“吃了饭就该去朱雀秘境了,我怕你不知道地方带你过去,我好吧?”
“我还真不知道朱雀秘境在哪儿,谢了,请你吃早饭。”唐诗彧一直以为在唐家,听他这样说,应该不在。
两人吃了饭,唐曾领着唐诗彧御剑出了城门,朝一个方向飞了不远,唐诗彧看到了唐老夫人和公子祁几人聚集在一起。
落地,唐老夫人扫了四人一圈,眼神在慕容白的纯色衣衫上停顿了一会儿,移开视线,说:“既然人已经到齐,你们趁我打开结界的时候赶快进去,两周后结界自然会把你们弹回来。”
几人点头。
唐老夫人转身面对那块空地,双手放在龙头拐杖上念念有词,唐诗彧好奇地伸手摸了摸肉眼看不到结界,穿透它时感觉有些湿润,余光触及到唐老夫人警告的眼神,唐诗彧乖乖地站好,不敢再动作。
唐老夫人念完一阵复杂难懂的“咒语”后,说:“从我面前这块地方进去。”
四人迅速穿越,本以为和刚刚看到结界后的景象一样,没想到是一处山清水秀的地方,充裕的元气让四人一下通体顺畅。
唐诗彧:“这么好的地方祖母自己为何不经常进来修炼一下?”
“规定这样制定是有原因的,秘境里除了这两周的时间元气充裕,其他时间会被不知从何处弥漫开的瘴气充斥,会死人的。”唐曾伸手在脖子上比划了一下。
“两周时间也行,祖母为何不进来?”
唐曾一副看白痴的样子:“祖母负责打开结界,她倒是想进来,谁帮她在结界上撑开一个口子让她进来?”
唐诗彧挠了挠头,她对结界一事知道的真不多。
公子祁极度渴望变强,说:“别浪费时间,各自行动吧。”
四人分别朝不同的方向走去,慕容白走到一半,又折回去,寻着唐诗彧走过的路跟了上去。
跟着跟着慕容白寻不到唐诗彧的身影了,忽然感到后面有人,猛地转过身,是一张满是疑惑的脸。
“白白,你跟着我干嘛?我记得你选择的不是这个方向。”唐诗彧走了没多远就感觉有人跟着她,暂时躲进了戒指中,等人跟过来才发现是慕容白。
慕容白被发现,毫不慌张,气定神闲地打开扇子说:“我想与你一队,一人太过无趣,唐曾我交流甚少,公子祁冰块一个,只有你最好玩儿,两周时间一个人度过岂不是太没意思?”
唐诗彧:“不怕我阻了你的机遇?”
慕容白双臂张开,没心没肺地说:“看不出来我对修炼没多大兴趣吗?况且我认为你的运气比我的好,谁阻了谁的还不一定呢。”
唐诗彧:“一起就一起吧,我也觉得一个人没意思。”
慕容白内心的紧张谁也没有发现,只有他自己在唐诗彧转身往前走时,深深地呼出一口气,唐诗彧突然出现吓死他了!
两人结伴走了不远,唐诗彧已经采了不少灵草灵药,还指挥慕容白帮她采摘,之前进来的人似乎不懂药材,没有人采摘过的明显痕迹。
慕容白需要照顾手下的药铺生意,耳濡目染了十几年,对草药认识了七七八八,知道唐诗彧让他采的这些都是很稀少,常常短缺的药材,对她小小年纪认识药材收集药材起了疑心。
“唐诗彧,这些药材你都认识?”
“废话,不认识我拿它们干嘛!”
慕容白动作停下来了,问:“你会炼药?”
唐诗彧也不打算藏着掖着,回道:“会,所以你是不是应该抱紧我的大腿,以后我炼丹的时候捎带你一份。”摘完一株药材后直起身,伸出一条腿对着慕容白迈了出去。
即便慕容白再有钱,在炼药师稀少的世界里,她还是很有价值的。
“一品入门的炼丹师就敢在我面前嘚瑟?慕容家没你想象的弱小。”慕容白以为以唐诗彧的年纪,一品炼丹师已经不易,毕竟她的修为高,大多数时间应该放在了修炼上。
“看来不是我把你想弱了,是你把我想弱了,我已经能炼制出四品二阶的丹药了,成丹率十成。”唐诗彧总算是能在别人面前嘚瑟嘚瑟了,小哥太打击人,没有一点成就感。
慕容白“咔”地一声,手中一株名贵的草药就这样被他薅断了,音调上挑:“四品?!”
唐诗彧:“嗯哼~不过目前只会……”话突然停住,她似乎听到了一声鸟啼,大鸟那种!
慕容白听得认真追问道:“只会什么?”唐诗彧示意他别说话。
然后,两人同时听到了一声来自于地下的鸟啼声,清脆而又古老。
慕容白是土属性,来自于地下的声音比唐诗彧更为清晰些,确认道:“地下有鸟叫声?而且听起来有些凄厉。”
“这谁啊,把鸟放地下,难不成是哪个前辈养的宠物,我们下去把它救上来吧?”唐诗彧和慕容白万万想不到,如此凄厉的惨叫声,会是神兽朱雀发出来的。
慕容白用元力在地上开了一条道,两人御剑下去,土质没有多深,再往下就像进入了一个地宫一样,四周空旷,分岔的道路和殿门透露着古朴。
“我从未听过秘境中有这样的地方,我们还进去找吗?”慕容白眼里有着兴奋,顾及到唐诗彧,问了一句。
她说出去,他立刻就不再往里面探究。
唐诗彧眼里的兴奋更甚,岂会同意就这样出去,拽着慕容白的衣袖,顺着一条最宽敞的路往里走,慕容白视线触及唐诗彧亮晶晶的瞳孔,笑了,他多虑了,她根本不是一个会害怕的人。
越往里走,鸟叫声就越清晰。
他们似乎快到了。
唐诗彧走着,突然像是撞到了一堵墙,撞得额头生疼。
“哎呦~什么东西?”疑惑地看着眼前什么阻拦都没有的路。
慕容白伸手摸了摸,手指触及之处路象扭曲了一下:“是结界。”
慕容白话音刚落,一阵威压几乎凝成实质,从里面传开,但没有什么攻击性,将慕容白和唐诗彧两人推远了些。
此时,从四周传开同一个声音,高傲而又苍老:“尔等何人?竟然扰了吾的清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