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瞥向远处我吹起了口哨,就只听吴刚说:“你们俩,要还是如此,那就甭怪我拳头长眼睛了!”
我连连应声想把他给敷衍过去,不过,却突然之间那是灵光一闪,几万瓦的电灯泡啊,就想出了一个可以避开吴刚,破除迷阵的好方法。
我瞥了一眼地上的黑大帅,弯腰提溜起它的耳朵,劈手就扔向了吴刚:“去吧!双蛋瓦斯!!”
“我星星!!”黑大帅直接被我扔到了吴刚脸上,骂骂咧咧的倒腾几下小短腿,在吴刚脸上留下了爱的印记,随后那是尥蹶子的就开溜啊。
“啊!疼死我了!野兔子你哪里跑!”吴刚迈着沉重的步伐,哐哐哐的就追了过去。
我转身一搓手看向远处的迷阵,心说嘿嘿嘿,养兔千日是用兔一时啊,此时不跑那我是更待何时啊!
于是乎,我就以最快的速度跑向了迷阵脚下。一抹眼睛我看向那方阵眼,毫不犹豫的就调动阴气去抓,可能是这方大阵它并不牛批,不,那肯定也是爷们太过厉害了。
那,简简单单的就把阵眼给抓在了手里,迷阵瞬间就裂开了一道口子,又在瞬息之间复合。
我刚迈出去的脚,又收了回来,心中好奇之余我抬头看去,又是一方阵眼出现在了远处,我忙几步上前抓住阵眼,趁机,就溜出了这广寒宫的迷阵。
刚一出来,我一个趔趄就好悬没摔了个狗啃泥,没错,是泥,抬头环顾四周这么一看,我此时正身处与一处地面之上,对,就是地面。再一看远处那是重重叠叠的黑影,天空亦是一轮圆盘高挂,点点银河之下是绵延不绝的高山,以及山林之中的萤火虫。
我再回头一看这迷阵,却跟眼前这幅景象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一抹脸我心说奶奶个熊的,老子该不会是莫名其妙的就下了界吧。
但当看到远处夜空中划过的白影时,我就确定了,这自己个啊,是来到这天界的第一重天了。
可是这……我再次仔细的环顾四周,夜视眼都开启了,但还是没能看到那活在文字里的北天门。抹了一把脸我心说菠萝你个八倍镜的,这大晚上的,北天门的人该不会休息了吧,还是说投影仪坏了它投不到第一重天了。
一敲脑壳我是想把这些个奇葩想法给拍出脑外,心说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啊,算了,我还是先找门要紧,这北天门,总归是在第一重天的某个角落,只是不知道为什么,爷们一破阵出来就没碰着就是了。
暗自记下广寒宫迷阵的地点,我开始缓缓从山坡上向下走去。
走在林间的小道上,环顾四周别说还挺阴森的,不过这萤火虫倒是很有灵性就是了,阳间的萤火虫都很避讳生人靠近,这里的萤火虫却跟我走的很近。
同我在这略显阴森的小路上一并同行,亦是为我照亮了前行的路。看来这就是肖贤说过的地灵了。
上山又走了半晌,我遥望远处就看见那圆盘之下,正矗立着一座宫殿,那是闪着银光卜灵卜灵的。这座宫殿,可不知比广寒宫大了多少,看来这便就是月神宫了。
站在原地我手搭凉棚继续眺望,就瞧见月神宫的主殿之下,亦是矗立着许多的小型宫殿,我想那应该就是小仙们所修炼的场所吧。
我就站在山头上打量月神宫,也不敢靠近,就因为此时的月神宫上方正来回飘荡着许多人,瞧那模样,自己个还是不要去招惹的好,以免惹了一屁股的臊。
我颓废的耷拉下肩膀向一旁走去:“麻辣你个小龙虾的,老子我还是先去找北天门吧,这出个门儿怎么就这么费劲呢!”
抱怨无用,我自己也不会飞,也只能是靠自己的这双腿儿,去找那不懂事儿的北天门踪影。
我以月神宫为中心,对月神宫大门的四个方向做了一个解析,大门口正对着的是东地区,以此类推。
于是我就踏上了寻找北天门踪影的漫长旅程,呸,没这些都是狗屁,爷们只是找了一片山头就悻悻然的回到了广寒宫,就生怕嫦娥她们看不到我会有所怀疑,但更主要的还是。一抹脸我是仰天悲鸣却不敢大声宣扬,那是憋的慌啊,这被天门,也找不着啊。
我开始缓步的往回走,心说这该瘟的北天门,到底特么是在什么地方,嫦娥不是说一出去就能看到的么,这怎么,咋的,还看人儿啊?看脸呗?
我正在这想的出神呢,突然之间出现的一张大脸盘子是吓了我一跳,那是真的一跳三米来高啊,却是被吴刚一把给提溜到了手里。
“龟孙儿!你又去哪儿了?!找了半天我找不到你啊!”
盘着腿儿我是一抹脸啊,此时那还能怎么说啊,沉默是金吧。
我也不说话,就被吴刚再次给扔进了正厅中,他转身就走,嘴里还念念有词:“拔毛烧开水铁锅炖……”
后面的话我没听清,但是!那也听了个大概,我就慌忙趔趄着起身,生怕这吴刚真抓住了黑大帅,再气的把它给炖了。
我瞬间就变成了风一般的男子,那是拔腿就往月桂树底下辽啊。
一见月桂树后冒着热气,我顿时就蔫了,猛然刹住车我一捂胸口,一咬嘴唇我是就快哭了啊,根本就不敢上前去看。
下意识的我伸出手想要再次抓住黑大帅的兔耳朵,却是抓了个空。
我懊悔的猛然一拳捶在了地面上,哽了半天我都快上不来气了:“你说你刚刚还好好的怎么说没就没了!!是你爹的不好我不应该让你去当诱饵啊!你说你,你,你刚才还好好的怎么能说被炖就被煮了啊~你,你,爹是我不好不应该把你丢下不管啊!”
我缓缓费力的爬了过去,抬眼就看见一坨,那是黑绒绒的一坨正曲卷在地上一动不动,当看到黑大帅的皮,我顿时脑壳子就嗡的一声。
反应过来才看见,嫦娥吴刚潇洒哥和玉兔,对,居然还有玉兔,正围坐在树后的一口铁锅前喝汤。
“咋样小娥,这汤它鲜不鲜灵?”
“嗯!刚哥手艺真不错,这肉质很是鲜美,我还想要再来一碗!”
“那能不鲜灵嘛,现宰的新鲜肉啊!得,来,再给你盛一碗!”
潇洒哥低着个脑袋,我这么一看,它那地上还放着一只碗,碗里边正是那热气腾腾的兔肉汤。
而一旁的玉兔,胡须抖动那手里正捧着黑大帅的一节肋骨在不断啃食!
我扶地起身一指玉兔就怒了:“你这个诓骗情感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