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一指那小玩应我就说:“小东西,嘿,你果然是背着家里人偷偷出来祸害人的,你等着,不是我死就是你屁屁开花,你等着!”说着我转身就走,准备去灵山上看看那所为的狐王到底存不存在。
“嗳!嗳!嗳!!不是,你还真走啊?!”
呵呵,我心说软的怕硬的硬的怕横的横的他怕不要命的,这小玩应,现在看哥们儿要去找它家长,它这是急了。
我刚走到门口,就听它喊:“嗳!你回来!我跟你说跟你说!跟你说还不行吗!”
我一抹脸,努力把笑意压了下去,转身就严肃的说:“你不是不怕死吗?”
那小玩应嘟嘟囔囔的就说:“这个世界上还有比死更可怕的东西你不知道。”
我缓步就走了回去,抱着胳膊就说:“你快说噢,都交代清楚了,这俩人的魂魄现在到底是在哪?说不定你哥哥我一高兴,就对往事既往不咎了。”
“那可不行啊!”
我一听这话就瞪了一眼林大大爷。林大大爷他瞬间就不吱声了。
“哼,虽然你们人类说的话我才不信,但是只要你不去找我父王告状,我就都告诉你。”
“嗯。”
“啊!”那上身的小玩应就突然狂叫:“谁让这臭人类往我身上撒些污秽之物,再加上他们林家本就世代不是好人!!”
这小玩应的一声吼,是吓了所有人一跳:“啧,以你的意思,是……”我一指新郎官就说:“他,往你身上泼屎?”
“滚!是泔水,泔水!”
“啊”我一拍巴掌就恍然大悟:“就因为这个,你就要杀死两个人类,嗳?小玩应,那你这心到底是有多黑啊。”
“我,我本来就只是想给他们一个教训,谁知道,谁知道区区人类这么不经玩儿的啊。”
林大大爷就不乐意了,上前两个大耳帖子就扇在了他的脸上:“小王八犊子你干的好事儿!”
“哼,老人类,就算你打我也是在打你的曾孙子,你打啊,你打死我啊!你最好呀是现在就打死我~”
呵呵,我一抬手中爆裂符这小玩应就老实了,不过可给林大大爷气的不轻,还好林二大爷拦着,要不然,这新郎官脸上肯定就要开花。
我就问:“那这两个人的魂魄,去哪儿了?”
“我,我哪知啊。”
“啧”我心说香蕉你个麻辣啊,真是个任性的熊孩子,是没得治了:“那你还回来干啥,你不跑?”
“我乃是狐王之子,当然要回来重温一下自己的杰作喽~”
“嘿”我现在也真想扇他俩个大耳刮子啊我。
林大嫂上前二话不说就是两个大耳帖子,然后就被林大哥给扯了回去。
一挥手我就说:“得,你啊,就在这呆着吧,等我啥时候找到那俩人的魂魄,再啥时候放你回山”说着我掏出两张黄符就贴在了他的身上:“别哭别闹,不然,告儿你家长啊!”
“你,你威胁我!”
“是啊,怎样?”
“哼!”
叹了口气我心说到头来折腾半天还是没能找着这俩人的鬼魂儿,真是,多大个人了还不知道学着点让人省心:“亥!这天也黑了,大家伙都回去睡觉吧,这里我来守着。”
“不,我要守着我家小伟”林大嫂说完就苦着一张脸上前,一把就抓住了新郎的手。
“大妈你谁啊?!别碰我!”
“呵!小玩应你给我安静点!”
那小玩应被爷们一声厉呵给训老实了,我拍拍手就说:“大家伙也都别看着了,该干嘛干嘛去!”
林二大爷带着王寡妇就走了,干啥去了咱也不知道咱也不敢问,林大哥就跟着林大大爷一起走了,于是乎房间里就剩下了我们四个。
转身看向林大嫂我就说:“嫂子你先别着急,我先走了啊。”说着我转身就走,也不怕那小玩应再出什么幺蛾子。
本想趁天黑上灵山去找找他们的魂魄呢,却是仔细这么一琢磨,心说这自己个要是真走了,万一灵山下来个什么东西来找这小玩应,那该怎么办。
我瞥了一眼地上趴着的潇洒哥,上前几步伸手就揪起了它的耳朵,气的我那是咬牙切齿的啊:“我说潇洒啊,咱都睡多长时间了咱还睡啊,快起来跟你爹我办事!”
潇洒哥机灵灵打了一个冷颤猛然从地上弹了起来,呵,还好哥们我闪得快,要不然那四个蹄子非得招呼在我身上不可:“咋的,还睡毛愣了?”
潇洒哥警惕的反应半天才反应过来,呵,我很无奈的一挥手就说:“来,家庭会议!”
‘duang!’
黑大帅就被我给放了出来,掉在地上那是忽悠了一下:“嘿”我心说这吨位,嗯。
我上前一拍黑大帅的肚子,我就说:“站岗盯梢的重责大任就交付到你的身上了!这万一要是出了点什么……”
“贱爹你给我等一下,你看着我这雄壮的威武的,体格,你再说一遍你让我去干啥?”
我就理所当然的说:“盯梢啊。”
“你这,你这也忒不靠谱了吧!”
我无所谓的一指潇洒哥就说:“那你让他给我盯梢,你觉得这靠谱么?”
“呃……只要你不怕我被人发现,我怎样都行。”
一拍巴掌我就说:“那这不就完了吗,我不怕!”说着我一拍黑大帅的肚子:“嘿嘿嘿~”
于是乎,我深更半夜骑着草泥马是直奔灵山而去。林海之中,哥们我就开启了夜视眼,那在我的眼中去看周围的景象是亮如白昼啊,就算一丁点的风吹草动都逃不过我的慧眼~
‘砰!’
潇洒哥就撞树上了,就坠机了,嘿,我只好是先把它给收进了袖里乾坤,省的它等会反过劲儿来哭着烦人。
没了潇洒哥,我也只能是步行在树林里前进寻找,明知道找到这俩人魂魄的希望渺茫,但漫漫长夜无心睡眠,早些找到他们就早些让老一辈人安心吧。
天上的星辰银河逐渐淡了,天边也泛起了鱼肚白,这是让人熟悉又陌生的凌晨。我就叹了口气,心说都特么找一个晚上了都还找不到了,看来这俩人是死球了,算了算了不找了不找了!
我是掉头就往回走,刚要叫出潇洒哥呢,就耳听不远处是传来了阵阵哭声。
嘿,我心说大凌晨的这是还闹鬼呢。天色依旧略黑,我缓步向声音传来的地方走去。
走了半晌推开杂草,我就看见草丛后边蹲着一头扎马尾辫的小女孩,看那身高不足一米一的样子,年纪应该不大。
我并没有在她的身上感觉到有一丝阴气的存在,反而是有些阳气傍身,看来这小姑娘是个夜路走多了,阳气薄弱的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