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嗖嗖嗖”
婼烟然抓着婼婉妍的脖子一个漂亮的后空翻,夺过了暗处射来的三枚暗器。
“姑娘手下留情”
只见屋顶上出现了一身着映月白袍,面容冷清,负手而立的男子。
啊,是皓子,死不了了,躲在树上屏息的玄衣男子沾沾自喜,皓子来救我了,好开心。
“关你毛事”婼烟然瞟了他一眼,切,比高冷?装什么二百五。
“她何错?”
“她作妖”
“她还是个孩子”
“切,谁还不是个孩子”开玩笑,婼婉妍还比我大两岁嘞,
啧,要是和这男人打起来,估计胜算不大,此人修为在我之上,现在也还不是让这婼婉妍这傻屌死的时候,不如,
婼烟然把婼婉妍往李茹边上一抛,对着屋顶的白衣男子伸出一只手“五万两,黄金,我今天饶她不死”
哎呦喂,这小孩挺黑心的,不错不错。嘿嘿嘿,皓哥,你可千万不要答应啊,那婼婉妍死活跟咱可没关系啊。玄衣男子在树上暗自听戏。
“求求你救我”“婉妍我定当,做牛,做马,报答”婼婉妍一听有希望,一手扶着脖子,一手扒地,往院里挪。
“干什么,回去,那人又没同意给钱,去去去”婼烟然又在她身上踹了两脚。
“卯时去北街花钱庄取”白衣男手一挥,抛下一块令牌。
婼烟然接过令牌的同时,脚下踢出一颗石头。
“哇靠,太好了,小哥哥我现在可比那小皓子有钱了”玄衣男一听,激动的喊出了声,哎呀,糟了“耗子救我”
“砰”的一声,摔倒在地。
“哎呦,我的手,唉呦我的腿”玄衣男子捂着脸,在地上打滚,不行,要给小皓子坑点钱回来,“呜呜呜,你,你得赔钱”
“呦~,你封了我手下的定脉,让她们无法动弹,你该怎么陪她们”婼烟然蹲在他边上。
“什么?”哇靠,“还有没有天理了”玄衣男立马坐了起来,瞪着她半晌。
突然邪魅一笑“哎呀,小妹妹,原来是你呀,咱俩,莫非就是有缘千里来相会?”
“少来,她们的精神损失费,损失的一次动手机会费用,浪费的这些时间也得赔,加起来一人一万两,四个人就是四万两,这四万了黄金你什么时候给,现金还是修炼资源,或是拿宝贝换?”婼烟然凶神恶煞的拍拍他的脸。
这人长的还挺好看,哇,瓜子脸,桃花眼,生气微微嘟起的薄唇,长的比女人还女人,真是妖艳,嗯?这双眼睛咋这么眼熟?
婼烟然心里‘咯噔’一声,是他。
“啧啧啧,记性真是差,不过,我记性好就行了。当初在落之”森“唔唔唔”
婼烟然一把捂上他的嘴“你不用套近乎,这招不管用,算了算了,看你长的这么磕碜,三万两黄金,最低价了,不然”婼烟然往前微微一倾,“就留下一只手”
瞬间变脸
‘要是你敢把那件事说出去,我就要了你的命’冰冷的话语透过灵力传入了玄衣男子的耳里。
‘嗯嗯嗯’玄衣男子点点头,天哪,我哪里长得磕碜了,明明就是全城女性心中的男神。
呼,婼烟然暗自拍拍胸脯,放开了他。
“小妹妹的手可真是香,我觉的我真是太过分了,所以光光陪你钱多不划算,这样,我的心,我的身都赔给你,你娶了我吧,我又帅气,又迷人,还有钱……”玄衣男子朝着她眨眨眼“怎么样?”
啧啧啧,骚气。婼烟然微微扶额。
“在落之,呃不对,当初看到你第一眼的时候,咱孩子叫啥名我都取好了,就和你姓,我”
“闭嘴”刚刚还在屋顶的白衣男子瞬间出现在两人之间,提起衣服已脱到胸口的玄衣男子,狠狠瞪他一眼,脱下映月白袍给他披上。
“凶什么凶,你不喜欢女人,你不取媳妇儿,你还不让我取媳妇儿了”玄衣男子气的狠狠捶了他一拳。
哇靠,有点儿意思。婼烟然默默的在边上装隐形人。
“抱歉”
“啊,什么?”正沉浸在自己世界里yy的婼烟然回过神,看着面容高冷的白衣男子。
“是我教导无方,算在赔偿款里,十万两黄金,你拿着令牌去取,取完劳烦把令牌放在花钱庄掌柜那里,我即日去取回”
什么?教妻无方?哇,白白又得两万两耶。
“好的”婼烟然依旧是面无表情的点点头。
“我不走,我要住这里,我不走”玄衣男子往地上一坐,别过头。
啧啧啧,当邪魅男遇上高冷男,就变小孩儿了?婼烟然暗自绯腹。
白衣男子眼睛一眯,拽起他往肩上一背,就飞身离去。
“唉呀,小妹妹,我改日就般来住”
“你敢,我就打断你的腿”
俩人瞬间没了影
“哇靠,这俩人还真他*妈有戏,这是真爱呀,啧啧啧不容易”婼烟然激动的两眼放光。
不对,要淡定,还有人呢。
“咳咳咳,你们”婼烟然刚开口,院中的老人立马颤巍巍的扑上前。
“神仙大人,老朽,老朽只是个教杂耍的,从来没想过要收了您,只想来赚点路费好回家乡。您大人有大量,老朽,老朽只有刚得的一千两,他们都还小,让他们,多活几年吧,老朽给您做牛做马,我”
“你们走吧”婼烟然瞥了他们一眼。
淡淡的语气,却恍若雪地里的骄阳,传入杂耍团众人的耳中。
“谢谢神仙大人”众人纷纷跪倒在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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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我们错了”雷夏等人纷纷低着头,不敢看她。
“何错?”
“我们应该直接上去打他们的,不该多话”雷雪七小声嘟囔。
“都怪我们修为太低,不应该睡懒觉,应该好好修炼”雷夏惭愧的低下头。
“以后麻利点儿,冲上去就打,打不过就一起上,还有,输的人通常死于话多”
“术业有专攻,你们几个也别什么都练了,看看自己适合什么,现在都报上来,我好给你们做计划,其他那些不擅长的,了解为辅就行了。”
婼烟然恨铁不成钢的敲着桌子,本来还想让她们全面发展的,这个样子,发展个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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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你放开我,放开我”玄衣男子挣扎着。
白衣男子飞进一座庭院的二楼窗口,走到床边,小心翼翼的把肩上的人放下。
“丝”“钟离夜你”
“怎么了怎么了,不服?就咬你,让你毁我幸福,我不管,我就要娶她,你不要女人,我可要女人”
“咯咯”(捏拳头声)
“钟离皓,你,你要干什么,信不信我,我告诉你母妃,你欺负我”钟离夜立马缩到了床角。
“你莫非忘了我说的话了”钟离皓撇了他一眼,在桌前坐下。
你敢,我就打断你的腿。“我,我我不敢”钟离夜抱着膝盖,嘟着嘴,垂着头,缩在角。
还没一会儿,传来抽泣声。
“你们都欺负我,从小你们就欺负我,欺负我没娘,父皇不待见我,皇后隔三差五就罚我,妃嫔们以骂我为乐,太子以坑我为荣,就连唯一对我好一点的钟离皓都开始欺负我了,呜呜呜,我好可怜,没人疼,没人爱,想找个媳妇儿都不许,呜呜呜……”钟离夜边说边偷偷的往这边看。
唉,又是这几句,每次耍脾气都是这个套路,钟离皓静静的听着,淡定的喝着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