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都表现得很不错,这一个月下来进步很大,尤其是拽儿,很不错,加油啊”
婼烟然接过了令牌,西域国使者?。
“烟然妹妹,走啊,咱们见我姐姐去”红丫丫对着婼烟然等人招招手。
“丫丫,你说的就是她呀”
“我也正想带你去见她呢,咱俩说的是同一个人”红辽辽走上前笑了笑。
“有空去西域国做客?”
“西域国女丞相?好啊,我也很想见一见女皇,听说她长的那叫一个漂亮”
左边暗处的人,眼睛一眯,手中的箭射出。
“嗖”
“小心”婼烟然一掌推开她们,一个后空翻。
“搜”又是一箭
抱着小狐狸,有点闪避不急。
“啪”的一声,婼烟然的帽子被箭刺裂,露出倾城的容颜。
“丝”除了刚走的皇上,还在用膳的众人纷纷惊讶,这哪是妖物,分明就是落入凡间的仙女啊。
棕色的及腰秀发,头顶两边的头发被束起,没有任何簪子翡翠,绑着两根粉色的丝带,随风飘扬,水灵的杏眼,高挺的鼻梁,厚薄适中的水润红唇,微微翘起,吊着水晶耳坠,仙气飘飘。
——
“原来是她”左边暗处黑衣人收起弓箭,嘴角一勾,转身离去。
右边暗处的黑衣人突然一脸痛苦的捂着胸口,为什么看到那张脸,心会这么痛?
另一边的角落旮旯里处着的三只狐狸:二长老“像,真像,三弟,你说,他真的是天国六公主吗?”
“六公主不是一千年前就魂飞魄散了吗?此人肯定不是六公主”三长老揪揪嘴上的毛。
“你们莫非忘了,少主他也失踪了一千年,那他在干什么呢?”大长老会心一笑,魂飞魄散又如何?
——
“你们没事吧?”
“嗯,没有伤着我们”
“老大,好像是冲着你来的”谭和和一脸担忧。
“嗯,而且此人修为很高,那箭上带着极其强大的灵力”婼烟然点点头。
“找不到任何踪迹”花萍飞了回来。
“下次我没让你动,千万不要去追,太危险了,你下去吧”
“是”花萍一闪身,消失在众人眼前。
那姑娘好高的修为,众人又是一阵赞叹,果然,仙女身边都是高人。
——
“婼烟然姑娘,你可否随我去见见我们国的太子?”北城国大将军,礼貌的行了一礼。
“哟,想不到北城国如此有诚意,太子亲自来观看东辞国斗兽节啊,为何不正大光明的坐在看台上?”红丫丫一脸惊讶。
“烟然妹妹,你可千万别去,他们那太子,脾气可臭了,我见过一次,谁都欠他二百五钱一样,拉着个苦瓜脸,别去别去,要冷死的”
“你别这丫头,别瞎说”北城国将军眼一瞪。
“烟然姑娘,我南乐国三皇子有请”一名蓝衣婢女礼貌的俯身一禀。
“南乐国也有皇子来?”红丫丫挑眉,“往年,你们两国可都没有皇子太子来过啊,或者说年年来,只是不出现在我们眼前?”
“姐姐,这可不行,咱们回去和女皇说一下,明年也派个皇子公主,躲在暗处。”红丫丫嘟嘟嘴。
“那什么,有机会一定去拜访,那我先去皇宫里拿钱了”婼烟然收下他们递过来的令牌玉佩什么的,带着拽儿她们潇洒离去。
“这样不得了的人,居然被东辞国的人称做废物,难怪东辞皇的统治越来越落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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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
“皇上,婼烟然小姐来了”太监高喊一声。
“皇上,我来拿钱了,呀,婉妍姐姐你也在呢”
“你俩孤男寡女的在干什么呢?”
只见婼婉妍衣衫不整的跪在地上,东辞皇站在她身边。
“婼烟然,你休得胡说”婼婉妍站起身。
“只准你说我是妖物污蔑我,就不准我说我看见的事实?”
“你那只眼睛看见?你”
“婉妍,你先去太医院看看伤”东辞皇挥了挥手。
“我儿子众多,却只有一个公主,婉妍从小便经常入宫,我已然把她当成女儿来培养”
“东辞皇可真会说笑,刚刚钟离茜被修为威压,压的吐血,估计骨头都错位,也没见你有一点点对她紧张关系啊”谭谐谐挑眉。
“你们究竟是何人?”东辞皇冷声。
“婼将军府,婼烟然,还有我的贴身婢女,小伙伴”婼烟然招招手,大家便在周围的椅子上,自觉的坐下。
年过四十的皇帝真不显老,看起来和二十岁差不多,好像比太子钟离夜都年轻。
“小李子”一个个的,都这么放肆东辞皇气的大吼一声。
“哎,皇上。”小李子一甩手中的抚须,跪在地上。
“带她们去取银子”
“z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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婼府
“小姐,咱有钱了”
“怎么,小姐我很穷吗?”婼烟然在里屋给小狐狸洗澡。
“和和谐谐,你二人去给李茹、朱诚、婼婉妍收拾东西,不对,不用收拾了,直接把她们赶出府,一点东西都不是他们带出去,给她们仨准备一套破布衣换上,现在她们身上那些衣服可都能抵押好几百两银子。”
“是,老大”
“小姐,为什么不直接杀了她们?”
“因为要引蛇出洞啊”婼烟然给小狐狸捋捋毛,这两天长了一层短毛。
那些害死雷家的人,肯定会继续抓走杀死,当初大战的其他参与者,甚至是他们的后代,李茹,婼婉妍刚好可以出去放话,我是妖物之类的,夸大其谈,引起他们的注意,与其她们在暗处突然出击,还不如我在暗处,有优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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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干什么”朱诚大声呵斥。
“啪”谭和和瞪着眼,一巴掌就甩过去,开始扒他的衣服。
“放肆,你个狗奴才,你敢,我可是才女的爹,婼烟然的爹,你”
“啪”又是一耳光,早就看你不顺眼了,还好意思说是老大的爹,你们过的啥样,老大过的啥样?
“哥,找到了,李茹和李正两人,正在账房干夫妻之间的苟且之事”谭谐谐走进来。
“不可能”被换上破旧衣服,换了木头簪的朱诚大喊。
“哥,带他去看看,反正她们也才刚开始”
“妹,你这些都哪里学来的?”谭和和一挑眉,还苟且之事,挺懂啊。
“在家的时候啊,你枕头下放着的那本书里,就是这么说的”谭谐谐嘿嘿一笑。
“哼”谭和和一把拽起朱诚,向外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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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