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嘴胡话”琴灵冷哼一声,对着婼烟然道:
“据我所知,东辞国每一个官,不论大小,就算是一个小小的村长,都会有一个皇家魔兽训练场里,编好号,分配下来的信鸽,发生危机的时候才可以用,只要把想传达的事情说给它听一遍,东都专门负责的接受的训练师就会收到。”
“我刚刚去这里的县衙里查看了一遍,确实有黑衣人在那里看着县令,但是,只是在县衙门口站着,那模样,不知道的人,看着倒像是守卫,县衙里面根本就没有黑衣人”
“而且,县衙府有结界,里面歌舞笙箫,外面根本就一点都听不见”
“他们倒是过的逍遥快活,看来,这里的县令,已经与那群黑衣人勾结了。”婼烟然低头沉思。
“所以这件事情你要管吗,还有五天,紫冈城的入学选拔赛就要开始了”琴灵看着她。
“管?当然不管,关我们毛线事情”婼烟然抬头,朝着正在打闹的几人呵斥了一声,接着说道:“喂,豆姑,那个穿着黑衣斗篷的男子是这群黑衣人的领头吗?”
“是,就是他,就是他骗了我们。”豆姑点点头,又突然一愣,“你们看见了?你们是装晕?不对不对,我是看着你们喝下那茶的,你们,你们怎么可能?”
“连那个大人都没有发现,你们是如何做到的?”
“如何做到的你就不用管了,那地方除了那黑斗篷这一个领头之外,可还有其他领头?”婼烟然冷声道。
“这我就不知道了,不过听说,一个月前,又有一批黑衣人来与他们会合了。”豆姑想了想说道。
“看来,与那黑衣斗篷男修为相近的,最起码有两个人”婼烟然啧啧嘴,这事情如果要管的话,很是棘手啊。
“他们所在的那个地方,感觉不像是在‘肥鱼县’,是在哪里?”
拽儿回忆着,从听到那可怕的声音开始,躺在棺材里的感觉明显就变了,没有那种在水面上摇晃的感觉了。
“具体位置是不知道,我们去的途上,有一段路也是被蒙着眼的,但是大致位置,应该是在我们县入口的悬崖那边”
“你撒谎,我们就是从那一边过来的,根本就没看到那边有人住着”拽儿指着她。
“而且,悬崖那边,根本就没有感受到什么灵气,刚才去的那个地方,那灵气十分充足,根本就没有丝毫的可比性”婼烟然盯着她,“你说的话半真半假,眼神飘忽不定,你在怕什么?”
“没有,我说的都是事实”豆姑摇摇头。
“漓洛,你来臆想一下,她相公被抓,现在,他还对我们说谎,这对她有什么好处?”婼烟然把站在一旁的漓洛拉了过来。
趁此机会,正好让琴灵好好见识见识漓洛的聪明才干。
“让我说?”漓洛瞪大眼睛,一脸的开心。
“第一,她与她男人不和,不是她外头有人了,就是他男人外头有人了。”
“第二,她恨她丈夫,想置他于死地”
“你胡说,我和相公恩恩爱爱,根本就不是你说的这样”豆姑大吼着。
“我还没说完呢,那我就解释给你听吧”漓洛嘿嘿一笑。
“你男人被抓走后,你根本就一点也不着急,不然,你为什么不去换人救你丈夫,都三个月了,这个客栈虽然偏僻,可多多少少会有人上钩的,就算真的没有过路人来,你也可以去求助县里的其他人家,你丈夫是这县里的大恩人,他们肯定会帮你的。”
“我根本就不知道他没死,我刚刚也说了,不久前才知我相公还活着”豆姑解释着。
“你自己也说了,前不久才传出消息,你男人还没有死,所以你很着急,却又不在前几天,路过这里想去蓝月城人多的时候,去寻求帮助。”
“偏偏要在来了几个孩子的时候,求那夫妻二人,把我们三个小孩子让给你。”
“但是你心里很清楚,想想都知道,寻常的十岁儿童,最多也只有橙戒修为,根本就不能换回你丈夫。”
“那段时间,他们正在忙着抓那些人去换回亲人,根本就顾不上我们孤儿寡母”豆姑眼睛紧紧的看着漓洛。
“别再狡辩了,你根本就是想让你丈夫死,你是如今若到我们手上,反正你也活不了,何必还要再遮遮掩掩。”漓洛冷哼。
“啪”婼烟然手微微一挥,绑着豆姑的绳子瞬间崩开。
嗯?豆姑爬起身,惊讶的看着地上散落的碎渣,这是怎么做到的?难道是有人暗中帮助我?
“豆姑,你看看这个”婼烟然从床边的柜子里拿出一个东西,放到桌子上。
“这是灵牌?”拽儿拿起来看了看,东辞国有祖训,灵牌分两种,一大,一小,以十岁为一个分界,十岁以下离世,必须用小的灵牌,说是如果用大灵牌,小魂寄宿不住,容易飘散,便成了孤魂野鬼,无家可归。
“喂,做什么梦呢,回魂了”漓洛朝着还在低头沉思的豆姑,大吼一声。
“哎呀孩子”豆姑满脸的恐慌,一把夺过拽儿手中的灵牌,跑到一旁的角落,把它抱在怀里,小心翼翼的抚摸着。
嘴里还念叨着“乖,不怕不怕……”
“这,突然就神经了?”漓洛看着她这副模样,嘴角抽抽。
“我之前发现这灵牌的时候,还以为是豆姑另一个孩子的,但是她刚才的那个孩子是假的,所以这个才是她真正的,唯一的孩子,但是已经离世了”婼烟然分析着。
“你们,你们吵醒了我的孩子,听到了吗,他说,他无家可归了,你们打扰了他的安宁,都是你们,你们还我孩子,还我孩子。”豆姑果然发了疯一样,呢喃着举着灵牌,冲到她们面前。
“你的孩子是你男人杀死的,关我们什么事”漓洛猛的推开她。
“对对对,是楼山海杀死的,那个该死的人,你知道吗?”豆姑起身,又朝着漓洛奔去,抓着她的手不放,“是他,他亲手,将孩子,我的孩子,掐死,哈哈,掐死了。”
“还有那个贱人,居然还在边上拍手,我的孩子才两个月大啊,都还没叫一声,就被她们掐死了。”
豆姑甩开她的手,又对着婼烟然道:“你知道吗?但那批黑衣人将她抓走的时候,我有多高兴?原本以为他会被他们折磨死,没想到啊,那些被换回来的人说他还没死。”
“他该死啊,要是我能成功的把你们去换回他,等那大人发现,那楼山海就算有天大的运气,被蒙混过关,救出来了,那也难逃一死,哈哈哈,啊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