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老娘的衣服呢?”婼烟然瞪大眼睛看着自己光溜溜的身子,不会吧,我梦游了?怎么眼睛一闭一睁,这周围就变了?
“灵子,灵子?你在吗?”也没人啊。
婼烟然从储物镯里拿出一身衣服穿上,立马下了地。
原来自己睡在榻上。
这榻估计是灵子准备的。
这莫非是那个师爷的房间?那琴灵应该是暗自观察敌情去了。
咦,这个房间还真是珠光宝气。
只见,所以的家具都是金色的,书桌,屏风,后边那张床上,金黄色的被褥,金黄色的枕头,金黄色的,这是喷的漆,还是镶的一层金?婼烟然趴到床沿看了看那床脚,咬了一口。
“呸呸呸,原来是喷漆啊”和我婼影门那入口的两根喷漆大柱子味道一个样。
“这些总该是真的了吧”看着那书柜上的玉器金珠,婼烟然两眼发光,拿出一个麻袋,一样一样的都装进去。
没一会儿,整个房间就变得空荡荡了,床榻便放着三个大麻袋。
婼烟然把墙上镶嵌的黄金玉石,都用小铁锹扣下来后把已经挤的满满的一个麻袋解开,往下使劲儿的压了压,把这些塞进去,重新扎好,收入储物戒中。
嗯?这装着夜明珠的罩子也挺别致的嘛,算了算了,扣破也就不值钱了。
直接把角落里四个夜明珠收起来后,房间瞬间变得漆黑一片。
原来天已经这么黑了?婼烟然轻手轻脚的走出去,关上了门。
漆黑嘛乌的,怎么连点月光都没有?
好大的血腥味,婼烟然嗅了嗅鼻子,走下台阶。
脚下一软,一个踉跄,“哎呀我去”
这什么东西啊,拿出刚刚房里搜刮来的夜明珠一照,是一具被劈成两半的尸体,刚刚踩到的,正是裸露出来的一团肠子。
啧,婼烟然转身,用灵力挥着夜明珠在这院里转了一圈,果不其然,满地都是尸体,那模样惨不忍睹,只有刚刚那台阶以上的一块是干净的。
婼烟然从储物戒里拿出一根两米长的竹竿,把夜明珠绑在上面,当钓竿灯笼。
丝毫不慌的踩着那些尸体就朝院外走去,仿佛极为享受。
这弥漫的哝哝血腥味,遍布的死亡气息,婼烟然舔舔嘴唇,嗜血一笑。
真是好久,好久没感受这样的氛围了。
刚踏出院门一步,一阵强烈的光照来,只见,眼前灯火通明,与刚刚师爷那漆黑的院子,完全是天差地别。
收好夜明灯钓竿,往前面廊道的门走去。
“好,好”
“啪啪啪”
惊呼声,鼓掌声,一片。
这里怎么是白天?婼烟然轻轻的关上门,摸摸的移到一旁的角落里。
太阳当空照,前方有个戏台,台上的戏子正咿咿呀呀耍着花枪,台下坐着一群人,都是身穿鹅黄色衣裙,露出肩背,大腿,以及一半胸膛的女子。
哦,不对,还有一根独苗:一身着黄白华服的瘦弱男子。
那细胳膊细腿的,比我在他边上的女子都要瘦,那腰,要不是自己眼神好,都认不出那是一个男人。
这太阳是哪里来的?师爷那个院子离这里,说远也不远,那么大的动静,这边肯定多多少少会听到一点,这明显是他们还不知道那边的动静。
一边白天一边黑夜,莫非是设了结界。
看来,那些人都是灵子杀的了。
怎么没声音了?正在沉思的婼烟然抬头,只见,那一群人的视线纷纷盯着自己。
“哎呀,大人,您的宠物怎么跑出来一个?”一个浓妆艳抹,下巴上还有一颗大黑痣的女子,扭着腰,朝着婼烟然走过来。
“咦,看错了看错了,这么丑,怎么可能是大人的宠物呢。”那女子不屑的看了她一眼,伸出两个指头,撵了撵那大痣上的一根黑毛。
“无妨,看来是阿忠刚带回来的新欢”一声比女人还纤细娇滴的声音,从那瘦弱的男子口中发出来。
“师爷总算是欢欢口味了,真不知道那个豆姑有什么好的,师爷就对她情有独钟,把她惯的都不把我们放在眼里了,整日嚣张跋扈的。”另一个身形饱满的女子说着。
“是啊,虽然这个是丑了点,可起码看起来还算乖巧,怎么不见得师爷来?。”
众人看猴儿一样的对着婼烟然指指点点。
“爷他,他和豆姑姐姐,在房间里,让我出来熟悉,一,一下,我不是,故意,打扰你们的”婼烟然立马装出一副害怕的样子。
“瞧瞧你们,都吓着她了”那柔弱男子轻笑一声,“行了,你回去吧,这儿可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我,我这就回去”婼烟然慌张的撒腿就走。
开门,关门。
回到廊道里,婼烟然表情渐渐凝固。
日夜歌舞笙箫,那个男子,想必就是这肥鱼县的县令了吧。
那群女子修为大部分在橙阶,那县令嘛,就算比自己高也没关系,反正自己还有六六。
对了,六六
“六六”
“哎,少夫人,有何吩咐?”六六从祥镯里蹦出来,用狐爪摸摸它那圆滚滚的肚子,竖起粉嫩的耳朵,看着她。
“你在祥镯里的时候,有没有感觉到不对劲?”
“没有啊,这么多天,我也没感觉到什么不对劲啊”六六摇摇自己那粉色的尾巴。
自己变成魂体的时候,它也没有感觉到,难道是因为祥镯隔绝了?
“你这样出来,其他人会看见吗?”
“不会啊,六六给自己开一个私人空间就可以了,少夫人你们就看不见我了”
“连我也看不见你?”
“嗯嗯”六六点着头。
“好,你开了以后,就跟在我身边,万一我有什么危险,你也好及时出现。”婼烟然转念一想,对着手腕上的祥镯拍了拍,“萌萌,你也出来。”
“老大,人家正在睡觉呢”大萌萌揉揉眼睛。
“你进去看看,那群人除了看戏,还在干什么”
“是”大萌萌使用了一个穿墙术,嗖的一下,就不见了踪影。
“少夫人,你准备做什么?”六六好奇的问着。
“当然是充进去,绑了那县令,把他吊起来打喽,打到他说出那群黑衣人的下落为止。”婼烟然拿出一直烤鸡,坐在台阶上,边啃边说。
“那少夫人,咱们不管那些被关起来的孩子吗?”六六看着那烤鸡口水直流,随便扯着话题。
不行,忍住,那是少夫人吃的,自己今天已经吃了六只了,萌萌说,再多吃一口,我今后就再也没的吃了。
“六六,没看出来啊,你这么善良?居然想到了那些孩子?”婼烟然不可思议的看了他一眼。
接着,低头继续啃。
麻烦的事儿还是少干比较好。
把手中被啃的干干净净的骨头,往边上一丢,懒懒的说道:
“那密室隐秘的很,万一我进去后,被锁里面,岂不是得不偿失?”
“还是先去解决县令,他一解决,就啥事儿都好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