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妹子,口误口误,这是误会,误会,我真心想娶你大姐的”蓝三满脸真诚的看着婼烟然。
“哦?那你的意思是,娶我们这位就是假意咯?”药老伸出手,朝着蒋美美指了指。
“也不是,我都说了是口误,伯父,你就不要再乱说,增加她对我的坏印象了。”蓝三皱眉看了一眼药老。
“你还真是朝三暮四,这如何让我们放心把大姐交给你?”拽儿摇了摇头。
“咳咳咳”老城主看着他们,嘴角抽抽,立马大咳着。
“哎呀,爹”蓝三一听这咳嗽声,一下慌张。
“爹,你是如何醒过来的?”
“你真的是三儿吗?”
“是啊爹,我可想你了。”蓝三一吸鼻子,跪在他脚边,抓住他的手,两眼泪汪汪的。
“呃,这几年可过的好啊,有没有忘记为父的教导?”
啧,我去,这老孩子,怎么变得这么不讲卫生了?这鼻涕眼泪都抹到我手上来了。
老城主强忍着不适,莫不做声的,想抽回自己的手。
终于,在蓝三哭泣到咳嗽捂脸的时候,手抽了回来。
还没伸到身后,又被蓝三用刚刚抹了脸(鼻涕眼泪)的手,牵住了。
“三儿”老城主脸色一板,“哭哭啼啼成什么样子?我不是忘了为父教你了?”
“男儿有泪不轻弹,真是丢了我们家的脸面。”
“是是是,是孩儿的不对,爹爹不要生气,您才刚醒过来,可不要再气着身子了。”蓝三连忙站起身,用自己的袖子,反复抹了抹脸,然后笔直的站在一旁。
呼,老城主松了一口气,把自己那双粘粘的手,伸到背后,往自己的衣服上擦了擦。
就在这时,蓝三突然一拍自己的脑袋,尖叫一声。
“嗷”
把站在身旁的老城主吓得不轻,呆愣愣地问着他:
“怎,怎么了?”
“你们俩都不用死了。”蓝三瞪着眼睛说着。
“谁?是谁要死?”老城主皱眉。
“她大姐(指雯情),还有小辣椒(指蒋美美)。”蓝三朝着她们指了指。
“她们为何要死?又为何不用死?”婼烟然挑眉。
“没什么,小妹啊,选个吉日,我就娶你大姐过门。”
蓝三嘿嘿一笑,转过头对老城主说:
“爹爹,在这十几年里,一直有一个人冒充着您,无恶不作,不过好在,他已经没了。”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老城主不解。
“爹爹,你还记得吗?十几年前,有两位远道而来的修士,借宿在我们城主府吗?”蓝三说着说着,眼神便开始冷了下来。
“他们一连住了十几天,待人友好,深得父亲您的欢心,可就在你出事的前一天晚上,虽然我才五岁,但我就记得非常清楚。”
“南门的那老头,做的焦糖好吃,很是抢手,刚摆出来,没过一时就卖光了,
我便想着,早起去那集市,抢焦糖吃,但又怕出不去,于是,刚到寅时,便偷偷跑到那待客院子(客人居住的地方。),因为那个院子靠着墙,而墙边有一个小狗洞......”
“因为害怕巡逻守卫发现,我便事先吃下了隐息丸,到了那院外,狗洞旁,扒开那里的枯藤。”
“刚准备专时,就看到了那院子里(篱笆围着的),爹你刚娶回两年的续弦姨娘,衣不遮体的从左边那间房走了出来,又进了右边那间屋子里。”
“………再后来………”
“………他们以为我不知道………”
“………我也装作………”
“这十几年来,我一直配合着他们,总有一天会把他们扳倒,终于在昨天,那个人他死了”
“爹,你知道吗?知道我有多开心吗?他死了,虽然不是我亲手杀死他的,但是,肯定是他树敌太多,造来的。”蓝三越说越激动,甚至,手舞足蹈了起来。
“乖孩子,我就知道你会像为父一样,敢做敢当,能屈能伸,做事正义。”老城主伸手摸了摸他的头。
真好,爹爹还是和我小时候一样,就爱摸我的头。
蓝三满脸的开心。
“是他们救了你爹。”老城主指了指婼烟然她们。
“啊?她们?怎么可能。”蓝三惊讶。
“应该感谢我们老大。”蒋美美指了指婼烟然。
“嗯哼”婼烟然摆摆手。
“啊?小妹子?”什么老大?蓝三惊愕,不过此处,除了他们也确实无人了,可是这一个九岁十岁的小娃娃?怎么可能会......。
正在他愣神之际,
“不管怎么样,各位少侠,多谢你们的救命之恩了。”老城主往地上一跪,蓝三也跟着跪了下来,朝着她们众人,磕了磕头。
“快起来吧,磕什么头,能不能来点实在的。”婼烟然挥挥手。
“嗯?少侠们,可否留在府上,多留几日?待我好好熟悉,整顿,检查,更换这里的一切后,盛情款待你们。”老城主起身后,满脸真诚的看着她们。
“不用了,紫冈学院选员,今天早上刚结束,我们大家,明早就要起身去紫冈城了。”婼烟然笑着摇了摇头。
“什么?少侠,你们,你们全都?”
蓝三和老城主满脸的不可置信。
而后,老城主呼了一声,“也对,不然我可能都活不过来了。”
“现在的后辈,真是青出于蓝胜于蓝啊。”
东辞国紫冈学院来招生的地点,一直都是设在这蓝月城的。
紫冈学院选拔的严格之处,在自己还小的时候,就深知熟虑了。
“我们先走了,老城主,你们还是先整顿一下这乌烟瘴气的城主府吧。”婼烟然笑着说完,便示意了拽儿等人,率先像门口走了去。
“少侠,少侠,等等啊,”老城主追了去,脚步一踉跄,甩了个跟头。
“爹,”蓝三立马抚了上去。
俩人慢慢的挪到了门口,只是,婼烟然她们,早就不见了影儿。
——
大街上,
“小姐,琴灵少爷呢?”拽儿小声的问着。
“不用管他,放心,他不会有事的。”婼烟然眼睛一眯,迅速的往前边那制衣铺子跑去。
到了门口,看了一眼那牌匾上的‘花’家标志后,立马迈步,走了进去,太好了,这样,自己就不用再出钱了。
反正花醉染的就是我的,我的还是我的,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