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去外头买的。”大师兄笑着说道。
婼烟然打开一看,整只鸡蜷缩着的模样,色泽油亮,上头还撒着葱香蒜。
所谓的刚刚,应该就是在领头男子被自己组员暴打的时候吧?
我记得这外头应该是一片荒芜的沼泽呀,看来这大师兄的修为挺高。
婼烟然暗自嘀咕着,然后把手中的烤鸭递给拽儿,这妮子,可一直盯着这鸡呢。
这,这?这可是刚刚特地去给她买的呢。不过,大师兄心中微微一暖,这女神就是心地善良。
“烟然妹妹,那你吃糕点。”大师兄又拿出一个食盒,一共四层,每层都是不同口味的。
“谢谢大师兄。”婼烟然笑着接过食盒,然后,给大家分了。
“我”这是我专门为你准备的啊。大师兄嘴巴微张,看着婼烟然一点都没吃,反而都分给其他人了,很是低落。
“谢谢大师兄。”这时,大家啃完了手中的食物,纷纷朝着他道谢。
“不用谢不用谢”大师兄朝着她们摆摆手,脸上摆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微笑,又朝着婼烟然瞄了一眼。
婼烟然嘴角微勾,在大师兄的注视下,拿起那食盒里的最后一块糕点,微微掀起面纱一角,吃了下去,
“真好吃,师兄有心了。”那如若翠铃般的声音响起,荡漾在大师兄的心头。
只见大师兄刚刚还低落的面容,瞬间荣光散发,对着婼烟然,满脸的开心道:“哎呀,大家以后都是同门师兄妹了,客气什么。”
嗯?众人一脸懵逼,为什么大师兄这么怪异?
“去去去,都瞎看什么呢。”二师兄冷哼一声。
“啊?”婼烟然轻声说了一声。
“没没没。小女神别误会,我这是叫他们都准备准备,我们要出发了。”
二师兄笑哈哈的说着。
“你们带他们先走。”大师兄指了指领头男子那几人。
嗯,人多了也不好离去,还是分组的好。二师兄点了点头,“你们,随我来。”
随后,领头男子一行人,与二师兄,往那条小路走去。
嗯?那边不是没有路的吗?婼烟然疑惑着。
“烟然妹妹,你们可以在休息一下。”大师兄温柔的说着。
“嗯”婼烟然点了点头。
大概才过了五分钟。
“好了,大家随我来。”大师兄带着路。
然后一行人,走到了小路的尽头。
就是没有路。婼烟然看着眼前这一片的杂草,自己之前选路的时候,就是走的这条路。
接着,只见大师兄从储物戒里取出眼带,一人一根的发着他们。
“大家把这绑在眼睛上,确保完全的看不见,不然待会,眼睛瞎了,可自己负责。”
啊?天哪,
大家一听,立马绑在了眼睛上,为了确保不会发生意外,都打了死结,有的甚至还自己又取出了帕子,薄衣物,把整个头都包了起来。
“都好了吗?”大师兄高喊了一声。
“好了”
“好了”
除了婼烟然,大家都纷纷应答着。
婼烟然扭头向后看了一眼,只见那空中浮着一个巨大的石蟒脑袋,那两个大眼睛,发着红光,消散了这里的雾气,把它们压缩到了两侧。
而它脑袋上,盘旋着的,正是那条魔蟒。
婼烟然朝他们挥了挥手。
“有空再回来看你们。”灵力传音。
“呼丝”一声低吼,传来。
接着,耳边传来一男一女的声音:“王就拜托您照顾了。”
原来它们会说人话啊。
婼烟然朝着它们点了点头后,绑起那眼带,“大师兄,我准备好了。”
“好。”大师兄自己也戴上后,“大家原地转十圈,然后朝着自己左手边直走,快慢都没什么关系,往哪边转也没有要求,直到眼睛上的那眼带消失,就可以停下了。”
——
走了好久,突然,眼睛上的眼带微微的撕裂声,感觉眼睛上空荡荡的,还有强烈的光照。
婼烟然睁开眼,只见其他人都还闭着眼,在自己的周围伸手晃荡着。
好闪,闭回了眼,微微睁开,这是一片普通的绿林,头顶是久违了的太阳。
“哎呦我的脑袋”终于,领头男子那队人中,有人磕到了树干。
“是谁,是谁打我头,站出来,有本事单挑。”那闭着眼的胖胖少女,脚一扭,跌坐在地上,噘着嘴,骂骂咧咧的,肥肉手直直接指着前面的大树。
“怎么了侄女儿?”卖猪大汉训着声,直接冲过来,于是乎,
“砰”的一声。
大汉撞的后退了几步。
啧啧啧,这得多痛啊,婼烟然看着站在大树对面使劲的揉着额头的大汉。
“谁啊,是谁打我。”卖猪大汉喊着。
“姨夫,你也被打了?”胖胖少女问了一声。
“是啊,他拦着我,看来是不想让我过去。”卖猪大汉原地挥着手。
拿出一把刀子,居然敢打老子,老子砍了你。
(卖猪大汉——树——胖胖少女,等于俩人是面对面,中间隔着那颗‘打人’的树。)
众人一听纷纷乱成一团,怎么办有人偷袭,可是师兄没说什么时候可以睁开眼,睁开眼,眼睛就瞎了。
“大家千万别睁眼,可能这些偷袭的,就是为了让我们恼羞成怒,然后让我们睁眼,让我们上当。”领头男子突然大汉了一声。
“对,大家快原地坐下,双手捂着眼睛,保持不动,就算被偷袭了也别动。”大姐也喊了一声。
于是,一群人,纷纷坐在了地上,蜷缩在一团。
甚至,有人,秒睡,还打起了盹。
妈耶,这都是哪里来的逗兵,都活在自己的幻想世界了吧。
嗯?拽儿他们去哪里了?
还有两位师兄也不见了?
“小姐,小姐”贼轻的一声传来。
若非现在周围很安静,也没风,要不然就听不见了。
好像是那边传来的?婼烟然朝着绿林前方走去。
半晌后,停下了脚步,探头一看,只见,自己所在的地方是绿林边缘,往下看是大约两米高的分界线,底下是一片片的麦田。
“小姐”拽儿大吼一声。
“小姐”白亭也大喊着。
“小姐,大姐”粉衣女子也喊着。
奇了怪了,怎么一出来,大家都还在,就小姐和那位大姐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