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浅看在眼里,不禁感慨一声,妖孽不愧是妖孽,随时随地都在勾引人。
西越察觉到她的视线,冲她抛了个电力十足的媚眼,“你也被我迷住了?”
慕浅感觉自己眼睛要瞎了。
赶忙收回视线,端起桌上的水喝了两口,压压惊。
没得到回应,西越顿时觉得无聊极了,靠回椅背,“没办法,人太帅了,走到哪哪都有女孩子盯着看,只好遮遮了,学你的。”
“学我?”慕浅先是一愣,随即笑了。
“想低调你应该化个妆,我可以教你。”
西越看她一眼,满脸抗拒,“太丑了,不要。”
慕浅:“……”
过了一会儿,想到什么,“对了,上回被绑架的那个废物,真的是你哥?”
他就是纯粹的好奇。
“是,同父异母。”尽管她不是很想承认,但事实确实如此。
“同父异母。”西越念了一遍,思考了几秒,像是明白了,“哦。”
慕浅被他这个反应逗笑。
“那你为什么要去救他?”
慕浅想了想才说:“因为想救他的那个人,对我很重要,”
这题超纲了!
西越想了一会儿,也只能算是一知半解,“那真为你感到悲伤,有这么个哥。”
悲伤?这词新鲜。
服务员将两人的餐端上来,礼貌说了句“两位请慢用”就退下了。
慕浅动手慢条斯理地切着牛排,想起总能看到他,不由问:“你在安洋城定居了?”
“可以这么说吧,反正我家里人多的是,少我一个也没关系。”
慕浅抬眸看向他,他切牛排的动作娴熟,格外优雅,单是看着都是一种享受,显然是受过极好的家教。
且他的身上,带着与生俱来的高贵。
轻声问:“你……到底是什么人啊?”
她跟他认识的时间也没有多长。
初见是在一个马场,他的马术很厉害,令她惊叹。
第二次见面是在一间茶楼,因为没喝过那苦涩的茶,某人闹出了笑话,还把无辜的她搭了进去,最后两人都闹了笑话。
之后经常在各种场合碰到,时间一久,就自然而然成为朋友了。
但就像他不了解她的身世一样,她同样不了解他的。
西越手中动作一顿,无辜的朝她看来,“我是你们隔壁m国人啊!”
慕浅:“……”这话,没毛病。
从西餐厅出来,察觉到不对劲,慕浅立即抬头看向对面,就见对面停靠在路边白色汽车旁,露着一抹黑色的衣角。
西越也发现了。
两人若有其事的收回视线,往前面不远的停车场走去。
西越:“是狗仔?”
慕浅:“那估计是冲着你来的。”
“别逗了,我身上能挖到什么新闻。”
“那就不是狗仔。”
西越转头看她,“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猜的。”
“听说你们女人的第六感很准。”
慕浅挑了挑眉,没再说什么。
次日清早。
吃完早餐,舅甥俩照常出门去上班。
故秦漠已经取了车子在院门口等着了。
慕浅拉坐上车,关车门之际,蓦然想到什么,赶紧又跳了下去,拔腿就往回跑,“小舅我东西忘拿了,你等我一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