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都是你搞得鬼!”
白攸兰恍然大悟,她就说了,平白无故,为何凡州境内会出现血煞,原来,就是因为这个独暮老人。
“呵呵!现在才知道,貌似迟了一些了。”独暮老人笑呵呵的道,“看到他没有,他很快就会变成一头傀儡,变得无情无欲,变为我断魂神殿的杀人利剑。”
“你不是很想知道凡州战神的缘由吗?”
独暮老人了然一笑,现如今,她的实力大涨,已经完全不惧怕白攸兰了:“那我今天就告诉了,所有的凡州战神都是我杀的,我要取下他们体内的神心,孝敬殿主。还有,你以为只有近几十年的凡州战神被杀吗?呵呵,真是天真,你们所见到的凡州战神都是假的,都是断魂神殿的人假扮的。其实,他们早就死了。”
“吼!”
段琰意识瓦解临近边缘,因为体内的戾气暴动,他体内力量无法遏制,扬天长啸了一声,身上的毛发长得愈发的惊悚,面庞也愈发的苍老,甚至比起独暮老人也年轻不到哪里去。
望着段琰这幅模样,独暮老人笑道:“看到他了没有?看到他的样子了没有?”
白攸兰脸上寒意乍现,怒道:“你们为什么要这样做?”
“为什么?”独暮老人像是听到了一句多么可笑的笑话一样,一笑过后,独暮老人神色阴翳的道:“因为,我们要将人间变为地狱,我要所有人都为我断魂神殿服务!”
“还有一点!”
独暮老人笑道:“相信你一定会很敢兴趣!呵呵!”
“什么!”
白攸兰凝紧了面庞,双眼冰冷到了极点。
“呵呵!”独暮老人卖了个关子,看着往日追杀自己女娃娃,如果这幅气急败坏的模样,她就很开心,“是关于你喜欢的男人!”
“你到底想说什么?”
白攸兰听到这里,已经怒不可遏了。
“你先别生气,好好听我把话说完!”独暮老人笑道,“你想知道的,我今天都会告诉你的!”
“呵呵,每一次说到朝天宗,你都是这幅模样,怎么?那个废物,还不让人说了?”独暮老人大是感叹,感叹这些情情爱爱实在是太过于幼稚了,假以时日,这些人肯定会明白,在这个世界上,任何的情爱,都比不上实力强大管用,只要实力足够的强大,那么不管是爱情,地位,还是权利,都可以拥有。
“老巫婆,把你臭嘴给我闭上!”
白攸兰最听不惯别人这样说朝天宗,在她心里朝天宗是完美的。
“你说谁是老巫婆!”独暮老人也是大怒。
“我说你,怎么了?”白攸兰气势丝毫不弱,面对这个历来在只能在自己手上,逃亡的老女人,她从来就没有害怕过,哪怕是今日。
“你!”
独暮老人气得老嘴一歪,走样的身材不停的起伏,微微闭了闭眼,呼出了愤怒之气,随后又是一笑道:“也罢!你不是老巫婆,我是老巫婆。只不过,你就认为你看上的男人有多好么?真是个白痴?真以为朝天宗看不出来,你会对他有意思?虽然他确实是一个废物,但不过,他比你可是聪明多了!他知道实力才是王道?”
“你真以为,凭着他就能够突破浮元境?百年浮元,他做梦呢!”独暮老人一字一语直戳白攸兰的内心,“这些可是我们断魂神殿的功劳,如果不是他跪在地上求殿主,殿主可怜他,给予他修炼秘宝,他能有现如今的修为?啧啧,你是不知道,如果当日你在断魂神殿,你就能看到他那模样有多么的卑微了,就一条狗罢了!”
“不,你给我闭嘴!”
白攸兰大怒,她不相信独暮老人说的这些东西,她不会看错人的,以她对朝天宗的了解,朝天宗断不会向任何人屈服,任何人。
“你们两个相识于微时,年纪也差不多,你爱上他也是可以理解的,但是,你要明白,你爱上的只是一条狗罢了,压根的,他连男人都不是,许多卑鄙无耻的勾当,我说个三天三夜都说不完。”独暮老人显然被白攸兰那一句老巫婆给激怒到,不停的贬低朝天宗,“你一定要明白,也要承认,你爱上的不过就是一条狗,事实就是事实,还说我是老巫婆,你不过也是一条可怜虫罢了。”
“为了一个男人,死心塌地了上百年,到头来什么都不是。还有你以为朝天宗的天赋真有那么强吗?我告诉你把,他突破归海境也是跪着求来的,在我们断魂神殿的眼中,他屁都不是!还以为他就能够,不需要以年轻面庞作为代价,轻松突破归海境?做梦的!在你们凡州没有一个人能够做到,包括朝天宗的父亲,还有他的爷爷!你们引以为傲的人物,其实都是我们断魂神殿一手造就的。”
“唉,不不不,至少有一个人可以做到,那就是段琰。他是凭着自己做到的归海境,你也是,不过你的身份是南域的人,倒不能以凡州的人来看!”独暮老人看着白攸兰此时的表情,她愈发的开心,“不过吧,嘿嘿!就算段琰能够突破归海境又如何呢?现在,不不也是成为断魂神殿的一份子了吗?”
“就算那样又如何?你根本就不懂什么叫做情爱!你永远都不会懂!爱一个人是不会在乎他强大或者不强大的,你永远都不会懂!”白攸兰嘲讽独暮老人。
独暮老人摇了摇头,不以为意道:“还嘴硬?那好,你看看你现在手心那个红心痣吧!看看手心那里有什么变化?”
“当年,你师父在朝天宗身上种下红心痣,是想让你迷途知返,让你知道,在修炼界,爱情是最不值得拥有,最不值得期盼的东西,有了爱情就有了束缚,就有了成道的障碍。可你就是不听!现在,想来,你师父的一番苦心,你可以体会到了。”独暮老人道,“红心痣,是想让你见识到,男人在这个世界上,是最无耻的一类人,他们的自私,他们为了心中的歪念,可以做出一切让人恶心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