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妇女的手直接盖住了孩子的眼睛,将孩子捂在了的自己的怀里,手上笨重的铁链,不停的摩挲着孩子白嫩的面庞,但是孩子很听话,他没有出手,只要娘亲说能够活着,那就能够活着,他还要等爹爹回来,在他眼中,他的爹爹是无所不能的,只要爹爹回来,那么爹爹肯定就能够将这些人杀死。
可孩子不知道的是,她的娘亲有一件事情没有告诉他,他的爹爹在刚在昨日就已经死了,是被这群人杀死的,妇女双眼逐渐泛红,觉得这一切就好像是一场梦一样。
活着?
我们真的能活着吗?
妇女也希望能够活着,希望一切回到之前,那个时候,他还在,灵龟岛也没有出现这些魔鬼。
想着想着,妇女眼中不知不觉的便留下了泪水,晶莹的泪水,锁住了魔鬼,掉了地面,碎成了一片,埋到了黄土里。
一个长着马字脸的男子从妇女身旁经过,望着妇女泛红的眼眶,那人直接在妇女脸上甩过来了一巴掌,喝道:“你敢哭就死定了!”
这是威胁的话语。
妇女一度哽咽,但始终一声不吭。
望着这个倔强的女人,马脸男子一时来了兴趣,从人群之中,将女人扯了出来,女人谈不上绝色,但是肌肤却白里透红,像这样的一种女人,想来不错,听着此处忽然的动静,与马脸男子同行之人,目光纷纷投向了此处,随后如同熟视无睹的一般,面无表情的移开。
只有那名红裙女人翻个白眼,轻啐了一句:“真是一个满脑子精虫的废物!”
说罢,红裙女子,也不再看来,对于这样的事情,她似是看了很多了,她丝毫不上心。
一名热心的男子,直接挡在了女人的身前,怒冲着马脸男子,喝道:“你想做什么?
马脸男子很惊诧,他怎么都没有想到,居然还敢有人阻止他?当即目光一瞪,冷冷的道:“你是想死吗?”
男子心头猛地打了一个激灵,他心疼这对母子,可是在面对马脸男子面前,他最终还是退缩了,他一样怕死,就这样,马脸男子直接将那名妇女扯了出来,并且还笑着冲着那名多事的男子,讥笑了一句:“废物!”
这是另加于一切的地位傲感。
这是修炼者与普通人之间的最大的区别,普通人只能活在被人的威迫之下,而修炼者则是可以凌驾于一切普通人之上,可以逆天改命。
妇女满脸充满了惊恐,怀里的孩子被连同她都快被扯了出去,这里的人,没有一个人敢帮忙?
“娘,娘!”
小孩子忙的扯着娘亲的另一只手,马脸男子在一侧,小孩子在另一侧,可一名小孩子,又如何能够扯得过一名修炼者呢,如果不是因为害怕待会的感觉会被血淋淋的场景破坏掉,马脸男子能够轻易的将妇女的手臂生生扯断:“哟嚯,居然还是一个女丫头!”
男子眼睛忽然一听,听着脆耳的声音,这摆明了就是一个小孩子,心中一时产生了一种更加恶心的想法,他想将小女孩一同扯出来,妇女心中一怕,直接将自己的孩子推开,不过她却因为这样,当即被马脸男子扯了出去。
红莲女子听着这边的哭喊声,心中顿时心烦不已,目光瞟了过来,不过与此同时,她的眼眸却又猛然皱起,他见到了不远处,正有三人,被人追了回来,她当即一笑,她的目光落在了那名年轻男子的身上,呵呵笑了两声,她一手拍在马脸男子身上,笑道:“你这样有什么出息?那里,那里还有一个长相不错的小妮子。”
马脸男子闻言,神色顿时一顿,紧接着目光投射过去,望着不远处那个水灵灵的小妞,双眼立即精光闪烁,他直接放开了那名妇女。
“废物。”红莲笑了一声,随后朝着不远处三人,身形一展,化作一道残影,轻飘飘而去。
马脸男子紧跟其后。
妇女身体一软,没差点倒在了地面之上,周围的人赶紧将女子扶了起来,妇女精神不定,看到自己的孩子,她的眼泪瞬间流下了下来,她抱着自己的孩子,身体开始抽泣,可仍然没有声音。
此时所有人的目光全被远处四人给吸引了过去,队伍也就此停了下来。
因为待会后,还将会有三人被抓到队伍之中。
“跑!看你现在还往哪里跑?”一个穿着花色长袍的男子,眼中有着一种妩媚,狞声俏笑道。
小海四人身体一退再退,此时完全陷入了进退两难之境地,不管是往前还是往后,他都没办法走。
小海心里又是惊,又是怕,尽管他遇过很多事情,多年以来,见过的风风雨雨也不枚胜数,但是像是今天这样的害怕,他还从来都没有有过。
“咻!”
一道白光从那名花色长袍的男子手中射出,小海的骏马当即倒地而亡,小海与段琰一同摔在了地面之上,但不过,比起小海,段琰还有好不少。
不知是因为本能,还是因为什么原因,只见到段琰手掌一拍地面,整个人弹射了起来,由于伤势原因,段琰突然的动作,让得自己,也是面庞一阵的扭曲。
而与此同时,小雅两人都摔倒了地面之上,与小海的马一样,他们的马也被那个花色长袍男子给打死了。
四人之中,就只有段琰一人能够站立起来,花色长袍男子望着这一幕,目光微微凝了一下,他觉得好像有点奇怪啊,这个受着重伤的小子,似乎身手不弱呢。
而后方赶过来的红莲,此时也略微的意外,她目不转睛的看着这个奇异少年,盯看片刻后,不由咯咯笑道:“妹妹,你好没用呢!连一个小子都对付不了?”
“呵呵,你该不会又看上这小子了吧。求求你,你做个人吧。老是盯着这些肉嗅未干的小子,去练那种邪功,我怕有一天,会练死你。”对于被喊作妹妹,男子丝毫不以为意,因为他就是一个女人,他以女人为荣。
“这就不劳烦你操心了。”红莲伸出粉红的舌头舔了舔嘴唇,双眼晶亮的看着段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