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不得已和这个男人一起生活,她心中也是有怨气的,不过在这个世界上就剩下他们两个了,她就是有怨气也没地方发泄。也只能是抓住机会打击他了。
不过,文科并没有认输,不但在言语上反击自己,还在行动上轻薄自己,他就是为了报复,自己最初那翻话,伤到了他的自尊。他想用这样的方式,来逼迫她,让她主动低头。
太无耻了。
你这样算什么男人?
她不止一次想冲到文科的面前,这样怒斥他。
可是她没有,文科故意用这样的态度对她,不就是想让她主动去找他吗?她要是这样做了,就意味着她认输了。
要她向文科低头,做梦。
你当我不存在,我也不理你。看谁先认输。
她心里憋着一口气。随着时间的推移,她对文科的恨意不但没有消除,反而在不断地积累。
一开始的时候,她知道最好的办法,就是在心里彻底无视对方。
可是,很快,她就发现,这根本就做不到。
在这个世界里,没有网络,没有其他人可以交流,在这样的环境中,孤独和寂寞无时无刻在啃噬着心灵,分分钟把人给逼疯。她心里被委屈给占据,她从来没有见过这样铁石心肠、一点也不懂得怜香惜玉的男人,到这种时候,还无动于衷。
但是,她依然绷住了。
直到这个混蛋在暴风雨的时候不顾一切的寻找自己,她的心才重新温暖起来,原来这个男人还是很在意他的。
不个这个男人虽然偶尔会感动一下,但更多的时候都是讲究男女平等,一点都没有迁就自己,差点都让她没有自信心了,以为经过末日世界的洗礼,自己已经不再漂亮,也不再有魅力了。
直到那天晚上,自己一时疏忽忘了锁门,这家伙竟然想占有自己。
虽然当时有些生气,但心里也隐隐有些得意,原来不是自己没有魅力,而是这家伙太能忍了。
其实经过这么长时间的朝夕相处,她发现文科并不难相处,并不像他之前表现出来的那样蛮不讲理,说话很温和,而且,在两人的接触中显得非常有分寸,一点也不会让她觉得有被冒犯的感觉。
她也明白过来,这货就是属驴的,只能顺着毛捋,不能对着干。
…………
搬完家后的第一件事,文科就是去烧壁炉了,这个其实很简单,房东家的煤房里就全是煤,文科直接用桶提了些拿过去烧。
因为房间小,管道也短,没烧多久,房间里就已经很暖和了。
看到文科将车上东西都搬运完后,已经是满头大汗,
她突然又想到了一个报复这混蛋的办法,她起身拿了一瓶水和一条毛巾。
王萌萌上前,将矿泉水递给文科说道:“累了吧?先喝点水。”
“哦。”王萌萌这突然的体贴让文科有些疑惑,不过还是接过水喝了起来。
待文科喝完水,王萌萌又拿起毛巾给文科擦汗,“你身上这么多汗,一定很不舒服吧,我给你擦擦。”
在擦汗的过程中,她特意将身体和文科挨得很近,让文科一呼吸就能闻到她身上的幽香,一低头就能看到胸前的一抹雪白。甚至她擦完后,还轻轻在他额头上上吹了口气。
这些亲密的动作让文科招架不及,效果也很明显,她清晰地感觉到了文科眼神和呼吸的变化,嘴角露出一丝微不可察的笑意,那是报复得逞的笑。
她这些亲密的动作,完全是故意的。
不管平时文科掩饰得多好,她还是能时不时地感觉到,他投射过来的异样的眼神。
女人对于男人的目光,总是异常敏感。
哼,男人,不管嘴上说得多冠冕堂皇,也掩饰不了内心的龌龊。
她心中很鄙视。
特别是那天晚上文科到她房间那猴急的模样,更是让她知道了他的想法。
她终于知道,要怎么“报复”这个混蛋了。
就是要让这混蛋看得见,吃不着,憋死他。
每当想到那混蛋憋得难受的模样,她就有一种报复得逞的快感。
这一次,也不例外。她特意想方设法撩拨他一下。然后,看着他压抑着内心躁动,假装平静的样子,心里别提多舒爽了。总算是出了心头的一股恶气。
吃饭的时候,王萌萌倒没有再二闲对一打一闲撩拨文科了,不是她不想继续,而是怕过由不及,万一这混蛋按奈不住,要对自己霸王硬上弓,到时吃亏的可就是她。这个尺度还是要把握好的。
不过她故意撩拨他多次,这家伙都能忍住,特别是那天晚上这家伙都脱掉自己衣服了,竟然还能悬崖勒马,她都有些配服他的定力了。
恐怕世上真的只剩下他一个,他也能过得很好吧。
“他应该没什么朋友,一直以来,已经习惯了一个人吧……”
王萌萌心里突然有些压抑,觉得这气氛有些沉闷,忍不住开口道,“那个,你没交过女朋友吧?”
“嗯?”
文科有些反应不过来,疑惑地看着她。
“没事,我就随便问问。”
“哦,交过。”
“那你怎么一点都不会照顾女生。”
“我只照顾我的女朋友,不是别的女生。”文科虽然不理解王萌萌的想法,但还是下意识地回击她一句。
“你呢,结婚了没有?”
王萌萌抬头看了他一眼,不答反问,“你觉得我结婚了吗?”
“以你的年龄,应该到了结婚的年龄,以你的作风,应该还没有结婚。”
王萌萌语带讥讽地说道,“看不出,你还发现了我的作风问题啊,那你说我是什么样的作风呢。”
“那你自己觉得呢?”文科反问道。
“哼。”
王萌萌冷哼一声,显然对文科说她作风有问题很反感,“平常不好好工作,尽关注别人的私人活,对得起自己的工资吗?”
“你觉得对不起你发的工资,把我炒掉啊,留着干什么?”文科没好气地说道,这种站在资本家的立场说的话,作为打工者,他听得异常刺耳。
王萌萌不由语塞,她刚才不过是一时气话,她也清楚,虽然她是公司副局级干部,但给员工的工资也不是她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