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把手松开?”杨妍怒斥。
“没有丁行长的首肯,你今天想离开恐怕有点难,也没有人能够救得了你。”丁行长的秘书冷声说道,一看就是跟着秃头行长人五人六惯了的,嚣张劲很足。
“我让你松开!”杨妍怒目而视,寒霜凛凛,在爆发的边缘。
挣脱了几下,没能挣开,杨妍顿时怒火中烧起来,一扬手,“啪”的一声清脆响亮,一个大嘴巴子就抽在了那青年秘书的脸上。
“什么?你敢打我?你还敢对我动手?我看你他吗是活腻了吧!”青年秘书勃然大怒,一脸是森寒气。
“敢当着我的面动手?胆大包天,给这个贱-人一点颜色瞧瞧,让她知道知道什么人是她永远惹不起的!”丁行长也是怒不可遏。
青年秘书二话不说,扬起手就去抽杨妍,杨妍如何会是一个大老爷们的对手?心慌的尖叫了一声,下意识的后退了几步,缩着身子护着脑袋。
就在她认定自己肯定要挨这一巴掌的时候,徒然,一道巨大的响声传了出来,只觉得包间的四面墙壁都震动了一下一般。
却是那紧锁的大门被人猛的一脚踹了开来,而就站在门后想要去打杨妍的青年秘书,直接被那巨大力道踹开的门板给撞了个正着,整个人都被砸飞了出去,狠狠的砸在了门后的墙壁上!
头破血流七晕八素,直接晕厥在了地下。
“这里好像有个很大的人物?我也很想看看,是什么样身份地位的人,能让我们这些普通老百姓永远都惹不起。”
一道对于杨妍来说,无比熟悉的声音响起,依然是那么懒散,但却透露着点点森寒,众人抬目看向门外,赫然出现了一个身材不算魁梧,但略显高挑的青年。
不是叶白还能有谁?
“叶子,你再不来,我就要被人欺负死了。”杨妍像是见到自己的救世主一般,连忙跑到叶白身边,抱着他的手臂,宛若一个小女人一般缩在他的身后。
心中的无限委屈也涌现了出来,眼眶有些泛红,想要流泪。
“你是什么人?好大的胆子,不知道这个包间有人吗?”丁行长冷眼看着叶白怒声训斥。
“这个包间是有人的吗?我还以为只有几个畜生呢。”叶白笑呵呵的说道,看都没去看一眼跟死狗一样躺在门后的青年。
“怎么说话呢?哪来一个不长眼的东西!我告诉你,你今天的行为已经造成了很严重的后果,等待你的下场会很残酷!”
秃头行长声色俱厉的说道,他指了指自己的秘书:“如果他出现了任何意外,你将承担严峻的刑事责任!你等着受到惩治吧!”
秃头行长正气凛然义正言辞的训斥并没有起到任何作
用。
叶白毫不慌张,大摇大摆的抽出一张椅子坐下,一脚还踩在了青年秘书的脑袋上,对秃头行长说道:“丁行长是吧?你们这些人就是习惯了高高在上,到处打官腔说官话发官威的装上瘾了,动不动就想给我们这些老百姓扣大帽子,用权力和法律来欺压我们。”
顿了顿,叶白眯眯眼睛:“你以为你是谁?权力和法律是你能够肆意挥舞在手中的武器吗?你也太瞧得起自己了!”
“狂妄、嚣张、跋扈!你是什么东西?敢用这种语气跟我说话,知不知道我是谁?你这个不知死活的刁民,老子只要动动手指头,就能碾死你!”丁行长怒不可遏的指着叶白破口大骂。
叶白斜睨一眼:“呵,一个小小分行的行长,是不是平常高高在上惯了?觉得所有人都得对你阿谀奉承溜须拍马?你也太把自己当根葱了,你这种人,我看就是这辈子投错了胎,光是披着一身人皮,却长着一颗畜生的心。”
“哦,不对,说你这种人是畜生,都是对畜生的一种侮辱!”叶白嗤笑着。
“你好大的胆子,简直不知死活!胆敢对身居官职的在位人员如此恶言重伤,恶语相向,这是侮辱,是大不敬,别说我今天饶不了你,就凭你刚才说的那些话,都足够你蹲进监狱,罪不可恕!”丁行长气怒至极。
“呵,好大的威风,几句话就要让我蹲窑子了?啧啧,你有这么大的本事吗?”叶白淡淡说道:“你知不知道,就凭你刚才在包间里说的那些话,做的那些事,已经足够让你死上十次百次了?”
顿了顿,叶白又道:“我刚才似乎听你说,杨妍要是不喝完那一瓶五粮液就离不开这里?我还听你说,如果杨妍离开这里,你会让她连会所都开不成?我更听你说,你可以让她的男人跪在你面前求她让你睡?”
“有一点你可能不知道,我这个人很单纯,别人说的话我都非常愿意去相信,所以你刚才说的话我也全部都相信了。”
叶白玩把着一只高脚杯,声音平缓道:“我这个人还有个坏毛病,就是很讨厌别人出尔反尔把说话当放屁,所以刚才你所说的那些话,今晚必须全部做到,不然的话我很生气,如你所想,我就是一个粗人或刁民,不太懂乱七八糟的东西,一旦我生气了,你就会遭殃。”
话闭,叶白还不忘加了句:“哦,对了,杨妍口中的男人就是我,我就你是刚才所瞧不起的小刁民。”
叶白早几分钟就来到包间门口,只不过发现包间里面并没有闹得太不可开交,所以他站在门外听了听,刚才包间内的对话,自然是全都落入了他的耳中。
听到叶白的话,秃头行长的神情变得凶怒了起来:“刚才那些话都是我说的又怎么了?你难不成还想干什么?如果你们识相的话,就乖乖把事情都做了,免得我不给你们留后路,趁现在我还有心情,否则真到我不留余地的时候,你们就算求我都没用了!别以为你女人是个有点身家的小商人,这种段位在我面前根本就是个屁!”
“看来你还活在梦里!”叶白冷笑一声,眼睛多了一丝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