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慕灵犀说话,墨倾城就道:“我觉得你一成机会都没有!我杀人,举手投足之间而已!”
这次没等慕灵犀说话,一直默不吭声的叶白终于开口了,他语气平和,笑容缓缓:“我也觉得一成的机会都没有,但不是我们走不出去的机会,而是你杀了我们的机会!”
闻言,墨倾城这才把那双动人深邃的眸子落在了叶白的身上,她略微打量,从头至脚,说道:“我听说了,慕灵犀请了一个伸手很不错的保镖,为她化险为夷,就是你吧?”
叶白轻笑一声说道:“你觉得现在这个时候还卖关子,有意义吗?我不相信你不知道我是谁,因为我不至于那么籍籍无名,你也不至于信息闭塞!就像我即便没见过你,也多少对你有些了解是一个道理!”
听到这话,墨倾城神情不变,只是狭长的叶眉挑了挑,说道:“哦?那你说说看,你对我都有些什么样的了解,我很想听听我在你嘴中是什么样的人!”
“我很早就听说过,白莲教当代掌教,圣母墨倾城,杀人不见血、六亲不认!被称为赫赫有名的黑寡妇!”叶白笑吟吟的说道。
凝视着叶白,墨倾城第一次露出了笑容,她较有兴趣道:“能得到你这样的评价,我是要感觉荣幸,还是感觉悲哀?”顿了顿,她又道:“那么你见到我本人之后,觉得怎么样?传闻是否属实?”
叶白眼神在墨倾城那曼妙的身段上放肆的打量着几个来回,半响后才道:“闻名不如见面,有那么一点意思!虽然别的没看出来什么,但是你名字中的倾城,还是很名副其实的,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年纪稍大!”
墨倾城不但没生气,反而笑意更加的迷人了一些,她盯着叶白说道:“你胆子真大,知不知道当一个女人的面说年纪稍大这几个字,是非常不可原谅的一件事情?或许会引来杀身之祸!”
叶白风轻云淡的耸耸肩,说道:“我说的只是实话而已,你年纪不大的话,为什么外面很多人都尊称你一声墨姨?”
未了,叶白还好死不死的加了句:“对吧,墨姨?”
“叶白不愧是叶白,艺高人胆大!”墨倾城笑着,身上有股子荡人心魄的魅力散发出来,这真是个妲己般的女人,成熟而风韵,精致而媚人,但却又透露出一种深深的危险气机。
“你既然了解我,就应该知道,我能做到很多人都做不到并且不敢做的事情!”墨倾城淡淡的扫视着叶白,那张绝美的脸庞上除了沧桑沉淀下来的成熟魅力外,其实并没有被岁月留下太多的痕迹,有着与年龄不符合的娇嫩。
不过话说回来,其实她的年纪也并不是很大,年仅三十三而已,已经主掌一方,无尽权势加身,是一个传奇般的女人,同样也是个杀人不眨眼的恶毒女人!
“例如呢?”叶白笑吟吟的问道,没有丝毫的慌张和恐惧!
“例如把你和慕灵犀两个人都留下来?”墨倾城轻描淡写的说道。
叶白点了点头,道:“我知道你有这个胆子,但我就怕你没有这个实力!”
“质疑我实力的人,你是近年来的第一个!”墨倾城直视叶白。
叶白不为所动的说道:“那你尽管可以试试!但我们可以打个赌,我保证,我们怎么走进来的,就会怎么走出去!”
“我赌你输了!”墨倾城神情自若的说道。
“我输了,是小命没了!如果你输了呢?”叶白问道。
“你觉得应该如何?”墨倾城问道。
叶白随口说道:“你那张小嘴很不错,哥们很喜欢,不如你输了,就亲哥们一下?亲嘴!”
闻言,墨倾城的眉头微微凝出了一个弧度,她眸子中的神情也冷漠了几分,她凝视着叶白,足足几秒钟,她才开口道:“看来你今天是必死无疑了!”
“我倒是觉得能跟黑寡妇来个深吻,倒也是个不错的收获!也好以身试法看看你这个娘们是不是真的这么可怕!”叶白嗤笑一声。
说完这句话,叶白便冷笑一声,不再去理会墨倾城,伸手牵住了慕灵犀的手掌,带着她直接转身,向厅堂外走去。
走的是这么干脆果断,霸气难言!
墨倾城神色平静的看着叶白,不急不缓不慌不忙,都无需她开口说什么,守护在厅堂周围的那些黑衣壮汉就迅速掏出了手枪,指着叶白。
叶白的表现更加的凶猛刚烈,他的速度更快,一把横抱起了慕灵犀,不等那些人开枪,他就猛然一蹿,靠近了一名壮汉。
单手一拉一拽,就把对方击晕,手枪落入他的手中,他没有任何废话的就扣动了扳机,一口气打光了一个弹夹,一共七发子弹,厅堂内多了七具尸体!
他的身形毫不停顿,弹夹打空的手枪被甩出,砸晕了一人,他闪身而去,雷霆闪电般的夺过对方的手枪,再次射击。
当这把枪的弹夹即将打空的时候,厅堂内的人全都死光了,唯独还剩下三个。
叶白、慕灵犀、以及从始至终不动声色的墨倾城!
不到三秒钟的时间,叶白完成了令人惊悚的强杀,其霸道刚猛与强悍,震人心扉,今天的他,所表现出来的实力,似乎比以往都要强!
厅堂内寂静,叶白神情冷漠,慕灵犀眼眸惊骇交加,而墨倾城最为镇定,仿佛地下的那些尸体与空气中的刺鼻血腥,都不能给她带去半点影响。
她那张妖媚绝美的脸庞,依旧容光奕奕,她平静的看着叶白,眼中没有丝毫恐惧,反倒有着更加浓厚的兴趣。
“黑寡妇,你圈养的这些手下,似乎都不值一提啊?在我手中连还手的余地都没有!”叶白淡淡说道:“这弹夹里还有最后一枚子弹,你觉得是送你去死好呢?还是利用它把你绑了,掳回去当暖床丫鬟好?”
“怕就怕你什么都做不到啊。”墨倾城淡淡道,她对手下死亡的冷漠到了一种令人发指的地步,好像死的这些人不是人,而是牲畜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