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名青年笑吟吟的说道:“你知道他是谁吗?省中大院走出来的人!他的爷爷虽然没在江省九人团里面,但已经无限接近!想想今晚的事情会给你带来什么样的后果?”
闻言,围在包间外的那些人禁不住倒抽了一口凉气,连杨妍都是变了变颜色!
无限接近江省九人团的人,那该是多么大的来头背景和身份?绝不是他们这些小老百姓能够想像的!
听到这话,叶白并没有表现出什么诧异的神情,反倒是眯了眯眼睛,盯着沙发上那两名青年,道:“知道我的名字?很显然,你们今天是冲着我来的咯?”
“呵呵,你还算聪明!”青年风轻云淡的说道,晃了晃杯中红酒,轻轻抿了一口,才说道:“我们只是来看看,被称为第一狂人的叶白,到底是不是三头六臂罢了!”
叶白松开了青年,他打量着沙发上的两人,开口道:“看着他挨揍,你们还能坐得住,并且这么淡定自若,这说明一个问题,你们的来头肯定比他要大!我说的没错?”
“算你猜对了!”青年满脸笑容的说道,丝毫没有剑拔弩张的意思。
叶白轻轻点了点头:“我也懒得问你们有什么来头!但你们既然来这里找我的麻烦,那就应该做好了承担风险的准备!说说看,有什么道道,给我画出来?”
刚才说话的那名青年并没回答叶白的话,而是自顾自的开口道:“叶白,真是有点世事弄人的意思啊,当年你在京城是何等风光?可一转眼,竟然在一个小会所当起了打工仔,呵呵,这算不算得上是一个天大的嘲讽?如果陈老爷子有灵,都会从棺材里爬起来!”
闻言,叶白的眸子狠狠一凝,盯着对方道:“你是不是不想从这里活着走出去了?”
青年无所畏惧的耸耸肩,故作潇洒道:“你要是有那个能耐的话,可以如你所愿啊!”
“呵呵,跟我玩有恃无恐这一招?”叶白嗤笑一声,伸手一摆,就打掉了对方手中端着的红酒杯,红酒洒在了他那身白色的休闲装上。
“喝什么红酒?装什么高雅?我允许你喝酒了吗?我允许你在我面前喝酒了吗?”叶白冷声说道:“不要在我面前装逼,不然我一定抽你!”
这突如其来的一出,让得青年脸色一沉,盯着叶白道:“叶白,你不觉的你自己太嚣张了吗?你已经不是以前的你,你现在还有什么资本如此跋扈?一个江省,都让你焦头烂额,三番两次差点折戟沉沙,你还有什么资格凶悍?”
“收拾你们几个,还需要多大的能耐?我虽然没有什么资本,但只要我今天说一句不让你们走着出去,你们就一定不能走着出去!信吗?”叶白笑看两人。
另一个人轻蔑道:“叶白,不要以为自己最近做了点事情,就可以在江省土地为所欲为了!你算个什么东西?自己的斤两自己都不清楚了吗?”
他嗤笑连连,
接着道:“今天不管在这里发生了什么事情,哪怕是把这里拆了,我都可以向你保证,我们是怎么走进来的,就能怎么走出去!”
闻言,叶白失笑了起来:“胸有成竹啊,看来你们的来头要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大一些?这就有趣了,在江省,现在还有几个人敢跟我这样叫嚣的?”
叶白想了一下,道:“这样的人有,或许加起来两只手都数不完,但看你们那副短命鬼的样子,怎么看也不像啊!”
“江省太大,不要坐井观天就觉得自己能够一窥全貌!”青年冷笑道:“你好歹也是从京城走出来的人,要有自知之明!“
叶白非常赞同的点点头,慢悠悠的点了一根香烟,旋即道:“你们一口一个京城,看来你们知道的事情挺多啊!”
“特别是这个人!”叶白对着那个被自己泼了红酒的青年吐出一口浓烟,满是挑衅的意味道:“你们的身份倒是开始让我产生好奇了!我很想知道是哪方神圣,如此吃饱了撑着没事找事!是不是活的都太舒坦了,想到我这里来寻找刺激?”
“叶白,不要太高看了自己,寻找刺激的话就不来找你了!比起以前,你看看你自己现在是什么样子?虽然不至于是一条落水狗,但也好不到哪里去!”
一名青年说道,满脸讥讽的笑意看着叶白,淡淡吐出几个字:“哦,对了,先做下自我介绍,我叫张喆龙,来自京城!坐在我身边的名为盛荣骏!快要被你打死的那个名为庄鹏!”
“怎么样?你觉得我们三个人够不够份量来跟你玩玩?”张喆龙笑吟吟的问道。
叶白微微皱起了一下眉头,看着张喆龙道:“来自京城?张喆龙?恕我直言,我怎么不知道京城有什么张家?更没听说过你张喆龙的大名?”
张喆龙不以为然的说道:“没听说过很正常,我们张家并非什么大世家,自然入不了你叶白的法眼!不过我对你可是早已耳闻,在京城的时候还没少见过!不过那时候的你站的太高,眼界太大,从来都没正眼瞧过我罢了!”
听到这话,叶白失笑了起来,笑得异常灿烂:“就你这样的京城二流货色,也敢跑到杭城来跟我人模狗样?你觉得以前我瞧不上你,现在就能把你当成一回事了吗?”
一个曾经叶白正眼都不瞧的人,现在却敢跑到叶白面前来作威作福耀武扬威,甚至是正面叫板主动挑衅!
可见现在的叶白跟曾经比起来,有多么巨大的差距!他在京城那些人的眼中,恐怕真的已经是一条让人嗤之以鼻的落水狗了吧?
连张喆龙这种档次的人都可以不用把他当成一回事了!
虽然做为一个京城二流世家走出来的二流公子哥,张喆龙的身份还是很让人敬畏,但在当年的叶白面前,当真只能有四个字来形容,不值一提!
但如今,物是人非!连叶白自己都想失笑,他当真已经落魄到了这种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