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让那名宗师逃走了!”烈焰团长心有不甘。
“切~要是不走,你打得过?”
前来救场的一名大武师显然和烈焰团长相熟,毫无顾忌的调侃道。
“哼,打不过,我们这么多人还拖不住他?等我们这边的宗师来了……哼哼!”
“宗师级别的逃命手段多着呢,人家根本就不顾及这些手下,一个劲的要走,谁又留得住!”说话的人摇了摇头,显然不赞同烈焰团长的说法。
“陈副院长,怎么回事?你们院长怎么还没到?”
烈焰团长有些不满,又转向陈院长问道,只是这话音刚落,便有笑声传来。
“哦呵呵,是老头子来晚了,刚从外地赶过来!”
空中浮现一位老者,腾空而行,宗师!
在场的武师们纷纷站直了身体,面露尊敬之色,宗师尊严不可范!
更何况,这一位可是九级宗师,离大宗师只有一步之遥!
烈焰团长面露尴尬之色。
怎么这么巧?直接被抓包了。
哎哟!我这该死的运气!
他直接开口道歉,“余院长,对不起,是我说错话了!”
余院长显然没将其放在心上,他环顾四周,脸色变得严肃起来,“医务人员什么时候来?”
“之前就通知了,还在来的路上”,陈副院长拿出怀表看了看时间,“现在应该快到了”。
虽然来了这么多人过来支援,但在打斗过程中难免有伤及学生,不过,好在并没有出现大的伤亡。
“白泽,你还好吧?”陈副院长走了过来,朝躺在地上的白泽道。
“已经做了基本的包扎了,没有伤及肺腑,但之前有大量出血,还是最好赶紧送往医院”。
一旁的苏叶帮忙解释道。
陈副院长心里松了口气,白泽真要在他眼前出事,他还不知道如何向白家交代。
他年轻时曾受到过白家得恩惠,而白泽的叔爷爷更是他相交多年的好友,知道白泽是其后人,自然是要多照顾的。
“这位小姑娘是叫苏叶吧?”
“是的”,苏叶点点头。
“刚才你和白泽的战斗我都看到了,非常不错”。
说到这里,陈副院长心中感叹,想不到现在这个岁数的小孩就有如此战力,不服老不行啰。
之前,他们被魔异宗的长老拦住,要不是苏叶和白泽上前抵挡,比斗台的学生可就遭殃了。
想到这里,陈副院长看向苏叶的目光越发柔和。
“之前我还有些担心,现在想来,你之前选择极为明智的”。
要不是苏叶和白泽他们带头“投诚”,为他们争取了这么长的时间,会场里学生的伤亡就不止这么点了。
事情刚结束,陈副院长还有许多事等着他处理,留下一句:“京武理工学院欢迎你!”后,就急冲冲的走了。
………………
京都。
神武大会堂。
“……,以上就是这次魔异宗挟生事件,各位领导,我的报告完毕”。
大会堂是一个可容纳千人的大型会议室,有资格来此开会的至少是大武师八重以上,以及各省级重点干部。
现在举眼望去,都是常出现在报纸、电视上,一动脚抖三抖的大人物,而为了这次会议,整个大会堂已经虚无列席。
此时,站在台上报告的则是在魔异宗挟生事件中,位于贵宾室的副院长助理刘蒙。
陈述完此次事件,刘蒙已经汗流夹背。
按理说他是绝对没资格进入这个大会堂的,没想到这次事件,倒是给了他一个见识传闻中大会堂的机会。
脑海中浮现事件过后的画面……
京武理工学院。
副院长办公室。
“刘蒙,上面要求对这次事件做一个报告,你作为当事人,事情就交给你来办了吧?”
“陈院长,不知道你说的是哪种报告”。
“哦,放松点,只不过是在京都大会堂召开的会议中对此次事件做一个简单的汇报而已”。
!!!
“京……京武……大,大会堂!?”刘蒙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是啊,我看好你哦,多少武者梦寐以求的地方,你就当是提前预习了!”
“院长!”刘蒙急忙出声,“我,我不行的!”
陈院长眼睛一瞪,“你不去谁去?我和老院长要去参加此次会议,坐的是观众席,当事人在贵宾室没有资格参加此次会议的只有你和那几个当兵的手下
难不成,你要让那几个没文化的当兵的去提笔写字?”
说完,陈院长叹了口气,拍了拍刘蒙的肩膀。
“小刘啊,你是我身边的人,机会是可遇不可求的,碰到了,你还让它溜走?”
刘蒙转念一想,是啊,这是个展示自己的好机会。
再说了,我是去做报告,有什么好怂的,在座的大佬们难道会吃了我不成?
……
现在,面对上千为大武师,宗师,甚至是大宗师,刘蒙觉得一大波威势迎面而来,能完整的讲完报告,实在是太好了。
正当他讲完报告,心底松了口气,准备下台时,有人出声了。
“等一下!”
啊?
刘蒙迷茫的抬头望去,只见中间有一位举手站起来发话了,他记得好像是沿海省份的一个高官来着。
“你是亲身经历的此次事件的人员?”
刘蒙立马站直,“是的!领导!”
“你的报告中说,此次事件出现了一人伤亡,11名重伤,以及203名轻伤,我觉得这个数字不科学”。
“这是事件后,送去医院的医务室人员给出的统计,应该不会有大的……”。
“不,不不,你没明白我的意思”。
那位官员摇了摇头,打断了他的话,“我是指那一名伤亡的学生该如何解释?”
官员清了清嗓子,环顾四周,“各位,一名学生死亡,在这次事件中我不是说多了或是少了,如果是魔异宗来势汹汹,以杀人为目的,那死十个,百个都很正常”。
“但是,这份报告里说了,魔异宗的目的是想要这些学生的‘投诚’,目的不在杀人”。
“这就奇怪了,既然其他人都没有危及生命,偏偏就有一个学生死了”。
官员说到这里,大会堂里的武者们都低头思索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