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现在的当误之急是要拯救哈迪斯，还有希尔斯，破隐藏任务还有要求，竟然要谈满一年才叫恋爱。


    披着黑斗篷的管家走的不快，白夜他们两个一步一藏的跟着他，好一阵子，他走到了离希尔斯庄园不远的一座山上，东拐西拐的就不见了踪影。


    是一个迷阵，很低级，来自东方的秘术，西方的男巫女巫都很难理解，所以能用出来已经很不错了。


    等了好久，在天空有一点泛白的时候，管家终于出来了，白夜和艾儿对视一眼，在等他离开后，在白夜的带领下走进了里面，终点是一个山洞。


    艾儿已经有些累了，她拉着白夜的衣摆，不解的问道：“为什么不直接杀了他，那个人看起来很弱，我们只要速度快一些，应该可以一击致命。”


    “国王和王后被控住了，哈迪斯和希尔斯现在不知所踪，很难说不会被控制，虽然国王王后也不是很重要的人，但是万一被控制和人鱼族开战，那就将会死伤无数。”拉出自己的衣服，白夜依旧很精神的回答，沙哑轻柔的声音在空悠悠的山洞走廊中透着诡异。


    虽然已经适应了白夜的声音，但对于听惯了空灵优美的声音的艾儿还是抖了一下，问道：“为什么会和人鱼族开战，虽然人鱼是吃人没错，但那都是落水淹死的人，平时还是鱼比较多一些，我们又不杀人，他们为什么杀我们。”


    白夜没有出声，因为他们已经走到了尽头，问题没有得到回答，但艾儿看到眼前这番景象，觉得自己好像看到了答案。


    两只人鱼被绑在了用石头砌成的床上，已经死了，他们的旁边摆放着一些仪器，像是化学实验室，但是很简陋，还有着稀奇古怪的草药，和童话故事里标配的巫师的大锅。


    有一条人鱼的鱼尾被切开了，另一只也好不到哪去，鱼鳞遍地，他们的身上多多少少都缺了一部分，或是泡在了仪器里，或是在大锅里，反正还很不完整。


    白夜心里并没有什么奇怪的情绪，像是已经司空见惯，但是艾儿反手捂住了自己的嘴，一阵反胃。


    白夜开口回答了艾儿：“因为贪婪。”


    幽幽的声音没有了平常的无所谓的欢脱与调笑，冷硬的可怕，像是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不，应该是，她本来就是这个样子的人。


    白夜转头看向来艾儿，道：“人鱼和人类虽然相似，但对于双方来说，都不认为他们是同一个物种，人鱼会把人类当成食物，就像你不远万里跑来想吃了希尔斯一样。”


    艾儿下意识反驳：“可是我没……。”


    “若是刚开始他没有在你刚上岸的时候帮你，难道你可以保证，在大好的机会下不会吃了他？”白夜笑了一声，走进来那两具尸体，合上了他们死亡时因为疼痛而睁大的双眼。


    “人鱼会因为对食物的贪婪想吃鲜活的人类，而人类也会为了其他的欲望，……吃，人，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