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因为席家二房的私心,一切美好幻想都成泡沫。
而席修贤跟随席家人冲进来,一进来就是两人□□的身躯,逼得他脚步一顿,却被身后的娘亲婶婶直接撞入屋内。
王承博面目狰狞,听到动静转头一看,见是席修贤更是勃然大怒。
「这就是你跟我说的计划!」他猛然放开席娟,扑向席修贤。
席修贤为求自保下意识反抗,他再娇生惯养也是农家长大的,力气又岂是一个娇养长大的大少爷能比的?
直接压制了王承博。
等反应过来匆匆松了手,就挨了愤怒的一拳,他还没反应过来,席二婶扑了上去。
「你个登徒子!你毁了我姑娘的清白,你得负责到底!」
「呵,清白?一个爬床的贱人,有什么清白可言!」王承博冷笑。
席二婶一看他想要白睡,拿出撒泼的劲可劲的逼迫。
「不行,今天你必须负责,否则你别想走!」
席修贤想稳定局势,却被两头敌视,哪边都不讨好,反而遭了两边的毒打。
一时场面乱七八糟。
席三婶早就被席家二房这招偷天换日弄得没了主意,视线东转西瞧,也不知该帮哪边。
而席娟这个时候也反应了过来。
她如今已经失身,王少爷就是她最好的人选,绝对不能放弃。
一咬牙心一狠,抓着席三婶恶狠狠的道:「三婶,你若不想什么都得不到,就必须帮我。」
「我若得不到好,你也别想好过!」
她也狠,穿上男人的外衫蔽体就开始哭诉。
席三婶没得办法,只要咬着牙按照原先的计划走。
只是这个被逼迫的人,从席安换成了王承博。
闹到最后,王承博咬着牙冷笑:「你们想我负责是吧?」
「好,好,就如你们所愿。」只是这得偿所愿的压力能不能承受是住,呵。
王承博思及他机关算尽也没得到的美人,眼神越发阴鸷。
而被他惦记着的席安,正迎着早晨温暖的晨光与未婚夫作斗争。
昨天晚上还敢对她极尽撩拨的男人,此刻被她追着绕桌跑了四五圈。
「我不去,我不去!」
「你一个人去就好了,你个女人能不能大气点,谈生意带我做什么!」
齐寐被她追得瑟瑟发抖。
任谁一大早起来就听到要去府城的噩耗都会觉得天昏地暗,更何况他如今的情况根本不能被认出来!
被认出来就完了。
还没到可以摊牌的时候,一点风险都不能冒!
「带你去管我喝酒,管我花钱,管我逛花楼。」席安不想动粗,一直好声好气的说话。
「齐寐,一起去吧,你不怕我在外面乱花钱?我们兄弟见面肯定会喝酒的,你不怕他们带我逛花楼?」
「女子逛花楼看她们跳舞吗?」齐寐没有一丝动摇。
只有女人才会担心男人逛花楼,席安一个女人去花楼怕不是会以为砸场子被赶出来!
席安噎了一下,摸了摸鼻子。
最后心一横,说:「谁说女人不能逛花楼?听说府城里多了座专门伺候女人的花楼,你不怕我去?」
这话说的,也没谁了。
齐寐更是如遭雷噼。
「真,真的?」他说话都不利索。
那必不可能。
她哪里知道府城有没有这种花楼?她连寻常花楼都没逛过。
但不妨她吓唬齐寐。
齐寐被吓得够呛,席安这种漂亮多金的女人去了岂不是跟餵狼一样。
呵,他倒要看看,谁敢抢他的人!
他半天没说出话来。
席安怕他乱想,心一软连忙安抚:「都是……」
齐寐目光幽幽,抬手扯自己的腰带。
「你,你这是干什么?」这回轮到席安被惊吓到了。
「我换身衣裳,这就去府城!」齐寐斗志昂扬,心中冷笑,看谁敢当着他面挖墙脚。
来一个他埋一个,来一对他埋一双。
绝对从出殡到入葬安排的妥妥帖帖!
席安莫名觉得背嵴发凉。
总觉得齐看过来的目光格外危险。
但无论如何,他们还是坐上了去往府城的马车。
这马车先前就定好了,一早就来接他们。
这里距离府城不算远,路上也要走上两天。
席安一早就收拾好了路上要用的东西,酒一次性全带上了,加上零零碎碎的东西衬得上是负重而行。
等东西搬上马车,齐寐也换了身轻便的衣裳,牵着宝儿出来了。
这一路上着急赶路,宝儿定然是不能再这样自由,一天的运动却不能少。
齐寐把它捆在马车上,打算最开始一段好走的路让它跟着跑,跑半个时辰再带进马车里。
车夫初见宝儿还骇了一跳,得知他们居然要把这么凶的狗带着去府城更是连连摇头。
「这么凶的狗,你们也敢带着,若是在府城伤了人可是要被论罪的。」
齐寐摸了摸宝儿下巴上的毛毛,没有太在意:「不会的,它很听话的。」
宝儿配合的低声呜呜几声,往齐寐怀里蹭了蹭。
许是知道要出远门,它倒是格外的精神,颇为活跃。
席安租的马车比寻常的大,在里面平躺两个人不成问题,她此刻坐在外边看着齐寐与宝儿互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