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门外的贺庭,只留下一句“进去服侍夫人罢”,便急匆匆的走了。
二人看着来也匆匆、去也匆匆的自家主子,不禁皆是面面相觑,不明所以。但还是依言立即进了屋。
李瑾安见二人进来,连忙道:“快去寻个能装这小家伙的物件儿来,最好是网孔比较细密的铁笼子最好。”
诗情连忙应声去寻,见夫人面有疲色,画意连忙上前,从她手中接过了那条黑蛇。
“夫人,看您有些累了,奴婢先帮您拿着它。”
哪知,瞧见她一气呵成的流利动作,李瑾安不禁挑了挑眉,笑道:“你不怕它吗?”
画意笑着回道:“其实,蛇不可怕。”自家主子,才是最为可怕!这些蛇鼠虫蚁,跟主子比起来,那简直不算什么。
闻言,李瑾安不禁颇有深意的看了她一眼,却是没再说话。
不一会儿,诗情便果真寻了个铁笼过来。画意将那条软疲的黑蛇放进去,大小正好。
随即,诗情将铁笼放置在一边,询问道:“夫人,奴婢瞧着这蛇像是有毒的,您没受伤吧?”
李瑾安摇了摇头。“没有。”笑话!她怎么可能会让蛇给咬伤?不过——
“这房里怎会突然出现一条毒蛇?”她记得门窗都是已经关好了的啊。
画意去四下查看了一番,这才返回回禀:“夫人,那边有扇窗户不知怎的开了一条缝,这蛇可能便是从那儿溜进来的。”
“不过,咱们院里平常在这方面都很注意的,又加上现在正值盛夏,是不可能会出现这么长条毒蛇的。唯一的可能——”一旁的诗情顺势接过了话。说到此处,二人皆是脸色一变,惊呼道:“有人想要谋害夫人!”
思及此,二人心中不禁又惊又怕。又想起家主离开时的表情,不禁同时暗道:莫非主子早就想到了?!还好这次她们夫人没什么大碍,不然——二人没敢再想下去。只是心中越发的坚定,日后万不可再让夫人离开她们的视线了。
“谁会想谋害我?”闻言,李瑾安也不禁有些不解,她才来没多久,怎么就有人想要害她性命了?又想到些什么,心下不禁一沉:难道——是那个人?
......
回到书房时,贺庭早已冷静了下来。不一会儿,便见小玄急忙赶了过来。
只见他急忙跪下请罪,语气满是自责与愧疚。
“是属下失职,没能保护好夫人,还请主子责罚!”他没想到,竟然会有人用这样的方法想要谋害夫人性命。
贺庭的脸色有些不好看。过了好半晌,他这才沉声开口。
“我早就让你多加留意了,可你还是出现了这样的纰漏,待会儿下去自领二十棍!”万幸这次她没受伤,不然,就不是二十棍这么简单了!
“是。”小玄恭声应道。“主子的意思,此事是穆老二干的?”
他不禁冷哼一声。“除了他,还会有谁?”竟然胆敢使这等下三滥的阴私手段,那便休要怪他不讲情面了。
“用同样的方法,百倍的还回去。”他沉声开口,神情冰冷。
“是。”小玄领命而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