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骗你?”胡小天这就疑惑不解了。
好像我从这傻汉子跟我之后我就没有骗过他任何的事情吧!
等等,好像是有点事情做了一些必要的隐瞒。咳咳,必要的隐瞒,没错了,必要的隐瞒!
“是啊!大哥,你要是那么厉害的话怎么会来这里呢?就像是我小时候没有修行,那时候家里是有着一个富豪的!富豪的儿子就是,从来不去赚钱。”
胡小天苦笑,这是什么理论。
“所以呀,大哥,你是不可能去赚钱的!啊呸,我的意思是说,如果大哥你是墨子大师的私生子的话,你是不可能来参加这种比赛的!”大汉信誓旦旦的说道。
胡小天却是一扣脑袋眨巴眨巴自己的眼睛。
“打住打住!墨子大师一生奉献于那神奇的机关制造之术和全世界人的和平美满。哪来的时间谈情说爱呀!墨子大师也是一生的时间从来都没有传出过有关和那个女子不清不白的事情好不好!”胡小天打断大汉的胡思乱想。
他甚至看到了大汉头顶冒出了一个大气泡。气泡里面是想来严肃的墨子大师和某个长相模糊的女子站在一起忸忸怩怩的样子。
“戚戚戚!我在想些什么呢!”
“总之,这东西在现阶段是没有任何的价值的!我们区别的地方找找!看一看能不能找到别的不错的东西!”胡小天看向其他的地方。
大汉却是依依不舍的看着那个大头颅。
胡小天轻叹一声:“好吧,缘分已尽!你在那些东西里面选个你觉得用得上的东西吧!之后你就去看那个脑袋,我就去做我自己的事情了!”
大汉犹豫了一会儿,随后在那些东西里面找了一个物件。
他将物件拿了之后对着胡小天一拜。
“大哥!谢谢照顾,但是这个东西可遇不可求,我们下一场再相见!”
胡小天点了点头,唤来身侧的东西,脚下用力一飞冲天。
大汉看着离去的胡小天沉思良久,他掂量掂量自己手里的那柄弯刀摇了摇头。
“也罢,两人的想法不一样那就在这里分别算了!”
大汉将弯刀系在自己的腰间,随后飘到机关人头颅上面去了。
两个人的人生交集似乎就在这两个微妙的决定之间消散了。两个人的现在和未来就似乎是这样的分开了。
“现在我是继续去寻找东西,寻求最大的可能性,还是······”
胡小天看着自己身前的那一方小盒子不由沉思起来了。
这个东西确实是值得胡小天为之去深思,因为胡小天也是看不透这东西究竟是何等物件。
“盒子上面是一种异样的能量,在这层能量的下面就是一层壳一样的东西,这层壳好像是有着一种将这盒子里面的那种异样能量引动出来的功能的样子呢!”胡小天盯着那盒子好似在像一些什么,但是却又看的不怎么明白。
“所以,我到底是该研究这个东西还是·······”
胡小天天人交战一番,好奇心战胜了胡小天最后的一份犹豫,最后在一处垃圾山寻了寻,找出了两方可以进行一些东西组装和改造的零件盒部件。
接着他将那些工具和那个盒子摆在同一水平面上面。
随后他咳了两声,时间后化成一道残影将那些个扔在地上的工具和他的那一个箱子在一起组装改造了起来。
“这些个东西倒是结构有些精妙,若是我的感知力度再弱上一些,我只怕是要毁掉这玩意。”胡小天手上如飞,一个个零件在他的神妙操演之下飞上了天际。
每一个零件都像是调皮的娃娃一样在那盒子里面不断逸散出来的能量流之下到处的跳动。
“这些个东西都是精巧的紧!这里面的东西也是有着不少的力量!我越发的好奇了呀!”胡小天舔舔自己的嘴唇继续将这东西拆分。
在呼吸一层层的将盒子解开之后,最后露出了在盒子的最里面的那一层东西。
盒子最深处的那一物件就像是将要被掀开面纱的新娘,每一秒都叫胡小天心中激荡不已。
“这种感觉倒是微妙呢!”
胡小天看了看天上的太阳,太阳的光辉有些耀眼,胡小天用手挡了挡。
“快要到时间了呀!”
胡小天打算一鼓作气将眼前的这东西给拆分掉。
“准备!”胡小天双手操纵起加工工具。
双手化成了无数的幻影。在幻影之中一个个的零件再一次的在胡小天身前一尺的空中漂浮。
能量的波动越来越强大,能量的强度已经到达了可以将一般大宗师击伤的程度了。
“可怕的东西!”
胡小天看着眼前最后的五十六枚类似于上一世的螺丝钉一样的东西深吸了两三口气,一双眼睛的焦距慢慢的收缩。
“要揭开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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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胡小天的兴奋,墨子却是在那些白色的模具前有些紧张。
“那东西的力量他能不能承受的住?”
屈羽在一边看着确实笑了笑:“老师!您这是太过紧张了!”
墨子转念一想:“也是,有些紧张了!”
“天书残页上的能量凝结之法凝结出来的东西,虽然力量也是极强,但是对于胡小天那小子经过变化的身体来说不算是什么惨烈的灾难,只怕他一个不留神就把我们稷下的机关术垃圾场给炸了!在这里可以随着这天书残页的模拟能量爆炸的东西说实话,还真是不少!”
墨子有些担忧的说道。
“我还是去现场一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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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在楚汉之地的小林子里面,树叶随着风的飘动慢慢的卷下。
而在风里屹立着两个人。
一个人是身着白色衣服的男人,男人面色沉静如水,一双眼睛却是没有他的面色那么的平静,他那不时跳动的眸子已经很明显的表现出了这个男人心中的不宁静。
而在男人的对面是扎着马尾的年轻男人。
这个男人的一双眸子是淡金色的,他的右手斜杵着一柄长枪。
他的胸前有一处衣襟被割开了,这显得他有些狼狈,但是从他的眼睛来看,他并不狼狈,相反还有些兴奋的样子。
“喂!你是什么情况?我把你的身子差点切成两截,怎么你还能恢复?”这个扎马尾的男子像是遇到了什么稀奇事情似的问那白色衣服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