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女子摇晃着满身的肥肉朝他走来,烛影被吓的都破声,连连摆手说:“你别过来,别过来,走开。”
“别害羞嘛!既然你我已经有了肌肤之亲,妹妹我就勉强从了你。”说着她就张开怀抱,噘着嘴冲着烛影抛了个媚眼。
“你别过来——”烛影被吓得再次吐了,胃里的酸水都吐出来了,朝着马车的方向狂奔。
“王爷救我。”烛影很委屈的朝着独孤靖泽伸出求助的手臂。
就听见独孤靖泽命令车夫:“快走。”
本以为是救星,结果就看到独孤靖泽一把将刚伸出头来,好奇的想要瞅一瞅的云舒塞回马车,放下了帘子,马车掉头离开。
王爷……
只留烛影一个人凌乱在风中,眼睁睁地看着他家王爷弃他而去。
马车里独孤靖泽捂着嘴想要控制自己不要呕,他也看见了那个跟着烛影后面的奇葩,那简直就是噩梦啊!
至于宸王府的车夫若不是存了一点理智,要不是知道自己拉的是谁,他早就弃车逃离这里了。
听见独孤靖泽的命令,简直是如获大赦,以平生最快的速度调头就跑。
“王爷。”烛影愣住了他没有想到他家王爷将自己扔下了,想要去追时马车已经走远了。
经过短暂的大脑空白,烛影也想起自己非一般的男子,纵身一跃跳上房屋,房上飞奔如履平地。
“小帅哥,别跑,等等我。”听见那女子在下面这样一喊,烛影脚下一滑差点从房顶上掉下来。
“吁——”马车再次被被迫停下了。
“又怎么了。”独孤靖泽此刻已经不悦到了极点。
“王爷,王爷你自己看吧!”独孤靖泽掀开帘子就看到大批的女子正向着这边跑过来。
那架势丝毫不比前面争抢的女子差,与饥荒年抢粮食也是不遑多让的。
如今云舒他们的马车被堵在中间,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就在这个时候云舒看着周围的街道“这个地方怎么有些眼熟。”挠挠头,怎么想也想不起来。
“走。”独孤靖泽当机立断,在马车还没有被人潮淹没前,拉着云舒跳下了马车。
“去哪?”
“这么多人过来马万一受惊了,你在这不安全。”
“嗖”的一下独孤靖泽就带着云舒上了房顶了。
“这么高。”云舒站在房顶都不敢低头看,双腿一直都在颤抖着,紧紧地抓着独孤靖泽。
“未时限量十盒雪肌膏,价高者得。”还没等独孤靖泽带云舒离开就听见这个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声音。
“张百货,这里是我的店铺?”云舒听见张百货的声音,恍然大悟,这里不就是她的产业。
生怕自己听错了,有些难以置信地朝着那个方向看过去,就看见张百货站在最前面,学着青楼抢花魁的样子拍卖雪肌膏。
“一百两,还有没有更高的。”
“一千两”
“好这位小姐出价一千两”
“两千两”
“一万两”
“这位小姐出价一万两还有再加的吗?”等了一会儿见没人加价张百货从怀里拿出一盒雪肌膏“小姐这盒是您的了。”
“奸商,简直是太不要脸了,一盒成本不足一两的东西应是翻了一万倍,大奸商。”云舒站在房顶忍不住咒骂着。
“小舒,好像这些钱都进了你的口袋,这奸商……”
呃……
“我是那个大奸商?”云舒满头黑线。
“不过小舒你这可是生财有道,要不我靖王府也交给你来打理说不定本王日后还能成为大齐第一个富甲天下的王爷呢!”
独孤靖泽打趣着,云舒赏了他一个白眼。
“这,我这是被迫成为大奸商的,不行三郎你放我下去,我一定要去弄弄清楚。”
云舒虽然震惊竟然会有人花一万两去买一盒不足一两银子的雪花膏,可更是对张百货有些失望,他可是答应了不会哄抬物价,可还是做了奸商,还是打着她的名义做的奸商。
“走,过去看看。”独孤靖泽带着云舒从房顶上直接空降在张百货的面前,不是云舒想这样高调,实在是地面上已经无路可走了。
“娘……”张百货看到出现在面前的云舒很是震惊。
“娘什么娘,我可没你这么大的儿子。”
“娘娘,你怎么来了也不说声。”
“要是提前通知你了,我也就看不到这番旷世奇景了。”
打死也不能告诉你我是被困在路中间走不了了,才发现你这个大奸商的。
看着云舒脸色不好,张百货对着那些女人说:“今天的拍卖到此结束了。”
对着云舒和独孤靖泽做出了请的动作,云舒和独孤靖泽飞快的踏入了,实在是慢点不行啊!
就在张百货话音刚落,那些没有买到雪肌膏的人就一拥而上。
就这店里的几个伙计根本拦不住,这片刻地让云舒他们进入房间的时间也是他们用命阻拦住的。
“怎么就不卖了,凭什么不卖,是不是因为那两个插队的人。”
“我们都在这等了这么久,你们说不卖就不卖了。”
“姐妹们,你们同意不同意。”
“不同意。”的声音震天,那声浪差点就将这店铺给掀翻了。
那几个可怜的伙计被她们踩踏了不说,还被挤出了人群。
张百货隔着门对着外面那些疯狂的女人喊着:“你们今天要是不散了,以后都没有雪肌膏了,明日双倍供应。”
“这……”隔着门缝云舒就看到那些女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舍地离开了。
“你们守在外面,没我的命令不准进来。”张百货对着门外那几个挂了彩的伙计命令着。
打发了那些女子,张百货对着云舒“噗通”一声就跪下了。
“娘娘,能看见娘娘太好了。这次小的是真的闯大祸了,现在都不受控制了,我都被她们打惨了。”
张百货撸起袖子,还侧着脸给云舒看,身上很多地方都挂了彩。
一脸的委屈,还使劲地挤了几滴眼泪,像极了一个受伤的小孩,对着大人博求同情。
“你这是被谁挠的,她们为什么打你,外面这是怎么回事?”云舒一连串问了好几个问题。
这些她实在是想不通,而且看着张百货的伤有新的也有旧的,这应该是持续了一段时间的。
是那些女人?她们和张百货有什么深仇大恨,若是有大可给他个痛快,何苦如此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