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妃,你既然知道我要去做什么你就更应该放我出去了,三哥现在最需要我了。”宸王隔着门干着急着。
“这件事你父皇已经有了定论,你就不要再去惹他不高兴了……”
乾妃看得出皇上对赵美人之事的在乎,作为一个母亲不希望自己的孩子犯险是可以理解的。
另一边靖王也紧锣密鼓的查找着,“王爷,香自来传来消息说:听见客人议论说有恩客在百花巷不仅豪气出赠雪脂膏给春桃、迎春,樱花等几位头牌,就连那些侍奉的小丫鬟都有……”
“走我们去看看。”为避免打草惊蛇,独孤靖泽决定明察暗访。
“大爷,您来的有些早了,姑娘们还没起呢!”老鸦婆看到独孤靖泽身着祥云鎏金的长衫,佩戴的白玉祥和腰封以及腰间所佩戴的玉佩都是上等的货色。
在抬头看看独孤靖泽的脸庞,那棱角分明如模子里镌刻出来的一样,让人只看一眼就移步开眼,还有那浑身散发出来的不凡气质就知道绝非一般人,和那些常来光顾这里的人有着云泥之别。
像这样的气质的人在这里可是不多见的,若是见过老鸨肯定会记得的,猜想他应该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不知道规矩。
这样的客人眼光高,若是伺候好了可比那些穷酸的要好的多,说不定这一位客人就抵得上她一天的营业额了。
“这些钱够吗?”独孤靖泽扔下一打银票,老鸨眼睛都放光了,如果张百货在这里一定会心疼的,说不定会说:“要不把钱给我,我伺候你吧!”
“醒了,醒了,不知道爷可有中意的,妈妈这就是给你叫去。”老鸨还从来没有见过这么阔气的爷,今天算是发了,发大发了。
钱多的比她忙活一晚上还要多,这里不比春满楼,来光顾的都是些没什么太多钱的人,当然姑娘也比不得春满楼那样的大家俊俏。
有了这些钱她就可以好好把这里翻新一下了,到时候她的生意肯定会更好。
百花巷并不是一家妓院的名字而是说这一条巷子都是妓女,走进了这里就像是走进了百花丛中,所以这里被称为百花巷。
“迎春。”
“好嘞!爷您先稍等一下,迎春姑娘马上就到。”老鸨乐呵呵地上楼了,独孤靖泽不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但是这百花巷还是第一次来。
同样是妓院,春满楼那就是富丽堂皇而这百花巷更像是后娘养的要多潦倒就有多潦倒。
狭窄的巷子,幽暗的街道,多年不曾粉刷的房子就是这里真实的面貌,若不是为了云舒,这辈子独孤靖泽也不会踏入这样的地方,更不会知道在京城的繁华之下还有这样的格格不入的存在。
“妈妈,这离天黑还远着呢!”迎春很不满老鸨将她从睡梦中叫醒,昨夜折腾了一夜身子还乏着呢。
就算她是这里的头牌,就算她是妈妈的赚钱工具也经不起这样的频率不是。
“这位客人可不一般,您要是伺候好了说不定就能飞上枝头变凤凰,快起来,快快快……”
老鸨每次来都是这样说,她都听出茧子来了,懒散着身子不愿动弹。
“我的姑奶奶,你就行行好赶紧起来吧。”
迎春的姿色一点都不比春满楼的姑娘差,当初还是她从一堆的小丫头片子中挑中的。
有迎春这块招牌在,她的生意也是这百花巷中最好的,能和可以媲美春满楼的姑娘,低于春满楼的价格,让多少男子趋之若余。
就连春满楼的人也曾来要替迎春赎身,妈妈都不肯放人,没了迎春她这小店就要缩水一大半。
所以这迎春也就是她的财神爷,也不敢逼迫的太过了。
“这样好不好,迎春待会儿你自己过去看,若是不满意你大可以拔腿就走,妈妈绝不怪你。”
老鸨敢肯定迎春要是见过独孤靖泽就一定会接这个客,所以才敢给这样的保证。
“知道了,知道了。”迎春迷糊着简单的梳洗了一番就跟着老鸨走了出来,尽管老鸨想让她好好打扮一番她也不愿意。
在这百花巷里谁不知道她迎春是当之无愧的“百花魁”,就算不打扮那也是勾人心魄的,比之那春满楼的花魁也不遑多让,要不是卖身契一直压在老鸨的手里不肯放人,她早就去春满楼那样大的地方了。
“迎春见过公子。”酥酥麻麻的声音传入独孤靖泽的耳朵,那声音好听极了,若是一般定力的人肯定就缴械投降了。
“你就是迎春?”独孤靖泽抬头看到一个媚眼如丝却透漏着灵气的,若出水芙蓉般与这里的环境格格不入的女子,一时间有些吃惊没想到这里还会有惊喜。
在知道东西曾从这个地方传出,在穿过了大半条巷子,他也知道这里都是些什么货色,没想到百花深处也有这等不凡之人。
心想:那个小贼还真会享受,这女子无论身材样貌都上层的。
“小女子正是。”说着脸微微红了,露出小女儿家的羞涩,她还未见过如此俊美之人,那气宇轩昂的样子一看就非凡品,今日让她遇见了绝对是捡到宝了。
之前独孤靖泽是背对着迎春的看不清容貌,此刻看到独孤靖泽的俊美,心中暗暗后悔刚才没有听妈妈的话好生打扮一番,只将独孤靖泽当成了一般的登徒子。
“姑娘难道就不打算请我到房间里好好聊聊吗?”见迎春出神独孤靖泽出声提醒着。
“公子这边请。”迎春在前面引路,柔弱无骨的腰肢左右摇摆着,玲珑曼妙的身材若隐若现的展现着,勾起人们最原始的欲望。
这是个站在那里不动都能勾魂的妖精,更何况是这一颦一笑间更是撩人,独孤靖泽也是一个正常的男子,面对这样的诱惑若说是一点也不动心是假的,只是云舒更重要些,让他没有心思享受。
“公子喝茶。”迎春端着一杯茶不小心被凳子绊了一下,茶水打湿了独孤靖泽的衣衫,迎春大半个身子都跌入独孤靖泽的怀中。
下意识的搂住柔软的腰肢,看着胸前露出的雪白肌肤,独孤靖泽狠狠地咽了一口唾沫,可眼底却隐藏着一丝厌恶不被察觉。
“对不起公子,对不起。”迎春眼中显着慌乱,不停地用绣帕擦拭着独孤靖泽胸前的水渍。
被水浸湿的衣衫紧贴着肌肤,迎春的纤纤玉指有意无意的划过挑逗着独孤靖泽的神经,迎春知道时机到了,慢慢地闭上了眼等待着独孤靖泽的蹂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