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因为……因为……”云舒有些急了,可是那话要怎么跟独孤靖泽说,她真的不知该如何说出口。
“你说不出了吧!人我已经送走了,本王累了,要休息。”说着独孤靖泽就要上床。
“不可以,王爷去哪屋都可以就是这不行。”云舒狠心地将独孤靖泽往外推着。
“云舒,你再这样我真生气了。”独孤靖泽有些薄怒,如果说迎春是云舒误会送给他的女人现在分明就是不想留他的推脱。
独孤靖泽以为云舒这样做就是在试探他,他认为自己这次做的很好,没有被美色诱惑到。
“王爷,云舒不能独宠,你走吧!”云舒有苦难言,若是可以谁又愿意将自己的男人送给别的女子,更何况云舒已经饱尝三妻四妾的苦楚。
有南宫雨飒、桑叶、张氏这些前车之鉴,若是可以谁又愿意引这些人入府和自己分享同一个男人,云舒有不得已的苦衷,她不能太自私。
“这就是你的理由。”
“是。”
“不算,再换一个。”独孤靖泽可以很肯定,云舒这样把自己往外推一定是有什么事隐瞒他。
看着独孤靖泽那不探查出来绝不罢休的样子,云舒咬咬牙,把心一横说:“不孝有三无后为大,王爷不能无子。”
“那你就给本王生呗!”独孤靖泽搂着云舒,一脸的不以为意。
云舒从他怀里挣脱了出来说道:“吸血虫会导致终身……不孕,也就是说我此生可能都无缘做一个母亲。”
这对一个女子而言是多么痛苦的事情,她恨死了那个给她下此毒计之人,穷尽毕生之力也要将她挖出来。
就算再恨也枉然,她失去了一个当母亲的权利,可却不能自私的让独孤靖泽无后,靖王府后继无人,就算云舒有千百个不愿意也只能忍痛割爱。
“你也说了只是可能,不是绝对,不要瞎想了。”独孤靖泽安慰着云舒。
就算他现在愿意按照云舒的意愿去做恐怕也是有心无力,他对除了云舒以外的女人都失去了兴趣,就算他想也办不到了。
“虽然师父的药能杀死吸血虫,可是按照我们的推算,吸血虫已经在我体内待了太久了,谁也不知道我的身体被它破坏了多少,我不能成为那个罪人,不能让王爷……”
独孤靖泽捂住了云舒的嘴,“笨,你都说了是有可能,我相信上天不会对我这么薄情的,这件事以后都不准想了。”
独孤靖泽紧紧的将云舒搂在怀中,就算有一天云舒不能生育,就算他必须宠幸别的女人那么也绝不是现在,更何况谁也没说云舒一定不能生。
“三郎。”云舒哭成了泪人,她何德何能能够得到独孤靖泽这般的宠爱,这样的疼惜。
“有件事本王要告诉你。”独孤靖泽很认真的看着云舒说道:“那天本王和那个女人什么事都没有,之所以会去花满楼是因为当时要避嫌,绝无半分风花雪月之事。”
独孤靖泽不想让云舒有丝毫的误会,只要云舒有一丝的不开心独孤靖泽就会很难受。
“此事你不是都已经说过了吗?我相信你。”云舒低下了头,知道那最后的一点小心思都被独孤靖泽看破了。
的确这种事谁又说的清楚,毕竟是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待了一夜,要说一个正常男人面对着一个绝色佳人而不发生点什么的几率实在是太小了。
独孤靖泽说芙蓉是自己人,云舒自然是不能找上她,只好找上对独孤靖泽存了心思的迎春。
云舒想要借迎春来看看他是不是真的能坐怀不乱,也想借迎春之手让独孤靖泽宠幸除了她之外的女子,想要让人为靖王府传宗接代。
“你还记得那个无声无息杀害赵总督和赵氏的那个神秘人吗?”
“嗯,王爷有线索了。”
“本王还没有确凿的证据。”独孤靖泽的脸色显得有些凝重。
“有怀疑的对象了。”
“嗯,在没弄清楚之前本王不想说。”
“你去花满楼和这个神秘人有什么关系。”
“那天本王确实还在生你的气,接到密保就急着去查看。太子被贬,那个人若是在朝中就一定不会让太子平安到达流放地,跟着废太子说不定就能查到那个神秘人,却没想到那神秘人动手那么快,等本王赶到的时候废太子已经死了,包括所有押送的人。”
“我在查看现场的时候还发现了对方想要栽赃给我,所以本王必须有不在场的证明,否则真的很难说。”
独孤靖泽将那天发生的所有事情都告诉了云舒,云舒也不好意思再瞒着独孤靖泽。
索性也将那夜和冷瞳去哪解释清楚,她说道:“其实我那夜出去是去了乱葬岗。”
“你去那种地方做什么。”独孤靖泽用一种看待怪物的眼神看着云舒。
“你那什么表情。”
“不是,本王就是没有想到你胆子那么大。”
“我不就是去安葬了赵氏和赵总督嘛,满门被灭连个收尸的人都没有,你说可怜不可怜。”独孤靖泽点点头。
“我就是觉得人都不在了,一切尘归尘土归土……我还顺便给他们验了个尸,结果还真的有发现。”
云舒脸上露出了兴奋之色,不禁让独孤靖泽怀疑云舒是不是更喜欢和死人打交道,这个想法吓了他一跳。
“我发现赵总督是自杀,而赵氏却是被伪装的自杀,她真正的死因是窒息,我还在她的指缝里找到了丝线。”
“一个他杀一个自杀本王也知道,那丝线也证明不了什么。”
“不,杏儿可是绣中好手我让她辨认过了,那是进贡给朝廷的丝线,除了宫里的人以外就朝臣身上的官服上的绣图可以用那种丝线,而且可以却定是几年前进贡的,所以我有一个大胆的猜测。”
“什么?”
“其实根本就没有外人进入大理寺,而是能光明正大进入大理寺的牢房的人做的。”
“你是说大理寺卿。”
“他的嫌疑的确是最大的,赵总督肯定是被对方用什么威胁了所以才自杀,而赵氏不是他的人所以有求生、有挣扎,在窒息前指甲刮到了他身上的丝线也不足为其。”
“这件事我会去调查的,你就不准再冒险了,每一次都能折腾掉我半条命。”
我……
云舒很想举起小拳头抗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