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安王是被胁迫的,真正操控了这场科举考试的人是皇后,都是皇后逼他的。”
安嫔将皇后咬出来,这件事真的是越来越有看头了。
乾妃在一旁为她刚才替安嫔说话而感到庆幸,本来这次宸王有机会扳倒安王,再也无人可以阻拦她儿子的登位之路。
如今看来还可以扳倒这块压在她头顶半生的皇后也是不错的,只是不知道安嫔能爆出些什么,足不足够分量了。
“此事和皇后有什么关系。”
“是皇后用臣妾的性命威胁安王,要安王将她给的名单上的人都高中,否则就让臣妾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安王是为了救臣妾,为了尽孝而不得已为之的,求皇上开恩啊!”
“你说的这些可有证据,若是皇后真的要挟安王为何不告诉朕,你有什么把柄在她手中要受制于皇后……”
“臣妾……臣妾……”尽管来之前已经做好了鱼死网破的打算,可是事到临头还是会有些退却。
“污蔑皇后可是重罪,安嫔你想清楚了再说。”
安嫔想了想,知道事情到了现在这个地步,她已经没有什么退路了。
咬咬牙,狠下心说:“皇后给臣妾服了一种药,每个一段时间若是没有解药就会死,安王才迫不得已顺从的,只要皇上下令搜查皇后的寝宫一定能找到解药,到时候就能证明臣妾所言,还请皇上圣断。”
“还有,皇上可以派人去查一下今科高中的这些人,他们中若是有和皇后有关系者,一定会留有蛛丝马迹。”
“先去将胡太医请来。”没多久证实里安嫔体内确实有中毒的迹象。
听到胡说给出的答案,安嫔长长地吁了一口气,当时在信封里就留有着一枚毒药,教了安嫔的说辞,可她也不确定这药是不是真的,为了救安王,不得已赌了一把。
“来人,搜查皇后寝宫。”皇上身边的太监带着人赶往了皇后的寝宫。
“这深夜不知李公公来此何事。”皇后被吵醒,心中警惕着。
这么晚李公公来她宫中很是不寻常,不知发生何事的皇后,表面上却做出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
“皇后娘娘,打扰了,老奴奉皇上之命前来搜查,还请娘娘行个方便。搜。”
不一会儿就有侍卫拿着一个瓶子走了出来。
胡说打开瓶子闻了闻说:“这应该就是解药了。”
皇后被带到了皇上面前,同时宸王也被召进宫,命他严查这些高中之人的背景。
安嫔跟了皇后许多年,知道这次若是不能扳倒皇后,那么等皇后缓过来,她们母子就没有好日子过了。
噗通一声跪了下来说:“皇上,皇后所作非此一件,当年李贵人身怀六甲并非是那个侍卫的,真的是皇上的,是皇后陷害李贵人与别人有染的,齐答应的小产也不是猫的原因,而是因为猫受到刺激,是皇后让人在齐答应的衣服上做了手脚……还有兰妃的那次小产也不是意外……”
“你是说本宫负责督建舞台的那次,不是因为太监没有清理干净?”乾妃一直以为云舒找到的就是真的,殊不知那根本不是一个意外,而是皇后精心策划的意外。
“是,那个负责清扫楼台的小太监就是被皇后娘娘收买的人,是他故意在擦拭完地上故意洒了些容易让人滑到的东西,目的自然是一箭双雕。”
皇上阴沉着脸,无法想象这么多的事情都是皇后在背后做的,一个与他同床共枕了多年的人竟然双手沾染了如此多的血腥,而他竟毫无察觉。
“查,一桩桩一件件统统给朕彻查。”皇后宫中的人一夜之间统统都入狱了。
当然知道所有事情的安嫔也难逃其责,为了救她的儿子而将自己搭了进去。
经过这些事情,皇上也没了困意,摆驾离开了,宸王也趁热打铁地将皇后的罪证落实了,皇后等人都被带走了,一时间热闹的宫里瞬间安静了下来。
想想那日的事情,乾妃就不寒而栗,当初的兰妃正得宠,若是因为乾妃而出点什么事,正好可以一箭双雕地除去他们两个人。
当初若不是有云舒,恐怕她乾妃也活不到今天。
可是她却没有想过,若不是曾经的宸王对皇后没有威胁,若不是在靖王崛起后暗中因为宸王所以保护她,以她的智商早就死了不知道多少回了。
天渐渐亮了,兰妃安排在乾妃宫中人也将昨夜的事情传到了她的耳朵里。
“怎么可能,怎么会是这样。”兰妃不敢或者说不愿意相信这个事实。
她恨了云舒许多年,也恨了乾妃许多年,却对皇后感激了许久,到头来恨错了,感激也错了,她的人生就是一个错误,兰妃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这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兰妃打翻了桌前的东西。
同一时间靖王府中也收到了消息,他还是行动了。
“王爷在说谁?”云舒端着早点走了进来。
“你看看这个吧!”独孤靖泽将宫里传出的消息给了云舒。
“皇后这次真的是栽了,没想到她竟会栽在这里。”
想想也很唏嘘,以她的才智谋略,若是能入朝为官必能有一番作为,屈曲后宫着实委屈了她。
“一个如此心狠手辣的人,有什么好可惜的,死在她手中的人难道不更可怜。”
“我没说她是好人,可若是女子亦可和男子拥有同样的地位,女子的活动范围不仅仅是围绕着后院,不仅仅是男子的附属品,是不是会是另一番风景。”
“社会各有分工,男人就是要赚钱养家,女人就应该被宠着,要是都乱了套还行。”独孤靖泽对云舒的想法表示不认同,很不认同。
云舒没有再去争辩,男人永远无法理解女人的苦闷。
如果女人不是男人的附庸,那么争宠不是唯一可以让自己活的好的方法,是否会少一些这样的悲剧呢!
因为失宠等于失去生活来源,如果男人不愿意给她们只能活的越来越凄惨,争的不仅仅是男人的宠爱,荣华富贵更是生。
云舒不欲继续争辩,就像男儿不懂女人的苦闷,女人也不懂男人在外的奋斗,这一点上恐怕只能是理解而无法彻底的解决。
因为思想若是一样了,为何还要分男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