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言,你还是不是我兄弟啊?大家好歹认识这么长时间,这点忙你都不帮,这可是我的终身大事啊,这可是你兄弟我的终身大事,能明白这个程度的重要含义嘛,这件事儿对我有多么重要,我相信你内心应该非常明白,就像你等白鸽等了这么长时间一样,兄弟,你应该知道我这些年过的不容易吧,那么多女人,不不应该是女人,这个女人都已经形容不了这些词语了,应该是说那么多美女,那么多的美女围绕在我身边,但我依然不动容,我专心的在研究我的事业,专心的在我事业上取得进步,甚至就因为这件事情,我老爸老妈以为我身体上有什么疾病呢,一直以为我在身体上或者心理上么,一方面出现了一些问题,他们甚至要把我带去看心理医生,你说搞不搞笑,当时我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都要把我气死了,如果不是我把这件事情向他们解释清楚的话,可能你现在看到的我就不是这样的一个我了,可能就是一个有些变态的我,所以现在我的功课已经稳定了,我所有的事情都已经完事儿了,我也没有什么要追求的东西了,我所有的东西都已经结束了,但是我的感情还没有开始,你听到这个话的时候,难道你内心不为我感觉到凄凉吗?我都感觉到一阵的凄凉,我真的是为我自己感觉到一阵一阵难受,你就帮帮你兄弟吧,你兄弟现在多难呢?身边儿现在几乎真的没有女人了,那些女生全部都有对象了,我也不好意思掺和进去啊,你说我该怎么办?我要是不让你帮我弄让谁帮我,我身边也没有其他跟我关系太好的朋友,就算是有的话那些人身边的女生微信不顾i重点是他们的眼光确实没有你好,我还是比较相信你的眼光,尤其你身边围绕的人好像有一些特别漂亮的,重点是我的要求也不高,你身边间出现那么多的女生,为了造成你的那些桃花债为了给你造成麻烦,你全部都推到我这边来,作为兄弟我很愿意为你背这些锅的,你的这些麻烦就让我来给你承担吧,不管多大的麻烦事情都交给我来,让我来给你处理,你就放心的去找白鸽,我相信我一定能够留住这些人,不会让你身边产生任何的麻烦,让那个白鸽有一个非常轻松非常和谐的气氛,所以兄弟我的终身大事就是拜托在你的手里了,你一定要帮帮我,你就给我介绍一些女生吗?我现在真的非常缺女朋友,其实我现在的情况就和顾钰铭差不多,我们两个就是天涯沦落人,你说我们两个都算是事业有成吧,虽然他可能在事业方面没有我发展的比较好,我市也可能发展的比他更加的稳定一些,但是总得来说他也是有一些自己的事业的,栓在别人看来剩下他爸妈他来他有些不务正业,几乎什么事儿都不愿意,干什么事儿也都干不成功,但是咱们毕竟也是清楚,他还是很有头脑的,而且也是有一些自己的商业,所以吧,明明我们也都算是一个成功人士,而且重点是我们有外形啊,我们要外形有关还行,要身材有身材几乎什么都不去,所有的优点都已经集结在我们身上了,你说那些女生为什么就不靠近我们的?是因为我们太优秀了吗?应该也不会吧,难道是我们被我们身上的光芒所挡住了?都怪我太优秀,真怪,我爸我妈把我生的这么优秀,他们就不能让我降低一下档次,让我身上的光消失一点吗?让那些女生主动的靠近靠近我,我现在真的非常缺女朋友,随着年龄越来越大,我越来越感觉到空虚寂寞冷。我现在终于知道为什么人要交对象了,本来这个时候就非常的有用,可以排解你内心的孤寂,子言,我现在终于明白,你为什么一定要等着白鸽回来了”孟祁浚却说越感觉自己可怜,他明明这么优秀,为什么身边连个女人都没有?连他的助手都是男的,多么可悲的一个事实,他真的想问问上天这个世道到底是怎么了?难道是男女比例发生问题了嘛?但是最新报道也没有显示这个呀
林子言听他说完这么多废话之后,真心感觉他好像和顾钰铭的道路要差不多了,要走到一块儿去了,他们两个可能很快就会成为同道中人,简直都太有费话可以说了
“我说了你这个忙帮不了,而且我感觉你会顾一鸣,遇到的问题完全是一样的,所以你们两个可以进行深度的探讨一下,正好她现在过得比较惨,被他老爸老妈给赶出来了,你适当去帮帮他,给他生意援助之手,他可能会对你感激涕零,所以这个时候你就可以作为一个救世主,放心大胆的出现在他的身边,他一定会紧紧的抱住你的大腿,不论你说出什么样的要求,他都一定会尽量的满足你的,但是后面他至于会不会承诺这些事情那就不一定了,毕竟他这个人你也了解,说话从来不算话,出尔反尔在他这里来说已经是一个家常便饭的事情了,但是我感觉这鱼交对象这件事情你似乎没有办法去求助他,因为他也很缺女朋友,他也在找办法,甚至也得到过这边儿来了,所以我认为你们两个好像有病,脑袋是不是有坑啊?你们两个是怎么了?为什么找对象找到我这来?难道我这视力是开婚姻介绍所的嘛?麻烦你进我公司之前好好地看一下我公司上面的介绍可以吗,我的公司和婚姻介绍所没有任何的关系,和找女朋友也没有任何的关系,所以你根本找不到我,我也没有办法帮你,我也没有方法可以建议,你要是有这个时间的话,你完全可以换一份工作,反正好像你们医院有没有一个女生真的是不知道怎么搞,难道你们医院仇视女生吗?连一个女生都不招”林子言一想起他们那个医院,就感觉脑袋犯痛,他虽然不在意那些东西,但是清一色的男人,而且都是用那种异样的眼神看着他,他真心的是感觉不怎么样
孟祁浚似乎像是找到了知己一样,紧紧握住他没有受伤的那只手,激动的说:“子言,你也意识到了是不是,你说医院的那些人是不是有病?他们是怎么想的?这么大个医院,招着的全部都是男生,他们是怎么想的?我真是不理解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