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沅要是这一会还不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她就是傻子了,没想到这么幼稚还偷偷地弄这一出。
“幼稚鬼。”
话是这么说,但实际上姜沅还是有些高兴的,他之所以会出手这一切都是为了她,嘴角微微地上扬。
“对你,我没有办法保持冷静。”陆明朗挽住她的腰肢。
见她有要离开都冲动,“在我身边有个好处,就是他们会主动来巴结你,甚至都不敢对你动手动脚。”
陆家在京城数一数二的。
姜沅微楞,“你为什么要帮我?”
“因为我喜欢你。”
陆明朗喜欢一个人就很直接地打直球,从来不会慢悠悠的去做,任何事只要是他想的,都会立马去做。
宴会开始后。
他被主办方给叫走,陆明朗是想要带着她一起去的,被她给拒绝掉,主办方不乐能美看到她和陆明朗一直在一块。
若是真地想要叫她的话,从一开始就会把她也给叫上。
姜沅选了个位置坐下喝酒和江时幼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一个说着好烦,一个让她耐心的在家待着。
一颗小姜:【说个让你不开心的事情吧,让你的心情有点起伏,你哥带着温琪来参加宴会,全过程一直把温琪带在身边。
你别说,我要是不知道实情,都差点以为温琪才是他的亲妹妹了。】
一个大柚:【那我真的谢谢你,故意来通知我, 他想要带谁是他的自由,和我没有任何关系。】
从那天宴会后,她对温臣彻底的失望,再也没有任何的想法,说是哥哥,实际上就是个陌生人。
小的时候。
她有一次被爷爷刁难,让她去在大太阳暴晒的时候去花园里浇花,整个花园那么大,她人那么小个,要浇到什么时候去。
那一天,她热地抬起头望二楼地窗户上望过去的时候,看到温臣站在那里,恰好一滴汗水滴落,刺疼她的眼睛,等到她缓过来的时候,二楼的人已经不见。
分明是看到,但她总是给自己洗脑,那天是自己看错。
是哥哥的话,怎么可能会看着她在太阳底下浇花还不下来帮她,后来又有一次,也就是她伤心地跑出去,遇到顾淮安那天。
她给哥哥发信息说讨厌爷爷奶奶,哥哥回信息让她不要胡闹,让她回家不要到处乱跑,从这个话里可以知道,其实哥哥什么都知道。
甚至都知道她跑过无数次。
可他却从来没有来问过她为什么要跑,为什么不开心。
一颗小姜叹气:【你哥也不是个好东西。】
一颗大柚噗嗤一笑:【他本来也就不东西。】
有种好像在骂人,但又没证据。
一颗小姜正准备继续聊下去,身边传来一股浓烈又刺鼻地香水味,一个抬头发现是温琪坐在她对面的沙发上,正戴着胜利者的笑容。
“怎么,江时幼没有跟你一起来,还是说她没资格参加这场宴会,诶不对你瞧我怎么说话的,你说不定也是靠着陆哥哥才进来的。”
姜沅好笑地看着这朵白莲花,在国外的时候她都不知道手撕多少朵,这种低级的还真没意识,“我告诉你啊,白莲花要做的是提升自己。”
“那种高级感,坐在那里什么话都不说浑身就透露着委屈和绿茶味,让你无懈可击才是最牛逼的,像你这种低端的,我真的没心思陪同。”
姜沅说完站起身。
温琪也跟着站起身,在她擦肩而过的时候,【啊】的一声,格外地大,等大家转过身来的时候,温琪已经躺在地上。
泪水掉落。
在看到大家地目光投过来的时候,有些不知所措,咬着嘴唇,试图地想要自己站起身,才发现自己的脚崴了。
温臣顺着声音走过来,在看到姜沅本想出口责骂,但在想到她是妹妹的朋友后,忍住了,蹲下身子搀扶起温琪。
她痛得嘶一声。
“哥哥,你别碰我。”她的泪水浸湿脸庞,手捂住脚,就是不说自己怎么了。
温臣一看就明白到底怎么一回事,一把把她抱起,放到沙发上脱掉她的鞋子,检查她的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看着白皙地小脚此时肿起来。
“怎么弄的?”
温琪抬头看一眼姜沅,又低头,“我自己不小心弄到的,和姜小姐没有任何的关系,哥哥你可千万不要误解。”
温臣一听,哪里还能够不明。
忍着怒火,“姜小姐,今日的事情你道歉就行了,我也就不和你多加计较。”
姜沅哦一声,一脸地不理解,就像是看神经病一样看着他,“你跟我计较什么?”
“姜小就诶,你把我妹妹推倒的事情难道要我说出来,告诉众人吗?”他黑沉着脸原本是想要给她面子的,现在看来也没这个必要。
姜沅冷笑一声,“你现在不就已经在告诉大家,听会摔倒就是我弄的吗?你们温家真是恶心啊,上一次污蔑自己的亲妹妹就算了,现在连她的好朋友都要污蔑一次。”
温琪的泪水哗啦啦地流下,“我没有想要污蔑妹妹。”
“如果妹妹真地很讨厌的话,我可以从家里搬出去 的,我保证以后都 再也不去大伯家,只要妹妹能够回来。”
姜沅从桌子上拿起一杯葡萄酒,润了下嗓子,“诶,这绿茶搭配葡萄酒的确是有点过于甜,啧,好酒都变得难喝起来。”
大家都纷纷地议论起来。
“这姜沅和温家的那个千金是闺蜜来着,上一次的接风宴好像就是这个闺蜜把她给带走,导致温家的颜面无存。”
“是啊,我也是这么记得的。”
“这温家的千金把这个事情闹大之后,还和温家断绝关系,跟自己的外公外婆姓了,还把自己的外公外婆叫做爷爷奶奶,哪有这样的。”
“真的是不像样,上梁正下梁歪,我也是头回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