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试的过程中,她了解到这个婚纱的由来,以及她设计这个婚纱的理念,江时幼对这个婚纱更加地喜爱。
“我也是一个设计师,只不过我们的赛道不同,你是为人生中最重要的一次设计,我是为她们的人生设计。”
艾琳眼前一亮,“你这么一说,我就知道你是谁了。”
刚才看到她的时候,总有种熟悉感,但是又不知道该怎么说,也不确定这股熟悉感是从哪里来的,现在知道了。
“你别说,你公司的衣服我也买了好多套,我都挺喜欢的。”
在聊的过程中。
江时幼才知道艾琳是因为在读书的时候和一个男生谈恋爱,那个男生跟她说她是京城的人,也没跟她说家具体的位置。
突然间就回国,也没跟她说分手。
这一走就是几年。
“你有没有想过他或许已经结婚有小孩子了?”江时幼虽然不想破坏她的梦,可现实是回到这边的男人都很容易就变心。
“我想过,也想过如果再次见到他已经有小孩子,我也无怨无悔,就当做我们两个之间有缘无份。”
艾琳潇洒地笑了笑。
“你来这边那么多年,难道就没有再遇到心动的人吗?”江时幼不想她到时候找到的时候伤心。
“有过心动,但是我怕我找到他的时候,他还没有结婚,也依旧在等我,而那时候我的心或许已经不再是那么喜欢他了。”
江时幼不知道怎么说,这种完全劝不了,就如同她一般,对周京宴不是没有过心动,但她知道,如果一旦接受周京宴,她的感情就不再是纯粹的。
“那他有照片吗?”
想着说帮她找一下。
艾琳点点头。
“有很多我和他的合照。”
打开手机把照片都翻出来给她看,“你看这一些都是我们两个在学校里一起拍的照片,还有这些都是我们一起出去玩的。”
她每翻一张照片,眼里的泪花就多 一点,慢慢地积攒成泪珠,从脸颊滑落掉在地上,轻轻一笑地擦拭着眼泪。
“每次看照片我就想要哭。”
江时幼此时的内心已经翻滚数次,因为照片中的男人她认识,姜沅也认识, 是陆明朗,她这一时半会也不知道要说什么。
有些五味杂陈的。
“你确定是他吗?”姜沅手捏紧。
“是他。”艾琳很肯定,她的爱人不会出错。
“如果是他的话,我现在就能够给你把他给找来。”姜沅笑着道。
“真的吗?”艾琳明显有些激动。
她是外国人,没有这边的人细腻,没看出姜沅脸上的表情变化。
姜沅掏出手机,江时幼的手握住,“你确定不问问清楚,说不定这其中有什么误会呢?”她觉得让人直接过来,有些不好。
还是 分开问比较妥当一点。
“有什么误会一会也可以说清楚。”
姜沅打电话,陆明朗不到十五分钟就赶到,他气喘吁吁地道,“我的小祖宗,因为你我把会议 都撇下,马不停蹄地赶过来,你告诉我,我究竟犯什么错了?”
她还没开口。
艾琳冲上前抱住他,“陆,我终于找到你了。”
陆明朗的身子一僵,低头看眼怀中的路人,在看到不是他认识的人后,顿时松一口气,他还以为是他以前的什么前女友之类的。
“您是哪位呢?”陆明朗把她拉开,带着礼貌地询问。
艾琳的眼神明显是受伤了,“陆,你不认识我了吗,我是琳啊,你看看这是我们的照片,难道这些你都忘记了吗?”
陆明朗在看到那些照片的时候,觉得像是见鬼一样,。
“哇擦,这里面的人怎么长得跟我一模一样啊?”陆明朗疑惑地看向姜沅两个人,似乎不明白为什么有这些照片。
“你问我?”姜沅冷笑。
“不是,你听我解释,我跟她根本就不认识,这些照片怎么来的,我也都不知道。”陆明朗抓了抓自己的头发,怎么解释不清楚了呢。
“我发誓,我真的和她不认识,我要是说谎天打五雷轰。”
艾琳来几年,不是听不懂这些话,她的眼神满是受伤,“陆,你不喜欢我了吗?”
陆明朗礼貌过后,吓得频繁后退,“这位美女,我真的不认识你啊,虽然这照片中的人跟我长得一模一样,可真的不是我啊。”
他真的想哭。
“照片中的人真的不是你吗?”艾琳拿着一张又一张的照片在他的面前播放,这些照片分明就是他啊。
他怎么可以不承认呢。
陆明朗注意到什么。
“你返回去,第三张,停。”
他从她的手中把手机拿过放大,终于发现不对劲的地方了,照片中男人的嘴角是有一颗痣的,他是没有的。
还有就是男人脖子那块,也有颗。
“他不是我。”
“准确说我也不是他。”
说完发现三个一脸懵逼的女人。
他本来是打算先给姜沅解释的,忽然意识到一个很细节的问题,他们从始至终都没有去细想的,“艾琳,你今年多大了?”
“我今年三十多。”
陆明朗轻轻一笑,“那他跟你一起读书,也是三十多岁了。”
姜沅和江时幼这才注意到他们长得一模一样,年龄却是对不上的。
陆明朗见她们两个恍然大悟,继续地道,“你看,他的嘴角有一颗痣,还有脖子上也有,这些我都没有的。”
姜沅“嗯”一声。
陆明朗委屈地道,“你就嗯一声吗,难道你不应该跟我道歉,你把我给冤枉了。”差点他跳进黄河都洗不清。
“你要是没干过,也不至于一开始她抱你的时候,一脸地做贼心虚。”
姜沅不是没看到他一开始地害怕。
陆明朗在这一点上是必须要回怼的,“你敢说你没谈过其他男人?”
姜沅冷笑,“当然谈过,甚至他们都比你还要好一百倍,你是我目前谈过身子最差的那一个。”也不知道自己在气什么。
胸口郁闷,就这么回怼了。
陆明朗呵呵一笑,“也不知道是谁每次都在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