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依依的话丝毫不讲情面,那冰冷刺骨的声音听得赵嘉雪后背、心脏发凉,她万万没有想到云依依竟然会说出如此恩断义绝的话来,果然面对爱情,友情显得是那么一文不值。
于是,赵嘉雪立刻停手起身,眼神中充满了畏惧和愧疚道:“那当然不会,我只是让他为自己的错误付出点对等的代价罢了,依依你看他那里正常的很,不信我扒开让你检查一下,保证比以前还要健壮。”
不愧是老污婆,竟然想着给井天来个男科大检查!
井天的脸都绿了,刚才被赵嘉雪这么一记泰山压顶袭击,他还真不确定自己这辈子还有没有男人的功能,真想想着就脱掉裤子测试一番!自己浑身上下紫一块青一块都是被赵嘉雪拧出来的,这女人简直就是一个施虐狂,井天眼眶中还噙着泪水,作为男人他强忍着没让打转的泪水溢出来。
“检查。”云依依冷冷地回答了这么两个字,在井天听来简直就像宣判他的死刑一般。
然而下一刻,赵嘉雪眼神中充满了恶魔的光泽,一翻身再次坐到了井天的身上,只不过这一次她的臀部贴在了井天的胸膛之上,根本不顾自己那身休闲睡衣是不是会曝光点什么内容似的,伸手便去扒井天的沙滩短裤,井天双手死死抓着自己的裤腰,宁死不屈。如果自己第一次就这么被老污婆夺走了,那一定会被胖子笑话一辈子的,还不如死了算了!
然而,下一刻云依依竟然脱掉vr设备,也参加了这场胡闹,她竟然用自己冰冷双手牢牢控制住了井天的双臂,那股冰凉的气息传入井天的脑海,让他思维清晰了少许,下一秒,井天便大声呼救道:“老夏快救我,云依依和赵嘉雪要……”
然而还没等井天说出口,一团莫名其貌的棉质物品已经塞入了井天的嘴中,这动作手法相当娴熟,井天的双目直直盯着那双长指如葱的玉手,那绝对是云依依的双手无疑。难道这女人以前是女匪不成,经常干打家劫舍,绑票男生的脏活?
井天只能用自己双手牢牢锁住自己的沙滩裤,可是不料下一刻那两股冰冷的感觉再次覆盖了他的手腕,他的胳膊被再次压了回去。与此同时,赵嘉雪已经解开了井天沙滩裤上的带子,下一秒已然是将井天的沙滩裤扒到了膝盖的位置。
“切,竟然没把内内一起带下来,不过你这条双头熊的内内还挺酷炫嘛!”感觉老污婆赵嘉雪似乎已经流出了口水,声音也变得别提有多么污浊。话说双头熊是什么,熊大熊二吗?没想到井天还有这种爱好啊!
井天听闻立刻是使出全力加紧了自己的双腿,尽可能的让自己两条大腿交叉重叠起来,尽可能不让赵嘉雪撕扯下来。
“你信不信我用剪刀给你剪开,我可不了解男人的构造,万一出什么事情,你承担得起吗?你还是老老实实从了吧,不然有你好受,再说我们也是为了你好,你万一有什么问题,我们也可以立马给你叫救护车嘛。送到男科医院,该检查检查,该手术手术,放心一定会治好你的。”赵嘉雪发现井天这么挣扎竟然让她有些无从下手,她便尝试攻陷井天的心理防线,说得仿佛错在井天身上似的。
井天这么一听,身体微微一颤,他还真怕赵嘉雪拿剪刀对自己胡来,搞不好这辈子也就真成太监了,要知道牡丹花下阉,做鬼只能受。那绝对不是去男科医院能解决的啊!井天双腿缓缓卸掉力道,他已经有些放弃了。赵嘉雪脸上则是漏出了阴谋得逞的笑容,笑容中还掺杂着一股污浊的味道。
人生在世不称意,明朝散发放个屁……
“咚咚咚!”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外面的防盗门被人狠狠砸响。
“谁啊?”赵嘉雪有些不耐烦地问道。
“快点给我开门,再不开门我就踹开了!”刘雅雅愤怒的声音传了进来,她已经做好了破门而入的心理准备,虽然她口袋里有钥匙,但是这钥匙的来历自然是不够光彩,如果用了,自己也不太好解释,这是她迫不得已才会使用的最后杀手锏。
“你来干什么,难道你也想参一脚?一起来给青蛙做个健康体检?”赵嘉雪没好气道,明明只差最后一步,她们就可以先一步收下井天的初裸,可是没想到刘雅雅似乎得知了什么,难道是自己这边的声音太大都传到对面去了?
“我就是要参一脚,我再数10声不开门,我就真踹了!”刘雅雅的声音中充满了暴戾的味道,赵嘉雪和云依依听得出来她绝对是动真格的。
“就凭你的小脚丫能踹开吗,不怕把自己腿给踢断了,真是瞎添乱,断了还得给你叫救护车。”赵嘉雪小声嘟囔了起来。
“你是不是怀疑退役特种兵的实力,我一脚能把你们的门废掉!”刘雅雅也不知道是窃听到了,还是看透了人心。
“我的天啊,她竟然有顺风耳,怎么办?”
“开门。”云依依显然冷静了下来,毕竟如此闹下去,井天恐怕真要离家出走了。
于是,赵嘉雪有些依依不舍地从井天身上下来,云依依则是转身去开门。
房门刚一打开,刘雅雅便直接冲了进去,云依依根本没有阻拦的意思,即便是阻拦,她也不认为以自己单薄的身体能够阻拦住昔日的特种兵,更何况刘雅雅还是刚刚退役而已。
看到井天已经慌忙地穿好衣服站在床上,刘雅雅悬着的心才算彻底放了下来,她下一秒便扭身斥责道:“云依依,不是叫你制止赵嘉雪不要胡来了吗,怎么你竟然也陪她一起胡闹?你不怕这样会失去井天吗,井天日后还有脸出现在你们面前吗?”
不知为何,赵嘉雪和云依依此时有种被正宫娘娘斥责的感觉,不过随便一想心中便更不是滋味:分明她才是一个外来户小三罢了,凭什么理直气壮地指责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