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就还得谈一谈她的生父了,她父亲呢倒也厉害是一座城市的保安公司大佬,他混社会倒也混得也颇有想法,竟然走出了一条社会中庸之路,在他的统领和治理下,城市里的小混混们十分懂得守规矩,大多都被他收编成了遵纪守爱的保安,保护着旗下的一些正规ktv、酒吧等娱乐场所、房地产小区,绝不会在明面上制造出什么事件来影响社会治安,反倒是震慑一方,让外来人员不敢为非作歹。即便剩下一部分有头脑的,从事一些高危职业,也绝对不会在公共场合解决问题,引发一些民众不安。比如说替人上门追债,成立了追债公司。再比如做一些私人侦探的生意,帮人调查身边爱人是否出轨啦之类的工作,都是比较隐晦的。所以并不影响社会的稳定,倒是反而让城市治安好了许多,毕竟那么多成天无事生非的混混们有正经事干,所以历年来这种现象也得到了默许和维持。”刘雅雅看着资料上的内容,颇有好感道。
似乎对于她这种别动人员来说,掉脑袋都是家常便饭,小打小闹的混社会又有什么呢,只要不搞出人命,那就是过家家而已。
在异世界,竟然有收拢社会闲散人员的组织,从事一些有风险的工作,说明这酒芊巡的父亲还是非常有想法的。
比如说这侦探公司,的确靠他聚集的这么多职员,很方便调查出些东西来。
“历年来?一朝君主一朝臣,他怎么可能让历届管事儿的人都相信他?这又和酒鬼母亲有什么瓜葛?”
井天提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在他看来,酒鬼父亲藏污纳垢,就像是在收集定时炸弹,这么多定时炸弹堆放在一起,难道就没有安全隐患吗?
这种现象很诡异,但是却莫名其妙在异世界里存在着,和我们现实世界有所不同。
“哦?这的确离不开酒鬼的生母,不得不说,虽然我的人查到了酒鬼生母是何许人也,但是在往后便不敢查下去了,恰恰也是这不敢查,那么酒鬼家庭现状绝对和她生母有关。”刘雅雅慎重道。
“不敢查下去了?”井天淡淡问道。
他心中那波澜不惊的湖面顿时犹如一条蛟龙坠入而翻江倒海,显然这是不好的预感,这酒鬼的生母身份显然相当恐怖。
“哦?我还能骗你不成,所以你们要想清楚,此事不知道还好,知道的话反而会有大麻烦。所以我也不敢去彻查酒鬼母亲离开的原由,跟不敢窥视现在酒鬼生母究竟是怎样的状况。我能轻松告诉你们的是,酒鬼生母在生下酒芊巡不久便回家了,而酒鬼生父也是从酒鬼母亲回家后才一步步走上了如今的地位。另外,酒鬼还有一个哥哥,似乎有子承父业的打算,一直以来也被培养做接班人。”
“也就是说,是酒鬼的生母不惜离开自己的老公和孩子,换取了他们的一番事业,她实际并没有抛弃子女和丈夫,而是回家后通过达成某种协议不见自己的老公和孩子,是用自己的方式在守护他们!真是太感人了!呜呜呜……”
赵嘉雪也不知道是想象力太丰富还是跳跃思维又在作祟,现在竟然自行脑补出了一段伟大、俗套的母爱故事。
“哦?很有可能就是赵嘉雪说的这样。”
刘雅雅难得一见地竟然表示赞同赵嘉雪的跳跃思维想法。
都说小说故事是源于现实高于现实的存在,小说电视剧里的狗血剧情也不是在现实中不可能发生。
尤其是这酒鬼母亲,如果身份真如刘雅雅所说的显赫,那么如此大家族之中偷跑出来结婚生子的女人,还真有可能为了成就自己的爱人和孩子,而放弃自己的亲情,选择回家负荆请罪。
好在这大家族的人并不是如电视剧中的古板存在那么不开明,那么斤斤计较,没有把酒鬼和她的哥哥、父亲一同抓回去,来一段人间蒸发的惨绝人寰故事,彻底断了酒鬼生母的念想。
不对不对,恰恰是因为有儿女和丈夫在外,她却可以用自己和家族谈判,为了在远方守护他们而听从家中的安排,成为家族的木偶。
当然,说木偶有些夸张,只要是为了他们而活下去,想必酒鬼的生母即便痛苦,也可以笑着活下去、奋斗下去。
“那先把调查到的其他资料发给酒鬼,关于她母亲的就说我们查到了,仅仅告诉她母亲的名字就好,其他信息暂时保密,等她来了再说。”井天思考了片刻后淡淡决断道。
“哦?你觉得她会来吗,仅凭一个不知道是不是胡编的名字。”刘雅雅好奇地问道。
难得她竟然会质疑井天的决定,一向她都会表现出对井天的支持,今天的她果然不对劲。
“呃……有什么不会,这是她唯一的线索,比起这么多年杳无音信,她更愿意相信一试究竟不是吗?”井天淡淡分析道。
井天从资料看出来,这么多年来,酒芊巡和自己父亲哥哥一直都在寻找着那位伟大的母亲,但是却一无所获。
这么多年,他们心中的思念和质疑一定累积到了一种恐怖地步,只要有任何风吹草动,恐怕他们都愿意赴汤蹈火,哪怕是陷阱,也会先跳进去看看。
这是一种对亲人的执念,是一种无法剥夺的亲情。
更何况,恐怕酒芊巡老爸也是非常爱她的母亲,不然这么多年,都没有再成就一段良缘?
即便是因为儿子和女儿可怜,就放弃自己的一生幸福吗?
酒父对酒母的感情,不仅仅是亲情,还有更刻骨铭心的爱情啊!
也正是这种刻骨铭心,才让他忠贞不渝,没有再找下一位夫人。足见酒母在酒父心中的地位。
“酒鬼的母亲究竟是什么来头?”赵嘉雪藏不住八卦之心,还是问了出来。
“哦?你确定要知道?”刘雅雅的话语中有股子邪恶的味道。
“恩,不知道的话心里痒痒的。”赵嘉雪撅起嘴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