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回吧,我要请肖玙和楚然吃饭。」一点儿没客气的下逐客令。
谢以珊撒娇,挨挨蹭蹭的,「我不等去吗?」
陈若濂一点儿没给面子,把胳膊抽出来,「不能。再不走,别怪我不给老赵面子。」
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再赶不走人都怪了。
楚然等谢以珊走了才说话,「濂哥太不怜香惜玉了。」
陈若濂就斜了她一眼,「小丫头儿,别口不对心啊,我要真对她怜香惜玉了,你可不见得给我笑脸儿。」
肖玙正好出来,「干嘛呢?小濂子,不准欺负我媳妇儿。」
陈若濂翻白眼,「切。少废话,赶紧的,吃饭去。我有正事儿呢。」
他能有啥正事儿,开娱乐公司的,除了开项目,还能有啥。
「综艺?不好好拍电影,怎么想起来搞综艺了?闲的吗?」
肖玙对这个项目没兴趣。
「哎我说,老肖,这你就不懂了。你是不知道现在综艺多挣钱啊,去年水果台搞那个音综,你知道挣了多少不?二十个亿,二十个亿呀。上一季,上一季他们又搞了个亲子综艺,开拍之前谁都不看好,嘉宾都请不到,最后还是拿钱砸了几个嘉宾过去,结果一开播,第一期就爆了。播最后一期的时候,贊助商就八十多个。光是gg费一项就挣了几个亿。还有周边产品呢,股票的涨幅呢。都不只二十个亿了。就拍个综艺,才几个钱成本,才几天的制作周期。咱辛辛苦苦拍电影,得拍几年才能挣到二十亿,你说说?咋滴,跟钱有仇啊?为啥不干。」陈若濂越说越兴奋,声音也越来越大,得亏是包厢,不然服务员要来赶人了。
肖玙还是很平静,「行,既然你看好,那就做吧,需要多少钱,你给我报数儿。」
「不是,不是。寒碜谁呢,我能连一个综艺的钱都出不起吗?那干一娱乐该关门了。我是想让你当嘉宾,有你大影帝参加的噱头,到时候我好跟电视台和网站谈价啊。」
「那我还是投钱吧。」
「别呀,别急着拒绝,你听我说完啊。我打算做个恋爱综艺,慢综艺。就拍一点儿嘉宾生活的日常。你看咱小楚儿妹子这么好,你还不抓紧官宣等啥呢?你以为楚学长是吃素的呢?」
嗯?
楚然本来没怎么用心听,专心的享用大餐呢,一听陈若濂这话,注意力转过来了。要是这么说的话,是不是也是是个态度呢?光明正大的带女朋友参加综艺,跟全国人民官宣了,家长们是不是也会觉得肖玙对她是尊重的,认真的呢?
就看肖玙,肖玙也看她,显然想到一起去了。「就两口子过日子有啥好看的?你确定你这破策划能挣钱?」并没有马上答应。
陈若濂看出来肖玙的意动了,说服得更卖力,「那必然是不可能只是普通的日常生活了。一日三餐,你们得买菜做饭啥的吧?这得有个过程吧。还有,三个星期呢,你们不能只在家里待着吧?工作该做的是不是得做?当然了,除非必要的工作,还是以慢生活为主,当是放假了。那是不是也得有人际交往啊?找朋友聚个餐,不过份吧?出去旅个行,很正常吧?可拍的内容多了去了。我初步计划是请三组嘉宾,出游的时候,嘉宾之间是不是和有互动?在家的时候,是不是也可以互相拜访做客?这不都是卖点?」
吧啦吧啦的,说得还挺多。
楚然听着,还挺有意思,「嘉宾你都找谁啦?先说好,有谢以珊我们是绝对不会参加的,她不能以任何形式出现在节目里,可别给我家里添堵了。」
提到这个,陈若濂眉毛都要飞起来了,「楚儿,你看哥是那么不懂事儿的人吗?肯定不会有她的。人家对外可是一直单身,咱这是恋爱节目,她本来就没资格参加。说到嘉宾,嘿嘿嘿,不是哥吹,也就是你哥我吧,换个人试试,谁能把那几位请到。」
哎哟喂,废话咋这么多呢?铺垫多少了,您到是说重点呀。
「严子濯、曾绮夫妇,还有江淹、文韵夫妻,怎么样?咖位配得上你吧?」说完还得意洋洋的挑眉。
那肯定是配得上的,肖玙就是再牛,也不能说比那几位还强。
曾绮十年前就退圈了,退圈之前人家年纪轻轻就是大满贯的影后视后,还是两轮满贯的视后,在国外电影节拿过影后的,二十五岁之前就达成别人一辈子都达不到的成就。那是一代人的女神。然后嫁入豪门人家退圈相夫教子了。她老公严子濯也不是圈外人,生在巨富之家,靠着家里给分的股分,吃分红的钱几辈子都花不完,业余爱好就是演戏,也不在乎咖位番位的,就是乐意演,跑龙套也高兴。就是那么认识的曾绮。这些年,曾绮退圈了,他没退,家有名师指导,演技随着阅历的增加也越发的好了,从群演到现在时不时能接个男二男□□一反二的角色,能挤进骨戏那个堆里去了。电影电视的,他也不挑,资源也是真的好。有时候赶上项目没钱,还给投点儿。所以别看人家没做过一番二番,圈内地位是有的。不看家世,人家业务能力也足够能打。
跟结婚十年的老夫老妻比起来,江淹和文韵这一对,结婚三年,算是还没有完全适应婚姻生活的年轻人。江淹是顶流大明星,专注音乐,唱跳无敌,也很年轻,刚刚二十六岁,二十三岁流量巅峰期跟青梅竹马的女朋友领证结婚,之后渡过了漫长的足足两年的低谷期,商务掉光,流量全无,没有舞台,没有收入。但是他一直没放弃精进业务能力,一年前发了一张全自制专辑,打破了许多项纪录,专辑主打歌暴火,整张专辑有超过五首歌网络播放量百亿。全世界范围内的。文韵是天才演奏家,还是全才,除了强项琵琶是大师级,各种的弹拨乐器,上手就会。在民族音乐圈的地位,可不比江淹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