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什么呢?”
耳畔边传来霍慕沉的低问。
宋辞笑着回他:“我在想,等卸货之后,要去哪里和你游玩?”
“你想去哪里游玩,就去哪里。”
霍慕沉搂着宋辞,往楼上带去,“小辞,你该履行诺言了。”
宋辞抿起嘴角,“真的要这么做吗?”
“小辞应了我,就不能食言了。”
霍慕沉拉着宋辞往楼上走,完全无视外公的挤眉弄眼,一直到二楼,霍慕沉才居高临下的对楼下说:“外公,我和小辞先休息了,您自便吧。”
“霍慕沉,你真的要这么做吗?”
宋辞见霍慕沉将门锁好,还上了一道密码锁,就忍不住咂舌:“我还是个孕妇,八个月多了,快九个月了,就不能忍忍了吗?”
“怎么忍?
嗯?”
“可是讨人精不一定受不住。”
宋辞自己放出来的诺言,自己都恨不得抽自己两巴掌。
“小辞,做人要言而无信,更何况,是你应我。”
霍慕沉迈开长腿,突然弯腰打横将人抱进浴室。
没一会儿,浴室内热气腾腾。
镜子里被水雾弥漫,看不清两人的样貌,只能依稀见到两人互相拥抱,坐在琉璃台上的融姿。
宋辞两条白皙纤细的藕臂挂在霍慕沉脖颈间,任由男人掌住她的后腰,“你真要吗?”
“要,这是小辞应我的。”
霍慕沉低头亲吻着她的耳垂,“小辞说过,怎么能反悔?”
“那你一会儿可不许喊停啊。”
宋辞弱弱的回应。
“恐怕喊停的人不是我,而是你。”
霍慕沉低头睨过去,就见到宋辞脸颊泛红,轻轻碰了下,烫得惊人。
“才不会是我!就是你!”
宋辞抬起头,吻着他的喉结,又张开嘴巴,轻轻咬了一口。
“嘴、硬!”
霍慕沉低头睨了一眼,将人又往上提了提,“哪次不是喊着自己不行,向我求饶?”
“那不是你……”宋辞提起一口气,又在感受到异样后,顿时泄气,“来就来,怕你吗?
我从出生就没怕过!”
“但愿如此。”
霍慕沉一只手撑在镜子上,一只手掌住她后腰,气息不匀的朝她耳窝吐气。
“开始吧。”
“开始就开始。”
宋辞的手慢慢搭在了……没一会儿,浴室里就传来呜呜呜的哭噎了声。
还伴随低低的喊哥哥声。
娇媚的,温柔的,可爱的,御姐的,萝莉的,奶声奶气的,清冷的……各式各样,应有尽有。
还传来霍慕沉的浅笑声:“大点声,我没听清楚。”
宋辞被欺负得双臂通红,脖颈和耳后全都没有幸免,一边哭噎的呜呜说:“宋辞反手将霍慕沉压在镜子上,一只手撑在霍慕沉的耳后,微微倾身压在霍慕沉耳边,吐着气说‘小宝贝儿,叫一声姐姐,叫的我开心了,我就放过你了’。”
“下一幕,接着念,大声念台词。”
“霍慕沉缩在宋辞怀里,揪着宋辞的衣领,小声撒娇,如同小奶狗那般,还蹭了蹭宋辞的手背,‘小姐姐,可以轻点吗?
慕慕受不了。
’”宋辞羞耻的念完自己漫画上的台词。
她是答应霍慕沉这酿那酿……陪他角色扮演,可是他是怎么看到自己漫画上的内容啊!“那小妹妹,再叫我几声哥哥,叫的我开心了,我就放过你了。”
骨节如玉的手指抬起宋辞的下巴,逼得宋辞不得不抬头,直视上男人俊美如肆的脸庞。
浴室内的水雾,模糊了男人的眉眼,却勾勒出男人英俊无暇的轮廓,让男人浑身的邪气游走得更加肆虐。
他上半身还穿着白色衬衫,被浴室内的水汽打湿,完美勾勒出男人上半身的线条。
不是孔武有力的大块肌肉,而是如人鱼那般劲瘦修长的流鱼肌。
那股邪气的腔调砸向宋辞的耳窝。
宋辞冷不丁颤了一下。
“小妹妹,怎么不喊了,是受不住了?
嗯?”
他薄唇微勾,又欲又野。
“这不是你漫画中的内容,怎么就忘记了?
还有下一幕,小妹妹再想一想,需不需要沉哥哥再提醒你几次,嗯?”
霍慕沉低头咬住她的耳垂,慢慢厮磨,“我提醒下我的小妹妹,你要是少了一个字,沉哥哥是不会放过你哦~”这股痞里痞气,简直是和漫画中的‘宋辞’如出一辙!宋辞两眼郁卒!她觉得自己要完了,以后再也不敢画漫画了!霍慕沉见宋辞软软趴在怀里,毫无战斗力,“快念!把你写的漫画台词,大声念出来,让沉哥哥也听一听,我家的小妹妹是怎么娇软求饶?”
宋辞睁着一双懵懂的大眼睛,萌萌的看向霍慕沉,两只手抱拳,忍不住向他作揖,求饶,“沉哥哥,不念了不念了。
我又不是变声线,不像你可以模仿好多人的口音,我画漫画时也是艺术加工嘛。”
“你说艺术加工,为何要在你的漫画上面加上根据事实改编几个大字。
你的小粉丝们可是每天都想看看小姐姐是如何驯夫呢?”
霍慕沉微微松开箍住宋辞的力道,往后退一步。
白衬衫,黑西裤,完全被打湿,连发丝都沾在额头,却不如上次那般,是坐在浴缸里,像一只小奶狗,让她洗澡。
而这次就算是全身湿透,发丝下垂,也掩饰不住眉眼下的阴鹜和痞戾,俨然就是一只故意装乖的小狼狗。
仿佛下一秒就要冲破牢笼,撕咬眼前的猎物。
而猎物,俨然就是香喷喷的宋辞。
宋辞呜呜呜的往后缩。
直到脊背贴到镜子上,印出了一个痕迹,才猛地想起来自己的漫画!霍慕沉受不住的退到镜子上,在镜子的水雾里印出一个独属于他们夜晚的印记。
只是如今,竟然换成了自己!幻想果然是幻想!“我那纯属是美梦,美梦还不行吗?”
“小辞,我这是给你美梦成真的机会,毕竟小辞说了,是根据事实改编,总要让漫画上的内容成真才行!”
霍慕沉几步上前,抱着宋辞。
两人的间隙突然紧密无间到全无。
男人黯哑的磁性嗓音再次砸落。
宋辞的耳窝如鼓,被敲起一纹一纹的涟漪。
她听他说:“小辞,我们可以开始了,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