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剑魂虽然绝对的不可能,但是他也没有出言打击方凡,毕竟有了希望就有了修炼的动力,他更不想看到方凡因此沉沦下去。
更何况,别人也许办不到,但是方凡作为天选之人,绝世祖体的拥有者,或许真的能够创造奇迹呢。
在臻鸢破封干掉石头人的瞬间,远在天武大陆的一座豪华宫殿内,一位苍老的妇人猛然的睁开了双眼,脸色无比的冰寒,身子颤抖了起来,不敢置信的喃喃自语,“臻鸢,你到底在干什么,竟然把封印破掉了?”
苍老的面容有着明亮的双眼,闪烁着无尽的怒火以及不解。
“来人!”
老妇人突然站起身来,原本苍老看似佝偻的身躯,瞬间挺拔了起来。
随着老妇人的声音落下,两个婢女走了过来,无比恭敬的躬身等候着吩咐。
“去传甄公前来。”老妇人声音冰寒的说道。
“是,太上仙尊大人。”
两名婢女快速的后退离去,时间过去不到五分钟,一位中年人走进了宫殿之中。
“甄公,你倒是生了一个好女儿。”
当中年人出现的那一刻,老妇人终于忍不住的爆发了,冷哼一声。
顿时,下方站着的中年人,面色苍白无血色,喉咙一甜鲜血涌了出来。
好强!
甄公是太上神族现任的族长,拥有着仙尊地级巅峰的实力,此刻老妇人一声冷哼,竟然让他受伤。
在天武大陆,甄公都是有名的强者之一,站在巅峰已有二十多年,在甄公的带领下,太上神族的威势不可当,天武大陆无人敢与其争锋。
在外人面前风光无限的甄公,却在这里浑身颤抖,这样一幕要是被外人看到,该是何等震惊的场面?
“太上仙尊,甄公不明白,还请您明示。”甄公嘴角流血却不敢擦拭,恭敬的弯身沉声说道。
“哼,你可知道为什么当年我钦定你为太上神族的族长吗?当年你不过是玄天境巅峰的族人罢了,你又可知道为什么这些年不喜欢纷争的我,一次次为了你主动出手吗?”
老妇人的声音有些嘶哑,身上的气势不断的涌动着,好似控制不住一般,仅仅是泄露这一丝气势,便吓得甄公汗如雨下。
“是臻鸢?臻鸢惹祸了吗?”
甄公颤声的说道。
老妇人说的这一切,他当然清楚,如今得到的这一切,都是从二十年前,臻鸢出生发生的改变,那时候他不过是默默无闻的太上神族一名普通的族人罢了。
是面前这位老妇人,一手将他扶持到了现在的地位,后来又用尽了手段将他的实力提升到了如今的地步,这是根本不可想象的事情。
臻鸢刚出生,老妇人便出现了,他还记得当时老妇人激动的神情,口中还激动的念叨着,“毒鄂,毒鄂,传说中的毒鄂啊。”
后来老妇人直接将臻鸢带走了,成为了她的亲传弟子,后来甄公了解到毒鄂之体对于普通人是致命的体质,但是出生在太上神族,那就是无比珍惜的宝贝体质。
只是,如今太上仙尊突然提起了臻鸢,还如此的愤怒,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臻鸢应该被太上仙尊安排历练了才是啊。
“甄公,你是沾了你女儿的光,臻鸢则是因为有了毒鄂之体,这才有了如今的地位,如果不出意外,臻鸢那必定成为太上神族无上的强者,成为帝者的存在,现在一起都化为了泡影,这个丫头竟然将封印破封了。”
老妇人说道此处,眸光都暗淡了下来。
太上神族付出的一切都白白的浪费了。
“什么?”
甄公听到了老妇人的话,顿时惊得瘫坐在了地上,眼神中充满了难以置信。
臻鸢竟然把封印破开了?
这个封印可是太上仙尊亲自布下的,要是破了臻鸢25岁必死无疑。
“太上仙尊,这件事情会不会有什么别的错误?”甄公不敢相信的问道。
“我自己布的封印,被破开我能判断出错嘛?本以为上天锤炼,太上神族经历了百万年,终于看到了帝者的希望,可是就这样断送掉了。”
老妇人面如死灰,艰难的说道。
“太上仙尊,这封印破开了还有什么办法补救嘛?”
甄公咬着牙说道。
“没有办法了。”
老妇人失望的摇着头,“虽然我与帝者只有一步之遥,但是终究是两个级别的存在,根本没有足够的实力进行二次封印,不但是我,恐怕整个天武大陆都不存在这样实力的人,臻鸢二十五岁之时必死无疑,我二十年的心血就这样耗费了。”
愤怒间,身体周围的气势不断的攀升,周围的建筑也被震慑的摇摇欲坠。
甄公瘫坐在地上,咬牙拼命的抵抗这股可怕的气势,艰难的说道,“太上仙尊,您先不要发怒,或许还有补救的可能,现在当务之急是将臻鸢接回来,弄清楚到底发生而来什么事情。”
“接回来,没错,是要接回来,时隔百年,太上神山的幽冥监狱又多了一人了。”
老妇的眼神中多了一抹幽寒的神光。
甄公听言脸色大变。
太上神山的幽冥监狱,这可是闻名整个天武大陆最恐怖的地方,历来关押的都是太上神族的敌人,只有那种杀了都不解恨的敌人才会被关进去。
之所以被称为幽冥监狱,是因为这里尊者级别的强者,就算身体死了之后,神魂还可以存在,这个监狱关着的人大多数都变成了神魂,如果人被关进去,一样会受到神魂的攻击,这些神魂大多数都成了疯子,无比的残暴。
“太上仙尊,难道真的没有什么办法了吗?”
甄公颤抖的问道,臻鸢可是他的亲生女儿,眼睁睁的看着女儿去死,他很难接受。
“办法?也不是没有,她还有五年的寿命,如果她能够在这期间修炼到仙尊天级,也可以为我完成一些事情,倒也能补偿这二十年来我的心血了,如此就不用关进幽冥监狱了。”
老妇的声音中充满了怨毒,似乎恨不得让臻鸢现在就去死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