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了?”莫小愁问。
在她看来,外面的人应该已经被王根生打发了,王根生收拾那几个玩意,还不是跟玩一样的。
“莫小愁,你早应该知道,会有这一天的,你为什么要执迷不悟呢?”后面的人问,满是悲愤。
莫小愁转过身来,果然是王根生,平静道:“我们本来就不是一个世界里的人,你想做什么,就做吧,我会无怨无悔的。”
王根生在莫小愁的对面坐了下来,极力的控制住情绪:“是你,你杀了曹珍珍吗?”
“是我。”莫小愁答道。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知道曹珍珍是什么人吗?”王根生问,情绪激动。
“我不知道曹珍珍是什么人,但我知道,曹珍珍是朱少的敌人,我们也是各为其主。”莫小愁淡淡答道。
“莫小愁,你就不怕我杀了你吗?”王根生问,眼里已经显出了杀机。
“我怕又有什么用,你想杀就直接杀吧!”莫小愁一脸无奈答道。
“莫小愁,我只想问,你为什么要这么做?”王根生的拳头已经握紧,随时有击出去的可能。
“王根生,你难道还要为如此简单的问题纠结吗?”莫小愁冷笑问道。
“那我就杀了你,替曹珍珍报仇。”王根生瞬间站起,向莫小愁疾冲过去。
二人之间不过相距两三米的样子,王根生人到拳到,迅猛无比。
莫小愁却是从容的起身,往一边走去。
轰隆一声巨响,王根生并没有击到莫小愁,拳头像是击在了一块玻璃上。
玻璃质地坚硬,是用一种特制的材料制成,不隔音,给人一种完全灵界的感觉。
王根生又是一拳击了过来,同样还是轰隆一声巨响。
玻璃上,出现了杂乱的八卦纹,只是仅仅维持不到几秒钟的功夫,便消失不见了。
莫小愁看着王根生,却是一脸平静:“王根生,你不要费力气了,这是世界上硬度最好的玻璃,
可以防子弹和大炮,你的拳头根本奈何不了的,你还是走吧,一会儿朱少就会带人来了。”
“莫小愁,你为什么要这么做?”王根生问,内心抑郁到了极点。
“王根生,你以后会明白的。”莫小愁打开了旁边的一道门,大摇大摆的离开而去。
王根生被一道看似无形的玻璃隔住了,眼睁睁看着莫小愁离开,却是无能为力。
别墅外,传来熙熙攘攘的声音,似乎与很多人朝别墅涌了过来。
“莫小愁,我会让你忏悔的。”王根生冷冷骂了一句。
“马局,歹徒就在里面。”屋外,有人大声喊着。
王根生的眉头忍不住皱了起来,这一刻他并不想跟马涛见面。
看到了客厅旁边有一道门,王根生一脚将门踹开,冲了进去。
楼梯处,传来了一阵阵急促的脚步声。
王根生推开了一扇窗户,纵身跃出,很快便融入到了夜色之中。
别墅一楼的大厅,朱峰陪着马涛,满脸抑郁:“马局,青山县的治安是越来越差了,我的好几个手下都被打伤了,
这里属于私人住宅,我们也都是合法公民,要老是像这样,我们哪里还能安心生活,工作。”
“朱少,这是我们的工作没有做到位,还请理解,今后我们一定会加强改进,尽量给市民创造一个良好的宜居环境。”
马涛的脸一阵阵变色,好似朱少在抽他的脸,而他却只能伸着头去接。
“马局,还是那句话,你跟曹督察,李专员提醒一下,让他们注意提防岛国集团高层对两临地区的施压,
如果可能,让他们来协助青山县警方来维持青山县的治安,那我们就放心多了。”朱峰叹气道。
“那是,那是,谢谢朱少的提醒。”马涛彻底懵逼。
他几次想试探朱峰对曹珍珍事件是否清楚,而朱峰却始终很无辜似的,好像根本不知道曹珍珍到了青山县。
“朱少,潜入豪宅的人已经跑了。”一名手下过来,小声禀告。
“有没有看清是谁?”朱峰问。
“对方蒙着面,并没有看清楚。”手下答道。
朱峰回头看着马涛,狡黠一笑:“马局,让你辛苦一趟,实在不好意思,我已经备下了晚宴,要不一起小酌几杯。”
马涛现在是满腹心事,哪里有心情喝酒:“朱少,你的好意我就心领了,局里还有事情,在下这就告辞了。”
“来人,送客。”朱峰大声喊道。
青山县,盛达连锁餐饮酒店的一间客房里面,王根生一杯一杯的喝酒,想将自己灌醉,将所有的不快忘掉。
只可惜他酒量极好,喝酒跟喝水一样。
惠子陪着王根生,却不能陪王根生喝酒。
毕竟之前的伤还没有完全痊愈,就虽然是一根好东西,能抹平心灵的创伤,却并不能治疗身体上的伤。
“王根生,你别喝了,你不是老劝我凡事看开,往好里去想吗?”惠子柔声道。
“惠子,你帮我分析分析,莫小愁为什么会这样做?”王根生问,感觉脑袋里好像进了水,里面能够听见水声。
“你刚才不是跟我说杀手秋蝉被你放了,之后又潜入医院,对王助手进行行刺吗?”惠子说了另外一个话题。
“是啊,有什么不妥吗?”王根生惊讶道。
“秋蝉是因为什么原因背叛你,我觉得莫小愁肯定会有难言之隐,我能感觉到。”惠子眉头微微蹙起。
“秋蝉是被注射了一种极为药物,被人控制了,才不能不违心做自己不愿意做的事情。”王根生答道。
“同理,莫小愁是不是也被什么控制了,而在违心做着自己不愿意做的事情呢?”惠子轻声问。
王根生叹了一口气,无奈道:“不可能,我感觉并没有什么人在逼她,反而是她自己在逼自己。”
“王根生,你也不要想那么多了,我现在都能够表现得如此坚强,你为什么不能够呢?”惠子柔声问道。
“惠子,我是因为太坚强了,感觉有些不堪重负。”王根生喝着酒,轻叹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