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那个带头的人颤颤巍巍地说道:“大哥饶命,大哥饶命,是我们有眼不识泰山。”
说着还磕起头来,头磕在地上的闷响声此时听得清清楚楚,不停地磕头,指头额头上出现血迹,才停下来继续说道:“大哥饶命啊!”
王根生见状没有说话,只是冷冷地盯着跪在地上的五个人。
见王根生没有回答,五个人一起磕着头求饶命。
“继续磕,磕到我满意的话或许会考虑放你们一条生路。”王根生淡淡的说道。
一分钟过后,五个人脸上已经满是血迹,可还是不敢停下磕头的动作。
有一个人磕着头突然晕了过去,倒在一旁,其余四人见状也不敢去扶他。
“行了,杀你们脏了我的手。”
“跪着,我有话问你们。”
听到眼前这个人不杀自己,如临大敌,瘫软在地上。
“你们还真有意思,居然知道我的行踪,说吧你们怎么知道的?”
其中那个带头的男子额头上已经血肉模糊,听到王根生的问话,赶紧跪直了身子,恭恭敬敬地回答。
“谢谢大哥的不杀之恩,你的行踪是一个叫天启的组织告诉我们的。”
王根生一听“天启”,一阵莫名其妙。
“天启的什么组织?”
那个男子害怕自己的小命不保,于是把知道的都告诉了王根生。
“具体我们也不清楚天启这个组织是什么,前几天我们老板派我们去打听你的行踪,我们找了很久也没有找到,后天老板就派了一个外籍男子和我们一起寻找,他自称是天启组织里面的一员。”
说完又怕王根生发难于自己,赶紧继续补充道:“大哥,我就知道这么多了,我们只是老板手下的几个马仔,根本没机会知道太多。”
“你们老板就是朱峰?”
“是是是,就是他,也是他指示我们在这里埋伏你的。”
“果然是朱峰”王根生恶狠狠的一拳打在旁边的树上,那棵树瞬间断成两截,倒在地上。
那几人看着眼前的一幕,瞬间觉得自己能活下来真的是祖坟上冒青烟了。
这一拳要是打在自己身上,恐怕再强壮的人也会当场毙命。
跪在地上的四人又苦苦地哀求王根生饶命。
“行了,别像条狗一样跪着了,我问你们,知不知道你们老板的秘密研究所在哪?”
“不知道,我们真不知道,我们只知道他的住处,而且就知道一个住处,老板他不止栋房子,平时有事找我们都是他联系我们的,就在光明路的106号别墅。”
看着几人苦苦哀求的样子,王根生真想一个一拳直接了断了他们,可是那样自己就成了杀人犯,还是忍住了冲动。
“要是让我发现你们说的有假,我会让你们不知不觉消失在这个世上,滚吧,一群没用的东西。”
就算把他们都杀了,对自己来说也没什么用,索性让他们滚蛋了。
那四人一听让自己滚蛋,立马哆哆嗦嗦地抬起倒在地上的同伴,以最快的速度消失在王根生的视线里。
“原来朱峰还不是最终的幕后黑手,背后还有一个组织,看来杨不为他们此次行动是要扑空了。”
“这个狡猾的家伙住处那么多,要是知道有人在查自己,不可能坐以待毙的。”
看着眼前爆炸留下的废墟,王根生在原地思考了一会。
“糟糕,杨不为他们可能会遇上危险!既然那个叫天启的组织能知道自己的行踪,那么杨不为他们此次的行动必然会遇到危险,杨花此时也很有可能有危险。”
想到此处,王根生立刻进村去找杨花,但愿她现在还没有出事。
一口气跑了近十公里,来到杨花的住处,朝院子里面喊了几句。
“花姐,开门,我是根生。”
见没有动静,于是嗓门加大几分又喊了一句。
“花姐,在家吗?我是根生,开门啊花姐。”
一种不祥的预感油然而生:花姐该不会已经出事了吧,万一出事了自己该怎么向杨兄交代。
等了一会没人出来,于是毫不犹豫地一脚把门院子的大铁门踹开,重进客厅,映入眼帘的是一片狼藉,客厅里面的东西被砸得稀碎。
快步走到二楼,二楼也是一样明显出现过打斗的痕迹。
此时王根生心中的怒火已经到了一个难以控制的地步王八蛋,让我找到你们,定让你们死无葬身之地。
片刻之后王根生冷静下来,在每个房间探查了一遍,想从中找出一点线索。
从楼上一直找到院子里,没有丝毫线索。
突然看见院子地面上有轮胎的痕迹:奇怪,怎么会有轮胎印,花姐不会开车啊。
王根生一震:刚才自己往这边跑的时候,碰见一辆面包车还差点撞上自己,这种路况正常人怎么会开那么快,顿时恍然大悟。
于是立即催动内力,以最快的速度往村口飞奔而去。
对于王根生这种修行者而言,只要通过简单的技巧就可以使自己的奔跑速度做到一百公里每小时以上,而且轻轻松松。
奔跑的王根生在路上留下一道道残影,坐在门口的村民还没看清是什么东西,一眨眼就消失,只见路上的灰尘洋洋洒洒地飘在空中。
在王根生全力的追赶下,很凉快就看到之前遇到过的那辆面包车。
看准时机,捡起路边的一块石头,对着车胎扔了过去,车牌瞬间匾了下来,只见面包车左右摇晃,地上留下一道长长的刹车印。
王根生瞬间移动到车前,两只手一顶,硬生生把车逼停。
车上的人一个个四仰八叉,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就被王根生一拳打在脸上,被打的男子瞬间口吐鲜血倒在车上。
其余的人见状,立马掏出手枪,对准王根生连开数枪。、
“砰砰砰!”
这些东西在王根生面前丝毫造成不了威胁,修炼的身法此时发挥了极大的作用。
在子弹还没出膛时,王根生就已经消失在原地,出现在另一个方向了。
子弹打中的只是一个残影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