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说服不一个不正直的人,恐怕要付出很大的代价。
最起码要先满足他的要求,才有谈判的余地。
不然的话根本就没办法跟他说这件事情。
黄永光仔细地想了想,还是觉得先从张晨下手。
他的内心不会有其他的想法,只是单纯的恩怨而已,至少他是一个正直的人,相信父亲的眼光是没有问题的。
张晨跟其他两家的恩怨应该属于是一个耻辱。
现在最大的希望就是让张晨跟诸葛家先握手言和。
死去的那个小孩只是一个管家的孩子,或许这个管家现在已经不在人世了。
时过境迁,就算有怨恨,但是人都已经走了,这种怨恨应该不会太深。
只要能让张晨向诸葛家赔礼道歉,低个头认一个错,这件事情应该可以得到化解。
想到这,黄永光思考如何让张晨去向诸葛家赔礼道歉这件事情。
此时黄岳忠坐在书房的凳子上面,心想着这件事情是不是有些为难了。
自己不想再做领事,为了下一个领事能够做到跟自己一样,只有选择张晨。
但是如何说服张晨却是一个很大的难题。
思来想去也没有想到什么好的办法。
黄岳忠无奈地摇了摇头,现在只能看自己的儿子能不能想到破解的办法了。
与此同时,黄永光已经想到了如何去说服张晨。
说到底他跟诸葛家的恩怨,就是一个面子的问题。
只要言之以情动之以理,把张晨说动了就可以了。
在这个方面黄永光非常地有信心能够做到。
次日清晨,黄永光一大早就买了一点礼品朝张晨家走去。
黄岳忠来到餐厅,发现黄永光没有来吃早餐,于是问道。
“光儿哪去了。”
一个贤惠的女子声音说道:“光儿一大早就拿了些礼品出门去了,走之前还跟我交代说要去办一件重要的事情,叫我不要等他吃午饭。”
黄岳忠满意地点点头,心想不愧是自己的儿子。
一晚上的时间就已经想到了办法,同时对他非常的有信心,只要他决定的事情都可以办到这一点。
“老爷,光儿是不是在为不久的月心湖试炼奔波?”
黄岳忠淡淡的说道:“这一次的月心湖试验,我没有打算去争夺这个第一,所以我现在在为下一任领事的人选做工作,我跟光儿都一致认为张晨是最佳的人选。”
“其中的道理我想你应该懂的,所以光儿现在应该是在为他们之间的事情做工作。”
妇人有些不解的说道:“老爷,你为什么要让张晨去做这个理事,王根生不是更好吗?”
“他的为人你也是清楚的,如果他做了这个领事应该也可以做得很好。”
“更何况他年纪轻轻修为就达到了这个地步,我觉得他才是不二的人选。”
提到王根生黄岳忠就更加的郁闷了。
“夫人,我也觉得王根生是不二的人选,但是之前我跟他提起这件事情,他根本就没有放在心上。”
“他说他喜欢自由,不喜欢这些琐事,既然他都这样说了,那我总不可能强人所难吧。”
妇人这才明白,原来不是每个人都有当理事的这个想法。
“老爷,我觉得你不当这个理事的选择是正确的,我支持你。”
黄岳忠笑了笑,看着自己的妻子一辈子为自己操劳,变得已经非常的沧桑。
黄永光一大早就拿了三根百年人参,来到张家门口的时候,刚好看到张晨在院子里面练功。
于是黄永光就静静地站在院门口,等他练完功之后在敲门。
等了大概一个小时看到张晨收工之后,黄永光才敲了敲门喊道。
“张伯伯,这么早就起来练功,难怪看起来这么年轻。”
张晨转过头看到黄永光站在门口,快步走了过去。
“世侄怎么一大早就过来了,有什么事吗?”
一边说一边将黄永光引进家门。
走进家门之后,黄永光立刻将手上的三颗百年人参递了过去。
张晨没有第一时间接下来,有些疑惑地看着黄永光。
“家父托我来看看张伯伯,他说好久没有聚在一起了,不知道张伯伯近来可好。”
平时张家跟黄家还是有一些来往的,所以黄永光开口闭口就叫他张伯伯,这也是无可厚非。
张晨听到黄永光的话之后哈哈大笑道。
“这个老黄有什么事不能打个电话过来,我去你家便是了,怎么还能劳烦世侄亲自过来一趟。”
“张伯伯说的是哪里的话,我来看望你也是应该的,你跟家父一直有来往,作为晚辈我来看一下也是应该的。”
一边说黄永光一边将手里的人参又递了过去说道:“家父准备了三颗百年人参,让我特地带过来交给张伯伯,还请不要拒绝。”
张晨也是一个聪明的人,一大早就过来拜访自己,肯定是有什么事情要说。
他隐隐约约猜到是跟不久后的月心湖试炼有关,于是没有过多的客气接过三颗百年人参之后,就将黄永光引入到客厅里面。
“张伯伯每天都坚持这么早练功吗?我刚才看了一个多小时,发现您的功法甚是霸道。”
黄永光特意将自己在门口等候一个多小时的事情说出来,以此来表示自己的诚意。
张晨也听出了他话中的意思,没有拖泥带水,直接问道。
“世侄这次来找我,应该不单单只是过来探望吧,有什么事就直接说吧,我们两家不需要拐弯抹角。”
“你父亲跟我说话从来不会藏着掖着,有什么话可以直接说。”
黄永光没想到张晨会这么直接,同时也喜欢他这种有话直说的性格。
于是黄永光花了5分钟时间,将自己前一天晚上想到的事情原原本本地说了出来。
一边说话,眼光一边看望着张晨脸上的表现变化。
发现他一直等到自己说完之后,脸上也丝毫没有表情波动,这更让黄永光一时摸不着头脑。
他到底是在听还是没有在听?
如果在听的话不可能会没有一点点反应,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好像是没有在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