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这也是最直接的办法了,王根生显得非常坦然。
朱小灵之所以大惊失色,便是因为这个孙兆天在临水市势力庞大。
甚至是黑白两道通吃。
“根生兄弟,没有那么简单。”朱小龙哭丧着脸,轻声说道,
王根生瞪了朱小龙一眼,要不是担心朱小龙连累张爷爷和张奶奶。
当然还有朱小灵,他让人砍死都懒得管。
没有屁大一点本事,居然去挖别人的墙脚?
这不是自己找死的节奏吗?
“王根生,你要去杀人,知不知道,杀人是触犯法律的,抓着会被枪毙的。”朱小灵又是大惊失色。
她虽然对王根生没有多少好感,但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王根生去做错事,送死。
“我悄悄地的去,悄悄的回来,神不知鬼不觉,没有人知道,谁知道我杀了人?”王根生又是不以为然的答道。
在山上的时候,二师傅告诉过他,当年为了报仇,一夜之间,血洗了一个偌大的帮派。
几十人瞬间毙命,一直到现在,二师傅都快是入土的人了,但还是没有人抓他。
“根生,我们都是平民百姓,杀人这样的事情,不能够做的。”张爷爷皱着眉头,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
别人不知道王根生有没有这个能耐。
张爷爷不清楚,但张爷爷却相信,王根生绝对有这个实力。
“张爷爷,你真是一个好人,难怪我大师傅经常提起你?”王根生一笑,又是满脸的阳光。
众人都愁得要死,他却不知道愁字怎么写。
“根生,你大师傅是谁呀?”朱小灵小声问,这一刻感觉,王根生越来越神奇。
“那怎么能说,这是天大的秘密,我师傅特意交待过的。”王根生的笑容顿时不见,变得严肃起来。
“根生,现在可怎么办啊?”张爷爷不停的叹气,皱纹如云彩堆积。
“张爷爷,你也不要太着急了,如果不杀人,我还有别的办法。”王根生突然又笑了起来。
“你真的有办法?”朱小龙眼睛一亮,怔怔的看着王根生。
“芝麻绿豆一点的小事而已,你把我送到临水市,告诉他在哪里就行了。”王根生伸了一个懒腰,懒洋洋的样子。
朱小龙又是惊呆,这么大的事情,他居然说成了芝麻绿豆大的小事。
“你自己小心一些啊!”朱小灵看着王根生,露出了几丝担忧。
王根生看着朱小灵,淡淡一笑:“小灵姐,你还说不喜欢我,现在怎么又担心我了。”
“根生,不管怎么样,你还是小心一点好。”张爷爷始终是忧心忡忡,轻轻的叮嘱着。
“小事一桩,张爷爷,你就等着听好消息啰!”王根生灿然一笑。
走到汽车边,拉开车门便钻了进去。
朱小龙连死的心都有,这一回也只能去碰碰运气。
但愿不是去自投罗网了。
临水市,正是下午四点的时候,大街上阳光摇曳。
当然时不时也有袒肩露臂的美女摇曳着走过。
孙兆天,从拆迁进军房地产行业的地产老板,靠一双拳头打出来的天下。
只一个字能够形容——狠。
这年头,有几个有钱的男人不是三妻四妾,屋里养着糟糠妻,外面养着金丝鸟。
孙兆天也记不清楚自己有几个情人。
总之也不可能按照大红灯笼高高挂里面那样去临幸每个情人。
于是这样一来,便有个别小情人便钻了空子,背着他再去找小白脸。
朱小龙沾染的女孩,是孙兆天众多情人中最漂亮的一个。
这一顶绿帽子压得孙兆天快要喘不过气来。
本来是想让朱小龙拿出五百万了事,现在朱小龙居然还跑了。
妈的,就算你跑得了和尚,也跑不了庙。
孙兆天暗暗发誓,要让朱小龙永远在世界上消失。
今天下午,孙兆天在豪宅里边等手下的消息,边搂着他的小情人好一阵发泄。
这药丸也太厉害了,足足两个多小时,孙兆天将小情人折磨得死去活来,是叫苦不迭。
孙兆天心满意足之后,打算去冲一个澡,回头再回来酣战。
谁知刚刚下床,却发现卧室里多了一个人。
还是一个小农民,二十来岁的样子,脸上带着鬼魅的笑容。
小农民手里拿着一根一尺多长的钢筋,钢筋至少有六七公分粗。
孙兆天是搞地产建筑的,岂能不知道这钢筋有多重,多硬。
床上的小情人吓得扯来被子遮羞,身体如筛糠一样。
最关键的是,孙兆天的豪宅外面,有十几个人把守着。
这小农民是怎么进来的,着实让人费解。
孙兆天浑身疲软,连他刚才还在酣战的老二现在也开始变得软踏踏的,一点感觉也没有。
“兄弟,你怎么进来的?”手指头战战兢兢的问道。
“呵呵,你这里又不是铜墙铁壁,我怎么就不能进来?”小农民一笑,带着一丝调侃的味道。
他就是王根生,专程为解决朱小龙的事情而来。
“你,你是不是要钱,我的保险柜里有钱,五百多万,你都拿走。”孙兆天满脸惶恐,却赔笑笑脸。
他想到,这家伙肯定是抢劫的,不如先将他打发走,日后再查明身份。
“呵呵,这么龌龊的事情,我是不会做的,我有的是钱。”王根生淡淡一笑。
“对了,忘了告诉你,我叫王根生,胜者为王的王,断你命根的根,生龙活虎的生。”王根生笑脸嫣然,好不灿烂。
孙兆天吓得浑身颤抖,不带有这么操作的吧,居然抢劫还自报家门的。
另外也不蒙面,这是要杀人灭口的吗?
“兄弟,我们远日无仇,近日无怨,你放了我吧,我会报答你的。”孙兆天现在只想自保,没有别的想法。
“呵呵,你还不值得我去杀你,谁让我大师傅心善呢?”王根生一副笑呵呵的样子,好似慈眉善目一样。
“兄弟,你要什么,尽管吩咐,在下无不应允。”孙兆天见有一线生机,连忙说道。
“床上的这个女人是不是叫田小甜?”王根生的脸色一沉,眉头微微皱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