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不是去求着他们,干嘛要低声下气?惯的……”
王根生反而是一声冷笑,他想把药材卖出去,只是价钱的问题,根本就不愁销路。
“小伙子,别怪我没有提醒你,花氏集团多牛,跟百姓药业合作,也不知道僵持了多久,后来听说是,
是那个朱什么天发了慈悲,才答应了,现在花氏两个大当家还陪着朱什么天的在旅游呢!”司机叹气道。
“是朱子天,花氏能够跟百姓药业合作,还是我从中帮忙了呢!”王根生反而一笑,更是一脸的得意。
“小伙子,吹牛的人我见了不少,但你这个牛吹大了一些,唉!”司机叹了一口气,还真有不知天高地厚之人。
“我吹什么牛,反倒我奇怪得很,你怎么知道得这么多呢?”王根生并不生气,这年头说实话,很少有人相信。
“哈哈,这也不奇怪,你想知道一个城市里的什么大小事情,跟的士司机打听就中了,最稀奇的事情还有呢,
临水地下蝉联了五六届的拳王赵不败,突然宣布隐退,这其中什么原因,没有一个人知道。”司机乐呵呵的说道。
“呵呵,这也什么,被人揍得当了缩头乌龟呗!”王根生好一阵得意的笑,赵不败找他的时候,是多么的嚣张。
“好像也是这么一回事,现在天龙夜总会也是如临大敌一般,听说还从外地搬来了救兵呢,小伙子,
临水每天都有新鲜事发生,你听了都会心惊胆战的。”司机说着话,伸长了舌头,突然感觉,是不是说多了。
“李天龙一群人不过是废物点心而已,怕他个球球?”王根生淡淡一笑。
“小伙子,这话你可千万不能乱讲的,要是让李天龙的手下听见,非挨揍不可。”司机吓得满脸苍白。
这小农民肯定没有闯荡江湖,吃过苦头,要不然也不会如此放肆说话。
远远的,看见了三十几层的百姓大厦,但由于堵车,汽车被堵在了马路中间,动弹不得。
王根生看了司机,问了多少钱,直接给钱下车而去。
王根生背着一个蛇皮袋子,大摇大摆的走在马路上,好一个潇洒,不羁。
司机看着他的背影,忍不住一阵摇头叹息:“初生牛犊不怕虎,只是还没有遇到虎口拔牙的人。”
王根生沿着马路往前行走,终于知道了堵车的原因。
一辆车好像发生了一点意外,剐蹭到了一个行人,此刻行人便睡在汽车的前面,一副耍赖不休的样子。
小车司机是一个年轻的女子,此刻也是急得不行,不管是公了,还是私了,那名行人就是不愿意。
另外马路边还有几个男子也是怒指女司机,要她高价赔偿。
王根生忍不住皱了一下眉头,也没有多大事情,何苦为难一个美女,难道不知道什么是怜香惜玉吗?
走了过去,王根生听到了男子喋喋不休的声音:“你今天撞人了,怎么也得赔钱,才能走人。”
这样子看上去哪里是一个伤者,生龙活虎得如同一头猛兽。
“大哥,我愿意赔钱,可是你要得太多了,要不我把你先送医院,或者等交警来了,再处理好吗?”
司机哭丧着脸,哀求着,她也知道自己遇到了难缠的主,准确的说是遇到了碰瓷的人。
临水市的司机都知道,有一帮专门靠碰瓷发财的人,有组织,有计划,许多人见了他们都是避而远之。
王根生听到这声音,却是一愣,怎么这么熟悉呢?
走近前一看,这不是史贞贞吗?
史贞贞一抬头,看见了王根生,正欲开口说话,王根生却跟她递了一个眼色,故意假装不认识。
走到了那个靠着史贞贞汽车车头的男子面前,看了一眼,笑着说道:“你真的撞的不轻,赔少了千万别答应。”
“就是嘛!”男子答应着,回头一看,是一个小农民,瞪了王根生一眼:“你是谁,有你什么事?”
“我是为你打抱不平呀,看你被撞成了一条狗,心疼呗!”王根生冷冷的笑了起来。
他这么一笑,周围看热闹的人也跟着笑了起来,但却不敢大声的笑,这些人看似只是碰瓷党,但很嚣张。
“臭农民你丫骂谁是狗?”男子顿时大怒,原来还真是一个出来打抱不平的,不过不是为他打的。
“农民就农民,还分香的和臭的吗,我看你就是欠抽,我们乡下有句俗语,叫好狗不挡道,难道这里没有吗?”
王根生还一副得意的笑,笑得是灿烂如花。
好多人都替他捏了一把汗,心想这个小农民就是在惹火烧身,什么人不惹,偏偏去惹他们?
“你,你说谁是狗……”
男子极力忍住怒火,他现在扮演的是一个伤者,不能够太冲动。
“呵呵,说你是狗,都抬举你了,狗是不挡道,你奶奶的连一条狗都不如。”王根生得意的笑了起来。
他的话伤害不大,侮辱性却极大。
男子蹭的从车头那边冲了过来,很快便到了王根生的跟前。
王根生给史贞贞递了一个眼色,让她先行离去。
史贞贞钻入了驾驶室,发动汽车,汽车很快便开走了,被堵了半个小时的马路,终于也开始缓缓移动了起来。
“你别跑呀!”男子现在是首尾难顾,想去追赶史贞贞的汽车。
王根生一把将他给抓了回来:“你奶奶个腿,她不会走远的,只是让开道让别人先过去,哪像你,宁愿当狗,也不做人。”
王根生的话是一句比一句狠,只骂得男子是气血逆转,反手一个耳光便朝王根生抽了过来。
只是他的手才举起了一半,又停停住了。
他的另外一只手像断了一样,疼得他冷汗直冒,一条腿一软,直接跪在了地上。
男子的另外几名同伙还在看热闹了,突然见他如此,一名男子忍不住问道:“老二,你这是干什么?”
“疼,疼,要断了,你们快帮帮我。”被王根生一把抓住的男子浑身哆嗦,身体如筛糠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