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总,你没听说老将出马,一个顶俩,现在有我振臂一呼,他们无不是热情高涨,要退出百姓药业,
届时,众股东全部加入华商集团,华总可谓是声威浩荡了,哈哈哈。”马奉贤大笑了起来,好不得意。
“马老,你果然没有让我失望,之前的那群股东,只会是装腔作势,瞻前顾后,不及马老十分之一的魄力。”
华天山恰到好处的拍着马老的马屁,也是一个洋洋得意。
“华总,估计要不了多久,朱珠就会到会,我会主推退股,若事情圆满,你是不是该……”马奉贤冷冷一笑。
“马老,你放心好了,只要事情圆满解决,我一定会重重谢你,金银财宝,珍珠玛瑙,任由你选择。”
华天山立刻许下了承诺。绝不辜负马奉贤。
“华总,你是在取笑我吗?”马奉贤猥琐一笑。
“马老,口误,不过这一次一定不能轻饶了朱珠,上次差点让华商集团破产。”华天山连声说着抱歉。
“好了,我不会跟你计较的,你记住你的承诺就好了,一会儿朱珠就要到了,好戏才刚刚开始。”
马奉贤笑了起来,挂断了电话。
正准备起身,马奉贤听见了一声叹息:“唉,做人不香吗,偏偏要做鬼吓人,最后落得一个身败名裂。”
马奉贤一惊,回头一看,只是一个身穿保安制服的年轻人,拿着一部手机对着自己。
“你是谁,把你们老大喊过来。”马奉贤看着一脸搞笑的王根生,忍不住是一阵大怒。
“我又不混黑社会,有什么老大不老大的。”王根生脸上只是冷笑,不屑一顾的冷笑。
马奉贤心里一惊,大声喊道:“来人……”
两名保镖冲了进来,看到了王根生,也是一脸的懵逼。
刚才马老不是一个人进屋的吗,怎么里面多了一个人都不知道呢?
“你到底是谁?”一名保镖怒视王根生,这里的保安总共才几个,唯独面前的这一个却是面生得很。
“我是你爷爷。”王根生冷笑了起来。
“你丫找死。”保镖大骂,紧接着便是声落,拳到。
一个不知名的保安居然如此嚣张,先打得你满地找牙再说。
哎呀,是怎么回事?
保镖感觉拳头击在了棉花上。
先是一惊,之后赶紧缩手。
只可惜,下一秒棉花变成了铁钳,将他的拳头紧紧的夹住。
王根生此刻手下加力,使劲的一扭。
咔嚓伴随着哎哟声同时传出,保镖的手瞬间断掉。
另一只手击了过来,也是同样的命运。
咔嚓,继续伴随着啊呀!
王根生见此人连连断了两只手,仍然不屈不挠,于是抬起了脚,对着他的膝盖后面狠狠的踢了下去。
保镖先是跪在地上,紧接着身体向前倾倒,扑通一声,栽倒在地。
其实这一切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另外一名保镖见同伴被打倒,从后背掏出了一根甩棍。
看似只有二三十公分的甩棍,一经甩出,便有五六十公分,在保镖手里忽的是虎虎生风,盛气凌人。
“大胆,你是哪里冒出来的,还不赶快受死,”保镖手里的甩棍挥成了一团棍花,好似风雨不透。
只是,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他将甩棍甩了出去,将自己的手腕甩到了王根生的手里。
紧接着,又是哎呀,妈呀的喊了起来。
他的命运跟之前的保安差不多,断了双手和一腿,最后如同死猪一般躺在了地上。
马奉贤最初以为王根生只是混进来偷听的小混混而已,直到两名保镖倒地之后,才彻底惊呆。
“你,你倒底是谁,哪个部门的?”马奉贤至此还心存侥幸,希望王根生是自己人。
“马什么老,你管我是哪个部门的,你私下跟华天山串通,图谋不轨就该死。”王根生冷笑了起来。
“你到底是谁?”马奉贤也是经历过炮火的老狐狸,并没有立即怯场。
“哈哈,你问这么清楚干什么,是不是也想像华天山暗害朱珠一样来暗害我,亏朱子天拿你当长辈看,
你奶奶的腿,吃人饭,不干人事,就是一条吃里扒外的老狗……”王根生大声骂了起来,骂得是酣畅淋漓。
骂完之后,王根生收起了手机,准备离开,他不想动马奉贤,一个将死之人,跟他置气毫无意义。
“你到底是谁,怎么知道华天山?别走啊,把视频给我,我给你钱,好多好多的钱。”马奉贤彻底怂了。
“哈哈,都说有钱能使鬼推磨,但在我这里不好使,趁早死了这个心。”王根生又是冷冷骂道。
“你到底是谁,咱有话好商量,何必闹僵呢?”硬的不行,马奉贤便想来软的麻痹王根生。
“听好了,我叫王根生,胜者为王的王,断你命根的根,生生不息的生,我是百姓药业的一个股东,
你他大爷的居然将百姓药业往坑里带,你说你是不是罪大恶极。”说着话,王根生突然笑了起来。
“原来你就是那个恶棍王根生,你,你……”马奉贤突然像发病似的,浑身抽搐了起来。
“我怎么了呀,老东西。”王根生只是以为马奉贤在装,根本就没有在意。
谁料,马奉贤突然从椅子上溜了下来,坐在了地上:“快打电话,我的心脏病犯了,赶紧叫医生。”
王根生蹲下身子,一把抓住了马奉贤的脉搏,突然又笑了起来:“我还以为你是装的,没想到真是装的,
你可知道我是干什么的,在我的面前装病,便是小鬼遇到了钟馗,信不信我现在就把视频公布于众。”
甩开了马奉贤的手,王根生站了起来,准备反身出屋。
“王兄弟,我不再装病了,有话好好说,只要你心里高兴就行,我绝不再带头起哄。”
马奉贤知道装不下去,并没有在装下去的必要了,只是连连开口求情。
王根生在马奉贤的对面坐了下来,拿出了手机,很玩味的欣赏着里面的视频。
“你是怎么进来的。”马奉贤问道,甚至是战战兢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