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建和老婆看完了病之后,付了钱,欢天喜地的准备开车离去。
王根生却将范建喊住了:“范建,忘了一件事情,现在跟你提一下。”
“……”
范建吓得一跳,连忙凑拢了过来。
“你刚才把手术室的门撞坏了,门是属于公共财产,你理应该赔偿的。”王根生冷菜道。
“应该,应该,不知道需要多少钱?”范建连忙问道。
“莹莹姐,这扇门多少钱?”王根生问。
“好像是三千五。”张莹莹答道。
王根生看着范建,笑着说道:“跟你零头抹了,给三千就行了。”
“王医生,好像只是锁坏了,并不是很值钱。”范建并不傻,最贵的锁,大概也只要四五百左右。
“要是你老婆的锁坏了,是不是打算只换锁和钥匙?”王根生冷笑问道,可谓是一语双关。
我去,换锁换钥匙,不是换人吗?
范建不缺钱,想想也有道理,老老实实的付了三千元钱,这才和老婆一起离去。
只不过,他怎么也有些想不明白,今天是理直气壮的来看病,怎么好似被王根生讹了一把呢?
王根生将小花喊了进来,把卖山枣的三千元钱给了她。
小花惊讶的看着王根生,不敢相信:“根生哥,你卖了这么多钱?”
王根生一愣,这一刻,小花怎么好像跟正常人一模一样:“小花,你记起什么没有?”
转瞬,小花又跟傻了似的,摸着自己的脑袋:“根生哥,你说什么?”
“头疼。”王根生轻轻道,这一次是真的感到头疼了。
张莹莹看着王根生,笑着问道:“头疼,要不抱抱。”
“莹莹姐,我正是这个意思,头真的好疼,你抱抱我就好多了。”王根生皱着眉头说道。
“想得美,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做,你上外面抱树去吧!”张莹莹调皮的一笑,去了药房那边。
小花走过来,轻轻道:“根生哥,我抱你吧!”
“……”
王根生一怔。
还在发愣时,小花却已经张开了双臂,将王根生抱着了。
这叫一个紧,好似粘在了身上一样。
“小花,别这样,我要帮忙你去找你的家人,你家里人肯定会着急的。”王根生想推开小花,却不忍。
“啥?”并不是王根生的话太深奥,只是小花真的像听不懂。
不过,被这样一个如花似玉的女孩儿抱着,还真是蛮爽的。
张莹莹过来,不满的说道:“王根生,过分了啊,小花只是一个失忆的孩子,你趁机想那个啥吗?”
王根生看着张莹莹,委屈道:“莹莹姐,我自始至终,都没有抬手,你又不是没看见?”
的确是这样的,王根生是被动的被小花抱着。
刚才张莹莹笑着让王根生去抱树,王根生感觉现在自己快被小花抱成了一棵树。
“这样也不行,你虽然不是趁机,但动机并不是很纯,赶紧把小花松开。”张莹莹轻轻埋怨道。
“莹莹姐,你自己看看,是我抱着吗,要松开也是小花松开嘛!”王根生鬼鬼的一笑。
张莹莹走到小花的身边,轻轻道:“小花,把王根生松开,不要这样好吗?”
“我就要这样。”小花耍赖道,十足的一个孩子模样。
张莹莹昨天跟她相处了一个晚上,把她的性格摸得透透的,走过去,将桌上的三千元钱拿在了手里。
“小花,你继续抱你的根生哥,我把钱那去买糖吃了啊!”张莹莹将钱抓在手里,准备离开。
小花一听急了,急忙松开了王根生,跑过去将钱抢了过去:“这是我的钱钱,谁也别想拿走。”
张莹莹看着小花只是笑,狡黠的笑,呵呵,智商比不过王根生,比小花,还是不知强了多少倍。
小花将钱抱在了怀里,好像苦思冥想着,突然间她想起什么似的,往外面冲了出去。
张莹莹跟了出去,小花居然见了刘大军的客厅,往二楼走去。
回到医务室,张莹莹看着王根生,笑着说道:“根生,你现在是越来越色了,老少通吃了吗?”
“莹莹姐,你说什么呢,我刚才正想问小花有关她身世的事情,你这突然一闹,又是前功尽弃了。”
王根生眉头紧皱,好一副失望的样子。
“根生,你说的是真的吗?”张莹莹的脸突然一红,刚才,她更多的还是醋意使然。
“头疼得厉害,莹莹姐,我看你是对我缺少最基本的信任,这么大一个孩子丢了,她家里人不着急吗?”
王根生捂着脑袋,露出一副很痛苦的样子。
这一回,他的头是真的疼。
张莹莹见状,连忙上前:“根生,怎么了?”
“莹莹姐,我说我的头疼,你又不信,好像头痛欲裂似的。”王根生皱着眉头,身子身子颤抖了几下。
妈呀,这不像装出来的!
张莹莹伸出双臂,将王根生紧紧地抱住了,甚至感觉到王根生一阵阵发抖。
王根生享受着张莹莹温暖的怀抱,近似有些贪婪。
张莹莹主动抱他的几率并不是很高,现在能够做到这样,还真是难能可贵的。
王根生的手臂终于抬了起来,将张莹莹抱住了。
似乎老是这么抱着,有一点点累,或者是枯燥。
王根生看到了旁边的沙发,顺势往上面倒去。
便在这个时候,孙兆天从外面急匆匆的跑了进去:“王医生,王医生在吗?”
王根生急忙推开了张莹莹,也真是奇了怪,被张莹莹抱了几分钟之后,头真就没有之前那么痛了。
不过,看到了孙兆天满额头的黑线,王根生的头好像又疼了起来。
“孙总,你怎么找到医务室来了?”王根生问,甚为不解。
“王医生,王兄弟,求求你救救我儿子,他快不行了。”说着话,孙兆天险些哭了起来。
“你有儿子,我怎么不知道?”王根生惊讶的问道。
“是我和前妻生的,后来离婚了,儿子就跟了我,放假了,就来青山镇玩,谁知道,突然就病了。”
孙兆天满脸惊恐,浑身不停的哆嗦着,好似筛糠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