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在陈菲儿即将落地之时,王根生身影追到,一伸手,将陈菲儿的手给抓住。
用力一拽,陈菲儿已经到了王根生的怀里,两张嘴居然碰在了一起。
陈菲儿又羞又气,一把将王根生推开,与此同时,轻启朱唇,便是嗖的一声传来。
王根生的头一偏,一枚钢针从耳边擦过,带着劲急的声音。
陈菲儿吓得出了一身冷汗,口吐莲花,是她最后一招杀手锏,竟然被王根生轻轻松松的识破。
“陈菲儿,别徒劳了,你每出一招,我都是了如指掌。”王根生怪笑。
陈菲儿冷汗淋漓:“你是什么意思?”
“你刚才所练的一套刀法名叫修罗刀,我七岁的时候便和我神仙姐姐练得滚瓜烂熟,我很奇怪了,
你怎么会修罗刀法,莫非跟我有渊源吗?”王根生若有所思的样子,很是困惑。
“我跟你只是杀者和被杀者的关系,王根生,你不要在这里乱攀亲戚。”陈菲儿大怒道。
此刻,她也只有生干气的份,事实证明,她根本就不是王根生的对手,无论她有多么强大的爆发力。
“谁想跟你攀亲戚,我在想,天底下,只有我二师傅会修罗刀法,你怎么会,莫非你是我师傅什么人?”王根生问。
“你二师傅是不是涅槃门聂风。”陈菲儿愤愤问道。
“正是,想不到你知道的真多啊?”王根生不由得感叹道。
“我一定会杀死聂风这个混蛋的。”陈菲儿冷喝道,能够觉察到,她此刻的愤怒程度,实在令人难以想象。
“唉,你们女人真是爱做梦,你连我都杀不了,怎么可能杀得了我师傅?”王根生叹气道。
陈菲儿:“……”
事实如此,她的确杀不了王根生。
“我倒是有一个办法。”王根生神色一变。
“什么办法?”陈菲儿问。
“做我的老婆,我带你上山,就可以见到我二师傅了。”王根生慢条斯理的说道。
“王根生,我会回来找你的……”
陈菲儿说完,身形一闪,如箭一般飞奔而去。
“等等,我的话还没有说完。”王根生大声喊道。
陈菲儿的身影瞬间消失在黑夜之中,柳叶飞轻声叹气:“你就这样让她走了?”
“柳叶飞,陈菲儿跟我师傅渊源极深,我想杀她只是易如反掌,但我怕错杀好人,惹师傅难过。”王根生答道。
“她会是好人,你别忘了,她是一名杀手。”柳叶飞惊讶道。
“柳叶飞,你也是一个杀手,难道你就不是好人吗?”王根生意味深长的问道。
“……”
柳叶飞噎住。
草地上,横躺在着五人,其中只有沈腾活着,不过只剩下了一口气而已。
柳叶飞过去,重重的踢了沈腾一脚:“沈腾,你现在是肾疼,还是身子疼呢?”
“柳叶飞,你会死无葬身之地的。”沈腾骂道。
王根生走过来,恶狠狠的瞪着沈腾:“沈腾,今生你是没有这个机会了,来生投胎,做个好人吧!”
“……”
沈腾闭上了眼睛,等死。
王根生并没有让沈腾失望,一脚下去,沈腾真就永远闭上了眼睛。
“王根生,这些人?”柳叶飞问。
“你放心,这四周肯定还有昼夜营的人,只是此刻不敢现身而已,我们走吧,估计一段时间,
昼夜营的人是不敢骚扰我们了。”王根生镇定自若的说道。
“可是昼夜营的老大和昼伏的老大都没有出现,他们会善罢甘休吗?”柳叶飞问道。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他们此刻还在京城。”王根生冷声答道。
“王根生,今夜清河俱乐部,怎么到现在还是静悄悄的?”柳叶飞放眼四周,仍然是寂静一片。
“柳叶飞,别胡思乱想了,这年头谁不怕死,我们回去吧!”王根生淡淡说道。
晚上十点钟,王根生开车回到了桃园村。
今天所发生的一切,估计只有柳叶飞和王根生两个人知道了。
王根生将柳叶飞送到了张铁军的家里,准备转身离去。
柳叶飞却将王根生给拦住了:“王根生,记不记得我说的一句话。”
“柳叶飞,你又来了,我哪有那么好的记忆,记得你说的每一句话?”王根生皱眉。
“我说我们今晚若是能够有幸生还,我们就,就……”
柳叶飞的脸一红,剩下的话,却是难以出口。
“柳叶飞,你最重要的事情,就是休息好,之后练习武功,另外,有机会见修罗刀法也传给你。”王根生认真道。
“王根生,我知道各门派有各门派的规矩,武功是不会传给外人的。”柳叶飞失望道。
“你不是外人,你以后是我的老婆。”王根生很平静的说道。
柳叶飞的心里一暖,紧紧地抱住了王根生:“你也早点回去休息吧,昼夜营第二波进攻迟早会来的。”
“来就来吧,无非多添几个冤魂罢了。”王根生无所谓道。
王根生的家里,李婉茹一直在客厅坐着,好像在等着王根生的归来。
下午,五点左右开车和柳叶飞出村,没有跟任何人打招呼。
最令李婉茹担心的是,王根生的手机一直处于关机状态。
血狼犬依偎在李婉茹的脚下,似是在为李婉茹暖脚。
李婉茹靠在沙发上假寐,血狼犬突然爬起,冲了出去。
紧接着,院外传来汽车的引擎声。
王根生回来了?
这一刻,李婉茹反而没有动,仍然保持着老样子假寐。
王根生从外面进来,走入了客厅,看到了李婉茹,忍不住惊讶道:“婉茹姐,你怎么睡在这里,不怕冻着了?”
李婉茹睁开眼睛,幽怨的看着王根生,却没有说话。
“婉茹姐,你这是怎么了?”王根生连声问。
“你问我怎么了,我还没有问你怎么了呢?”李婉茹愤愤的看着王根生。
“婉茹姐,我哪里做错了,你明说,你这样让我很……”
王根生皱着眉头,他原本是想说自己被冤枉得不明不白的。
“你不声不响的出去,然后干脆关机,你考虑过别人感受吗?”李婉茹幽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