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输血。”王根生怒斥,不容置疑。
“王医生,医院目前没有配型的血液。”张院长诺诺道。
“用我的血。”王根生再一次大声喝道。
“……”
众皆懵逼。
“我是o型血,万能血型,赶紧的。”王根生满头黑线,时间就是生命,就是他是神医,病人缺血一样会没命。
几名医生急忙在王根生的静脉里,将血液抽了出去。
之后,再慢慢的注入到了李菲儿的身体里面。
一直到李菲儿有了生命体征,能够达到最手术的要求,几位外科医生,才开始准备给李菲儿动手术。
一旁躺着的王根生,坐了起来,拿了一瓶葡萄糖水,咕嘟嘟喝了下去:“让我来做手术。”
“王医生,你刚才输了那么多血,现在身子很虚,不适合劳累。”张院长急忙说道。
大型的医疗手术,看上去不是什么体力活,却非常辛苦,熬人。
“张院长,我刚才观察了,伤者有两根肋骨断了,刺入了心脏,目前还没有大出血,你们谁能拿捏得准。”
王根生的话语很平静,却跟医生手里的手术刀一样锋利。
在场的任何人都没有这个把握,包括张院长,也只是摸着石头过河,抱着试试的态度。
仅凭看看,就知道了患者断了两根肋骨,这样的医术,也的确是令众人张口结舌。
大型的外科手术,都会用麻醉药止疼,止血钳止血。
王根生给李菲儿做手术,全部免去。
该用的医疗器械扔在了一边,他救人的东西,只是几十枚长短不一的银针。
这些银针各有奇效,有负着止血的,也有负责止疼的,更多的却是护住了李菲儿的心脉,不让她再次发生休克。
银针扎完之后,接下来便是开腔手术。
一把手术刀,在王根生手里翻飞,比熟练的理发师手上的剪刀还要耍得遛一些。
周围的几名医生看得目瞪口呆,王根生的动作太快了,往往好像刚刚切开了一个伤口,转眼间又给缝合上了。
以至于,鲜血还没有来得及流出来,王根生已经及时的将血给止住。
王根生说的没错,果然有两根肋骨刺到了心脏处,这样是手术,堪称是史无前例。
王根生小心翼翼的将肋骨从心脏处取了出来,奇怪的是,心脏并没有出血。
如此操作,又是颠覆了在场人的认知。
这不是医生,他的手法近似于妖孽。
两根肋骨接上,不需要任何东西固定,好似直接安上去了,王根生做到了天衣无缝。
接下来的缝合伤口,更是让众人叹为观止。
没有密密麻麻的针线,王根生只是用了几枚银针作为了替代品。
至于李菲儿的腿伤,更是不在话下,前前后后的手术,也就用了不到一个小时,便结束了。
当然更让人感到神奇的是,李菲儿居然醒了过来,神志清醒。
王根生刚才给李菲儿做手术,不仅仅输入了打量的血液给她,还输入了大量的真气。
真气这东西,肉眼看不到。
那些医生也就领略不到其中的内涵,唯一的解释,王根生的医术牛,牛到就算是真华佗来了,也未必如此牛。
看到满脸是汗,疲惫至极的王根生,李菲儿轻轻喊了一声:“王根生,是你救了我吗?”
“李菲儿,更确切的说,是王海救了你。”王根生笑了起来,他不喜欢争功。
李菲儿张了张嘴,没有说出来。
王根生懂,走到她的跟前,将耳朵贴了上去。
李菲儿声音极其微弱:“王根生,是王海故意制造的车祸,这一次,李氏集团和王氏集团以一个项目谈崩了,
他为了报复我,想故意置我于死地,如果我死了,我们之间的事情,就会永远成为一个谜。”
“我去,想不到王海是怎么腹黑的人啊?”王根生忍不住叹气。
“你赶紧出去,别让他跑了,他的手里掌握着李氏集团大量的机密材料,他以为我死了,他就可以控制李氏集团。”
李菲儿声音极轻,却能够表达得很清晰。
“你好好休息,我马上回来。”王根生站起,脱下了白大褂外套,往外走去。
众人并不知道王根生和李菲儿说了些什么,只是为李菲儿感到幸运,如果今天没有王根生,估计他性命难保。
王根生走出了手术室,只看见了张萍萍:“张萍萍,王海呢?”
“他说公司临时有事,半个小时就走了。”张萍萍答道。
“你怎么不动动脑子,三更半夜的,公司还有什么事情?”王根生感到无语。
“可是,他要走,我也拦不住啊,发生什么事情了,我表姐怎么样?”张萍萍只关心表姐的身体,其他的不管。
“你表姐没事了,算了,没有什么。”王根生将想说的话咽回了肚子,李菲儿绝非普通人,伤愈后会找王海算账的。
临山市,苏家古堡。
凌晨时分,古堡里传来了一声声凄厉的惨叫。
“来人啊,我爷爷犯病了……”
古堡里,在苏冷行外守夜的两名下人,来不及细想,便撞开了门,冲了进去。
苏菲及其他人,也匆匆的赶来了,甚至还带来了苏冷行平日的专人保健医生。
苏冷行的卧室里面,苏灿坐在地上,满脸是泪,嘴里不停的念叨:“爷爷,你身体好好的,怎么说走就走了。”
医生过来,给苏冷行做了一个全面的检查,最终摇摇头道:“苏老是急性心功能衰竭,已经走了。”
“爷爷,爷爷……”
苏菲大哭了起来。
苏灿也跟着哭了起来,哭得比任何人还惨。
“哥,到底是怎么回事?”苏菲哭着问苏灿。
苏灿哽咽道:“爷爷肯定知道自己不行了,才把我喊了进来,早知道这样,我喊你一起进来了。”
“爷爷跟你说什么了?”苏菲问。
“爷爷生前有两块令牌,他让我把白金的留下,黄金的给你,我不同意,爷爷还抽我耳光,
说我是苏家唯一的男丁,一定要将苏家发扬光大。”苏灿再一次嚎啕大哭,泪如泉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