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里,除了惠子,其他人并不知道冈田说了些什么,不过,惠子的脸上慢慢的漾出了笑容。
惠子挂了电话,回头看着王根生:“王根生,你若想肖潇没事,就跟我去一个地方,我能给你想要的一切。”
“你确定肖潇没事?”王根生现在也好似牵着鼻子在走,毕竟冈田家族和苏家在合作,王根生并不知道他们真正的用意。
“当然,你只要按照我的来做,我担保肖潇没事?”惠子自信道。
“你们为什么要抓肖潇?”王根生问。
“半个小时之前,你放下了一个女子,其实早被我们发现了,若不是查理闹了这么一曲,游戏早该结束了。”
惠子仍然是一脸的自信,自信得让人害怕。
“我跟你走,不过我再次重申,若是伤了肖潇,我会让你冈田家族毁灭。”王根生放出狠话,没有任何迟疑。
“肖潇不会有事的,这以后,我们还是志同道合的合作伙伴呢!”惠子妩媚的一笑。
王根生除掉了查理,其实也给冈田家族除掉了一大劲敌。
两个人绕道茶楼前面,王根生的汽车仍然还在哪里停着,王根生这才意识到,茶楼其实是冈田家族开的。
王根生很被动的开着车,竟然是往代工厂的方向开去。
只是才开出十几公里,汽车又停了下来。
这是一片庄园,纯粹的私家园林,处处彰显着贵族人的生活痕迹。
庄园的一栋别墅,便是王根生和惠子要去的地方。
王根生并没有看到肖潇,只得紧紧跟着惠子,谨防着她再一次耍什么花招。
惠子一直在王根生的前面走着,心脏扑通通直跳。
以王根生敏锐的观察力,他猜测惠子想趁机溜走。
越是这样,王根生越是不会给惠子机会。
目前惠子是王根生换回肖潇唯一的筹码,他不确定冈田家族到底有多大的实力,仅仅凭那家茶楼,便可见一斑。
惠子带王根生去了别墅二楼一间宽敞的卧室,卧室里的装潢豪华到了奢侈的地步。
一间洗浴间,更显奢华,纯金的水龙头,水晶浴缸,七彩墙砖。
惠子对里面的一切似乎不感兴趣,而是径直走到了床边,便开始脱起了衣服。
王根生简直懵逼:“惠子小姐,你脱衣服干什么?”
“王根生,你用命救了我的命,然后我用身子来报答你,再说了,你不是说想要我的身体吗,我现在就给你。”
惠子妩媚的看着王根生,用舌尖舔着嘴唇,这样子,要多风骚,便有多风骚。
王根生无奈道:“惠子小姐,我救你,并不等于就要你的身体,再说了,这跟做买卖有什么区别。”
“你我之间本来就是做买卖,你以为是谈恋爱吗,还要甜言蜜语,山盟海誓吗?”惠子面无表情的说道。
“做买卖其实跟谈恋爱一样,也需要培养感情,酝酿情调,这样干巴巴的没有意思,”王根生坐了下来,撇着嘴。
“王根生,你到底想说什么?”惠子问,极为的不耐烦。
“如果,我说如果你真的需要我的身体,那就酝酿一下情趣,对了,我忘了告诉你,你在跟我下毒的时候,
我也跟你下毒了,不过我的毒药性情问温和,很适合美女。”王根生淡淡答道。
惠子其实早知道被王根生下了毒,若不然她会找出一百个逃走的办法。
“王根生,我并不懂什么是情趣,你要来便来,别婆婆妈妈的。”惠子瞪了王根生一眼,没好气道。
“是吗,你说你不懂情趣,为什么你的衣橱里,有那么多情趣内衣呢?”王根生问,一本正经。
“内衣是内衣,跟情趣没有关系。”惠子答道。
她原本是想将王根生制伏,逼他交出苏家小姐苏菲的那只优盘,以冈田家族的实力,查到这些内幕,并不太难。
最初,惠子只是想给王根生下毒,逼王根生就范。
结果,却将自己给搭进去了。
若不是她哥哥冈田留了一手,控制了肖潇,王根生此刻仍然是金鳞,绝非池中之物。
惠子以为,男人在最快乐的那一刻,便会忘乎所以,便是那一刻,她在想办法,弄走自己需要的东西。
“惠子小姐,我知道你需要什么,还真让你猜到了,这东西就在我手上。”王根生笑着说道。
其实王根生只是猜的,他身上最值钱的,还是那张藏宝图。
杜彪和杜恒死后,王根生从杜恒的身上拿出了藏宝图,留了下来。
“王根生,苏家小姐苏菲的年纪不大,却会嫁祸于人,你只要将优盘交出来,我敢保证肖潇无虞,
当然,苏家也不会受到太大的影响。”惠子很显然误会了王根生的意思,自作聪明的说道。
“哈哈哈,一只优盘而已,苏菲是让我保存着,不过我又怎么会给你呢?”王根生恍然大悟,干脆顺杆而上。
“对于你,一只优盘无关紧要,对于我来讲,就是身家性命,当然,也可能是肖潇的性命。”惠子冷笑道。
“如果我不给你呢?”王根生问。
“那我就无法保证肖潇的安全了。”惠子冷笑答道。
“那你就试试,我折磨人的方式千奇百怪,不下数百种,每一种都会让你生不如死。”王根生淡淡的笑。
“变态……”
惠子大怒。
“呵呵,你几次都想害我,就不允许我变变态啊?”王根生问。
“你到底想怎么样?”惠子问。
“换上橱柜里的情趣内衣,为我跳上一段舞蹈,正好也酝酿一下情趣。”王根生答,不容置疑。
惠子不再犹豫,却是当着王根生面开始脱衣服。
其实,她要的就是这个效果,一会儿王根生脱下了衣服,她自然也会得到想要得到的东西。
自始至终,惠子都背着王根生,只留下了一个优美的背影。
便是这个背影,却足以让许许多多的男人心动,甚至迫不及待。
某一刻,惠子耻辱心爆棚,回过身子的时候,身上的衣服好似几块布料,根本不足以为她遮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