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姐姐,真的不关我的事,是朱少想冯专员签字,逼着我来摆平冯专员。”赵小玥满脸惊恐的解释。
“你老老实实的在一边呆着,还没有轮到问你话呢!”惠子瞪了赵小玥一脸,脸色很是阴冷。
在惠子看来,赵小玥只是朱峰派来色诱冯大海的,只要冯大海在几份报告上签了字,便大功告成。
“惠子小姐,你们到底想我怎么做啊?”冯大海苦着脸问道。
“你真吓傻了,好好搪塞朱峰,不要在报告上签字就行,另外一边,岛国集团会跟青山县政府取得联系,
至于桃园村的那片山林,岛国集团是势在必得,没有人能够夺走。”冈田怪怪的笑了起来。
“……”
冯大海真就吓傻,乖乖的,又是一个想打桃园村山林主意的人。
惠子有匕首划着冯大海的脸,冷笑问道:“冯专员,你不愿意吗?”
“我不是不愿意,而是没有这个权利。”冯大海唯唯诺诺道。
“我会让你闭嘴三天的,三天之后,便没有你的什么事了。”冈田镇定道。
“你,你想干什么?”冯大海吓得浑身哆嗦起来。
“惠子,还等什么?”冈田冷声问道。
惠子在冯大海的身后,一把抓住了他的下巴,捏在了他的两个嘴角处。
冯大海的嘴不由自主的张开了,冈田用力一弹,一粒药丸便已经到了冯大海的嘴里。
惠子却是端着一杯水,朝冯大海的嘴里惯了下去,这情形,好似潘金莲跟武大郎喂药一样。
赵小玥在一旁吓得魂不附体,接下来她似乎也逃不脱被喂药的下场。
“你们给我喂下的什么药?”被松开手的冯大海弯下了身子,想将吞下的药丸给吐出来,只是苦胆吐尽,也不见药丸踪迹。
“冯专员,你暂且死不了,不过一会儿会突发心脏病,继而昏迷不醒,如此一来,你不就能够赖掉朱峰吗?”冈田冷笑道。
“那我,我怎么办?”赵小玥哭着问道。
“过一会儿,你去找朱峰,至于怎么编理由,那是你的事情。”冈田答道,一脸的冷酷。
赵小玥和冯大海还在惊恐中,冈田和惠子却已经走到了客房后面的阳台处。
二人推开了窗户,很快便跳了下去。
赵小玥走到阳台上,往下望去,外面一片漆黑,而此处却在六楼。
关了窗户,赵小玥回到了卧室,卧室里,冯大海已经躺在了沙发上,捂着心口,大口的喘着气。
“来人啊……”
赵小玥大喊了起来,魂儿早已不在身上。
临山市,松下的秘密城堡。
曹珍珍一气之下,举刀手刃了松下。
直到松下毙命之后,曹珍珍才彻底清醒过来,她这是暴力执法,松下已经失去了抵抗力,曹珍珍便不能再动用极端做法。
松下还有十几名名手下目睹了曹珍珍亲手杀死松下的情形,他们将会有最好的铁证来控告曹珍珍。
曹珍珍失望透顶,估计自己的警察生涯很快便会到头,或者还会被送到监狱,将牢底坐穿。
王根生显得极为自信,对曹珍珍笑着说道:“曹督察,你也只是杀了一个罪大恶极的坏人,并没有过错。”
“我是警察,不能知法犯法。”曹珍珍无奈道。
“你不说,我不说,谁知道松下是你杀死的?”王根生耸耸肩,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
“那边还有十几人,又该如何处理?”曹珍珍指着地上躺着了十几个松下的手下,很是无奈。
“大不了让他们闭嘴咯。”王根生仍然是不以为然。
“王根生,我不会再滥杀无辜的,即便是我要受到应有的惩罚。”曹珍珍斩钉截铁道。
“谁说要滥杀无辜了,你看我怎么让他们闭嘴。”王根生怪笑着,走到一名男子的面前蹲了下来。
也不知道王根生跟他说了什么,做了什么,总之才一两分钟的功夫,男子便昏睡了过去。
如此下来,十几个人大约也就半个小时的时间,便全部酣睡了起来,甚至是鼾声阵阵,那么的香甜。
曹珍珍连连打了几个哈欠,好像是受到了感染。
手底下的那些特战队队员以及警员,也开始打起了哈欠,一个个似是要昏昏欲睡一般。
“王根生,你搞什么名堂,这就是你的洗脑行动吗,他们若是死了,我们都不能逃脱干系。”曹珍珍失望问道。
“笑话,他们不但不会死,而且会活得好好的,从此以后,还是遵纪守法的好公民。”王根生狡黠的笑了起来。
“这件事情了结之后,我想我再也不会跟你见面了。”曹珍珍轻声叹气。
“为什么呀,你这么恨我吗?”王根生惊讶道。
“王根生,我知道你是为我好,你说能够洗去这些人的记忆,我怎么感觉你说的话是天方夜谭,不可相信,
你放心,我一人做事一人当,不会连累到任何人的,就算是坐牢,我也认了。”曹珍珍低声答道。
“曹督察,你这么有正义感的警察都要坐牢的话,以后谁还敢出来为老百姓伸张正义?”王根生惊叹。
“每个人的生命都是宝贵的,就算是恶人的生命,同样也会受到法律的保护,你走吧,等他们醒过来之后,
我会去自首,交待自己的犯罪行为,一切都跟你没有关系。”曹珍珍镇定答道。
她是一名警察,一名秉公办案的警察,绝不会徇私舞弊,对自己也是严于律己。
“我还要等他们醒过来,看看效果怎么样呢,你还是抓紧时间,搜集松下的犯罪证据吧!”王根生诡笑。
曹珍珍哭笑不得,跟王根生谈法律近乎是对牛弹琴。
外面传来了几个人急匆匆的脚步声,曹珍珍和王根生同时望了过去,竟然是之前和王根生一起离开的黑衣人。
他们都是风水堂的人,是陶英派来打探王根生消息的风水堂弟子。
“你们怎么回来了?”王根生问,眉尖一紧。
“王医生,苏灿打伤了几个兄弟,跑了。”一名黑衣人哭丧着脸,连忙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