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铁都感到懵逼,他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别墅的二楼还隐藏着两名杀手,手里还是重武器。
王根生身子往旁边一闪,子弹从他身旁飞过,在墙上激起了一阵阵火花。
他奶奶的,火力也太猛了吧?
王根生几个跳跃,躲到了一处沙发的后面。
楼上的枪接连不断的对他进行扫射,曹珍珍吓得蹲了下来,双手捂住了耳朵。
王根生被逼到了一个死角落,不能现身。
杀手头目悠闲的坐了下来,看着段铁,一脸淡然道:“段少,你还担心什么,王根生坚持不了多久。”
“我可说了,不要伤了曹珍珍。”段铁看到手足无措的曹珍珍,早已经是心生怜悯。
“段少,你放心,我不会伤曹珍珍一根汗毛的。”杀手头目自信不已。
“但愿如此了……”
段铁喃喃道,其紧张程度,绝不亚于曹珍珍。
王根生被火力压制住了,根本不能脱身,幸亏沙发的材质很结实,若不然,子弹早已经将沙发击穿。
只是,沙发再怎么结实,也赖不住子弹不停的射击,大约三两分钟之后,王根生也会被子弹射成蜂窝煤。
杀手头目犹自在笑:“段少,精彩吧,就算是港匪大片,也不过如此。”
“……”
段铁惶恐无语,这可是真枪实弹啊,万一被射中,便会一命呜呼。
二楼的射击终于停止了,沙发后面的王根生似乎没有的动静。
一张沙发此刻是惨不忍睹,各种木屑,皮质,飞絮也是满天飞舞。
沙发下,有鲜血流淌出来,很是显目。
死了?王根生真的死了吗?
段铁一阵惊喜,一阵恐慌。
王根生终于死了,死在了两名的重火力下。
曹珍珍颓然的坐在地上,见证了整个杀人的过程。
这是她经历过最为血腥的场面,比上次松下派人半道劫持警车还要凶残,暴力。
“珍珍,不要在执迷不悟了,还是跟我走吧,做一个普通的女子不好吗?”段铁看着曹珍珍,轻声说道。
“段铁,你凶残杀人,不会得到好结果的。”曹珍珍愤声回敬。
“珍珍,你哪里看到我杀人了?”段铁狡辩道。
“王根生死了,就是死在你的手里。”曹珍珍站了起来,显出了她应有的担当。
“段少,对不住了。”杀手头目冷声道。
“没有什么对不住的,你已经杀死了王根生,我会将酬金打到你的账户上的。”段铁松了一口气。
“你误会我的意思了,这个女的必须死。”杀手头目的眼中闪过几丝戾气。
“为什么,你说过不会伤害她的?”段铁懵逼。
“她知道的东西太多了,留下来只会后患无穷。”杀手面无表情。
“你,你怎么一点不讲情分?”段铁大怒。
“一个讲感情的杀手,不是一个优秀的杀手。”杀手头目冷笑答道。
就在王根生进来之时,他能够开枪将两名杀手杀死,足见他的内心是多么的冷血。
二楼的两名杀手从楼下走了下来,走到了沙发的背面。
杀手头目则是用手枪指着曹珍珍:“曹珍珍,你本来可以不死的,怪只怪,你的好奇心太重了。”
“你们这些刽子手,一定不会有好下场的。”曹珍珍苦笑了起来。
王根生之前警告过曹珍珍,让她不要亲身涉险,后面可能有更多的凶险。
曹珍珍却是不以为然,四名杀手都被控制了,段铁难道还会有更大的本事?
她料到了段铁没有太大的本事,却没有料到,杀手还留了一手。
“曹珍珍,那我只有送你一程了。”杀手头目对着曹珍珍扣动了扳机。
曹珍珍闭上了眼睛,等死。
突然,一个身影从沙发后面越了起来,一把飞刀向杀手头目飞了过来。
枪响时,一把飞刀已经插入了杀手的手腕。
子弹射偏,曹珍珍躲过一劫。
王根生身后的两名杀手,均是举着重武器,根本不适合近距离搏斗。
王根生的身子在空中旋转了一圈,手中的匕首在空中划出了一道圆弧。
两名杀手喉咙处出现了两道红线,身子朝后优雅的飞了出去。
手里的枪哒哒哒响着,却是射向了天花板。
被王根生飞刀刺中手腕的杀手头目痛手向空中一挥,手枪飞起,他的右手伸了过去,将手枪接住。
现在的目标不再是曹珍珍,而是王根生。
枪未到达手里,一把飞刀却是迎面而来。
杀手头目连连往后几个空翻,避开了飞刀。
在空中旋转的手枪,被王根生脚尖挑起,在此飞转,转眼已经到了王根生的手上。
王根生的手上有枪,杀手头目的手上有飞刀。
唯一不同的是,王根生是握着枪。
杀手头目却是手腕上插着飞刀,直接洞穿。
王根生将手枪扔了出去,他杀人不屑于用枪。
杀手头目忍痛拔出了手腕上的匕首,敷上了金疮药。
完成这一系列动作,他的目光始终没有移开王根生一刻,随时提防着王根生向他出手。
王根生没有出手,偷袭是最为不耻的:“喂,你就慢慢处理吧,一直到你你恢复战斗力为止。”
“王根生,遇到你这么强大的对手,也是我此生最大的荣幸了,是我低估你了。”杀手头目苦笑道。
“后悔了吗?”王根生笑着问。
“做杀手怎么会后悔?”杀手头目反问。
“不错,那我今天就让你死而无憾了。”王根生淡淡的笑。
他的肩膀上,有一处伤痕,是二楼两名杀手留下了,一颗子弹惯出了过去,并没有致命,却流了很多血。
王根生在沙发后面躺了很久,不是死了,而是在暗中运功疗伤,也在考虑应敌之策。
“王根生,你太过自信了,你一把飞刀便能够击败我吗?”自信又重新回到了杀手头目的脸上。
就算只剩下了他一人,他依然有很强的爆发力,只要出手,杀人性命,仍是如探囊取物。
“你现在已经成为光杆司令了,还这么嘴硬,我倒觉得是你的自信过头了。”王根生莫名其妙的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