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这……这……这怎么可能?!”
赵媛慧一听,整个人都呆滞了。
虽然他也知道赵学良是个厉害的角色,没那么好对付,可是铁崖派那么多高手,还是暗中偷袭,竟然都会失败,实在太难以让人相信了!
于长青则直接破口大骂了起来。
“我呸!什么铁崖派!一个个的简直都是一群废物!”
说完于长青一拳重重地捶在了铜柱上,那铜柱直接留下了一道深深的手掌印。
赵媛慧心中不甘,当即眼带梨花,哭喊着想要请自己的师傅葛大洪和于长青出手,帮他杀掉赵学良以报赵家之仇。
葛大洪却抚着长须笑着说道,“好徒儿,那赵学良不过就是一个散修罢了,根本不足为虑!实在是铁崖派的人太过废物窝囊,为师灭他局如同杀鸡屠狗一般!”
说着葛大洪目光一冷,两束寒光从瞳孔里射了出去。
“哼,既然那小子敢在坊市内杀人,我们有正当的理由将其击杀。”
旁边的葛大洪冷笑了起来。
于长青也跟着附和道:“对,绝对不能让那小子逍遥法外,坏了我们天道门的规矩!必须要杀了他!”
“不错!”
葛大洪点了点头,旋即便对于长青和赵媛慧吩咐道:“长青,媛慧,你们立刻准备一下,然后清点几名弟子,随我一起去找赵学良那小子兴师问罪,这一次我看有谁能保他!”
“是!”
于长青和赵媛慧点头应了一声,旋即就带着天道门的几名年轻才俊,随同葛大洪一起来到金都坊市,去找赵学良兴师问罪了。
一路上,金都坊市的人全都吓得面如菜色。
毕竟天道门这么大的阵仗出来找人还是头一次。
“这天道门是怎么了,怎么突然之间如此兴师动众?”
“怎么,你还不知道吗?听说昨晚有人在我们金都坊市闹市,杀了铁崖派好几条人命啊!”
“什么?不会吧?谁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敢在天道门眼皮子底下动手,不要命了吗?”
“哎,谁知道啊!恐怕又是一场腥风血雨了,要是被天道门给抓住了,那人绝对活不了了……”
坊市的众人交头接耳,在那里议论着昨晚发生的大事。
不少看热闹的人更是跟尾速在天道门弟子的身后,随他们一起来到了赵学良住的那家客栈酒店。
众人将酒店堵得是严严实实,水泄不通。
天道门的人一进酒店,就在那里大呼小叫,让赵学良赶紧出来受死。
酒店老板忙带人过来赔罪,却给于长青一脚踢翻在地。
“我呸,你是个什么玩意?赵学良那小子敢违背他天道门立下的规矩,必须要付出代价,接受我们天道门的审判,识趣的立刻去把那小子给我叫出来!”
“是……是……”
酒店老板哪里还敢有半个“不”字,趴在地上一边哀嚎,一边对服务员吩咐道。
“你们几个还愣着干什么?赶紧给我去叫赵学良下来啊……”
“不用了……”
不等那几个服务员上楼去叫赵学良,楼上便传来了一个男子的声音。
“你们是在找我吗?”
赵学良果然出现在了楼梯口,见到于长青等一众天道门的人,顿时哈哈大笑了起来。
“好大的排场啊!怎么,你们是来抓我的吗?”
于长青走上前一步,指着楼梯口的赵学良破口骂道。
“赵学良,事到如今,你还在那里装什么?!昨晚你在金都坊市杀了人,违反了我们天道门的规矩,今天我们就要好好审判你!”
“审判我?!哈哈哈哈!”
听到于长青的话,赵学良顿时又仰天大笑。
他居高临下,冰冷的目光一扫下面的天道门众人,旋即就狂傲地说道。
“你们天道门不配审判我,你们立下的规矩简直就如同狗屎一般,臭不可闻!”
赵学良一言激起天道门群愤,那些天道门的弟子纷纷在那里大骂了起来。
“小子,你……你胡说什么!”
“杀!杀!杀!”
而温兆听到风声,早就吓得躲到了一边,根本就不敢出来面对天道门的众人。
甚至一度产生了逃离此地的念头,不过最终还是放弃了。
因为之前赵学良曾经警告过自己,一旦自己有任何其他的念头,必定不会轻饶。
所以温兆并不敢就此逃跑,相反,他在等,等一个结果。
也想亲眼见证一下,赵学良说的话到底是不是真的。
以一己之力覆灭一个宗门!
光是想想就令人咋舌不已,实在是不可置信!
……
这边,赵学良无视那些天道门弟子的谩骂,一边从楼梯口缓缓走了下来,一边开口继续说道。
“铁崖派派人前来暗杀我,难道我要躺在床上等着他杀吗?你们不去找铁崖派问责,竟然想要让我顶罪,这究竟是什么道理?!难道你们天道门就是如此不分青红皂白,胡乱审判的吗?!”
赵学良根本不给天道门面子,让那些众多的围观者更是震惊不已,嘴里纷纷猜测了起来。
“喂,你们说这小子到底是什么身份,连天道们都敢得罪?活腻歪啦?”
“就是就是,要知道现在极乐宗被覆灭了,武道界里就数天道门是最厉害的了,这小子简直就是疯了!”
“哼,我看啊他就是个疯子,待会儿怎么死的还不知道呢!”
“想多了,天道门的手段你还不知道?一定会被天道门好好折磨,做个典型,以儆效尤!”
众人一边叹息,一边感概赵学良接下来的命运。
而天道门的师叔葛大洪和首席大弟子于长青此刻也是无比气愤。
因为在这金都坊市,他们就是主!
还从来没有谁敢这么和他们天道门公然叫板,甚至质疑他们的审判!
所以葛大洪和于长青也暗暗发誓,一定要让赵学良付出代价。
这已经不仅仅是为了给赵媛慧复仇了,更多的也是为了他们天道门的脸面,为了他们天道门能够重新掌握金都的权力,绝对不能容许一个毛头小子给僭越了。
有一必有二,所以绝对不能开这个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