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凯坏笑一声,旋即就把李玉洁抓到了面前,伸出那大手就要扯烂她的衣服。
眼看着那李玉洁要被他们这些人羞辱,李修远是暴怒不已,可是这个时候却自身难保。
“你们……你们别动她!”李修远哭喊地叫了起来。
“啊,不要!”李玉洁也吓得花容失色,拼命地在那里摇着头。
梁凯大手一扯,李玉洁的衬衫就被扯了下来,露出了白花花的香肩,梁凯正欲进一步动作的时候,一个威严的男子声音突然响了起来。
“住手!”
听到这声音,梁凯和那一众铁煞宗的弟子停下了手里的动作,抬头寻着声音的方向看了过去。
这时,赵学良又折返了回来,正一步步地朝这边走了过来、
李玉洁见那来人是赵学良的时候,原本心里燃起了一丝希望之火又被彻底浇灭了,怎么会是这个傻小子?
李修远也是脸色一变,心里大叫,这小子怎么还不走?
“小伙子……你……你赶紧走吧,这里的事和你没关系!快……快离开这里!”李修远并不想把无辜的人牵扯进来。
他虽然不知道这个赵学良到底是什么来历,不过出于本心,他还是在那里提醒赵学良快离开这里,不要多管闲事。
赵学良闻言,当即咧嘴笑了笑,“呵呵,本来我是不想多管闲事,不过就冲你刚刚说的这句话,我赵学良今天定会保你们父女俩无恙!”
李修远和李玉洁听到赵学良的话,先是愣了一下,随后差点被他给气坏了。
“这个赵学良是不是傻了?脑子是秀逗了吗?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啊,你有什么能力救我们?”
李玉洁嘴里怒骂了起来,对于这个赵学良,她是没有抱任何希望的,让他过来简直就是在送死。
李修远也再次开口劝说了起来:“小伙子,你快离开这里吧,你的好意我们心领了,但是你没看到他们不是普通人吗?你一个世俗界的凡人又能做什么,速速离开,别枉送了性命!”
铁煞宗的众人也在那里哈哈大笑,他们也没有见过如此狂妄自大的世俗人。
“呵呵,小兔崽子,胆子倒是挺肥儿啊,既然这样,你就先给这对父女送葬吧!”
梁凯说着便对旁边的一名壮汉弟子使了使眼色。
那弟子当即就捏着拳头,信步来到了赵学良的面前,正想一拳头结果了赵学良,却没想到却被赵学良反手给杀了。
沉重的身躯倒在了地上,把对面的铁煞宗的人吓了一跳,因为他们也没有看到赵学良是什么时候杀死他们的师兄弟的。
“梁长老,这小子好像有点邪门啊!竟然杀了虎子哥!”
梁凯目光如炬,重新打量了一眼那赵学良,面色阴沉,嘴里试探性地问了一句。
“臭小子,似乎小看你来了,说,你到底是什么人?!”
赵学良的嘴角依旧挂着一抹笑意,“呵呵,你不用知道我是谁,只需要知道,这件事我管定了,给你们最后一个忠告,离开这里,否则我要你们一个都走不掉!”
话音刚落,赵学良周身真气暴涨数倍,直冲云霄,旁边路口的信号指示灯也因为这股强大的能量波动而变得忽明忽暗。
“这股气势……你……你是修真者?”
众人这才发现原来赵学良竟然也是一名修真者,而且刚刚他们丝毫没有看出来,只能说明一点,这赵学良的修为分明在他们之上!
李修远和李玉洁看到这一幕,全都傻眼了,他们也没有想到这个赵学良竟然跟他们一样,也是一名修真者。
而更令他们意想不到的是,赵学良举手投足之间,就轻轻松松灭杀了一名铁煞宗的弟子,这可是刚刚李修远父女俩联手都没有做到的事。
而铁煞宗的人也被显然被这股气势也吓得一跳,好几名弟子都不由得往后退了几句。
这时,铁煞宗的梁凯长老却被安歇退缩的弟子怒骂道。
“不管这小子是什么人,是什么来历,敢杀我铁煞宗的人,必死无疑,你们几个一起上,势必要给我杀了这小子!”
梁凯对身后的那些铁煞宗的弟子下达了命令,那几个弟子纵使心中有所畏惧,不过还是老老实实地将赵学良给包围了起来。
一旁的李修远见到赵学良竟然真的有两下子,连忙起身朝赵学良喊了起来。
“小伙子,没想到你也是修真者,但是他们人多势众,你不是他们的对手,快,你快带着我的女儿玉洁一起离开,我来拖住这些人!”
说完那李修远就摆出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好像要以死来相斗这些铁煞宗的人,为赵学良和他的女儿争取宝贵的跑路时间。
赵学良却依旧站在原地,没有任何要离开的意思。
他笑着摇了摇头,开口回应道。
“呵,不必那么麻烦,我直接把这些杂碎全都解决就是了。”
赵学良说得是云淡风轻,可却让李修远和李玉洁在一旁听得目瞪口呆。
他们一度以为自己是不是听错了,赵学良竟然要把这里的铁煞宗的人全都解决了?
对面的铁煞宗众人听到这话,也在那里大笑了起来。
“哥几个,你们听到了吗?这小子竟然狂妄到要把我们全解决了!”
“哈哈哈哈,真是大言不惭!”
“哼,甭再跟他多说废话,看我这就撕烂他的嘴巴,看他在如何胡言乱语!”
赵学良的话成功地把铁煞宗的人给激怒了。他们发誓要把这个完全不把他们放在眼里的小兔崽子斩杀在此地。
下一刻,那几个铁煞宗的弟子便联手布下了阵法,势要诛杀那赵学良。
“哦,还会摆阵呢!有趣,真是有趣!今天就要你们有来无回!”
言罢,赵学良也终于出手了。
赵学良化成了一团金光直接冲入了那阵法当中,瞬息之间,就将那几名铁煞宗的弟子灭杀。
顿时让那梁凯大吃一惊。
赵学良回到了原处,看向了梁凯,笑着说道:“没劲,简直不堪一击,只剩一个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