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也没想到,赵学良身边竟然有苗烈林这样的厉害高手。
这个赵学良到底是什么身份?竟然有如此强悍的人物相助。
这样的人物到底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怎么会跟赵学良搅合在一起?
这个赵学良到底是何方神圣?
竟然连苗烈林也会被他所收服?
郑泽豪带着另外一名天峰境高手和苗烈林战在了一起,双方打得旗鼓相当。
郑泽豪和苗烈林两人的实力都非常强悍,尤其是郑泽豪身边的那名天峰境高手实力比郑泽豪还要强上三分,但是郑泽豪却丝毫没有落入下风的意思,反而是苗烈林处于了弱势之中。
两人战斗了一阵,郑泽豪突然祭出了一把法剑,剑光乍现,直刺苗烈林的面门,苗烈林大惊,连忙举刀相迎。
铛!
郑泽豪一剑斩在了苗烈林的刀锋之上,刀尖被挡住,但是苗烈林却是一震之下身体往后退去。
郑泽豪趁胜追击,手腕一抖,手里的剑又向着苗烈林挥砍过去,速度快若闪电。
“喝啊!”
苗烈林大吼,一拳轰出,直奔郑泽豪的胸口而去,同时手臂向后一拉,身体借助着这股巨大的惯性向后倒飞而回。
郑泽豪见此,连忙收手,一个侧滑躲避开了苗烈林的进攻,同时双腿猛地用力,整个人犹如炮弹般射了过去,手中的宝剑又化为一道剑芒斩杀向苗烈林的喉咙。
郑泽豪的剑术精妙绝伦,每次施展出这招来,总能够准确地找到目标,气势惊人!!!
“哼,雕虫小技!”苗烈林冷笑一声,手腕一翻,手里的刀向下一压,挡住了郑泽豪的宝剑,与此同时,刀锋一挑,划过一道寒光斩向郑泽豪的咽喉。
郑泽豪连忙后撤,避开了苗烈林的这一招,与此同时,脚下一点,整个人如离弦之箭般飞了过去,手里的宝剑再次斩向了苗烈林的脖子。
苗烈林一见,眼睛里闪过一抹厉色,右手握着刀向上一撩,挡住了郑泽豪的宝剑,与此同时左手握紧刀柄,向上一提,直接将宝剑抡了过来,向着郑泽豪的脑袋劈砍了下去。
郑泽豪一惊,连忙将剑横在自己的脑袋旁边,挡住了这一刀,刀刃上带着的强劲劲气吹得郑泽豪的衣袍猎猎作响。
郑泽豪暗叫了一声好险,他知道如果自己没有用宝剑挡住苗烈林这一刀的话,他的脑袋肯定就要被砍掉,但是即便如此,还是有几缕青发飘洒了出来,郑泽豪连忙伸手去抚摸,只见指甲上面沾染了少许血迹,但是郑泽豪却丝毫未顾及。
苗烈林看到郑泽豪这幅模样,哈哈大笑了起来,一脸嘲讽地说道:“怎么,你是怕死吧?放心,只要你乖乖地跪下求饶,我不仅可以留你一条狗命,我还可以保证你的安全,怎么样?你考虑清楚了吗?”
郑泽豪听到苗烈林的话,怒火中烧,他咬牙切齿地说道:“做梦,你想都别想!”
言罢,那郑泽豪又和苗烈林战在了一起,但是却根本不就不是苗烈林的对手。
小姨也蒙了,这个苗烈林的实力,恐怕还要在她之上啊!
但是,这个苗烈林,竟然还敢用威胁郑泽豪,实在是太嚣张了。
郑泽豪两人不是苗列林的敌手,尤其是那苗烈林在赵学良最近的帮助下,火神功更加的犀利。
天玄烈火几乎不可阻挡。
郑泽豪两人被打得无比狼狈,放下狠话跑了,但是两人的内心却充满了恨意。
苗烈林见郑泽豪逃跑,嘴角露出一抹不屑的笑容,他对郑泽豪根本不屑一顾,他认为郑泽豪根本不配和他交手,他真正认可对手只有一个,那就是赵学良。
郑泽豪领着那位天峰境高手两人逃跑,赵学良并没有阻止,因为赵学良早就知道真要杀了他们,恐怕禹王宗也不会善罢甘休。
黄菲雨的小姨也走过来教育赵学良,“赵学良,别以为你找到了一个靠山,就可以为所欲为,他保得了你一时,保不了你一世,我劝你,还是早些收敛一点吧,最好不要惹出什么乱子来!”
赵学良不置可否,小姨子说的这些话,他都不会当真的,但是赵学良也不会去解释,因为他知道小姨向来都看不起他,任何的辩解也都是徒劳罢了。
小姨看向了黄菲雨,最终还是因为担心黄菲雨的安危,嘱咐了黄菲雨一句,让黄菲雨好自为之。
……
等到禹王宗那些人都离开之后,赵学良带着黄菲雨和苗烈林来到附近城池的酒店住了下来,楚高航则是带着胜利品回去向父亲报告去了。
赵学良在遗迹中找到一古鼎,使用这古鼎能够承受住业莲妖火的燃烧。
之前赵学良炼丹都是用业莲妖火,但却没有一个好鼎,那些鼎都禁不住烧,但是这个从上古遗迹里带出的古鼎竟然可以承受住业莲妖火的煅烧。。
赵学良拿出古鼎后,将其摆在桌子上,对黄菲雨说道:“菲雨,你坐在旁边,千万不要乱碰。”
黄菲雨点点头,乖巧地坐在了桌子旁边。
赵学良深吸一口气,双掌贴上了古鼎的表皮,运转起了业莲妖火,开始炼制丹药,一股股业莲妖火开始涌入古鼎之中,赵学良控制着业莲妖火开始炼制丹药。
这种丹药炼制起来并没有什么难度,主要是看材料,这古鼎内有九种天材地宝,这些天材地宝虽然都算不上极其珍贵的东西,但是数量却不少,这九种天材地宝都是赵学良从上古遗迹里取出来的,其余几种天材地宝都是非常珍稀的,但是也有少量,赵学良将这些天材地宝取出,开始炼制丹药。
在这段时间里,黄菲雨静静地站在一旁,看着赵学良炼制丹药,赵学良炼制丹药时候专注的模样令黄菲雨心动,她觉得赵学良这个男人真的很不简单。
在炼制丹药的过程之中,赵学良的心里很平静,这样专注于丹药炼制,对修炼很有帮助。
赵学良研究古鼎,猛然间被古鼎顶吸入其中出不来了。
“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