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四十三章(043)疯狂报复
六点钟了,刚到下班时间,方义杰从背后的柜子里拿出一个包匆匆下楼。()
司机在车旁边恭恭敬敬等着他,方义杰挥了下手,“车子你开回去吧!今天不用送我了。”
连续一个多星期,方义杰下班的时候都没有让司机和秘书相送,这令司机和秘书两人面面相觑。“方市长是不是对我们有意见?”司机问道。
坐在副驾驶室的秘书心里也没底,只是冷着脸说了句,“别乱猜,开你的车吧!”
市长专座消失在方义杰视线里,他才打了个电话,“过来接我!”
很快,一辆黑色的丰田小车从远处驶来,方义杰弯腰进去,丰田小车很快扬场而去。
宋雨荷开着车子来打方义杰,正待下车,无意中发现方义杰上了丰田小车。
他这是去哪?宋雨荷缓神过来,马上回到车上,缓缓跟在丰田车后面。
车上的方义杰{ 打了个电话,“喂,雨荷,我今天晚点回来,你等着我!”
宋雨荷吓了一跳,急智道:“我也还在路上。那我回家等你。”
坐在丰田车上的方义杰,顺手拿出一叠报纸,看到今天的新闻里报道的一件事情,他看了几眼,不由一声冷笑。放下报纸后,方义杰靠在车上,闭着眼睛沉思起来。
这个胡雷臭小子,d,敢玩老子的女人!老子不弄死你也要你半身不遂,下辈子不能自理。方义杰在心里毒辣无比地自语道。
敢玩自己女人的人,简直是找死!
发了一阵毒誓,方义杰脸上剧烈地扭曲起来。现在只要自己闭上眼睛,脑海里就能想到宋雨荷光着身子,被胡雷按在床上拼命发泄劲的情景。
这对狗男女!
方义杰暗暗骂道。但是他知道,就算是宋雨荷再有什么不是,他也不能与宋雨荷离婚。而且他也不想跟宋雨荷离婚,这个*贱的女人。老子就要慢慢折腾你到死!
这笔帐,你们宋家要负全部的责任!
是你们培养出这样的贱货!
方义杰在心里痛苦的挣扎了一阵,脑海里乱糟糟的,时而是宋雨荷以前那冷艳可人的模样,时而又是她与胡雷在宾馆里乱来的情景。
方家是一个大家族,不可能让外人知道方家出了这等丑事。他方义杰只能忍受这种切肤之痛。唯一办法,就是尽情肆意地折磨这个奸夫,让他生不如死。
搞了老子的女人,老子就要你付出一万倍的代价!
我要杀了你,胡雷!
方义杰扭曲的心理,正痛苦的挣扎,目光落到报纸上,又一个声音响起。你不能这样做,不能!千万不要杀他。杀了他也会毁了你自己的!
理智,理智!
杀了他,杀了他!他占有了你的女人,让你丢尽了一个男人的脸。你不杀人,何颜以见列祖列宗,连自己的女人都管不住,你还是男人吗?是方家的男人吗?
不要,不要――义杰,我求求你,杀了他也会毁了你自己的,不要,不要――好几个声音,在脑海里成喊,方义杰突然觉得一阵头昏目炫,双手捧着脑袋,象疯了一样的大叫,“啊――”
“方哥,方哥,你没事吧!”
司机把车子停在路边,紧张地问了句。
方义杰冷静下来,挥挥手,“走吧!”然后他点了支烟,胸膛起伏不定。
前面的丰田突然刹车,把宋雨荷给吓了跳。她紧张地抓住方向盘,冷冷地注视着前面。
车子再次启动,缓缓前行。东拐西拐的,朝城南方向而去。
突然,司机从后光镜里发现一辆车子,一直跟随自己的屁股后面,他就说了句,“方哥,我们被盯上了!”
方义杰透着车窗一眼,脸上闪过一丝冷笑,“不管她,走吧!”
车子拐进一个小弄堂里,方义杰载着墨镜,手套,拿着一个黑色的包从车上出来。将手里的烟蒂扔在地上,狠狠地踩了一脚。
这里是一处废弃的烂尾楼,方义杰进去的时候,司机就站在车边上吸烟。
方义杰走到地下室二楼,两个穿着黑衣服的青年人站起来,“方哥。”
方义杰嗯了一声,打开手里的包裹,竟然是一条牛皮制的马鞭。唰地一下,鞭子飞出老远,方义杰随手扬了扬,便在空中发出清脆的响声。
有人打开铁门,方义杰换了双靴子走进去。刷刷两下,鞭子发出一阵阵响声,胡雷知道,今天的折磨又开始了。
他想喊,只可惜他没有多少力气。在这里呆了十来天,每天被人喂一些难以下咽的剩饭菜。实在坚持不下去的时候,他们就给他打激素。
胡雷在心里想,只要自己还能活着出去,这些人就会死在自己手里!
叭叭――鞭子响了,方义杰象个恶魔一样,发了疯似的抽打着浑身仅穿一条内裤的胡雷。胡雷浑身上下,鲜血淋漓。他没有挣扎也没有叫喊。
在胡雷来说,唯一活着的,只有思绪,他的思绪还在,他的身体就象死了一样,毫无生气。
这场折磨持续了半小时左右,方义杰打累了,扔下鞭子,走近胡雷,狠狠地踢了一脚。啊――这是胡雷唯一发出的一声惨叫!“你――们――这――些――畜――生――…………有――本――事――杀――了――我――”
极为微弱的声音,从胡雷口中飘出来,方义杰冷哼了一声,一脚踩在胡雷的手指上,并且用力的踩了几下。胡雷浑身一阵抽涩,终于昏死过去。
方义杰扔下手套,“把他抬出去,扔了。”
“方哥!”旁边一个人正要说话,方义杰伸了伸手,打住了,“扔河边去!”
然后他转身就走,很快就回到车边,对着司机说了句,两人再次上车,扬场而去。
宋雨荷躺在暗处,看到方义杰的车子离开,她才探出了头,正在从刚才那个楼梯口下去,就听到里面有人在说话,“妈d,好沉!”
“不管他,扔到河边就走人。”
“那是,总算把事情弄完了。”
宋雨荷立刻缩回了脖子,没过多久,就看到两人抬着一个麻袋,从楼梯口子里出来。
出了地面,其中一人去开来了阵旧的面包车,打开后门,把麻袋丢上去。
一人拍拍手,拿出支烟点上,“你说这小子会不会死?”
“管他!有方哥在,怕个球。”
“可是总是担心,要真出了事,方哥会不会将事情推到我们头上。”
“怕了?妈d,现在怕了迟啦!上车吧!”
南郊的楚水河边,面包车停下来,两个人打开车门,将胡雷扔在河边的草丛里。
此时,天色已晚,暮霭沉沉,最后一丝余辉也快被黑暗吞噬。
一辆红色的宝马在河边停下,宋雨荷急急跳下车,在河边草丛里找到昏死过去的胡雷。打开麻袋之后,借着余辉一看,宋雨荷吓傻了。
麻袋里的胡雷已经面目全非,浑身上下没有半点完整之处。下手好狠!宋雨荷轻轻地呼叫了两声,“胡雷,胡雷――”
胡雷没有半点反应,宋雨荷伸手探探鼻子,哪里还有半丝气息?
“呜……”
宋雨荷居然哭了,她抹着眼泪,缓缓站起来。在麻袋旁边站了会,捂着脸上车去了。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
城市里到处一片喧嚣,大街上车来车往。
宋雨荷开着车子,眼睛里含着泪水,来到一个公用电话亭。当她拿起电话的时候,犹豫着又放了回去。
回到家里,差不多近八点,此刻已经是下班二小时之后。
宋雨荷进门,方义杰就翘着腿坐在沙发上,闷声不响地抽着烟。
“去哪了?”今天的方义杰,口气很不一样。有些威严,冷漠。
宋雨荷没有说话,她换了鞋子就走进卧室。
方义杰斜着眼睛看了她一眼,“问你话呢?”
宋雨荷置若罔闻,一脸哀默地坐在床边。
方义杰突然气冲冲地站起来,冲进房间,“你什么意思?没听到我在叫你吗?”看他盛怒的样子,令人望而生畏。结婚六年以来,方义杰从来没有对宋雨荷发过这么大火。今天是第一次。
宋雨荷站起来,与方义杰一般高。她生气地质问道:“你干嘛要杀他?”
方义杰冷笑道:“看来你什么都知道了。”他抓起宋雨荷的双手,瞪着眼睛道:“告诉我,你刚才是不是去救他了!是不是?是不是?”
宋雨荷被他暴怒的样子吓了一跳,大声喊道:“是。可惜我去晚了,他已经死了!”宋雨荷说到这里,泪水又流了出来。
“叭――”
方义杰一耳光扇过去,“贱人,居然为他流泪!”
“你――”宋雨荷被方义杰一巴掌打倒在床上,方义杰并不甘心,跳上去扑在宋雨荷身上,“你这个贱人,我对你这么好,你居然敢在外面乱来。当我什么啦?我方家什么时候亏待过你?”
“既然你这么风骚,今天就让老子好好治治你!”
方义杰一边喊着,一边撕扯着宋雨荷的衣服。宋雨荷极力挣扎,可她哪里是方义杰的对手,更何况方义杰在盛怒之下,更是疯狂得象只咆哮如雷的狮子。
“我让你乱来,我让你乱来――”
两个人撕打在床上,方义杰很快就撕破了她的衣服,白晰的肌肤上,划出一道道鲜血的印记。宋雨荷左避右闪,终究敌不过方义杰这头野狼。
方义杰完全丧失了理智,疯狂地撕扯着,对宋雨荷又扯又打。最后,宋雨荷被他撕扯得一片精光,象个死人一样躺在床上。
方义杰扑上去,狠狠地道:“宋雨荷,这辈子我都不会让你好过。你这个烂女人,你毁了我,我也要毁了你,毁了你们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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