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事谜踪》 第1章 新的冒险 “燃料不足!燃料不足!” 在那块的陨石即将击中自己的时候,堪萌萌对它开火了。导弹一刻不早一刻不晚的从堪萌萌左边翅膀下的发射口飞出,几乎完美的拦截住了来自陨石的撞击。 不过也只能说“几乎”:那块陨石太大了,没有完全被击得粉碎,堪萌萌最终还是中弹了。好在紧要关头他及时调转了身子,用屁股挡住了来自陨石碎片的攻击,保住了最重要的头和腹部。 堪萌萌变成了一只黑屁股小鸡。 牺牲了自己,只为保护别人……动画片里的堪萌萌就是这样,为了帮助别人,经常置自己于危险不顾。 “真是一只好小鸡啊!”看着被陨石击中,仍然坚强的矗立在宇宙之中的堪萌萌,穆根被深深的感动了。 “大屁股就是好啊。”西格玛也再次肯定了这一点。 不过穆根并没有感慨很久,看着原地一动不动的堪萌萌,穆根忽然有点担心起来。 穆根驾驶着飞船又靠近了他一点,小心翼翼绕着他飞了两圈,穆根忍不住再次给对方发信号了。 “你还好吗?” 相同的信息,穆根一连发了三遍。 然后奥利维亚就怒了: 我现在一点也不好!!! 堪萌萌号居然被、撞、坏、了—— 出厂后堪萌萌的返修率一直为零后,有了奥利维亚这样横行霸道、惯爱惹是生非的主人,堪萌萌号也成了星际一霸:他撞过的东西可多了,陨石算什么?彗星他都撞过! 不过他也有霸道的本钱:堪萌萌号的外壳全部使用bq式液态合金制造,这可是当今已知坚硬程度最高的金属了,bq式合金的价格可不是一般人可以承受的,一般只有军方高级飞船才会使用,而军方使用这种金属也是按照预算来的,一般只会使用在关键部位,像堪萌萌号这样整个机体全部使用这种合金的飞船,宇宙中可没有几辆! 整体使用bq合金,臀部的位置进行了加厚处理,按理说堪萌萌的合金臀应该是坚不可摧的! 可偏偏现在堪萌萌号就是被撞坏了。 (⊙.⊙) “奥利维亚,请问你要怎么回复对方的信号?”任凭奥利维亚一个人在机舱内暴躁不安,智脑的声音却一如既往的平稳。 “让他滚!”奥利维亚想也不想的回答。 “警告:堪萌萌号现在已经无法继续飞行,最近的太空拖车来到此处需要七天,该飞船为附近唯一一艘飞船,请问你确定要对方滚?”完全不理会主人的语气,智脑继续彬彬有礼的询问主人的意见。 “……”奥利维亚不吭声了,掏出一根棒棒糖含了半天,他最终冷静下来了:“让他过来,我们想法去到他们的飞船上。” “如您所愿。” 接受了主人的指令,智脑忠心耿耿的去执行自己的任务了。拥有这样一位脾气极端不好,心情变幻不定的主人,名为萌萌的智脑已经自动get了一个新技能,那就是—— “您好,我是堪萌萌号的智脑,如您所见,我刚刚遭受了一枚陨石的袭击,现在已经无法继续飞行了,请问,我能得到您的帮助吗?” 长长一串信号打出去,萌萌觉得语气还是不够可怜,于是他又自作主张加了一个字。 “啾~” 作为一名机器人,没错,萌萌虽然是堪萌萌号的智脑,他本身也是一位机器人,可拆卸型的,就和伊普西龙一样,星际旅行的时候就变成巨大的堪萌萌号,平时则把身体的零件装进肚肚里的多维空间,以幼年堪萌萌的样子出现! 好吧,又跑题了,让我们继续之前的话题。 作为一名机器人,由于拥有了这样一位脾气极端不好,心情变幻不定的主人,一路负责给主人擦屁股的萌萌如今已经是一位超级清洁小能手,他居然掌握了只有一部分人类才能拥有的奥义,那就是: 终、极、卖、萌、术! 他的硬盘里,可是存有主人小时候的全部音频资料哒! “啾!” 模仿资料里主人的样子,萌萌又啾了一嗓子。 这一嗓儿,可把阿尔法他们恶心坏了。 (本章完) 第2章 新能源 “现在的军用机型实在太不像话了。”阿尔法语气平淡的评价道。 “一个毫无意义的啾字,不明白为什么要打出来。”埃塔赞同的附和了。 “阿鲁法密码里并没有啾字,为了打出来这个信号,需要额外占用两格位置,这是资源浪费。”能源使用大户的贝塔特别有节约观念。 合着他们都自动忽略自己浪费能源给小穆根打游戏的事了(≧▽≦),也忘了为了鼓励穆根学会的鼓掌啪啪啪了。 就在机器人们批评对面飞船的时候,在他们头顶忽然传来了穆根兴奋的声音: “好可爱呀!爸爸,伯伯,堪萌萌好可爱啊!会像动画片里那样啾啾叫呢!” 一众机器人于是缄默了。 一些毫无用处的东西对人类来说却有意想不到的效果,他们又从穆根这里学了一课。 不过穆根虽然高兴,可是却被冲晕了头脑,即使心里想要让堪萌萌过来,可他也没有忘记询问家长的意见: “爸爸,伯伯,我可以邀请堪萌萌过来吗?” 他的视线停留在阿尔法脸上的时间最久,小孩子是最会察言观色的,穆根心里清楚得很:他家里说话最算话的是大伯阿尔法! “……”面对这样一张脸,阿尔法完全说不出拒绝的话来,何况他还有其他打算,他们船上的能源不知道够不够用…… 想到这里,阿尔法开始下达指令了:“伊普西龙,询问对方飞船上是否有人,有几个人,如果数量少于三的话,就开放对接通道让他们过来。” “是。”接到指令,伊普西龙重新全面接管了飞船的控制权,接下来的事情就是他和对面飞船智脑之间的事情了。 穆根却愣了一下。 “人?”他小心翼翼的把阿尔法的头抱起来问他:“你是说里面可能会有人吗?” “是的,对方不是无人机型,在陨石带击碎陨石的行为明显不是飞船在执行任务的表现,综合判断,飞船里面有人的可能性为百分之八十。”阿尔法只是刻板的叙述自己的推论,然而穆根却是呆住了。 吞了口口水,穆根忽然有点紧张了:自有记忆开始,他还一个活人没见过呢~ 就在这个时候,伊普西龙将想要询问的事情用信号灯打了出去。 “你好,请问你的飞船上一共有多少人?我们的飞船空间不足,最多只能接收三个人。” 对方的飞船上很快闪回了一段信息: “你好,我们的飞船上只有一个人类和一个机器人,我的主人名字叫奥利维亚,我是机器人萌萌。” “同意登船,请在三分钟内开放通道做好登船准备。”言简意赅的和对方做好最后的确定,伊普西龙也开始进行和对方对接的准备了。 “人”就要来了?穆根又愣了愣,他虽然有些紧张可并没有乱了手脚,相反,他也开始准备了。 待客准备。 他拼命回忆着脑海中关于招待客人的有限课本内容:招待客人的话,首先要做的事情是打扫吧?然后还要准备茶水或饮料,不过他不知道什么是茶叶饮料,那么白水应该可以吧? 心里把步骤一个一个安排好,穆根开始紧张忙碌的准备起来。 在他不知道的地方,他的伯伯们也做好了准备—— “一旦察觉对方有危险的意图,伊普西龙请立刻打开船底的舱门把他们排出,届时,贝塔请使用激光炮进一步排除危险。” “是。” “是。” 机器人们使用脑波做好最后确认之后,伊普西龙也完成了和对方飞船的最后对接,伴随着对方哒哒的脚步声,这艘飞船上终于迎来了穆根以外的第二个人类。 奥利维亚是一个女孩子的名字,对于女孩子的称呼,无论对方有多大,使用小姐永远是她们乐于接受的—— by阿尔法伯伯提供的人类姓名大全+贝塔伯伯提供的人类社会礼仪大全。 这两门课程都考了满分的穆根于是胸有成竹的微笑了: “欢迎光临寒舍,奥利维亚小姐。” 然后—— 咻——的一声,有什么东西飞过来了,穆根反射性的抓住了那个东西,张开手心一看,却是动画片里见过的名叫“棒棒糖”的食物。 脑中的小灯泡一亮,穆根立刻明白了: “谢谢您的礼物,奥利维亚小姐——” 他的话声止于抬头看到对方的瞬间。 穆根呆住了:对方怎么看……都是一个男的啊?! 来人看起来和自己的年龄差不多,有着高度透明的金黄色眸子以及铂金色的细软头发,他又高又瘦,穿着穆根说不上款式的衣服,一切都好极了,除了对方的裤子—— 上面破了好多大洞。 对人类完全没有审美的穆根就这样完成了对自己见到的第一个人类的全部扫描。 为了确认对方的性别,穆根努力不着痕迹的在对方的胸脯上多看了几眼,确认那里比自己还平的时候,穆根终于判定对方性别为男。 “看够了没?没见过活人啊?”这艘飞船的主人一开口就犯了自己最大的忌讳,接下来在自己身上的打量又犯了他的第二个忌讳,奥利维亚的语气立刻不好了。 这是一种极度挑衅的语气,奥利维亚已经做好了和对方打一架的准备,刚好,打赢对方,接管这艘飞船的所属权,他就可以开着这艘飞船返程了。 可惜,奥利维亚打错算盘了。 这回他挑衅的人是穆根—— “我……真的没有见过活人。”有点羞涩的低下头,穆根怯怯回答他了。 “奥利维亚先生你是我见过的第一个活人呢~初次见面,认识你很高兴!谢谢你送给我的棒棒糖!” 说出第一句话,接下来穆根的应对就大方自然起来了,多年前在书上学过的待客礼仪从脑中浮现出来,他非常顺畅的说出了初次见面的寒暄词。记忆力很好的穆根同时没有忘记寒暄词的配套动作。 主动伸出手,穆根嘴角一咧,他对奥利维亚露出一朵灿烂的微笑。 (本章完) 第3章 介绍 这次轮到奥利维亚愣住了。 嘴巴里的棒棒糖噗通从嘴巴里掉出来,萌萌赶紧从地上抓起来塞到他嘴里了(喂!)。 含着因为跌落而变得微凉的棒棒糖,奥利维亚第一次正眼看了这艘飞船的主人。一看之下,他险些将嘴巴里的棒棒糖再次喷出来! 不得不说,虽然奥利维亚整个人看起来有点超现代主义,可是他的内心其实是非常保守的,他可以管自己裤子上的洞称为个性,但是,他绝对不能接受毫无个性的单纯□□。 此刻,对他灿烂微笑的穆根无疑就在毫无个性的□□着: 健美的上半身什么也没穿,被阳光烤成自然蜂蜜色的肌肤毫无保留的坦率呈现在奥利维亚面前,比起上半身来略微白皙的下半/身虽然没有光着,可是也仅仅围了一块小皮子而已,皮料就那么一点点,穿还不如不穿。 “太、太……太有伤风化了!” 嘴唇抖了抖,奥利维亚最终将脸转向萌萌: “拿套衣服给他。” 一直待在他脚边寸步不离的萌萌就立刻从肚子前面的口袋里叼出了一套衣服,仰起头,他叼着衣服看向穆根。 这里必须提一点:在奥利维亚顺利登陆对方飞船的那一刻,萌萌立刻把堪萌萌号折叠收好装在自己的肚子里了,如今的他没有了庞大的身躯、身高才将将及到穆根的小腿。 刚刚心思都在自己见到了第一个大活人身上,穆根这还是第一次注意到奥利维亚脚边的萌萌,看到他的瞬间,穆根瞪大了眼睛。 “堪萌萌!”他立刻认出了萌萌现在的造型是谁! “很高兴认识您,我是萌萌。”伸出了一只翅膀,萌萌很有礼貌的示意穆根和他握爪。 于是,穆根原本伸向奥利维亚的爪子在空中转了个弯,直直向下了。 蹲下身子,穆根小心翼翼的和萌萌目光对视了。 虽然眼睛又大又亮,可是里面并没有神采,仔细观察就会发现萌萌的眼睛构成和伯伯们的幽光屏是一种材质的,他是一只机器小鸡。 可是这对穆根来说并没有什么不同,轻轻的握住萌萌冰冷的小翅膀,他非常慎重的和他握了握手。 “很高兴认识你,我是穆根。” 萌萌偏了偏头,像是卡了一下,不过他很快恢复了正常。 轻轻啾了一声,他又努力将嘴巴里叼着的衣服朝穆根的方向凑了凑。 “这个……是布吗?”轻轻摸着柔软的衣料,穆根眼里充满了好奇。 “你难道连布都没见过吗?”站在一旁扭着头的奥利维亚也忍不住好奇了。 “嗯,爸爸说,我小时候用的尿布也是皮子做的,因为不透气,所以屁股上起了很多疹子来着。”穆根认真道。 “……”棒棒糖在右腮鼓出一个大包,奥利维亚的眼神不由自主飘向了穆根。 他的本意其实是想看穆根的屁股来着,结果扭过头去的时候正好撞进对方的黑眼睛里,亮晶晶的黑眼睛弯弯的,正含笑着看着他。 “很高兴认识你,奥利维亚先生。”穆根再次冲奥利维亚伸出了右手,这次他的称呼没有错了。 看着对方亮亮的黑眼睛,奥利维亚轻咳了两声,最后有点僵硬的伸出了自己的右手。 这就是穆根第一次和人类握手了,他不知道:这其实也是奥利维亚第一次和别人握手。 ^_^ “这是我的爸爸,大伯,二的伯,三伯,四伯……最后这个是我的弟弟西格玛。”穆根认真的将自己的家人介绍给了客人。 奥利维亚:囧!你的爸爸为什么是机器人?你的伯伯怎么会是几个机器人……的脑袋?还有,你的弟弟怎么只剩一半啦!?另一半呢? “这是我的朋友奥利维亚和萌萌。”介绍完家人,穆根又开始介绍奥利维亚和萌萌了。 奥利维亚:囧!我什么时候变成你的朋友了?! 于是,继幼年时“捡”到一个爸爸,五个伯伯,一个弟弟之后,穆根又幸运的“捡”到了两个朋友。 不得不说:自来熟真是一种可怕的能力! 乖乖坐在奥利维亚身边,萌萌非常敬佩的仰望穆根:如此可怕的奥利维亚,居然有人上赶着作他的朋友,真是太厉害了!没有招待客人用的桌椅,大家只有席地而坐了。 如今,摆在奥利维亚面前的有好几个盘子:一盘烤肉,一盘煮肉,一盆黄呼呼的蔬菜,一枚煮土豆,以及一个生番茄,最后,穆根还给他端了一杯水,这就齐活了。 烤肉——是黑的; 煮肉——疑似没煮熟; 蔬菜——算了吧,这是草吧? 以上三种食物让人看了就没食欲,最终奥利维亚选择了煮土豆和生番茄。 “不试试看烤肉吗?煮肉也不错哟!”完全没有注意到奥利维亚微微铁青的脸色,穆根热情的推荐着他的烤肉。 “不。”奥利维亚生硬的拒绝了。 穆根愣了愣。 担心奥利维亚的态度惹恼飞船的主人,萌萌觉得又到了自己救场的时候了,颠颠走到穆根身边,他对穆根说悄悄话了: “请不要误会奥利维亚,他并非不喜欢您准备的食物。只是,奥利维亚是素食者的啾~” 和其他一板一眼的机器人不同,萌萌还点亮了“说谎”这个技能,他在睁眼说瞎话。 天知道奥利维亚是一头多么纯粹的肉食动物! 作为一个标准宅男,奥利维亚每天最常做的事情就是在家打游戏,看动画,唯一能让他出门走走的时候,大概就是出门吃肉的时候了。 奥利维亚的梦想就是吃遍世界上的各种肉,如今这个梦想已经实现了大半,就差一种没有尝试过了,那就是传说中食肉目饕餮的极致追求,终极食材——弯月帝龙! 肉,骨,皮,鳞皆可入肴,每个部位都有对应的烹调手段,每个部位都好吃,这种龙生下来就是引人流口水的! 由于肉质鲜美,浑身都是珍贵材料,弯月帝龙早在千年前就近乎绝迹了,几年前奥利维亚在黑市重金拍下一段弯月帝龙角用它煲了汤,之后就彻底陷入了对弯月帝龙的狂热。 这一次之所以会来这么偏远的地方,无非也是从小道消息听说这里的某颗星球上有弯月帝龙,奥利维亚这才不远万里从帝都跑到这个鸟不生蛋的地方。 “原来如此,那……是我冒昧了。”听完萌萌的解释,穆根立刻联想到了书上曾经描述过的几类不吃肉的人。奥利维亚一定就是传说中的宗教信仰者吧?让一个不能吃肉的人吃肉,自己真是太不应该了! 果然还是待客经验不足,招待客人之前应该先询问一下客人有什么不能吃的——好学生穆根内心暗暗做笔记了。 “请您不要自责,主要是奥利维亚肠胃不太好,吃肉很容易肠胃不适呢~”眨巴着大眼睛,萌萌继续说瞎话了。 天知道上次用弯月帝龙龙角煲完汤之后,由于汤太好喝,奥利维亚把整个锅子倒进嘴巴里了→其中,自然包括那半截龙角。 弯月帝龙的龙角除了是最好的食材以外,还是最好的锻造辅材来着,它的硬度极高,穿透性极强,一看到奥利维亚把龙角吞了,众人兵荒马乱,萌萌立刻举着他送医去了。 当时萌萌都做好奥利维亚需要开刀取角的准备了,谁知—— “什么也没有,应该是已经消化了。”医生当时是这样说的。 萌萌当时就死机了,天知道:那时候奥利维亚还是一头幼幼鸡呢! “总之,不是不想吃肉,而是吃了肉容易拉肚子,所以,请您不要放在心上。”大眼睛的幽光屏闪啊闪,萌萌最后还免费附赠了一声“啾”! 穆根家的餐桌上从来不是一个人吃饭,穆根吃饭的同时,一群机器人也会在旁边充能。如今阿尔法他们虽然只剩下了一颗头,可是穆根细心的为他们制造了可供头颅充能使用的充能器。 于是,萌萌刚刚和穆根说的一番话被这群机器人默默听在脑中了。 “好想把他从飞船里扔出去,这种感觉是怎么回事?”听到“啾”的一声,埃塔在脑中询问自己的同伴了。 “欲将胃中之物从口中排出,人类字典上对应此症状的名词是呕吐。”贝塔冷冰冰的回答他。 “我也想吐。” “我也……” 一句话,机器人们又被萌萌恶心到了。 不过奥利维亚是穆根见过的第一个人类,鉴于他马上就要入学,早晚也要和人类打交道,如今有个提前预习一下和人类交往的方式,家长们觉得这样也不错,所以,他们决定暂时容忍萌萌待在伊普西龙的肚子里了。 这种明明都快吐出来,却一口咽回去的感觉……感觉更恶心了orz 晚餐结束后就到了穆根的睡觉时间了,勤快的把地板擦擦干净,穆根抱了两个大铺盖出来,分给奥利维亚和萌萌一个,他就幸福的抱着定时关机的西格玛进入了梦乡。 穆根从小睡眠质量就很好,基本上只要睡着了,就算天打雷劈也不会醒过来。所以他自然不知道奥利维亚一夜没睡的事。 在机器人a和四颗大头的注视下,奥利维亚跑了一晚上厕所。 囧! ... (本章完) 第4章 窟窿 昨天还能活蹦乱跳拿小行星当石子玩的奥利维亚彻底腿软了。 他的脸色非常差,和常年在外面跑来跑去的穆根完全不同,奥利维亚的皮肤呈现病态的白,让人第一眼看到的时候总忍不住怀疑他的血液是蓝色的。 有这样的奥利维亚作参照物,穆根看起来简直健康的过分! 萌萌再次非常仰慕的低下来看了一眼几颗大头。 同样是保姆(←.←)机器人,别的机器人照顾长大的人类如此健壮,自己照顾的怎么就这么病弱呢? 出壳的时候发生了意外,奥利维亚小时候是一只非常瘦小的小啾,还秃毛!三天两头感冒发烧,为了养大,长辈给他起了奥利维亚这个女孩子的名字。也不知道是不是名字起的好,后来他总算好一点了,不过还是比同龄的同类瘦小很多。 明明是个大胃王却怎么也吃不胖,萌萌也是够愁的。 一醒过来就看到奥利维亚挂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瞪着自己,看到他,穆根先是愣了愣,然后脸上挂上一抹灿烂的微笑。 “早上好!” “好……” 好你个头! 完整的一句话没来得及说完,奥利维亚的肚子随即又开始抽搐了,没办法,他只好抱着肚子再度跑向厕所的位置。 “奥利维亚这是怎么了?”呆呆看着奥利维亚跑走的方向,穆根不解的问。 “他腹泻了一晚上。”萌萌回答他道。 “拉肚子?怎么会?难道是吃了刚从冰箱里拿出来的番茄的原因?” “应该不是,奥利维亚很喜欢吃冷饮的。请问昨天奥利维亚吃掉的土豆和番茄是您什么时候放进去冰箱的?”弄清腹泻的原因很重要,萌萌继续询问穆根了。 “十三年前,我记得很清楚,那颗土豆和番茄是西格玛送我的礼物。”那么珍贵的、只有书上才见过的蔬菜,穆根没舍得吃,所以就放到冰箱里去了,伯伯们改造的冰箱很好用,东西可以存放很久。 于是,不是拿出来的时间太短而是放进去的时间太久……的原因吗? 萌萌又卡住了。 吃掉了在冰箱里冻了十三年的老番茄老土豆,还是不要告诉奥利维亚这么残酷的消息了。 穆根却完全没觉得有什么不对,一年前他生日的时候,西格玛背着他从冰箱里取了一个土豆煮给他吃了,穆根吃的开心又感动,完全没有跑肚拉稀之类的症状︿( ̄︶ ̄)︿。 在穆根关心的注视下,奥利维亚终于再次从厕所爬出来了,这回他连骂人的力气都没有了,直挺挺的躺在地上,他眼睛一合,竟直接睡着了。 “奥利维亚一定很难受,你看,他黑眼圈都出来了。”将睡未睡的时候,他隐隐的听到那个叫穆根的人在旁边说话。 “奥利维亚确实很难受,可是黑眼圈是他原本就有的。”萌萌那个笨蛋,明明是个机器人,怎么废话那么多?你看,穆根的机器人才像真正的机器人吧? 不过……或许也不怪他…… 从小到大,身边那么多人,可是每当他生病的时候,身边始终只有萌萌一个人。或许是怕他无聊,或许是想要营造热闹的感觉,萌萌就每天在他旁边念书给他听。 诗集,童话书,笑话大全,各种各样萌萌可以找得到的、人类会感兴趣的书籍,萌萌都会念给他听。不知道是不是垃圾信息接收的太多了,久而久之,萌萌就变成现在这样了。 “我给奥利维亚买了儿童眼霜,专门去除黑眼圈的,他就是不用。”萌萌还在说着。然后,眼睛周围一凉,奥利维亚懊恼的想:萌萌那个家伙又在偷偷给自己抹什么儿童眼霜了! 不过他终究是累了,不多时,比萌萌冰冷的机械翅膀更加温暖的触觉摸上了他的眼睛,太过舒服的感觉让他精神一松,下一秒,奥利维亚再也撑不住的陷入了黑甜乡。 *** 奥利维亚再次醒来的时候感觉周身暖洋洋的,非常轻松与舒适。 原来无比疼痛的肚子现在安安静静的,虽然有点瘪,不过却不饿——看来萌萌中途给自己补充过营养剂了。 微微抬起头,奥利维亚打着哈欠看了一下四周:萌萌就坐在被子上他腿间的位置,屁股朝着他,在他身边端端正正摆着几个大头外加只剩半截身子的机器人,他们正在一起看电视; 视线向右:右边则是自从遇到就没发生过好事的穆根,此时那个灾星正坐在他身旁,手里拿着一件衣服,正在缝缝补补。 非常安宁的一幕,奥利维亚惊呆了: 他的脑中立刻浮现了一首诗—— 线的一头,是我的铠甲; 线的另一头,是你的心; 思念为线,以爱为甲; 我会平安归来,带着你的心, 与一捧鲜花。 诗篇描述的是一个参加战争的男人受了重伤,虚弱的躺在床上,他在迷幻中看到烛光中、爱人流着泪为他缝补铠甲的情景。 奥利维亚决定将这首诗命名为《爱的铠甲》,回头投稿到《诗人》第一千二百期杂志上。 这便是智脑堪萌萌在奥利维亚床头念书间接导致的第二个结果了——奥利维亚成了一个诗词爱好者,特别喜欢即兴作诗。 →_→特别无病□□特别敏感浪漫特别不畅销的那种。 外表很堕落的奥利维亚本质纤细又敏感,拥有一颗无比透明的艺术家之心! 奥利维亚醒来没多久,穆根就注意到他了。 将手里的衣服拢了拢,他的对着奥利维亚露出了一抹灿烂的笑容。 “醒啦?” 奥利维亚点了点头。 “你之前出了好多汗,我就把你的衣服脱了洗了。看到上面有点破,我就顺手给你补一补。”穆根一边说,一边将手里的衣服递了过来。 穆根少年的笑容太温暖,奥利维亚感觉有点晕乎乎的。 他的晕眩仅止于抖开自己裤子的那一刻—— “马丹——”看到自己裤子的瞬间,什么诗意、什么感动、什么晕眩都没了,奥利维亚骂了句脏话。 穆根把他裤子上代表艺术的大窟窿全给缝上了! 果然,先人说得好:柴米油盐酱醋茶……统统是艺术的敌人! (本章完) 第5章 遇险 最终奥利维亚还是穿上了那条不再艺术的裤子。 这回,当穆根再次询问他要不要吃东西的时候,奥利维亚果断拒绝了。为了摆脱穆根的进一步询问,他将视线落到了前方的光屏上,原本用于观测航行情况的光屏此时成了电视机,上面正播放着一部动画片。 奥利维亚原本只是随意一瞥,然而在看到画面里内容的时候,他的视线移不开了,跟着剧情走了一会儿,他忽然大叫出声了! “这、这、这是堪萌萌历险记!!!”他这一嗓子是如此之大,穆根被他吓了一跳。 小心翼翼看了一眼屏幕,此刻光屏上播放的动画片正是穆根仅有的一部动画——堪萌萌历险记,可…… “有、有问题吗?”穆根抓了抓脑袋。 “问题大了!!!!!!!”声音自带感叹号,奥利维亚艰难的把眼睛从屏幕上移开了,大脸随即逼近穆根,穆根被他硬生生逼退了两步,然后就动弹不得了,他的肩膀被奥利维亚两只手牢牢抓住了。 “这一集是我完全没有看过的内容!这是第几集?”奥利维亚非常严肃正经的向穆根问道。 穆根呆住了,困难的稍稍转过头看向屏幕,早就对动画的内容倒背如流,穆根立刻回答了奥利维亚的问题:“这是205集了。” 在奥利维亚睡觉的时候,穆根怕萌萌觉得无聊,就放《堪萌萌历险记》给他看了,前面的内容萌萌说他已经看过了,于是这回是从201集开始看的,看到奥利维亚睡醒,刚好看到第五集。 “什么!!!!!!”奥利维亚又嚎了一声!这一回,不止穆根,连端正摆在光屏前面的大伯他们都把幽光屏转过来了。 “说说看!你这里有多少集《堪萌萌历险记》?我是说——我是说200集以后的内容?!”奥利维亚是如此兴奋,原本苍白的脸上出现了一丝丝小红润。 穆根再次抓了抓头。 “四百集啊~《堪萌萌历险记》不是一共就四百集吗?”由于看了将近二十遍了,穆根对这部动画片可是太熟悉了,可是每次看到四百集结束后那个“完结”的字样,他总会心潮澎湃,就像第一次看到结尾的时候那样。 奥利维亚惊呆了—— “最后的片尾曲非常与众不同哩~整整四百集,只有那一集的片尾和其他集不同,每次听到,都觉得重新被震撼到。”这部片子从头到尾都非常好看,最后一集更是精华中的精华,就连穆根这种完全没有音乐细胞的人,都被片尾曲吸引到了,那首名叫《永远的萌萌》的歌成了他唯一会唱的曲子。 “天啊……你居然知道那首曲子……看来……是真的了……”仍然处在兴奋过度状态的奥利维亚整个人状态都不对了,他的声音颤抖着,视线盯着穆根一眨不眨,最后,仿佛做出了一个重要决定,他松开了对穆根的钳制,一脸正色道:“我要买下《堪萌萌历险记》201集到400集的全部视频材料,你开个价吧。” 语气特别酷炫狂霸拽。 然后,萌萌(←名字)萌萌(形容词)的声音从旁边朦朦胧胧的传过来了—— “奥利维亚,你忘了一件事:你在出发之前买光了十五家糖果店的棒棒糖以及二十家能源站的能源卡,你没有钱了。” 奥利维亚一下子把头扭过去了,他气势汹汹的瞪着萌萌,在和他做最后的确认。 “啾~真哒~”睁着大大的眼睛,萌萌特别肯定的回复他了。 两个大胃王的长途旅行,真是特别烧钱哟~ 奥利维亚的肩膀一下垮了下去。 他觉得自己好丢脸。 刚刚夸下海口让人任意开价,转眼就发现自己钱包里空空如也,这滋味真不好受。 不如……打劫吧? 恶从胆边生,奥利维亚的头脑中一下子显现出了这个主意。 这个念头浮上脑海的瞬间,奥利维亚把头低了下去,在穆根看不到的地方,奥利维亚的表情忽然变得非常可怕了。 就在这个时候,一双温暖的手掌忽然搭上了他的肩膀。 “我送给你吧!” 他抬起头,却直直跌进穆根爽朗的笑容里了。 “这……”奥利维亚愣住了。 在他看来,这世界上的一切都是需要用钱交换的,他要付出金钱才能买到棒棒糖、能源卡,以及各种各样想要的东西。 从小到大,奥利维亚没有得到过任何“免费”的东西。 哪怕是别人不要的东西,也不会有人“免费”给他的。 从小到大,想要的东西自己赚钱买,钱不够的情况下,就去抢,这已经成了他不长人生中的首条准则了。 而如今—— “萌萌可以直接找阿尔法大伯要,全套四百集《堪萌萌历险记》都在大伯的脑袋里哟~大伯还有完结篇的mv呢!” “什么!!!!你是说歌手雪花亲自出演的mv吗?”奥利维亚原本还沉浸在不知名的情绪中,如今穆根新的爆料把他的注意力一下子转移了。眼睛睁的大大的,他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 “呃……歌手雪花?可是整首mv里面只有动画版的堪萌萌和一棵树啊……”穆根再次回想了一下:“算了,你自己看吧。” 穆根笑嘻嘻的对奥利维亚说道。 “……”奥利维亚此时已经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了,他低下了头,半晌,才重新抬起头,声音里带了难以察觉的小心翼翼,他小声问穆根了:“请问,你是真的要把这么重要的动画片免费送给我吗?” 他特别强调了一下“免费”两个字。 “嗯,真的呀。你不是我的朋友吗?爸爸说,朋友之间互相分享是应该的哟~”虽然穆根从来都没有朋友,可是爸爸还是把朋友这个词解释给他听了。 和机器人不同,在人类短暂的一生中,会经历无数的人类,以及无数的感情。他们会在生命的旅途中遇到亲人,爱人,友人,路人以及敌人,他们会的因为这些人经历亲情,爱情,友情,道义之情以及憎恨之情,这些感情机器人终其一生都无法理解,可是他们却认为这是穆根以后一定要经历的事情,所以才会绞尽脑汁,翻遍了所有饱含各种感情的书籍,将这些感情归纳总结给穆根知道。 朋友,是当你口袋里只剩一颗独角龙蛋,你仍然愿意分给他一半的人——机器人a是这样告诉穆根的。 奥利维亚的眼睛一下子亮了。 “好的,从此以后,你就是我的朋友了。”语气变得无比郑重其事,这一次,换奥利维亚冲穆根伸出手来了。 “嗯。”伸手握住奥利维亚的手,穆根傻乎乎笑了。 这一刻,他完全不知道自己收获了一份多么难得的友谊。 一个未来被人评价为残暴□□,终生形单影只的恶徒的友谊。 而那位“恶徒”,也握住了一个可以改变自己未来命运的机会。 而这一切的起因,只是200集的《堪萌萌历险记》动画片而已。 (本章完) 第6章 新的伙伴 这一次握手之后,两个人之间的气氛明显不一样了。 小孩子本来就容易玩在一起,两个同为堪萌萌超级粉的少年于是就兴奋的凑在光屏前看动画片啦~(≧▽≦)~ 穆根看这部动画片看了将近二十遍,对动画片的任何细节已经倒背如流了,没想到奥利维亚比他还要厉害!由于奥利维亚收藏的版本只有前面200集,所以如今他已经把这部片子(的前二百集)看了四十多遍了! 和这样的奥利维亚一起把堪萌萌的故事又看一遍,穆根注意到了很多没有注意到的伏笔,当然,有些不是他没看到,而是缺乏人类世界的生活,有些东西就算看到了他也理解不了。 在奥利维亚的解释下,穆根对人类世界多少有了一些了解。 “你好厉害!《堪萌萌历险记》在我们那儿早就找不到了,大家都说这个动画只有200集呢!可是看故事情节明显没完结,网上传闻说后面还有二百集,很多人开出了高额悬赏,可是至今没有踪影呢~”当然,最兴奋的还是奥利维亚:梦寐以求的绝版动画如今居然到手了,太棒了有木有?简直想要出去弹掉几颗星球有木有? “截止到现在,你们两个人已经看动画超过四小时了,超过健康用眼时间,请立即闭目休息。”两个少年正兴奋的时候,阿尔法铁面无私的声音在他们耳边响起了。奥利维亚还没反应过来,穆根已经把他拉开休息去了。 飞船的空间并不大,穆根很随性的坐在了地板上,他闭上了眼睛,手指在眼周附近一按一按的。 “你这是在做什么?”看他这样,奥利维亚好奇了。 “做眼保健操呀,这样可以预防近视眼。” “哦哦!这样吗?那我也学一学好了。” 于是,奥利维亚也像模像样的做起眼保健操来。 萌萌觉得自己简直要坏掉了! 对于这个为奥利维亚操碎了硬盘的机器人来说,今天发生的事情简直太惊悚了! 正在兴头上的时候被人强行打断,奥利维亚非但没生气,反而兴致勃勃的和对方学做眼保健操啦?! 奥利维亚可是连儿童眼霜都不乐意用的懒蛋啊!(←喂!萌萌你还在纠结你的眼霜啊!?) 同样都是机器人,教的也是差不多年纪的孩子,怎么穆根那么乖巧,而奥利维亚就这么、这么难以搞定呢? “请问,你们是用什么方法教育人类的呢?”迈着小步凑到阿尔法的大头旁边,萌萌蹲下身子虚心求教了。 阿尔法面无表情(=-=说的好像他平时表情丰富似的)的转过了幽光屏。 “言传身教。”他非常言简意赅的回答了四个字。 虽然他只说了四个字,虽然他没有任何表情,可是埃塔他们都知道阿尔法现在很高兴,确切的说是非常高兴。 你看!阿尔法的幽光屏上居然都开始闪波浪线了哟~还是五颜六色哒! 第一次教养人类就上手什么的、被其他机器人请教经验什么的、阿尔法心里很暗爽什么的,嗯哼~ “言传身教……阿尔法伯伯难道你们是和穆根一起做眼保健操的吗?”萌萌立刻用脑模拟了一下阿尔法的教学场面,想象着这个非常严肃的光头机器人一板一眼的和小小的人类一起做眼保健操的样子,萌萌顿悟了: 难道说,为了让奥利维亚养成使用眼霜的习惯,需要自己言传身教和他一起用? “啾……”大概是这个语气词用多了,萌萌习惯性的啾了一声。 阿尔法“伯伯”?“啾”? “萌萌机器人,请注意遣词。根据我的扫描,您的核心脑产于四百年前,属于二代智脑,我的出厂时间只有二十三年,您无需称呼我伯伯。另外,您的智脑在运转时经常会发出啾这个声音,我严重怀疑您的身体内部有损坏,请及时去维修站检查。” 第一次一口气说了这样一大段话,这是阿尔法终于忍受不了萌萌的表现了:明明是个机器人!明明比自己旧!凭什么叫自己“伯伯”啊?说的好像自己是什么新型号似的! 还有那个毫无意义的“啾”,正常机器人根本发不出那么逼真的“啾”字! 说完,阿尔法的幽光屏转向一旁的机器人a了:“机器人a,请带我去能源室,我需要补充能量。” 昨天晚上阿尔法私下偷偷练习了五百遍“啾”的发音,可是怎么发都发不好不说,反而是能源不够用了。 “是。”非常老实的端起了阿尔法的大头,机器人a捧着他去加油了。 *** 一套眼保健操坐下来,奥利维亚觉得之前一直困扰自己的头疼都好了很多。 “这个眼保健操真厉害!”奥利维亚诚心诚意的赞美起穆根。 “是阿尔法伯伯很厉害,是他教我的。《堪萌萌历险记》也是他给我的。我的每个伯伯都有很多好东西呢!对了,你喜欢玩超级飞车吗?” “喜欢!超喜欢哒!!!!” “伊普西龙伯伯有这个游戏哟~一会儿我们找他一起玩吧?”于是穆根再度发出邀请了。 以《堪萌萌历险记》开头,两个少年不断的发现了两人爱好的重叠,他们都是平时一个人打游戏的人,如今有了同伴,还是水平和自己不相上下的同伴,一时间,两个小家伙都玩疯了。 他们两个开心了,西格玛不开心了。 从这个家伙醒过来开始,哥哥的眼睛百分之八十的时间是落在光屏上的,百分之十八就是落在这个名叫奥利维亚的家伙脸上的,剩下只有百分之一点八在西格玛脑袋上! 西格玛非常不开心。 好在穆根及时接收到了弟弟的情绪信号。虽然还是第一次处理“粘人的弟弟”和“新交的朋友”之间的关系,不过穆根很快找到了解决方法。 “这是我弟弟。”他把不高兴的西格玛抱在了怀里,介绍给奥利维亚了,之前虽然介绍过一次,不过这一次明显更加正式一些。 “我知道,他是西格玛。”奥利维亚的记性明显也不错,虽然只听过一次,可是他记住西格玛的名字了。 “你真奇怪:明明是个人类,可是怎么会有一个机器人的弟弟呢?还有机器人的爸爸和伯伯。”奥利维亚把自己的疑问问了出来。 “人类为什么不能有机器人的家人呢?是他们把我养大的啊?”穆根很奇怪的看了奥利维亚一眼:“爸爸就是生你养你的人,而伯伯就是爸爸的兄弟,弟弟则是和你同辈却比你小的人,这样有什么奇怪的吗?” 听起来很有道理……奥利维亚不由自主的点头了。 “那你家里有什么人呀?”接下来换穆根问他了,于是,这回轮到奥利维亚愣住了。 他转头看去,仔细看了看萌萌,半晌才小声说:“我想……我的爸爸就是萌萌吧?” 养大自己的是萌萌,萌萌也经常说,自己还是一颗蛋的时候,就在他肚子里了。所以自己也算是萌萌生的吧? 奥利维亚以为穆根会取笑自己,不过抬头却看到了穆根的笑容。 “哈哈,这样我们又有一个共同点了。”穆根的声音也小小的,一边说,他一边冲奥利维亚伸出手来。 同是《堪萌萌历险记的》的忠实观众,奥利维亚立刻明白了这个手势的含义:这是好朋友之间才会有的手势。 手掌微微张开,他生涩的将自己的手掌伸了出去。 两个少年的手掌拍在了一起。 (本章完) 第7章 惨败消息 不过,既然是朋友的弟弟,那么自己作为哥哥的朋友,也应该给点见面礼。于是,奥利维亚在自己的口袋里摸了摸,呃——里面只有棒棒糖。 这个弟弟是机器人,棒棒糖对他来说没什么用。于是奥利维亚立刻站起来跑去萌萌那里了。半晌等他重新回来的时候,手上多了一个圆圆的钢圈。 “这是什么?”穆根和西格玛都非常好奇的看着他。 “这是暗光炮发射器!可以吸收宇宙中的暗物质,积累到一定暗物质,就可以作为能量炮使用啦!杀伤性挺不错的,一炮可以灭掉一颗12公里直径的小行星!”奥利维亚给他们解释了一下,然后就把暗光炮放到了西格玛的手中。 “你年纪小,这个暗光炮刚好你用!”奥利维亚对西格玛说。 “他年纪小,就先给他一个玩具先玩着,等他大了再给他厉害的。”这句话是奥利维亚偷偷对穆根说的。 “呃……”虽然不知道暗光炮是什么东西,不过听起来很厉害很危险的样子,这样给西格玛真的不要紧吗? 穆根原本想要说点什么的,不过西格玛已经将礼物扫描完毕,很满意的塞进肚皮了。 “现在不讨厌你了!”他很坦率的对奥利维亚说道。 奥利维亚愣了愣:“现在不讨厌你了”,岂不是说“之前一直讨厌你”吗? “哈哈!你弟弟也好有趣!”奥利维亚哈哈大笑了。 “……”穆根只好把这句话当做赞美收下来。 *** 藉由奥利维亚之前那一炮,穆根的飞船成功的摆脱了之前的陨石带,可是他们现在仍然没有驶离死海帝王陵的范围。 如今飞船外面仍然分布着大大小小的障碍物,不过远远本没有之前的密度了。不看动画片的时候,穆根会带着西格玛和奥利维亚一起看向窗外。在奥利维亚的介绍下,他知道了不少有趣的事情。 “运气好的话,我们可以在这里发现幽灵船!”奥利维亚又说了一个新名词。 “幽灵……船?”穆根愣住了:“船……的幽灵吗?” 最后一句话他说的有点小声。 别看他从小生活在乡下星球,他可也是看过恐怖电影的人哟! “呃……船又不是活的,怎么可能变成幽灵?”奥利维亚被他的反应噎住了:“幽灵船是一种神秘现象啦!” “幽灵船指的是在太空航行的时候,人们偶然会遇到的一种飞船。 外表看起来和其他的飞船没什么两样,可是如果仔细观察的话,就会发现船上是一个人都没有的,发出的信号也没有回应。这时候,如果你尝试登船的话,就会发现很多奇异的事情。 饭菜是热气腾腾的,音乐也在欢快的播放着,一切都井然有序,可是…… 飞船上没有一个活人。 这个时候,如果你继续在船上翻飞行日志的话,就会发现这艘船是几百年前甚至几千年前就失踪的失事飞船……” 最后这句话,奥利维亚几乎是贴在穆根耳旁说的,他的声音非常低,语气是刻意的惊悚。 然后,他很坏心的移开脸,等着欣赏着穆根苍白的脸色。 如他所料,穆根一直很红润的脸果然变白了,眼睛睁的大大的,穆根的表情有点惊恐。 果然吓人就是要吓穆根这样的人才有成就感呀——奥利维亚心满意足了,他也不想真的吓到自己刚交到的朋友,拍拍穆根的肩膀,他对穆根道:“我吓你的,那都是传说,我还没见过有人真遇到过幽灵船呢~” 奥利维亚的手掌搭在穆根的肩膀上,感受到下面微微的颤抖,他心里难得有点歉意了。 “抱歉啊,我真不知道你是这么怕鬼的。”这可是奥利维亚第一次和人道歉呢,可惜,穆根完全不知道。 穆根慢慢的举起了右手,他向奥利维亚身后的的方向指去。 “奥利,你、你看……那个……那个是不是就是你刚刚说的……幽、幽灵船啊?” 奥利维亚是第一次听穆根用这种语气说话,声音非常小,仿佛怕被人听到似的。穆根的脸色也比之前更加苍白了一点,几乎就像每天从镜子里看到的自己的脸色了。 看到穆根这样子,奥利维□□不自禁的哆嗦了一下。 他脑中的小灯泡一下子亮了。 “我明白了!你是想反过来吓我吧?告诉你哦,我可是……”把刚刚冒出来的几粒鸡皮疙瘩抖掉,奥利维亚装作不在意的转过身子,想要揭穿穆根,结果—— 看到窗外景色的瞬间,奥利维亚差点变回原形去! 此刻,在他们面前的小小窗户的外面,竟然真的有一艘非常大的飞船。 “奇怪,西格玛没有扫描到这艘飞船呢。”就在两个少年紧张兮兮的时候,西格玛火上浇油的话来了。 听到西格玛的话,奥利维亚觉得自己的尾巴快要露出来了!!!他是知道西格玛身上有很高级的星载雷达系统的,甚至,这段时间他还的帮西格玛重新升级了一下这个系统,如今西格玛的扫描范围可以和斥候型机器人媲美了,可如今,西格玛居然说他没有扫描到这艘船? “果、果然是幽灵船啊!!!!!”奥利维亚大叫出声了。 (本章完) 第8章 提醒 “那里没有什么飞船。”无论奥利维亚和穆根怎么说,阿尔法都坚决不承认。 对于机器人来说,扫描系统就是他们的眼睛,扫描不到的东西对于他们来说就是不存在,所以那艘船对于阿尔法他们是完全不存在的。 “可是阿尔法伯伯,那里有那么大!那么长的一艘船呢!”穆根被伯伯们的结论惊呆了,与此同时,后背的凉意也就更甚了。为了证明自己所见非虚,他还拉上了奥利维亚为自己作证。 “奥利也看到了的,对不对?” 奥利维亚脸色苍白着,重重点了点头。 他的视力可比穆根好的多,他看到的东西自然也比穆根多的多。在刚才那一瞥中,他甚至看清楚了船身外刷的帝国国徽。 不是如今的帝国国徽,而是很久很久以前,路易一世时代的国徽。 就在穆根和伯伯就“那里到底有没有一艘飞船”这个议题展开激烈讨论的时候,一直像个摆设站在旁边的机器人a忽然开口了: “我能看到那里有一艘船。” 字母机器人&奥利维亚&穆根&萌萌:!!!! 难道机器人a并不是什么工程机器人,而是什么了不起的秘密武器不成? 一瞬间,字母机器人眼中的小a一下子高大神秘了许多,变成大a了(orz)。 然而阿尔法却只是沉默了半晌,然后他要机器人a重新抱自己去窗边了。静静的“看”了一会儿之后,他再度开口了: “我也看到那艘飞船了。” 不等其他机器人开口,他继续说了:“不要用扫描系统去看,而是用普通成像系统去看,就可以看到了。” 四百年前,大批量幻觉武器问世,为了让机器人免受幻觉武器的攻击,人们开始设定机器人必须全程使用扫描系统视物,这样一来机器人就可以更加理性的分辨事情的真相了。阿尔法他们自然是这批机器人中的一员,他们的机身上配有最高端的扫描装备,这些装备构成了他们的“眼”,这些“眼”将收集来的各种信息通过传输器汇聚到终端的幽光屏上,最终呈现的就是最精密准确的图像。 可是他们的“眼”偏偏在这个时候失灵了,反而是使用最初级成像装备的机器人a看到了穆根他们眼中的景象。 这就是为什么军用机器人“看”不到的东西、工程机器人a一眼就看到的原因。 “可是,仍然无法推断该飞船是否真实存在。”仔细观察窗外的飞船半晌之后,阿尔法说出自己的结论。 扫描装备扫不到的原因有两种: 一种是眼前的飞船是幻觉,它根本不存在; 另一种就是眼前飞船配备的反扫描系统高于他们的扫描设备等级,他们无法“看”到对方。 阿尔法更倾向于第二种原因,作为机器人,他原本就更相信自己的扫描系统。即使很久没有升级了,可是他依然有把握自己的扫描系统高于市面上大部分飞船的反扫描系统。 “管他到底存在不存在……一炮轰下去就什么都不存在了!”嘴角扬起一个微微的弧度,奥利维亚随即吩咐萌萌了:“准备飞船,船上的武器还能用,我们对那里***。” 他的脸色仍然苍白,可是神色却已经镇定下来,奥利维亚已经想出了解决方法: 从小到大,对付讨厌的事物、不解的事物、甚至害怕的事物,奥利维亚唯一能想到的解决方法就是把对方摧毁。 比如,小时候别人用来吓唬自己的蛇,奥利维亚那时候害怕极了,直到他最后害怕的无法忍耐、他冲上去把那条蛇咬死了,然后,他就再也不害怕了。 视线变得越来越冰冷,奥利维亚脑中出现了好几个轰炸那艘飞船的方案。 就在萌萌接受了奥利维亚的指令、开始和伊普西龙商议对接事宜的时候,穆根忽然开口了—— “奥利,我们去那艘船上看看吧?” 奥利维亚呆住了。 “喂!那可是幽灵船!幽灵船哦!存在不存在都不知道,就算真的存在,鬼知道上面有什么东西,在麻烦到来之前把它弄死才是我们应该考虑的事情吧?” 他有点焦躁了,这是奥利维亚在遇到穆根之前经常处于的状态。习惯性的,奥利维亚开始摸口袋里的棒棒糖,然后他听到穆根又和他说话了。 “就像奥利你说的、这可是幽灵船耶!我们发现了别人都没见过的幽灵船,不上去看看多可惜啊?”穆根的脸色也还是苍白的,不过他的眼睛里已经亮闪闪了,充满了跃跃欲试的渴望。 “去谁也没去过的幽灵船上探险,这不是一件很帅气的事情吗?”穆根的语气已经满满的兴奋了。 奥利维亚愣住了。 他仔细思考了一会儿,越想越觉得…… 该死的! 这个主意听起来似乎真的很帅气啊啊啊啊! “好吧,答应你了。”应允的话神不知鬼不觉的从奥利维亚嘴巴里说出来了。 “噢耶!奥利你太帅了!”穆根抱起西格玛,大声的欢呼了一声。 没想到奥利这么好说话←穆根心满意足的想; 自己的决定……似乎真的很帅气啊←奥利维亚……他、他已经忘记登船根本不是他提出来的要求了囧。 总之,看着穆根由于自己的决定(?)兴奋的样子,奥利维亚莫名其妙觉得自己似乎真的做了个正确的决定。将棒棒糖重新扔进口袋,奥利维亚通知萌萌继续准备武器,不过暂时不用发射,暂时待命。 “不用担心,如果你晕倒的话我会把你扛回来的。”看着还有点害怕的穆根,奥利维亚甚至开始安慰他了。 害怕的时候看到一个比自己还害怕的人,似乎胆子就会情不自禁的长大一点呢~ 从小到大天不怕地不怕,就是有点怕鬼的奥利维亚忽然觉得幽灵也没什么好怕的了。 “谢谢你,如果奥利晕倒了,我也会把你扛回来的!”感激的看了一眼奥利维亚,穆根随即举起手臂展现了一下自己的小肌肉,很有信心的对奥利维亚保证了。 “噗——”然后奥利维亚就又笑了。 他可不认为穆根真的可以把自己扛起来。两个人的身高虽然差不多,可是重量可不是一个级别上的。 奥利维亚暗自提醒自己绝对不可以晕倒,否则穆根绝对没法把自己扛走。 于是,在伊普西龙的操作下,他们的飞船缓缓向那艘幽灵船前进了。 距离对方一船距的时候,他们已经不再需要阿尔法他们重新扫描这艘飞船是否存在了: “它是真的……”心脏砰砰跳着,穆根小声道。 “嗯。” “它好漂亮……” “嗯。” “我们准备的上去吧?” “……嗯。” 看着穆根的脸,奥利维亚感觉自己的心莫名其妙平静了下来,第一次,他做出了一个类似冒险的决定。 (本章完) 第9章 跌落 这个大概就是机器人家长的好处了——对于孩子们的决定,他们很少会拒绝。 “奥利维亚很开心呢~”将自己的飞船重新拿出来在外面布置好火力圈,萌萌扛着一个圆筒火箭跑在机器人a旁边:“我很少见到奥利维亚这么笑呢。他平时虽然也常笑,不过都是嘲笑,冷笑,狂笑……” 说到这里,萌萌卡住了:等等——这样的奥利维亚听起来不太像好孩子呀…… 刚刚听到自己说这番话的机器人可是奥利维亚好朋友的家长呀!如果对方听信了自己的话,对奥利维亚产生不良误解就不好了。 于是萌萌亡羊补牢了一下: “奥利维亚虽然笑起来不太像好人,不过他真的是个好孩子。我很旧了,他有很多换掉新机器人的机会,可是一直没有扔掉我呢!不但没扔掉,还一直给我找新材料组装身体呢!” 奥利维亚做过的符合“好孩子”标准的事情真的太难找了,没办法,萌萌只好选了自己做例子,在机器人心里,如果型号落伍也没有被主人淘汰掉的话,那他们的主人就是很好很好的主人了。 “嗯,他很好。”果然,机器人a也是这么认为的。 “我的双腿是穆根做的。”稍后,他还补充了一句。 机器人的声音是平板无起伏的,听不出任何情绪。同样一句话如果用人类的语调说出来,那就是妥妥的炫耀了。 机器人a忍不住炫耀了。 “不止腿呢,我全身都是奥利维亚做哒!”萌萌立刻不甘示弱的甩了甩脑袋上模仿堪萌萌呆毛的钢丝:“看,连头发都有!” 完美的机身是萌萌平时最骄傲的宝物,一旦说起来简直是滔滔不绝,他把自己身上的无痕螺丝钉是什么牌子什么型号的都介绍了一遍。 木讷的机器人a完全插不进话,又想不出自己还有什么可以炫耀一下的东西,只好沮丧的跟在一旁听,就在这个时候,被机器人a捧在手掌里的阿尔法终于有动静了。 示意机器人a把自己托到萌萌面前,阿尔法的幽光屏闪着一道幽幽的红光。 红光代表着警告与示意。 萌萌立刻意识到阿尔法觉得自己太吵了,立刻停止了发声器的工作。 谁知阿尔法幽光屏上的红光显示却又增加了两道。 呃……萌萌已经不再说话了呀?阿尔法还在警告自己什么?就在萌萌百思不解的时候,阿尔法忽然出声了: “我头部这块补丁,是穆根给我敲上去的。” …… …… …… 萌萌于是了然了:原来刚刚的红光不是“警告”,而是“示意”吗? 其实,阿尔法只是想要展示一下穆根做给他的东西而已啦(≧▽≦) 作为机器人,阿尔法他们是没有任何财产的。 哪怕是身上的零件,在人类不需要他们的情况下,都会被拆下来做成其他物品。 他们没有任何属于自己的东西。 多数机器人连主人都不可能拥有,在逃离基地之前,阿尔法他们只是在军队服役的机器人,他们没有“家”,仓库就是他们被没有任务的时候停放的地方,在人类眼中,他们和一辆汽车,一个茶杯并没有什么不同;没有主人,他们机械而精准的执行人类分配给他们的任何任务;他们没有薪水,没有休息日,没有任务的时候就会被强制关机以便节约能源。 任务结束后,他们会根据身体损坏度进行检修,有些不影响功能的损坏就会被不予处理。 阿尔法的“左脸颊”上就有一块缺痕,作为机器人,他清楚的记得那是第一次任务留下来的。由于伤口并没影响使用,所以检修处的人以“完好无损”为结果把他放出去了。那块缺痕并不大,也确实没有影响使用,可是阿尔法自己却有些在意。 在检修处他看到了太多损坏的机器人,如果主要使用手臂为人类工作的机器人腿部受伤了的话,人类检修员也同样会以“完好无损”为结果把他们放出去,在人类眼中,似乎机器人只要还能用,就不需要浪费时间、精力与材料进行维修。 没有人在意他们。 直到他遇到了穆根。 穆根很早就注意到了他们身上的小破损,然后在接下来的时间里用各种可以使用的材料为他们把破损的部分补上了。 “虽然颜色和大伯的皮肤差别有点大,不过我觉得挺帅的!”阿尔法记得收到这份礼物的那天、穆根对他说的每一句话。 这是阿尔法诞生以来得到的第一份礼物,接下来的时间里,他得到了越来越多的礼物。 全世界的机器人都一无所有。 阿尔法想,他是世界上最富有的机器人。 虽然穆根会给每个机器人都同时准备一份礼物,可是阿尔法由于脸部材料的缺失额外得到了一份礼物。 就这一点点区别,阿尔法大伯心里很暗爽。 炫耀完毕,阿尔法立刻要机器人a托着自己重新转回原本的方向去了,而萌萌机器人也只是卡了一下下,随即扛着小钢炮啪啪啪追上去了。 *** 家长们的炫耀话题什么的,孩子们是不知道的,他们跑的很快,几下子的功夫,他们已经站在接驳器尾端了。 “对方的船舱即将打开了,请小心跌落。”伊普西龙的声音在他们耳边响起,熟悉的声音多少让这两位少年安心了点。 这艘幽灵船非常大,远远大于他们飞船的体积,于是伊普西龙将整艘飞船停在这艘船的上方了。对方飞船在这里有一个备用接驳口,从这里可以直接进入船舱。 在伊普西龙的操作下,对方的对接口缓缓张开了,里面黑漆漆的,即使奥利维亚用手电筒照了一下,他们仍然看不清底下有什么。看了看脚下的入口,穆根和奥利维亚对视了一眼。 “我先跳。”奥利维亚先开口了。 “哎?” “我先下去,看看有没有问题,然后你再跳下来。”奥利维亚说着,不等穆根说出反驳的话,他立即跳了下去。 地面非常坚硬的,居然还是木地板,感受了一下脚下的触感,奥利维亚在四周大致看了一遍,发觉没有什么异样之后,奥利维亚对上面喊了一声:“你下来吧,我会接住——” 奥利维亚原本想对穆根说自己会接住他的,可惜,没等他把话说完,穆根就吧嗒一声跳下来了。 奥利维亚只好默默的把伸出去的手缩了回去。 (本章完) 第10章 猜拳 在他落地没多久,萌萌也带着阿尔法跳了下来,其他的机器人则被阿尔法要求留在原地,负责看守接驳口。 “这么黑,我什么也看不到呢,还好我带了这个!” 左手抱住大伯,右手则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一把老式手电筒,借助灯光,穆根终于看清了周围的景象。 “这里是个空房间。” 他说的没错:这里确实是个空房间,里面什么摆设也没有,只有几个箱子被随便地扔在地上,箱子都是打开的,其中两个已经空了,没空的箱子里乱糟糟的扔着几件衣服。 奥利维亚弯下腰伸手向箱子伸去,就在他拎起其中一件衣服的瞬间,那衣服居然碎成灰了! 他被这些灰尘呛得打了个喷嚏。 “这些衣服看着很新,其实很旧了啊!”穆根在箱子旁边蹲了下来,害怕自己弄坏这些衣服,他没敢伸手去碰这些箱子,将手电筒的灯光对准这些衣物,他为奥利维亚提供着照明服务。 “这些是几百年前的牌子了,厂家都倒闭了。”和穆根这种生下来都没穿过几件人类衣服的小孩不同,奥利维亚还是懂得分辨牌子这种东西的:“一碰就碎,这些衣服搞不好也已经放了几百年了。” “好落伍的款式。”奥利维亚把里面所有的衣服都翻了一遍,最终得出了这个结论。 拍了拍手里的粉尘,他重新站起来的时候,眼尖的注意到了穆根身后的角落。 “那里有扇门。” 顺着奥利维亚的视线转过头,穆根也注意到了那扇原本在自己背后的门。 两个人心有灵犀的向那扇门走去。互相点了点头,奥利维亚伸手摸上了门把手—— 出人意料的,门一推就开了。 “之前就被破坏掉了。”示意穆根看了一下坏掉的门锁,奥利维亚把门彻底推开了。 门外一片漆黑,穆根的手电筒成了黑暗中唯一一点光源。借着手电的光,他们看清了这里原来是一条长长的走廊,走廊外缘被用木制栏杆围起来了,隔着十几米的距离,对面有着一模一样结构的走廊,在两列走廊中间的空白位置下方则是一个很大的中厅,手电筒的光源不够强,穆根没法看清下面到底是什么。 不过他们总算知道了自己现在所处的位置。 “我们现在三楼呢!这艘船好大:比伊普西龙伯伯要大!比堪萌萌也要大!”从小生长在乡下的小土包子——穆根,长到这么大统共也就见过两艘飞船,也难怪他只能用这两艘船做参照物。 “还不算很大呢,专门的游览飞船可比这个大多了:至少十层,能够同时载十万人在宇宙间漫游!里面设施特别齐全,全宇宙所有型号的游戏机全部都有!只有想不到,没有玩不到!”奥利维亚立刻举了个更大的飞船作为例子。 当然,那艘飞船主打的优势是安全,舒适,以及无以伦比的娱乐享受,游戏机什么的只是其中很小的一个方面,可惜奥利维亚就记住了这一点。 “哇!那么厉害?奥利你坐过吗?”穆根立刻被他口中无比巨型的飞船所吸引了,随口问了一个问题,然后奥利维亚的头就耷拉下去了。 “没有坐过……门票太贵了,买门票的钱都能再给萌萌加一层屁股了,再说人家也不卖票给未成年人……” “这样啊……那艘船上有《超级堪萌萌》这款游戏吗?” “没有……哎?居然还有这款游戏吗?我听都没听说过!” “我有哦,等到回去我们一起玩吧!” “好啊!”于是,奥利维亚就重新兴高采烈起来了。 少年们的笑声回响在黑暗之中,隐隐带着回声,那回声在黑黝黝的飞船舱内层层扩散开来,尾音隐隐带上了渗人的寒意。 穆根手里的手电筒毕竟是古董了,电力有限,在坚持了半个小时左右,手电忽然闪了一闪,然后就彻底灭了。 奥利维亚的身子顿时僵了一下。 他厌恶黑暗。 不过他毕竟和穆根不同,有着天然的种族优势,奥利维亚即使在黑暗之中也是能看清很多东西的,他很快看到了身旁的穆根。 看到穆根的瞬间,奥利维亚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心情一下就放松了。 凭借不错的夜视能力,奥利维亚注意到穆根的脸色变得很是苍白:是了!穆根一定也是害怕了! 就知道!自己都怕了,他怎么可能不怕呢? 这样一想,奥利维亚原本有点萎缩的胆子忽然就茁壮了点,他决定说点什么让两个人放松点。 “这艘飞船也很大了,看起来也挺高级的,一般搭乘这种飞船的都是有钱人,船上应该有很多值钱的东西吧。我们要不要寻宝?兴许会有古董哦!我们走这边!” 穆根对他的提议也很感兴趣,于是两个人就在各个房间游走起来。 一间一间房间扫荡过去,每个房间基本上都大同小异:都是一副被抢劫过后的场面,一点值钱的东西都没有,剩下来的都是些一碰就碎的垃圾。 “看来这艘船已经被光顾过很多次了,什么值钱的玩意都没留下呢。”奥利维亚百无聊赖的踢着脚下的一个玩意,那应该是个金属制品,难得在这里这么久也没坏。 “我们可以离开了。”说着,奥利维亚把脚边那东西向前踢去。 地面上随即滚起了一阵叮叮当当的声音,最后那东西撞到了其他障碍物,声音这才停止。 奥利维亚一抬头,这才发现那边还有一面镜子。 那是一面半人高的穿衣镜,不知道是什么材质做的,看起来保存的不错。 看看镜子,又看看向他走过来的穆根,奥利维亚嘴角忽然挂上了一抹坏笑。 “我忽然想起来之前萌萌和我说过的一个故事了。 从前,有一个人无聊,就对着镜子猜拳,结果你猜怎么着?” 穆根没有回答。 于是奥利维亚只好继续说下去。 “结果他输了。” 奥利维亚等待穆根被吓一跳的样子,之前萌萌把这个故事当床头故事(?)给他讲的时候就把他吓得够呛来着! 他等啊等。 忽然,奥利维亚嘴角的坏笑忽然凝固了。 冷汗从他的背脊悄悄浮的起了一层,盯着身前的镜子,他忽然意识到一件早该意识到的事情: 他和穆根是前后站在镜子前的,怎么如今…… 镜子里只站了他一个人的身影呢? 奥利维亚的瞳孔缩紧了! (本章完) 第11章 好鬼 在极度的惊恐之中,惯性的思维模式瞬间主导了奥利维亚全部的行为模式,脑中一片空白,他的身体一震,一种熟悉的感觉随之从体内迸射出来—— 这是变身的冲动。 忍!要忍住——咬咬牙,奥利维亚努力振作精神,告诉自己无论如何要忍住。 可是,那个“穆根”却仍然微微笑着,慢慢的,他将手伸了过来…… 他们距离是如此之近,以至于奥利维亚可以清楚的看清“穆根”比出的口型。 “我”、“的”、“头”、“掉”…… 奥利维亚把对方用口型示意的话一字一字念了出来,他看着那个“穆根”笑着,双手捧住脖子的位置只是轻轻一拧,下一秒,竟是将整颗头颅摘了下来! 轻轻一抛,那颗微笑的头颅冲着奥利维亚的方向砸了过来—— 奥利维亚瞪大了眼睛:忍、忍、忍不住了啦!!!!!! 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奥利维亚变身了。 ︿( ̄︶ ̄)︿ 他变成了一头有点瘦的……鸡崽。 这头鸡崽出现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把那面怎么看都不顺眼的镜子一屁股坐碎了。坐完之后,他还抬起屁股仔细瞅了一眼身下的镜子,似乎觉得那可怜的镜子还不够可怜,紧接着,他更是跳了起来,开始用爪子拼命□□这些镜子碎片了,直到确认镜片全部被他虐成了粉末,一个影子都照不出来了,他这才安下心来。 嘴里猖狂的“啾”着,这头小怪兽炫耀似的在房间里跳来踩去。变成原型之后他的夜视能力更好了,破坏欲终于满足之后,房间角落的一块地板忽然引起了他的注意。 爪子立刻调转方向,跑到那块地板前,他用爪子轻轻一掀—— (⊙o⊙)啊! 好多好多钱啊! 奥利维亚——也就是这头小怪兽,在看到地板下装满钱的箱子时,终于神智回笼了,他一下子想起自己是过来干什么的了。 他们不是在寻宝么?这、这些古董钱不就是最大的宝贝吗! 仔细想想,刚刚那只鬼摘下来的那颗头,最后似乎就是滚到这个位置了呢~ 那个鬼一定是为了要自己发现这些钱才出现的吧? 想明白了这一点之后,奥利维亚忽然完全不害怕了,高兴的“啾”了两声之后,他冥思苦想片刻,终于成功的又变了回来,从萌萌那里拿到备用衣物换上,他开始高高兴兴撬地板、抬箱子。 *** “这艘飞船也很大了,看起来也挺高级的,一般搭乘这种飞船的都是有钱人,船上应该有很多值钱的东西吧。我们要不要寻宝?兴许会有古董哦!我们走这边!” 当时,奥利维亚说完这句话之后就跑开了,只留下了穆根孤零零一个人抱着阿尔法站在原地。 奥利居然丢下自己跑了——穆根当时还有点小诧异来着,不过他很快就想明白了: 这是要兵分两路分别寻宝,最后比拼谁找到的宝物更多吗? 听起来很有趣呢! 于是,完全没有察觉不对劲的地方,穆根兴致勃勃抱着大伯往另一个方向去了︿( ̄︶ ̄)︿ 所以说,穆根和奥利维亚早在那时候,其实就已经分开了。对于之后奥利维亚的遭遇完全不知情,穆根战战兢兢的执行着寻宝的任务。 不过穆根这边可没有什么遇到什么送钱的幽灵,他的寻宝过程充满了蜘蛛网和灰尘,最后,他的背包里背满了心仪的“宝物”。 他捡到了一个很漂亮的闹钟——虽然上面没有指针; 一个做工精美的八音盒——虽然不响了; 一把小刀——虽然没有刀鞘。 这些小玩意看起来和宝物完全不相关,在其他之前的东西都被洗劫一空的飞船上,它们被随意丢在角落无人理会,直到被穆根轻轻捡起来。 对于其他人来说不屑一顾的小玩意,却是穆根从小到大只听说没见过的宝贝呢~ 穆根对自己的收获非常满意,然后他就准备返回了。 和他心有灵犀的还有奥利维亚。 轻装上阵的穆根,身后拖着重重箱子的奥利维亚,两个人在通往接驳口的道路上相遇了。 穆根笑着腾出一只手冲奥利维亚挥了挥手,不过奥利维亚的反应却非常奇怪,没有回应他也就算了,奥利维亚甚至裹足不前了,最后还是穆根先走到他身边去的。 “穆根你好!”帮忙推箱子的萌萌探出头和穆根打了个招呼。 他先是慎重的看了看穆根,接着又慎重的摸了摸穆根的脖子,慎重摇了摇,最后终于一脸劫后余生的表情看向了穆根。 “?”任凭他摸着自己的脖子,穆根满脸问号。 “你一定不知道我刚刚遇到了什么!”终于确认眼前这个是真·穆根,奥利维亚把刚刚的遭遇一口气倒了出来,作为佐证,他还展示了一道背回来的破镜子。 “我刚刚一定是遇到鬼了!”他信誓旦旦道:“从我说去寻宝那一刻就遇到了!我一直以为是你,结果跟上来的却是鬼啊!” “是这样吗?不过奥利维亚你的眼神真好,当时手电没电了,我可是什么也看不到呢!”穆根笑呵呵的,然而就是这样一句话,却让奥利维亚愣住了。 阿尔法和萌萌是机器人,他们在黑暗的地方一定是用扫描系统视物的,所以看不到; 穆根是普通人类,眼睛在黑暗中无法视物所以看不到; 而自己是堪塔斯,有着良好的夜视能力…… 这次见鬼难道是眼神太好了的缘故吗? o(╯□╰)o “不管怎么说的,我遇到了一个好鬼。”看了看箱子,奥利维亚心中充满了满足。 宝物是一方面,比宝物更重要的……他收获了新的勇气。 以后他就是不怕鬼的人啦(≧▽≦) ... (本章完) 第12章 击倒 “我的宝物全在这里了,穆根你的呢?快拿出比一比,看看我们谁找到的宝物值钱!”克服了心理障碍,奥利维亚忍不住想要炫耀了。 在他看来,这些地板下面挖出来的古币大概就是这艘飞船最后的宝物了,这比什么都值钱,穆根找到的一定比不上这个。 “哦……我只找到了三样东西。”说着,穆根把自己找到的宝贝从背包里一一拿了出来。 一个闹钟,一个八音盒,一把小刀,穆根的“宝贝”们看起来都破破烂烂的。 “没关系,我可以把我的箱子分给你一个。”这些宝物寒酸到奥利维亚都看不下去了,他很大方的想要把自己的箱子划拉一个分给穆根。 就在这个时候,阿尔法忽然开口了: “五亿法拉币。” “啊?”穆根和奥利维亚都愣了一下。 “没有时间的钟表——出自七百年前着名的钟表匠人洛夫卡之手,最后一次拍卖价格为五千万法拉币,如今最低估价为一亿五千万法拉币; 恶魔的蜜语甜言——神秘的八音盒,制作者未知,制作年代未知,传说中听到它演奏曲目的人都会自杀,最后一次成交价格为一亿法拉币,如今最低估价为一亿五千万法拉币; 刺身之刃——武器大师杨·法尔拉收山之作,从未流传在外,拍卖价格未知,如今最低估价两亿法拉币。” 一连串让人云里雾里的介绍从阿尔法的发声系统传出来,他刻板的介绍着有关这三样古董的一切。作为一位硬盘很大的机器人,虽然阿尔法无法理解人类对于收购旧物品的兴趣,可是这并不妨碍他把历代名品古董的价格清单存放在硬盘。 “初步估计,穆根捡到的这三样物品对外拍卖价为五亿法拉币。” 阿尔法又强调了一遍。 数字可比前面的介绍直观多了,听到这个价格,穆根和奥利维亚彻底惊呆了! “五千亿根甜蜜蜜牌棒棒糖!”作为甜食爱好者·奥利维亚的机器人,萌萌也把世界知名品牌棒棒糖的价目清单表全部储存在自个儿的硬盘里了,等到阿尔法确认好数字,他立刻把这个数字换成棒棒糖了! 奥利维亚已经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了,半晌他终于看到了萌萌旁边的大箱子,用力把箱子抱过来往阿尔法面前的地面上一放,奥利维亚豪气万丈道:“告诉我,这些古币值多少钱?” 代表扫描的蓝色光线自上而下自阿尔法的幽光屏上滑过,由于这些钱币颇多,阿尔法不得不扫了好几遍,最终,他报出了一个数字: “二十万法拉币。” 奥利维亚愣了愣。 “呃……我没听清,你说的是二十亿法拉币?”他小心翼翼的确认了一下。 “不,是二十万法拉币。”阿尔法无情的打碎了他的期望。 “啊啊?!!怎么可能?这里有这……么多钱呢!都是古董!”他试图反抗一下。 “这些钱币是八百年前某个星系的通用货币,该星系兴盛之时,这些货币一度成为宇宙通用货币之一,直到路易一世完成了星系一统,在这之后,星系原有的货币便一钱不值了。不过鉴于这种货币主要成分为星铁,仍然有一些废品回收部门在统一回收这些货币,根据十天前十点钟公布的官方回收价格,在场所有钱币一共可以卖出二十万法拉币。” 反抗失败,奥利维亚被这些信息无情地击倒了。 阿尔法的声音一如平日的冰冷,可是,为什么在介绍穆根捡到的宝物时,他的声音让人越听越热;轮到介绍自己这些钱币的时候,就让人越听越冷呢? 奥利维亚沮丧的低下了头。 然而,阿尔法的介绍却没有停—— “维纳斯的穿衣镜——传说中美神使用过的镜子,自带美颜瘦身效果,深受贵妇欢迎。镜框采用传统雕花纯手工工艺,使用珍贵的千年红藤木,由十名匠人精雕细琢一年完成;镜面更由一整块赫拉石磨制而成,这面镜子最后一次的拍卖价格为二十亿法拉币,由于赫拉石如今已经开采完毕,这面镜子当今的价值保守估计为四十亿法拉币。” 镜子? 奥利维亚立刻想到了自己作为证据随便扔在里面的那面穿衣镜。 没错!就是被他一屁股坐碎了的那面!那面被他一屁股坐碎还嫌不够,最后又坐又踩碎成粉末的那面…… 等等—— 奥利维亚僵住了,从最后面的箱子里把那面可怜的镜子拿出来,他抱着最后一丝希望问向阿尔法: “阿尔法伯伯,这就是您说的价值四十亿法拉币的镜子吗?” 阿尔法幽光屏上有蓝光一闪而过。 “曾经是。” “呃………” “现在它一文不值了。” 阿尔法,在给了奥利维亚希望的瞬间,立刻抛弃了他。 大伯您真是个冷酷无情的……机器人。 (≧▽≦) 曾经,有四万亿根甜蜜蜜牌棒棒糖摆在奥利维亚面前,可是他没有珍惜,他……把它们一屁股坐碎了。 奥利维亚彻底心灰意冷了,不过他也不是多纠结的人,看了不看那些箱子一眼,他准备离开了。 “奥利,这些箱子你不要了吗?”完全不理解他的沮丧,穆根居然还指着那些箱子问。 “不要了,你要的话就都拿走吧。”奥利维亚挥了挥手。 “哎?这个你也不要啦?”在一个箱子里挑挑拣拣半天,穆根最终从里面翻出了个什么东西,他又一次叫住了奥利维亚。 “这个机器人头,你也不要啦?”轻轻挥着手里刚刚拿出来的东西,穆根问向前方的奥利维亚。 奥利维亚原本懒散的脚步骤然停住了。 迅速的扭过头,他立刻看到了穆根手里拿着的玩意儿:正如穆根所说,那正是一颗机器人的头颅! 银色的金属外壳,黑屏状态的幽光屏,这是一个坏掉了的机器人……的头。 可是、可是…… 看到那颗头的瞬间,奥利维亚忽然感到了一股熟悉的恐慌。 “你……你是在哪里找到它的?”吞了口口水,奥利维亚听到自己问道。 “在放钱币的箱子里。刚刚我走过来的时候用手电照了这边一下,发现有东西反光,就过来看看,然后……” 然后穆根就在箱子里找到了这颗头。 之前黑暗中的恐怖回忆一下子回笼了,奥利维亚一下子想到了那个和穆根一模一样的人,想到了那面只照出自己一人的镜子,然后,他想到了那颗滚落的头…… “我”、“的”、“头”、“掉”…… 仔细想想,那个“鬼”给自己的暗示其实根本不是这几箱子钱币,而是箱子里的头吧!!!! 再深究一点的话,其实那个房间根本不是他自己要去的,而是那个“鬼”一路引着自己去的! 好、好想变身肿么破?!/(tot)/~ “可怜的家伙,似乎坏掉了呢……”就在奥利维亚越想越心惊的时候,穆根却已经盘腿坐在了地上,一家老小全是机器人,他早就养成了随身携带维护工具的习惯,别人家的亲子时间是互相掏掏耳朵,剪剪脚趾甲什么的,到了穆根家,就成了加固一下螺丝,维护一下线路,定期用专用油给爸爸伯伯弟弟敷个面膜了。 看到这个破破烂烂已经生锈的机器人,他的心中一阵怜惜,工具立刻摊开,不等奥利维亚开口,他已经迅速的卸开了这个机器头的后脑部分。 “阿尔法大伯,他脑子生锈了呢。”一边拆,穆根不时咨询大伯的意见。 “没错,你需要对他的外层脑进行除锈处理,此外,还需要帮他加固这几根线路。”没有人比机器人更懂自己的需要,阿尔法耐心的从旁指导着。 “不过这个机器人的金属外壳非常特殊,和飞船外壳是同一种材质,我的扫描系统是无法对它进行扫描的。”他还进一步补充了一点信息:“这种未知材料应该很值钱,保守估计可以卖到一亿法拉币。” “这么厉害?!”穆根小小惊讶了一下,嘴里说着话,他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顿,挥舞着一把手指粗的小刷子,只见他刷刷几下,机器头颅内壳的生锈部分竟飞快地褪去了。 这是独角龙兽幼崽尾羽做的刷子,用来进行敏感部位的除尘除锈再好不过,在艰苦的荒星上,穆根一家不但总结了一套人类生活智慧,同时的也总结了一套属于机器人的生活智慧。 “看起来漂亮多了。”/“放开它!” 穆根这句话和奥利维亚的吼声是一前一后脱口而出的,在吼出来的瞬间,奥利维亚箭步弹跳到了穆根面前,然而,他终究还是晚了一步—— 幽光屏上泛起一阵波状蓝光,穆根腿上那颗陌生机器人的头颅终究还是启动了。 ... (本章完) 第13章 幽灵船 奥利维亚轻轻落在穆根身前了,左手成掌,他想把那颗机械头颅顺势挥开,然而就在这一刻,房间内的灯忽然亮了。 被这突如其来的强光晃了下眼,奥利维亚不得不把左手收回来,将手遮在眼睛上好几秒,他这才重新适应了如此明亮的环境。 让人惊讶的事情一桩接着一桩,他随即听到门外传来有人说话的声音。 “朵朵,今天给你换新衣服了!” 那是一位女性的声音,年轻而有活力。 然后就是蹬蹬蹬的脚步声,有人正在外面的走廊上忙碌地跑来跑去。 “奥利……”这些声音动静太大,穆根也听到了,紧紧的抱着阿尔法,他指了指房门的方向。 “嗯,我们开门看看。”奥利维亚小声回答他了。 两个少年随后轻轻推开了房门。 他们现在所在的房间就是一开始那间,除了原本不亮的屋灯忽然亮了以外,这个房间看起来和之前并没有什么不同,甚至,当他们推门的时候,奥利维亚还特别看了一下门锁——和之前一样,门锁还是坏的。 可是,就是这间房间,等他们这次推开门的时候,看到的景象却截然不同了! “哇……”穆根惊呆了,旁边奥利维亚的表情虽然不明显,不过显然也感到了惊愕。 他们看到了一艘崭新的飞船! 不是之前一碰就倒的腐朽栏杆,如今呈现在他们面前的木质围栏是崭新崭新的,散发着木头的清香和防腐油漆微微刺鼻的味道;金属地板也是刚刚焊接完成的,上面没有一丝划痕,为了保护这样漂亮的地板,一个女人正在甲板上来来回回跑动,她努力推着一卷红色地毯,试图将地毯铺满这艘船的每一个角落。 “朵朵,你喜欢红色吗?” 他们再次听到了那个女人的声音。那个女人此时正蹲在他们不远处的一块夹板处,那里的地毯似乎有点不听话,她正想办法努力压平它。 奥利维亚的视力很好,他甚至看到那个女人的汗正一滴一滴落在地板上,崭新的红色地毯吸入了她的汗水,微微泛出一点深红。 他看她看的一清二楚,而她却对他视而不见。 她像一阵风一样,从奥利维亚和穆根面前经过了,仍然视而不见。 在奥利维亚和穆根的注视下,她辛勤的就像一只工蚁,独自一个人将空荡荡的飞船一点点填满了。 她给所有的木制围栏刷了三遍漆,她将船上所有的金属地板用地毯铺满了,她给每一个房间规定了用途,一个人叮叮当当在里面做起了所有的家具,等到实在跑不动的时候,她就会搬出她的缝纫机,咣当咣当踩着踏板,她给每个房间都做了很漂亮的窗帘。 时间就在女人日复一日对飞船的改进中过去了,青丝变成了白发,皱纹爬上了她的眉间额角。 她老了。 可是飞船却终于在她手下诞生了! 奥利维亚和穆根一起目睹了这个女人创造的奇迹:独自一个人,从无到有,她建造了一艘无比帅气的宇宙飞船! 这可不是一艘普通的飞船,而是至少可以容纳五千人的中型飞船了! “当你航行在星辰大海之间,就像星空中绽开的朵朵白云一般,朵朵,你的大名就是白云朵朵号!” “你一定是最漂亮的飞船!” 飞船完成的那天,女人豪气万丈的挥舞着她的拐杖道。 可是,她已经没法驾驶她亲手造的飞船出海了。 “船,都是要出海的;宇宙飞船,生下来就是要去宇宙中走一遭的。”她已经无法出海了,然而她却不反对自己的船离开。 “所以,说出来你的愿望吧!”即使变成老太太,即使不得不靠拐杖行走,她仍然是当初那位豪气冲天的女士。 然后,奥利维亚和穆根第一次听到这里第二个声音: “我……想做一艘海盗船。” 明明是平板的机械音,可是莫名其妙有种撒娇的意味在里面。 这句话说出来,奥利维亚和穆根瞬间与那位女士同表情了:囧!!! 记得小时候我想说自己想做海盗,萌萌把家里所有有关海盗的书都烧了——奥利维亚默默想; 如果西格玛想要做海盗……一定会被阿尔法伯伯打屁股的——穆根十分肯定地想,同时他也确定自己一点也不想作海盗; 想完自己这边的情况,他们俩就屏住呼吸等待那位女士的决定了。 那位集坚韧不拔,活力无限,豪气万分等形容词于一身的老太太从听到那句话开始就把眉毛竖起来了。 她生气的样子特别可怕——从来没有见过人类生气表情的穆根偷偷地想。 双手紧紧拄着拐杖,她拄得是那样用力,以至于手背上的青筋都暴起来了,脸色铁青着,穆根想,她一定会说出拒绝的话的。 穆根心里有个隐约的想法,他想,这位婆婆一定是把这艘名叫朵朵的飞船当做自己的孩子来爱的。 从还没出生起就为他做了完美的规划,为他起了最美的名字,为他打点每一个细节,一切都说明:她很爱他。 一直挺着的肩膀骤然塌下,这个一向强悍的女人终于露出了属于女性的软弱一面。 “好,你去吧。” 完全出乎奥利维亚和穆根的设想,这位女士居然同意了这艘船的理想。 经常提出无理请求如他,都觉得一艘想要做海盗船的船……挺傻的,奥利维亚暗搓搓想。 “既然要做海盗船,那就做最棒的海盗船吧!接下来的时间,我会为你重新刷一层外膜,刷上它之后,别人就没法轻易看到你了。” 老太太纵容的笑了,细心入穆根,却注意到了老人眼角的一点点失落。 是了,如果刷上了可以隐身的涂料,那么这么美丽的“白云朵朵”就没法被人注意到了吧?这么美好的名字也就失去意义了吧? “想要炫耀自己的孩子”与“孩子的安全”之间,女人毫不迟疑的选择了后者。 然后,接下来的日子,女人就当真弯着已经不再年轻的腰背,一点点把珍贵的涂料刷到名叫“朵朵”的飞船上了。这段时日之后,她原本就不再挺拔的背隐约有点驼了。 可是,当朵朵选好自己未来的伙伴出航那天,她还是挺着胸膛,一脸骄傲的送他出行了。 这一刻,穆根忽然仿佛又明白了一种感情。 从还没出生起就为他做了完美的规划,为他起了最美的名字,为他打点每一个细节,这些都说明了爱,可是,为了他的理想,可以把自己之前的努力全部推翻,这又说明了什么? 穆根想,白云朵朵号的妈妈一定非常爱他。 然后,接下来的画面里就再也没有那个女人了。 彩带飞舞,海贼旗飞扬,白云朵朵号成了一艘名副其实的海盗船,和之前选好的同伴们徜徉在星海之间,白云朵朵永远是最安全的那艘船。船队的飞船换了很多艘,只有白云朵朵号历久弥新,是团队□□的一员。 实现了理想的白云朵朵号非常高兴,身上的每个房间都住满了自己的同伴,每天载着大家一起冒险,一起旅行,他很满足。 只有一点不满:众星组成的大海实在太大了,自出海后,朵朵就一次也没有回过家。 虽然提过五次申请返家,可是每次都因为各种理由被回绝了。 他成了一艘得了思乡病的船。 然后—— 然后就到了漫长旅途结束的那一天。 两个星系交织撞击在一起,正好路过的海盗船队也成了被殃及的一员。 白云朵朵号在陆地上看很大,可是在星群之间却是那样渺小,无与伦比的隐身能力在群星的撞击中无所遁形了,白云朵朵号终于还是被击中了。 动力舱坏掉了,隐身能却照旧,以往被誉为最后阵地的白云朵朵号第一次由于隐身能力被嫌弃了。 无法航行,无法发射求救信号,无法被发现。 继续待在这艘船上就是等死——这句话成了船上所有人的认知。 大家最终都离开了。 值钱的东西全部带走,食物全部带走,他们打包了一切,唯独谁也没有想到作为飞船本身的白云朵朵号。 孤单的漂浮在星尘之间,白云朵朵成了传说中的幽灵船。 百年间,在奥利维亚和穆根之前,也有好几次有人发现了这艘神秘的飞船,他们好奇的登船,发现这里并没有想象中值钱之后,便无趣的离开。 有人也试图带走整艘飞船,最终不了了之。 白云朵朵号的身体作为飞船飘荡在宇宙中,头部则在动荡中滚到了更难以被发现的所在。 每次有人误入飞的船,对于他来说就是一次机会,无数次利用幻影引人过来,可是却始终没有人注意到他。 锈迹一点点爬上自己的脑部,朵朵所剩的能源越来越少了,他的时间也越来越少了。 这艘船早晚会被宇宙的洪流带往不知名的地方,失去了导航系统,白云朵朵号早已失去了定位的能力,可是,他知道,他现在离家越来越远了。 (本章完) 第14章 冰冷的男人 作为幻影飞船,白云朵朵号配备了非常高端的幻觉武器,这些武器除了用来攻击敌人,更是朵朵自娱自乐的好工具。 奥利维亚和穆根刚刚目睹的画面就是朵朵用幻觉武器原理保存下来的、属于一艘船的回忆。 出生时候的懵懂,成长过程的喜悦,离家在即的意气风发,以及**生活后遇到的酸甜苦辣。 也许作为一艘飞船,白云朵朵并不能理解这些感情,可是任何一个看到他记忆的人都会瞬间了然他的感受。 尤其到了最后,幻象已经成了朵朵求救的唯一手段。 到了这个时候,朵朵的幻象已经很淡了,由于能源不足,他甚至不能完整成像了。 在朵朵最后的记忆画面里,穆根和奥利维亚终于看到了自己的身影。 两个少年嘻嘻哈哈互相笑闹前进的时候,朵朵淡淡的影子已经跟在了他们身边。一路上,他用了所有的方法吸引穆根一行人的注意,可惜没有人发现他。 萌萌和阿尔法是机器人,自动默认使用扫描设备视物,这种视觉手段原本就是为了防止幻觉武器干扰而出现的,所以朵朵绝对不可能被他们发现; 这样一来,唯一能发现他的只有可能是奥利维亚或者穆根了。 可是,坏就坏在朵朵的幻象实在太淡了,有灯光的时候灯光可以轻而易举穿透他,而没有灯光的时候,视力只比普通人好一点的穆根注定看不到他了。 幸好奥利维亚在。 无比黑暗的船舱之中,只有奥利维亚注意到了绝望的朵朵。 就算只有我一个人看到你,那、那也不能吓我啊!!!!!终于清楚了事情的原委,奥利维亚一头黑线的想。 不过—— “谢谢您,奥利维亚先生,谢谢您跟上我,从地板下找到了我。”这个朵朵倒是挺有礼貌的,算了。 从小到大难得被人感激一次的奥利维亚摸了摸鼻子,最终决定放过这颗脑子生锈的大头了。 “感谢穆根先生在箱子里发现了我,耐心的为我除去锈迹,以及焊接电路,您的动作非常轻柔精准,几乎和我的主人不相上下。” “不客气,我其实没做什么啦:你的材料非常好,锈痕也只有一点点,非常好去除呢。”穆根急忙摆了摆手,回想了一下,他有点感慨的说:“你的电路用线也非常讲究呢,使用了三层保护膜,以后我要给爸爸和伯伯他们也换成你这样的。” 刚刚帮他维护电路的时候就发现了,朵朵的内部材料非常讲究,这才是他能够在这种环境下坚持这么多年的最重要资本。 朵朵愣了愣:“爸爸?伯伯?电路?” 穆根是人类,他实在不认为人类身上需要安装电路。 穆根于是把阿尔法举到朵朵面前来了:“这是我大伯,阿尔法。” 两个机器大头就这么幽光屏对幽光屏了。 机器人之间的沟通是非常神奇的,也不知道他们之间做了什么沟通,阿尔法随即就让穆根重新把自己抱回去了。 虽然机器人的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可是穆根知道阿尔法还是挺喜欢朵朵的←大伯喜欢有礼貌的(机器)人~(≧▽≦)! “谢谢……哔……谢……哔——”朵朵又说了一次感谢:“希望……哔……望你们可以送我……哔……回……哔……到……哔……主人……哔……身边……哔——” 朵朵只来得及说出了这段话,随即,伴随着幽光屏中的蓝光渐渐收拢,他的声音越变越卡,终于—— 他悄无声息了。 就像做了个梦,原本灯火通明的飞船再度漆黑一片了。 “他这是……”奥利维亚急忙抓起了他,他本能的向阿尔法求助了(萌萌:(⊙o⊙)为什么不求助萌萌呢?) “没电了。”言简意赅地回复了奥利维亚的问题,阿尔法立刻通过内部联网开始给上方待命的机器人下达任务了。 “请注意:穆根现已获取白云朵朵号全部权限,伊普西龙请做好准备,一分钟后全面接手飞船飞行控制权,埃塔和贝塔作为副手请一并做好准备。” “是,遵命。”同样简单的回复完毕,伊普西龙看了一眼一直抱着他们的机器人a。 由于智脑系统太落后,机器人a是无法和他们联网的,所以船上发生了什么事情他是一无所知的,想要知道却不能及时知道的结果就是——在等待穆根归来的过程,机器人a一直抱着其他几颗大头在原地匀速绕圈圈。 不想再被转圈圈了,伊普西龙立刻将阿尔法刚刚发布的指令简洁明了传达给了机器人a。 于是,经过伊普西龙牌语言批处理器的处理,阿尔法长而拗口的指令最终汇聚成了一句话: “穆根又捡了艘船。” “那就太好了。”果然,机器人a立刻中规中矩的原地不动了。 *** 一次幽灵船探险—— 穆根收获:幽灵船1艘(价值无法估计)+钟表一个(市值一亿五千万法拉币)+八音盒一个(市值一亿五千万法拉币)+匕首一把(市值两亿法拉币) 奥利维亚收获:…… “根本没有收获啊!!!”抓着头,奥利维亚没形象的滚在了地板上,滚啊滚,他最后滚到正坐在旁边擦拭战利品的穆根身上了。 “呐!这个给你。”穆根笑眯眯的将手中的小刀递给了奥利维亚。 “哎?为什么啊?这个很贵的耶!”奥利维亚愣住了,他的头发早在滚动中被他弄的全部炸起来了,看起来特别可笑。 “你不是也把你找到的钱币送了一箱子给我吗?”一边说,穆根边指了指旁边被他擦得干干净净的箱子。 “可是,我那箱钱币一点也不值钱。”低头看看手里干净漂亮的小刀,奥利维亚的表情有点局促。 “我长这么大,除了爸爸伯伯还有西格玛,奥利你是第一个送我礼物的人呢。”穆根却像是没注意到他的局促一般,只是埋头继续擦着手里的八音盒。 “嗯,那我就收下了。”并没有说客套感谢的话,奥利维亚将这把小刀小心的挂在了腰链上。 终其一生,这把小刀再没有从他身上取下来过。 接下来的时间,在奥利维亚的帮助下,穆根终于把下面带上来的战利品全部清理完毕了,把这些东西放好,他们就开始研究星航图了。 阿尔法在白云朵朵号的行驶记录了找到了他家乡的位置,那是一颗在地图上小的几乎看不到的星球,虽然有点稍稍偏离他们的航线,不过阿尔法仍然决定先送白云朵朵号回家。 年轻的少年们不知道家长做这个决定的具体原因,他们只是对即将开始的旅程充满了期待。头对着头凑在一起,他们热烈对即将到来的登陆计划展开了激烈讨论(≧▽≦) 而就在这个时候,距离他们十万光年以外某颗帝都卫星的孤儿院内,一个男人冰冷的板着面孔离开了。 头发,眉毛,甚至眼睫毛都是雪一样的银白色,一片雪白的映衬下,男人血红的眼珠就显得格外醒目了。 在他身后,孤儿院的院长一路小跑的跟在他身后,企图再次和他说点什么,却立即被男人周围高大的护卫拦住了。 完全不理会周围人的视线打量,银白色的男子待手下为自己打开车门之后立刻坐了进去,吩咐即刻开车之后,他单手撑住了下巴。 现在是星光历386年的,原本住在这家偏僻孤儿院的奥利维亚却早已离开这家孤儿院了,看来自己还是晚来了一步。 在离开孤儿院之后,奥利维亚会去哪里呢? 他陷入了沉思。 (本章完) 第15章 美好的一天 被银发男子搜找的奥利维亚自然是和穆根在一起,在伊普西龙精准的操作下,他们终于完全驶离了死海帝王陵星域。 “终于从坟墓里爬出来了。”奥利维亚伸了个懒腰,回头想和穆根说话,却发现穆根整个人都贴到窗户上去了。 “你这是看到什么了?”奥利维亚不解的走到穆根身边了,顺着他视线方向看了看:那边除了几艘飞船以外什么也没有。 穆根只是怔怔看着窗外的情景不说话。成长背景的不同注定了奥利维亚无法理解他现在的感受。 在离开死海帝王陵星域之后,越来越多的飞船出现在他们周围了。 好多“人”——这是穆根现在唯一的感觉! 每一艘飞船上都有很多人,这里有这么多飞船,那就意味飞船里有更多的人啊! “这里好多人啊!”终于再也忍不住了,穆根兴奋的转过脸来,他的眼睛亮晶晶的,脸颊也有点微微泛红了。 “呃……有么?”奥利维亚看了看窗外:就十几艘飞船而已,还好啊?这种鸟不生蛋的地方能有多少飞船哦! 不过穆根却明显很激动:“出生以来,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多人呢!和我一模一样的人!” 好吧,忘了这家伙是从比乡下还乡下的星球爬出来的人了。 不过,奥利维亚觉得自己有必要事先提点一下这个乡下小子: “这里的人,可能和你想象中有点不同哦……” “啊?” 看着穆根一脸问号的傻样,奥利维亚卖了个关子,坏坏的笑了一下就跑开了。 然后穆根很快就知道他为什么这么说了。 “呃……”看着出现在屏幕里的人,穆根有点结巴了。 “您好,请问您要吃点什么?”半天也没点单,屏幕里的“人”有点不耐烦了。 事情是这样的:刚刚正好有一艘红色的飞船从他们旁边的航道路过,看到对方的瞬间,奥利赶紧把对方拦住了。 据奥利介绍,这是一艘移动餐厅,它们穿梭在宇宙中,专门为星际旅者提供各种快餐小食。 接通对方的通讯设备之后,奥利维亚便坏笑着穆根推到了视屏面前,不一会儿,快餐厅飞船上的服务员就出现在屏幕上了,然后—— 穆根就目瞪口呆了——屏幕上出现的服务员是人没错,可是他有三颗头! 三颗头也就算了,偏偏每颗头长得都不一样,其中两颗头明显是女的!另外一颗是男的! “怎么样,吓到了吧?这里的人是人没错,可惜不是和你一样的人哦~”站在他旁边,奥利维亚暗搓搓的笑了。 “呃……我只是想,我应该称呼他先生还是小姐……”穆根小声说了。 于是这回轮到奥利维亚目瞪口呆了:原来不是被有三颗头的人吓到,而是纠结三颗头性别不一样怎么称呼对方吗? 奥利维亚觉得自己越来越搞不懂穆根的大脑构造了囧。 可惜,穆根的问题奥利维亚也无法回答,他知道宇宙中有三头人,可是三头人的性别一向很难区分,一般人遇到他们也很少以“先生”和“女士”称呼,多半会直接“喂”。 最后还是穆根自己找到了解决方法,他仔细看了看屏幕上服务员胸前别着的胸牌,辨认清楚了对方的名字之后,再开口的时候就完全不结巴了。 “先生您好,请给我看一下菜单!”目光坚定,穆根是非常肯定的说出这句话的。 不过他心里其实并不很坚定:在餐厅点单是这样说吗?这句话还是很早之前在课本上的情景对话部分学过的,因为学完就没应用过,穆根心里有点怯怯的。 这回轮到对面的服务员愣住了。 他的三颗头原本一颗转向右边在看电视,另一颗似乎在接电话,然而在听到穆根这句话的时候,另外两颗头同时转过来了,被六双眼睛直直瞪着的穆根有点紧张,不过并没有表现出来。 然后,三颗头同时挂上了大大的笑容,虽然笑容很灿烂,不过效果确实有点恐怖。 穆根反射性的也笑了起来。 “您好先生,请看菜单。”刚刚的不耐烦完全消失了,服务员的态度一下子变得特别友好。 这次连奥利维亚都惊讶了——这家快餐飞船隶属一个非常大的餐饮集团,创办者正是法罗星人,而法罗星就是这些三头人的发源地了,饮水思源,这家餐饮集团雇佣的员工大部分也是法罗星人,这些三头人脾气暴躁,缺乏服务精神是全星系出名的,偏偏他们的连锁飞船是最多的,很多人不得不继续使用他们的服务。 奥利维亚就是经常被三头人恶劣服务气得半死的客人中的一员。 他也经常在法罗星人的飞船上买东西吃,没有一次得到过好脸色,有一段时间他最大的愿望就是“轰掉法罗星,灭绝宇宙中所有三头人”! 这次拦住这艘飞船也是凑巧了,奥利维亚只是想看一看穆根看到三头人的反应来着,若是平常,他可是轻易不会光顾他们生意的。 自己可是唯二被三头人热情服务的客人吧?(←他正好站在穆根旁边,所以三头人对穆根笑的时候其实也是对他笑了) 奥利维亚觉得自己莫非在做梦了。 然而梦还在继续,星际公认“最差服务生”的三头人脸上的微笑仍然在那里,他笑眯眯的将好多菜单放在了屏幕上,其中好多菜单都是奥利维亚从来不知道这里居然提供的! “先生,这些官方菜单不用看了,直接看右边这两个菜单就好。”三颗笑眯眯的大头同时说。 “呃…为什么?”穆根抓了抓头。 “因为左边的菜单是给一般客人看的,使用的都是便宜的边角料哟~对您这样正在成长期的少年是不好哒!” 马丹!难道我就不是成长期的少年啦?!之前你们给我看的从来只有左边这张菜单——奥利维亚囧了! “原来是这样啊。”点了点头,穆根于是开始研究右边两个菜单了。 默默听着两个人的对话,奥利维亚也跟着凑过去研究右边的菜单了。 “这个烤萝拉鱼看着不错啊!点一个吧?那个温泉龙龟蛋也不错,要两个!”奥利维亚噼里啪啦就说了一堆菜名,然后,他感觉穆根偷偷戳了戳他。 “怎么了?”奥利维亚的视线还停在菜单上,过了这么久只吃营养剂的日子,他太想念这种烹调食物啦(≧▽≦)! “奥利,我想到一个问题。”穆根的声音却特别小,奥利维亚不得不凑过去听才听清楚。 “你有钱吗?”穆根非常严肃的问了。 奥利维亚瞬间不动了。 他不起眼的摸了摸口袋,然后非常心虚的抬起头来:“钱……都买棒棒糖了……” 露出一个“果然如此”的表情,穆根抬起头来,非常诚恳的对屏幕内还在等待的服务员说道:“对不起,我们没钱。” 他说的太快了,奥利维亚根本来不及堵住他的嘴,话已经脱口而出了。 完了—— 三头人绝对不会白白停下的,一旦招手就要付钱,付不出钱的话…… 奥利维亚现在已经后悔死了自己居然拦了他们的飞船了,他也不是坐以待毙的人,偷偷把萌萌叫过来,他开始查看自己打过对方飞船的几率了。 然后,更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 “没关系,您是今天第五百名客人,点单免费哟!”三张大脸仍然是笑眯眯的,一点恼怒的痕迹都没有。 睁眼说瞎话!今天才过去十分钟,你们怎么来的五百名客人!!!——奥利维亚看了看时间,更觉得玄幻了。 可惜穆根完全不觉得,他相信了,然后把奥利维亚刚刚点的都点了下来,然后自己只要了一杯牛奶。 牛奶可以让自己长得更高——儿童识字大全上说过哒!穆根早就想喝喝看了! “好的,接下来请对我们开放接驳口。”笑眯眯的店员认真记下了穆根的订单,就在穆根说完道谢和再见的话,准备关掉通讯设备的时候,笑眯眯店员忽然开口了。 “您好,先生,可以最后问您一个问题吗?” “啊?好啊。”穆根愣了愣,他随即点头了。 “请问您为何称呼我为先生呢?我这两张脸是女性不是吗?” “……”完全没想到他会问这个问题,穆根有点诧异,不过还是老实回答了他的问题:“我看到您的胸牌了,上面写的是您的名字吧?这是个男性的名字呀,美丽的库伦海——这是您名字的含义吧?真是个好听的名字。” 二伯的语言课有教这种语言,穆根虽然说不太好,不过读写是不成问题的。 于是,三头人笑得更加开心了。 “真是位渊博的先生,谢谢您。” “……”最后冲三头人服务员挥了挥手,穆根切开了通讯设备。 他不知道自己做了一件对三头人来说很重要的事:由于人口稀少,文化落后,三头人的语言已经没落了,而且由于他们不同的头有不同的性别,大部分人无法分清他们的性别。 叫不出名字,分不清性别,这种情况下,大部分人面对三头人的时候就会直接称呼他们为“喂”,很多三头人离开家乡以后就再没能听到一个正式的称呼了。 这是极不尊重的行为。 穆根是刚才那位三头人遇见的、第一个正确称呼自己的人。 真是美好的一天——三头人店员心情很好的在穆根的点单中额外赠送了一份拼盘。 “真是美好的一天!”看到额外赠送品的奥利维亚也高兴坏了:“这个可是他们船上最贵的食物呢!还是限量品!” 奥利维亚于是开开心心的把盘子端过来了。 穆根愣了愣,然后赶紧赶在对方盘子回收之前,从背包里掏出个什么东西放过去了。 “快过来吃饭啊!”奥利维亚招呼他了:“你刚刚在对方盘子里放了什么?” “在白云朵朵号上捡的闹钟。”穆根老实说,端起牛奶杯喝了一大口,他惊喜的瞪大了眼睛。 “什么!!!”奥利维亚喷饭了:“那可是、那可是——” 一亿五千万法拉币啊! 他的话没有说完,因为穆根切了一块鱼肉塞到他嘴巴里了。 “好吃吗?” “好吃……” “好吃那就多吃点。” “……嗯。” 真是爽朗的一天。 外面世界的人,也很的友好啊——穆根非常开心的想。 原来三头人也不是不可理喻的——奥利维亚也对这个种族有了新的看法,隐藏菜单上的菜真好吃,还是不要崩掉他们的星球比较合算。 不知不觉间,宇宙的未来悄悄有了改变。 (本章完) 第16章 三天后 “红色的、带着三角标志的飞船就是我们那天叫过的三头人的飞船了,他们是开连锁店的,到处都可以看到他们的飞船。” “那种绿色的巨大飞船是加油站,油价很贵,不推荐去他们那里加,如果看到有小型的黑色加油船可以去找他们,那些私人加油站油价比绿色的便宜一半!” “那种黄色的飞船是超市!可以找他们订购各种食物!” 奥利维亚非常详细的向穆根普及了每一艘飞船的功能,这些是星际时代的基本常识,却也正是穆根欠缺的。 “现在的星际航行非常方便,只要你带够了钱,完全不用担心忘带行李之类的事情。判断星球发达程度的方法很简单:就是看附近服务飞船的数量。 越热闹的星球周围这种服务型飞船越多!这里的服务型飞船这么少,说明这里是乡下。” 不过奥利维亚这回只介绍,不再亲身实践了: “记住!你只有一个八音盒了,那个到大城市可以送去拍卖行的,可不要轻易送人了。”奥利维亚非常严肃的叮嘱了穆根,看着穆根点了头这才放下心来。 虽然奥利维亚自己也不是什么节省的人,可是他也做不出随便送人一亿五千万法拉币之类的事情啊!(←-←但是你一屁股坐碎过四十亿法拉币哟!) 总之,在重新赚到钱之前,奥利维亚每天只吃棒棒糖和营养剂了,他塞了很多营养剂给穆根,无奈从小吃惯烹饪料理的穆根始终不能习惯营养剂的味道。 好在爸爸和伯伯在出发前做了足够的准备:穆根草长得很快,每天割下来的部分足够穆根一天的需要;除此之外,船上的储藏室里塞满了独角龙兽蛋。这种蛋非常好吃,可煮可煎,虽然卖相不好(黑哒),可是味道非常不错,以至于这么多年独角龙蛋吃下来,穆根仍然很喜欢吃。 看到穆根吃得香,奥利维亚不是没有动过心的,只是一想到那晚上痛苦的拉肚子经历,他就强迫自己忍住了。 “找到白云朵朵的主人之后,我们就会有吃的了。”这是现在支撑奥利维亚的唯一信念了。 在奥利维亚望眼欲穿的渴望中,白云朵朵号的家乡星球终于出现在他们眼前了! 顺利的突破了星球的大气层,他们的飞船平稳落地了。联系当地港口数次未果之后,奥利维亚第一个跑出了飞船,双脚踏在土地上的瞬间,他打了个寒颤。 “哇!这是雪!”穆根紧紧跟在他身后,没多久就跑出来了,张开手掌,看着一片片雪花轻轻的落在自己的掌心,穆根兴奋极了。 不过他很快就兴奋不起来了: 这里的雪可比他们想象中大多了,他们两个人一只萌萌很快就变成了陷在积雪里面的三只雪人。 “哈啾!”从小生活在相对炎热的星球,穆根有点受不住了。萌萌赶紧从口袋里拿了两件外套,分别递给了穆根和奥利维亚。 穿上外套后的穆根觉得好一点了,他转头看向奥利维亚,却发现奥利维亚现在的表情挺严肃的。 “怎么了?”他忍不住开口了。 “这里不大对头啊……”在四周环顾了一圈,奥利维亚眉间越皱越深了:“这里像是个废弃港口了。按理说我们降落那一刻就应该有人主动联系我们了,怎么到现在还没人来?联系对方也联系不上……” 穆根不知道的航行规则,奥利维亚却是一清二楚的,各个星球每天飞进飞出的飞船不知道有多少,可是所有的飞船只允许从特定的港口出航和落地,这是规定,也是星球财政收入的重要来源。 他们如今降落的港口正是白云朵朵号出航的港口,按理说应该立刻有人过来例行询问的,可是直到现在他们已经降落十五分钟了,仍然一个人影也没有。 这种情况非常不对头。 透过漫天的飞雪,穆根努力向前望去,隐隐约约看到被大雪掩在后面的白色建筑物的时候,他拉了拉奥利维亚,把那栋建筑物示意给他看。 “我们过去看看。”奥利维亚立刻做出了决定。 于是,这回换工程机器人a出马了。身材高大的机器人a走在最前面,在行走间,厚厚的积雪就被他灵巧地用机械手臂推到两边去了,穆根和奥利维亚紧紧跟在他身后,在他们走过去没多久,新落下的雪很快又洋洋洒洒盖满了他们离开的路。 在雪中艰难前进了大约十五分钟,他们终于站在那栋建筑物前了,机器人a把上面的牌匾卸下来擦了擦,在他擦干净后,上面的文字便展现在穆根面前了。 “这里果然是港口飞船调度中心的办公室。”奥利维亚道。 “这是人家行政部分的牌匾,我们这样卸下来……不太好吧?”穆根有点犹豫。 “我们只是好心给他擦擦牌子,他们应该感激我们才是。”奥利维亚振振有词的说着,不过终究还是要机器人a把擦干净的牌匾挂回原处了。 推开门,他们走了进去,然后那种不对劲的感觉就更严重了。 “这里好冷。”穆根打了个寒颤。 “不只冷,还很暗呢!灯和暖气都不开,至于这么节约吗?”吐槽了一句,奥利维亚视线随即往前方一转:“那里有个人!” 顺着他的视线望过去,穆根也看到那个人了,站在办事窗口前面,那个人似乎正在和窗口里面的人说话。 总算见到人了!穆根和奥利维亚兴奋的对视了一眼,随即一同朝那人的方向跑去。 “嘿!你好!”奥利维亚拍了拍那人的肩膀,企图引起对方的注意。他这一拍不要紧,可怕的事情发生了:那人的头居然掉了! 奥利维亚傻眼了。 最后还是穆根哒哒跑过去,把那人的头捡起来了。 “是个娃娃。”仔细看了看,他把那颗头正过来展示给奥利维亚看了。 奥利维亚背后竖起的汗毛这才慢慢顺下去了。 小心翼翼凑到穆根旁边,他探过头去看穆根手里的东西:正如穆根所说,这确实是个娃娃,和玩具店贩售的精美娃娃完全不同,眼前的娃娃只能用简陋来形容,只是在黑黝黝的金属上面勉强区分出了五官而已。 “好丑!”奥利维亚给了个评价。 “别这样嘛!我们把它按回去吧。”穆根却只是笑了笑,然后扯着奥利维亚过来帮忙了。两个人合力把这颗头重新安到了它的身体上。 “这个娃娃还是有名字的。”这个娃娃的个子很高,比穆根和奥利威亚都要高,为了给她装头,穆根不得不把娃娃的身体放平了,也就是在这个过程中,穆根注意到了娃娃胸前的名牌——海伦·邓博。 “这是个简单的机器人。”同样,也正是在安装过程中,奥利维亚也注意到了娃娃的构造,经常帮萌萌检修身体的他对机器人的身体构造非常熟悉,熟练的把刚刚断掉的线重新连了起来。 “咔嚓”一声响后,奥利维亚把那颗头重新固定好了。 拍拍手,他正准备起身离开,谁知就在这时候—— “明天是个好天气,佛朗德的飞船会回来,到时候可以找他询问一下报纸的消息。” 头颅固定好的瞬间,那颗头居然说话了!!! 奥利维亚吧唧坐倒了。 “地上冷,奥利别快起来。”最后还是穆根拉他起来的。 “里面有个发声器。”重新查看了一下娃娃的头部构造,穆根说出了自己的结论。把娃娃重新扶起来,他围着对方又敲又摸了好半天,那个娃娃又出了几次声音,不过始终只是重复之前那一句话而已。 接下来的时间里,他们把这栋建筑物里每个房间都走了一遍,没有一个活人,他们一共发现了二十三个机器人娃娃,每一个都和他们最初发现的那个类似:穿着人类的衣服,胸前别着不同名字的名牌,然后每个娃娃头颅内都隐藏了一个发声器,当你碰到它的时候,它就会开口和你说话。 他们现在位于这栋建筑的最高层的局长办公室内,胸前写着“汤姆局长”名牌的机器人娃娃就坐在他们面前,面无表情的大胡子娃娃正在一遍又一遍的重复一句话: “出发时间就在三天后。” “出发时间就在三天后。” “出发时间就在三天后。” 这个地方好诡异——这句话不约而同的出现在穆根和奥利维亚两个人的脑海里。 推开窗子,奥利维亚居高临下往下看,任凭冰冷的雪花扑打在自己脸上,他只是往远处望着,等他再回过头的时候,雪白的冰凌已经挂满了他长长的睫毛。他却不以为意,忽然开口对穆根说了一句话: “你说,这颗星球会不会已经没有人啦?时间过去这么久了,那艘幽灵船的主人会不会已经……” 他没有把话说出来,可是他的表情说明了一切。 他们高兴的太的早了,忘记了最重要的一件事——时间。 这个世界上有很多方法可以延长人们的寿命,可是,毕竟不是所有人的寿命可以通过科技手段被延长的。朵朵的主人会不会就是其中一个呢? ... (本章完) 第17章 死神身边的寒意 那双澄黄的琥珀色眸子异常冷静地在看着自己。 可其实并不是这样。 苏梅格知道那双眼睛里其实什么也没有。 一切人或事物在他眼中没有任何区别;有生命的和没有生命的,在他眼中没有任何区别;只要他想,任何有生命的人或事物可以瞬间变成没有生命的死物。 眼前的男人有个可笑的名字,曾经被无数人嘲笑过的名字如今已经成了禁语。 一部分人是因为过于狂热的热爱诚惶诚恐不敢呼唤它,而更多的人却是出于深深地畏惧。 名字的主人就是死神,人生苦短,没有人希望召唤死亡。 “奥利……维亚……”苏梅格艰涩地唤出了男子的名字。 然后他看到那个人笑了。 “明天,我要去拜访一个人,为此我需要准备一件礼物。”他笑得非常温和,看起来温文儒雅,就像一位学者。实际上,他那和其他人相比瘦削很多的身材经常给人错觉,让人误会他是一位无害的文职军人,只有肩章冰冷的红色五颗十字星瞬间提醒了他人:这是踏着无数人的鲜血和人头,以战功从底层登顶的武将。 “我准备了这么长,这么宽的一个盒子,里面铺满了红色丝绒,非常漂亮。”他慢条斯理的用手比划着:“但是里面是空的。” “现在,我需要你的帮助呢。” 他一边说,一边慢慢走近自己了,黑色的皮制军靴踩在猩红色的地摊上,没有发出一丝一毫的声音,可是苏梅格的耳边却响起了异常沉重的脚步声。 一步一步……那是死神的脚步声。 那个男人微微弯下身来,双眸对视的瞬间,苏梅格终于出现在男子浓的化不开的琥珀眸子里了。 在那双橙黄色之中,苏梅格看到了平静湖水下凝固的疯狂,以及—— 自己无比惊恐的脸! 然而自己的脸只在对方眼中出现了一秒,那人很快站起身来向后走去。在他身后的两名卫官其中一名急忙为他披上了披风,而另一位则朝着苏梅格直直走来了。 “用刀,不要用枪。”这是苏梅格在那个世界听到的最后一句话了。 然后他就—— 苏梅格惊恐的从床上坐了起来。 他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脖子,确认自己的头颅还完好待在原本的地方,他喘了好久,许久之后才慢慢平静下来。 用手抹了抹额头的冷汗,他转头向旁边的钟表看去:又是凌晨四点十分。 那个梦里他死亡的时间。 他已经很久没有睡过好觉,几乎每晚都会梦到自己死亡时候的情景,那种几乎窒息的恐惧席卷了他,让他白天也不得安宁。 苏梅格一开始以为那只是个噩梦的,可是当他真的在那家孤儿院资料里翻到奥利维亚的资料的时候,他这才发现一切并非梦境。 未来的世界,将因为这名少年变得黑暗无比! “我得找到他。”喝了一口水,苏梅格握紧了还在颤抖的拳头。 *** 苏梅格梦里面带微笑砍人头的奥利维亚此时现在正被娃娃头吓得半死。 一路走来,他们在路边看到了各种各样的机器人,穿着人类的衣服,就像橱窗里的模特一样做着各种静态动作,有的在排队、有的坐着,有的在街边的店里买东西,有的则在路边站着…… 虽然看起来千姿百态,可是却有一个了不得的共同点:它们的头长得太像恐怖了!还一碰就掉! “我太老了,今天,我感到了死神身边的寒意,我想我快要死了。今天是1月21日了……”又被一个冷不防开口的机器人吓了一跳,奥利维亚感觉自己的胆子已经千疮百孔了,有点郁闷的看向一旁的穆根,他就不明白了:这么惊悚的娃娃,怎么穆根就完全不怕呢? “我觉得这些机器人挺漂亮的啊?以后我要能做出这么漂亮的机器人就好了。”一边说话,穆根一边仔细的拧了拧面前机器人的脖子,顺便还把其他零件检查了一遍。在他拧好机器人的瞬间,那个机器人娃娃果然又说了一段话,穆根认真的把它说的话记在一个小本子上。 这个家伙的审美观有问题——奥利维亚总算有点明白了。 闷闷的,他走在前面去收集前面机器人说出来的话语信息了。 奥利维亚和穆根如今已经离开那栋港口办公室大楼了,这还是奥利维亚出的主意: “一个人都没有城市,只有扮演着人类的机器人……你不觉得这些机器人的话似乎在暗示什么吗?总觉得很像之前玩过的几款游戏啊。” 他还举了例子:“通过收集线索,最后得到重要的消息,那款《xxxx》的游戏主角不就是这么干的吗?” 穆根被他说的深以为然,和飞船上留守的伊普西龙他们说了一声,他们决定出去找找其他的线索。 雪还在下,如果没有机器人a在前面开路,他们一定完全无法前进。 “这里的天气完全不适合人类了……”奥利维亚吃力的在前面走着,然后走着走着,吧唧被绊倒了,重重的砸在厚厚的雪地上,虽然不疼,不过却很冷。 捂着鼻子从地上爬起来的同时,奥利维亚把地下埋着的一个机器人也挖出来了。 “好吧,这里的天气也不适合机器人了。” “11月17日,今天的新闻真可怕,好担心。”被他扶起来的时候,那个面朝下的机器人娃娃忽然“说话”了。 奥利维亚愣了一下,他飞快的把手里的机器人娃娃翻了过来,看到机器人的脸的时候,他急忙招呼后面的穆根过来。 “你看,这个机器人在哭。” 这不可谓是一个大发现! 一路走来,他们遇到的机器人虽然各做各的事情,可是表情却多半比较寻常,如今这个正在做哭泣表情的机器人就显得非常特别了。 看到这个特殊的机器人的瞬间,和奥利维亚一样,穆根也愣住了。 他们又重新听了一遍这个机器人说的话,穆根忽然开口了:“哪里可以看到新闻呢?” 奥利维亚先是愣了愣,不过很快反应过来。 “去小酒馆!” 在这个时代,各式各样的小酒馆仍然是人们下班回家之前习惯聚会的地方,一起看看新闻,喝个小酒什么的,消息非常灵通。 之前在港口办公室他们已经找到了这片区域的地图,按图索骥,奥利维亚和穆根很快就找到了这附近最近的小酒馆。 推开小酒馆的瞬间,两个年轻人惊呆了—— 走了这么久,他们第一次如此密集的见到这么多机器人! 小酒馆里密密麻麻或站或坐了数不清的机器人,无论男女老少,无论他们在干什么,仔细向他们的脸上看去,他们的表情全部都是在哭泣…… “……所在的星域出事了。” “他可能回不来了……” “朵朵那个笨蛋!” “朵朵”这个名字的出现让奥利维亚和穆根对视了一眼,他们用了很久一段时间才把所有的话记录下来,仔细将所有的句子排在一起,他们开始研究这些句子之间可能存在的联系了。 “这……是日记吧?”所有的句子一起读下来,穆根抬起了脑袋:“朵朵主人的日记。” 奥利维亚没有立即回答他,他在看吧台上放着的电子报纸,已经看了很久了。 “……恐怕你是对的。” “这些机器人是白云朵朵号主人留下来的日记。” 奥利维亚把刚刚一直在看的报纸递给了坐在一边的穆根,面露疑惑地看了一眼奥利维亚,穆根轻轻展开了报纸—— “……褐云历847年11月17日,路易一世陛下的船队在经过银河系主要星球地球之时遭遇了灾难性的星系撞击……” 黑色的巨大标题极其醒目的占据了报纸的大半个版面,穆根手里这份报道全部都围绕路易一世驾崩的信息,皇帝的黑白照片大幅展示在报纸之上,看起来俊美又哀伤。 整份报纸人们用各个角度分析了这场灾难发生的原因,现在正在进行的抢救结果,以及未来可能发生的动荡,那些文字犀利又尖锐,隔着遥远的时空,穆根仿佛看到了那个年代、这件事发生时候人们的混乱。 “看左下角。”直到奥利维亚提醒他了,穆根这才将视线转移到他所说的版块上去。 报纸小小的一角,报道了被星系爆炸波及的其他可能人群的名字,里面一只海盗团的名字吸引了穆根的全部注意——那正是朵朵所在的海盗团! 媒体的全部关注力都聚焦在皇帝身上,没有人在意被灾难波及到的普通人,尤其这些普通人还是海盗。 “往后翻。”奥利维亚又适时提醒穆根了,于是穆根将报纸翻了一页。 下一页的日期变了,是那场灾难发生后的一个月了。报纸上铺天盖地的仍然是皇帝的报道,只是同时多了和皇帝一起罹难的大人物的报道,比如一些政要,比如某个大明星。 除此之外,也多了一些私人付费发布的寻人启事。 其中一条付费启示是最醒目的——照片最大,可是却是一片空白。 “寻找飞船白云朵朵号,如有发现,请联系m7星球朵来女士(号码md4a),您提供的任何有用消息都将获得一亿卡贝里的酬劳。” 卡贝里是路易一世时期的通用货币名称,无论在当时还是在现代,这都是一个非常庞大的悬赏数字。 可是,如此诱人的悬赏似乎并没有被人拿走,因为穆根在接下来的每一张报纸上都看到了同样的启示,随着时间的推移,悬赏金额也越来越高,最后成了一个极为可怕的数字。 “她找了整整四百年。”然而穆根注意的却是这份悬赏持续的时间。 然后,这张报纸上的寻人启事就戛然而止了。 穆根看了看最后一张启示出现的日期:1月14日。 “我太老了,今天,我感到的了死神身边的寒意,我想我快要死了。今天是1月21日了……” 从雪堆里那个机器人“口”里记录下来就这样浮现在穆根耳边了。 “她死了。”半晌,奥利维亚终于说出了穆根此时所想的事。 ... (本章完) 第18章 几百岁? 大爆炸终究还是影响了这颗星球,在那场灾难之后的二百年间,m7的气候条件逐渐恶化,变得不再适合人类居住了。在政府的组织下,星球上的居民在十年内有步骤、分批次的移民到附近星球去了。 这里已然是一颗废星了。 以上这些信息是奥利维亚和穆根之后根据找到的线索四处拼凑出来的信息了。 “大家都走了,只有朵来女士没有离开。”只要大致推断一下时间,他们不难得出这个结论。 其他人走后,她一个人在这个气候恶劣的星球上继续生活了大约100年,直到她离开人世。 对于奥利维亚和穆根来说,一百年是一段太长太长的时间。 他们沉默了很久很久,许久之后,奥利维亚提议先回到飞船上去,可是,等他们重新推开大门的时候,却发现门推不开了。 最后还是奥利维亚打破了上面的窗户往外面看了一眼:“雪太大了,房子都陷在雪里了。” “看来,今天晚上只能在这里睡觉了。”穆根也凑过去看了看,看也知道,今天他们没法走出去了。于是,通知了飞船上留守的伯伯们一声,穆根和奥利维亚决定在这里睡一晚。 虽然这里的房子使用了特殊材质防寒能力很好,可是过夜的话还是很冷,无奈之下,穆根决定向小酒馆里的机器人“借”衣服。 朵来女士对这些机器人真的很好,她给每个机器人都穿上了漂亮的衣服,衣服的料子非常好,这么多年还是没有坏。 “抱歉了女士。”整个小酒馆里面最厚的衣服穿在一位正坐在酒馆角落……敷面膜的机器人身上,很不幸,她似乎是一位女士,双手合十,穆根非常不好意思的把那件花里胡哨的外套从那个疑似女性的机器人身上扯了下来,然后披在自己身上了。 好温暖(≧▽≦) “谢谢。”把拉链拉好,穆根还对被扒光了的机器人娃娃道了谢。 然后他就哒哒跑到奥利维亚旁边去了,奥利维亚早就快手快脚的把小酒馆吧台后面的一块地方清空,铺上了厚厚的外套(←从酒馆里机器人撤下来的),除了铺在地上的,他还把窗帘扯下来盖在身上充作被子了。等到穆根钻进去的时候,被窝里面早就热腾腾的了。 “奥利你身上真暖和(≧▽≦。”在被窝里滚了滚,穆根很快滚到温暖的源头——奥利维亚身边去了,奥利维亚就像个小暖炉,持续不断的散发着熊熊的热量。 “……”在他滚过来的瞬间,奥利维亚的身子僵了僵,强烈克制住逃开的冲动,他最终任由穆根抱住了自己的胳膊。 “奥利,晚安!爸爸,晚安!”和周围的朋友家人轻声道了晚安,穆根闭上了眼睛。 “奥利,晚安。”在穆根睡下之后,机器人a也闷闷的和奥利维亚打了声招呼。 “……晚、晚、晚安……”晚安两个字在舌头上吞吞吐吐含了好久,终于吐出的时候,奥利周围已然是静悄悄一片了。 向左看:穆根已经呼噜噜睡着了; 往右看:机器人a很自觉的关机了。 马丹!你们怎么睡得这么快?! orz 奥利维亚于是小心翼翼的把身上的窗帘又往上拉了拉。穆根的头就在他脖子左侧,为了不惊扰到他,奥利维亚一动不敢动了,房间内很黑,可是却又不是全然的黑,外面的雪色反射着周围卫星的光,亮光隐隐约约从没有窗帘的窗户透过来,小酒馆内的机器人的影子打在墙壁上,看起来可怕极了。 可是奥利维亚却非常平静了。 穆根的鼻息静静呼在他的脖子里,机器人a的膝盖就在他右侧,他们一左一右围着自己,奥利维亚感觉舒适极了。 两人份的体温渐渐染上了身上的窗帘,身下的外套,被窝里越来越暖和了,几乎有点热了。 不知道睡在爸爸的翅膀下面是不是就是这样的感觉。 “啾……”他小声的叫了一声。 奥利维亚缓缓的闭上了双眼,第一次,他在闭上眼睛之后没多久就睡着了,而往常,他总是很难睡着的。 他陷入了深深的睡眠。 奥利维亚做了个梦,梦里穆根非常专注的看着自己,对自己笑了。 奥利维亚心惊胆战的回了个笑容给他,然后,穆根就把手伸过来了。 “你的脑袋松了,需要拧一拧。”他听到穆根非常爽朗的对自己说了。 马丹!我的脑袋好好长在脑袋上呢! 喊着这句话,奥利维亚猛的睁开了双眼。 被人触碰过的感觉还残存在头部,他一下子警醒起来:不是梦!旁边有人! 可是,这颗星球上不是一个人都没有吗?那…… 到底是人是鬼? 额头冒出了一层薄薄的冷汗,奥利维亚感觉自己的心脏跳动的频率又加快了。 他听到了旁边悉悉索索的声音,那个不知是人是鬼的东西离开自己之后却是没走,而是去穆根那边了。 心中一紧,奥利维亚随即握紧了藏在窗帘下的拳头—— “乖哦……你的脑袋松了,让我来给你拧一拧……” 那是个男人的声音,听起来很是苍老,此刻,他正在用骗小孩的声音说着,然后,奥利维亚感到有双冰冷的手越过自己的耳边伸到穆根的脑袋上去了。 那个瞬间,奥利维亚脑中一片空白了,再也顾不上对方是人是鬼,他一跃而起,冲着那人就踢过去了—— 然而他的腿却踢到了空气中,伴随着一声巨响,奥利维亚顺着声音定睛一看,他傻眼了: 却是那个“东西”被穆根甩出去了。 抓抓头发,穆根翻了个身,浑然不觉自己刚刚做了什么,他蠕动几下,直到把自己重新埋进温暖的被窝,继续呼噜噜( ̄︶ ̄)zzzz。 囧! 刚刚那个—— “刚刚那个到底是什么?矮哟!”不等奥利维亚开口,有人已经提前说出了奥利维亚想要说的话,却是刚刚被穆根扔到墙角的那个不知是人是鬼的东西了。 他这一开口,奥利维亚大大松了口气:是人!这语气、必须是活人! 是人就没什么可怕的了,奥利维亚头上的白毛于是重新抖擞起来了。伸手将额头的冷汗擦去,顺便又顺了顺发型,奥利维亚这才打开手电(←穆根那把古董手电筒^0^)。 “你是谁?半夜鬼鬼祟祟摸我们的头干什么?”把手电筒的光圈打在那个人的脸上,奥利维亚非常威严的问道。 好吧,如果他头上的呆毛可以不那么乱翘的话,或许,勉强别人还是承认他是有几分威严的。 此时的奥利维亚穿着单薄的衣服,头毛乱飞,凶狠的眼神也被垂下来的头发遮住了,整头奥利维亚看起来就是一副刚从被窝爬出来没睡饱的小模样。配上还在他脚边呼噜噜的穆根,整个场面看起来家常极了。 就连被他照的双眼发花的人都在看清这一幕之后什么怨气都没有了。 “不好意思啊,打扰你们睡觉了。”他立刻道歉了。 “这颗星球不是没人了吗?这个时间出现在这个地方,你到底是想要做什么?”眉毛一挑,奥利维亚继续追问了。 “对不起,对不起,我只是例行公事,过来给这里的机器人上机油,刚刚看到天气预报说这里又下雪了,我担心他们的头又被冻掉了,你知道的,这些机器人的头按的不太结实……”那人弱弱的解释着,解释了半天之后他终于反应过来了:“不对,应该是我问你才对! 你们两个小孩子怎么会这个时间出现在这个地方?这里是无人区,不可以乱跑哦!” 那人和奥利维亚于是大眼瞪小眼了。 就在这个时候,穆根也终于醒了,他是被奥利维亚的手电灯光闪醒的。 “奥利,你是要去尿尿吗?我也要一起……”半夜醒来=上厕所,这个等式在穆根脑子里已经根深蒂固了。 奥利维亚和那个人的眼睛齐齐对准了他。 两人份的注视下,穆根终于被瞪清醒了。看着屋子里忽然出现的大活人,穆根愣了愣,半晌,他终于开口了: “您好。” “您、您好。”那个人也呆呆的和穆根打了个招呼。 视线落在那个人的脸上,仔细将那人打量了片刻,穆根最后谨慎的开口了:“您……看起来不太好……” 他指的是那人的眼睛,整个左眼眶都青了,看起来就挺疼呢~ “……”听到这句话,那人终于跳起来了:“我看起来不太好还不是你弄的!这是你揍的!你揍的啊!臭小子!” 于是这回轮到穆根呆住了。 小心翼翼给那个人按摩着眼眶,看着手下满是皱纹的皮肤,穆根小声问旁边的奥利维亚:“奥利,你说我这是不是犯法了啊?这是个老人家啊……” 奥利维亚一脸无语的看着他。 “你才是老人家,我才二百八十岁!”他们的话被听到了,中气十足的反驳声随即从下方传过来。 穆根愣了愣。 “呃,对不起,老爷爷……”他习惯性的道歉了。 “不要叫我老爷爷,我才二百八十岁。”下面的人又抗议了。 “那……请问我要如何称呼您呢?”穆根为难了。 “叫我吉米就好。”任由穆根给自己按摩了半天,那人终于报上了大名。 穆根也和他介绍了一的下自己,说完一天的经历,他又介绍了会来这里的原因。 “我们是来找一位名叫朵来的女士的,可惜,听了她在这些机器人身上的留言才知道她已经不在了……” 谁知—— “这些机器人是朵来小姐留下的没错。”吉米用他仅剩的右眼看向穆根:“不过谁告诉你她死了?” (本章完) 第19章 长寿 ⊙▽⊙奥利维亚和穆根的脸一下子变成这样了。 这么大年纪还没死,朵来女士可真是长寿。 “你们提醒我了,我这次就是来找朵来小姐的。”啊了一声,吉米拍了拍脑袋:“瞧我这记性!唉……总觉得最近有点健忘呢。经常刚刚还记着的要去做的事情,做着做着就忘了。 为了增强记忆力,我还买了阿鲁鲁鱼油呢,等等——我买得鱼油放哪里了?” 然后他就开始到处翻找那所谓的阿鲁鲁鱼油了。 老年痴呆症?奥利维亚看了看穆根。 老年痴呆症!穆根点了点头。 “哈哈!找到了,赶紧吃两粒。”吉米如获至宝的从药瓶里倒了两粒药丸吞下去,喉结滚了滚,等他重新抬起头来的时候,又是一脸迷惘了:“那个...我过来是干什么的?” -_-/// “你是过来找朵来女士的啊?!”奥利维亚咆哮出声了。 “啊!你说的没错。” 然后他就又开始忙碌了。 奥利维亚偷偷对穆根吐槽了:“还说自己不老,明明已经老年痴呆症末期了啊!” 他还很肯定的点了点头: “国家法定退休年龄调整为一百八十五岁果然是有必要的。” 不知道说什么才好,穆根只能笑了╮(╯▽╰)╭ 吉米大概又忘了什么,现在正在周围东翻西找。看到这一幕,穆根便拉着奥利维亚主动跑过去帮忙了。 “您在找什么呢?我和奥利一起帮您找吧。” “谢谢,你来得刚好,我在找朵来小姐啊!” ⊙▽⊙两个小伙伴惊呆了。 “朵来小姐喜欢一个人过来小酒馆喝酒,啊!当然,这颗星球上只有她一个人,她也只能一个人喝酒。”说着说着他又跑题了,赶在奥利维亚即将跳过去掐上吉米的脖子之前,穆根急忙拦住了他的腰。 “这、这里不是只有机器人吗?”之前他和奥利维亚可是一个机器人一个机器人问过来的,如果朵来女士在里面,他们肯定早就发现了。 “呃……应该在的,我这里有个定位仪,上面显示她就在这里。”戴上老花镜朝一个手表一样的东西看了一眼,吉米肯定道:“朵来小姐是个白色的长发,身材高挑的女人,对了,她喜欢穿花衣服,对!就和你的品味差不多!” 吉米忽然指着穆根大吼了一声,顺着他的视线看啊看,奥利维亚的视线最终落在了穆根身上花里胡哨的厚外套上。 “你什么时候搞了件女人的衣服?哪儿来的?”奥利维亚皱了皱眉头。 “哎?从角落里一个敷面膜的机器人身上扒下来的……啊!” 穆根忽然大叫了一声,几乎与他同时出声、吉米也发了一声惨叫! “朵来小姐!您遭遇了什么?怎么衣服都被扒光啦!?” 吉米的叫声如此惨烈,不知道的人恐怕会以为他口中的朵来小姐有了什么可怕的际遇,比如被人先x后x。 一滴冷汗从穆根的额角缓缓淌下来,他心里已经有了不详的预感。一秒钟之后,他的预感变成了现实: 他看到被吉米抱住的人了。 那个人正是他身上衣服的主人,那个敷着面膜的女性机器人。 ⊙▽⊙ xxx 疑似机器人的朵来女士被穆根和奥利维亚协力从角落搬了出来。 她的身体非常重——这是穆根首先注意到的事。 她的皮肤还是人类的皮肤——这是他随后确认的结果。 “朵来小姐又敷着敷着面膜睡着了。”吉米嘴上说着,熟练的将朵来小姐脸上的面膜揭了下来,露出的脸穆根很熟悉——正是白云朵朵号记忆里的朵来女士,不过却又有一些不同:眼前这张脸可比朵朵记忆里苍老的多了,皱纹叠着皱纹,吉米揭面膜的动作都因此困难不少——面膜被皱纹夹住了!⊙▽⊙ 吉米把朵来女士翻了个身,在她脖子摆弄了一阵子,紧接着,让穆根更加惊讶的事情发生了: 原本一动不动就像个机器人的朵来小姐忽然动了动脖子,然后,她慢慢睁开了眼睛。 和苍老的外表截然不同,她的眼睛宛若初生的蓝,无比澄清,是天空的颜色。 看到吉米的瞬间,她怔了片刻,随即长长的叹了口气。 “太好了,朵来小姐,您又活过来啦!”吉米随即惊喜道。 “哼……说什么话?就算你死了,我还能再活五百年呢!”虽然声音有点虚弱,不过朵来女士的精神却很好,她甚至还笑了。 “那是!我们公司生产的机械心脏可是非常耐用呢!用个六百年不成问题!”吉米很骄傲的说。 “可是,今年已经五百九十八年了啊……”盯着房顶,朵来女士说完这句话说后许久没有再吭声。 吉米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了,半晌他终于想起屋子里除了他和朵来小姐以外似乎还有两个小客人了,于是他急忙推救星似的把穆根和奥利维亚推到了朵来面前。 “有客人找你呢!” “哦?”闻言,朵来终于坐起来了,她的动作很吃力了,只是一个简单的支撑动作就费了她很大的力气,穆根及时伸手扶了她一把,帮助她稳稳地坐了起来。 “谢谢你。”就像朵朵记忆里的那样,朵来女士是一位非常懂礼节的小姐,她本能的向搀扶她的穆根道了谢,半晌注意到穆根身上的花外套,还称赞了声: “品味不错,我也喜欢这件外套。” “哎?啊!抱歉——”闻言,穆根急忙慌张的将外套脱下来重新披到朵来女士身上去了。 “不过,你的气质更适合穿纯色系的衣服,蓝色,白色都是好选择,反倒是旁边你的朋友更适合这种大花卉图案,我这件外套,你朋友穿效果会比你好一些。”朵来女士明显对打扮也很有一套,这种时间都没忘记普及一把。 “免谈!我对女人衣服没兴趣。说正经的事情吧!”摆摆手,奥利维亚硬是把气氛重新变严肃了:“我们把白云朵朵号带回来了!” 朵来脸上的笑缓缓退去了。 “你们知道之前用假消息骗我的人都去哪里了吗?” “朵来女士你看!” 森然的威胁和少的年爽朗的示意同时脱口而出,完全没有发觉对方脸色的变化,穆根从背包里翻出了一直装在身上的白云朵朵号……的大头! 于是,一对几百年未见面的主人与飞船……的头就这样毫无准备的重逢了。 ... (本章完) 第20章 收获 朵来女士愣住了。 片刻之后,她缓慢的抬起了胳膊,把朵朵的大头接住了。 布满皱纹和老年斑的手掌轻轻抚摸上朵朵金属制的头颅,她摸得是那样仔细,就连最细微的划痕都无法逃过她手掌的感知。 在这个过程中,穆根把他们发现白云朵朵号的经过一一对朵来女士说了。 黑暗的边缘星系中,那艘孤单的、伤痕累累的、注定不为人所发现的白云朵朵号,他是多么想要回家去。 将自己所见所知的一切都说了出来,穆根小心翼翼的去看朵来女士的反应了。他以为她会哭,可是她没有。她只是细细的端量着朵朵的头颅,无比认真。 穆根以为朵来女士的注意力全部都在朵朵身上,不会发现自己的视线的,没想到他想错了。 “我已经不会流泪了。”完全洞悉穆根现在心中所想的事情,朵来女士对他说道。 “我的眼睛三百年前就瞎了,什么也看不到了。” “现在这双眼睛是机械眼,虽然一样可以视物,可是再也无法流泪了。” 朵来女士抬起头来,指了指自己的眼睛,末了还调皮的眨了眨右眼。 看到她这样,穆根心里没来由的微微刺痛了一下,敏感入微的朵来女士立刻察觉了他的心情,她摇了摇头: “人的身体就和机械一样,用的久了,早晚要出问题的。我只是换了个新零件而已。” 最早衰竭的是心脏,被医生宣告不治之后,她毅然决然决定更换机械心脏;接下来老化的就是血管,细细的、属于人类的血管再也负荷不了多余的支架之后,她又将血管全部换成了机械代用品;接下来是胃,然后就到了眼睛…… 唯一死也不肯更换的只有外表以及脑。 脸是朵朵从小看到老的那张,而脑中则充满了珍贵的回忆。 无论如何,她想要活下去,想要活下去等待那个孩子回来。 即使成了海盗船,可是那个孩子名义上的主人仍然是自己,只要自己不死,他就不是无主的飞船,就算被发现了,也不会被当做没有主人的飞船处理掉。 所以她无论如何也不能死。 哪怕活着对她来说已经成了非常痛苦的事,也绝对不能死。 可是,还是很难过吧?不能哭泣,所以才有了那么多悲伤的机器人娃娃替她哭泣。 目光直直注视着朵来女士,穆根想的出神,完全忘了掩饰自己的视线。 静静凝视着想的出神的穆根以及奥利维亚,朵来女士布满皱纹的脸上带着一种只属于母亲的感激,对着穆根和奥利维亚温和的笑了。 “你们都是好孩子。” “谢谢你们。” “谢谢你们把这个孩子带回来了——” 她轻轻的拥抱了穆根和奥利维亚一下。她的身上有微微的机油味道,身体有些钢铁的僵硬,可是手掌柔软,仍然是人类才有的温暖。 *** 找到了自己心心念念的白云朵朵号,朵来女士早就迫不及待想要去见他了。不过昨天夜里雪实在太大了,积雪又厚,此外,吉米也建议朵来小姐在见朵朵之前继续敷个面膜进行一下除皱处理,于是他们耐心的等到了天明。 太阳出来没多久,穆根就听到外面传来了簌簌的声响,好奇的推开门一看:竟是机器人娃娃们在扫雪! “这些机器人娃娃还能铲雪?真是太厉害了!”穆根兴奋的转过头来,双手撑在窗户两侧,他急忙招呼奥利维亚过来看了。 “当然,我制造的机器人嘛!怎么可能只有脸能看?”面对自己专精的领域,朵来女士充满了自信。 听着她的话,奥利维亚默默的将视线对上了外面机器人娃娃惨不忍睹的脸:他倒是觉得这些机器人只有脸不能看呢…… 一边说着,他们已经走到小酒馆外面了。走到外面看更壮观,每条街上都有机器人在扫雪,除去长歪了的五官,这些机器人的扫雪动作真是非常灵巧的,远远看去就像真的人一样。 “这些孩子是使用光能充电的,每个人脚下都有一个充能口,这个借口通过特殊管道和建筑物外部的光能收集器相连。这几天天气不太好,一直没有光,所以他们才会能源不够,否则你们看到的应该是走来走去的机器人。”朵来女士一边走一边介绍着,由于她和吉米都要借助拐杖才能走路,所以他们走的并不快。这样一来,也就方便了朵来女士沿途为他们导游了。 “拐角那家店是老肯尼的店,朵朵身上的螺丝都是他店里买的。”在这里生活了几百年,不会有人比她更了解这个地方:“现在他家店门口扫雪的就是老肯尼了。” “啊?”穆根愣了愣。 “我照着老肯尼的样子做了个机器人,放到他店里了。”朵来女士立刻给他解释了。 “那边坐在旁边看其他人扫雪的是书店老板庄瑟,他的店虽然小,可是想看什么书都可以给你搞到。” “戴帽子的人是东区的巡警,是个好心的小伙子,我走在路上摔断了腿,是他把我背到医院的。后来我把邻居芬妮介绍给他了,两个人生了三个孩子,都是儿子。” …… 朵来女士的声音一直没有停,她为穆根和奥利维亚介绍着见到的每一个机器人,在她嘴里,这些机器人仿佛就是一个个活人,有着活人的秉性与特质,每个人都有属于他自己的故事。 “老肯尼他们现在在哪里呢?”奥利维亚多嘴问了一个问题,然后朵来女士的介绍就戛然而止了。 “……”脚步顿了顿,她很快又重新开口了:“他们都死了。” “我活的太久了,他们都不在了。” “年纪越大越是念旧,有一天,忽然变得很想他们,于是就开始做了这些娃娃。” “不过记性也终究越来越差了,真正开始做娃娃的时候,才发现已经想不起他们的长相了,只能做成了现在这样。” 原来,这才是这些机器人娃娃的秘密吗? 一时间,大家都不吭声了,除了咔嚓咔嚓的踩雪声,周围再没有其他声响了。 许久以后,还是吉米率先打破了这种伤感的气氛: “等到我死了,朵来小姐你也给我做一个机器人吧?要系着黄色领带的。” “你还年轻呢,别想死后的事情。” “提前和你说好总是不错的。”吉米笑了:“别把我放在祖父老肯尼旁边,我不肯继承家业,早就和他老人家闹翻了。” “就把我放在通往小酒馆的路上好了,反正每个月我都会从那条路上过来找您。” 接下来,两个老人家就针对机器人娃娃的服装问题进行了非常系统的讨论,想着以后某天可能会出现的吉米机器人,奥利维亚这次感觉的不再是害怕了。 心里怪怪的。 我不想听他们说这些——他心道。 *** 穆根的心里惴惴的,一路上,他从朵来女士的言谈中已经越来越清楚白云朵朵号对她的重要性了。 就是因为清楚,所以才会不安。 之前交给朵来女士的机械头颅保存的状况还算好的,可是白云朵朵号的船身状况真的非常差。破破烂烂,遍布着伤痕,无论从哪个角度看起来都是一艘可以被丢弃的废弃飞船了。 这样的白云朵朵号被朵来女士看到的话—— 穆根在心里想象了好几种他们相见时候的场景,然而,没有一种被他猜对。 破破烂烂快要报废的白云朵朵号终究还是出现在他的制造者面前了。 看到白云朵朵号的瞬间,朵来女士的脸一瞬间是面无表情的。 朵来女士拄着拐杖熟练的找到了隐藏登船口,,她冲穆根和奥利维亚招了招手,在他们的帮助下,她吃力的爬进上船了。 即使过了几百年,她对这艘自己一手打造的飞船始终是那么熟悉,主控室里,她给两个少年讲解着白云朵朵号的维修方法,之前穆根和奥利维亚谁也没法修好的故障在她手里轻而易举的被克服了。 朵来女士把朵朵的头颅重新安在了它原本应该被安置的位置上,然后按下了启动源。 朵朵的幽光屏终于再次亮起来了。 这回,他第一个“看”到的人就是他心心念念的主人了。 “您好,我回来了。”他最终这样说道。 会挨骂——这个瞬间,穆根和奥利维亚不约而同这样想了,不止他们,估计朵朵自己也是这么想的。 可是他们又猜错了。 “嗯,回来就好。”没有泪水,没有责骂,朵来女士的表情非常平静。 “这次离开家有收获吗?”没有询问他变成这样的原因,朵来女士提了一个完全不相干的问题。 “……有的,很多。”朵朵老实回答了。 “以后还想出去吗?” “……想。”朵朵还是老实回答了。 于是朵来女士又问了: “接下来有什么想做的事吗?” “……”朵朵这次没有发声,取而代之的,他在显示屏上悄悄的输入了一个字。 “哟?还有新的理想吗?这很好,告诉我,你的新理想是什么?”朵来女士始终笑吟吟,察觉到她的笑容是真心的笑容,朵朵终于说出了自己的新愿望: “参军!接下来,我想要的成为军队的战船,把当年抛弃我的海盗统统抓回来!” “很好,那就去做吧。” 于是,朵来女士对他露出了一个久违的笑容。 (本章完) 第21章 人生 穆根和奥利维亚暂时在m7上住了下来。为了感谢他们将白云朵朵号送回家,她说要为阿尔法等机器人做一下检查,顺便升级一下系统。 “她行吗?年纪一大把了,手都哆嗦了……”看着老太太颤巍巍的身子,奥利维亚当时质疑了一声,然后立即被朵来女士用拐杖狠狠敲了一下屁股。 “永远不要在一位女士面前讨论她的年龄问题!”眉毛竖了起来,朵来女士不怒自威:“我的手不稳了,不是还有你们吗?你们站在这里是白看的?” 拐杖一挥,她开始给奥利维亚和穆根分配任务了。太高端的事情目前还做不了,朵来女士扔给他们一本维修手册,要他们按照上面的内容去给周围一共二百三十个机器人做日常保养去了。 然后她自己则默默的对上了阿尔法他们。 “你们这些年轻人真是非常不爱护自己,怎么把自己拆成这样了?这样子,就算你们重新把飞船上的身体拆下来,也没法重新运行了。”仔细检查了阿尔法他们的情况,朵来女士不赞同的摇了摇头。 机器人的身体虽然可以拆卸,然而也不是可以全部拆卸的,一些重点部位的拆卸必然会设计到程序问题,为了弥补材料不足的问题,阿尔法他们将自身很多核心程序都破坏掉了,这是一种破坏性的行为。 然而阿尔法却无动于衷,和他保持一致,贝塔他们也是一动没动。 不能变回来,我们还要送穆根去上学。 如果他们有眼睛的话,人们一定可以从他们的眼神中看到他们内心正在想的事,可惜他们只有幽光屏。 平静的绿色直线慢慢的在幽光屏中滑行浏览,只要他们不说,就没有人知道他们现在正在想什么。 然而这个人不包括朵来。 “你们的监管对象年纪还小,心思也单纯,你们现在的身体已经没法保护他了,你们确定要这么做?” “朵朵虽然心思也单纯,可是他已经足够强大了,即使在外面会吃些苦头,可是那些苦头没有办法摧毁他,我对我赋予他的强壮身体有信心。穆根却不同,他只是人类,苦头吃大了,或许就再也没有办法活下去改正自己的错误了。” “机器可以修,而人类的身体却很难真正修好了。” 说完这段话,她便不再开口,拄着拐杖,她在等待阿尔法的选择了。 她毫不意外阿尔法他们会做出怎么样的选择。 虽然阿尔法他们只是机器人,可是他们的身份却是一个人类的家长了。同样是家长,她轻而易举可以推断其他热爱自己孩子的家长在这个问题上会做出的选择。 在朵来女士胸有成中的等待中,阿尔法他们默默的将自身的零件重新从飞船上脱落了。然而脱落的只有一部分,更多的零件卡在伊普西龙的船身上,下不来了。 这就是程序被强行破坏的后果了。 好比人类的肢体是由骨肉血液等共同组成的,断开的肢体如果想要重新安装回去,一定要技巧高明的医师将他们的血管骨肉等一一对准,在这之后才能进行接下来的缝合;和人类的断肢重接手术一样,机器人身体的切割从来也不是粗暴拆卸那样简单。 机器人的身体是由构成身体的材料以及无数复杂的程序经过精密组合而成的。伊普西龙的身体可以在飞船与机器人形态中进行转换,这种转换也不是随意进行的:每块金属在飞船的时候安装在什么位置,变成机器人后出现在什么位置,所有的一切都是之前的安装程序中一早制定好的,所有的金属通过程序进行巧妙的衔接,它们衔接的天衣无缝。 在程序既定的基础上,阿尔法他们的零件强行插入了,伊普西龙本身的程式就在这个过程中被强行破坏掉了,即使重新拆卸,也无法组合成之前的伊普西龙机器人了; 而阿尔法他们更加悲惨:原本就不是组合型机器人,他们的组合程式只是方便他们自我拆卸部分肢体用的,根本不包含全身的拆卸,更何况还是拆卸之后与其他机器人的肢体合作组合成新的机械成品! 在拆卸的过程中,原有的程式失去了意义,即使拿下来,他们也没有办法用原本的零件重新组合成自己的身体了。 不同颜色的金属散落了一地,没了舱顶的伊普西龙飞船破破烂烂的停在原地,看起来特别凄凉。 如果没有碰到朵来女士的话,这一幕就是穆根在到达目的地后即将面临的场面了。 “接下来的事情,包在我身上。”好在他们遇见了朵来女士。 摞起袖子,朵来女士非常精神的开工了。 *** 家长们忙碌的时候,穆根和奥利维亚也没有闲着。 朵来女士给他们的维修手册非常厚,内容艰涩,非常复杂。 “《智能机器人初级制作方法》——朵来·z·罗姆拉比索着。”奥利维亚把封面上的字念了一遍:“这根本就是一本教科?根本没听说过这本书,不知道是不是老太太自娱自乐自费出版的。” “不过能够制造出朵朵号那样的飞船,朵来女士一定非常厉害。” “这倒是,而且……这个名字也有点眼熟。”刚刚说的话只是发发牢骚,奥利维亚内心对朵来女士的水平还是持肯定态度的,他翻开了手中厚厚的教科书,开始和穆根一起认真研究起来。 如今,机器人已经是人类生活中的重要组成部分了,它们活跃在各个领域,从事着各种或者枯燥,或者危险的工作,任何人类不愿意做的事情,就是它们的主要工作范畴了。 它们一开始被称为机械人,在人类眼里,它们只是各种零件构成的一具钢铁机械而已; 再后一点,他们被称为机器人了,功能逐渐完善,它们已经比机械先进很多,可以从事一个完整的流程了,就像机器一样。 现在的机器人更加发达了,不过名称却已经固定下来了。 “我相信机器人是会有生命的,他们或将成为一个新的人种。”朵来女士撰写的书籍第一页就是这句话。 “这是很危险的论调,人类可是坚决反对将机器人当做人类看待的,难怪从来没看到过这本书,这本书八成是被禁了。”奥利维亚说着,不过手指却没停,他迫不及待的翻到了下一页。 他从来没有系统学习过机器人的制造,一切知识都是在给萌萌维修的时候自学的,他一直怀疑萌萌现在的话唠是自己维修过程中搞错了什么导致的。为此,他一直在寻找解决方法。 而眼前这本书看起来正是一个机会。 何况他们不但有教科书,还有二百三十个机器人可供他们实践! 毫无疑问,穆根也有着和他一样的想法,抱着厚重的教科书,两个少年开始在街头巷尾奔跑起来。 每找到一个机器人,他们就会把这个机器人从头到尾检查一遍,朵来的教科书里有每个机器人的详细数据,他们可以比照着原始数据检查这些机器人,一旦某些数据出现偏差,他们就想办法把这个调整回去。按照这样的方法操作过几个机器人后,他们基本上已经可以抛开教科书自己凭感觉检查了。 “好了。”奥利维亚又检查完一个机器人,重新启动之后,这个机器人就非常流畅的走回原本的地方……去卖报纸了——这个机器人的身份是报刊亭老板来着。 “哎?等等,你的上衣还没穿!”看到那个机器人走远,一旁的穆根连忙叫了起来,抓着手中的上衣追上去,他给那个机器人把上衣重新套上了——刚刚为这个机器人检查身体的时候发现他的上衣扣子掉了,穆根顺手帮他把扣子缝上去了。 “谢谢。”那个机器人还乖乖道谢了。 “我刚刚给他添了一句话,嘿嘿,我往每个机器人的发声程序里都添了几句话,以后那个老太太再碰到他们的时候,搞不好会被他们吓到!”想到那个场面,奥利维亚得意的笑了。 “听起来很有趣啊!下次你加程序的时候叫上我,我也要加!”穆根也跃跃欲试了。 奥利维亚果然很聪明,总能想出各种各样有趣的点子——穆根心里再次肯定奥利维亚了。 这真是个好方法,以后朵来女士再散步的时候,这些机器人就可以用各种各样出乎她意料的方式和她“聊天”了,朵来女士应该会很高兴吧? 虽然出发点和奥利维亚完全不同,可是穆根真心觉得这是个好主意,于是接下来的检修中,两个人又私下偷偷多给自己布置了个任务。他们在机器人的程序里加了好几条自动回复程序,一旦触发,他们可以根据触发条件作出各种反应以及回复不同的句子。 这些机器人因为他们这个念头变得更加拟真了,检修完毕的机器人动作越来越灵活了,他们走动着,路过还会彼此打招呼,意见不合还会吵架。 “看起来就像真的有人生活在这里一样。”看着这些机器人因为自己重新“活”了过来,穆根开心道。 “是啊。”奥利维亚赞同的点点头,他也很有成就感。 “老实说,我觉得我都可以自己造一个机器人了!”奥利维亚有点翘尾巴了。 听到他的话,穆根先是楞了一下,然后很快兴奋了起来; “奥利,你说对!我们现在都可以自己造一个机器人了!” 他的眼神是那样明亮,被他这样凝视,奥利维亚不自在的侧了侧身子。 “奥利!我们造两个机器人吧!造你和我的,我也想让我们的机器人生活在这颗星球上!”眼睛亮晶晶的,穆根大声对奥利维亚说道。 他的声音是那样的有蛊惑性,迅速在脑中想象了一下奥利维亚机器人和穆根机器人愉快的奔跑在小镇上奔跑的情景,他的眼神也变得亮晶晶起来。 彼此对视一眼,两个少年用眼神达成了共识,他们迅速开始忙碌起来。 ... (本章完) 第22章 娇弱 在白云朵朵号的指点下,他们弄到了不少制作机器人的材料,虽然都是很普通的材料,不过穆根已经很满意了。 仿照着其他机器人娃娃的结构,他们用了整整三天时间,终于组装出了两台机器人。 那是两台非常简单粗陋的机器人,因为最后一种材料不够了,他们只做了三只机械手臂。 “已经在他们的程序里自动设定好了:这根胳膊一三五奥利维亚机器人用,二四六穆根机器人用,周日由他们猜拳决定谁用。”将一段程序输入两个机器人的芯片,穆根冲奥利维亚比了个ok的姿势。 奥利维亚却只是神色肃穆的站在两个机器人面前,看到他的表情,穆根有点不安:“怎么,哪里不对?” “不对的地方多了!”一脸黑线的回过头来,奥利维亚的表情非常苦逼。 两个人根据擅长的部分做了分工,经常帮萌萌升级程序的奥利维亚负责主要程序的编写,而穆根则自告奋勇承担了机器人外形的塑造,完成自己的工作之后,两个人一起把机器人拼装起来,成品出现在眼前,奥利维亚傻眼了。 “这就是你说的很擅长美术?在你眼里,我就长这样的?”指着眼前一头白毛,三角眼,小嘴巴,尖鼻子的奥利维亚机器人,真·奥利维亚一脸愤愤的控诉出声了:“这哪里长得像我啦?我长得有这么像坏人吗?!” 哪里都像啊——虽然没有出声,不过穆根的眼神已经将他脑子里想的是完全传递给奥利维亚知道了。 “我的美术成绩从来都是满分的,大伯都说我画得很好呢……”他弱弱的解释了一下。 美术和数学,物理等学科完全不同,没有一个准确的答案,对于没有审美能力的机器人来说,他们只能依靠一些既定的标准来判断一幅画的好坏。 穆根的画虽然画的一点也不像,可是历史上也有画的和他一样的人最终成为了超级有名的大画家呀!那些人还创立了新的画派,比如抽象派野兽派什么的,按照这个标准作为评判标准,大伯最终给了穆根美术成绩优秀的判定。 从小到大只有画画被夸奖过的穆根理所当然的认为自己的美术成绩超级棒了(≧▽≦) 这些历史奥利维亚自然是不知道的,于是他只能站在这里,对阿尔法的审美观产生了严重怀疑。 奥利维亚看看奥利维亚机器人——白毛,三角眼,小嘴巴,尖鼻子; 他又看看穆根机器人——黑毛,圆圈眼,三角嘴,鼻子……掉了。 好吧,比起穆根机器人,奥利维亚机器人看起来还是好看一点的,早在穆根夸奖这里的机器人娃娃做的好看的时候就应该警惕了来着,能觉得那些鬼娃娃好看的人,审美观又能正常到哪里去? 叹口气,奥利维亚认命的重新调整起两个机器人的五官来。 乌黑的头发,头顶有个发旋,眼睛不大却很有神,睫毛很长却是下垂的,总是笑嘻嘻的模样……想象着穆根的样子,奥利维亚手下穆根机器人的五官很快成型了。 “好像!”穆根在一旁震惊了。 奥利维亚却没理会他,静静的最后调整了几个地方,审视了一遍,他又来到自己的机器人面前了。 这个时候他才发现:他居然有点想不起自己到底长什么样子了…… 借着一旁玻璃窗反射出来的影子,奥利维亚仔细看了看自己的样子:头发太久没剪了,眼睛都被盖住了,被厚重头发遮住的眼睛和穆根完全不同,眼窝很深,黑眼圈很严重,看起来就很凶狠,仔细看的话,还真有点三角眼,总之,看起来就非常凶悍的样子,鼻子很直,可是鼻头确实也很尖,配上薄薄的嘴巴,别说—— 还真有点像穆根做出来的奥利维亚机器人的长相,看着就是个坏胚! 掏出穆根送给他的匕首,奥利维亚把自己的头发割短了些,这样一来,那双琥珀色的眼睛就露出来了,阳光洒在他的脸上,虽然肤色仍然苍白,不过至少不会让人觉得阴沉了。只是黑眼圈还是很重,这个虽然没法立刻去除,不过对于奥利维亚来说并不是难事:在奥利维亚机器人的眼睛周围不弄黑眼圈不就没有了吗? 按照自己的模样,(微微人工美化了点),奥利维亚三下两下搞定了自己的机器人,他得意洋洋的给穆根展示了:“看,这个才是我!” “骗人!你根本长得不会这样!奥利你的黑眼圈很重的!”穆根一点面子也没给他。 “这个…等我用了眼霜,黑眼圈没了就是这个样子了。”奥利维亚信誓旦旦道。 穆根于是将信将疑的又把奥利维亚机器人和奥利维亚真人比照了一遍。 一边拌嘴,两个人最终还是齐心协力完成了对两台机器人的校审工作,给他们穿上奥利维亚那里拿来的衣服(破洞牛仔裤被缝上了),穆根和奥利维亚把两个机器人放到了相邻的两间空屋里。 “这边是我家,你家就在旁边,从此我们就是邻居了。”穆根笑呵呵道。 他们又一起做了萌萌、阿尔法、机器人a等机器人的机器人,萌萌放在奥利维亚机器人的家里,阿尔法等机器人的机器人放在穆根机器人的旁边,两个空屋瞬间变得满满当当了。 “哈哈!奥利你家是卖糖果的,我家是卖鸡蛋的!”他们还饶有兴致的发现了两间空屋主人原本的身份,将屋子打扫干净,他们把仓库里主人废弃不用的工具拿了出来,布置在外面,两家店看起来就很是像模像样了。 按照程序设定,奥利机器人和穆根机器人每天早上会一起出门上学,一起做作业,他们会一起在大街小巷里追逐打闹,天色暗了之后,他们就会互相道别回到各自的家。 然后第二天仍然会重新玩在一起。 想象着那副情景,奥利维亚许久没有说话。 和穆根一起,他默默的为奥利维亚机器人打制了一张写有自家姓氏的名牌。两家人的姓氏名牌紧紧靠在一起,看起来非常亲密。 “奥利维亚,你在笑什么?”将名牌在墙壁上订好之后,穆根奇怪的看了奥利维亚一眼。 “哈哈?我有在笑吗?”抓了抓头,奥利维亚愣了一下。 “嗯,笑得好傻,我第一次见你这么笑。”耸了耸肩,穆根从他身边路过走开了:“我们得赶紧回去了,朵来女士要我们今天早点回去呢!” 只见他冲奥利维亚招了招手,奥利维亚便很快朝他跑过来了,跑过来的时候也不正经,奥利维亚狠狠的撞了穆根一下,不甘心被撞的穆根立刻反击的追了上来,两个少年追逐打闹着向朵来女士所在的地方跑去了,一路上,街头巷尾满是他们的笑声。 而在他们离开没多久,奥利维亚机器人和穆根机器人也从自己家里走了出来,彼此拍掌打了个招呼,两个机器人一起开开心心上学去了。 奥利机器人和穆根机器人的脸上,那凝固不变的表情,都是笑容满面的。 两台机器人忠实记录了两名制作者此刻的心情。 从此,不管奥利维亚和穆根以后会走多远,不管他们日后会不会分离,他们两个人的机器人却会一直留在这里,彼此邻里,直到他们的零件腐朽到无法使用为止。 就像一段凝固的时光。 *** 穆根和奥利维亚愉快的玩耍时间,朵来女士升级了所有机器人的内部程序,这样一来,阿尔法便重新拥有对自身的控制权了;她还给机器人派清除了导致他一直无法开机的病毒;除此之外,她还在机器人a以及吉米的帮助下,帮萌萌重新把屁股上的故障修好了。 必须给朵来女士的效率点赞! “谢谢您!朵来女士!”穆根感激的对朵来女寺道谢了。 “不用感谢,你们也帮我把所有的机器人维护了一遍嘛。”很大方的挥了挥手,朵来女士笑了笑。 “穆根你要开学了吧?为了如期赶上开学的时间,你明天就要准备出发了。”在给阿尔法他们整理程序的时候,朵来女士也看到了穆根的录取通知书,同时也注意到了代表开学日期的数字。 这才想起这件事,穆根呆住了。 其实,他从心里有点抗拒开学这件事,阿尔法伯伯他们的通缉犯身份困扰他很久了,在他找到帮他们解决这件事的方法之前,他希望尽可能的不要去人多的大星球。 仿佛天生点亮了“洞察人心”这项技能,朵来女士又笑了笑: “阿尔法他们原来的案底已经撤销,我从军部机器人管理中心的系统里消除直接清除的,从此以后,档案里没有阿尔法他们这六名机器人了。” “在系统里,他们现在只是普通的家用机器人了,安全无害,可以在人类的活动范围自由行走。” “而你是我的远方亲戚,刚刚通过考试获得帝国综合学院的录取通知书。” 将这几天做的事情婉婉道来,朵来女士对穆根伸出一只手:“我的孩子,提前预祝你入学考试一切顺利。” 穆根怔了怔,他的视线对上了朵来女士蓝色的双眼。 那是一双机械眼,穆根知道,可是他如今却从那双机械眼中看到了人类才有的温和和鼓励。 穆根看了奥利维亚一眼,看到他对自己点头,穆根缓缓地、郑重的握住了朵来女士的右手。 “谢谢您。” **** 出发前一个晚上,朵来女士请他们吃大餐来着。 对于穆根和奥利维亚来说,那真是非常恐怖的被宴请经历。各种黑暗料理轮流摆上桌,朵来女士非常热情的要他们吃菜,还频繁劝他们喝酒。 “未成年人是不能喝酒的,发育期喝酒容易智力低下,长不高,还会生病。”虽然内心非常感谢朵来女士,然而穆根还是义正词严的拒绝了她的劝酒,顺便还给一旁对酒跃跃欲试的奥利维亚杯子里倒了满满一杯果汁。 “这道菜的做法也是错误的,才五分熟,里面一种特殊细菌没法杀干净,阿尔法伯伯说过:这种细菌虽然对成年人无害,可是对未成年人危害很大,奥利和我都不能吃。”严肃的审视了一下桌上的菜,穆根又把其中一盘菜推离奥利维亚面前了。 正举着筷子的奥利维亚于是失望的“切”了一声。 “人类的孩子真是脆弱啊……”看着穆根严肃正经的模样,朵来女士低声嘟囔了一声,她喝了一大口酒,视线慢慢落在了一旁的白云朵朵号上:“所以我不想要人类的孩子。” “人类的孩子太娇弱了,不适合被我这样的人抚养。” “还是我的朵朵最好了。” “从我的手中来到这个世界上,被我教育成想象中的样子,继承了我的全部,他就是我的孩子。” “被我强行带到这的个世界上,教育成这个样子,所以我要对他负责……” “……幸好你们带他回来了……” 她轻轻叹了一口气。 (本章完) 第23章 顿号 吉米是第一个倒下的,因为呼噜声太吵,朵来女士要穆根赶紧把他扶到隔壁房间去睡觉了。 在他离开这段时间,穆根一个没看住,奥利维亚还是偷偷喝了一杯酒,喝了就醉了 o(╯□╰)o 不过奥利是个老实的醉鬼,醉倒之后也就乖乖睡着了,脸蛋红扑扑的,看着倒是健康了不少。他睡着之后没多久,穆根也撑不住了,终究是个没怎么熬过夜的好孩子,他揉了揉眼皮,然后又揉了揉眼皮,最后实在撑不住也倒在奥利维亚旁边呼噜噜躺倒了。 他们都睡着了,在场剩下的就只有朵来女士和几个机器人了。静静的看着他们的睡颜,朵来女士自斟自饮,嘴角始终挂着淡淡的微笑。 即使前一天晚上睡得很晚,不过生物钟使然,穆根第二天还是按时爬起来了,给睡得流口水的奥利维亚拉了拉被子,他又从朵来女士手里把空酒杯撤了出来——朵来女士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的,非但是坐着睡着的,睡觉也没扔掉手中的酒杯。 “早上好,爸爸。”在他醒后没多久,机器人a每天定时开机的时间到了,父子俩互相到了早安,之后便一起劳动起来。 收拾好昨天晚饭的满地狼藉,穆根用剩下的食材做了早餐。机器人a负责看着锅子,期间这段功夫穆根也没闲着,他把朵来女士的房间收拾了一下——这段时间朵来女士并没有忌讳他们进入她的房间,所以穆根想对方应该不介意自己帮忙打扫。 光在卧室就扫出来十五副假牙,穆根用刷子仔细刷了一遍,把它们整整齐齐放到朵来女士的洗手台上了。这些事情做完之后,早饭的汤还没有煮好,穆根索性把朵来女士的衣服都抱出去洗了一遍。 于是,等到朵来女士被早餐的香味弄醒的时候,看到的就是整洁的不可思议的房间了。 “天啊!”难以置信的环顾着四周,看了眼一旁跑进跑出还在忙碌的穆根,朵来女士踢了踢滚在自己脚底下的奥利维亚:“小懒鸡,太阳照尾巴了!” 她的叫醒动作非常粗暴,第一时间就看到朵来女士对奥利的“摧残”,穆根急忙冲进来拯救奥利维亚了。 “朵来女士,我来叫他吧!”朵来女士果然没养过人类的孩子,这样程度的粗暴叫醒方式简直都会被人投诉家暴了。 紧张的把奥利上上下下检查了一遍,发现奥利毫发未伤之后,穆根这才松了口气。 然而平时一向浅眠、今天难得睡了个好觉的奥利维亚也不是那么容易醒的,穆根叫了半天未果之后,最后还是萌萌出马了。 将一碗热情腾腾的炖肉放在奥利维亚鼻端,没多久,奥利维亚就鼻子一吸一吸的醒来了。 “奥利早安!”醒来就看到穆根大大的笑脸,又看到旁边小心翼翼端着一碗肉的萌萌,奥利维亚目光发直了一会儿,抓了抓头,他也露出一抹笑,小声说早安了。 金黄色的阳光透过窗户照在两个少年身上,今天是这颗星球上难得的晴朗好天气。 “你再不过来吃饭,早餐就成午餐了。”最后还是朵来女士的声音打破了这美好的天气:“奥利啾还不快去洗漱?你要我这个老人家饿着肚子一直等你吗?” 朵来女士刚刚提到了一个词——“奥利啾”,奥利维亚一开始没有注意,等到他后知后觉意识到她刚刚说了什么的时候,他警醒的盯住了朵来女士。 地球上最早的霸主是恐龙,后来寒流来了,陨石也来了,恐龙灭绝了,猿才称王称霸,最终进化成了地球上的人类。 所以,地球人是猿变的。 如果、大概、假如,有一个环境条件和地球发展极为相似的星球,躲过了那场可怕的自然灾难,恐龙没有死,那么,那么……它上面的居民就成了恐龙进化来的,那颗星球的主人就会是这些恐龙人。 每颗星球都有最终打败其他种族,最终成功进化成人类的种族,各种各样的人类生活在同一个宇宙中,最终构成了这个宇宙中的人类。 虽然看起来都是人类,可是由于原始种族不同,相同的人类外表下大家天差地别。比如植物进化成的人类不会流血,肢体断掉也可以重生;比如鱼人可以在水中自由呼吸;比如恐龙人天生具有无比强横的*—— 奥利维亚虽然看起来外表和穆根并无区别,可是内在差别很大:奥利维亚是被称为宇宙中最强种族之一的“恐龙人”。 这还不算,他还是一头“堪塔斯”。 这是个强大的曾经统一过宇宙的种族,死海帝王陵的主人——路易一世就属于这个种族,这是恐龙种中最强大亦是最稀少的种族。强大的*,悠久的寿命,过人的智慧使得每一头堪塔斯都会成为金字塔顶端的存在,他们就是这个宇宙中的大人物。国民动画——《堪萌萌历险记》的主人公堪萌萌就是一头堪塔斯。 奥利维亚也是一头堪塔斯,不过他并不是什么呼风唤雨的大人物,他只是一头还没长成的堪塔斯幼崽,就像堪萌萌一样。 “啾”是堪塔斯幼崽的叫声,也是成年堪塔斯对幼崽的昵称,“奥利啾”等于“幼崽奥利”,自己的种族身份被人一语道破,奥利维亚立刻充满警惕的看向朵来女士了。 然而朵来女士却只是狡黠的笑了笑,冲他招手了:“快点洗漱吃饭了。” 她的反应太正常,太镇定,奥利维亚反而无法从她的表情推断出什么了。他用冷水洗了把脸,看到镜子中自己金黄色的眼睛,冷冷的看着镜中的自己,奥利维亚转身离开了。 “这还是塔丽送给我的生日礼物呢~这幅假牙特别好用,吃肉特别给力,可惜一天睡醒后就不见了,我找了它很久呢!”朵来女士微微笑着,露出雪白的牙齿。 “就在您的床底下,可能是睡觉的时候不小心掉了吧。”穆根嘴巴嚼啊嚼,看到奥利维亚走过来,他主动拉开了自己旁边的椅子。 “幸好你找到了。话说过来,我的房间很久没有这么干净了,自从塔丽离开后。” “塔丽小姐是不是黑色皮肤,梳着红色发辫的?我看到她的照片了。抱歉,是打扫过程中无意中看到的,那些相框压在书架下面了。”穆根指了指客厅的橱子:“我把它们摆在那个橱子上面了。” “是的,那个人就是塔丽,她是我的最后一任管家。”朵来女士的眼中露出了怀念的神色:“不过她不是小姐了,她早就嫁人生子了,去世的时候,已经六世同堂了。” “……抱歉。”朵来女士蓝色的机械眼珠里又流露出淡淡的伤感了,穆根小声道了一声歉。 “不用抱歉,生老病死,都是非常自然的事。”微微一笑,朵来女士姿态优雅的喝了一口汤。 她看着不以为意,可是眼里的伤感却无法完全遮掩,想想她的年纪,想想她这几年的经历,穆根忽然明白了这伤感的由来。 这是活的太久之人特有的伤感吧? 熟识的人一一离去,只有自己活着,一直活着,活到整个世界都陌生了。 所以才做出了那么多记忆里的人来陪伴自己吧? 想象大家从未离去,想象大家仍然快乐的生活在一起。 可是假象始终是假象,没有人比制造者朵来女士更清楚这一点,于是也没有人比她更寂寞。 身体已经老旧腐朽,可是为了等待重要的人,仍然要活着。 看着一边喝咖啡,一边和一旁朵朵……的大头聊天的朵来女士,穆根心里对她的敬佩又多了一层。 坚强——是他从这位女士身上又学到的一项品质。 “我也要看照片。”就在大家静静享受早餐后愉快的咖啡时光的时候,朵朵又愣愣的开口了。 于是穆根就把橱子上面的照片拿到他的大头前面了。 扫描的蓝光从照片上逐一扫过,将所有的照片都“看”过一遍,之后,朵朵就没再发出任何声音了。 那是饭后穆根去准备行李的时候发生的事。 朵朵忽然叫住穆根了。 叫住他却不吭声,穆根最终把朵朵的大头抱出去一起准备行李去了。 “穆根,我想再次请求你的帮助。”看着穆根和奥利维亚跑上跑下忙忙碌碌,朵朵终于开口了。 “啊?”穆根愣了愣,不过他很快反应过来了:“你说说看。” “我想和主人一起拍照合影。”朵朵终于提出了自己的请求。 穆根愣住了。 “主人总有一天会死的,我也会坏掉的,再也修不好。” “等我坏掉之后,就再也没有人知道我和主人的记忆了。” “在此之前,我想要和主人一起合影,就像主人和塔丽的合影那样。” 那张照片虽然被埋藏了很久,可是终有一天会被人发现,摆出来,重新为人所知,主人和塔丽的笑脸在那一个瞬间被定格了,看起来非常美好。 说完上面的话,朵朵就没有再出声了,幽光屏一闪一闪的,就像人类忐忑不安时候的心拍。 “好。”穆根郑重承诺了。 听着穆根和朵朵之间的对话,奥利维亚一直没有吭声,他只是默默的检查萌萌的身体,再检查完萌萌之后,又去最后查看了伊普西龙的船身。 然后等到穆根为了“如何给一艘隐形飞船拍照”而一筹莫展的时候,沉默的递上了一桶油漆。 左手拿出两把刷子挥舞了一下,奥利维亚对穆根露出了一抹坏笑。 于是,白云朵朵号的梦想再次实现了~\(≧▽≦)/~ 忙活了三个小时,穆根和奥利维亚一身油漆印从他身上爬下来了,大家集体站在白云朵朵号前方,吉米的老式相机发出了咔嚓一声响,忠实的记录下了这个珍贵的瞬间。 一身油漆的穆根和奥利,同样捧着油漆刷的萌萌,被机器人a捧在怀里的几颗大头,险些没扑入镜头的吉米大爷,笑吟吟的朵来女士,以及—— 被涂得花里胡哨的白云朵朵号。 这是白云朵朵号和朵来女士一生中第一张也是唯一一张合影了。 拍下这张珍贵的照片之后,穆根一行便准备出发了,朵朵和朵来女士送别了他们。 “过一阵子,我也会去上学的。”临行前,朵朵在朵来女士怀里认真的和穆根说了:“主人会把我改造成最棒的战舰!” “嗯,我和奥利等你!”穆根也同样认真的承诺了。 朵来女士始终笑吟吟的看着他们,目送穆根和奥利维亚重新登上伊普西龙号,她在飞船下用力挥手了。 白色的m7星球迅速的在他们眼中缩成了一个小小的顿号。 可是穆根却完全没的有离别的伤感: 他和奥利的机器人就在那里,永远在那里,他知道。 冲着即将消失不见的m7,穆根也用力挥了挥手。 (本章完) 第24章 欢喜 穆根张大了嘴巴,他已经保持这样子有一会儿了。 他们如今正在白露星的三号港口,白露星是着名的学院星,上面分布了五个庞大的学院,其中帝国综合学院乃是五所学院中综合能力名列第一的佼佼者,每年入学的时候,这颗星球会被学生们的飞船包围,为了方便学生入学,白露星交通管制局特别为学生们特别设立了学生专用港口——也就是他们现在所在的三号港口了。 此刻在穆根他们的飞船前面是密密麻麻望不到头的船队,而后面也是同样的情景,无数的飞船井然有序的排着长队等待着进港。穆根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多的飞船,他们的飞船被夹在中间,倒显得又小又破,有点寒酸了。 不过穆根是不会在意这些事的人,他只是贪婪的看着各式各样的飞船,目瞪口呆:“好多船!好多人啊!” 出生以来第一次来到人流密集的地方,穆根看花了眼。 奥利维亚难得没有吐槽他,原因无它:他也看花眼啦! 就像穆根是个来自乡下的小土包子一样,同样出生在偏僻星球的奥利维亚其实也是一只小土包子。由于无证驾驶,所以他也从没来过这种严格限入的大星球的。 张大嘴巴看了好一会儿,半晌终于意识到自己现在的样子很傻,奥利维亚急忙闭上嘴巴了。做完这个动作之后,他心虚的扭头看向穆根,发现穆根仍然傻乎乎往前看之后这才松了口气。 “把嘴巴闭起来吧,口水都快滴下来了。”他很拽的发话了。 “啊?真的吗?”对他的话信以为真的穆根急忙擦了擦嘴角,然后不好意思的笑了。 看他这么老实的样子,奥利维亚反而不想打趣他了。 排队的人很多,然而当地交管局的效率真不是盖的,等待的时间比想象中少了一半,只用了半天的功夫就轮到他们入关了,将录取通知单递给工作人员,穆根和奥利维亚心脏扑通扑通的,知道对方细细看过,在上面盖了一个戳之后,两个人才比了一个胜利的姿势(≧▽≦) 不过很快他们又僵住了:盖好戳之后,工作人员并没有将录取通知单还给他们,反而叫住了他们。 造假暴露啦——这是两人心中第一个念头。 “环境税20块。”工作人员冲他们伸出了一只爪子。 “呼——”奥利维亚终于放心了,戳戳穆根,他示意穆根快点掏钱——临行前朵来女士给了他们好几大包钱,奥利维亚全让穆根收起来了。 “好的。”穆根于是乖乖回去拿钱了,直接扛了一包钱下来,打开包裹的瞬间,两人一同愣住了:整整一包卡贝里!不用数就知道这些钱一定很多,可是—— 现在的通用货币不是卡贝里而是法拉币肿么破! 穆根和奥利维亚齐齐傻眼了。 最后还是萌萌从口袋里掏出了自己的私房钱,一行人这才被放出来。 “萌萌你居然有私房钱,真是太可疑了!”奥利维亚皱着眉毛看着萌萌。 “不是你们想象的那样,这些钱是我站在路边的时候,别人给我哒!”小翅膀扇啊扇的,萌萌努力为自己摆脱嫌疑。 “那你站在路边,让别人给你钱试试看。”摆明了不相信,奥利维亚斜着眼看向萌萌。 于是萌萌当真站在路边不动了。 十分钟后,捧着口袋里新增的两枚硬币,萌萌哒哒走过来献宝了。 “给,奥利维亚,我又赚了两块钱。”大眼睛眯成一条直线,萌萌啾了一声。 奥利维亚黑犬了。 在萌萌期待的眼神下,奥利维亚还是拿走了这两块钱,这两块钱就是他们一行人现在的全部财产了,没有新钱入账的情况下,他们只能继续住飞船了,好吧,可能继续住飞船都不行:住飞船要继续缴纳环境税,按照当地法律,飞船算是大型障碍物来着orz “交给我好了。”将两枚硬币在掌间丢来丢去,奥利维亚笑了一下,只见他随便找了个路人问了一下,朝他们挥挥手,穆根等人就迷惘的跟着他走了。 奥利维亚最终停在了一个彩票发售中心,这种拼运气的小游戏在任何时代都不乏人追捧。 站在写满数字的显示屏前,奥利维亚表情肃穆的看了很久,半晌他终于胸有成竹的笑了: “看好了,我们马上有钱了。” 然后他就走到购买彩票的窗口前,把一枚硬币交进去了。还剩下一枚硬币,不过奥利维亚却不打算用它了。 “你要不要也试试运气?随便说一个28位数字,中的数字越多开奖的时候得到的钱越多哦!”朝穆根笑了笑,奥利维亚将最后一枚硬币塞进了他的手心里。 “可是我的运气从来都很不好啊……”看着手里珍贵的硬币,穆根有点不想把钱用掉了。 “不中也没关系,我中了分你一半。”奥利维亚自信满满。 穆根到底没说过奥利维亚,在奥利的催促下,他最终还是填了个数字递过去了。 他们是赶在开奖前十分钟递交号码的,于是,十分钟后—— “恭喜您!中了头奖呢!”无数的彩带从天而降,穆根傻乎乎的被掉下来的彩带糊了一脸。站在他旁边的奥利也被糊了一脸。 一把把脸上的障碍物抹掉,奥利维亚惊愕的看向屏幕上的数字,半晌视线又移到自己手中的数字上:“不可能!我居然没中奖!” “运气这种事情,本来就很难说呀。像我,之前猜拳都没赢过呢。”穆根却不以为意。 “我可不是靠运气,我是用算的!算的!”奥利维亚还在和手里的数字较劲,穆根已经接过代表头奖的卡片了,对颁奖的人鞠了个躬,穆根便兴奋的把卡片塞到奥利维亚手中了。 “奥利你看看,里面到底有多少钱?够不够我们今天吃饭睡觉的?” 何止够!这个头奖的钱足够你在这里租套有花园的小房子了!租一年! 瞪着穆根,奥利维亚老实告诉他了。 “那就好了,我们去吃奥利想吃的浆果火锅吧!”举起一根手指,穆根指了指之前他们前来的方向。 “哎?你怎么知道我想吃那个的?”奥利维亚又呆住了。 “因为你路上一直看那家店的招牌呀^_^看上去就很好吃呢~”耸耸肩,脸上仍然笑眯眯的,穆根左手抱着两颗头,背后背着三颗头,就这样带头向前走了。 “那……那我要吃两个、不!三个浆果火锅!”重新反应过来的奥利维亚又活蹦乱跳了,大步跑到穆根旁边,他开始转来转去提额外要求了。 得寸进尺的要求,是一种撒娇的表现——奥利维亚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 “好啊!中奖的钱有奥利的一半,奥利吃多少都可以。”穆根也完全没有意识到,只是认真的盘算着自己的那一半钱要省下多少,才够一家人今后在大城市居住的开销。 “不行,奥利维亚最多吃三个,穆根最多吃一个,再多就会蛀牙了。”却是穆根怀里的阿尔法大头不合时宜的打断两个少年的欢喜了。 “切——”奥利维亚于是失望的惨叫了一声。 这个晚上,他们吃到了好吃的浆果火锅,给伊普西龙伯伯和萌萌加了新型能源,还租到了一个带着小院子的房子。 房间很小,除掉厨房客厅等各具功能的房间,卧室只剩下一个了,于是即使离开了飞船,大家还是只能睡在一起。 新的星球,新的房间,即使到了睡觉的时间外面的街道依然可以听到人声,这是穆根从来没有过的体验,静静感受着周围的一切,终于再也抵不过睡意侵袭的时候,穆根这才睡着了。 在他睡后很久很久,奥利维亚却过了很久也没睡着。 被纵容了,然后又被限制了,可是这种限制并不会让人厌恶,相反的,奥利维亚感觉心里很软和。 翻来滚去,他在d 床上滚了很久,直到阿尔法一声带着警告的“晚安”传来,奥利维亚这才停止了蠕动,小声说了一声晚安,他终于乖乖睡了。 *** 就在穆根一家人睡觉的睡觉,关机的关机的时候,寂静的港口缓缓驶入了一艘全副武装的飞船。 (本章完) 第25章 材料 飞船再舒适也比不上陆地。 这一觉舒服的连生物钟一向准时的穆根都睡到日上三竿了。等他睁开眼睛的时候,阿尔法他们已经忙碌很久了。 “……阿尔法伯伯……”睁开眼看到两米多高的机器人阿尔法的时候,穆根不适应的愣了愣。 “中午好,你们该去洗漱了。”阿尔法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冷冰冰,声音里并没有透露出回复原身的欣喜,不过穆根知道他其实很高兴:现在的阿尔法大伯全身散发着一股好闻的机油味,仔细看去就会发现、他全身的金属表面都被认真用保护油擦过了,除此之外,阿尔法伯伯的脖子上还挂上了之前自己做给他的项链。 阿尔法大伯只有心情很爽朗的时候才会认真梳妆打扮~(≧▽≦)~。 “好哒!”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跳下来,穆根没忘记拍下西格玛的开机键:这个家伙一定是早就醒了,看到自己睡了又重新休眠了。 西格玛只要重新开机就很精神了,不过奥利就很难搞了,左拍拍右拍拍,任凭穆根怎么叫他就是不起来,看到这种情况,阿尔法示意他可以不用叫了。 阿尔法大伯对奥利真是温柔啊!见他起不来就体贴的同意他赖床了,换做自己的话,一般都会被打屁股的。大伯打人真是疼啊~被打过一次之后,穆根就再也不敢赖床了。 心里想着,穆根将卧室的空间留给阿尔法和奥利,自行去洗漱了。 他出去的太早了,以至于没有看到房间内后来发生的事情: 五秒钟后,阿尔法轻轻的拍了拍奥利维亚的屁股→奥利维亚呼噜噜; 一分钟后,阿尔法重重的拍了拍奥利维亚的屁股→扭动了一下屁股,奥利维亚继续呼噜噜zzzz; 一道红光从阿尔法的幽光屏上危险的闪过,一把将奥利维亚拎在空中,像掸一块毯子一样,阿尔法狠狠的拍奥利维亚的屁股了! “啾!”嘴里一声惊叫,奥利维亚终于醒了。 他不止醒了,由于受惊过度,他的身体反射性的变成了原型,一只秃尾巴小白鸡就这样出现在阿尔法的机械手中。 翅膀用力扑扇着,小白鸡十分凶悍的啄向机器人阿尔法; 面无表情的,阿尔法冷冰冰的注视着小白鸡凶狠的动作,在他再次啄向自己之前,迅速地将小白鸡尾巴上最后一根长羽塞到了他的嘴里—— “啾~~~~~~~”小白鸡这次的叫声就十分凄惨了。 嘴巴里叼着一根羽毛,他惶恐不安的瞪向阿尔法。 半晌后,阿尔法的发声器中忽然发出了类似按下快门的声音。 “啾?”小白鸡不解地偏了偏脑袋。 “我拍照了。”阿尔法冷冰冰的回答他了。 “(⊙o⊙)!”小白鸡还想挣扎一下。 “秃尾巴也拍进去了,如果你再不起床,我就把你的照片贴出去。” 小白鸡惊呆了—— 有气无力的啾了一声,他的脑袋耷拉下去了。看他不再反抗,阿尔法这才松开他。 “毛收好,被子叠好,然后去洗漱做饭。” 冷冷的交代完,阿尔法就出去了。 他的背影倒映在床上趴着的小白鸡眼中,那是特别的冷酷,特别无情了。 不过他什么都没问呢…… 看着卧室的门被阿尔法轻轻关上,变成原型的奥利维亚又在床上爬了一会儿,然后轻轻的在被子里滚动了起来。对于幼崽来说,这是最简单不过的放松行为,可是对于在孤儿院里被铐住长大的奥利维亚来说,却是很珍贵的娱乐项目。 宇宙很大,在这么大的宇宙中,有各种各样生物进化成的“人类”。奥利维亚就是由一种名为“堪塔斯”的恐龙进化而成的人类。堪塔斯是这个宇宙中最强悍的物种,可是奥利维亚只是一只幼崽,没有父母的堪塔斯幼崽。 孤儿院里的工作人员管他叫杂种,即使萌萌告诉他他是一头堪塔斯,可是奥利维亚心里已经认定了自己大概真的是一头杂交堪塔斯,和同龄的龙科幼崽相比,他的力气不算大,甚至打不过孤儿院那头三角龙幼崽;除此之外,他的样子也长得寒酸,眼睛也不是相传中的蓝色或者绿色。 所以他一定是因为基因有缺陷所以被扔掉的坏蛋。 不过奥利维亚从此却喜欢上了《堪萌萌历险记》这部动画片,动画里的堪萌萌是一头堪塔斯幼崽,有着和他一样的黄色眼睛,以及比他强壮的多的身体。明明也是幼崽,却能上天入地无所不能。 纯种堪塔斯都是宇宙中的大人物,不是他可以见到的人物,堪萌萌是他知晓的唯一同类,也是他心里的偶像,偷偷从孤儿院跑出来,驾驶着萌萌跑到宇宙中也是一种模仿行为罢了。 年龄是幼崽的奥利维亚,其实内心也非常幼崽。 滚在被阳光晒得暖烘烘的被窝里,他不过是一头普通的幼崽罢了。 最后在被窝里温存了一会儿,他用嘴巴将被窝里的长毛敛在一起,然后歪八扭七的叠好了被子,完成这一切之后,他才慢吞吞的重新变成人形。 等到他洗完脸刷好牙齿走到厨房的时候,看到的就是穿着围裙拿着饭勺一脸兴奋看着他的穆根。 和他站在一起的还有所有的机器人。贝塔和派他们也都重新拿回了自己的身体,几个身高都在两米以上的机器人同时出现在眼前,视觉效果还真是特别震撼,更不要提体型最庞大的伊普西龙了。 体型最庞大的伊普西龙如今也是穿着围裙的,不止是他,所有的机器人都是穿着围裙的! 这个阵势……这是要干什么? 就在这个时候,阿尔法的幽光屏忽然朝向他了,奥利维亚反射性抖了一下,却见阿尔法递了一个小袋子过来。 打开一看,奥利维亚的嘴角又抽了抽:围裙,又见围裙!除了围裙还有两张纸,上面密密麻麻写满了菜谱一样的东西。 “穿上围裙过来吧。”阿尔法的幽光屏闪了闪,看到奥利维亚一副不解的样子,他继续说了:“今天上午派成功潜入帝国综合学院考试中心的网络了,他顺利的拿到了今年的考题。” “料理专业笔试题目是那两页纸上的内容,除此之外,今年的附加题则是——” 顿了顿,阿尔法随即冰冷的公布了答案: “炒蛋!” “只使用最基本的调味品,烹调出蛋类最美妙的味道,就是这次料理专业入学考的附加题,加分题目满分50分,笔试成绩100分,及格分数80分,只要加分题目完成度良好,笔试成绩稍差也可以通过,当然,你们的目标不是及格,而是要争取专业前两名。” “学院内部消息表明,专业前两名可以进重点班。”阿尔法非常严肃的竖起了一根手指。对于家长来说,进名校很重要,进重点班也很重要! 奥利维亚傻眼了。 “这……这……这不太好吧?”他小声说道。 “没有什么不好,就和奥利你可以根据计算分析出彩票中奖号码一样,拿到考题其实也是一种计算。”机器人派歪着头,幽光屏又闪了一下,他又冲奥利眨眼了。 “考试这种事情原本就是运气与实力共同起作用的结果。好比人类平时说的蒙题目,蒙对题目其实代表的正是运气,而会做题目则是实力。”伊普西龙闷声闷气的补充道。 “你们没有运气,只好靠实力了。”贝塔言简意赅的总结了,在他解释完,埃塔适时的举起了手中的两页考卷,在他旁边,西格玛弱弱的捧起了两枚鸡蛋。 你们说的好有道理,我竟无言以对——这句话就是奥利维亚此刻心情的真实写照了! 考试就是运气实力,这里的实力……真的是指偷考题的实力吗? 眨了眨眼,奥利维亚终究还是接过了西格玛手里的蛋。 在这之前,奥利维亚是从来没进过厨房的,而之前在荒星上由于缺少工具,穆根也是从没试过炒这种做法的,于是接下来的时间里,阿尔法非常严肃的为穆根和奥利维亚讲解了炒蛋的做法。 奥利维亚第一次炒蛋就上手,炒出来的蛋黄黄嫩嫩,看上去就非常可口,与之对比鲜明的就是穆根这边炒出来的蛋了,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做的,明明一样的蛋,他炒出来就变成了全黑的,看上去就非常可疑。 不过,在阿尔法不断的纠正下,穆根的炒蛋姿势可谓非常专业,看起来就是一副大厨的样子——如果不是就在他旁边亲眼看着他炒出来的一坨坨黑色糊蛋,奥利维亚都会被他的动作糊弄过去! 阿尔法倒是完全不为穆根担心的样子,反倒是又指导了一下奥利维亚几个炒蛋时候的动作,他紧接着宣布两个人过关了。 喂!穆根这样哪里过关了?! 看着又捧出一道黑糊糊的穆根,奥利维亚囧了! “我们仔细研究过综合学院的评分标准:一道菜,色香味每一项各占10分,材料的选择占10分,除此之外,料理动作也占10分。 姿势正确,材料选择正确,这样就可以拿到20分了。”以为奥利维亚心情紧张,埃塔安慰他道:“就算考不上料理系也没关系,每个考生的可以报考两个志愿,我看过你们两个平时的成绩,考机甲系和战舰指挥系还是不成问题的。” “只要进了学院,想去料理系旁听,那是很简单的事情。” 于是,全宇宙大量考生与家长挤破头也想进去的帝国综合学院的机甲系和战舰指挥系,就这样在几个机器人口中被轻描淡写成考不上料理系的后补专业了。 (本章完) 第26章 参加考试 作为学院星,白露星的常住人口并不多,其中绝大部分居民为在校学生与校工。这颗星球每年只有一段日子会每天人满为患:那就是每年的开学季。 和大批新生以及家长同时到来的还有各种商船,大量媒体也会涌入对考试进程竞相报道,白露星的考试季热闹的反倒更像是祭典了。 帝国综合学院门口的人群尤其壮观—— 白露星上一共有五所学院。 想到得到“学院”这个称号,需要满足很多条件,评估团会从建校历史、研究成果、学生人数、教师人数以及学阶设定方面综合考察,最终判断这所学校是否可以成为“学院”。 但凡被称为学院的学校绝对都是庞然大物,而帝国综合学院则是这些庞然大物中的庞然大物。 几乎所有学科都有涉猎,每个学科都有成绩斐然的教学资源与值得称赞的学生,只要有能力有时间,帝国综合学院非常鼓励学生在本学科之外去旁听其他学科的内容,这种教学方针指导下教育出来的学生大凡多才多艺,全面发展,在每年的学院竞赛中往往也有很亮眼的成绩。 不过,这些并不是这里人流汹涌的最重要理由,仔细看就会发现,围在帝国综合学院门口的人有一大半倒是记者装扮,他们成群结队的守在校门口,每看到一个学生摸样的孩子进去,他们就会用相机记录下一切,智脑会以最快速度将这些照片和视频处理完毕,在最短时间内发布到天网上,成为光脑前人们饭后茶余的消遣。 让大批记者争相蹲守帝国综合大学的重要理由只有一个:帝国综合大学是星群中最出名的新娘学校哟! 建校一千年间,这所学校总共出了两名元帅夫人,六名大将夫人,十三名中将夫人,二十六名少将夫人,五十四名财富榜前列财阀的夫人,以及数不清的各种夫人! 人们原本没有注意到这种事情的,直到有一届军部设立家宴,将军们纷纷带着家眷赶来,结果将军们还没说什么,倒是将军夫人们先认亲了!认亲的结果就是发现大伙儿都是一个学校毕业哒。三名大将、六名中将的夫人全部出自帝国综合学院,其中两名夫人甚至是一个寝室的,偏偏他们的老公是政敌—— 这个巧合被人们津津乐道了好久,随即便有聪明人趁机深挖了一下,一挖之下,他们发现了更了不得的事实:这所学院居然出了这么多夫人!数量非常恐怖!简直是名副其实的新娘学校啊! 帝国综合学院彻底出了名。 其实帝国综合学院自身的师资力量也不差,可惜在新娘学校的盛名之下,学院本身的实力反而被人们忽视了。 每年家长们收到的升学指南上都会有各大院校的实力评估与介绍,其中关于帝国综合学院的介绍只有一句话:毕业生平均出路最好的学院。 嫁得好比什么工作都重要啊——经过几百年的传颂,这个念头如今已经在人们脑中根深蒂固了。 除了对人类世界并不了解的机器人家长们。 阿尔法他们想的非常简单:上学为了学东西→学东西为了好就业→好就业的学校就是好学校。 他们立刻就把帝国综合学院列为下手目标了。 大伯你们被坑了~\(≧▽≦)/~ 好吧,其实也不能说被坑,只不过,帝国综合学院和阿尔法他们“认为”的有一点小小的偏差啦! 不过这所学校难考也是真的,大家都相信了这所学校的魔力,以至于每年想要考进来嫁给男神或者女神的少男少女可谓人山人海,录取分数线一翻再翻,最后终于翻到了阿尔法他们必须靠挖系统的墙角才能把穆根塞进来的地步了orz。 只能说,这年头,想要嫁得好真不容易,除了脸蛋身材以外还需要拼一下智商,帝国综合学院的分数真是老高老高哒。 未来的大人物们在哪里记者们并不知道,可是他们的老婆可能在哪里却是现成的,也难怪每年帝国综合学院开学季的时候会有这么多记者在这里加班加点蹲坑了。 千万不要把这些记者当做娱乐栏目的狗仔队,人家可是正经的政经军事新闻记者,专门报道大事件哒! 于是,当穆根和奥利维亚好容易在阿尔法等机器人的护送下费尽力气从人群中挤过来的时候,立即被旁边的记者拿着相机拦了一下。 穆根和奥利维亚看起来实在太普通了,怎么看都没有“夫人”相,以至于当时只有一个记者朝他们走过来了。 完全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以为人家只是好心给自己拍照,穆根拉着奥利维亚摆了个姿势。这么与众不同的举动反而把那个小记者震了一下。 拍完照,穆根礼貌的对记者先生说了一声谢谢,便挥挥手离开了。被他的笑容感染,小记者也呆呆的挥了挥手,他们的身影很快被其他新生的身影挡住不见了。 小记者甩甩头,赶紧继续追在其他记者身后猛拍起来。有了更有吸引力的考生照片,穆根和奥利维亚的合影最终静静躺在这名记者的相机里了,直到很久很久以后,这名记者整理旧相机资料的时候,他才重新发现了这张照片。 照片上两张稚嫩的笑脸看起来隐约有点眼熟,他当时愣了愣。 直到他在当天的新闻中看到这两张脸的成年版,跳起来跑到屋子里拿出照片进行了仔细的比照,他惊呆了—— 那张照片改变了外界对奥利维亚与穆根最初相识时间点的认知,由于这张珍贵的照片,原本默默无闻的记者一下子出了名,这张照片成了他平凡一生中最为耀眼的成绩。 有的时候,成功真的不是你成为了什么人,而是你遇到了什么人。 *** 关于某个平凡记者不平凡的经历姑且放到一边,穆根和奥利维亚抱着蛋挥别了家长啦! “就算只考上了机甲系或者战舰指挥系也没关系!你们永远是最棒的!啾!”萌萌也挥舞着小翅膀,久久没有把翅膀落下。 他太专注了,完全没有意识到周围人类的斜眼:等你家孩子考上机甲系或者战舰指挥系再说这句话才有底气好伐? 用脑洞区评论员的话,这就是浓浓一股“考不上清华就上新东方吧”的即视感啊! 注:机甲系和战舰指挥系是帝国综合学院的明星院系,录取门槛非常高。 “嗯,我们会努力的。”穆根点了点头。 萌萌欣慰的放下了翅膀。 机器人们的集体注视下,穆根和奥利维亚准备向考场内部转移了。 提醒考生进场的铃声已经响起,他们该进场了,可是穆根的脚步却停住了。 刚刚每个机器人都嘱咐了几句,只有西格玛沉默着,他一句话也没有说。 找到落脚处后,飞船随即解体,所有机器人都把身体重新拼装起来了,只有西格玛还是光秃秃只有上半身:由于和穆根一起赖床开机晚了,等他想要趁机取回原装大腿和屁股的时候,其他机器人早已经把所有零件规整完毕,现场一片金属也不剩了。 如今,只有上半身、以至于身高只有萌萌高矮的西格玛看起来就非常可怜了。 他非常寂寞的站在那里,穆根注意到他一开始是向自己挪了挪的,不过很快他就停止了移动。 静静站在原地,西格玛沉默了。 看到这样的西格玛,穆根忽然移不开脚步了。 从第一次见面他和西格玛就一直在一起,他们一起吃饭,一起睡觉,一起学习,一起考试,所有穆根做的事情,西格玛都被迫做了一遍,哪怕一个机器人没有必要学习的东西,西格玛都迫于压力学习了。 和穆根一样,他也努力了很久。 然而如今站在考场前,西格玛却不能考试了。 因为他是机器人。 穆根蹲下身,用力拥抱了西格玛。 曾经比他高的西格玛如今只到他的大腿了,穆根张大了,可是西格玛却没有变,将来穆根会变老,然而西格玛还是不会变。 因为他是机器人。 这是外人对西格玛身份的定义。 然而对于穆根来说,西格玛的身份只有一个——兄弟。 穆根小声在西格玛的大头边说了句什么,然后西格玛的幽光屏就忽然闪了一下,他看起来精神一点了,见他如此,穆根总算放心了一点,在阿尔法大伯冷冰冰的注视下,他迅速跑回奥利维亚身边去了,这回路上再无耽搁,随着人群的脚步,两人顺利进入了考场。 “刚刚我有了一个新的理想。”走在人群里,穆根忽然开口了,这让从刚才就一直注意着他的奥利维亚迅速回过了头。 “说说看。”放慢了脚步,奥利维亚和穆根并排前进了。 “以后我要当校的长,同意西格玛这样的孩子可以参加入学考试。”两眼笔直的目视前方,穆根的眼神坚定极了。 “……”奥利维亚没有吭声,不过就在听到穆根的新理想之后,他也在心中偷偷增加了一个理想: 成为可以任命穆根成为校长的人——这就是奥利维亚的新理想了。 (本章完) 第27章 若有所思 穆根沉默的跟着队伍往前走着,幸亏奥利维亚在他身边,好几次他都撞上前面的学生了,对方刚恶狠狠的瞪过来,奥利维亚只略微斜了斜眼睛,对方就怂了。 奥利维亚周身的气场太吓人了,周围的人不知不觉中自动和他们保持了一定距离。 人群终于停住了,穆根也终于抬起了头。 眼前的景象让他不由得诧异了一下,扭头看看旁边的穆根以及其他学生,却发现他们也都是一脸茫然。 此刻出现在他们面前的并不是想象中摆着答题机器的考场,而是一个巨大的游乐园。 就在考生们不知如何是好、四周开始嘈杂的时候,一个声音忽然从游乐园中心位置的喇叭中传来: “各位新生下午好!欢迎大家来到第一个考试会场。在前往各个系别的考试会场之前,希望大家可以在这个漂亮的游乐场放松一下。” 这个声音的主人应该就是校方代表了,他的声音听起来非常清爽,让人心生好感。可惜他的话非但没有平息考生的疑惑,相反,在他发话之后,下面的议论声更大了。 “我们是来考试的,不是来游乐场玩的!”当即就有新生大声问道。 “请安心,考试已经开始了。” 此话一出,下面一片哗然! “这个游乐场就是学院最新测试完成的新型考试系统了。在这里,我们将对各位新生的各项素质进行一个客观的综合评估。” “接下来,大家每个人都会收到十枚游戏币,每一枚游戏币可以进行一次游戏项目,请大家妥善使用,即使不喜欢玩,也请大家至少进行三个项目哟。” “请看好使用说明,注意游戏安全。” “最后,祝大家玩得愉快!” 那个声音消失了,喇叭里随即传来欢快的音乐,伴随着音乐声,游乐场中贩售机器人随即活动起来,它们游走在新生中间,给每个人手里都放了一叠硬币。 和递发硬币给自己的机器人说了一声谢谢,好奇的打量着手里的游戏币,穆根重新抬起头来的时候已经是一脸兴奋了。 “我只在书里面看过有人提到游乐园呢!”对于荒星长大的穆根来说,游乐园可是梦中也梦不到的地方呢!只能从书上零星的描述推断游乐园可能的样子,他完全没有见过实物。 奥利维亚没说话,目光却也早已迫不及待的黏上里面的设施了!这种只有父母会带孩子来玩的地方,他又怎么可能来过?! 在场有上千名新生,大家的反应各自不一。 这个学段在如今的学制内只相当于幼稚园水平,学生大部分都是穆根和奥利维亚这么大。在这个人们寿命普遍延长的时代,这个年龄只相当于幼童而已,被安全的庇护在监护人的羽毛下,他们还都是孩子。 孩子见到可以玩的东西都是激动的,当即就不少人朝着游乐场里的游戏社会跑过去了。 没多久就有人悲剧了:有个学生非常兴奋的冲着旋转木马过去了,双眼亮闪闪的,他刚想爬到木马背上,然后—— 那匹木马被他压得四分五裂了。 傻乎乎的站在碎木渣渣前,那个高高大大的学生一脸呆相。 “笨蛋,这些旋转木马最大承重是1吨,你超重了,笨蛋。”以笨蛋开头,以笨蛋结尾,却是穆根旁边一个带着大眼镜的少年轻声吐槽了。 和其他的考生不同,穆根注意到那个考生手里拿了一本厚厚的书,书的封面赫然是《游乐设备使用说明与注意事项》。 这个就是喇叭里那个人说的《说明》了吧? 穆根想了想,他走到那个少年身前有礼貌的询问了:“请问这本书是在哪里拿的?” 眼镜少年上下打量了一下穆根,伸出右手,给他指了左边的某个方向,道谢后,穆根这才拉着已经迫不及待的奥利维亚向那个方向过去了。 就在他们浪费时间去拿使用说明的时候,又有不少学生跑过去玩了,那个大个子的悲剧是少数情况,大部分人没有因为体重或者其他身体原因把游乐设施破坏掉。 “果然,那个叫旋转木马的设备只能载重1吨呢!”顺利的在旁边的架子上拿到使用说明,穆根翻开了书。 与此同时,奥利维亚也翻开了一本“说明”,不过和穆根想要研究使用说明的心思完全不同,奥利维亚只是想要弄明白这里究竟有多少设备,只有十枚硬币,他可得好好安排一下呢~ ~\(≧▽≦)/~ “那个人好厉害啊!居然那么重,不知道他来自哪个种族。”想象了一吨的体重,穆根抬起头看向那边的旋转木马了,那个大个子还没离开,他蹲在原地,似乎正在试图把木马的碎片捡起来。 这个世界上有各种各样种族进化而来的人类,很多时候单看外表的话是无法分辨他们原型种族的,有很多种族的人进化出的人形是和人类一模一样的。 “那家伙是一头雷龙幼崽,还小呢!要不然被他压塌的就是不止是一匹木马那么简单了。”奥利维亚不以为意的回答他了,一边说话,他迅速的翻阅着手里的“说明”。 作为堪塔斯,他对一切可以称之为猎物的种族有着极高的灵敏度,这是一种本能。作为一头幼崽,他对一切可能对他生命造成威胁的种族有着近乎天才的警惕性,他不明白那些人的种族是什么,可是他本能的能够分辨那些人究竟是好意还是歹意。 在孤儿院的日子不是没有遇到过被领养的机会的。这个年代新生儿诞生率很低,总有人即使使用了各种技术也无法拥有自己的孩子,这时候他们就会想要去孤儿院□□。 而孤儿院这种东西其实只在一些偏僻的星球才有,越是偏僻的地方越不安全,孤儿出现的比例也就越高。 奥利维亚曾经遇到过一次领养机会。 那次遇到的领养人是个看起来很温和的男子,他一眼就看上了小屋子里的奥利维亚,按常理来讲,能够被人领养是很幸运的事,然而奥利维亚当时的身子却颤抖的厉害,他努力把身子藏在其他幼崽的身子下面了,最后他终究没有被领养,被那个人带走的是被他挡在身上的那头胖胖的暴龙幼崽。 那头幼崽是欺负他最厉害的家伙,个子挺高,长得也很壮。 可是他在被领养三个月后就死了。奥利维亚是从工作人员的闲聊中听到这个消息的。 那个领养人是个喜欢吃肉食龙幼崽的家伙,专门从各个孤儿院领养幼崽来吃。他不喜欢吃那些没有灵智的普通龙科,只对有了思考能力、可以进化成人类的龙科感兴趣。 那头暴龙幼崽被他吃掉了,一块一块的。 一开始只是能分辨危险而已,再后来,他就慢慢能够分辨其他人的种类了。 从进入考场的瞬间,奥利维亚就本能的将这些新生按照危险程度划分了等级。他和穆根看似是漫无目的走在人群中的,可是在奥利维亚的巧妙控制下,他们始终和场内最危险的几头凶兽兽人保持着安全距离。 “哎?是雷龙吗?那种脖子长长的雷龙?”穆根瞪大了眼睛:“奥利你怎么看出来的?我什么都分不出来呢!” “是味道吧?那个家伙从头到尾都散发着很好吃的味道,我忍住不朝他扑过去已经忍了很久了。”随手掏出一根棒棒糖堵堵口水,奥利维亚恋恋不舍的用视线又舔了一下那头雷龙……的屁股。 话一出口,他就后悔了! 怎么可以在穆根面前提这种话题呢?被穆根误会自己是个随便吃人的坏脾气家伙就糟糕了! 小心翼翼的看向穆根,奥利维亚有点忐忑了。 然而,穆根的反应却很奇怪。 他先是往那头雷龙的方向看了看,然后闭上了眼睛,深深的深呼吸了一口,然后两口,三口,最后睁开眼睛的穆根满脸都是失望。 “什么味道都闻不到呢……看来我的鼻子不如奥利好用。”穆根的失望只持续了三秒钟,很快他又一脸兴趣盎然了:“奥利,我闻起来好不好吃呢?” 他说着,下一秒竟然摞起袖子将手腕送到奥利维亚鼻子下面去了! 奥利维亚反射性的嗅了嗅,然后莫名其妙脸红了。 “……一、一股奶味……”很简单的一句话,奥利维亚不明白自己为什么结巴起来了。 然后穆根的脸也腾地红了! 他红着脸的把袖子放下去了:“我昨天偷偷把冰箱里剩下的牛奶全喝了,太好喝了,没有忍住。” “别和大伯说哟。”接下来,穆根还小声的补充了一句。 “好。”呆呆的看了穆根一眼,奥利维亚答应了他。 原本有点危险的话题不知道为什么就以两个人都脸红红告终了(≧▽≦)。 *** 穆根终于把使用说明看完了,听起来很长,不过其实时间并没有过去多久,不过这段时间却足以让游乐场内好多人用光手里的游戏币了。 “哎?刚刚射击成绩很差啊!还想再试一次呢!怎么游戏币这就用光啦?” “不会吧!我刚刚玩的都是自己感兴趣但是不擅长的项目啊!不会综合评分就是从这些我不擅长的项目中评选吧?” …… …… 场内一片哀鸿遍野,除了人类的哀叫,甚至还有野兽的吼声,穆根这才注意到此刻的游乐场中多了不少动物。 不对,他们不是动物,还是新生。 这些新生都是从恐怖屋里出来的,不知道他们在里面遭遇了什么,好多人居然都现出原形了。 “这个年纪的幼崽很多都无法控制好人形和原形的转换,恐惧的时候现出原形是自我保护的本能。”一个冷淡的声音在穆根耳边响起,抬头一看,却又是那位戴着眼镜的新生。 (本章完) 第28章 背影 他也是从恐怖屋里出来的,不过表情四平八稳,头发也没有乱一下。 穆根不确定那句话是不是他刻意解释给自己听的,那个人走出来没多久就走到刚刚叫的最惨的考生那里去了。 “一万法拉币一枚游戏币,我这里有七枚,有人要么?” 他居然去卖东西了! 看着他的举动,穆根若有所思了。 这不是单纯的游戏,而是考试。 考试的基本规则其实考官已经说过了:阅读“使用说明”,至少选择三项,一个人只有十枚游戏币。 考试科目很多,大家可的以根据自己的优势自由选择考试项目,而且不被强迫十项全考,只要参加其中三项就可以。 十个项目算出来的评估分数是平均分,三个项目算下来的还是平均分。 “有点狡猾的出题人呢。”也察觉校方的意思了,奥利维亚挑了挑眉毛。 奥利维亚之前并没有去过游乐园,所以也没有玩过类似的游戏,不过他猜测这里的娱乐设备和外面普通的设备是不一样的,证据就是这些新生看起来很累。 “穆根,等我一下,我想要去玩那个!”扯了扯穆根的后领,奥利维亚伸出食指指了指不远处一个没人玩的设备——“超级大力王”。 那里刚刚有个人下来了,身上一点伤也没有,可是气喘吁吁看起来非常累的样子。奥利维亚瞟到了那个人的最终成绩:10分。 100分满分的话,这个分数真的非常可怜了。 “好。”没有异议,穆根听话的跟着奥利维亚过去了,还体贴的帮他拿着脱下的外套。 简单的做了伸展运动,奥利维亚往投币口里投了一枚硬币,然后便按照指示走到台上了,在他站好五秒钟之后,他的对面那台穿着格斗士三角裤、还带着拳击手套的机器人忽然动起来了,慢腾腾走到奥利维亚的对面,它就位了。 一个虚拟的裁判也随即出现在台上。 “3、2、1——格斗开始!”一上来就是飞快的倒计时,伴随着裁判的手掌狠狠向下划下,奥利维亚的第一局游戏开始了! 三角裤机器人笨重的挥出了第一拳! 他的动作非常慢,可是拳头看起来非常重,刚刚下去的十分男还没有离开,他想也不想的超奥利维亚大吼一声:“快躲啊!” 然而不知道为什么,奥利维亚并没有躲开机器人的攻击,相反,他冲着机器人的拳头挥了一拳。 双方同时向后擦出—— “那个机器人打人很疼的!你的朋友为什么不躲开啊?”十分男挺自来熟的,一眼看出穆根和场内的奥利维亚是一起的,他开始和穆根搭话了。 穆根只好冲他笑笑。 “哎呀!第二拳来了!快躲快躲啊!”十分男又大吼了。 穆根急忙把视线转移到场内的奥利维亚身上:这一次,奥利维亚仍然没有躲开,没有用手,他朝机器人用力抡起一腿,隔着这么远,穆根都能听到那一腿的风声,然而那个那个机器人却不疼不痒的接下了奥利维亚这一腿,径直片刻,它又继续向奥利维亚逼近了。 接下来就是奥利维亚不断向机器人拳打脚踢的过程,那个机器人的移动速度很慢,处于完全的挨打状态。终于,伴随着奥利维亚最后一拳的狠狠挥出,那个机器人的左拳掉了。 吹了吹自己的拳头,奥利维亚满头大汗跑下台了。穆根急忙把手里的外套给他递过去,奥利维亚嫌热不肯穿,被穆根强行给他套身上了。 “哎?为什么一直打啊,多疼啊!”十分男一直没走,看到奥利维亚还开始和他搭话了:“我只有一次实在躲不过了打了它一拳,正好打到那家伙拳头上了,手到现在还疼呢!” 挑挑眉毛,奥利维亚斜了十分男一眼:“所以你那十分就是从那一拳来的。” “啊?”十分男没听懂。他还想说什么,不过旁边刚好传来叮咚一声,那是游戏分数放出的声音,三个人的视线于是齐齐向发声处转去—— 98分——屏幕上现在的数字就是奥利维亚刚刚的成绩了。 “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十分男一下子大叫出声了:“刚刚好多人都玩过这个游戏,从来没有人上过30分!” “明明每个人都躲得很好的!”他又补充了一句。 这下,奥利维亚看他的眼神已经带点怜悯了:“喂,麻烦你看清楚这个游戏机的名字。” “超、级、大、力、王。言简意赅,摆明就是拼力气的游戏,你们躲个什么劲哟?”他耸了耸肩:“这么擅长躲避,你们该去玩那边那台超级躲避王呢~” 说着,他还很好心的指了指远处一台机器。 “绝对适合你,赶紧去吧。” 十分男愣住了,他看了看奥利维亚,又看了看穆根,惨叫一声,他立刻撒丫子向奥利维亚刚刚指点的游戏机跑去了。 “人家都说头脑简单,四肢发达。那个家伙真可怜,四肢不发达也就算了,头脑看起来也很简单呢~”对着穆根以外的人,奥利维亚习惯性的开启了嘲讽模式。 “哈哈……”不知道说什么才好,穆根只好笑了,忽然想到一件事,他赶紧翻开了手中的使用说明: “不过奥利你看书速度好快呢!我刚刚才看到这一行字:大力士机器人的拳击手套是这个游戏的靶心,击中靶心可以效果叠加。奥利你是看到这行字才全程瞄准那个机器人的拳击手套打的吧!” 说着,穆根佩服的看向奥利维亚了。 奥利维亚有点心虚的摸了摸鼻子。 对方全身上下只有手套的位置看起来比较柔软所以我才专朝那边打,其他位置不敢打,怕疼——真实原因听起来有点孬,还是保密好了。 于是奥利维亚就继续非常尴尬的接受表扬了。 被人表扬的感觉真好呀!一种想让人翘尾巴的酥麻呢! 好吧——他没有尾巴了,他尾巴上最后一根毛已经在今天早上壮烈牺牲了。 orz 奥利维亚只好委屈的摸了摸自己的屁股。 自从奥利维亚一口点破拿高分的秘诀,很多自诩为大力士的新生纷纷跑过来想要重新玩一次。只有一个拳头的机器人于是被车轮战了,在场力气大的考生还真不少,没多久,大力士机器人的右拳也掉了。 “切——”靶心掉了,这下没得玩了,排队的人群这才逐渐散开了。 只有穆根没走,他看着场中手腕光秃秃的机器人,双脚像是黏在地上了。 “怎么?想玩?”奥利维亚看了看他:“不过它的其他位置打起来都很疼的。” 穆根缓缓摇了摇头,半晌,他忽然跳进了场子,把地上两个拳头捡起来,穆根跑到那个机器人的手腕前研究起来了。 “奥利过来帮个忙。”朝奥利维亚招招手,他求助了。 奥利维亚耸耸肩,没有任何反对的意思,他跳进来帮忙了。 由于从小被机器人家长照顾长大,穆根一向有随身携带机器人维修工具的习惯,这个习惯现在帮了大忙,这个机器人的两个大拳头终于顺利被按回去了。 穆根小心翼翼摸了摸两个比他头还大的拳头,拿出一枚游戏币递给奥利维亚。 “奥利,帮我塞一枚,我看看到底修好了没。” “喔。”奥利维亚乖乖的照做了。 然后,悲剧发生了—— 倒计时结束后,大力士机器人的拳头当即虎虎生风的挥了出来,站在他身前等待确认维修效果的穆根毫无准备的被抡出去了。 “⊙o⊙穆根!”奥利维亚当时就跳起来了,大喊一声,他正要跳进场内,只见穆根颤巍巍的抬起头来了。 奥利维亚以为他是要向自己求救,谁知—— “修、修好了^_^……” 这、这个家伙居然还笑了?! 奥利维亚只能 ̄▽ ̄了。 虽然正面承受了一拳,不过从小被独角龙兽追大的穆根也不是那么脆弱的人,他很快一个鲤鱼打挺跳起来了,仔细观察着大力士机器人的动作,他在确认机器人的维修效果。 这段时间内,他不可避免的又挨了两拳,不过为了测试拳头是否牢固,他也挥了几拳,在穆根的不断测试中,游戏终止了。 大力士机器人又一动不动了。 “很好,你又回复健康了。”拍了拍大力士机器人的胸脯,穆根笑着下台了。 “吓死我了。”奥利维亚责怪的看着穆根。 “放心吧,我还是挺耐揍的,小时候追独角龙兽没少被撞过。”穆根仍然笑嘻嘻的,伸出袖子,他抹了抹脸上的灰尘与汗水。 “你这次的成绩估计不会太好,太突然了,而且力量并不是你的优势……”奥利维亚有点可惜的看着穆根,心里盘算着接下来要穆根参加什么项目比较好。就在这个时候,耳边忽然叮咚一声,奥利维亚反射性的向出分板看去。 (⊙o⊙)! 100分?! 奥利维亚惊呆了。 “哎?可能还是没有修好……”穆根也惊呆了:“要不然我再玩一次?” “玩什么玩啊!赶紧去下一个项目啦!”几乎被穆根的话气死,奥利维亚急忙拉着穆根走开了。 代表穆根最终游戏分数的三个数字闪了三闪,最终消失了,屏幕重新归于黑暗,三角裤机器人重新将拳头放在双腿旁了。 它再次沉默的站在那里了,直到下个人投入硬币,开始新的游戏为止。 目睹穆根刚刚成绩的人蜂拥而来,然而这些企图捡系统bug便宜的人终究失望了,接下来的游戏里,再也没有人拿过穆根那样逆天的高分。不知道是不是穆根的修理带来了额外的效果,大家都觉得大力士机器人的拳头更硬了,打人也更疼了! *** 在奥利维亚的精心安排下,两个人接下来又玩了“超级神枪手”和“超级赛车”这两个游戏。这两个游戏考察的是射击能力和驾驶能力,两个人这方面的基础都不错,所以最终的分数也很理想。 校方代表规定的三局游戏他们已经玩过了,成绩也很好,按理说他们已经可以收手了。像那个眼镜新生一样把游戏币卖出去就是个好选择。可是—— 看着游乐场内其他没有玩过的项目,奥利维亚陷入了天人之争:代表感性的奥利维亚小人在他脑中满地打滚,而象征理性的奥利维亚小人则推了推眼镜,大声说no。 “奥利。”就在这个时候,穆根偷偷戳了戳奥利维亚。 “奥利,我们第一次一起来游乐场玩呢!多玩几个项目呗!”指了指远处的游乐设备,穆根的眼睛里充满了渴望。 这个眼神,和奥利维亚脑中的感性小奥利瞬间重叠了。 反正还有阿尔法伯伯他们偷到的考题打底,就算前面成绩差一点也没……关系的吧? 嗯哼!一定没关系哒! “玩了!”脑中的平衡瞬时崩塌,抓住穆根的胳膊,奥利维亚兴高采烈的向之前早就看中的“超级大富翁”跑去了~\(≧▽≦)/~! “超级大富翁”是个赌博类游戏,很考验人的运气与计算能力,穆根的运气很好,这个游戏的分数相当高,而奥利维亚全靠算的,居然拿到了比穆根还要高的分数! “看看看!我就说我很擅长赌博嘛!等我成年后,我们一定要结伴而行,横扫各大赌场!”喂!奥利啾你又翘尾巴了!光秃秃的尾巴还是别翘那么高啦! “嗯,好啊,不过奥利你玩两局就可以了,小心后面输啊!”穆根呵呵笑了,然后,在他说完这话没多久,奥利维亚下一局就输了。 之前赢到的筹码立刻下去一大半了。 奥利维亚不服气的又玩了几局,结果输得更惨了orz。 “好啦好啦~”把还不想离开的奥利强行拖走,穆根带着他又玩了两个游戏,奥利维亚的注意力这才被转移了。 转眼间,他们就只剩下两枚硬币了。 感兴趣的项目已经玩的差不多了,正在盘算最后一枚游戏币去尝试一下哪种游戏,这个时候,穆根忽然看到了旋转木马。 确切的说,他看到了旋转木马旁边那个高壮的雷龙新生。 之前被他一屁股坐碎的木马居然真的被他拼好了! 虽然看起来破破烂烂的,不过真的被完整的拼回去、并安放在原本的位置上了。 “哇!”穆根感叹出声了。 “啧,这个高个子看起来一副很笨的样子,没想到手还算巧嘛!”奥利维亚也难得正眼看人了。 “奥利……”穆根急忙扯了扯他:那个雷龙新生在修好木马之后也走出来了,此时刚好从他们身旁经过了。 “没事,我确实手笨,用了十枚游戏币的时间,才把那匹木马修好呢。”雷龙新生憨厚的笑了。旋转木马这个游戏是有时间限制的:一局游戏结束,那个人就不能呆在设备上了,为了修理破碎的木马,这个新生用掉了所有的游戏币。 “你修的很好呢!”对方既然已经听到,穆根也就毫不吝啬自己的称赞了。 “哪里哪里,既然它是被我弄坏的,就要想办法重新弄好。”雷龙新生摸了摸后脑勺,半晌想到什么,他的笑忽然就暗下去了。 和穆根挥手道别,这个大个子垂头丧气的向外走去。虽然他现在是人形,可是穆根总觉得自己仿佛看到了一个拖着尾巴走开的寂寞小龙仔。 “他怎么啦?”穆根不解了。 “是游戏币吧?为了修理木马,他把所有的游戏币都用在一个游戏上了。”虽然不知道这个游戏考的是什么,可是很明显,这个从头到尾都在拼装木马的大个子不会有好成绩。 听完奥利的话,穆根静静盯着大个子的背影盯了很久,半晌后他忽然开口了:“奥利,把你的游戏币借我。” “哦,给。”没有问原因,奥利把自己的游戏币塞到了穆根手里。 然后穆根就蹬蹬蹬朝着那个沮丧的背影跑去了,不知道他和对方说了什么,半晌跑回来的时候,穆根又是一脸开心了。 “奥利,我把我们最后两枚游戏币用掉啦!”(≧▽≦)他向奥利维亚报告啦! “好啊!”耸耸肩,奥利维亚不以为意道。 “为了补偿你,回去我给你煮蛋吃!”穆根提出了补偿计划。 “这个就免了。”奥利维亚敬谢不敏的摆了摆手。 然后两个人又开开心心的在游乐场里乱逛起来了~\(≧▽≦)/~。 (本章完) 第29章 宝贵的能力 “今年的小家伙们怎么样?”黑暗的房间内,忽然响起了一个声音,是个女性的声音,听起来柔和清澈。 “和往年没什么不同。”第二个开口的是个冰冷的男声,声音刻板无趣,简直就像机器人。 “哈哈!你看那边有个小胖子!他把木马坐碎了!”这次是个年轻男人的声音了,大笑着,他的声音听起来很愉悦。 将注意过的新生逐一点出来,三个人不时评点着,房间内一时很是热闹。 “够了!库尔诺!你们明明是一个人,请不要互相说话!”一道威严的女声从中插入了,话声一出,那个年轻男人笑声立刻停止了。 没开一盏灯,屋内唯一的亮光来源就是显示屏,这个房间有一整面墙壁全部是由显示屏构成了,整整一百个画面从各个角度显示出游乐场内此刻的情景。 此刻在这个房间内,一共有七个人九双眼睛正在暗搓搓的通过监控器观察新生们的表现: 无论是雷龙幼崽傻乎乎的坐踏一匹木马的场面,还是其他新生被吓得变成原型从恐怖屋里逃出来的场景,甚至是眼镜考生兜售游戏币的情景……所有这一切都被暗中布下的监控系统拍摄下来,然后忠实的展现在考官们面前了。 是的,此刻屋里的七个人,就是这次新生入学测试的考官了。 呃……七个人?十八双眼睛?你是不是算错了什么? 咳咳!没有错,其中一个考官长了三双眼啦!这个种族之前你们也见过的,就是在宇宙中开快餐厅的三头人啦! “哟~我喜欢这个小胖子呢^_^,他看起来非常适合进入我们料理系呢!”刚刚说话被喝止的那个叫库尔诺的人就是这位三头人考生了,两颗头颅是男性,一颗头颅是女性,身材高大,胸脯扁平,下半身……穿着宽松,实在很难分辨出他/她的性别。 “哼!你确定是想要他进料理系,而不是料理系的厨房?”旁边一个个子娇小的女性反驳他/她了:“我看好他进机械系,他非常有耐心,而且很专注。一匹木马重达一吨,他可以轻而易举的将修好的木马安装回去,耐心和力气都达到了进入机械系的标准。” “力气大也很适合料理系呢!我家的菜刀也很重呢^_^”却是库尔诺又笑呵呵了,这边和同事聊天,他/她的另外两颗头也没闲着,早就通过光脑把小雷龙的志愿调出来了:“哟!看来小雷龙喜欢美食呢~他报考的是我们系哟^_^” “……志愿只能作为参考而已。”娇小的机械系女考官冷静的回复他/她道。 “不过也是最重要的参考,不是吗?”库尔诺仍然是笑眯眯的模样,三个头同时转到一旁,他/她去和旁边的考官搭话了:“蓝,你看上谁了?” 被他/她搭话的考官是个三十多岁模样的男子,戴着一副眼镜,一头乱糟糟的红色卷发几乎盖住了半张脸。 “18号屏幕,戴眼镜的。”他言简意赅的指出了屏幕。 “噢噢!这个新生我也注意到了,在最短的时间内考完自己的优势科目便果断刹车,接下来的时间把剩余的游戏币高价抛售给思虑不周提前用完游戏币的新生,这个新生非常有经济头脑,适合来我们经济系。”接他话的人是个胖胖的考官,头顶光光的,一根头发也没有,不知道是天生的还是故意剃成的,穿着一身白袍子,他整个人看起来就像一颗圆球。 “他,适合医学系。”卷发考官又开口了,字数虽然少,然而语气却十分强势。 从一开始,他就只关注几项和自己科系要求能力符合度最高的游戏。 作为医学系教授,他最关注的游戏是:夹、娃、娃! 一枚游戏币可以使用一分钟,在一分钟之内,可是通过遥控按钮操控设备里的夹子去夹下方的娃娃,只要在一分钟之内,无论夹到多少个娃娃都属于玩家! 设备里使用的夹子非常松,想要成功的夹起娃娃,看起来只能靠老天保佑。 实际上很多人也确信如此,认为这个游戏就是拼人品拼运气的游戏。 然而并非如此:这个游戏表面看起来是考验运气的游戏,实际上考验的则是玩家对机械的掌控能力!在规定时间内夹起的娃娃越多,则说明这个人对机械的掌控能力越好! 迅速适应机械、在最短的时间内掌握机械并开始使用它,这种能力只出现在百分之二十的人身上。这百分之二十的人会被医理系、机甲系、机械系分头瓜分。 而在这百分之二十有能力被录取的人当中,并非每个人都适合医学系。在当今的时代,医学系的学生并非仅仅通过手工给人进行手术治疗,更多的要借助机械的力量,精微机械的操作能力才是这个专业要求的能力。 夹娃娃这个游戏考验的正是这一项能力。 眼镜考生在一分钟之内夹起了四个娃娃,系统判定分数为四十分,这个分数看起来很低,可是如果你看到其他新生的成绩,就不这么认为了。 玩过“夹娃娃”这个游戏的考生中,眼镜考生是唯一一个夹到娃娃的,除了他以外,前面的人统统都没有分数。由于这个游戏实在太难,所以这个游戏成了没有人光顾的游戏了。 拖着长声“哟”了一声,库尔诺又笑了:“很遗憾,这位新生的第一志愿也是我们料理系呢,看来他精准的双手更喜欢操作各种料理器械呢,您知道的,如今想做一名好厨师也越来越难了,各种烹调设备层出不穷,厨师也需要对机械的操作力呢^_^” “您说是不是呢?校长阁下。”说着,库尔诺属于女性的那张脸向后方微微侧了侧脸:“校长阁下,您最关注的考生是哪位呢?” 被称为校长阁下的人坐在整个房间的最后方,他穿着一身黑衣,头发也是黑的,如果不是因为听到库尔诺的话抬起头来、露出那张苍白的脸,人们甚至不知道那里有个人。 “天啊!校长您什么时候坐在那里的?我、我都没发现!”却是个子娇小的女考官惊慌失措了。 和脸一样苍白的手掌凭空从黑暗中伸出来,向下压了压,示意女考官不要慌张,“校长阁下”开口了。 他是个异常俊美的男人,看不出年纪,气质温文,可是整个人看起来却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黑暗气息。 “我看你们聊得热闹,不想打扰你们罢了。”他的语气也是非常温文的,可是嗓音却是清冷的。 “第一次使用这种方式考试,我希望第一时间看到使用效果,所以就来了。” 个子娇小的女考官:==///您说了半天,还是没说清您是什么时候来的…… “我们直接看看成绩好了。”说着,他站起来了,在中枢系统内输入了一行指令之后,各个游戏项目当前的分数排行随即显示在各个屏幕上了。 “什么!”最先看到成绩的娇小女考官难以相信的叫出了声。 目前为止排名第一的考生完全出乎他们的意料了! “奥利维亚·奥古斯都,这是哪个?”每个考官都已经把关注过的新生资料调出来了,然而没有一个人桌上的资料里有这个人。 “这位新生参加游戏的时间点比较晚,你们一开始讨论的时候,他还没有开始进行游戏。”校长说着,通过随身智脑的光屏将奥利维亚的资料展示在众多考官面前了。 “他是少数几名阅读完使用说明才去游戏的新生,也很早就猜出了游戏意图,接下来的游戏测试中,每一项他都发挥的很出色,身体素质达到了罕有的s级,非但如此,除了身体很健壮以外,他的头脑也很好。” 缓缓伸出一根食指,校长阁下指了指自己的脑部位置:“超级大富翁这个游戏他玩了四局,其中三局都接近满分,最后一局系统提高了三级难度,他这才输了。” “这个新生我们战舰指挥系要了!谁也不许和我抢!”一直静静坐着没说话的银发考官腾地站起来了:“强壮的身体!聪明的大脑!还有理性的分析能力!这是一名优秀战舰指挥官要求的全部素质了!” “怎么可以这样?!一个战舰指挥官要那么强壮的身体干什么?!我们机甲系才需要这样的人才!拥有如此强壮的身体,奥利维亚生来就是要驾驶机甲进行战斗的男人!”气势毫不逊色于他,机甲系的另一位考官也拍桌而起,目光对准了战舰指挥系考官的长脸,她虎视眈眈着。 “这、这么厉害?!我玩那个游戏就从来没赢过……”娇小的女考官吐了吐舌头。 “所以你最后只能选择缩在仓库里修东西了呢^_^”库尔诺又说话了,说出的内容仍然气人,更气人的事还在后面:“各位很抱歉,奥利维亚小朋友对战舰不感兴趣,对机甲也没兴趣,他喜欢在家做甜点呢~真是个小甜心^_^” 调出奥利维亚当时填写的线上志愿报名表,他笑着展示给其他考官看了:“第一志愿:料理系,报考原因:希望和穆根一起复原他的家乡料理,以及开一家糖果店。” “多么甜蜜的梦想(づ ̄3 ̄)づ╭~”飞出一个吻,库尔诺笑得很欠扁。 “穆根是谁?”却是战舰指挥系的导师格勒第一个注意到了这个名字,他也是第一个去搜索穆根资料的人。 于是,不起眼的穆根少年终于被这些大人物注意到了。 新生综合评估成绩是按照平均分排下来的,奥利维亚排到了第一,然而穆根却并没有在前面。 他的成绩非常平均,综合成绩不多不少,刚好排在所有考生中间,非常不起眼的名次。 没有像其他的导师一样露出失望的神色,格勒点开了穆根的成绩单明细,这一回展现在各位考官面前的就是穆根每个游戏项目的具体成绩了。 这一回,在场的考官都愕然—— 超级大力王:100分,满分为100分; 超级大富翁:100分,满分为100分; 猜拳王:100分,满分100分。 虽然其他分数没有什么出众的地方,甚至还有两项分数很低,可是一行成绩里居然有三项是满分! “不可能!”首先喊出来的就是那位娇小的女性考官,她的名字是兰芙,本次考试所用的全部游戏设备就是她带领机械系的一众技师开发制造的,程序设定她都知道,基本上不可能出现100分这种成绩的。 人类的能力是有限的,未来发展却是无限的,不应该出现满分这种成绩——这是全体机械师的设计初衷! 然而此时呈现在她眼前的却是三个逆天的满分! 咬着嘴唇,兰芙没有说话,她飞快的调出了相关的影像记录,然后清楚地看到了那个叫穆根的少年是如何拿到三个可疑的100分的。 ==///←看完穆根的游戏经过,在场所有人的表情都是这样了。 超级大力王那个还好说,可能是机器人bug的问题,不过能恰好在bug的时候赶上玩游戏,这本身就说明他运气好; 然而接下来的超级大富翁可就没有bug了,这个游戏原本就是考验考生的计算能力的,为了增加难度不让考生拿满分,有几个选项故意和计算结果相反了,计算能力优秀如奥利维亚也正是输在了这几个陷阱上,反倒是穆根,一路畅通无阻,居然打败了智脑?! 如果说一开始考官们还愿意相信穆根是靠算的,那么,在他完美规避几个陷阱之后,就再也没有人这么认为了。 “这个家伙……从头到尾……都是蒙的吧?”机甲系教授——李女士干巴巴道。 “是蒙的,绝对是蒙的。”第一次没有和李女士对着干,格勒附和她了。 众人无语了。 等他们看完接下来穆根少年在猜拳王里的表现时,他们已经不知道摆什么表情才好了。 猜拳王这个游戏机也不知道是谁想的,没有人知道它是考验考生哪方面能力的,总之它就莫名其妙出现在考试的一环中了。 测试的时候考官们需要检测每个设备的运行,自然有无数人也试过了猜拳王这个游戏,可是这个游戏完全没有规律,哪怕是同一个人,如果玩几次这个游戏的话,每次的成绩都是不一样的,根本没有一个大概波动范围,一点规律都没有。 所以大家只能认为这个游戏机的存在……大概就是纯粹考验运气了,能在这个坑爹的游戏里拿到满分,只能说明:这个人真的运气很好。 “我要带他去买彩票,不要拦我。”说这话的是胖胖的经济系考官——铜。 没有人反驳他,因为大家脑中现在想的都和他差不多,那就是:这个叫穆根的小家伙,运气实在太逆天了! “呵……运气好也是能力的一部分,不是吗?”却是校长阁下忽然开口了:“我在年轻的时候去执行任务,遇到了很危险的状况,迫不得已需要选择一个方向逃离的时候,我选择了左边。” “然后我活了下来。” 考官们于是不吭声了,活到现在,他们几乎每个人都经历过需要运气轮生死的时刻,校长刚刚说的那段话,他们是相信的。 运气却是是能力的一种。 不过经此一事,大家觉得看平均分已经不能代表全部了,考官们开始饶有兴致的展开考生们的各项分数看起来。 这一看,果然又让他们发现了好玩的事情: “有人在夹娃娃这个游戏里拿到70分了!”第一个把这件事叫出来的是兰芙,可是第一个注意到这件事的却是始终关注这个游戏的医学系教授——高曼。 “哎?这不是那头小雷龙吗?他旁边的……不就是奥利维亚和穆根吗?”将角落里某个屏幕上的画面放到最大,一名考官叫了出来。 正如他所说,此刻凑在夹娃娃游戏机旁边紧张兮兮夹娃娃的人正是那头小雷龙、奥利维亚以及穆根三个人。 “就是现在!向下!夹!”站在小雷龙旁边,奥利维亚大声指挥着,随着他的动作,小雷龙小心翼翼操控着夹子,然后小心翼翼的放下了夹子,然后,在三人份的视线压迫下,一个玩具小鸡被夹了起来。 中途有好几次它几乎要掉落了,可是在奥利维亚不断命令小雷龙不要停继续夹的声音中,小雷龙真的完全没有犹豫,然后,它成功的被夹出来了。 小雷龙在夹娃娃这个游戏的分数,此时再加十分,变成了80分。 “这个……是作弊吧?”兰芙小心的看了看旁边的黑衣男人:校长阁下一脸高深莫测,完全看不出他在想什么呢!她还挺喜欢小雷龙的,不希望他因此被惩罚。 “这头雷龙幼崽的游戏币在维修木马的过程中就用完了,他现在的游戏币也是穆根和奥利维亚给他的,这就是作弊。”却是生命繁育系的考官穆兰莎冷哼出声了,在培育植物的过程中,她的心血被草食恐龙糟踏过很多次,所以她一直不喜欢笨重的草食系恐龙人。 “考试规定中根本没有规定不能借出自己的游戏币!那个眼镜考生还兜售自己的游戏币了呢!”兰芙不服气道。 “所以那个考生也是协助他人在作弊。”穆兰莎继续冷哼。 “没关系,这是他的能力。”最后还是校长平息了两位考官的争执。 “让人愿意无条件帮助自己,这就是这位考生的能力。你们看,除了他以外,其他人想要游戏币的话,需要找人高价购买呢。” 校长的话说的幽默,兰芙当场就笑了。 “这是非常宝贵的能力,我们无需压制它的发展。” “除此之外,这位新生还有另外一个宝贵的能力,不知道你们注意到没有?” 闻言,所有考官的视线再度集中到了屏幕上:屏幕上的小雷龙已经用完一枚硬币了,还剩另外一枚硬币,他不知道玩什么好了,于是求助于奥的利维亚和穆根了。在奥利维亚给出一个建议之后,他毫不犹豫的过去玩了。 “意识到自己能力不够的情况下,虚心接受他人的建议,并且,一旦接受建议,就会无保留的信赖这个建议,全心全意执行到底,这是这位考生另一个非常宝贵的能力。” “今年,我们学校进来了很棒的学生呢——”校长阁下微微笑了。 ... (本章完) 第30章 一朵花 “是呢~你们学校今年进来了很美味的新生呐……”一道不属于刚刚出现在这房间里任何一人的声音忽然出现在房间内,所有人都猛地回头了。 校长是房间内唯一没有回头的人,将屏幕显示的画面关掉,他这才慢慢回过头来:“阿尔戈斯校长,日安。” 这句话一出口,房间内的考官便知道来人的身份了: 名门·帝*事学院校长——阿尔戈斯。 任何机构,一旦和军事扯上关系,就显得格外严肃了。虽然名字上都有“学院”两个字,可是两个学院的分量是截然不同的。 帝国综合学院隶属于帝国教育部下辖,而帝*事学院则直接属于帝*部的一部分,甚至于学院校长以及其他在校员工本身就是军部的高官。这种情况下,帝*事学院的新生一旦进入学院就会成为预备役军人,在学院的学习过程中他们会被要求从事各种任务,从学生时代便开始积累军功,在毕业之后,他们会直接被各大军团挑走,正式成为编制中的一员。 帝国辖下,所有拥有帝国居民身份的适龄学生都有报考帝国综合学院等普通学院的资格,这一点在帝*事学院则行不通。 除去个人能力,帝*事学院对于考生的血统要求很严格,学院只招收限定种族的学生,不接受自由报名,只接受在职军人推荐。层层限定下来,帝*事学院变成了军部培养自己继任接班人的地方,非常排外。 被称为阿尔戈斯校长的男人拥有一头黄金一般的短发以及透明度极高的褐色眼睛。他非常强壮,胸膛很宽,身量极高,隔着白色的衬衣,人们可以轻而易举感受到下面坚不可摧的肌肉。如果他再穿多一点衣服,看起来就是一位普通的、身材很好地美男子了,而不像现在这样看起来如此具有压迫感。 “亲爱的奥德,日安,你看上去精神很不好呢!是不是知道我要来,所以昨晚精神的睡不着觉了呢?”外套被他身后的卫官拿在手里,他懒懒的坐在沙发里,冲奥德校长打着招呼。对于房间内的其他人,他则仿佛完全没看到一样。 傲慢到极点。 黑发黑眸的校长只是斜眼看了他一眼:“就是知道你要来,我才睡不好。今天也是贵校的入学日,阿尔戈斯校长应该在学校坐镇才是,为什么跑到我们这种偏僻地方来了?” “啊呀!我们那边的入学日无聊的很,你也知道,就是给一群幼崽发发被子,领领衣服什么的,我们那边那群小崽子,在被揍三个月之前简直不能看,完全不想在这之前见到他们呢!” 像是想到什么麻烦事一样,阿尔戈斯校长挥了挥手,然后又笑了:“其实我是饿了,正好看到你们学院料理系的考题是蛋类料理,你知道的,我最喜欢吃蛋了,所以就上赶着赶在考试之前来了。” 才不是“正好”看到吧?帝国综合学院的内部考题什么时候成了可以随随便便让人看到的东西了——帝国综合学院的考官们内心都在吐槽了。 不过即使心里这么想,他们表面上却不敢显露半分:阿尔戈斯这个名字,但凡对时政敏感一点的人都会听说过这个名字,当然,人们会知道这个名字可并不是由于帝*事学院院长这个头衔,这个头衔之后的另外几个头衔才是人们对这个名字的第一印象。自从这个名字和这个人扯上了关系,它的使用率就无限接近于零了,要不是这一点,考官们还真不敢把传说中的那个人和眼前这个嬉皮笑脸的男人联系到一起。 “穆兰莎,接下来由你去带新生们去考试会场吧。”奥德校长却只是微微笑了一下:“库尔诺,既然阿尔戈斯校长这么期待料理系的考试,就由你带他过去吧。” “好的。”库尔诺的三颗头同时遵命了。 “哦!不,亲爱的奥德你想要抛弃我吗?这可不行,你一定要陪我一起吃……嗯,晚餐呢~我可是专门为了和你一起共进晚餐才跑过来的呢!”阿尔戈斯对这个安排却不满意:“好了,库尔……诺小姐,请带我和奥德去餐厅吧。” 性别一下子被人叫了出来,库尔诺愣了愣,脸上很快挂上惯常的微笑,她摆了一个邀请的姿势: “请。” *** 穆兰莎考官过来带领考生们前往笔试考场之前,穆根和奥利维亚已经和小雷龙一起夹完娃娃了。 “这个小鸡有点像堪萌萌呢!我要好好收起来。”小雷龙多比把夹到的娃娃拿给他们任意挑,穆根选了其中的小鸡娃娃,然后奥利维亚选了一个和他一模一样的小鸡玩偶。 “哎?这个不是小鸡啊,这是堪塔斯啊。”多比一直站在他们一边,听到穆根这么说,他还认真的解释了一下。 “堪塔斯?呃……堪塔斯不是鸡吗?”穆根愣住了,地球版的《儿童识字大全》阅读在前,《堪萌萌历险记》动画片观看在后,《大全》里的小鸡和《萌萌》里的堪萌萌看起来那么像,以至于他想当然的认为堪萌萌是一只鸡了(≧▽≦)! 奥利维亚囧住了:应该说……幸好自己没有和穆根坦白自己是一只堪塔斯吗?否则穆根搞不好就把自己当只鸡了orz “当然不是!堪塔斯是恐龙!是最厉害的恐龙!拥有最强壮的身体与力量!每头恐龙做梦都想成为堪塔斯!”多比激动的大声道:“我小时候也想成为一头堪塔斯的!” 穆根&奥利维亚:想要成为一头堪塔斯的雷龙……这个…… “不过,长到现在,我还一头堪塔斯也没见过呢……堪塔斯可不是那么容易见到的,所有的堪塔斯幼崽只会出现在帝*事学院而已。”接下来,多比就变得有点沮丧了。 堪萌萌们原来都在帝*事学院啊……想象一群堪萌萌出现在课堂上的情景,穆根心中莫名其妙向往起来:“早知道报考帝*事学院就好了……” “不行啊,帝*事学院一般人不能报名的,要家里有人是军官才行哒!”小雷龙又爆料了。 “这样啊……”穆根十分可惜的叹了口气。 就在这个时候,穆兰莎考官也终于到了,这个面目严肃的女士只是轻轻咳了一声,四下的小声讨论声就再也没有了。 在她的带领下,穆根等人开始前往笔试的考场了。 按照系别区分,每个人都拿到了报考科系的笔试题目,穆根和奥利维亚拿到的题目果然就是阿尔法伯伯他们要自己看过的那些,毫无压力的把卷子填完,穆根和奥利维亚开始等待第二场考试了。 提前答完卷子,穆根好奇的向四周张望了一下:如今和他坐在一间考场内的考生都是第一志愿料理系的新生了。 小雷龙多比在里面,这点他不意外,因为多比之前已经和他们说过自己的志愿了。在这群考生内,穆根还看到了一个熟人:那个戴着眼镜的新生也在里面。 和报考其他科系的新生比起来,料理系的新生少得可怜,只有十几个人。在所有人都交完卷子之后,考官并没有宣布考试结束,而是非常规矩的等到规定的考试时间结束,这才带着一众考生前往下一个会场: 一个设备非常齐全的厨房! “现在是附加题目考试时间,题目是炒蛋。” “大家可以使用自备材料,也可以使用校方提供的材料。时间限制为一小时,我是本场考试的监考考官库尔诺,很期待大家的成品哟!” 笑眯眯的宣布了考试开始,库尔诺接下来便站在考场正前方了。 就像格斗系的考试允许学生携带自己惯用的武器一样,料理系的考试也允许学生们自备食材入场。 奥利维亚和穆根终于把一直背着的书包拿下来了,他们的蛋就在里面,除了蛋,还有大葱番茄等掩人耳目的其他食材。和其他考生带来的各式各样的蛋相比,他们俩的蛋看起来没有什么特别。 然而,看到这两枚蛋的时候,库尔诺脸上的笑容却一下子不见了。 “那是——” “弯月帝龙的蛋,我这次果然没来错呢~”嘴角勾出一抹笑容,阿尔戈斯舔了舔嘴唇:“会带这么珍贵的蛋来考试,我倒对这两名学生好奇了。” 阿尔戈斯的话刚落下,监视器便忠实的对准穆根和奥利维亚了。 其他的考生都已经忙开了,这两只还在按照阿尔法伯伯的要求互相系围裙呢! 将围裙系好,手也洗干净,穆根这才开工,他的动作娴熟,姿势优美,怎么看都颇具大厨的架势了,可是—— 姿势再优美也无法掩盖他锅里的黑烟滚滚。 比锅里的黑烟更黑的、是锅子里的弯月帝龙蛋! “暴殄天物!暴殄天物!”库尔诺一贯挂在嘴边的笑容再也不见了,咬着手指,她恨铁不成钢的看着屏幕里的穆根:“居然炒糊了!炒糊了!他就不能多放点油吗?油又不用他掏钱!” “看不下去了啦!不合格!这个人不合格!让他进厨房,所有的食材都会哭泣的!这个新生我们绝对不能要!” 三颗头齐齐怒吼道,库尔诺无情的宣布了穆根的命运。 于是,接下来所有人的视线都集中到奥利维亚……手上那颗弯月帝龙蛋上了。 和实用主义的穆根不同,奥利维亚可是很注重美观的,在准备炒蛋之前,他先是精心挑选了盘子,然后又选择了点缀用的青菜,甚至还用胡萝卜雕了一朵花。 做好一切准备,他这才不慌不忙的热好锅子,单手拿起蛋,在锅子旁边用力磕了磕,奥利维亚正准备将蛋打到锅子里去,拿起铲子正准备炒的时候,他愣住了: 锅子里,原本应该的是蛋液的位置只有一头幼崽。 头顶上还顶着半颗蛋壳,它的眼睛甚至都没睁开。 坐在油锅里,小家伙舒服的吧唧了一下嘴。 (本章完) 第31章 萌萌家 “这、这、这是活生生的弯月帝龙啊!!!”比库尔诺更早大吼出声是穆兰莎女士,这位来自生命繁育系的教授说话速度永远是不紧不慢的。不是那种春风化雨般的柔和,而是没有任何感情在里面的冰冷森然。永远一丝不苟的发髻,永远保守系到最上面一颗扣子的黑色长裙,除了脸和手以外,没有一丝一毫其他坦露在外面的肌肤,这位女士给人的印象就是古板,保守而严厉。此次的考官都与她同事多年了,所有人都没有见过她慌乱的时候,直到今天。 苍白的双颊浮上少女般的粉红色,穆兰莎握紧了拳头:“我就说……如果有蛋,一定会有活生生的弯月帝龙,早已灭绝多年的弯月帝龙……我就知道,我就知道……我一定有找到它的一天……” 她的声音已经激动到开始颤抖了。 “不会过热、不会过冷的持久温度(←特指奥利维亚一直背在背后的书包)!精准的剥壳动作(←特指奥利维亚的砸蛋动作orz)!剥壳之前还记得准备新鲜的蔬菜给出生的小龙吃(←特指奥利维亚在盘子上准备的装饰用蔬菜)!这个学生我要定了!” 穆兰莎女士狠狠的拍桌了。 在帝*事学院院长面前。 “发现了……好东西呢~”眼睛眨都没眨,阿尔戈斯院长只是舒适的靠在椅子上,微微偏过头,他对端正坐在另一张高背椅上的奥德院长笑了:“一头幸运的幼崽……不是么?” 面无表情盯着屏幕,奥德院长一言不发。 “哎呀!穆兰莎考官,请冷静一下看清楚:这里可是料理系的考场,下面是厨房!厨房哦!可不是您的孵化室,下面孵出一头弯月帝龙的考生也不是您的考生,而是我的考生。今年我们的题目是炒蛋……” 穆兰莎考官这一激动,库尔诺反而不激动了,虽然还有两颗头盯着穆根的炒锅大摇特摇,不过中间那颗属于女性的头已经一脸平静。强硬的把另外两颗头扭正,库尔诺用三双眼睛盯住了穆兰莎考官,用来表达自己不退让的决心。 “什么!?你们居然想吃弯月帝龙……的蛋吗?!你们知不知道?弯月帝龙可是传说中绝种的生物!?这可是宇宙濒危保护动物!”目光炯炯瞪着库尔诺,穆兰莎考官身后的斗气也熊熊燃烧了。 厨师和农民原本是好朋友,可是,喜欢吃珍稀材料的厨师和国家濒危物种繁育中心的农民……注定做不了好朋友了 ̄▽ ̄ 监考室内,两位考官火花四射硬扛上了。 监考室外,奥利维亚一脸黑线的盯着锅子里的“毛蛋”。 “这……这……”不知道炒“毛蛋”算不算炒蛋啊?手里的铲子悬在空中,奥利维亚犹豫了。 “独角龙兽!”穆根却一眼认出了孵出来的小家伙是什么:“奥利真厉害,弯月帝龙下的蛋蛋壳非常硬,经常连它们自己都孵不出来呢~” 这个节骨眼上,他居然还表扬了(≧▽≦)。 “这……我只是轻轻一磕而已,没有什么啦!”有点不好意思的抓抓后脑勺,奥利维亚原本有点烦躁的心情因为这句夸奖忽然变得晴朗起来。 “独角龙兽的蛋放在飞船上太久了,一直有点担心放坏了呢~”这回轮到穆根不好意思了:“不过能孵出小龙,应该还没坏。” 奥利维亚==:于是阿尔法伯伯就这样让我们带着不知道放了多久坏没坏都不清楚的蛋过来考试了? “啊!得赶紧把它抱出来!”看到一脸呆相还坐在锅里的小龙兽,穆根急忙把它抱了出来,用旁边的抹布温柔的抹干了幼崽身上的蛋液热油,这才将它轻轻放在旁边的盘子上。 看着他的举动,奥利维亚庆幸自己刚刚没有下铲子炒下去:穆根这么善良的人,一定不愿意见到残忍的杀生场面。 他正想着,穆根已经将他的锅上上下下检查了一遍了: “幸好及时把它抱出来了,再晚一点,估计奥利你的锅就没了。”指着在不起眼的地方微微缺了一个角的锅子,穆根松了口气:“独角龙兽从出生牙口就很好,石头沙子头能吃,钢的铁的也照吃不误。” 仿佛为了印证穆根的话似的,被穆根放在盘子里的独角龙兽幼崽开始动作了:软趴趴俯卧在盘子上,它先咔嚓咔嚓啃光了奥利维亚用来作装饰物的蔬菜,然后,吃了奥利维亚放在一旁考官事先准备的其他食材(包括学院准备的普通蛋),最后没得吃的情况下,他又嘎吱嘎吱开始啃盘子了! “它们讨厌吃金制品,也不喜欢吃布,所以如果不想它们啃坏东西的话,只能把它们关在金制品里或者……”拎起还在啃盘子的独角龙兽幼崽,穆根笑着把它塞到奥利维亚的布制背包里去了。 奥利维亚目瞪口呆了:所以……刚刚你说“赶紧把它抱出来”,根本不是担心那头幼崽,而是担心锅和铲子……对吗? 无论如何,由于这颗意外孵化的蛋,奥利维亚的考试已经泡汤了,除了锅和铲子,以及锅底沾着的油以外,其他的什么也没有剩下。 穆根于是将考场为自己准备的蛋交给奥利维亚了。 “奥利,赶紧炒蛋吧。”穆根看看奥利维亚,笑了。 “……嗯。”心情奇异的再度被穆根的笑容安抚,奥利维亚接过了蛋,重新热好了油,然后熟练的炒起蛋来。 下厨这种事是真的需要天赋的,而奥利维亚大概天生就有这样的天赋:什么时候油的温度刚刚好,什么时候将蛋倒入锅中,然后用什么样的铲法将锅里的蛋炒成完美的蛋花,最后在蛋液刚要凝固、还没凝固的时候及时熄火,锅子的预热就让里面的蛋变成了完美的嫩黄色。 “好吃吗?”夹起一小块炒蛋,奥利维亚期待的让穆根尝了尝。 嘴巴一鼓一鼓顾不上说话,穆根用手掌给他比了个“点赞”的手势! 然后穆根就来回馈他了,夹着一片黑黝黝的据说是炒蛋的东西,他示意奥利维亚张开嘴了。 嘴角抽了抽,奥利维亚再次坚定的拒绝了他。 按照考官的指示,所有的考生把自己的成品留下来放在流理台上,然后就可以离开考场了。 料理系的考试原本就人不多,没多久考场上就只剩几个盘子静静的待在那里了。 奥利维亚的盘子被意外出现的独角龙兽吃掉了,没有东西用来装盘的他只好用锅子作容器了,不过他的心思非常巧,从穆根那里借来的蔬菜被他巧妙的点缀在锅子里,看起来棒极了。 这个锅子一眼就被阿尔戈斯院长相中了,坐在流理台上,他拿了一枚叉子慢条斯理的品尝着奥利维亚制作的炒蛋,茶色的眼睛几乎眯上,一副非常享受的样子。 “好吃吗?”库尔诺考官盯着他,口水都快流出来了,可是对方是帝*事学院的院长,她、她不敢抢~ “好吃,非常好吃。火候恰到好处,不老不生,完美的发挥了蛋的原味,配以煎过弯月帝龙的油,味道真是好极了!”金发男人一边给予着极高的评价,一边用极快却极优雅的速度吃完了锅里的全部炒蛋。 “很棒的新生,告诉他,他被帝*事学院录取了。”接过卫官递上来的手帕,阿尔戈斯优雅的抹了抹嘴角,丢下这句话便扬长而去了。 临走前,他还没忘记从穆根的盘子里拣了一块黑色煎蛋吃。 留下考场内帝国综合学院的考官面面相觑着,几乎怀疑自己听错了话。 在帝国综合学院的料理系考场内,帝*事学院的院长宣布他录取了一个人,这……真是…… 帝*事学院有料理系吗——库尔诺认真的思考起这个问题来。 *** 孩子们去考试了,像其他家长一样在门口傻站着不符合资源最大利用化原则。只在旁边观察了一圈,阿尔法迅速的做出了决定。 “穆根和奥利维亚马上要上学了,我们需要更多的钱。”阿尔法说出了自己的目的。 “所以,这次会议的议题是在最短的时间内,赚到最多的钱。”他紧接着为此次会议定下了主题。 “抢劫?”埃塔立刻发表意见了。 “驳回!我们现在不再是军用机器人了,而是家用保姆机器人,抢劫这种行为不符合保姆机器人的行为规范。”阿尔法的幽光屏立刻闪起了警示的红光。 “去站在路边……”萌萌弱弱的举翅膀了。 一群机器人立刻用红光闪他了。 刚刚他们不是没有在路边站过,萌萌收获了两块钱,然后机器人a收获了三个垃圾袋←他看起来就很像环卫机器人的样子,至于其他几位字母机器人……好吧,他们周围一直很空。 没有人,连机器人都没有。 “去做包子吧?”这次提出意见的是机器人a了:“之前和穆根商议过在新的星球开餐厅的,不如,趁这次机会在学校门口兜售食物。” “机器人a。”听完他的话,阿尔法忽然开口了,声音冷漠,萌萌以为一定是机器人a的建议惹恼阿尔法了。 也是,阿尔法这样狂霸酷炫拽的机器人去卖包子,完全无法想象嘛! 萌萌正在这么推断着,阿尔法却继续说话了:“非常好的建议!” 萌萌呆住了—— “这段时间在飞船上,我们进行了十五次包子制作流程的练习,大家已经熟练掌握了包子的制作方法,此时,学院门口家长众多,正是潜在的客户群!” “贝塔,你负责买面;伊普西龙,你负责装载面粉;埃塔,你负责去购买厨具;派,你负责购买包装袋,至于我和机器人,负责买菜。” 阿尔法雷厉风行的布置好了任务,听了半天也没在任务清单里听到自己的名字,萌萌有点着急:“萌萌呢?啾!萌萌负责什么?” 阿尔法冷冷的用幽光屏闪了他一眼:“你去买你能穿的围裙,一会儿由你负责卖包子。” 皆大欢喜。 就这样,孩子们努力考试的时候,家长们也在奋斗了。 不过他们的包子一开始并不受欢迎,香味都被白色的面皮包住了,特别是机器人们制作的面皮韧度特别好,香味根本散不出来!最后还是萌萌出场改变了这个局面。 “卖包子啾!好吃的肉包子啾!”穿着粉红色的小围裙,为了卖包子,萌萌也是拼了。一开始只是有人想要给他钱被他强行送了一个包子,然后一吃之下惊为天物!萌萌家的肉包子迅速出名了! 最后校门口甚至出现了哄抢的场景,萌萌的围裙都被抢走了,可怜兮兮的扒在地上,最后还是阿尔法把他拎起来的。 等到穆根和奥利维亚考完试出来,看到的就是站成一排的字母机器人,以及躲在他们中间的萌萌。 “奥利维亚,穆根,给你们吃包子。”萌萌小心翼翼从口袋里掏出了两个包子,包子做好之初,他就悄悄将最漂亮,馅最多的两个包子藏起来了。 “啊?哪里来的啊?”奥利维亚挑了挑眉毛。 “我和穆根的爸爸伯伯们一起做哒!好吃的肉包子啾!龙角龙兽馅哒!”下午说的熟练,萌萌习惯性的把广告词说出来了。 萌萌经常拿东西给的自己吃,奥利维亚不以为意的咬了一大口,然后—— 他的眼睛瞪大了! 这、这个口感—— 这不是弯月帝龙……骨头的汤再浓郁一千倍的味道吗?!!!!! (本章完) 第32章 与生俱来 第一口吃的太急了,第二口奥利维亚便细嚼慢咽起来,难以形容这种口感,每一丝纤维都柔韧有嚼劲,没有嚼碎之前是一种味道,等到嚼碎之后,又别有一番滋味。 “好吃的把舌头都吞下去了!”——这个形容词在有幸吃到弯月帝龙肉的人这里绝对不是笑谈!真的有人在品尝美食的时候把自己的舌头吃掉半截。 美味在口腔中爆炸的感觉——只有吃过的人才能理解! 即使努力细嚼慢咽了,可是在穆根等人眼中,奥利维亚还是狼吞虎咽迅速干掉了一个大包子。 吃完包子,奥利维亚第一件事就是把萌萌举起来了! “快说!包子是哪里来的!” 许久没有被主人抱在怀里,萌萌感到自己的硬盘有点负荷不来,不过他还是在最快时间内回复奥利维亚的问题了:“是我和阿尔法他们一起做哒!” “那做包子的材料是哪里买哒?”说的太急,奥利维亚甚至没意识到自己居然用了萌萌惯用语“哒”。 “面粉是贝塔买的,厨具是埃塔买的,包装袋是派买的,馅里的蔬菜是阿尔法和机器人a买的。”萌萌老实的说着,然后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小围裙:“围裙是萌萌买哒~\(≧▽≦)/~” 奥利维亚一头黑线了:我只想知道包子里面肉的来源啊啊啊!结果除了肉的来源没说,其他不感兴趣的部分倒是交代的一清二楚了!!! 萌萌你这个笨蛋!!! 如果眼睛和堪萌萌一样可以喷火的话,相信萌萌的围裙一定已经被奥利维亚眼底的怒火烧焦了 ̄▽ ̄ 面对奥利维亚的怒火,萌萌傻乎乎的啾了一声。 萌萌还在状况外,倒是一直在旁边站着的阿尔法不着痕迹的转了一下幽光屏:奥利维亚这个反应……是因为使用囤积在冰箱里十年的独角龙兽肉做包子被他吃出来了吗? 阿尔法冷静的思考了一下,正在想如何把这个问题规避过去,穆根已经径直把答案说出来了: “奥利你是想知道肉是哪里买的吗?”和只能通过言语分析人类意图的机器人不同,穆根轻而易举察觉了奥利此刻的真实心情。 “不是外面买的哟~这些肉原本就是放在家里冰箱里的。” “杀了整整一头呢~奥利你想吃的话我做给你吃哦!”看着奥利维亚,穆根露出一抹大大的笑容:“在这之前,这个包子给你吃。” 说着,穆根就把手里的包子塞进奥利维亚嘴巴里了。 嘴里含着一只大大的包子,奥利维亚傻眼了。 他一直呆呆的,直到穆根把他拉回家,打开冰箱,从里面搬出一块肉,然后将肉做成一团黑乎乎的烧肉为止。 “奥利,吃吃看!”一锅烧肉一份两盘,穆根将其中一盘烧肉推到奥利维亚面前,半晌看到他没动作,穆根还用叉子叉了一块烧肉举到他嘴边了。 奥利维亚把肉一口吞下去了! 他几乎热泪盈眶了—— 马丹!一路上,穆根问他要不要吃的黑暗料理原来都是“弯月帝龙”的肉吗?天啊!他究竟错过了什么!!! “你、你知道不知道这是什么肉啊!”奥利维亚大叫了。 “呃,这个……不是独角龙兽的肉吗?”穆根愣了愣。 “……”奥利维亚于是迅速调出弯月帝龙的资料了,把弯月帝龙的全息照片三百六十度无死角展现在穆根眼前,他一脸严肃问道:“看清楚,我们现在吃的这个肉,是来自一头长成这样的家伙吗?” 见奥利问的严肃,穆根也慎重的仔细看了一遍,最后点了点头:“没错啊!就是这种动物的肉啊!” “……你们怎么弄到这个的?”倒吸一口气,奥利维亚紧接着问。 “呃……应该是阿尔法伯伯路上遇到,然后顺便打死拖回来的。”就是因为路边遇到顺便打死的,这才扔进冰箱没吃,毕竟那天其他伯伯已经猎好当天吃的独角龙兽啦(≧▽≦) “……”又是一传省略号,奥利维亚简直无语了!弯月帝龙这种稀缺的猎物千金难求,可是,如果说是阿尔法伯伯弄到的,想想看就觉得很合情理呢…… 马丹!那搞不好就是世界上最后一头弯月帝龙啊!就这么路边被人顺便打死了orz,还被人做成包子了……想到包子,奥利维亚赶紧振作精神直起身来,抱着最后一丝希望,他问了萌萌一个问题:“你们……刚刚那些包子卖多少钱一个?” 弯月帝龙!那可是弯月帝龙啊!珍惜保护动物弯月帝龙肉馅的包子,怎么也该卖三百万法拉币一只吧? 然后,萌萌无情的给了他最后一击。 “两块钱一只啾~\(≧▽≦)/~一开始没有人买,最后还是有人送给萌萌两块钱,然后萌萌强行塞给他一只包子,这才成功卖出第一只包子!” 萌萌感觉自己棒棒哒! 奥利维亚终于被击倒了。 脸颊重重倒在饭桌上,他双眼无力的看着面前的盘子。 化悲愤为食欲,奥利维亚狼吞虎咽的把属于自己的那一份烧肉全部吃光了!正在珍惜的嚼着最后一块肉,奥利维亚听到穆根对自己说话了: “奥利慢点吃,不够的话,冰箱里还有很多呢。院子里也养了两头活的呐!” 等等——穆根你在重复一遍,我好想听你说了什么不得了的话…… 奥利维亚鼓着嘴抬起头来! “嗯,院子里有两头,我们从老家带过来两头独角龙兽、不,是弯月帝龙,啊……加上这头,现在一共三头了。”说着,穆根弯下腰从地上捡起奥利维亚的背包,将里面被关了半天的小家伙放出来放在奥利维亚刚刚吃光的盘子里,穆根笑了。 咔嚓—— 奥利维亚听到了盘子被咬裂的声音。 就像他心碎的声音。 *** 接下来的时间—— “独角……不,弯月帝龙这种龙在我们星球上好多好多呢,怎么抓都抓不完。”穆根这样说了。 “它们还特别爱下蛋,我们那边气候很热,有些年轻的弯月帝龙经常不小心把蛋生在阳光强烈的沙子里,然后——” “然后?”奥利维亚呆呆重复最后几个字了。 “然后它们的蛋就变成烤蛋了~\(≧▽≦)/~”穆根哈哈笑了。 这……真是个让人同情不起来的故事! 噗嗤一声,奥利维亚也笑出声了。 然后,奥利维亚就兴致勃勃的听穆根讲起自己家乡的故事了。整个星球除了穆根以外,只有一种生物,那就是被穆根成为独角龙兽的弯月帝龙了。穆根给他细细讲了他是如何抓到第一头弯月帝龙的,又讲了种植穆根草的经过。 各种各样生活中的小事被穆根讲的活灵活现,特别有趣。直到他们被阿尔法赶去卧室睡觉,两个人还没有聊够,将头藏在被窝下面,两个家伙继续说着悄悄话。 “今天终于见到心心念念的弯月帝龙了,好高兴!”终于说够了,奥利维亚在被窝里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他一脸满足。 “真好,我最想见到的是堪塔斯呢!堪萌萌的原型堪塔斯也是恐龙呢!好希望能够见一面!”穆根也学着他伸了个懒腰,将脑袋露出被子了:“不过多比说堪塔斯都是大人物,我可能一辈子都见不到了。” 说到这里,穆根的眼睛里忍不住带上了一点失落。屋子里很暗,一般人是看不到他的失落的,除了夜视能力很好地奥利维亚。 在被窝里僵直的躺了很久,他忽然戳了戳穆根的腰: “奥利,你戳我屁股干什么啊?好疼。”穆根爱困的声音从枕头的另一边传来,听到他喊疼,奥利维亚赶紧缩回了爪子——Σ(°△°|||)︴戳错位置了囧。 “你还想看到堪塔斯吗?”他这句话说得特别小声。 “想!”穆根回答的毫不犹豫。 “那……毛色不太好看……尾巴还没有毛……这样的堪塔斯,你还想看吗?”这句话,奥利维亚说得几乎有点羞涩了。 “想!!!”穆根用回答中断了奥利维亚的犹豫。 于是,下一秒,被窝里便鼓出一个大鼓包了 ̄▽ ̄ 一头白绒绒的小鸡便沉甸甸挤在穆根旁边了,吃力的坐起来,他顶着被子爬了起来。含羞带怯的,他的大眼睛颤颤的看向穆根了。 穆根也一个咕噜爬起来了,从枕头下面摸出自己的古董手电筒,“咔嚓”一声他打开了手电,然后,顶着被子的奥利便在他面前无所遁形了! (⊙o⊙) 穆根惊呆了—— 正如奥利刚刚所说,眼前这个家伙和动画片里的堪萌萌完全不同:他的毛是白色的,严重缺毛,还特别瘦,可是…… “是堪萌萌啦~\(≧▽≦)/~”穆根一把抱住了“小鸡”的脖子。 奥利小鸡的身子僵了僵,最终没有反抗,他顺从的任由穆根抱住自己,最后,小心翼翼的将自己的下巴搭在穆根肩膀上了。 “啾……”他虚弱的啾了。 *** “孤儿院的家伙说我是杂种,有基因缺陷,所以才长成这样,我不知道父母是谁,搞不好真的是杂种也说不定……”奥利还在解释着,解释着自己长得不像堪塔斯的原因:“所以,可能我也不是一头真正的堪塔斯……” “那个不叫杂种,是混血啦!”穆根却反驳他了:“混血都聪明!而且长得漂亮!奥利你可比其他恐龙聪明多了!而且……” 穆根上上下下观察了奥利维亚一遍,客观而谨慎的发表了自己的意见:“如果你没有黑眼圈的话,肯定是个大帅哥。” ~\(≧▽≦)/~ 经此一言,奥利维亚终于下了天天用眼霜的决心了。 这个夜里,奥利是维持着幼崽的样子睡着的。 这对他来说是稀少的体验:孤儿院的脚链是根据幼崽的体型打造的,奥利维亚一直觉得自己之所以比其他幼崽早变成人形,就是不想被铐住的缘故。 变成人形的奥利维亚要比幼崽状态体型更小,所以脚铐就可以弄下来了。 长久以来,奥利维亚一直是以人类的形态睡觉的,这其实是违反幼崽的习性的。 趴着睡在爸爸翅膀底的下,这是堪塔斯幼崽与生俱来的习性。 如今虽然没有爸爸的翅膀,和穆根一起睡在厚厚的被窝下,也很温暖。 奥利维亚呼噜噜睡着了。 (本章完) 第33章 照顾 第二天奥利维亚非常没皮没脸的不穿内裤在家里晃荡了一天。 幼崽的原型嘛——要他怎么穿内裤哟?! 买了一个小刷子,穆根和西格玛一起花了半天的时间帮奥利梳通了全身上下所有的毛毛,在这期间,奥利又掉了一大团毛。 看着奥利维亚悲痛欲绝蹲在地上捡毛毛的样子,西格玛拿着小刷子愣了愣,然后轻轻敲了穆根一下。 “奥利的样子好像壮年秃顶的大叔哦。”他对穆根说悄悄话了。 说就说,偏偏这个家伙不知道压低音量。 于是奥利维亚的表情就更绝望了。 穆根急忙拿着刷子过去继续给他顺毛去了,他刷的很仔细,力量也更轻了。就在奥利垂头丧气的时候,穆根忽然大叫一声: “奥利!你长毛啦!” 奥利维亚先是呆了呆,然后不敢相信的抬起头来。 穆根于是拿着小镜子掰开一片毛,找出里面新长出的毛指给奥利维亚看了:“看!这些都是新长的。” “没多久奥利你就可以变的毛绒绒的啦~\(≧▽≦)/~”这句话比什么生发剂都管用,仔细辨认了一下自己新长出的毛毛,奥利维亚重新开心起来。 “少吃糖,多吃营养全面的食物,我觉得这才是生发秘籍!”穆根还趁机对奥利说教了。 这时候的说教绝对事半功倍,奥利深以为然的全盘接受了。 通过买彩票得到了足够租房子的钱,在自家的冰箱里发现了宇宙级珍稀食材,然后,原本一直在脱落的毛毛有了重新长出来的迹象—— 蹲在地上,奥利维亚不经意的啄着自己的毛,啄动的速度越来越慢了,最后大头一偏,他的嘴巴轻轻叼住了穆根的衣服。 就像轻轻梳理自己羽毛那样,奥利撒娇似的用嘴巴啄起穆根的衣裳了。 看看在自己身边拱来拱去的巨大鸡崽,穆根愣了愣,半晌也悄悄靠了过去。 然后,西格玛也毅然决然加入其中了。 对于年轻的奥利维亚来说,他觉得现在是自己这一辈子最幸福的时候了。 他以为自己会一直幸福下去,只要和穆根在一起,只要他们一起上学,回家,以后找一份普通的工作,或者干脆通过彩票赢更多的钱以便开店。 奥利维亚第一次觉得普通人的生活也很好。 对于年幼时候吃过不少苦头,迷信暴力,差点去当了坏蛋的奥利维亚来说,这真是个不可思议的改变! 然后,就到了放榜的一天。 所有的成绩都是通过网路发布的,放成绩的时间一到,穆根和奥利维亚就准时登入网路了,在无数人的名字里,穆根终于找到了自己的名字。 “料理系最后一名!”他很开心的把自己的名次也念出来了,在穆根的名字上面,他们还找到了小雷龙多比的名字,为他高兴了一下,两个人就继续寻找奥利维亚的名字了。 然而他们并没有在料理系的录取名单里找到奥利的名字。 非但料理系没有,其他科系的录取名单里也没有。 与此同时,穆根收到一封新的邮件,恭喜他被第一志愿录取的贺词之后,后面详细写了报道的时间,地点,以及需要准备的东西。 截止到这个时间为止,奥利还是什么也没有收到。 奥利维亚看了一眼穆根,第一次,穆根从奥利的眼里看到惊慌了。 奥利维亚从来没有感觉自己被抛弃过。 即使成长在环境恶劣的孤儿院,他也没有感到被抛弃的感觉。 没有归属过,自然也无从谈起被抛弃。 而现在,就在他刚刚找到一个可以回去的地方,刚刚计划好自己和穆根的未来,刚刚想要努力生活的时候—— 他感觉自己被抛弃了。 “别着急,奥利,我们可以明天一起去学校问问看。”迎上奥利维亚无助的目光,穆根认真的对他说:“实在不行,我们可以拜托派伯伯——” 就在这个时候,门铃响了。 门铃第一声响起的时候,没有人意识到那是什么声音,从来没有被拜访过,两个少年都没反应过来,还是阿尔法第一个行动起来的。 “我去开门。”刻板的说了一声,他去开门了。 门开了。 “请问这是奥利维亚·奥古斯都的家吗?”门外站了一个异常高大的男子,金发,褐色眼睛,质感很好地白衬衣被他厚实的胸肌撑的刚刚好,配上同色系的长裤,这种配色在他身上异常和谐。 这个人类是军人——几乎在第一眼阿尔法就判断出了对方的身份。 白色长裤也好,白衬衣也罢,都是帝*服的一部分,男子没有穿着的外套上面一定会有金属制的肩章以及醒目的黄色丝绦,此时,他的外套在他身后的男人手里,这名人类男子身后跟着四名身形挺拔的男子,背脊笔直,不说话的时候存在感极弱,他们明显是此名男子的属官或者护卫。 将自己观察到的结果通过电波发送到其他机器人那里,阿尔法的幽光屏一直非常平静,幽幽的闪烁着柔和的绿光。 “是的,请问您有何事?”这句话说得非常符合人类的礼仪习惯,然而阿尔法的身体却不是这么做的,身体非但没有让开,相反,他将一只手放在门上了。 “家用……保姆机器人,阿尔法。”为首的白衣男子玩味的叫出了阿尔法的名字以及注册在案的型号说明。 “你们家只有两个未成年人类,然而机器人却有八个呢,真是豪华配置。”他笑了:“弯月帝龙的蛋真好吃,我很喜欢,无论是奥利维亚做的、还是穆根做的,我都很喜欢。” 阿尔法还是没有让开。 而此时,穆根和奥利维亚已经从室内出来了。早在阿尔法去开门的时候就变回了人类的模样,奥利维亚的头发有点乱。 透过阿尔法高大的身影看到那名男子的瞬间,奥利维亚觉得自己浑身的汗毛都炸起来了—— 用力一抓,他把还要继续往前走的穆根硬生生拉到自己身后挡起来了。 奥利维亚充满警惕的看着门外的白衣男子。而此时,对方也看到他了,面对这样的奥利维亚,对方还饶有兴趣的笑了笑。 “看来你认出我的身份了。”话语间,原本刻意压制的气息肆无忌惮的放开,隔着奥利维亚吗,连穆根都感受到了男子的恐怖! 很强大——无法判断男子的身份,穆根是凭本能意识到这一点的。 像是小时候第一次对上独角龙兽的时刻,不——这个男人比那时候的独角龙兽还要可怕,可怕的多! “他是堪塔斯,成年堪塔斯。”在穆根思索男子身份的时候,奥利维亚却在他前面小声开口了。 这个男子原来是奥利的同族啊!见到老乡难道不该开心吗?为什么奥利这样害怕? 气氛太紧张了,穆根没有把自己的问题问出口。 “哎呀~小啾不要紧张嘛!我是来告诉你好消息的。”看到奥利维亚和穆根充满戒备的样子,男子又笑了笑:“奥利维亚,你被帝*事学院录取了哟!” 一言既出,奥利维亚和穆根都呆住了。 “帝*事学院可是排名第一的学院,只有特定血统的考生才有资格进入这里,你应该感谢我哟~”看着奥利维亚,男子比了一个不用谢的动作。 这名男子从头到尾都是微笑着的,然而奥利维亚却完全没从他的笑容里感到一丝一毫的温度。 他在威胁自己。 一滴冷汗从奥利维亚的后颈滑下去了。 “我和你走。”他听到自己冷静的和对方说话了。 嘴里说着要和对方离开的话,奥利维亚向对方走过去了,每走一步,他都能听到自己内心的呐喊:不想走!我不想走啊! 就在这个时候,穆根忽然开口了。 “进来喝茶吧。”标准的寒暄语,摘自《第一节礼仪课·如何接待客人》。 阿尔法让开了门口的位置,穆根家的院落终于对男子敞开了。 表情一向游刃有余的男人难得愣了愣,他很快又笑了:“好的。” 让属官留在外面,他踏入了这个对他来说非常狭小而穷酸的院子。 “请坐。”穆根将“客人”引入客厅了,示意对方坐在沙发上,穆根注意到男人的视线落在了阳台的窗边处——那里,有奥利刚刚脱落的毛。 “忘了我家没有茶,只能请您喝水了。”西格玛托了一个大托盘走过来了,从上面拿起一个水杯,穆根将水杯放到男人面前了。 “没关系。”是茶是水都无所谓,男人感兴趣的无非是这个不起眼的小家伙接下来的举动而已。 对他来说,一切尽在掌握早已经是理所应当的事,任何超出他意料的反应,都可以让他玩一下。 接下来,穆根拉着奥利维亚坐在男人对面,他详细的问了有关帝*事学院的事情:学科分类,考生来源,住宿条件,考试规则,放假时间…… 听完,他问了一句:“奥利一定要去你们学院吗?” 男人愣了一下,然后点了点头:“你们家的小朋友是堪塔斯,堪塔斯哟!破坏力极大,原则上,帝国不会允许堪塔斯幼崽在外界独自生活的。我不知道这位小朋友是怎么流落到外面的,不过他已经违反帝国法规了哟~” “所有的堪塔斯都要进入帝*事学院,为帝国服务。”他又补充了一句。 “那,请问我可以考帝*事学院吗?”穆根又问了一句。 这个问题一出,男人又诧异了一下。 帝*事学院听起来金光万丈,可是它在学生中的报考意愿是极低的。 这是猛兽的乐园。 教官们奉行斯巴达式教育,学员们信奉暴力至上,这所学院对于普通学生来说简直是地狱。 这点男人刚刚已经和穆根说明了,然而穆根还是提出了这个问题,男人有点诧异了。 “不行哦~你不够资格哩。”他摇了摇头,然后比了个手势:“你,太弱了。” “……”穆根沉默了。 “穆根,不用和他说了,我要去帝国……军事学院。”奥利维亚忽然开口了。 穆根站了起来,在厨房里忙活了一会儿,他端出来一大颗蛋以及一大盘烤肉,奇异诱人的香味,男人立刻意识到这些食物来自弯月帝龙。 “请用。”穆根有礼貌的劝男人享用美餐了:“我可以带奥利一起准备一下吗?入学的……准备。” “哦?请。”男人耸了耸肩,目送两位少年去了后面的房间,他这才铺上餐布,愉快的享用起大餐来。 穆根沉默的为奥利维亚收拾了一个行囊,他把能想到的东西都给他塞进去了,萌萌卖包子赚来的钱也全部在里面。 “奥利,你要好好的,不要被欺负。”眼里终于露出一丝难过,穆根静静的看向奥利维亚了。 “笨……我怎么可能被欺负?”看着这样的穆根,奥利维亚笑了。 他不知道自己笑的有多难看。 “我会想办法去看你的,放假的时候,你也要记得回来。”穆根又往奥利的行囊里塞了一些东西。 奥利维亚轻轻点了点头。 最后互相拥抱了一下,穆根拉着奥利维亚出来了,他们出来的时候,男人——阿尔戈斯院长面前的盘子早就空了。 “我们可以走了么?”他很绅士的问了穆根。 “嗯。”穆根点了点头,把行囊交给一旁的萌萌,穆根也轻轻抱了萌萌。 之前的欢声笑语不复存在,穆根沉默的跟在奥利身后走着,目送奥利上了外面的悬浮船,他忽然叫住了阿尔戈斯。 “先生,这是给您的。”他拿出了一直放在身边的一个小包裹。 “这是——”阿尔戈斯院长挑了挑眉毛。 “贿赂。”穆根认真的看着他,一字一字说道:“希望您可以在学院照顾奥利的贿赂。” 表情瞬间僵在原地,阿尔戈斯这次真的目瞪口呆了,半晌他哈哈大笑起来,接过那个小包裹,他摸了摸穆根的头:“有意思!你真的有的意思!如果你能符合一条入学条件的话,我一定破格录取你!” 可惜—— 朝穆根挥了挥手,阿尔戈斯最终消失在前面最大的那辆悬浮船里。在他坐稳之后没多久,船队就启程了。 载着奥利的船队启程了,没多久,它就消失在穆根和字母机器人视野里了。 就像一个梦,奥利来了,然后又走了。 (本章完) 第34章 旋律 扒在窗户上,奥利维亚贪婪的看着身后那个小院,他用力的看着,直到再也看不见了。 窗外的风景被黑色的夜空代替了。 奥利维亚的身体缓缓的坐了下来,他的表情看起来极为可怕,看起来几乎就像前段时间的他了,可能——比前段时间更加可怕了。 不过萌萌却完全感觉不到这种可怕。 向前挪动几步,仿佛想用自己小小的身体撑住主人似的,他紧紧靠在了奥利维亚身体左侧。 就像遇到穆根之前的每一天,萌萌紧紧的靠在奥利维亚的身边了。 遇到穆根之前,他们两个就是这样相依为命活下去的。 悬浮车里没有开灯,只有外面的灯光透过窗子洒进来,静悄悄只有他们两名乘客的悬浮车内看起来简直就像奥利维亚在孤儿院时候的“卧室”了。 狭小黑暗而了无生气。 “啾~”萌萌小声叫了一声,用扫描设备检测了一下周围的环境,确定车内并无监视器之后,萌萌小心翼翼的啄了一下奥利维亚。 缓缓的向下看过来,奥利维亚面无表情的俯视他了。 “啾!临走前,穆根给了我这个,要我偷偷交给你。”音量调地极低,萌萌小声说着,从肚子前的口袋里掏出了…… 一头幼崽? 这头幼崽是……弯月帝龙! 萌萌两个小翅膀内捧着的幼崽赫然是奥利维亚之前考试时候意外孵出来的弯月帝龙幼崽。 之前可怕的表情瞬间支离破碎,奥利维亚惊呆了! “穆根说:这头弯月帝龙交给奥利,让你——”萌萌忠实再现收到弯月帝龙幼崽时候得到的嘱托了。 “让我干什么啊?快说啊!”萌萌说到一半就没有再说了,奥利维亚急躁的催促他了。 “没有了,还没说完,我们就必须出发了,这是他在我们出门前偷偷塞给我的。”萌萌老实回答到了。 奥利维亚怔住了。 “mo!”嫩嫩的一声叫唤,却是萌萌翅膀内的小家伙喷了个鼻涕泡。 坚如岩石的心就这样一下子柔软起来了,奥利维亚一把把小龙仔接过来了。 弯月帝龙的幼崽虽然好吃,可是一点也不好看,此刻这头幼崽还流着鼻涕,放在平时,奥利维亚绝对碰都不碰一下的,然而此时他却什么也没嫌弃,眼前的小龙仔仿佛一下子成了穆根的脸,仔细看着这头小龙,奥利维亚最终把它紧紧抱在了怀里。 “我会把它好好养大的,穆根。”奥利维亚发下了自己的誓言。 幼崽温热的身子温暖了奥利维亚刚刚变得冷硬的心,将幼崽放在腿间,奥利维亚眯起了眼睛,双眼目视前方,仿佛可以透过悬浮车的隔层看到前方那个该死的白衣男,他轻声问向旁边的萌萌: “萌萌,你害怕吗?” “不怕,和奥利维亚在一起,萌萌什么也不怕。” 是的,他现在还有萌萌,还有这头弯月帝龙,家里还有穆根和阿尔法伯伯一众家人,他不能轻易被人乱了阵脚。 一张张熟悉的面孔从脑海中浮现,原本空落落的心一点一滴的被装满了,奥利维亚的眼神重新变得坚定起来。 他开始冷静的观察现在的情况了。偏过头,奥利维亚透过车窗向外看去: 他们现在正飞行在高速空轨上,和下面挤成一锅粥的空轨完全不同,如今他们使用的空轨空无一人,奥利维亚知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私有轨交。 与公共对立的一个词,就是私有。 私有制任何时代都不曾真正消失,作为特权的标志,各种专属于极少部分人群的,甚至专属于某个人的事物向来被人们追捧。 这种绝对的私有代表的是绝对的特权。 高高在上行驶在畅通无阻的私人空轨上,正常通路需要五个小时才能到达的距离,阿尔戈斯的车队只用一小时就到了。 他们到达的地方奥利维亚很熟悉:几天前他和穆根刚从这里经过,排了很久的队不说,最后还是靠萌萌的私房钱缴纳够环境税才得以被放行的。 此时正值送考的家长大批返程的时段,白露星的港口人满为患,各式各样的飞船排着长到看不到边的队伍等待入港。 阿尔戈斯的车队停在这条长队的旁边了。迅速的在车门被打开之前将小龙仔放到萌萌那里,刚刚做好这件事,车门就被打开了。 “出来。”没有任何感情的说话方式比机器人还像机器人,说话的人是阿尔戈斯的卫官之一,也是奥利维亚搭乘的悬浮车的驾驶员。 在他们车子的前方,阿尔戈斯乘坐的悬浮车被卫官们严密保护了起来,车门缓缓打开之后,一条穿着白色长裤的长腿从里面缓缓踏出来。肩膀上的徽章和金色的穗饰比主人的金发更加耀眼,将军服穿戴整齐的阿尔戈斯从悬浮车内出来了。 “报告长官,飞船已经检查完毕,可以立即起飞。”一位之前没有见过的卫官从不远处跑过来了,奥利维亚这才注意到:在民用飞船排着的长龙旁边,赫然还有另外一条通道。和飞船望不到边的民用通道截然不同,那条通道尽头只有一艘飞船!此刻那艘飞船就停在距离他们非常近的地方,在飞船下,穿着港口指挥部门官员工作服的男人正忐忑不安的等在那里。 “很好。”只是微微笑了一下,阿尔戈斯随即向那艘飞船走去。和他同时行动的还有他的卫官团,将阿尔戈斯和奥利维亚保护在中间的位置,一行人迅速向飞船前进了。 左侧原本喧闹的长龙队伍此刻变得鸦雀无声起来,飞船上人们敬畏而好奇的视线犹若实质的粘着在自己这边每一个人身上,从没尝试被这么多人同时目视着,短短三分钟的路程,奥利维亚的额头竟冒出了冷汗。 好在只有三分钟。 从离开悬浮船到登上飞船,他们一共只用了三分钟,这之后,飞船即便开动了。 被安排进入飞船的其中一个房间之后,就再没有人理会奥利维亚了,在房间的空地上站了好久好久,奥利维亚一直骄傲挺着的肩膀终于塌了下来,他重重的坐在了地板上。 一股陌生的情绪在奥利维亚胸口慢慢发酵了。 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种在他心里的,可能是从悬浮车到飞船那众星捧月的三分钟,可能是来自众人畏惧仰望的目光,又或者来自更早的时候、早在奥利维亚无从反抗的被从穆根身边带走的那一刻起,不知不觉中,那种情绪便在他心里扎下了根。 以权力为食,那是一种名唤“野心”的情绪。 长长的吐了一口气,再次抬起头来的时候,奥利维亚嘴角竟然挂上了笑容。 看看门口被他的样子震慑到、一动不敢动的萌萌,奥利维亚唤他过来。 “萌萌来,把穆根送给我的礼物拿出来。” 微笑着,奥利维亚对萌萌招手了。 *** “噢噢~这头幼崽也很有趣!”瞥了一眼监控器里的内容,阿尔戈斯拉伸了一下自己的脖子,直到骨骼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他才满意的将头正过来。豪放的解开军服的扣子,他也对卫官招手了。 “你也把穆根送给我的礼物拿过来。” “遵命!长官。” 小小的包裹迅速及时的摆到了阿尔戈斯面前,哼着歌儿,阿尔戈斯愉快的、像拆礼物一样拆起了这个代表“贿赂”的包裹。 “我第一次遇到光明正大向我行贿的人呢!”一边拆,他一边兴致勃勃的说道。 就像雕像一样,旁边的卫官们没有一人敢接他的话茬。 这位阁下只是自言自语而已,并不想任何人破坏他愉快的时间——跟在他时间久了之后,任何卫官都明白这一点。 最后一个结被打开,露出了里面一个不起眼的纸盒。 “先说好,如果你的贿赂无法让我满意的话,我可是会欺负你们家的小鸡哟~”居高临下看着小小的盒子,阿尔戈斯露出了一抹邪恶的笑容。 然后,他的手伸了过去,缓慢而期待的移开了盖子—— “哦!哦!”阿尔戈斯惊讶的叫出声了! “恶魔的蜜语甜言!天啊!居然是恶魔的蜜语甜言!” 将盒子里面的八音盒拿出来,阿尔戈斯在屋子里转圈圈了~ “真是了不起的蜜语甜言呢~那个小家伙为什么不是堪塔斯呢?不是堪塔斯也可以,哪怕是一头盗龙也可以,我一定会让你入学的呀!” “天才的行贿专家——”抱着小小的八音盒,阿尔戈斯在上面亲了一口。美滋滋的转动八音盒,听着那传说中惑人心智的曲调从沙哑到流畅的响起,阿尔戈斯脸上的笑容渐渐凝固了,大大的笑容慢慢缩小为嘴角不起眼的一抹,他悄声说:“我接受你的贿赂了。” “我会把你们家的小啾□□好的。” “真是想想就让人激动不已呢~” “真是万分期待呢^_^” 他自言自语着,随着八音盒里的旋律越来越激烈,房间里最终只剩下了魅惑的音乐声,飘渺而虚幻,远远听起来,就像恶魔在对阿尔戈斯蜜语甜言一样。 ^_^ *** 而此时的穆根—— “萌萌已经把独角龙兽……不,弯月帝龙交给奥利了吧?”躺在床上翻来滚去也睡不着,他的脑子里总是想着忽然被带走的奥利维亚。 “奥利走得太突然了,之前答应要给奥利做新鲜的弯月帝龙肉吃的,如今……” “等到奥利把那头小龙养大,就有新鲜的肉吃了。” “对吧,西格的玛?” 黑暗中,穆根不确定的询问旁边的弟弟了。 “奥利一定会把那头龙养的肥肥哒。”西格玛非常肯定的安慰兄长了。 (本章完) 第35章 痊愈 奥利离开了,可是家里到处都有他离开的影子。奥利的棒棒糖藏地到处都是,阳台上、床上、刷子上满是他脱落的毛。 细细的,非常柔软。 将所有的毛毛收集在一起,穆根拆了奥利留下的白上衣,用上衣的布料缝了一只白色的堪萌萌玩偶,然后把奥利的毛毛填充进去了。 第二天,就是新生报到的日子了。 起了一个大早,穆根和西格玛挥别了爸爸和伯伯们,一起去学校报道了。如今考试已经结束,送考的人员已经都离开了,街道上的人并不多,大部分商店都没有开门,只有一家卖糕点的铺子开了。 想到奥利曾经说过想要开甜点铺的话,穆根怔住了。 大概是他站在那里的时间有点久了,糕点铺的老板都忍不住看他了。不好意思的抓了抓头,穆根大声和老板说了一声早安,同时封上一个大大的微笑,这才带着西格玛跑开了。 被穆根的反应弄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老板挑了挑眉,然后继续做着开店的准备。 他们住的地方离学院有点远,穆根和西格玛跑了一个半小时才到学校,刚到校门口穆根就见到了多比。个子高大的多比在人群里特别醒目,借助身高优势,他老远就看到穆根了,解放似的松了口气,多比远远的冲穆根招手了。 “早上好,穆根!”多比看起来非常高兴的样子,如果他现在是原型的话,一定已经开始摇尾巴啦~\(≧▽≦)/~ “早上好,多比,这是我的弟弟西格玛。”对多比回以微笑,穆根随即把西格玛介绍给他了。 “早上好。”幽光屏上闪过一道绿光,西格玛仰头伸出了一只机械手。 多比先是愣了愣,然后才笨手笨脚的将手伸过去,用力和西格玛握了握手,他慌忙和西格玛说早安了。 “穆根,这、这真的是你弟弟啊?”弯下腰,多比小声问穆根了。 “嗯。”穆根点了点头。 “那……可是你弟弟是机器人啊?难道你爸爸是机器人?”多比愣了愣。 “嗯。”穆根继续点头了。 抬起头看了看天空,多比觉得…… 天空真蓝啊! 总觉得有什么不对的样子。不过雷龙最大的优点就是有自知之明。 “想开一点人生会很美好”“不要和人拼智商”——从小就被妈妈这样教育长大的多比很快就和西格玛混熟了。在多比和西格玛聊天的时候,穆根已经从门口负责迎新的学长那里拿到了新生手册,将手册看过一遍之后,接下来的程序便了若指掌了。 “多比,西格玛,来这里。”带着还在聊天的两人,穆根带着他们朝报道的地方走去。 帝国综合学院是不用交学费的,除此之外,学校还会在上课的时候提供相应的教学材料给学生,但是有数量限制,超出的部分就需要学生自己购买了,想要尝试学校教学范围以外的部分,材料也需要学生自己买。 由于不用交学费,所以所谓的报道其实也就是过来确认考生身份、顺便发放制服,学生卡等必备的物品而已。由于机器人如今已经成为人手一个的必备物品,所以新生的机器人也需要在今天备案,课程表和其他须知会通过学院的中心智脑发放到每个机器人的智脑中。 “啊……可是我没有机器人啊。”听到这个通知之后,多比傻眼了:“我们星球很乡下的,只有一台机器人智脑,所有的消息通知都靠他来接收,我不能把他带来啊……” 他的声音有点大,旁边的新生都听到了。 “乡下来的穷鬼。”不知道是谁说了这样一句话,然后便有人讥笑起来。多比旁边的穆根和西格玛也成了被嘲讽的对象,立即有人注意到了没有屁股和腿的西格玛,随即冷嘲热讽起来。 “这边也是穷鬼,看!他的机器人只有一半,这样也好意思带出来!” 穆根的眼睛一下子朝说话的人转过去了—— 那是个非常瘦的少年,旁边带着一款看起来非常豪华的机器人,为什么这么说呢——因为那台机器人全身都是金灿灿的。 穆根的眼睛乌黑乌黑的,清澈无比,被这样一双眼睛盯住,刚刚带头讥讽人的少年忽然就再也说不出话来了。 倒是西格玛不高兴了。 “嘭!嘭!嘭!”三声,西格玛从肚子里的多维空间一下子拿出三具屁股和大腿,然后一本正经道:“西格玛不是没有屁股和大腿,西格玛有太多屁股和大腿了,今天不知道穿哪一件,所以才不穿的。” 其中一个屁股是用弯月帝龙的骨骸磨成的,也不知道是有意无意,西格玛把它砸出来的时候,那个屁股刚好砸到那个少年脚边了,被吓了一跳,那个少年正要破口大骂,忽然旁边跳出来一个老头子,一手把碍事的少年推开,老头子整个人扑到西格玛的屁股上去了! “天啊!我看到了什么!”他的声音充满了惊叹,双手一寸一寸抚摸着那个屁股,他看起来…… 猥琐极了囧 偏偏旁边没有一个新生敢说话,原因无它,这个老头子身上穿着蓝边的教授制服,只要稍微对帝国综合学院有点了解就会知道:这是机械系的教授制服,如果对帝国综合学院再了解一点就会认出:眼前这个老人正是机械系机甲制造科首屈一指的机甲制造师——格鲁夫。 这个宇宙中,没有人会对一名出色的机甲制造师无理,更没有人敢指责他们,哪怕他们的行为在世人眼里有多么荒诞! 无论是民用机甲、商用机甲、军用机甲,这个世界的人们对机甲的追捧始终狂热,任何一个顶尖机甲制造师都是富甲一方的富豪,交往诸多权贵,轻易无人敢惹。 刚刚挑事的少年就是机甲系的新生,之前做好了功课,他自然认出了这位老人的身份,所以被人推开他大气都没敢吭一声。 “这个颜色……这个触感……这个密度……这是!这是弯月帝龙的腿骨!”不愧是和各种材料打了一辈子交道的机甲制造师,三分钟之后,他终于确认了制造这个屁股的材料是什么! 弯月帝龙——传说中的顶尖材料!可以和各种金属融合,增加金属的可塑性以及韧度!甚至在传说中,这种材料有一定再生性,这说明了什么?假设人们把它用在了机甲制造中,在战斗中,如果机甲出现了损坏,它甚至可以自行完成一定程度的自我修复! 正是这个特性才使它成为了传说中的材料! 可是也正是由于这个特性,弯月帝龙成了宇宙中的头号通缉对象,事到如今,它们已经在各个星球上绝迹了,可如今他看到了什么?他看到了用一整根弯月帝龙腿骨制造的——屁、股! 格鲁夫瞪大了双眼。 他紧紧的保住了眼前这个珍贵无比的屁股。 “你抱着我的屁股干什么?”西格玛不高兴了,伸出一根机械手指,他戳了戳眼前的老头子。半晌看他没反应,他又用力戳了戳,发现老头子还是没反应,西格玛开始从他手里拔自己的屁股了。 “谁敢抢我的屁股!”感觉手里珍贵的材料被人强行向外拉去,格鲁夫吹胡子瞪眼了! “明明是西格玛的屁股。”完全没有松手,西格玛甚至还有力气空出一只手,指了指两人抢夺中的屁股,他示意写在屁股上刻着的字了:“看,西格玛的名字,还有屁股的编号,这是西格玛的第二十三个屁股。” 终于认出和自己争夺屁股所有权的是一个机器人,格鲁夫傻眼了。 “哥哥给我做的屁股,只给西格玛做的。”他又着重强调了一遍。 格鲁夫这才注意到:眼前的弯月帝龙腿骨竟是被做成了一个屁股的形状! 终于意识到自己现在的动作看起来有多么不雅观了,老脸微红,不过他抱着屁股的手却没有松开,仍然和西格玛僵持着。 意识到这个屁股属于眼前的机器人,作为一名机甲制造师,他忍不住观察了一下这个屁股的制造工艺: 老实说,非常粗糙。 不过却没有任何失误。 “这个屁股你用着舒服吗?”他下意识的问西格玛了,大概是西格玛的表现太像可以与之交流的人类了,他反射性的问了。 “非常舒服。”西格玛斩钉截铁道。 明明是骨质,却被精心镂空了,关节的位置更是处理的可圈可点,这个手工活不错啊! 格鲁夫下意识的看向西格玛身后了,本能的他认出了穆根就是这个屁股的制作人。惊讶于对方的稚嫩,认出对方新生身份的瞬间,格鲁夫心里顿时有了一个好主意! “你是哪个系的?”问这句话的时候,格鲁夫心里其实已经肯定对方是机甲制造系的新生了:不是机甲制造系,还有哪个系的新生在入学前就能**制造这么精巧的机械零件呢? 谁知—— “我是料理系的新生。”虽然觉得这个老人很奇怪,不过本着尊老**幼的原则,穆根还是老实回答他了。 “什么!!!!!”格鲁夫失态的大吼出声了。 在他眼前顿时出现了眼前的屁股被放进一个大锅炖汤的可怕画面,熟知这种传说级材料的背景资料,被世人成为传说中的机甲制作材料的同时,它也是传说级的食材啊!!! 该死的弯月帝龙,怎么这么笨!这么好的材料长得那么好吃干什么!本来就不够用了,还得地方那群饕餮。 吃、吃、吃!就知道吃!做成机甲可以拯救世界知道不知道! 格鲁夫心里的不平上升到了极点,大手一挥,他对穆根道: “不用去料理系了!来机甲制造系,我让你破例入学。” 料理系的分数和机甲制造系可完全不是一个级别,在格鲁夫眼里,去料理系的新生都是考不上其他系才被迫进去的。 他这句话让旁边那个细细瘦瘦的新生惊恐不已了:他可是机甲制造系的最后一名,如果格鲁夫破例把这个黑发少年招进来的话,他一定会被挤出机甲制造系了! 格鲁夫志得意满的目光和瘦瘦考生惊惶不安的视线同时对准了穆根,他们同时等待穆根的回答了: “不要,我好容易才被料理系录取的。” 摇摇头,穆根示意多比跟上自己,这里的事情已经办完,他们要去下一个地点办事了。 格鲁夫惊呆了。趁他发呆,西格玛趁机抢过了自己的屁股,和大腿一起收回来,他哒哒跟上了穆根和多比的脚步。 他们的对话顺着风声飘了过来: “多比,回头等我再研究一下,给你做个机器人吧?” “啊?穆根你连机器人都会做吗?” “不会啊,我现在只会做屁股和大腿。” “啊?” “不过可以学啊。” “真的吗?那就谢谢你了啊!” 多比受伤的的心灵在和穆根的对话中一点点痊愈了。怀着对即将拥有的机器人的期待,他高高兴兴的又和西格玛讨论起他的屁股了。 而此时—— 奥利维亚也入学了。 (本章完) 第36章 检察官 历史,在绕了一个弯之后,又转回原本的方向了。 “奥朗德,盖亚,阿比尔,保罗……”将奥利维亚周围的名字顺序读出,苏梅格的声音微微颤抖了。 “苏梅格?”他旁边的男子抬起头来,被苏梅格此时的样子吓了一跳:“你的脸色白的吓人!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 苏梅格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双唇死死闭合,他死死瞪着这几个名字。 死了……这几个人全死了! 临近毕业前,最后一次集体任务的时候,奥利维亚所在的小队只幸存了奥利维亚一个人,其余的人全部都在执行任务时“牺牲”了。 “独自一个人带着全部牺牲战友尸体返乡的青年预备役军官”,这件事一度闹得沸沸扬扬:“牺牲”的几名队员在校期间都和奥利维亚相处不睦。不止一人抗议需要彻查本次任务经过,然而奥利维亚提供的影像记录和述职报告都十分完美,战友的牺牲在他的报告中看起来合情合理而且极具情操,按照奥利维亚的请求:全部战功都被按在了死去战友的头上,他丝毫不要。然而在实际的执行中,战功和抚恤确实按照奥利维亚的心愿分给了那些“牺牲”了的年轻人,实际的好处却全部落在了奥利维亚一个人身上,这件事之后,这个年轻人的名字赫然跃入各方军事大佬眼中,被多方招募,从此踏上了飞黄腾达的升迁之路。 奥利维亚在校的时候并不是一名优秀的学生,甚至,他很不起眼,和他一起执行任务的每一名学员都比他优秀,按照师友的评价,他们中任何一个人都可能成为了不起的大人物,然而—— 他们早早陨落了,除了他们的亲友,不会有人记住他们的名字,在他们的亲友死去后,最后能够代表他们存在过的证据也消亡了。 不会留下任何痕迹。 “如果没事的话,苏梅格,你该去迎接新生了,我负责这边名单上的学生,你负责你手上那些,如何?”站起身来,男子将原本放在椅背上的外套穿好,对着镜子整理了一下仪容,一名帝*事学院的干练职员形象便出炉了。 “……好。”没有理由拒绝,苏梅格面色苍白的握紧了手里的学生名单。 “放轻松,虽然今年是你第一次接待新生,不过表面上不可以流露出来哟~如果实在紧张的话,就装作面无表情好了,学生们一见到我们的冷脸就怕了,绝对不会问东问西的。”同事说着和记忆里一模一样的话,然而此时苏梅格心里却完全不是曾经的感动,他的心情烦乱,一想到之后就会见到那人,他就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 “是了,虽然我们只是助教,没有资格直接直接教训他们,可是碰到不听话的学员我们可以关他们禁闭哟!学员宿舍末端有一间专门的小黑屋,任何学员只要在里面关上一晚上,他就再也不敢闹事了。” 苏梅格的瞳孔骤然缩小了。 浑浑噩噩跟在同事身后,等他意识到他们忽然停下来的时候,他终于醒过了神来,抬起头向前方看去的时候,他看到今年的新生们排着整齐的队伍站在他们面前了。而奥利维亚,赫然就站在他左手边第一个队伍的第一排! 和前后左右的考生相比,奥利维亚看起来极为不起眼,身体不够强壮,也不够高,不过记忆里那头总是遮住眼睛的银白色刘海却不见了,两只大眼睛露在外面,意外的,苏梅格在他的眼里看到了一丝孩子气。 是了!就算是个疯子,此时那个疯子也不过是个少年而已! “下面,我会开始点名,被点到名字的学员请站在我身后。”清了清喉咙,苏梅格开口了。点到奥利维亚名字的时候,他立刻后悔了:记忆里,奥利维亚第一次被众人嘲笑就是在这里了。 在众目睽睽之下被人讥讽有一个女人名字的奥利维亚和对方打了起来,打输了。从此之后在相当长一段时间内,奥利维亚成了全学年被欺负的目标。 如果你曾经在一个“集体”内生活,就会注意到在一个“集体”中人是按照“阶级”分层的。少数几个人是金字塔顶端的领导者,部分人是盲从者,大部分人属于安安静静不受影响的中间层,然后就是弱势群体。 一个集体中一定会有一到两个人会成为被欺负的对象。 当年的奥利维亚就是被选中的目标。 而造成奥利维亚成为目标的源头,就是自己那声不经心的点名—— 心里一惊,苏梅格倒吸了一口气,一瞬间,他似乎又回到了那个黑暗的房间。强行被人把脸按在地摊上,苏梅格惊恐的听到军靴踩在地毯上厚实的沙沙响越来越近了。 越来越近,苏梅格几乎可以嗅到对方靴子上皮革的味道了。然后他听到了皮靴主人慢条斯理的声音: “苏梅格,我最讨厌苍蝇了。” 苏梅格屏住了呼吸—— 就在这个时候,和记忆里极为相似、却稚嫩的多的声音忽然在他耳边响起了: “助教,我的名字有问题吗?” 大眼睛的白发少年挑着眉毛看向他了。 “不!不!没有问题。”凭空打了一个寒颤,苏梅格哆嗦了一下,他继续点名了。 他用冷漠的外表粉饰了自己内心的惊涛骇浪:怎么会?怎么会呢? 这个时候,自己已经把奥利维亚的名字叫出来了啊?这个时候,那个名叫奥朗德的新生应该跳出来冷嘲热讽了才是啊?怎么……怎么他没有任何反应呢? 不止他,旁边其他的学生都是一副理所应当的表情。就好像奥利维亚这个名字非常正常,不值得大惊小怪一样。 心下狐疑着,苏梅格终于完成了自己这边学生的点名工作。虽然不明白应该发生的事情为何刚才没有发生,但是苏梅格心里打定主意:一定要把奥利维亚和奥朗德的寝室分的远远的! 作为助教,这点权利还是有的。 安排奥朗德,盖亚,阿比尔,保罗和另外一名学生住进一间寝室之后,苏梅格觉得自己的心稍微轻松了些,然后,在努力的回忆之后,他将奥利维亚分到了另外一间寝室,在他的回忆里,那间寝室的学生都很老实,应该不会欺负人才是。 将最后五名学生送入同一间寝室,苏梅格的任务便完成了,路过奥利维亚寝室的时候,他盯着那个门牌号许久许久才离开。 等到他重新回到职员室的时候,一路让他百思不得其解的事情终于得到了解答: “不知道那个名叫奥利维亚的学生是什么身份,你知道吗?其他人告诉我,他是从院长的车子里下来的。”一直和苏梅格坐一间办公室的戈多一向喜欢搜集小道消息,托他的福,苏梅格也比其他人消息灵通许多。 “什么?”苏梅格愣住了。 “很多人都看见了,学校里禁止开车,只有院长的车队可以开进学院,那时候在场的学生都看到了:那个女孩子名字的新生是从阿尔戈斯院长车子上下来的。” “我会向你的家人转告你已平安入校的消息,请安心——据说院长阁下还这样说了呢!”语气都模仿的活灵活现,戈多说得眉飞色舞:“不知道那个奥利维亚是什么大人物的小孩,可以让阿尔戈斯院长代为转告消息,还送他上学!” 苏梅格咬紧了嘴唇。 原来是这里! 造成事实与记忆不符的根源原来在这里! 在下班之后,他立即接入了学院的资料库,使用助教的权限可以查询普通学生的信息,苏梅格想要查询的正是奥利维亚的资料!他倒要看看:本来应该无父无母毫无任何背景的奥利维亚,什么时候居然有了可以让阿尔戈斯院长传话的家长! 然而—— “您的权限不足以查询检索内容”——屏幕上警告的红字破坏了他的打算。 难道……还有其他人有和他一样的经历?在知道了奥利维亚的未来之后,收养了他?! 将手指塞进嘴巴里,苏梅格焦躁的咬起了指甲。 *** “噢!是穆根先生吗?我是阿尔戈斯,奥利维亚已经入学了,我亲自送他进去的,那么……再见^_^”愉快的关闭了屏幕,阿尔戈斯一脸愉悦:“这样,我就不欠你任何东西了哟~” 一边解着军服口子,他一边哼着歌,仔细听过去,他哼得曲调赫然是穆根送他的八音盒会发出的小调。 “阁下,请问这个放在哪里?”就在他哼歌的时候,一名卫官捧着一个托盘走过来向他请示了,托盘上摆放的东西,正是传说中的八音盒——恶魔的蜜语甜言。 “那个啊……随便啊!随便放哪里都好,扔了也可以,我已经玩烦了。”嘴角扬起一抹笑容,视线从托盘上瞥过,阿尔戈斯的注意力很快被其他事情转移了。 *** 穆根在接到阿尔戈斯的电话之后终于稍稍安心了,而此时的奥利维亚却有点想家了。 那个小院子,明明没在里面住几天,可是如今在奥利维亚心里却是“家”的存在。那里有穆根,有西格玛,以及很多机器人伯伯。离开的前一天,他们还在院子里比了身高,机器人a还用记号笔在门框上帮他们做了记号。让奥利维亚有点不平的是:穆根居然比他高5毫米! 而如今,什么都没有了。 军事学院的寝室非常简单,床,桌子,一把椅子,一个墙壁内嵌屏幕,除此之外就再没有其他什么摆设。 所有的寝具都是黑色的,床铺上整整齐齐的叠放着一沓衣服,拿起来看了看,应该就是他未来的制服了。将制服扔到一边,奥利维亚跳到了床上。他跳上去之后没多久萌萌就叫起来了: “奥利维亚你没有拖鞋!啾!” “你这样子如果是在家里,一定会被阿尔法骂。”萌萌信誓旦旦道。 奥利维亚没吭声,不过他默默把鞋子蹬下去了。 萌萌仔细擦了擦自己的机械爪子,这才跳**、窝在奥利维亚旁边了。 “萌萌……”奥利维亚忽然念了萌萌的名字。 “?”萌萌不解的偏了偏脑袋。 “没什么。”奥利维亚终究什么也没说。 才踏进这所学院几小时,他已经感到了这里气氛的不友好。 他想起了下车后发生的事情: “两件行李。”负责新生安全检查的检察官面无表情道。 在他看来,机器人萌萌只是奥利维亚的一件行李。 萌萌自己并没有什么感觉,可是奥利维亚却在那时候感觉愤怒了。 “幸好来的不是穆根。”穆根是那样在意他的机器人家长,如果遭遇这种事情,一定很伤心吧? 离开家的第一个夜晚,奥利维亚感觉有点冷。 “萌萌,靠过来点,我冷。”他命令萌萌了。 “可是我的体温只有3度,我靠过来你会更冷的啾!”萌萌真是一个非常诚实而不浪漫的机器人,真是特别破坏情绪。 “让你过来就过的来,别啾了!”奥利维亚板起脸,然后萌萌就老实凑过来了。 “我把体温调高一点吧?二十三度怎么样?” “笨蛋!二十三度的话你就该烧坏了!维持现在不要动。” “好的。” (本章完) 第37章 特定年份 所有人都和格鲁夫教授一齐目瞪口呆看着穆根一行人背影的时候,一个面目清冷的眼镜少年轻轻用手指敲了敲新生导航处3号窗口的玻璃窗: “请问可以继续了吗?” “啊?好的,请把你的机器人拿出来。”现在这里办公的人也是学生,为了给在校生尽可能多的实践机会,帝国综合学院每年会给学生提供很多校内的工作机会。 “我没有机器人,只有智脑,请把相关信息传入我的智脑即可。”露出腕上携带的表式智脑,眼镜新生道。 “啊?没有机器人吗?”负责接待的学姐当场就愣了愣,接待了这么多新生,她还是第一次碰到有人不用机器人用智脑的情况。 机器人也是有内嵌智脑的,如今大家使用的机器人其实可以被看做智脑的进化形态,乍一看到有人不用机器人反而用智脑,大概就相当于看到有人放着飞船不开,开古董汽车一样。 “我是料理系的新生,名字是道格……”没有机器人的情况就需要新生自己提供一点检索信息了,知道这一点,眼镜新生主动配合了。 不过不等他说完,金灿灿机器人的主人——刚刚差点被刷掉的细瘦少年阴阳怪气的声音又插入了: “又是料理系的,料理系的新生连机器人都买不起吗?一个个……”刚刚的事情让这位正处在青春期、面子比天大的年轻人有点下不来台,满腔的窝囊无处发泄,在格鲁夫教授离开后,道格口中的“料理系”仿佛在他的情绪上撕了一个口子,他把刚刚憋着的火气全部用在对道格的冷嘲热讽上了。 料理系是穷人考不上其他更高大上专业的失败者才会去的地方——这个念头已经在现在的人们心中根深蒂固了,已经成为了一种偏见。 不过,这个少年注定再次提到铁板了: 没有被细瘦少年的话中断原本正在做的事,道格报完了自己的全名: “道格·e·格鲁曼,家乡是潘德拉。” “哇!”根据道格提供的信息进行检索的学姐立刻倒吸了一口气。 输入潘德拉这个名字的时候,她只是觉得有点熟悉,然后等到屏幕上根据这个名字显示出这个星系的具体位置的时候,她瞪大了双眼! 在这个世界上,可能不是所有人都知道潘德拉这个名字,因为这个名字已经被它的外号取代了: 机械之城——潘德拉。 全宇宙最先进的科技力汇聚之所,机械城·潘德拉。当今人们使用的一切机械科技产品,百分之九十的产生源头都是这里,最优秀的机械匠人、最富有的机械领域财团、最前沿的机械学研究者,几乎全部在这里。 这是人人向往的圣地。 无数人前赴后继的想要前往这里朝圣,然而这里却是普通人的禁地。只有持有政府审批证件的人才有权购买前往潘德拉的飞船票,这种证件最长可供持证人在潘德拉逗留十五个工作日,想要在潘德拉长时间停留必须获得相关的高端研究者证明或者巨额投资证明,而想要获得潘德拉的居民身份—— 这简直是无法想象的高难度任务! “你居然是潘德拉的正式居民!”学姐倒吸了一口气。 “请继续你的工作。”少年清冷的声音就像一桶冷水泼在这位少女的红色头发上:“另外,你在众人面前泄露了我的个人资料,严格来说,我可以投诉你的。” 学姐呆住了。 “如果你可以在一分钟之内完成你的工作,我可以撤回投诉申请。”少年提出了自己的条件。 于是,再也不敢胡乱打岔,红色头发的少女迅速完成了手中的工作。从她手中接过相关物品,道格踏上了和穆根他们之前离开的同一个方向。 面无表情的和脸色苍白的细瘦少年擦身而过,自始至终,道格·格鲁曼没有和他说一句话。 在道格离开后,还在排队的新生们炸开了锅: “天啊!居然是潘德拉人!潘德拉人居然会来白露星!” “全宇宙最好的机械科学院不就在潘德拉吗?出名的难考啊!但是潘德拉本地人生下来就有准入资格呢!” “这只能说明那个潘德拉人认为帝国综合学院的机械系更好啊!” “可是……那个潘德拉人报的不是机械系,是料理系啊……” 于是,所有人都感觉一阵冷风从旁边飘过了。 “哈哈!看来我们帝国综合学院的料理系很牛逼啊!连潘德拉人都慕名报名呢!”最后,有人干涩的总结为此了。 至于那个细瘦的少年则是再没有人理会了,最后还是那台金光灿灿的机器人帮他拎着行李,一路护送失魂落魄的主人去下一个地点了。 *** 下一个指定地点就是料理系的教室了。穆根和多比到达的时间不早也不晚,前面只到了六个人。 这间教室很大,大家坐地很分散,大部分人都坐在了中段靠后的位置。 “穆根,我们坐在哪里哟?”多比贴着穆根的耳朵问道。 他以为自己问得很小声,不过实际上—— 整个教室的人都听到了 ̄▽ ̄。 教室里所有学生都齐刷刷的转头看向他们,只有紧张看向穆根的多比和专心打量教室的穆根没有注意到。 “当然是第一排啦!好幸运!居然没有人抢第一排的位置!”眼尖的注意到第一排没人坐,穆根立刻指了过去:“多比,我们赶紧去第一排占座吧!” 众人:废话!第一排永远不用抢!永远没人坐! “第一排离老师近,可是最好的位置啦!爸爸说要我上学努力抢第一排坐哩~”完全不知道其他人脑中所想的,穆根兴高采烈的。 “是这样吗?我们星球学生少,大家全都坐在第一排呢。”只有多比认真的听穆根说了,煞有介事的点点头,他急忙道:“这么好的位置,那我们赶紧坐过去吧。” 于是两个傻蛋一个傻机器人就兴冲冲的去(最不受欢迎的)第一排抢座啦~\(≧▽≦)/~ 在他们坐下没多久,眼镜新生:道格·格鲁曼也到了,直接坐在最后一排距离其他人最远的位置,他掏出了一本纸质书看起来。 墙壁上的挂钟指针终于指向规定必须到达的时间了,一秒不差,教室前端的暗门开了,五位高矮胖瘦各自不一教师模样的人依次走了进来。 走在最前面的是三头人特别花哨,每颗头的发色发型都不相同,看起来特别夺人眼球。第二个教授看起来特别胖,这两位以外,其他的教授看起来就非常中规中矩了,特别是最后面那名教授,一开始穆根甚至根本没有注意到他的存在。 不过似乎自动暗门也没注意到他的存在:在前面所有教授进去之后、最后一名教授进入之前,暗门无情的关上了。 “哎?”穆根诧异了,不过除了他,并没有人感到惊讶,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最后看了一眼暗门合上的位置,穆根将视线重新转回前面的讲台:教授们已经在上面落座了。 “大家好,我是料理系首席教授,名字叫库尔诺,禁句是<喂>,在我面前千万不要犯戒哟^_^”坐在讲台上,库尔诺第一个自我介绍起来。声音是从三颗头中那颗沉稳的男性头的口中传来的,余下一男一女两颗头在旁边顾盼生辉,笑眯眯的对新生们散发着“我很友好”的信号。 深谙“不懂就问”这个道理的多比于是又对穆根说“悄悄话”了: “穆根,咱们的教授是男是女啊?” 天生嗓门大这种事真的不怪多比,他真的是用最小的声音努力“悄悄话”了——雷龙之间的悄悄话绝对最低音量就是这个水平了。 可惜—— 他现在是在多物种混居的场所,他的最低音量也比很多人的正常音量大很多。教室内所有人、包括悄悄话的中心人物——库尔诺教授的三颗头都看向多比了。 “是女士,当地语言中库尔诺是女性的名字。”穆根很自然的回答他了:“天空的祝福,库尔诺小姐应该出生在五月,这个名字很有时代性,只有出生在特定年份的女性会取这样的名字——” “哦……”所有的新生,甚至包括讲台上的其他三位教授同时受教的哦了一声。 “咳咳!”赶在穆根把自己名字隐藏的年龄信息透露之前,库尔诺大声咳嗽了一声。于是所有人都收声了。 余下三名教授赶紧完成了自我介绍,发现这三名教授全部都是次席教授之后,教室里不少新生激动了起来。 按照帝国综合学院的规定:一个系可以拥有一名首席教授,三名次席教授、若干普通教授以及多名助教。 “听说大部分学院的新生接待都是普通教授或者助教来做的,我们系居然来的最低也是次席教授,真是受重视啊!”当时就有新生激动的议论了。 “那个……打断一下,这里要说明一下。”库尔诺笑眯眯的打断了学生们的议论纷纷:“大家非常幸运:在我们料理系,教授的最低职称也是次席教授哩!” 新生们哗然了! 大家一开始是激动的哗然,然后,想明白这句话背后的意思后,就是目瞪口呆的哗然了: 最低职称是次席教授→每个系最多只能拥有三名次席教授=本系的教授们全都坐在讲台的板凳上了。 那个——料理系的教授只有这几个人吗? 新生们囧了。 “大家很聪明,就是这样!”丝毫不以为意,库尔诺仍然笑嘻嘻的:“接下来请我们的系长……” “哎?!系长呢?”脸上一直挂着的笑眯眯面具第一次有了裂痕,库尔诺站了起来。 “刚才有个人被关在门外了。”穆根非常体贴的说出了自己刚刚看到的事。 “系长又没有被识别出来嘛!这帮机械系的笨蛋!”年轻男人的头骂骂咧咧的,女性的头颅对穆根笑了一下,沉稳的男性头颅吐槽着走在系长前面的最后一名教授,库尔诺跑到暗门的地方开门了。 存在感极弱的系长于是便端着一个大盘子出现在门后了。 “在外面等的太久了,就顺手做了一点下午茶点心给大家吃。” 点心的香味扑鼻而来,什么话也说不了,库尔诺和其他教授一齐把系长的大盘子接过来,把上面的点心分发到每个新生手中了。 “好吃——”穆根瞪大了眼睛,抬起头,他看到多比也是一模一样的表情,不止多比,在场所有新生脸上都是震撼。 那是彻底被舌尖上的美味冲击过之后的震撼表情。 “口感非常绵的软,舌尖一碰就滑掉了的感觉……”西格玛没有办法尝出味道,穆根就把自己的感情仔细说给他听了,捧着手上穆根分给他的半块点心,西格玛努力记录着,最后小心翼翼的把穆根说非常好吃的点心收到肚肚里去了。 “点心好吃吗?接下来的几年里,希望大家好好在料理系学习,在毕业的时候也能做出这样好吃的点心给家人、朋友以及客人吃。” 在所有人都被美味征服的时候,系长先生笑眯眯的发言了。 很多年以后,在场的新生很多人不记得他的脸了,可是却牢牢记住了他说的话以及点心美妙的味道。 (本章完) 第38章 兴奋模样 今天我正式入学了。系长请我们吃了特别好吃的点心,他说以后我们也可以做出这样的点心的,到时候我会努力学会做给奥利吃的。另外,爸爸他们的包子铺今天也开张了,由于店铺不太好,又没有萌萌去卖包子,所以今天的生意并不太好,只卖出去了二十个包子。不过大伯说以后会好起来的,他已经和周围所有的保姆机器人打好招呼了,那些机器人以后每天出来采购食材的时候,都会从家里的铺子买包子的。到时候,家里就会有钱了,我会再去贿赂那个院长的。” “……阿尔法伯伯又作弊了,他一定是把附近机器人的智脑全部黑了。”读完信,奥利维亚扭头对身后的萌萌道。 “奥利维亚请不要动,你这样我没法给你包扎伤口了。”刚刚包好的绷带又松了,萌萌急忙伸出一只爪子踩在奥利维亚背上。 奥利维亚这会儿也感到疼了,嘴角绷紧,他不再笑了。然而他的手却始终没有松开那封信,将上面短短的几句话看了好几遍,几乎都快要背下来了,这时候萌萌宣布他可以起身了。 没有急着披上衣,奥利维亚做起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把信纸折好,然后小心翼翼的塞到书桌的抽屉里了。 已经三个月了……奥利维亚想着。 截止到今天,奥利维亚已经入学三个月了,直到今天他才收到穆根在开学第一天写的信。 一切信号都被拦截,只允许在规定时间使用内网,亲友交流只允许使用最原始的纸张,由校方统一接收、经过仔细查看后再统一分发。对学员的监管比犯人还要严格,奥利维亚过了与世隔绝的三个月。 地狱般的三个月。 帝*事学院入学后的头半年是军训期,在这段时间,所有新生会被分成数个队伍进行集体训练,根据他们的表现以及最终志愿,学院会组织统一的分系考试。和帝国综合学院科系报考主要看个人志愿不同,帝*师学院的科系划分以学院判定为主要依据,学生可以根据自己的兴趣以及能力选择报考的科系,但是最终结果会由学院根据考生的军训表现以及考试成绩做出最后判断。 帝*事学院是没有料理系的,经过反复考虑,奥利维亚为自己选择的科系是机甲系:一来,机甲是这个年龄段的少年最感兴趣的事物;二则,奥利维亚原本就很擅长驾驶萌萌飞船;第三,机甲系最看重个人单兵能力,是所有科系里面看起来最少和集体接触的吗,这点非常符合奥利维亚的喜好。 认识穆根是一个意外,一个很美好的意外,除了穆根,奥利维亚对再认识其他同龄人并没有兴趣。 “奥利维亚,你的同学们看起来各个都比你以前还要讨人厌呢!”对于奥利维亚的同学,萌萌是这么评价的。 奥利维亚当场就锤了萌萌一拳,然而锤完之后他心里其实是深以为然的:这所学校的人当真是一个比一个讨厌,各个都比自己还要讨人厌呢! 阿尔戈斯院长亲自送他入校那一幕很多学生都看到了,对于奥利维亚身份的猜测怎么样的都有,在他的最终身份没有得到确定的情况下,奥利维亚如愿以偿的在暗潮汹涌的军校新生中维持了独行侠的身份。 不过这种独来独往独善其身的生活马上就要结束了。 前天晚上,有一名新生死了。 那是一头雷龙,身材十分强壮,在开学最初几节课的训练里都表现的不错,由于性格很好,他和班上的很多学员关系都不错,包括奥利维亚寝室里的几名学员都和他关系不错来着。 身体强壮,脑子也不笨,人缘也很好,就是这样一名学员,他死了。 这所学院每年都有很多学生死于非命,训练中,任务中都有可能有人丧生,对于这些死亡,学院无须为此付出任何代价,按照这所学院向学生们灌输的观念:从进入这所学院的第一天,他们就是预备役军人了,他们的生命已经属于帝国。 有价值的死亡会受到奖励,他们的家人会收到来自帝*校的慰问与“抚恤”,无价值的死亡则只会寄出一份通知,所有帝*事学院的学员家长都是军人,他们知道这所学校的铁则, 那头雷龙新生的死因属于后者—— 自杀,属于毫无价值的死亡。 这是学院对外公布的理由,不过奥利维亚心里却非常清楚那名新生的真正死因。 入学后如鱼得水的日子没有过几天,他开始变了。人变得越来越木讷,反应迟钝不说,到了后来,整个人和入学时候的他已经判若两人了。 从小在孤儿院长大,奥利维亚对这种情况再也熟悉不过:他被欺负了。 欺负他的人奥利维亚也轻而易举看出来了:正是和他同寝室的四名新生:奥朗德,盖亚,阿比尔,保罗。 四头非常霸道的肉食系恐龙。虽然年纪还是幼崽,可是他们已经非常强壮了。 不过,这与自己又没有关系。 完全不打算融入集体之中,奥利维亚事不关己的想。 “这里真没意思,真想早点毕业。”最后看了一眼放着穆根来信的抽屉,奥利维亚看向正在床上滚来滚去的“大角”了。 “大角”就是奥利维亚在料理系考试途中孵出来的那颗弯月帝龙蛋,在他被强行送往帝*事学院的时候,穆根把它塞给萌萌了。 这头幸运的小弯月帝龙如今被奥利维亚养起来了,还起了“大角”这个威风凛凛的名字。 经过三个月的精心饲养,大角已经有奥利维亚的小腿高了。 “不过,还是有点瘦,看起来一点也不好吃。”就着大角的两只小爪子把它拎起来,奥利维亚若有其事的垫了垫它的重量,然后不满意道。 完全不理解奥利维亚的烦恼,大角只是亲热的舔了舔奥利维亚抓着自己的手。 在奥利维亚的手上晃来晃去,在奥利维亚把它放下来之后,大角立刻从床底下翻出来一个纸团叼到奥利维亚的手上。 这是想玩丢纸团的游戏了——对于大角的举动,奥利维亚心知肚明。顺着它的意思,奥利维亚将手里的纸团扔出去了,大角立刻朝着纸团掉落的方向跑了过去,跑的太快,吧唧一声————它重重的撞到了墙上,不过就算这样小家伙也很高兴,迅速从墙上揭下来,它立刻叼起纸团重新朝奥利维亚跑来了,将纸团放入奥利维亚手心,大角焦急着等待奥利维亚第二次投掷了。 破旧的纸团是大角唯一的玩具,扔纸团也是大角和奥利维亚唯一的游戏了。 对于大角来说,一天中最愉快的时光就是现在了。 大角是一头非常活泼的幼崽,有点调皮却不会过分,只要奥利维亚不让它碰的东西就绝对不碰,奥利维亚和萌萌回来晚了的情况下,它宁可舔自己的小爪子也不会吃奥利维亚屋里的东西,对于一头什么都吃的弯月帝龙幼崽来说,这真的是非常有自制力了。 将从食堂顺出来的食物喂给大角,奥利维亚轻轻用手指顺着大角的背脊——脊椎骨清晰可触的弯月帝龙,真是太瘦了。 “和奥利维亚你一样瘦。”萌萌在一旁插嘴了。 “闭嘴!”奥利维亚于是很凶的吼叫萌萌了,他嘴上吼的很大声,可是心里怎么想的只有他自己知道。 从出生起就被困在这个小小寝室里的大角,和自己小时候很像呢…… 食物太少,活动的范围又小,白天大角一头龙在寝室里的时候一定很害怕。 摸了摸小家伙瘦弱的脊背,奥利维亚做了一个决定。 “一会儿我们带大角出去玩一会儿吧。” 一天的训练结束,到规定必须返回寝室的时间前,中间是有半个小时的时间的,这段时间带着大角在寝室附近的草地周围走一走,应该……没事吧? 想要大角更高兴的愿望压过了警惕心,奥利维亚当天就和萌萌一起带着大角偷偷摸出寝室了。 奥利维亚选定的地点是寝室附近的小树林,由于每天路过,他对这里的地形相对熟悉,这个时间段,大部分的新生都不会出来的,刚好可以让大角舒服的在草地上滚一会儿。 唯一需要提防的就是随时查寝的教授了,不过—— 看到大角在的草地上跑来跑去的兴奋小模样,奥利维亚最终选择将这个问题暂时放在一边。 离开家的日子,大角成了奥利维亚压抑学院生活中唯一的色彩,大角愉快的玩耍时光,对于奥利维亚来说,何尝不是他唯一的放松时刻呢? 于是,在奥利维亚的纵容下,大角养成了睡觉前在寝室附近小树林散步吃草加嘘嘘的习惯,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它长大了一圈,背脊摸起来也不再是一把骨头,而是肥肉了。 大角的胆子也和身上的肉肉一样,悄悄的肥了一圈 (本章完) 第39章 血肉模糊 对于只有三个月大的大角来说,眼前这片小草丛可是非常壮观的娱乐场所了!比起奥利维亚铁灰色的房间,这里显然更加好玩! 不但好玩,还非常好吃! 这里没有爸爸(是的,对于这头小龙仔来说,第一眼看到的奥利维亚是爸爸妈妈般的存在)说的“不可以吃的东西”,一切都是可以吃哒~\(≧▽≦)/~ 绿绿的草很好吃,黑黑的土壤也不错,天上飞的小蝴蝶口感很酥软,地里的虫虫嚼起来嘎嘣脆! 所有的食物中,大角最喜欢奥利维亚寝室后面的一棵树了。那是一棵非常高大的树,树干很粗,学名苦楠,是一种含毒性树种,由于树叶、树汁都有毒性,苦楠树是一种驱虫效果非常好的树木,帝*事学院的教学楼和寝室附近便零星分布着这种树。 对于军事学院的学生来讲,这些植被最多就是美化环境的作用,每天被高密度的训练和功课所困,他们是没有心情研究这些植被的,但大角就不一样了。 对于大角来说,这片小树林就是它的领地了!它有义务仔细研究领地内的每一寸土地,以及每一棵植物!这棵苦楠树早在最初就被它盯上了,不过那时候它胆子还小,没敢贸然挑战这棵高大的植物,等到熟悉这里之后,小家伙就对苦楠树跃跃欲试了。 成年的弯月帝龙非常高大,异常沉重的他们就像一艘小型飞船,别说爬树了,爬个土坡都有可能把土坡压到坍塌,然而幼年弯月帝龙则不同,为了方便爬到父母身上由父母携带行走,幼崽时期的弯月帝龙都是攀爬小能手,爬龙和爬树的技巧总有相通之处,大角于是无师自通学会了爬树。 第一次爬树,它只爬到了第一个树干分叉处,然后就不敢动了。 那天还是奥利维亚找不见它,最后爬到树上把它弄下来的。 有了第一次成功的爬树经历,第二天大角的胆子就更大了——反正下不来爸爸会把人家弄下来嘛! 于是它就蹭蹭往上爬了。在树上,它看到了地面上绝对看不到的风景,以及圆圆的果实。大角那天是带着果实回家的,嘴巴里叼着三颗苦楠树的果实,它把自己的猎物分给了自己的“爸爸”。 被小龙仔水润的大眼睛盯得无法推脱,奥利维亚最后吃了一颗苦楠果的果实,然后—— 拉了一天肚子囧。 这么好吃的果子,爸爸却无福消受,大角决定只好自己多吃一点了。 也是奥利维亚太纵容它了,时间一久,发现大角在外面并没有危险之后,不忍心看它被关在寝室里无精打采的小模样,奥利维亚有时候白天也会把它放出去玩了。 大角很乖,奥利维亚说不准去的地方它绝对不会去,奥利维亚也是看准了这一点才把它放出去的。 那天早上,奥利维亚出门训练前注意到天气不太好,他本来不想把大角放出去的。可是大角一直在他脚边蹭来蹭去,叼着他的裤腿不让他走,完全无法抵抗它的小眼神,奥利维亚最后还是把它偷渡出去了。 “只能在规定的草地上玩,不许去其他地方!”临走前,奥利维亚严厉的和大角做了约定。 “mooo!”大角答应了。 奥利维亚这才皱着眉出门了。 大角迅速的爬到了苦楠树上,站在树上它可以看得更远,在树上追逐着奥利维亚的背影,直到再也看不见了,它才在树上安心的吃起果子来。 奥利维亚和萌萌不在的日子,大角还是很乖的。它吃了三枚苦楠果,一只甲虫,一只小鸟,拉了一次便便,最后感觉肚子又有点饿了,于是就在附近的草丛中啃了几片草叶子。 就在这个时候,草丛边忽然滚出了一个废纸团。天天和奥利维亚玩扔纸团游戏、已经培养出优秀的反射能力,大角立刻跳起来叼住了这个纸团,然后,它就被看到了。 “那是什么玩意?”一个异常高大的男生挑了挑眉毛,看着咬着纸团傻乎乎看着自己的大角,他懒洋洋的问向旁边自己的同伴。 “长得好丑,不认识。”跟在他身后的棕发男学生扶了扶眼镜。 “帝*事学院还有野生动物?”第三个男生个子最矮,不过肌肉很发达,看起来最壮。 “我知道它是谁。”还是最后一个红发男学生认出了大角:“它,是奥利维亚的小宠物呢!” 嘴边露出一抹恶意的笑容,红发男对躲在草丛里不敢出来的大角招了招手。 奥朗德,盖亚,阿比尔以及保罗——此刻,出现在空无一人的寝室附近,大肆讨论大角的四名男学生,正是自杀死去的雷龙新生的同寝室同学了。 一早就被苏梅格叫到了教室办公室,将说了很多遍的事情又编了一遍,他们又被放出来了。原本应该过去继续参加训练的,然而受了一早晨的训导,四个人都是一肚子气:他们决定翘掉上午的训练了。反正教官那边大概以为他们还在苏梅格的办公室呢。 随手将苏梅格发给他们写检讨书的纸揉成团扔掉,大角就在这个时候叼着他们刚刚扔掉的检讨书出来了。 “mooo?”咬着纸团,看着这些和爸爸穿着一样衣服的人,大角有点犹豫了。 “不知道那个女人名字的弱鸡到底是什么来头,带了一只鸡一样的机器人不够,还养了一条……哈哈!你们看这丑八怪叼着纸团的样子,像不像一条狗?”矮个子的阿比尔哈哈大笑了。 “不过,他来头再大也大不过奥朗德。”红头发的男生是保罗,盯着似乎还在犹豫到底要不要出来的大角,他慢慢的蹲下了身。 “是的,毕竟奥朗德可是拥有一半堪塔斯血统的暴龙种呢!血缘占比超过百分之七十呢!奥朗德已经可以被称为堪塔斯了吧?”棕发的眼镜男——盖亚,偏头看向前方: 看着他,奥朗德咧出了一抹凶残的笑容。 大角终于还是叼着纸团走过来了。小心翼翼将纸团扔在奥朗德脚边,它有点害怕了,正要离开,保罗又扔了一个纸团出去。 “去啊!奥利维亚的狗,把它叼回来。” 大角听不懂这么复杂的命令的,可是他听懂“奥利维亚”这个名字了。 爸爸的名字让他很开心,以为这些人认识自己的爸爸,它又奋力追着保罗扔出去的纸团跑了,飞快的找到烂纸团,它颠颠叼着纸团轻轻放到保罗脚边了。 “真是条听话的狗,再来!”这下不止保罗兴起了,奥朗德和阿比尔都把手里的检讨书扔出去了,三个人同时扔出纸团命令大角给他们捡回来,大角被他们耍的团团转。 大角毕竟是一头才三个月的幼崽,这种游戏超过了它能够负担的范围,它累了。 摊在草地上,它有点起不来了。 “死狗,继续捡啊!”阿比尔不耐烦了,叫了几声也不见大角跑出去,他把纸团重重的朝草地上趴着的大角砸去。 “呜呜……”大角有点撒娇的哼了一声,它被砸疼了。 可是眼前的四个人可不是奥利维亚,他们对大角没有一丝怜惜之情。 “去,捡回来。”奥朗德的脸阴沉下来了。 他的脸,和爸爸生气时候的脸好像…… 脖子缩了缩,大角委屈的呜了一声,一瘸一拐的把纸团咬起来,怯怯地朝奥朗德走去了。 “太慢了。”嘴里慢慢说出这三个字,强壮有力的长腿快如闪电忽然踢出,大角完全没有反应过来,他小小的身子在空中滑成一条虚线,大角重重的摔在了苦楠树上。 嘴里叼着的纸团,从它的嘴里慢慢滚下来了。 “不要这么粗暴啊!我还没玩够呢!” 小小的幼崽终于意识到危险想要逃走的时候,红头发的保罗露出恶魔一般的微笑,一脚踩住刚刚爬起来的大角,把它拎起来了。 “带到房间慢慢玩呗!刚好那家伙的寝室空出来了嘛。” 那家伙,就是前阵子自杀身亡的雷龙新生了。 与此同时,奥利维亚被一群新生围住了。 “干什么?”一群人黑压压围过来,这是打群架的架势啊。 奥利维亚皱了皱眉,他大角一只幼崽在外面玩,他心里总是有些不安,他想快点回寝室了。 “奥利维亚,请帮帮我们!”看他着急要走,终于,围过来的新生们派出了一个代表,拦住了奥利维亚。 “布雷已经被奥朗德他们欺负死了,不知道他们接下来的目标是谁,我们希望你可以帮助我们。” 站出来说话的新生也是一头雷龙,仔细看看,似乎是自己的室友,没有和对方说过话,奥利维亚记不清了。 他仔细看了看围过来的新生:雷龙,三角龙,剑龙……一群草食种。 奥利维亚只觉得好笑:一群食草恐龙围过来像自己求助,自己看起来难道很像什么吃草的? 他继续收拾自己的东西了。 “去找教官啊。”奥利维亚头也没抬。 “教官不是好人啊!就是他把布雷分到一群肉食恐龙的寝室的。”恨恨的说着,为首的雷龙眼里露出了怨恨的光。 “我爸爸就是这所学院毕业的。他说过,军事学院新生的军训时期就是分化的过程。教官不会管学生之间的争执的,他们就是想要在最后选出最有领导力的新生,然后扶持他。” “我们不想要奥朗德成为这一届新生的领导者!” 素食恐龙们你一言,我一语,说出了好多奥利维亚闻所未闻的事情。 可是—— “所以你们就找上了我?”奥利维亚终于整理好了东西:“我是被迫过来读书的,只想早点毕业回家。你们的事情和我无关。我回去了。” 说完,他就挤开人群往外走了。 “不可能无关。”就在他即将出门的时候,为首那头雷龙忽然大声道:“奥利维亚你是坐在院长车子上来的,我们看到了,奥朗德也看到了。” “他会找你的。到时候,如果你想通了,可以再来找我们。” 脚步没有丝毫迟疑,奥利维亚心情浮躁着,大步走出了教室。 他飞快的跑在通向自己寝室大楼的小路上,没有回去寝室,他直接跑去苦楠树附近。 “大角!大角!”他轻声呼唤着弯月帝龙幼崽的名字。 大角对他的声音很敏感,往常这时候早就跳出来趴到他靴子上了,然而今天不晓得怎么回事,任凭奥利维亚喊了半天,始终不见它出来。 心中一紧,奥利维亚翻身爬上了树。他安慰自己大角可能是在树上睡着了。这种事之前没有发生过,但是未必以后不存在。 然后,在空空如也的树叉上,奥利维亚居高临下的向下望去。鬼使神差的,他忽然注意到了树下几个白纸团。 飞快的从树上跳下去,奥利维亚迅速展开了几个纸团,看到“检讨书”旁边几个眼熟的人名,奥利维亚心脏一沉,一股寒意顺着纸张直直冲向他的脑顶。 “奥朗德——”奥利维亚立刻向不远处那间寝室跑去了。 一脚踹开了那扇铁灰色的大门,看到地上一滩血迹的时候,奥利维亚的脸色也和门板成了一个颜色。 “哟!稀客,奥利维亚小姐,您好啊!”保罗戏谑的打了一声招呼。 “大角呢?”不理会保罗的招呼,奥利维亚直直问向坐在沙发上的奥朗德。 身高体型都比奥利维亚大三圈的奥朗德慢吞吞斜眼看向旁边的盖亚:“大角是什么玩意?” “哦!不知道呢。”拿下眼镜,盖亚慢条斯理的擦眼镜,眼镜上沾了一滴血一样的痕迹,他擦了半天都没完全擦干净。 “大角是一头龙,不会变成人,头上有一根小角,当然,这根角以后会长成大角的。”看到奥利维亚面色漆黑一声不吭,萌萌跳出来认真和盖亚形容起大角的长相了。不懂人类的世界,他以为这四个人是真的不知道什么是大角。 “哦!你这么形容的话,我见过那个大角了。那根角是不是那个?” 阿比尔用脚尖指了指远处又一滩血,血迹中央,赫然躺了一根小小的断角! 看到那半根角的时候,奥利维亚的脑中一片空白了。慢慢走过去,他看到自己苍白的手自血中抓起了那枚小小的断角。 “角的主人呢?”他听到自己声音平缓地问了。 “大概在楼下的垃圾箱里。啊!如果还没有被收走的话。”阿比尔恶意的笑了。 “知道了。”奥利维亚点了点头。 “我会再来。”他听到自己这样对屋里的人说道。 “回来修门板,处理你宠物留下的垃圾吗?”奥朗德用脚点了点地上的黑血。 “是的,我要来收拾垃圾。”扯开嘴角,奥利维亚回过头,朝屋里的人露出了一抹无比渗人的微笑! 然后头也不会的向门外走去。 飞快的跑到楼下的垃圾箱,奥利维亚面色惨白的和萌萌一起翻着垃圾,终于,在倒数第三个垃圾桶底部,他们找到了浑身是血,被装在一个塑料袋里的大角。 奥利维亚哆嗦着打开了那个血淋淋的袋子,里面的大角已经完全不是早上离开时候的样子了:最让小家伙臭屁的角没有了,浑身血肉模糊,骨头碎了不知道多少根,软软的躺在奥利维亚怀里,它的小身子冰凉又僵硬,看起来就和…… 奥利维亚不敢去想那个字。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奥利维亚忽然感觉双手一颤,难以置信的向下看去,奥利维亚对上了大角微微张开一条缝的眼睛。 “mooo……” 却是大角微弱的回的应自己的爸爸了。 早在奥利维亚在草从边呼唤自己名字的时候,它就回应爸爸了,如今,终于—— 大角安心的在奥利维亚怀里闭上眼睛了。 (本章完) 第40章 任何影响 天色已黑,阴了一天的天空终于在这时候淅淅沥沥的滴起雨来。 没有伞,苏梅格打算再站一会儿。马上就到门禁时间了,等到那时候他再回去。 可是—— 看着手上古董手表上的时间走到了规定的门禁时间,原本应该离去的苏梅格却停住了。 他怔怔的看向远处的学生寝室。门禁时间一到,所有寝室窗户都暗了下来,那里变得一片黑暗了。昏暗天空的映衬下,学生寝室楼就像一头黑暗中的野兽,只是暂时收拢了尖锐的爪子,它静悄悄的蛰伏着在那里,危险而莫测。 非常危险—— 想到前段时间死在那里的那个新生,苏梅格打了个冷颤。 没有人比他更清楚那名新生的死因到底是什么了。 自杀——医务官递交上来的报告上,关于那名新生的死因是这样写的。 这个原因自然是真的,那名新生确实是自杀的,可是…… 想到那名新生,苏梅格瘦削的身子微微颤抖起来。 那名新生他再清楚不过了:作为代替奥利维亚住进那间寝室的学生,苏梅格当时是仔细筛选过的。奥朗德那间寝室已经集中了全年级最凶猛的肉食恐龙目了,他不能再派第五名肉食恐龙过去,他看过自己负责的新生资料,里面没有人能抗衡的过奥朗德他们四个人。如此一来,只有从素食恐龙目里面选。 雷龙科的布雷成了第一个映入他眼帘的名字。 体格比奥朗德他们还要强壮,出身军官世家,性情开朗,成绩优秀,在新生里,布雷是被很多教官看好的学生。 苏梅格几乎是立即就选定了布雷。 是他……是他把推到那个可怕的地方的! 身子颤抖的越来越厉害,苏梅格想着最后一次见到布雷的情形:原本健壮挺拔的背脊驼下来了,由于布雷是在短短的时间内迅速消瘦下来的,被高大的骨架托着,布雷看起来简直像一个幽灵了。神色惶恐,布雷在门禁时间快到之前大声敲响了苏梅格办公室的大门。 那一天的天气和今天很像,也是一个下雨的夜里,天气有点凉,布雷就那样头发湿漉漉的站在门口,吓了苏梅格一跳,苏梅格当时的第一反应就是看了眼墙上的表。 “门禁时间马上到了,你现在应该回寝室去。”自己当时是这样说的。 不会记错,苏梅格记得自己那一天所说的每一句话。 接下来,布雷就哆嗦的更加厉害了,直到苏梅格又重复了一遍那句话。 然后…… 就在苏梅格决定关上门的时候,布雷终于开口了,和开学的时候那个大嗓门完全不同,他的声音非常微弱,苏梅格不得不靠过去仔细听,这才听清对方到底在说什么。 “苏梅格助教,我、我想要更换寝室……” 布雷当时是这样说的,就像打开了一个阀门,接下来,他又用更大的声音重复了几遍同样的话,然后,然后呢? “我知道你压力很大,可是你是今年最强壮的新生了,请你再忍耐一下好不好?在我找到合适可以和你更换寝室的人之前,再忍耐一下好不好?” 将一把雨伞塞到门外的布雷怀中,苏梅格关上了大门。 在一个已经走投无路、心中充满了绝望的孩子面前,苏梅格关上了大门。 猛的蹲下身,苏梅格用双手狠狠捂住了自己的脸! 第二天布雷就被人发现在自己的寝室自杀了,学生寝室没有利器,他用一柄雨伞刺穿了自己的心脏。 正是苏梅格头天晚上塞到他怀里的那一把长柄伞。 没有人知道苏梅格如今的茫然:他知道自己错了,可是…… 他明明是想要阻止另一个错误的发生的。 事情怎么就变成这个样子了呢?苏梅格有些不明白了。 他心里隐约知道,应该由梦里的奥利维亚承受的苦难如今在他的刻意安排下,由一个无辜的孩子承担了。 可是,如果是这样,岂不是说明梦里的奥利维亚也曾遇到过能够让正常人想要自杀的可怕事情? 遇到这种事情,小雷龙布雷承受不了,选择了自杀; 而梦里的奥利维亚默默将一切承受了下来,没有对任何人说,然后在即将毕业之前,完成了他的报复。 是的,那是报复。 谁对?谁错?苏梅格已经完全迷惘了。 他唯一清楚地是:由于他的插手,一个原本应该成为优秀军官的雷龙幼崽在进入学校没多久,选择离开这个世界了。 擦掉面部的水珠,苏梅格站了起来。雨越来越大了,他得回去了,他没有伞,唯一一把伞已经留在那头小雷龙那里了,永远的。 他准备回去了,然而就在这个时候,他注意到有个黑影从学生寝室楼的方向快速往前方走去。 “门禁时间已到,请赶快回到自己的寝室。”苏梅格本能的叫住了对方。 可是对方就像没有听到他的话一样,仍然大步朝前,在他脚边还有一个矮小的身影,像是一个机器人。 苏梅格忽然心中一颤。 他知道来人是谁了!所有新生里、带着一台这样矮小的机器人入学的只有一个人,那就是—— “奥利维亚,你要到哪里去?已经过了门禁时间了!”为了掩饰心底的心虚以及胆怯,苏梅格不由得加重了语气。 “我要送大角去医务室。”就在苏梅格叫出那个名字之后,那个名字的主人居然回复他了。 然而,奥利维亚的声音异常冷漠,明明是非常平常的语速,可是苏梅格却听得浑身一寒。 将随身携带的照明光柱打开,他这才注意到奥利维亚怀里抱着什么,被他的外套严密的盖着,苏梅格看不清下面遮掩的东西。 由于灯光和角度的问题,苏梅格看不清奥利维亚的脸,可是本能告诉他此刻的奥利维亚是极为危险的,站在阴影里,眼前这个少年仿佛半身置身地狱。 苏梅格愣住了,看到奥利维亚马上就要继续前行,他这才大着胆子走上前去,然后小心翼翼揭开了盖着他怀中物品的外套。 苏梅格惊呆了,呆滞的将视线移到自己刚刚揭开外套的手上——红色的,血? “大角受伤了,很严重的伤,现在我要去医务室,有问题吗?”他终于看到阴影下奥利维亚阴霾的表情了。 余光都没有分他一眼,奥利维亚小心翼翼将外套推回去,继续大步向前走去。 那里有细胞修复用的医疗仪器,大角现在的伤势只有靠那个才能好——奥利维亚冷静的想着,看着前方灯火通明的医务楼,他加快了脚步,双臂稳稳托着呼吸身体越来越僵硬的大角,他用脚用力踹开了医务楼的大门! “怎么回事?”穿着白□□务官制服的值班医师立刻跑了过来,看到整个人被淋透的奥利维亚后他愣了一下,视线向下,他立刻注意到了他怀里抱着的小龙,以及地上和雨水一起滴答下来的血水。 “准备细胞修复仓,有严重伤号。”白袍医官立刻招呼其他医官过来帮忙了,忙碌之间,他没忘记向奥利维亚询问了:“这是哪个班级的学生,怎么受的伤?” “不是学生,他是我养的。”奥利维亚面无表情的回复他了。 “什么?只是宠物吗?宠物怎么可以……怎么可以用那么珍贵的医疗仓?”医官愣住了。 “快去!这可是非常稀有珍贵的品种,耽误了治疗你负得起责任吗?!”表情瞬间变得无比凶悍,奥利维亚朝那名医官大声喝道。 堪塔斯的威压不自觉的从这名幼崽身上瞬间爆发,在场的所有医务人员只觉瞬间脚步一软,当场就有两名护士坐倒在了地上! “站起来,继续你们应该做的事。”金黄色的眸子冷冷的向那边一瞥,两名护士立刻颤抖着互相扶着站了起来,不等自己的上司吩咐,她们迅速扶着装着大角的机械担架向紧急医务室跑去! 大角小小的身子被放到了充满细胞修复液的密封舱中,就像胎生的胎儿,他现在可以和外界联系的只有嘴巴里那根氧气导管了。 大角从来没有这么安静过。 它是一头很乖的幼崽,可是它从来不是一头安静的幼崽,睡醒的时候就像有多动症,它总是跑来跑去忙碌个不停,有的时候,它追逐自己的尾巴都可以追逐整整一小时。 而此时,它只能一动不动的抱着自己骨头被折断的尾巴,虚弱的蜷缩在细胞修复仓内了。 静静的站在紧急医务室的观测窗外,奥利维亚脸上没有一丝表情,没有一个人可以摸清他此刻的心思,站在他旁边的医务官们心中忐忑不安着,当天的责任医官悄悄退出去给上司打了一个电话,然后他就回来继续忐忑不安的陪着奥利维亚站着了。 直到,他口袋里的联络器忽然响了。 看了看是一个没有见过的号码,迟疑了一下,医务官还是接通了联络器,电话另一头的投影在墙壁上的时候,医务官整个傻掉了,好在帝*校内即使是医务官也是正式军人出身,多年的训练让他形成了本能反射,看到电话那头的阿尔戈斯院长的瞬间,医务官立刻立正站好,飞快的敬了一个无比标准的礼! “这么晚还在认真值班,大家辛苦了。”身上的军服早已脱下,投影中的阿尔戈斯身上只穿着普通的白衬衫,可是即使如此,即使隔着遥远的电波,在场的医务官们还是被他的气势所压,所有的人都微微低下了头,静静聆听这位大人物的训导。 “刚刚有人报告上来说有位新生带着违禁饲养的宠物前来就医。”简单的寒暄之后,他立刻话题一转。 就在医务官以为这位大人物是前来问责的时候,阿尔戈斯忽然语气严肃道:“那头宠物非常珍贵,请你们一定要好好看护它。” “确保不能让它掉一斤肉……哟~” “遵命!”心里大松一口气,医务官再次立正敬礼! “你们下去吧,我有一些悄悄话,想和奥利维亚……这位新生说。”交代完那头幼崽的事,阿尔戈斯重新变得笑眯眯了,示意在场所有的医务官退下,他只留下了奥利维亚一个人。 所有医务官在下去的时候都忍不住看向奥利维亚了:幸好刚刚按照他的话去医治他的宠物了,让那位大人亲自打电话过来交代……这位少年到底是什么身份哟? 医务官们的内心燃起了熊熊的八卦之火。 白色的走廊里于是只剩下奥利维亚和萌萌了,看着墙壁上阿尔戈斯的投影,奥利维亚没有率先开口。 阿尔戈斯也没有开口,慢条斯理的脱掉身上的白衬衣,当着奥利维亚的面,他拿出了一件非常可**的睡衣。 居然、居然是要睡觉了囧! 不想看这个男人宽衣解带的样子,奥利维亚背过了身子,视线再次转向诊疗室内的大角。 就在这个时候,那个男人的声音忽然在他身后响起了。 “今天,穆根给我快递了包子。弯月帝龙肉馅的包子,非常好吃,他说这是贿赂,所以我就再帮你一次。” 听到那个只有梦里才能见到的人的名字,奥利维亚猛的转过身来! “入校三个月,所有新生的信件都被卡住了,只有你一个人收到了来自家人的信,知道这是为什么吗?”衬衣已经脱掉了,阿尔戈斯坦率的在奥利维亚面前露出雄健的胸肌,和奥利维亚瘦弱的没有几两肉的胸脯完全不同,眼前的阿尔戈斯已经是一名成年雄性了,非常强大的雄性。 “因为穆根小乖乖非常聪明的在信件里提到了我的名字哟~那个小坏蛋,居然还光明正大的把贿赂两个字写在上面了。” “哎哟~真是太聪明了!”摊开手,阿尔戈斯装死无奈的耸了耸肩:“检查处的人一看到我的名字,屁也没敢放一个,就把信给你了。” “比起只会用肌肉思考的小龙们,穆根小宝贝真是可**多了^_^越来越后悔没有把他带过来……” “你,不要打他的主意。”眼睛死死盯住阿尔戈斯,奥利维亚不知道自己的眼睛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变成了浓郁的黄金之色。 如果这头幼崽现在是原型,大概现在全身的毛毛都炸起来了。 哦~这头不行,他有点秃。 心里想到好玩的地方,阿尔戈斯戏谑的笑了起来。 这样的阿尔戈斯却让奥利维亚感觉更危险了,死死的盯着对面,奥利维亚的表情前所未见的严肃。 阿尔戈斯终于停止了不知所谓的笑,他终于重新看向奥利维亚了。 他忽然举起了右手。 “这只蟑螂是我养的。”阿尔戈斯忽然没头没尾说了一句话。下意识的顺着他的话向他的手心看去——那里空无一物。 奥利维亚愣住了。 “信不信,只要我说出这句话,从此之后,整个学院的蟑螂都不会有人敢踩哟。” “哪怕爬到他们的脸上,都没有人敢动一下。” “如果有人私自想要对路过的可怜小蟑螂做点什么,一定会有人阻止他,还会有人偷偷向我打报告。” “就像刚刚一样,你只是进来医疗室一下,立刻有人把这个消息告诉我了。” 非常舒适的瘫在沙发里,阿尔戈斯的坐姿完全不符合规范,可是,没有一个人胆敢跳出来指责他。 他坐在那里慵懒的笑着,笑容里是□□裸的傲慢。 然后,伸出长臂,双手一摆,奥利维亚眼前的投影瞬间消失了。 奥利维亚于是重新转过身来,面色如常,阿尔戈斯刚刚的话似乎没有对他造成任何影响,然而—— “奥利维亚你的心跳好快,要不要让医务官检查一下?”萌萌呆呆的抬头看向奥利维亚了。 “闭嘴。”冷酷的要萌萌保持沉默,奥利维亚感觉自己越来越兴奋起来。 是的,兴奋。 想要即将要做的一件事,他兴奋的几乎颤抖起来。 *** 投影消失之后,墙面的重新变得一片雪白。 没有穿上那件可**的睡衣,阿尔戈斯精赤着上半身仰在沙发上了。 “无知的蠢货总是这么多……这个世界上,根本不存在混血的堪塔斯……呢!” “是就是,不是就不是,堪塔斯的世界超级简单哟~” (本章完) 第41章 精通构造 对于一头刚刚三个月多一点的幼崽来说,大角的伤太重了。不过幸好他们使用的是当今最高端的医疗设备,经过一整夜的修护,在第一道阳光洒进医疗室的时候,它睁开了眼睛。 睁开眼睛的第一件事,大角把嘴巴里的输氧管啃啃吃掉了。 “啊啊啊!这个东西可不能吃!”不但怠慢修护仓里这位院长大人指名“很重要”的小东西,医务官也是一夜没睡,大角的一举一动都处在他的密切观察中,如今大角啃掉输氧管的举动可是把他吓坏了! “快!快把修护仓打开,晚了就淹死了!”大吼一声,一群护士慌忙赶上来帮忙,不过修护仓可不是那么容易打开的,他们不得不破坏了一个零件才把它打开,然而打开之后,一众白大褂又傻眼了—— 就这一会儿功夫,大角居然把细胞修护仓里面所有的修护液都喝光了! 小小的身子趴在仓底,大角兀自舔着仓底仅剩下一小滩修护液,在所有医务人员的注视下,不多会功夫,这最后几滴修护液也没了。 它打了一个饱嗝。 “这、这、这可是刚刚放进去的细胞修护液啊啊啊啊!这么一个修护仓的修护液可是足足价值五百万法拉币啊啊啊啊!”大概是太震惊了,为首的医务官足足愣了一分钟,伴随着一声长长的哀嚎,他抓狂的捂住了自己的头。 奥利维亚大步从兀自凌乱的医务官身旁走过去了,低下头,他眼神专注的盯着仓底还在舔着自己小爪子的大角。 仿佛注意到爸爸的视线,大角慢慢抬起头来,圆圆的大眼睛仔细的看着头顶上的奥利维亚,它胆怯的“mo”了一声。 张开手臂,奥利维亚把它抱了起来,轻轻戳了戳它的小鼻子,小家伙立刻打了个响鼻。 至此,奥利维亚终于露出了一抹笑容。 大角的身体虽然被修复好了,可是皮肤上到底留下了印子,原本颜色均匀的褐色皮肤变得深一块浅一块的,乍看过去就像打了一身补丁。 “它还小,这些慢慢都会长好的。新修复好的器官还有些弱,不过很快也会好,毕竟刚刚喝了五百万法拉币的细胞修护液——”医务官明显还在对那些被大角喝掉的修护液耿耿于怀,不过和奥利维亚交代护理须知的时候,他还是非常尽职尽责的。 “不过必须告诉你:它的角可能长不出来了。被折断的地方刚好是生长基的部分,这头小龙的角可能只能保持这个长度了。” 说着,医务官不无遗憾的摇了摇头,即使现代医学已经很发达,仍然有一些伤病是无法被彻底治愈的。 “对于野生种来说,角是非常重要的武器以及吸引异性的道具,不过这头既然是家养的,只要你一直养着它,就不会有什么问题。” “……我知道了。”抱着沉甸甸的大角,奥利维亚认真听着医务官交代的内容。 医务官看他接受良好,终于松了口气,经过一晚上的相处,他对这名无比在意自己宠物的少年有了不错的好感度,于是在送他离开的时候,就忍不住多说了几句。 “我不知道你这头龙是什么品种,不过看它的体型,我估计它以后能长很大的,这样一来,以后把它养在寝室就非常不合适了。” 奥利维亚第一次正眼看向这位医务官了:短而卷的棕色头发服帖的趴在脑袋上,同样颜色的眼眸,微微下垂的眉毛让他看起来非常和善,外表看起来很年轻,可是眼角微微的周围提示别人他的实际年龄可能已经不小了。 这是一名有点年纪的素食龙——奥利维亚早就看出他的身份了。 被奥利维亚过于犀利的视线盯得吓了一跳,医务官慌忙道:“我不是建议您把宠物处理掉,这可是院长阁下都关照过的珍贵品种!我只是想提个建议……” “你说。”奥利维亚继续看着他,沉声问道。 “那个,我只是提一个建议,建议而已。”虽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被这么小的幼崽一盯就有点脚软,他扯了扯身上的袍子,告诉自己不能怯场之后,他重新抬起头看向了奥利维亚。 “你是今年的新生吧?你们现在住的是集体寝室,五个人住一个套间。等到军训结束,你们就会搬去三人寝室,虽然稍好一点,不过还是空间不够大,为了让学生们适应军队的集体生活,学院一向是这么安排的。” “只有一种寝室大到你可以养……这头大角。”看了看缩在奥利维亚怀里的大角,医务官本想摸摸它,不过却被奥利维亚抱着大角躲过去了。有点尴尬的缩回手指,他继续说道: “帝*事学院里,每一届学生首席的寝室是最大的,与普通学生的寝室远远隔开,是独栋的大房子,外面的院子可以跑开一头雷龙,想养大型宠物的人住那里再适合不过了!” “我是觉得……如果你要是能住进那里,就再好不过了……”抓了抓头,医务官终于把话说完了。不过他说完就后悔了: 说的太简单了,每一届的学生首席是那么好当的?那要成为当届全部学生的领导者才可以! 想要成为首席只有一个要求,那就是“强”! 作为帝国首屈一指的军事学院,千年来,这所学院出过五名元帅,十一名大将,二十名中将以及四十名少将。在帝国历届军部中,帝*事学院出身的军官人数都以绝对优势压倒了其他各种途径出身的军官。 这个世界中,没有任何一个地方比帝*部这种庞然大物更看重“派系”这种东西。 几乎在正式参军入伍的第一天,所有人就必须开始准备站队了。加入哪个派系势必会和另外某个、甚至某几个派系为敌,“派系”这个词就像烙印一样,深深地烙在他们的履历中,同时也烙在他们心里。 在派系选择的过程中,“同期”这个词应运而生了。 同一年入伍,同一位教官,同一个军队……“同期”之间往往最容易建立感情的,同样的环境和经历,原本就更容易滋生对事物的相同看法。 “没有比同期更天然的同盟”——这是某位大将一次醉酒之后说出来的胡话,事后他虽然笑着把这件事带了过去,可是这句话到底是流传开了。 所有人都是这么想的。 不过,在越来越多学院派出身的军官进入军部之后,同期的概念被重新扩展开来,终于,被扩展到军官们的学生时代了。 同一所学校毕业,同一届毕业——这些“同期”军官往往最终会倒向共同的阵营,在这种大背景下,在最近百年中,各大军事学院最终形成了以“首席”为中心的教育理念。 每一届学生中的最强者被统称“首席”,他们可以直接统领那一届的全体学生。 不是某个科系的学生,而是那一届所有科系的全体学生。 整届学生就像一个微型的军部,按照科系不同,学生们分别隶属不同军种、不同部门,而统率全部军种的,就是这个微型军部的元帅——首席了。 首席的意志,终将成为当届所有学生的意志;首席的选择,也会成为那届学生的全体选择。 由于这种极度超然的位置,每年的毕业季,各大军事学院的首席从来都是军部重点招募的对象,他们进入军部之后会被重点培养,再若干年后,首席中的首席最终会成为军部的佼佼者。 就像一座完美的金字塔。 百年来,无人可以打破这个由精英构成的超级壁垒。 仿佛是为了进一步突出“首席”们的超然地位,各个军事学院们为首席们提供了各种各样普通学生完全无法享受到的特殊服务。 那名医务官刚刚说的、**于学生寝室以外、超大超豪华的独栋寝室楼便是其中一项。 “一共七栋寝室楼,六栋是有主人的,而七年级的学长已经毕业,他之前的寝室已经空出来了。”——这是他刚刚查到的信息。 阳光下,看着远处那片白色的建筑群,奥利维亚眯起了眼睛。 据说已经空出来的寝室楼前有个很大的院子,绿草茵茵,没有其他的障碍物。 奥利维亚非常满意。 低下头,伸出手指轻轻摸了摸大角残缺了的断角,他轻声对大角说了: “大角,我们以后会住到那里去,那里草地很大,大角愿意怎么跑就怎么跑,再也不用白天躲在寝室里了。” “大角高兴吗?” 看着对自己微微笑的爸爸,大角偏了偏小脑袋,大嘴巴**爸爸的手指再吐出来,它愉快的“mo”了一声。 *** 奥利维亚决定要当上“首席”。 不过在此之前,他要收拾一些“垃圾”。 将大角留在寝室里休养,换了一套干净的制服之后,奥利维亚立刻前往每天军训的营地了。 今天上午的课程是近身格斗课。 在机器人已经大行其道的时代,大量的机器人已经在很多领域取代了人类的工作,比如今天这节格斗课。 当今的社会人力有限,一名教官对多名学员的教学效果并不好,于是格斗机器人教官便被广泛应用在教学当中了。每名新生都能分配到一个专属的机器人教官,由机器人教官仔细分解各个动作,并且可以和学生进行格斗演练。这样做不但可以节约人力,而且还可以根据学生的学习进度自由选择学习内容。 “砰!”的一声巨响,所有人的视线不由得向声源处看去—— 却是场内某个格斗机器人被爆头了。 不是事故,而是和它对练的新生人为的靠一己之力将机器人爆头了。 “哦!不小心太大力了!”非常耳熟的声音,和那个笑着告诉自己大角被扔在垃圾桶里的恶心声音一模一样。 是阿比尔。 原型莱斯特巨兽龙,力量仅次于暴龙种,进攻性甚至比暴龙更强一些,这是一种极为危险的大型食肉龙。变身为人形后,体型小了,可是力量却丝毫没有减少,急速而大力的打击之后,属于阿比尔的机器人教官被他一拳之下打碎了整个头颅。 非常了不起的力量。 在大部分新生被机器人教官揍得无力招架的时候,居然有人可以一拳打爆机器人教官,周围的新生不由同时倒吸一口气!看清那个人是谁的时候,所有的吸气声都消失了。 没有一个人敢吭声,生怕那个瘟神注意到自己。 开学三个月的时间,四班的所有学生都领教了奥朗德四人组的霸道,一开始大家还以为他们只是霸道而已,然而后来雷龙布雷的遭遇给他们敲醒了警钟。 所有人都在暗自警醒着,生怕自己成为下一个被他们盯上的对象。 僵硬的把头转回去,新生们都装作没看见刚才那一幕,继续之前的训练了。 被阿比尔一拳打碎头颅的机器人却重新爬起来了。 这种格斗机器人系统相对简单,即使脑部被破坏,只要身体部件还完整,它们就仍然可以行动。 破破烂烂的机器人向阿比尔走过去了。 只一拳,它又被阿比尔击倒了,这一拳很重,机器人教官的整个胸腔都塌下去一块了; 然而,机器人教官又爬起来了。 接下来的过程就是机器人教官不断爬起来,然后不断被阿比尔击倒的过程,这个过程没有持续多久,在四肢全部被砸断之后,机器人教官再也爬不来了。 阿比尔重重的踹了它一脚,然后愉快的在空中踢了踢腿。 “机器人揍起来就是没有人类爽,叫都不会叫的。之前那头雷龙的表现可好多了,既耐揍,该叫的时候还会叫。” 奥利维亚旁边,之前站出来代表所有草食恐龙向奥利维亚求助的雷龙新生脸色瞬间阴沉下来了。 一时忘形,阿比尔没有注意到他说出了本该藏在私底下的话:学校没有安排新生之间对战课程的情况下,他是怎么揍到布雷的……结果可想而知。 布雷一定在寝室里被他们当做机器人教官一样对待了。 双拳握的死紧,看着远处躺在尘埃里的破烂机器人教官,雷龙新生——托德告诉自己要忍耐。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阿比尔却忽然注意到他了—— “哎?这边还有一头雷龙耶!” 离开自己的场地,他直直朝着托德走过来了。 被阿比尔牢牢锁定的托德瞬间僵直,一动也不敢动,脑中一片空白的托德直挺挺站在了原地。 “又是一个高个子……你看起来也很壮耶!我的机器人教官坏了,你把你的机器人教官借给我怎么样?啊……我有一个更好的主意,不要机器人,你自己下来陪我玩如何?”在虚空中快速挥出几拳,看到托德苍白的脸色,阿比尔恶意的笑了:“你不说话,我就当你答应了……” 完蛋了!布雷之后第二个被他们选中的欺负对象就是自己了!自己要死了——阿比尔钢钳一样的手掌大力搭上托德肩膀的瞬间,托德已经瞬间慌神了。求救的目光看向四周,可是得到的却是其他人闪躲的视线。 托德绝望了。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他忽然听到身后有人说话了: “托德,把你对面那台机器人教官给他。” 自己名字从别人口中响起的时候,托德就像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他慌张的向身后看去,说话的人是—— 奥利维亚? 托德愣了愣。 “我说,要你把你对面那台机器人给他,然后你就可以退下了。” 这是奥利维亚第一次当着这么多新生的面说话,他的声音不大,可是所有的新生都听到了。奥利维亚明明用的是命令的口吻,可是托德却发现自己丝毫不讨厌这样,在脑中大片空白无法思考的时候,奥利维亚强硬的语气就像一道光,给他指好了走出迷宫的路。 “……是。”说出这句话的瞬间,托德发现自己又可以活动了,将阿比尔的手掌从自己肩膀抖下去,他把原本和自己对练的机器人转交给了阿比尔,做完这一切,他迅速的站到奥利维亚身后去了。 “哼!”阿比尔冷哼了一声,看着说完话继续开始和机器人教官对打的奥利维亚,他不屑的啐了一口:“奥利维亚,你的力气可不行啊,要不要我回头指点你一下?” 嘴角微微向上挑了挑,奥利维亚看了他一眼:“就怕没机会。” “没机会?怎么会没机会?这个机器人应该也用不了多久,等我玩完它就过来找你哟~” 没有在意奥利维亚的话,阿比尔满意的带着托德的机器人走了。 天性霸道,看到奥利维亚让托德把机器人让给自己,阿比尔第一个想法就是奥利维亚服软了,这个念头让他心情大好,故意带着机器人从奥利维亚面前绕了一圈,阿比尔这才重新回去自己的训练场。 重新设定好机器人,阿比尔百无聊赖的朝机器人教官出拳了。岂料对方的拳头比他还快,却是那名机器人教官率先出拳了。 它出拳的速度太快,阿比尔根本来不及躲闪。 不过阿比尔并没有把这一拳放在心上,在他看来,这些为了将就其他新生水平而设立的机器人教官很弱,它们的拳头力量也非常小,对于原型是莱斯特巨兽龙的阿比尔来说,这种力量简直是过家家的程度。 他毫无防备的用身体接下了机器人教官这一拳,然而完全出乎阿比尔的意料!眼前这个机器人教官的拳头竟是出奇的重! 胸口一阵剧烈的疼痛,阿比尔的身体重重向后擦去! 啐了一口血水出去,向来只允许自己揍人,不允许别人伤害自己的阿比尔暴怒了。 愤怒地变成了原型,阿比尔直直朝着场中呆呆站着的机器人教官扑去。接下来的时间,机器人教官就像一个玩具一样,被野兽形态的阿比尔撕来咬去,终于,在玩够了之后,阿比尔张开了巨口,一口向机器人教官的头颅咬去! 然后—— 场内再次传来了“砰”的一声闷响。 有了之前的经历,这一次新生们向声源处转头的动作整齐划一多了。 又是阿比尔的位置,一定是阿比尔又把新抢来的机器人弄爆头了。 所有人都这么想。然而—— 红色的液体从天空落下来,正好洒在刚好回头的新生们的脸上,当场有人忍不住摸了摸脸。 “热的?这是……” “血?” 看着声源处巨大的只剩下一个身子的莱斯特巨兽龙,所有新生都呆在了原地。 “砰!”又是一声巨响,却是刚刚还站在场中的莱斯特巨兽龙的身体重重倒下了。 “啊啊啊啊啊——”终于有新生意识到眼前发生了什么事,他们尖叫出声了。 *** 这是一场意外,由于新生使用不当,机器人教官在使用过程中爆炸了——事后派来做调查的校方人员是这样在报告上写的。 我们会在今后建议机械制造系加强对机器人质量问题的监控,以及更加严格的指导新生如何正确使用机器人——他还在报告上加入了对以后的意见。 “真遗憾。”扫了一眼下属交上来的意外事故调查报告,阿尔戈斯懒洋洋道,将报告扔到无数已处理文件那一沓,新生阿比尔的死亡最终以意外事故定性。 *** “是你!是你吧?”将所有学生都送回寝室之后,苏梅格忽然叫住了奥利维亚,声音哆嗦着,他小声质问道。 微微转过头,奥利维亚不解的挑挑眉毛。 “是你杀了阿比尔!一定是你!”一个月内自己负责的学生死了两个,苏梅格感觉自己快要疯掉了! “苏梅格助教,请注意用词。”嘴角略微上扬,奥利维亚看向苏梅格。 由于身高差异,奥利维亚是仰视角度看向苏梅格的,可是苏梅格却觉得自己彻头彻尾被对方俯视了。 “那台机器人是阿比尔自己从托德那里抢走的,自始至终,我什么也没有做。” “可是……可是……”所有的新生中,奥利维亚是最精通机器人构造的,在苏梅格的梦里,奥利维亚从来不是以体力称王称霸的强者,他靠的是脑子!为了掩饰自己相对孱弱的身躯,他对于机甲改造非常精通!一定是他更改了阿比尔抢走的那台机器人的内部设定,进而弄死了阿比尔! 心里混乱纷纷,苏梅格死死的盯着奥利维亚。 “不过,阿比尔抢走的机器人据说之前是属于布雷同学的。”话锋一转,奥利维亚忽然提到了另一个苏梅格内心深处的名字:“为了让自己的体魄更加强壮,可以承受更重的击打,布雷同学的机器人一直都是设定在击打等级最高级的。” “设定太变态了,所以那台机器人教官从来只有布雷同学会用呢。” “布雷同学离开后,那台机器人就重新入库了,这次刚好托德同学的机器人教官故障送修,那台机器人教官这才分到他手里。” “谁知——刚好被阿的比尔抢走了呢……” “听说那台机器人是自爆的,从心脏的位置爆炸的,对吗?” 轻轻叹了一口气,奥利维亚关上了门。 脸色惨白无比,苏梅格最终无力的跪在了地上 (本章完) 第42章 浮沉 高密度金属大门隔开了苏梅格和奥利维亚。 奥利维亚直直向床铺的位置走去,轻轻的将大角放在床上,他自己也躺了下来,双眼直直看着天花板,没有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萌萌偏着头站在床上看了会儿,半晌吧唧一声倒在奥利维亚身边了。小脑袋硬生生挤到奥利维亚的枕头上,萌萌认真的对他发誓: “奥利维亚,如果以后你被人欺负了,我也会跑到他嘴里,自爆把他炸死的!就像那个机器人教官一样。” “哈!你不行,你的外壳可比那些机器人教官坚固多了,内部自爆的话,外壳一点事都不会有的,炸了也白炸。” 萌萌眨了眨眼睛,蔫了。 不会让你有自爆的那一天的,不会的——闭上眼睛,奥利维亚心里默默说了。 在奥利维亚的被子里踩来踩去好半天,终于确定自己现在很安全的大角不□□稳的睡着了,然而刚刚睡着没多久,小家伙缺了一只角的大脑袋又警醒的从被子里冒出来了。与此同时,原本闭目养神的奥利维亚也忽然睁开了眼—— 一分钟之后,门上传来了轻轻的敲门声。 “是我,托德。”不等奥利维亚询问,门外的人主动报上名来了。 从床上翻身坐起来,奥利维亚随即打开了门锁开关,在他的注视下,房门被缓慢的打开了。门外的托德随后走了进来,他不是一个人来的,在他身后还有三个人。如果没有记错的话,正是奥利维亚这三个月来的室友了。 “我是来……”就像所有的雷龙科人类一样,托德也是个高大的少年,他的个子虽然高,不过给人的感觉却很稚气——这是奥利维亚一开始对他的感觉。然而在经过三个月的军训之后,他身上的稚气已经越来越少了,而经过今天下午的洗礼,他脸上最后一丝属于少年的青涩已然无影无踪。 现在的托德看起来非常沉稳了。 我是来道谢的——托德一开始是想这么说的,然而待他进门看到奥利维亚此刻的样子之后,这句话忽然说不出来了。 奥利维亚的表情非常平淡。 和同寝室的四名室友相比,奥利维亚的身形非常瘦削,在这个只招收龙科学员的学院内,他的体型算是非常弱的一类,除了一开始由院长亲自送入学院这件事让所有学生对他侧目了一下,奥利维亚本人并没有引起这些新生们的注意。 他在寝室里养了一只宠物这件事,别人可能没有发现,可是和他同寝室的托德他们是知道的。他们缄默着,却并不看好那头宠物的未来。然后,那头宠物果然出事了,就是昨天的事:奥利维亚面色铁青走到奥朗德寝室被很多人看到了,他们的对话也被邻近寝室的学生在提心吊胆中听到了。 奥利维亚抱着浑身是血的小宠物从奥朗德所属的寝室楼走出来的那一幕,这片寝室楼的学生全部看到了,确切的说,奥利维亚离开的时候,所有的学生都是站在窗户前目送他离开的。 他完蛋了——那一刻,几乎所有人都是这个想法! 在场所有人,包括托德的心里都只剩下这一个念头了。 然而,事情的发展再次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先出事的竟然是奥朗德那边! 阿比尔死了。 没有任何征兆,干净利落,当着所有人的面,阿比尔被爆头了! 新鲜血液滴在脸上的感觉仿佛犹自灼热的烫在脸颊,托德忍不住摸了摸自己脸——这里在下午的时候,沾到了阿比尔的血。 没有任何惊恐,那一刻托德的心里非常平和。所有人都处于一片混乱中,没有人注意到托德的动作。 用手掌抹下了脸颊上的血迹,托德不着痕迹的舔下了那颗属于阿比尔的血珠。 那一瞬间,托德只觉得心里:痛、快、极、了! 站在惶恐的学生中间,托德缓缓的转过身来,然后,就是在那个时候,他看到了奥利维亚,站在焦躁的人群中,奥利维亚只是静静的看着远处阿比尔的尸体。 那一瞬间,托德觉得时间静止了。 周围所有人的时间都是正常流逝的,只有他和奥利维亚的时间凝固住了,在凝固的时间与空间里,他的视线终于和奥利维亚的撞上了—— 之前的记忆瞬间回笼了,托德一下子想起了这之前发生的一件小事: 带着机器人教官前往训练场的途中,托德的机器人教官忽然不动了。不想耽误训练课程,托德立刻带着坏掉的机器人返回仓库了,空荡荡的仓库里,他忽然看到了孤零零一个人站在那里的奥利维亚。 他的面前站着一个一动不动的教官机器人,托德进去的时候有了一种“他们正在聊天”的错觉。 如今,奥利维亚还在他眼前,而那台机器人却不在了。 就在今天下午,那台机器人在阿比尔口中爆炸了,浑身被炸成体积极小的金属碎片,巨大部分嵌入阿比尔的血肉,而剩下的部分被清扫机器人当做垃圾扫走了。 这件事从下午的时候就在托德脑海中盘旋,然而在校方调查组对他进行例行调查的时候,他却什么也没有说。 托德知道那台教官机器人之前的主人是谁。 那是布雷的机器人教官。 机器人教官的铁拳击中他胸膛的瞬间,他立刻知道了这台机器人教官的前任学员是谁。除了同为雷龙的布雷,这一组在没有其他学生可以受得了这种力度的拳头! 雷龙的格斗训练一向以力量为主,不仅是自身力量的练习,更重要的是承受击打能力的练习。作为体型最为庞大的素食恐龙,他们一向是队伍里的“盾牌”,为队友尽可能多的抵抗来自敌人的打击,保护队友制造更好的进攻机会,这是雷龙战士存在的最大意义! 身为军官的父亲是这样告诉托德的,布雷的父亲大概也是这么对他说的。所以他们两个的机器人教官的出拳力量都非常大,可是!即使是雷龙!即使是布雷!这台机器人教官的出拳力量也太大了! 只一拳,托德就被击飞了! 难以置信的揉着胸膛站起来,意识到刚刚那一拳的力道至少是自己原本的机器人教官力量的一倍,托德惊愕了。 然而,想到这台机器人教官的主人曾经是布雷,托德立刻明白了原因。 随即,一股难以想象的愤怒便从这头年轻雷龙的心中熊熊升起了。 与生俱来的高大身躯与强大的力量,雷龙天生的健壮身躯是最好的盾牌! 可是,这个盾牌的产生意义是保护! 而不是承受不应该承受的伤害! 布雷是怀着怎样的心情将机器人教官的力量调到了完全不是一名新生应该承受的程度呢? 那一刻,托德的心情与曾经的布雷瞬间同步了! 他感到无比的愤怒—— 对奥朗德一伙人的愤怒,对自己的愤怒。 可是,一切情绪在阿比尔向自己走来的时候,全都消失的一干二净了。 大脑一片空白,感到自己即将踏上布雷后尘的托德完全失去了反应能力,就在这个时候,他听到了奥利维亚的声音。 在所有人都不敢吭声的时候,只有奥利维亚开口了。 托德的世界里于是只剩下了奥利维亚的声音。 一个指令一个动作,托德按照奥利维亚的命令把自己的机器人教官交给了阿比尔,躲到奥利维亚身后的瞬间,他瞬间松了口气。 奥利维亚非常瘦,可是躲在奥利维亚身后的时候,托德却觉得那里安全无比。 “如果一个人走路会害怕的话,那就找同伴一起走;不认得路也没有关系,你可以找一个无论在什么时候也不会迷路的领路人。”爸爸曾经说过的话忽然浮现在托德耳边了:“当你站在他身后觉得安全的时候,那就说明你找对人了。” 于是,在那个瞬间,托德觉得自己找对人了。 将那一刻的心情重新温习了一遍,站在奥利维亚面前的托德站直了身子。 他重新变得坚定起来。 “奥、奥利维亚阁下,请让我明天帮您溜大角吧!” 这便是雷龙式的投诚了。 想要讨好你的上司,要先讨好他的老婆,如果他还没有老婆,那就想办法讨好他的宠物,帮他遛狗就是个好主意! 班上最强壮的素食恐龙都对奥利维亚服软了,想想阿比尔可怕的死相,又想想布雷……剩下三名新生哆嗦了一下,然后也争先恐后的说起话来。 接下来的时间,大角除了溜它的人以外,又有了换药布的人,准备食物的人,以及……擦屁屁的人。 这个晚上起,托德和其他三名室友的房间将不再上锁,只要大角想要进去玩随时可以过去,安全的活动范围不再拘泥于奥利维亚狭小的房间,大角的领地扩大到了整个寝室! 大角一开始是有点害怕这些和爸爸穿着一样制服的人的,托德第一次带它去外面散步的时候,大角坐在奥利维亚的脚上死活不离开,第一次被擦屁屁的时候,它非常僵硬:便便到一半,看到对方拿着擦屁屁纸的时候就便不出来了,不过很快,大角的野性本能告诉它:这一片地盘的老大是它爸爸!作为爸爸的崽崽,它是超级安全哒! 在托德等人的房间到处留下嘘嘘的痕迹之后,大角终于适应了扩大后的新地盘。不过等它好容易标记好新地盘,大角发现:又有新的地盘需要它过去嘘嘘了。 爸爸的领地又大了。 为了保证所有的领地都能留下大角的味道,大角不得不增多每天的饮水量了o(╯□╰)o 从这栋寝室楼扩大到另一栋寝室楼,然后下一栋,如今大角可以非常自由的在几栋寝室楼之间到处撒欢,再也没有人敢拿纸团砸它了。 说到纸团,大角现在可以玩的玩具不再只是废纸揉成的纸团了,有人做了很漂亮的布球给它,上面还挂着铃铛,每当掉落在地上还会弹起来,大角追的不亦乐乎,怎么玩也玩不腻,大角去哪里巡逻都会叼着它。 这一天,大角像往常一样,叼着那只布球跑来跑去,时不时把球扔出去,然后自己再叼回来,爸爸不在的时候,它一头龙也玩的很开心。扔着扔着,它就不小心把球扔过界了。 弹性很好的球从大角玩耍的寝室楼滚到了对面寝室楼的草地上。 大角僵住了。 尾巴夹在双腿间,它如临大敌的盯着对面的草地——那里,不是爸爸的领地,而是那群坏蛋的地盘了! 之前的经历太过疼痛,幼小如大角,也记住了那栋寝室楼带给自己的疼痛。 不过它终究舍不下那颗球,半晌看看那边没人,它便小心翼翼的爬过去了。好容易爬到珍贵的布球前方,大角正打算叼起球跑路,就在这个时候,它心**的布球忽然被人捡起来了。 仰起小脑袋看清那人长相的时候,大角哆嗦了一下:是那个人!把漂亮的角弄断的那个人! 看到保罗的瞬间,大角瑟缩了一下,不过很快它就振作起来了,挺起小身子,它努力朝对方咆哮了! “!”将两粒雪白的小尖牙露给对方,大角一向柔顺的大眼睛里竟露出了凶光! “哟~你还没死啊?”红头发的少年——保罗慢悠悠的从草丛上把沾满大角口水的球捡起来了,捡起球的瞬间,保罗眉头一皱,看着满手的口水和泥巴,他厌恶的眯了眯眼睛。 右手一抬,大角无比宝贝的布球就顺势被他丢进一旁的水池里了。 “球太脏了,该洗洗了。”拍了拍手,保罗朝地上的大角笑了笑,然后他就坐在一边了。 看着水池里浮浮沉沉的球,大角最终还是选择爬了过去,伸出尾巴勾了很久也勾不到球,大角一头栽进了水池中! 不会游泳的大角在水里挣扎了很久,坐在它旁边的保罗却一动不动,托着下巴欣赏着大角的模样,他始终笑吟吟。 这些事被后来赶到的托德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奥利维亚。 大角没事,在水池了挣扎久了,它居然学会游泳,自己爬出来了! 宝贝的叼着那的颗失而复得的布球,大角很高兴:把宝贝从坏蛋的巢**抢回来了!大角棒棒哒! 弹了弹小家伙的脑袋,手指碰到那截断角的时候,奥利维□□不自禁放松了力道。 “没事,很快大角也可以去那边玩球了。”他轻声道。 (本章完) 第43章 游过来 那是一个普通的上午。 大角被留在奥利维亚所在的寝室楼,所有的人都去外面训练了。 奥朗德三个人为首的十几名学生站在左侧,一部分学生零散的分布在中间,然后,剩余的所有学生都站在右侧,在众多学生中,奥利维亚看起来丝毫不起眼,可是仔细看,右侧的所有学生却都是以他为中心分布站位的。 第四班的格局已经泾渭分明了。 今天的训练内容是水下搜救演习。在正式开始前,照例由助教对所有学生进行任务讲解。 “这次的水下搜救演习将会历时三天,演习中将会用上大家入学以来三个月中学习到的各种知识。每个人的防护服内都有足够两天半使用的氧气,这是为了增加紧迫感,如果出现问题,大家可以使用上个月内所学的密码发射求救信号,任何路过的同学接受到信号都会帮助你。”好容易把事先背过的训导词说完,苏梅格微微侧了侧身子。他不敢抬头看向自己的左侧,那里,奥利维亚的视线锋芒毕现,针扎似的让他坐立不安。 他决定快点结束这场训话。 “接下来大家请查看自己的腕表,这里一会儿将会提示任务的剩余时间,在此之前将会分配大家在任务中扮演的角色。” “在场的大家三分之二将会成为搜救者,剩余三分之一则会成为受困者。扮演受困者的同学请去指定地点隐藏,等待同伴的救援。” 学院发下来的教官训导词教案就讲到这里为止了,然而—— 苏梅格抬起头,看到面前一分为三的三部分学生,他咬了咬牙,又加了一段话: “这次演习一来是为了考察大家对之前所学知识的掌握程度,二来则是希望培养大家同伴之间的信赖,请大家珍惜本次的训练机会,在未来的七年中,教官可能会根据大家的课程有所调整,然而同学却不会变,大家将会一起生活七年,希望各位同学彼此之间的信赖逐步加深,最终成为在战场上可以托付后背的战友——” 这段话是说给奥朗德和奥利维亚两个人听的,苏梅格的心里始终还有最后一丝侥幸。怀着最后一点期待,他的视线落到了两人脸上: 奥朗德根本没有看他,奥利维亚在看他没错,可是—— 轻描淡写看了苏梅格一样,奥利维亚偏过头去听旁边的人说话了。 嘴巴张了又张,苏梅格最终垂下头走下了讲台。 搜救任务开始了。 “我是受困者。”保罗看了一眼自己的腕表,抬起头对奥朗德道。 “真不错,可以去睡个懒觉。”奥朗德挑了挑眉毛。 “不要太早把我救出来,我去睡觉了。”朝奥朗德和盖亚挥挥手,保罗穿好属于自己的行头过去扮演“受困者”的学生那边了。在那里,他有点意外的遇到了奥利维亚。 “哟~这不是最近成了一帮食草龙首领的奥利维亚公主嘛!你和你的骑士们都成了受困者哟!”保罗笑眯眯的打了个招呼。 阿比尔的死看起来就是个意外,他并没有把事件联想到奥利维亚身上去,小宠物被他们弄成那样也没见到奥利维亚跳出来和他们干架,保罗并没有把奥利维亚放在眼里。 即使奥利维亚收揽了这么多跟班,在奥朗德和保罗眼里也是无伤大雅的小事:绝对的实力才是一切,不管奥利维亚现在做了什么也没关系,只要最后奥朗德一举将他击溃,他之前所有的努力都会打水漂了,他现在的领地会被现有的跟班自动乖乖送到奥朗德手里,那个画面……真是想想就带感呢! “那天你对大角做的事,我知道了。”没有理会他的说法,奥利维亚只是淡淡对他道。 “啊?”保罗先是愣了一下,随即转头看向一旁的奥利维亚:“是角的事?还是水池的事?你也太慢半拍了吧!这都几天了你才想起来……怎么,你想要报仇?” 此时奥利维亚已经在托德的服侍下将装备穿好了,防护罩严密的遮住了他的脸,保罗再也看不清他的表情。 通知“被困者”就位的信号铃恰好在这时响起,所有“被困者”随即被一艘潜艇载往深深的水下去了。当潜艇下沉到一定程度的时候,所有“受困者”被统一排出来,潜艇在这之后随即离开,“受困者”需要接下来的二十分钟内找到规定地点完成隐藏,然后等待同伴的搜救。 帝*事学院所在的恒天星地理环境非常险恶,气候也很恶劣,帝*事学院的创始人正是看中了这里的环境才将学院设立在这里的。 保罗和奥利维亚他们现在所在的深海就属于帝*事学院北面的海域,这片海域是很好的训练场所,开学以来他们已经在这片海里完成了各种承压训练。所以即使这次听说会进行深海搜救也并没有太多人紧张:每天都会穿着防护服在海底晨跑,这些学生对海水并不恐慌。 可是真正等他们来到这片深约六百米的海域时,大部分人心里还是慌了。 太黑了! 而且压力太大了! 可是任务就是任务,只要藏在指定地点,最终一定可以被救出去的吧?想到这个,新生们纷纷探查起自己被分配到的藏身处了。 保罗也不例外,不过和其他人的胆怯心理不同,他的胆子大体能又好,他只是想要单纯找好地方然后休息就可以了,恶意的踹了旁边几名还没调好防护服压力的新生,欣赏了一会儿他们吃惊之下胡乱挣扎的样子,他率先向前游去。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他忽然感觉自己的脚踝不能动了。 吃惊的回头一看,借助于头顶佩戴的照明灯的光芒,他一眼就看到后面有两个人共同拉住了他的脚! 什么———— 惊愕之下,他用力踢了两脚企图踹开那两个人,谁知发觉他要挣扎,又有两个人加入进来,将他的大腿也抓住了! 那些人的力气出奇的大,保罗发现自己居然被控制住了!愤怒的挣扎未果之后,他的大脑冷静了下来:班上力气大到可以控制住自己的学生…… 只有雷龙,而班上的雷龙现在都是奥利维亚那边的人—— “奥利维亚”! 这个名字浮现在他脑中的瞬间,保罗忽然感觉背脊一阵凉意,他终于有点害怕了,防护罩下的眼睛瞬间瞪大,他用比之前更加大的力气挣扎起来,眼瞅着抓住他大腿的人即将被他踢开,就在这个时候,又出来了几个人,不但重新抓住了他的腿,甚至,这次他们把他的手也抓住了。 这一次,保罗可是完全动弹不得了。 奥利维亚在这个时候出现在他面前了,比其他人小一圈的身材使保罗毫不迟疑的在一众人中立刻认出了他。居高临下从上方俯视着被人牢牢抓住的保罗,奥利维亚额头的照明灯直直透过防护罩打在保罗脸上。奥利维亚可以轻易看清防护罩下保罗惊恐的眼睛,而被灯光晃花了眼的保罗却什么也看不清。 直到奥利维亚稍微离开了一点。 当着所有扮演“被困者”新生的面,奥利维亚打了一个手势,然后,负责禁锢保罗的托德等人就推着动弹不得的保罗向前游去了,一名新生跟在他们身后,他额头的照明灯清楚的照亮了前面同伴的一举一动。 他们将无法反抗的保罗推到了一个沉没的飞船救生舱内,然后将舱门牢牢封好了。负责照明的新生将灯光打在舱门处,被关起来的保罗奋力敲击舱门的样子随即忠实的展现在所有新生的面前。 就在这个时候,奥利维亚“说话”了。 学院并没有为他们配置通讯频道,所以奥利维亚是使用学院教授的信号密码“说话”的。 使用手中的照明器,奥利维亚一笔一划的将想要说的话打了出来: 我、们、在、欺、负、他。 你、们、都、看、到、我、们、将、他、关、在、哪、里、了。 想、要、救、他、就、去、救。 我、们、不、会、阻、拦。 这几句话是对同批下来的“受困者”中,属于奥朗德阵营以及中立阵营的新生“说”的。讲完这段话,刚刚押送保罗的几名新生便重新游回来了,在他们的簇拥下,奥利维亚一行人向远处游去了。 于是现场便只剩下原本属于奥朗德阵营的新生、以及中立阵营的新生了。 奥利维亚刚刚打出来的信号看在他们眼里,也看在了被关起来的保罗眼里,怒气冲冲的砸着舱门,保罗示意外面自己的同伙放自己出去。 他要出去!他要出去把胆敢戏弄自己的奥利维亚撕成碎片!外面这群看好戏的家伙他也不会放过!他会找他们一一算账! 防护罩后的眼里冒着凶光,保罗恶狠狠地看着外面站在原地半天不动弹的学生们。 过来啊!你们倒是过来啊!他无声的吼着。 然而—— 出人意料的事情发生了: 有个学生游走了。 第一个学生游走之后,第二个人也离开了,然后第三个第四个…… 最终,所有的新生都离开了。不止中立阵营的新生离开,就连外面原本属于自己这边的新生也毫不迟疑的走开了! 保罗瞪大了眼睛。 外面的世界重新变得黑暗一片,只有保罗额头照明灯照亮的一小块世界是明亮的。 自己……被抛弃了?! 被抛弃在事先安排好的搜救地以外的地方了? 那—— 想到之后自己可能面临的下场,保罗剧烈的挣扎撞起了舱门。然而无论他怎么挣扎,那个舱门就是死活不动!相反,由于他挣扎的动作太过剧烈了,他身上防护服内的氧气含量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急速减少! 冷汗密密麻麻出现在保罗的背脊,他不敢动弹了! 就在这个时候,他看到远处有人向自己游过来了。 就像看到了救命的稻草,将灯光探过去,保罗努力分辨着来人是谁,认出那人是属于自己这边的某个新生的时候,他惊喜的拍起了舱门上的玻璃窗。 来的人名字叫什么他不记得了,不过他知道对方原型是一头巨兽龙,力量很大,和自己里外呼应的话,一定可以帮自己打开舱门的——保罗的眼睛里露出了欣喜若狂的光。 在保罗的期待中,那个人终于游近了。他的脸靠在舱门处,保罗终于看清了对方的脸。 面无表情的一张脸。 隔着舱门,保罗看到了对方防护罩下完整的表情,他看到那人的嘴巴张开了。 保罗下意识的读的出了那人的口型: “去、死、吧!” 错愕的表情凝固在保罗脸上,紧接着,他感到自己置身的救生船剧烈的抖动起来,微微一轻,他的世界随即转动起来。 他所在的救生舱被那名新生推下去了。 (本章完) 第44章 幅度 光线淡淡地照耀着,把这一切都收拢在“眼皮底下”。 曹石和余老三,一前一后的各自站定,不敢轻举妄动,前面的水潭微微地有水流动发出潺潺之音。 两人的嘴唇现在已经干裂的厉害,缺水比较严重,在这下面待的时间应该比较久了。两人的身体状况现在都比较差。 余老三说:“应该没有事的。” 曹石也回过神来说:“他娘的,怕死就不是好汉,反正现在也出不去。”老二一下子又恢复了本『性』。余老三会心的一笑。 老二大步的跟上了老三的脚步,两人一起走向水潭。老二防备似的丢了一块石头下去,水潭稍稍的泛起了水花,两人松了口气,站在水潭边,往水潭望去,两人的样子映在水里,看起特别狼狈,蓬头垢面的,不过二人现在哪有时间注意这些,活命都成问题了。 “这水应该可以喝吧?”老二做了下吞咽的动作问道。 老三蹲下身来,用手捧起水来,嗅了嗅水的味道,接着伸出舌头『舔』了一下说:“这水应该没有问题可以喝。” 老二听后本就迫不及待饥渴的“狼吞虎咽”起来,喝了个痛快,老三也狠喝了一顿,不过比老二看起来斯文多了。“[]亡生7 突然一声清脆的笑声传来,如银铃般响了几声,就寂静下去了。 俩人同时回过身,老二大喊道:“是哪个混蛋在笑,给老子滚出来,老子可不怕你。”老三视察了下身后的环境。老二又连续叫了几声,还是没有人回应。 刚才不会是听错了吧,老二说道。老三面『色』凝重的说:“有可能。” “娘的,死就死吧,老子可还没有喝够。”说着又转身回到水潭边大快朵颐起来。喝了个钵满盆满。“饱了,”老二喊道。 老三密切的“监视”着周围。老二喊道:“老三,该你去喝了,我来看着。” 老三点点头,换成老二盯着四周。 老三蹲在河边,捧起水洗了一把脸,用力的擦了擦,弄好后,他就惊住了,只见从水潭底下,呈现了那个女孩的画像。 太奇怪了,仓促间,老三的失足踩在水潭里,搅动着潭水『荡』漾了起来,女孩的画像也跟着潭水浮动起来,仿佛整个潭水里都是这个女孩的画像,由里到外,由深到浅。老二听到动静,立即反应过来。 老三狼藉的退了些距离,老二跑过来扶着老三,问道怎么了,老三说:“这水里不对。” 老二跑过去看,并没有看到老三所看到的东西,说没有啊。老三站起来走了过去,果然,刚才出现的画面没有了,难道刚才是我出现了幻觉了。 老三也不在这个问题继续纠缠了。回复了下心情。余老三说:“此地不宜久留。” 老二表示没有问题。现在出现在这个地方的有两个岔口。二人不去纠结,毫不犹豫的选择了自己认为没有走过的那条。 光线慢慢地消失,二人又重新陷入了黑暗。 在他们走后,刚才的笑声又响了几声,很是动听。而且水潭里冲出一道很高的水柱持续将近一分钟。 老二和老三迈进的这条道路,同样看起来深邃无比,同样是那么黑,不过二人早就适应了黑暗,现在有那么一点“轻车驾熟”的味道在里面。[]亡生7 这条道路不同其它的是居然可以闻到微微一丝风的味道,二人刚才喝很多水已经恢复些体力。现在迈着的脚步也比先前的踏实了。 前面的路还是未知数, 这条路倒是没有什么特别的,就是“一条路”而已,两人“正常”的走完了这条路。这次终于没有碰到了那个水潭了。 两人像是解放了什么。心里轻松了一阵。 可是眼前出现了让人只能用惊叹这个词来形容的东西,一座巨大的宫殿,没错,现在可见度可以分辨出这是一座宫殿。一座灰『色』的宫殿,完全是由巨大石头修建而成,宏观而壮丽。 两人站在原地,发出不同程度的感慨。 老二说道:“不如我们进去看看吧。”老三点了点头。两人就这样鬼使神差的来到门口,一道很高的石门挡在两人面前。 这要怎么进去,老二顿时从心底涌上一股无力感。老三抬头看了这道石门,也感觉到一股压力。老二说:“要是老七在这里就好了,他肯定知道怎进去。” 话刚落。石门轰的一声就自动打开了。两人着实被吓了一跳,往后退了几步,石门慢慢地被开启而来,一股历史尘埃的味道扑面而来,两人被这一阵灰尘呛得的直咳嗽。灰尘消散后,两人才『摸』黑进去。 老三说道:“二哥找找有没有油灯。”老二吹亮火种,很快找到了这屋内的存下的灯,老二一一把它们点亮,整个宫殿内骤然就变亮起来,里面的景物也被二人看的一清二楚,石殿里的每张椅子上都端庄着坐着一个骷髅头,老三过去看了看这些骷髅,可以判断这里有些年代。 两人又把视线移向别处。『奶』『奶』的,这是碰见鬼了啊,老二心里在发凉。老三心里也在“打鼓”。石殿的正中间居然也雕刻着那个女孩的画像。“这是和我们耗上了,”老二无奈的骂道。 老三盯着这张头像看着,心里想这座地下城肯定和这个女孩有着不可脱离干系。 我去看看其他的地方,老二有气无力的说道,老三呆了下说:“我也去。” 这座宫殿一共有三层,每层的高度大概在七米左右。里面的主要设计『色』调是以白『色』为主,建筑的主要材料是石头,配要材料主要是木质材料为主,布料为辅。 楼层间的主要沟通是由一座木质的螺旋状的楼梯所连接的。举目望去,能看到宫殿的楼顶。 楼层间护栏是石块镂空而成的。 另外这座宫殿的房间很多,不过令人奇怪的是房间里什么都没有,空『荡』『荡』地,两人一间,一间地推开,其余的都一样,老二骂道:“他娘的,这有钱人,也奇怪,居然房间里什么都不需要。” 老三低低地说道:“恐怕未必,”就在他们推开一楼最后一个房间的时候,突然一道黑影如风一般的速度撞开两人,迅速的闪进他们即将要打开的那间房间,接着门就紧闭了,老二,老三一阵惊悚和后怕,反应过来后,去推那道门,却没有丝毫的作用了,老二骂道,娘的,有种给老子开门啊,老三推了下门,还是没有反应就放弃了,去门旁边『摸』索着,想找到所谓的机关。令人失望的什么也没有。 “二哥,别白费力气,这道门是打不开了。”老二恨恨骂道,心里在怪刚才没有早一点进去,让那“小子”捷足先登了。 老三不再说话,这里面看来不止我们几个人,老三意识到这个问题。 “走,我们去楼上看看,”老二不愤的喊道。 二人上了螺旋楼梯,楼梯发出吱吱的响声,年代还是有点久了,虽然这里的建筑很是神奇,但所有的东西都经不起时间的摧残。因为时间是永恒的杀手。 两人上了楼,先把火光给弄亮了,二楼的布局和一楼有着明显的差别,二楼的几乎全部是房间,房间里面喊着房间,就像是一个洋葱各自被包围着,没有多余的一块空间。 两人依旧像在下面一样,一间,一间的推开,让人目瞪口呆的是,先前的打开的的房子里面居然堆满了椅子,挤得很满,容不下一个人进去,站在门外的老三用手触碰了着那些椅子,木质很好,这是给老三的第一感觉。老三来不及感受更多,老二就迫不及待的推开了第二间房间,里面无意外的也是挤得很满,里面很多张桌子,有四角桌和八角桌,还有待客茶桌。老二咽了口口水说道:“是谁这么闲的慌。“ 后面的所有房间里都是满的,装着各种各样的东西,但有一点的是,这些都是生活里常见的,平时都用的着的。 有一间房子里居然堆满了“盐”,但不是颗粒状的,而是一整块一整块叠加堆满的。 老三拿出匕首划出几块揣进了口袋,老二问道:“老三,你弄个盐块干什么”,老三回答说:“到时候会有用的着的地方的”。老二收起了自己的好奇心,老二走在前面率先上了楼梯,老三一边想着一边上楼梯,二人都没有注意的脚下的楼梯刻着一些连续不断的符号和几人刚出门的那段很像。 它深嵌在楼板上,几乎要镂空木板,它显得那么刺眼,却又在此刻低调到了尘埃。 两人带着强烈的好奇心去了三楼。宫殿的三楼看起来比下面两层略窄,若你仔细观察,你还会发现一个问题,那就是三楼的建筑材料和其他两层建筑材料不同。 整个三楼就像一个独立层一样,仿佛和其它两层没有关系,有个讽刺寓言是这样讲的:一个地主要建房子,他对工程师说:“我要起三层。”工程师明白了,就开始施工了,过了一天,地主来看看房子建的怎么样了,到了,就发现工人在打地基,地主着急的跑过去说:我不要下面两层,我只要是第三层。这个寓言本是个讽刺一个故事,可如今看来这可能会成为真实的事件。 三层独立空间,这听起来就让人匪夷所思,事实上你出去和别人去说,大家一定会把你当成傻子的。 老三感觉不对,压低声音对老二说:“二哥,小心点。” 老二手里紧握着铁棍,在老三面前掂量了下意思是老子不怕,老三无奈。 老二习惯『性』般去开门,一推门没有反应,老二加大了力量,还是没有反应,最后干脆使劲全力去推,门还是纹丝不动。 老三过去一把抓住老二的手腕,向他使了个眼『色』,不要再推了。老二这才罢手,哆囔着道:“怎么就不能推了。” 老三作了个不要说话的手势,在晃动,有什么在轻微的晃动。老二这时候在感觉到。 老二立住身对老三说:“这是?”摇晃的幅度越来越大,二人开始站不稳了。 老二喊道:“不好,他娘的这是地震了啊。”余老三扶住栏杆说:“二哥,我们抓稳栏杆,退回二楼。”老二往下瞧了眼,大声的骂道:“二楼怎么没有晃动。”两人移到楼梯口,三楼的晃动已经达到剧烈的程度了。二人此时如水上的浮萍又被倒了回去。 来回的这样几次翻覆,两人都有一种晕船的感觉,余老三喊道:“二哥待会抓紧栏杆不要放啊。” 两人顺势又被晃到栏杆边,这次抓紧了没有放手,二人都踹着气。“这又是上起了什么幺蛾子。”老二有气无力的骂道。 老三说:“估计这是一个独立体。”二人的身体现在还没有稳定下来,说话断断续续的。又是一阵晃动,两人用肉眼能看清点三楼错开二楼时的空隙了,吓了一跳,又这次直接别甩进一道门里。之前死命打不开的门,现在把两人给装了进去。 黑暗照常例淹没了两人,又摇晃了一阵,老三忍不住吐了,但根本没有吃什么东西,吐出的全是些苦水。老二关切地问道:“老三,没事吧。”老三擦了擦嘴角,淡淡地说道:“没事,二哥。” 老二突然说道:“晃动好像没有那么剧烈了。” 老三嗯了声。幅度是越来越小了,慢慢地停止的晃动。老二哈哈的笑道说:“娘的,终于安稳了。” “不对,二哥,这个东西还在移动。” “什么?”不会吧老二一副不是很相信的样子。老二从口袋里拿出那个火种,在这件房间里找到了燃灯,点亮后。这个屋里很整齐,刚才晃动那么强烈,这些东西居然没有『乱』。老二倒没有管这么多,径直去开门,开了门之后,老二的一颗心立即从肚子里提到嗓子眼了。“『奶』『奶』的,这是要逆天了。”一阵晚风从外面吹进来,带来阵阵的凉意。 老二小心翼翼地抽回准备要迈出的脚,用力的关上门,立即退回到了屋的角落,脸上还布满着惊惧的表情。 “悬空了,”老二惊魂甫定的说道。 老三问道:“怎么了,二哥。”老二说道:“你自己打开门看看。” 老三走过去,『摸』着把手,慢慢的拉开了门,又是一阵凉风吹来,老三却感受到了如坠冰窖般的酷寒。此时两人被悬空在二十多米的高空中,“三层”像是被什么系紧了,正在滑行。老三抓住门把的手紧了紧,再往前迈了一步,俯下身往下看去,依稀的零星的能的感受到这个高度有多么的可怕。 老三闪身进来,关上门。面『色』血『色』像是全部被抽离了,比之前更苍白了就像洗过了淀粉一样。 老二说:“这回恐怕真是凶多吉少了,要是中途掉下去,一定会摔的歌粉身碎骨。” (本章完) 第45章 地宫 余老三没有接话,他想到了一个古老的传说,他是听父辈的讲的,以前他只认为这是个故事,可现在却冥冥里有什么将这个传说引向一个现实。 老三正想着出神,在脑子里一步,一步假设着,试图从这个假设里去寻找一条出路。 滑行的速度加快了,老二喊道,身子隐隐地又有些站不稳了。两人都牢牢的抓紧着这间房子里牢固的东西。 突然,一阵猛烈的撞击感传来,二人在里面直接被撞晕过去了。 过了好一会,两人才醒转过来,老二『摸』着自己有些晕乎的脑袋从地上爬了起来,此时的房间已经是四平八稳了。 老三还没有醒来,老二摇摇晃晃地走过去,推了推老三,老三的眼皮轻微地跳动着,警觉的一下子就张开了眼睛。老三看了一眼老二,又把视线移别处,然后爬起来说:“二哥,你醒来多久了?”老二说:“比你早个一分钟。” 屋内的火光还没有燃尽,继续一闪一闪地跳动着。老二肚子突然响起了咕噜声,两人已经从进来这里就没有吃过东西了。老三也感觉到了饥饿。 如果现在不及时出去,就算不被其他的什么害死,饿也可能把几人的生命留在这里。 两人在里面商定一番,老二现在的身体状态比老三要好的多,于是决定让老二打头阵,老三“断后”。[]亡生8 老二慢慢地拉开门把手,透过屋里的光亮首先入目的还是三楼的栏杆,走出第三层后,外围栏杆的背后是一片坟地,光线还不是照的很清楚,不过的模糊的可以确定判定这片坟场的面积不会很小。 老三的额头沁出了冷汗,外面的阴风阵阵吹来,显得凌『乱』而萧瑟,老二也被惊到了,虽然是见过坟地的,但地底下的坟地耳闻都不曾有过。 老二转身越过老三,老三却还没有反应过来,进去后,老二费了一番力气,利用里面的材料简单的做了个火把。第三层楼现在就矗立在一片坟场前面,仿佛一个孤单的送葬者,注视着两人,注视着这片坟场,不带丝毫的情感。此时的第三层的房间还有许多间没有被打开,不过二人此时已将顾不了那么多了。 老二再次出来的时候,老三被一阵灼热感给“拉”回来了。 火把的光亮瞬间把可见度拉远了好几米,看的更清楚的只是一片苍凉,和每座更凄静的坟墓,在身后的老三不由自主的和老二站成一排了。 两人现在处在墓地地一个入口,满目的全是墓碑,老二倒吸了口凉气说:“我们进去吧,”火光被风吹的居然呼呼作响,飘摇不定,像是随时要熄灭了,事实上火光确实在减弱着。 老三移动着脚步顿了下,忽然被什么吸引了,地板有雕刻的痕迹,老三叫了声:“二哥,把火把照过来一下。” 当光线照在这里,雕刻就更变的无比清晰了,上面一排还是之前的那种连起来没有断续不知道是地图还是文字的符文,下面一排居然用小篆写着一行字。老三擦了擦地板。老三是研究过古医术的人,对古文字还是有一定的了解的,老三凝神盯着那一行小篆看着,脸『色』稍微的变了变,上面写着:“非我族人不可入内,违者“死”。老三在心里默念了几遍。 老二却在焦急的问着说:“老三,这他娘的到底写的什么意思。” “可以确定那一串奇怪的符文也是一种文字了,老三在心里嘀咕着。”听完老二的话后没有把原意说出来却说道:这里是一片墓地,上面的文字的意思是:“长青陵园。”老二问道:“什么意思?”老三随意的回答道:“就是一个埋人的坟地。” 老二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没有继续纠结下去。老二接着说道:“那我们现在就开始行动吧。”老二在说这话的时候老三又回头看了看这独立的第三层,又看了看坟地,心里迅速做出了个决断,与其坐以待毙,不如主动出击,更糟糕的是,两人现在根本没有回头的机会。 老三应了老二的话,跟上了老二的脚步。 老二举着的火把都仿佛在这里颤抖着,两人一踏进去就感受到了一股历史的沧桑感隐隐地还带着一股悲壮感袭来。 坟场里枯藤缭『乱』的到处去牵绊着,偶偶地有几根杂草丛生,两人屏气凝神提着一颗悬着着心踩在上面,在黑暗里也发出响声,两人步入坟场,老三凑近墓碑想要去获取更多的信息,可是令人遗憾的是,碑上所雕刻的不再是篆体的那种字体,变成那种奇怪的符文。 这些墓碑都是由整块的石头修建的,有大的,也有小的,有简陋的,也有壮丽的。这片坟地都有点让两人有“叹为观止”感受。[]亡生8 可老三现在却没有那份闲心情,刚才的那几个字一直缠绕在他的心里,“违者死“。老三的精神现在是高度集中,随时应对可能发生的情况。老二虽然警惕但还是改不了粗心的『毛』病。这片坟地仿佛很大,按两人的脚程来算现在大概走了将近一里路了,可是火光的可见范围还没有看见墓碑以外的东西,而且有意无意地越来越弱了。 直到现在一切还算安稳,老三紧张的心刚要放松一点,老二就喊道:“有动静,”老三立刻反应过来追了上去,老二慢了一拍跟在老三的后面跑起来。 追了大概几米,老三看见了作祟者了,是一只老鼠,虚惊一场罢了,二人微微地踹了口气,体力流失的速度好像越来越快了。得搞点东西来吃,老二说道。老三认可的点了点头,可是现在的环境不允许。 两人继续往前走,墓碑林立更加紧密,二人的呼吸开始加重,已经没有多余的力气去说话了,缺氧两个字浮上了老三的心头,老三很快的说:“二哥,减少换气的次数,这个地方有问题,缺氧”老二要去接话。 老三继续说道:“说话的次数也尽量减少。”尽量用手势解决。老二反身做了一个明白的手势。火光这次也明显减弱了很多。 两人在这片空间里继续移动着,身体的负荷不断在增加着,可是前路还是没有给两人尽头的提示,现在这种情况是最惨的。现在唯一能支撑两人的信念,那就是要活着。活着什么都有可能,但死了就什么都不可能了。走了许久,老三艰难开口道:二哥,压低身子走,老二点了点头,二人佝偻着身子继续前进,尽一切可能减少体力的流失,和氧气的消耗量。又走了一段,两人面『色』被憋的红通通的,缺氧的症状已经很明显了,在这样子下去两人都要交代在这里,恐怕想要活着走出这里,有点悬了。 二人现在又重新找到了当初在战场上那种死里想要逃生的感觉了。 老二喘着粗气说道:“这条老命就要搁这里了,”一双脚现在就像被灌了铅一样,步步维艰,余老三比老二的情况更差,只不过还在强撑着。现在的状态真的不妙,用不了多久,必死无疑。 老三看着随时都要摇摇欲坠的老二说道:“二哥,精神不要放松,我们说好要一起活着出去的。”老二回答道:“老子曹石怎么可能那么容易死掉。”声音已经有点含糊不清了。 老二继续说道:“我一定会活着出去的”到出去两字的时候已经弱的没声音了,老三叫声二哥,老二没有动弹也没有出声就呆呆地立在那里。 老三速度的赶了过去,捉住老二的手腕,把了脉搏,感受到他的脉搏跳动地很微弱,又把手放在老二的鼻翼下,呼吸也很微弱,握着在手里的火把也是要奄奄一息的样子。 不能再拖了,再拖老二就真的是必死无疑了,余老三这样想着。老三把老二的手搭在自己的肩膀上,拖着他一步一步的前进着,老三心里唯一的念头就是要带着自己的兄弟活着离开这里,无论付出什么代价。老三拖着老二,呼吸也加重了许多,现在更像是在哈气了,现在的每一步都是在与死神作斗争了,走了大概有那么几米,老三也快撑不住了。 难道真的是“违者死”吗。老三忍不住念叨着。 又走了一段路程,老三的脸『色』由红呈现苍白『色』,老三把火把给灭了,增加一切可以活下的机会。 黑暗瞬间袭来,整个坟场散发着浓浓地死亡气息,老三现在的状态也是强弩之末了,这样子下去撑不了多久了,心里提醒自己道。 很快就会死在这里。我得想想办法,现在我还不能死去,家族的使命还没有完成,这件事他从未对别人说过,每当自己放松活着面临绝境的时候他总是这样提醒自己。我不能死,绝对不能,老三反复在心里念叨着。 现在的每一秒都像是被延长了十倍百倍不止。老三的脚步开始虚浮,已经要站不稳了,只靠那股意志力在苦苦支撑了。 生死有时候根本不掌握在自己的手里,但有时候我们必须去拼搏一把。老三强吸了口气,眼睛澄澈了不少,接着赶路。 不知道走了多久,一片葱葱郁郁地颜『色』浮现在老三的眼前,是幻境,老三『迷』『迷』糊糊地在心里做了一个判断。 正在这时从那片葱葱郁郁的颜『色』里走过来一个人,他着急地说:“快点过来啊,”『迷』蒙中还可以看出那个人因为着急发生扭曲的脸。老三还在犹豫着,那人加快速度朝他们走来,老三下意识的退了一步,那个人一个跨步,将老二扶在在自己身上,又一只手拉住老三,就速度的跑起来了,可见这个人的力气之大。 他们移走的前一秒,就有一条巨大的蜈蚣袭来,粘『液』从嘴里垂涎到了触角上,一百多对足在地上迅速的扫动着,眼看就要追上前面的三人,那人又变幻了脚法,甩开了巨大蜈蚣一段。 就这样一追一赶,距离拉开的并不大,直到墓地被甩远了,那条蜈蚣才恨恨地止住了脚步。 像是墓地是蜈蚣的一道不可逾越的鸿沟,蜈蚣低鸣了一声。又爬了回去。 那人额头上流下豆子颗粒般大的汗珠。察觉到了身后的动静变小之后,就停下了脚步,把两人放在地下,然后查看了下两人的伤势,稍微的帮两人处理了下,就离开了,速度像阵风。 两人醒来后,是躺在一堆柔软的植物上,身边还燃着一堆火,还没有完全张开的眼睛,模糊里看见一个人正向自己走来。 老三用力的用手擦了擦眼睛,才看清了来人,是老七。 老七看见两人站起身来,跑了过来,扶着两人躺了下去,拿出刚才找来的水,递给两人喝了下去。, 老二欲开口说话,老七作了一个不要说话的手势,老七架起一个烤架,在上面烧烤起东西来,正好刚才从老三身上发现了些盐,滋滋有味的就烤了起来,当撒上盐后,扑鼻而来就是一阵香气,这时估计是一个死尸也会爬起来了,老二翻转了下身子,声音沙哑的却用力的骂道:“娘的,这是不让我们安分啊。” 老三没力气的笑了下子,那些盐本来是要救急的,可是,也算救急了。又一次经过死亡的洗礼,自己接近自己心里那个答案也越来越靠近了。老七倒是哈哈大笑起来说:“馋吧,二哥。我这手艺可不是吹的啊。” 老二站起来后,拿起架子上烧烤的食物,就津津有味的吃了起来,一连吃了好几只,这他娘的,这还真是自己吃过最好吃的东西了。老七笑而不语,老三接过老七递过来的食物吃了起来。 把这几日失去的能量补了一顿后,老二说话的音量也放大了些说:“老七,你的手艺确实不错啊。” 老七说:“二哥,你吃的太急了,这老鼠肉还差那么点火候。”老二听到是老鼠肉后,连忙伸出手指往口里使劲的扣,吐了一阵苦水。这倒不是老二矫情,这些年大家闯南走北,什么没有吃过啊,可是这曹石兄唯独怕吃老鼠肉。 几人在一阵哈哈大笑中,在这艰难的环境里度过了一段轻松的时光,两人都恢复了些体力后。 老二才来的及细问老七说:“老七,你小子刚才是怎么救的我们啊。”老七纳闷地『摸』了后脑勺说:“不是我救的你们啊。”老三的面『色』凝重了些说:“不是你。” 老七说:“是啊,当时我正在那个水潭边,发现一道黑影,我就追了上去,一直追了好久,直到追到这里失去了他的踪迹,却发现你们了。当时我还以为你们已经死了,不过凑近了,才发现你们还有呼吸。然后我就去给你们找水和吃的。回来之后你们就醒了。” 老三说:“那刚才是谁。”不过这个问题问了现在也没有人能给出答案。 几人还被困在沼泽地下,很多的东西现在看来都是疑『惑』重重,老大现在还是生死未卜。老二说:“刚才是哪个王八羔子救了我们,还不留名。”老三沉『吟』着没有说话,老七却是笑笑。 在沼泽地下某条路上,一个老头打了喷嚏,嘴里嘟囔着,老头子我最近没有做什么坏事啊,刚才还救了两个不知死活的小伙子啊,想了会儿说:“那应该只有一种可能了,是哪家的黄花姑娘又在想我了。”想到这,就自顾自的跑远了。 老三问道:“老七你有没有碰见什么古怪的事情。”老七这时候才正了正面『色』,说道:“真还有,这片地下宫,比我想象中大多了,它不止限制在这片沼泽地下估计还延伸到了更广的范围内,我在水潭之前,我去过一座宫殿里。” “宫殿,”老三疑声问道?老二接话道:“我们刚才从宫殿里逃出来。” 老七略微的的震惊了下,急忙问道:“那你描述下那座地宫的外形。” 当老三把自己刚才所经历的宫殿和老七说了后,老七脸『色』布满了奇怪,喃喃地说道:“难道我们刚才在一座宫殿内。” 老三凑过来说,你有没有看到一张女孩的画像,老七点了点头,且说道:看过好几次。老二说道:“我们也看到过好几次。”三人说道这,都沉默了,仿佛快要触到一个不能说的秘密,同时缄口不言 (本章完) 第46章 沼泽地 三人等在这黑暗里,各自想着自己的事情,在过一会也许就能找到出口,也许就埋骨于此地了。 大概休息了几刻钟,老三还是没有醒转的迹象。老大说:“我们先赶路。”老二背起老三,能感觉到老三此时的呼吸已经开始均匀起来,老七在前面开路,老大断后。 脚步匆匆,老大往后看了一眼,面带忧『色』地说:“我们还要加快点。” 老二说道:“大哥,你的身子吃的消吗?”老大说:“没事,你自己还能扛得住吗?” 老二笑着说:“不就背一个人吗?再来几个我也吃的住”。 几人现在都是带伤之身,老七还稍微好一点。 几人很快走完了这条直路,老二身上已经冒出了许多汗珠,但坚持着没有说话,他的身体状况并没有想象中的好,相反越发地羸弱。 老七走在前面探着路,他逐渐发现现在几人所赶的路是原始的出发点,不禁在心里有了点把握。说道:“好像有点门路了。” 三人皆是心里一振,不由自主的加速了脚步。又如此走了一阵,似乎要走完了这段黑通通的路,老七有预感,不禁兴奋点了,自己更快的走了,不出意料,果然走出去了。不过在一瞬间老七就像被泼了一盆凉水,心都要跌进万年寒库了。[]亡生15 水潭的水波正在被风吹的作响,老七敏锐的察觉到了,老七心被重重地抽了一下,以前仰仗的东西一下子就失去了作用,自己枉背了“活地图”的称号了。 老二继续跟着老七走着,没有发现老七的异常,直到看到水潭后,一时哑口无言。老七没有开口说什么。老大看到这情景后,心里也震惊了下。正准备吩咐大家继续跑路。突然发现一个“破绽”。 晃眼一看没有发现亭子,看见有被烧毁的痕迹,老大心里更加肯定了自己的想法说道:“大家不要灰心,我们没有回到原地。” 老七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问道:“此话怎么说。”老大继续说道:“老二你还记得我们烧毁的那个亭子吗?”老二应了声,你看,两人的视线都随着老大手指的方向看去。果然,那座亭子没有矗立在那里。 老七很快的明白了,但还是有点不确信的说道:“你是说有两个相似点。”老大重重的点了点头。老二却还被蒙在鼓里一般问道:“什么相似点,你们倒是说清楚啊。” 老七心里开朗些,笑着说道:“就是有两个水潭,两座亭子。”老大也笑着,老二似懂非懂一般骂道:“难怪呢,老子还一直以为碰鬼了呢!” 二人皆大笑,可是老大心里又多了结,如果有两个水潭,那么……老大不敢在往下猜想,一切还是等老三醒转过来后再说。现在几人都有底了,就算走到原始点也不一定有出口。现在几人哪里还能管这些,好不容易有点眉头的,不想破了这点希望。 老三一直在老二背上颠簸着,期间吐过一回血,老二担忧地说:“不能再这样赶路了,老三会吃不消的。” 老大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于是又在某个黑通通地地方停下来休息,老七打起火折子,墙壁上的壁画若隐若现地闪着,有的似乎还在跳动着。几人都感忽有些熟悉感了。安了下心。 休息了一段时间,继续往前赶路,老七强烈的感觉到马上就要到了“原始点”了。不禁催到。 老三在睡梦里皱了皱眉头,突然一睁眼,强有力且带有警告般的语气说道:“不要往那里赶了,我知道出口。”说完,又晕了过去。、 三人立刻顿住了脚步,老七,和老二现在都在等老大做决定。老大思虑了会,说道:“听老三的。” “可是老三没有说去哪里,”老二囔囔地说道。老七也低下头不再说话,老大说:“先找到地方休息,但绝对不能在这里。” 三人回身赶去。老二埋怨说道:“他娘的!这比打仗都辛苦。打仗是把脑袋拴在裤腰带上,在这里脑袋是拖在刀口。” 老七没有接话,老大平静地说:“从现在开始,大家不要说话,保持体力。”[]亡生15 老二低低的吞咽了下口水,不再说话。卯足了劲一心一意地背着老三。 马不停蹄地走了一程路,老大说道:“就在这里休息。”老二慢慢从背上放下老三,差点站不稳。老七连忙帮忙接过老三,平稳地放在地下。老二现在也有些开始吃不消了。老七关心地问道:“二哥,你还好吧!”老二硬挺着说:“没事!” 安顿好后,老大说:“大家都休息下吧,我放哨。”语气是不容人拒绝地。老二和老七开始休息。 在黑暗里根本就没有什么时间概念。但大家都闭目开始休眠,身体也开始自我修复起来。老大蹲坐在一旁,脑海里回忆着之前所发生的一切,坡下的邪门,还有水潭里的秘密,再者老三,一切都变的扑朔『迷』离起来。他发现几人已经被卷入了另一个“世界”。 时间是最坦白地,也是最隐秘的,好多东西被它隐藏,又好多东西被它揭开。 过了几刻钟后,老七醒了过来,走到老大的身边说:“大哥,你去休息吧,我来放哨。”老大看了眼老七说道:“来坐下。” 老七坐到老大旁边。老大平静地说:“老七,你会后悔跟着我吧!”如果你当初跟着老四的话,也不至于落到这个境地。 老七听后说:“既然选择跟着老大你走了,就没有后悔过。”两人沉静会。老大说:不愧是好兄弟,两人相视一笑。老七又说道:“大哥,你休息会吧!”老大也没有推迟,开始闭目休息。 空间里沉寂起来,幸甚还能听到老二的呼噜声。 什么时候听见呼噜声也是件好事了,老七不禁自嘲一笑。 老二睡的很死,这是真的要累垮了。所以当老三醒过来的时候,老二也没有醒来,老大宽慰地问了声,老三说:“还死不了。” 老三说道:“大哥,快叫醒二哥,我们没有多少时间能在这里耽搁了。” 老二醒来后说:“我正在享受温柔乡呢!”几人只好苦笑几声。老三虽然醒了过来,但并不能自己行动。 老二恢复了些,却也不堪,不过老二依然说道:“我来背老三。”老七说:“我来背吧。老二不依。” 老三看着争执的两人,心里不禁多了一股暖意。最后由老大裁决说:“先老七背,然后再换老二。”依着老大话,老七背上老三。 老三在背上说:“我余阿里要是还能活着出去,必当回报。” 几人诧异了一下,这是老三第一次说出自己的名字,以前问他总是缄默不言。老三这次想必是认真了。老二当即训斥道说:“你把老子,当成什么人了。我是把你当兄弟了,要是你再这么说话,老七,你把他扔下来,我们自己走。” 老七也应着。老大也说道:“我们大家都是经过生死的兄弟,一家人不说两家话。”老三道了个不是,默默地把这一切都记在了心里。 按照老三指的路线,大家倒是一路都很顺利。老七惊讶的问道:“三哥,原来你也懂地形啊!”老三在背上回答道:“略懂一点,和你比起来连皮『毛』也不算。” 他现在还不能告诉别人他脑子里有这座地下宫殿的地图。老七说:“三哥,你谦虚了,这里的地形这么复杂,你也能找到出路。” 老三只好笑笑。老七继续说道:“等出去后,我得向你领教点。”老三随意的嗯了一声,便不再说话。 脚步在继续赶着,老二和老七开始感觉路有点熟悉了,老七把火折子扔给老二说:“二哥,你『摸』『摸』墙壁上是不是有灯台。“老二依言,真有,老二点起油灯,”却被老大吹灭,老大说:低调行事。 又走了一段,这条路越发熟悉起来了,老七基本上可以确定了,这正是和老三“分道扬镳”时所走的分叉路,怎么从另一条路上又穿到这里来了。老二还模模糊糊的。老二看了几个灯台说:“这里的油灯都燃枯了,会不会有人来过。” 老七一时哭笑不得说道:“这是我们点燃的。”老二问道:“我们先前的时候来过这里啊?” 老七解释一番,“老二恍然大悟。” 老七和老二突然都想起了那桩事情。老二最忍不住秘密说道:“这里有一具尸体和老三长的一模一样。” 在背上的老三听后,心里一沉,像被什么压住了一般。老大立即追问道:“你说什么?”你不信可以问老七。老七适时地说道:“二哥,说的没错。真有!”老大面『色』开始沉重起来问道:“在哪里发现的!”老二说:“就在前面。” 就在这时,几人都听见了“哇,哇,一般尖锐刺耳的声音,不好,老二叫了一声,“那群乌鸦又来了。” 快点跑路吧!几人开始跑了起来,很快到了那道石门前,老七本想用手指一下上面的开关,却被老三有意无意的挡住了,现在几人忙着逃命,没有顾及的那么多。老三的声音也紧凑起来说道:“老七,快放我下来。” 老三对着那道石门一阵敲打,看似毫无章法,实是暗藏玄机,门应声而开,那群该死的乌鸦眼看就要压了过来,老二一把抄起老三率先过了那道门,接着是老七和老大,老三连续在墙上敲了三下,那是开关所在的地方。 不过看起来却像个平墙,门快要关起来,最后冲将进来的只有那只领头且个头比较大的乌鸦,正在嘶鸣的叫着。 老二邪恶看着乌鸦,仿佛在说:“上次就是你小子啄我啄的最狠吧,这次你死定了。”那只乌鸦像是知道了自己的处境,惨烈的叫了几声还带着可怜的味道在里面,老二正准备对它下毒手时。老三说道:“我们没有时间,得快点赶路了。” 老二只好对那只乌鸦挥了挥拳头说:“这次算你命大。”赶着老子也在逃命。而那只乌鸦却像是通了灵『性』一般,感激的看了老三一眼。 这次换老二背着老三。进来后,这是一条长廊,木头为主材料。 老三说道:“往前走,不要停下。”这是一个坡道,却往上越陡。几人都被累的筋疲力尽。特别是老二现在已经是汗如雨下了。 老三说道:“二哥,你放我下来,我自己可以走了。” 老二骂道:“别逞强了,我还背得动你。” 老三说平静地说道:“我自己的情况我知道。”老二也不在勉强,把老三放下来之后,看着他走了几步。才放心的让他自己赶路。 四人这样疲累的爬着坡,老三说道:“快要到了。“老二说全是乌七八黑的,怎么就要到了。老三不接话,老大说:”应该快到了。“老七也说是的。” 坡道慢慢地开始缓和起来了,几人没那么费力了。 再走了一刻钟的样子,老三『摸』着墙壁又是敲打了三下,一道门就被打开,是直接在沼泽地上打开的,外面现在也是天黑。 几人陆续的爬了上去。石门又关了,沼泽地上又恢复原状,根本看不出这里有一道门。现在几人还是身处在沼泽地中。 “娘的,现在还在这片该死的沼泽地里。”老二嚷道。老七也说道:“这才出了虎口又要入狼『穴』了。” 老大忧虑地看着这一切。也无计可施。 老三说的道:“老七,你现在可以用你的那张地图了。”老七将信将疑地看了眼老三,老三笑着看了他一眼说:“肯定没错。” 老七又把目光投向老大,老大点了点头。 对于老七老说,看过的地图就会过目不忘,对于老七老说,看过的地图就会过目不忘,那张光点漏图本质上说是没有什么错的,只是用错了地方。 几人开始跟着老七的步伐走…… (本章完) 第47章 逃出 大家都加重了几分小心,时间像莫名的被拉长了很多,变的很缓慢,缓慢。离岸只有几米后,老大再次提醒大家说:“大家准备好。” 四个人交换了下眼『色』。有伤,无伤的都憋足了劲。 以前的所形成的默契尽显无疑。 四人一上岸,老大发出一声低吼,跑啊,另外三人毫不拖泥带水,撒开脚丫子叫往南边跑去。在跑的过程里,老二问道:“老三后面到底是什么?” 老三回答说:“我不知道,不过我的鼻子嗅到了一股很危险的气息了,期间伴随着一股浓重的腐臭味。” 就这样狂跑着,老二不知道心里是什么在作祟,准备回头看一眼,老大恰时的用手扶住老二准备往后转的脑袋。 “我的话你都不听了吗?说了不准往后看。” 老二像是被惊醒了过来,看向老大,老大额头已经沁出豆大的汗珠了,脸『色』微微有些苍白。 老二感觉一阵后怕,脚丫子撒的更快了。[]亡生16 几人卖命的跑了很久后,太阳已经冒出头许多了,开始暴晒在大地了。几人还不是很适应外面的光线,都用手遮住了眼睛。天微微放亮的时候,几人已经能看见沼泽地的岸边了。 老大上了心想到了什么说:待会上了岸边,大家立即加快脚步,向南边跑去。记住千万别回头。 又没命的跑了一阵。老大这时候才说:“大家可以停下来了。” 几人都跑的快要虚脱了。躺在地上大口的喘着粗气。 真他娘的累啊。此时的老三也忍不住骂娘道。几人气息匀称过来后,蓝天才步步的没入他们的视线里的有,清风,白云,蓝天,鸟叫,一切都是那么美好,恍惚隔世的美梦一般。四人恨不得就这样呆一辈子。 大概躺了一两个小时后,几人才陆续的爬起来。 经历死里逃生的几个人,对此时浮现在眼里的景『色』,生出颇多的感慨。几人都往身后看了一眼。 老大说:“我总算把你们安全的带出来了。”这时候老二煞风景的说:“可惜了老八却死在前面了,”老大没有搭话。 老三冷静地说道:“能活着就好。” 老七只是再次往后凝视了一眼。 四人结队再次往前走去,走了几里路,前面出现一个不大不小的小湖。 风经过湖面带来夹杂着一股淡淡咸味的扑向四人的鼻子, 老三淡淡的说道:“前面有个咸水湖,我们去洗洗身子。” 老二率先飞奔而去,一个噗通就扎进了湖水里了,身子没有沉下去,因为伤口还没有愈合被盐水侵泡地生疼,老二又鬼跳的爬上岸来,对几人说:“你们别下水,水里有蹊跷,沉不下去,还会咬人。”说完,用手擦了脸上的水。 睁大眼睛看着几人。[]亡生16 几人哈哈一笑,老七说道这是一个盐湖,又叹了口气,可惜我们都有伤在身,不然可有的玩了。老三却说道:“我们的伤口需要处理一下。”老三靠近水边,用手蘸在手上,略微的尝了一下,说道:“这里的水正好可以给我们洗下伤口。” 你们先在这里等我下,我去去就回。等老三回来的时候手上抱着一堆草『药』。几人已经把衣服在盐湖里洗了一下,老七自然是没有衣服了,其余的几人也是衣衫不整。 老三说:“大哥,二哥,你们先把绷带松开,两人依言,老三用已经烂了衣服当作『毛』巾使用,给老大,老二擦净身子,因为是盐水,所以会被咬的生疼,两人硬是没有喊痛一下,老三又用草『药』帮他们敷好。 老七在一旁辅助着老三,待草『药』弄好,老七帮他们重新把绷带绑好。接着老三又简单地帮老七处理了下伤口。 接着最后就是自己了,老三的伤是最重的,当把布条松开后,有些地方已经要结痂了,而血洞还是那么的刺眼,老三准备好草『药』,叫老七帮忙把结痂的部分全部给弄掉。 老七依照他所说,把结的痂都给弄了血一下子流了出来,老三适时的把草『药』给贴了上去,血立马给止住了,老七很快地帮老三缠好绷带。老三痛的脸『色』发白微微的皮肤还在颤抖着。可见是有多么的痛,待包好后,老三吐了口浊气,便晕了过去,这也算是人体自我保护的一种本能。 老七立即查看了下说道:“没事,只是晕了过去。”老大和老二才放下心来。 几人就这样休息了一阵,肚子早就在咕噜咕噜作响,几人都已经快忘记食物是什么味道了,老七起身说:“我去弄点吃的来,就跑开了。” 老二和老大两人又在这里胡扯了一下,一边说一边笑着。过了两三刻钟,老七回来了,手里提着一只野兔,老二一看见野兔眼里就发光。 架起火后,用咸水湖的里水洗净后,野兔香味可以飘远十里,以至于昏睡中的老三也醒了过来,大家一起吃了一顿后。 先前洗干净的破烂衣服也在太阳的暴晒下快干了,一抖,甩下一层盐来。”娘的,还是外面好啊!”老二嚷道。 四人穿上“干净”的衣服,迈向南边去,南去三百万里,到处风景宜人,一路上,山,水,草,木,都是令人那么的心旷神怡。 巨大块的青石板铺成的石路,在晚上来临的时候,居然会释放出丝丝凉意,当踏入最南边的南镇里的时候,一股繁华里渗透着难以言表的宁静,和从容万分,安详人们的面庞,节奏像是惊不起半点风雨。 四人深深的感受到南镇里的安静的气息,与此同时,四人的格格不入就愈显的明显,衣衫褴褛不说,老七还没有穿衣服,再加上四人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确实不衬景。 这时突然有一个略显富态的人出现在四人的面前,那稍胖的人眼皮低低地说道:“我们老爷有请四位到家里坐坐。” 几人警惕着看着这个略显富态的胖子,老大低声的说:“我们在这里没有认识的人,恕不能到请。” 那个胖子立刻『露』出世俗般的笑来说:“从你们一进入南镇,我们老爷就已经知道有贵客到来了。还请各位不要拒绝,卖我们老爷一个面子。” 三人同时望向老大,等待他做决定,只要老大拒绝,他们会毫不犹豫的跑上去踹这个胖子一顿,然后再次跑路。 老大看着眼前的这个胖子若有所思,而这个胖子也丝毫不回避老大的眼神,沉『吟』了会,老大说:“那还请您前面带路。” 胖子双手稍作一揖说:“多谢各位赏光。” 宽大的袍子盖在这个胖子身上显得很挤,一路上几人都没有说话,前面的这个胖子走路的脚步非常轻盈,丝毫没有给人累赘感。四人互相看了看,意思是:“这是个高人。” 于是四人更加提紧了一颗心。 大概走了半个小时,引入四人眼帘的是一幢很大的门脸,大门约高十尺左右,宽度约为五尺长度,门口有两只“巨大”石雕狮子。 几人跨入门里,入眼的是一个很大前院,然后依次是设有门厅、天井、轿房、神厅、内房、房厅,还有青云巷、挂廊、花局、庭院。走到前厅约莫花了二十分钟,可见这家子有多大。 走到前厅,穿过一个长廊,来到了一个会客厅。 里面整齐的一边摆放着两套桌椅,共计八张椅子,四张桌子,期间见过不少古董花瓶之类的,以及现在墙上所挂的那份画,估计也相当的值钱。 那胖子一路走来,不断有丫头称呼他为管家。到看起来也挺风光的。 胖管家说:“四位贵客请稍等,我这就去请我们家老爷。” 老大礼节『性』回答说:“有劳了。” 胖管家走后,四人在会客厅走来走去,到处看着,老二吐了口吐沫骂道:“娘的,这有钱人,真他娘的过的奢华啊,连一个管家也人模狗样的。” 老大制止『性』的看了老二一样,示意他不要『乱』说。老二谁都不服,本就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人,但偏偏就唯独服老大。 老三和老七也踱着步子,在这个会客厅里四处看着,老三用手摩挲着椅子,突然有种似曾相识的触感,仔细的查看了这椅子的木材材质,才确认了自己心里的想法。 正在这时,一阵很老的咳嗽声从门外传来,四人立即停止了一切动作, 只见胖管家,用手搀扶着一个“骨瘦如柴”衣服却很是华丽老头,老头用一块灰『色』的手帕捂着嘴巴,不断的咳嗽,直到来到正位坐下后,才对四人说:“各位不要拘谨,都坐下吧。” 丝毫没有因为四人现在着装而表『露』出任何不适的情绪。 站着的四人很自然的就坐下了,或者说是鬼使神差的就坐下了,仿佛这老头声音里有着不容抗拒的命令在里面。 老头看了扫视下了四人,突然笑着说:“各位贵客自远方来到来,估计也很累了。”老头的笑声很刺耳。老三这时才来得及审看这老头子一眼,不过却没有任何的发现。 来人给贵客上茶。 四人现在到这里来还有些感觉莫名其妙。老大站起身来说:“不知道这位老爷把我们召上贵府有什么事情吗?” 老头又笑了一阵,接着猛烈的咳嗽了起来,约莫一分钟后说:“老朽只是听闻四人是从北面来的,甚为好奇,才唐突邀请各位到府上聚聚,还请各位都包涵,没有事前通知。” 老大说:“哪里,我们非常荣幸。” 茶上来了,老二茹牛饮水,一口就喝尽了,老头把一切都收在眼底说:“这可是上好的龙井,泡第二泡的味道才是最佳的。” 胖管家立即接声道:“来人啊,给这位贵客续水。” 很快有人续的上了水,老二有一口喝完了,然后站起身来说“老子是个粗人,不懂什么拐弯抹角,你找我们来有什么事情就直接说吧。” 老大站起身来说:“老二,不得无礼,坐下。”老二讷讷的坐下去。老三和老七一直没有说话。 那老头忽然鼓足气一般说:“好,果然够爽快,那老头子我也就不拖泥带水了。” 四人注视着老头。老头又咳嗽几声,对胖管家使了个眼『色』。胖管家弯身一躬,就退下去了。 (本章完) 第48章 贵客 老头拿灰『色』的手帕擦了擦嘴说:“老朽有个不情之请,当年老朽在南镇的那片石林里,不小心遗失了一件对老朽很重要的东西,老朽现在都是半截身子入了土的人了,可是越老了就越怀旧了。”老头说的云淡风轻,就像在拉家常一样。 老二不耐烦的看着这随时要断气的老头子,老七表情却是很淡然,而老大和老三表情却是有些凝重。 老头说完这一段话,咳嗽了一阵,又哈哈的笑了几声,又说:“老朽想把这件事情拜托给四位贵客。” 老大扶着椅子的把手,不禁站起身来,“老爷子,你的话严重了,小辈几个向来只会『插』科打诨,无啥子本事,怎么担得起如此大任,还是请老爷子另物『色』贤财吧。” 老头摆了摆手说:“您太谦虚了,能毫发无损的趟过北口的那片沼泽地,有几个会是庸才的。”老大心头一重说道:“看样子,你是打探过我们的行踪。” 老头子笑着说:“只是道听途说罢了。老大一时无言。” 老三站起身来,“如果我们不答应你,那又怎么样,”老二见机一拍桌子,嚷道:“还敢威胁我们不成。”乘势老七也站起身来。 老大适时说:“不得无礼,都给我坐下。”然后转身对老头子说:“老爷子还望见谅,如果没有其他什么事,我们几个兄弟就先告退了。” 老头子神『色』如常,一副要死不死的样子,瘆笑着说:“这可由不得你们了。”[]亡生17 “难道你还能强留我们不成?” 老朽这到不敢,只是刚才老朽怕各位贵客拒绝老朽的要求,在茶水里放了一点不好的东西。 老三脸上稍变了下镇定的说道:“不要唬我们。” 老头慢慢的说道:“我知道你的本事,自然有把握骗过你了。想必你也听过,西边地区的一种死叶子吧。” 老三的原本自信的脸『色』立即消失,不可置信的问道:“你给我们吃了“死叶子”。这东西你怎么可能会有。” 老大问:“怎么了?” 老三神『色』紧了紧,脸『色』不是很好看,说道:“是一种慢『性』毒『药』” 老二跑过去想一把抓住老头,步伐一到老头子身前,老头子却不知道什么时候退到了另一个地方。 拿着一块手帕继续擦着嘴,阴狠的说:“年轻人不要冲动。动手动脚的伤了和气可不好。” 老大看着老头刚才移形换步的速度,知道自己今天碰到狠茬子了,这个亏是不能不吃了。 “好吧,我们答应你了。” 老大,老二叫道,语气里满是不甘。 老三拽了下老二说:“这件事情,我们逃不了。” “只能答应了吗?”老七问道。 老三重重的点了点头。[]亡生17 老头“欺身上前”来说:“几位这几天一路长途跋涉下来,估计也累了,有些细节今天晚上再商议吧。来人!”胖管家又出现了,老头无感情的说道:“带几位贵客下去休息,拿几身干净的衣服给贵客换上。” 几人到了房间后,老二骂骂咧咧说道:“老大,老三为什么要答应那死老头子的要求啊。” 老三躺在床上说:“这是迫不得已的,必须得答应他。他给我们吃“死叶子”这是一种会生长的种子,它从里身体里汲取一切的养分去生长,长到一定的程度,就会撑爆你的身体,也许要不了撑爆你的身体,你就被汲取干了,然后死亡。” 老二听后,倒吸了口凉,骂道:“老子早知道那老头子不是什么好人了。没想到这么阴险啊。” 老大平静的说:“就算我们不答应他们,估计我们也不可能活着出了这个府门。” 老二说,“论打架我可不怕他。” “你刚才没有看见那个胖管家的功夫,还有那个老头子的闪身吗?”老二回想下,确实刚才没有抓到那个混帐的老头子。 老二缄默不言了。 “好了大家休息一会,待会看他有什么计划”,老大说道,老大又补充道:“在沼泽地下经历的事情一定不能说出去,任何人也不可以。”几人点了点头。 上次的那件事情虽然已经翻过篇了,但是大家心里都有个结,只是都没有说罢了。 老七和老二老三出了老大的房间去了胖管家为他们各自安排的房间,洗了个澡换上了一身干净的衣服。 几人躺在床上想着各自的心事,过了会,几人都由于几天里太累了,熬不住睡着了。 到了凌晨两三点的时候被叫醒了。 来到一间地下室。 地下室的摆设同样和上面一样的奢华,下面摆了一桌酒菜。桌边坐着老头和一个看起来只有十六七岁少年。 胖管家站在一旁斟酒。没有下桌的资格。 来,三清给各位叔叔见个礼,那少年依次礼貌的喊过:“叔叔,伯伯好。” 老二看着那年青人说道:“老头,这是你儿子啊。” 少年一张脸因为这句话被憋红了,正要出口反驳。 老头倒是平和回答道:“不是,这是犬子的儿子。是我孙子。” 老二也知自己无礼,不在纠缠,老七接口问道:“那他父母呢?” 提到这个问题的时候,老头子用灰『色』的『毛』巾擦了下眼角,有些哀伤的回答,“家门不幸,老朽的儿子和媳『妇』福薄,死的早。倒是剩下这个可怜的孩子啊。” 说着用手『摸』了『摸』那少年的脑袋,眼里满是溺爱之情。 老朽今天找大家来,就是商量怎么去寻找那件旧物的,还望各位不要再推迟了。 靠,老子怎么推辞啊啊,你都这样了,几人在心里诽谤道。 老大的脾气也有点压不住了说:“老爷子,我们也别绕圈子了,开门见山的说吧。你先给我们一半的解『药』,事成之后,你把另外的一半解『药』给我们。” 好,果然是年轻人,够爽快,老头子我也不扭扭捏捏了,把地图拿上来。 胖管家把早已经准备好的地图给拿了出来,挂在地下室的墙上,借着灯光,几人凑上前去,胖管家为几人解释着这张图,老七贴近地图看去,没有去听胖管家的解释,看了几分钟,心里大概已经有个底了。 地图上的标记很清晰,对于或明或暗的地理位置都有个大概的记号。 但地理地形这东西又不是总不会变化,所以随即应变的能力很重要,老大问:“老七这张地图有什么问题没有?” 老七说:“如果只看这张地图,大概是没有什么危险的。可是,这张地图我怀疑有问题,你看这张地图右上角所标记的记号明显和左下角有着明显的冲突,还有,你看那片谷底,是不太可能会生长植被的,按照地理上所标记的那里是生长大片的石林,说明那里土壤的碱『性』值很低,更不能生长出植被了。” 老大听完老七的分析后,对老头说:“看来,老爷子还是不太信任我们啊。” 老头子,又咳嗽了几声,像是用最后一口气说道:“哪里,哪里,”然后训斥胖管家说:“我不是叫你拿地图了吗,怎么拿个错了地图来给贵客们看,幸好那位小兄弟的慧眼,才不至于被你混弄。” 胖管家唯唯诺诺的说:“对不起,老爷,这是我的疏忽。” “算了,这次就原谅你了,下次注意点。”老头声『色』俱厉的批评了胖管家。 之后,摆上的就是一副真的地图,比刚才要大多了,老七又贴近去看,只见地图上明显的地点标记,特意注明这片石林是一种喀斯特地貌所形成的。 老头子补充说道:“这片石林很大,是非常大。”老头子咬字在这个非常这个词语上面。 老大给了个询问的眼神给老七,老七朝老大点了点头,表示没有问题。 老七说:“我把地图收起来了”老头子作个请便的动作,老七把挂图取下卷起,夹在腰下,就退到一旁不在说话。 老大问:“不知道老爷子,要我们去帮你寻找什么旧物。” “来,这个不急,我们下坐下来喝几杯,来,几位贵客,饭菜不好,还请各位不要嫌弃。” 几人都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真想冲上去狠揍这个老头子一顿。不过话又说回来了,皇上都不急,你一个太监急个什么。 老二一坐下,就猛喝酒,借此压住自己的不平。 “来,来,大家吃菜。”老头心平气和的说道。“三清去给各位叔叔伯伯敬酒。” 三清不太愿意,老头子加重口气说道:“还坐着做什么。”少年才站起来不甘愿的去敬酒,勉强的敬酒后, 老头子又咳嗽起来,之后笑着说:“还望日后几位贵客都照顾我这小子。” 老二估计是喝多了说:“老子哪有什么时间,照顾你什么混帐小子。”老头子的脸『色』当即变了变。 老七倒是没良心的大笑起来 老大尴尬的陪着笑说:“他喝醉了,说错话了,还请不要见怪。” 老头子脸『色』回复过来说:“年轻人嘛,有点盛气这是很正常的。” 老大对老头子表示了感谢。 待喝到喝到酒足饭饱之时,几人都打了饱嗝,好久没有吃经过烹饪过的饭菜了,几人当然要大吃一顿。老二吃完后,不停的说:“味道不错,老头子你家的厨师厨艺不错。”老头子只好讪笑着回应。 在这个地下室里,蜡烛的火光一直在跳动着,几个人的影子在暗室里的墙上飘忽不定。 “现在可以说了吧,”老三沉静的问道? 哦哦哦,老头子一连吐出三个“哦”字像是恍然大悟的想起还有什么事情没说。 他娘的,自己的事情居然不上心。 过了会,老头子说:“老朽,这件旧物上不了台面,不方面说出来,还请各位海涵。”说着,脸上带令几人厌恶的笑容。 老七急了说道:“你不说,要老子怎么去找,把解『药』给我们,我们立即走人。” 老头子咳嗽着说:“老朽到时会让我那不成器的管家和几位一起去。”站在一旁的管家听到这句话脸『色』变了变,不过旁人没有发现。 老大瞥了那胖管家一眼说:“好吧,老爷子,一切听你的安排。”老七似乎还是有点愤愤不平,老三没有任何表示,而老二就表现的很直接说:“老小子,今个算是栽你手里了。” 老头子说:“几位贵客现在身上带着伤,这件事先不急,还是调理好身子再去。我明天着管家找来镇上最好的大夫来。” 老七说道“我三哥就是最好的大夫。”老大朝老七使了个眼『色』。老头陪着讪笑了几声,然后正了正神『色』说道:“老张,带几位贵客回去休息吧!” 临走的时候,老头子又说道:“招待不周,还请几位多包涵。” 四人一起跟随着胖管家离开这座地下室,几人离开后,老头子的神『色』立即变了变,不过很快恢复了常态。 叫三清的少年扶着老头子的手问道:“爷爷,那几个泼皮,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老头子又咳嗽了一阵训斥:“不要『乱』说话。”那少年顿时低头不语,眼里闪过了一道阴狠。 四人又聚到一间房里,商议了一番,就各自回房睡了,一直到第二天,大夫来了,帮几人查看了伤势,有些惊讶的说道:“这些伤口处的理的方法很正确!没有什大碍了,我再开几副草『药』,喝几个疗程就可痊愈了。” 老七说道:“我就说三哥的医术是最好的吧。” 老二也笑道说:“老三医术没二话。”这几句话倒臊的那个大夫有了些许尬尴地神『色』。 待一切弄好之后,那大夫迫不及待的向老头子告辞了,老头子平静的说道:“老张,带周大夫去领了『药』钱。”胖管家依言行事。 (本章完) 第49章 伤势 时间一晃半个月就过去了,四人的伤势好的也差不离了,老二爽朗地笑声不时的充斥在这座“富丽堂皇”宅子。 期间在这座宅子闹过几次贼,胖管家曾问过说:“老爷,要不要报官?”老头子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说道:“丢的是些无关紧要的东西,不碍事。”胖管家又想说话,老头子打断道:“都是些小『毛』贼,讨点生活,不管也罢。” 老二笑道:“老头子,没想到你还挺大方的。” 站在一侧的少年朗声说道:“你知道什么!我爷爷可是这里的大善人,每年遇到旱涝季节,我爷爷都要施粥救济难民。” 老头子此时咳嗽了几声,手上的『毛』巾习惯『性』地在嘴角擦了擦:“三清,不可造次。” 那叫三清少年意犹未尽地断了在嘴里的话。 老头子缓缓站起身来,三清急忙用双手托住老头子的手。老头子说道:“几位请自便,我有些小事情需要处理,便不奉陪了。” 老大说道:“客随主便,我们自己去走走。”老头子抱拳稍表歉意,就走入了一道帘子内不见了身影。 老大目视了会,就收住了眼光。老大朝着几人说道:“要不出去走走?”四人出了这件宅子的大门。这是这半个月第二次出门了,记得第一次出门的时候差点绕不出来。现在倒是熟门熟路了。[]亡生18 不得不说这老头子的房宅规模不小啊! 南镇是一座平和的城市,北口和东关的战争没有对似乎没有对这里产生丝毫的影响,这里的熙攘也透着宁静。老七颇有感慨地说道:“等这件事情完了后,就来这里定居,到时候就是老婆孩子热炕头了。”几人听后一阵笑声。 老二粗犷声音说道:“到时候我就给你儿子当干爹。”老三也被感染了说道:“算上我一个。”老大也加入说道:“那我就更少不了了。” 老七这时候说道:“八字还没有一撇呢,你们猴急个什么。”老二佯装生气道:“你小子,还敢拿我们来调笑了。” 几人这样闹腾一番,让南镇里本来已经有暖意的阳光更加温暖了。 老大突然正了形容说道:“我们得去弄几把枪来!”老二一听这个就来了兴致了。老二当初在军队里的枪法可是出了名的。这次因为败了阵,被打的“丢盔弃甲”。而且老二的铁棍这次在沼泽地下也给弄丢了。 老七说道:“我们对这里人生地不熟的,去哪里弄枪?” 这倒是个问题,老二说道。 一直没有开口的老三说道:“你们看,枪不就来了。”从右侧方向走来一个穿着黑马褂子,下身长袍,带着一顶尖顶圆帽,身材略显消瘦且走近看着五官狭小笑起来贼眉鼠眼的。 他三步两步的就走到了几人身前,一开口就说道:“一看几位就不是本地人吧。”老二牛哄哄的的说道:“你怎么就知道我们不是本地人了。” 那人立即接话熟稔的说道:“小姓王,叫二狗,我要说别的本事没有,这认人的本事,不是我吹,我人第二,没人敢认第一。” 老二欲开口,被老大制止了,老大说道:“那请问这位二狗哥,有什么赐教吗?” 王二狗开口侃道:“二狗哥不敢当,如果几位看的起,就叫我声二狗。要说赐教真是寒碜了我,我刚才见几位,有些急『色』,怕是有事。” 老二说道:“是有事,但也不是你等能解决。” 王二狗的语气立即规矩起来说道:“我王二狗别的不敢说,在这几里地,我还是混的滚瓜烂熟的,还能说的上话,要什么我都有门路。”[]亡生18 老二不屑的快语脱口道:“我要枪,你有吗?”老大故意的咳嗽了下,老二却还没有意识到。 不过王二狗却是轻松的说道:“我当是什么呢?”王二狗压低声音道:“这里不方便说话,几位请跟我来。” 几人稍稍犹豫了片刻便跟了上去。老大说道:“老二凡是遇人都带一个心眼。”老二笑着说:“我下次会注意的。” 很快几人跟着他来到了一个门口,王二狗拉起右边门环敲了五下,左边门环敲了五下。不出时就有人来开门了,里面的人跟王二狗对了眼『色』,王二狗说:“生意上门了,准备一下。‘’那里面的应了声。开了门之后就跑开了。 王二狗朝几人喊道:这边。四人跟了进去。 王二狗边走着边介绍着说道:“我这位兄弟,说着用手做的枪的样式,都是好货『色』。”眼里闪过一道慧黠的神『色』,老三敏锐把这一瞬间捕捉到了。 几人走过一个小院子,就到了正屋,又往里面走了一间,走在后面的王二狗关上了门,趁几人不注意把栓都给拉上了。 只见里屋十几平方的地站了五六个身穿汗衫的壮汉,坐在凳子上的那个人着装倒是还能上的了台面,梳着一个中分头,嘴里叼着一个烟斗,不过却没有点着。 几人对视了一眼。一直在身后的王二狗趋身上前,先在那看起来像老大模样的人耳语了几句。 老二急了说道:“二狗子,你可不要甩什么花样!” 那老大模样般的人,把腿往桌上一抬,从皮靴子里抽出一把手枪来,指着说:“杀几个人我还用的着耍什么花样吗?” 老大脸上浮上笑容,一把把老二拉倒身后说道:“粗鲁人,不懂礼节还望多包涵啊!” 王二狗也适时谄笑着说道:“吴哥,和气生财嘛!犯不着和钱过不去。” 那叫吴哥的人缓缓地把枪手了进去,把烟斗晃了晃,旁边一小弟,准备点火,王二狗抢过说道:“我来!” 从口袋里拿出一盒火柴,划亮一根,帮“吴哥”点了烟斗,吴哥深吸了一口,然后重重的吐了几口,几个来回,这间房子已经烟雾缭绕了。 吴哥过了会开口道:“我看几位衣着也不像寒酸人,更不是做小买卖地人,不如来个痛快的,”吴哥加大音量道:“阿三,阿四,把家伙弄上来。” 阿三,阿四的人从屋内走了出去,拉开门闩,进来的时候习惯『性』地给门上了个锁。手里抬着一个箱子走进内屋。 阿三,阿四把箱子放到桌上打开,只见里面琳琅着堆着些武器,有步枪,有手枪,还有手雷。 吴哥随便的拿起一把枪在手里掂量了几下,冷笑道:“几位试试吧!” 王二狗说道:“这些都是好枪,进口货!” 四人对了眼『色』,老七走上前试枪,老二被老大拦在后面。老七走上前,随便从里面挑了一把枪,首先检查了下枪身,眉头略微地皱了一下,上了环之后。 吴哥说道:“小心擦枪走火。”老七调准枪口对着没人的地方扣动扳机,枪没响,没装子弹。吴哥和几个手下都笑了起来,老七面无表情的问道:“这是什么意思?”吴哥说道:“这里人多,怕伤了人。” 王二狗说道:“没上子弹,这样大家都安全不是。家伙你们都看了,现在大家谈下价钱吧。” 老七退回去,几人看了他一眼,老三说道:“枪是枪,但是跟进口货比起来差太远了,”几人心里都有了个数。 吴哥说:“我就开门见山了,没把枪不论种类,着他伸开五个手指。” 老大疑问地口气问道:“五个银元?”吴哥的手指没有往回收。老二嚷道:“你那把破枪敢要价五十银元啊!”老大及时地制止了下。 吴哥说道:“看在是二狗带你们来的份上,我可以让个步,49银元,你们看怎么样。”王二狗这时候憋在一旁没有说话。 老大看了一眼吴哥说道:“恕不奉陪了,先行告退了。” 吴哥站起身来,立刻有两个人往门口堵住,从腰间掏出枪来,虎视眈眈地看着四人。老大低声说道:“看来想全身而退是不可能了。” 吴哥的声音传来说:“买卖不成仁义在,做不成生意,也可以交了个朋友嘛!我吴青山是最喜欢交朋友的!来人呐,上酒!” 守在门口的两人把枪『插』回腰间,从这间屋里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拿出来了两坛子酒,桌子上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摆满碗了。 两个拿着酒了人对了眼『色』,就开始倒了起来,吴青山叫了声王二狗一声说:“过来陪我喝一杯。”拿起酒碗吴青山一口灌了进去,把空碗给大家看了说道:“大家喝完这碗酒之后就是朋友,就是兄弟了。”王二狗率先干了,也学着吴青山一样给大家看了空碗。两人现在都盯着四人。余老三朝三人使个眼『色』。 吴青山说道:“几位是不是看不起我吴青山啊!”王二狗也劝道说:“几位喝了,就可以离开这里了。” 老二说道:“此话不假?”吴青山说:“当然。” 老二也不在含糊,跨身上前,端起一碗酒就喝了下去,吴青山把眼神看向几人,几人知道此时的情势都喝了下去。 不出一分钟就全部晕了,吴青山和王二狗顿时大笑起来,手下的喽喽也跟着笑了起来!吴青山说道:“跟我斗,你们还差的远呐,二狗,你功不可没,待会分你一份,看这几人着装,身上值钱的东西应该不少。” 几个手下在身上搜索了一阵,从老二山上才搜出几个银元的那人,然后依次也没搜出多少。吴青山把这一切都看着眼里,吐了一口吐沫骂道:“看着几人穿的人模狗样,没想到是这副德行啊!”王二狗讪笑了几声没有说话。 再仔细给我搜搜!然后给我用麻袋装起来,抬头山里头活埋了。就在他说这话期间,老三一个翻身,越过桌子,一把掐住吴青山的咽喉处说道:“不要『乱』动,不然立刻掐断他的脖子。” 这突然的变故,让几人还没有反应过来,吴青山急忙忙的说道:“不要动手。”这时老三慢慢地移动着脚步,随意的在三人的脖子处拍打了几下,三人就醒转过来了。 三人一看清形势,立即抢过几把枪来,形势瞬间急转,谁是刀俎,谁是鱼肉,一下子就变了。 王二狗这时候认怂了说道:“几位好汉,饶命啊!小子有眼不识泰山,冒犯了几位!” 老二冲过去揍了他一顿,吴青山倒是好样的,一句讨饶的话也没有说! 几人离开后,没有伤的『性』命,只是打晕了过去,拿了几把枪和一些子弹就走了。 待那几人醒了后,阿三问道:“吴哥,要不要报仇!” 吴青山骂道:“报个屁啊!今儿个碰到硬茬了,认栽吧!没伤看『性』命就算好了。” 王二狗醒来后还没有清醒就被吴青山的人给打了一顿丢出门去骂道:“以后长点眼睛。”此时的王二狗是哑巴吃了黄连有苦说不出。心里恨恨地骂道:“青山常在,绿水长流,走着瞧!” (本章完) 第50章 距离 三天后,老头子再次召集几人在地下室。 照样的是摆了一桌酒,不过却多了几个人,老头子的精神状态看起来不是太好,咳嗽的次数明显加重了,三清少年这次没有跟在他的身边。 多出来的几个人分别是三男一女,两男子为年轻,一男子年龄看起来在五十岁大概,女子正在妙龄。几人互相对视一眼,保持着静默。老头子的灰『色』手帕一直放在嘴角,缓缓站起身来说道:“我来给几位介绍一下。”老头子依次介绍三名男子道:“曹爷,小李,老刘,”又指着那名女子说道:“这位是辛水苏姑娘。” 老头子准备介绍四人,老大却先开口说道:“我叫萧靖南。”然后依次指着老二几人分别说道:“曹石,余老三,胡进。”几人微微抬起眼皮看了对方一眼。 老头子笑着说:“几位这算是认识了,以后大家都是自己人了。”两边都没有接话,老头面『色』微微有些尬尴。 站在一旁的胖管家见状过来倒酒,酒杯被满上后。穿着一身黑『色』长袍上身罩着一件马褂,眼孔略微有些深陷进去,手里拿着一跟烟斗的老刘开口说道:“闲话少叙,有事说事。” 老头子沉『吟』了会后说道:“这件事情你也知道,老刘。” 老刘叹了口气不再说话。过了会,叫曹爷的年轻人说道:“家伙呢!”此人面目棱角分明,像是被刀具给刻上去的一般。 老头子朝胖管家示意,过了会,两个下人把桌上的饭菜给撤了下去,换上一个比较大的木箱。老头子说了声:“你们需要的家伙全部在这里了。”[]亡生19 曹爷叫了声:“李升麻过来检查下家伙!”先前介绍叫小李的年轻人顺从的走了过来,未发一语。打开了木箱。 红『色』的木箱被打开后,首先入目的是枪械。 老二见了,立马上前去,抽手就拿出了一把黑『色』的手枪,上膛后,老二立马判断出这是好枪,对老大说道:“这比我们先前弄来的枪好多了,”老二口无遮拦的说道。老大咳嗽了几声,老二才止住了话头。 老头子却是笑道:“无妨,无妨,那小子也该得有人收拾一顿了。” 老大的面『色』变了变,看来这老头子对自己一行的行踪了如指掌,老二也沉默不在说话,开始认真的检查起装备来。 那一行人对此充耳不闻,李升麻继续检查着工具,老刘有一口无一口的抽着烟。一旁的那个叫辛水苏的女人至始至终没有说过一句话,没有做过一个多余的动作。 余老三在眼里把几人过了一遍,看到那女人的时候,女人也微微地抬起眼皮看了他一眼,余老三突然心里产生一股异样的感觉,忍不住多看了她一眼,无果后,就把目光收了回来。 老二试了枪越试眼里的内容越精彩,老二忍不住发出感叹说:“娘的,军队里的枪都没有这个好。” 老七闻后也忍不住凑上前『摸』起枪来。 过了会,又抬上一个箱子来,箱子打开后,里面放的东西就琳琅满目了,攀爬所用的麻绳,匕首,军铲,居然还有手电筒,和写着外国文字的军用食品,压缩食物和军用罐头,还有火石火种,军用背包,这些都打着军用的标签。这让几人不得不服老头子的神通广大。 李升麻弄完这一切后,朝曹爷点头示意都没有问题。 两队人马各自拿好自己的装备后,老头子说道:“那么这件事情就拜托各位了。” 萧老大点了点头,而老二说道:“老头,看在这些枪的面子上就答应你好了。”曹爷听到这句话后冷笑着说,眼里闪过不屑的神『色』。 老头子接着说道:“承蒙各位卖给老朽面子,要不是老朽年老了,必也亲自上阵。这件事情希望大家为老朽保密,因为这件旧物对老朽非常重要。并且由老朽的好友老刘负责这次行动,希望各位能全力配合。” 这时候萧老大才知道原来他们四个并不是一个整体。[]亡生19 老刘刚才一直耷拉着眼皮,抽着旱烟,直到听到了自己的名号,眼神才有了些变化。 到时候老朽的管家也会和大家一起去。老头子说完这一切后,便止言了。 曹爷开口说道:“老爷子,帮你找到东西没有问题,但是我有一个要求。”老头子看了曹爷一眼。他继续说道:“我要单独行动,不知道这个要求老爷子是否可以答应。” 老头子沉默了会说道:“好吧,但得让我的管家跟着你们,不然恕不能答应。”老头子咳嗽了几声,声音阴沉了些。 曹爷脸『色』暗了些,过了会『露』出一副笑脸说道:“好,可以,老爷子,东西找到后,一定双手奉上。” 老头子不再接话,而是转身看向老大一行人,老大适时的开口道:“我这边没有问题。” 老头子把目光转向那个叫水苏的女人,辛水苏似乎根本没有察觉,不予以理会。老头子没有追问,就而是耐心等着,过了会她才淡淡地说道:“我跟队!”声音冷漠而幽深。老头子面『色』一定,一颗挂着的心才安了下去。 老头子拿灰『色』的手帕擦了擦嘴角说道:“如果各位为我带回那件旧物,老朽感激不尽。那各位可以回去准备一下,明天就可以出发了。” 几人都告退后,曹爷出了门口后低低的骂了一声,李升麻一直跟在曹爷的后面离开,然后是老大一行四人,接着是那个女人,女人有着一头黑『色』的长发,和一张姣好的面容。之后胖管家也跟着离开了。 老刘是最后一个离开的,快要经过老头子的时候悠长的说了句:“张哥,事到如今,你还不打算收手吗?” 烟雾继续慢慢从老刘嘴里吐出,缭绕在这片空间里,老头剧烈的咳嗽几声,情绪有点激动说道:“我怎么能收手!你看我现在是一副什么鬼样子!” 老刘打断他的话说道:“可是那些东西我们根本惹不起!我们已经受到了惩罚了!” 老头子一下站起声来,更加激烈说着什么。 ……………………………………………………………………… 黑『色』淹没着这段对话,一人的脚步匆匆离去。 第二天还是凌晨的时候,两个黑影就离开了这个院子,朝南镇以南的东西的方向赶去。 天微微放亮的时候,老大一行人和老刘已经等在一起了,只差那个女人了。约莫过了五分钟后,女人才出现。 老刘声音有些沙哑且低沉的说道:“准备好了,就出发吧!” 太阳慢慢地冒头,几人现在坐在一架马车上面。 石林位于南镇的东西方向,属于东边和南边共有的一片石林。横跨东西两个地区,面积很大。属于南边石柱整齐有致,东边恰是相反,杂『乱』不堪。冥冥里都是诉告着什么。 这片石林通常没有什么人来,因为进去的人,几乎没有人能出来,这里的人称这片石林为“『迷』失之阵” 虽说石林是南镇的,但是“南镇”这座城市的规模本身也不小,所以当赶到一行几人赶到石林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 月亮已经悬挂在天空中央的位置了,柔和的光洒落下来,映照着整片石林。 几人相继下了马车,赶车的老刘抽着旱烟一言不发。而那个女人干脆就没有下马车了。 老大,老二几人盯着南面这片石林不禁自打心底里发出感慨,胡老七惊讶的说道:“这真是大自然的鬼斧神工啊!” 老七从背包里拿出地图,借助手电筒的灯光开始看起来了。这是这片石林的平面地图,是从老头子那里得来的,这张地图分两面,南面和东面,南面的地理图标标记的比较清楚,而东面的就是那么清晰了。 老大对身边抽烟的老刘敬意的问道:“刘老,我们是现在行动吗?” 老刘斜看了萧靖南一眼点了点头。 老刘抬起眼皮看了这片巨大的石林,微微的叹了口气,突然加大音量说道:“进去吧!”说完率先往里面赶。 老七收起了地图,余老三往马车看了一眼之后,也跟着过去了。 老二把藏在怀里的手枪掏了出来握在手上,老大断了几人的后,最后的那女人也跟了上来。 进入这片石林之后,才感到自己是多么的渺小,一股密集的压力似有似无的传来,地上几乎寸草未生。南面每个石柱间的位置的距离大概等同,但是柱子之间的直径略有差别,现在出现最大的应该有一米左右。 抬起脑袋看向天空,天空似乎也被这些石柱隔开成了格子状。几人的脚步在黑夜都格外的显的匆忙。 老刘开口说道:“我们的目的地不在这里,得要去这片石林的中间那片。也就是恰好的分界线。”老二问道:要走多久? 老刘低低地说道:“三天。老二差点要骂娘,不过还是咽了下去。” 过了会老七说道:“这前面的构造与我们后面的任务没有关系吗?”老刘听到这个问题后身子轻微震了一下说道:“到时候,你自然会知道的。” 老三在这期间一直没有说话,而是留心地注意着这周围的动静,老大也在仔细的观察着这里的环境。 而那个女人看起单薄柔弱,但是步行的速度一点也不比几个大男人慢。 老刘的脚步没有任何的停顿,对周围的景物好像也是视而不见,一直往前赶着。 第二天的的白昼也开始泛白了。老刘的脚步顿住了,看了前面不绝的石林说道:“在这里休整,补充体力,两个小时后出发,后面的路途我也不敢保证你们的安全,各位生死自负。”说完就不在言语了。 几人的情绪都发生了些变化。前面的那段路,确实给了几人不好的感觉。 (本章完) 第51章 存在感 时间过的很快,两个小时后,天空已经完全放白,周围的景象一下子变的清晰无比,还在浅睡中的几人相继醒来。 伴随着微微的燥热感,几人收拾好东西。 老刘点起旱烟抽了一口,手扶着一根石柱,眼神盯着前方。从后面看去,老刘的脸颊像是缺了一块,凹陷进去的。 地上凌『乱』的石头和碎屑在铺满着整个地面,赶路的时候石头稍稍有点硌脚, 老大一行几人都是当过兵的人,以前的急行军的时候,一天赶个几百里路不成问题,现在这点小路,自然不在话下了。 又是这样马不停蹄的赶了半天的路,太阳开始暴晒地面,几人都已经汗流浃背了。期间老七趁着闲暇观察了石柱的表层。 石柱间的间隔也发生了变化,开始稀疏起来,石柱也越来越大,有的直径已经到达两米了。 走在最前面的老刘脚步稍稍放缓了起来,脸『色』开始严峻起来,跟在后面几人也慢慢地走了起来。 曹石不耐烦的说了一句:“老头,怎么突然之间就减速了啊?”[]亡生20 老刘没有搭理,而是认真的审查了周边的环境。围绕着石柱沉寂不语。 老大和老七交换了下眼神,也开始认真的审视周边的地理情况。在不远处有一根石柱的直径达到了三米左右,吸引了老七的注意力。 老七直接走了过去,石柱的表层看起来很是粗糙,有些松弛。,『摸』上去感觉有些刺手。老七从腰间掏出匕首,在石柱上刮去一层表皮想要去了解这种石柱的材质,一层碎屑直直的落了下来,『露』出了一层青『色』的颜『色』,看起来类似有花岗岩一般坚硬,老七在心里作了个判定,又用手敲了敲,咦?老七在心里打了个问号。 又不确定敲了敲,心里开始打鼓又有些惊喜,老七招呼来老大。 余老三和老二呆在原地没有动,而那个女人似乎也是个懒人。直到老七把余老三和曹石招呼过去的时候,她才抬了下眼皮。 四人围绕着那个柱子。 获知情况后,余老三拿出匕首,在石柱上又挂刮了一片,这次是一大片。『裸』『露』出来的依然是青『色』的颜『色』,但上面似乎还有雕刻的痕迹,老三用手擦了擦还残留的灰屑。几人都凑身上前来,让几人熟悉的字体浮现,又是那一连串怪异的字体,几人心里“惊”了一下。余老三却在回想着什么。 那几个字“非我族人不准入内,违者死”当时着几个字用被翻译了一遍。老三试着找出相同的笔画,最后模糊里只对出了族人两个字,但也不敢直接确定。 老二看着几人这么认真,拿起匕首,又刮去了一片,在那一连串的符号旁边,开始出现了壁画。 老二加快了手脚。其余几人的目光也被吸引了过来,老七也帮着老二在清理柱面。 老大后来也加入,余老三的手脚也没有停过。很快石柱的下身的圆周就全部被清理了一遍。浮现出的内容,让几人的脸『色』都不自觉的稍微地变了变。 不知道什么时候那个叫辛水苏的女人也站在几人身后了,眼神一动不动的盯着石柱上的内容。 石柱上首先入目的是一个女人,穿着婚嫁衣服的女人,披着红盖头,接着是一群人抬着进入轿子,接着就是抬轿子的人都死了,轿子却依然矗立在地上,新娘在飞身逃命的时候,盖头掉在地面上了,可是令几人疑『惑』的是,这整张壁画并没有画出凶手是谁,余老三的眉头微微地皱了下。 老二却问了句:“新娘怎么不见了?” 老大说道:“这整副壁画不是完整的,老七点了点头。”[]亡生20 老二收回在石柱上的注意力,往后看了眼,正好碰见了那个女人直直的站在身后,一言不发。而且眼神稍稍有些恐怖。老二被这突然弄的怪叫了一声。老大几人迅速的往后看来,发现虚惊一场。余老三继续低下头观看着石柱上的内容。 那个女人也绕过几人,直接靠近石柱,从背包里拿出了军铲直接用力的在石柱上敲击了几下,几人注意力被这突兀的响声给吸引了过去,只见石柱上的表皮直接脱落了一大块。 几人目瞪口呆了一下子,心里作了个评估,这是个强人。 而那个女人却对这几人的反应置若罔闻,注意力全部在石柱上,可是让她失望了,石柱上不在出现什么。 反而是她也察觉了这个石柱的问题,她继续用军铲敲了敲,不过没有刚才那么用力,敲完后,像个没有事情的人一样回到了原地,似乎对石柱不再感兴趣了。 老二看着那个女人离开的背影,和几人对视了一眼,相视无语。不过也没有更多的时间去理会这些。 老七开口说道:“可以确定了,这根石柱是空的,里面可能藏着内容。” 这时候老刘也回来了,阴沉着一张脸。老大招呼了下他。把他们发现的事情告诉了老刘。老刘没有想象中反应,相对有些平静。他吸了口旱烟然后慢慢地吐了出来。烟雾里他的嘴脸也模糊起来。 过了会老刘声音沙哑的说道:“我们的目的地不在这里,闲事勿惹。”说完就走了。 老二骂了一句:“这老刘头,比那老头难处多了。” 老七憋了一句:“还是二哥会看人。”两人笑了起来。在笑声里,余老三低沉的声音传来:“大哥,我要留在这里。” 那两个人的笑声都戛然而止,老大看了老三一眼。余老三继续说道:“前面的任务就拜托各位兄弟了。” 老大沉默了会。老二却说道:“余老三,你又在闹什么幺蛾子。”老七也把目光转向这里疑问地看着他。 余老三却沉默不语。老大的声音沉稳的传来说:“可以,老三,你有什么事情就放手去干吧!后面的事情就交给我们。” 余老三感激的看了几人一眼。老二接过话头又咽了下去只说了句:“老三,自己保重。”老七跟着老二的后面,拍了拍了老三的肩膀说道:“三哥,不管你做什么,我都支持你。” 老刘已经开始赶路了。 几人作了简单的告别,就跟了上去,那个女人和余老三对视了一眼。就迅速的迈动着脚步跟上了队伍的步伐。 老刘却对队伍少了一个人没有任何表示。老二又回头看了一眼,老三正站在石柱的旁边目视着几人。 等老二再次回头的时候,已经不能再看到老三的身影了。往后赶的路,石柱间的距离又开始密集起来了。又快天黑了,不得不说那个女人的体力真的不错。几人都喘着大气,那女人却像个没事一样的人。 老刘简单地说了句:“休整,补充体力。” 老二从背包里拿出水壶准备喝一口,却被老大制止了,老大说了一句:“行军严禁喝酒。”老二不好意思嘿嘿的笑了一声,从背包里拿出另一个水壶喝了一口。 老大重新坐回远处,仰望着周围,暗淡的环境里,远处的石柱在黑暗里若隐若现。老七在闭目休息。 那个女人也瞪大着一双眼睛不知道在想什么。 突然一道凉风袭来,微微有些寒意,老七张开眼睛,说了句:“要下雨了。” 约莫过了半个小时,果真下雨了几人早就穿好雨衣严阵以待了。 一道雷声打下来,伴随着下一道闪电映亮了整片空间,接连几道闪电,把这里照的和白天一样,不过却是那种惨白的那种。雨点像是被洒落的豆子,一颗一颗的砸了下来。雨幕里,老刘催促着大家快点赶路。 手电筒被点亮了一只,在雨幕里,忽闪忽闪的,穿透不了多远。走了约莫一个小时,地面开始变的干燥。 “奇怪了,怎么回事?”老七往后看了一眼,说道:“这应该是局部雨。”老刘嗤笑一下,没有接话。那个女人自然更是没有任何表示。 老二说道:“难怪这雨这么奇怪。” 老大抖了抖雨衣收了起来,后面隐隐还有些雷声传来。几人在这里停顿了一会,继续赶起路来。 走了一会儿,老刘突然停下脚步来,几人围了上去,前面出现一个洞口,老二用电筒往里面照了照,洞口周围的石土还有些松弛,很快就能看到地底部了,老七目测了会说:“约莫两米,是个土洞。” 老刘不知道从哪里掏出烟斗抽了口,然后说道:“这确实是个土洞。解释道,这是这种地形所特有的地理特征。” “有的可能更深,掉下去可能殒命。” 老大从老二的手里拿过手电筒,蹲下身子往里照了照,隐约的好像发现了血迹,老刘低下身子来,看了眼,说道:“这里是个是非之地啊!” 几人都没有接话,老刘也像是和自己在说一般。 ------------------------------------------------------------------------------------------------------------------ 又连续不停歇的赶了大约两天路,一路上还算有惊无险。 走在最前面的老刘说了句:“已经到了。” 这时候几人才有闲暇管顾别的事情,现在已经来到了这片石林的中央了。站在这里已经能看到了东面石林的面貌了。 可是老刘明显无这份心情,直接走到一片比较低矮的石柱群里,朝几人示意。几人跟了上去。 又是一个洞口出现在几人眼里,这个洞口直径约莫一米,直接看下去,借助光线只能看到3到4米的样子。 很深。 老二说道:“这又是一个土洞。”老七这次摇了摇头说:“这个肯定不是”。一直跟在几人旁边从未说过话的辛水苏女人说了句:“的这是“天窗”。”话语极为冷淡,但却动听。 几人诧异的看了这个女人一眼,就连在吸烟的老刘忍不住看了一眼女人。并且善意的朝着女人一笑,但看起来确实有点强勉。 女人说完话便沉默下去了。像是从未出现过一样,存在感很弱。 (本章完) 第52章 赶路 王二狗面『色』一下子变了,那人语气放缓道:“在东关山脉里,有个古老的祭坛…..直到说完后。”王二狗被吓出了一声冷汗,“先生”曾经说过,“不得靠近东关山脉。” 王二狗这么多年一直铭记在心,从没有敢忘过。所以听到东关这个字眼才有如此反应。虽然王二狗是在那里土生土长的,可从来没有发现什么祭坛,如今东关山脉已经成为王二狗的一个禁词了。 王二狗颤声说道:“如果我不去呢!” 那人冷声的说道:“后果不是你能承受的!”王二狗本打算搏一把的勇气给压了下去。如今拖家带口,不再是像从前一样一无所有了。 王二狗咬咬牙,就答应了。那黑衣人继续说道:“如果你成功了,我们答应给你师父的那份报酬一样的给你。” 王二狗无奈的答应了,黑衣人很快就告辞了,说到时候我会来找你的。 时间如此的过了一个月,王二狗每天都提心吊胆的过日子,眼看人日渐消瘦,他的老婆也发现了他的不对劲,一度怀疑他在外面包了二房,为此还和他吵了一架。 王二狗不堪此扰,把事情全盘托出。 王二狗的老婆虽然是个“势利眼”但是对自己的相伴几十年的人还是有感情的!也担忧起来说道:“要不我们搬离这个地方吧!”[]亡生28 王二狗也感受自己老婆的情谊,但一想到自己无力保护他们的安全,顿时一股“悲”从中来,落了几滴泪。 说道:“没事,你们就安心地住下,不用担心我!” 时间又这样过了一周,该来的终于来了,黑衣人到来,把王二狗带到一个一处“山洞”里,此时是黑夜。但是洞里却灯火通明。 这里聚集着二三十个人,还有许多的器材,年纪由小到大,大的可能有五六十岁,带着一副老花镜,估计是个老学究,最小的是个十九岁的少年。 这个少年对一些事物有些特别的感知力。 他的来历没有人知道。 这次的领队的是个硬朗的年轻人!棱角甚是分明!不过却穿着包裹全身的衣服,现在要王二狗回忆起那个人的模样,也只能想起那个人大概的样子! 年轻人看起来只有二十五六岁,当年王二狗差不多也在这个年纪。 然后里面还有个年轻的姑娘!估计也只二十出头的样子!平时特别低调,正是因为她的低调,才引起了王二狗的注意!她长的很漂亮,这是王二狗如今能想的最后印象。美的会让人痴『迷』的那种! 其余的人王二狗就想不起来了。 队伍在山洞里休整了一天,第二天天还没有亮,还在睡梦中的王二狗就被叫了起来,队伍浩浩『荡』『荡』地就出发了。 一路上这只队伍总是选择无人的地方行走,尽量避开有人的地方,一直到了王二狗以前住的山背里。 不过他们却选择了一条路避开这个山村了。一个以前二狗从来没有发现的路口上了东关山脉。 王二狗在这里住了几十年从没有发现过这里有一条上山的路。 这伙人也和老刘头一样具有很强的目的『性』,一直赶了一天的路,其中有些人已经开始埋怨起来了,而那些老学究们更是吃不消这样不停歇的长途跋涉。[]亡生28 最后那个硬朗的领队人,给他们每个人吃了颗『药』丸,顿时精神了十足。如此又往前赶着。 东关山脉是南北走向,气势恢宏,绵延不绝,从远处看更是有大开大合之气,越往上攀爬,整片山脉都笼罩着一沉厚厚雾霾,就像踩在仙境中一样。 这片地多有吃人的野兽,就算是这里的原住民一般也不敢涉及这个地方。雾气延绵不绝,隔了一米就看不清人了。 大家都是靠着一种穿透力特别强的手电筒联系着。一路上跌跌撞撞地总算到达目的地了。 由于在晨间雾气很厚,一直等到正午两点,雾气才散去。也是这时候,从一个方向冲出几只野兽。 这是王二狗从未见过的野兽,此种野兽都上长着两支犄角,身上是一种虎纹状皮肤,然四肢矫健,吐气如人大声喘气时的声音,无『毛』,体积大小可比一只成年马匹,但却比马强壮。獠牙尖锐突出,比虎豹更为甚。 现在落入众人视线范围内的有三只。随着它们慢慢地『逼』近,有一股寒意侵来。其中几个人哪里见过这种情况,被吓的战战兢兢! 这时候硬朗的年轻人开口说道:大家不要慌!这是一种蛮荒生物!是这个祭坛的守护“神兽”。 几个年轻力壮的青年手上的枪已经准备随时扣动扳机。只要它们感靠近。 硬朗的领队人示意他们不要开枪!他作了一个另在场所有人匪夷所思的动作,就是拿刀割裂了血管,血流出来后。 “神兽“闻到了血『液』的味道,开始比较兴奋,后来冷静下来,慢慢地撤退了。大家都看到了这奇怪的一幕!但是此刻都屏着声息不敢有所动作。直到所有”神兽“完全退走后。大家才松了口气。 但也没有人问领队这是怎么回事。 雾气到了晚上就渐渐消退。一个很大的祭坛呈现在众人的视线里。 为八开八合之大状!气势可吞山土河。整个祭坛是以一种青铜铸造而成,形状呈方形,面积约有一个“足球场“这么大!上方矗立着一个约为四五米高的圆盘,祭坛上还纹刻着繁复的符号和古老的文字。 王二狗当即被这个祭坛给震撼了,这个祭坛所处的方位,把着整个山脉的灵气给锁住了,八方的灵气汇聚集拢在一处,祭坛的正前方是一条奔流不息的河流,另外七面,更是齐聚着中正之气。 照《风水录》里面有关祭坛的记载是这样写的:祭坛选址,山水相拢为最佳!然,气聚者于脉下,往八位看,凶吉相冲,相克相存为最佳!夫此术,祭坛开启,必断尽周围生灵『性』命,故此术亦等同邪术!习者!应有戒之! 王二狗现在心里有数了。 这个队伍的工作很分明,每个人已经开始忙活起来。 这时硬朗的领队问王二狗什么时候开始祭坛典礼为最佳!这个可以说是最重要的!因为一旦时机选错了,可能会毁了一场祭祀典礼!带来不可预料的噩运! 《风水录》里面也记载着:七月鬼日,为祭奠邪神最佳!然祭奠圣贤者,为生辰日为最佳!然祭天地者!这个就不同了,书里面是这样写的:天地,为万物生灵之生养归宿!混沌初开,天地初分之时祭拜为最佳! (本章完) 第53章 排斥 当王二狗问道,“是要祭拜什么。”硬朗的领队说道:“祭拜天地!” 说道这里王二狗停顿了下,就连老七也被惊住了!王二狗继续悠悠的说道,以前的贼眉鼠眼也边的凌厉有神! 王二狗继续讲道,当时我也被吓住了,祭拜天地,一向礼节甚多,多为君王之礼,寻常百姓要祭奠此礼,不仅财力不足,恐怕没有王者之气,也是不行! 但是王二狗没有问这么多,他的任务就是给出最佳的时间和位置!没有权利过问多余! 当时的天『色』已经昏暗起来,但是这里却是点起熊熊的烈火,在祭坛周边洒上一种粉末, 是防止一些不必要的虫子野兽侵入! 硬朗的领队正盯着他!等待着他的回答!王二狗当时回答道:“等混沌初开,天地初分为最佳”!说完这句话后,硬朗的领队没有丝毫的疑问,说了句:“等吧!” 王二狗也没有参透这句话的意思。心里一点底都没有! 时间就这样过着,奇怪的是那个领队一直没来催过!那些老学究都在研究这个祭坛的结构和考究。那个少年却呆着没有动,而姑娘也没有什么行动! 王二狗一直疑『惑』着带这两个人来有什么用!不过能撑起“这种大手笔”的人绝对不会找一个多余的废人。 如此过了几天,大家各司其职,从没有人问过祭祀典礼为什么还不开始。 在另一个角落里,还坐着几个不知声名的漂亮的女孩,听说是带来的献祭者!仍是一个让人不敢过问的话题。 王二狗在这期间一直想着那句话到底是什么含义,脑袋都要想破了。终于在第五日,是个阴雨天,天气阴雨绵绵!突然天空闪过一道闪电。 王二狗也像是被闪电给集中了一般,顿时开窍了。混沌初开,天地初分,会不会是黑夜与白天交替最准确的那个点!这个时候的景象最像是天地初分的状态,也和混沌初分比较吻合。但是恰恰相反的是这个段更像是天地重新融和,混沌形成的过程!王二狗大胆推理!最后确认了这个想法。 和领队的人说完后。硬朗的年轻领队没有任何疑问,只说了句:“找一个最佳的风水位置!” 按照这个这个布局,自然是圆盘下方为最佳!和领队的说完后!领队没有质疑任何一项。这样不禁让王二狗对领队的有着一份好感! 领队的又去准备其他的工作,时间定在后天!到时由王二狗决定什么时候开始! 这一只队伍!一路上直到到达目的地都不怎么交流!仿佛根本就存在一个空间里一般,各自干着自己的事情。 后天马上就到了!一切准备工作都做好了!祭奠仪式马上就要开始了!天『色』勾勒着一团浓黑聚集祭坛的上方,随时像是要抛落下来,而观望远方则是:日落已经没了半个山头。处于半浑浊半清晰的状态。 那几个一直缄默的漂亮女孩就在众人的目光注视下,走到了圆盘下分三角跪了下来,她们就像一种没有灵魂的木偶一样,等待的是任人宰割。 一个人已经着了道士的着装的人,手中拿着一把长剑!嘴里咿呀着不知道再念叨写什么。 王二狗看着这三个和自己孩子差不多年龄的女孩,心里不禁生了恻隐之情。 硬朗的领队给了一个询问的眼神给王二狗,王二狗当即点头,表示可以了! 天『色』正暗时,太阳已经快要完全归落了。硬朗的年轻领队宣布祭祀仪式可以开始了。 实际上这次跟来的人,大多和这场祭祀没有的直接联系。有直接联系的估计只有,王二狗,那个道士一般模样的人。 领队又问了那个少年,少年点头没有疑问! 这时祭奠仪式才算真正的开始!第一步:以血开祭,跪在三个角的女孩应声没有任何的迟疑就自刎而死!血顺着祭坛繁复的花纹流向各个角落![] 那老道士嘴唇迅速开合,不停的念叨着。王二狗看着倒在地上的三条生命,心生感念,念叨着道经为她们超度着! 仪式很顺利的进行着,太阳已经完全消失了。祭坛上方的一团黑云开始滚滚而动,传出雷声,后来又有闪电闪现! 老道士示意硬朗的年轻人走到圆盘下跪下,用匕首割裂了自己的血管,血顺着流了出来,很分明的可以感受到,领队地血注入后,祭坛阵纹开始变化,速度越来越快,而且到后来,已经不能看清楚了流动的痕迹了。 硬朗的领队跪在双目紧闭虔诚地跪在圆盘下,突然双目一睁,说了一句:“你们都退离祭坛!”众人闻声,都快速行动,离开了祭坛。 天空的此刻黑的异常,翻滚的云卷起了一阵阴沉的风吹来,轰的一声,一道巨雷响起,接着一道闪电划亮了整片天空。 雷声持续不断,众人的耳膜都被震的嗡嗡作响,王二狗耳朵里都流出血来,赶紧用双手堵住耳朵,闪电也没有断过,黑夜被照惨白! 而硬朗的年轻人跪在那里一动不动着,没有受到丝毫的影响。 这时候诡异的事情发生了。祭坛裂开了,从中间断开一道裂痕出来。天空也像要憋不住一般,下起了豆子大颗的雨珠不断砸在地面上,圆盘也不停的转动着,雨水落在圆盘上飞溅开来。形成一道雨幕! 慢慢地祭坛停止了继续扩张,阵纹也歇下来了,随着最后一滴雨水的落下。火光重新绽放在这个黑夜。 老道士也不在念叨,但是脸『色』却惨白地像被水洗过的淀粉一般!随后吐出了一口殷虹的血! 硬朗的年轻人慢慢张开眼,缓缓地站立起来,王二狗再次看向他的时候,感觉到他已经发生了变化,但又说不出哪里变了。 突然一阵野兽的叫声传来,很快的就围拢了过来,这次不只三只“神兽”了而是各『色』的动物围了过来,植物也被风向吹向这边。仿佛万物生灵都朝向这边。 大约时间停顿了一秒,下一刻,所有的动物扑将过来,众人吓的颤颤不安。以为死期到了,没想到这些动物的目标跟本不是他们。 只见这些动物越过祭坛的阻碍物,毫不犹豫的跳进了裂缝。 场景之浩大不可不谓之壮观,这些动物就像不惧死一样跳入,约莫过了二十分钟,动物才陆续的减少以致于没有了。[] (本章完) 第54章 流量 这是一场“献祭”惊天动地的献祭,以这么多生灵为代价的献祭。 阵纹就在这时候又变化起来,进行消耗,裂纹开始愈合,而在另一个方向出现一个洞口。 王二狗以为刚才的景象又会重现,但是却没有,这次很平静,只是他没有发现周围的植物已经慢慢地褪去自己的青翠。 硬朗的领队平静的看着这一切,不像他们的一样心里波澜起伏跌宕。 硬朗的领队吐了口浊气,现在还不是他高兴的时候,待会还要下到祭坛里面去。约莫过了一刻钟,领队招呼大家准备聚拢。 分配好任务,大家就顺着洞口进入了祭坛里面,有一个台阶,看材质也是青铜铸造的,真说不出这是一个怎样的存在。 手笔如此之大。青铜本在古时本是一种稀罕之物,然如此锻造挥霍,根本不存在,可事实上它却如此的摆在众人的眼前让众人不得不去相信! 一接近洞口,就有一股阴寒之气传来,众人都收了收心,那些老学究兴奋的不得了,完全忘记了刚才的恐惧,这里的任何的一件东西都足以让他们研究一辈子了。 随着不断的深入,王二狗这时才知道这根本不是一场祭祀仪式,而是一场开启的仪式。但是他也不敢有任何的质疑,只能如此的跟队。 王二狗走在前面一段,那个少年紧挨着王二狗还有姑娘随在身后。祭坛下面存在着一个另一个世界。 一个让人不敢去相信的青跟着少年的一路向外跑去,少年体提醒道千万不要停下脚步。随后后面又传来几声惨叫声,接着又响起了枪声。 现在往外跑的只铜世界。 王二狗说道这里,时隔多年眼里仍然『露』出了惊异的神『色』。他继续说道,进入里面,一路上走的很是平稳安全。 突然一直保持沉默的少年说道:不好,不能在往前进了。 硬朗的中年人看了他一眼,问道:可有法子。少年沉『吟』了一会说道:“生死自负“。硬朗的领队人,明显在作着挣扎,他已经感受到那样东西正在召唤他,如今马上就要得到,现在退回去根本不甘心。 硬朗的领队冷静下来后说道:“继续往前!“四个字铿锵有力。 少年没有反驳,脸上的情绪没有任何变化,相反倒像是胸有成竹,王二狗问了句少年:“前面到底有什么。“ 少年冷看他一眼,突然说道:“想要活命就紧跟着我!“王二狗一时气短,不再说话。 队伍继续向前推进,那些跟来老学究兴奋异常,像是焕发了第二春,不停的解说着,说这是一种创举,公布出来必定会震惊世人的。 硬朗的领队人至始至终没有理过那群人,也许那群人根本只是用来打个掩护的。 青铜铸造的一个地下世界,显得冰冷而苍凉。 又如此的走了一段,这是一个圆形的洞窟。地下也有一个祭坛。 直到众人全部涌入后,那些老学究一路研究一路记录着。 这个祭坛像是有所感应一般,突然裂开一道口子,这时硬朗的领队脸『色』变了,分明是一股难以压抑住的狂喜。 约莫出现一个井口大小的洞口,硬朗的领队疾步上前,少年本想开口叫住,可是已经来不及了,待领队发觉后,已经晚了。 洞口此时像是一个风口,领队还没有站稳就被吸了进去,很快就传出一声惨叫声,之后就又安静下来了。风口的风越来越大。少年说道,“快退走。“ 那些老学究已经研究东西起来,完全没有注意到这边的情况。 王二狗跟着少年一路向外跑去,少年体提醒道千万不要停下脚步。随后后面又传来几声惨叫声,接着又响起了枪声。 现在往外跑的只有王二狗和少年。其余的人都没有出来。一直跑了半个小时,终于跑出来了。 估计里面的人都已经死光了,这时候,外面祭坛的洞口也闭合了。祭坛完全恢复了原样,上面还躺着三具无辜的尸体。 王二狗死里逃生,心里最感谢的就是这个少年,其次就是老天,是老天让他有了再一次活命的机会。 王二狗和少年都不忍让这几个无辜的女孩暴尸山野,于是两人把她们三个合葬在一起。 两人下山的时候,发现方圆十里的草木全部枯萎了。少年呢喃道:“冤孽啊!“王二狗没有说话。 离开山脉后,少年就向王二狗告辞了,王二狗本想请他到府上一坐,只见少年一副“可怜“的样子看着他。 王二狗问道:“兄台,为何如此看我!“ 少年只说一句:“你家已俱毁。“趁王二狗失神的一霎,就消失不见了。 王二狗管不了这么多,自己的家庭可能已经遭了厄运,果然,一回到家就发现尸体铺地,管家,丫鬟,看护,都无一不死尽,再到内房,看见自己的妻子均已死去。 王二狗当时居然没有流一滴泪,想起师父留给自己的一个锦囊,打开看后,锦囊上说道:“速速离开此地。“ 王二狗一直很相信自跟着少的年一路向外跑去,少年体提醒道千万不要的停下脚步。随后后面又传来几声惨叫声,接着又响起了枪声。 现在往外跑的只己师父的话,忍着巨大的悲痛,离开。 在他离开后,又有几人翻身入墙寻找着什么。王二狗离开那个是非之地后,就不再用风水术行走江湖了,一直带着伪装的面具生活着。 在一段时间里过的浑浑噩噩,后来才开始干这行当,并且把原来叫莫梁的名字改为王二狗,过上隐姓埋名的生活,完全改头换面的隐藏了自己当年的为人与『性』格。 时间一过十几年,如今的王二狗早已不像当初那么熟练风水术了。 王二狗讲完这些,老七不禁唏嘘感叹起来,命运总是喜欢弄人! 王二狗说后来也在寻找机会去破开那里的秘密,不过一直没有合适的人选,如今看到你们,我才发现了机会。 老七笑了笑没有回答。 (本章完) 第55章 外生枝 王二狗也沉『吟』不再说话。 过了会老七说道:“赶路吧!王二狗楞了一下,很快就会意的跟了上去。 两人一路不停歇的赶路,每个人身上的负重都达到了三十斤左右。 要说老七现在完全听信了王二狗的话,那是不可能的,谁知道他是不是信口胡扯的。 老七现在的主要任务是把“假老大”这个秘密揭穿,以免老二和老三受到不必要的伤害。 可是他忽略了这片石林最致命的一点,这片石林有个称号叫“『迷』失之阵”。既然有这么个叫法,那它就不是吃素的! 很快他们叫尝到了这片石林给的苦头了! 不对!不对!老七一连说了两个不对!这是在原地打转。王二狗明显也感觉到了这一点。 现在两人一个是通晓风水术的,一个通晓地理勘察的。王二狗因为坦白自己的一切,不在像之前对自己的风水术藏藏掖掖了说道:这片石林本身应该没有什么问题。 老七没有搭话,而是凝神仔细的观看着周围的环境,石柱到处林立。直线能看到的距离不足一米。视线曲折的就像被分解一般! 另一面,王二狗继续说道:“会不会被人布了一个“『迷』阵”在这里。“ 术业有专攻,两人对问题的切入点不同。老七思考着,没一想到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问王二狗说道:你刚才说这里有一个『迷』阵,此话怎讲! 王二狗见老七搭理他了,便来了兴致说道:“在《风水录》里把这种情况叫做,“阵『迷』“,是一种障眼法,能布置这种阵型的人,手法都比较高明的,可以算上是风水里的中端水平了。” 老七现在没有心情听他胡扯了这么多,眼看天就要黑,要行动就要快点!直接说道:“二狗兄,你就别卖弄了,直接告诉我怎么寻到那个地方去。” 王二狗也不在啰嗦,说道:我们分头给附近的几个柱子,做上记号。记住。记号一定要不同的。 两人很快就行动起来,不出一刻钟就完成了。王二狗气定神闲的看了眼周围环境,自信的说道:“胡兄弟,你现在去闯了,就可以发现其中的奥妙了。” 老七向来也不是那种拖泥带水的人,说走就走,如此绕了一圈又回到原地了。老七有点气恼了,说道:“二狗子,你是在耍我吗。” 王二狗赔着笑道:“怎么会,现在我们已经是“战友“了。” “你看“王二狗指着柱子说道。你看下这些柱子上的记号。 老七应声查看了,咦!怎么我标记的记号不见了,还有这个柱子上的记号怎么变了! 王二狗说道:这就是这个阵法的奇妙之处,利用地形的相似,去设置陷阱,困住来这里的人。但是今天算他倒霉碰上了我王二狗,又说道:“胡兄弟,待会看我的!” 只见王二狗围着石柱转了好几圈,一直敲敲打打,用了差不多一个小时,终于在一个地方停了下来,这是三个看起来并不起眼的石柱。王二狗蹲下身子。此时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老七举着火把走了过去。只见王二狗用铲子在地上刨了大坑,很快一个圆盘似的东西出现在两人的眼前。 王二狗幽幽地说道:“就是这东西把我们困在这里。”说完,王二狗掏出手枪对着圆盘开了几枪后。 老七一下子还没有反应过来,王二狗说道:“现在应该没有问题了!”这个圆盘这整个阵型的运转开关的一部分。破坏了它应该其他的也破了。 “你是说地下面有个很大的机关系统,“老七不可置信的问道。王二狗点了点头。 这下子确实让老七开了眼界了,这如果只有但对地图的熟悉,估计这辈子也走不出这个地方了。老七还真对王二狗多了几分佩服。 王二狗倒也不是那种浮夸的人,并不怎么炫耀自己的本领。在老七透『露』有意向他学习此手法的时候,王二狗竟然也没有犹豫的就答应了下来。 两人不出意外的走出了这个地方。一路上王二狗说道:“要学这个并不难!当初我这么笨的人也跟着我师父学会,就胡兄弟这悟『性』,用不了一两月,肯定就能成为风水大师!” 老七笑了笑骂道:“你小子,别在胡扯,我可不像吴青山那群人容易被你唬住!”王二狗听到这句话,有点尴尬,借着笑声掩饰过去了。 两人这么一路打打闹闹也算是比较熟了,也开始各自胡侃起来。黑夜中亮起的火光和两人谈话的声音显得格外的刺耳。 不出几时,就接近了之前喝老刘头那伙人下天窗的那个地方。 老七示意王二狗不要说话,把火把也给灭了,老七怕发生不必要的节外生枝。 两人开始『摸』着前进,看见前面燃起着火光,但不确定有几人,老七试探『性』的丢了一块石头过去。 一秒钟过后,就传来一阵骂声:“哪个不知死活的王八蛋!爷爷现在心情不好!别惹我,不然有你好看的!” 老七听见这熟悉的声音,心里一暖,但是没有立即出去,骂声也停歇了,也没有听见第三方的声音,老七才敢判定现在还只有老二一人在那里! 看来那个“假老大”并没有上来过,其他人也没有。老七放开嗓子叫了声:“二哥,是我!” 老二听见声音后,不是很确定的回应了声,“老七,是你吗?” 老七回答了声:“是我!”然后就现身。老二已经几天没有见到活人了,一看到老七就来了个熊抱。老七由于在下面落下的伤还没有好利索,吃了一阵痛! 不过没有什么能比的上见到兄弟安好无事的幸福!老二突然发现还有动静,立刻把老七拉到身后,掏出手枪,喊道:“是谁?给老子滚出来!不然我开枪了!” 老七这才想起王二狗还跟在身后,急忙喊道:“二哥,别开枪。他是我认识。”,王二狗从黑暗里走了出来,说道:“刚才看见你们兄弟叙旧,没敢出来打扰。” 老二一眼就认出了王二狗,一把抓住王二狗,说道:“你说,刚才那块石头是不是你小子使的坏!” “上次还没有吸取教训,这次又来使坏,这回老子可不饶你。”王二狗还没有来及说一句,就被老二的话给压下去了。 老七连忙出来打圆场说不好意思的说道:“二哥,那块石头是我扔的!”老二听到这句话,慢慢地松开抓住王二狗的手,而王二狗像是如蒙大赦一般!松了口气。 老二一屁股坐回地上,等着老七说下文。老七不可能无缘无故的会试探熟人,这以前在军队里这叫“打点”老二自然也懂,这是一种试探『性』的手法。 老七正准备开口,老二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问道:“大哥呢?” (本章完) 第56章 防水丸 老七面『色』一沉!老二一看不对劲,又继续问道:“你不是应该在下面的吗?”等老二说完这些话后,老七才缓缓的开口说道:“大哥可能出事了!” 这无疑对老二是个平地惊雷的打击!怎么可能!大哥怎么会出事,是不是在下面发生了什么? 老七接道:“下面的那个人根本不是大哥!” 王二狗也一旁听着二人的谈话!听到这里也是带着疑问. “什么意思,“老二说道。 老七继续解释道:“我怀疑那个人根本不是老大。“老二此时也不在打断他的话。听着他的下话。 老七继续说道:“下去的时候,我们发现一条地下暗河,暗河的水质呈酸『性』,酸『性』的程度还比较高!到了地下河边,那个女人和老刘头相继跳进河中就消失不见了!“ 老二问道:“他们为什么要跳进去,“ 老七凝重的说道:“这个我也不清楚。“ 王二狗也听的入神,忍不住『插』嘴问了句:“你是说,他们跳入河中就消失不见了?“ 老七认真的点了点头,继续说道:“大哥”一见二人消失不见就急眼了,连忙跳入下去了,但是他却没有像另外二人消失不见,而是被河水冲的像一只落汤鸡一样,上岸后,他叫骂骂咧咧,这根本不像老大的习惯!而且我还我发现了一个细节,那就是,“老大”的脸上脱了一块很大皮。“ “我能感觉里面还有张脸,但是当时我也不确定,因为可能是被酸『性』的水侵蚀过受伤的。于是我打算试一下他!我故意说了一句让他猜忌的话。“ 就把绳子让他拿着,另一头绑着我自己,我就潜了下去,但是我只是趴在河墙上,并没有下去。 老二急着问道:“接下来怎么了。王二狗也靠近过来了。“ 老七继续说道:“没想到才过了一会,我就感觉到绳子被割断了。这时我已经可以确定了他是冒牌的老大,我准备上去和他单练,顺便问出大哥的下落。“火把灭了后,天空慢慢放亮。三人晚上大概修养了会。天『色』处在一种朦胧的状态。三人有序的下了天窗。 随着老七的步伐,很快就来到了暗河边。 老二看着这条暗河说道:“你们之前发生的一切就是在这里。” 老七点了点头,王二狗已经自行观察起这里风水环境。 “我们是直接下去还是?“老二问道。老七说道:“直接下去不现实,我们根本不能水里存在太久,虽然我不知道他们是怎么做到的,但是肯定有一种手法。” 王二狗这时开口说道:“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他们应该是吃一种叫“防水丸”东西。这种东西能暂时减少身体机能运行的速度。帮助使用者在水里能待的更久。“ “老二有点吃惊说道,“还有这种东西。 王二狗点了点头接着道:“凡事有利有弊,这种地方能暂时『性』的避水,但是对身体的也有害,久了会对身体产生麻痹作用,导致手脚不灵活,最重的可能丝毫不能动弹,最后死在水下。” 天下之大,真是无奇不有。老二和老七都忍不住称奇。 现在的情况下水是不现实的,只能循着暗河往前推进。三人对这个决定没有任何异议。老七说道:“这个地方是天然形成,而且经历过严重地地质运动。” 这条地下河可能是这场地质运动的主要形成物。 王二狗现在还不能推断出什么,只能大概的判断出这里的风水很好,能锁大地之气,是墓葬的上佳之选。王二狗把这段话说完后。 老二说道:“二狗子,看你贼眉鼠眼的,没想到你还懂这么多!” 王二狗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只能说:“曹兄弟,抬爱了。” 老二笑了起来,接着道:“说你胖你还喘上了。” 王二狗一时尴尬着,干脆不再回答。老七适时的说:“二狗子本事还算厉害,我正打算跟他学习这门法术。” 三人一路说着,一路向前推进。现在几个人是在河岸上行走,不能预测水底下的情况,对几人来说是个硬伤。 之前的一行人分开后,又留下几个疑团,等着几人来揭开。 如果说水下有个世界,它又是个什么样的存在,它怎么能安然无恙的存在水下,而且活人也不可能在水底下待太久。 现在几人唯一能做的就是循着暗河一直追寻下去。 黑暗陆续被火光给侵占着,岸上的也越来越干燥,河岸边已经不再有路,而是被高高的洞墙给阻断了去路。 现在三人往着黑暗的地方赶去,地面已完全干燥,暗河的流水声音也已经减弱了。 老二问道:“你之前说,那个“大哥”跳下水沉不下去。“老二一时还没有习惯那个人可能不是大哥的结果。依然用大哥称呼着。 老七回答道:“是的。这条暗河不简单,估计水里面有好几条“逆流”。 “等我抓到那个人,有他的好看。“老二恨恨地说道。队伍在推进着,路段现在已经完全偏离了暗河,把几人带进一个未知的地方。 王二狗明显感觉到阴寒之气正在增加,空气里面水分像是也增加着,呼吸起来,稍显的有些困难。 墓葬和风水师的联系不可不谓紧密,很多有钱有权的人对自己的墓葬之地看的很重,墓葬方式所以也有很多,陪葬,殉葬之类的。 因为都是有钱之人,所以会有很多的陪葬品,死后怕被人掘坟盗墓,所以布下了害人『性』命的机关。 通常“盗墓”之人,也有手段高明,和手段拙劣之分。所以根据这些盗墓分子的存在,墓葬的主人手段不可谓不多。 有弩箭,反扣,流沙,水银毒气之类的,当然最基本的就是巩固墓葬的建设。一般会培土加固,加以水泥灌溉。 所以说墓葬一般很难被盗取,但是天下又没有不能被盗的墓,不得不说盗墓分子的手段随着时间的流逝,也越来越高明了。 没想到王八蛋子心够狠的,还对着水里放了几枪,幸好我命大,子弹刚好擦过我的手臂。 老二此时也表现出愤慨出来。 老七继续说道:“就在这时,我被一股暗流给扯住了,醒来的时候,已经到了另一个地方,“ 老七把他流落到了“天坑”的事情说完了后,又把碰到王二狗的事情简单的交代下,便不再说话了。 老二现在没有那么多心情管这么多,老二一向把兄弟情义看的最重,这次出现了这么大的事情,大哥居然被哪个龟羔子给冒充了,幸好老七没有事。 还有现在的老大生死一下子成了谜。估计得找到那个“假货”之后才能解开。老二在心里合计了一番,情绪波动不再那么激烈。 老二说道:“我现在必须得下去一趟。“ “要去一起去,“老七接话道。”这次一定要揪出那小子。“王二狗自打决定跟来,就不会有其他的犹豫。 三人现在的装备还算不错,合计一番,准备休整一晚上,明天下天窗。 (本章完) 第57章 盗洞 王二狗观这下面这个布局,不像是有钱人的墓葬。不然不可能会有一条暗河的存在。 高明的风水师绝对不会让一条暗河存在墓葬的旁边,如果这样,那墓主的存身之地可能被毁灭。但是这里又确是一块上好的风水之地。 老七也在注意审查着环境,过了会说道:“我们把火把灭了,用手电筒。” 其他二人也没有任何意见,把火把给弄灭后,开始打起手电筒。随着越往前走,洞口越加矮小,现在已经是躬着背在前进了。 不对,这越走这个洞口越来越小,而且只能容下一个人了,开始要在蹲在地上行走了。 老七说道:“这个洞口明显是人为的,你看这墙面上还有工具挖过的痕迹。”借着手电筒的光线,其余的二人也看清楚了。 老二说道:“要挖也不挖个大一点洞,这样爬着多累啊!” 王二狗说道“这恐怕是见不得人的事吧!“ 老七也思衬着,说道:“很有可能。“ 王二狗继续接话道:“而且这个洞口修建的时候也很仓促,估计是为了掩人耳目才这样做的。“ 老二大声的说道:“修个洞口,哪有这么多心眼,不实在!“ “可能这是一条用于逃生的路口。“ 王二狗却悠悠的说道:“这应该是个盗洞。“ “盗洞?“老七重复一遍,王二狗接着说道:在这个古老的土地上,还存在一批盗墓贼,他们一般是选取大墓葬进行盗取。但是这种职业的风险很高。很容易丧命!” 老二愤愤的说道:“这些人活该,干这种缺德的事情!” 王二狗不再说话,老七说道:“我以前在一本古书上看过一种记载,就是大的墓葬需要很多的工人来修建。而在最后的完工阶段,最后扫尾的那些人都出不去,会困死在墓葬里面。在以后修建墓葬的人吸取前车之鉴,会在墓葬里面修一条出口,用来逃生的。” 王二狗答道:“这个也不是不可能!” 几人现在都已经是用趴着的方式在前进了。 “这路头,还有完没有?”老二带着一丝埋怨。这时已经没人做声了。不多时,终于爬了出去,几人现在是灰头土脸,自己清理下身上的灰尘。 恐怕这里应该是墓葬坑了,王二狗说道。老七嗯了一声。老二说道:“看来二狗子还真是有点本事的。” 说着用力的拍了下王二狗的肩膀,王二狗被拍的有点突兀,讪笑着回应了老二声。 王二狗说道:“抬举了,曹兄弟。” 老七也笑了几声,说道:“这里是个封闭空间,我们要在这里做个记才行,不然待会发生了什么事情,也好有个退路。” 几人在这里做好记号后。 老七提议说道:“把手电筒给关了。” 点亮火把。因为在这里还不知道会碰到什么。手电筒比火把好用,但是火把照明能力强。 火把亮起后,一个墓坑就浮现在众人的眼前。这是一个拱形的封闭空间。而且是空的,什么也没有。 面积大约在四五十平米左右,高度应该三米左右。 “这是个陪葬坑吗?怎么什么都没有。”老二不确定的问道。 王二狗也不确定,老七却肯定的说道:“肯定是的。”这里既然有个盗洞或者说是个逃生路口,这个墓坑就必然会是空的。 “此话怎么讲?“王二狗问道。突然想到:“你是说“监守自盗“。” “这个不是没有可能,既然他们已经逃了出去,但是惦念着里面价值连城的宝贝,心里怎么会不惦记。” “可能。” 就在两人分析的时候,老二已经在洞里面观察起来,突然喊道:“老七,你快过来看,这里有那种符号。” 老七应声就跑了过去。果然里面刻着有符号,是在地下沼泽相同的符号。老七认真的看着,可是半个也不认识。 这到底是什么鬼东西。 王二狗凑近看,突然啊了一声,惊恐的说道:“怎么这里也有这种符号存在。” “怎么了?“老二问道,被这突然的一叫,确实吓到了二人。王二狗震惊下来后说:“这个我在以前的那个祭坛上也看过。” 老七面『色』凝重的问道:“你是说,那个祭坛上也有这种符号!” “不错,“王二狗斩钉截铁的说道。老二现在听的是雾里云里。索『性』就不听了,继续往前走去,又发现了壁画。 壁画这东西,一般是记载着墓主人的生平事迹。当然说的都是丰功伟绩。谁会在死了后,还把那些不三不四的事情带进坟墓里。 老二也仔细的看着壁画,刚开始还像看小人书一样感觉挺有趣的,但是后面的面『色』就变了,因为那个“女孩“的画像又出现了。 真是阴魂不散,恐怕在这里又没有什么好事会发生了。老二心里想着。 另外二人也跟着过来观察着,看着站定那里一动不动的老二,老七拍了怕老二的肩膀,叫了声二哥。可是没有反应。 王二狗也跟着叫了声:“曹兄弟。”还是没有动。 王二狗急忙的说道:“估计是中邪了,快点拍一下他的脑门。”老七也不在迟疑,立即用手拍了一下老二的脑门。 老二像是如梦初醒一般问道:“怎么了。” 老七说:“没事。” 老二继续说道:“你看这里。”老七凑上前看了看。面『色』也像老二见到时一样,不过看了一眼就立即移开了。这幅画像比较邪门,老七告知了一声王二狗。 王二狗看了一眼女孩画像却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但是一时又说不出是谁!上次在地下沼泽看到的女孩的壁画是单幅的,这次却连连续续有点内容。 老七『摸』着墙壁上的刻痕说道:“这些信息可能是关于那个女孩的。” “三番两次的碰见她,真是邪门了”!老二郁闷地说道。 王二狗越想越觉得对那个女孩有种熟悉感。是在哪里见过呢?王二狗苦想着。 老二和老七认真的研究起壁画来,壁画上的颜『色』已经脱落了,整张墙壁,有十几幅壁画,但是关于女孩的只有一张。 壁画第一张没有任何人物在里面,是浓郁黑『色』的天空下,有一幢很大的宅院,宅院雕刻的精细。往后看去,陆陆续续的出现了一些人,看的出这些人很是忙碌,天『色』也开始变化,慢慢云雾散开。 而第三张记录的是,血流成河,所有的人都死去了。第四张有就是一个婴儿被丢弃在野外,被一个来人给抱走了 (本章完) 第58章 野坟 后面的模模糊糊地就看不清了。直到最后一张是那个女孩的画像,如果仔细看,可以发现她眼里含着泪珠。 老七沉重的说道:“这个女孩家里曾经被灭门!” 老二也点头表示同意。可是又有点不像,那几幅模糊的壁画,大概可以平凑出的信息是,貌似有些许欢声笑语。 “难道这个墓葬的主人是这个小姑娘家子?”老二说道。 别人可能比你大个几千岁也不一定。但是如今看着还是像个年轻的女孩一般。也不能如此就断定是她! 王二狗想了许久未果,于是便不再冥想。 看完壁画后,王二狗细心的发现地下有脚印!于是喊住两人。 老七蹲下身子查看脚印,说道:“是不是我们刚才自己踩的?”几人都摇了摇头,表示没有踩到过这里。 老七继续说道:“这脚印像是不久前留下的!”而且还有新带来的泥巴痕迹!老二说道:“可能是那个王八羔子来过。” 王二狗认真的说道:“如果是不久前留下的,那么这里肯定还有其它出口!” 老二也认真的问道:“此话怎讲?” 王二狗继续说道:“如果他要从这里退走,那肯定会与我们相遇。所以他不是从我们进来的地方离开的。” 老七也说道:“这个封闭的墓坑里可能有机关存在。” 老二说:“那到处找找吧!”几人围着这个墓坑的墙壁到处『摸』索着,想寻到一个机关,整个墙壁『摸』完了也没寻『摸』到。 “不对啊!照理说,肯定有机关的,他不可能『插』翅膀飞走了吧!“王二狗像是自言自语的说道一般! 老七根据上次在地下沼泽的经验,看了墓坑的顶端,墓坑的顶端光滑无暇,不像是有机关开关存在的地方!又看了一眼这个封闭的空间。 “莫非他在我们进来之前就离开,“老七不禁这样想着。 就在这时老二喊道:“在这里,机关在这里。“ 只见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居然也存在着一个“盗洞“般大小的洞口。这可是石壁啊,这要打穿有一定的难度的! 借助火把能看见另一边。整个洞口的长度应该在一米左右,几个人不费力气的就爬了过去。又是一个开阔的“石室“这次里面倒是并排着摆着两幅棺木,可是这棺木却是石头打造的。 “这应该要整块的石头才能打造出这种棺木!“老七说道。 凑近去看,几副石棺都被磨平了一般,这得耗费多大的心力,老七如此想到。 “这种石棺我见过,“老二说道。 没等老七追问。老二就继续说道:“当年在未参军之前,我们那个地方,一个富贵人家曾经建房打地基,从地底下挖出过这样的一具棺材。” 老七问道:“二哥,你看到棺材的尸体没有。” 老二摇摇头说:“没有,当时那个老太爷吓的不得了,以为触犯了神灵,老天才如此惩罚他,赶紧找个地方就掩埋重新掩埋起来。最后连房子也没有建成。留下破摊子在那里!” “那后来那人家里发生了什么没有?“ 老二卖关子一般说道:“这个你还真问对了。后来那个老头家里三天两头里出一桩子事情,一日他的孙媳『妇』怀孕六个月了却无缘无故小孩就胎死腹中。老头以为这是那个石棺的诅咒,请了一堆和尚道士,念佛念经的,又把棺材给挖了出来,重新埋在原来的地方,又请那帮道士和尚念了超度了一番。家里才算安稳下来。” 老七仔细的听着,说道:“这可能刚好是个巧合也不一定,”在老七的骨子里对于这种『迷』信本就是不相信的。 老二说道:“当时这件事传的十里八里,越传越邪乎,已至于大家都来祭拜,最后干脆在那里建了个庙宇。” 老七听完后说道:“这件事还真奇怪啊!” 可不是嘛!老二接道。 王二狗这时候开口说道:“曹兄弟,你讲的这件事是不是发生在十年前?”老二有点吃惊的说道:“二狗,你怎么知道啊!” 王二狗说道:“我当时正在那里看风水,耳闻了些,本想看完便去看看那具棺材,没想到去后,已经下葬。但我却观了那个墓地的风水,奇怪的是,墓地位置的风水并不怎么好。我当时想这可能就是一处野坟罢了。” 老七听这两人说着:“感觉你们两在讲鬼故事,哪有这么邪乎!” 王二狗面『色』一正说道:“当年我随师父去一处看风水,师父讲起他年轻时看风水经历的一件事,他说:他从没有见过那么绝的风水。” 说到这,停顿了下,另外二人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王二狗吞了口吐沫说道。这件事也发生在东关地带。当时我师父还年轻。但也集聚着一些名气,被人请去选陵寝,当时我师父应邀而去,本来打算自己去附近寻找。 没想到直接被“主人“带到一处山地。要他在这里选一处最佳的位置。 我师父一去那里,就感觉那里阴气聚集浓重。这分明是一处邪地,完全背离了墓葬的风格。当时我师父也不好明说,毕竟是主人家主动要求的。我师父处于职业道德,暗示着说了。 不过主人家却不在意这些,只要他寻找个位置下葬就好了。我师父无奈,只好答应主人家,在山的东南处找了一处位置,这里阴气相比较甚少。 在下葬的那天,我师父在发现他错了,破开土地的时候,我师父根本明眼里就能看见所以的灵气往那里汇聚。那是绝对可以称的上一处“洞天福地“。 我师父明白这一次是献丑了,于是就虚心像主人家去请教。但是主人家回道:“这全是你的功劳,之后就闭门不见了。” 师傅至死也没有弄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不过却对那处地方赞不绝口。 这么邪门啊!老二叹道。 王二狗继续说道:如果埋葬没有选到好的位置,死人如果得不到最好的归宿,可能会变成厉鬼。所以很多人宁愿穷点,也要埋个好地方。 聊了这么多,也没有说到正题上来。那几句石棺还躺在那里! 要不?我们打开它!老二有些虚心的说道!这样不好吧!王二狗回答道,几人现在也算有点熟了,王二狗说话也有自己的余地了。 老七也说道:还是打开吧!说不定有什么古物。说到古物,老七又想起之前的那一堆东西,不禁感觉有点肉痛。 老二骂道:“老『毛』病,又犯了吧!” (本章完) 第59章 夜明珠 老七讪笑了几声。老二继续说道:“那打开?”用着一种询问的语气。 王二狗深思熟虑的说道:“不打开为好!” 老七和老二惋惜的说道:“真不打开?”王二狗看着两人笑里藏刀的眼神,说道:“还是可以打开的,不过一定要小心。” 三人贼『摸』『摸』的凑到一起,把工具收拾出来。因为吴青山给的工具,所以比较丰富,不仅有铲子,还有刀子,锤子,和一些辅助『性』撬门溜锁的工具。 工具倒是齐全了。现在只要动手就好。 王二狗应该对棺木比较了解点。虽然三人死人倒是见过不少。而且老二和老七还开过一会棺材了,老七更是开过两回了。 不过对于开死人的棺材几人还是有忌讳的。 一人也许不敢,但是三个人互相怂恿一阵,每个人都是革命战斗英雄。三个人拿着火把,靠近两具石棺。 老二用手使劲的推了推,却没有一点反应。这种石棺到底是怎样封存的啊?不会是直接盖上的吧! “这不可能,每种棺材都有自己封存的方式,像木棺有用钉子封死,还有一种就是『裸』葬,不用任何包裹就直接下葬,另外一种就是直接火化,根本不用下葬,随时带在身边。当然这种方式只盛行在“西边”地区。“ “那么这种是哪种方式?“老二问道。 王二狗也也是第一次见到这种情况,说道,“我也不知道。” 老七直接用匕首在密封处,划到,划到。老七突然说道:“这尼玛,这根本就没有留封口。根本就是用水泥给灌死了。没打算让人打开。” “这不废话吗?“老二说道。“谁家埋了死人,会重新挖出来打开的。” 老七有点讷讷的笑着说道:二哥,说的有理。王二狗一旁笑着。然后说道,要打开也不是没有办法。 “废话少说,“老七催促道。 王二狗也不在打幌子,继续说道:“每具棺材都会留一个缝口,这是为了吸收点灵气。让棺木里尸体保存的更好。” 王二狗话还没有落,老二就急不可耐的催促道:“赶紧点,办正紧事。”老七已经围着石棺转悠了好几圈了。 王二狗不再说话,围着石棺看了起来,过了一会,他就发现了“窍门”,他不在肉眼以为是棺盖和石棺的封闭处费工夫。而是在棺盖的上方一圈,捣鼓着。 老二睁大着眼睛看着,掏出了手枪准备应急。老七也看出了王二狗发现了门道,不再自己瞎折腾,也加入到王二狗的阵营来。 “『奶』『奶』的,原来那部分不是棺材盖,”老二骂道。“人死了还这么多心眼。” 真正的石棺的棺盖是开在上面的,比较小的一部分。 三人商量着,各自动起家伙来,费了好大的气力,终于把棺材盖给掀翻了。被掀翻的棺材盖搅起的灰尘呛的几人张不开眼。 灰尘散去后,几人才腾出空。三人趴在棺材岩边,往里面看去,三人的表情各自不同。最后老二终于忍不住骂道:“娘的,尸体都被偷去了啊!“ 另外二人一时不知道说什么“,不是说盗墓贼只偷取陪葬品吗?怎么如今连尸体也偷取,不会有特殊的爱好吧。“老七也念叨着。 王二狗说道:“偷尸体的贼确实很少见,除非是这里根本就没有放存尸体!“ 老七正『色』道:“最有可能的就是这副石棺没有存放尸体。“ 老二接道:”不埋人弄一个棺材在这里做什么。“ 二人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继续看着石棺,里面空空如也,就像外边的那间石室一样,整个棺材的深度为一米左右! 现在可以确定这副石棺是一整块石头,从中间凿了洞,然后用于埋人。 “费这功夫,死人都要臭了!“老二说道。 “也许还真是,这棺材没有等到完工,人就死了,也不一定。“老七接话道。 老二说道:“要不把那副石棺也开了算了。“老七自然没有问题,看向王二狗,王二狗也不在多说。 三人心意契合。拢向另一副石棺。三人捣鼓会,这副棺材的棺盖不同于那副棺材。棺盖的位置中中正正。刚好合在一起。 三人撬开这具石棺。棺材板一落地,这次三人各自的表情又不同,但相通点的是,这次是震惊! 只见石棺内,躺着两具尸体,准确的来说是骨架,两具尸体相拥在一起。很明显这是一对夫妻。 “有两副棺材不用,硬要挤在一副石棺里,“老二嘟囔着。”那为什么这里还摆放两具棺材于此?“老二又问道。 “估计是懒得弄了,这一副石棺最起码有个七八百斤来着。“老七回到道。这个不是没有可能。 王二狗盯着这副棺材突然触情的说道:“死生如此,夫复何求。“ 老二,老七听到这句话后,同时看着他。王二狗被看的有些不好意思了,说道:“这种伤情的话,不说也罢,也罢。“ 老二和老七突然哈哈大笑起来。原来他们发现这两具骨架都是男『性』的。 王二狗看着两人如此大笑,也仔细看了两具骨架,果然都是男『性』,喉结骨还是很明显的。 王二狗饶是此时也忍不住要暴出口了,恢复市井般的模样,破口骂道:“靠!『奶』『奶』的,两个大男人死了葬在一起,恶心人不是。“说完还吐了口口水。 另外两个人的笑意也越来越盛,充斥在这个封闭的房间,『荡』起了回音。 王二狗此时脸憋的通红,干脆不再言语。盯着石棺看着。忽然王二狗叫道:“你们都别笑了,快来看看,这里出宝贝了。“ 老七眼『色』一亮,就靠了过去。问道:“什么宝贝?“王二狗已经把手伸进棺材里,拿出一颗珠子。 老二也凑过来看着,说道:“这会不会是传说里的夜明珠!“ “夜明珠?“老七疑问着,这么简单的地方,会有夜明珠!三人很快的就把火光给熄灭了。另它们失望的所谓的“夜明珠”根本就没有发光!也就是说这根本不是夜明珠!火光重新亮起 老七从王二狗手里接过,那颗珠子,仔细的看了起来。看材质像是上好的玉所打磨而成的。反正不管是什么,看这成『色』差不了,我就先代为手管了。说着就把那颗珠子放进自己的背包里了。 (本章完) 第60章 红颜祸水 其余的二人自然没有什么意见,王二狗经历过人生的大起大落后,自此对钱财看的很是淡薄。而老二更久不用说了,本是兄弟,何分你我。 把珠子收了起来后,老七兴趣盎然的说道:“看下还有其它的宝贝没有?“ 老二骂道:“就你臭习惯还真改不了了,喜欢死人的东西。“ 老七说道:“二哥,你这就不懂了吧,到时候你就知道它们是有多么重要的了。“ 王二狗说道:“里面什么都没有了,除了两具尸体。“ “不可能吧!死了两个大男人就这么点陪葬品。“老七问道。 “可能这根本就不是用来收敛这两具尸体的!“王二狗分析道。老七听到此话,也冷静下来了。他因为喜欢古物,以前没少翻这方面的资料。 两个大男人葬在一具棺材里,这种事情是前所未闻的。“莫非这两个是他杀?然后被丢弃在石棺里的。“ “不排除这个可能!“ 老二看着骨架说道:“但是看他们的姿势像是自愿的一般。“两人也仔细凑过来看,确实两具骨架的姿势看起来都很自然。没有遭受到什么强迫。 老七把脑袋都探了进去说道:“而且看他们的骨架也没有受过什么重大的创伤!可是又究竟是什么原因导致让两个大男人自愿埋葬在一具棺材里的呢!“ “而且旁边还有一副,他们为什么不分开躺?“王二狗接话道。 这时老二说道:“不会让我猜对了吧,他们真的有某种特殊的爱好。“老二说完这句话后,三个人都感觉不自然。三个大男人讨论着这种问题。 “管他是什么!如今死了,就不管我们的事了,“老二喊道。另外二人也应和,同意他的说法。 要重新给他们盖上棺材吗?老七问道。老二正想开口回答。没想到突然听到另一个声音回答道:“不要盖!“ 几人顿时都生了警觉。老七和老二都受过军事训练,很快的就掏出枪来做好防备,王二狗稍微慢了一分。不过也准备好了。 几人不自然的往棺材里看了眼,看着那一动不动的骨架,松了一口气了,只要不是死人开口说话就好。只要是活人,那还有机会。! 老二大声喊道:“不要装神弄鬼,是好汉就出来过过招!“ 另外两人的目光也到处逡巡着,只要敌人出现,就立即开枪把他打成个漏斗。 过了许久,还是没有反应,那个声音像是没有出现过一般! 三人又忍不住棺材里两具骨架看去。开始调转枪头朝着两具骨架,三人先在都在冒虚汗。老二擦了一把汗说道:“不会是诈尸了吧!“ 王二狗回答道:“都成这般模样了,诈尸是不可能了!“ 老七也点头,这世界上怎么可能有鬼啊!三人开始互相安慰起来。 三人围成一个阵线,军人有一个要素就是绝对不能把后背留给敌人。三人背靠着背,眼情绪不敢有丝毫的放松,目视着八方。 这真是一种煎熬!明明知道有敌人,却有不知道敌人藏身在何处。 大约过了会,另一具石棺开始有了动静!发出了声响,老二老七一个翻身就围了过去,举着枪对着石棺。 只见石棺的底部已经开了一道口子,一个地下通道浮现出来,里面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清楚。 老二朝里面喊道:“识相的,给我快点出来!“ 里面传出声音说道:“你们让开点。二人往后退了一步,这时王二狗也冲了过来。“ 老二突然说道:“这声音有点熟悉,是不是碰到熟人了。“ 老七说道:“会不会是那个冒牌货。“ 老二一听说:“还真有可能,说着举着枪,严阵以待。“ 过了会,从里面钻出一个人来,居然是老三。 几人立刻围了上去,老七喊道:“三哥。“老三回头看见是几人也松了口气。翻身上来,喘了几口粗气。 三人围拢过来,老三看到王二狗的存在,并没有什么反应,就像是早料到一般。 老二拿出水给老三:“让他喝一口,老三结果水壶大喝几口。“ 老二问道:“老三,你怎么从石棺里爬出来!“ 老三擦了擦嘴,说道:“这口石棺是一个通道,能进入下面。“ 老七沉静了一会说道“:三哥,那个大哥是个冒牌货!“老三倒没有什么诧异,过了会才说道:”这个我就知道了!“ “啊?“老二和老三同时作出这样的反应。老二说道:”老三,你早知道了,为什么不告诉我们?“ 老三沉静的说道:“当时时机还不对,告诉你们怕打草惊蛇,他有自己的目的“ 王二狗此时作为一个“外人“也不好『插』话,所以一直保持着沉默着。 看着两人的目光,老三继续说道:“大哥,可能在地下沼泽就被替换了,也许更早!“ “你还记得吗?我们之前在那老头子家里,还闹过几次贼,我后来追查跟踪过,发现是老大,从那时我就怀疑他是假的了。“听过老三解释后。二人大概明白了一些。 老二的情绪却有些低落,如果是这样,老大基本上可以被判定死亡了。其余的二人也差不多。如今三人通过比对后,对某些事情了解后,相反会变的轻松些! 老七拍了拍老二的肩膀说道:“我们一定会为老大报仇!”老二重重的点了点头,在八个人之中,老二和老大的感情是最深的。 老三也说道:“迟早会了结这一切的。” 王二狗在一旁看着老三爬上来的那个黑漆漆通道,石棺一下被穿了底,感觉怪怪的。 三人收拾了心情,老二问道:“指着石棺问道,这下面存在着什么?” 老三沉『吟』了会说道:“不是什么好东西。” 老三瘫坐在地上,明显身上有伤,老七拿出『药』包,帮着老三包扎了。 老七问道:“三哥,你身上的伤。” 老三回答道:“不碍事。”裂开了很多道口子,『药』粉洒落在上面,只见额头上不停的往外流汗,但硬是没有哼一声。 待包扎好之后。老三说道:“我可能知道那个女孩的身份了?”老七问道:“三哥,你是说跟我同来的那个女孩身份吗?” 老三摇了摇头说:“不是,是石墙上的那副壁画上的女孩。”老二和老七浑身一震。 老二不确定的问道:“你是说,那个“红颜祸水“的身份。”老三凝重的点了点头!王二狗听到这里,也走了过来,那个女孩他有似曾相识的感觉,但又不确定是不是真认识,如今有消息解『惑』,自然他就靠了上来。 (本章完) 第61章 头疼的字符 老三说道:“那个女孩可能不是“人“。” 不是人是什么?老二问道。 老三继续说道:“可能是某个被祭拜的对象。”老三话一落,几人都惊住了。 “可是如今我们祭拜的神仙,并没有这号人物?”老七说道。 “这说明,这只是某种小范围的祭拜”!王二狗突然『插』话道。老三点了点头说:“不错。” 老二接话说:“那么也就是说,这个人根本就是不存在的。” 可是不存在怎么会有她的具体模样,而且如此『逼』真。那么只有一个可能,她是存在的,又是一个被祭拜的对象。 既然是存在的,又是一个被祭拜的对象,那么不是很厉害。 在某个行业里,她肯定有自己的一番本事在身。几人通过老三的话语,推测出这些。 老二说道:“在外面的一个墓坑里,有几副关于那个女孩的壁画。” 也在思考的王二狗突然说道:“我好像见过这个女孩!” 三人同时一愣!老二说道:二狗子,你是在做梦的时候见过吧! 王二狗正『色』的说道:“没有,可能真是在现实中见过,但具体在哪里见过,我就记不起来了!” 难道她现在还活着!老三说道。 会不会是恰巧有个女孩和她长的一模一样也说不定。如今这种解释可能是最合理的。王二狗因为也不能断定。只能这样认为了。 老三问道:“那几副壁画在哪里?” 在几人的引领下,几人穿过那道洞口,来到刚进来的那个“盗洞”,老三看完那几幅壁画,眉头紧锁起来。 难道那个女孩前半生受尽了苦难!看着墙壁上那几行字,令人头疼的字符啊! 老二说道:“要是有人认识这鬼字就好了,那么估计一切都会有答案了。” 老三说道:“这种古文字估计是某个民族专用的字词,而且这个族群到现在估计已经灭绝了。” 王二狗突然说道:“我曾经到见过能认出这种字符的人。” 老三说道:“那可能是这个族群的后代。” 老二追问道:“你在那里见过,现在还能不能找到。” 王二狗遗憾的说道:“她可能已经死了。”王二狗把当时在祭坛见闻又对讲了一遍,更加偏重对那个女子的描述了。 你是说,后来只有你和那个少年逃了出来,其余的人都死了!老二重复着王二狗的那句话,王二狗点了点头。表示是的。 老七没有说话,因为已经听过了一遍。老三也思考着,没有说话。 古老的祭坛!老三重复着这句话,这可能是个突破点,以后一定要去那里走上一遭。 ……………………………………………………………………………………………………. 几人又回到之前石棺存在的墓坑,老二看着石棺,想下去一探究竟。 老三表示不下去为好。可是最后执拗不过老二,再者老七王二狗都想下去,老三没办法了,于是叮嘱道,去了下边可千万得注意。 几人又陆续下了地下的第二层,。一下去,火把的光线就立即自然的减弱了,几人把火把灭了后,打开手电筒。 老三说道:“把家伙都准备好。这里有一条千足虫。” “一条蜈蚣怕什么!”老二说道。 这条蜈蚣有三四个成年人身体的长度。 那不就是怪物!老七接道。经过老三这么一提醒。几人警惕『性』都提高了。老二说道:“娘的,一条巨型蜈蚣!” 几人身上,现在武器弹『药』倒是挺充足的,老七包里现在还有几颗吴青山留下的手榴弹!说起来倒是不用怕那蜈蚣了。 几注光线在黑暗里散『乱』着,老三提醒道几个人要小心点。说道:“这下面就是连接我们之前进来的那个石柱。” 换一种说法,这也是一个天窗下的世界,只不过比这个天窗更深点。 另外老刘头和那个女人也是消失在这里的。此几种种,都在诉说着这片石林的秘密。 这下面估计已经是存在石林地底下有二三十米了。所以温度有些低,几人身上穿的比较少,所以都有点打颤。 所幸这是一个流动的空间,还算有空气存在。 四人『摸』索着,老三下过这里面,所以带着几人避开了自己刚才遇到千足虫的地点。走了另一条道路。 几人屏住呼吸小心翼翼的走着,生怕惹上了那条蜈蚣。几人的枪都是上了栓的。 王二狗也算看出端倪来了,这也是一个墓葬点。王二狗说道。 老三回应道:“你说的没错,那不远处,是有几副棺木!” 老七突然提醒几人说道:“那老头的任务我们还没有完成!” 老二也像是突然之间想到一样说道:“对啊,到时完不成,我们还是得死。” 可是那老头要我们去找什么也不说,如今老刘头不见了,我们要怎么完成! 老三说道:“这个不要急。到时候老刘头自然会联系我们的。” 王二狗听的一头雾水。问道:“你们是在说,南镇上的那个张大富人!”老二点了点头。说是那个老头。 王二狗继续说道:我在南镇混了差不多也有十余年了,要说这老头还真算的上一号人物。逢旱涝害的时候,还会布施点粥水什么的给穷人过日子。 就在这时,老三作了个噤声的手势,过了一会说道:“蜈蚣来了,大家做好准备!”大家一听,把心一提。已经做好了准备! 把手电筒给关了,老三提示道。光线应声而灭。几人潜伏着。 果然,过了会,那条蜈蚣出现了,而且闹出的动静特别大。几人已经做好开枪的准备了。就在这时传出声音来。 快跑啊!而且还有枪声传来,枪声越来越激烈。 有人,老三说道,一个闪身就出去了。后边几人也跟上打开手电筒。 那条蜈蚣人立般站着,而倒在地上的二人像是也跑不动了一般。而蜈蚣此时就像是看着盘中餐一样。 是姓曹的和李升麻!老三开口道。 “准备好战斗,“老二像是战时一样说着。四人都准备好了。眼看蜈蚣就要攻向那两人。那两人估计也没有子弹了。 老二首先开起枪来,一下子就吸引了蜈蚣的注意了。老二的原则反正是绝对不能见死不救。 老七打开背包,拿出一个手榴弹。随时准备着。 老三提醒道:“不要扔这个,到时候炸塌了,我们一个也活不了。”老七也表示:不到非不得已,绝对不扔手榴弹。 蜈蚣像是有人『性』一般,明显老二开的几枪没有引起蜈蚣的注意,现在它的目标主要是那两人。 而吓坐在地上的二人。 听到枪响后,立即起身想要逃跑。可明显蜈蚣没有打算放过他们。 在黑暗里不能观其全貌,但大概能感受它的体积之大。那二人也没有想到,蜈蚣没有被吸引过去。而是直直追着他们,很快,就听见了一声惨叫声,蜈蚣是用脚扎进一个人的身体。这四人没有看清楚扎的是谁! 不过几人都增大了火力,试图救援那个人,子弹在蜈蚣身上打破了很多个孔。但是蜈蚣却不为所动。 已经开始要吞食那个人,这时才看清是曹爷。眼看半个身子都吃进去。没救了,这是几人的第一念头。 不过火力依然没有减弱,最后听见一声绝望的惨叫,曹爷的生命宣告结束。 李升门登着腿往后退去,满眼里是恐惧。蜈蚣吃了曹爷后,又向着李升麻『逼』去。李升麻朝着几人发出声嘶力竭的求叫声:“救我啊!救我啊!” 手枪的攻击似乎对蜈蚣没起多大的伤害一样。 想要引开蜈蚣这招也不起作用,貌似它不吃这套,和那两人耗上了。 老三说道:“估计是拿了什么不该拿的东西!” 老三朝着李升麻喊道:“把你得到东西给扔了。” 李升麻现在生命随时可能完蛋,看了看身上的包,最后取下就扔远了。蜈蚣果然就追着那个包去了 (本章完) 第62章 千条腿的怪物 老三迅速反应过来,招呼着老七急忙跑了过去,两人双手一搭把李升麻托住。开始往回退走。 这样不行,速度太慢了,老三一把背起李升麻就跑了起来。 老七急忙跟着。老三喊道:快跑啊! 王二狗和老二这时才反应过来,急忙转身逃跑。 蜈蚣应该是确定了“东西”安全后,很快扫动着就追了过来,它行走的声音在黑暗里显得特别的大,而且加上它特有的发声,着实让人头皮发麻。 眼看着蜈蚣就要追上来了,老二当即喊道:你们先走,我断后!老七也说道:二哥,我们一起吧! 说让你走,你就走,不然待会一个也活不了。 不行,老七果断的拒绝了,说道:这条蜈蚣的皮太厚了,子弹打不穿!你一个人肯定对付不了。 老三这时候开口道:别争了,都跑吧! 哎!老二叹了口气,骂道:『奶』『奶』的,我还真奈何不了他它!转身喊道:老七你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跑。 俗话说:两条腿的跑不过四条腿的。如今这是号称千条腿的怪物!幸好下来没有走多远的路程! 蜈蚣依然对着几人紧追不舍着,老二老七一直在往后开火,延迟了它前进的速度! 这娘的,跑的真辛苦啊!老七埋怨到。 再坚持会,马上就到了,王二狗这时开口道。 妈的,宁愿被炸死,也不要被这怪物个吃掉,说着,准备要拉手榴弹的扣环! 就在这时候,前面的几人已经陆续的推进石棺地下的通道!老二开口喊道:快退到里面去! 老七这时候也不在推搪,直接进去了。 老二还在外面,眼看蜈蚣就要扑将老二,老七见状连忙开了几枪!老二干脆一屁股来了个后坐,跌倒进了通道!落地的时候骂道:真你妈的痛! 而蜈蚣的腿刚好伸到通道口,老二看了一眼,吓的连忙又往后退了一段,直说:好险啊!差点老命就交代在这里了。 老七扶起老二说道:快跑吧! 蜈蚣因为让猎物逃跑了,很是愤怒,开始撞击着墙壁,通道明显的晃动起来了。 草!这么厉害啊!还是快点跑吧,老二说道。 蜈蚣由于体积太大了,进不了这个通道,但借着蛮力一直撞击着,人都差点站不稳了。 妈的,不管了,这样被撞来撞去,估计待会我们也逃不出去了。老七不再犹豫,没有经过决策,就拉开了手榴弹的扣环。往后面扔了下去。 然后立刻催促大家快点往上爬。“轰“的一声,落在后面的老二最后是被手榴弹爆炸时产生的冲击波给带上来了,落到地上,打了几个滚。浑身冒烟! 石棺通道开始坍塌!后来整个石洞也开始剧烈的摇晃着,可以名言看见墙壁已经开始裂开了。 老三提醒道:快点离开这里! 就在这时候,蜈蚣的脑袋从石棺的通道里挤了出来,吓了几人一跳!不过脑袋都已经被炸烂了。 老二嚷道:吓死老子了!死了还想吃我们。 王二狗先过了那一个一米长短的“盗洞”在那边接应李升麻这个伤员!然后另外三个人也陆续的爬了过去。 幸好这间墓坑没有受到影响! 看来没事了!在这里休息吧!老二说道。 老七突然说道:不行,不能在这里休息,这里的构造是一个整体,其余的损坏了,这里也不是安全。 老二说道:别多虑了。王二狗没有表态!老三思虑了会说道:二哥,我们还是在外边休息吧! 老二无奈,于是几人又爬着最后行走也离开了这间墓坑。 老七没有说错,在他们离开不久后,墓坑的墙壁就开始裂开痕迹,然后倒塌了。 一行人急忙的逃离到了暗河边。老二从老二的背上接过李升麻背了起来。 没想到居然在河边碰到了那个女人!女孩正站在河边!浑身湿淋淋的,身边还躺着一具尸体! 女人对几人到来没有多大的反应。老七出于好心劝她快点跑,这里可能就要倒塌了。 女人还是没有反应,老七以为是因为死了一个人把她吓傻了,于是伸手去拉她!女人甩开了他的手说道:这里不会塌!说完便沉默了。 老二也说道:这里应该是安全的了。老三也认为这里没有问题,于是几人开始在这里休整!从天窗里淡淡的『射』下一道光线来,几人就在光线下修正。 老二小心的放下了李升麻!老三帮李升麻查看了伤口,他的身上有很多道划痕,估计是那条蜈蚣的杰作!深的已经见骨了。 王二狗去河边打了些水来,老三用手指蘸了水,放到口里,说道:这水不能用!得用食用水! 老二从包里递过一壶水!先给李升麻清洗了伤口,李升麻早就痛的晕了过去,但是脸『色』惨白,不知道是被吓的还是因为失血过多引起的。 清理伤口后,用『药』粉敷上后,用绷带缠住,最后老七从怀里掏出一颗『药』丸给李升麻服下后。李升麻的体温明显有下降! 王二狗问道:他算是活了吧!老三点了点头,表示是的。 女人还站在那里盯着河面看着。 老三径直的走到女人的身旁停下脚步,蹲下身子查看了躺在地上的人,用手放到那人的鼻子上,已经没有了呼吸。死了。 这具尸体很是年轻,看起来大概只有三十来岁的样子,老三又查看了这个身上的一些特征,慢慢地脸『色』开始变了。 抬起脑袋给了个询问的眼神给女人,女人点了点头,给了老七肯定的答案。 老二问那女人道:老刘头怎么没和你在一起。女人没有回答,之后更像个哑巴一样,缄口不语。 我要上去了!这句话像是对自己说的,也像是对众人说的。因为她根本没有等人答复,就抓住绳子三下两下的就爬了上去。 老三还蹲在那具尸体旁边,查看了会,最后动手抱着尸体丢入了暗河里。 老二看着说道:有个归宿也是不错的!虽然不知道那个人是谁!老七也看了会! 老二说道:可惜没有抓住那个冒牌货!老七回答道:搞不好,已经被我们炸死了。说完,两人笑着! 之后,在这里待了会!几人就陆续的攀爬了上去! 此时天空刚泛起鱼肚白,女人还没有离开,看到几人上来后,走到老三的身旁说道:这是你们要的东西。说完把一个精致的盒子交给了老三,又说道:你告诉那个老头,服用后和刚才那具尸体一样的后果。 老三没有说话,接过那个盒子。女人也不在停留就离开了。 (本章完) 第63章 命不该绝 王二狗盯着那个女人的背影看着,感觉有点怪!几人很快就围了过来,老二说道:快点打开,看看那老头要我们寻找的旧物是什么。 老七和王二狗也睁大双目期待着。老三也不犹豫直接打开了。里面有一条虫子正在蠕动着身子。 老二想用手去触『摸』,老三说了句这条虫子有毒!老三被吓住了,说道:幸好,手还没有碰到。 这是条通体乌黑的虫子,身上有着无数个纹路,有点像普通蚕,但认真看起来又有区别。 老三说道:还是别看了,交了任务,我们就和那老头从此无瓜葛了。 老七和老二点头表示认可。现在一切也尘埃落定了。 几人开始一阵失落感涌上来,看着躺在地上的昏『迷』不醒的李升麻,想起真正的大哥到现在还生死不明!不禁有些惆怅! 而且在这里面有死了多少人,至少那个叫曹爷的死,然后吴青山死了两个手下,老刘头和胖管家生死不明!还有李升麻,再者自己这一行人也差点光荣了。 最后没想到,只是为了这么一条丑陋的黑『色』虫子。几人一时无语。可是现在自己的命还在别人手里。 老二说道:你说那老头为了找这么一条虫子做什么! 王二狗说道:这可不是一条虫子这么简单。老七也点头认可着。恐怕这是个绝世之宝。要不是我们还有半条命在他的手里,我都要把他据为己有。老七狠狠的说道。 老三打断他的话说道:这种东西,我们这种人可消受不起,别瞎打主意。 老二也骂道:老七什么时候能改改你那喜欢死人东西的习惯!老七嘻哈哈的说道:这个还真不可能! 说着从背包里拿出那颗珠子,在手上把玩起来,珠子一拿出来,居然在阳光下发光闪烁着,照的几人睁不开眼睛! 老七连忙收起来,这才真是绝世宝,老三把一切都看在眼里,只是说了句:让老七好好的保管起来,不要轻易示于外人。 老七点头称是:这种宝贝,我当然回好好收藏。走在三人身边的王二狗此时担当起背着李升麻的任务。 一路且行且谈着,几人轮流背着李升麻,李升麻在第二天就醒了过来,神智还不是很清楚,说着胡话,到第三天才彻底清醒了。李升麻看着身边的四人,才确定自己已经脱离了那个那个险些让自己丧命的地方。 开始冷静下来。老七问道:好点了没?他回答:好多了。比之前在下呼救时冷静的多了。谢谢你们! 要谢就谢我三哥,是他救的你。老三这时接话道:不用谢,是你自己命不该绝,不用谢谁。 李升麻于是不在说话。沉默了一会说道:三个人去,死了两个,一个被白蚁咬了连骨头也不剩,一个被蜈蚣吞食掉了。我劝过曹爷不要去拿那样东西,可是他不听! 李升麻像是说给自己听的,也像是在和众人倾诉着。 如今这些已经不重要了,都已经过去了。老三说道。老二问道:那个叫曹爷的到底拿了什么不该拿的东西! 李升麻回答道,是一颗精灵剔透的珍珠。它在黑暗里可以发光。 老七立即接话道:“肯定是夜明珠了。” 老三看了一眼,李升麻的眼神不自然的回避了一下。老三看出了端倪,不过没有拆穿。 老七继续说道:“那么好的东西,你刚才应该朝我扔。” 李升麻听后讪笑了几声,眼里闪过丝丝狡黠。 老二训斥老七道:“人不义之财,不要也罢!”老七对老二的这句话到不置可否。 太阳此时已经完全冒出头了,开始感觉到热意。几人休整了下。准备返回南镇。现在徒步往回走,估计也要个两天左右。 五个人收拾好一切后,李升麻大概恢复的也差不多了,可以“自力更生”。其他几人更没有问题了。 五人一行开始向着南镇行进。 老七和王二狗在前头开路,从白天走到黑夜,这也算是急行军的一种吧。李升麻和王二狗有点吃不消了。毕竟没有经过专业的训练。 于是几人商量下,打算晚上在这里休息。 现在几人所处的地点,大概是从石林入口到天窗暗河的中间一段。也就是老刘头提醒的进入此地就要自负生死的那一段。 现在一行人往回赶的路程根本没有按照进来的路段一样,虽然几人现在的食物和水比较充足,但最多能撑个三天。 李升麻加入队伍的时候,孑然一身,从某种程度来说,他是个负担。 夜『色』笼罩下来,天边有一层暗红『色』的云彩,像火烧云一般,貌似不能被夜『色』给吞没。手电筒已经呈现电力不足,光线越来越微弱,后来干脆完全看不见了。 手电筒作为光源可以被忽略不计了。而火把似乎也在之前被丢弃了。如今只剩下火种了。但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因为这里是石林,所以没有可供燃烧的木材。 老二拿着手电筒敲了几下,骂道:“这种洋货真他娘的不经用。” 老七也捣鼓着手电筒说道:“这东西已经报废了。” 王二狗突然说道:“我包里好像还有燃油。”几人正兴奋。 老三却说道:“还是不燃火为好。”这句话让几人都莫名其妙。 老三继续说道:“火光可能带给我们不必要的麻烦。” 老二问道:“能有什么麻烦,老三你就不要疑神疑鬼了。” 王二狗也对老三的话不解。老七没有表态,令人突兀的是,李升麻附和老三的话不同意燃火。 老三继续说道:“火光容易把我们的位置暴『露』。这片石林太大了,我们必须顾虑到这里对我们自身的威胁。” 老二也不再争执,认可老三的提议。 直到夜『色』完全笼罩下来,天边的那团红『色』还是没有退去,看起来有点诡异。 最后商议出由老二和老七站第一班岗。 其余的几人或多或少有些迟不消,老三是受了很严重的伤。 随着夜晚的更加深入,那团红『色』就更加浓烈,越看感觉越不对劲。 老二对老七说道:“你看那团红『色』的东西到底是什么?” 老七倒是安然说道:“那应该是天气燥热形成的,预示着可能有雨。” 老二突然说道:“不对,我感觉不对,决不可能只是有雨这么简单。” 就在这时候,老三醒来,突然说道:“转移地点。” 老二老七立即转身过来,还以为老三是在说梦话。老三一下子站起身来,又重复了一句,快点转移地方。 王二狗和李升麻还在熟睡。老二和老七这次才相信老三没有说梦话。 那团红『色』的云彩靠几人越来越近了,地面上被照的泛起了红光,使本来不是清楚的地面变的更加清晰了。 老三迅速反应,把李升麻和王二狗给弄醒。老二和老七跑过来收拾东西。老七这才意识到这根本不是要下雨了,这是要命了。 (本章完) 第64章 有钱能使鬼推磨 王二狗和李升麻醒来还不知名状,只看到红『色』的光正照着几人,然后看着忙碌的三人。老二喊道:“你们俩还愣着做什么,跑路了。” 二人这时才彻底反应过来,纷纷准备好了。 眼看红『色』的云离自己越来越近。“往那边跑?”老二问道。“只要摆脱这团红云随便往哪边跑。” 五人迅速找准方向跑了起来。红『色』的云像是有感知一般,如影随形。 “有什么声音?”王二狗说道。老二回头一看,只见红『色』的云劈下了闪电。靠!老二骂道:“是闪电。这你娘的,没打算让我们活命。” “不会是天谴吧!我们也没有犯下什么罪大恶极不可饶恕的罪行啊!”老七喊道。 王二狗突然说道:“是不是刚才我们在地下撬了别人棺材啊,所以才有这么一码事。” 老二和老七郑重其事的点了点头,红『色』的光线一直照着他们,虽然威胁一直跟着,但从某一方面来说,有了光线也利于他们逃跑了。 老三和李升麻缄默着没有说话。 突然老三感觉那个装着黑『色』的虫子的精致的铜盒在涌动着,盖子似乎要被掀翻了,老三用手给压了下去。 而李升麻好像也在做着同样的事情。脸『色』压抑着不自然。 从那团红『色』的云离突然响起一道闷雷,震得几人的身子都像在发颤,老二骂道:“这种偷坟掘墓的事情,以后要少干。” 老七现在真的有点后怕了说道:“二哥,你说的在理。” 王二狗说道:“我早就劝你们不要打开棺材了。看,现在遭报应了吧!” 老二回应道:“二狗子,你别在这里放马后炮了。” 从红『色』的云离放出白『色』的闪电,看起来竟然如斯的恐怖,但是如果换种环境的话,可能这真是一种自然奇景。 五人还在没命般逃跑。红『色』的云移动的速度似乎也越来越快了。 老三额头在冒汗,他知道原因,有些东西本不该重见天日的,可是由于贪婪,有些东西又被翻出来。 可如今说什么也不能妥协了,这可关于几人的生命! 李升麻却早已被吓的脸『色』发白,手好像已经压制不住口袋里的那样东西。 但对于老三来说,这一点力量它还翻不起波澜。 老七喊道:“这样逃下去也不是办法,迟早我们会体力会耗光的,得找个地方躲起来。” 老三回答道:“看下有没有天窗或者土洞之类的。” 几人都应了声。 在红光的照耀下,那种黑『色』的虫子力量有所增大,老三明显的感觉到了这一点,不好,这样下去黑『色』的虫子一定会逃脱的。 老三看了一眼李升麻,明显看到他余力不足。老三对他喊道:“如果你信的过我,就把东西交给我。” 李升麻犹豫不决的看了一眼老三,如果按照这种情况下去,自己肯定支撑不了多久,而且这条虫子的力量似乎越来越大,自己压制不住。但是他还是想打个佯装,于是说道:“我没有什么东西。” 老三不再说话。红『色』的云一直在他们的身后,红『色』的光线一直把他们覆盖在内,黑『色』的虫子跳动的力量越来越大。 李升麻咬了咬牙,脸『色』越发惨白,已经要到极限了。 李升麻开口道:“余老三,希望你不要违心。”说完把一个黑『色』的盒子交给老三。老三看了李升麻一眼说道:“我不需要这种东西,所以你尽管放心。” 老三接过盒子后,立即用力压制住。而李升麻一下就感觉轻松了不少,不过之后视线一直没有离开过老三。这件东西对他来说真是太重要了。即使自己死去,对于失去这件东西,他也万死难赎。 老三接过那个黑『色』盒子后,压力感觉增加了一倍,它们翻腾的力量也越来越大了。这红『色』光线太邪门了。 必须快点摆脱。不然等这种虫子逃脱后,不知道什么可怕的后果会发生。 跑在前面三人,一直在借助红『色』的光线需找土洞,和天窗,已经准备好了攀岩的绳索了。 王二狗的体力似乎有点不支,已经落后前面的两人。 老二喊道:“二狗子,你可要坚持住啊!”老七也知道现在形势严峻,必须尽快,老七跑在前面,根据自己的经验往可能出现土洞或者是天窗的地方。 李升麻体力不支的颓势也开始显『露』。 而后面红『色』的云更是变本加厉般似的,开始天雷滚滚起来,闪电一道接一道。很多石柱被劈到在地。 “妈的,不就撬了你一个棺材嘛!用得着这么拼命吗!大不了等老子发财后,买个新的给你。”老二嚷道。 老七也说道:“给你买个最好的!”话一落,红『色』的云居然停止了雷声和闪电。 几人都发愣起来。“靠,还真是有钱能使鬼推磨。” 红『色』的云一安静下来,几人的压力就减少了不少。老二老七见有效果,继续喊道:“到时候给你打造一个纯金的棺材。” 王二狗也纳闷起来,难道这么喊真的有用,于是也喊道:“到时候,你二狗叔给你选一处上好的风水宝地。” 说完这句。老三发现了不对,提醒众人道:“不对,加快速度跑。” 只见红『色』的云开始翻滚起来,而且速度很快,颜『色』也开始变成暗红『色』了。是那种鲜血干涸的颜『色』,很是瘆人,给人一种压抑感,感觉到头皮发痒。 果然不出老三所料,一道惊天动地的雷声响起,这次震的几人的心都在发麻,耳朵里都流血了。老二差点一个趔趄没有站稳,骂道:“靠,二狗子,你这乌鸦嘴!你一喊就出事了。”王二狗委屈的说道:“这也不能怪我啊!” 红『色』的云劈出的闪电越来越粗壮,所经之处,石柱坍塌,『乱』世铺地,飞沙走石,一片惨白。 情势越来越紧张,如果被这种闪电击中,肯定必死无疑。 暗红是光线愈发浓烈,现在老三怀揣着的两个盒子,不安稳的程度愈显强烈。 而现在一时半会,又逃脱不了。 李升麻看着老三,发现他的现在情况不是很好说道:“要不还是我自己来吧!”老三听后看了他一眼,说道:“你控制不了。” 说完便专注两个盒子,李升麻也不再言语,只是一直注视着这边的情形,只要一有不对劲,就立即实行第二个方法。 (本章完) 第65章 伤痕 走在最前面的老七,目光到处逡巡着。心里一直在念叨着,“土洞,天窗。你们再不出现,我们就要挂了。” 如此的跑,实在是很耗体力,王二狗已经开始大口的喘着粗气,腹部下面已经感觉到了疼痛。 不行了,王二狗喊道:“我跑不动了。” 老二回头看了一眼,王二狗的脚步开始虚浮,老二一把扶住老二的肩膀,说道:“坚持。”说完,便帮衬着王二狗跑了下去。 要说之前王二狗对几人还心存芥蒂的话,在此刻都应该冰雪消融了。 俗话说的好:“患难见真情,那些只能共富贵而不能共苦难的人比比皆是。” 王二狗饱含情感的说道:“谢了,曹兄弟!” 老二现在哪有这么多闲心听这些。只顾一溜的逃跑。活着才是最好的,死了就什么也没有了。 走在最前面的老七终于说话了,喊道:“大家准备好绳子,前面有一个土洞。”另外四人听见后,都准备好绳子了。 老七率先把绳子甩落下去,一头绑着石柱。就跳了下去。 然后是老二,也绑了好绳子,老二喊道:“不用绳子了,两根足够了。” 五人陆续的下去。暗红『色』的云很快就追到此处。像是有灵识一般,收起来闪电和雷声,好像在探查一样,过了会,才对下面击着闪电。 土洞开始坍塌,很快就掩埋了这个土洞。几人可能已经遇难了,如果这真是一个土洞的话。 ……………………………………………………………………………………………… 土洞下面完全是一片黑暗,塌落的石头和泥土已经完全把这个土洞给堵死了。 几人虽然没有被塌落下来的泥土和石头给埋死,但是现在的情况也不容乐观,这下面居然是一个隐藏的裂缝,虽然夺过坍塌下来的威胁,但是这个狭小的空间挤压几人有点喘不过起来。 现在跌落到了下面,老三明显感觉到盒子里的东西已经慢慢地安分了下来。 老二喊道:“现在怎么办?” 几人现在连活动的空间都没有。不过能活着就不错了。 老七说道:“先不用急着逃出去,搞不好,那鬼东西还在外面等我们。” “等天亮后再出去也不迟。” 这道裂缝还是很长的,不过却很是狭小。五个人处了王二狗能稍微活动外,其余的几个就像被卡在里面,不能动弹,最严重的就是老二,略显有点胖。 “娘的,一定要出去,这样卡着,还不如死了。真难受。”老二说道。 最靠近土堆的李升麻更难受,面部差点贴近土堆了。但是他没有埋怨一句。 这时上面又传来了雷声,不过感受已经没有上面那么强烈了。 “妈的。还没有散去。”就这样断断续续几个小时候,终于,没有闻见这种声音了。 老三平静的说道:“李升麻,你试着把泥吐往那边退去,那边应该也有裂缝空间。”李升麻早就受不了了。 动起手来,推着土堆,土堆并没有想象中那么严实,一下子就往那边卸去了很多。 过了会,李升麻说道:“我需要工具。” 王二狗从背包里拿出铲子出来,艰难的往前传过去。 李升麻就在前面这样一铲,一铲的弄着。那边那道裂缝比想象中要大。多少泥土貌似也能“吃”进去。 大概如此清理了一个小时,李升麻已经能站在土堆上了。因为这个土洞的洞口原本就比较大,直径约有一米。 老三把绳子递给李升麻,绳子的一头有个爪子,一甩上去,拉了拉,牢固了。说道:“我先上去了。” 老三点了点头。 后面老二催促道:“你小子快点,好吗?” 李升麻也不在啰嗦,三下两下就爬了上去。接着是老三,然后是王二狗,老二,最后是老七。 几人身上都被裂缝挤出了伤痕。 上去后,首先感受到的是一阵轻松,都收拾了下身上的泥土,之后才感觉到了一点痛。老二说道:“还是外边好,妈的以后要少进洞了。” 老七也吐了一口浊气,刚才挤在嘴里面,差点没受内伤。 李升麻确是看了老三一眼说道:“东西给我吧!”老三倒是没有任何的犹豫,把那个黑『色』的盒子叫给了李升麻。 李升麻打开了一道缝开了一眼,心才落了地,说了句:“谢了。” 老三回答道:“这种东西,不是你能碰的。” 李升麻没有说话。只是把东西重新收了起来。 王二狗经过这么一番折腾,有点吃不住了。说道:“要不在这里休息下。” 老七听后说道:“这里不安全。” 老三也不同意,老二也说道:“待会那鬼东西又来了,恐怕我们就没有那么好运气了。” 最后只在这里休整了五分钟,每个人补充了下水和食物,就继续赶路。 天还没有亮,但已经有了一丝雾蒙蒙的光,可以大概的看清脚下的路。现在对于自己的所处的位置已经完全『迷』失了。 老七问道:“二狗子,这里应该没有布下什么『迷』阵吧!” 王二狗认真的观察起来,最后否定了。说:“没有,这里方位很正常。” 那就一直往南走,往男走肯定没有错的。 另外几人没有任何的争议。老七确定方向后,开始行走,一直到天亮,太阳已经升了起来。 “靠!“老七忍不住破口骂了起来,他们现在前进的方向正是太阳升起的方向,而且已经走了几个小时了。 太阳升起的方向是东边。 “不要慌,“老三说道。接着又道:“我们没有走错。” 老七心静下来后,也发现了蹊跷。南边的石柱是整齐有致,没错,这边是南边,周边树立石柱像是列兵一样站着岗,楚河汉界严格分明,东边的石林是散『乱』不堪的。 “难道太阳是在南边升起的?”老二问道。 “不是,这是镜像的错误,按照一种说法可能是对照物或者是参照物出现了错误。”老七解释道。 王二狗也发现了用风水术的方法解释道:“这是一种障眼法的手段。” 一行人继续赶着路,走了大约一个小时后。太阳已经升在了半空中。 太阳果然已经回到了正确的位置去了,几人的方向判断的没有错。 又如此行走了一天,夜幕又降临了,现在的环境已经变的熟悉起来了,几人的心也安定了下来。 老七说道:“明天我们应该就能走出去了。” (本章完) 第66章 捕猎杀头狼 今天晚上大家就好好的休息吧!照例不燃火。今天晚上的月亮很圆。高高的挂起在天空中。皎洁的白『色』月光美丽的洒落下来。 前人总是望月思乡,今人也不例外。老二沉静的不说话,回想着往事。王二狗靠过来说道:“曹兄弟,你去休息吧,我来放岗。” 老二被惊醒后,淡淡的说道:“不用。”其余的几人都没有睡着,就这样空对着月亮,各自想着自己往事。 突然一声狼嚎,打破这里的寂静。 月夜,狼嚎!这完全符合狼群出没的时间。不会吧!又出现这码事情! “是狼群!”老三警示道。 几人掏出枪来作出防备,幸好还有这家伙,老二说道:“可是弹『药』不多。撑不了多久。” “我看我们还是要撤退!”老三说道。 几人开始借着月亮的光线开始退走,狼群很快就出现了。 奔跑的速度让风吹的鬃『毛』倒树立起,白『色』的狼眼密密麻麻挤在一起。声音彼此起伏的传来。 狼群一般都有一个头狼,负责组织『性』的进攻。 五人明显跑不过狼群,很快就被围了起来,头狼威风凛凛的站在高处俯视着几人。 “这种地方怎么会有狼群出现啊,一般不都活在草原上吗?”老七说道。 这个地方不能用常理来推断。 “这个狼群大概有50多只,站在最高处的那只是头狼,“老三说道。我们想要逃脱就必须打死那只头狼。 老二拉上了枪栓,瞄准那“只头狼,正要开枪,老三把手压在枪口上,说道:“没有十足的把握,不要开枪。 狼群慢慢的把包围圈缩小。它们的眼睛在月光下被照的惨白,不再高声的狼嚎,偶尔传出一两声低吠的声音。 狼群是最有韧『性』的一个种族,一般是不达目的不罢休,而且极其凶残,所以狼的精神也一直被人称道。 就如此般,包围圈越来越小。给几人的心里压力也越来越大,老二终于忍不住对着头狼开了一枪,可是让他没有想到的是,头狼像似乎有感觉到了,一闪躲了过去,灵敏度那是相当的强悍。 老二傻眼了。可是头狼发怒了,大吼一声,狼群得到命令不怕死一样扑了上去。 其余的人也连续不断的开枪,很快就打死了几只,可是狼群却对次无动于衷,这完全是对生命漠视的一种法则。 头狼如此的又吼叫了几声,竟然还有狼加入。 老二见状喊道:“还有伏兵。我靠。”后面的狼只迅速加入战斗,老三现在已经是用匕首在战斗了。 望着像是源源不断的狼群,老三这回也没辙了。这只头狼太聪明,一直不加入战团。所以没有办法突围出去。 但是令这几人没有想到的是:“李升麻这小子竟然逃脱了!开始跑了起来。” 头狼看见有人逃脱,开始焦躁不安,连续嘶吼起来,不过这次没有援兵来了。而是这边的狼群分出了一半以上去追逐李升麻去了。 老三趁『乱』也了脱离战团,想要更好的攻击。可是这么一走,狼群却对他紧咬住不放。 而另外三人却被“无辜“的空了出来。几人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老三心里却有底了,连畜生也想得到这东西。哎!想到这,心里叹了口气。 狼群一直紧追着二人不放松。 而空在原地三人,还在发呆,老二说道:这你娘是怎么回事,在这里尽出些怪事。 老七提醒道:“二哥,别发呆了,我们应该捕猎杀头狼了。” 老二听了,立即正了颜『色』,这是生死攸关的时候,马虎不得。老二说道:“二狗子,你就打个偷袭。我和老七正面进攻。” 子弹都应经快用完了,该白刃上手了,老二和老七对了眼神。王二狗握紧了手中的枪,子弹估计也不多了。 老七和老二加快速度朝前跑去,而头狼却没有注意到这边,视线是望向另外两人。仿佛它根本没有把这三人放在眼里。 老二老七才不管这么多,如今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时间就是生命,一秒钟都拖不得。 老七注意了头狼的姿态,开口提醒老二说道:“小心点!这头狼王不对劲!” 老二点了点头! 果然等两人快要接近狼王的时候,周围又冒出了七八头狼出来。很快就把二人给围了起来。老二和老七身上先都挂了彩,刚才喝狼群拼斗的时候已经受了些伤! 这些狼大概是闻到血腥的味道,每一头看起来都很兴奋。 头狼蹲在那里一动不动,这时才扭转脑袋望向这边,眼神里居然好像闪过一丝笑意,老二捕捉到了眼神,骂道:“一头畜生居然这么高傲!” 头狼好像听懂了他话一般,立即愤怒的吼叫了一声,七八强壮的公狼立刻扑了上来,二人均一闪身就躲了这次的攻击。 狼群见一次没有得手,很是愤怒,狼本是一种高傲的动物,天『性』不容许它们失败。于是又卯足了劲,又是群起攻之。 老二匕首一『插』一抽,一头狼就倒在地上哀嚎起来,当然老二身上也挂彩,在躲避这头狼的时候,被另一只狼用爪子给伤到了脸了。 老七虽然也干掉了一头狼,情况也不是很好。老七喊道:“这些狼好像知道人类的要害部位!”老二回答道:“看来这些畜生没少干伤天害理的事情!今天也算是为民除害了。” 两人的军事素质是非常不错的,临危不惧的能力也在此时体现出来。 眼看这七八头就要被干翻在地,头狼开始有点不安的动了起来,期间还,嗷嗷的叫几声,估计是在为狼群擂鼓助阵。 “这恐怕是狼王的“亲卫军”了。“ 狼群已经死了四只,其余的几只已经畏惧起来,不敢再上了,老二和老七的体力也被耗差不多了,刚才战斗那么久了加上如今,恐怕也是强弩之末了。 但是这时候谁示弱谁肯定死无葬身地。 狼群也不像一开始那么肆无忌惮了。而是试探『性』的伸伸爪子,在它们的意识里,人类是很弱的,从来没有遇到过强的。所以在深意识里对人类还是很轻蔑的。 此时月亮正挂中间,头狼像是被月亮包住了一般,开始对着月亮嗷叫。一头狼回头看了头狼一眼。又看了老二和老七一眼。 老二老七现在身上沾满了血,有自己的也有狼群的。那头狼眼里『露』出了怯意,最后一撒腿就跑了起来,其余的两只见同伴逃跑了,也跟着跑了起来。 (本章完) 第67章 虽败犹荣 二人见状正要松一口气。 这时候,只感觉一道虚影移过,瞬间逃跑的三头狼,都倒在了血泊里。 直到头狼站在两人的面前的时候,两人才反应过来。真是惊呆了! 要不要这么厉害,这是二人心里共同的想法,估计王二狗也不例外。 老二和老七心里开始冒虚汗了。感觉腿肚子有点发软,本来以这只头狼是来当摆设的,没想到,真你娘的厉害。 头狼注视着二人,但一时估计也没有探清虚实。 “娘的!太残忍了,连自己的族类都能下手,”老二念叨着。老七心里也没底了问道:“现在可怎么办!”老二强作镇定说道:“不要慌!看情况!” 头狼慢慢地移动了下脚步,老二和老七就退一步。现在真应了以前当兵老连长说的:敌不动,我就不动,敌若动,我就跑!可是现在想跑肯定是死路一条。 头狼见二人退了一步,又移动了一只爪子。 老七说道:“是在和咱们打心里战术。”老二擦了一把汗,说道:“上吧!不能坐以待毙。”这次二人反其道而行之,也向前迈了一步。 头狼脚步顿了下子,明显也是有顾虑的。二人『摸』清了头狼的地了,老二骂道:“这畜生还真是在和我们玩心里战啊!” 两人有底后,继续往前迈了一步,以为狼王还会退步。可以让他们始料未及的是这次狼王根本没有任何预示的叫扑了上来,看中二人咽喉处,想要一击致命。 可二人明显也不是这么容易就被扑住的,看着是朝老七扑来的,所以老七一个闪身,老二就忽略去躲避。没想到,这头狼王,在腾空的时候居然改变了方向扑向老二。老二一个没防住,被扑到在地。下意识的用双手架住了狼王的双腿。 明眼看是架住了,实则只有当事人才知道,现在受的压力有多大,这头头狼的力气太大了,眼看獠牙就要咬到了老二脖子,老七想要过去帮忙,可时间也不容许。 老二心里瞬时作了个判断,拼蛮力肯定是没戏了,只有用巧劲了,眼看白『色』的獠牙,马上就要触到老二脖子,关键嘴里还有一股恶臭的味道传来,熏的老二头脑有点犯『迷』糊,口水已经低落到了脖子上。 老二双手一卸力,狼王没想到还有这一招,明显也是措不及防,一下子扑倒了,老二一脚踢在头狼的肚皮上,踹开了它。 老二一个翻身就起来,擦了擦脖子上的口水愤怒的骂道:“你这畜生,居然敢骑在爷爷身上。” 狼王似乎感到自己受到了奇耻大辱一般,接连吼叫了几声,后爪子用力,已经刨地了,明显在作第二次进攻的准备了。 老七说道:“这头狼太狡猾了。我们得速战速决,不然会被耗在这里。” 老二说道:“真得小心点,这家伙的鬼心眼太多了。而且还不停以我们作为掩体躲避这王二狗的枪口。” “今天,老子一定要干翻你,”老二说完,取下身上的包,丢在地上,从里面拿出了一把铲子。刚才没放包的原因是怕狼群从后面偷袭,现在二对一还怕你不成。 老二把匕首『插』在腰间,以铲子作为进攻的主武器。 老二大步上前,一副老子今天跟你拼了的样子。俗话说:“狭路相逢勇者胜!谁敢亮剑谁就是强者,即使倒在敌人的剑下,也是虽败犹荣!” 狼王自然也有自己无上的尊严和荣誉,看着敌人大步朝自己迈来,自然也不示弱。 老七也丢了包,跟了上去,取了包之后感觉身子一轻松!也向前迈去。 要论进攻的速度二人肯定是比不上狼王的,但是只能以硬碰硬了,遏制它冲锋的余地。 老二大喊一声,狼王也扑上来了,老二用铲子拍到了狼王的爪子了,狼王一吃痛,坐落到了地上,居然在喘着粗气,老二一往前。 狼王看向老七,估计是看这个对手比较弱,一下扑向老七,老七没有作防备,狼王一下子把老七扑到在地,像是没有阻碍一般。 老二见状,立即想要跑过去救援,只见狼王吃痛般嗷叫起来,用爪子划破了老七的衣服,深入到了皮肤。 狼王用力一摆,就脱离了老七。然后又往后退了一些距离,匕首在头狼身上捅了窟窿,血开始往外冒,狼王用舌头『舔』自己的伤口。 老二连忙过来扶起老七,老七受的伤也不轻,被它的爪子硬抠去了一块肉,好在面积不大,老七硬忍着,没有喊痛。 老二见到老七的伤口,越发愤怒,看了头狼一眼,今天一定要弄死你。 狼王也感觉到了自己的情况,开始吼叫起来。不好它这是在召唤,果然没错,刚才去追逐老三和李升麻的狼群都没命般开始往会跑来。 就在这时候,一声突兀的枪声结束了一切,接连又是几枪,狼王倒在血泊里,生命宣告了结束。 而眼看就在近前的狼群目睹了自己的头狼倒在血泊里,全都停了下来,可以感觉到狼群里压抑着一股愤怒。 “不会吧!不是说杀了狼王就没事了吗?”王二狗说道。 但是狼群怎么还退走,而且还有要进攻的趋势。就这样僵持了会。狼王的身体居然还动弹了一下。 狼群里开始『骚』动。一头狼怯弱地挤了出来,却再瞬时加快速度,三人以为是来进攻的,都做好的准备,而令几人大跌眼镜的是,这头狼完全没有把三人放在眼里。 直接扑到在狼王身上,对着狼王的咽喉就是一口,狼王的生命彻底宣告结束。 咬死头狼的狼,高声的嗷叫了一声!然后就退走了,所有的狼也跟着退走了。所有的狼都消失不见后。 几人都松了口气,没想到成为新狼王的狼又返回来。众人心里一紧。都深吸了一口气,老二说道:“你娘的!又来报复了!” 头狼对着他们嗷嗷叫了几声,然后俯冲下来。 老七说道:“单枪匹马的就敢过来。”可是让人没想到的是,新的头狼居然跑到老二的身前,只是用脑袋衬了衬了老二的膝盖,这分明是在表示友好。 几人很是纳闷。 老七说道:“会不会是我们给它创造了机会,让它成为了新的头狼,现在感谢我们!” (本章完) 第68章 族记 老二向来是谁对他友好他就对人好,畜生也不列外,老二『摸』了『摸』新头狼的脑袋。新头狼对着他们摇着尾巴,眼里像是含着情绪一般,表示着感谢。 老二对它喊道:“去吧!回到你该去地方,以后不要在干那些伤天害理的事情了。” 新头狼低咽的叫了几声,像是在说:“我会的。” 几人看着新头狼离开后,这次是彻底松了气。老二也不在强撑,坐倒在地上,其余的二人也坐在地上,大口的喘着气。现在是心有余悸!如果群狼在对他们发动攻击,估计他们真的就要交代在这里了。[]亡生39 现在几人身上或多或少的受着伤。李升麻是被老三扶着过来的,他的一条腿被狼的牙齿给咬穿了。血都要流干了,现在面『色』都呈现着乌青『色』。 王二狗站起身帮忙扶着李升麻。 老三对王二狗说道:“快去拿止血的『药』物。”说着把李升麻平躺在地上。 老三说道:“待会我要帮你清理伤口,你忍着点。” 李升麻点了点头,额头开始沁出汗珠。 王二狗把『药』物拿过来后。 老三先用火把匕首消毒,然后把李升麻腿上的烂肉给割掉,李升麻开始还能忍住,后来就痛的晕了过去。 老三帮他处理好伤口,用『药』粉帮他敷好,缠上绷带。然后从包里拿出『药』丸给李升麻吃下。 老二这时喊道:“老三过来帮老七看下伤口。” 老三立即跑了过去,看了下老七的伤口,说了句:“无什么大碍!然后帮着处理一下。” 接着剩下几人琐碎的伤痕,各自帮着包扎,清理一下就好了。 此时时间已经到了深夜,月亮斜落到半高处,这场危机也算是过去了。 几人身体上都很乏累,自然的睡了过去。 只有老三半睁着眼没有睡着,盯着很亮的月亮看着,直到太阳从东边升起,那几人还没有睡醒,估计是太累了。 李升麻却『迷』『迷』糊糊的醒了,叫着水水,老三给他灌了一口水,之后他醒了。感觉自己的腿没有知觉。[]亡生39 用双手抬了抬腿。老三淡淡地说道:“没废掉。”李升麻听后心里一松,老三接话道:“可能会瘸掉。”李升麻一楞!没有说什么,眼里一下子像失去了神采。 老三有说道:“为了这东西,你总是要付出代价的。” 李升麻听到这个字眼,像是一下子有精神起来,『摸』了『摸』自己包,发现东西还在后,又安静下来了。说道:“为了它,就算死掉也没事。”说着叹了口气。 老三也不再言语。 李升麻却兀自的说起来了:“命运就是这样,造就了我,却也毁了我。” 老三回答道:“命是在你自己手里。” 李升麻身子一颤,后来无奈的叹了口气,是的,他没有勇气。 阳光升起,照耀着大地,光明来的这样迟钝却又来的这么理所应当。地上还躺着很多狼的尸体。那头狼王的血已经被风干成了黑『色』。世界就是这样不会因为少了谁,而去停止运转。 又过了一会,另外三人陆续起来,血腥的味道开始蔓延,闻着反胃想吐。几人收拾东西。相互搀扶着离开这片是非之地。 直到太阳升到最高处,已经到了下午。 老七说道:“再走个三四个小时,我们就应该能走出去了。” 中午补充水和食物之后,已经断粮断水了。不过目的地也在前面了,到也是无伤大雅了。 又如此行进了三四个小时,几人累的跟狗一样,全是破烂的不成样子,身上的血已经干涸成了黑『色』。 伤口愈合快的,已经要结痂了。当然这只有老三能做到。老七明显是乐观的预计了。由于几人都是伤员,特别是李升麻这个种伤员。走了三个小时也没有走出去。 如此的速度,最起码还要三个小时。 就这样又走到太阳落了山,还剩一道残红高高的斜着挂在天空。现在能穿过石柱看见外面的草木了。 几人像是见到了曙光,心里皆是一振!不知觉的加快了速度往外赶。 老二喊道:“娘的,总算是走了出来。” “二狗子你去看看我们的马车还在这里吗?” 王二狗这下腿脚利索的跑出了石林,之后大叫了一声,几人连忙的跑了出去。老三因为扶着李升麻落到了后面。 外面居然躺了许多具尸体。已经有一股味道传了出来。老二和老七蹲下查看了尸体,老二说道:“这些人死了应该有两三天了。” 老七也认可的点了点头。“而且都是用匕首杀的,都是一刀毙命。” 王二狗也蹲下身子,突然看到了一张熟悉的面孔。王二狗已经在南镇这块地盘,混迹了十余年了。一直是一地痞无赖的面目活着,所以认识了很多不三不四的人。 王二狗说道:“这是!”王二狗又指了指一具尸体说道:“这是他们的头目。” 老二听后凑了过来,只见这人浓眉大眼,死了之后的尸体,面部表情僵硬,但是可以看出他还带着一丝惊恐! 老三扶着李升麻也赶了过来,不过却没有他们这么大的反应。 李升麻因为身子骨虚弱,一看到这么多尸体还闻到一股死人的味道,立即干呕起来,把中午吃的东西都给吐了出来。 老三说道:“不要管这么多了。还是去找找马车吧!” 老七几人应了声,跟着王二狗就去寻找马车。老二却还蹲着没有动。一直查看着尸体的特征。 老二突然喊道:老三,你过来看看。 老三把李升麻靠在一个石柱上,就走了过去。老二说道:“你看,这些人身上都有一个相同的标记。” 老三听后,心里起疑。一一进行查看,说道:“这是一个“ 老二问道是什么意思。 就是一个大家族的标记。 恐怕这不是一个简单强盗团伙。老三在头目身上翻出了一块牌子,上面写着一个“外“字。老三看了会,就把这块牌子放进了口袋。又翻了其他几人的,再没有找打类似的牌子。 这块牌子应该是一种身份的象征。老三判断着。 就在这时候,王二狗和老七牵着一辆马车过来了。不过不是他们进来的那一辆,而是一辆陌生的马车,没有顶棚,只是一辆简单的运货的马车。 几人现在哪有心思计较这些。纷纷的坐上了马车,老七负责赶车。 几人现在是“弹尽粮绝“。得尽快逃离这里。 从石林回到南镇,估『摸』着也要一天。几人挨饿忍冻。终于到了第二天早上赶到了南镇。 期间幸好找到了火把,才有这么顺利。 一进入南镇,扑面而来的就是那股难以言表的安静,安静,太安静了。 李升麻到了南镇口就喝几人分开了,不再同行,他说有人会接应他的。四人就也没有挽留。 进入南镇后,张老头就派人来接应了。 (本章完) 第69章 老三不懂规矩 南镇和石林恍若两个世界,一个生死重重,一个安稳的让人感觉到安逸。 几人一路无阻碍的进入了张家宅门,只是没有了当初的胖管家引路,换成一个家丁了。 府里的丫头还是那么光鲜亮丽。仿佛一切都没有变。 四人一行被直接引到了上次的那个地下室,一个在白天也要亮灯的地下室!老头似乎更加苍老了些,咳嗽的次数明显增加了,脸庞的皱纹更加深刻了。 老头子并没有因为少了几个人而去问些什么,也没有因为多了一张新面孔而去说什么。 过了会,菜上齐全后,老头子把闲杂人等谴退后,脸上挂着笑的说道:“辛苦几位了!来先喝一杯,为几位洗尘!” 说着老头子先端起酒杯喝了下去。之后有咳嗽了一阵,拿出灰『色』的手帕擦了擦嘴角。 几人也不废话,老二说道:“东西给你找到了。快把解『药』给我们。” 老头子面『色』明显浮现出一丝激动,但是被强行给压抑下去了。老头子说道:“我看到东西后,自然会给各位解『药』的。” 王二狗听到解『药』二字,心里堆满了疑问,但是也知道在这种场合不适宜提这个问题。 老三拿出那个精致的青铜盒子,说道:“这是你要的东西。”说着打开给他看了一眼。 老头子伸手想去拿,老三一把按住说道:“把解『药』给我们。”老头子此时再也不顾矜持,忍不住大笑了几声。 就从怀里掏出了一个白『色』的『药』壶丢给了老三。老三打开瓶盖嗅了嗅,才把青铜盒子给了他。 老头子拿到青铜盒子后,压抑不住那股狂喜。自己先收了起来。端着酒杯,大笑道:“来来,各位再喝一杯!”他好像一下子就回复到“年轻”。 几人也端起酒杯喝了起来。 老二这时候说道:“老头子,你不是说,还有重礼酬谢我们吗!” 老头子连忙应道:“这个是自然,请各位贵客稍事休息,到时自然双手奉上。” 等几人酒足饭饱之后,老头子急不可耐的想要告退,其余的几人醉的已经有点模糊了。老三这时候对着老头附耳说了几句话话。老头子听完!严重咳嗽起来,问道:“那我该怎么办?”老三只说了句:“可能吧!”像是在回答自己也像是在回答老头问题。 老头子面『色』一下子像死灰一样。“这么多年了,不管失去什么,我都要拼一把了!” 老三沉静没有回答。 然后推醒几人,回到老头子为几人安排的房间去休息了。 直到天亮,一切都如往常,只是走进待客厅的时候,张老头在已经等在那里。一张圆桌,摆着南镇南镇人特有的早餐。较为丰盛。 老头仪表正经的端坐着,但是还是咳嗽着,这次他的“孙子”三清陪在一旁。老头不时拿起灰『色』的手帕擦拭着嘴角。老头的精神看起来也好了不少。 老三在入座的时候,留心的看了一眼张老头。 老二一如往日的豪爽坐了下来,便直夸老头准备的早餐,看起来味,『色』,香。俱全。张老头也笑着应和。 老七和王二狗坐下来没有说话。 一顿早餐就这样吃完了。老三开口道:“事情帮你办完了,我们也要告辞了。” 老头夹着菜的筷子顿了一下,不过很快恢复了自然,把菜放入口中咀嚼起来,说道:“这道菜是生活在南镇的人每天早中中晚都必不可少的一道菜,但是它的做法极其简单但是味道却是很好。”说完又夹了一口菜吃了起来。 老二听张老头说着,也夹了一口,吃了起来,应着老头的话说道:“味道确实不错!老头子没想到你对菜还有研究啊!” 张老头稍有些尬尴。 而老三觉皱了眉头。老七也像是听出了什么似的。而王二狗依然是局外人。也没有懂这是什么意思。 过了会,老三说道:“吃好了,先告退了。”没有等其他几人说话。老三就先行走了。 老二纳闷的看着老三离去的背影,说道:“还没吃就走了。”然后对着老头说道:“老三不懂规矩,抱歉!” 说完也没有看老头的反应继续埋头吃了起来。 老七和王二狗自然也没有反应过来。 老七拉了拉老二的衣袖,老二看了老七一眼,正准备开口骂老七。但是看到老七的眼神。老二心里便明白了。 老二拍了拍手,用手擦了擦嘴。笑着对张老头说:“老头,我吃饱了!”接着老七和王二狗纷纷表示吃好了。 老头慢慢地放下筷子,用手作势道:“请自便。”说完,又咳嗽上了。 老二带着几人就离去了,老头带笑目视着几人离去,脸上的笑也随着几人的身影消失而消失。 老三正坐在房间的椅子上。老二推门直入就嚷嚷道:“难道这老头子还想杀人灭口不成!” 老三作了一个不要出声的姿势!走在最后的王二狗把门带严实后。老二才继续开口道:“我们现在就走,看谁敢拦我们!” 老七说道:“二哥,先不要冲动!”老三这时候才开口道:“先看看这老头要对我们做什么,然后在决定怎么应付!” 老二大声的回答道:“你这不是坐以待毙吗?” 老七却悠悠的说道:“未必!恐怕这老头不敢对我们做什么。” 老二听后说道:“什么意思!” 老七继续说道:“老头现在还需要我们!毕竟我们知道了他一些不知道的秘密!” “刚才他说的那番话到底在暗示什么!”王二狗突然开口问道。 老七摇摇头说道:“这个我还真没有领悟,不过可以肯定的是,不是什么好话!”老二接话道:“直接去问问老头子就好!” 众人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老二看见几人的面『色』不是甚好!说道:“老三,你说怎么办!听你的。” 老三沉静了会,说道:“二哥,不用担心。你们先回房间休息吧!今天中午一定可以离开!” 老二见老三不再说什么,哎了一声,就走了,颇有点恨铁不成钢的味道在里面! 老七和王二狗跟着出去了。 老二出去后说道:“老三现在没有当初上战场杀敌人那份魄力了,现在做事情畏手畏脚的.” (本章完) 第70章 同生共死 老七倒是笑着回道:“三哥只是考虑事情周全点罢了。要是大哥在!”说道这里老七的话头便打住了。 老二听到“大哥“二字,也不再接话。几人就这样站定了会,老二声音平和的说道:“你们也回去休息吧!” 老七应了声和王二狗各自回到自己的房间。 还站定在房里的老三听到外面没有动静后,叹了口气,然后鱼贯而出,很快就到了那个白天也要点灯的地下室。 老头子果然端坐在那里。听见有动静之后,老头子便开口道:“我知道你是聪明人!”老三径直的走到桌子旁边坐了下来。说道:“我也不闲话,这是你的地盘!” 接着在老头旁边耳语了一番。老头本来严肃的脸慢慢地绽开了笑容。 老三说完后,便离开了,老头子还沉浸在喜悦当中。也没有管顾这么多! 老三回到自己的房间,开始闭目养神起来。他在想今后的路要怎么去走!经历过沼泽地和石林之后很多的秘密被揭开,相信不久便会有一场风波会起。得趁早作好准备! 时间过的很快!早上很快到了中午! 这次老头子派遣下人把人都请到厅堂里面。说起了亮堂话,感谢云云之类的。说完之后。老头子对旁边的一个下人使了一个颜『色』,很快两个下人就抬上了一个箱子! 老头子叫他们打开。里面堆满了白花花的银元!老二和老七立马凑上去,『摸』了起来,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娘的!这么多钱都是给我们的吗?老二问道。老头子很爽快的回答道“:是的。”老七倒是比较严谨点问道:“不后悔?”得到依然是肯定的回答。 王二狗也被吸引了过去,有谁不爱财,不过君子爱财,得取之有道。只有老三站定着没有动! 老头子说道:“银元一千块,作为老头子我对你们表示的感激!” 现在几人根本没有听进去他的话! 老头子笑了笑,说道:“那我就不留你们吃午饭了!我还有点事情要办,先告退了。” 老三只是点了点头!其余的几人压根就没有理会。 老头子离开不久后。几人的那股兴奋劲也散去了不少!老二说道:“走,我们马上离开这里!” 几人各自回道自己的房间,简单的收拾了一下。 把箱子里的银元给分散,用背包装好!几人都背着一些。老三这次也不例外,是被老二强迫的! 几人走出了张宅,顿时感到一阵轻盈! 而在张宅里,一个人站立在张老头的身前,像是汇报着什么!最后做了一个杀的动作。张老头摇了摇头,说道:“经历这么多,杀孽还是要少造!”说完补上一句,“相信他们也是聪明人。” 那人也不在言语,端着一个肥胖的身材却灵活几个闪身就退走了。 张老头坐在原地没有动,从一个暗门走了进去。这个暗门只有他一个人知道。老头子消失不见后。 三清伏在一个角落里,双目闪烁着光线!心里在盘算着! …………………………………………………………………………………………………….. 老二一行人背着行李已经行到南镇的出口了。往后走就是北边,往前走就是东关! 老七目视了会南镇,南镇确实是个好地方!可是这份安逸现在还不属于他! 老三开口道:“现在事情都已落定,兄弟几个可想过娶媳『妇』成家过日子!” 老二听到媳『妇』二字倒有些放不开了。而老七笑着侃道:“取一个未免太少了,毕竟咱们现在是有钱人!”说完几人都笑了起来。 只有王二狗没有笑。 老三也有心事,有些事情,已经不是几人能应付了。他不想连累几个兄弟! 老三接话道:“老七不如就此,你娶个媳『妇』在此安了家,也让我和二哥早日收个干儿子!” 老二连忙起哄道:“老七,这回不是我说了,老三这话说的在理!我看就由我做主婚人如何!” 老七连忙辩解道:“要取也是为大的先取,做弟弟的怎么好抢先!” 老二继续和老七耍着嘴皮子,老二口才没有老七好,说不赢了,就要揍老七!闹了一下,就静了下来。是啊!时光是过的很快。当兵三载。浴血奋战,从来没有喊过后退。即使在枪林弹雨里,在死人堆里,无论在怎样的艰苦环境了里,几人都是同生共死。 老三沉默着。老二也停止了话头。几个人就这样相对无言。过了会王二狗开口低低地说道:“我确实不应该让你们去为我冒险。” 老二开口说道:“二狗子,我曹某人一定会帮你的!”老七如是的也说了一番这样的话。 最后余老三也说了句:“我们是兄弟!你们去,我一定会去!” 老二听后,过了会,才反应过来,大笑着拍着余老三的肩膀说道:“这才是好样的!才是好兄弟!” 因为王二狗做的一个举动,让几人目瞪口呆起来了。 王二狗双膝跪在地上,对着三人。王二狗说道:“我王二狗想请几位帮我个忙,查清东关那件事!” 老七急忙把王二狗扶起,有点生气的说道:“你这是做什么!”老二也说道:“二狗子,你是不是想折我们的寿啊!” 王二狗连忙否定,并说道:“这么多年了,我只是想查清灭我家人的凶手!” 老三看着王二狗没有说话,如今的形势,这些东西已经被翻出来了,有些事情已经不能被当做秘密了! 老二说道:“你这下跪,可是把我们当外人了。怎么说我们也是经历过生死的人,二狗子我早就把你当兄弟了。” 老七也应道。老三点了点头。 王二狗听了老二的话后,说道:“你们不计前嫌,还把我王二狗当兄弟,说道这,王二狗有点哽咽。 老二连忙让他打住,并且骂道:“二狗子什么时候这么娘们了,大家既然是兄弟了就不要见外了。” 王二狗也不在扭捏,但在心底已经把几人的恩情给记下了。 老三突然说道:“老七,这件事,你和二哥就不要去了!我会帮他查清楚的!”老三一丝不苟的说完了此话! 老二听完后反应尤其大,说道:“老三你什么意思!是不是看不起我啊!” 老三如实的回答道:“我只是不想你们为些不必要的事情去冒险了!” 王二狗此时的脸『色』有点不好看! 老七说道:“三哥,这么多关我们都闯了过来了,还怕什么。我们是兄弟!说过的要同生共死!” 老三听到此话,一时语塞!感觉口里有点苦涩,说不上话! (本章完) 第71章 冒险而行 几人生死无尽,走过了许多路。要分早就分了。如今八个已去了两个。而其余的三个也不知道生死无知。 老七说道:“我们先要赶往东关的地界里,然后再想办法。” 几人商量好之后。决定再『摸』回南镇,不让张老头发现,不然保不齐又生出什么幺蛾子。这老头太『奸』诈了。 几人趁着也黑,『摸』回了南镇。找到了吴青山! 吴青山在这一片还算是个说的上话的主,白道黑道总算都有点路子。 几人突然的造访,吴青山像是在预料之中,并没有什么惊讶,而是很自然的把他们请到里屋里。 阿四经历上次的事情后,现在已经成为了吴青山组织里的二号人物了。 吴青山是混江湖的人,没有那么多规矩,一进屋就说到:“几位随便坐,不要客气。” 刚见面的时候,王二狗对着吴青山叫了声:“吴哥。” 吴青山没有出声应着,只是对着他点了一下头!很多事情,不用言语,一个动作两人就能明白含着什么意思。 王二狗也不再言语。 阿四没有给王二狗好颜『色』,毕竟是阿三的死和他着不可脱离的干系。谁都不会把一条生命当作小事情的。 几人坐定后,老二直言直语的说道:“我们需要四匹马和四支枪,以及足够的弹『药』!” 老七补充道:“我们会付钱的!” 吴青山脸『色』一变说道:“兄弟,你把我吴青山当什么人了!” 几人听到这,神『色』稍有点紧张!吴青山继续说道:“这点小事,给我钱就是打我吴某人的脸。” 几人神『色』一松,还以为他又要对几人干出什么事了! 老二心直口快的说道:“你小子,老子还以为你又要敲诈我们了。” 吴青山稍有点尬尴。老二说完却兀自的笑了起来。老二本就是个没什么心机的人。别人愿意和他做朋友,他绝不会把你当做敌人的。 吴青山见老二也是开玩笑的,也和着笑了起来。两人应该可以算是同类的人,为人都很是直爽! 又谈了会,很快两人就有称兄道弟的趋势了。 吴青山很爽快的吩咐下去,准备好酒好菜。老二适时的说道:“这次不会下『药』了吧!” 吴青山笑着说:“怎么会!”再者说,指着老三说:“那位兄弟还是位高人!我怎么敢班门弄斧。” 老二说道:“这也是!上次没喝痛快,这次要不醉不归!” 吴青山接话道:“当然要喝,俗话说,酒逢知己千杯少啊!” 很快酒菜上来了,老三适时的说了句:“不要忘了正事!” 吴青山回答道:“放心吧!我吴青山办事一向很利索!不会出差错的。” 这样最好,老三淡淡的说完这句,就闭口不言了。 来喝酒,吴青山举起酒杯,几人碰了一杯,老二喝完后说道:“真是好酒!”老七也说道:“这酒确实不错!” 吴青山放下酒杯说道:“这是我珍藏了好几年的花雕。肯定是好酒。平时我自己都舍不得喝。 但是今天这种场合再不喝,就显的我吴青山不仗义了。“ 哈哈哈…..又是一阵笑声。 几人就在酒杯里都喝醉了。老三也喝的酩酊大醉!以至于直到第二天下午的时候几人才完全醒了过来。 刚醒来的时候,全身酸痛。吴青山起的早些,等几人收拾好了之后,马匹已经准备好了,枪支什么也准备好。 几人走出门,来到院子里,四匹高头大马正在院子里吃草!看的出都是上好的良马驹。 老二几人以前在当兵的时候,急行军的时候也是骑过马的。老二问道:“二狗子,你会骑马,吗?” 王二狗笑着说道:“当初家里有钱的时候,也骑过,算会吧!” 那就走吧! 向吴青山告别道谢后,经吴青山指的一条路,出了南镇城!来到了南镇外! 上次几人去石林的时候走的是另一条路。虽然东关和南镇有一片石林阻隔。但是石林并没有横行东关南镇的地离线。 两个地区要交流行商还是有一条专门的道路。另外走私也是有一条路的。 本来以前一些非法买卖都是从石林经过,但是后来发现一个定律从石林过乘坐十死一二生也不为过!可谓人财两空!但是能成功一套就能诋毁二十回的损失。 所以很多人还是冒险而行。 后来,有一个人发现除了主道和石林还有另一条偏僻的山路可以通就。但是那条山路一般都只是黑道走私的人才知道。 当然明眼人也不会放着大道不走,而去走小路。就算知道了,也不敢前往。 几人马不停蹄的赶往那条小路!为了避开耳目,所以才选择小路的! 此时天『色』也快黑了,据吴青山说道:“路上有一家可以住宿的店子!大概晚上八九点就能到达!” 几人为了能赶到那家点住宿,一路上就没有休息过! 天空慢慢地暗了下来,老二说道:“店子应该就在前面了。” 王二狗回答道:“肯定不远了。” 果然,不出三刻钟,几人如期的到达了这家店子! 这是一家矗立在荒郊野外的店子,有两层,外表看起来比较简陋,是用『毛』草搭就而成的!但是里面灯火通明,没有要打烊的迹象! 四个人下了马,牵马走到正门口!这时一个小二一般模样的人,笑着走了过来,签过马匹拴在马槽旁边。 几人走进了店子。店子里面的环境比外面还是好多了。大堂摆了四五个桌子,其中有一桌有人,正在喝酒划拳! 店家掌柜是一个中年人,具有肥胖的身材,和一个大肚子。笑起来很“开朗”,看着面善。几人一走入。 店家掌柜就迎了上来,一直迎到了柜台。之后拿出算盘问道:“几位是打尖还是住店的。” 老七回答了一声:“住店,来四间单间的客房!” 老三扫视一眼店子,说道:还是来两间双人房。老七到是没有什么问题,于是改口道:“老板,就听我三哥的,来两间双人房!” 掌柜的笑着应道:好嘞!两间双人房!老七从装满银元的背包里,『摸』出了两个银元来!丢了过去。说道:“再整一桌好菜好酒!” 掌柜又喊道:“好嘞,再整一桌好酒好菜。” 几人跟着店小二上了楼上,店掌柜盯着老七背包看了一眼。呢喃道:“面生,有货!是极好的。” 这时一个小二凑了上来问道:“老板,要动手吗?“ 老板用手『摸』了『摸』下巴,自顾沉『吟』了会,说道:“去通知山里的周麻子。你就说有肉了!“ (本章完) 第72章 事情不要闹大 店小二应了声。连忙跑了出去,掌柜的又叫住他,比了一个手势,小二一看就明白了。回道“知道了,三七分吧!”掌柜的笑着点了点头。 楼上的四人还不知道就几句话只见几人的银元已经被预谋着瓜分了。 四人把行李放下后,就下来了。但是装有银元的包还是背在身上!出门在外带这么多钱确实不方便啊!老二说道。 早知道就存在吴青山那里。 几人下来吃饭还背着行李,确实很奇怪,刚才还呆在店里吃饭的那桌人已经散去了。现在只几人了。 掌柜的看着几人吃饭还背着包,心里更加笃定了自己刚才的判断。 又要发一笔横财了,掌柜想着就有劲!于是对几人更加热情了!反正是待宰的绵阳! 老二倒是应和着老板胡侃起来。 掌柜奉承的说道:“一看几位就是出远门的,干大事的!”老二学着老大当初的回答说道:“哪里,我们只会『插』科打诨的人,不是干大事的。” 老板碰到了灰,心里有些不爽。准备退下去。老二却拉着他胡扯起来,问道:“在这里开店生意如何?能赚多少钱。” 另外说道:“自己也打算在这里开一家店子扯着,扯着,就没边了。” 掌柜的一时脱不得身。恰好,这时小二叫了他一声! 掌柜的才有借口离开,两人走入内门说话去了。老三看了一眼还在动了帘子。对几人说道:“我去撒泡『尿』!” 去吧,去吧!老二和老七王二狗已经喝起酒来了。 过了大概五分钟,老三就回来了。 老二还埋怨道:“怎么去那么久,来喝酒。” 老三这时候说道:“出门在外少喝点,别忘了我们身上还有那么多银元!” 一说道钱,几人就上了心。老二立刻放下酒杯说道:“老三说的对!我们少喝酒,多吃菜!” “对,少喝酒,多吃菜!”王二狗也说道。 掌柜的在一旁看着,见几人光吃菜,不喝酒心里有点着急,不过没有表现出来。 店小二却着急的说道:“这几个小子只吃菜,不喝酒,是不是有防备了。” 掌柜的微微半眯着眼说道:“还没有,他们只是在看着他们的包!”掌柜的话语说道这,顿了会。 小二正准备开口接话。掌柜的又说道:“这回铁定是好东西了,错不了!”你快去外面看看周麻子带人过来了没有! 小二应了声,掌柜的又提醒道,走后门。小二听后麻溜的消失不见了。 掌柜盯着几人,就像盯着几只肥羊.。 通年从这里过道的都是混黑的,难得有一两个看着清白的。通常抢混黑的,叫做黑吃黑,但是混不长。 所以这家掌柜很少干这种事,平常些的时候都做着正经生意。但是底子不干净,所以一瞧见有门路,就想着要干一笔。 待小二回来报信的时候,几人也已经快吃完了。 掌柜贼笑的看着几人,心里想着这叫“杀生”。老二对着掌柜的喊道:“给我们几个每人打盆热水来,洗个澡!” 掌柜的应了声:“好嘞!请几位稍等,马上就来。”老二满意地上了楼! 店小二还呆在原地没动,问道:“打热水吗?” 掌柜生气的骂道:“在还没有动手之前,他们就是我们的客人,要好生对待。”说这句话咬着牙齿的。 店小二还愣在那里!掌柜的催促道:“还不快去。” 老三在几人步行到楼梯口的时候小声的说道:“这是一家黑店,小心点。” 老二准备开口,老三作了一个噤声的手势。老二小声的说道:“难道还怕他们不成。”老七和王二狗也盯着老三等着下文。 老三说道:“先不轻举妄动。找准时机就退走。” 老七说道:“就听三哥的。”王二狗同和老二也自然同意。老二说道:“看那死胖子肯定是在打银元的注意。” “我早就看出来他不是什么好人,长的贼眉鼠眼的。” 老七说道:“二哥,你刚才不是和他谈的很尽兴吗?”老二听了,脸稍稍有点红,训斥道:“你懂什么,老子刚才是在试探他。” 王二狗憋不住的笑了起来,其余的几人也跟着笑了。笑声传到下面。掌柜听到后,纳闷着,吩咐小二去监视。 老二让几人打住笑。老三听到了些声响,示意几人正常交谈,不要停下。 于是老二说了句:“这家店的掌柜长的一副贼眉鼠眼的。”几人都憋着笑,就连店小二也忍不住想笑。 这时王二狗接话道:“早点休息,明天还要早起。” 店小二听到这就打住了,麻溜的下去报告消息了。老三说道:“恐怕今晚上走不了,大家别熟睡,警醒点。”几人点头,表示知道了 老二说道:“还不如直接宰了他们。”老三说道:“事情不要闹大。” 老二不再争执。开始回到各自的房间休息。 老三和老七一间,王二狗和老二一间 王二狗一进房间,把背包取了下来,说道:“曹兄弟,你睡觉,我来盯梢。” 老二把包一放,说道:“用不着。这几个蟊贼还不在老子眼里。当初老子上战场杀人的时候,他们还拿着『奶』嘴在喝『奶』呢!” 王二狗笑了几声说道:“还是谨慎点为好。”说着,把枪拿出来,检查着。老二躺在床上一副无所事事的样子。其实已经把枪藏在枕头下了。 王二狗看着老二悠闲的样子,心里提醒着自己,得多个心眼,不然弄不好就阴沟里翻船了。倒不是王二狗不相信老二的实力,只是觉得自己有责任让众人安全。 此时去外面打探的消息的店小二也回来了,后面跟着一个面目凶神恶煞的青年人。一上来就问道:“掌柜的是什么肥羊,非得叫我来!”此人就是周麻子。 掌柜的笑着说:“肯定是。”说着用手作了一个手势。周麻子面『色』一正,低低的问道:“此话当真?” 掌柜把扶着柜台的手放了下来,悠悠的说道:“难道你还不相信我?”周麻子没接这个话,直接问道:“怎么分?” (本章完) 第73章 血汗钱 “刚才我不是让大树告诉你了吗?” 周麻子指着店小二说道:“他?他说的不算。我们得重新商定。” 掌柜见周麻子的态度,于是用手比了个四六。周麻子直接把他的手指给折了下去。说道:“五五。这我们都是老熟人的价格了。要是旁人我直接六四了。” 掌柜的见周麻子耍无奈了。转念一想,就认了。加重口气说道:“五五就五五。”看了周麻子一眼问道:“你的人呢?怎么只有你们两个。” 周麻子回答说:“这个就不劳烦您『操』心了。到时候等着分钱就行。”掌柜说道:“这样最好。不要到时候失手。” 周麻子掏出『插』在腰间的手枪说道“:老子自从有了这家伙之后,就不知道什么是失手。”掌柜的也不再说话。 周麻子继续道:“凌晨两点就动手。”说完就走出了这家店子。 “妈的!”等周麻子走后,掌柜的愤怒的骂道。“不是老子发现这桩生意,你小兔崽子不知道在哪里喝西北风呢!” 店小二开口道:“掌柜的!咱犯不着和这种粗人之气。到时候大不了我们不出力,让他们自己动手,到时候成功了我们可以分一杯羹,失败了和我们也没有什么多大关系。” 掌柜的听到这番话后,想了会说道:“大树,你这话说的在理。那一帮人看着也不是什么善类。” “好,好。那我们就坐山观虎斗,收渔翁之利。”说到这,掌柜的忍不住笑了起来,脸上的肥肉也跟着颤抖。 店小二也跟真『奸』笑了起来。过了会,掌柜的对店小二说道:“你在笑什么,不用干活了。”店小二立刻跑去了擦桌子。 看着店小二的身影,掌柜的又兀自的笑了起来。心里想到这比横财是发定了,关键的是还不费吹灰之力。 ……………………………………………………………………………………………………….. 还在房里的几人,老二已经开始有了睡意,微眯着眼睛像要睡着了般。王二狗则躺在床上不敢闭眼。时刻警惕着。握着枪的手已经出汗了。 时间就在这样等待中度过的,老二的鼾声在夜里响了起来。就在这时候有人拍了拍老二,老二睁开眼,看到是王二狗。问道:“怎么了?” 王二狗说道:“有动静。” 此时老三和老七都已经来到了这间房。四人聚在一起。老三团说道:“有人来了。”几人手中的家伙紧了紧。 果然外面传出声音是:“周哥,这里面没人。”周麻子骂道:“这么大声干吗,这里没人就去那间房再看看。” 一伙人又跑到四人所在的房间,一个小弟一脚把门踹开了。然后跑了进去点灯,灯一亮,周麻子带头就冲了进去。 然后里面传出几声枪声,一阵哀嚎的声音传出,接着是周麻子的声音响起:“几位兄弟别冲动啊!”老三正用枪指着周麻子的脑袋。 一位手臂中枪的小弟正躺在地上哀嚎,血已经流了一地。其他人还没有反应过来。都呆在原地没有动。 老二冲周麻子喊道:“叫你的兄弟,把武器都给老子放下。”周麻子应声急忙叫手下人把枪放下。王二狗和老七把枪都拾掇起来。 老七说道:“还不帮你的那个弟兄包扎一下,不然他的手待会就要废了。”这时几人才反应过来。连忙帮着那个小弟处理伤口。 这个小弟明显没有经历过场面。一动伤口,就发出杀猪般的惨叫。 周麻子气恼的骂道:“喊你娘的再喊。”老三拿枪口顶了下他的脑袋说道:“不要动!” 周麻子神经一紧,但还是挤出笑脸道:“我说这位兄弟,注意枪口,不要走火!” 老三说道:“少废话。” 老二喊道叫你的人全部给我退到大堂里去。周麻子喊道:“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去大堂。”一伙人唯唯诺诺的应着,很快就跑下了楼梯。 这时候掌柜的擦着眼睛跑了出来。周麻子见有转机,对着掌柜的使了个眼『色』。掌柜的当作没有看见。无辜的嚷道:“这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没有人吱声,几个店小二也跑了出来。掌柜的现在心里以为算是把这件事情摘干净了,看着周麻子吃瘪的样子,很是爽,但是没有表现出来。 老话说的好:山不转水转水转,凡是留一线,日后好相见。掌柜的想到这,腆着一张笑脸说道:“各位不要动了肝火,是什么事情非得动刀动枪的。”说着就要走上前来。老二一把推开了掌柜。掌柜的心里一紧,不过还是说道:“这是…..” 老二回答道:“掌柜的,你不要揣着明白装糊涂。什么事,你自己知道。” 掌柜心里一沉,但还是强装着道:“这位兄弟,你说什么我还真没明白。”老二索『性』不再废话,“你往你身后看看。” 掌柜的转过脑袋看着已经被收服的两个人,心里一冷,本来还想着来一场黄螂捕蝉麻雀在后。哪料想。 掌柜的也是见过世面的,一转态度赔笑道:“兄弟,这肯定是个误会。” 几人冷笑着看着他,老二说道:“误会你个死胖子。老子刚住店,你就打着我银元的注意。” “你以为老子赚两个钱容易?这都是血汗钱,用命换来的。” 掌柜的被老二骂的狗血淋头,但是一句话也不敢说。灰头土脸的埋着头。周麻子见老二如此痛骂掌柜的,心里暗暗高兴。 老二继续说道:“算了,懒的和你们费口舌了。”掌柜的以为老二要动手了,吓的口齿不清的求道:“饶,饶命啊!” 老二骂道:“你这混胖子说些什么啊,老子不会杀你们的。” 掌柜的听这话,心落了地,用手擦了一把虚汗。连忙道谢。心里却想到,没想到碰到这么硬的茬子了,只能认了。 老七开口问道:“怎么处理这些人!”这句话从他嘴里说出来很轻松,却听的这些人心惊肉跳的。 过了会,老三说道:“我与各位往日无冤,近日无仇。我也不想难为你们!就此为罢吧,你们走吧。” 老三话一落,就把枪给收了起来,周麻子一伙人很快的散了。总算是把命给保住了。 掌柜的海呆站在原地。老二骂道:“你还不滚!”掌柜的苦着一张脸说道:“这是我的店子,我滚哪去啊!” 老二这才反应过来说道:“也是啊!好吧,既然你滚不了,那就给我们弄一桌好酒好菜来。” (本章完) 第74章 风水术 掌柜的如蒙大赦,连忙吩咐伙计去做酒菜,不敢在耍什么花样了。 四人现在自然也无一点睡意,对于老二的这个提议,到也甚好!吃了这一顿酒就出发。 老三端坐在桌子上,枪支就堆积在桌子底下,有十几支。 拿出自己在沼泽地下临摹出来的古文字,看了一眼。眼尖的掌柜正好送酒上来,看到老三手里的古文字的手稿后,心里一惊。但是没敢说出话来。 把酒放下后就退走了,但心里越想越不安,于是又趁着送菜的机会走上前来。王二狗正在给老七讲风水术。 老七听的入神,老二也听着有兴趣。 掌柜的近身把盘子给放下了,对着老三说道:“那个地方,不能去。”这突兀的话语声,让几人很纳闷。 老二问道:“胖子,你在胡说什么?什么地方不能去。” 掌柜的指着老三说道:“刚才那位兄弟正是在看那里的符号吗?” “什么符号?“老七问道。老三把临摹出来的手稿给掌柜的看了一眼问道:“是这个嘛?” 掌柜点头称是。老三继续追问道:“你见过这个?” 掌柜的收了收自己脸上的肥肉。严肃的说道:“这处地方离这里不是很远,也就是个八九里地。”是一处古庙。古庙里也有这种邪门的符号,而且那里还闹鬼,现在回想起来都让人感觉『毛』骨悚然。 掌柜的说的很认真,不像是开玩笑的。王二狗问道:“你是亲眼见过闹鬼吗。” 掌柜的讪笑着说道:“我哪里有那胆量,也是道听途说的。但是几位兄弟,你们还真不要掉以轻心。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老二嚷嚷道:“谁说我们要去那里的。别在这里多管闲事。” 掌柜的哑然,闭口不在说话。准备退走。 老三却客气的叫住掌柜的问道:“掌柜的,你可知那处古庙的具体位置。” 掌柜的脱口回到道:“知道,常年办理货物时都要经过那个路段,但是不敢进去过。那种符号我也是在一次偶然的机会看到的!” 王二狗像是猜到了老三的心思,于是补充道:“掌柜的,你可否给我们带个路。” 掌柜听到这,心里恨自己提起这茬干嘛。王二狗见掌柜的面『色』为难,于是说道:“既然掌柜的不方便,我们也不强求。” 掌柜的松了口气,但是也不好完全驳了几人的面。说道:“我对那个路段也不是很熟,办理货物都是我家店小二大树。”掌柜的大声的叫了声:“大树。” 店小二很快就跑了过来,年纪约莫在十七八岁的样子,面部发黄,身材显瘦,估计是营养不良。 店小二大树听老板说完这件事,当即表现出不情愿的样子,这跟去送死没什么区别,摊上谁谁都会不情愿的。 老三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说道:只要大树兄弟把我们带到古庙口就可以了。到时候还有酬劳。 店小二大树听还有酬劳,问道:“多少酬劳” 五十个银元,老二接话道。话一落,连掌柜的都动容了,娘的,你早说有这么多报酬,老子就带路了。 店小二大树也是听激动的问道:“真的五十啊!” 老七开口道:“我二哥说话从不作假。” “好嘞,这活我干了,干完这趟活,我就能取上媳『妇』了。” 几人听到这句话,纷纷都笑了起来。只有掌柜的脸『色』不是很好看。五十银元可以说是他店子半年的利益。 老三说道:“等天一亮就出发。”这种古文字记载的信息对于老三来说太重要了。 饭吃完,喝了几杯酒,就闻见了鸡鸣的声音。几人整装待发,临去的时候,老三丢给老板的十个银元,说道:“这算你提供消息的报酬。” 老三一向对钱财看的比较轻,但是有看的很重,如果不给点钱,怕出意外。 掌柜的点头哈腰的写过老三,心里总算平衡些。 走出店门,另外三人都上了马,随后店小二大树坐在老三的后面。五人一行奔向古庙,按照店小二的指路,一路上都很顺利。 在路上,店小二大树给几人讲了一件发生在古庙的怪事。 当年这座古庙存在的时候,他还没有出生,听祖辈们讲他们没出生的时候,这座古庙就存在了,再往上追寻也还都是一样的答案。 所以说这座古庙的存在的历史是无从追起了。有一段时间,这座古庙还曾经香火鼎盛。不过现在已经破败不成样子了。 “那么它怎么就衰落了” 店小二学着说书先生一样道:“不要急,听我娓娓道来。” 几人也没有去打断。店小二继续说道:因为当年这里来了一位算命先生,大概是我爷爷辈的,当时我还没有出生。自那位算命先生到来后,也每天举着牌子到处走街串巷的,但是有人找算命,他却总是不应。 嘴里总是念叨一句:“此地将有大难,算一人命运无用,不算也罢。”说完就继续走街串巷,此话被一传十,十传百,很快整个边陲小镇都知道了这个消息。甚至有孩童编成了顺口溜到处传唱。很快整个小镇都人心惶惶起来。而那位算命先生却对于发生这些事情充耳不闻,依然自顾的在走街串巷。 后来当时的“衙门”就把这算命先生给抓了起来,说他妖言『惑』众。这算命先生被抓到牢里之后,也不反抗,每天坐在牢里念念叨叨的说:“大难降临,寸草不生。” 当时我爷爷就是一个看守衙役,整天听着这算命的念叨,心里也起了幌子,而外面的消息也渐渐消退,人们经衙门解释,都相信那个算命的是疯子。于是依然恢复着过着往日安居乐业的生活。 但是店小二的爷爷当时心里总感觉哪里不对,于是在一日,趁着没人,就走近关着算命先生的牢房,问道:“先生,说的话可当真。” 此时算命先生已经被关了一个月有余,蓬头垢面的,眼里带着血丝,脸上的皱纹欲加积深。自言自语了一个月,声音已经沙哑的不成样子了,算命先生问道:“你是在跟我说话吗?” 我爷爷恭敬的回答道:“是的,先生。” 算命先生用低沉沙哑的声音悲哀的说道:“你去给准备一身干净的衣裳,和一顿可口的饭菜,再来一瓶好酒。”说完这些算命先生便闭口不言。 我爷爷冒着被处分的风险,弄来算命先生提出的一切。算命先生先是把干净的衣裳给换上,之后把头发给拢好了,精神了许多,喝了一杯酒说道:“此真好酒,死也足矣。” (本章完) 第75章 水涝之害 我爷爷总是听他说死,死,死类的字眼,心里更加没有底气了。于是问道:“请先生指点。”算命先生没有理会我爷爷,自顾的喝着酒吃着菜,我爷爷却等的心急如焚,但也不好催促。 于是耐着『性』子,等算命先生吃完后,他擦了擦嘴巴,说道:“在这个小镇的山头上,有一座破败的古庙,你去古庙,即可避过此次灾难,切不可说与别人知道。” 我爷爷问道:“灾难讲几时发生?”算命先生说道:“就在今晚子时。”听到这,我爷爷就要打开牢房,把算命先生给放出来, 但是算命先生拒绝了我爷爷的救援说道:“天机已泄『露』,我死期将近。不必救我。” 我爷爷本是善良之人,执意要救出算命先生。但最后算命先生说了一句:“救我等于让我死的更早,你不用担心我的生死,我自有保命之法”。 我爷爷听到这,只好作罢,最后,没有锁上牢房的锁。 急忙奔回家,叫着我『奶』『奶』收拾东西,带着家人,就急急忙忙的跑到山里躲难去了。当时邻里问他去做什么。 我爷爷是善良的,于是告知了他们消息。他们都不信。于是我爷爷就在当晚赶到了古庙,休憩起来。 我『奶』『奶』还在埋怨我爷爷偏信那老头的话,让人看了笑话,话刚落,只见小镇南边的一处山头,亮起一道火红的光,很红的那种。是火山爆发,但当时没有火山爆发这一说。大家都把当做事神灵在发怒。把怨恨发泄在他们身上。 这场灾难发生过后,小镇不复存在了,而活下来的人也寥寥无几,只有那座山头的古庙安然无事,岩浆似乎会避开古庙一般。 后来我爷爷就开始带头祭拜古庙里的神灵,但还是很多人不相信,后来继这场灾难过后,又发生了旱灾。连续干旱了几个月,滴雨未下,真应验了算命先生的话,寸草不生。 但同样的奇怪的事,古庙里就那时生出了一个泉眼。水源源源不绝。 小镇里许多人靠这个泉眼活了下来,于是也纷纷祭拜这古庙里的神灵,在这一段时期里,这里香火鼎盛,信徒也越来越多,说来也怪,后来果然就下雨了,而且是滂沱大雨。起初大家都相信是古庙里的神灵显灵了。 可是让人没有想到的是,这雨邪门了,一下起来,就没完没了了,连续下了一个月,小镇里人又受了水涝之害。 这个小镇里的人都搬走了,但是我爷爷一直不肯搬走,其实在火山灾害发生的时候,我爷爷跑下去找过寻找过算命先生的尸体,镇里的死人还能找到个蛛丝马迹,但惟独那个算命先生。 我爷爷仔细翻寻之后,没有发现任何什么线索。我爷爷猜想估计是没死,心里反倒庆幸着。 后来发生洪涝的时候,几年内人群三三两两都搬走了。我父亲也走了,但是唯独我爷爷不肯搬走! 余老三开口问道:“那你爷爷现在还健在吗?”店小回答道:“我爷爷还活着,只是现在神智不怎么清晰了。” 另外几人还在回味着这个故事,过了会老二也开口道:“你老爷子现在和你们住在一起吗?” “没有,他一个人住。” 王二狗突然说道:“算命术和风水术本为一家,但一个是观命,一个是观势。后来不知道什么缘故就分家了。” 老七问道:“肯定是两派的祖师爷不和了,所以才分的。” 王二狗正想开口说话。却被老三打断了,老三说道:“等事情完了后,能不能带我去看看老人家。” 店小二应承了一声。 就这样不知不觉来到一座山脚下,店小二说道:“几位老板,从这里就只能走上去了。”几人闻话纷纷下马。 店小二在这里就停下脚步吞吞吐吐的说道:“那,我就不上去了。”几人也没有说什么,直接把五十银元给了他。 店小二接过报酬之后,很是高兴,答应帮他们看顾好马匹。 老二这时候想起来说道:“这里闹鬼的事情,你还没有告诉我们呢。” 店小二拍了下脑袋说:“瞧我这记『性』!”于是说道:“这座古庙很邪乎,就是以前发生洪涝的灾难时,有人带人上去砸庙,后来都暴病而死,没有任何征兆。” “只要有人说了这座古庙的坏话,都会受到诅咒,莫名其妙是死去。所以这座古庙的是禁题,至此之后再也没有人上去过。” “这么邪门啊!”说的几人心里都有点发憷了。老三抬头看了一眼上方,说了一句:“走吧!” 几人都不再犹豫,往这座不是很高的山体爬去,大概高度差不多在五十米的样子,而古庙在最山顶。 原来这里有一条路,但是很多年没人来了,路也被野草什么的给涨没了。店小二留在下面看马。 老七『摸』了『摸』准备的干粮和水对店小二说道:“如果我们三天没下来,这马匹就归你了。” 说完,不等店小二开口,就往上爬去了。 店小二看着几人的背影,一路走来,发现几人都不是什么恶人,在心底里还是希望几人能安全回来。 老二在拨开了旁边的野草,说道:“这条路得多久没人走过了。” 老七拿出匕首砍着生长缭『乱』的草木,说道:“估计根本就没有人走过这条路。” 王二狗也说道:“这里的风水不错,是个上好的位置。” 老二接话玩笑似的道:“二狗子,要不就把你葬在这里。”王二狗回答道:“死在这里也不错,你看,王二狗指着两坐山之间的夹隙说道只要不把我葬在那里,这一片就随便选。” 老二说道:“那片山缝不好吗?” 老七这时候说道:“就是太好了,消受不起啊!” 王二狗看了眼老七忍不住夸赞道:“进步很大,胡兄弟。”老七笑着说:“当然,你以为我跟你白学了。” “那你说说那道缝隙的门路。” 老七说道:“如果说的不对,还请二狗大师指正。”老二听后哈哈大笑起来,老七也跟着笑了起来,现在几人都是很相熟了。 王二狗现在再想要不要把名字给改过来。 老七收了笑,咳嗽了几声,我要开始了按照风水术开说:“天地开辟、覆载之中,品阴阳二气,钟山川之灵,万物生化。才是最好的,所以墓葬位置也是按照阳宅的位置来布置的,说通俗点就是坐南朝北。墓前的地势要开口。” “而观那山口的位置,完全被两座山给阻死了,所以应该是风水尽断,埋在那里估计只会生出恶鬼。” 王二狗听后,点了点头。而老二还是一头雾水。老三走在前面开路,一直没有开口说话,待老七说完后,只是稍有点惊讶的看了老七一眼。 (本章完) 第76章 这水很甜 老七说完后问道:“二狗大师,你不是说过你师父曾经发现一座完全违背风水术的大墓吗?” 王二狗说道:“那种风水位置是千百年难得一回的,而且我怀疑那种风水根本不存在,当年我师父去求拜,主人家不肯说出真话。现在看来很可能是人为的改变了风水布局。” 老七接话道:“那不是改变了自然规律,违背了天理。” 王二狗说道:“在风水术里有一招叫做“演天术”的障眼法。这种“术”通过人为布局可以逃过上天的法眼而成为一种超脱的存在,不过现在好像已经失传了。《至少在风水录》也没有。 “那《风水录》里有没有相同的记载。“ 王二狗沉『吟』了会说道:“有是有,不过要付出很大代价,基本没有人会使用。但是“演天术”就不同了,它可以轻松的避过上天的责罚。“ 老七若有所思,不再说话,老二也听的云里雾里,索『性』追上老三的步伐了。 走了一程,古庙已经出现在几人的视线里。几人见目标就在了步伐,很快就到了山顶。 山顶处依然是衰败的草木到处凌『乱』着,但是穿过了草木,就看到一块空旷的平底,寸草未生,地面上铺满了山里的石头,庙门口的香炉已经倒在地上了,腐蚀的锈已经侵透了香炉的外表,香炉镂空的就像一个筛子。 老七走近看了香炉说道:“这个香炉的存在的历史不久,也就是几十年。估计是店小二爷爷时候给弄的。“ “怎么就破败成这样子了,“老二用脚踢了一下,一块铁皮应声而落。 此时大概为八九点的样子。太阳照往常一样出现了,散发着光热。 古庙门口一个圆坛里种着一棵像是要枯死的树木,估『摸』也要三个成年人合抱才能抱住。但是树上没有一片叶子,全部枯枝朝着天空散『乱』着,像是在诉说着什么。大树的表皮泛着土『色』,“这棵树存在的历史有那么几百年了吧!”老二说道。 在往前看去,几堵残垣断壁突兀在几人身前,地上铺落着着砖块,约一米高的墙壁矗立着。 这估计是个偏殿,是被人为的毁坏的。 再往前走就到正殿了,两个朱红漆『色』大柱子撑着庙的屋檐,屋檐吐出的部分上面铺着金『色』的瓦砾,在庙宇的顶端那道横梁上铺着两条龙,若是能仔细看清,会发现这两条龙也没有眼睛。 朱漆『色』的大柱子现在都没有褪『色』的痕迹,看起来还是感觉鲜红。 几人进入古庙,发现里面并没有灰尘扑面,相反却是一尘不染,不会这么邪门吗,几十年没有人上来过,这么还如此的干净。 几人各看着各,果真这古庙里到所有的文字都是那种古文字,而且还不少。 老七这是惊疑了一声,喊道:“快过来看正官娘娘,“三人闻声后,迅速围拢了过去。一座木雕法相,高约为两米左右,地盘的长度约为一米。是尊很大的木雕,而且雕刻手法极为精细,一看就是出自大家的手法。 可是让几人惊讶的不是这座木雕的有多么高大,而是几人又碰见“老熟人”了,就是在地下沼泽石壁上刻画的女孩。 老二无奈的说道:“估计这回又不会有什么好事发生了。” “恐怕这个女人真是个被祭拜的生灵,”老三突然的说道,“这证明我们之前的猜想没有错。” 整个古庙的面积约为一百平米的样子,里面矗立四根大柱子支撑着整个古庙。庙宇的高度要达到四米的样子。 法相前,有一个神台,神台下面有一张木桌子,木桌子上放着一个香坛,里面堆满了香灰。 王二狗突然听见流水声,神台下面居然是镂空的,有一股山泉水从里面流淌出来,水量不是很大,算的上是涓涓细流了。 老七走过来说道:“这可能也是一条地下河,因为这个泉水眼黑通通的看不到底”所以不可能是一长在地上的泉眼,洞口的整个圆周还不够一个人可以钻进去。 老三站在神台前,用手『摸』了『摸』香灰,心里惊起了一道波澜,又看了一眼蹲坐在神坛上的女人,心里想到:“难道你真的还活着的!” 想到老三也忍不住叹了口气,活着,多少人想一直活着。 王二狗说道:“这水应该可以喝吧。”老七查看了下水质说道:“没问题,是很好的山泉水。” 老二听完就捧起了水喝了一口惊讶的说道:“诶,这里的水很甜。” 王二狗听后也喝了一口,说道:“确实很甜。”老七笑着说道:我没说错吧!老三也尝了一口,突然说道:“这水….”说到这,就打住了。 老二问道:“老三,这水怎么了,”老三反应过来说道:“这水…..很甜。” 老二爽直的说道:“你这不是废话吗?”老七却看出老三有未言之话问道:三哥,这水是不是有什么不对。 老三回答道:“没有,这水很好。” 王二狗又喝了一口喊道:“这水真解渴啊,而且沁人心脾。一个字爽。” 老二笑骂道:“二狗子,咱能有点出息吗?喝个水都这么没出息,别忘了咱身上背的是什么,银元。” 王二狗听老二这么一扯,不再喝水了,但是念叨着说:“那山泉水的味道还真不错,喝了之后感觉浑身有劲多了。” 老二说道:“我看你是鬼『迷』心窍了。” 老三却不着意的看了一眼王二狗的状态,然后就转身去研究古庙墙壁上的文字了。 古庙的墙壁上两边都写着这种古文字,密密麻麻,连连续续一直不断。 墙上的古文字是横竖三排,但却不是雕刻上去的,是用黑『色』的笔墨写上去的。 余老三盯着墙壁上的文字看着,还记得在沼泽地下几个用翻译的文字“非我族人,入者死”几个字。之前发现了的古文字里,只能识别出族人二字,其余的仍是个谜。 突然,咦!老三心里闪过一道惊疑,文字居然改变了,变成了大篆体了,老三用力擦了擦眼睛,墙上的字又恢复成了原来的样子,难道刚才是幻觉? 余老三走近墙壁用手『摸』了『摸』文字,奇怪的事情发生了,老三的一只手陷入墙壁。老三惊了一下,迅速的把手抽了回来。 (本章完) 第77章 黑影又消失了 就在这时候,老二大喊一声:“是谁?”很快的就追出去了。老七也追了出去。老三立即回过神来,看见老七的背影也追了过去。王二狗也不在迟疑跟了出去。等他们全部消失不见后,一个身影回到古庙,销毁了墙壁上的古文字。 老二跑在最前面,由于山里的林木太多了,刚才出现的身影几个闪身就不见了,老二骂了一句,就停下了脚步,老七也赶了上来,问道:“看见那人长什么样了吗?二哥。” “是人是鬼都不知道。” 老三前面停下脚步的二人,突然意识到了什么。折身就往庙里跑去,还在路上的王二狗看着又急急往回跑的老三,心里正纳闷。 等汇合老二和老七二人,说道:“余兄弟怎么又往回跑了?”二人也迅速反应过来,没顾得及回答王二狗就往返跑了回去。 还愣在原地的王二狗被老二喊了一声才回神过来,立即追了过去。 到了古庙后,才发现一切都晚了,老三正呆呆的立在墙壁的面前,看着已经被毁坏的缭『乱』不堪,早已识不清笔画的文字。 老三再次把手『摸』到墙壁,之前往下陷的诡异情形也不再出现。 老七看着墙壁说道:“我们肯定中了调虎离山之计。恐怕这里真隐藏着不能见人的秘密。” 老三还盯着墙壁看着。 王二狗接过老七的话说道:“现在线索已经断了。” “未必,”老三悠悠地说道,“我还发现了在这个古庙里发现另一个线索,这是刚才他绝对没有毁坏的线索。” 几人都看向老三,老三迅速给了老七一个眼神。 老七心里有底了问道:“三哥,你发现了什么线索。”老三深沉地说道:“现在还不是说的时候,我们已经被监视了,晚上再行动。” 另外二人看着两人一问一答,还不知道什么情况。老二正要开口,老三不经意作了个噤声的手势。又说道:“大家现在休息下,我们晚上行动。” 几人会意,全部坐在古庙里休息起来,吃着干粮,喝着山泉水。 而隐藏在古庙的某个角落的人也退走了。 王二狗喝了一口山泉水之后,说道:“这泉水真有点邪门,越喝越精神。”这四人当中以王二狗年纪最为长,身体素质也是最差的。 其余的几人倒是没有明显的感觉。老二说道:“二狗子,你是不是出现幻觉了。”王二狗也不能确定自己的感觉是否真实。一时无言。 老三却低低的回答道:“王兄弟的感觉没有出差错,这里的山泉水含有一种特殊的能量,可以让人精神舒缓。” “我之前也有这种感觉,你们也有。只是没有王兄弟这么明显。” 老七嗯了一声,继续说道:“可能是二狗子身体素质比我们差,所以感觉明显些。”老三不可置否的点了点头。 老二说道:“要真像你们说的这么神奇,那我可要多喝一点,说完就拿起水壶灌了起来。” 老三提醒道:“这种水,多喝无益,恰到好处的补充下身体能量就差不多了。” 老二听到这句话,被水呛了一口,嚷道:“怎么不早说。” 老三无辜的说道:“你也没有给我机会说啊!” 老二脸稍红,自顾的说道:“也是。”老七看着老二狼狈的样子,笑了几声,老二骂了老七一句。时间就这样消弥在了。 快夜晚的时候,老三已经把任务布置好了,今天晚上我们一定要那个王八羔子给抓住。老二恨恨的说道。 老三今天白天说道话都是打掩护的,目的就是吸引白天那人继续来阻碍,然后趁机把他抓住。 现在老三说的最大的线索就是今天晚上要被抓住的那人。 晚上的时候,大家都屏息以待,打着手电筒在庙里四处『摸』索着。作出假象,让隐藏在背后的人误以为他们知道了这里秘密。 就在老二故意喊道:“这里!” 突然一道黑影投『射』在墙上,像是一道鬼影,张牙舞爪着,几人被这突如其来的诡异吓了一跳。 老二反应过来朝着鬼影开了几枪,没想到的是鬼影居然避开了。老二怪叫一声,跑开了,因为黑『色』的影子朝他扑来。 娘的,有鬼啊!老二大声的喊道。果然过了会那鬼影来发出了恐怖的声音,像是夜晚的风穿过一道狭小的巷子时所产生的呼啸刺耳之声。 其余的几人被老二的喊声所吸引,老三朝着黑影开了几枪,也被闪避了过去。老二有了一丝的喘息之机,逃到了神台上面。 诡异的黑影像是发怒一般,但是几人的手电筒并不能总捕捉到他的位置,黑影一下就隐没在黑暗里了。 现在我们在明处,敌人在暗处。 老二拿着手电筒站在神台上,用目光四处逡巡着。不敢有一丝的动作。手里握紧着枪支随时准备着。 老二喊了一句:“你们都没事吧。”得到准确的回答后,老二的心也安了下来。“你们都向神台靠拢,这样我们也好有个照应。” 大家闻声后,都小心翼翼的朝着神台靠拢。就在行动的时候,黑影又出现了,扑向了老二,老二因为在说话,没有防备住,一下就被黑影吞没了,发出一声惨叫声。 大家见老二被带到空中,立即心急如焚的跑了过去,只听见几声枪声,黑影又消失了。 老二掉落在地上,手电筒也被摔坏了。几人以为老二出事,迅速围拢过来,只见老二一个翻身就起来,最里囔囔道:“娘的,是鬼老子也要把你打成筛子。” 大家看见老二还能中气十足的骂人,就放下心来。 几人都转移到了神台上面。老二说道:“娘的,这真是只鬼。刚才老子看清楚了他的面目,吓掉了半条老命。” 老七不确定的问道:“真是鬼,二哥。” 老二斩钉截铁的回答道:“这还有假,刚才我看清楚了它模样,它根本就没有脸,朝它开了几枪也不见流血。” 老七听老二说的这么玄乎,心里也有那么一点发慌。 王二狗也不知觉的握紧了枪支。骂道:“娘的难道真的碰上鬼了。” 现在四只手电筒只剩下了三只。黑影又重新隐没了。如果再突然出现,怕照应不过来,老三说道:“我们背靠着背!小心它的偷袭。” 可是如此的过了好久,黑影都没有出现了。就在众人以为它不会出现的时候,呼哧的一阵风声传来,黑影又重新出现。 (本章完) 第78章 巨大的谜底 这次不像之前了,这次相反像是幽灵一样慢慢地飘了过来,几人见状都朝着黑影开枪,但是黑影还没有停下,依然往这边继续飘了过来。 『奶』『奶』的,老七这回是真相信有鬼了,自己心里的科学观就要被颠覆了吗?就连老三心里也起了疑『惑』。突然大喊了一声:“你是人是鬼?”几人被这突兀的声音给惊了一下。就连黑影也停顿了一下。 老三一瞬就看出了破绽说道:“他不是鬼,快点把他抓住。” 黑影像是知会了老三的意思。像是犹豫了,停住在空中没有动。很快几人来到了黑影的下方,准备开枪。 可是老三在这时候却发现一个现象,手电筒的光线穿过了黑影直接照『射』到了古庙的房梁上,老七的心一下子像是坠入了寒窖里。 低低的说了一句:“这真的是鬼。” 老三也发现了,“娘的,难不成还真碰上了鬼了。”几人现在站在黑影下面,都不敢有什么大动作。 “这下真是你娘的羊入虎口了,”老二说道。 但是让几人纳闷的是,黑影此时也没有动,几人就僵在这里。 现在还真是应验了那句话,敌不动,我就不动,四人一黑影相对站着就此僵持着。 “今天算是完了,“王二狗说道! 时间久这样过了几分钟,几人还是没有动,老三突然意识到有什么不对。往后退了几步,只见几人头顶上的黑影也散开了。接着老三慢慢地脱离了阵营,黑影就消失了一部分。 只见老二掉落在地上的手电筒不知道什么时候亮了起来,把几人的影子投『射』到了上方。 老三解释一番后,发现虚惊一场,不禁都松了一口气。老二说道:“老子还以为今天就要去见阎王了呢!娘的居然被自己给吓到了,说出去真是丢了老脸。” 几人重新分开,老二拾起手电筒。王二狗说道:“我去从外面找点柴火回来,”老七怕不安全于是和王二狗一起去了。 柴火找回来之后,就燃了起来,几人把手电筒给关了。手电筒是好用,但是这东西不持久。 火越来越大,火光映照的范围也越来越大。老二说道:“娘的!自己居然吓到了自己,接着道:但是之前的那道黑影肯定是鬼。” “二哥,它真的没有五官!”老三开口我问道。 老二给了肯定的回答。王二狗说道:“会不会是一只游魂野鬼来的。生前没有被超度,死后魂魄还没有入阎王殿。” 老二听着似乎可能真的是那么一回事。 “今天的任务算是失败了,人没有抓到,却把鬼惹了出来。”看来线索又要断了。 老三站起身来,查看着古庙里有没有诡异黑影留下的什么。 老三走到神台上去,老二说刚才对着黑影开了几枪,然后被卷到空中,掉落下来。为什么一开始他就只对老二出手。从黑影出现,就只对老二动过手,老三把这疑『惑』说了出来,几人才意识道刚才发生的情况确实是这么一回事。 老二也意识到了说道:这么说来,娘的,还真只对老子出过手啊! “既然“黑影”攻击的目的『性』这么强,会不会是二哥真的发现了什么秘密?“老七沉『吟』的说道。 “可能” 老二却『摸』着后脑勺讷讷说道:“我刚才是胡喊的,没有发现什么。” “未必,”老三说道。老三走到老二的身前询问说道:“二哥,你之前去过哪些位置。” 老二如实的回答道:“站在被毁坏的文字的墙壁的时候我就受到了攻击,之后我跳上了神台,它又追着我不放!” 老二话还没有说完,老三就跑到了写有古文字的墙壁下,其余的人也跟着围拢过去了。 王二狗问道:“余兄弟可看出端倪了。” 老三用手『摸』着墙壁余暇时说道:“暂时还没有。” 老三回想起白天时墙壁发生的诡异情况,可能和那写文字有关!老三自沼泽地下出来后,一直对那种古老符文的文字有着研究。这种古老的文字记载着一个巨大的秘密,可是苦于无法识别,所以勘破不了这种文字记载的秘密。[]亡生46 可就今天的情况来看,这种古老的文字可能还蕴含着某种特殊的能力。 为什么每次古老文字的现场都有壁画上的女子!恐怕要破解古文字上内容必须查清这个女子的身份!可是壁画女子也是个巨大的谜底。 老三走到神台边,盯着这坐古老庙宇的所供奉的神灵看着,老三心里真想知道这个女子到底是哪个年代的神灵。 历史上人们供奉的神灵都有记载,观音,如来佛,或者是九天玄女亦是玉皇大帝王母娘娘,甚至下至灶神土地公这般下等神灵也都谱录记载。 就算是后来人为的大禹之类的也被记载有的。而这壁画女子像是上溯无踪,下追无影,就这样凭空的出现了。着实让人费神。 这不会是女娲娘娘吧!老三心底忽然浮现出一个大胆的想法!不过很快就被压了下去。自女娲娘娘炼石补天之后,就几乎不曾现身,像是销声匿迹了。 这片大陆曾经出现的神话故事太多了。无论是本土的还是从外地传来的神灵,被供奉下去的寥寥无几。 老三盯着法相认真的出奇,火堆时大时小的火光跳跃的让老三的影子也四处摇摆着,而神台上的发现,倒映在她面目上的影子,也在一上一下的浮动,可是怎么看她都有一种优雅的从容。 另外三人也同样站定着,看着老三盯着壁画女子看着一动不动,开始以为他在认真想问题,后来过了几刻钟,老三还是如此没有反应。 “糟糕,老三不会是被勾走了魂魄了吧!”老二话一出。老七急忙拍打了下老三的肩膀,可是老三还是没有反应。 老三像是被立在田头稻草人一般,直直站立不动。 老二见老三没有反应,一把抱过老三脱离了发现,可是老三还是没有动弹,老七用手试了下他的呼吸,听了下心跳,说道:“还活着,没死!”几人听后松了口气。 老二问道:“可是怎么还不醒?”老七也说不出原因。 王二狗提议道:“要不用冷水激一下,”此话一出,老二老七都看着王二狗。 王二狗被看的发『毛』,吞吐的说道:“我…没有恶意!” 老二接话道:“二狗子,你还愣着做什么,快去打水啊!” 王二狗一愣,不过很快就反应过来了,屁颠,屁颠的,跑去打水了。 (本章完) 第79章 中邪 老二接过水,喝了一口,喷在老三脸上,喷完后,几人都睁大着眼睛看着余老三,可是让他们失望的是,余老三还是没有恢复过来,眼睛还没有闭目! “没反应!怎么没反应。”老二嚷道。另外两人也没底。 老二心想,老三这下不会是完了吧!老二又用力的摇晃了下老三的身体,还是没有反应。 又试了鼻息和心跳,这两样都有,可以判定老三还没死。可是为什么不能动弹? “会不会是睡着了?”这句话一说口就连老七自己也觉的傻。 三人折腾会都没辙了,就瘫坐在地上不再说话,只能静观其变了,听天由命了。 老二嚷道:“要是老三明天还醒不过来,老子非砸了这庙。”老二话刚落,就哎呀了一声喊痛! 老七关切的问道:“二哥,怎么了?” 老二双手扶住脖子说道:“老子扭到脖子了。老七,快过来帮我扶正一下。” 老七站起身走到老二的后边念叨道:“怎么无缘无故的就扭到脖子了,”本想分散老二注意力,减少痛楚,在说话的时候,老七痛下狠手,用力一扶正,伴随着杀猪般的惨叫声,老二的脖子物归原处。 “靠!胡进你下手就不能轻点,弄的老子这么痛!” 老七苦笑的回答道:“二哥,长痛不如短痛。我已经很注意分寸了。” 老二『摸』着脖子扭动了两下,说道:“还真好了呢!”说完自顾的笑了起来。 王二狗却突然说道“曹兄弟,你刚才说要烧了古庙,之后就扭到了脖子,这…..” 王二狗话还没有说完,老七接着道:“这不会真应验了店小二所说的诅咒吧!” 两人一唱一和说的老二心里发慌,但嘴里还是强硬的说道:“这只是巧合,老子就不信邪!” 王二狗继续说道:“余兄弟会不会中邪了!” 这话一出口,一下惊着了两人。 几人甩开刚才讨论的话题。老七问道:“中邪到底是一个什么概念?” 老二也炯炯有神地凑了上来听。王二狗思衬了会说道:“中邪应该算是算命术里面的一种说法。 算命术应该可以称的上是这片土地上最古老的门派之一了。中邪就是指本命暂时被邪物给控制了。自己没有思想能力,但是肉体还是完好的。“ 两人听着王二够讲的很是邪乎!老二问道:“那要怎么破解!” 王二狗讪笑了几声,说道:“我对算命术只是了解个皮『毛』。其余的问题我还真不知道!但是这个门派的神秘『色』彩比之我们风术派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打住,打住,你说了这么多废话,就是没法破解了,”老二说道。 王二狗被这一句呛的哑口无言,不能反驳,谁叫自己没有真本事,只会胡扯! 老七倒是很有兴趣,反正老三一时半会醒不来,听王二狗胡扯下,就当打发下时间! 老二不可置否!王二狗见两人都没意见了,打算继续讲下去。王二狗先是说:“中邪说,只要本命硬,明天等太阳大了,就把余兄弟抬出去晒晒太阳,让他接触下阳气,这样可能就有破解了!”王二狗说这番话也没底! 不过另外两个都是门外汉,听到有解决的办法,反倒安心了点! 王二狗又补充一句:“不过我也不敢打包票!”不说这句,他心里不安,不然明天要是没用,有的他受。 老七催促道:“二狗子,别废话了,快点讲故事!”几人就这样把老三放到一旁不管了。 王二狗,咳,咳了几下,正了下嗓子。就开始讲道了。 算命术门派被开创,也是个偶然过程,但是从另外一方面来说,算命术的出现是有违背天意的!它是一门超越自然存在的法则,可以提前预知和度量一个人生死命程!这一点说来,我也不知道它是靠什么手段存在这么久的,反正是一种古老的秘法! 算命术刚出现的时候,是顺应权利,在某个程度上,是为佐证一个权利存在的合理『性』,和天赋『性』,不可侵犯『性』! 在这一时期,古老的神龙出现,并且被算命术门派人赋予了“皇气”天龙神相,于此时蛇类却被视为异类被排斥。有人斩杀白蛇以立皇权。 算命术发展到后来愈加成熟,有可推天数,也可演地气。最后归划成占卜术和观星书。就是通过天象,比如说彗星自古就被视为扫帚星,而紫薇星则一直说是吉利的星象。 而占卜术则是通过龟甲暗示来预测吉凶。对了,王二狗突然想起说道:“对了,还有另一种就是能卜算人之命运,这种算术应该可以称为算命术里的至高法门。” 我师父曾经说过,如果有人学成了这法门,就没有风水术的门派的存在。 于此,这门算命的手段也被算命术本门视为异端。禁止习此书。 算命术门派祖师立下门规,学此术者犯下的是欺师灭祖之大罪,立即逐出师门! 此门规可以算上是最严厉的,所以千百年内还没有人敢逾越次雷门过,但总是有人敢偷吃禁果的。 曾经有一人叫做“古能”的人,就学会了此术。后来被门派清理出去了。后来自己开山立派。可此术实在是太过了,不合乎法道自然。所以当时存在的门派联合起来就把此派门给封杀了。 但是传言,该门派并没有就此绝去,而是隐居下来,但是弟子以为极少了。 说到这,王二狗停顿了一下。老七趁这缝隙问了一个问题:“既然算命术有这么厉害的法门,但又是谁创立的?” 王二狗回答道:“我曾经看过一本古籍,上面记载过这件事,算命术这法门好像在算命术门派没开山之前就存在了。创始人也是偶然得到!传言书的开篇就写到,此术应绝!”老二接话道:“既然说此书该绝,怎么又让它流传到世人的手里。估计还是那王八羔子不舍得!” 王二狗悠悠的出了口气:“可能吧!” 老七继续说道:“后来算命术再也没有出现过了吗?” 王二狗笑了一声回到道:“刚才店小二不是说在几十年前这里还有个小镇的时候曾经出现一个厉害的算命大师。估计此门派会有一天重启天日的。” 王二狗继续说道:“现在在大街小巷摆摊算命的人都是混日子的,充其量只能算个懂个皮『毛』,而真正的算命大师已经是凤『毛』麟角了。几乎不存在了。” (本章完) 第80章 魔咒 自算命术诞生以来,人命就不止『操』纵在老天手里了,也被人为的控制过。 “你怎么懂那么多啊!二狗子!” 王二狗谦虚的道:“哪里!刚才我所说的都是行内人都知道的事情。” “算命术很是神秘,外人根本就难以了解太多。能知道这么多已经是极限,而且这些都是传言,没有得到证实!” 王二狗一口气说完这么多,喝了一口山泉水,一下感觉好多了。这水真的存在问题,可是说不上来,到底是哪种能量在迅速回复心力。 时间就在王二狗的闲谈里过去了,后半夜还算相安无事,几人也无心思睡觉,所幸就一直聊到了天亮。老三还是一样,没有一点变化。 后半夜王二狗又讲了一件关于算命术门派的事情,算命术里有一种叫做“天命观”的说法。直言就是俯听天言,顺命而行。这其实是算命术“正派”的旨归所在! 但当时在算命术门派内就因此闹了一个笑话,当时还有几个门派并立,有阴阳术,赶尸术,相术等。 相术也可以算做是算命术里的一个分支,只是后来脱离算命术的主脉。自立门派了。 “那现在这些门派还存在吗?我都没有这么听过!”老二疑『惑』的问道。 王二狗说道:“我们这种门派被称为“邪术”早被一些和尚道士尼姑之类的给打压住了,另外随着时代的发展,科学观的普世,我们这些门派哪里还有存在的空间,但是并不能说明他们就此消散绝了。” “可能他们存在某个未知的坏境里,只是他们不愿意面世。” 老七和老二听王二狗说的这么邪乎!那他们出来后,这个世界还不得『乱』了。 王二狗斩钉截铁的说道:“这个不会,每个门派都有自己的一条死规矩,绝对不能欺世人间!” “既然你们有这条规矩,为什么还会被当作邪术!” “具体我也不知道,我也是听我师父讲的这些” “我师父也算是风水术里的外门弟子吧,自学成才的。” 我师父练就本领的时候,当时这片陆地上对风水术已经不那么仇视了,风水术在我师父手里还有点中兴的趋势。 可惜却被人找上门,害的家破人亡,而我也步了后尘!说道这王二狗的情绪有点不高!老二安慰道:“放心吧,二狗子,我曹某人拼了老命也会找出凶手为你报仇的!” 王二狗抱拳说道:“谢曹兄弟。” 王二狗收了收情绪说道:“其实我和我师父算是风水术一个旁支,我师父至始至终也没有见过风水术本门派的人,而我就更不用说了。” “风水术门派对我来说也是个谜,我只是想知道为什么学风水术的人命运是如此。” “不用想这么多,到时候一切都会揭晓的”!王二狗点了点头。 老二催促说道:“接着讲算命瞎子!” 王二狗听到老二说道瞎子这两个字时,突然说道,“我要讲的这个算命术门派事情还真和瞎子有关。” 走街窜巷的算命先生,通常带着一副墨镜和拿着一根主拐杖,其实算命术门派里有本来就很多瞎子,不是瞎子就聋子!只因为他们知道的太多。 当年传说,在东关地界里,当然当时还不叫东关,那里有一个古老的王国,国王传说是乌鸦精化人身而成的。自命不凡,常把自己与天地作比,经常问手下臣子天地与自己谁更厉害。开始有些人回答是天地,不用想就被杀了,后来臣子们都知乖了,就回答是“国王”,初始,乌鸦精国王,听到这个答案很是高兴,臣子们也抓住了他的脉门,只要他一问这个问题,立即脱口而出是国王,日子久了,有一天,国王照常问道这个问题,臣子们答案如是。可是这一次,没有让他们如愿度过,乌鸦国王把他们全部给杀了,理由是乏了你们的答案,没有一点新意。 后来乌鸦精喜怒无常,经常找人提问,只要稍有不满意,就大杀开戒,国家被他弄的民不聊生,生灵涂炭。但是人们敢怒不敢言。 又是如此几年,终于有一天,一个神秘人主动请缨说可以回答国王的问题,很快他就被召见了。 上殿,神秘人就跪在地上,相告国王他不知道答案!乌鸦国王正要发怒。 神秘的人立即说道:“在南边有一个门派,称算命术。这个门派上可推演天命,下可推演人间常寿!绝对可以告诉国王你想要的答案!” 乌鸦国王听到神秘人的话后,来了兴趣,叫侍卫放开了神秘人!国王问道:“你所说的都属实!” 神秘人回答:“不敢有半分掺假!” “那好,你去把人给我请来!” 神秘人立即拜倒在地,说道:“怒卑民没有能力,此门派一向自视甚高,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常把自己比作上可攀天,下可跺地!” “是吗?”乌鸦国王阴深的说道。 “卑民不敢有半句假话。” “那好,你告诉我他们在哪里。” 神秘人左右看了会,乌鸦国王明白他的意思,说道:“他们都是聋子哑巴。”没事,你尽管说。 神秘人把算命术门派的位置告诉乌鸦国王。之后神秘人就此消失,像是没有出现一般! 乌鸦国王在当晚就化身本体,飞往了南边算命术所在的位置。 算命术门派其实早就算出自己当有此一难,本应避开,但是却自视甚高,不愿意向任何人退让,于是就有了乌鸦国王一问算命术门派的流言传了下来。 当乌鸦国王把问题提出来后。 算命术门派的人,当即不客气的回答道:“一头畜生,也敢自比天地。笑话。” 乌鸦国王自觉受辱,谁敢这样对它!当即翻脸,施以法术,想要灭杀算命术门派。可是算命术门派内早有准备,立即还以颜『色』,最后乌鸦国王不敌,身败陨灭。 可是让算命术门派始料未及的是,这只乌鸦居然要成形为凤凰,临死的时候浑身精血燃尽,至死下了一个诅咒,自此算术门派内的人不是瞎子就是聋子,而且千年也打不破这个魔咒! 而且凤凰是古图腾,绝对的神兽堪与神龙相比,他们杀了神兽,罪孽深重,也承认了这是自尝苦食,怪不得别人,至此算命术门派内门人都成了瞎子或者聋子,成了一个笑话,瞎子聋子也成为算命术的人的标志。 但是算命术门派里有人却认为是遭人构陷,才会蒙受此大难,大辱,所以这么多年他们一直在调查是谁陷害他们。可是却一直没有眉目! (本章完) 第81章 古庙起火了 王二狗讲到这,总算讲完了。最后补充一句说:“这只是一个传说,毕竟真实谁也没有见过。” 老七给王二狗递上水壶,王二狗喝完水后,感觉精神多了。 老二不禁感叹说道:“没想到算命瞎子这么厉害啊!” 闲谈到此时,火堆也快燃尽了,老七添了些柴火。天『色』也要渐渐放亮,晨曦蒙上的一层雾气弥漫着早晨,天空泛起一抹鱼肚白,阳光开始半遮面的出来了。 老三还是保持和昨天一样的姿势。 老二和老七王二狗三人按照昨晚的说法,把老三的尸体抬到外面晒太阳,几个人守在那里等着,一边吃着干粮,一边喝着水,阳光越来越盛,几人已经躲到阴处乘凉了。 而老三被丢弃在外面正在承受着阳光的暴晒,鬓角已经开始出汗了。其实老三从早上的时候已经醒了过来,只是不能动弹,被几人误以为还没恢复。 抬到太阳底下,暴晒,心里有苦不能言,而且心里憋着一个很大秘密,想要去证实,着实是兴奋和着煎熬,着实痛苦。 三人还在阴凉下胡扯,后来幸亏眼尖的老七看见老三动弹了一下。发现后,老三艰难的做了一个动作,老七会意后,叫几人把老三弄到阴凉处。 老三被晒的外焦里嫩的。 又如此的过了几刻钟,老三才彻底恢复过来,但是身体还不是那么灵活。 能动弹后,首先是大口的灌水,来不及责备几人,灌完水后,立即跑到写有符文古字的墙壁下。 也来不及向几人解释说明,因为昨晚上发生的事情实在是太难用语言来让人相信了。 老三站在墙壁前喊道:“拿笔墨来。” 几人哪有笔,王二狗只好拿起一块烧没的木炭,递给老三。 老三现在也管不了那么多,拿起来就朝着墙壁上写字, 围在旁边三人惊呆了,只见老三拿起木炭在墙上写着他们以前百思不得其解的“古文字”或者说是古符文。 几人现在都不敢出声打扰,静静的看着老三在墙上一笔一划瞄着,倒不像在写字,像是在画画。 就在这时候意外发生了。 古庙着火了,几人初始还没有发觉,直到浓烟飘进来几人才察觉,他们太专注了。 老二嚷道:“有烟,”老二立即跑出去,可是一道火形成屏障已经挡住了去路,浓烟呛的老二不停的咳嗽,而且还张不开眼,隐约的看见一个人拿着火把正站在门口。 房梁已经被烧的嘎吱嘎吱作响,这要坍塌的趋势啊! 老二现在管不了是哪个王八羔子放的火了,急忙返身跑回去,一路大喊着:“不好啦,着火了。” 老七和王二狗和快就做出反应,老七朝着老三喊道:“三哥,着火了!” 老三像是没有听见一般,依然自顾对着墙壁描写着。 老二跑到大殿里时说道:“正门的房梁已经塌下来了,出不去了,而且火势很大!” “我看得等古庙坍塌后,出现一个豁口的时候,我们趁机逃出去!” 老七接话道:“现在我们主要是要躲好,防止被掉落下来的杂物给砸到了。而且烟雾也越来越浓了。现在几乎已经分不清是人是烟了。” 几人被熏的感觉不能呼吸了,王二狗这时跑开了,脱下衣服,撕烂成几块布条,沾上水跑了回来,递给几人捂住口鼻,老三顺手接过捂住鼻子继续描画着。 王二狗用手指着神台,冒着被呛的危险说道:“我们躲到神台下面,那里比较安全。” 老二拍了下老三,示意他去神台。 老三没有回头,继续描着笔画。老三像是没有受到多大的影响,正常的语音说道:“我马上就要成功了。” 火势此时已经蔓延到了大殿了,外面的房梁和木柱已经开始坍塌了。形势越来越严峻了。 老二正打算直接打晕正在专研描着笔画的老三,毕竟相对去解开秘密,还是命重要! 老二正准备动手,只听到老三低沉的说道:“好了!”接着一只手触『摸』到墙壁,诡异的现象又发生了,手完好无损的陷进去了! 接着整个人在老二目瞪口呆的惊讶里,陷进了墙壁里,之后又退了出来,对几人喊道:“快点来这边。” 说完这句话,老三率先进去,此时火势已经一发不可收拾了,整个古庙已经被烧成了一个残骸。 老二紧跟着老三不可置信的走进的墙壁,王二狗和老七也跟着进去。就此四个大活人消失在墙壁里了。 火势还在噼里啪啦的作响,整间古庙已经就此作毁。 还在山下看马的店小二,看见山上冒起滚滚浓烟,知道是古庙起火了,因为这座山本为荒山,没有什么高大的林木,所以能冒起这么浓厚的黑烟,只有古庙被烧毁才可能! 这个地方方圆几里都没住人,店小二心急如焚但又忌于古庙传说不敢上去!思来想去,如热锅上的蚂蚁,不知所措! 几位雇主都是好人!不忍心见死不救! 最后突然想到自己爷爷住在这里,急忙跑向老爷子的住所! 老爷子住的离这里没多远,也就是个一两里地,店小二全程加速马不停蹄的跑,也就是五分钟的样子。 很快一间孤立的草房出现在他的视线里,高高瘦瘦的茅草,显的孤立无援,略显萧瑟!涂添几许清凉。 店小二此时哪管得了这么多,救人如救火,这次又救人又救火!更加急了,直接推门而入。 入眼的只有一张简陋的床铺和一张简朴的桌子,和一条只有三条腿的桌子。另外就是一个碗筷架子!摆着一个碗,一副筷子!其余的就没有什么了,基本上时一览无遗。 可是唯独不见老爷子的身影。 店小二急的到处喊着爷爷。 可是许久也不见回应。突然有人从背后拍了下店小二的肩膀!声音略显苍老的说道:“喊什么喊,你爷爷我还没有死呢?” 店小二哪还有心情和老爷子开玩笑,上气不接气的说道:“山上古庙起火了,被困在庙里有人。” 老爷子听到这,立刻板起脸来,严肃的说道:“跟你说过多少次了,只要是关于古庙的事,你就不能『插』手!” 店小二还欲开口,“可是…..” 可是什么,老爷子立刻打断他的话。 店小二心里着急,但是求助又被拒绝。本想跑开自己去想想办法!刚起步,老爷子就训斥道:“现在哪里都不许去,留在这里!” (本章完) 第82章 就此湮灭 老爷子还是有威严的!店小二一下就不敢挪动脚步了,站在原地没动,转过身来,面带着苦『色』,“可是真的要见死不救吗?爷爷。” 老爷子脸上一下缓和起来话语也平和了许多:“来,咱爷孙也很久没见面了,来陪爷爷下一盘棋子。” “看下这些年你的棋艺又没有进步。” 店小二一副为难的神情,又回头看了眼古庙所在的位置,心里想现在去,估计也晚了。叹了口气。 低着头走到老爷子面前。 老爷子现在已经是古稀之年,但是身体看起来还很硬朗,是一张国字脸,典型的臭脸,笑着也像是在发怒。 草屋前面围了一圈篱笆,算是有一个院子,周边种着些蔬菜,还养了几只鸡。 老爷子走进屋里,拿出棋盘。摆好棋盘。 店小二现在哪有心情下棋,心里一惊『乱』成一团麻了。老爷子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但又装作没看见。时而教训店小二下棋不走心,棋艺退步了,都快成臭棋篓子了。 店小二东下一招,西下一招,一盘棋子就这样心不在焉里下完了。此时天『色』也快暗了下来。 燃烧的古庙基本上已经回力无天了。 店小二叹了口气,老爷子也叹了口气,只是感触不同罢了。 店小二感觉浑身无力,虽然之前在店子里打着几人的主意,但是被识破后,几人不但没降罪与他们,相反还给了他一次赚钱娶媳『妇』的机会。店小二也是个知恩图报的人,可事已至此,除了心里有些苦楚外,已经不能做出什么改变了。 老爷子说道:“今天天『色』已经晚了,你晚上就不要回去了。” 店小二摇摇头说:“我那边还有几匹马,我得迁回去!不然回丢了。” 老爷子对于自己这孙子脾气也没办法,只要不上山就什么都好办。老爷说道:“路上小心啊!” 店小二回道:“我会的!那爷爷,我走了。”店小二跨上马背就一溜就不见人影了。 老爷子看着店小二离开的背影,眼里『露』出了慈爱的神『色』,有些事情他不想让后代再参与进来,他想就在自己这一代作个了断。 老头子转收拾了丢落的棋子,自己借着月光自己摆好一副棋局,自己下了起来。 店小二骑着马很快来到了山脚下,那三匹马已经被惊散了,山半腰也被烧秃了。马匹也没被绑好,当时正放着吃草。 店小二往山上看了一眼,最后无奈的离开了,没有回到店子里,而是回到自己父亲家里。 月亮半隐没在云朵里,飘过的云朵在月光的照耀下,发着白光,若隐若现,美得不可方物。 古人云:月有阴晴圆缺,人有悲欢离合,此时自古两难全。 月亮也像一个姑娘一样一般不以全貌视人。寄托着那些绵长不散的思念。 从山下往上移去,山下的火势被隔断了,自半山腰开始,一片颓势,烧焦的山像一张被摊开的葱饼,绿『色』已经变成点点分布了。 再到古庙,已经差不多完全坍塌了,大朱红漆雕的木柱子,已经不存在了,横梁上支撑的屋顶上立着的两条龙也被烧的“尸骨无存”。金『色』的瓦砾也被摔的破碎,烧的乌黑。 整间古庙已经变成一堆废墟,传说中不知道存在的古庙,就此宣告生命的结束。 就连古庙的门口的那棵沧桑大树也不能幸免,被烧的遍体鳞伤。 往古庙里看去,神相也被烧毁了,甚至墙壁也无一面完好的,称为残垣断壁也不为过。 在月『色』的照耀下,整个古庙显的凄凉无比,存在千年的古庙,就此湮灭。 一个身着黑袍的人站在古庙前看着眼前的废墟,眼角也丝润了,说了一句:“我守了这么多年啊!”又往夜空看了一眼,苍凉的声音说道:“是该有个说法了。” 话一落,就消失在夜『色』里,像是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 是日,古庙被烧毁的消息,很快就传开了,整个地界里疯传开来,沸沸扬扬。 古庙居然被烧毁了,是谁胆大包天,一时之间各种说法莫衷一是。 店里的掌柜双手托着肥胖的下巴问着店小二,店小二却含糊带过,不是很愿意提起这件事。 一切就此毁灭也就此安静,古庙的诅咒闹鬼的传言还是让这里的人不敢上山。但是古庙已经被毁了,应该所有的诅咒都会消散。 有几个胆子大不怕死的人合伙上了山,没事,下山之后,也没事。 于是大家彻底相信这场诅咒已经结束了。大家纷纷上山证明自己不是胆小鬼,这场闹剧就此 结束。 大家对于那上山的四人死活并不怎么关心。 后来还是店小二好心给他们立了假墓坟冢、 ……………………………………………………………………………………………………… 老二一行进入墙壁后,站在墙壁后,把手触『摸』到墙壁,不再可以陷入。 老三说道:外面的文字已经被烧毁了,我们被困在这里了。老二用力推着墙壁,墙壁已经没有一点反应了,牢固的就像铁栅栏一样坚不可破。 “二哥,先不用着急,既来之则安之。”老七站在石阶下面说道。 手电筒已经被打亮了,找到灯盏后,关了上电筒。火红『色』的灯苗颤抖着慢慢地亮了起来。 现在几人身在又砖块堆砌而成的一条石道里,大体呈青灰『色』。石道高度约有两米的样子,而宽度只有一米的样子。一次只能走一个人。 王二狗说道:“这会不会是条逃生的密道。”几人现在落到一个未名的地方,而且是以一种几人几乎不敢相信的方式进来的。心情现在还不是怎么平复。 也忘了问老三是怎么知道描写古文字的,和知道进来的方法。 几人小心翼翼的进入石道,往里面走去。 “这有可能真是王二狗所说的逃生通道。”老七说道。 石道的距离并不长,约为十米的样子,走到尽头,又出现往下走的石阶,有三四阶梯的样子,下去后,又是一条同样的石道,这条比上条道路稍微的长了一点,不过也很快的走完了,走完后,石道又转向了,还是和上条路一样也有几个阶梯。 (本章完) 第83章 狭小的通道 不过石道壁墙上,隔几米还是有盏灯了,行走倒是没有什么障碍。 石道墙壁和地下,都结满了蜘蛛丝,爬着些许的青苔,可以判断出,这里已经很久没有人来了。 蜘蛛丝在火苗燃气后,接触到热量,一下就被毁的怠尽。什么也没剩下。有几只还缠在丝上的小蜘蛛立即往墙顶上爬去。 几人说话的声音在这道狭小的通道里,回『荡』起环绕音。 四人按队形往前走着,老七开路,老二在最后面断尾。这道路狭小了,一次只容的下一个人过身。四人齐整的往前走去。 如此的往前走了一程,老七说道:“这不像是用来逃生的道路。”这条道路设计的九曲十八弯。几人从进来后,就不停的在转向。 老二也说道:“修路的人不会这么傻,逃命了,还转这么多弯子。非转晕了不可!” 老七查看了下这石道堆成的材料后说道:“恐怕这里是用来避难的!” 老三说道:“很可能是用来避难。” “以前在四个地区还没有完全稳固的时期,有些大家族或者是大门派会修筑一些秘密场所用来避难!” 老三话落。 走在最后面的老二说道:“这么窄的道路,怎么避难。” 老七笑着说:“等下,就有宽敞的场所了。” “按照三哥的说法,可能这里藏有那些有钱势的人的宝贝。等下要发财了。” 几人也不置可否!老七什么都好,就是摆脱不了他东北口城里的人习气,好财。 几人继续向前推进,道路又如此的转了几个向。每转一个向几人都要往地下去一米左右,也就是说现在几人已经处在地下位置八九米的样子。 老二说道,“娘的。头真他娘的有点晕了,”老七走在前面,行进一段就把灯盏点亮,煤油存在的时间太久了。有一股发陈发腐的味道,闻的几人有点反胃。 又如此反复,这没个头啊!几人心里都有这个想法。 感觉有些乏了,这时老二才开口问道:“老二,刚才是怎么回事,你就会写那种古怪的文字了。” 对了!老二大声的说道:“刚才我就说有那个女人在的地方准没好事,现在不就应验了。” 老七也说道:“这你娘的现在看来还真不是巧合了。” “红颜祸水啊,”老二嚷道。 老三等老二说完话后,才开口道:“具体我也说不出原因,我站在神台下面的时候,看着神相的视线就没有离开过。” “然后我好像进入了另一个世界。” 几人没有打断老三的话语。正好碰见有一个老师正在授学。由于好奇,老三就倚在窗外旁听。他们语言不是汉话。 “是什么语言我也不知道。反正听不懂,老三沉静着继续说道。 老师所教授之人只有一个小女孩。老师一版一眼教学,在纸上用『毛』笔写下一下一些文字,教着小女孩用奇怪的语言读着。 老三看了一眼纸上所写的文字,正好和自己在古庙墙壁上的文字相像。但是老三也不敢确定。毕竟这种奇怪的文字大体长的都一个样子,老三也分不清,随着教书先生认真教着小女孩,老三也跟着学,虽然老三不知道她们再讲些什么。 很快老三就把整篇符文给记住了。小女孩也这时候学会了。教书先生用手抚『摸』着发白的发须 笑着看着小女孩。 小女孩一下欢乐的笑了起来,有意无意的往窗外看了一样,然后居然脱口而出用汉话念了一遍刚才她学习的文字。 小女孩双手端起写有文字的纸,用稚嫩的声音读了一遍。而这些字眼落在老三耳里如同惊雷一般! 每个字眼都犹如千钧之重,老三认真倾听,生怕错过任何一个字眼。小女孩的汉话说的很流利。“ 教书先生听着小女孩念完后,也用汉话说了一句:“孺子可教也啊!可教也。” 此时的老三犹如是一滩平静的湖水被投下了一块巨大的石子,惊奇了滔天大浪。 老三说到这,深吸口气。那是“巫术”。 就连王二狗也忍不住惊叹了,重复老三的话语,“巫术!” 巫术不是在几千年前就已经绝灭了吗,怎么现在还有! 老七也说道:“我曾经翻看古董书的时候,”老七口快一下说出古董书,本来想要说的是古籍的。 老二笑着看了老七一眼,王二狗诧异的看着,老三倒是没什么反应。 老七讪笑补充道:“差不多,差不多。”正了颜『色』,说道:那本书籍,记载了一件巫术的法器,是有青铜器打造而成的,光从纸上看,就觉的很精致,绝美。而且给人一种虚幻的感觉。要是能弄到手,绝对死一件旷世宝物。“ 老二说道:“老七,你小子,对这些旁门左道倒是有研究的很透彻!“ 老七笑的不可置否! 之后小女孩去了一个地方,我就老三就跟了过去,小女孩一路欢乐的跳着时候回身看一眼。老三总能巧妙的躲过去。 很快老三就跟着小女孩来到了一个家族祭祀的殿堂。里面居然挂着一副画像。老三说道这,就打住了。 几人好奇的问道,“画像上的人是谁?” 老三摇了摇头说道:“就在这时候醒了过来,发现身体还不能动弹,后来被太阳暴晒了一顿。” 听到这,几人都把视线移到了一旁。当做没事人一样,王二狗更甚,是自己出了这破主意!所以比其余的二人更为心虚。 所幸老三也没有追究这件事情。我醒了过来了,才发现那是一场梦。但是身体不能动弹,似乎又在告诉我这不是一场梦。 老七问道:“三哥,那段话翻成喊话是什么意思。” 老三整理下脑袋说道:“礼神之道,神相法道,连生之道,乾坤之道,人发地元、地发天乾、天发皆众。就是这7行字。” 几人一下根本没明白过来。颇为有点苦涩难懂。 老二问道:“文绉绉的,”老三你直接解释一下。老三苦笑着说道:“这是一道咒语,我也不懂,我只记住了字面意思。” 老三补充道:“之前我就发现墙壁能陷入进去,后来我们去追嫌疑人的时候,中了调虎离山计,之后回来的时候,字体全部别毁坏了。” 老七这时候说道:“我知道了,这么多年的传言古庙闹鬼的事情都是人为『操』控的,目的就是不让人靠近古庙。” 老三沉『吟』了会说道:“我怀疑几十年前的算命先生还没有死。他撒了个弥天大谎。” 王二狗问道:“此话怎么说?” 老三回答道:“现在还没有得到验证,等我们出去后,可能有些事情就会得到解释。” “那这么说来,这把火也有可能是那算命先生放的了?”老二问道。 老三点了点头,说道:“有可能。” (本章完) 第84章 风水古籍 “我们又陷入一个泥潭了,只有把事情查个水落石出。” “他根本就是想置我们于死地。肯定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要被我们揭发了,”老七说道。 “是的,他根本就没打算让我们活下来。”老三说道。 王二狗乐观的说道:“总算没有葬身火海。” 老二听几人说完后,那上次鬼也是假的了,“妈的,还敢扮鬼吓老子,找到你之后,一定扭断你个王八羔子的脖子。” 说道脖子,老二好像想到了昨天晚上的那件嗅事。 老七正带着似有似无的笑意看着老七,老二把话头停住,怒看了老七一眼。老七才讷讷的收回笑意。 老三说道:“直到我完全醒来,就立即要去证实自己的想法,我把字体描画了一遍,果真,成功了。” 老二接道:“接着我们就来到现在这个鬼地方了。” 天无绝人之路,老三说道:“不要气馁。” 老二咧开嘴笑着说:“老子不是那种惜命的人,不怕死!早死晚死,都是一条烂命。” 老七夸赞道:“还是二哥豪气。” “你这小子,就知道耍嘴皮子。” 王二狗却还在想巫术的事情,而老三还有余话没有说尽。好多事情到现在还不能说,知道的越多,有时候未必是件好事。 几人继续往前推进着,狭小的石道,像是没个头,一直延伸曲折下去。估计几人呢已经在地下十几米深处了,地面已经有些『潮』湿了,带着水汽。 从地面的石道缝隙里,长出了植物,葱绿,葱绿,还带着水珠。任何生物对生命都是很执着的,想要努力的活下去,无论任何的艰险的环境里,都有你意想不到生物会存在那里。顽强而执着的生长。 现在几人已经不知道在第几条石道上行走了,前面又有一个弯道,几人无奈的走了下去。 等老七把灯盏点亮的时候,他被吓住了。 整齐的房间正严肃的立在两旁。 又是一条很长的走廊,不过这次区别的却是,两边都排满着房间。走廊石道的宽度依旧是一米的样子。 老三提着脚步迈了了一步台阶,顿时一股,阴寒之气就传了过来,冷的心都在发颤,老七感觉到了,而且前面又是一片黑暗。 王二狗也说道,这里面阴嗖嗖的。直到最后一个人,老二跨进来后。 老七已经点亮好个灯盏,光线渐渐亮起,全部的景象出现在几人的视线里。 两排房子,整齐的立着。而且这只是这条道上的。 之前几人都作了猜测,王二狗说是逃生密道。老三说是避难所。老七猜测这里有财宝。 可是几人都没有想到的是,这里有这么多空『荡』『荡』的房间。 老三说道:“这是一间牢房,话语落地,几人都不知觉的感觉头皮在发麻”。 “妈的,这牢建造的历史也少不了,”老七说道。 “这是直接把人囚禁到死,一辈子就关在这么一个地方,”老二说道。真是可怖啊! 房间里,还有骨架,有的已经要腐朽的化成灰烬了,足以见这里的历史之久。 老二试着打开牢门,可是没有动静。 老七说道:“这是用精钢铸造的铁索,打不开的”。 老二掏出枪来。王二狗说道:“还是不要再打扰死者的安宁了。” 老二只好无奈的把枪给收了起来。 这一路两排一共加起来有十间牢房,里面有五具白骨!其余的牢房里什么都没有。 从这些判断,这间大牢室内,只关了五个人。 而且是关了一辈子,没有被放出来,在这种阴冷『潮』湿的环境里。“真他妈的比死了还难受!”老二说道。 可是他不知道,人一旦面临死亡的时候,比任何生物都渴望生存。人是一种奇怪的生物。可以最低贱,可以最高贵。可以成神,可以变鬼。 几人立着脚步,还在看着牢房。突然老七喊了一句,发现了什么。 几人围过去,老七指着,几人都看见了,在牢房里地下铺的『毛』草里,『露』出一个深蓝『色』的物体。 但是具体看不清是什么。 “这可能是解开这些人身份线索,”王二狗说道。这对于几人很重要! 老二这回不再客气,掏出手枪对着精钢制造的锁连开了几枪,才把锁给卸掉了。 老七拾起那件绿『色』的物品,发现是一本书,已经被时间腐朽的不成样子了,算是本残缺的书籍! 老七看着蓝『色』封面的几个字要大气草书写着四个大字《风水天下》。这是一本风水古籍。 王二狗听到风水二字,凑上前来,老七把书递给了王二狗。 老三已经蹲下身子查看了那具白『色』骨架。老三是学医术的,他『摸』了『摸』骨架,骨架居然被他轻轻的一捧家化成一堆灰烬。 老三神情迟疑住了。这时候老七开口说道:“这也算是一种归宿解脱吧。” 老三释然,说道:“这具骨架存在这里的时间有几百年了。” “建造这件牢房的人真是变态啊,”老二忍不住说道。“这种手段真是残忍之极。” 王二狗正在翻看那本书,眼神的内容像也是在随着书本的翻页在翻篇,嘴里呢喃着,“这是本惊天之书。” 听到此话后,老七走到王二狗身边。王二狗这时也掩上了书本,刚才只是大概的浏览了一遍。就如此惊讶到失态。 王二狗脸上浮现着激动之『色』把书递给老七几人看。 老三也忍不住凑上前来看,第一章第一篇就是“演天术”三个大字, 老七也有些惊讶,只是没有王二狗这么激动,另外二人,老二只是好奇,老三则是一脸平静的看着。 术业有专攻。 老七问道说:“二狗大师,你不是说“演天术”这种手段几乎已经绝迹了,怎么又出现了。“ 王二狗的激动之情还没有平复。说道:“指着刚才骨架所在的位置说道,这恐怕是那位风水大家留下来的。” 老七嗯了一声,往下翻去,下一章是叫做“续命术”。 老七看到这个字眼,就看了下面的内容,入眼的内容是:“人刚死,为假死,葬在绝佳位置,可夺天地大造化,延续其精华,可续其黄泉之命。” (本章完) 第85章 一座山体 老七心里此时也按捺不住激动,继续往下看去,老七只是懂的风水术的一点皮『毛』,下面的内容有很多的专业术语。 老七看的半懂不懂的就把书本教还给王二狗。老二收了目光,老三也收了,刚才的内容着实让老三内心浮动着。 可是看到后面,就静了下来。 老二问道:“黄泉之命是什么意思。” 小心的合起书本,之后回答道:“黄泉之命,就是阴命,通俗点来说,就是死人魂魄命。” “死人还续什么命啊!” 王二狗继续说道:“有些人死后,想要要继续享用在人间一样待遇,死后就要轮回。” “他只是拖延人轮回的时间,好让他继续可以在阴间享受在人间一样的荣华富贵。” “不过这种“术”实现是不可能的,《风水天下》写的要求根本不可能完成。所以这种“续命术“真假还说不定。”王二狗一口气为众人解释了一番。 几人也算明白了,老二说道:“你们给人看死人地的,手段也真到了极致。” 王二狗说道:“这是各方所需造成的。”几人对于王二狗回答的这句话都不可置否。“是的,有人需要,就会有人为此提供服务。” 俗话说:“有钱能使鬼推磨。” 王二狗突然说道:“我以前也在《风水录》上也看过黄泉之命四个字,但是上面写的是让鬼魂早日安息,轮回转世。和这本《风水天下》完全相反!” 老七说道:“会不会是风水术也有两个派别。” 这一点王二狗也不敢否认,因为对于风水术门派他也是从师父那里了解的一知半解。 王二狗回答道:“这个不是没可能!风水术存在的历史也上千年了。好多事情他也不明白。” “这也是一个古老而浩大的门派,不过传承一直没一面对外世。就连他师父当时的风水术也是自学而成的。 现在这片大陆上真正会风水术的人已经不多了。至少是浮在水面上的没多少了。大多都是些欺世盗名之徒! 王二狗把《风水天下》这本古籍给收好了。 还是先找到出口出去再说,看着牢房里的骨架,着实让人生出感慨,谁都不想被困在一间不见天日的房间至死。 四人不在停留在这条狭小布满牢房的走道里。后面还有未尽的路,这是让几人抱着有出路的希冀。 如果路就在牢房口就是死路。确实会让人头皮发麻心发凉!因为这里困死了这么多前人。 又是一个折口,几人直转弯,又是和前面一样是一条石道。 老七依然是打前阵,盏灯相继被点燃,火光充斥在这座可能千年沉寂在黑暗里的地下室!或者说是地下囚禁室!现在这里的环境已经更趋湿润,石道墙壁也在沁出水珠。几人在呼吸之间,也能感觉到空气中存在水分。 又是如此不停的转向,下台阶。 石道像是环山的公路一样,盘子向下绕,向下沉。 “这转的头都有点晕,”老二说道。在这种情况下,说话的声音都显的有点阴沉!几人情绪都不高。 老七在前面说道:“如果最底下没有值钱的古董!真『操』蛋了。” 最后面的老二嚷道:“娘的,要是下面是条死路,我们可要和上面几个骨架一样了!” 几人的脚步拖沓在这封闭环境,来回的产生出交响的声音,是这冗沉的空间唯一的声音了。偶然可能会从墙壁上或者墙顶滴下来一滴水珠下来回『荡』着。 老三现在心里也没底了。之前只想着破解这里的秘密,没有想过几人进来了就出不去了。 之前起火的时候,可能在塌落的房顶后,可能几人还能安然的逃命!如今无辜的被自己拖下了这种境地。 可能是自己真的太心急了,这么多年,自己未追查那件事,一直奔波辗转,从没有顾过他人的感受。 老三抬起眼睛,看了几人一眼,心里说道:我不应该连累他们!他们是无辜的!另一个说道:他们都是你的兄弟,情同手足。这么多年,你一个人也累了。 最后这段挣扎在老三叹了一口气后,悠然飘散。 是的,我们是兄弟! 再往下走去,地面居然积了一层薄薄的水。 “看来石道已经封不住下面的水气了,”老七说道。“估计往下走去,积水还会加深。” 老七突然想到,这是一座山体。 一般打井取水都是在地势地平的地方。山体上基本是不可能出水,现在几人折了这么多弯,下了这么多台阶,应该已经要接近山下。这是把整座山体给挖空了,大手笔。 老七把自己的一番推断说给众人听了。 几人或多或少的有些惊讶,老二说道:也就是我我们现在是在这座山的“体内”? 老七重重的点了点头。听起来有点匪夷所思!可事实就是如此。“挖空了一座山?”王二狗也加重语气的问道!“然后修建了这个地下室。” “是的,挖空这座山。”老七给肯定的回答。 现在后面的路还没有绝,石道承载着几人的脚步向前推进。 老三突然说道:“可能被挖空的不止这座山,还有山下面的空间,这根本就是一个巨大的樊笼。恐怕这不是为了囚禁几个人那么简单的建筑。” 老七也说道:“绝对不可能那么简单,光是弄这么多材料就是个浩大的工程,而且还避过这么多人的耳目,着实不简单!” 这是一个隐藏在地下的秘密。数十年,可能是数百年甚至可能是数千年都不被人发现的地下室。 “一个如此浩大的工程,居然成功的掩饰了这么多人的耳目,着实厉害,”王二狗说道老七说道,“不光是如此,这座山体的承重量的分散设计都是完美的。整座山体已经被挖的满目苍夷了,居然还没有坍塌。而且外面的植被依然在生长着。” 不得不说这个设计者,也是个了不得的人物。 挖空山体本就是要断尽山外面所有生物的活路,没想到被兼顾了。 老二说道:“外面也没有见到很大树木啊!” (本章完) 第86章 毒蜘蛛 “这也是他的一个缺陷吧,他挖空了山体,保存的的“山脉”只能供一些小植被的生长!“ 王二狗说道:“古庙的门口不是有一棵大树吗?” “但好像已经在走向死亡,快要枯死了。”老二回答道。 老七接道:“二哥说的没错,那棵参天大树,也到了穷途末路的地步了。活不长了。” 没出老七所料。下面的积水果然加深了,已经覆盖了几人的鞋面,随着脚步的起落,水花也开始踢踏的被溅起来。 越往下走,湿气越重。石壁上的灯盏的火光像是也被压制了一般,火苗被压的很低。 估计是氧气不足了!走了这么远的路了,几人呼吸声也有点紊『乱』了。 现在也相当于整座山体压在几人的身上,形成一种气压。虽然不是背着整座山体。但无形中气体流动已经被压制到了最低点。 几人现在也没有多余的力气说话。这次的情况又和上次在沼泽的地下有点相像了。 老三提醒道:“减少呼吸的次数,把氧气消耗量减少到最低程度。” 几人听言,有度的控制自己的呼吸。 什么时候氧气都成为了一种稀缺物了,就是在这种情况了。 不能自由呼吸这种感觉很难受,因为肺不能得到舒展,被憋着,压着难过。可是不得不这样做。[]亡生51 老三说道:“下面无果,我们就立马往上撤。” 现在这种情况,往上退走是最理智的行为。几人都低声的“嗯”了一声,表示没问题。 往下走去,只闻见水声了,几人都不敢说话,现在呼吸又不得不被压的次数更少了。心跳的声音貌似都能被闻见了。 “不能往下走了,”老三说道。 几人脚步都顿住了,被『荡』起的水珠都一齐落了下来,水圈『荡』漾开来走到这一步,灯盏的放出的火光只能昏暗的照着这片空间。使得这里显的阴深而恐怖。 往前看去,一层水照映着火光倒映了墙顶倒落在下面,像是相合一了,成为了一体。让人感觉如落鬼境。况且现在这种情况,几人不得不往后退走。 队伍变化,前队变后队,老二开路,老七断后。 几人现在的感觉是心肺都绞在一起,随着往后退去,这种感觉才慢慢地放松些了。 压力缓解着,舒散着。 老七走在最后面,突然感觉后背一瞬发凉,那种凉意是直入心底的那种! 老七迅速的往后看了一眼却没有捕捉到任何东西。老七以为是幻觉,没有在意,所以也没有和前面几人说。 如此的回转了几个弯,积水已经退到几人的鞋底,现在才有点解脱的感觉,呼吸已经顺畅多了,慢慢的能自由的呼吸了。 而最后面的老七又是感觉一阵莫名的凉意袭来,老七转身完后看了一眼,心里开始没底了。但是还是没有说出来。 又转了走过了几个石道,上了几阶台阶,那种凉意已经越来越强烈了,老七能感觉他就在身后。 老七猛的一回头,差点被吓掉半条命了。 只见一个血碰盆大口正对朝他咬来,说时迟那时快,老七慌了命般,手足无措的拿起手枪朝着那张血盆大口开了一枪。 血盆大口中了枪后,一吃痛,立马闭上了口,发生一声冗长低咽的声音,像是极度怨恨又恐怖之极,让人头皮发麻,心里发凉。 前面的三人听见了枪声立即回头,但是却没有看见什么东西。 血盆大口收了之后,立即回身退走了,就连老七也没来得及看清楚是什么怪物。 老七开完枪,因为着实被吓到了,背着摔倒在地上。 老三迅速的扶起老七。 老七嘴里嚷道:“我没事!快跑,有一只巨大的怪物。” 老二也来不及相问老七的情况,迅速加快速度往前跑着,王二狗也很快的跟着。 石道的宽度太狭小了,几人周旋不过来,就连并排着两人都是不可能的!不能在这里耽搁一秒钟,连枪都不能开!怕伤着自己人。 老二在前,大步的跨着,为了更快让几人逃跑。可是这里的弯道太多了,无形中延迟了几人的时间。 现在只能尽自己最大努力逃跑了。 后面好像没有动静了。老七开了一枪后,那股凉意也消失,似乎没有跟上来。 老七在后面喊道:“那畜生好像没有跟上来!”让大家不用这么卖力的跑了。 几人都喘着粗气,老三的视线越过老七往后看了一眼,也放慢了脚步。老七捂着腹部,明显是运动的幅度强烈了,受不住,也放慢了,老二也停下来了。 现在地面已经干燥起来,积水已经完全消失了。几人都呆在这段石道休息起来。 王二狗背对着墙壁,大口的喘着粗气,慢慢地呼吸开始放平,王二狗开始瘫坐下来,几人都闭目休息着。呼吸都渐渐平稳起来。 王二狗用手『摸』了下脑袋,有些粘稠的感觉,王二狗抓下来,发现是蜘蛛丝,没有怎么在意。 但是总感觉不舒服,王二狗又『摸』了一下,像是抓住了什么活物,放下来一看,是一只蜘蛛。王二狗抬头往上一看。 还没彻底平稳的心跳和呼吸,立即被惊奇了惊涛骇浪。 王二狗大叫了声有蜘蛛。 只见墙壁上,密密麻麻铺满着大大小小的蜘蛛,往下倾泻而来,滔滔大势,有如成千上万的军队急行军,声势不可谓不浩大。 可是偏偏有一点的是,它们没有发声,沉寂就像死亡的收割者,凌厉而安静还阴沉的可怖。 其余的两人心里在想不就一只蜘蛛吗!用的着害怕吗! 老三却抬头看了一眼,顿时心凉了一截。大声的骂道:“娘的,好多蜘蛛。” 另外两人此时才惊醒。王二狗已经站起身了。 只见四面八方围过来不能用肉眼分清的蜘蛛,密密麻麻数量庞大。 前路已经被堵死了。 只有往后面退了。 几人趁蜘蛛还没有来得及下嘴,就把它们拍落下去。然后很快的踩死。这你娘的老二忍不住骂道,这这,连话都吞吐起来。 王二狗拉过老二,还这么办,快跑路吧,曹兄弟,情势紧急啊! 现在又得前队变后队,这这次就没有上次那么轻松自然了。后面还有一张“血盆大口”等着几人呢! 我草!老七骂道:“屋漏偏逢连夜雨,这是前有狼后有虎,往前往后都是死路一条。” 不过此时的情景容不得他多想,事实告诉他,后路暂时是安全的。必须往后退去。 现在枪支在面对这么些蜘蛛还不如一根烧火棍。老七硬着头皮转向往后退去。老三趁机抓住了一只蜘蛛,看了一眼。心里又是一重,说道:“大家切记小心,这是一种叫做“毒斑”的毒蜘蛛。千万不要让它们咬着了。“ 老七像之前的老二一样往后跑着。“这你娘的,今天老命很可能就交代在这里了。” 往前面逃跑也没有安全感,前面那张“血盆大口”估计还在等几人自投罗网。靠,这次真的要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了。 蜘蛛群的气势很盛,急行军有如排山倒海扑来,上面下面,墙壁上到处都是,还好它们的速度,赶不上几人。 老三开口道:“这种毒蜘蛛怕水,快点跑到刚才有水的地方。” 不 (本章完) 第87章 应付突发情况 不会刚好那张血盆大口的怪物又刚好喜欢水吧,老七在逃跑的时候心里浮现了这么一个想法。 刚才那一下,给老七留下了深刻的印象,现在还惊魂甫定。只能管不了那么多了,还是逃过当前的灾难稳当。 “要死也要死的明白,不能死在这些小畜生手里,”老二嚷道。 老二是最捉急的一个人,蜘蛛就像阴魂野鬼一样紧紧绕在他的周围,距离不足十米。 我『操』,这么小个,也能这么快。 “可能是墙壁太光滑了,”王二狗回答道。老二回头看眼,感觉它们又离自己近了下,好像它们就是从头顶爬过去的一样。 这种感觉犹如接近死亡线一般,有人说让人害怕的不是立即接受死亡,而是等待死亡是最痛苦的。而老二此时是知道致命的“侩子手”在背后,但是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被它们手刃。更接近一种心里的煎熬。 “娘的!二狗子你能跑快点吗?”老二忍不住催促道。 王二狗已经被老三和老七甩开了一段距离。王二狗有苦难言啊!一只收还捂住着腹部。一路颠簸,呼吸都不均匀,王二狗无奈的说道:“这已经是最快的了。” “最快的也跟蚂蚁跑路一般!”老二嚷道。 被“敌人”最在屁股后面跑的感觉真他娘的窝囊。 老二喊道:“二狗子你蹲下。”王二狗虽然不知道老二的用意,但还是蹲下了身子。老二一个起跳就跳到了王二狗的面前去了。 就耽搁这几秒的时间,蜘蛛群又赶上了。老二对着二狗子说道:“快站起来。” 等王二狗一站起来,没来的及说话,老二就把王二狗背了起来。王二狗身体素质比较差,身体质量也不是很重。 老二背起他,开始往前跑去。 前面两人之前拉开王二狗的具体大概有一百米左右。老二追近了些,很快就来到了覆盖鞋面的积水区。 蜘蛛群一路上如影随形,紧追不舍。墙壁上已经覆上了一层白『色』的蛛丝。 老二嚷道:“我们刚才进来的时候这么没有看到这些畜生。妈的,神出鬼没啊!” 王二狗一直在老二背上嚷道:“给你填累赘了。”说些抱歉之类的话。老三听的烦了,最后说了一句:“二狗子,你再念叨,我就把你喂蜘蛛。”王二狗只好闭上嘴巴不再说话。 现在几人的脚步已经踏入了积水区。但是现在水还只到几人的鞋底。 冲锋在前的几只蜘蛛貌似犹豫了一下,但好像又不舍得快要到嘴里的食物,于是继续追了上来。 几人已经跑的气喘吁吁了,特备是老二还负重前进。而积水也淹没到了鞋面上,蜘蛛群的速度开始迟缓起来,后来开始停住脚步不再前进。 几人也实在跑不动了。 王二狗说道:“曹兄弟,可以把我放下来了,蜘蛛没有追来了。” 老二下意识的想要回头看去,听到王二狗叫了一声痛后,才知道背上还有一人,于是憨笑着先把王二狗先给放下,说道:“实在是不好意思。”王二狗说道:“没事。” 蜘蛛果然停住了脚步,老二叫住前面两人可以停下来,休息一下了。跑来跑去再加上心理压力真是折磨人。 最前头的老七听到蜘蛛没有追上来后,松了一口很大的气。“娘的,幸好没有遇到怪物。” 这里空气又变得稀薄了,估计再往前前进就要像之前一样不能顺畅的呼吸。现在几人跑的急,喘气很是急促。 刚之前跑出去的时候,同样的路程,回复平稳只要几分钟的时间,这次回复大约要了一刻钟的时间,喘气都累个半死。 蜘蛛还守在那里没有退走,好像在等他们出来,观望着情况。 “现在可怎么办。”老二问道。不过此时没有人能给出答案。这根本就像一个绝地,前面不能走到底,越往下口气越稀薄,恐怕下面根本没有活物。 阻止几人前进的最主要的不是这问题,而是之前突兀的出现一只怪物。所以,只能被困在这中间。几人的危险还没解除。谁知道蜘蛛群待会哪根筋没搭对冲了进来。而且还有一只几人没有见过的怪物。着实让几人很是无奈。 老七在最前头,提醒几人,“都把枪上膛,准备应付突发情况!” 几人呆立着靠墙。转眼身陷囹囵,不能自拔啊!这时候一定要沉着冷静,这些年的经历告诉着几人必须这样做。 也许可能要死,但让死亡来的从容些。 老三说道:“这种“毒斑”蜘蛛,是一味中『药』,我在医术上看过这种生物一般都是独居,且不吃肉。恐怕是环境造就它们养成这种群居的习『性』吧。“ 所谓物竞天择,适者生存,就是这样吧。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不得不说它们已经进化了。 老二埋怨道:“这些畜生进化的要吃人了,怎么不光喝水!这里这么多水。” 老三说道:“这种生物毒『性』比较大,一般一只成年蜘蛛的毒『性』可以毒死一条狗了。这也是它们进行捕捉猎物的最好利器。” 随着大陆的存在的时间推移,各种生物都在为自己生存找到最好的方式,不得已有的改变固有的生活习俗,走向另一条路,这一切都是生存『逼』迫的。 几人的精神在这种情况下,也不敢不放松下来。崩的和琴弦一样紧,眼睛很是犀利的关注的情况的变化。 这时候不管是身体上还是精神上都容不得他们有任何松懈。 忽然老七发现积水好像在涨一般。而且在晃动。激起的小浪花拍打在墙壁上。老七心里一沉,知道了原因。 真应了那句话,前有狼后有虎,现在是虎要来了。 四人聚集到一起,老七和老三往回走了一段路。这种情况还是头一回见。 估计外面写骨架就是被它们吃成这样的。这些畜生吃人倒是很卖力。 老七问道:“三哥,这些畜生是以人为食物啊!”波浪的幅度越来越大了,这说明怪物也近了。那些蜘蛛群似乎也有感应一般,居然往后退了退,但是没有完全退走。 不出所料,一张血盆大口掩面而来。几人都侧身,前面老七和老三开枪,老二和王二狗就没有开枪,怕误伤。 几颗子弹破膛而出发出呼啸之声,枪膛后方由于冲击力震的两人手臂都一震,由于连续开了好几枪,绽放出的火花,亮度超过了灯盏的光亮,像是夜里划过的流星一般,一闪而逝。 可是让人目瞪口呆的是,那张“血盆大口”立即闭合,甩动着硕大的脑袋居然躲闪而过,然后转个弯又退了回去。 (本章完) 第88章 巨蟒随时来袭 几人睁大着眼睛看着刚才发生的一切!这你娘的!还让人活不? 待会等子弹用完了,那还不是等死了。 这到底是什么怪物这么大,而且速度如此的凌厉。老三沉静的回答道:“是一条巨蟒。” 老七纳闷,自己在最前面也没有看清,老三是怎么看清的。 这怪物身体庞大,但是速度却和他的身体成了正比,迅速无比,一眨眼的功夫就隐没了。 老三继续说道:“看他的獠牙就知道了。是蛇。” 蛇这种动物,一般是生吞食物,不嚼动,这是由于它们是软体动物决定的,但是他们的獠牙还是很锋利的!特别会释放毒『液』,是最致命的一招。 人类迄今最大的敌人应该就是蛇类了。 老七瞪大眼睛盯着那个转弯口,等它出来,就立刻开枪,把它打成个漏斗。 就在这时候,王二狗发现那些蜘蛛又往后退却了些,心里想到,这些蜘蛛不会是怕这条蛇吧! 俗话说一物克一物。但是还不敢确定,不过也向几人提出来了。 几人往后看了一眼,果然发现蜘蛛退了很多,之前离几人只有几米的距离,现在有了二三十米左右了。 黑『色』的身体原本蕴含着的是恐怖的气息,没想到也退却了。 老三突然提出一个冒险的方法。让蛇『逼』退蜘蛛,然后趁缝隙逃生。 几人都听完后,都屏息不语,这是拿生命在赌啊!赌它们是天敌,最好是有着杀父之仇,一见面就立刻火拼起来。 可如今观势,蜘蛛们似乎害怕这条巨蟒。现在这也是几个人唯一的方法了。蜘蛛群不肯退走,巨蟒随时可能来袭。 要是坐以待毙,等到弹尽粮绝,那么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富贵险中求,如今活着也要在险中求了。 老二先开口道:“就这样决定了。” 其余的二人也先后表态。现在人和了,只等巨蟒来袭是天时地利。等他们火拼的时候,就是绝佳的时机。 可是他们没想到,如果它们不是对手,而是战友呢,那几人估计就是死路一条了。 考虑不了这么多了,不能投鼠忌器,待会招致全盘皆输。 既然计划已经订好了,就不去管这么多了。可是等了一刻钟的样子,巨蟒没有出现,蜘蛛有开始向前推进了一些。 “真是熬人啊!”老二说道,在这种情况下出了些虚汗。 水波在几人不安的动作下,晃动着。 又过了几分钟,还是如此没动静,不能前进,更不能后退。 老七这时走一招险棋,趋身向前,趴在墙壁上,脑袋伸出去看了一眼。 入目的一条通体发白的巨蟒正在之前几人已经行进过的石道积水区喘气,一呼一吸,激起水花晃动着。 嘴角带着一抹殷虹的血。这个伤口估计就会死之前老七打的那一枪。 老七却惊讶住了,刚才那一枪离的是有多近啊。真是近在咫尺啊,居然被它躲过去,只擦到了嘴角。 这是一条很浑身呈白『色』的蛇,因为光线太暗,粗『摸』的可以看出它的体长应该在四五米的样子,腰围在占据石道的三分之一。 老七趴在墙壁上先是惊讶后来居然对这条蛇产生了怜悯之情。这条蛇长的太漂亮了。 好像还在吐着蛇信子,这似乎是在放着某种信号。 慢慢挪动着身子,老七以为发现了他,向几人打着信号说巨蟒已经来了,让几人准备好。 老七把刚才的心一手,准备好枪支。 在战场上最怕犯的错误就是怜悯敌人,因为这会成为致命伤! 几人收到信号,都严阵以待,老七迅速退了回来,等着巨蟒来袭,看能否成功,有时候这也要看运气啊! 可是等了几分钟,居然还没有来,不可思议,就它刚才那速度,最多几秒就可以了。 王二狗往后看了一眼,蜘蛛群还成群的匍匐在墙壁上,火光都被遮的暗了下去。蜘蛛是一种冷静的动物。 捕食的特点都是以静制动,不主动出手。这里的蜘蛛明显『性』格特征不符合被大家所认知的蜘蛛特『性』。 老二问道:“怎么还不出来啊?大家都崩紧了弦,准备跑路。” 四人都屏息以待,仿佛这刻整个世界都安静下来了,又过了会,老七低低的发出声音道:“我再去看看!” “小心点,”老三一旁说道。 老七作了手势,表示没问题。老七身子贴近墙壁,一步一步的朝前走去,水声漾起,是现在这里唯一的声音了。 几人都注视老七,都深吸了口气。 路程很短,正常速度只要一分多钟,而老七却花了两三分钟。可是在这种情况下,时间又被延伸了到了好长似的。 一直到墙壁的边缘,老七用两只手攀着墙壁,偏过脑袋看去,这不看不要紧,一看心都提到嗓子眼了!浅浅的一层水,都被染成了血红『色』。 而白莽还像若无其事躺在那里。经历这么多奇异的事情后,让老七不得不去猜测,这又是某种‘妖法’。 老七憋了口气,深怕弄出一点动静惊动了白莽。 后面的几人看着老七这么笨拙的动作,以为发生了不对劲,老二喊了一声:“老七。” 老七心里一急,本来想轻落下来的脚结果重重踩在水里,响起了很大的声音。老七心想这下完了!死定了。 但还是对几人喊道:“准备好啦!”然后自己立即跑了起来。这算是殊死一搏。本来也没有想逃过。毕竟这么近的距离。 如果白莽反应过来,自己还没有开始跑,立马就会扑街。 刚跑了两步,后面居然没有任何动静,而前面的几人还在等老七跑过来后,立马趁着之前商量的好的计划实行。 老七跑了两步,又停了下来。老二喊道:“老七,你还愣着!快点过来啊。” 老七心里起疑,说道:“不对劲!你们先不要动!” 老三看着老七的行为,感觉不对,也跟了过去。老三说道:“我和你一起去!”老七点点头。老二也准备迈动步子。 老七说道:“二哥,你就不要来了,不然待会跑路不好周转。” 老二想想也是,于是没有动身,而是叫着王二狗把枪上膛,准备应付情况。 老三压着步子,走了过去,等走近后,老七小声的说道:“那条蛇可能会妖术!”老三没有说话,示意老七往前走去! 老七说道:“小心些。”两人往前移去,老七攀着墙壁,畏手畏脚的看着,正好让出了空间, 老三直接迈着步子,折过了这道弯。老七阻拦不及,索『性』也跟了过去。 (本章完) 第89章 一股腥味 之前点起的盏灯还在燃放着光线,时间已经过了一段,好像要到灯尽油枯的地步了。白莽安静的躺在那里一动不动。 水已经被暗红了,火光暗的把血水照的发黑。还有一股腥味! 老七表情木然的说道:“三哥,要不先退走吧!” 老三也呆在原地,看着白莽,蹲下身子,嗅了嗅水的味道,沉静的说道:“这是它的血,恐怕它要死了。” 难道它刚才中枪了,老七不可置信的说道,我明明看到它闪避过了。不会是装死吧! 老三摇了摇闹肯定的说道:“不是!”说完,迈着步子往前走去,“医者仁心”老三本为一名医生,救死扶伤是每一个医生的天『性』,不分贵贱,老三已经判定那条蛇已经到了垂死的地步,只能救了。 老七看着老三朝着白莽走去,只好硬着头皮跟了上去。 后面的两人看着前面两人折了进去,老二也耐不住『性』子跟了上去,对王二狗说道:“二狗子,你要是害怕就别跟过来了。” 王二狗听此话,把到嘴边的话给咽了回去,不辩解,直接跟了过去。 后面的蜘蛛还静守在远处,没有接近的表现,也没有退走的表现。 白蟒躺在那里没有动着,直到感觉到有东西接近自己的时候,才用力的摆动了下身子,不过已经弄不起波浪了。只是蠕动了下身子。 走近了,那股腥味更重,充斥着在空气里,老七捂住口鼻。红『色』到了白蟒旁边更显的殷红。老三蹲下身子来,老七现在已经确定了白蟒是真的快死了。提着的一颗心也放了下来。 老七说道:“看来它是真的中枪了。” 老二和王二狗也赶了过来,刚看见石道里的水全部变成了红『色』,也惊了。不过很快就压住了。 “那条蟒蛇好像已经死了!”王二狗说道。 老二三步并两步,走到近前,白蟒蛇、很大的身体躺在眼前,刚才还活泼『乱』动的一条巨蟒,转眼就瘫在这里不能动了。 老三说道:“是被刚才的流弹打中了。上身部分中了两弹,下身也中了一弹。” 几人听了都觉得惊疑,可刚才明明肉眼看见它躲过了,怎么又中弹了。 老二说道:“中弹不更好,少了个大麻烦。” 老三没有理会,继续翻弄着巨蟒的身体,说道,“我们先要把它抬到一个干燥的地方,不然在这个地方没法帮它治伤!” 这句话刚落下,老三又喊了一句,过来搭把手,才发现几人都没有动静,被他的话给震撼了。 老七说道:“三哥,你没搞错吧!我们要救它!”说着指着那条蛇! 老三平静的说道:“只要它还没有死,我没有理由放任一条生命的死亡!”老二吞下唾沫把话咽了下去。 王二狗在这一点还是认同老七的看法! 于是达成协议后,这条莽有好几百斤,几人用了九牛二虎之力,幸好有水,减轻了几人的压力,才勉强把白莽弄到了几人折弯的道。 原本对几人还虎视眈眈的蜘蛛,当看到白蟒出现的时候,以肉眼不可见的速度,全部撤走了。几人一分钟前还在想这么对付那些蜘蛛,一分钟后看见了让人惊讶的一幕。 老二说道:“真是不可思议啊!” 老三回答道:“白莽应该是它们的天敌。” “什么时候蟒蛇吃蜘蛛了?”生活在这种情况里没有什么不可能! 老七明白过来说道:“还真是一物降一物。”几人顺利的把白莽连拉带扯的方式,终于把它弄到了一个干燥的石道,而蜘蛛早就消失不见了。连蜘蛛丝也没有留下。 巨大的白莽躺在石道上,像已经死了一般,几人这是才有时间和精力窥觊其全貌。忍不住发不出感慨。 自然界是很神奇的,这么大条的蛇也能存在。 “血还在流淌,”老三让老七把包取下,刚才由于混『乱』原因,几人的背包全部丢了,只留下了枪支和刀具。 只有老七把背包留下了。 老七把背包取下,老三从里面翻出『药』物,先帮白莽止住了血,老二蹲在白莽的头部,看着白莽,发现它的眼珠还在转动,还没有死透!老二突然发声问道:“老三,它还能活吗?” 老三正在帮蛇处理着伤口,回了句:“现在还不知道。” 老二哦了一声,继续盯着蛇看,回过脑袋来的时候,奇怪的一幕出现了,老二居然发现白莽看着他。 老二擦了擦眼睛,以为是错觉,待把手放下来,才确定白莽确实再看他。老二把这奇怪的事情说了一遍。 王二狗也走了过来看了。老七在给老三当帮手。 王二狗看着果然白莽的眼珠移动着,一直锁定老二的身影。 老二说道:“这是怎么回事。” 王二狗悠悠的说道:“这条白蟒应该已经“通灵”了。”没待老二开口。王二狗继续说道:“所谓通灵就是指这条白莽可能已经具备了和人类一样的智慧,会思考了。” 老二听的云里雾里的,老三擦了一把汗,也说道:“这条白莽通灵了没错。” “那它为什么一直盯着我看。” 老七笑道:“二哥,这还用说,看上你了呗,想做你媳『妇』了!” 老二骂道:“你这混小子,尽说胡话。” 而白莽眼里此时居然闪过了一丝不屑的神『色』,不过没有人发现罢了。老三却说道:“应该刚才是二哥开枪打中的它!所以它才会只盯着二哥看。” 王二狗站在它面前,白莽连眼皮都不抬一下,老二听后说道:“那等会把它治好了,它恩将仇报怎么办!” 白莽在这时后蠕动了下身子,似乎是在表示反抗一般,老三说道:“既然它通灵了,就不会这样。” 老七也说道:“它现在一时半会好不了,只要它敢起邪念,我们就把它打成筛子。” 老三帮白莽止住了血,里面的弹片给弄了出来,包扎好之后!淡淡的说道:“接下来就要靠它自己了。” 帮忙真像懂人『性』一般,蠕动了身子作为回应。 老二看到后说道:“这家伙不老实啊!”话落,几人都笑了起来。老二看着几人。王二狗突然开玩笑说道:“胡兄弟,是你把它打伤了,待会它好了可能就找你报复。” 老二嚷道:“二狗子,你别胡话,待会让蛇兄弟听见了,还真以为是我打伤的。” 老三说道:“是谁把它打伤的,它心里都有数!” 这话一落地,老二心底犯起嘀咕,要真是自己打伤的怎么办!老七却说道:“二哥,这条蛇是母的,不能喊兄弟,应该喊姑娘。” 可是白蟒这时候又蠕动了下身子。老三说道:“它确实是公的。” 老七碰了灰,老二趁机骂了老七一顿 (本章完) 第90章 造化弄人 弄完这一切后,几人都乏困了,都蹲靠着墙壁开始休息,油灯还在释放着火光,几人抵挡不住睡虫的侵扰,都睡了。 这时候,又有动静响起,蜘蛛军团又调转过来了。 白莽睁大着眼睛瘫在地上,当看见数不清的蜘蛛到来的时候,它情绪有点不安,但还是保持身子没有动静! 打头阵的蜘蛛看见白蟒后,立即止住了脚步,放出它们的一种特有的信号,所有的蜘蛛都停了下来。 它们好像看出了白蟒受伤了。所以没有立即打退堂鼓。另外几人此刻还睡的很死。根本没有发现外在的动静。 两方相对立着,白蟒蠕动了下身子,蜘蛛见状往后慌忙的退了去,颇有点『乱』了阵脚的态势,有几只被挤的掉落了下来,又匆匆的爬到了墙壁。 不过很快就蜘蛛很快就稳住了,并没有立即像之前一般消失不见。 白莽吐了吐蛇信子,向它们发出警告,蜘蛛像是知道它的意图,你已经穷途末路了。蜘蛛不退反进。往前移了一截。 白蟒眼珠闪烁着,继续吐着蛇信子,警告着。没有动作。 蜘蛛军团见前进没有受到伤害,胆子更大了起来,已经要到了白蟒的跟前了,开始要发动攻击了。说时快那时迟!白蟒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以笨重的身子展现出轻灵的动作,一口吞掉了近前的一大半蜘蛛,然后落了下来,居然没有惊起声响。整套动作控制完好。几人依然熟睡着。 蜘蛛军团吃了大亏后,像是战败的军队一般,溃不成军,立即向后退去,彻底消失了。 白蟒吞下蜘蛛。蛇这种动物一般吃一顿后就能几个月不吃食物了。 而且现在它正受伤,正好需要补充能量! 这一切都发生在瞬息之间,白蟒又趴在那里‘躺尸’。 待时间过去,几人相继苏醒,油灯也要枯尽了。安静的还是安静着。老二『摸』着自己的脑袋说道:“怎么睡着了啊!”又看了一眼白蟒,发现它的眼睛闭上了。以为它挂了。老二试探『性』的『摸』了下蛇脑袋。 让老二措不及防的是,白蟒的眼睛在迅速的张开了,老二被吓的一跳,骂骂咧咧的说道:“娘的,还会装死了。” 白蟒像是懒的搭理他一般,又缓缓地闭上了眼。 另外几人才反应过来,看着老二往后一个趔趄,纳闷,但是没有说话。 老七说道:“我们当前要找到一条出去的路,不能在这里干耗着。”王二狗叹了口气道:“难啊!往下去走,我们会被憋死,往上走我们都知道那是条死路。” “但总不能坐以待毙,”老二说道,这是老二的原则,与其坐着等死,不如主动出击。 “那么多道坎,我们都过来了,还怕这点困难嘛!”老二又补充道。老大现在不在了,他有理由更有责任感。 老三沉寂了会,说道:“可能还要用到“巫术”。”几人安静了下来。 老二开口道:“就是我们进来的方法吗?”老三点了点头。现在的问题是,这里面没有古符号或者是说古符号。 老三心里浮上一个想法,既然我被诱导进来,会不会冥冥里,是要让我们揭晓出什么,或者是让我们来寻找什么。也许是要我们找到答案后,方可出去。 难道我们要下到最里面的时候才能出去吗? 在一旁翻开《风水天下》的王二狗,开口道:“有了,”这一声打破了僵局,大家都问他有什么了。 王二狗翻开《风水天下》的最后一页,上面用流利的行书,写着字。如下,我已垂老,但此书实属我一大遗憾,不能传之下人,实在为我罪,我被困于此,恐今生无望出去 …….. 空了一大段。又有字迹,字迹遒劲有力,看的出这不是在同一时间写的。如下。当年我不应该偷着门派内的这本古本出来,今落到这种地步,实属报应。 又空了一段写道:“我已垂垂老矣,老头这是和我在开了个这么大的玩笑吗?在我即将死亡的时候,却让我知晓此地的出口,造化弄人啊,造化弄人。” 又空了一段。如下写道:“我也无脸再出去,死在这里也好,掩埋了我一生对风水术门派犯下的罪过!” 如若有缘人得到此书,也就是说你已经被困在这里,我必送你们出去,只要你们心诚,对着我死的地方,磕三个大头!到时自会指点你出去,我还有最后一个请求,出去哈,把此书的范本交给风水术门内,让我弥补点罪过。 王二狗把书合上,几人脸上都带着不同程度的兴奋。这个消息对于几人无异于得到天灵地宝一般。 “那还等什么!上路吧。”老二嚷道。 突然,躺在地上的白莽却蠕动下身子,往老三身上靠了靠,老三开始以为白莽要攻击他,往墙上退了一步。 不过它的动作这么轻柔,不会的,老三『摸』了『摸』白莽的皮肤。回应它的示好。然后站起身来。老二已经往前走了几步,白莽居然拦住了老二,对着老二哈了一口,老二被呛的不行,太臭了。老二张开便骂道:“娘的,死蛇,和你结仇了啊!” 老三突然意识道,走到白蟒的身前,顿下身子对着它的眼睛说道:“你是不是不想让我们走,”白蟒像是听懂了他的话一般,蠕动了下身子,眨了下眼睛。但又似乎是在说不是这个意思。 王二狗握着手中的书本,想现在去试个究竟。 王二狗下意识的移动了下脚步,白蟒也往他身上蹭了蹭了,王二狗脚步一顿。 老二看到后,心里更是气急,这畜生对别人都是这么温柔的动作,对老子就直接哈了口臭气。 老三继续对着白蟒说道:“你如果能听懂我的话,你就眨巴下眼睛。” 果然白蟒眨巴了下眼睛。 “靠,这畜生真的能听懂人话,”之前还是猜测的,不敢确定。老二趋步上前,质问道:“你是不是对老子有意见。” 没想到白蟒真的眨巴了下眼睛。老二被气的目瞪口呆,一下子没了脾气,讪讪的退回原处了。 另外几人都憋着笑呢! 老三继续问道:“你是不是不想让我们往上走?” 白蟒又点了点头,它的眼睛很漂亮,呈网状,看着很深邃的,一眼望不到底。 几人都很惊奇的盯着这条白蟒,这实在是颠覆了几人的三观,太神奇了。老三继续开口问道,大家都没有吱声,只闻见老三的说话声,不说话的时候,能闻见几人的鼻息之声。老三继续问道:“你是不想让我们留下来陪你,”白蟒又眨巴了下。 (本章完) 第91章 风水术门内的败类 老三继续说道:“你是不想让我们离开这个石道,”听到这个问题,白蟒没有眨巴眼睛,眼睛里居然有无辜的神『色』浮现。 老三大概已经猜到了什么,于是问道:“你是不想要我们去跪拜牢房里的人?” 这下白蟒很快的眨巴了下眼睛。王二狗有点不能接受,说道:“它能相信吗?”虽然几人心里都有这个疑『惑』,但是活的总比死的来的比较靠谱,虽然它只是条蛇。 老三继续往自己心里的那个答案靠去,继续说道:“是不是牢里的人有问题?” 没想到的是:“白蟒这次又眨巴了下眼睛。” 老二也说了句:“难道那混蛋是个骗子?”这次白蟒没和他抬杠,立即迅速的眨巴下眼睛。几人目瞪口呆的看着它! “这….”老七都有点囫囵不清了,老三接着问道:“这是个阴谋?”白蟒又快速的眨巴下眼睛。 老三心里上基本已经有底了。王二狗心里也是翻起着波涛大浪。 风水术大师至死都是个骗子,留下了一个千古骗局。实在他娘的太没德了,王二狗在心里骂道。实在是鄙视之极。 老三继续问道:“你能带我们找到出口吗?” 白莽眨巴了下眼睛,不过蠕动下身子,应该是在示意自己还有伤在身,现在不怎么方便。 老三柔和的说道:“等你养好伤我们出去?”白莽眨巴了下眼睛。 王二狗翻看那本书,说道:“这本书会不会是假的,”王二狗忍不住要说。老七回答道:“这行你是专家,我们都是门外汉。” 可是里面记载的风水术王二狗大多用过,只是在传闻中听过,而且有的从未听过,就像里面记录的“续命术”和最后一章“弥天术”这些都没听过。 老二说道:“不管好坏,先把书藏着,反正也不是累赘。” 老三这时开口道:“这本书是可能真的。” 王二狗盯着他,等着下文,想问他为什么如此的肯定,老三继续说道:“恐怕是这本书的主人不想让任何人得到这本书,并且带出去。” “那他为什么不直接毁了这本书,”老七开口问道。 “这个就不得而知了,可能是他舍不得或者是来不及,如今这样看来,肯定是来不及了。” “这么狭小的心眼,娘的,都亏了这畜生,”老二说道。 白蟒明显对于“畜生”这个字眼不感冒,对着老二吐了吐蛇信子。 老二嚷道:“老子怕你啊!”白蟒蠕动了下身子,脑袋抬了下,老二吓了往后退了几步。“好了老子认怂了,这亏吃了,”老二说道。 老七大笑着:“二哥,你太逗了,和它较什么劲!” 白蟒就像得到胜利一般,满意收回了脑袋,老二对着老七说道:“你小子再笑,待会看老子怎么收拾你。” 老七立即收住笑脸,说道:“二哥,别介啊!我开玩笑的。” 老二不再回答,坐到地上修生养息。 现在只有等白蟒伤好了之后,再出去了,几人都做着自己的事情,王二狗虽然心里气愤,自己在混的时候,也就是骗人,从不伤人『性』命。 没想到风水术门内有这种败类。 老七把背包里的干粮分给另外三人,干粮不多,只够几个大男人吃个贴肚皮底的状态。 几人也只能干扛着。熬过时间,没有准确的精准度。几人对时间的感应很弱。 几个人都保持者沉默。连那条白蟒也沉默着。整个世界就此安宁了。 石道顶端长满的青苔沁出出的一颗晶莹剔透的水珠掉落下来,惊起了点点声响。几人都闭上眼睛。 把希望都寄托在这条白莽的身上了。 慢慢地困意席卷上来,老二的呼噜声均匀地发出,几人睡的东倒西歪。 白莽闻到了几人熟睡的气息后,身子蠕动了下,缓缓地开始往后移动着,下了台阶,折了一个弯,落到了水里,然后不动的躺在那里。 时间不声不响,白莽似乎也休憩起来。 最后老二被饿醒了,起来的时候盏灯的灯光释放的光线暗到了极点,只能模糊的看到些影子,当往后头看去的时候,发现白莽不见了,老二心里猛的被惊了一跳。扯开嗓子喊道:“不好了,大家快醒醒。” 昏暗的灯光让大家分不清白天黑夜,『迷』『迷』糊糊的醒着,只有老三迅速的张开眼睛,喊了一声:“二哥。” 老二立即说道:“那畜生不见了。” 老三猛的回神看了眼刚才白莽躺的位置,白莽已经不见了。老三心里一下也没底了,难道刚才真被它给骗了。 老七和王二狗也相继清醒过来,老七知道消息后,开口道:“早说了,不能留下这个祸端。” 王二狗却说道:“但是它却没有伤害我们!” 这句话点醒了几人。就这样沉默了一会。老二说道:“肯定是那畜生趁我们睡着了,就溜之大吉了。” 老七补充道:“它根本没有余力来伤害我们,自身难保。” 话落后,王二狗根本接不上话来。老三也沉默着。 就在这时候,往下走的折弯处,传来了声音,几人立即反应过来。老二就说,“那畜生会报复吧!” 老三心也紧了紧,作了决定,看来只能手刃它了。 几人都全身心的盯着弯道看着,枪掏出来上好膛了,此时的光线很暗,看远处只能看出个大大概模糊的身影, “出现了,出现了,”王二狗紧张的喊道。 老二嚷道:“二狗子,你慌什么,看老子怎么把它打成一个筛子的。” 果真,过了会。兀大的蛇脑袋也像老七之前一样是贴着墙壁伸出来的。 几人看到蛇脑袋伸出来,准备扣动扳机,却被老三一把给按了下去,说道:“谁也别先开枪。”老二不满的说道:“还等什么啊!” 老三却把声音压的很轻说道:“再等等,等等。” 另外三人被老三说话的声音弄懵了下。白莽似乎明白这边的态势,一直没有全身而出,只伸出个脑袋瞧着这边。 准确的来说是在闻着这里的味道,因为是蛇的视力本身就不怎么好。 渐渐地它感觉到这里气氛平和些,放开了姿态往这边爬来,这动静,让另外三人立即绷紧了弦,准备着。 这时候,老三做了一个让他们目瞪口呆的动作,老三主动去迎接那条白莽。 三人阻拦不及,随时准备应付着,老三大步压稳的朝蛇走去,其实他心里也没底,但有时候就得赌一把,在他的心里是任何生命都是珍贵的。 白莽见到有人迎过来,更加速度的朝着老三移去。之前说了,白蟒移动的速度是非常快的,水被它的身子冲击往两边排开,老三的瞳孔往里面缩了缩。手心已经出冷汗了。 (本章完) 第92章 下面缺氧 后面的三人也为老三捏了一把汗,三人想要开枪也被挡住了,要是白蟒一旦攻击老三,凭这石道的宽度老三是一定躲不过的,先不说它的速度。 就在电闪雷鸣刹那,老二叹了口气,立即放开脚步,朝老三跑了过去,他不希望任何一个人受到伤害。 但是明显赶不及了。 可是让几人意想不到的是,白蟒只是蹭了蹭老三的脑袋,之后就落了下去,老三后脊骨梁里发寒,脑门上已经紧张到出豆子般的大汗,最后皆在这一刹那,风消云散去了。老三一颗悬着的心落了下来。其余几人也是,松了口气。 老二呆呆的站在老三的后面,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这样站着,老三『摸』了『摸』白蟒的脑袋,接着往后走来,看见老二就站在离自己不远了。心里一紧,叹了气。 老二这时候只是往后走去,没有说一句话,没事就好。只要没事就什么都好。 老二上了台阶,老三也上了,白蟒紧随其后,跟了上去。 几人一时都没话,刚才发生的事情太快了,结束的也太快了,几人的思绪还没有回复过来。 老二一屁股坐到地上,老三也没说话,居然从口袋里掏出一支烟来,点了起来。烟雾在淡淡的光线里,更显的朦胧。老三闷闷吐出一口烟。闭上眼睛。 睁眼的时候,烟已经被老二抢到手里,深吸了一口。老七也说道:“三哥,你这不仗义啊,有烟也不给我们来一支!” 老二吸了一口,就被呛了一口。不停的往外吐口水,嘴里还骂道:“靠,你这他娘的是什么烟啊!这味道。” 老三哭笑一声,说道:“是晒干的中『药』。” 老二一时哑口无言。老七连忙把烟还给了老三说道:“幸好我聪明。”说着大家都笑了起来。王二狗倒是没有什么,点过一支抽了一口,接着继续抽着。 白蟒呆在老三的身旁。居然也没有去打扰几人。 老二嚷道:“这畜生真是太人类化了。” 这时候白蟒,才动弹了下,脑袋抬起有半人多高。王二狗却说道:“它的伤好了,”带着疑问的口气。 三人才把注意力聚焦到白蟒身上,白蟒好像也明白了几人在夸赞它一般,不禁把脑袋抬的更高了。 “娘的,活腻歪了啊!抬这么高,”老二喊道。白蟒却速度的穿过老三,老二躲闪不及,以为这次真的死定了。 没想到这畜生的脾气这么大,可是接着大家就哄堂大笑起来,白蟒居然亲了老二一口。 残留的口水沾了老二一脸,比这更可怕的是,实在太臭了。 “娘的,老子今天要跟你拼了,”老七一把拖住老二说道:“二哥,不要冲动,它是在向你表示友好!” 老二骂道:“娘的,给你试下刚才那滋味试试。”老七憋着的笑忍不住了,笑出声来,很快就把老二的注意力给吸引了过去,最后老七成为白蟒的代替品,挨了一顿揍。 白蟒此时安静的躺在地上,老三替它检查着伤口,果然伤口痊愈了,恢复能力太强了点吧。 一共才过去几个小时,就好了。这可是枪伤。 老三看着这条蛇发呆着,『摸』『摸』白蟒的皮肤,还是黏糊糊的,老三一下子就明白过来了,水,肯定和水有关。 这里的水应该就是之前在古庙存在的那一口泉眼,娘的,要这么推断,整座山都是这种水,这岂不是一座宝山。 可能是把附近的“泉脉”给截住了。老三看了一眼墙壁,心里想着,这可真是不可思议啊!到底有多少事在当初被隐藏下来了。 白蟒乖巧的睡在地上,老二和老七也闹腾够了。王二狗烟也抽完了,就像那句话说的:抽的不是烟,抽的是寂寞。 老二走过来说道:“快让这畜生带我们出去。老子可不想在这里待下去了。” 老七也应道,说道:“这里的油灯快要灭了。再不出去,要『摸』黑过日子了。” 王二狗也赞同。 老三蹲下身子,和白蟒交流着,老三说道:“我们是往上还是往下。” 白蟒居然是示意他们往下。 “看来它还贼心不死,往下我们会被憋死。”老二愤愤的说道。白蟒似乎看到了老二的表情。 知道了他的疑虑。 蠕动下自己的身子往墙壁上蹭了蹭,几人不解的看着他,只见它用之前的伤口处蹭着墙壁,几人瞪大眼睛看着,一时还没有明白过来。 老三却突然想到了般,说道:“我知道它要表达什么意思。”这水,老三指着水说道。 几人恍然大悟,老二说道:“这畜生,”说道这,顿了下,他实在受不了刚才那出了,改口说道:“它的伤就是被这水治愈吗?” 老三点了点头,白蟒也吐了吐蛇信子表示赞同。 王二狗对用这水还是大受裨益了,明白这水的力量,老七说道:“也就是说外面古庙的那口泉眼的源头是从这里出去的。” 老三点了点头。 虽然我们知道这水有很大的用处,但是和我们下去有什么关系,王二狗问道,这个问题连老三也不知道。 老三继续说道:“下面缺氧,我们也可以下去吗?” 白蟒这次是立起身子人为般的点了下脑袋,几人都被惊住了,“这畜生想做人做疯了吧”,老二说完这句话立刻退了一步。 刚才是害怕,要干还真不是这畜生的对手。 白蟒这回没理他,而是继续蹭着老三的脚,让他们相信自己。老三也在犹豫着,下面的氧气实在是太稀薄了,而且气压也是一方面的缘故。着实棘手啊! 白蟒趁几人思考的缝隙,迅速抽走了身子,折回到有水的地方,沾染了一身水又回来了。 浑身湿漉漉的白蟒出现在几人面前。几人都还没有反应过来,因为它的速度快的真是让人不可思议。 “这绝对不是一条普通的蛇,“王二狗说道。 老二嚷道:“这不是废话吗?这…它的本事我们都见过了。不是什么好东西。” 白蟒立在老三面前,几人都盯着白蟒看着,不知道它要干什么。 就这样相对了一会,它跑回去沾上一身水回来?还是水,对是水。 老二问道:“水怎么了。”老三说道:“也许水能帮我们解决这一难题。” (本章完) 第93章 能往下走吗 “水?”老七嘀咕了一声。 老三嗯了一声,“这水能帮我们做什么?”老七把心里的疑问给问了出来。 老三指着白蟒说道:“这只能问它了?” “现在还真只能靠这臭蛇了啊!” 王二狗心里有点担忧,对这畜生偏听偏信能安然活着出去吗?可如今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老三自然也是这样打算的,走一步算一步,现在这种态势,长久待下去,肯定是不利已。就算能往上走,那道之前开启的石壁这次不一定能打开。 往下走,缺氧,可能也会让几人尸首异处。老三看了眼白蟒,白蟒似乎也明白老三的顾忌,朝着老三眨巴下眼睛。 老三说出自己心中存在最大疑问,“下面一定有出口吗?”白蟒迟疑了下,却坚定的眨了下眼睛。老三坚定了想法。 王二狗说道:“要怎么避免缺氧的问题?”白蟒依旧蠕动了身子,“这水到底能怎么帮助我们?” 这也是几人现在当前所要解决的最重要的问题。 心行才能身行,必须统一意见。 老二说道:“这畜生在这里应该待了有些岁月了。要是有出口,它自己怎么不出去。” 白蟒听到这句话后,似乎有些焦躁不安。老七也说道:“二哥说的没错,这臭蛇不会是在骗我们吧。” 这一个结论出来后,几人心里一下没有底了。老三盯着白蟒看了一样,低声问道:“我能相信你吗?” 白蟒出奇居然表『露』出可怜的神『色』,最后坚定的眨了下眼睛。 “这水…..?”王二狗脱口而出。 老三接道:“这水含有特殊的能量,能延缓我们身体机能的运行,减少消耗度。”几人欲要开口,老三继续说道:“不要问我是什么,我也不知道。” 几人只好闭口不语。 现在投下票,往上走举手,没人举手,往下走的举手,老三率先举手,老二也举起,老七自然举起,只有王二狗犹豫了一会。也举起了手。一致通过。 待会每个人喝下石道里的水。 “喝石道里的水,娘的,这臭蛇每天在这水里吃喝拉撒打滚过日子,这水能喝吗?”老二说道。 “想要保命就要喝下,”老三低低的说道。 “娘的,喝了,”几人捧起水就往下咽了下去。别说,这水还是那么甜。 王二狗顿时感觉精神头好多了,这水,水,说不出的奇妙。似乎能改善身体。 白蟒也在他们后面的石道里翻了个跟头,精神头十足,完全没有受伤的时候脆弱。 “好了,该带上的,都带上,别落下了。”老二嚷道。 四人全部准备好了。这回,是老三领队,老七断后,白蟒游行在最前面。 一切就绪,老三迈动着脚步往石阶下走去,折了一个弯后,来到几人之前涉及到最深的弯道。之前走到这里,几人就感觉到呼吸不顺畅,胸口像被石头压住了一般。 这次却没有那样的感觉,几人呼吸状态还算良好。“虽然这水有用处,”老三提醒道:“注意呼吸节奏。” 几人闻声,表示都明白了。 石道往下走,水覆没到了腿弯处,水也更加清冽,石道顶上还不时的掉落水珠,墙上也在渗水。 在这种情况下,盏灯的油灯却出奇的依然能点亮。 老七看了下燃料,才发现这不是煤油,而是一种能溶水的燃料,是从一种植物里调剂出来的。 如此往下折了几个弯,水面开始变浅,最后石道的地面变的干燥了。火光在这时候燃烧的更旺了,可是几人的呼吸状态有点问题,面『色』呈现苍白之『色』。 几人把身上的瓶壶都装上了水,以备不时之需。 这是一条和上面相同的石道,不过石道墙壁已经不在是灰『色』,而是变成了黑『色』,深黑『色』,青苔也是发黑的。 几人因为压制着呼吸的节奏,所以脚步也被压的很轻,现在几人之中最轻松的就是那条白蟒。 在这下面游刃有余。 在往下折了几个弯,就连之前的白蟒也拘谨起来,有板有眼的慢慢爬行着。 王二狗在使劲了灌水,另外几人也在喝水。 “往下走还有活路吗?”这是几人心里的想法,几人握在手里的兵器不知觉的紧了紧;走到这里,有一种莫名的感觉,让他们感觉到有点发寒。 几人的面『色』都是呈苍白之『色』。 王二狗最年长,脸上苍白之余,居然泛出了红『色』,王二狗现在一句话也没说,心里在憋着呢。 折了一个弯后,出现在几人面前的是几十阶的长阶,之前只有两三阶的样子。而且石道的路面也变的宽敞了。至少有两个石道这么宽。 几人停顿在这石阶前,不敢轻举妄动。正题要来了,几人都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 说书的讲故事也是这样,一旦出现了违背常规的东西来,必定是有什么惊异的事情要发生,要么是大运,要么是大恶。 白莽也安静的靠在一旁不敢动。 老二小声的说了句:“能往下走吗?”他期望听到满意的答案。 没人能他满意的答案。白蟒这次用实际行动告诉了他答案。直接往石阶爬去,速度被控制的完好。 老三只是迟疑了一下,也迈动了脚步,下了台阶。 接着是老二,王二狗,老七。石阶也长满着黑『色』的青苔,踩在上面有点滑脚,几人都下意识的控制住身体的平衡。 白蟒的身体和他们并行着,只是脑袋比他们快了两个台阶。 走在前面的老三发现一个问题,感觉每往下走一个台阶,身体就重了一点,而呼吸却变的匀畅了些。 当下了二十阶的样子,每下一阶,腿就弯一下,当然这只是王二狗的状态,但是不代表另外几人完好。 “这石梯很邪门!”老七说道。无形中给了我们压力,当下到三十阶的时候,腿肚子都在打颤。老二已经扶住了王二狗的手臂,老二关切问道:“二狗子,你能行吗?” 王二狗没有说话,依旧往下走着。几人现在呼吸已经没有压力了。不过全身却都沁出了汗珠,再往后走,额头崩出了青筋,几人大口的喘着粗气,这样的消耗,需要大量的氧气供应。 白蟒的身子也是一顿,一迟疑的。 老三往下看了眼,石梯只有五阶的样子,再往下走,能听到骨头发出的声响。 “碰鬼了啊!下个梯子,都这么艰难!”老二忍不住骂道。 王二狗眼看撑不住了,老七也撑着王二狗另一个臂膀。“如果下面的也有这么的压力,我们活不了。”老七把自己的担忧说了出来。 走在前面的老三脚步一顿,没有回头说了句:“你们停在这,如果没有问题,我叫你们。” (本章完) 第94章 寻找出口 老二听见老三独自行动,差点甩开王二狗就跟了上去,老二嚷道:“有危险不能让你一个人冒。老子也不是吃素的。” 老三回了一句:“还是让我来吧!”说着就往下迈了一步,这一步不仅是身体上的压力,就连那一颗会跳动的心也在打颤,紊『乱』了心跳。 老二额头冒出了汗水,滴落到了石梯上。老三腿肚子弯曲,又站直,调整到了最佳的状态。 白蟒却依然兀自的前行着,比老三先一步下完了台阶, 老三也只剩两阶了,咬了咬牙,白蟒朝着他眨了下眼睛,嘴唇都被老三咬破了,直接跨了下去。 白蟒的眼神里都闪过了惊讶之『色』。跨下去之后,所有的压力都消失不见了,老三双手『插』在大腿上,大口的哈着气,消耗的实在太大了。额头的汗珠不停的往下落。 白蟒蹭了蹭老三的膝盖。老二焦急的喊了一句:“老三,你没事吧!” 老三回过神来,说道:“我没事,下来后,所有的压力都会消失。” 收到这个信息后,老二看了一眼王二狗,王二狗的状态实在不佳,脸上红润了一大块,明显是供氧不足,身体扛不住了。 老二轻声的问道:“能行吗,二狗子。” 王二狗看了眼两人,说道:“有你们俩撑着,肯定死不了。”王二狗硬气的说道。 这时候老三喊道:“你们三个都靠墙走。”三人应声,纷纷靠墙。把王二狗夹在中间。这样好照应。 三人贴近墙壁后,果然感觉压力稍减弱了些。“果然,邪门啊!” 老二不再犹豫,往下迈着步子,王二狗的手搭在老二的肩膀上,后面的老七在关键时候托王二狗一把。这样相互扶助着。 直到最后一步落地,王二狗直接瘫软倒地,其余的两人也像老三之前一样大口的喘着粗气。 老三急忙扶起王二狗,掐住他的人中,如若不然,他可能会断气。 王二狗落地后,喘气很微弱,不像另外两人,大口喘着气。他浑身使不上力来,完全就像没骨头般的软人一样。 老三帮着王二狗恢复呼吸。这样不行,老三开始给王二狗全身按摩,嘴里说道:“王兄弟,你全身放松,不要绷紧。” 另外二人稍恢复了些,也帮忙按着王二狗的大腿,王二狗呼吸断断续续,这是要挂了的征兆。 几人心里很紧张,终于,王二狗一口气吞咽下去,能呼吸上了。 几人搀扶着王二狗站立身子,让留在他身体里的浊气出去,王二狗如此几下吞吐,总算回转过来了。 但是身子还是使不上力。 老二搀扶着他坐地上靠着一面墙。老二说道:“二狗子,你也算是在鬼门关转了一圈的人了。以后必有大福。” 王二狗哪里管这么多,能捡回这条命,已经谢天谢地了。对于老二的问题,他只好苦笑一声作为回应。 所幸几人都没事。由于刚才情势紧张,没来的及看周围环境。现在大局稳了下来。 几人才静下心来观察周围的环境。 这又是一道狭小的石道。这次却不同,石道两边都被堵死了,正面对着石梯的有一堵墙壁。 几人一下子心凉了半截,这哪里有出口,分明是条死路。几人都盯着白蟒看着,眼里迸发出恼怒的恨意来。 白蟒下意识的蜷缩了下身子,靠向那堵墙壁。老二和老七人围拢过去,白蟒的身子缩的更小了。突然白蟒人立而起。二人被白蟒突然的举动吓了一跳,连忙往后急速退去,一个没站稳,二人都摔倒在地。 老三也被这突然的情况弄措手不及,往后退了几步,可怜了王二狗瘫软在地上动弹不了,被吓的瞳孔不断的往回收缩,心里念叨着,这回要死了,祖师爷保佑我啊! 正在几人都想着要怎样躲过白蟒攻击的时候。 正对着石梯那堵墙轰隆的一声打开了。在几人惊讶,恐惧的眼神里,白蟒优雅的放下身子来。 朝着几人眨眼。 墙壁上的盏灯正往外释放着光线,几人看着白蟒调皮眨着眼睛,感觉魂落地了。 “娘的!”你这畜生吓的老子魂魄都没了。老二破口大骂。其余的几人也深有同感。王二狗还在挣扎,可是还是站立不起来。 王二狗有气无力的喊道:“曹兄弟,扶我一把。” 老二走过去,伸手一提,王二狗就借着墙壁缓缓回过神来,也骂道:“刚才吓死老子了。” 老二问道:“能站稳了吗?”王二狗用双手扶着墙壁,说道:“可以了。” 老二把松开手,王二狗腿肚子一软,差点没跌倒,用力的稳住自己的身子。总算站住了脚 “娘的,这臭蛇,”老七也说道。几人都还在回神。刚才确实被这畜生吓的生猛了。老三也不例外。 现在几人都回过神来了,骂也骂爽了,白蟒却委屈的眨着眼睛,像是泛着泪光一般。 几人收拾了下情绪,这才闻到一股霉味。老三已经站到门口了往里面看着。里面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清。 几人都凑过去,往里面看着。老二说道:“这里是出口吗?”老七说道:“没有光,可能不是。” 老三没有开口,现在不能断定。王二狗扶着墙壁走了过来。说道:“进去吧,已经走到这一步了。” 是啊,已经走到了这一步,没有什么可犹豫了。老三迈步走了进去。老七扶着王二狗,老二也不落后。 白蟒也爬了进去。老二的声音回『荡』在里面,“找找有没有灯盏。这里乌七八黑的,这他娘的晦气。” 几人应声,往墙壁上『摸』着,很快就有灯盏亮起,等全部亮了之后,一间巨大的石室出现在几人的面前。 很高,很大,很宽,很长。总之给人的其实就是宏达,中间有六个方形的大柱子撑着墙顶,地面全部铺着石板。 不远处并排着放着很多大木箱子,粗略估『摸』着,有十几口。几人走了过去。未开启的东西总会带给人好奇欲。 “要不要打开,”老七问道。“打开啊!这有什么犹豫的,”老二说道。 每个箱子都上了锁的。不过看这箱子的成『色』,估『摸』着年月不会少的。“开吧,”老三也说道。 王二狗现在自己能站稳了,但还是很孱弱,说道:“开。” 老七掏出匕首,轻松的就把一个箱子的锁给撬了。“这些铁锁已经被氧化,生锈腐蚀掉了。”老七说道。 昏暗的灯光勉强能照亮整片空间。 当箱子被打开口,几人的心跳都加快,呼吸也加粗了。忍不住咽了口水。 (本章完) 第95章 奇珍异宝 一箱黄金,在火光的照耀下正在闪烁着刺眼的光芒。娘的,几人都忘记了进来要做什么了。 老三没有另外三人那么兴奋,但着实也开了眼界。 忍不住伸手去触『摸』着,“『奶』『奶』的!这是要发财了啊!“老七说道。 老三适时的提醒道,“不要忘了正事。”三人才回转过来。又忍不住看了一眼。老二说道:“娘的,再看看其它箱子有什么!” 白蟒却在这时蹭了蹭老三的膝盖,老三看了一眼白蟒,白蟒往石室的一个角落里爬行而去。居然还回身看了一眼老三又没有跟去。 老三移动脚步跟了上去,又回头看了另外三人,正在开启其余的箱子。老三叹了口气。 回过头,跟着白蟒后面走去,白蟒的速度很快,三下两下就停下了,老三随后也抵达了。 这里空空如也,什么也没有,老三审视着周围。 老三说道:“出口在这里?”白蟒人『性』化的立身摇了摇脑袋。 “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白蟒居然俯仰着脑袋看向空中,老三目光随着白蟒的目光看向空中。 一口棺材倒映进了老三的瞳孔,老三瞳孔往里面缩了缩。嘴里呢喃着,“难道这里也是座死人墓。” 白蟒身子落下来,眼神里充满着期待看着老三。老三眼神也缓缓地落地。 白蟒碰了碰老三,老三眼带血『色』看了一眼白蟒,白蟒立即往后退了一些距离。老三晃了晃脑袋,让自己保持清醒。 “把它放下来吧,”老三说着。没出意料之外,白蟒人立起来,用脑袋在墙壁上碰了一下。棺材慢慢地落在地面上了。 这居然是一口青铜棺,棺盖雕刻着镂空的花纹,铜棺周身也雕刻着一些生物的形象。 “可以打开?”老三用征询的语气对着白蟒问道。白蟒朝着老三眨了下眼睛。老三当前也不在犹豫。 青铜棺的棺盖很重,老三费力也只抬起一点,又落了下去。老三憋口气,再次抬还是失败,第三次的时候,白蟒用脑地帮着老三顶了下,棺盖应声落到了地上,却被白蟒用身体,给接了下来,轻轻的放到地上,没有惊起一点声响,白蟒却有点吃力。 老三稍稍的喘了几口气,就恢复了。入目的也没有出老三的意料之外。 一张儒雅的脸庞落入老三的眼里,老三一时无言,眼里却渗出了眼泪。老三用力的看着这具和自己张的一模一样的尸体。心里五味丛生。 老三没有惊动其他人,有些事情还不到让另外几人知道,知道的越多对他们越不利。老三对着白蟒摇了摇头,白蟒似乎明白了老三的意思。也蹑手蹑脚的没有发出动静。 老三说道,“把它盖上吧。”白蟒这次却没有动静,老三看了着白蟒,说道:“你不愿意盖上,”白蟒依旧摇了摇脑袋。白蟒却对着棺内吐了吐蛇信子。眼珠子还在轱辘的转动着。老三明白了白蟒的意思。 往棺材内小心翼翼的『摸』索了一番。很快就有发现,一枚玉做的牌子已经被老三握在手里,上面用隶书刻着一个“巫”字。 老三原本已经不平静的心,更是翻起了大浪,“怎么会走上这条路。”嘴里反复的呢喃着,在他的怀里还『摸』出一块手帕和一封纸质的信。 不知道这些东西是怎么保存下来的。老三还在沉静着,白蟒又碰了碰老三,老三才回神过来。 淡淡的说道:“盖上吧,让它归落到原处吧。” 白蟒这次没有违抗老三的意志,把棺材盖给盖上了,然后又碰到之前的那个机关,青铜棺又回到了上方。 老三对着白蟒作了一个噤声的手势,白蟒人立而起,点了点脑袋。 回到那几人的身边,老三什么时候离开的他们根本就没注意。 木箱已经被打开了五个了,每个箱子里都有着奇珍异宝,黄金珠宝之累的应有尽有。 老三突兀开口道:“这是一间明堂。” 老七下意识的接了一句:“什么是明堂。”王二狗接话道:“明堂就是一个祭祀场所,是所有地气的汇聚处。” 王二狗解释着,老三嗯了一声,王二狗这时才反应过来说道:“你说这是一间明堂。” “不错。”老三回到答道。 “明堂不是活人举行隆重仪式的地方吗?怎么会修建在地下。”王二狗吐出心中的疑问。 “谁说这是地下的?”老三反问道。 王二狗一时语穷。 老二又接连打开了几个箱子,还是一样,渐渐的失去了兴趣。要这么多钱作甚。老七却还兴致不减的开着箱子。 老二看烦了,开始数落老七的不是,老七被老二这么一说,也没了乐趣。 开始整正事了。老三说道:“钱财乃身外之物,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老七没接话。王二狗又说道:“既然这不是地下,那又是什么地方。” 老三说道,我们到了这座山的地下,如果我们现在出去,正好在山底下,我们刚上山的那个位置。 就在这时候,咕噜的响了一声,几人都诧异相互望着,老二不好意思的看着几人,说道:“许久没吃东西,饿了也是正常的,”说着,往肚子里灌了一口水。 没东西吃,只能喝水填肚子了,几人一时无语。老七转头看了眼后面珠宝古董黄金,心里叹了口气,这些东西是不可能全部带出去了。 现在关键是要怎么活着走出去这里,不然纵有万贯家财也是白搭。 想到这,老七便定了心神。白蟒躺在老三一旁,看着几人。老二看着白蟒说道:“臭蛇我们要怎样才能出去啊!” 白蟒晃动着身子蹭了蹭老三,然后眨了下眼睛。 老三看了眼白蟒说道:“出口在哪里?”白蟒不安的蠕动着自己的身子,对于老三的话没有反应。 老二急忙说道:“臭蛇你倒是眨下眼睛啊!”白蟒依旧没有动静。 老三好像看出白蟒有自己的疑虑。 老七和王二狗都凑拢在一旁,等着答案。白蟒匍匐在地上,愣是在装死。 老二说道:“臭蛇,你不会是骗了老子了吧!”白蟒还是没有反应。 老三说道:“是不是有什么不能说的?”白蟒迅速的人立而起用硕大的脑袋点了点头,很快又趴了下去。 “有什么不能说的?”老七说道。白蟒这时又蹭了蹭老三的身子。老三大概知道了。 在心里叹了口气,有些事冥冥之中是不能被隐藏的。老三深吸了口气。说道:“带我们去吧!” (本章完) 第96章 摄人精魄,夺人神魂 白蟒抬起脑袋看了老三,似乎在等他再次确认。老三又从嘴里吐出两字:“没事。” 白蟒才缓缓移动着自己的身子。 老二笑道:“老三,你还真是有本事啊!居然驯服了这畜生。”老三对着老二勉强应了声。便兀自的跟着白蟒而去。 后面三人紧随其后。白蟒没有之前带着老三过去的速度那么快,相反缓慢的移动,也许是它自己在思考或者是在顾忌什么。 整间明堂还是挺大的,这样的步行速度花了有那么几分钟。明堂存在的意义是为了商议大事和举行大典的地方。要用来葬人是绝对不可能的。 活人对死人有很大的忌讳。死人最大的官就是阎王。俗话说:阎王要你三更死,你绝对活不到五更。很多人生前不敢做亏心事,就是怕死后入十八层地狱。受尽剥皮炼骨之苦。 可是明堂明明是活人的正堂,阳气为盛,死人葬身于此,恐怕也难以超生,可是偏偏有人葬在此地。 如果要王二狗来解释的,估计王二狗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观风水术千百年历史来,大墓小墓一般是择善地而居。 就连传说中到‘道家’也说:居善地,心善渊,与善仁,言善信,政善治,事善能,动善时。夫唯不争,故无尤。凡物相冲,必不能与之共存。 本来这件明堂存在的位置也是不符合常理的,按照天南正北,坐南朝北的风水术来说,这已经违背了最基本的自然法则。 此间明堂,处山腹之中,被裹得不见日月,其『性』本向阴,而且内葬有死尸,说不得其是否为正真的‘明堂’。 这样说来,这只可能是一间‘阴堂’了,顾名思义,阴堂和明堂其意肯定相对,或者说这是死人相聚之地。阴地,为煞气汇拢之处。 相传久远之时,还未生阎王,天地之间当时存在‘巫术’,而习巫术之人,女的称为巫,男的称为觋,但大体相同。 能学习巫术之人必有大才,相传得自身具备自然某种能力,然后加以培养即可。其中有一人为‘摄魂’。此种最为邪异,视其眼神能被其夺其精魄,而传言中,阎王爷未存在的时候,边是摄魂之人在执行此法,收集天下已死之人的游魂野鬼,谁也不知道他搜集这些游魂野鬼目的为何。也不知道他搜集的魂魄存放于哪?倒是他整天乐此不疲的搜集。 当时活人死后,魂魄也无个归拢之处,飘游于天地各处,叨扰人间,着实扰『乱』自然法则,和天地秩序。 摄魂之人此一举倒是减少了人间界的许多困扰。可是每到阴阳鬼节和清明挂祭日,有一圣人在祭拜祖师爷的时候,发现其魂魄已不再墓中,空空如也。遂感蹊跷,抬头观天,极目之下,竟看穿了苍天,发现极阴之星若悬若显,隐隐有破其星位,离天而去,自成一体。 观天圣人洞破此事后,忧心忡忡,却又不知道怎么办,这可是偷阴魂逐天地之大罪过。观天圣人,匆匆祭拜过后,立即抽身退走,闭门不出,若干日后,他身着白袍,仰望苍穹,观上次星辰,已经有了松动的痕迹,随时可能脱离天体系统离去。 观天圣人叹了一口气,闭门这些日子,他一直在想对策,可是却苦于无法,一是追索不到是何人在搜集魂魄,二是星象 移动非凡人之功能成,可推测出他不为一般人。 他虽被称为圣人,却是平凡人眼里的圣人,而他自己知道,自己只是凡夫肉胎,虽掌握了一些神通,但是面对此人,还是只能望洋兴叹。 摄魂,不能正视其眼,不然三魂七魄皆离体而去,正应了那个句话,摄人精魄,夺人神魂啊! 虽不能有所举动,但是观星圣人还是注视那颗星辰的走向和变化。 那日,天气晴朗,晚上也是满天星辰,月亮高悬正中间,观天圣人照常捕捉极阴之星情况。 越看越不对劲,极阴之星通体发光,其光亮程度,渐渐破月之光,占据高空正位,观星圣人心里焦急无奈,只能眼看着,极阴之星自行变化。只希望不要大祸危害人世间。这样他就足矣。 星辰之光愈发强烈,璀璨的倒不似夜晚的星星了,而是可与太阳争辉了。就在仅仅的一刹那,它居然让大地回复白天,但是仅仅只存在那一瞬间。 观天圣人忙用白袍衣袖遮挡,以避免受到殃及,当他移开白袍之后,大地又恢复到了黑夜,一切显的宁静而安逸,而在他看来却是安静的有点邪乎。观天圣人抬头仰望星空,竟发现极阴之星已消失不见,他以为自己看错了,擦净了眼睛再次观天,还是没有看到极阴之星,以为他变幻了位置,连续几日的观察,没有发现它之后,观天圣人才才正真的确定,极阴之星已经脱离了天体。 可是也太诡异了,没有留下任何踪迹。 而在远处的高山之上,光线兀自的闪烁中,一人仙风道骨独脚踩踏在山悬崖下的独支处悠悠的说道:“此数已成天劫。域合成为十八层。阴魂鬼魄皆要汇拢归落,等待轮回。” 有人接话道:“要是将来你我归土,不是也要为此人管锁吗?”仙风道骨之人说道:“大器已成,说什么,都为时已晚。我们只要顺应天道,命薄命厚,都会有个说法的。”说完就飘然离去。 留下的一人叹了一口气说道:“也罢,既然已成定局,索『性』,道法自然吧。” 极阴之星消失之后,变隐遁在地下,分为十八层,‘摄魂’至此,称其为地狱,而自封为阎王。 凡人间生死皆要经其手,但是他也不敢过于戡『乱』,也只能待人死之后才能接收魂魄归拢地狱。有人会说巫术走到这一步绝对是巅峰了,可是让人百思不得其解的是,巫术至此后居然有断绝的宗派的势头。因为可学巫术的人着实是寥寥无几了。 以上所说皆为传说,世人所知道的也不多,这个传说,只是流传少数人只见,流传于可知道之人之间。 随着那具青铜棺被白蟒放下来后,几条大锁链拉住青铜棺落入几人的视线。 王二狗看到这具青铜棺首先是惊异,之后是惊惧,照理来说,习风水术之人对死人坟墓都是司空见惯的事情,怎么就大惊小怪了。 老二说道:“二狗子,你怎么被吓成这副模样,又不是没见过棺材。” 王二狗没回过神来,老七推了下王二狗说道:“二狗大师,您老看的死人墓棺材还少吗?” 王二狗一个激灵反应过来声音有点惊颤的说道:“这里不是‘明堂’,而是一间真正的‘阴堂’。” 通常藏于山谷之中,而其更甚居然藏于山腹之中,恐怕连最高明的风水师也不能参透。 (本章完) 第97章 天眼 王二狗说完后,老三看了王二狗一眼,老二说道:“二狗子,你是不是被吓糊涂了,胡说些什么!”王二狗摇了摇脑袋说道:“曹兄弟,我没胡说。我是有根据的。” 老七接话道:“有什么根据,说来听听。” 王二狗声音缓中带急,呼吸都厚重起来,“明堂我是见过的,通常建议明亮之处,采光要极好,阳气之盛就不要我说了吧!而且明堂有个特点,就是‘天眼’高悬。” “天眼?”老二呢喃道。 “天眼俗话就是,采集日月精华,度量时月变化的。”王二狗接话道。 老三盯紧着王二狗,王二狗所说的每一句话都落入了老三耳朵里。老三用询问的眼神看了一眼白蟒,白蟒居然朝着老三眨了下眼睛。老三的心感觉一下子就空了。但还是镇定下来了。 老七接着问道:“二狗大师,你说的阴堂又是什么。”老七在请教王二狗风水问题的时候,一般称其为大师。 王二狗听到这字眼,感觉心跳加速。喘着粗气说道:“活人不提‘阴堂’。”话落地。特别是在这种情况下,边上还躺着一具棺材。几人多少感觉有点阴寒之意袭来。 王二狗适时的也止住了话头。一下,就安静下来了,闻不见任何声音,可能是大家觉得这种状态不合适。 老二开口道:“二狗子,你又在胡扯吧,哪有你说的这么邪乎!” 王二狗有气无力的说道:“但愿吧。”老七却不愿意放过这一话题,继续追问道:“阴堂到底是什么样的存在。” 王二狗看了扫视了几人一眼,老二对于他说不说无所谓。当眼神碰到老三的时候,老三开口道:“王兄弟,你继续往下讲吧!” 王二狗也不在犹豫,烂命一条,要死早就死了。 “‘阴堂’”王二狗不知道说到这两字的时候浑身就感觉在打颤抖一般。他咬了咬继续说下去。“阴堂就是死人相聚的地方。同真正的意义上的明堂相反,但是在其领域发挥的作用却是相同的。” “这里是一个万鬼齐聚的地方。每到鬼节清明之时的回魂夜,万鬼都会聚集于此,之后再相散到地狱。” “难道这世界上还真有鬼不成?”老二突然『插』话道。 王二狗被突然打断,一时不知道从何接起,于是顺着老二的话说道:“鬼之道,为人死后的三魂七魄。要说有没有我也不知道,但是恶鬼我师父却见过,当年在齐平山的时候,我师父为一户富贵人家相中一块风水宝地,那日掘地挖坑,弄出一棺材,原来早先有人埋在这里了。这已经是被人占过的风水地。” “但是主顾不依,认为已经选中,不宜再更换,于是在一个夜晚,请来道士超度,并且挖出那具棺木。没成想,棺木里的死物居然诈尸,”王二狗说道这,感觉口干,往里咽了口口水。就在这一停顿的时候。 青铜棺居然晃动了一下。眼尖的王二狗立即把捕捉到了,顿时下的魂魄皆散,胆若寒蝉。王二狗张开的嘴巴没闭合,也没吐出一个字。 “怎么了?二狗子。”老二问道。从王二狗发鬓处已经渗出了冷汗,捏紧了拳头,说道:“棺材,棺材刚才动了。” 怎么说王二狗也是见过世面的人,可是仍不住惊颤。俗话说人鬼殊途,再厉害的人,也是怕鬼的。 几人听到王二狗的话语后,当即把视线转到青铜棺上,青铜棺躺在地上,在昏暗的灯光里,静止着。 “没事吧!二狗子,”老二继续说道,“棺材在那里根本没有动。” 王二狗回过神来,眼神重新把棺材敛入眼里,果然棺材静止在地上,一动不动。刚才真是我眼花了吗?王二狗心里问着自己。 王二狗摇了摇脑袋对老二说道:“没事。看来刚才真是我眼花了。” 老七说道:“二狗大师,你不用太紧张了。”老三盯着青铜棺木看着,精致的青铜棺横躺在地上,被压下来的灰尘,显得痕迹缭『乱』。青铜棺确实没有移动过的痕迹。 王二狗把那口气给压了下来。老说道:二狗子,诈尸了然后怎么了。王二狗深吸了口气说道:“棺木被打开后,里面死物居然诈尸了,为极其凶恶之鬼,跳出棺木后,在场的人无一幸免,死相很惨。就连超度的道士,也被咬脖而死。幸好我师父那晚没在现场。” “那地方的人被吓的晚上无人敢出门,之后我师父从当地“齐平山”上请来一个老道,于太阳正烈时,重新把棺木下葬,此事才算了结。“ 王二狗在说话的同时,不时的注意着那具青铜棺。还好,青铜棺总算没有动。王二狗下意识的松了口气。 王二狗说完后,扭开瓶盖喝了口水。 几人听完王二狗讲完后,都觉的惊奇,死人死后居然还会有诈尸。那些偷坟掘墓的人可惨了。 老二小声的说道:“这种事情我们绝对不会碰到的,”也许是觉得自己说话的声音太小,不合适自己。老二又加大音量说道:“尽管放心吧,二狗子。” 老三这时候开口道:“这具棺木不会出现诈尸的,王兄弟不用担忧。” “几号了?”虽然几人不相信真有万鬼齐聚的事情,“几号了?”老二也问道。老三说道::“今天六月十号。”几人听后,居然都有一股放松感。 “噢噢噢。”老七一连吐出三个噢字。白蟒趴在地上,始终不曾动过。“先不管这些了,还是出去为重。”老二嚷道。 王二狗擦了下脑门,扫视了下四周的环境。心里祈祷着,希望这里不是‘阴堂’。 老三走进棺木。不再犹豫,他心里也有顾忌,这里也许真是王二狗口里所说的阴堂。 明堂是不能容忍死人的存在,自然阴堂也容纳不了活人的存在,除非你是想要死了。老三双手扶在棺沿上,这青铜棺没有棺钉封钉。因为这副青铜棺本身极重。老三扶着棺材盖,暂时没有动。 老二凑上前来说道:“老三,是直接掀开,还是….”余话未尽。老三过了会低沉的说道:“直接打开吧!” 两人使劲,棺材盖子居然没有动静,之前老三一人都掀开了一点。 (本章完) 第98章 找到了出口 “怎么回事?”老七在看着两人使劲的样子,硬是没有撼动棺盖,也走上前来,三人并排,用力往上抬着棺材盖。依旧没有动静。 王二狗在后面说道:“会不会用棺钉给钉住了。”另外两人狐疑,弯下身子看着棺沿部分,根本看不出缝隙,不知道有没有封钉。 只有老三知道,这口青铜棺没有封钉。白蟒仿佛也看出了几人的窘况。但是却匍匐着身子没有动。 三人再次使劲棺材还是没有动静,“不行了,”老二喊道,“这么久没吃东西,力气都给使完了。这副青铜棺十有八九是封钉着。” 老七也放手坐到在地上休息了。老三的手还没有脱离棺木,眼里无神的看着棺木后面的墙壁。他已经可以确定,王二狗刚才没有看错,棺木绝对晃动了。 老三又看了眼白蟒。其余的几人都在休息。老三兀自的蹲下身子,在白蟒硕大的脑袋前,低语道:“这是为什么?” 白蟒深蓝『色』的眼睛像是织了一张巨大的网。白蟒用脑袋在地上左右晃动着,扬起的灰尘飘起跌落。老三叹了口气,继续说道:“你能打开它吗?” 白蟒听到这句话后,直接动身来到青铜棺边上。用它硕大的脑袋顶了顶棺盖,棺盖居然还是纹丝不动。白蟒放下身子,朝着老三眨了下眼睛,眼里居然也带着不解的神『色』。老三接着问道:“难道我们出去一定要打开这口青铜棺才能出去吗?” 白蟒摇了摇脑袋。老三『摸』了『摸』白蟒的脑袋,说道:“我知道了。把它放上去吧!”白蟒游动着身子靠近墙壁,触碰开关。青铜棺木缓缓的离地而起,重新悬挂在空中。 另外三人看着青铜棺离地而去,都没有言语。直到棺材隐没在黑暗里。全部作垂头丧气模样。 老三也盯着棺木直到隐没在黑暗里。眼神落地后,老三说道:“我们马上可以出去了。” 三人蹬地而起,都看着老三。白蟒眼神暗了些。老三说道:“它就可以带我们出去。” “这畜生还能信吗?”老二说道。“娘的,要出去,早就带我们出去。” “它可以的,”老三说道。白蟒蠕动了下身子。老七看了老七的眼神,说道:“听三哥的没错。” 老二不再言语。王二狗也把目光移向白蟒。 白蟒躺在地上,还是不安的蠕动着身子。最后像是下了某个决定。用脑地蹭了蹭老三的膝盖。 然后没等老三的回应,就往一面墙壁爬去,直接用脑袋撞击了墙壁,蛇的脑袋直接出血了。几人都被白蟒的举动给惊住了。一时没反应过来,老三几个步子就追到了白蟒的身后,扯住了白蟒的尾巴。 白蟒感觉到后面有人拽着自己的尾巴,下意识的脑袋一下就伸到老三的眼前,一人一蛇对视。老三眼里毫无惧意。而白蟒眼里也毫无凶恶。 白蟒硕大的脑袋已经被染红了。另外三人也追了过来。老三朝着白蟒摇了摇头。白蟒也像是明白了老三的意思。 身子渐渐的放下来,不在人立而起,匍匐在地上。 老三立即帮白蟒止血包扎。老二在一旁说道:“臭蛇,你又何苦寻死。”趴在地上的白蟒听到这句话后,情绪有明显的浮动。 “这条蛇‘通灵’已经到了某种层次了,能完全明白人类的话语了。”王二狗感叹道。 老七却靠近刚才白蟒撞击的那道墙壁,上面已经出现了明显的裂痕,还沾有白蟒蛇的血迹。裂痕有中间一点朝四周裂开。 这墙壁的材料老七一眼就能看出不必花岗岩差,这水泥混合物。坚硬程度自然不用说了。 而看着这墙壁上的裂痕,这要是没有求死之心,干不出这蠢事来。老七这样想着,之后用手『摸』着墙壁,“咦!”这墙壁有问题。老七用手敲着墙壁,发现有镂空之音,特别是撞裂开的那块。 老七往四周敲击,但是出了一定的范围敲击的声音就变实了。看来这是出口了。老七确定后当即喊道:“找到了出口了。” 老二闻言立即走了过去,王二狗也过去了。老三没有动作还为白蟒处理着伤口。 待另外三人全部去观察墙壁的时候。老三呢喃着说:“白蟒这次你要和我们一起走吗?” 白蟒晃了晃了脑袋。居然人立而起,撇过脑袋看了看之前青铜棺上升的地方。 “你是舍不得吗?”老三继续追问道。老三知道,白蟒肯定是棺材内那人奉养的,看的出白蟒对他的感情。我也不勉强,过了会,老三吐出这句话。 白蟒安静的匍匐在地上,另外三人对着墙壁捣鼓着,俗话说:“破一点,毁全局。一个小洞被弄出来后,正面墙壁就支撑不了。全部倒塌了。” 是一扇隐藏的石门,老七说道。几人用手捂住口鼻待灰尘散后,才松开。一条黑『色』的通道出现在几人眼前。几人心里都涌起一股兴奋感。 老二跑过去喊老三说道:“可以走了。” 老三和白蟒在一起,白蟒抬起脑袋看了眼老二,老二在那一颗居然感觉到一股悲凉感。一时语塞,把后面的话语给咽了进去。 老三明白,白蟒之所以会对他们这么友好和告诉他们出口,相信都是因为棺木里的人和老三的模样一般无二。 白蟒趁老三失神的刹那,几个游走就消失在这件所谓的‘明堂’或者是‘阴堂’老三回神的时候,只能看见白蟒的尾巴了。 老三悠悠叹了一口气,倒觉得轻松了。站起身子。 墙壁已经完全被捣烂了。一道和之前石道大小的出口出现。老七什么时候已经不见,王二狗也是。 两人正在几口装有金银珠宝的箱子里,装‘横财’呢。边装边说:“忘记带一个大口袋了。” 老二也走了过去,有钱谁不想要,只要不伤天害理就行,老二也就加入了行列。最后发现根本带不出这么多东西。 于是几人又是一番商议,只好忍痛割爱,留下。最后几人悟出一个道理:钱财乃身外之物,阵他娘的重啊! “走啦!”老三催促道。几人应了声。仓促的把木箱重新盖上。就跟上了老三的脚步。 (本章完) 第99章 要下雨了 余老三率先迈入了被白蟒撞开的通道,后面三人也陆陆续续的跟进来。老二没入通道的时候,白蟒又溜回来来了,注视着几人离开的洞口,直到完全消失不见,白蟒像人一般垂头丧气,立起身子低着脑袋。过了会,它在地上用尾巴写了一串古怪的符文,之前被撞裂开的墙壁居然自己愈合了,回复如初。 还在通道中行走的死人,后面三人每个人身上都揣着着钱财。 老七说道:“有了这么多财宝,够我们花几辈子了。”王二狗摸了摸已经装实了口袋,说道:“胡兄弟,钱财乃身外之物,”话还没说完。 老二就骂道:“你们两个少在这里胡话,拿着好东西了,最好憋着不要说话。” 老七笑道:“二哥,说的对,有钱了,别他娘的声张。二狗大师你说对吗?”王二狗木讷应了声是。 老三那走在最前面开路,靠着一个火折子微弱的灯光行进着。 走了一程,老三看见有白光照了进来,心里判断可能就要走出去了,不禁加快了脚步,白光越来越盛。老三说道:“出口在前面了” 其他三人提了提神,步子加快了。 几人不知道已经几日没有见到自然光,当踏出通道口的那一刻,都下意识的用手遮挡住阳光。 “娘的,光线这么强烈。”老二嚷道。 几人现在看起来像逃荒的人,浑身的衣服破破烂烂,脸上的表情是疲劳不堪,每个眼里都无神。像是被淘空了一般。 老三之前判断的没错,这个通道口时位于山脚下,但是却不是几人上山寻古庙的山脚下,而是整座山的背面。 几人身体机能消耗太大了,肚皮很快就报警了。可是几人都瘫倒在在山脚下一个荒坡上,懒的动弹。 今天没阳光,光线稍显柔和,只是几人几日没见到自然光,才会感觉如此的耀眼。过了会,几人适应了过来。 老七突然说道:“不出三刻钟就要下雨了。” 老二骂道:“屁话,没感觉到阳光如此的强烈吗?”王二狗也感叹道:“真是恍如隔世啊!”“娘的,二狗子,他娘,老子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你还没如此文绉绉的啊!”老二说道。 王二狗讪笑一声,说道:“当时是要混生活,没法子只得那样。” 老二闷哼一声,没有答话。老七说待会要下雨,没人理会。几人的精神和身体都得到了放松,生出一股无力感来,爬不起来啊。 老三也是如此,躺在地上就不想说话也不想动弹。他在回想在里面发生的事情,‘巫术’在自己家族里是禁忌的门派。怎么会啊!老三一时想不通,好多事情越发的扑朔迷离。知道的越多,感觉越加混乱,老三叹了口气。 老七突然又补充了一句,“很快就要下雨了。”老二斜眼看着老三,躺在地上翘起个二郎腿。又看了眼天空。肉眼看见的速度,白云慢慢的变的乌黑,很多黑云已经汇聚在一起了。 王二狗打了喷嚏,一阵冷风袭来。王二狗抱紧了身子,看来真要下雨了。 但是几人还是没人起身的。 “不就是淋场雨吗?正好大雨扑面,省的老子还要找个店子洗澡,”老二豪爽的说道。 老三也无所谓。 四人就这样有一句没一句的胡扯着,完全没有把下雨当回事。过了一刻钟的样子,老七说道:雨就要掉落下来了。 三人没有答话,冷风继续吹着,乌云汇聚的面积也越来越大。之前的白光已经消失不见了。 乌黑的云遮天蔽日,黑夜似乎提前要覆盖大地了。 “真的要下雨了,”王二狗呢喃一声。老三也说道:“是啊!”老二说道:“管它呢!” 几人现在都是家财万贯的土财主,老二说道:“等帮二狗子,报完仇,就过回平稳的日子。” 老七笑道:“二哥,你说的对,到时候娶十个八个姨太太。”老二当即教训老七道:“做人要知足。” 老七没有答话,只是仰躺着看着已经暗了的天空。 突然,一道闷雷响起,刚低沉下去,又隆隆震耳,一雷滚过一雷,直震的耳膜颤抖。伴随着闪电划过,整片大地和天空被照的苍白的闪亮。 王二狗弱弱的说道:“我们要不要找个地方避避雨。”老七说道:“好汉不吃眼前亏,保住老命要紧!” 雷声阵阵,闪电横划天空,穿破黑黑的乌云,肉眼看着好像随时要霹雳下来。 老三起身沉稳的说道:“走!找个地方避雨。” 乌云压城城欲催,山雨欲来风满楼现在就是这种情形。风月来越大了。老二也骂道:“晦气,娘的,刚出来就碰到这码事。” 大雨就像压住了天空,云层还在苦苦支撑着,闪电却像在助阵似的,一道一道劈开云层。 “跑路吧!”老二说道,几人也不在啰嗦。扛起身家财产就上路了。 几人一路奔跑着,黑风呼啸着,直扑面而来,微微的能阻挡几人的脚步。 老七说道:“下雨了。”话一落,就像刚出生的孩子落地,哇的一声,泪如雨下,豆大般的雨粒狠狠的砸了下来,倾泻老天不知道憋了多久的汗水。 “娘的,这么大颗的雨啊!”老二嚷道。砸在身上居然有痛意。 刚开始就像雨滴落在荷叶上,一滴,一滴,分明数的清,后来就是倾盆大雨一次性的给倒了下来。 一瞬间几人急全身湿透了。几人还卖力的跑着。 “我靠,这他娘的雨下的和我们有仇啊!”老二刚说完。一道闷雷就响起,轰轰之声很快就淹没了老二话语声。 王二狗说道:“曹兄弟,打雷的时候不要高声说话,不然会遭天谴的。” 老二硬气的闭上了嘴巴。老七埋怨道:“之前就应该早点跑路。” “还说!知道下雨还不跑。非要受这罪啊!”老二适时的说道。老七语塞。 “快跑吧!”王二狗说道。 “还跑个幺蛾子啊!浑身都淋湿了。”老二一语惊醒梦中人。“浑身都湿透了,还跑什么。这雷电又劈不死人。” 几人大概已经跑了一刻钟了。老三突然说道:“前面有一间茅草房,我们去那里避避雨。” (本章完) 第100章 一个隐士 老二一个跨步上前,越过老三,果然看见前面有一间茅草屋。顿时感觉心里有劲了。加快了脚步,嘴里喊道:“老七,老三,二狗子,你们快点跟上。” 茅草屋距离几人也就是个几百米的样子,老二很快就到达了目的地。躲在茅草屋檐下躲雨,茅草屋紧闭着没有开。 屋檐凸出来的部分,勉强能遮住几人的身体。等后面三人跟上来的时候。老二早就破门而入了。 几人索『性』不客气,大方的进入了房屋。老二说道:“这可能是一件荒弃的房子。” 老三看了眼屋里的摆设,用手在桌子上擦了下,说道:“这是间茅草屋有主。” 老七也说道:“这里很干净,有人不奇怪。” 老二看着两人,说道:“走,出去,我们不能随便闯别人的住宅。” 老七说道:“二哥,先不用动,后来我又发现,这里摆设像是很久没有移动痕迹,很可能是无主的房子。” 王二狗坐在一张椅子上,拿起桌上的茶杯,倒了一杯茶水,喝了起来。 老二被老七说住了。大家心照不宣,就把他当成是一间无主的房子就好。四人大方的围坐在一张桌子前。 四人现在也没有换洗的衣服,一个个被淋成了落汤鸡。 现在没淋雨,反而感觉冷飕飕的。 “这里有个火炉子,”老二突然开口吧。正好木材火种也齐备,火就顺理成章的被点燃了。 四人转移地点,围在火炉子旁边,烘着衣服。都沉而不语。 被虚掩的柴门,嘎吱一声,被推开了,一个发须皆白的老头,走了进来。五双眼睛对视,陷入尬尴的境地, 老头用平静的声音说道:“你们是谁?为何闯进老朽的住宅。” 几人都没有反应过来,只有老三双手作揖的站了起来,说道:“无意冒犯,还请见谅。” 当老头看清楚了老三的模样后,心里犹如被平静的湖面被惊奇了千层波浪。但还是压住了。 老二这时候说道:“老头,我们只是来避避雨,待会会付钱的。” 老头笑了一声:“无碍,你们就在这里待会吧。” 几人见老头子这么善意,几人都是自来熟的人,于是不再跟老头子客气了。兀自的烘衣服,闲扯着。 老三却一直注意着老头子,感觉告诉他,这个老头子简单。 老头说道:“老朽姓李,在这山下住了几十年了。这里好久没有这么热闹了。” 老三立在后面没有声语。老二接话道:“李老头,这里就你一户人家,怎么不搬到镇里去。” 老头笑道:“一个人闲散安静久了,就不想去人多的地方去了。” 老头继续说道:“几位谁有闲情陪老头子我杀几盘,”说着看了眼老三,“老头子还有些美酒没来得及喝,正好边酌边下,也别有一番味道。” 老七低声说道:“看来这老头是一个隐士啊!”王二狗点头嗯了一声。 外面的雨还在下着,老二听到有酒就来劲了,从镂空的山体里带出来的财宝被几人冷落的丢在一旁。 老三走了过来。 李老头已经把棋局摆好了。老三大方的坐落。 老二拿起酒先给李老头倒了一杯,再给老三斟满。之后便把酒瓶拿走了,叫上王二狗老七就兀自的饮了起来。 老头子开局,落了一颗白子。嘴里问道:“不知道这位小哥为哪里人氏?”老三紧接着下了颗黑子。 但却没有说话。李老头讪笑了几声,说道:“既然小哥不方便说,不勉强。”看了下老三的眉眼。 老三思考着下一步落子。就这样来回。棋盘上快落满了棋子。 老三眉头紧锁,两个手指夹着一颗黑子,思衬着,最后叹了口气说道:我输了。 李老头大笑着说道:“小哥的棋艺已极为老道了。在这个年纪来说。” 老三回道:“抬举了,小姓余,叫我小余就好。” 李老头听见老三自保姓余之后,心里更加肯定了自己的想法。但还是说道:“那我就不客气了,小余兄弟,你们打哪来的。” 老三看着老头的笑容,心里知道他是在探自己的底,但这时候要装傻,于是说道:“老先生,肯定不是平凡人吧!棋艺如此精湛!” 李老头回答道:“我一生就这个爱好了,算小有成就吧!今天能遇到小兄弟这个对手,得再多杀几盘才能合意啊!有劳小兄弟陪一个老头子了。” 老三笑着说道:“是小子的荣幸。” 棋局再次铺开,几个回合后,两人有输有赢,此时天色已暗,雨滴只剩三三两两了。那三人喝酒也喝到酣处了。 雨停了,酒也醒了。几人更感觉腹饿了。 老三和李老头还在对下。 老二不客气的问道:“老头,你这里有什么可以吃的东西吗?” 李老头平视老二说道:“那里有粮食,劳烦几位自己动手了。” 老三突然落子,老头回过神来,突然发现自己输了。抚摸着自己的胡须说道:“真是英雄出少年啊!看来我真的老了。” 老三说道:“承让了。”老头子继续道:“哪里啊!是我技不如人。” 老三索性不再纠结,另起话头道:“老先生是不是一直住在这山下。” 李老头下意识的说道:“是啊!人老了,走不动道了,只好住在这里了。” 老先生有没有听闻这里的一个传闻,当年有一个算命先生来过这里,老头子面色一变很快就正了过来。说道:“不曾听闻。” 老三完全没有想到,这老头回答的这么干脆。老头重新拾起自己的下落的棋子。说道:“老头子我在这里这么多年,不曾听闻过什么算命先生。” 老三也不再追问。 另外三人已经把晚饭给弄好了。老二叫道:“老三,过来吃饭。”老三应了声。老二直接走了过来,把老头子给拉了过去。 王二狗文绉绉的说道:“像老先生这般闲云野鹤的人着实不多了。” 李老头心里没有底,问了这么多,愣是什么也没有问出来。 五人坐定后。老七主的厨,色香味俱全啊!老二已经开动吃了起来,嘴里含糊不清的道:“老头,我就不客气了。” 只可惜没有那么多碗筷,几人都是用找东西代替的。饭吃完后,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地面已经开始变干。 老二打了个饱嗝忍不住夸赞老七。 老三又被李老头邀去下棋了,老头子说道:“天色已晚,各位就在这凑合一晚上吧!” 几人倒是没有什么问题。再说夜里赶路不安全,身上带着这么多钱财,要是碰上土匪了可不值当。 夜里的风带着凉意,柴门被掩的实实的。另外三人闲扯着,扯着,扯着,靠在椅子上就睡着了。 老三还和李老头下着棋局。李老头执黑子落盘,老三不假思索的就下了一颗白字。 李老头感慨的说道:“岁月不饶人啊!转眼我等已是入了黄土的人了。”老三下定白子的手定住了,楞了下。看了眼李老头。 李老头继续道:“当年的老友都差不多死光了。活着的已经很少了。” 老三平和的说道:“生老病死乃是人生常事。老先生不必哀伤。”李老头沉『吟』了会,下落一颗白子。继续道:“对啊!小兄弟说的很对,倒是我老糊涂了。” (本章完) 第101章 恐生有变 老三思虑后问道:“老先生可知道‘古庙’的传说。”李老头执棋的手僵在半空中。迟疑了会,下定棋子后。说道:“如今山上的那间老庙已毁,什么传说都要烟消云散了,不提也罢,也罢啊!” 老三目视着李老头,李老头却装作没看见。 老三知道李老头一定在隐瞒着什么,只是不肯说。 老三说道:“我倒是听过一店小二讲过这间古庙的传说。这间古庙着实奇妙啊!” 李老头身子一僵,语气也不自觉的僵硬了些,说道:“有些事情啊!就是三人成虎,危言耸听罢了。” 老三下落一颗棋子后,说道:“等改天有空,再找店小二询问此事。” 李老头下落棋子的重量突然就加重了。说道:“还是不让小辈牵扯进来为好。” 老三一下愣住了,看着李老头。 “我知道是你,”李老头突然说道。老三被说的纳闷。 “能活这么久,容颜还不老的估计就只有你一个了。咱们明人不说暗话,今天你来找我做什么。” 另外的三人还在睡觉。老三已经猜出了个大概,他肯定是把自己误认为是别人了。 李老头继续说道:“没想到你做事情还是这么不择手段。” 老三居然下意识的回了句:“彼此,彼此。” 老头之前还是在试探,听到这句话后,就基本上已经确定了。“果然是你啊!” 老三没有搭话。李老头继续道:“我当年这样做事迫不得已的。 老三依然没有说话,这时候说的躲就漏的多。只是一言不发的看着李老头。 “当年和你们合伙做了那件事后,就没过过一天安生的日子。” “那你就撒了一个弥天大谎?”老三掷地有声的问道。 “什么?”李老头不解的问。 老三说道:“当年的那个算命先生就是你吧!”李老头点了点头,叹了口气。 “我若是想活着,我必须改头换面的生活下去。不是所有的人都像你一样能得到庇佑。”老三听的云里雾里的。但还是得假装全懂。 “算命术门派还存在吗?”老三又抛出一个问题。 “这个你自己最清楚了,”李老头回答道。老三斩钉截铁的说道:“我不知道。” “什么!”李老头惊疑的问道。“恐怕有变。”说完,掐指一算。老三也说道:“你居然拥有一个完好的身体?” 李老头没有说话,而是掐指算着,算完后,面如死灰,嘴里呢喃着说不出话。“恐生有变。”又重复了那句话。 “什么有变?”老三问道。 李老头一下子像是老了好几岁,说道:“当年跟着你们做完那件事后,我就不再是瞎子。就当我要打破那个古老的诅咒的时候。却被算命术门派污蔑。当时没有任何人相信我。就连你们也对我避而远之。” “于是我不得不违背某些规矩,动了些手脚,不然今天你就见不到我了。” 老三已经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了,也不好直接问那件事是什么事,只好这样听着。 老三说道:“那么说,之前古庙的那把火也是你放的了。” 李老头笑了几声说道:“我当然要放,不然我们共同的秘密就要被人揭开了,那几个擅闯的人已经灰飞烟灭了。唯一的铁证也被我毁了。” 看来这老头不知道进入古庙的就是几人。 一个想法生起在老三的脑海里,老三问道:“你烧了古庙,到时候我们要重新开始的时候怎么办?“ 李老头道:“我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这个秘密只能被我们知道。绝对不能泄露。“ “那些道貌岸然的门派也在一直追寻,古庙他们已经来了好多回了,但那群笨蛋却什么也查不出。说起来,可笑。” 李老头情绪冷静了会,冷声说道:“难道你们还要进入那个鬼地方。当年付出的代价还不够吗?”他脸上的表情已经歪曲了。 老三悠悠的叹了口气道:“有些事情,不是我们能左右的!” “实在可笑,如果连你都没有把握了,谁敢上去。” “上去哪啊?” “我知道这是一个禁忌,我不会说的,这个你放心。”老三现在心里骂道:“娘的,这时候知道不能说了。早先干吗去了。已经说这么多了,现在又打住。” 李老头道:“我不希望这件事牵扯到我的后代。”说到这,他停顿了会,“实在不行,到时候你们需要我的时候,可以来找我。”说完,叹了口气。 “放心,我不会牵扯到你的后代。” “那我就放心了。”这点你还是让我欣赏的,做人敢作敢当,说话算数。 老三点了下头,不再说话。 “你们打算下一步怎么办?”李老头问道。老三叹看口气,说道:“不知道啊!” “人已经聚齐了吗?”李老头追问道。看了一眼还在睡觉的三人说道:“他们行吗?” 老三故作深沉道:“他们只是我们的一部分。好多人现在已经找不到了。” 李老头说道:“没有他们,你难成大事!这个你不用担心,他们到时候会自行找到你的。这帮老狐狸,我还是了解的。” “当年就是一副贪婪成性的模样,有利益的事情他们肯定会掺和一脚。” “有些秘密我们已经不能再守了,是时候要揭开了。”老三故意说道。李老头说道:“你说的对,那般陈旧的东西,我们是不能守了。到时我还会出面,解决一些恩怨。” “好了,”老三说道。“希望我们今天的谈话不要让任何人知道。” “放心吧,这个我明白。” 老三大概已经了解了一些,只是有些问题不能明问,不然这老头会怀疑的。 李老头继续问道:“你打算下一步去哪?” 老三吐出了东关二字。 李老头听了释然,说道:“也好,现在去趟趟他的地界。” “谁的地界?”老三又问道。 “你小子最近都去干了些什么,怎么什么都不知道了。”老三差点被说的没底了。但是故作镇定的说道:“有些事还不到时候说。” 李老头说道:“你总是这么神秘,这么久了我都没看透你。” 老三笑而不语。 “也罢,我说与你来听,王三关在那里,那老小子这些年没少活动。” “王三关,”老三在嘴里念了这个名字一遍。 “是的,这老头当年可是个狠角色,这点我们大家都知道,这老小子我看绝对不能善终。” 老三问道:“近些年他都干了些什么事。” 李老头今天是一吐为快了,“东关祭坛他这些年没少去,可是每次都是失败而归。那个地方是他能触碰的吗?” 东关祭坛,东关祭坛,老三一下子想起来王二狗讲过。 “是不是在东关山脉最深处的祭坛,”老三问道。李老头点了点头。 那地方虽然我们没去过,不过绝不是一个善地。看他惨败而归我就知道了。 “好了,多余的我就不说了。希望你不要牵扯到我的后代,”李老头重新提了这个问题,足以看出他对他孙子的喜爱。 老三重重的点头,“不关他们的事,是不会连累他们的。” “谈话就到此为止,好了憋着心里这么多年的事情终于有一个人可以相对说出来了,着实痛快。还有一点,就是棋逢对手着实也让我痛快。” “没想到,你的棋艺也这么好啊!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你不会的吗?”说着自己笑了起来。 老三陪着他笑了几声。 “来,再杀几回合,碰到老朋友实属不易。” 又如此杀了几回合,李老头的养的鸡已经打鸣了。 另外三人也醒来了过来,伸了个懒腰。 随着李老头白子落下,棋局也结束了,我又赢了,确认老三的身份之后,李老头就放开了身份,笑道:“能赢你小子一次不容易。” 老三微笑着没有回答。 “好了,我就不挽留你了。”老二这时候走了过来塞给了李老头金子。 李老头拒绝了。说:“钱财乃身外之物,还是你们年轻之人留着傍身吧。” 老三本来看着老二拿着金子走了过来正想阻止,要是李老头进去过山体里面,那就要穿帮了。 如此看来他也不知道古庙地下埋藏的秘密。 老三松了一口气。老二也不勉强李老头。把金子放回自己的口袋。 老二说道:“老头,多谢你的款待。”老头回道:“不客气。” 另外三人窸窸窣窣的出了门,走的时候,李老头说道:“去东关如果碰到她的话帮我带一句话,岁月催人老啊。” (本章完) 第102章 镂空的山体 今天两更。 老三郑重的点了下头。低声说了句:“我会的。” 李老头不再说话。 已经出门老二催促他快一点。太阳都要晒屁股了。老三应了声,朝着李老头抱了一拳,转身就追上前面三人。 前面三人身上都有负重,身上全部是从‘镂空的山体’里头带出来的赃物,几人能从里面走出来,已为大幸,而现在又是满载而归,更是兴高采烈。 几人一路上笑谈不止。 倚在柴门上的李老头看着几人的背影,悠悠的叹了口气。 走了一程后,太阳已经挂在半空中,负重的三人已经汗流浃背了。老二说道:“我们总不能走路去东关吧!”话说完,才发现自己走了好远了。老二叹了口气,骂了一句:“娘的,真是失误啊!” 老七接话道:“现在从哪里去去弄马匹。” “来了,”老三突然说道。 “什么来了,”老二问道。老三说道:“马匹来了。你们听。”嘈杂的声音顿时安静下来了。 哒哒的马蹄声也越来越清晰了。随后传来一声,把他们给我围起来。 几人都还没有反应过来,这又是闹哪一出。 老三警声说道:“是土匪,小心点。” 三人都应了声,这回糟了,身家财产可能不保了。王二狗紧了紧身上的包裹,目视着上百来号的人,形成一个包围圈。 “奶奶的!碰到军队了,是军匪,”老二念叨着。 几人被上百支枪给顶着,连动都不能动弹一下。老三小声的说道:“大家沉住气,千万不要轻举妄动。” 现在一动就可能被打成一个刺猬。四个人背靠背靠着,记得那一句话,永远不能把后背留给敌人。防止被打冷枪。 很快从包围圈散开一道口子来,两匹高头大马出现。上面坐着两个穿着军官服装的人。最前面的人喊道:“来啊!都给我绑了!” 上百来号人听到命令就要围上来。老二急了喊道:“我看谁敢!说着掏出枪来。” 坐在马匹上的满脸络腮胡,腆着一张大肚子的军官喊道:“呦呵!还碰到一个烈性子了。来啊,谁敢反抗就给我立马枪毙!” 一阵拉枪栓的声音响起,老三把老二的枪头给按了下去,朝着老二使了个眼色。老二深吸了口气,娘的,什么时候有人敢把枪指到老子头上来了。老二的慢慢把枪插回腰间。 那满脸络腮胡的人继续下命令道:“给我全部缴械,绑起来!” 说完就有几个士兵,把他们束缚起来,搜遍了全身。 几个士兵脸上压不住激动,跑上去向长官报告,“报告,发现许多金子。” 军官一听眼睛闪过亮色,嘴里呢喃道:“抓几个壮丁,还能发一笔横财不成!”满脸络腮胡的军官朝着士兵打了个眼色,士兵一下子就明白过来,笑着退了下去。 之前开口说过一句话的军官,再也没有开口过。 满脸络腮胡的军官又开口道:“全部给我押下去。四人现在被绑的严严实实,只好被他们折腾了。 老二挣扎了一下,被人给踢了一脚,老二喊道:“信不信老子活剥了你!“士兵居然被老二吼的怔了一下。 随后反应过来,骂道:“小子,大难临头了,还这么嚣张!看老子怎么教训你。“正要动手。 王二狗适时开口道:“这位军爷,不要生气,“说着朝他示意。 士兵倒是停止了动手,没好气的对王二狗说道:“有你什么事啊!“不过还是朝着王二狗走去。 王二狗对着士兵耳语几声,士兵笑着伸手从王二狗一个口袋里摸出一支怀表,打开看了一眼。 王二狗说道:请军爷高抬贵手,我这位兄弟不懂事。士兵光顾着看怀表了,说道:“好说,好说。“然后就走开了。 老二还欲开口,老七低声说道:“二哥,好汉不吃眼前亏。” 老二只好叹了口气,不再说话。 娘的,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才逃过一劫,!老二嘴里呢喃着。 几人被压着往东关方向走去。一路上,几个看护他们的士兵,闲扯着黄段子,边说边笑着。 老二小声的问道:“老三,这下怎么办!老三刚要开口,就被士兵给喝止了。” 老三心里猜测着,估摸』着现在北口和东关正在闹事,他们这是在抓壮丁去打仗。 果然没错,几人被押到一个军队的驻扎地去了,那里有许多新兵在训练,还有许多被绑着的。“妈的,这是进了贼窝了。”老七吐口吐沫说道。 “看看再说,”老二平静情绪说道。 四人没有被押到壮丁关押地,而是直接被带到一间房子里面了。 外面阳光正盛,里面却显的有一点阴暗,按照平常的布局,中间一张桌子,配上两把椅子,然后两边也有桌子椅子。 走入房间后,坐在上头的人对士兵说道:“你们下去吧!士兵应了声。” 然后自己走下去给四人松绑,并且说道:“几位,周某招待不周,还请见谅。”老二闷哼一声没有搭理。 满脸络腮胡的军官走过来说道:“和他们客气什么,不就是几个阶下囚。” 松绑的军官说道:“不得无礼,现在他们就是我周礼的贵客了。” 绳子掉落在地上,几人之前被绑的浑身不舒服,现在松绑后,活动下手脚。 老二带头不客气的找了张座位坐下了。 叫周礼的军官说道:“还敢请教几位是混哪里的?” 王二狗一听就心里落落的,好像明白了些味道。老三也思索了片刻。但四人没人开口说话。 周礼喊了声,“来人啊!上茶!”两个士兵很快就端上了四杯茶上来。 老二先喝了一口,心里憋屈,正好先喝口茶压压火气。 我也不绕弯子了,大家心平气和的来谈吧!周礼说道。 老三应了声。几人心情都平复了些。这时候才去正视这两位军官,一个长满络腮胡的看起来像中年人和一个眉目还算清秀的青年人。 老二嚷道:“你们要谈什么?” 周礼看着几人,说道:“大家都是上道的人,就不用卖关子了。” 这年头,谁想到处东奔西波的去打仗拼命。实话告诉你们吧!我们兄弟两,以前是干盗墓的。 后来阴差阳错的没想到当了兵。 满脸络腮胡的中年人插嘴自信满满的说道:“我们可是盗墓派地一百三十八代嫡系传人。” 周礼咳嗽了两声,他就立即止住话头了。 王二狗听到“盗墓派”三个字眼后,看了眼中年人。 (二更) “盗墓派?”老三问道。 眉目清秀的周礼微微的皱了皱眉头。从嘴里吐字道:“是的。” 周礼取下军帽,平整的放到桌子上,拍了拍帽檐上的灰尘,淡淡的道:“他说的没错。我们是盗墓派的。” “说的好听是盗墓派的,不好听就是盗墓贼,”老二讽刺的说道。 满脸络腮胡的中年人道:“信不信我现在就可以让你死。” “怕你啊!”老二硬气的道。 周礼说道:“大风,不得无礼。既然我把他们当成客人,麻烦你放尊重点。” 大风不甘的看了眼老二,嘴里小声的嗫嚅道:“信不信我废了你小子。” “不要太过了啊!”周礼继续说道。大风才退到一旁。 老三心里疑惑道:看军衔大风比周礼高,但大风却惧周礼。适时的问道:“你把我们带到这里是为了什么。” “说好了,大家都不兜圈子了。”周礼回道。“我只是想知道缴获你们物品里的古器是从哪里得来的。还有,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两颗珠子。” 老七眼前一亮,说道:“那是我的,识相的快还给我。” 周礼没有理会老七的话,依旧淡淡的说道:“我只是想知道这宝贝的来历。这称的上是绝世的明器了。你们拿的出手,可见绝对不是一般的人物。” “感情你是把我们当盗墓贼了!”老二直接说出口了。气氛一下子僵住了。没人说话。 过了会,老气才开口道:“这只是偶然得到的,如果你喜欢,就送给你了。” 老七听到送字,急眼了,那可是难得一见的宝贝,刚要开口,老三对着老七道:“这只是身外之物。” 老七只好不言。 周礼淡淡的笑道,这位兄弟倒是个爽快人。不过我需要的是它的途径和来历。当然,你要把它送给我,我也不介意。 老七心里骂道:“娘的,要不是现在糟在你手里,老子非要卸了你不可。” 王二狗这时候开口道:“恐怕那个地方也不是你能涉及。” “哦?是吗?”周礼反问道。 (本章完) 第103章 葬在空中的墓 王二狗走上前来继续道:“是的。” 大风这时候道:“暗的不行,我们来明,直接炸开。” 王二狗笑而不语。周礼脸上却是带着愠色,“能炸开的古墓还要我们盗墓派作甚。” “我想你也知道,强扭的瓜不甜。” “未必”周礼道。“这些年,我什么墓没趟过,”说着拿出一道符给王二狗看了。 王二狗心里一惊,道:“你是『摸』金校尉了,”周礼点了点头。 这么年轻的『摸』金校尉,在王二狗的印象里没有听过,记得的都是一把胡子一把白发的。 “但我还是得告诉你,那是一个险地。” 周礼嘴角挂着微笑,没有说话。 大风却『插』嘴道:“一群井底之蛙,是不是没听过我们….”说道这,就打住了,继续道:“没听过我们副官的名头。” 老二说道:“吹牛谁不会,你去打听打听我曹某人的名头,也准吓你一跳。” 大风被气的吹鼻子瞪眼,“你小子今天是和老子我杠上了是吧!” 老二不置可否的回答道:“是的。” “妈的,信不信我要你的命跟碾死一只蚂蚁没有任何区别。” 老二听着也火了,动不动就说要了我的命,吼道:“娘的,来一个试试啊!” 大风跨步上前,老气急忙喊道:“二哥,不要冲动。” 大风也被周礼喝住了。两人就这样大眼瞪小眼,相互仇视着。周礼道:“有的时候,我们也不只是对墓葬里的明器感兴趣,达到一定境界,我们更愿意见几座旷世大墓。” “寻得到大墓本来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而如今送上门来的,我更是乐的乎。” “变态啊!居然以盗墓为个人兴趣!”老七嘴里念叨着。 几人没有打断周礼的话。周礼道:“当年我在周山,寻到一座帝王古墓。可惜让人遗憾的是,那里已经被前辈光顾了。我只是顺路进去了。” 这时候老三说道:“就算我们知道有古墓,我们也进去过。若是你忌讳这点,我们说了也对你没用。” 周礼说道:“所谓‘隔行如隔山’,你不懂。” 老三一时语塞。王二狗却道:“其实告诉你也无妨。” 周礼的精神一震。老三看了眼王二狗,王二狗示意老三不用担心。 王二狗说道:“要说古墓我还真寻到过一座,保证绝对没有人进入过,而且还是一座大墓。无论是布局还是机关都是一流的。” “既然你没进去过,你怎么知道是一流的?” 王二狗眼轱辘转着,说道:“耳闻的。但绝对是真实的。” 周礼冷笑道:“毫无根据的言语,你认为我会信吗?” 王二狗道:“我有证据。话落地,”周礼清秀的面庞居然变的苍白了些,立即接话道:“有何证据?” 王二狗幽幽的道:“在东关靠近北口一段分界线,有一道峡谷,峡谷的底下有浓厚的瘴气,所以那里无形中变成一个禁地,但你们只知其一,不知其二,那道峡谷是人为开凿的,里面藏有一位古代帝王的墓葬。” “而且这个墓葬很是特别,它的特别之处就是,‘悬挂在空中’,要得到契机才能进入,这绝对称的上千古奇墓了。” 周礼听的很仔细。这么多年盗墓的经验,什么大场面没有见过,就连所谓的僵尸读都被自己解决掉了,还怕什么。 祖师爷曾在西边的沙漠一条大河里,发现一个古墓,也堪称惊天之墓,没成想,开墓之后,里面只葬了一位绝色的女子,再也无任何陪葬物。多余的一物也没有。周礼陷入了沉思。 大风接话道:“别在这里瞎扯,葬在空中的墓。” 周礼的思路被大风打断了。醒来继续说道:“这位兄弟,你说的是空中之墓吗?我信。” 大风把到嘴边的话给咽了回去。 老二看着大风吃瘪的模样,不禁笑了起来。大风生着闷气,一屁股坐了下来,把军帽摔在桌上。 周礼没有理会。“你刚才说的是东关北口交界地峡谷吧!” 王二狗郑重的点了下脑袋。 周礼想了一会,说道:“希望你不要骗我。” 老三问道:“我们什么时候可以离开。”周礼看了老三一眼,没有说话。 “别想离开?”大风有吼了一句。 老三眉头微皱着,但却没有直说。周礼像是在思考什么。 最后从嘴里吐出一句话:“希望你们说的是真的,不然不管你们走到哪里,我都有办法,把你们弄死,”说到这,语气里带着阴狠的味道。 老二开口道:“这么说,我们是可以走了吗?” 周礼没有说话,算是默认了。大风却不甘心,说道:“这样太便宜了他们吧!” 难道你要质疑我的决定。大风连忙说道:“不敢。” 周礼脸色和语气都平缓了些道:“大风,你代我送他们出去吧。”大风叹了口气,大步跨出房间,出门之后对着询问情况的士兵吼骂了一句。骂的士兵唯唯若若,不敢说话。 三人都移动了脚步,老七还楞在原地,最后说道:“你总要给我们留些盘缠吧!”知道要回那些宝贝是不可能的了。要回点盘缠也好。 周礼儒雅的一笑,从正堂进入一间偏房里,提出了一口布袋,老七接过来,放在手里掂量掂量,顺便听了听声响。满意的走了。 大风转入房间朝着还停顿的几人骂道:“跟个娘们似得,磨磨唧唧。” 四人无奈很快的跟了上去。一直走出军队驻扎地,大风客气的对着几人抱拳道:“就此别过。” 说着转身走回原地,走了几个步子,又返身回来。 四人还没来得及起步。 大道:“小子,今天我非要和你练练不可。敢吗?” 老二站出来,老七拉了拉老二,老二对老七说道:“你想让你二哥我出糗吗?”老七的手放开了。 大风见老二也是个豪爽的人,解下腰间的皮带。说道:“小子,我今天非要打的连你妈都不认识你。才能解气。” 老二回道:“要打就来,不要歪歪唧唧,像个娘们。” 大风被他气笑了,当前也不再客气,直接一个踢腿,老二一闪身,一拳朝着大风打去,大风也轻松避过。 两人相互的退了几步,仇视的看着对方,大风说道:“想不到,你还有两下子。” 老二不客气的说道:“你想不到的还多了去了,”说着,一个扫腿逼向大风,大风接连退了几步。 待寻到老二的一个空隙,一把抓住老二的肩膀,老二避之不及,没防住,一把被大风摔倒在地。 老二吃了瘪,大风豪爽的笑着。 老二吐了口吐沫说道:“老子要动真格的了。” 大风也示弱的说道:“刚才老子我也只用了五成的力气。” 说着,两个人直接朝着对方奔来,相互抓住对方的衣领。僵持不下,谁也不肯让谁。 “有本事,你先放开老子,”老二说道。 大风道:“有本事,你放开啊!”老二一时无语。两人除了手的较量外,腿也没闲着。 两人的根基都很扎实,谁也弄不倒谁。谁也不肯松手。 另外看戏的三人,也闲的乎,很快这里就围上了一圈士兵,很快就哄闹起来。 趁着哄闹的空子,老二道:“周礼,你小子怎么来了。” 大风心里一慌,转过脑袋去看,发现的时候已经晚了。 老二一个扫腿,就把大风给扫到在地,趁势老二一个泰山压顶把大风压倒在地, 大风喘着粗气,嘴里骂道:“你小子,太卑鄙了,耍阴的,这局不算,重新来过。” 老二哪肯放过他,死活不起来。 这时候哄闹的人群散开一条道路,纷纷喊道:“长官好。” 周礼大声的喊道:“大风,你又在胡闹了。” 老二也是个见好就收的人,连忙爬起身来。大风一个鲤鱼打挺,翻身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 大风朝着老二嚷道:“刚才不算再来过。” 老二退到一旁不肯上前,周礼说道:“大风,让他们走。” (本章完) 第104章 这是天机 大风嘴里嗫嚅不清。周礼朝着后面士兵的示意,四匹高头大马就被牵了上来,周礼摸了下马头说道:“这几匹马就送与你们了,一路顺风。”说完转身就走了。 大风还楞在原地,愤愤不平,周礼的声音适时的传来:“大风。” 大风应了声,叹了口气,就转身跟了过去。 老七夸赞道:“二哥,你刚才真是好手段。”老二得意笑着说:“那是!也不看看我曹某人是谁!” “走吧,”老三说道。四人上马,奔向东关 路上,老七说道:“二狗大师,你之前说的‘空中大墓’是真是假?” 王二狗笑着,从怀里摸出了那本《风水天下》的书来,说道:“我是在这里面看的,估计可能是真的。我刚才只是简单的描述了一下,而这本书描写的就玄乎了。” “怎么个玄乎法?”老七接着问道。 王二狗装模作样的道:“这是天机,”话没落地。 老二就嚷道:“二狗子,别给老子扯犊子了,有屁快放。” 王二狗讪笑一声,讲道:“书里说,这座墓葬,是一位老风水师看出来的,没人去过。完全是通过风水术推演出来的,像是凭空出现的,但又真实存在。里面记载曾有人下去探查过,却什么都没有发现。” “那到底有没有,”老二急着问道。 王二狗含糊其辞的说道:“这个我也不知道,之前我说的自己参了点水分。” 老二鄙视的看了眼王二狗。王二狗说道:“当时也是为了保命,所以不得不说。” 老二一时无言,老七不平的骂道:“被那帮狗腿子,洗劫了,妈的。”说着把周礼给他的袋子提了出来,之前没来得及看。 打开之后发现里面有好多银元,老七伸手进去摸了摸拿出一张牌子,老七连看都没看,就递给了老三道:“三哥你的东西。”老三顺手接了过来,揣进自己的口袋。 老三继续往里头摸,宝珠也被摸到,老七心里狂喜,骂道:“总算这小子,良心没有被狗吃了。” 总算一路顺风的赶到了东关的地界,几人一路上马不停蹄,直到日落半响的时候才接近的。几人一路上坐在马上一颠一颠的,王二狗下马的时候,双腿都有点站不稳。王二狗有点气喘的抱怨道:“真有点受不了了。” 老二笑道:“二狗子,我看你得多加强锻炼。” 老三牵着马,看着身边已经人来人往变得熙熙攘攘,老三道:“进城吧。” 找了一间客栈就住了下来。 疲累的一天几人都很累。各自回到房间休息。夜幕如布把人蒙的死死的,当睡醒来的时候,太阳已经正当空了。 这是一座地垂东关和南镇的边界小县城,名字叫做‘浔城’。虽然是一座县城但却相当于一个小镇,这里太贫瘠了。 老二不可置信的说道:“这也算一座县城啊!” 王二狗叹了口气说道:“这里是县城,不过这里太穷了,政府也无暇顾及这里。所以这座小县城一直很贫瘠。” 老七把心里的疑惑说出来道:“这座城市的位置很好好,怎么会沦落到此种地步。” 王二狗回答不出。 老二嚷道:“管这么多做什么。还是抓紧时间买好家伙,找出二狗子的仇人结果后,一了百了。”说完跨出了步子走出了旅馆的大门。 老三随后也跟着出去,后面的老七。王二狗走在最好。 阳光正好,恰有微风拌和。随便找了一个路边摊,几人吃完了东西后。 按照老二的东西几人顺利买到了想要的东西。 打算休息一日,趁明天天未明前离开这座小县城。 王二狗说“他的老家离这里有几十里地,路上得准备干粮,而且那地方交通不好,全是山路。恐怕骑不了马。” 老二轻松的道:“没事,不就爬山嘛!” 装备买好后,因为这是一座小县城,而且贫穷落后,很多东西多没有买到,这次比较特殊的一样物品,老二买‘火石’。这是火种的最佳保证,随什么时候都可以用,另外还买了许多的火种,只是可惜没买到手电筒。 这座县城根本也没有通电,全是用老式的某油灯在过活。整座县城从城墙到房屋全部显的风尘仆仆,历经沧桑一般。 回到住店后,店小二门口迎着人,老二随口问道:“小二,这里有手电筒卖吗?” 店小二笑道:“这你算是问对人了,还真有。” 你要带我们去,老二从口袋里摸出一个银元说道:“这个就是你的了。” “好的,没问题。”这店小二也是个自来熟的人,直接从老二手里接过银元。“走吧!我带你们去。” 还没步入店门的几人,只好得折出去。 店小二很是热情,一路上侃侃而谈,问老二道:“有没有兴趣赌两把。” 老二也不客气,直接敲了店小二脑袋骂道:“你小子年纪不小还耍浑的,好好找个婆娘过日子比什么都好。” 店小二摸了摸脑袋熟悉的喊道:“曹哥,要不,你再赏小人几个钱,好让我回去讨个媳妇。” 老二笑骂道:“你这混浑小子,真是讨打的模样,说着又从从口袋里摸出了几个银元给店小二。” 店小二眉开笑颜的接过来。小心翼翼的装进自己的口袋,娘的,这能抵他几个月的薪水了。 还愣着作甚,前面带路。店小二习惯性的应了声,走路时腿脚都灵泛了些。 三步并两步走,不多时,穿过一张门帘。里面喧嚣不断,大,大,大,小,小的喊声不决。 你小子把我们领到赌场来做啥。老二大声嚷道。这里实在太吵了,店小二音量也提升了道:“曹哥,你只管跟我来。” 店小二附耳在一个打手模样的人身边耳语了一番。 之后打手模样的人领几人进入内堂。 内堂摆设很简单,老复古式的摆设,看起来很有品味。 一个肥头大耳的人已经坐在椅子上了,旁边站着两个小弟。他睁开狭小的眼缝看着几人。开口道:“是你们要家伙?” 四人都诧异的看了眼这个开口说话的人,娘的声音居然又尖又细,但是隐约能看到没修干净的胡子拉碴。 几人都在心里诽谤了一番。 老三淡淡的道:“是的。” 肥头大耳的人也拖沓,直接把家伙弄上来。道:“这年头买手电筒的人确实少,特别是在这座县城。” 几人听的浑身感觉不对劲。实在是想不到这声音居然安在了一个又肥又胖的人身上。 几人付完钱,每人买了两只手电筒,因为在这座小县城这已经算是‘偏货’了,比较难到手的。所以比较贵,但是几人没有任何犹豫付完了钱。 (本章完) 第105章 五音不全 这时候肥头大耳的人又开口道:“免贵姓齐,你们如果看的起我就叫声齐哥。”不等几人接话。又说道:“我看几位都市豪爽的人,是干大事的人。既然是这样我也不藏着掖着了。”说着挥手示意。 军火被弄上台面了。“娘的,想要赚钱还说的这么冠冕堂皇。” 几人都没有动,齐胖子又道:“就当我交几位好汉做一个朋友了,这些东西便宜点卖给你们。” 这一番豪气的话配上他不男不女的声音,让人莫名的心里发寒。 老二上前把弄着枪支,看到一个像手榴弹模样大小的东西,拿起来问道:“这是什么?老子以前怎么没有见过。” 老三回答道:“这是照明弹。” 齐胖子夸赞道:“兄弟有见识,我这样东西可是花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弄来的。” “照明弹,”老二重复一遍。老三低声道:它对于我们很重要,可能超过我们对枪支的需要。 等几人出门的时候,身上的银元差不多花完了,“那么一袋子钱说没了就没了,”老七感叹道。 “这次是下了血本了,”老二夸张的道。老三淡淡的笑着。 “现在的钱财只够维持几天的正常生活了。”王二狗道。 “不管这么多,船到桥头自然会直,”老二倒是看的很开。 回到店子后,太阳已经被山头给吞没了。留的余光,仍照亮着这座小县城。这是一幅夕阳西下的安逸场景啊! 晚上吃过东西后,每个人都回到房间睡觉。一切都准备好了。 第二天天空才刚放出光亮,马匹嘶吼一声,几人就离开了这座小县城一路奔向东关山脉里。 一直行到天空完全放白后,县城已不见了踪影。 几人停下马匹,放到一旁,让它们自行进食。几人也吃了干粮。 太阳也冒出了山头,老二感叹的说道:“这几日天气这么好,相信我们接下来的事情也会很顺利。” 老七客气的说道:“借二哥吉言。”说完笑了起来。 王二狗悠悠的叹了口气,也许十几年前的事情这次会得到了结。 老三走上前来拍了拍王二狗的肩膀说道:“放心吧!会顺利的。”王二狗转身感激看了眼老三。 老二突然吼了一声:“离家十几年,只身往外闯,为家又为国。” 老七放肆的笑了起来。老二的声音着实不敢恭维,五音不全。 老二黑着脸看着老七,老三和王二狗也笑了。气氛一下子被闹的欢乐了。 老三在心里念叨着:“但愿吧!”说着看了天空一眼,天空很蓝,白云很白。吃完干粮后,几人整装重新出发。 王二狗说:“等会走完这条宽敞的路后,就要步行了。”几人都应了声,这对于几人都是小事情。 马匹估计刚才也是吃饱了,现在都跑疯了。 王二狗再次下马的时候,腿肚子忍不住的打颤,根本站不住脚。 老二架住王二狗,天色渐渐地又要暗了下来。 现在几人已经行走在一条狭小的山道里了,马匹因为不能进山,所以把它们放在外面了,,没有拿绳子拴住。 因为几人也不知道要在里面待几天。 今晚上有月光,月亮圆了,照了底下蒙上了一层淡淡的光线,乘着晚风,几人的迈着步子赶路都不禁感到舒爽。 王二狗说道:“再往前走一程就要到我的老宅子了。今晚上先休息一晚,明天再上山。” 几人都附和王二狗这个提议。 山里的路不好走,特别是在夜里,周边全是森林草木之类的,杂草丛生,随着风一吹,四处摇摆,乘着某个草堆里留下的一道缝隙,风声呼啸而过,像是人在凄惨的哀嚎,脚步踩在枯死的枝干和落下的秋叶上,发出沙沙的声音,偶尔传来一两声乌鸦的声音,穿透在夜里,让人莫名的不舒服。 王二狗已经好几年没有回到这里了,虽然自己期间有几次回到这里查线索,但都没有回到自己的村子里。 如今再次回来,算是十几年来首次回来吧,王二狗现在心里是五味陈杂。 如果自己当初没有从山上救下师傅,那么自己还会和家人生活在这里。虽然贫穷但是团圆。 王二狗说道:“我们家世世代代住在这山脚下,从没有搬离过这里,自我这代从山里走出,没想到碰到的居然是噩耗。” 老二安慰王二狗道:“二狗子,不要太伤心了。” 突然老三作了禁声的动作,仔细的听着,然后说道:“有人。” 几人都收了多余的情绪。老二说道:“会不会是村里的人。” 对于这个猜测几人没法推翻,但是也不能确定,王二狗却说道:“不太可能,我们山里人一般休息的比较早,因为没有电灯,靠的是煤油灯,所以一般休息的早。” 老七说道:“还是小心为妙。” “找个地方躲起来,”老三道。 几人麻利的钻进山林里。后面的脚步声越来越近,这些人完全没有作什么掩饰。 四人躲在相互交错的树木后面,借着月色观察这山道。 几人都集中着精神,大气都不敢出。 “来了,”老三提醒道。不出老三所料,很快就有人映入几人的视线,开始是一个,陆陆续续又走过许多个。 等最后一个人走过的时候,老七说道:“一共二十个人。” “这些人行走匆匆,目的性很强,”老三道。“绝对不是山里人。” 从他们的着装和行囊就可以推测出他们不是普通人。 “恐怕他们此行的目的地是和我们一样。”老二道。 王二狗脸上却带着惊恐之色,刚才走过一个把全身包裹很紧,不『露』面目的人,不会是当年的那个人。 可是当年的那场灾难,只有自己和那个少年逃了出来,怎么会…..难道他没有死。 没有什么事情是不可能的,王二狗这些年经历了这么多事情后,明白了这个道理。 王二狗接过老二的平静的道:“这是当年那帮人。” 老七说道:“二狗大师,你不是说当年那帮人都死光了吗?” 王二狗声音有点急促的说道:“我都能活下来,他怎么可能死。” 老三心里突然想到李老头说的一个人名‘王三关’。他们可能就是王三关派遣来的。 “现在不宜回村里,”老三说道。 老二问道:“为什么。” “会打草惊蛇,”老三道。王二狗却说道:“他们应该不会进村的。” 老三还是不太放心,道:“小心为好。” (本章完) 第106章 到了一个熟人 几人趁着夜色浓的时候,摸黑接近村庄。 村里居然燃起了篝火。王二狗解释道:“这是我们山里人欢迎远方来的客人一种礼节,”话刚落地,从嘴里呢喃道:“难道他们真的进村了。” 老三说道:“你们先不要动,我去看看。” 老三还没等几人回答。几个鱼贯和跳跃就不见了身影。 篝火燃烧的很旺,渐渐响起了歌声,不过老三却没听懂他们在唱什么。 老三很快就进入山里了。东关和南镇的村庄布局差不多,因为地势都为丘陵地带,所以山村一般是零散分布的,不像西边和北口因为地势开阔所以都市聚集在一起住的,另外还有一个原因是,东关南镇的人口比较密集而北口西边人口比较少,所以才会造成这种情况。 俗话说:一方山水养一方人。 老三潜入村庄躲在一间房子后面,观察这情况。 刚进入村庄的那伙人,被村民手牵着手正在载歌载舞,很欢闹。 突然有人从后面拍了下老三,老三迅速反应过来,手已经要接近那人的脖子,不过很快的就收了回来了。 是一山里姑娘,姑娘被老三的动作弄的愣住了,不过很快的就反应过来,并且热情的道:“你也是考古队的吧?”姑娘用山里方言说着,老三听的不是蛮懂,但是大概也懂了,点了点头,原本严峻的表情也松懈下来了。 山里姑娘继续道:“你在这里干什么?怎么不去跳舞。” 老三语气缓和过来说道:“我不喜欢热闹,我看着他们跳就好。” 山里姑娘继续道:“跳舞很好玩的,走,我带你去,”说着,就要拉老三的手。 老三不着痕迹的缩了缩手,道:“我就不去了。” 山里姑娘很热情再要去拉老三的手,老三用力的一甩,不小心的碰到了山里姑娘, 山里姑娘一个没站稳,就摔倒在地上。老三呆了呆,顺手就要去扶。 姑娘坐倒在地上,眼睛睁的很大。 老三说道:“对不起。”山里姑娘拍掉老三的手,气愤的道:“不去就不去嘛!凶什么凶。” 山里人就是这么直接,待人热情,骂人不犹豫。 老三语塞,山里姑娘麻溜的站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说道:“你这人真不识好歹。” 老三没有说话。 可能是因为这里的动静闹的太大了,很快就来了几个人。老三被突然的情况弄的没反应过来。站在原地,忘记退走。 一人带着浓厚的山里口音说道:“三妹,怎么了。” 山里姑娘回答道:“没事。” 那人可能是看清楚旁边多了个人,走近了看,继续道:“三妹,你跟俺说:是不是他欺负你,你说是,俺现在就揍他。” 山里姑娘鼓着一双大眼睛看了一眼老三又看了一眼过来那个人,说道:“不是,这不关你的事。” 那人明显不服气的道:“小子,俺不可不管你是不是城里人,欺负了俺三妹俺就要揍你。” 山里姑娘反驳道:“谁是你三妹啊!不要乱叫。” 那人话头一软道:“三妹,俺爹都上你家提亲了,你爹也答应俺们的婚事了,你怎么就不是俺三妹了。” 山里的姑娘话头倔强的道:“那是俺爹答应你的,你让俺爹嫁给你啊!” 那人被呛的一下子说不出话来,冲过去就要来打老三嘴里嚷嚷道:“三妹,你跟俺说,你是不是喜欢这个城里人了,你说是,俺就要断他的腿。” 山里姑娘被他说脸上浮现一抹嫣红,不过被夜色掩过了。但还是急着骂道:“稻子,你不要胡说。” 那人语气总算平和了些道:“三妹,俺就知道你不会喜欢这个城里人。自从这些个城里人来到俺村里,就没一天安生的日子,要不是村长保护他们,俺非要一个一个教训他们。” 老三这时候忍不住『插』话道:“你是说,这些人已经来了好几天了。” 稻子忍不住笑道:“你看他多傻,连自己来了三天了都忘记了。” 山里的姑娘看了老三一眼。老三心里判断道:“难道刚才那伙人压根就没进村。” 稻子才懒的理这个城里人,拉着山里的姑娘就嚷道:“三妹子,走,我们去跳舞去。” 山里的姑娘甩开稻子的手,说道:“不用你拉俺。” 山里姑娘是个脾气倔强的人,邀请人去跳舞居然被拒绝了,心里很不是滋味。心里想到:俺今天非要拉你去跳舞。 趁着老三的失神的一瞬,山里姑娘一把抓住老三的手,没等他作人任何反应,就拉到了一块宽阔的石砰子上去了,那里篝火正盛,离的好远时就能感受到一股热量。 老三察觉后,正要甩开山里姑娘的手,但是突然却看到了一个熟人,心里想着,她怎么会来这里。 待再次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拉到了篝火堆的旁边。 山里的姑娘这时候才放开老三的手。再火光的映照下,老三这才看清山里姑娘的脸,长的很可爱,脸上带着两团腮红。 老三以为山里姑娘正愤恨的看着自己,当碰到山里姑娘眼神的时候,却发现她的眼睛是如此的透彻明净。在火光的照耀下,微微的让老三的有些失神。 山里姑娘突然开口对老三道:“你长的真好看,是俺见过最好看的人。” 老三老脸一红,不过很快就恢复过来了。 山里姑娘说道:“走吧,去跳舞吧!” 夜色昏暗,人群比较吵闹,没人会注意老三。 老三居然下意识的答应了山里姑娘去跳舞的要求。 其实这种舞很简单,就是大家手拉着手,围成一个圈,然后唱着山歌转着圈子。 幸水苏坐在一旁没有加入,火光照在她的脸上显的冷静和柔美。 老三一出现,她就捕捉到了,看着老三莫名奇妙的被拉去跳舞,她嘴角居然浮现一抹让人很难察觉的微笑。 老三莫名其妙的围着圈跳着舞。 稻子看见老三牵着山里姑娘的手,不服气的看着老三,因为村长也在,他不敢凶老三,只能用眼神威胁着老三。 老三倒是看着稻子的眼神倒是平和的一笑。 (本章完) 第107章 小丫头片子 老三松开了山里妹子的手,平和的道:“我累了,先去休息下。” 老三径直的朝着辛水苏走去。 辛水苏很平静的坐在那里,看着老三走来,并没有多大的反应。 辛水苏待老三走近后,很自然的说道:“你来了。” 老三应了声:“是的。” 老三随便找了地和辛水苏面对面坐着。山里的姑娘也走了过来。 辛水苏道:“有人来找你了。” 老三转身一看,笑了笑说道:“小姑娘罢了。”稻子也跟在后面。山里姑娘直接道:“俺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 老三笑着说道:“我叫余里。”老三把自己的名字少说了一个字。 山里姑娘念叨着老三的名字说道:“余里,余里,比俺的名字都好听。俺叫王芸芸。” 老三也夸赞山里姑娘的名字好听,老三突然想起刚才失神的一幕看了辛水苏一眼,原来她的眼睛也是如此的清澈。 山里姑娘满意的笑着,说道:“余里,俺给你去拿东西吃,”说着一蹦一跳的就走开了。 稻子这时候也赶到了对老三道:“小子,俺劝你不要惹俺三妹,到时候俺打你,你可不要求饶。” 老三没有搭话,稻子很快就转身,嘴里喊着三妹,三妹,就追了上去。 老三嘴角浮出一抹笑来。 老三正了颜色道:“你们是三天前来的吗?” 辛水苏点了点头。然后道:“我是被他们请来的帮忙的。” 老三又道:“你们之前有出去吗?”辛水苏摇了摇头。道:“我们刚进村三天,那些人都是帮老学究和学生。” “你们还没有进山吧。”辛水苏摇了摇头。 老三大概明白了,小声的说道:“有另一队人马来了。”辛水苏看着老三认真的模样,道:“我知道了。” 老三道:“我先撤了。”辛水苏突然道:“你也加入考古队吧!” 老三微微有些诧异的看了一眼辛水苏。 辛水苏道:“这样你会安全些,”说完就不在言语。 老三道:“我得去通知其他人。”说完就撤了。 辛水苏看着原地消失的老三,又看了一眼丛林,微微的有些失神。山里姑娘来的时候问道:“余里去哪里了。” 辛水苏道:“刚走了。” 山里姑娘有些失望的问道:“苏姐姐,你告诉我他去哪里了。” 辛水苏柔和的看了一眼山里姑娘道:“他很快就会回来的。” 山里姑娘听到满意的答案后,把食物拿出来,递给辛水苏品尝。 月光如水,照耀在这片大地上,老三已经回到了另外三人旁边。和他们说明了情况。 老二有些惊讶的说道:“进村的人不是刚才那帮人啊!” 老三点了点头。老七问道:“我们这样直接进去合适吗?” 老三看了眼王二狗。 王二狗道:“我没问题。”老三却道:“王兄弟你暂时还不能暴露身份。” 王二狗思虑了会,答应了老三的请求。 王二狗稍微的化了下妆扮,改变了下装束,以免被村里人认出来后,会打草惊蛇。 待弄好后,王二狗看起来更加苍老些。 老二笑道:“二狗子,以后见到你要叫大爷了。” 王二狗哪有心情和老二开完笑,只好讪笑几声。趁着夜色,几人收拾下东西,潜入了村庄。 次日,天一亮,考古队的人聚拢在一起准备进山的时候,发现多了几个人。 辛水苏走到领队的前面耳语了几句, 领队的是一位看起大概在五十岁模样的人,听完辛水苏的话后,道:“大家鼓掌欢迎新加入的同志。” 一阵掌声后,大家开始整装进山。 王二狗化了妆之后,没人认出他来,因为人比较多,加上老三四人,整支队伍差不多快20人。 里面有一位老学究带着一副老花镜,拄着拐杖,看起来老气横秋的样子。 老老三私下里告诉几人不要把武器拿出来。老二瞥了一眼里面的众人,全是一副书生气。 老二叹了口气道:“这些人能爬上山吗?” 里面一个小姑娘耳尖听到了不客气的回道:“你不要看不起人。” 老二笑着道:“小丫头片子,脾气还挺大的。” 小姑娘又说道:“待会走着瞧。”说完就理老二了,老二还欲张开口的嘴又闭合了。 老七一旁笑看着老二,意味不言自明。老二吼道:“笑的这么淫荡做什么。” 老七笑容立即收拢,讪讪地退到后面。 整支队伍已经聚拢完毕,但还没有出发,几个没有耐心的年轻人走到领队的身前,询问道:“队伍怎么还不出发?” 领队是个和善的人耐心的道:“我们要找一个人带我们进山。再等一会就来了。” 年轻人听罢只好等着。 很快就有声音传来了,“不好意思啊各位啊!俺来晚了。”真是未见其人先闻其声。声音苍老有劲,估摸着有年龄了,老三心里判断道。 等那人跑上前来的时候,一个劲的对领队的说不好意思,“麻烦你们等俺了。” 领队道:“没事。你准备好了吧?” 他点了点头。可以判断出他是个猎人,衣着简单,肩上扛着一杆老式猎枪。 王二狗一眼就认出来人了,这是他的二叔。一个村的人通常都有亲戚关系,年老的都是有辈分的。 他往人群里看了眼,王二狗往里躲了躲。他二叔当了几十年的老猎人了,鼻子比狗鼻子都灵。 他二叔用手挡在额头上,看了看天空说道:“今天是好天气,山神不会怪我们。”说完,就示意领队的可以出发的。 他二叔是个善于聊天的人,一路上问东问西的。另外四人从当中了解到,这支考古队是东关政府派来的,前几天由于下了一场大雨,山体滑坡,冲了出了一个墓葬。 村里人都说是山神发怒了,都不敢上山。但却在山下的河流里捡到了有些古董,一些村民拿到了城里去换钱。消息就这样传开了。之后政府就派了这支考古队来。 古墓的具体位置没人知道。因为没人如深山。村里胆大的人也只敢在周边山上看看。因为这座山上有很多吃人的野兽,传言还有人曾经见过野人。 虽然村庄的人世代生活在这里,但是都不敢进入深山,这也是祖祖辈辈多年来墨守成规的。 他二叔是胆大的人,进过深山,是个能人猎手,经常捕获一些村里人没见过的动物,有时候个大只的,就分给村里男女老少。 所以他二叔在村里地位还是很高的。走了没几步,一条狗吠叫的追了上来。 他二叔兴奋的回头喊道:“阿黄,我就知道你会来。” 这句话,让几人感到诧异,对一只狗在说话吗?王二狗心里却清楚,他二叔对动物一向是这样的。 叫阿黄的这条狗亲热的扑向他二叔,用舌头舔着他二叔,他二叔乐呵呵的笑着。摸了摸阿黄的脑袋,说道:“别闹了,要干正事了。” 阿黄摇了摇尾巴,他二叔也站了起来。 阿黄麻溜的跑到人前,他二叔很快的就跟了上去,仿佛根本没把整支考古队当回事。 (本章完) 第108章 一段传说 整支队伍已经出了村庄,开始向山脉走去。 这个村庄后面就是山脉,可以轻便的从这里上去。但是村里人不太乐意。因为他们是来挖坟掘墓的。怕他们到时候惹怒山神连累到村子。 考古队也理解他们,所以绕了原路上山。 在山下的时候,他二叔说:“上了山之后,不要乱说话。到时候,惹怒了山神,俺可不管。” 队伍里有人喊道:“什么年代了,还这么迷信。” 他二叔继续道:“招呼俺是打了,到时候,你们吃亏,可别怪俺没告诉你们。” 那年轻人还要反驳的时候,话说到一半,就被领队的训斥了。年轻人只好闭口不言,私下里嘟囔着,都是老『迷』信。 他二叔满足的看了眼众人,喊道:“上山咯。”阿黄听到声音,好像变的很兴奋,往山里跑去。 他二叔叫嚷道:“让它慢点,”阿黄像是没有听到般。 这支考古队,带了好多的器械,由于还没有准确的墓葬位置。 本来是要训着河流上去的,但是那里是一个瀑布,上不去,只好从这里上去。 他二叔告诉他们他可以带队伍找到那个地方。趁着人多,打猎了多几个帮手。东关山脉险峻绵延不绝。地势偏陡,许多地方有直立的悬崖。 他二叔提醒队伍说:“大家都注意些,这里山多林密,不小心,就会被山神带走。” 王二狗提醒几人道:“这条山脉比较奇怪,下面完全无风水可言,像是全部那个阵法给锁住了。比较邪门,大家注意点。” 辛水苏也和他们走在一起,王二狗说完这段话的时候,辛水苏看了眼王二狗。 之前队伍里的几个小姑娘都黏在辛水苏的身边。 印象中,辛水苏并不是如此亲和的,一向都市面目冷色,怎么会?老三在心里疑惑道。 其他几人也很是诧异,唯独王二狗。 老二小声的道:“这强人的性格难道变了。”自从辛水苏在几人面前展示过本领后,老二一直称呼她为强人。 老七也盯着看着,但是辛水苏却当他们没有存在一般。继续和几个小姑娘说着话。 山路偏陡,加上前几日这里刚下过雨,并不好走。脚底下粘着黄泥巴,越往上走,身体负重压力越大。 整支队伍都在不停的甩泥巴,走一程,甩一阵,那些没负重的女孩子还算好,一路上除了甩吓下腿,就好了。那些男生可没这么轻松了,每个人身上都扛着背包。 走在前面的他二叔,突然顿住脚步,说道:“走到这里就算真的进山了。”然后又对领队的说道:“提醒大家小心点。” 领队的点了点头,吩咐一个年轻人,年轻人喊道:“大家小心点,现在要进山了。” 有几个人根本没有在意,依旧埋怨着山路不好走。 他二叔对领队的说道:“怎么尽找些年轻的娃来干这事。”领队了笑了笑,从口袋里掏出一包香烟,抽出一支递给他二叔。 他二叔摆了摆手说道:“算了,俺还是抽这个好,”说着拍了拍跨在自己的腰间的一个大烟斗。 领队的把烟放到嘴里,点了起来,深深的抽了一口,又把烟雾给吐了出来。之后说道:“我只是被请来的临时领队。” 他二叔像是听明白了什么,又像是什么没听明白。 朝后面吼了一嗓子,大家都长个心眼哈,转身就往山上爬去。 由于现在还是早上,山里的空气比较『潮』湿,叶子上还沾有水珠,水珠从一片叶子上跌落下来落到了另一片叶子上,之后没入泥土里。 鸟儿正叽叽喳喳的叫个不停。深吸口气,那股凉意会直入心底,发自内心舒爽。 王二狗一直在注意山里面的情况,这片山他来的次数太多了。但是山脉深处却没有去过。 以前村里的人,都上山去挖山『药』,深山里长满了许多的珍贵『药』材,村里的人挖了很快就去城里卖钱。后来消息传开了,十里八乡的都跑来这一块过来挖草『药』。 山里被挖的都颓了一块,花草树木都被破坏了,有一次,人们照常去山里挖草『药』。去了一批人,这一次他们兴高采烈地去,可是他们没想到等待他们的是一场噩梦,是的,他们都被‘山神’留在山里面了。有去无回。 一天过去了,两天过去了,三天过去了,人们开始上山搜寻,可是当上到半山腰的时候,嘶吼尖叫声,凄厉的惨叫声等此起彼伏。 山上搜寻的人都被吓魂飞魄散,慌不迭地跑下山。跑回来之后,耳朵居然都暂时性失聪,而且神智有些不清晰了。自此后,再也没有人敢上山了。 村民们都说是山神显灵了,是山神发怒了。过了几年,山上的树木又重新茂盛起来了,不过再也没有村民敢去山上挖东西了。 要说起来,这支山脉形成原因也是一段传说: 东关山脉,有些人会以为这个名字是因为在东关的地界才会有这一地名,而其实东关这片地界是根据东关山脉开命名的。 传说,当年东关山脉是在一个七星汇聚的一个晚上,天地隆隆作响,无端的从一块平地凸起一支山脉来。 那日正好有一高人循迹而来,站在东关山脉前度量着,一直站了七七四十九天。然后留一下一帖说道:“东关起,云烟灭,星辰归一,福祸焉存。”自此东关之名就此而来。传说那人是彭祖。活了几百年都已经快长生不老,即将飞仙而去。 老一辈人都唱着歌谣,里面有一句是,彭祖是个活神仙。 往东关山脉里走,草木是越来越密集,也越来越高大,各种奇花异草争先恐后的生长着,花香淡淡地夹着草木散发出的倾向,让人神经得到极大的舒缓。 鸟儿就停在枝头,好奇的望着众人,这里很少有人类的出没,不得不说这是一片世外桃源。树木参天,把天空都像是隔离开了。 快爬到半山腰的时候,天空已经放晴了。他二叔感慨道:“下了劳什子雨,好多天呐。终于出太阳了,看来这是山神在保佑我们。” 我们现在这里休息下,补充下体力。 整个山脉呈左高右低的态势,像是一跳龙匍匐在一段斜坡上,隆起和低矮下去的,自然的形成整条山脉的形状。 老三一群人围在一起,大家吃的都是自己准备的干粮,本来爬山就够累了,还要吃这些干燥的东西。 老二起身说道:我去弄点野味来。老七笑哈哈的也道:“二哥,我和你一起去。” (本章完) 第109章 开顿大荤 老二拿着一把匕首,就往山里头走去,路上见过的野兔之类的平常野兽,多不胜数。 老二和老七走的不远,很快就有收获了,两只野兔。 老二说道:“这山里的野味太多了,去抓它们的时候,跟个二愣子似得居然不会逃跑。” 老二朝着王二狗嚷道:“快点生火。” 王二狗卖力的清理出一块干净的地方,老三也加入了,挖了几条小小的隔离带,这里到处是林木,要是待会不小心起火。想逃都逃不了。到时候,大家都会葬身火海。 老二笑着道:“好多天没吃肉了,今天开顿大荤。” 架子已经弄好了,老二和老七直接拿起匕首,剥了兔子的皮,直接放在烤架上。火很快就燃了起来。 老七蹲在一旁看着,兔子红红的肉,吞了口口水说道:“可惜了,没有调料,要不然又是道好菜。” 老七眼睛一瞥,居然发现不远处地上长着一片野生的韭菜,老七起身,拔了一些过来,直接塞在兔子的肚内了。 四人就蹲在地上围城一个圈,眼巴巴盯着兔子肉。 他二叔鼻子灵,虽然他在最前面,老二四人断后。他二叔,不慌不忙的往后面踱着步子来。嘴里嚷道:“是山神显灵了吗?” 说着话,脚丫子也没闲着,三步并两步的走来,越靠近韭菜和着一阵肉香扑鼻而来。不止是他二叔闻到了,整支队伍都闻到了。 他二叔走上前,拿着旱烟管就敲了往老二头上敲去,说道:“你小子潜质不错,要不要跟俺学打猎。”说着,自来熟的蹲在一旁,用手去拿兔子肉,没防住,被烫了一下。急忙把手收了回来。 四人都盯着这老头看着,王二狗的眼神有点闪退。 他二叔还没等几人开口,又道:“烤野兔不是这样考的,这样子精华味道全部溜走了,下次有时间,俺教你们!”说完就打住了。 老二终于逮到说话的机会,说道:“老头,你是谁啊?”他二叔自顾笑着,胡子随着眉毛一起动个不停。 俺是你们的长辈亲戚。老二直截了当的说道:“这里没有你的份!” 他二叔瞪了老二一眼,没节操的喊道:“大家都饿了吧,这里有烤野味。都过来吃点吧!俺请客。” 大家本来就望着这边了,吃这干粮和着冷水,哪有吃烤野兔这么好,于是纷纷的围拢过来。 他二叔指着老二说道:“大家不用客气,这是俺二侄子捕获的。” 老二目瞪口呆的看着这老头,一时无语。这么多双眼睛盯着四人,看他们的模样都在吞咽口水。 不能犯众怒,老七想这,拍了拍老二的肩膀说道:“来,来,大家每个人都分点去吃。” 野兔现在烤的也有那么九成熟了。趁老七花落,大家一下子就哄闹起来。他二叔占有地理优势。 掏出自己平时上山打猎用刀子,不客气的割了一块肉去。很快大家把两只野兔分完了。 倒是四人没落下好的。 老二把刀子插在地上,说道:“和这老头算是结下梁子了。” 王二狗小声的说道:“曹兄弟不要生气,我二叔就是这脾气,见谅啊!” 老二道:“要不是看在他是你二叔的面子上,老子早就揍他了。” 王二狗赔着笑。 四人随随便便的吃了些。填饱了肚子。 老三拿了些兔子肉递给辛水苏,但却被拒绝了。她说她不喜欢吃油腻的食物。 大家吃过了东西之后,整支队伍又重新出发了。 他二叔重新走到前面,阿黄正啃着一块骨头,跟着他二叔跑了上去。 他二叔道:“过了这里,你们才算是正真的来过东关山脉了。” 领队的问道:“还有多久才能到达目的地。” 因为古墓的位置不能确定,所以他二叔也不敢打包票。但还是说道:“俺先带你们去河流的上游,其余的俺也不知道了。” 河流的上游位置,要是今天白天不能赶到,晚上不能赶路,山神不准。 走在后头的年轻人听到这老子总在念叨什么山神,朝着他二叔的说道:“哪里有什么山神啊!要是有山神的话,让他现在就把我带走啊!” 他二叔表情变了变,道:“山神大人,你不要生气啊!童言无忌。你大人不记小人过。” 年轻人彻底恼了,骂道:“去你妈的山神。”领队连忙制止他,说道:“注意纪律。”年轻人把愤怒压了下去,退到后面。 山径曲折,走到这上面根本没有路了,有句老话说的好,山上本没有路,走的人多了就有路,不走就没有路。 虽然他二叔上过来,但是次数也不多,只能凭着记忆前进,每次上山之前他都祭拜了山神。但是这次被催的急,他忘了祭拜。他二叔念叨着:“难怪这次进山,总觉的哪里不对劲。” 一路上总有人生事,他二叔认为这是要出事的前奏,待会得找个时间好好的祭拜山神。考古队不会像盗墓分子一般,只要把想要的东西弄到手之后,就不管其它了。考古队首先要做的就是保护现场。 其实本质上是没有任何区别的,干的都是挖坟掘墓,断子绝孙的事情,只是考古队是举着『政府』的大旗。而盗墓分子则是为了一己私利。 整只考古队还在往前推进着。越来越往目的地靠近了。不过由于这些从城里来的年轻人吃不能吃苦再加上还有几个老学究,爬个山就累个半死。中途休息了好几次。 太阳已经挂在半空中了,快要落下山了。他二叔叹了口气心里想到:“俺本来以为今天是个好天气,事情会顺顺利利。” 他二叔坐山脉里的一块石头上,上面爬满着枯死的青藤和新长出来的青藤,从腰间掏出烟斗吸了口烟。 一口吸的太多了,他二叔被呛的不行。突然他一起身,嘴里念叨着:“不对,不对。”说着,撒腿往山里头跑去。 众人都没有反应过来,看着他二叔以矫健的速度,嗖的,没入了深山,不见了人影。 领队见状赶紧追了过去,嘴里吼道:“你们待在原地等我回来。” 大家都愣在原地,面面相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啊? 下面的人都在叽叽喳喳的说着。之前骂山神那年轻人,嘴里嚷道:“我就说那老头靠不住吧!现在把我们丢在这里,可怎么办。” 夜已经慢慢摇降临了,山头斜抹着残红。偶尔传来一两声鹧鸪的声音,咕,咕,咕。 四周全是林木,大家都背靠在树木休息。 这是原始森林,林木密集,各种植物疯长,交错的挽在一起。这些人明显没有野外生存经验。 随着夜色完全黑了之后,星星零落的挂在天空。一阵寒风吹来,他们都紧了紧身子。 他们都是背着帐篷来的,可是这里没有平坦的地面供他们支帐篷。 老二看着着一群懂的连说话都有些颤抖的年轻人。叹了口气,喊道:“你们来几个人,去捡些可以烧的着的柴火。” 山里的枯木折枝很多,不需要走两步就能捡到所需要的柴火。 火堆很快的就燃了起来。大家都围了过来。人太多了,一个火堆明显不够,于是又生起了一个火堆。几个老学究居然借着火光,拿出一本书研读起来。 (本章完) 第110章 腹中饥饿 风还在吹来,火苗被吹的四处摇摆,呼呼作响。 “怎么他们还不回来?”一个女孩说道,他二叔和领队的已经从跑出去到现在,还没有回来。 失去了领队,他们心里一下子没底了。每个人的神情不一。他们是第一次上来进行实地考古。 本来是先来确定一下是否山上有座大墓,如果有,还会有后续部队来的,他们只是打头阵的。 随着不断添柴,火苗蹭蹭的往上串,这些人腹中饥饿,但又不想吃“残根冷炙,”只好忍着。 老二提醒他们拿出干粮出来烤热再吃,他们像是如梦初醒一般。 纷纷拿出自己准备好的干粮烤热吃了起来。一个年轻人大饼刚吃了一半,突然抱着肚子,说:“我拉肚子了。”对着坐在自己旁边的人道:“能不能陪我一起去。” 旁边的人说道:“难道你害怕了?” 那人赶紧否定说道:“谁怕了,你到底去不去。” 旁边的人笑了笑道:“好的,我和你一起去,”打着一个手电筒就去了。当手电筒的打亮后,老三看了一眼,只见手电筒的灯光照射的特别远,和他们上次进山的时候,完全是一个天一个地。 这可能是强照射灯。老三心里想到,突然他发现在灯光照射的最远处,好像什么动了一下,老三极力想要看清楚,但是拿手电筒的人把电筒一晃,那块地方黑了下去,另一个地方亮了起来,像是又恢复了平静。 老三还是不太放心,站起身来,对着刚要起步的两人说道:“你们不要走太远了。” 那人敷衍的应付的说道:“我知道,不用你提醒。” 那二人打着强照灯就往林子里走去。柴火的光亮已经照不到他们了,他们的背影渐渐的埋没在黑暗里。只能看见手电筒的强光。 二人边走边聊着,那人抱着肚子,脸上的神情微微变色了,急道:“我说你走快一点行不行。” 和他一起去的那人倒是乐着看笑话,不急不慢的走着。 那人急了,道:“不管了,就在这了。”说着,脱下裤子。和他一起去的那人立马用手捂住鼻子,埋怨道:“都吃了些什么啊!你慢慢享受,我在外面等你。” 那人应了声,之后长出了口气,总算解决了一桩麻烦事。 老三心里总觉的哪里不对劲,看了看之前二人离开的方向,手电筒的光线还在。老三又回头看着自己这个火堆。 老二带着老七王二狗三人去掏鸟蛋了。 老二说道:“晚上是掏鸟蛋的最好时机,说不好容易逮到一个大的。” 老三盯着火堆,莫名的有股焦虑的情绪在燃起,辛水苏从另一个火堆走了过来,无声息的坐了下来。 辛水苏坐在一旁也是一言不发。两人围着火堆,旁边还有几个年轻人。 有一个年轻人一路上总是有一句没一句的和辛水苏搭话。之前辛水苏和一群女孩坐在一起,他不好搭话。 如今过来了,正好可以说的上话了。 年轻人开口就埋怨道:“这次出来不顺,问他一个姑娘家怎么回来干这份苦差事。”话刚落地。 一声惨叫声传来,老三迅速的确定方向,一个箭步飞身跑了过去,年轻人还没有来得及反应,辛水苏站了起来,也跟着跑了过去。 在发出惨叫声的地方,老二刚从树上掉了下来,嘴里骂道:“娘的,痛死老子了。”说着把自己手里的鸟蛋,交给了王二狗。 老二问道:“二狗子,有多少了。”王二狗道:“够我们四个人吃了。” 老二念叨着,看来还得都掏一些才成。 老七还挂在一棵树上没有下来,口里咬着手电筒,腾出空来,把手电筒从嘴里拿了出来,喊道:“二哥,有大的。” 老二听后跑了过去,王二狗也踉跄这跑了过去。 二人抬头看着树上的老七手里正捉着一只鸟,但看不清是什么鸟,不过挺大的,下面的二人也跟着兴奋起来了。 老二喊道:“快把鸟敲死,扔下来。”老七得令后,正准备动手,忽然发现不远处草木在抖动。老七急忙道:“有动静,”说话的同时手没握紧,到手的鸭子就这么飞了。 那只鸟呜咽的叫了两声,就消失在天空里了。 这发生的太突然了,老二喊道:“老七你先下来。” 老七应声从树上滑落了下来,三人站在一起,从腰间掏出枪来,老二嚷道:“不管是谁?老子都非弄死他不可。” 看着草木抖动着,就知道东西快要靠近了,三人都作好了准备。 很快,草木破开,一道人影钻了出来。 老二正要开枪,老七一把按下老二的手,说道:是三哥。老二连忙喊道:“老三,是你吗?” 余老三立在地上,看着爬树爬的有些狼狈的三人,顿时松了口气。淡淡地回到道:“是我。” 几人把枪收了起来。 才过了一会,又是一道人影站定,微喘了口气,没有说话。 但是三人一眼看就看出来是谁了。老二开口问道:“你们来干什么?”老三说道:“刚才的惨叫声…” 话还没完。老七就抢先回答道:“是二哥掏鸟蛋的时候,不小心从树上摔了下来。” 老二拍了老七的脑袋骂道:“你小子,叫你胡说。” 老七干笑了几声。不再说话。 王二狗怀里已经装满了鸟蛋。老二悠悠的说道:“可惜刚才跑了只大鸟啊!” 五人结队按着原路返回。老三的心也安了下来,虚惊一场罢了,辛水苏同样安下了一颗心。 回到原地的时候,火光依旧燃烧的很旺。老二张罗着烤鸟蛋,老二说道:“胡老七,这怎么弄啊!” 老七笑了一声,说道:“用泥巴抱住,直接丢进火堆里,出来的时候,保证是香气四溢。” 说着招呼着王二狗就动起手来。 老三刚坐定,发现这些人的脸色有点不对。老三低声的问道:你们怎么了? 他们脸上全是担忧的神色,指着刚才去拉肚子两人的方向。老七顺着他们手指的方向看去。 手电筒的灯光还亮着,强光直射着,但是没有动静了。 老三盯着那个方向看着,一人继续说道:“他们已经去了很久,还没回来,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老三屁股还没做热,重新站起身来对着那人说道:“我去看看。”那人倒是很自觉的递给老三一支手电筒。 老三接过后,准备起步,那人起身也要跟去。老三制止他道:“你留在这里。” 老三朝着那个方位移动,那边的灯光还亮着,位置是非常明了了。路过老二的时候,老二正对着火堆吹风加火,因为刚添加了新的柴火。 老三经过的时候,刚好被老二叫住,得知老三的意图后,对着留在这里折腾的二人,交代了下子。就和老三同路过去了。 (本章完) 第111章 现了血迹 老二说道:“两个大男人应该不会出什么事吧!” 老三没有说话,继续加紧速度的往那两人所在的地方走去。风微微吹拂而来,前面却静的出奇。 等靠近后,老三已经能看清楚了等在外边那人的背影,他直直的站着,没有任何反应。 老二喊了声:“喂,小子。”还是没动静。 老三嘴里念叨了一句:“不好,出事了。”老三加快速度,几个跨步,就走到站立不动的那人身前。 手电筒还被直直站立的那个人紧紧地握在手里,光线穿透空气中的介质,照向远处。 老三的手电筒照亮了近前,老三往后退了几步,老二也跟了上来,老三拿着手电筒的光线从他的脚一直往上照上去,没有发现任何明显的伤痕,老二走过去拍了拍那人的肩膀。 这一拍就像落在骆驼身上的最后一根稻草,那人直直的倒了下去,老二被这突然事故弄的措不及防,一下子没有扶住他,就在两人的视线里,倒在了地上。头部正好夹两棵树的中间。 老二摊开的双手没来得及收拢,脸上微微的带着一丝惊恐的表情。 老三走上前去,当光线照到那人的脸上,老二和老三立马感受了到了一股寒意,那人的表情完全是扭曲且脸色苍白,双目无神,嘴巴张的很大,甚至可能连一句尖叫声还没来得及发出,就死了。 老三道:“他是被吓死的。”老二深吸了凉气道:“到底是什么怪物。” 老三有道:“还有一个。”然后继续往前走去。一只手电筒落在地上,人却不见了。不过现场还留有他的排泄物。老二捂住了鼻子。 老三把手电筒照去,隐约的发现有地上的草木上沾有血迹。老三蹲下身子,用手在草木上拈了拈,然后放在鼻子下嗅了嗅味道,判定了是人血。肯定是刚才死的那人的血迹。 老三把手电筒的光线慢慢移动,脚步跟了上去,发现血迹并没有断去,老三抬起脚,一步一步移动着,可能还在附近。 老三回头对老二道:“二哥,你待在这里,我去那边看看。” 老二捂住鼻子,说话含糊不清,正要松开手说话,老三已经消失不见了。 夜幕是道天然的屏障,只剩两道孤零零的灯光照向同一个方向。老二看了眼躺在地上的死人,从他手里掰出手电筒来,光线又打在死人的脸上,老二入神的盯着看着,越看越觉得蹊跷,一股凉意从后背的衣裳里透了进来,脖子都在发麻似的,老二心理想着,这到底是怎么死的,啊! 正在这时,有人的手在老二的肩膀上拍了一下。老二的心脏已经提到喉嗓子了,神经也是紧绷着没放。这突然的一下。老二瞬间感觉脑门湿透了,只觉得有一口气差点没提上来。 但是老二可没那么容易被吓倒,猛的一个返身,一个后拳打了过去。这一拳使出了老二浑身的解数。不过却打空了,隐隐还能感觉到拳风波动空气在往后翻。 后背的衣服已经被汗水浸透了,老三拳头打空后,力道失了屏障,老二被惯性力带着往后退了几步,差点没站稳步子。老二心头虽然紧张,但是本事还在。 往后退的时候,老二借势返身站稳了。 看着空空如也的身后,还有另一只握着手电筒的手,让手电筒的表皮微微有些往里陷进去了。 老二刚想松口气,马上到意识到可能又在后面,又立马回身看去,手电筒随着老二的转身也产生了很大的晃动幅度。待光线稳定下来后。 发现一道身影正蹲下身来,老二没来得及思考,掏出枪就开了两枪,那道身影,翻身就躲了过去。突然开口道:“是我。” 老三听到这声音后,愣了会,才反应过来,缓缓地把手枪给收了起来。虽然很少听她说话,但是她的声音却又是很动听,所以老二还是很判别出了。 老三神经松弛下来了,竟然忍不住的大口呼吸。老二晃了晃脑袋,总算看清了来人,是辛水苏。 饶是老二有点惧她,也忍不住破口大骂起来,“娘的,你到底是人是鬼啊!麻烦你下次出来的时候打个招呼。” 辛水苏却对老二的声音没有做出任何反应,依然兀自的查看了尸体,用手指放在那人脖子上。 老二还在说话,当辛水苏抬头看着他的时候,他一下子就闭上嘴,不说话了,他自己心里有点惊讶,这是下意识的动作。 辛水苏淡淡的道:“他往哪边追去了。”老二指了指前面的方向,辛水苏立刻追了上去。 老二突然意识到,她没有手电筒,喊了一声,却没有得到任何回应。她就如一道黑夜里的鬼魅消失在夜色里。 老二看着晃动的草木已经停止动了,还欲开口的话随着口水一起咽了下去。 由于老二刚才的开枪的枪声引起了人注意,两只乌鸦,凄惨叫着早已飞散了。率先赶来的是,老七,紧接着是王二狗,老七嘴里还塞着壳没剥完的蛋。 一停住脚步,看到老二安好无事的站在那里,悬着的心落了下来,老七问道:“二哥,枪声是从哪里来的,”说着拿着一支烧火棍到处查看着。 烧火棍是老七听到枪声后,立即闻声跑了过来,没来及拿手电筒,拿着一根烧着的木棍就跑了过来。老七跑的太急太快了,木棍已经被灭了,正冒着浓烟,老七被熏得一脸黑。 王二狗倒是拿着手电筒追了过来。老七站在原地,微风吹来,木棍又重新燃烧了起来。 老二回答道:“是我自己开的。” 老七走近看了老二一眼,说道:“二哥,你没事吧!”老二说道:“没事。” 老七的心彻底安了下来。突然一晃眼发现老三不见了。连忙问道:“三哥呢?” 老二看了眼黑暗处说道:“老三,没事的。” 王二狗走上前来,突然喊道:“那里躺着个人。”这突然地一喊,立刻把老七的注意力吸引了过去。 老二低声道:“那人已经死了。” 王二狗和老七走了过去。老七查看了一下说道:“尸体还有热度,死的不久。”又看了那人的脸孔,也被惊的倒吸了口气。 一眼就能看出来是被吓死的。老七心里起疑,闻到一股臭味,说道:“怎么有一股臭味,尸体不可能这么快就腐烂了。” 王二狗站起身溜达了两眼,指了指前面,老七循着光线看了一眼,又看了眼躺在地上的尸体。顿时觉的反胃,干呕了两下,站起身来。 借着陆陆续续的考古队的人赶来了。当看到地上死的那个人的时候,他们都忍不住用手捂住嘴巴,扶着树干呕吐了起来。 那人身上的血『色』已经完全褪去了,再加上他的诡异恐怖的表情,还有臭味。 他们虽然悲痛,但还是抵不过身体的自然反应,开始呕吐起来,有的小女生已经哭了起来。嘴里念叨着:“怎么会死人呢。”情绪都不是很稳定。 一股压抑恐怖的氛围开始弥漫开来,笼罩着这群人, 老二三人倒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对于死一个人感觉没什么大不了的。但是他们不同平时都是生活在城里,没见过什么生死,如今让他们亲眼目睹一个活生生的生命就此死去了。着实会起着很大的冲击。 老二看着这一群人,很多道光柱瞬间照亮了这片空间,老二有点看不清这些人,老二叹了口气说道:“你们先回去吧!这里交给我们处理吧!” 这些人还围在这里不肯离开了,要是让他们知道还有一个人连尸体都不见了,可能会造成更坏的影响。 所以老二隐瞒了这一消息。 考古队的人慢慢吞吞的不肯离去,最后一个还算有担当的年轻人站了出来,把他们劝了回去。 老二站在原地看着这些人,零星的还穿来他们的谈话声,他怎么会死呢!我们只是来学习的。下一个会不会轮到我。随着谈话声越来越远,总算安静下来了。 老二站定脚步。老七又重新蹲下身子查看死人的身体。想要发现什么线索,但是却什么也没发现。 唯一能证明他死去的证据,就是他脸上的扭曲的惊恐表情。几人心里都有着疑惑,到底是什么可以把一个完好活生生的人吓死了,而且不发出一点动静声响。 黑夜在考古队退走后,是显如此安静,诡谲的三人没有发出一点声响。老七仔细的查看着。 木棍的浓烟已经变成一缕一缕的飘了出来。老七的脸,只能看见两只眼睛轱辘般的在转动着。 老七脚步往前移动着,王二狗为老七打着手电筒,突然老七也发现了血迹,老七问道:“二哥,这里是不是还死了一个?” 老二点了点头,应了声。 为什么这里没有他的尸体,老二说道:“来的时候就没有了,只发现血迹。”老七说道:“三哥是不是追了过去。” 老二说是的。老七也循着血迹去,越过了几棵树干,和草堆,老七突然叫了一声,发现了在血迹旁边还有….. (本章完) 第112章 入土为安 老七声音有些许惊悚,在他身后打着手电筒的王二狗,看见老七发现的东西感觉胃里在翻腾,忍不住捂住嘴巴。 老二也凑上前来,喊道:“怎么了。”老七蹲在地上,此时木棍已经熄灭了。老七拿着木棍拨弄着那一团东西。老七低声的说道:“是碎肉。” 老二的手电筒随着老七的话落,光线照到碎肉所在的一堆草上,骨肉还是相连在一起的,但是却一节一节的被撕的凌烂不堪,就这样挂在草上。 老七说道:“这应该就是死者的肉了。” “居然被分尸了,”老二忍不住接话道。 王二狗受不住这个,早就退到一旁了。 老二说着干咽了口口水。老七也站起身来。老二说道:“把他们掩埋起来吧!” 老七点了点头,招呼着王二狗。三人就动起手来,把他们掩埋后,砍了根树枝,做个标记,怕失去了踪迹,要是到时候被恩问及尸体去哪了,也好有个交待。 老二拍拍了手上的泥土,叹了口气。三人简单的在那人墓前拜了三拜。老二说道:“好了,去看看那群人如何了。 老七说道:“三哥,还没有回来,会不会?” 老二斩钉截铁的回道:“肯定没事。”王二狗捂着嘴巴,又干呕起来。老二拍了拍他的后背。 三人打着手电筒走回考古队所在的位置。 这群人的情绪还没有完全安定下来,围在火堆前汲取着温暖,晚上的风在此时显的更加阴凉,气氛有点诡异。每个人脸上都带着或多或少的恐惧感。 老二觉得要安慰下这些人的情绪,于是走上前来说道:“那只是个意外,大家不用有太多的担心。” 火堆的火被风吹的呼呼作响,火苗发出呼呼声响的时候,窜起的老高了,时不时的飞绽出零星的火点。 火光打在每个人的脸上,无端多了几分阴森的之感。老二说完这句话后,没人应声。 突然有个女生大哭的站起身喊道:“你们把他尸体放在哪了?”女生哭泣的声音断断续续,说话也不停的哽咽着。 她旁边的两个女生把她拉的坐了下来。老二回答道:“我们把他埋了。” 女生继续在哭泣,那我们怎么和他的父母就交待。说到这老二也不知道怎么搭话了。 其余的人,面『色』都有点不对劲。 这时候王二狗站出来说道:“人死,入土为安,相信他父母知道了,也不会怪我们的。” 老七没空搭理这么多,正在拨弄着自己的烤鸟蛋。过了这么久了应该熟了,老七心里想到。 每个鸟蛋都被泥土包裹着,老三找了根比较细的棍子,一一把他们从火堆里扒拉着出来了。 然后拿出匕首,把包裹鸡蛋的那层泥土给敲开来,鸟蛋的壳粘在泥土上一起被掉落了下来。 顿时一股清香之气散开而来。而另一边女生还在抽泣着。 老七不客气的塞了一颗到嘴里,紧接着兀自敲第二颗。敲开后,还冒着热腾腾的白气。 虽然众人都沉浸在悲伤的情绪里,但你扛不住身体的本能反应啊,因为这些人基本上只带了干粮。所以吃热食对他们是种吸引。 老三也忍不住吞咽了口水,心里正在诽谤老七。 王二狗说完这句话,那女生的哭声也变小了,逐渐成了抽泣的声音。 老二见安慰好了,连忙跑了过去,敲了老七脑袋一下,说道:“你小子,在干什么。” 老七咽着口气的食物,嘟囔不清的说道:“天要下雨,娘要嫁人,我有什么办法,人都已经死了。” 老二瞪了老七一眼,也没话说了。搂起地上的鸟蛋,就走了。老七见势喊道:“二哥,给我留几个啊!” 老二头都没回,直接把这些食物分给了考古队里面的人。 再分的时候,偶尔听到死的那人正是大声哭泣女生的对象,也就是今天早上对着他二叔大吼那人。 另一个死人身份还没有被确定。还有些人断断续续的再谈论着会不会真的是山神显灵了。 之前劝大家后退年轻人站起来训斥讨论的人道:“你们不要胡说,扰『乱』人心。” 讨论的人不屑的看了他一眼,然后说道:“刘寇,我们说话碍着你什么事了。” 刘寇明显是个口拙的人,一句话就被噎的说不上话来。讨论的两人继续说道:“哪凉快哪呆着去。” 刘寇甩了下手,愤愤的退走了。讨论的两人嗤笑的看着刘寇离开的背影。 现在整个考古队都在人心惶惶,死人了。大家心里都没底。而且领队的也失去了踪影,而他二叔总在念叨着山神。而死的人今天白天刚好骂了山神,接着就死了。这是个巧合吗?大家都在心底说服自己。这是个巧合。可另一根神经总拉着他们偏向是山神显灵一说。 …………………………………………………………………………………………….. 另一边,老三正拿着手电筒仔细追查着,血迹隔段距离就出现了,老三精神不敢有半分松懈。 那股血腥味像是越来越弄了。 老三的心紧了紧,但是没有关掉手电筒,而是用手遮住了手电筒,光线透过他的手指散『射』出来,就照的没那么远了,但却能看清脚地下的路。 老三能感觉那股血腥味越来越浓了,一股刺骨的寒意莫名袭上心头,连心跳似乎不自然的停顿了一秒。 身边到处是树木,地上有重新长出的植物,有早已郁郁葱葱的植物,有枯败的植物,有已经死去的植物。还有从树上掉落的枯枝。 老三一脚深一脚浅的踩在深厚不一地上,现在已经进入了深山了。 越往前走,草木长的就越高,越厚,风吹来往老三身上扑来。 夜漆黑的像墨,天空中两个零落的星星正朝着老三眨着眼睛。老三已经能确定凶手就在眼前了。不禁加快速度,三步并两步,直到撩开最后一拨野草的时候。 老三简直不相信眼前的画面,是一个人,正在啃食那人的尸体,手上还抓着一把肉,连着肠子,看着像心脏。 那股扑鼻的血腥味再加上眼前的场景,老三差点没忍住,就吐了出来,吃下去的食物都要从胃里翻腾出来了。老三定了定心『性』。就在这时候,正在啃食尸体的‘人’。也发现老三。 老三把手电筒关闭,想借着夜『色』来掩护自己。 他站起来,把手里的肉团给生吞了下去,他看见老三后有些兴奋,朝着老三大步子的迈来。 他的速度太快了,老三朝着他开了一枪,竟然被他轻巧的躲了过去。 老三看见他的眼睛在发着光。是夜视眼,关上手电筒对自己不利,老三打开手电筒,这手电筒光线很强,是他们考古队专用的。 当光线照在他的身上的时候,他居然下意识的用手臂遮住了眼睛。情绪明显不安,开始便的焦躁起来。开始嘶吼着,嘴角的还残留着血,脸上似乎全貌是嘿嘿的长『毛』,看不清他的模样。 但是老三心里居然附上了一丝熟悉感。 他怕光,老三判断道。当光线照到他的身上的时候,他的速度明显变慢了,还有他遮住眼睛的手臂一直没有放开。 老三知道他这缺陷后,手电筒一直照着他,他依旧朝着老三走来,对眼前新鲜的食物不舍。 并且嘴里不停的嘶吼着,含糊不清,像是朝着老三再嚷嚷,另一只手不停的挥舞着。可以借着灯光,看着手上也长着『毛』发,还有很犀利的爪牙。 老三想彻底看清楚他的模样,所以还没有开枪,但是心弦崩的很紧很紧。 他在继续靠近,光线照着他,还能看出从他嘴里喷出的寒气。 突然他像是感觉到了什么,转身急忙退后,抱起还没有啃食完的尸体就迅速的跑开了。 老三被这突然的情况的,弄的一怔,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只能看到他的背影了。 老三深提了一口气,起步就追了过去。 他刚一走,辛水苏就赶到这里了。刚好看见老三的离去的背影,辛水苏没来得及叫住他,只是对着夜空叹了口气。 她没有手电筒,但是黑夜仿若并不能成为阻止她前进的的障碍。她轻起脚步就追了过去。 老三还穿梭在树木杂草间,等追到一个比较宽敞的地方的时候,追踪的对象已经消失不见了。 老三站在原地,闻了闻味道,但却只闻到一阵香味,很浓的香味,完全把刚才的那股血腥味给掩盖了。追到这,像是无迹可寻了。 老三目光逡巡着四方,突然一个方向有了动静,是自己的身后,老三回身看去。 辛水苏落了地,两人对视一眼,辛水苏看了眼前方,突然说道:“你先回去。”话落,就继续追了上去。 老三苦笑了下,想要追上去,但是却没有看见辛水苏的身影了。好快啊!老三忍不住在心里感叹道。 这女子的身份很神秘。 老三把思绪拉回来,停留在原地,观察了下周围的坏境,光线打落在一片花的身上,五颜六『色』,各『色』各样,看来花香是从它们身上散发出来的。还有一点可以确定的是,刚才那人肯定对这片山脉的地形很熟悉。 (本章完) 第113章 手电筒摔坏了 老三的精神不敢放松,仍然紧张的盯着。 辛水苏早已消失在夜『色』里了。老三不打算追下去,正准备返身回去。 老七似有似无的感觉有什么东西在接近自己。老三来不及想那么多了,顺手从身上抽出了一把匕首,转身刺去,一下子就『插』中了,接着听见一声痛苦的嘶吼声。老三受了一拳,往地上倒了下去。老三用手捂住胸口,嘴角渗出血来。 手电筒丢落在一旁,光线正好打着两人中间,但是却是一闪一闪的,手电筒被摔坏了。 老三一只手撑在地上,这一击足以看出他的力量了。老七慢吞吞的站了起来,感觉力不从心。 手电筒的光线继续一亮一黑的亮着,正好他站在老三的正面,光线亮了的时候,老三看清楚了他的模样。 是野人,老三不禁在嘴里念叨着。 野人此时声音由愤怒的嘶吼声变成了咆哮了,匕首的刀把还『露』在他的体外。他慢慢的已经出离了愤怒,朝着老三再次进攻而来,血已经洒了一地了。 老三站着不稳,看着扑上来的野人,脚步差点一个踉跄摔倒在地了。老三往后退了一步,手还捂着胸口,痛的咳嗽了两声,老三用手擦净嘴角的血迹。 眼看野人就要扑将而至,老三一个闪身就避开了。连忙跑了几步,和野人拉开了距离。 老三想从腰间『摸』出枪来,可是却『摸』空了,手电筒还在那里一下黑一下亮的,老三看着黑『色』的手枪掉在地上,可能是刚才倒下去的时候摔落了。 野人也受了伤,不过看起来越加亢奋,嘶吼咆哮声,打破这片地方的宁静。 现在光线条件也不利于老三,野人是个‘熊瞎子’,已经适应了黑暗的环境,不得不说,他的生命力很强悍。 虽然同为人类,但是生存的环境不同,早就的生命体也不同。 老三又咳嗽了两声,面『色』略显苍白,刚才的一击正中胸口。老三心里想着,这样耗下去,吃亏的肯定是我。 随着灯光的亮了一下,老三明显能看见野人的伤口还在流着血。 老三下定了决心,强提了口气,用力的咬了下舌根,吐了口血出来。老三能感觉到自己的精神状态好多了。 如果直接和野人拼,肯定打不过,现在唯一的机会就是捡到那把枪。 老三动了一下,野人立即有了大动作,直接甩开步子就朝着老三再次攻击而来,老三抓住机会,躲过了野人的一击,绕到野人的身后。老三以为计划要得逞了。可是他太低估野人的实力了。 野人的反应速度是很快的,返身一个步子,就追上了老三,朝着他的后背打了一拳,老三扑倒在地,直接喷了一口血。 老三想要奋力的爬起来,但是撑着的手又软了下去,根本爬不起来。 老三翻转身来注视着野人,随着灯光的起落,野人看起来更是阴森,他咆哮着,嘴里的獠牙都『露』了出来。 他完全不顾自己的安危,他已经把老三当成囊中之物,今天非要杀了才足以泄愤怒。 老三看着行动完好的野人,心里一凉,这次应该要死在这里了,想到这,叹了口气,这条命负担的太多,太重了,死了又何尝不是一种解脱啊!老三缓缓的闭上眼睛,等待着死亡的来临。有时候看开了死亡,其实死亡并不可怕。 突然响了起了一声枪声,正好打在野人的臂膀上,两只臂膀都受了伤,剧痛让他痛苦的大叫起来。 他回头看了眼,像是明白现在的局势,几个闪身就钻进了黑暗的深处,不见了踪影了。 老三听见枪声后,张开了眼睛,手电筒的光线还在一闪一闪的。 突然一个人淡淡的说道:你现在还不能死。 老三借着闪闪的光线看清楚了来人,正是辛水苏,辛水苏站在老三的身前说道,她显得亭亭玉立。一阵晚风拂来,她的发丝随风摇曳着。 灯光忽闪着,让老三有些看不清他辛水苏的模样。 辛水苏把手伸向老三,老三楞了楞的看着它,她可没这耐心,一把拉起老三站了起来。 老三咳嗽了两声,又咳嗽出血了。 辛水苏知道他的伤势严重,说道:“你不是医生吗?难道不能医治自己。” 老三没有接话,不知道要说什么。是医生,但是才刚被你救起,还没来得救治。 辛水苏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精致的玉色瓶子,然后又递给他两颗精致的『药』丸,说道:“先内服,再外敷。” 老三应了声,老三先只是吃了两颗药丸,自己没有受外伤,只是刚才摔倒在地上蹭了几块皮。 老三把玉瓶递还回去,说道:“谢谢。” 辛水苏接过玉瓶,一个动作,直接拿出匕首朝着老三的后背划去。 老三感觉到拿过冷冽的寒芒,毛孔都张开了,但是她的速度太快了再加上老三如今重伤在身,根本躲闪不过去。 老三深呼吸了口气,打算迎接结果,突然听见布帛裂开的声音,老三的衣服直接被辛水苏划破了,露出了老三背部。 辛水苏看了一眼,把玉瓶里的药水,擦散在他的背上,开始由一股冰凉感,之后越擦越热,老三感觉好多了。 老三吐了口浊气,精神貌似也变好了。辛水苏在这个过程至始至终没有说话。 老三伸展了下腰身,体能也回复了些。辛水苏把塞子塞上,说道:“走吧。”说完就走先了。 手电筒还在地上闪着光,老三弯腰把它拾起,握在手里,一步一步的跟了上去。 辛水苏一下子就不见了身影,老三根本根本跟不上,要是在没有受伤的时候,可能还追的上。 老三现在就如苦行僧只能一脚一个步子。 老三走了大概百米的样子,突然一道身影又重新落回到老三的身旁。 搀扶着老三向前行进。 经过这么一番折腾,天色也要开始黎明了,天空泛起了一抹鱼肚白了。日头开始从一座不知名的升起。 小时候我们总会想要知道,太阳到底从哪里出来又是从哪里落下的。以为就是眼里的那座山,后来爬上那座山,发现太阳又从另外一座山爬起落下的。 后来老了,发现只有太阳能够永恒,而人类必须面对生老病死,归宿是看的见的。 考古队整支队伍整晚没有休眠,老三和辛水苏出现的时候,火堆还在放肆的燃烧着,老七和王二狗还没睡醒,老二坐在一堆燃烧的放哨。 只有他还完全清醒着,他需要照看这些人的生命安全,虽然这些人和他没有一毛钱的关系,但是老二天生有一股责任感。 当辛水苏搀扶着老三靠近的时候,老二立刻察觉到了,起身去查看。当看到受伤的老三,之前松了口气的老二不禁又紧了一下,急忙跑了过去,扶着老三另一只手。 辛水苏看到老二来了,就放开了手,老二扶着老三,问长问短,老三笑了笑,说了一句:“我没事,放心吧。” 老二搀着老三坐到火堆旁。 早晨打了冷露,相比晚上也许更冷了点。 老三的面色看起来很是苍白,老三坐在火堆旁,老七和王二狗醒来后,围拢了上来。 了解道,老三的情况后,老七说道:“三哥,需要补身体,等下我,我去弄点好东西去。” 说着就跑开了,王二狗也追了上去,老二说道:“我不放心他俩,我也去看看。” 辛水苏和老三坐在一起。 整支考古队的情绪都不怎么高涨,较为失落。昨天晚上争论了一晚上,有人说:“要是领队的,今天还不出现,就要下山回去了。” 早晨的阳光慢慢地放出了热量。因为没有休息好,每个人的眼睛看起来都很干涩。 要说这山脉里别的没有,但是原料却很多,因为没有工具,所以只能捕猎动物。 山里的野兽更是不缺少。 老二三人很快就有了收获,一头麋鹿和几只野兔被几人弄了回来。老七处理了一番。 直接架在火上烤,不断加柴火,用大火烤,很快一股香味就弥漫开来,老二招呼着大家都过吃些东西。 等烤熟大家很快的就分食了,要说老七的厨艺还真是没话说。 老七直接拿匕首割了一块最好的大腿肉给了老三。辛水苏却阻拦道:“他现在不能吃油腻的东西。” 老七的手僵在半空中,麋鹿肉还在冒着香气,老三吞咽了口水,伸出手要去接。 辛水苏继续道:“难道没听到我说的话吗?” 老三无语,心里诽谤着,但嘴里却说道:“老七,你们自己吃吧。”说完,又咽了口津液。 辛水苏说道:你等会,然后就走开了。老七见辛水苏不见后,立马跑上前来。 老三也不可气直接接过肉食,啃了起来。但是身体虚弱,受不了大补,吃了没两口,就噎住了。 吐出来的肉,沾有血迹,老三连续不停的咳嗽,最后吐了一口血。 老七连忙拍着老三的后背,辛水苏此时已经怀里已经捧着水果来了… (本章完) 第114章 进入了深山 老三苦笑的看了眼辛水苏,辛水苏把水果扔下,冷冷的说道:“如果我救下的人死了,我会让他再死一次。” 老七站在一旁,听到这句话后,讪讪的退走了。 辛水苏在老七走后对老三说了句:“希望你好自为之,保住这条命!”说完就退走了。 老三沉思着。 就在这时候,考古队里的人突然发生了争吵,有几人争吵着要下山,但是有人不同意下山。 刘寇就是不同意下山的人。 刘寇张开双臂拦住要下山的人,说道:“任务还没完成,你们不能下山。” 要下山的几人推了刘寇一把,说道:“命都快没了,还完成什么任务。”说着又上前推了刘寇一把,刘寇没站稳脚,摔倒在了地上。 流寇挣扎着站起来,但是阻拦不了,他们已经跑下山了。一共下去了三个。两男一女。 老二一群人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晚了,他们已经跑了下山。 老二看着垂头丧气的刘寇说道:“随他们吧!” 刘寇道:“他们走了,会不会出事啊?” 老二拍了拍刘寇的肩膀说道:“放心吧,现在是白天,不会有什么事的。” 整支考古队自从上山以来,加上老二四人,和王二狗他二叔,一共二十五人,无缘无故的失踪了两个,死了两个,下山三个,现在整支队伍只剩下了十八个人。 还有几个老古董根本就是不理世事的人,整日捧着本书看着。 现在人心惶惶,每个人的情绪都不安定,害怕担心下个出事的人就是自己。 刘寇情绪也不是很高,这种情况下,还去查考什么墓葬,领队的上山之后就消失不见了,接连又死人,而且凶手是什么也不知道。 老三发现这边的情况后,站起身来,朝着这边走了过来,声音有些微弱的说道:明天就带大家下山。 吵闹的环境一下子就安静下来。老三继续道:大家在这期间不要到处『乱』走。 老三的声音沉稳而有力,大家情绪似乎都稳定下来了。 老二看了眼老三,老三低声道:“他们太弱了,留在这里会有危险。”辛水苏没有表达意见。 她只是这支考古队的领队请来帮忙的! 老二点了点头,表示默认了。 这时候一直不说话的老古董终于开口说话了老气横秋的说道:“这个提议我不同意,『政府』派我们来,不是让我们来上山下山的,我们不能空手而归。” 另外几个老头也站起来附和着。 老三看着这一群老古董,一时无言。刘寇也站出来说道:“我们拿着『政府』的命令来,我们不能空手回去。” 老三看了眼考古队里的其他人,见没有什么反应,就说道:“那好,你们留下来吧!丢下这句话便重新坐了下来。” 老三受的伤比较严,又咳嗽起来了。老二关心的问道:“没事吧!”老三摇了摇头,说道:“没事。” 老三捂住胸口说道:“二哥,看好点这些人。” 老二点了点头。现在领队和带路的都消失了。老七的看家本领又得重新拿出来了,没有地图,只能靠天生的感觉来判断路径的方向。 王二狗说过,这条一条很古老的山脉,称为原始山脉也不为过,山上物产丰饶,这么多年过来,全是自由生长着,没什么人进过这座山脉的深处,而考古队这次就要涉猎山脉的深处。 王二狗现在心里还挂念那座东关山脉里的阵法。而且有另一支队伍已经进入了深山。 老七说道:待会大家跟着我走,千万不要掉队了。 考古队里的人把东西都收拾好,有些东西背不过去了,只能分担给四人了。 这次他们考察任务,初以为是很简单的,只要确定坟墓的位置即可,然后报告给『政府』,『政府』又会派一批专业人才过来处理墓葬。 刘寇也适当的鼓励大家,说道:只要这次任务完成了,我们将会得到『政府』的认可和奖励。大大家听到这,都起了些精神。 就连几个老古董都很欣赏的看了刘寇一眼。 老七也不想废话,说道:“那现在就出发吧!”目的地就是前几日被冲出来的墓葬。 这项工作本来没有什么风险性,如今看来这可能要付出生命作为代价。虽然刚才受到了鼓励,但是真正踏上前进路程的时候,大家心情又凝重起来了。 老二说道:“大家放松点。” 路程还在向前推进,路上到处是枝枝杈杈四处散开的,往前推进的时候,还有不停的罢这些障碍物给弄开。 就这样有惊无险的行进了一段,老七凭着感觉朝前『摸』索着。太阳已经升起了,阳光祥和平静的洒落在森林里。 老七对于古墓所在的位置心里没有底,得到消息只是说在河流的上游,只能靠慢慢地寻『摸』。 时间过的很快,太阳已经挂在正中央,整支队伍都已经有些疲劳了,可是直到现在还没有一点头绪。 先休息下吧,老七回过头对老二说道,老二点了下头,然后朝着队伍喊道:大家先休整一下。 大家纷纷的放下行李,坐在地上喘着粗气,大口的灌水。 忽然一个女孩子叫了一声,老二连忙问道:“怎么了,发生了什么。” 三步并两步的赶到了女孩的旁边,女孩颤抖着声音说道:“有…蛇,”老二到处寻找着,没看到,问道:“再哪呢?” 这时候女孩的声音已经恢复了,用手指了指说道:“在你的脚下。” 老二差点也被吓到了,连忙往后退了一步,女孩继续说道:“蛇已经被你踩死了。” 老二看了眼前面,只见是一跳无毒的小蛇,脑浆混合着血已经流了出来,虚惊一场。 老七招呼几人把周围多余出来的草木,给清理掉了,腾出一块空地,供大家休息。大家纷纷坐到在地上。升起火堆,大家把干粮弄出烤热,进行能量补充。 吃完东西后,休整了二三十分钟,又出发了。 山里的湿气重,考古队里的一位老人,可能是昨晚染上了风寒,面『色』很不好,走路看起来都是虚浮的,嘴唇呈乌青『色』。 老三帮他号脉的时候,眉头紧皱,面带忧『色』,刘寇关切的问道:“我老师,没事吧!” 老三没有说话,叫哪位老人张开嘴巴深处舌头,舌头也是呈乌青『色』,舌苔看着是裂开的。老三问道:你是不是浑身发烫又感觉寒冷。 老人点了点头,虚弱的说道:“是的,后背还酸疼,酸疼的。” 老三赶紧让围在周边看的人先散开,老三皱起眉头说道:“你们不要在这里打扰我。” 围在旁边的人群都散开了,只留下刘寇一人。 老三说道:“你也退走吧”!刘寇说道:“我要照看我的老师。” 老三叹了口气说道:有我就行,你也去一旁休息吧!刘寇有点不情愿,老三说道:“你不想让我治好你老师了吗?”刘寇无奈治好退走。 他是得了一种传染病,基本上是治不好了,可能是在山林里被某种细菌给感染了。 老三看着这位半闭着眼睛,连呼吸都变微弱的老人,也许他就要死在这里了。一条生命有时候就是如此脆弱吗?老三自问着自己。 老三把老人靠在一颗树上,拿东西帮垫着脑袋。只能暂解他的痛苦了,山里的中草『药』很多,老三很快就采集回来了,就连最珍贵的草『药』在这座山里也显的普遍。 没有工具熬『药』,老三只好让他生吃下去,幸好找的几味中『药』不算苦,老头吃完后,就有些困,然后睡着了。 他的状况很不好,到了这个年龄身体机能也老化了,可能熬不过几天了。 老三处理好这些事情后,对大家说道:“大家不要靠近他,让他好好休息会。” 因为这码事情,他们的行动又延迟了。一直到下午的时候,老人还没有醒过来。 老三对老二说道:可能今天要在这里休整一晚上了。 老二嗯了一声。这支队伍野外生存能力太差了,平时都过着好日子哪受的了这番苦,整支队伍参差不齐。难免会出现发生状况。 太阳落下,一天又要过去了。 火堆在夜里燃的更旺了,大家都围拢在一起。都没有说话。 老二提醒道:不要『乱』走,待会别走散了。大家都应了声,除了这里有光,周围都是漆黑一片。 辛水苏兀自的喝了口水。然后趁人没有注意,就消失在夜『色』里。 几个起落已经到了别处。 老三张望了会。便把目光收了回来。 老七趁着下午的时间去前面探了路,回来后,面对老二的询问的眼神,只是摇了摇头。 根本没有一点线索,河流像是被凭空生出来的一样。 老七突然想到:到底下游有没有发现古董,这也是一说。老七越想越不对劲,这不会是个骗局吧? 领队的和带路的一起消失了,接着又死人了,会是个阴谋吗? 草木长的越茂盛的地方肯定是在旁边的水源地,这是寻找水源的最平常的办法,但是放在这种山高林密的地方,就行不通了。 这里本来就常年多雨水,加上这里常年封山,所以很难分辨出来了,再加上这是丘陵地形,又是在山上,地形高低不平,很难形成河流,所以…老七想到这。 (本章完) 第115章 一头黑熊 老七想到这,双手用力擦了一把脸,晃了晃脑袋,这难道真是个圈套,但又是为了什么? 老七紧着步子走到老三的身旁,把自己刚才的推测和老三说了一遍。 老三抿着嘴唇没有说话,心里也在暗自琢磨,老七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 毕竟加入这支队伍的时候对这支队伍没有任何的了解,唯一熟悉的就是辛水苏了,但是根本不了解这个人。 老三在自己心里说道:“自己粗心大意了。”可是辛水苏有意无意的给了种他熟悉的感觉,让他没理由的相信了。 老三又看了眼都在都在休息的考古队里人,这些人都很年轻,才刚从学校里走出来,然后被『政府』派来这里。 可能他们就是这场阴谋的掩护。 老七看着没有说话的老三,喊了声三哥,老七对自己刚才的推测也不敢肯定,所以才和老三来商量来着。 老七突然对三说道:“她不见了。” 老七当然知道老七说的她是谁。老三道:“我知道了。” 老三接着又对老七说道:“这件事先不要声张,”晚上我们去查一下。 老七点头应了一声。 夜晚深了,整支队伍都『迷』『迷』糊糊的要睡去了。 老三,王二狗,老二,老七四人围在一起商量,当老七和老三说出自己的推测,老二差点忍不住破口大骂,幸老三提醒道:“不要闹出动静来。” 老二往后看了眼,小声的说道:“都睡着了。”可是当老二转过身的时候,刘寇微张着眼睛,借着燃烧很旺的火光,偷看着四人。 四人商议完后,几人散开的时候,刘寇又装成熟睡的样子。 老二和王二狗留在这里守夜,保护着这支队伍的安全,山里的野兽多,怕出意外。 老二开始对这个决定不同意,但后来老三对老二说了一番话,老二才同意留在这里。 老三虽然受了伤,不得不说,辛水苏的『药』很管用,他自己的身体素质也不差,所以晚上行动也无大碍。 老七老三趁着夜『色』浓黑,几个鱼贯就消失在丛林里。 打过仗的人知道,森林是最好的掩护,最好的藏身之地,也是最危险的地方。因为除了人的伤害,还有谨防着山林里的自然危险。 两人『摸』黑走了一段,远离那群人后,才打开手电筒。他们见识过考古队手电筒的质量后,才知道自己买了手电筒是有多么的差劲。 他们的手电筒透光『性』不强,但是勉强能支撑在夜里行走用。 老三说道:“对这条路,你有把握吗?” 老七也不敢打保票,下午的时候,我走过这段路,如果推测没错,最可能是在这边了。 老三不再言语,老七领路,老七接着说道:这里的水汽最重,如果有条河流,最可能出现的地方是在这里。 山里形成的河流到山下,有个落差,所以一般按照正常情况来说是会形成瀑布。 所以如果要找到他们嘴里的河流,有两个办法,一是听水声,而是根据水汽湿重和草木的茂盛来判断。 两人在黑夜里前行了一段,老三可能的伤可能没恢复,因为走的急,又咳嗽出血了, 老七关切的问道:“三哥,你还撑的住吗?” 老三擦净嘴角的血迹说道:“不要紧,小事。”老七还是担忧的看了老三一眼,光线打在老三的脸上,能看出他苍白的脸憋出的晕红。老七说道:要不,我们先休息会。 老三笑说道:“老七,你什么时候变的这么啰嗦了。” 老七没有说话,还是看着老三。老三拍了拍老七的肩膀说道:“放心吧,我没事的。” 老七应了声说道:“到时候,挺不住的时候你就说。”老三嗯了一声。 又如此的走了一段,老三突然说道:“你听?” 老七停住脚步,闻到了一阵鸟叫声,说道:“有鸟叫声。”老三叫老七仔细的再听一遍,过了会,老七脸上浮上惊喜的表情,“这是水声,难道真的有条河流?”老七说道。 老三摇着头说道:“现在还不能确定。”是啊,耳听为虚,眼见为实,有些事得亲眼见过后,才能拍板决定。 “走吧!”老三喊了一声,又走了一段,水声越来越清晰了,“看来是真的有条河流,”老三道。 老七接话道:“难道我们之前的推测是错误的?” 老老三说道:“先不要下结论,我们过去再看看再说。” 两人又是几个穿梭,水声越来越大,湿气也重了起来,终于两人已经来到河流边。 这里真的有条河,但是入目应该不能称之为河流,充其量算条小溪流吧! 但是水声怎么会这么大,其实水声不是从这里发出的,而是在河流的下游。老七说道:“瀑布应该在下面了。” 老三点了点头,两人站在小溪旁边,明显的感觉一股冷冽寒气正袭上来。 可是他们却忽略危险,因为白天动物很少出没,一般是晚上出没,而且还是在水边,很多动物都晚上出来觅食或者是出来饮水。 就在这时候不远处早有野兽把他们当做盘中餐了,是一头黑熊。正撕开着獠牙盯着老三二人看着。 二人观察了下周边的环境,他们说,前几日这里下了滂沱大雨,一座古墓被冲出来了。可以确认的是,这里前几日是下过大雨的,因为河流边的草木还匍匐弯着腰,周边的黄泥巴覆没出一块平坦的地方来,还有几棵树被折断了。 往上走看看,老三说道。 二人踩着步子,黄泥巴粘在他们脚下,拖着他们的步子,老七埋怨的说道:“下一次再上山得买一双套鞋来穿。” 正在这时候,等待已经的黑熊扑了出来,一击命中,前面的老三被扑倒在河流里,这情况发生的太突兀了。 老七站在原地,一脸的惊骇之『色』。老三被扑倒,幸好是摔在水里,无形中减轻了伤害的程度。 但是还是忍不住喷出一口血出来。 老三挣扎了一下,但是根本没有多大的作用,眼看他的獠牙马上就要咬了过来,唾『液』不断的滴下来。 黑熊突然吃痛的嘶吼了一声,老七已经对着和熊开了一枪,子弹直接打在黑熊的后背。 黑熊转过脑袋看了一眼老七。老七手电筒正好照在黑熊的眼。 黑熊晃了下脑袋,后背的血还在肆无忌惮的横流着。 它放开老三,缓缓的站起身来,朝老七走来,老七等的就是这个,直接朝着黑熊又开了几枪,黑熊中枪后,还站立一会,最后才缓缓的倒了下去。 老七连忙跑过去把老三扶起。 老三抹了一把脸上的水,喘了几口气,差点就没命了。 老七扶着老三要往回走。老三说道:“没事,”说着吞了一颗『药』丸,面『色』看着好了不少。 老七执拗不过老三,但是说:“那在这里休息会再去走吧。” 老三无奈治好答应了。 老七去找了些干柴火,在这里燃起了一堆火,老三烘干衣服后,休息也够了,两人继续向前行进着。 往上走,溪流的方向是曲折蜿蜒在山里草木之间,有的树被前几日的风雨给折断了。 两人还没有发现什么蛛丝马迹,一路走来,全是被雨水冲击出来的痕迹,大体相同,没有多大的差别。 老七道:“古墓应该是不存在的。总归来说,这还是个骗局。” 老三突然问道:“这里的地形,哪里最适合埋葬人。” 老七这些日子还是跟着王二狗学会了不少名堂,说着拿起手电筒到处扫了起来。这里到处都是树木,这块较为空旷的地方,还是被雨水冲积出来的。 要是排除地理地形要素,按照风水术来说:“最好‘高瞻远瞩’不按原意解释,也就是说,死了之后,墓葬的位置要开阔,葬的高就看的远。但是按照地理要素来说。这里山多林密是轻易是不会有泥石流发生的。” 除非是一个断坡,老七突然灵光一现,说道:“就是断坡,有着高差的地方,泥土是最松懈的,大棵的树木也最不好扎根。所以要是发生冲击泥石流最可能就是发生在这样一整块大地形之中的一小块别样的地理环境。” 断坡,老三说道:“你看下,周围有这样的地理环境吗?” 虽然推断出来了,但是得高差比较大的,小的高差根本不可能形成地质灾害。这么说起来,这也是风水术的一个缺陷,风水术只考虑到风水方位的关系,从没有管过地理环境怎么样,从而造成墓葬被自然灾害损坏。 老七往四周看了会,说道:“太黑了,具体也看不清楚。”要等天亮才行。 两人回到原处,重新燃起火堆,老七让老三去休息,他放哨。一晚上很快就过去,还好没有发生什么变故。 天空慢慢放亮,但是老三还没有醒过来,可能是太疲倦了。 老七去弄了些食物来,等老七醒来的时候,两人吃了些东西。老三的脸上看起来不是很好,特别是起来的时候,浑身酸痛。稍微活动了下,好了些。 老三突然说道:“我们的目标不应该只放在河流上游,可能在河流附近的山里。” (本章完) 第116章 紫色的水晶 二爷回到地窨子就像死了一样,一睡就半个月,除了吃饭,他就没有睁开过眼睛。半个月后,二爷爬起来,他去了石城,并没有找到李福。李福也知道,让二爷抓住,那小命就没有了。 刘教授和纪晓轻也离开了,大概他们也知道,在这儿呆着会十分的危险。但是我知道李福还会来的。 果然,到秋天的时候,李福来了,他远远的站在那儿看着地窨子。二爷说:“这小子果然来了。” “墓兽是不是让他拿走了?”我一直没有问这个问题。 “屁墓兽,根本就没有那东西。”二爷的话让我愣住了。 我没有想到,李福竟然跟二爷在一起喝酒。我不知道他们在玩什么神经,这让我觉得有点不理解。按二爷的脾气,他不撕了李福就已经不错了,他们竟然在一起喝酒,我觉得事情肯定是惹大了。 我搬了一个板凳,随时准备跑。他们干掉一斤酒的时候,我感觉到了诡异,二爷“嘎嘎嘎”的一笑,我一哆嗦,就知道没有发事。 李福“嘿嘿嘿”的对笑着,二爷拿起酒瓶子,照李福的脑袋就是一瓶子,那速度快得我都没有反应过来。李福惨叫一声,跳起来,脑袋流着血,瞪着二爷说:“你又玩阴的。” 李福跑了。二爷看着李福跑掉了,他说:“小样,跟我盘道来了是不?”我知道他们在叫劲,似乎谁都没有占到便宜,二爷就下手了,玩了阴招子,李福这个傻逼也是没有治了,都知道二爷总是玩阴的,也不防着点。 二爷去打猎的时候,这货还有心思打猎,不想着报仇。我去了祖墓那儿,里面是被炸得很惨,真是可惜了那一百多个水晶墓了,都被炸得塌落了,紫色的水晶四处都是,我捡了一些拿在手里,出去了,没有什么新的发现。这个地方我来不止一次了。 那些紫色的水晶到太阳下面,闪着光芒,有些刺眼。 我回到地窨子,刘教授和纪晓轻就来了,纪晓轻走到我身边拉着我的手说:“我想你了。” “我也是。” 他们进了地窨子,刘教授说:“没有想到李福会这么做,真是对不起,现在我们也无法说服他了,他也不听我们的了。” “你们来就是找陵对吧?” “对,我现在琢磨明白了,守墓人,陵墓,说成守陵人或者说是守墓人都对,说成守墓人总会让人觉得是守得私莫,其实不尽然,你二爷守的就是陵。”刘教授看着我。 我摇了摇头说:“二爷并没有告诉我陵的事情,我只知道墓的事情。” 他们下午离开了,说到石城去住。他们走的时候,我把那些紫色水晶放到纪晓轻的手里,这是我第一次送她礼物。七个颗紫色水晶。 二爷半夜回来的,他进来很兴奋,喊着我。我看到二爷手里拎着的东西,一下就愣住了,那竟然是火狐狸,通红,我东西都是成精的东西,他能打开,简直就是撞了狗屎运了。 老二天,二爷把火狐狸的皮扒了,然后晒下,十几天后,他把皮熟出来,那真是漂亮的火狐狸皮。 二爷再次进山的时候,我把火狐狸皮偷走了,送给了纪晓轻,秋天来了,冬天紧接就来会来,纪晓轻需要这个东西,他留也没有屁用。 二爷回来看到火狐狸皮没有了,一蹦八个高儿,冲我吼着。 “我送人了,你留着也没有用。” “你怎么知道我没有用?我要送……” 二爷一下就停了下来,没有再说话,我一下想起来了那个老太太,我觉得有点对不起二爷,那我也不能要回来。 “我理解你,算了,不过我说你是够二的了。”二爷就这样轻易的放过了我,也许二爷是真的理解,当年他和那个老太太不知道发生过什么事。 二爷有十来天都不高兴,李福站在地窨子外在,不说话,二爷出去,李福就跑开,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老张头,我就快要找到陵了,这回你这个守墓人可是当到头了,你可以和你的老情人游山玩水了。” “老李头,我看你是找死,炸了我们家的祖墓,还想找陵,你想什么呢?” 两个老头在这儿打嘴架,我觉得没有意思,就去了石城,刘教授和纪晓轻看着地图,那是手绘出来的,显然他们也在找着陵墓。 这个陵墓到底存在不存在,我也不知道,他们点出了二十多个点,都是怀疑陵墓所在的位置。 我看了一会儿,摇了摇头,觉得都没有可能在那些位置上,这是我的感觉。刘教授把笔递给我,我想了一会儿,把笔放到桌子上说:“我也不知道。” 纪晓轻拉着我的手出去,他的手像水一样。 我们出了石城就碰到了那个老太太,老太太看着我们,突然“啊,啊”的叫了两声,纪晓轻吓得一下就抱住了我。 “没事,她就这样。” “我也年轻过,我也这么漂亮过。”老太太冒出了这一句,一溜烟的就跑了。我摇了摇头,有一天,纪晓轻也会这么老,我也和二爷那么老。 我回到地窨子,李福已经走了,二爷说:“明天我们进山,要一个月的时间。” “马上就入冬了。” “我知道。” 二爷收拾东西,一直收拾到半夜,能带的全都带上了,看样子二爷要离开这里,没有打算回来的意思。 早晨,天没有亮,我和二爷就进山了,我本想告诉纪晓轻一声,可是二爷没有给我机会。我们往山上爬,半夜的时候,我们到了山顶,山顶上全是雪,长白山山顶是终年积雪的,所以才叫长白山,我们穿上了冬衣。 山顶上有一个湖,冒着白气,竟然像仙境一样。湖边有一个岩石的小房子,和其它的山石融在了一起,如果不到近前,是看不出来的。 我们进去,二爷说:“我们就在这里守着。” 我知道,此刻我们应该和陵墓的位置很近,皇帝不要陵墓建在这儿,他就是眼睛瞎了,这个就是个仙境。 二爷就是一个疯子,第二天,他让我跳到湖里去游泳,我说:“都什么时候了?” 二爷也不跟我说废话,一脚就把我踹下去了。 湖里的水非常的凉,简直就要命。二爷也跳了下来,“嘎嘎嘎”的叫着,这回不是笑,我怀疑他上辈子是鸭子拖生的。 一个小时后,二爷才让我上去,我几乎都爬不上去上,再来一会儿,我就得冻死。我跑进石室里,那里有二爷烧的炭,石室里两个室,另一个室整个都着着炭,这东西没有烟,也非常的不错,看来二爷早就有准备。 二爷每天都在钓鱼,天冷了,也许一天也钓不上来一条,那是在那儿等待着什么,他也知道,李福肯定会找来的,他到是不担心刘教授和纪晓轻。 我和二爷用炭火烤鱼的时候,李福就来了,他站在湖边上,并没有看到这里的石房子。我们从石房子的一个小洞可以看到他。 “这货真的就找到这儿来了。”二爷说了一句,就坐下接着吃鱼喝酒。 其实我挺想纪晓轻的,不知道她和刘教授会来不。 李福离开的时候,已经是天黑了。二爷说:“我告诉你,我守的那个陵就在水的下面,当然,这湖里面有怪兽,二道白河村子里的人都知道,而且每年都会有那些狗屁专家来考查,一无所获。” “什么怪兽,水怪的,那都是扯蛋。”我说完,二爷白愣了我一眼。 我装着没有看到,二爷大概是相信这事。夜里我听到水里有声音,爬起来看,月光下,竟然有一条几十米长的水线,我当时就愣住了,这正是人们常说的,水怪,那水线走得很奇怪,像是一个什么图案,但是我没有看清楚,一切就都消失了。 一直到天亮,我还在听那声音,再也没有出现过。二爷似乎什么都不知道,他依然去湖边钓鱼,我都担心这二货被那水怪给拖到水里吃了。 李福看到了二爷,就过来了。他走到二爷身边说:“好兴致。” “滚,看到我就恶心。”二爷收了杆,就进了石头房子。 李福要进来,二爷一脚就飞过去,没踹着,把自己晃了一个马趴。李福跑了,二爷骂着:“这王八蛋是吃定我们了。” 我说:“你把他引到这儿来,那陵墓他不就知道了吗?” “其实他早就知道了,他来这儿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所以我要过来,你太小看这个巫师了。” 二爷有些担心。一连几天都很太平,早晨起来,我看到湖的对面搭起了帐篷,那是刘教授,我看到了纪晓轻。 二爷说:“这两个人也真是太固执了。” 二爷依然是钓鱼,水上冒起了泡的时候,二爷愣了一下,他收了杆后,就坐在那儿看,一会儿泡就没有了,显然是什么东西在水下。 二爷和我每天都会下到水里游上一个小时,我也适合了这水温,看来二爷是做好了什么准备。 又是下半月,半夜二爷起来,带着我躲进湖边的树丛里,他说:“一会儿会发生一些奇怪的现象,你看仔细了。” 十几分钟后,水面出现了声音,又是那些水线,像图一样,我看得仔细,几分钟后,那图消失了。 二爷回去让我画出来。我画了来了,二爷看了半天说,差不太多,下个月你再看一次,一定要准确。 对面的刘教授也发出了这个场景,用录像录了下来。我想,我应该过去看看录相,何苦要等到下个月呢? 我跟二爷说了,二爷犹豫了一下说:“也可以。” 我过去了,纪晓轻拉着我的手,进了帐篷,刘教授看那录相,我看了一眼,愣住了,录相中的和我们看到的并不一样,乱七八糟的,什么都看不出来。刘教授说:“可能是水怪,这个湖在十年前就有报道过,说有水怪,专家来了多少次,也没有能破解,真是一件奇怪的事情。” 我和纪晓轻说了一会儿话,我就回去了,我跟二爷说了。 “不是位置都可以看到的。” “那是什么?” “图,我不是告诉你是图吗?” “什么图?” 二爷瞪了我一眼说:“你太爱问问题了。” 我二货。 (本章完) 第117章 这道门就是一个机关 李福一直没有出现,其实我知道,他应该是在什么位置,他是不会错过这样的机会的。一下到下个半月,我们还在那个位置,果然有是那样的图,我确定,我只画错了两个地方。 我把图改完后,二爷看了一眼说:“千万不能出错。” “没有错。”我很相信自己。 李福出现的时候是在湖的对面,他往这边看,二爷说:“这老东西,一直在看着我们,可惜他什么都看不去。” 二爷告诉我,后天半夜,我们下水。他没有说去干什么,反正我跟着就是了。 半夜下到水里,很凉,非常的不舒服,二爷一个猛子就扎了下去,我跟着下去了。他一直在游着,一直直线的往下扎,我跟着。 两分钟后,我看到了一个长有三十米,宽十米的长方形的东西,我有点受不了了,二爷似乎没有怎么样,还在往那儿游,我想,我就是游到那儿,恐怕我这口气也用完了,上来的时候就得死。我慌了,二爷回头看了我一眼,摆了一下。 我只能是玩命往下冲了,那个长方形的地方有一个洞,二爷一下钻了进去,我跟了进钻,随后就感觉到巨大的旋转力,一下把我吸了进去。 进去后,我掉在了二爷的身,二爷大叫一声,把的推开。 我们竟然进来了,这里没有水。 这个一个通道,什么都没有,只是通道。二爷说:“我们在陵墓的通道上,我们走过通道,就会到了陵墓里,我并没有来过这里,但是我一直守着,那图就是这个陵墓每个月发出来了,利用了水的循环的道理。” 二爷在前面走,我跟在后面,我看着这通道,全部是用岩石凿出来的,可以看出来,当时壮大的场面,没有一千的工匠是不有可能完成这么巨大的工程的。 走到头儿,二爷站住了,那是一道门,二爷说:“机关重重,一共是十二道机关,关关要命,我们进到这陵墓,有一个机关,关闭后,陵墓就隐藏在更深的水里,而且没有入口,没有人再可以进来,除非是炸掉,当然,那样做,整个陵都毁掉了。” “那我们怎么出来?” “出来?我没有想过这事。” 我一听就傻逼了,我跟着这二货就是送命了来了。他都不考虑怎么出来。 “守墓人在仅要的时候是不想自己的命的。” 去你大爷的,我心里想,你感情活到这么大岁数够本了,我才机巴二十多岁,连女人都没有睡过叫,就拉了拉手。 我恨死这货了。二爷说:“这道门就是一个机关,我不知道是什么机关,我只知道有十二个机关,关关要命。” 这货什么都不知道,就冲了进来,简直就是玩命来了。我看了瞪了二爷一眼,二爷没理我。我看着那门,门是有四条蛇,很细,跟线一样,我就怕蛇,这破东西弄到门上,也不是龙,而且还细得和线一样。 我伸手碰了一下,我靠他大爷的,竟然动了,四条蛇开始游动,二爷说:“你触动了机关,机关启动了。”我撒腿就跑。 二爷说:“跑有个屁用,那个入口已经关闭了,想出去,得从另一面出去,就要是走完十二关。” 我回去,二爷站在那儿还傻逼乎乎的看着,四条线一样的蛇最终形成了一条蛇,四个头。我就意识到不好。 二爷还站在那儿,我拉了他一下,开始跑,路了十几米我们站住了,门打开是,可是水也出来了,那水竟然像是慢慢的在流动。二爷站在那儿不动,我说:“不是水,是蛇,那些蛇成团的,像水一样。” 我当时差点没有晕到,半天才想起来跑,二爷也跟着跑,跑到头了,没有路了,那个入口根本就找不到了,也许正像二爷怕说的,关闭了。 “这是线蛇,他们会钻进要的身体里,把你的内脏先吃掉,然后就是肉,最后只有骨头,这简直就是要了命了。” “你别说废话了,赶快想办法,你守的陵,你不知道有什么办法,还守个屁陵。” 看样二爷是真的不知道,蛇滚着团,把整个通道都堵满了,往前滚着,那速度越来越快了。我紧紧的抓着二爷,二爷在发抖,他竟然在发抖,我就知道这回是完慢了。 二爷闭上眼睛了,这货竟然闭上了眼睛,我也闭上吧,好歹死的时候没有那么可怕。我们在等着,等着,然后竟然什么也没有发生。 我瞪开眼睛的时候,那些线蛇竟然不见了,也不知道跑到了什么地方去,我一屁股就坐到了地上,二爷也堆在地上。 “怎么回事?” “不知道,也许我们是守墓人的原因。” “放屁。” 二爷没有力气瞪着。我们休息了有半个小时后,才站起来。 走到门那儿,我们走了将近一个小时,真的是太害怕了。到门那儿,我看到门边上有一个眼睛,闭着的眼睛。 我就知道怎么回事了,这货竟然没有看到,我也没有注意到。这关我想是过了,可是下一关呢?我去他妈的,死活是一走,这边反正是回不去了。 从门那儿下去,是台阶,一下一上的,都是七个台阶,然后就上了通道,又是通道,这个通道竟然转着圈,转了几圈我都不知道了,反正又到了一个门前,这回我没有敢轻易的去碰,走近了,我们竟然发现那门是半开着的,我想我能钻过去。 但是我没有去钻,站在五米远的地方就看着那个门,门上光光的,什么都没有,但是可以看得出来,是石头做的门。 二爷说:“这回你可别乱碰了,我们看明白再进去。” 看了一个多小时,狗屁没有看出来,不进去,也回不去,反正我是不想去碰了,不如就这样坐死在这儿也不错。 二爷像狗一样,趴在那儿看,看了半天说:“他妈的,什么也没有看出来,估计什么都没有,一个假机关。” 我到是愿意这样,可是二爷的话我现在根本就不信。我说:“那你先进去。” 二爷翻了我一眼,也坐在一边,瞪着我。 “你别看我,我不会先进去的。” 二爷说:“那就靠,反正我这么大岁数了,靠死也没有关系,你可不一样。” 我站起来,走到门那儿看了半天,估计我可以什么都不碰的钻过去。我慢慢的靠过去,一点一点的过去了半个身子,二爷突然咳嗽了一声,那声音太大了,尤其在这个这么静的地方,我一哆嗦,靠,完蛋,碰到了门。 我一下就过去了,门关上了,我冒出了一身的冷汗,我看到衣服的角儿被错断了,如果我再慢点,那断的就是我了。 我看了一眼这里面,一个沟,一个台,一个台一个沟的,我没有敢动。我喊二爷,二爷竟然听到不到,我想他也喊我了。 突然我听到了声音,很细小,我靠你大爷的,四面的墙上全是小眼,小眼里流着沙子,我想玩慢了,这些细沙子如同水一样,就那么的流着,用不了多久,就机巴完蛋。 我去扒那门,根本就没有缝隙,我踹了两脚,一点没动。 我看着那沟,那台的,就冲了过去,我也没有看沟里是什么,到了那边,根本就没有门,他妈的,我被二爷给吭了。 细沙开始像喷的一样了,弄我浑身都是沙子,我慢慢的就被沙子淹没了,然后就我死在这里了。 二爷从沟里冒出来,差点没吓死我,跟鬼一样,“嘎嘎嘎”的就上来了。我一个高儿跳起来,然后摔倒。 “他妈的,还有一个入口。” 二爷几乎是从沙子钻出来的,他爬上来说:“什么情况?” 我说:“还什么情况?马上就要死了。” 二爷看了一眼说:“靠,沙顶,这回算是完蛋了。” 他竟然知道机关的名字,我说:“你既然知道,就能破。” “屁。”二爷在沙子里转着,看着那些沟和台,突然他大叫一声,把沟里有撤板,快点,把板子撤掉,沙子压下去,有会有门打开。 我靠,我觉得这个时候知道有点晚了,沙子都快把沟填满了,而且还在喷着。这货,让我先进来,简直就是想把我害死。二爷拼命的扒着,我站在那儿不动,二爷扒下去多少,又回去多少,根本就没有用,这沙子跟水差不多。 二爷累得跟犊子一样,他停下来的时候,沙子已经有把所有的沟填满了。二爷站在一边说:“看来今天是完了。” 二爷低着头,我说:“你这守墓人,难道这个机关都处理不了吗?” “守墓和守陵是完全不同的,墓是虚,陵是实,这机关是处处真实存在的。” 人家一个炸弹就给摆平了。突然,喷沙竟然停了一下,我们都蒙住了,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我想,这命到是大,没有死成。我们正琢磨着,好吗?根本就不是那么回来,“吱吱”的声音过后,那沙子再次喷出来的时候,那就是狂沙了,带着风,整个房间成了弥漫着风沙,我们嘴里,耳朵里全是沙子,眼睛根本就睁不开。 呼吸也开始困难了。 二爷突然就钻到了沙子里,往沟那个钻,我想,这肯定是疯了。 没有想到的是,风沙停下来,沙子从一个沟里露了下去,我看到二爷躺在一边,走到沟那里,底板被撤掉了。 我看着二爷,二爷吐了一口沙子说:“我一下就想起来了,九沟十八台,只一沟露天台,我算了一下,阴数,就应该是这个沟,岁数大了,脑袋也不好使了。” 原来二爷竟然知道破解,只是他不没有遇到,相对应上,恐怕还需要费点劲儿,费点时间,这真是要了命了。 沙子慢慢的下去后,台面也往下沉了,这些沙子至少有一千吨,一切都停了,上面的顶棚竟然慢慢的往下走,那是石头做成的,我当时就尖叫一声,这他妈的根本就没有破了这个机关。 二爷也傻了眼,看着天棚,石头顶往下压,如果压到下面,我和二爷都会成饼。我跳进那沟里,刚跳进去,那沟就升上来了,和台平齐了。我靠,这回是彻底的完蛋了。 “千沙万顶。” “千吨沙万吨顶。”我说。 二爷说:“没错,这回是逃不脱了。” (本章完) 第118章 发现了入口 我看着二爷,我真是一点话也没有了,连遗言都不想说,我竟然想了纪晓轻,没有想到的父母,人就是这么混蛋。 万吨顶越压越低,那种压抑真是要命,估计没有压下来,小命就先没有了。二爷怪叫一声,吓死我了。 就在万吨顶离我一米的时候,中间有一块板子错开了一个四方的洞,二爷先看到的了,他大叫:“快爬。” 二爷先钻上去的,我跟着钻了上去,然后就听到了下面沙子被压碎的声音,那种声音是死亡的声音,那些沙子全死了。 我的冷汗一个劲儿的冒,我后悔跟二爷这货进来。 过了两关就差点有死了,还有十关,我根本就没有这个信心。二爷告诉我:“不要动,在这儿睡上一觉,千万不要乱动,好好的休息一下。” 我靠在冰冷的石壁上,根本就睡不着,你想想,死活都不知道,还能睡着,那心得有多大? 二爷的呼噜响起来,我听着更心烦了,看着这个房间,一排的门,一样的一排的门,就在对面,一共是十三个门,我看不出来有什么不一样的。 我就知道,这是让我们选择的,你选错了,那么就有可能死了。选对了,哥们,你又过了一关,我根本就没有抱什么希望,十三分之一,这个机会到是不小,可是这可是用命来玩,就是二分之一,我也不想玩,谁的命不金贵?谁的命不值钱? 我坐在那儿没有敢动,我想着李福现在在干什么?想着纪晓轻在干什么?我慢慢的进入了一种奇怪的状态。 谵望的状态,我进了这种状态,似乎忘记了这里的恐怖。 我从这种状态出来的时候,是二爷狠狠的踢了我一脚,我“嚎唠”的一嗓子,跳起来,我瞪着二爷。二爷坐在那儿气得发疯。 我也蒙了,我们竟然在石室里,湖边的石室里。我看着,这是真的,我大叫一声,我兴奋了,这简直太美妙了,我跑出去,太阳四射,湖上雾气四起,这简直太美妙了,我都怀疑我死了。 我跑进石室问二爷:“我们死了吗?” 二爷瞪了我一眼说:“滚机巴一边呆着去。”我回到石室,二爷在喝酒。我坐在一边,抱着膝盖,想着纪晓轻,她回去了,不知道她还会来不。 二爷怪我,说是因为我才从里面出来的,说我想了乱七八糟的东西。其实,我知道这原因不是我,但是二爷非得说我,我也没有办法。 我想回市里,二爷不让,其实我想去找纪晓轻。他说:“你敢离开石室,我就打断你的腿。” 我“切”一声,不愿意理二爷。从陵墓里莫明其妙的出来后,二爷就跟驴一样,躁得不行,摔东扔西的,还不时的骂我两句。 “最多再进去不就行了吗?” 二爷斜着左眼看着我,那左眼看一回就害怕一回,没个定数。这货也不知道想的,一直没有再提下去的事,估计也害怕,谁不知道?前面的路不知道是什么,谁都会害怕。 不下去正好,反正我对那我没有兴趣,他想把陵墓关闭隐藏,那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二爷走的时候是在半夜,我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走的,我起来的时候他就不见了,我还以为掉到湖里淹死了呢?但是一想,就那水性,绑上石头沉到水里都不一定能死。 我等着二爷回来,他竟然一个星期没有回来,我无时无刻的不在想着逃走,可是每次都担心,在路上碰到二爷,错过了一个星期。 我还是走了,没有想到,在路上碰到了回来的二爷,我说出去转转。二爷瞪着我,我转头就往回走,这命是真苦。 其实,我只想去看看纪晓轻。 二爷回来后,就沉默着不说话,不知道他遇到了什么事情,我也不愿意问。 二爷回来的第二天,李福就回来的,带着刘教授,还有纪晓轻。我到湖的对面,纪晓轻拉着我的手说:“等这里的工作完事了,我们就在一起。” 其实,我也是这么想的,但是二爷不死,恐怕他就会折磨死我。他当了一辈子的守墓人,心里都变态了,可算是找到了接班人,他能轻易的放过我吗?绝对不会的。 我回去后,二爷问我:“那边什么情况?” 我说:“有潜水用的东西,看样子还挺先进的。” 二爷摇了摇头,当天的半夜,我们又下了湖里,水更凉了,有些受不了。我们找到了那个入口,根本就进不去,关闭了,转了几圈后,我们就上来了。 二爷上来就跟我发火,跟疯子一样。 “跟我一毛钱关系也没有。” “滚。” “你说的?” “有多远滚多远。” 我转身就走了,是他让我滚的,他再想让我回去,我只能告诉他,我滚远了,滚不回去了。这简直就是大赦一样,我玩命的跑,生怕这货后悔了。 我跑到了山下,拦了一辆车就往市里去了。1969年的春天一样,是那样的美好。 我给纪晓轻打电话,说我在市区,纪晓轻很高兴。我等着纪晓轻回来。 只是我没有想到,一个星期后,二爷坐在我家里,把那臭脚摆在茶几上,我父亲远远的坐着。 我进去,二爷瞪着我。我没理他,进了我的房间。 我父亲进来了,把门关上后说:“你就把他靠死得了。” 我知道父亲的意思,可是看二爷的状态,再活上二十年都没有问题,这根本就不可能。 “是他让我滚的。” “那货朝三墓四的,没一个准。” 我还是跟二爷回去了,这货半夜不睡觉,烧香弄鬼的,把我母亲的心脏病给吓犯了。我跟二爷回到石屋子里,我一直不跟他说话,我也什么都不干,总往纪晓轻那儿跑。 纪晓轻告诉我,明天,他们将下潜到湖里。我说:“我可能帮你们。” 我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就来了这么一句,有点二乎乎的。其实,我说完这话很后悔,这要是二爷知道了,非得扒我的皮不可,这叫吃里爬外,汉奸。 我回去的时候,二爷还在钓鱼,简直就有点扯蛋了。晚上喝酒的时候,二爷说:“你别没事往那边跑,人在曹营心在汉,时间长了,容易叛变。” “你说得没有错,明天我还去。” 二爷没理我。第二天,我真的不过去了,他们都准备好了,一套潜水服放在一边,显然那是给我准备的。 我穿上,下去。带他们到了那个入口,入口依然封着,转了几圈,依然没有办法进去。我们上去,我们发现一个问题,李福的眼睛有点躲闪,他似乎发现了什么。但是,他没有说。 纪晓轻半夜来找我,告诉我李福偷走了一套潜水服,有可能上下去了。 我说:“我们从湖里上来的时候,我就感觉到不对劲儿。” 二爷从石屋子里出来,看着我不说话,有点吓人。纪晓轻哆嗦了一下,转身就跑掉了。我回头说:“李福下去了,似乎他发现了入口。” 二爷愣了一下,我去湖的那边把潜水衣借来,我和二爷下去了。 转了几圈,我们并没有发现什么,这到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突然在东面,水浑了起来,我们游过去,李福一下就冲了出来,他冲出来往上游,身后的水被血染红了。 我和二爷愣了一下,马上潜了上去。我们上了岸,岸边除了血,李福不知道去了什么地方。 “李福看来受了不伤。” 我把潜水衣还回去,纪晓轻问我怎么样? 我把情况说了,她半天没有说话,刘教授说:“看来这个陵墓也不是那么好进的。” “是呀!我们到是进去过,过了两关后,就出来了,很奇怪的事情。”刘教授没有说话。 我回去的时候,二爷不在,不知道跑到了什么地方,锅里的鱼炖着,我把纪晓轻叫过来。我们吃鱼,我喝酒,纪晓轻说鱼好吃。 是呀,这里长年积雪,水里的鱼相当的好吃。二爷一直没有回来,那和我和纪晓轻接吻了,我一个劲儿的哆嗦着。 二爷早晨回来的,背着玻璃丝袋子。原来他是去弄潜水服去了。 “这东西好。” 他也知道这东西好,不用憋气,那难受劲儿,谁都知道,每次都觉得快憋死了的感觉。二爷带我再次下去,拿着铁锤,到那个入口处就砸,屁用没有。 他把铁锤扔了后,奔李福钻出来的地方游过去,那个地方竟然真的有一个洞,是李福弄出来的。 二爷回头看我,比划着,让我钻进去,我摇头。我才机巴不先钻进去,李福满身是血的出来,你让我钻进去,那就是在害我。 这老头不怎么着。 二爷一头就往里钻,没有对准,一头就撞到了边上,他晃了一下,我没有办法乐出来。二爷第二次钻进去了,我没有跟进去,我等着,十多分钟后,我开始担心了。我钻了进去,那简直就是害死,一个洞,也不知道有多长,就一个人那么大,你就回头都没有可能,一个劲儿的往里钻。 十分钟后,我才钻过去,是一个大的房间,二爷在里面找着什么,这里的水似乎有点温度,不那么冷了。 二爷看我进来回头看了一眼。这个房间四面除了那个小洞,全是石壁,我感觉到有水流的时候,我就知道,这里应该有还有另外一个洞,这样才能形成水流。 (本章完) 第119章 千棺之劫 我抬头看的时候,有一个口在慢慢的打开,我看二爷的时候,我才发现,这个石室竟然是一个七星的位置,二爷正好当是当头星,上面的石洞才错开。我往上游,准备从洞钻过去,我刚把头探进去,那洞就往里合,我一下就退了出来,差一点没挤着我。 二爷竟然过来了,我比划着,让他回到那个位置上去。二爷一下明白了,他回去,那个洞又错开了,我钻了进去,上面没有水,利用了水差。那个洞合上了,我不知道二爷要怎么样来。 我看着四周,一个不规则开的房间,说不上是什么形状。我再往里间走,吓了我一跳,整个房间竟然吊着无数的棺材,大小有巴掌大,一个挨一个的,这么小的棺材,我听说都没有听说过,我大概的算了一下,至少有上千个。我没有刚进去,谁知道是什么机关。 我到那个洞的地方,洞开了,二爷光着就冲了上来。他把那个氧气瓶扔在那个位置上了。 他爬上来,喘着粗气,可能是脱潜水服的时候费了不少的劲儿,憋够呛。 半天,他才爬起来问我:“什么情况?” “自己看。” 二爷看了一圈,就往里面的房间走,他看到那些小棺材的时候,尖叫了一声,不是人的动静。 “什么毛病?一惊一诈的,吓死人。” 二爷瞪了我一眼,他看着那些小棺材,我觉得那就是一种装饰,既然死的是努尔哈赤的大老婆,应该除了一些值钱的东西外,还有一些装修。 但是,并不是我想得那样,二爷紧张的程度不次于看到了鬼,也许他看到鬼也不至于这么害怕。 我问:“怎么回事?”二爷冷不丁的冒出一句:“千棺之劫。” 我愣了一下,说:“什么意思呀!” 二爷说:“千棺之劫,这里是一千个小棺材,想到陵墓里去,就得走这千棺之劫,一千个陪葬的年劝女子,那里只装着她们的心,装进去的时候还在跳动……” “你别说了,我感觉到很恶心,这老努也太机巴狠毒了。” “无心这人可以过去。” “我总不能把心掏出来吧!” 二爷说:“那也许就没有办法了,不如这样,我先试一下,看看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 这二货,每次都让我先试,我说:“愿意试你就去,实在不行,我就回去。” 二爷站起来,往那边走,我说:“你还真的去试呀?” “哪还有什么好办法吗?” 二爷往那边走,这二货什么事都能干得出来。 我跟着过去了,二爷刚迈进那房间一步,上千的棺材就晃动起来,气势吓人。二爷抬起的脚没有敢再落下,就那样的悬在那里,我想这也不是办法。 我突然抬起来就给二爷一脚,二爷大叫一声,冲了进去。我觉得我够二的了,那是我二爷。 二爷冲进去了,千棺齐响,那声音是大作,吓死我了。二爷冲进去,千棺齐响后,二爷就倒在地上,吐着白沫。我当时就吓蒙了。 我知道后果不会有好后果,一下死了就死了,你说吐沫子,我能不去救吗? 我一下冲,趴着滑进去的,手都滑破了皮,我刚到二爷身边,那货一个叫,就机巴站起来了,我当时就差点没有吓死过去。 千棺之响,那声音是穿透性的,似乎要把你身上所有的一切都穿成千孔万眼一样。我和二爷冲出来,他一出来就给了我一个脑炮,打得我七晕八素的。 我们没有想到,这次又出来了。我们竟然又回到了石屋子里。二爷说:“棺送,一千个棺材送你,你说还有好吗?也许我们其中会被选中一个,这也叫选棺。” 我明白了,那湖下面的那长长的石头开关的东西,竟然是一个棺材,而且二爷说,这是棺送,棺选,反正是不吉利的事情,我不知道选棺会选谁还陪,当然,十有八九会是二爷。 二爷有点慌乱,从早晨到晚上,最终他做出了决定,马上离开这里。我一听二爷的话,守墓人连墓都不过了,马上就要跑路了,我还等个屁。 我先冲了出去,二爷紧跟在后面。我们离开了石屋子,我没有和纪晓轻告别,其实一身的不吉利,晦气,不太适合告别,有点像生死离别的感觉,所以我没有去。 二爷走到前面的时候,我感觉这老头的体力是实在太好。我们走了两天,就在山边走,不上大路,走得我眼睛都发花了,我们才停下来,那是一个村子,至于叫什么村子,我不知道,二爷也没有告诉我。每家每户的并没有聚在一起,都散落在半山腰,有个十几户,如果这还能叫村子的话,那就叫村子吧,其实想不出来,比村子还小的地方了。 二爷奔东面去了,山坡上有一套房子,看到很大,青砖青瓦的,二爷推门进去后,我就跟了进去,这院子很大,应该算是深深庭院了。 房子是横着七间,东面竖着三间,然后就是回廊接后院。我们进了屋子,屋子里阴暗,全是古代的那种格局,我不太喜欢。 二爷推开一扇门说:“你就住在这儿,我们也许要往上一段日子。”他说完,就上了楼,他竟然住楼上,我住楼下,像一个看门的。 我在床上躺了一会儿,起身就出了屋,我想去后院看看。刚走到回廊的一半,二爷就吼住了我,把我吓得一哆嗦。 “你不能去后院,滚回来,我告诉你,在这儿里你不能瞎走。” 我转身回到房间里,可着是实在没有意思,二爷竟然整天的不下来,也不知道在干什么。我出了院子,站在门口往外看,每家每户,我就没有看到人,也没有看到炊烟。这到是一件奇怪的事情。 落雪的时候,是在半夜里。我躺在床上,并没有睡着,我不知道这样的日子几时能到头,就那水下的陵墓,二爷要启动机关,把他隐藏起来,关闭起来,彻底的成为一个死陵,可是到达那个机关也是非常的难,弄不好就把小命丢在那里。二爷躲到这里来,恐怕就是为了躲那选棺,他怕被选走。 早晨我起来,我看到二爷在院子里扫雪,我当时就愣住了,接近门口的位置,雪还没有扫,在雪地上的脚印乱七八糟的,大大小小的,似乎昨天晚上来了很多的人,我看至少有三个人来了。 二爷没有说话,扫完雪就上楼了。我走出院子,果然有三行脚印,分头往三个方向去了,那是往对面的三个院子里去的。 我没有想到,二爷和这些人有联系。 我上了楼,问二爷:“这房子是你的?” “是呀!是我的,老宅子,也有一百多年了吧!” 我看这宅子不止一百多年,反正二爷说话也没有个准,真的假的,我也不去计较。 “昨天有人来了?” “我的几个老朋友,知道我回来了,就过来看看我。”二爷说得轻巧,我觉得不是那么回事。 “后院的门怎么锁着?”二爷瞪了我一眼,没有回答。 后院回廊走到头,有一个门,锁着,那锁着上了锈,有年头没有打开过了,我顺着让缝往里看,有一个影壁墙挡着,什么都看不到。二爷站在我身后,跟鬼一样,连脚步声都没有,吓得我“妈呀!”一声。二爷左眼睛瞪着我,我话都没说,转身就回到房间了。 我让二爷给我找几本书来看。二爷真的就从楼上拿下来了几本线装书,都是那些古代的小说,我到是挺喜欢的,但是都看过了,反正呆着也没有事,再看。 夜里我听到有水的声音,在轻轻的流淌着,这是我第一次听到。那水声很好听,我听了一会儿,知道是从后院传出来的,我放下书,准备去后院,但是还是犹豫了,每次我去的时候,二爷一准儿会出现,我觉得我还是不要动,等着机会。 我睡着的时候,天快亮了,十点多我起来,二爷没有在楼上,院子里也没有,看样子他是出去的。 我走到院子外面,多出了一行的脚印,那是二爷新踩上去的,顺着脚印,他并没有上任何一家去,而是顺着路,往外面走了,我不知道二爷又去闹什么妖去了。我把门锁上,往后院去了,破锁头还挺结实,我没有打开,看着那院墙,有三四米高,如果没有梯子,不可能上去,我也没有找到梯子,我回到房间,不管怎么样,我都得去后院看看,看看那儿到底是什么。 我上楼去找钥匙,但是我没有找到,如果后院那么重要,二爷也不会轻易的就把钥匙放在我能找到的地方。 后院让我心神不定,就是想看看,我的好奇心迟早会害死我的,这点我很清楚。二爷回来的时候,我注意到了他的钥匙,就挂在腰上,但是我不确定有没有后院的钥匙。 二爷是出去买酒和菜去了。我们喝酒的时候,二爷说:“在这里你就老实一点,千万不要去任何的一家去,这些人家是不欢迎别人去的。” 我也没有打算去人家,我问二爷:“后院是什么?” 二爷犹豫了半天说:“后院不过就原来一个宅子,后宅子,死过人了,就封了,不吉利,不要想着去后院,那里什么也没有,只能给你带来麻烦。” 二爷的话显然是经胡说,我想应该不是这样的。 夜里,我再次听到了流水的声音,很好听,但是我就是看不到,这有点让我上火。夜里我听到奇怪的声音,我爬起来,看到二爷在和一个人站在院子里说话,但是所说的话我听不懂,不知道那是什么语言,而且那个人也非常的奇怪,竟然只是半个人,我只能看到上半身,下半身我看不到,雪地里,有月亮,很亮,应该没有看错。 半夜又落雪了,早晨我起来,院子里只有二爷的脚印,没有那个人的脚印,这让我哆嗦了一下,二爷在跟谁说话?说的什么?那个人怎么就没有下半身,而且还没有留下脚印,简直就是诡异得要命,这二货又在弄什么? 守墓人的诡异是人人都知道的,他们每天都在做着跟某些奇怪的现象打交道的事情。所以,基本上没有人跟守墓人做朋友,而守墓人也不和任何人做朋友。 二爷几乎是孤单了一辈子,到最后,死活的就把我弄到了身边,这样也没有什么不好的,等他一死,我就跑回家,还什么守墓人,守陵人的,我可没有那么高尚的情操。 二爷整天的在干着什么事,我不清楚,他除了在楼上呆着,偶尔出去,也不知道他在楼上干什么。 我上去过几回,都是看到二爷坐在那黑红的桌子前,每次他都会非常的不高兴,而且还会告诉我,没有事就不要上楼,楼上不是你能来的。 那天,我离开了院子,顺着来时的路往出走,我不想就呆在这儿,一点生气都没有,简直会让人发疯,走到村口的时候,我看到二爷站在前面,这货操近路过来的,他瞪着我说:“你想走?恐怕没有那么容易,我告诉你,如果你再有这想法,我就把你锁起来,像狗一样。” (本章完) 第120章 水下坟墓 我回去的第三天,我发现一个奇怪的事情,二爷明明就在楼上,我偷偷上去的时候,他不在了,但是到吃饭的时候,他又下来了,我就知道,二楼肯定是有什么事情。 那个半身的人再也没有出现过,我觉得二楼应该有一个暗道一类的,如果有可能就是通往后院的,后院的那道门就是一个装饰,去后院根本就不是从那里走进去的。 我注意上了二爷,二爷似乎还是那个样子。 “二爷,我们什么时候回到湖那里?我担心李福会进去把陵墓给破了。” “他没有那个本事,至少现在他还进不去。” 二爷说这话,我不知道是根据什么。 夜里,我悄悄的上了二楼,二爷不在,我就坐在椅子上,我想看看二爷到底要从什么地方上来。 一直快到半夜的时候,我感觉异样,椅子竟然自己往窗户那儿移动,然后二爷从地下钻了出来,像是鬼一样。 我看着二爷,二爷爬上来并没有注意到我,他回头的时候才看到的,吓得跳了一下,然后就吼着:“我告诉你多少次了?二楼不是你来的地方,给我滚下去。” 我滚下去了,早晨起来的时候,二爷没有下楼吃饭,我想,饿死才好。我站在院子的外面,看子前面的山,几户散落的人家,似乎没有人住一样。 二爷离开的时候,是下午,他看了我一眼说:“记住,楼上不是你去的地方。” 二爷走了,他前脚走,我后脚就上了楼,我不是两岁的孩子,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我推动椅子,下面露出了一个洞,我爬下去,是暗廊。我顺着暗廊走,十多米后,推开一道门,我到了后院。 后院有一个牌坊,那种石制的,牌坊下是一个见方的台子,也是石制的,中间是一口井,我走过去,往下看下面是一个很大很大的,见方的空间,但是里面的水全是满的,一了井口,这只是一口井,不过这井到是特别。 不过就是一口井,二爷怎么就不让我进来呢?这牌坊也很奇怪,什么都没有写,素牌坊,上面连一个花雕都没有。 这牌坊是给谁立的,我不知道,看不出来,后院除了这牌坊外,就没有其它的东西了,很干净,看来二爷是每天都在打扫,这里不知道和二爷有什么关系。 我回去后,就琢磨这事,二爷夜里回来的,我听到脚步声,我并没有出去,二爷没有发现我去了后院。 第二天,二爷说:“我要离开这里三天,这三天你要守住二楼和后院,不管任何人都不能进去。” 二爷走了,我每天就坐在二楼上,看着院子,我想,这个地方不会有人来的,可是我没有想到,二爷走的当天晚上,院子里有影子,在院角的那边,门并没有开着,那是什么影子?我细看,是人的影子,半个人,我冷汗就下来了,那个和二爷说话的半个人来了。 那个站在院子中间的时候,我躲在二楼的窗户那个往下看。这个人进了屋子里,然后就上了二楼,我站在楼梯那儿,那个人看了我一眼,我一哆嗦,这个人脸色惨白,看不到下面。 “谁?” “二爷的朋友。” “他不在家里,请你出去,二爷不在家里的时候,他不希望其它的人来。” 那个人犹豫了一下,竟然就在我的身后了,我转过身,那个人冲着我笑,我吓得一哆嗦。 “你想干什么?” “我不想干什么,只想看看二爷的后院。” 我拦着那个人,我知道根本就有办法拦住,那个人把椅子推开就下去了,我扯他的衣服,竟然抓空了,什么都抓不到。我跟着下去,我说:“你不能这样,你和二爷是朋友,你更不应该这样做。” 那个人不说话,去推那门,然后就是怪叫一声,那个人一下就变成了一件红色的棉袄。我吓得大叫一声,转身就跑,爬上楼,我把椅子推回去,就跑回房间,身在屋子里。 那通红的棉被实在是太吓人了。我感觉这老宅子太异常了,怎么会出现这种情况呢?简直让我发疯,就推了那一下门,就变成了通红的棉袄,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反正我不敢再上楼了。 我等着二爷回来,这二货一直到三个整天,才爬回来,他背着东西,他去打猎去了,他把东西扔到地上说:“收拾出来,然后留出一只吃,其它的埋到雪里。” “我想,我应该告诉你,暗廊里有一个红色的棉袄。” 二爷心了一下,“哼”了一声,就上了楼,几分钟后,他拎着那红色的棉袄下来了,他把棉袄扔到院子,然后倒上了油,点着了。 棉袄发出惨叫声,吓得我跳了三尺多高,二爷回头看了我一眼说:“你怎么不跳到房盖上去?” 我心想,二货,也不告诉我一声,我知道怎么回事?就是想吓死我。 棉袄惨叫了半个小时,当成灰的时候,竟然是半身的骨头,没有下身。 “什么情况?” “说这话就长了,这个人,或者说半人不鬼的人鬼,一直在这里闹着,就进祖墓,可惜半个人是不能进祖墓的,他就一直闹,我告诉过他,不要试着自己去那个地方,如果去了,自己不只是进不了祖墓的事,而且一切都没有了,什么拖生,转生的都没有了,他不听,果然就这样了。” “什么?” 二爷瞪了我一眼,他最不喜欢我把事情问得底露。他犹豫了半天还是说了:“这个人死的时候,没了下半身,被野兽给咬掉了,这样的事在这个村子每年都会发生,不是全尸自然就无法进祖墓了,他们一直在闹着,变成这种有上半身,没下半身的,鬼不鬼,人不人的,闹个不停。” “这里有墓吗?” “没有墓,但是有水冢,水下的坟。”二爷说完,我哆嗦了一下。 我问:“后院的那个就是?水井?” “你进去过了?”二爷一下就跳了起来,我一个高儿跳到门口准备跑。二爷又坐下了,叹了口气说:“我迟早要告诉你的,其它水冢就是我们家族的祖坟,那个半身人就是要闹着这事的,如果不是他强行的进去,我也不会毁掉他。” 我愣了很久,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 二爷说:“瀑布后面的那个眼墓根本就不是我们家族的祖墓,其实那是我谁家的墓,我也不知道,这是声东击西。” 二爷的手段到底了得,这货竟然这有学心眼。那么说,这个院子后面的水冢才是我们家族的祖墓,水下坟墓。 “这水下坟墓便是我们家族的祖墓呗?” “是这样,其实,只有我知道,没有其它人知道,而且这是中国最后的水冢。”这让我十分的意思,绝对没有想到会是这个样子。 “我可进去看看吗?” 二爷说:“以后的吧,你也不用着急,迟早你会看到的,记住了,不要和任何人说,我带你到这儿来,我感觉李福那货似乎有什么觉察,所以我就过来了。” 夜里,二爷一直没有睡,楼上传来了烟的味道。二爷肯定是在担心着什么,关于水冢的事,我确实是非常的吃惊,我知道沈万三是水冢,只是没有想到,那应该是南方的一种葬式,竟然真实的在北方已经存在了上百年,上千年,谁迟谁早的真的就难说了,但是,这是中国最后的水葬式,那是确定了,而且还保持着这种葬式,一直保持着。 二爷从楼上滚下来的时候,显然是慌乱造成的,一下就滑了下来,我想这下不摔残废,也够他呛,毕竟是六十多岁的人了,他竟然一个跳起来,冲到院子里。我跟了出去,李福竟然站在院子里,冲我二爷笑着。 我拎着棒子,藏在背后,慢慢的走过去,上去就是一棒子,李福惨叫一声,拖着腿跑了。这种人让我真的上火,偷人家东西来了,还这么牛气,我不把他屎打出来,都算我没有脾气。二爷拍了拍我的肩膀说:“一时之快,这样是解决不了问题的,我们也不可能杀掉他,只有让他自己去死,才是一个好办法。”二爷叹了口气上了楼。 我坐在门口,一直在想着,纪晓轻现在不知道在干什么?他会来这里吗?这个我不知道。李福来这里,也很奇怪,他是冲着陵墓去的,怎么就跑到这儿来了呢?有可能是他无法进到陵墓里,想和二爷谈条件,让我一棒子给打跑了。 李福还会来的,这点很肯定。 第二天早晨起来,二爷说:“你去把刘教授请来,我有事跟他商量。”我愣了一下,他最和刘教授如同仇人一样,现在怎么又让我去找刘教授了呢?我没有问。 我去湖那儿,刘教授和纪晓轻都在,而且还多了很多的设备,很多的人,我没过去,纪晓轻就看到了我,她跑过来,拉着我的手说:“想你了。” 我抱住了她说:“我也是。” 刘教授过来的时候,我说:“我二爷想跟你谈谈。” “那好,我们现在就走。” 我看了纪晓轻一眼,刘教授说:“我们一起去。” 我带着他们回到了那个大院子里,二爷就下来了,他说:“上楼吧!” 我们上了楼,坐下后,二爷说:“刘教授,这次请你来,我也是想知道,关于陵墓的事,你们有什么进展了吗?” “没有,我们根本就没有办法进去,发现的口都关闭了,我也正是为这事在发愁。” “我知道这是你的工作,但是发掘这个陵墓,会破坏掉这个陵墓的,你们就是能进去,在入到主棺的时候,整个陵墓就会毁掉的,因为那里就是这样设计的,不过我到是可以进去,不过我不会带着你们进去,这次来呢,我主要的意思是,我们合作,我带你们过三关,三关后,你们自己过,不过我有条件,那就是一定要带着李福进去,而且你和李福去说,不要提我带你们进去,你就悄悄的跟在后面,当然,我要做什么,这个我不能告诉你们。” 二爷说完,我一时半时的没有能明白,什么意思?你一个守墓守陵的人,竟然带着他们进去,是不是脑袋长小虫子了? 刘教授他们约定完后,第二天就走了,纪晓轻拉着我的手不说话,不愿意松开。 他们走后,二爷说:“三天后,我们下湖,进陵里去。” “你这是什么意思?” “到时候你就明白了。” (本章完) 第121章 水仓 我们潜下去的时候,我就感觉到了后面有人跟着,我想会是刘教授他们。二爷转到东西,在顶部下了一个青铁,我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上面有字,青铁,像钥匙一样的东西。 错开一个洞后,二爷就进去了,我感觉到里面的水压非常的大。似乎这种压力随时就可以把我压碎一样,我感觉到了恐怖。 二爷似乎也感觉到了紧张,但是没有像我一样,有点慌乱。这里是一个水仓,就像潜水艇一样,二爷往左面的一个旋转的大转轮过去了。 我想,他会转动那个大转轮,他到那儿没有动,我游过去,冲他摆了摆手,我觉得不应该是这个东西,如果你要是动了,恐怕这里的水压会加大。 我们正在哪儿犹豫着,李福,刘教授,纪晓轻进来了,我没有想到纪晓轻会来,这里是十分危险的,我想,二爷这次让他们进来,绝对不会有什么好事。 二爷游开了那个地方,我跟着后面,李福游过来了,刘教授和纪晓轻跟在后面,我想游回去告诉纪晓轻,二爷一下就抓住了我。 这儿竟然有一个拐角,是一个视错,看着只不过是一面墙,二爷抓都会我游过去,我就知道要坏事。 我挣扎了一下,二爷抓得更紧了,拐过一个角落,二爷比划着,死劲儿的往里冲,让我先冲,我摆手,二爷也不管那么多,抓着我就往那个洞里推,那洞里流了来的水压非常的大,我只能是配合二爷,进去游过了两米,人就像炮弹一样,一下就被打了出去,二爷也跟着我进来了,一下就砸到了我的身上,我大叫一声。 二爷一直没有松手。这里下来后,没有水。二爷说:“他们要倒霉了。” “可是你答应过刘教授,不伤害他们的,只是冲着李福来的。” “他们都没有一个好东西。”我没有想到二爷会这么做,设计了一个圈套。 “可是纪晓轻没有错。” “她来了就有错。” 我不想跟这个固执的货再说什么。 二爷上了台阶,我跟着上去了,这里竟然可以看到水仓里的情况。李福他们出到了那个拐角的地方,可是那个洞根本就没有了,他们在那儿转着,可是什么也没有找到。 李福再回到那个大转轮的时候,二爷说:“只要他敢动这个转轮,那水压就一点一点的在加,一直到把人的内脏全部压出来……” “不……” 二爷瞪了我一眼,没有说话。 李福那二货玩意,竟然真的就去动那个转轮了。我大叫一声:“不。”二爷吓得一激灵。他转头瞪着我说:“叫个屁,他们没有选择,只有这么一条路可以走,过大的压强可以让另一道门压开,不过就看他们能不能挺过那道门了,如果他们比石头还硬的话。” 我站了起来说:“二爷,你完全可以再把这个洞打开,让他们进来。” 二爷摇着头说:“你没有发现吗?每一道门,或者洞,打开后,就没有第二次了。” 二爷说得没有错,确实是这样。我现在恨死二爷了。 李福把手放在转轮上,半天还是放下来了。我松了口气,二爷说:“氧气迟早要用完的,他们是没有选择的,就是明知道是这样,他们也得选择,也许有机会。” 最终李福还是和刘教授握住了转轮,我摇了摇头。看着纪晓轻很慌张,毕竟是一个女孩子,她进来干什么呢? 转轮转动了,一点一点的,纪晓轻感觉到了不安,她在游动着,似乎要找一个安全的地方。李福和刘教授停下手了,大概也是感觉到了更大的压力,估计是让他们十分的不舒服了。 二爷得意的样子让我觉得恶心,我想吐。 我突然拿起氧气瓶子,一下就砸到了那透明的墙上,“嘣”的一声,然后“嚎”的一嗓子跳起来,瞪着我说:“二货玩意,如果能砸坏,那么大的压强就压坏了。” 我坐到地上,李福和刘教授他们又开始转到转轮的。我摇着头,眼泪流了出来。 纪晓轻的嘴里流出了血,血丝在水里飘着,我一下就跪到了二爷的脚下说:“二爷,我 求你了,放过纪晓轻,以后有机会弄死李福他们,我以后什么都听你的,我给你养老送终……” 二爷冷笑了一下,一脚就把我踹开了。二爷暴怒了,他走来走去的,骂着我,骂什么因为语速太快,我没有听懂是什么。 二爷突然站住了,瞪了我半天,纪晓轻吐了口血,慢慢的就失去了知觉。二爷走到左侧,照着墙就踹了一脚,水就喷了进来,一下把二爷给冲倒了,这边的水有半房子的时候,那边的水压就没有了。 二爷说:“水压越大,门越紧,如果不是你,他们今天就死在那里。” 那边的水压小了后,一个门就开了,刘教授和李福拖着纪晓轻游出去了。我松了口气。那天,二爷带着我出去,回到石屋子里面,他并没有马上离开的意思。 刘晓轻被刘教授背走了,李福不知道去了什么地方。 我离开二爷的时候,是在一个小时后,我跑掉了,不管怎么样,我要去看看纪晓轻。我找了四家医院,找到了纪晓轻,她躺在病房里,我在门前,从玻璃往里看,纪晓轻看到了我,她冲我笑了一下,摆手让我进去。 我进去了,拉住了纪晓轻的手,说:“对不起。” 纪晓轻摇了摇头,她说:“不是你我们就都死了。” 纪晓轻看得明白,那天,我准备离开二爷。 一个星期后,二爷找到了我。他让我回去,我说:“我不会再回去了。” “我没有害死她,你还想让我怎么做?我是守墓人,这是我的职责,我需要这样做。” 二爷说得话有道理,但是我说:“我不想当什么守墓人了。” 二爷说:“没有问题,退守可以,完成一个仪式。” “狗屁仪式。”我转身走了,二爷邪恶的笑了笑。 从那天开始,我就没有安过,天天做恶梦,我每天都走在一条路上,这条路上是那样的寂静,静得可怕,似乎一切都消失了,就是静…… 每天我都走得很累,很累,我不知道那是通往什么地方的一条路,越走我越害怕,越走我越感觉到,死亡临近了,那是死亡的宁静气息…… 我在十三天后,走不下去了,我不敢睡,睡我就在走这条路,没有尽头,但是我知道,等到尽头的时候,那就是死亡,我知道那死亡是什么样子的,会是怎么样的一个死亡。 我要坚持了两天两夜后,我还是睡着了,我直的走到了路的尽头,在尽头,摆着一幅棺材,那棺材我从来没有见过的颜色,甚至我说不好那是什么颜色,我就是感觉到了从来没有过的恐怖,我站住,看着那棺材,似乎死亡的气息就是从那里传出来的,棺材盖打开的时候,我一下就醒了,我不能再睡了,如果再睡下去,那么我就会进到棺材里,那死亡就属于我的,我还不想死。 我去了那个村子,我进院子的时候,二爷站在二楼看着我。我进屋的时候,二爷从楼下下来。 “你小子到是挺能坚持的,是一块当守墓人的料。” “肯定是你干的好事。” “没有错,你入守了,我收拾不了你,那将来我死了,你不守墓我也不知道,我告诉你,不管在什么时候,你不想当守墓人,我每天所经历的,都会让你承受着无度的痛苦,如果你喜欢一生都这样过,那我也没有意见。” 二爷得意的笑着,上了二楼。 这二货不知道给我下了什么,我想大概和印度那边的一种虫蛊有着一样的效果,这货竟然这下流的手段都用,看来我父亲说得没有错,招惹上这货,就是招惹上了死亡。 果然是这样,可是现在什么都晚了,如果当一辈子守墓人,那将是多少痛苦的事情呢?爱不能爱,就这样的守在一个墓,一个陵。 二爷将这种痛苦给了我,这是我没有想到的。我坐在门口捂着脸哭了,哭声竟然有些诡异,把我自己都吓了一跳,我嘎然而止的就不哭了,站在二楼看着我的二爷“嘎嘎嘎”的笑着,我出了一身的冷汗,我难道真的就在慢慢的变成一个守墓人吗?我有些吃惊,吃惊自己的某些变化,我竟然自己都不知道。 回到二爷身边,我就再也没有做过那个梦,我确定就是二爷干的好事。李福一直没有来,其实他们三个人都受伤了,也许他们都在治疗,好了后,他们就会再来的,也许没有人再能放弃这种刺激的事情。 二爷突然跟我说,我带我去一个地方,去见识一下,生活之外的东西,我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 二爷带着我坐了一天的长途车,才到了地方,那是一个满族自治县,满人起兵之地,这里有一个大陵,那是满人祖宗的陵,四辈同陵。 (本章完) 第122章 骨灰盒 二爷找了一个房子,租了一个月,我以后只是呆上三五日,他竟然要在这儿呆上一个月,不知道他是什么打算。 小县城并不大,古迹到是不少,文化看着挺厚重的。我和二爷在这个小院子里呆着,他不让我出去,自己也不出去。难道是修身养性来了?我看不像,二爷绝对不会干这种事的。 三天后,二爷半夜里把我叫醒了,我迷个眼睁的爬起来,穿上衣服就跟二爷出去了。 小县城黑乎乎的,几米远就看不到人了。二爷深一脚浅一脚的往前走,我跟在后面。二爷竟然离开县城的街道,往乡下走了。 二爷一直不说话,就是往前走。 走了半个小时,前不见村,后不见店的,他竟然站住了,四周全是山,看着就吓人。 “二爷,你这黑灯瞎火的,到底要干什么?” “打劫。”这二货,冒出这么一句,然后就下了小道,往山那边走了。 这里进山的小路,过了一条小河,就折上了山,这山很陡峭,几乎得用手往上爬。这二爷大晚上的折腾什么呢? 爬了一个小时,二爷坐下了,喘着粗气,我不想跟他说话,我也坐下了。 我听到奇怪的声音,二爷显然也听到了,我不知道那是什么声音,反正听了让人汗毛都立了起来。 我站起来,二爷没有动,我听到草里的动静的时候,二爷站起来了,我总是感觉有一双眼睛在睁着我们。 二爷冲草那边走过去,我跟在后面,突然一声大叫:“出来。”我二货玩意,二爷喊这一嗓子,我没有防备,吓得我魂差点没掉了。 “你瞎喊什么?” 二爷没有理我,草丛的后面竟然什么都没有,也许是什么小动物。偏离了小路,我们在草丛中走着,二爷被绊倒的时候,我正想着要不要回去。 二爷趴下后,竟然没有发出声音来,一下就跳了起来,弯腰看那东西,竟然是一个骨灰盒,真他妈的不吉利,大半夜的碰到这个东西,看来二爷要倒霉了。 二爷犹豫了一下,把衣服脱下来,把骨灰盒包上,就往山下走。二爷总是干这种二乎乎的事,大半夜的来弄一个骨灰盒,简直就是精神病。 我们回去后,二爷把骨灰盒摆到桌子上,那骨灰盒有点怪异,竟然是树根子抠出来的,有点像一种兽。 “你说这里面会是什么?”二爷问了这么一句,我愣住了,骨灰盒里除了骨灰,还能放钱不成? 我摇了摇头。二爷说:“你打开。” “你捡的,你自己打。”我躲到一边。 二爷瞪了我一眼,他伸手要去打开那个骨灰盒,可是伸到一半的手,悬在了半空中。我正琢磨着发生了什么事情,院子“咕咚”一声,显然是有人从墙上跳了进来。我操起放要门后的棒子,举起来。二爷竟然没有动,我举得手都酸了,也没有人进来,也没有再听到动静。 “放下吧,没有听到他又出去了。” 我真没有听到,二爷的耳朵就是好使。我坐下后,看着二爷,二爷一直没有再动那个骨灰盒,躺在炕上就睡。 那个骨灰盒摆在桌子上,让我睡不着,二爷到是睡得着。我起来的时候,二爷还在睡,只是骨灰盒不见了,我激灵一下,看来是有人进来了。 我把二爷叫醒,二爷一听骨灰盒没了,就冲了出去,我跟着出去。二爷站在门口看了半天,竟然笑了,笑得恶心。 二爷进屋后,就让我出去买酒和菜。我出去了,可是我回来的时候二爷不在了,不知道跑到了什么地方。 我把菜弄好,把酒打开,我自己喝上了。一直到天黑,二爷也没有回来,我就躺在炕上睡着了。 我醒来的时候半夜了,二爷还是没有回来,但是我却跳了起不,那个骨灰盒竟然又摆在桌子上了。我哆嗦了一下,下地后,走到桌子那儿,我伸手想打开那个骨灰盒,我想看看这个骨灰盒里面到底是什么。 可是当我把手碰到那个骨灰盒的时候,激灵一下,就把手收回来了,我感觉到那骨灰盒像冰一样,我再看手,已经冰伤了,那不只是冰了,极寒。 我感觉到了痛,跳着跑到院子里,二爷推门进来,看我的样子,愣了一下,再看我的手,他哆嗦了一下。 二爷帮我处理完手后说:“那骨灰盒你不要乱动。” “它怎么又回来了?” “那是李福干的事,他在跟我叫劲,这次来我就是想让你看看李福这个巫师的巫术。” 直到这个时候我才明白,原来是找李福来了。可是,二爷却没有找到李福,也许他不知道李福在什么地方。 看来李福是在骨灰盒上动了手脚,二爷看着骨灰盒,骨灰盒冒着冷气,慢慢的上面结了一层霜。 “极寒之盒,幸好,你是在刚开始的时候摸上去的,如果现在你要是摸上去,你的手瞬间就完蛋了。”二爷说完,我哆嗦了一下。 二爷坐下喝酒,看着那骨灰盒,半斤酒下去后,二爷找来斧子,抡起来就往骨灰盒上砍,就这一斧子下去,一股黑烟就冒出来了,二爷愣了一下,扔下斧子就跑。 我愣了一下,跟着跑,刚到院子里,李福就从墙上翻了进来,吓了我们一跳。 “跑是跑不了了,我们合作,我需要进那陵墓。” “滚一边呆着去。” 我感觉到异样,二爷也感觉到不对劲了。 “那骨灰盒你们也敢动?那是阴极寒,至少放了一千年,里面装过多少骨灰,那我就不知道了,我们两个现在就中了这种阴寒,每隔三天就会折腾你们一次。如果,你们和我合作,那么,我会给你们解开的。” “巫术,恶毒之术。”二爷说。 “对,没有错,巫术就有这种能力,这极寒每发作一次,都会加重,你们自己考虑。” 李福跳墙走了,我和二爷都傻了眼。 我们进屋,那黑烟已经没有了,骨灰盒里是空的,二爷上去就是一脚,把骨灰盒踢飞了。 “我就是想引他出来,这回到好,着了这王八蛋的道了。” “除掉这种极寒不就可以了吗?” “那是巫术,你以为那么简单吗?我根本就办法。” 我一听,就傻眼了。二爷带着我出去了,我们去找李福。李福住的地方是一个村子,依山而建的一个村子,李福的房子盖在村子的一个角落里,和其它的房子不同,而且和其它的房子有着上千米的距离。 这楼是二层小楼,在二层上面还接上一个尖顶,看着就诡异,窗户一白一黑。我和二爷往那边走,快走进的时候,整个房子竟然被雾气罩上了。 我愣住了,我们站在那儿,二爷说:“我们还是别进去,就在这儿守着。” 二爷也有怕的时候,看来李福这货是疯了。 我们过了两天,李福还没有出来,我没有耐心了。 “进去,反正他不敢弄死我们。” 二爷瞪了我一眼说:“不知道深浅的东西。” 半夜,二爷睡着了,我偷偷的靠近了那小楼。小楼的门半俺着,我推开了,站了一会儿,便进去了。 一楼阴暗,屋子里摆着黑色的桌子和几把椅子,就再也没有其它的东西了。我往楼上走,楼梯不时的会响一下。 我可以看到二楼的时候,汗毛一下就立了起来,站在那儿没有动,但是汗已经滴了下来。我看到了棺材,那棺材就摆在屋子的中间,漆黑漆黑的,这个棺很高,是两个棺材的高度,我站在那儿不动。 半天我才缓过劲儿,我慢慢的上去,整个屋子竟然吊着无数的小人,用木头做的小人,鼻子眼睛都有,但是面目表情却各不相同,狰狞可怕。 这些小人被从窗户吹进来的我吹动着,整个屋子恐怖到了极点。 我没有看到李福,也没有看到睡觉的床,我想,应该是在上面,我往上走,上去后,空间很小,也没床,只在地中间画了一个很诡异的图,这图三圈套在一起,中间是又有三圈,从小到大,我不知道那是什么意思。 我准备下去的时候,我听到了声音。我屏住呼吸,那声音像是移动什么的声音。声音响过后,就再也没有动静。 我靠在墙上,等了近十分钟,确定没有声音了,我往下走,看到那漆黑棺材上面的盖竟然错开了,我激灵一下,站在那儿,看着四周,并没有什么人,那棺材不会是自己打开的吧? 我站了一会儿,顺着二楼的窗户就跳出去了。我觉得这样比被吓死要好得多。 我跳下来,二爷就过来了,他拉着我就跑。 进了树林子里,二爷说:“你找死去了?” “李福好像没有在里面。” “他就在里面,这点我很清楚。” 二爷的话让我非常的吃惊,如果说李福在里面,那应该就是在棺材里面,我这么想的时候,汗就下来了。 “我想再回去看看。” “今天不行,也许李福知道你进去了,我们明天半夜进去。” 第二天的半夜,二爷和我进去了,我们进去站在楼下,二爷四周的看着。突然,我头上滴上了什么,我一惊。 (本章完) 第123章 心术 我伸手摸了一下头,粘乎乎的,那不是水。我闻了一下,一声尖叫,二爷吓得一哆嗦,我撒腿要跑,二爷一下就扯住了我。 “既然来了,就不要跑。” “有血。”我说完抬头往上看。 “我知道。” 二爷往楼上走,我跟着后面,就感觉后背冒阴风,我不时的回头看一眼,就在我回头的那一瞬间,只能“咕咚”的一声,二爷卡在了楼梯上,吓得我大叫一声。 二爷爬起来,瞪了我一眼,接着往上走。 上了楼,我看到那棺材的盖竟然盖上了。二爷慢慢的走过去,敲了几下棺材说:“空的。” 我不说话,空还是不空,我不知道,反正这漆黑的棺材看着就吓人。二爷一下就把棺材盖给推开了,然后就大叫一声,跳出老远。我吓得一哆嗦,腿一软,差点没坐到地上。 二爷半天才缓过神来,再次靠过去,往里看,我慢慢的过去,往里一看,也是大叫一声,二爷一激灵。 棺材里竟然放着一头猪,心脏的位置上插了一把刀,血流了一棺材,我恶心得差点没有吐了。二爷把棺材盖上,转身往上走。 他看到那六个圈的时候,就站在那儿不动了,半天才说:“下去,快点下去。” 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撒腿就往下跑。二爷这么大岁数了,跑得速度竟然跟我一样快,看来他也是真的害怕了。 我没有想到,我跑到楼下就站住了。我感觉到不对劲儿,似乎我们慌乱中,跑错了道儿。可是那就一个楼梯,我们是顺着楼梯下去的,怎么可能错了呢? 二爷也蒙了,站在那儿,这里竟然没有门,也没有窗户。 “往上跑。” 二爷转身,楼梯也没有了。 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二爷愣了半天,找个地方坐下了。 “什么情况?” “不知道。” 二爷闭上了眼睛,大概这就是二爷不想进来的原因。巫师诡异,这谁都知道,也就是在这个时候,二爷突然就抱着自己开始哆嗦了。 我也开始感觉到了冷,非常的冷,从心里往外的冷,我知道,极寒那件事是真实的了。 我感觉我要被冻死的时候,慢慢的缓了过来。 “我掐死我吧!”二爷冷不丁的冒出了这么一句。 “做梦。” “太他妈的遭罪了。” “找到李福,最多我们跟他合作。” “放屁。”二爷一个高儿跳起来喊着:“就是死,也不能让他进陵入墓。” 二爷瞪着眼睛,我心想,还瞪个吊,现在出去都不一定能出去了。二爷突然就跳起来,照着墙“咣咣咣”就是三脚,我想,估计就是除了脚痛外,就没有其它的反应了。 二爷捂着脑袋蹲下了。 “你不是会很多守术吗?” “猪,我是守术,这是破坏之术,两扭。” 我没有想到,二爷真的就无术了。我正琢磨办法的时候,就看到有影子出现在墙上,然后开始跑,吓得我一下就爬到中间,二爷还没有看到,靠着墙坐着。我的反应,让二爷一愣,他看到影子的时候,没有动,盯着跑来跑去的影子。 影子停下来的时候,二爷一个高儿跳了起来,去拍墙上的影子,我站起来,看着二爷,那影子绝对不是什么光影,因为这里没有光。 二爷折腾得最后伸出舌头来了,坐到地上,影子停下来。突然,影子走了下来,我嚎叫一声,恨不得钻到墙里跑掉。 二爷嚎叫一声,就靠到墙上,整个身体都帖上去了,那个人竟然是李福。李福阴险的笑着说:“我们合作,你们就可以离开这里,而且也有解除阴寒。” 我盯着二爷,其实,命没了,什么都没有了,二爷竟然还在坚持,他擦了一下汗说:“你有这个本事,那就自己进去,我们是守墓人,不可能配合你。” “二爷,命重要。”我说了一句。 二爷冲过来就给了我一顿电炮加飞脚,打得我鬼哭狼嚎的。二爷突然冲李福扑了过去,竟然扑了一个空,他穿过了李福的身体,李福依然站在那儿,我是目瞪口呆,冷汗直冒。 二爷爬起来,看着李福,一句话也不说。 “这事你们自己决定。”李福说完,又上了墙,成了影子,然后消失。 “这小子怎么玩的?” “看来是玩到家了。”二爷叹了口气。 “巫术会有这么厉害吗?” “隔墙有影,那只是他虚的存在的,他真身就在楼上,这巫术我只是在以前听说过,没有想到,还真的就存在,这隔墙有影之术其实就是心术,我们想什么,他应和着我们的心,有了一种感应,才会有这种情况的,看来李福这小子不是一个图有虚名的巫师。” “现在考虑的是,我们怎么出去。” 二爷又犹豫了半天,答应了李福,和他配合,带他去陵墓。我松了口气。现在不死就行,说其它的没有用。 李福进来,把我们带出去,就让我们带着他去那个湖。 我们到了湖那边的时候,我竟然看到帐篷还在那儿。我往那边走,二爷叫住了我,不让我去。 我们进了石室里,坐下,二爷说:“让我们休息一下,吃点东西。” 二爷喝酒的时候,用眼睛直看我,我就知道,二爷根本就不可能带着李福下到湖里进陵墓。 李福大叫一声就跑了出去,那速度比他妈的兔子还快。我愣在那里,往外看的时候,有一个棺材摆在了门口。 “小兔崽子,跟我玩,我玩不死你。” 我想肯定是这口棺材的原因。 “二爷,怎么回事?这……” “就那还想跟我玩?再玩我就把他弄到棺材里去了。” 那棺材就一直摆在门口。我不知道它是什么时候来的,我想问二爷,二爷眼神有点飘逸,我没有敢问,这个时候二爷是最不爽的时候,随时就会发彪。 我出去了,到对岸,我进帐篷的时候,刘教授正写着什么,他看我来了,放本子合上说:“坐。” 我坐下后问:“纪晓轻呢?” “她还没有好利索,也不打算派她来了,会派一个男的来。”我听刘教授这么说,有些失望了。 刘教授还想跟我聊点什么,我就站了起来走了。我回去的时候,二爷还在喝,我躺在床上,二爷看了我一眼说:“看你那点出息。” 我知道,李福还是会来的,二爷似乎挺放心的,他就是这货,好受一时是一时,从来不想那么多。 半夜,我听到湖里有声音,我悄悄的下了地,湖对岸不清楚,但是可以看到湖里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游着,有水的声音。 我蹲在草丛里看着,那东西往这边游了过来,我紧张得手心出汗了,就在这里,我感觉极寒来了,我抱住自己,哆嗦着成了一团。 那东西眼看着快游上岸,那不是人,绝对不是会,我哆嗦着。我想,二爷也跟我一样,在痛苦的挣扎着,这个东西不知道是什么,会不会吃人,这都很难说,现在他就上来吃我,我也只能是挺着,极寒除了让我痛苦之外,几乎没有打斗的可能性,甚至跑几步都非常的困难,那种极寒带来的寒冷,几乎让你丧失了一切能力。 那东西爬上岸,停下了,我紧张到了极点,那东西再动的时候,竟然往棺材那儿去了。这个时候,我阴寒走了。 我站起了起来,二爷一下就从门里冲了出来,那东西猛的停下来,和二爷对视着,几分钟后,转身跳到水里走了。 我跑过去,问:“二爷,什么东西?” “棺狗,巫师养的,可以在水里和陆地上生活,吃棺材里的尸体活着,他可以钻到棺材里,把东西叨出来,是盗墓用的棺狗,一种非常奇怪的动物,在赫图阿拉城,三百年前,出现过,后来就消失了,在城志上有过记载,但是谁也不知道这种动物到底是什么动物。”二爷说完,看了一眼棺材。 “二爷,这棺材是怎么回事?” “这是行棺,守墓人都可驱行几个棺材,就像一个战士带着的刀一样,保护着自己,非常的邪恶,李福就是怕这个跑的,这个棺材靠近李福,李福就囿在棺材里,一直到死,古代有用这个棺材杀人的,叫棺杀,最初人们以为是被人杀死后,放到棺材里的,其实不是。”我听得汗毛直立立着。 二爷拍了拍棺材,进了屋子里,我坐在那儿和二爷喝酒,二爷一直沉默着。刘教授进来的时候,看了棺材一眼。 二爷不愿意搭理刘教授,我让刘教授坐下,刘教授坐下后说:“老哥,我不想说得太多,我只是来做研究的,并不是破坏,这点你应该清楚。” 二爷白了刘教授一眼说:“这点我相信,可是不破坏我不相信,哪一个陵墓你们不是对外开放了,让死人不安宁,而且里面的陪葬的东西,都会送到博物馆,然后再弄个假的摆在上面,这叫什么?”刘教授没有话可说了,他看了我一眼。 刘教授走的时候,我送出去,刘教授小声说:“晓轻来电话了,她坚持着要来,明后天就能到。”我听了愣了一下,兴奋,但是我没有表现出来,二爷在屋子里,他当然不希望我和纪晓轻在一起了。 刘教授走了,我回去,二爷干了杯里的酒,就去睡了,我睡不着,自己喝了一会儿,就走到屋子的外面,坐那石头上,看着湖里,起雾了,我感觉到了冷,回到了屋里睡了。 早晨起来,二爷还在睡,我走到屋外,大雾非常的大,一米之外就什么都看不到了,二爷告诉过我,雾天的时候,不要在雾里走,说不定会碰到什么样有脏东西。他所说的脏东西就是邪恶的东西,平时我们所说的鬼魂什么的,他说鬼魂就喜欢在雾天出现,如果你真的在雾里走,就是这样的大雾,你突然就会看到,眼前闪过一个什么东西,那就是那些脏东西,他是真实的存在的。 (本章完) 第124章 别再去后院了 我想回屋,刚一转头,就有黑影一闪而过。 “我擦,真他妈的显灵了。”我进了屋子里,做饭。 饭做好后,雾更大的,连门口的棺材都看不到了。 “这么大的雾。”二爷自言自说,我没有搭话。 “是呀!”我回头看二爷,二爷看着我,这根本就不是我们两个人说的。二爷捂住了嘴,显然那个人不知道在什么地方,这样大的雾天,刘教授是不可能过来的,那是相当的危险,湖边的路都是石头交错着,得手脚并用,他是不会冒这个险的。 “做饭呢?”这回我是听清楚了,是一个女人的声音,二爷还捂着嘴。 “想吃呀?”我回了一句。 二爷上来就给了我一脚,把手松开说:“你想找死呀?” 我蒙圈了,饭做好后,放在桌子上,二爷坐在那儿不动,半天才又拿起一双筷子,摆在旁边。我一哆嗦,这是干他妈的什么? 二爷不说话,我也不敢再说。二爷迟迟的不动筷子,突然,摆在旁边的筷子动起来,开始挟菜,我“妈呀!”一声,一个高儿就跳开了。 二爷瞪了我一眼说:“吃。” 我他妈的是不敢,一直到雾散了,那双筷子入下了,菜饭都没有了。我知道这个东西走了。 “祸从口出,这个成语你是应该知道的,原本这个成语不是这个意思,而是这个意思,下回记得,在这种特别的天气里,把你的臭嘴闭上。” “那是什么东西?” “恶鬼。” 我勒了个去,真他妈的碰到反了,吓死我了。 雾彻底的散去了,二爷叫了一嗓了,门口的棺材竟然没有了。二爷跑了出去,四周的看着。我跟在后面,二爷拍了一下头,回到屋里了。 “这孙子手法到是快。”我一想就知道是李福干的。 “怎么办?” “东西丢了,你说怎么办?” 我愣了一下,跟这二货说话就是费劲,今天我心情好,不愿意他搭理他。我出了屋,雾散去了,阳光非常的好。 我坐在湖边看着对岸,刘教授不知道在忙着什么,一会儿进来,一会儿出去的。我看到刘教授穿上了潜水服,跳到了湖里,我愣了一下。 二爷出来了,也看到了,他摇了摇头。 我一直坐在那儿,刘教授一个小时后就上来了,显然没有什么收获。我过去的时候,刘教授在用电脑看录下来的片子,那是水下那个长方形的石头棺材。 我坐下看着,一遍完事,并没有发现什么入口,原来的入口都封上了。刘教授说:“会在什么位置?” 我摇头,刘教授一点一点的看,把看着像的地方截图下来,然后放大,每次他都很失望。我从帐篷里出来,回到小屋,二爷说:“你总去那边干什么?” 我没理他。二爷抽了烟,地天才说:“一会儿我们就离开这里。 “过两天行吗?” 二爷没说话,他站起来走的时候我跟着。他回到了那个村子,那是祖墓水冢的地方。我依然住在楼下,二爷住在楼上。我想看看水冢,我没有看过,其实很少有人看过。 我想跟二爷说,恐怕二爷是不会答应的,这老东西就这样的吊着我的胃口,一直吊到现在,迟早有一天二爷会死的,他要是死了,我就把他葬到对面的山上,不让他进水冢。 那天,我偷偷的进了后院,看着那满水的井,就有些害怕,水不知道有多深,看着就吓人,我四的找入口,没有,我想大概就是从井口下去,然后从一个什么位置进去。 二爷突然出现在我身后说:“你干什么?” “我就看看。” “我告诉你,你看行,离井边远点,小心伸出来手把你抓进去,那可就不是看看的事儿了。” 我听二爷这么说,我吓了一哆嗦,他是在吓唬我,还是真的?我判断不出来,但是二爷很少说谎,虽然他有点二,但是这点上他做得确实是到位。 我回到房间里,二爷上了楼,那一夜,我听到楼上的脚步,一夜都没有闲下来,隔一会儿就响上一阵子,我不知道二爷在楼上折腾什么。 早晨二爷眼睛透红的下来,脸色也不好看,坐在那儿就吃饭,吃饭上楼睡觉。我闲着没有事,又去了井边,看着那水井,水井里的水很清很清,但是看不到底,说明这水井很深很深。 我感觉到水井里有好像有什么东西的时候,听到“哗啦”一下,从水里冒出一只手来,我一个高儿就跳开了,那只手差点没有抓住我,我嚎叫一声,转身就跑。 二爷从楼上下来,我正好冲进门里,拍着胸脯说:“他妈的,吓死我了。” “你小子就是跑得快,要是让那手抓住,你就快乐成神仙了。” 二爷用邪恶的左眼睛狠狠的瞪了我一眼。那天我做了一夜的恶梦,那手我感觉总是从窗户进来,来抓我。早晨我起来,竟然看到窗户台上有水,我打了一个激灵。 二爷从楼上下来,我说:“我不在这儿住了。” 二爷看了一眼窗台说:“没事,以后别去水井那儿就行了。” 我不禁的还是一哆嗦:“不行,我能被吓死。” “我告诉你没有事就没有事,还废什么话?”二爷火了,声音提高了八度。 我不说话了,吃过早饭,二爷说:“我出去一趟,你在家里好好的呆着,别再去后院了。” “打死我也不去了。” 二爷走了,我就到院子里呆着,我感觉那只手随时就会伸到屋子里来抓我。我在院子里睡着的时候,突然听到了水声,一个高儿就跳了起来,跑到大门那儿回头看,没有发现什么。 也许那只是梦,我再次坐下,不敢睡,二爷到天黑还没有回来。那屋子就像一张大嘴,或者说像一个坟墓一样,我不敢进去,就坐在外面,外面很冷。 二爷九点多才回来,看到我在院子里冻得直哆嗦,骂了一句:“熊样。” 我跟二爷进了屋子里,二爷问有什么情况没有。 “没有,我睡着的时候听到了水声,好像是在梦里。” 二爷听完我的话,愣了一下,抬腿就往后院跑。我跟着过去了,二爷看完了水井,擦了一下汗说:“还好,还好。” 我看到井边有很多溢出来的水,觉得白天听到的那声音,不是梦里的。 我们回到屋子里,我问:“二爷,是不是有人进去了?” “是,不过没事,水井里的水满着就没有事。”二爷只说到这个地方就不再说了,他并不想告诉我太多。 这里的日子就像死人的日子,山上那些人家也像死人的家里一样,整天的看不到有人出来。 我不知道要在这里呆多久,我不喜欢这里的日子,跟住在坟墓里没有什么区别,二爷一守就是一辈子,那真是一种精神才行,我做不到,不管怎么样我也做不到。 半夜我听到奇怪的声音,那是门外发出来的,我悄悄的下了地,走到院子里,从门缝往外看,我看到穿过村子的路上,有一排的推车,十二三个,车上推着的什么东西,我半天才看清楚,那是棺材,我靠他大爷的,吓得我一下就捂住了嘴,这是谁家?一家伙的死了十多口人,简直是就在灭门。 棺队过去后,我悄悄的回到屋子里,点上一根烟,坐在炕上抽,这个村子实在是太诡异了,再呆下去,我的精神非得断了弦不可。 下午,我想和二爷说离开这里的时候,有人敲门,我哆嗦了一下,大概这两天是吓蒙圈了,二爷开的门,进来一个人,五十多岁,进来就“啊啊啊”的,竟然是一个哑巴。 二爷交待了一些情况,我才知道,原来是找的看家的。 那天天黑我们就离开村子,在路上我把昨天看到的那十多个棺材的事跟二爷说了。 “那是移坟。” “大半夜?” “各有只的规矩。” 我觉得二爷是在蒙我,我也不想再问了。 我和二爷回到了湖边,并没有回到那个小屋子,二爷走到西面的树丛子里,有一颗老树,那树有多老我不知道,有几百年应该是没有问题了。 二爷扒开藤蔓,竟然有一个树洞,二爷和我进去了,这里竟然有十多平米,还搭了一个床,还有桌子,二爷把吃的和酒放在桌子上说:“在这里可着,记住了,你不能再上那边,不能让他们知道我们在这儿。” 二爷真像一只狡猾的兔子一样,不知道他还有第三个家没有。 太阳出来了,我从草丛中往东面看,我看到了纪晓轻,虽然很远,但是我还是看出来了。二爷把我叫了回去,告诉我:“白天就在这里呆着。” 夜里,二爷让我把潜水服穿上,我们要下到湖里。湖里的水很凉,有点扎骨,谁也没有想到,快到那个石棺那儿的时候,阴寒就发作了。 我和二爷哆嗦着,我紧紧的抱着自己,那痛苦就是难以想得出来,接近十分钟,我们才缓过来,二爷比划了一下,我们就潜上去,回到树洞子里,裹着被。 “二爷,这样会死人的,你得想想办法。” “我有办法还受这个罪?” 我躺下了,感觉没有那么累的,我睡着了。睡来的时候天已经亮了,二爷不在,我听到了奇怪的动静,时而如妇之哭,时而老叟之泣,时而孩子大哭……把我弄毛了,一撒丫子就往外跑,路出十多米,看着这大树。 二爷拎着一只兔子回来了,他看着我。 “我说,那树……” “那是树发出来的声音,这是一棵千年的老树,是一棵神树,不用害怕。” 我都觉得奇怪,我到是听说过,努尔哈赤的清永陵里有一棵这样的千年老神树,传说也是很离奇,当时我只是以为是一个传说,没有想到,今天我还真的就碰到了,看来什么都是有生命的。 我进去后,二爷把兔子的皮扒下来,然后放到锅里,开始生火。 “有烟。” “这个地方非常的奇怪,烟顺着树就升了上去,然后在树梢中就散去了,根本就看不到。” 兔子肉炖好后,我们就开始喝酒,二爷说:“今天半夜我们潜下去,进陵墓里去,但是不一定能走到那个机关,上次我们走到十三道门那儿,我们应该选择哪一样门呢?” “你要是不知道,我就更不知道了,不过我不喜欢这个鬼数,为什么总是鬼数呢?” “十三在西方是一个邪恶的数字,他们大楼没有十三层,十三号这样都不上班,十三号这样他们不出行,这就是我们古代书上所说的鬼数,在邵子神数里也提到过,其实,西方这种文化我也是我们传过去的,十三是一个鬼数,是一个不吉利的数字,那天你看到的十多个棺材,应该是十三个棺材,所以他们在半夜里移坟。” 我没有说话,看着二爷,我想去看纪晓轻。 二爷看了我一眼说:“不行,至少现在。”他就像看透我心思一样。 半夜叫我起来,我们潜了下去,二爷到了石棺的顶上,顶上有淤泥,二爷用手扒着,那个位置正是三分之一的位置,在那上面竟然出现了和李福家楼上的一个图案,三个圈套着三个反圈,我愣住了。 二爷把手按到圈的中间,水突然就旋了起来,然后那个地方就下去了,二爷进去了,我跟了进去,我回头看的时候,那地方又旋了回去,我们正好是在十三道门那儿。 “你是怎么知道的?” “其实,我一直在琢磨着这事,那三道圈套着反圈,那圈看着就像波浪,李福大概也琢磨出来了,只是没有找到位置,他们都看下面的四面。” 我看着十三道门,二爷说:“你选一个,会选哪个?” “我看着都吓人,我不会选,我选择不要去碰他们。” “不碰我们就没有办法进到下一个石室里。” (本章完) 第125章 全是棺材 二爷似乎也不想去打开任何的一道门,站在那儿不动。我看了他一眼,二爷指着第三道门说:“我看那个比较顺眼。” 二爷慢慢的走过去了,那门应该是往里推的,因为没有把手。二爷把手慢慢的伸过去,去推那门,门竟然一下就弹出来了,一下就呼到了二爷的身上,二爷惨叫一声,倒在地上,鼻子流出了血。我吓得一哆嗦,我跑过去把二爷扶到一边。 “怎么样?” “差点要了我的老命。” 我往门里看,就是一面墙,墙上画得乱七八糟的,不知道画得的什么。 “鬼画孤。”二爷说。 “鬼上去的?” “人画上去的,建这个墓的人画上去的,应该是那些术室画上去的,一个机关,应该有十三幅这样的画,放在一起看,才能看出来是什么。” 二爷站起来说:“下面的任务就给你了,如果再让我这老头子来一次,估计这骨头架子就散在这儿了。” 我犹豫了,看来不干也得干了。我慢慢的走到一道门前,侧着身子去推那门,“咣当”一声,我推的门没有开,我身后的门开了,一下就把我拍在下面了,我感觉我马上就要死了。 “嘎嘎嘎”二爷这二货竟然大笑起为。 我爬起来,浑身都痛,身后的那道门出是一个鬼画孤。我这回长经验了,站在没有门的地方,去推别一道门,可是竟然推不开,我砸了几下,也没有开,我又去推另一道门,也没有开,我看着二爷。 二爷说:“恐怕没有那么简单,如果你对着他开,也许能打开。” “去个屁的。”我走到一边说:“我才不开呢?再来一次,我也得交待。” 二爷琢磨着办法,他让我和他一起抬着掉下来的门,撞其它的门,可是没有用。二爷说:“挺奇怪的。” 二爷走过去,摸那门,门“咣当”一下,弹出来,二爷一闪躲过去了,他骂着:“我弄他姥姥的,吓死我了。” 如果都用这种办法开,那么,没准就会再被门打上一次,这门的劲儿可不是一般的大,没撞死,那是捡条命。 二爷用这种办法把十二道门都打开了,剩下的一个他让我去打,我觉得要可以办到,他看着鬼画孤,竟然看不明白,连着看,也没有看明白。 “还差一幅,看不明白。” 我走到那门前,站在门前,手慢慢的伸过去,刚碰到门,我就跳到一边去了,只听“咣”的一声,那门就撞到了对面的墙上,我再看那门,当时冷汗就下来了,那门竟然是铁门,有半米厚,和其它的门竟然不一样,这要是撞上,直接的撞到对面的墙上,成肉饼了。二爷也是吓得愣了半天。 二爷看着每一幅鬼画孤,可是就是没有看明白,十几遍,二十几遍,一点用也没有。他坐在地上发呆。 “白忙乎半天,差点把小命搭上。”我说完看着二爷。 二爷瞪着那鬼画孤的画发呆。我站起来,走到里面看着这些乱七八糟的画,突然,我感觉到异样,有什么东西喷出来,我一个高儿就跑。 跑到老远站住了,那些门,叮咣的又全部回去了,那边出现了一个龙头,喷着什么东西,有一股腥味。 突然我一下就愣住了,二爷看着我。 “二爷,你猜那些鬼画孤是什么?” “什么?” “我跑动的时候,那些鬼画孤连成了画,像是看连环画一样,那是一个箭头,指对龙头的那个位置。” “这就对了,只是现在不知道那破龙喷的什么东西。” “你去看看。” 我说完这话,二爷拿左眼睛看着我,我说:“请你不要拿左眼睛看着我,我很毛。” 二爷慢慢的走过去,那股子腥臭味,实在是让我受不了。 从龙嘴里喷出来的东西很粘,我一直捂着鼻子。二爷走到一半就摔倒了,那粘液很滑。二爷爬起来后,就惨叫着。 我吓蒙圈了,二爷勉强的连滚再爬的爬了回来。我不敢碰他,二爷说:“非常的痛。” 他手上粘上了那东西,我把地上的水往他手上冲,冲了很久,他才不痛了,但是发现他的手竟然看着很模糊了,就像是烧化的东西一样,而且都是黑色。 “鬼手。”二爷说。 我一哆嗦,二爷接着说:“这就是鬼手,没有想到,没有想到。”二爷不想往下说。我看着那龙头,还在喷着,我把衣服脱下来,让二爷也把衣服脱下来,我就踩着衣服,还来的移动,过去了。 我侧开那个喷着的位置,看着龙头,上面有一个朱砂点的红点,那是一个圆的东西,我想应该是这个位置,我按下去,就靠在墙上。 我没有想到,两面墙在移动,往一起移动,二爷大叫着:“兔崽子,你碰什么东西了?” 我不说话,说了也没有用,那龙头缩了回去,我想,这回可真的成饼了,还是带馅的。我跳到那边去推那些门,竟然都不动了,就是让门给拍死,也比挤死墙。 二爷在那边一顿乱跳,也不知道跳的是什么,大概是神经错乱了。我知道,现在干什么都没有用了。 我们几乎就得侧着身子了,二爷说:“这回是把你害惨了。” “我想看看水冢。” 二爷愣了一下说:“可以。” 突然,“呼隆”的一声,一切停止了,侧面的墙倒了下去,二爷大叫一声:“快走。” 我们侧着身子从那个墙倒下去的地下冲出去,这二货,差点没有气死我。我们是过去了,下面是一个大坑,三米多深,掉下去后,我就感觉到肚子痛,二爷躺在地上像死了一样。 我痛得浑身都是汗,我推着二爷,二爷一声不吭。我想,坏了,他要是死了,我怎么出去?二爷半天才吭了一声。 “你个二货,也不看看不往下冲。”他竟然骂起我来了。 这个大坑挺深,但是并不大,我往上看,全是棺材,那种花棺材,看着瘆人。 “我们怎么上去?” 二爷说:“你蹲下。” 我把二爷拖上去了,可是我确上不去了,二爷让我靠边,他把棺材推了一下,我靠,差点没有砸到我,这二货。 我站在棺材上,二爷拉我上去了,这里全是棺材,摆得有些奇怪,中间留着棺道。二爷在前面走,走到一半的时候就停下了,二爷说:“我走错道了。” “什么意思?这儿也没有其它的道,除了上棺材上走。” “我不应该把那个棺材推下去,推下去后,这些棺材就重新排位了,这个道就变化了。” “我们上去走。” “不行,走在棺材上面,说不定那个棺材盖就掉下去,下去就没有好事,这棺道十三不走,不走偏,不走正,不走中间,不走南,不走北,不走十三,不走九,不走棺上,不走侧,不走左,走走右,不走前,不走后。” “我擦,那就站在这里好了。” 二爷回头冲我笑了一下,够诡异,如果不是我跟着生活这么久,就这一笑就得吓死我。 “那你说应该怎么走?” “我觉得没有可走的了。” 二爷说:“倒着走,一切都是反的。” 这陨招他也能想出来。我们倒着走,一直走到头了,那儿是墙,没路了。 “到头了,怎么走?” “到头了,还走个屁。” 看来是走错了,二爷火了,这老东西喜怒无常的,刚才还笑,这回就发起火了,简直就要了人命。 二爷和我站在那儿不动。 “我们就这样干站着?” 二爷不说话,突然旁边的棺材动了一下,吓得我一哆嗦,随后整个棺材就散开了。二爷笑了说:“看到没有,台阶。” 我没有动,我觉得处处是机关,就那台阶也说不定会是什么样的台阶。 二爷迈下去了,没事,我跟着下去,刚踏上去,台阶就消失了,一逝台阶,这个我知道,二爷给我讲过,千年的台阶是不能走的,他竟然给忘记了,那些台阶经过了千年,就不存在了,虽然能看到,但是不能走。 我们一下就扎到了水里,那水冰凉。我们的潜水衣都脱下去了,二爷比划着,往上,我拼命的往上游,我原本以为可以游回棺材的那个房间里,可是没有,我们竟然潜到了湖面。 “又他妈的出来了。” 二爷也不管我,往岸上游,刘教授和纪晓轻站在岸边,我和二爷上了岸边,冻得直哆嗦,刘教授让我们进了帐篷,给我们换了衣服。 纪晓轻拉着我的手,没有说话,看着二爷。 二爷说:“一无所获。” 刘教授说:“慢慢来,不过一个多小时前,我看到了湖面上出了一个大漩涡,好像有什么洞,一下就把水吸进去了,然后又冒出了一个大水柱。” 我知道那是我们进到陵墓里的时候产生的,我没有说话,二爷说:“走。” 我不想走,二爷用左眼睛瞪着纪晓轻,纪晓轻一哆嗦,把手松开了。我跟着二爷走了,二爷没有回树洞里,而是绕着走,他竟然去了李福的那个小楼。 “还来这儿,这不是找死吗?” “谁死还不知道呢?” 二爷像一个愣头青,一把就把李福家的门给踹开了,李福冲了出来,看着二爷,阴笑着说:“来求我来了吧?那阴寒的滋味不太好受好吧?” “确实是不好受,不过今天我还真的不是来求你,给弄点吃的。”二爷这思维跳得乱七八糟的,李福有点发蒙。 我们进去了,李福给弄了吃的和酒。 “我觉得我们还是应该合作。” “滚一边呆着去。”二爷吃着人家的,喝着人家的,骂着人家,今天他可能是疯了。 李福一个高儿跳起来,大叫一声,然后撒腿就没有影了,我看着像是吓得没有魂了。二爷就当没有看见一样。 “怎么回事?” “鬼手。”二爷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说:“二十年前我就知道,巫师就怕鬼手,可是我就是没有得到鬼手,这神差鬼使的就得到了鬼手,鬼手抓巫师,这是天意,守墓人要想得到的,老天都给安排好了,我们从今天开始,就住在这儿,至少现在很安全了,李福那呆货正逃命呢!” 这事一下就反转过不,把我弄得目瞪口呆。但是我说二爷就是一个二货,他还不服气,阴寒没除,让李福就那样的跑了,这二货。 晚上,阴寒又来了,一波比一波的猛,就像涨潮的大海一样,我们两个在床上滚来滚去的,折腾了二十分钟,这时间出越来越长了。 二爷折腾够了,眼睛发直,就像抽疯一样,抽一回傻一点。 (本章完) 第126章 十三个棺材 二爷在李福家一顿乱翻,跟抄家差不多了,他什么都没有找到。二爷站在外面看着这个小楼,半天拿出火来,点着后,就跑,这货,把人家给点了。 我跟着二爷跑,有点可惜这小楼了。 我和二爷回到那个古怪的村子,我要看水冢,二爷说:“滚一边呆着去。” 这货,说话不算话。我不愿意理他,坐在院子里,那个哑巴出来进去的忙着做饭。哑巴叫我吃饭,我才进去。 吃饭的时候我也不愿意理二爷。 半夜,我又听到了声音,爬起来看,又是运棺材的,这回是往这边运,我靠,这帮货折腾什么呢?我觉得这个村子太诡异了。我转身要回去,这一回头,我“啊”的一声,差点没吓晕我,那个死哑巴站在我身后,瞪着大眼睛看着我。 我瞪了他一眼,往屋里走,这个死哑巴,吓得我一身冷汗。 我躺在炕上,一直到天亮才睡着。二爷什么时候出去的,我不知道,我起来,哑巴指着饭桌子让我吃饭,我吃完饭就出去了,哑巴拉着我,我一下推开了,走了。我想到对面的那家看看,既然一个村子住,那么就应该能认识我到底要看看,这个村子里住的都是什么人。 我往那边的山上去了,走到那家,那家的大黑门有点大,看着不怪异,门上单独的一个扣手,大得跟盆一样,有点奇怪,我拿起来,扣了两下,声音很大。 半天没有动静,我准备再扣的时候,二爷突然就跳了出来,吓得我一激灵,我都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来的,他拉着我就走。 回去后,他把我叫上二楼,把门关上,然后指着我,点我着的头说:“你什么事都不听劝,吃了多少亏了,你不知道吗?” “我不过就是闲着没事,想过去看看,拜访一下邻居,有什么不可以的?” “你根本就不是,你是好奇,好奇心迟早要把你害死的。我告诉过你多少次,不要到任何一家去,我们这里的人老死都不相往来,上次来的也不是村子里的朋友。” “为什么?” “你总是为个为什么,我只想告诉你,那个扣手如果你再扣两下,我告诉你,你不死也够你受的。” “那是什么?” “不知道,如果你不相信你就再去,滚回你房间去。” 我下楼的时候,看到哑巴站在那儿笑,我没理他,回到房间,我就是想不明白,这是什么破村子,诡异得要命,简直就是一个鬼村,拉棺材一拉就十多个,走来走去的吓人。 夜里我再次听到声音,我想就是那棺材,我从墙上跳出去,跟在后面,果然是十三个棺材,似乎还是那么些,他们弄这十三个棺材拉来拉去的,到底要干什么呢? 这些棺队往山里去了,我一直跟着,那些人没有人说话,就那样的走着。我一直跟到快天亮了,那些棺材突然就没有了,人也没有了,我一下就呆在那里,我看着四周的山,他们一直在沟里走着,怎么一下就会突然没有了呢?我不知道,这让我感觉到周身发冷,树丛发出的声音,让我感到头皮发炸,我撒腿往回跑,我竟然发现,离村子不过一千多米的距离,走了小半夜,竟然只走这么远,而我感觉却走了很远。 我翻进院子,二爷站在院子中间瞪着我。我没理他,要进屋,他喊住了我:“我告诉过你,不要有那么大的好奇心,如果你这样下去,出了什么事,我可不管你。” 我站了一会儿,回到房间就睡。一直到下午,我收拾东西,出来看到二爷在院子里坐着。 “我不跟你玩了。” 我拎着包就出了院子,我往回走,二爷竟然没有拦我,一句话也没有说。我并没有回家,我去了湖那儿,找纪晓轻,纪晓轻和刘教授在记录着什么。 我进去的时候,纪晓轻看着我身后,见没有其它的人,就笑了,走过来抱住了我。 我和刘教授喝酒的时候,刘教授问我:“上次你们是不是进到了陵墓里?” “是。”我犹豫了一下还是说了,二爷不让我说,可是我现在生气,我就说了。 “从什么位置?” “石棺的顶上,但是现在有可能进不去的,每一个入口进去一次都会关闭。” “我下去看看。” 刘教授说完,穿上潜水衣就下去了。纪晓轻拉着我的手,很紧张,她的手抓得我的手很紧。 我们一直等着刘教授上来,一个多小时刘教授才上来。 他把录像放在电脑上,并没有那三个圈套着反圈,我摇了摇头,看着录像,一点用也没有,丝毫没有什么发现。 “我觉得你们应该回去,在这儿也许一点用也没有,或者你们派专业的潜水队员来,抒那里彻底的清理一下,然后整个的录像,用你们的仪器分析一下。” “你说得也有道理。” 刘教授一直看录像。李福突然进来,把我吓了一跳,我一个高儿跳起来,李福说:“你二爷够黑的了,把我的小楼给点了,烧了狗屁都没有了。” “你知道就行,那不是我点的,我不跟他玩了。” “你这个守墓人不太忠诚,我要你一点用也没有。”李福的话确实是有道理,我就是一个混子,一个搭儿。 李福坐下后,看了一眼刘教授说:“你没折腾了,没用的,我折腾都没折腾明白,就差那么一点,我就可以进去了,还是让那老死头子给猜到了,提前进去了。” 刘教授说:“这个墓都传说是努尔哈赤正妻的,这事是真的假的?” “现在没有办法确定,我觉得不应该是假的,至少和努尔哈赤有关,所以我觉得这墓里应该有很多值钱的东西,随便的弄上一件,估计也值不少钱。” 我瞪了李福一眼,这货就知道偷人家东西,就是一个贼,还光明正大的说出来,不要脸到了极点。 李福突然出现,肯定是有什么事,我不得不提防着这小子。李福走的时候,我发现地下画了一个什么符号,像一条蛇,很小。 刘教授看了一眼,没有明白什么意思,问我。我也摇了摇头。 二爷这货进来的时候,我一愣,我没有想到,他会跟着过来。他看了一眼那符号说:“你们马上离开这里,天黑后,就会有虫子爬进来,无数的虫子,这是招虫符,什么毒虫,都会过来了,我就不知道,李福害你们干什么?你们得罪他们了吗?” 刘教授说:“最初我们在一起合作,后来我觉得这个人不地道,不是正道,所以就分开了,我们也报了警,警察找不到证据,但是也盯上这小子了,大概就是这件事。” 刘教授和纪晓轻离开了这里,换了一个地方,我把那个符号用脚抹掉,二爷说:“没用。” 他们住进了我们的那个房子,是让爷让他们住进去的,这二爷有点不着调,他本来恨着刘教授他们,确让他们住进来,我有的时候就是想不明白,二爷这忽左忽右的打法。 二爷拉我出去说:“我同意让你看水冢。” 我愣了一下说:“我没有兴趣,我想谈恋爱,结婚。” 二爷愣了一下,骂着:“没出息的货。”然后就走了。 其实,我也想了,李福说得没有错,我这个守墓人一无是处,只会那么简单的几守,一点用也不管,一点经验也没有。我觉得我不适合当守墓人。我在湖边呆了一天后,就离开了这里,我回到家里。 父亲和母亲看着我,都冷冷的,不愿意跟我说话。我回到我的房间,我觉得这件事闹得不太好,从小到大的我就没有消停过,父亲和母亲也没有这样冷冷的对待过我,可是这次却不同了。 我想,这次二爷是伤心了,他大概是不会来了,不知道他会不会特色其它的守墓人。纪晓轻给我打电话的时候,她和刘教授已经回来了。 “深冬来了,太冷了,我等天春天。” 我和纪晓轻正式的开始谈恋爱了,我觉得这个比守墓有趣多了,父亲和母亲脸色也好看起来,我找了一个方案的工作,除了工作,我就和纪晓轻谈恋爱。 北方的冬季长达六个月之久,但是我没有感觉到漫长,最奇怪的是,我那阴寒竟然一次也没有发作过,这到是我最担心的事情。 不过,说实话,我还是有些东西没有放下,心里总是感觉有事情一样,最初还好,到后来我总是走神,和纪晓轻在一起的时候。 一直到五月,小草冒出来的时候,我和纪晓轻也谈到了婚事,但是我没有想到,这个时候就出现问题了。 我和纪晓轻看电影的时候,我就感觉有人在扯着我,我并没有看到其它的人,我想,大概是二爷在闹妖,我心一惊,这货果然没有放过我,我担心的就是会出现上次的事情,不断的在梦里走着,每天的恐怖都在加深。 除了这件事外,我和纪晓轻吃饭的时候,我的碗里会突然出现虫子一类的东西,其实并没有,但是我看着就有,我想就是二爷干得好事。 我的异常纪晓轻都看到了,她说:“你是不是有病了?” “没有,我很好。” 纪晓轻大概也明白,没有再往下问。 刘教授打来电话,说下个星期行动,纪晓轻不太高兴,但是也没有说什么,那毕竟是她的工作。 我并不准备跟着纪晓轻去。 纪晓轻和刘教授走后,二爷突然就出现在我的眼前,那天我正在街上瞎逛,他一下就跳了出来,我吓得了跳,二爷还是那个样了,邋遢的要命,还穿着我给他买的衣服。 “你风流够了吧?应该回去当你的守墓人了。” “我不当守墓人,我说过我要结婚。” “你想得可到是好,我都提醒过你了,你不要忘记了,一刻也不能忘记,你是守墓人,你风流够了就行了。” 我此刻不知道怎么就那么狠二爷,但是那天我请他喝酒,然后又给他买了脱衣服。我给我父亲打电话说:“我和二爷在一起。” “去吧!”父亲沉默了半天说。我原本以为他会发火,可是没有。 我和二爷回去了,其实我并不想回去,如果我不回去,二爷的手段我是知道的,弄我那就是一件非常简单的事情,我不想弄得我受不了了再回去,那样大家都不舒服。 二爷带我回了那个诡异的村子,除了草绿了,似乎并没有什么变化。 那个哑巴竟然还在,看着我冲我笑着,我觉得那是兴灾乐祸。我没有理他,回到我的屋子里,躺在那儿,给纪晓轻打电话,半天纪晓轻没有说话,把电话挂了。 我就知道,纪晓轻最担心的就是这件事,她也知道守墓人是不能结婚的。她生气,我答应过她,永远不在回到二爷身边,也许不当守墓人,可是我现在身不由己,我想我应该说服二爷,不要让我像他一样,痛苦一生。 第二天,我坐在院子里晒太阳,我把院子的门打开,二爷冲出来把门关上,告诉我,除了进人的时候,可以打开门,任何时候不要把门打开。他没有说为什么,不过看他急火火的样子,肯定是有什么不好的事情。 我看到那个老太太,就是在岩石城摆弄棺材的那个老太太,站在山的对面,只有几分钟,就进了那个门,那个盆大扣手的那个门。我有些吃惊,原来那个地方竟然是那个老太太住在那儿。 我知道,那个老太太曾经和二爷有过不正经的关系,我发现二爷很害怕她,我不知道这里面到底发生过什么故事,反正我觉得二爷并没有想得那么简单,不管从什么方面 (本章完) 第127章 水冢 李福一直没有找二爷来算账,这到是一件奇怪的事情。当然,在我回城的这段时间里,发生过什么事我并不知道。也许李福已经来过了。 二爷下楼对我说:“再过几天,我们还去湖里,我担心那陵墓,不隐藏,不关闭,总觉得是个事。” 我就知道是这件事,二爷又说:“去后院。” 我现在突然就对这些东西失去了兴趣,不像那个时候,跟二杆子一样,拼命的想知道这里面的事情,可是现在却不想知道了。 我摇了摇头,二爷愣了一下说:“不看也得看,你是守墓人,我死后,我得由着这个墓,那有那个陵。” 二爷就是一个贱货,人家要看他不让看,人家不看让逼着你看,大概世上的事就是这样。我跟二爷到了后院,站在井那儿,井水依然盈盈,还冒着雾气,因为水温的事。 二爷说:“这水冢有一千年了,大概也是仅存下的一个。” “不,在周庄也有这么一个水冢,沈万三的。” “嘎嘎嘎……”二爷笑起来,我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那也叫水冢?不过是一个空冢,而且那也算不得水冢,不过就是一个水墓罢了,叫个人都能进去看看。”二爷的话我不知道应该相信不。 二爷从怀里掏出一个罗盘来,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又弄了一个罗盘。他把罗盘摆在地上说:“这个水冢的入口,是随着季节的变化而变化,一个有四个入口,每一个季节开一个入口,而且变化不定,今年到底开哪一个口,我都记不住了,因为我有十年没有进去过了,整整十年呀!” 二爷看了十多分钟,往东南角走去,那儿是一个水池子,夏季养着荷花,他站了一会儿,招手让我过去,让我把里面的淤泥清出来。 我下去把淤泥清出来后,下面竟然有一个石板,可以搬起来。二爷让我搬起来,下面就是台阶,我愣了一下说:“一逝台阶,千年的台阶是不可走的。” “当然。” 二爷找来绳子,系在井台上,然后顺下来,他先下去,我跟了下去,下去后,里面是翻转的水泥建筑,一个反一个正,一共是十三个,又是鬼数,我不知道从哪个口进去。 “这是一个翻转门,如果走错了,一下就可以把人错成两断,就是你速度比它快,也会被困在里面,最后成一个骨头架子。” 二爷在这些翻转的石板前走来走去的,我就奇怪了,你守墓,这里你应该门清,还在犹豫什么呢?跟我玩神经不成吗? 二爷站在一个门前说:“就是这个。” “你别弄错了,我不想死在这儿。” “应该没有错。” “什么叫应该?而是肯定。” 二爷用左眼翻了我一眼,我没理他,但是我还是非常的不舒服,每次那左眼睛都会让我不舒服,我以我会适应,可是没有。 二爷进去了,没事,我跟了进去,转过翻转板,眼前一个大台子,上面摆着牌位,有长明灯,一百多个牌位,有的牌位我认识。 二爷走过去,拎起地上的一桶洞,往十多个长明灯里倒,完事后,他说:“上香,磕头。” 二爷弄得十分的正经,我从来没有看过他这么正经过。 磕过头后,二爷说:“这是祖宗的牌位,下面还有两层,一个是摆棺位的,一个是放陪葬物的,是分开的。” 二爷走到牌位的后面说:“这个入口在这个后面,没有什么机关,拉开这个台子,下面就是一个吊篮,站上去,就会自动的下去。” 我们站上去到了二层,竟然全部是棺室,一个一个的,都用锁头锁着,二爷说:“一共一百一十二个棺材,这里棺位是一百六十个,我想会有你和我的一个。” 二爷并没有打开锁头的意思。 “我想看看那些棺材,随便的一个就可以。” 二爷说:“一个棺材有什么好看的。” 突然二爷慌了一下,然后说:“马上上去,马上。” 我和二爷慌乱的上去,这货不知道又发现了什么,我跟斗把势的跟着他跑了出去。我们看到哑巴进来了,他爬在地上,浑身是血。 二爷扶他坐起来,哑巴比划着。二爷让我把哑巴背回房间,他就开始一顿的瞎忙,肯定是要把入口关上,而且还会想出其它的办法来。 二爷进来的时候跟我说:“李福这王八蛋来了,如果今天不是哑巴,恐怕我们两个就要倒霉了。” 哑巴伤得不轻,二爷给弄来药让他吃了。 我没有想到,李福还是来了,我觉得这个盗墓贼,不管是陵还是墓,既然是上千年,他就有着极大的兴趣,他说对墓没有兴趣,实际上是口是心非。 我知道李福是不会这样放弃的。二爷这两天心情又不好起来,没事就冲我吼,反正我干什么他都不顺眼,我就是吃饭,他看着也别扭。 二爷出去的时候,是下午,太阳光十分的好,哑巴一直躺在床上,他的体质出奇的好,伤得这么重,竟然能坐着了。 我想问哑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哑巴比划的我看不懂,我让他写字,他比划着不会,看来是没有办法交流了。 天黑前,二爷回来了,拎着一个包,里面是草药,看来是从什么地方要来的。他经哑巴煎药。我没有想到他会对哑巴那么好。 我看二爷煎药的时候,二爷抬头看了我一眼说:“你去湖转看看纪晓轻吧!”我愣住了,二爷就是这样不着调。 我抬腿就走,生怕这货反悔,他随时有可能在一秒钟内反悔,其实他并不想让我去看纪晓轻,非常的不想。 我去了湖边,刘教授他们都在那个石室里呆着,多了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和两个男人。我进去的时候,几乎就没有地方了,纪晓轻出来,拉着我的手说:“有了一些进展。” 我愣了一下,他们能有什么进展呢? 刘教授叫我进去,他们用了可以穿透石壁的仪器,陵墓里东西的形状都可以看清楚,我身边的一个人用电脑分析着形状是什么东西,然后加上颜色。他们分析出来,那些花棺,那个坑里的棺材他们也分析出来了。我看了一眼那台小型的发电机,没有说话。 “你觉得怎么样?”刘教授问我。 “不错,这花棺是没有错,不过入口你们找到了吗?” 刘教授摇头说:“很奇怪,分析了这个石棺的结构,都是一样的,没有留有入口,这到是非常奇怪的事情,我觉得用天干地支应该能解释。” 我愣了一下,刘教授到底是开窍,如果顺着这条路,也不一定不对,至少是靠了点谱。 我和纪晓轻出去转,她问我。 “我觉得这事靠谱吗?” “其实,我也没有办法说得清楚,如果你们有懂得这方面的人,最好让这样的人帮你们,有些事情并不是科学就能解释的,中国的边缘的东西太多了,就像这巫师,还有守墓人,都是大家所不知道的,他们掌握的那些东西,更是神秘得要命。” 纪晓轻点了点头,李福突然就出现了,我拉了一下纪晓轻小声说:“不要理这货。”纪晓轻很紧张。我们转头回去了,送回纪晓轻,我出来,一路上没有碰到李福,他的突然出现,我不知道他要干什么。 我回到村子里,二爷在家里,我把情况跟二爷说了。二爷说:“没有想到刘教授到是有点道眼子,不过还是不行。” “那李福……” “不用管他,他如果有办法就来找我了,而不是找刘教授去。” 那天夜里,那十三棺又出现了,诡异得要命,我从门缝里看,二爷从后面拍了我一下,本来就看得毛骨悚然,他这一拍,吓得我“妈呀!”一声,院子后面树上的乌鸦门诈翅,叫着飞了起来,我一哆嗦。 “你干什么?人吓人吓死人。” “你总看这些东西干什么?和我们一点关系也没有。” “我就是想看,也想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来来回回的总是在走,难道是在玩不成?” 二爷瞪了我一眼说:“鬼数棺,那是一个很难摆脱的鬼数,每当这个家族的人死到第十三个的时候,都会惹上大的麻烦。” 二爷让我跟着进屋了,他拿来剩菜,拿出酒来,摆到桌上了,那菜都酸了,他还吃得那么香。我干喝酒。 “鬼数棺,连发,发不出去,就得这样,也不知道要到什么日子,如果你不发,就等着家里死人,直到死光,你就得不停的发。” “那是谁家?” “管家的十八岁大姑娘,吊死在家中,也不知道是因为什么,谁家出了鬼数棺,大家都是避之不及的。” “就是进村口的那家?” “对。” 我不想再问了,也许问多了,二爷又要瞪他的左眼睛了。我回到房间睡觉,可是睡不着,总是想着那鬼数棺的事,乱七八糟的。 半夜我的被总是被谁给扯走,拉了几回,我感觉到不对劲,迷迷糊糊的意识到,我身边没有人。我睁开眼睛看,也没有人,真是奇怪得要命。 我再睡,被又被人给扯开,我猛的一回头,看到了那只手,粉色的手,从窗户逃走了。我激灵一下,缩到墙角,没有想到,这只手竟然又来了,我也没得罪他。 一直到天亮,我也再没有睡。 我上了楼,二爷竟然没有在屋子里,我去看哑巴,哑巴可以下地了,我问他二爷,他摇头。 我出了院子,没有看到二爷,我担心那只手再来纠缠我。我一直站在门外,等着二爷回来,可是二爷就像和我作对一样,就是不回来。 哑巴拉我的时候,我吓得大叫一声,回头看是哑巴,他比划着让我去吃饭。我进去刚坐下,就感觉到不对劲儿。 (本章完) 第128章 破鬼数棺 我坐下的时候,发现筷子没有捡上来,我和哑巴比划着,哑巴一愣,比划着,我看明白了,那意思是说,我捡上来了。 哑巴转身就去拿筷子,然后他却是空手回来了,然后开始四处的找,我知道是在找筷子。这真是要命了,好几双筷子能放到什么地方呢?那是筷子,不吃饭谁用? 我觉得不对劲儿,那哑巴竟然在那儿乐,还出声了,我靠他妈的,吓死我了。我不知道他看到了什么,在哪儿笑。 我转过身那哑巴竟然拿着那只粉色的手在笑,我大叫一声,一个高儿就跳到了门口那儿,那哑巴拿着手冲我走过来,我撒丫子就跑。 哑巴竟然追我,我冲出院子,和进来的二爷撞个满怀,二爷趴到地上,看到哑巴拿着粉手冲出来,也愣住了。 “站着。”二爷这一嗓子声音很大,震得耳朵都不舒服。 那哑巴就真的站住了,二爷夺过粉手,就进了后院,他从后院进到屋子里,就把哑巴连踢再踹的给赶走了。 “二爷,这是怎么回事?” “那是守墓的手,谁知道,这段日子也不知道是怎么的了,这手不安分起来,从来没有过的事情。” “那是谁的手?” “我们家族出现过这种情况,在《家史》上有记载,那是六百年前,出现在断手之案,随后就投这井自杀了,本来尸骨不全之人是不能入祖墓的,但是还是入了,那下面二屋里一个棺室里就有这个人,入祖墓的原因就是这只手,被守墓人老祖人用了一种守术,就守在这井里,有六百年之久了,如果你到了井边,被抓住,就是溺死,还生的可能性都不大。” “可是那哑巴怎么不害怕?” “其实,说这话就长了,那哑巴原来是我们这房子的老守家的儿子,哑巴,而且有的时候精神还不正常,我是看着可怜,就让他过来了,每年都这样,都是被我赶走,可是他到时候就会回来呆上一段日子,唉……”二爷叹了口气,我听得冷汗流了下来,这层子也太邪恶了,一只手都满屋子的跑,这简直就是吓死人。 晚上我睡觉的时候,把窗户都关严实了,把门也插紧,生怕那只粉手再进来捣乱,谁知道他会在什么时候掐住我的脖子,或者把我拖到井进去呢? 老管家的鬼数棺又运过来了,我并没有出去看,我知道,这回可够老管家喝上一壶的了。 早晨起来,我就觉得和平时不一样,我和二爷吃饭的时候,我就感觉到了,总是感觉到有阴风,我四处看,还能为是那手,但是我发现阴风是从院子里刮进来的,绝对不是那手。我不停的往院子里看,二爷把碗突然的墩到桌子上,吓得我一激灵。 “总往外看干什么?” “有,有风……” “关你屁事,撑你的饭。” 二爷纯是有病,再不就是喝印度神油了,整个人就像疯子。我害怕,这饭吃了一半,不吃了,我也不敢回屋,就坐在那儿看着二爷吃。 二爷也不吃了,他走到院子里,站在那儿不动,其实他早就感觉到了这股邪风,只是没有说。 二爷把大铁门打开,一个棺材就摆在门口,正冲着门,我看那棺材,就知道是老管家的棺材,我认得。 我是目瞪口呆,二爷愣在那儿没有说话,半天转过身来,把门关上,坐在院子里抽他那老旱烟。 “你不要离开院子,不要去碰那棺材,我出去看看。”二爷说完,跳墙就走了,那利索劲儿,我都怀疑,他从来没有走过门。 二爷出去了,我是进屋也不是,不进去也不是,就在院子里转。我转了三个小时,都快成驴的时候,二爷从墙头跳了进来。 “他妈的,这老管家太不是东西了,把鬼数棺摆在我门口了,肯定是那个李福出的坏主意。” “为什么?” “鬼数棺得有破解之术,那老管家是七送不出,实在是没招了,肯定是听了李福的,就把鬼数棺摆到了门口。” “我们不理他就是了。” “鬼数棺摆到门口,就像客人到人家里来,能让人站在门口吗?不能,这鬼数棺更不能了,拒之来祸,只能请进来。” “请进来……” “请进来,破鬼数棺。” “当初都怪你,烧了李福的房子,结下了这么大的仇。” 二爷瞪了我一眼,没有说话,我发现最近二爷竟然也没有犯阴寒病,真是奇怪了,有可能我们两个是进到陵墓里碰到了什么,不过二爷的那鬼手是越来越黑了,他竟然弄了一副破手套戴上了。 二爷上了楼,在楼上不知道弄什么,一个多小时才下来,他拎着纸扎,扎得那东西我看不出来是什么东西,十多个,摆到了门口,然后地上铺上了黄纸,黄纸是几块粘在一起的,他铺的时候,没有粘住,不时的就断了,他还嘟囔着:“什么破纸”,简直有点像三岁孩子玩的。黄纸上每隔一步一个洞,一共是十三个洞。 二爷小声对我说:“你就站在一边,弯着腰,不要动,不管发生什么事。” 二爷把铁门打开后,“嚎唠”的一嗓子,这二货,总是弄这让人出其不意的事情来。 我还没有缓过劲儿来,二爷在黄纸上跳起来,不踩那十三个洞,然后绕回来,那舞蹈我生来就没有见过,他要是再不停下来,非得跳残废我不可。 二爷停下来后,站在一边,我和对站,那棺材竟然就往里进,压住黄纸最后一个洞的时候,停了下来,二爷拿出打火就把那些纸扎点着了,然后就跳到一边。 “呆逼,还站在那儿干什么?” 我一个高儿跳开了,我说:“你不是说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不要动吗?” “呆子,等着烧死吗?” 几分钟后,那棺材就跟着着了起来,棺材发出了人的惨叫人,那真是毛骨悚然,听着浑身发冷。 那棺材也不知道是什么木的,烧得那个旺,二爷在一边还大笑,突然就听“咣”的一声,棺材炸开了,棺材板子带着火,四处的飞散,我一个高儿就跳到角落那儿,二爷也不知道在想什么,没有躲,一块棺材板子就打到了他的身上,火一下就把他的衣服烧起来,我冲进屋,拎出一桶水,一下就浇了过去。 “我的新衣服……”这二货还心痛我给买的衣服了。 “烧伤没有?” 二爷摇头说:“还真他妈的有邪劲儿,临死还来这么一炸。” “这是什么意思?” “这是鬼数棺,鬼数棺进门,必死人,我说是你死,还是我死?” 我摇头。 “那就是结了,我们谁都不想死,那就得他死,这破招还能对付得了我?” 二爷正吹呢,老管家的上上下下的几十口人就冲到了门口,手里拎着棒子。我看了吓得想跑,可是那样有点太不厚道了,传出去,我爹都会瞧不起我。 我腿在哆嗦,我控制着,越控制越不行。 二爷竟然没有害怕,往外走,那棺材炸开后,里面的尸体也烧了,一股难闻的味道在飘散。二爷跳过去,站在那儿瞪着这些人。 一个年龄大的人说:“你怎么这样做?” “你还有脸说我?你把鬼数棺放在我门口,什么意思?你七送不出,家里出诅,然后你就把鬼数棺放到我门口还冲诅,我当我不明白吗?我是守墓人。” 那个人说:“不是你告诉我的吗?你可以破,在半夜把鬼数棺送到这儿来。” “那我得有多大的病?再说,是我亲口说的吗?” “这,这到不是,是那个哑巴比划着告诉我们的。” “那是一个精神病,你们连这样的人都相信,这次我是给你们留下了尸骨,如果有下场,我就挫骨扬灰。” 那个人摇了摇头,让人把尸骨收走了。 二爷关上门,腿一软,就坐到了地上,我靠,这货敢情是在装,如果装不成,下场不是被人乱棒打死,也得把房子给你点了。 我开始收院子,把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拿到外面埋掉了。 二爷晚上和我喝酒的时候问我:“收拾干净了吗?” “我都扫干净了。” “这个哑巴真是恩将仇报,下次我碰到他,我再让他变成聋子。”二爷快把牙咬掉了。 虽然说是躲过了一劫,但是我知道,不会安宁多久的,在二爷身边,就是没完没了的事情,而且都让你刺激得要命。 第二天早晨起来,我还是感觉不对劲,就是有一种异样的感觉,也许是昨天吓得。二爷也在院子里转来转去的,似乎也不安起来。如果有一条狗,也会跟二爷一样。 二爷站住,坐下院子里。 “奇怪。” “什么?” “我感觉到不对劲儿,似乎还有什么事情,就在院子里,你确定把院子扫干净了?” “我扫了三遍。” 二爷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我开始担心起来,心里发毛,人这心里发毛,什么地方都跟着毛起来。天黑了下来,我和二爷进屋吃饭喝酒。 这天的晚上没有星星,这个样的村子里,没有星星和月亮,把手伸出去,你看不到手,那可是真的,就是一个人走到你对一米,你都看不到。 快十点的时候,我听到院子里有动静,很轻微,二爷的耳机比我好使,他确装着没有听见一样,和我说着那些没有用的话,就是没话找话。 声音越来越大,“刷刷刷”是扫地?是爬行?我不知道,反正我的头发根都立起来了,二爷这货竟然像没事人一样,还在喝。 (本章完) 第129章 黑铁针 门开了,二爷看了一眼,我一下就站起来了,腿在发抖,我只到了更大的“刷刷刷”声,那声音往我们这边过来了。 二爷说:“既然来了,就坐下。” 我让开了我的座位。那“刷刷刷”声就往桌子上爬,我看不到那是什么东西。我靠到了墙上,二爷的脸色也十分的不好看。 “我知道你会来找我算账的,可是这事不能怪我,只能怪那些人。” 我不知道二爷对谁说话,这二货是纯心想把我吓死。 二爷端起杯来,还在喝。突然,“啪”的一声,“我靠。”我吓得一哆嗦,那粉色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出来的,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过来的,粉色的手像小时候我们扣蚂蚱一样,扣住后,就抓在手里,紧紧的抓着,然后就跑掉了。 二爷“嘎嘎嘎”的笑着,我长长的出了一口气。 二爷放下酒杯,就走到院子里,他拿着手电,在门口照着,不知道在找什么,我也蹲下了。 “找什么?” 二爷不说话,在地上划拉了半天,从地下拔出了一个东西,那是一根骨头。 “他们收骨头的时候,留下了这阴骨,人死后,会在身体上有一根骨头,青白色,位置不确定,这阴骨会报复,穿人心,渡人肠,阴险可恶,不过他们没有想到,我还有一只手,今天没有那只手,恐怕这一劫,我们也是难逃。” 二爷插了一下头上的汗,把那阴骨插到墙上。 “你这是……” “没用了,它已经死了。” 我没有较到会这样,看来这个村子绝对就是他妈的一个鬼村,玩起阴术鬼道的一个比一个能。 我没有想到,纪晓轻会找到这个村子里来。我当时就愣怔住了,她来干什么?她是怎么找到这儿的? 她敲门的时候是在半夜,这大半夜的她也不知道害怕。 她敲门,我听到了,但是我没有动,我才不去玩命,二爷听得比我清楚,他不去,我就不动。 二爷嘟囔着下楼,突然听到“扑通”一声,大概迷迷糊糊的从楼梯上滑了下来。他打开大门,就听他叫我,不是人动静。我以为二爷被人暗算了,一下就冲了出去,我看到纪晓轻一下就呆住了,她跑过来就抱住我大哭起来。 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二爷转身就进屋了,我把纪晓轻带到我的屋子里。 “发生什么事了?” “刘教授进了陵墓,三天还没有出来。” “就他自己进去了?” “是,他自己进去后,其它的人想再进去,那个入口就关上了。” 我犹豫了半天,上了二楼。 “二爷,刘教授进陵墓三天了,我担心……” “那是他自己的找死。” 其实,我不应该问二爷,二爷对于官道还是私盗的都恨得想人家骨头嗑碎了。 “二爷,我想过去一趟。” “去吧!” 我没有想到二爷会这么痛快的就答应了。我和纪晓轻来到湖边,那些人都站在湖边看着湖水发呆。 我穿上潜水服,纪晓轻拉着我的手,犹豫了半天说:“还是别下去了,那边救援的马上就到了。” “他们来了也没有用,我下去也不一定起什么作用。” 我潜了下去,转了几圈我也没有找到入口,我潜上来,看着纪晓轻摇了摇头。一个多小时后,救援他来了。 他们研究了一个小时后,决定在石棺的一端炸开一个缺口进去。这到是我没有想到的,我知道,我没有办法阻止他们,毕竟是一条人命。 我回去告诉了二爷,二爷和我再返回来,天已经黑了,那些人下去了。 “造孽呀!”二爷捂着脸蹲下了。 他一直在和一个领导沟通,可是就是不行,救人要紧。二爷知道,没有办法阻止他们了。那些人上来后,请示领导,一切都准备好了。 我看到二爷蹲在那儿抽烟。 “二爷,怎么办?”我小声说。 “谁知道?简直就是强盗。”二爷脸色极其的难看。 一声闷响,水柱冲出十几米高,随后,落下,鱼都翻了上来。二十多分钟后,那些人潜了下去。我和二爷坐在岸边一直没有动,我知道,这个陵墓是完蛋了。然而,我没有想到的是,半个小时后,那些人上来说:“石棺竟然没有了。” 纪晓轻一下就哭了。我拉着她的手说:“没有事,你放心,我会想办法的。” 二爷突然“嘎嘎嘎”的一声,把所有的人都吓得一哆嗦。 那个领导走过来对二爷说:“老人家,我知道你是守墓人,你一定有办法解决这件事的。” “我没有办法。” “如果我见死不救,我就让警察抓你。” “滚你妈犊子。”二爷骂完,转身就走了。 领导愣在那儿,我摇了摇头,这个领导就是一个混蛋。纪晓轻留了一下来,我跟二爷回去了。 村子里很静,鬼数棺闹腾了一阵,一切都归于平静了。李福一直在背后使着绊子。夜里,我又回到了湖边,纪晓青坐在湖边,我过去把衣服给她披上,她站起来,抱着我就哭。 “别哭了,我现在就下去看看情况。” 我穿上潜水衣,下去了,那水还有些混,一直潜到石棺的位置,果然石棺是没有了,这到是让我觉得非常的奇怪,那么大的一个家伙不可能说没就没,就是炸碎了,也应该有石块,不可能炸得那么碎。 我潜上去后,摇了摇头。我回去求二爷,二爷摇头。我问原因,二爷也不说。我觉得二爷太自私了。 不过细想,二爷做得也没有错,守墓人守的就是墓,这也不能怪二爷。可是我没有办法,纪晓轻他们在一个星期后,撤走了,我也没有再联系上纪晓轻,她的手机一直关机,最后停机。 我和二爷一直呆在这个村子里,每天静得就像是要死了一样。一直到七月份,有点热的时候,李福来了,站在对面的山上,往这边看。 二爷说:“这货迟早要找上门来的,石棺一消失,这小子更得找来了。” 但是奇怪的是李福就不往这边来。 “他怎么不过来?” “这货,他不敢,我这鬼手,抓住他,就废了他,让他都不如当太监来得快乐。” 我相信二爷所说的话。李福站了一个小时后,消失了。我知道,这小子不会这样就走的,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潜进来。 天没黑的时候,二爷拿着一把很细的针一样的东西,叫我在墙下扎下去,留一点的头儿。 这像针一样的东西,有20厘米长,头发一样的细。 “二爷,这是什么东西?” “黑铁,这东西邪恶,扎上不死也残废,专门治那些身上有邪术之人的,或者说是专门对付巫师的。” “这东西是什么地方来的?” “原来在那边的山上有一个小寺,现在没有了,那里住着一个人,就是打这黑铁,这黑铁用一种草药,浸泡得上百年,才这样漆黑,我和他总是在一起喝酒,后来死了,就是因为他总是摸这种铁,中毒死了,那寺后来就倒了,现在只有一破青砖在那儿了。” 我把这黑铁针扎在墙根,一排。 我和二爷在楼上喝酒,从窗户能看到院子里,但是从院子里却看不到我们,有一个草帘子挡着。 喝到快十二点的时候,我要睡,就听到院子里有声音,我看去,是李福跳进了院子里来。他跟猫一样,猫着腰就往这屋里来。 我站起来,要拿棒子,二爷摆了摆手,没有说话。 李福上了二楼,推开门,看到我和二爷,愣了一下。 “还机巴不睡?” “既然来了,就喝上一杯。” 李福看了一眼二爷的鬼手,摇了摇头。 “我不会让你这个老灯抓着的,我就是靠也能靠死你,剩下这个小崽子,对于我来说,简直就和拔一根草一样,弯一下腰就可以了。” “既然不喝,滚胆。” 李福说:“酒不喝,但是我们得合作,那个石棺不见了,我想你肯定知道怎么回事。” “我当然知道,但是我不会告诉你的。” 二爷的话音都没落,身子就出去了,那速度实在是太快了。李福一愣,如果不是有那么长的距离,李福这小子就被二爷抓住了。 “哎呀我的妈。”李福大叫一声,一个高儿就冲下了楼,他想从墙上再翻回去,却软在墙根不动了。 二爷说:“小子,你一是跑呀?” 李福愣了半天说:“老不死的,你跟我玩阴的是不?” “你一直在跟我玩阴的。” 李福挣扎着要起来。 “你最好不要乱动,你越是挣扎,你受的伤越大。” “你给我用了什么?” “黑铁针。” 李福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他骂着:“你太阴险了。” 二爷“嘎嘎嘎”的乐着,把大铁门打开了,李福慢慢的走出去。 “二爷,怎么放他走了?” “我不想弄死他,如果他不跟我玩,我一个人玩,多没有意思?” 我愣了一下,心想,纯是有病,而且病得不轻。 我回房睡觉,纪晓轻总是在我脑子里转来转去的。 第二天,我跟二爷说:“我回城。” 二爷说:“去吧,回来带一桶好点的酒,要大桶的。” 我回到城去,去了纪晓轻的单位,我看到了纪晓轻,他走过去,要拉她的手,她竟然躲开了,看了我一眼说:“我不认识你。” 我愣住了,半天才说:“刘教授我确实是没有办法。” “滚。”纪晓轻竟然骂我。 我愣住了,她转身进了办公室。 我完全没有料到会是这样,就是因为刘教授吗?可是我确实是没有办法,想劝动二爷,那根本就不可能,那是守墓人,守的就是陵墓。 (本章完) 第130章 石树 “那是一个机关,错着的,就在石壁上,看是看不到的,我就像一种虫洞一样,你无法看到,但是你撞上了,就不知道会到什么地方去了,这个机关就是用这种办法建造的,很诡异,当然,它会是移动的,不只是在一个地方,当初我看到有活水的时候,我就知道有可能是这种机关。” 我愣在那里,看来这个陵墓确实是不那么简单。 我和二爷回到树洞子,睡觉。 早晨起来,湖上的雾气很大,看不了多远。我和二爷坐在湖边。 “我们把陵墓的机关给关上,至少上百年,我们就不用再操心了,根本就没有人再能进到了陵墓里。” “那也不一定,现在的科技这么发达,这都是很难说的。” 我们正聊着,二爷一个高儿跳起来,破着嗓子叫了一声,我抬头往湖上看,那个浮棺竟然在水面上,在雾里若隐若现的,我慢慢的站起来看着,我就知道要出大事了。二爷回屋就上了二楼睡了。我也睡了,早晨二爷没有动静,我上楼,二爷已经不在屋子里了。 我心里很烦,这个守墓人当得确实是让我无奈,又无奈。我没有想到的是,二爷匆匆的进来。 “马上走。” 二爷上了楼,拿了一个包,就走。我跟在后面,他一直往山里的那条道走了,钻进林子里,有小路,但是一看就是很少有人走,走起来很滑。 “上什么地方去?” “你太爱问问题了。” 二爷走得快,中午的时候,我们进了一片石森子。 “我们就在这儿呆上几天,那老太太让我惹毛了,要跟我玩命。” “你躲着她,让我跟着你,有病吧!” 二爷看了我一眼没理我,转过几个石树,有一个石头房子,我们进去,里面有吃的东西,二爷让我生火做饭。 我真想在这货里的饭里下点药,干掉他算了。可是我没有敢,二爷太精明了。吃过饭,二爷指着远处的一棵石树说:“那个地方你别去,也别靠近那石树。” 我偏就不听,二爷睡着的时候,我就过去了,那棵石树真的非常的大,像树一样,冲天。我拍了拍这树,估计也有千年了。 我绕着树转,并没有发现什么,也没有什么奇怪的,除了大点。我要往回转的时候,我发现那些石树在动,真的在动,而且还有声音,声音越来越大,“轰轰”的,我知道惹祸了,二爷冲出来,指着我骂。 我听不到他在骂什么,他跳着脚。我站在那儿没有动,以静制动,应该是这个道理。二爷冲进来了,跑到我身边说。 “走三不走四,走五,不走门。” 我早就蒙了,也不知道这二货说的是什么。我跟着二爷走,二爷跳来跳去的,跟猴子一样,我后来才发现,每棵石树下面在动,而且都是分块的,有三块的,有四块的,原来是这样。 我们冲出去,那石树才停下来,但是位置变了,那棵最大的石树到了中间。 “什么情况?” “你没死在这里面就不错了,两转两转的,你就转转成肉泥,这些石树会转到一起,把你包裹起来,然后他们会靠在一起,一点缝隙也没有,当年的努尔哈赤兵败走到这儿,那些追兵来了,这些石树救了他,他就管这儿叫神山沟,是一个禁地。” “这些石头树怎么能转起来?” “我不知道。”二爷显然是生气了。 二爷躲那个老太太,我真不知道他到底怕她什么,不过看那老太太,也不是什么好人,邪恶得要命,像一个老巫婆一样,让我看着就恶心。 我们睡到半夜,那些树又转了起来,声音大得吓人,二爷爬起来,走出屋子,看着这些石头树在转。 “有人来了。” “我想不会是那个老太太吧?” 二爷瞪了我一眼。我不说话,就坐在那儿看,竟然什么都没有发生,二爷抬头看了一眼月亮,是下弦月,两头尖尖的。 我不知道二爷看那月亮什么意思,但是我觉得有可能是和历法有关系。那些石头树转了十多分钟后,就停下了。 二爷站起来,就往里走,我跟着,他走到最大那棵石头树那儿,看着那大树,他要爬上去,简直就是一个疯子。 二爷往上爬,那速度够快,跟一只猴子一样,非常的可笑。那石头树有二十多米高,他竟然爬上去了,然后就消失了。 我愣了一下,也往上爬,到了顶上,上面竟然有一个洞,我两只手撑着下去了,下面非常的大,二爷站在下面等着我。 眼前是一个大的天然水池子,里面的水竟然冒着热气。我要过去,二爷拉住我说:“你找死呀?那水有七八十度。” 我愣了一下,这里竟然有这么热的水?我真的有点不相信。这个水池子隔着我们,那边有一个洞,往下去的,我们应该从那儿进去。我试了一下,果然是。我看着二爷,二爷看着水池子发呆。 二爷突然就跳下去了,看着就痛。可是,二爷竟然没有什么反应,他走过去,回头看我,我可不能学这二货。 我站在那儿不动,二爷说:“你下来。” 我摇头。 “没事。” 我还是蹲下了,再摸那水的时候,热是热,但是不那么热了,让人感觉到舒服。我愣住了,不知道二爷用了什么办法。我下去了,走过去。 我刚过去,二爷就跳了起来。我愣住了,这货干什么呢?二你摸着腿,转关圈儿的跳。我看得发呆的时候,我感觉到了腿痛,我也跳了起来,那是烫的。我靠他八大爷的,这逼货,太机巴坏了,害人害自己。 我把裤腿子扒开,通红通红的,好在没有起泡,我瞪着二爷。 “自欺欺人。”二爷给我扔了这么一句话,我没有听明白。 “什么意思?” “这不是守术,在江湖上,有这种要饭的,冬季再冷,光着膀子也不觉得冷,但是到了夏天,浑身就会冒浓水,这个我一看就知道,是吃了一种草药,这是手段,最下等的,你和我没有感觉到热,进来之前,我们喝了酒,那酒里我放了草约……” 这二货,一看就来过这里,我没有话可说。 二爷钻进洞,我跟着进去了,直接就滑了下去,下去后,我看着下面,一个高儿就跳起来了,下面是风棺,二爷跟我讲过,那些棺材并不存在,看着不存在,但是有风,棺材就到出来了,我们下来带着风,那些棺材就显现出来,摆得整齐如一,我们站在那儿,一会儿又消失了。 “这是风墓,我就是一直在奇怪,他们是怎么做到让这些棺材消失的,遇到风又会现出来,上面的石头树,也是非常的奇怪,显然是一个机关,看着是天然形成的,但是那不是,这只是一个建筑宏大的墓群,是一个私墓群,不是官家的,这里保存的十分完好,大概就是因为上面石头树,你也许没有注意到,地下的那些粉,都是人骨粉,不知道有多少盗墓的来过,死在这儿了。” 二爷明明知道,却没有跟我讲,我感觉腿还很痛。 我往里走,就那么很小的风,身边的棺材也显出来了。这些棺材有点奇特,有点像背娄。我要打开一个看的时候,二爷说:“别动,这里有一个邪恶的棺材,这些棺材叫娄棺,这些人死是在沙漠里死的,都是折尸,干尸,然后背回来的,这是一个生活在沙漠的民族,但是怎么埋在这里的,我就不太明白了,不过这些娄棺里的干尸,你最好不要动。” “你带我来这里什么意思?” “躲。” 这二货,躲能躲出这个水平来,我也服了。 这里竟然是一个墓,而且上面的石树机关出很厉害。二爷在这里晃着,我不知道他要找什么。我没有想到的是,二爷突然把一个娄棺抱住来,往外走。 他下到水里,我犹豫了,那真是受罪的活。二爷过去,把娄棺下到地上,就开始在那儿跳,看来是没有其它的路了。 我下去了,嚎叫了一声,我没有想到,这里的水竟然不是热的,而是冷的,要多冷有多冷,这一冷一热的,真是要了命了。 我感觉到骨头都麻了,走过去的时候,失去知觉,两要腿像木头一样。 二爷把娄棺用绳子系在背上就往上爬。我们出去后,我问二爷。 “你不是躲那个老太太吗?” “有这个娄棺就不用躲了。” 我们回去,二爷把娄棺摆到屋子的中间,这二货,弄了这么一个东西回来,本来这屋子就够吓人的了。 那老太太第二天又来了,站在门口骂,二爷把门打开,就往屋子里跑,老太太就冲了过来。我没有想到,老太太追进屋子,看到娄棺,一声尖叫,撒腿就往回跑,差点没吓死我。 二爷“嘎嘎嘎”的笑着。 “她怎么会怕这个娄棺?” “以后你就知道了。” 我觉得这个老太太挺诡异的,我想,我应该去看看。那天夜里,我又站在了那个大扣环的下面。我不敢去碰这个扣环,我应该从后院的墙上跳进去。 (本章完) 第131章 招鬼的曲子 我绕到后院,墙挺高,我助跑,爬了上去,往里看,黑咕隆冬的,什么都看不清楚,我有点担心,这老太太看着就让人不舒服,害怕。我还是跳了进去,在墙角蹲了一会儿。 屋子里没有动静,我慢慢的靠过去,快到门那儿,我又蹲到一边,我的汗都下来了,那门竟然是斜的,真是邪门了,还有人把门弄成这样的。 我感觉有些不太对劲儿,我走到窗户那儿,窗户竟然糊着纸,在里面,看不到里面。我犹豫着,要不要进去。 我拉开门的时候,我就后悔了。那个老太太竟然就站在门口,戴着一个尖帽子,瞪着我。我吓得“妈呀!”一声,转身就跑。 翻过墙,那老太太并没有追我,我回到屋子里,二爷就进来了。 “你去那边了?” “是呀!这老太太纯是有病。” “你才有病,你惹她干什么?” “我就是想看看。” 二爷不知道骂了我一句什么,就上楼了。天快亮的时候,我出来,从门缝往那边看,很安静,似乎什么事也没有发生。 下午我看到老太太出来,往山里走了,我觉得是一个机会,我应该白天去看看。 我再次翻大墙过去,拉开门进去,屋子里很黑。我走进去,站了一会儿,就蒙逼了,那个老太太竟然在屋子里看着我。 “我靠。” 我往回跑,可是那个门竟然打不开了,我用脚踹也没有踹开,我准备从窗户跳出去,可是我发现,竟然没有窗户,我在外面看到的窗户竟然是假的。 “干他八大爷的。”我骂了一句,心想,我是真的不应该来。 那个老太太就在屋子里站着,眼睛随着我转,就是不动。 门开的时候,我看到了二爷。 “傻逼一样,还不快跑。” 我和二爷像是被鬼给追了一样,玩命的跑,二爷竟然还跑掉了一只鞋,我回去给捡了回来。二爷进大门后,就把门插上了,他把鞋穿上后,瞪了我一眼,就上楼了。 我跟着上楼了。 “怎么回事?” “那个地方我不是告诉过你,不能去吗?那门是斜的,那路是歪的,那窗户是假的,屋子里的是一个分体,但是她知道你去过了,如果今天不是我,你就等着那老太太回来收拾你吧?不把你折磨疯,都算我白说。” “她怎么折磨我?” “如果你想知道,就再去一次,你就清楚了。” 二爷把我赶下了楼。我回到房间,就琢磨着这件事。我没有琢磨明白,这老太太到底和二爷叫什么劲儿。 李福站在门口,后面跟着几个人,二爷不给开门。 李福身后面跟着的人是刘教授的领导,纪晓轻没有来。他们一直在外面喊着,要和二爷谈谈。 二爷被喊急眼了,把门打开,让他们进来了。那个领导和二爷谈到半夜,二爷竟然一句话也没有说。他们又来和我谈,我也不想谈,二爷不答应,我答应也一点屁用没有。他们想让二爷找刘教授,生见人,死见尸。 下半夜,有人在说话,乱七八糟的,听不出来个数。二爷闭着的眼睛猛的一眼,把我吓了一跳。这声音分辨不出来是从什么地方传来的。二爷有些不安,那些人也毛了,站起来四处的看着。 “你不要闹妖。”领导冲着二爷说。 “滚。”二爷终于急眼了。 那个人被二爷给赶了出去,声音并没有停止,看来不是二爷弄出来的。 他们出去后,二爷说:“你惹她干什么?” “这是什么声音?” “招鬼的曲子,过不了多久,那些恶鬼就会来。” 我笑了,我不相信鬼。 半个小时后,声音消失了,一切都还是原来的样子,我们睡下了。 早晨起来,我竟然发现我在院子里,就躺在地上睡着了,我蒙圈了。二爷竟然趴在墙头上,我勒了去。 我把二爷叫起来,二爷拉着老脸,我们进院,我一下就呆住了,屋子里是乱七八糟的,好像被一千个人给翻了一样。 “我说什么来着?” 我收拾东西,二爷说:“别收拾了,没用。” “还真的的鬼?” “那你看到人了?” 我摇头。 “不把这些鬼弄出去,恐怕我们就永远也别想安生。” 我有点害怕,满屋子里鬼,你还看不到,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他们阴你一下,简直就是要了命。 我们吃饭的时候,碗里饭都被弄到了外面,二爷把碗摔了,瞪了我一眼,上楼了。 二爷从楼上摔下来的时候,是在半夜。我跑出去,把二爷扶起来。二爷摔开我,转身就走。我跟着二爷。 “没办呆了。” 那些人竟然还守在外面,我跟着二爷回到了地窨子。他们跟到地窨子。 我没有想到,他们把纪晓轻叫来了。 纪晓轻拉着我的手说:“救救刘教授。” 我犹豫了,进了地窨。 “二爷,我想……” “不行,如果愿意救,你自己去。” 我根本就无法找到那个陵墓,也许炸它的时候,震动了里面的机关,隐藏并且关闭了,如果要是那样,刘教授就别想活着了。 “二爷……” “你就是一个死心眼。” 二爷答应我了,我没有想到,他会答应我。 第二天,我们到了湖那边,二爷和我穿上潜水服下去了,到了那个位置,那么大的一个石头棺材竟然像是从来没有出现过。二爷在水底下转了很久,我们才上去。 进了小屋,二爷让那些人都出去。 “我应该是发现了那个位置,但是我不想让他们知道,你也不能说,明天我们下去。” 我愣了一下,我以为他什么都没有发现,我想不起来,那应该在什么位置上。第二天,我们要下去的时候,领导说让他们的一个人跟着。二爷不同意,领导也没有再坚持。 我们下去十多分钟,看一个人过来了,二爷就火了,他冲我摆着手,我们上去了。 二爷洗下潜水下,转身就走,我们回到地窨子。 “这些货色,他们的目的并不是刘教授,而是陵墓。” 我没有想到会这样,纪晓轻进来了。 “我想……” “想什么想?也去。” 二爷是真的急了,我跟着纪晓轻出去了。 “现在别劝他,过一些时候我再劝劝。” 纪晓轻点了点头。 我回到地窨子,二爷坐在那儿喝酒。突然,二爷把酒吐了出去,然后就听到鬼笑声,千万的鬼。二爷气得快疯了。 “跟我走。” 我们回到村子里,二爷直接就奔那老太太的家里去了。他站在门前喊,并不去碰那个大扣手。 老太太好像没在家里,一直没有出来。二爷喊累了,让我喊,我也喊累了。 “进去。” “进个屁,你不想活了?”二爷不敢进去。 我们只能是等在那儿,那些人一直跟着我们,在不远的地方看着我们。 天黑的时候,老太太回来了。 “认个错,我就完过你们。” “屁。”一直坐在地上的二爷跳了起来。 “那就让这些恶鬼和你们玩,看看能不能玩死你们。” “死老太太,你跟我叫了一辈子的劲了,你就不能消停两天吗?” “不能。” 老太太开门进去了。 “二爷,就认个错得了。” “屁。”二爷倔强劲上来了,跟驴一样。 纪晓轻过来了,她叫我过去。我看了二爷一眼。 “女人是真麻烦。” 我和纪晓轻过去,那个领导说:“我们可以出钱,你们开一个价。” “那不是钱的问题,你们一点信用也不讲,我们当然就没有办法帮助你们了,我劝你们还是回去,二爷不会答应你们的。” “死心眼。” 领导走了,我没有想到,他们三个小时又回来了,带着警察来的,他们把我们抓走了。我们关在一个大铁门的房间里。 “这些王八蛋。” “省点力气吧!”二爷坐在椅子上抽烟。 第二天,那个领导来了。 “配合我们,你们就没有事。” “配你老婆吧!”二爷骂了这么一句。 那个领导就火了。 “你这个老不死的,为老不尊。” 我就知道,没有我们好果子吃。半夜的时候,二爷“嘎嘎嘎”的笑起来,我一下就醒了,在门口看着我们的两个警察吓得一哆嗦。 二爷紧紧的拉着我的手,两个警察毛愣了,愣愣的看着我们。二爷拉着我的手一直没有松开,我们靠在墙角,两个警察,又叫来了几个警察,他们把门打开,二爷拉着我,他们像瞎子一样,竟然看不到我们。我和二爷出去了。 “怎么回事?” “几个小瓜蛋。”二爷牛气中天。 “我问你怎么回事?” “障眼法,很简单,守墓人都会这个。” 我没有想到,会这样。我想,现在全城的警察都在抓我们。二爷和我并没有回到村子里,也没有去地窨子,而是去了那个树洞。 二爷弄了这么多住的地方,那真是对了。 我估计那些警察也蒙逼了。我和二爷在树洞子里呆着,我有点担心纪晓轻。夜里,我坐在湖边,我想,刘教授不知道活着没有,活着的希望并不大,这么久了。我挺奇怪的,纪晓轻似乎和刘教授有感情非常深。 我绕到湖边的那个小屋子里,屋子空着。我坐在里面发呆的时候,李福进来了,吓了我一跳。 “你想二爷。” “滚。” (本章完) 第132章 浮棺出现 我看这李福就生气。李福只是笑了一下,转身走了。我晚上没有回去,我怕李福跟着我。夜里,我听到湖里有声音,我偷偷的出来,湖里翻着花,在湖的中间,我愣了半天,我不知道那是什么原因。那个花翻得很大,有十几米大。 那个花翻了十几分钟后,一个哨声,就停止了。 天亮后,我离开湖边,并没有去树洞那儿。我找到了纪晓轻。 纪晓轻拉着我的手。 “那事真的怪我……” “没事,就是没有你,他们也会抓我们的。” 那天我和纪晓轻在街上转着,一直到晚上,我才回到家里。我父亲看到多回来,连一句话都没有,坐在那儿,就像我不存在一样。我母亲到是不一样,给我弄好吃的。 我不想再回到二爷的身边,那简直就是一种痛苦,我当初就应该听我父亲的,我也不应该有那么大的好奇心。 我在家里的第二个星期,二爷就来了。 “呆够了吧?” 我摇头,那天我父亲和二爷打起来了。 最终我还是跟二爷走了,我不想他们天天打架。我跟二爷回到树洞里。 “我想,我应该去把刘教授找到。” 我不知道二爷在想什么。 “为什么?” “找到刘教授,你说,他们会不会放过我们?” “我只知道民和不官斗。” 二爷晚上带着我下去了,二爷在那个位置,找到了一个手柄一样的东西,在淤泥里。二爷比划着,我明白,他的意思把手柄拉下去。 我把手柄按下去后,二爷急速的就往上游,我愣了一下,感觉到不好的时候,已经晚了。湖底的水一下就变得混起来,一下什么都看不到了,我拼命的往上挣扎着。 我露出水平的时候,二爷也在水平上,看到我,冲我伸了一手指,然后就游上了岸。我们进了树洞。 “你太阴险了。” 二爷说:“是你自己傻。” 我气得直翻眼睛。半夜,二爷把我叫起来。 “现在湖水差不多清了。” 我和二爷到了湖边,湖中心在翻着花,比上回还大,二爷愣了半天说:“不下去了。” “为什么?” “翻花呢!” “怎么会翻花呢?” 我正说着,水面上突然就飘上来一个东西。我细看,吓得我一哆嗦,那竟然是棺材,是棺材。 二爷也跳了一下,踩到了我的脚上,我大叫一声,二爷又一跳,跳到了水里,他爬上来就骂我。我没理他,看着那棺材,只几分钟,那棺材又下去了,看得我直冷,不知道什么东西叫了一声,一哆嗦一下,就往树洞跑。 二爷跟了进来。 “什么情况?” 二爷摇头。 “怎么会出现这样的情况呢?” “以前你没有碰到过没有?” “碰到过,三十年前的事情了,这种浮棺出现,肯定就会出大事,那年浮棺出现的时候,也差不多是这个时候,当时整个湖里的鱼全都死掉了,湖面上的死鱼把湖面全部遮挡住了,相当的恐怖了。” 我没有想到会是这样,浮棺出现,而且很快又沉下去了,这里面肯定是有什么问题。 “我们可不可以下去看看情况?” 二爷犹豫了,很久没有说话,看来没有我想得那么简单。 夜里起风了,我和二爷坐在树洞里喝酒,二爷一直没有开口说话。 “其实,我想下去看看,也许并没有那么可怕。” “你想得太简单了,那天我师傅就下去了,仅仅十几分钟后,尸体就浮在湖面,和那些臭鱼在一起。” 我哆嗦了一下,看来是真的邪恶。然而,我们并没有看到鱼,甚至是一条鱼也没有。 早晨我和二爷站在湖边,二爷摇着头。 “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这才是最让人担心的。” 我还是想下去,但是我没有说。 “当年,那鱼臭了,全城都能闻得到,那简直就是一场灾难一样。” 二爷说完,就进了树洞,我知道二爷是不会放弃了。 我们最终还是被警察给包围了,那个领导大呼小叫的站在外面喊,二爷也不理他们,他们也不敢往里进。 我和二爷没有想到,外面竟然放枪了,把我和二爷吓得一哆嗦。 “这帮二货,真的放枪了。” “不用怕,我们马上离开这里。” 我不知道我们怎么离开这里,二爷拉着我的手,还是障眼法。 我们离开这里后,绕进了林子里。 “晚上我们下到。” “湖里?” 二爷点了点头,看来他要拼命了,到这个时候我感觉到了害怕。 夜里,我和二爷从另一个地方下去了。我们在下面根本就没有看到浮棺,我现在都怀疑我们看到的浮棺到底存在不存在。 二爷和我到了那个把手的地方,二爷把淤泥扒开,竟然有一个入口,二爷钻了进去,我跟着进去了。 进去后,是陵墓的里面,十三道门那儿。 “今天我们只是来救刘教授,如果他兴运的话,也许还能活着。” 我觉得希望不大,但是我没有说。 “不能再从那个地方进去,如果进去,还是会出去的。” 二爷点了点头,四处的看着。 我走到十三道门那儿,就是那个最厚的铁门那儿,那门动了一下,我一下高儿跳开了,我不想成肉饼。 二爷哆嗦了一下,那铁门竟然开了,把那小的通道扩回了原来的样子,像是千斤顶一样,那个门后面竟然是一个过道。 “过去?” 我说完,看着二爷,二爷看着我,点了点头,但是他不动地方。我瞪了二爷一眼,二爷阴险的笑了一下。 我走进去,过道不宽,一米左右的样子,但是很长,似乎是在紧贴着陵墓的外围在走,而且拐过了两个角,如果这个位置没有错的话,正是陵墓东侧的外围,我们离开了陵墓的中心,并没有在陵墓的里面。 走了十多分钟后,眼前有一个水坑,像是天然形成的。 我们要过去的时候,一个人突然就出现了,我吓得往后退,踩了二爷的脚,二爷没有好动静的叫起来。 那个人也吓得一哆嗦,竟然是刘教授。 我们过去,刘教授激动了,他抱住我,半天不松开。 “我们得离开这里。”二爷说。 我们顺着原道往回走,走到铁门那儿,门竟然关上了,二爷用脚踹,一点反应也没有。 “完蛋,此路不通。” “可不是,我在这里天天找出口,就是没有找到。”刘教授说。 “其实,你不应该来这里。” “你是怎么撑下来的?”我问刘教授。 “那个水坑里有活鱼,每天都有,我就靠那个活下来的。” 刘教授说完,我愣住了,不断的有活鱼,那只能说明,那水是通往面的,肯定有一个通道,鱼从那儿游了进来。 我们回去,我下到水里,挺深,我一时的有点害怕。 刘教授说:“我下去过多少次,没有出口。” 我还是潜下去了,果然没有出口,但是分明就有活水进来,这是一件非常奇怪的事情。我上来把情况和二爷说了。 二爷低头不说话。 我担心,我们会像刘教授一样,被困在这里面。 “对了,上次炸陵墓的时候,应该有被炸坏的地方。”我说。 “没有,如果有陵墓就不会隐藏了,只是震动力让陵墓隐藏起来,但是并没有关闭。” 如果是这样,恐怕我们还真的就难出去了。 二爷下到了水里,半天才上来。 “休息一会儿,准备出去。” 我愣住了,我分明的没有看到出口,他怎么就能找到呢? “怎么回事?” “有机关,你不懂,我守了一辈子的陵墓,大大小小的,方圆百里的墓,我都进去过,那些机关也是花样百出,这个机关我爷爷跟我讲过,但是他没有遇到过,今天我是看到了,一会儿你们跟着我,跟紧了,我怎么走,你们就怎么走,不要相信眼睛。” 二爷下去了,我们跟在他后面,下到水里,他往石壁那边靠过去,他贴上去后,人就不见了。我一哆嗦,这二货又玩什么呢? 我和刘教授对看了一眼,我贴过去,竟然进了一个通道,这简直就是太奇怪了。刘教授也跟了进来,我们顺着那个通道竟然出去了。 到了岸边,二爷说:“刘教授,你回去吧!我希望你和那些警察讲,不要再来抓我们。” 刘教授谢过我们后,就走了。 “二爷,怎么回事呀?” “那是一个机关,错着的,就在石壁上,看是看不到的,我就像一种虫洞一样,你无法看到,但是你撞上了,就不知道会到什么地方去了,这个机关就是用这种办法建造的,很诡异,当然,它会是移动的,不只是在一个地方,当初我看到有活水的时候,我就知道有可能是这种机关。” 我愣在那里,看来这个陵墓确实是不那么简单。 我和二爷回到树洞子,睡觉。 早晨起来,湖上的雾气很大,看不了多远。我和二爷坐在湖边。 “我们把陵墓的机关给关上,至少上百年,我们就不用再操心了,根本就没有人再能进到了陵墓里。” “那也不一定,现在的科技这么发达,这都是很难说的。” 我们正聊着,二爷一个高儿跳起来,破着嗓子叫了一声,我抬头往湖上看,那个浮棺竟然在水面上,在雾里若隐若现的,我慢慢的站起来看着,我就知道要出大事了。 (本章完) 第133章 浮棺招魂 二爷站在那儿,瞪着眼睛看,那浮棺时有时无的。 我感觉那就是一种引诱。突然,湖面上响起了一个曲子,诡异得要命,时断进续的。 “招魂曲,我们总说的,招魂,这就是那招魂曲。” 我听着,慢慢的就感觉到热血沸腾,我竟然迈动了脚步,一步一步的往水里走。二爷一把拉住了我,捂住了我的耳朵,我才慢慢的平静下来。 雾散去的时候,浮棺不见了,曲子也停了下来。 我们二爷回到树洞子。 “太可怕了。” “浮棺招魂,那个棺材肯定是空的,招人进去住,夺人性命,这恶棺一出现,肯定就会有大的麻烦。” 我没有想到,会这个邪恶。 “我们马上离开这里。” 我和二爷回到村子里,二爷就去找老太太。那个老太太在院子里晒太阳。二爷推门进去,让我在外面等着。 二爷出来的时候,一个多小时了,他阴着脸,往回去,我看到他膝盖上有土,我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我们回到家里,依然是乱七八糟的。 “收拾了。”二爷冲我发狠的说着。 我收拾了一天,才收拾利索,看来那件事摆平了,那些恶鬼也散去了。 二爷在楼上呆着不下来,饭都是我送上去。 我不知道这样的日子要过多久,但是我知道,迟早有结束的那天,我不会像二爷一样,真的就当一辈子守墓人。那们对我是不公平的,对任何人都不公平的,人死就是一把灰,何苦还让活人受罪呢? 半夜我到后院去,我看着那井,我想下去看看,对于这个祖墓我还是不了解,我想二爷大概不会同意的,但是我无法找到入口,我还害怕那井里的那只粉手。最终我还是回去睡觉了,我不想再把二爷惹毛了。 李福早晨就站在门口,跟一个要饭的一样。 二爷没理他,李福就那样的站着。 吃过饭,二爷坏笑了一下,让我看到了,我想这回李福恐怕又要倒霉的。 二爷绕到后院,从墙上跳出去,我就知道有意思了。我爬上二楼,从窗户往下看。我看到二爷绕到李福的身后,手出他那黑黑的鬼手,李福竟然不知道。 他知道的时候,已经晚了,二爷抓住了李福,李福就像中了邪一样,一下就软了,倒下了。 二爷把这小子拖进院子里,我下了楼。 “这回他是死定了。” 李福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就那样的瞪着眼睛。 “去把刀拿来,我要一刀一刀的割下他的从,炒着吃。” 我一听,恶心的差点没有吐了。我进屋把刀拿出去,递给二爷。二爷没有接,瞪了我一眼。 我把李福的衣服扒下来,扯起他身上的肉,就割,这破刀实在是太钝了,割了半天,才流出血来。 我看着都痛,李福的汗冒出来了,但是就是动不了。 我把肉入到盆里。 “割上一小盆,然后明天再割,这样我们天天才能的新鲜的肉吃。” 二爷这人太邪恶了,竟然要吃人肉。 李福跳起来的时候,是我要割他第二块肉的时候,李福捂着伤口,一个高就跑了。 “小子,再跟我玩我就弄死你。” 我知道,二爷只是吓唬他。 二爷再次把哑巴找了回来,让他看守,警告他,如果再出错,就把你的肉割下来,吃了。二爷着着盆里的一块肉说。 哑巴瞪着眼睛,看那眼神,就知道吓蒙了。我知道二爷又打算出门了。 我和二爷是在早晨走的,那又去了那个满族县的那个村子,又去找李福,他最不喜欢的就是李福。 “不把这孙子摆平了,我们就永远也别想安静。” 然后,我们刚下去,就让警察给抓了,他们把我们两个按住,头贴着地。我们被关进了笼子里,那种很细密的网笼子。 我们被送到了一个秘密的地方,那是一个山沟子的一间房子里,有几个警察看着我们。 我们见到了刘教授,这让我们很吃惊。 “你们犯法了,只有配合他们,我也没有办法救你们。” 其实,我和二爷都知道,这一切都是刘教授下的套,这孙子,就是一条恶狼。 晚上,二爷对我说:“你看到没有?这就是人,你刚救了他,他就给你使绊子,恐怕这回我们是真的逃不出去了。” “也许他们只是吓唬我们。” “你想什么呢?如果我们不带他们进陵墓,我就告诉你,他们就会给我们准备一副棺材。” 那个领导来的时候,是下半夜,他看了我们半天没有说话,只是笑了一下就走了。 谁也没有想到,到底还是出事了,浮棺被在湖边一个钓鱼的人发现了,报告了警察。 警察也看到了浮棺,他们快着快艇过去的时候,艇就翻了,上面的人都沉到了湖底,找不到尸体。 随后就是几天的大雨,湖水就要溢出来了。浮棺再出现的时候,是晴天,随后几天的时间里,城里死了六个人,六个棺材装着。 那个领导来的,瞪着眼睛说:“你们搞得鬼。” “扯蛋。”我说。 领导说:“我知道你们邪恶,有障眼法,可是关到这里,恐怕你们就无法出去了。” “我们没有违法。”二爷说。 “你们违法了,就打猎这一项,我就可以关你们。” 这话没有错,我们相信。但是二爷一直就不同意带着他们找陵墓。 死人的事也停止了,李福出现了,他阴险的笑着,二爷小声说:“这小子阻止了这场死亡,看来浮棺又隐藏起来了。” “老不死的,你带我们去陵墓,一切事都摆平。” “滚机巴犊子。”二爷骂着。 半个月后,我们两个被送走了,罪名盗猎,伤害,就是割李福的肉,还有知情不报,反正不少。 两个月后,我和二爷就在监狱里了。 牢狱之灾,其实二爷早就算出来了,他没有告诉我,这回到是好,要在监狱里呆上两年,这可不是好玩的事情。 我父母来看我,父亲大骂二爷,也骂我,跟着那二货混,不把人生混没了,就是把命混丢了,反正没好。 二爷被我父亲打了嘴巴子,他竟然还笑。 晚上,二爷小声说:“我们逃走。” 我知道二爷可以做到。但是,我们能逃什么地方去呢?遍地的是警察。越狱脱逃,那罪可不小,抓回来还得加刑。 我犹豫了,这样要是下去,最后就得死,我后悔跟二爷在一起,当什么守墓人,这回到是好,守到监狱里来了。 两个月后,我和二爷手障眼法,逃脱了监狱。 我们跑到了山里,藏了起来。二爷对山是熟悉的,可是我们不能总在山上呆着,那不成了野人了吗? “我们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二爷瞪着我。 “我们不能总在山上呆着吧?” 二爷不说话了,看着山下,他也知道,他跑了行,再活几年就死了,可是我呢?只有二十多岁。 天黑后,二爷带着我从山梁上走,两个小时后,下到山下,进了一个院子,我们从后窗户跳进去的。 屋子里没有人。 “这是李福的家,应该有一个地下室。” 我们在李福的家里找那个地下室,竟然没有找到。 “你确定吗?” “李福盗墓世家,传说中的宝贝就不下十件,肯定是有一个地下室。” 原来,这是二爷想的。 “他没有那么傻,这山脚下的房子很老了,看来也是祖宅,谁都知道,他不可能放在这儿,我觉得应该是在……” “李家祖坟。” 我们想到了一起,李家的祖坟二爷跟我说过,在三块石的一个山上,那儿有一个泉眼,水四季都是温热的。我和二爷去了三块石,顺着山梁走的。(..)一天我们才走到,找到了那泉眼,果然是热的。西面,有树,那树是成排种下的,圈出了一个很大的场地,就像院子一样,我们进去,里面的四十多个坟,大大小小的。 “就是这儿了。” 我和二爷转了半个小时,也无法确定我们的想法。每一个坟前都有石碑,刻着死者的名字。二爷一个一个的看。 我们听到动静的时候,就藏到了坟后面,我们看到有人进来,转了一圈又走了,那个人似乎感觉到了什么。 二爷和我出来,就上了山。 “我觉得这坟地有点邪性,你看到那个刚才进来的人吗?”我点点头,二爷接着说:“他并不是自己要出去的,他似乎撞到了什么上面,才走出去的,李福不会轻易的让陌生人进来,我们没有撞到什么东西,大概是因为我们是守墓人的原因。” 我觉得瘆得慌,天天跟这些陵墓,坟包折腾,也确实让人心神不宁。 天亮后,二爷说:“有一个墓是空的,应该不是尸体,而是藏了那些宝贝。” “哪一座坟?” “太现眼的不是,太小的不是,看着不起眼的,就是把边的,把西边的,顶角的位置的那个。” 我明白了,我们偷了一把锹再次去了李家的坟地。 我们进去,刚挖了两锹,李福就冲了进来,他瞪着眼睛看着我们。 “老不死的,到是逃出来了,还到这儿来挖我们家的祖坟,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二爷坏笑着伸出手来,李福就往后退。 (本章完) 第134章 招魂曲响起 “小李子,你有本事就过来。” “二爷,不带这么玩的,你这能玩死人。” “你也知道害怕了?你不是叫我老不死的吗?” “二爷,其实,我也不想这样,不过就是想知道陵墓在什么地方……” “滚蛋。” 李福就在站外面,看着我们把他家的祖坟给刨开了,真是空坟,但是里面什么都没有。我看了一眼二爷。 “靠,空对空。” 二爷把锹扔下,就走,我跟在后面。 走远了,我才到李福的哭声和骂声。 “那是什么意思?空坟空棺。” “这叫定位棺,就像镇宅的什么物件,这是定阴宅的,不过我到是挺奇怪的,他把那些盗来的东西藏在了什么地方呢?” “我想不出来。” 那天,我和二爷找了一个山洞。 “以后我们就要过着这样的日子了。” 二爷把我坑坏了,这二货,一点谱也没有,你弄就弄吊,竟然弄进了监狱里去,现在还成了逃犯,打死我都是没有想到的事情。 李福竟然找到山洞里来了。 “二爷,我和那边谈完了,只要你带着他们找到陵墓,什么事就都过去了。” 二爷把一块石头扔了过去,把李福给赶走后,他抬腿就跑,我们不得不离开,警察随时就会来。 跑了两个多小时,我们停下来。 “二爷,我觉得这样也不是件事,不如就带他们进陵墓,这样逃上一辈子,实在是太苦了。” 二爷瞪了我一眼说:“你以为我愿意这样吗?不过我会有办法的。” 二爷也不知道在想什么。那天夜里,我逃离了,不再和二爷在一起呆着了,如果再这样,我就容易把小命玩丢了。 我没有回家,回家只能你父母找麻烦。 我找到了纪晓轻,她拉着我的就,然后抱着我就哭了。 “谢谢你。” 我没有说话,我不知道现在我要做什么。 “你可以带他们去陵墓,那样你就没有事了,我们也可以谈恋爱了,可以结婚。”纪晓轻说。 我没有想到,刘教授从纪晓轻的家里出来了。我愣住了。 “没事,他不会伤害你的,他是我的养父。”我听纪晓轻这么说,一下就愣住了。 那天,在纪晓轻的家里,刘教授劝着我。 “我真的不知道,只有二爷可以办到。” “你这样可不行,你才二十多岁,路长着呢?” 我很烦刘教授,这人说话不算话,如果不是看纪晓轻的面子,我能煸死他。这货,翻脸就是麻子,立脸就是口子的主儿。 浮棺再次出现了,整个城市再次陷入了恐怕之中。 刘教授问我有办法没有。 “如果你能把这个事情处理完了,我想你也没有事情了。” 我知道,那要冒着死亡的危险,纪晓轻看着我。 我愣在那里很久,也想了很久,也许这是给我的一次机会,也许这也是唯一的机会。我最终决定去湖那儿。 我们过去的时候,浮棺已经沉到水里一半了,岸边领导,警察,武警都湖围上了。 当然的夜里,城里就出现了棺材,里面装着尸体。 我一直在等着浮棺的再次出现。那天,李福也来了,他和领导混得很熟悉。 他看到我,直过来说:“小破孩,你能行吗?” “我不行,你行吗?” 李福哆嗦了一下说:“我不行,你二爷肯定行。” “滚,傻逼。”李福走了。 夜里,浮棺升出来了,我下到水里,往那边游,招魂曲响起来的时候,我把耳朵堵上了。我靠近了浮棺,那棺材有一股阴气,逼得旁边的水都往下闪着。 我还是犹豫了,真的靠守去,死活那都不保了,二爷对浮棺都害怕,我能有什么办法呢?我这只是来找死了。 但是我没有其它的选择。 我感觉到水里有人碰我的脚,我激灵一下,一下就沉下去,喝了两口水,我才看清楚是二爷。 二爷比划着,棺底。 我潜下去,棺底竟然能抽开,二爷抽开后,我们两个人进去。棺才里面没有水,二爷说:“破棺,你把这底板抽走,让警察做成牌匾,挂在警察局里,只有那儿能镇住。” 二爷潜水走了,我拖着棺材板子上了岸。我把二爷跟我说的话说了一遍。 领导都不太相信,但是也没有其它的办法,如果这事再不解决了,恐怕他们的顶戴花翎就被摘了。 谁知道,这事也邪性了,那块板子做成了一个红色的牌匾后,浮棺就再也没有出现过。 我不知道,这东西邪恶的东西,竟然也有怕的。 我自由了,可是那个领导没事就找我,说我能找到陵墓,其实我根本就办不到,就是能办到,我也不会带着他们去进到陵墓里的,二爷守了一生,就是守着这陵墓,最后毁在我的手里,那就是罪人,我也不对不起二爷。 这事处理完了,我发现纪晓轻对我很冷,找了她几回,她都不愿意见我,就是见我,也不过一分半分的事情,我也不愿意再厚着脸皮去找纪晓轻。 领导带着人又来烦我,那天我就跑了。 我去了村子,我进去的时候,哑巴在院子里睡着了。我进了我的房间,在那儿睡觉。我没有办法,不回来,我也没有地方可去。 二爷半夜偷偷的进来的。他捂着我的嘴,吓得我差点没咬他。 “小点声,我就知道你会回来的,一会儿我进祖墓,记住了,每天你到后院从井里给我送吃的,把东西用塑料包住,扔到水井里就行,把哑巴赶走。” 第二天,我把哑巴给赶走了,把大院在外面锁上,从墙跳进来,把二楼的窗户关上,所有的门都关上。 我想,我就在这儿呆着,靠着,除了这个办法,我也想不出来其它的办法了。 每天我给二爷送吃的,然后就是看那些不知道是哪辈子留下来的线装书。 那个老太太在外面叫,我装着没有听见。老太太竟然翻过墙进来了,锁着的门她竟然能打开。她上了二楼,看到我,愣了一下。 “那老不死的呢?” 我不说话,只摇头。老太太伸出手比划我,那手指甲老长,看得我都哆嗦,我都怀疑她平时就是吃人活着。 老太太走了,那些领导就带着人来了,把门给砸开了。他们站在院子里叫。我不理他们,他们真的就砸门进来了,他们进来,看到我的时候,领导上来就指着我的鼻子说。 “别给你脸不要脸,我告诉我,我想搞死你,很简单。”这孙子的话音刚落,就倒在了地上,那些人愣了一下,就七手八脚的把他抬上了车。 我愣了半天,知道二爷给下了套了,恐怕这孙子一时半时的不会好了。 刘教授来的时候,我正在修门。我没理他,他站在那儿。 “你二爷呢?” 我没说话,我还修着我的门,他没有敢往里走。 “你们是在犯法,你们把领导搞成那个样子,还有好吗?我是为你们好。” “跟我们有屁关系?他是自己倒下的,我们也没有动手。” 刘教授说:“我不跟你小毛孩子说。” “有种的你就进去。” 刘教授犹豫着,不敢进去。我修好门,把门关上,二爷在楼上都看得清楚。 我进屋上了楼。 “刘教授那王八蛋就在楼下。” “不理他。” 我和二爷喝酒,刘教授什么时候走的不知道。他再回来的时候,带着人,带着车,还有纪晓轻。 二爷说:“跑。” 我们绕到后院,撒腿就跑。 我们跑到山上,坐在那儿。 “二爷,你把那领导怎么弄的?” “没事,死是死不了,不过活着也难受,就在床上躺着,这样的货色,一看也不是什么好人,我替天行道。” 二爷用了什么手段他没有说。我觉得那不会是什么好手段,不问也罢了。 本来以为没有什么事了,这回好,又惹上了祸事。我叹了口气,二爷在一边乐,我这个时候才明白,二爷这样做,就不是想让我离开他,这是他的手段。但是,这样的事情怎么才能摆平呢?我实在是看不透,这些复杂的事情。 三天后,我们才回去,一切都很安静。其实,在我们不远处,有两个人蹲在树林里,用望远镜看着我们。 我们进去没有一个小时,来了一台车,下来两个人,就两个人,一个我们有点眼熟,另一个我们不认识。 那个人敲门,二爷不理,他们就守在那儿,没有砸门。也许他们改变了办法。 我没有想到的是,他们在外面一守就是三天。 “看样子,还不是恶人,让他们进来。” 我去开门,那个陌生的人对跟着他的人说:“我自己就可以。” 陌生人进来,我就把门关上,进来后,我给倒了茶。 “我是省文物局的局长,关于陵墓的事情,我也听说一些了,其实,这些陵墓也属于国家的,我这样说呢,也许从情感上你接受不了,我想,我们谈点实在的,不要谈那些大道理。你当守墓人也一辈子,老了也应该有一个归宿,找一个照顾你的人,其次就是我们给你一个最好的生活条件,这是实实在在的,守墓人很苦,我也挺敬重要,只是……” “有点迂腐是吧?”二爷用左眼睛看人,文物局局长也是一愣,显然那只眼睛让他也很不舒服,估计就没有人舒服过。 文物局局长一直在劝着二爷,我回屋睡着去了,我觉得没有用,肯定没有用,守了一辈子的墓,不放弃吗?我觉得肯定不会的,那种孤单,寂寞他都能受着,还有什么不能受的呢? (本章完) 第135章 陵狱 文物局长最终还是失望的走了。其实,就这件事,文物局长开出的条件已经相当的不错了,可是二爷就是不买账,这点我肯定可以猜测得到,他上来二劲,别说这个了,就是把美国的白宫给他也没用。 二爷第二天就让我到湖边去蹲守着,在树洞那儿,不准出树洞,他给了我一个望远镜。我去了,那里果然不太平。 岸边站了很多的人,当然有专家,有专业潜水的,刘教授也在那里,准备下水,纪晓轻也准备下水,我的汗就下来了,你说你一个丫头跟着扯什么?你以为你是谁呢? 六个人下的水,我很紧张。他们下去十几分钟,突然在湖中心,出现了一块红的,我愣住了,那是什么我没有看清楚,就浮出水平一点点。 我一直没有看清楚,很快招魂曲响起来,我一下就呆住了,那红色的就是浮棺,那是我抽掉的棺材板子,送到公安局做了红色的牌匾,现在竟然在湖里,我觉得那应该是。 果然,那浮棺竟然倒是升了起来,岸边上的人都惊呆了。我把耳朵堵住,偷偷的下了湖,我担心纪晓轻会出现问题。 我下去后,有四个人已经在水里了,在水里仰着头,我心一惊,那形状就是死了。我游过去,果然,确实是死了。而刘教授和纪晓轻却不见了,我想他们肯定是进了陵墓里了。 我马上潜了回去,从草丛中上去,我再看的时候,浮棺已经没有了,四个人的尸体也慢慢的浮了上来,岸上一边慌乱,把人拉到岸上,开始抢救,最后都盖上了白布单子。 我没有想到会出这样的事情。我回去把事跟二爷说了。 “奇怪了,那浮棺怎么又出现了?” 这件事确实是挺奇怪了,二爷犹豫了很久。 “半夜我们过去。” 我们过去的时候,岸边灯火通明,显然他们在搜索着刘教授和纪晓轻。我们没有下去,坐在树洞子里喝酒,我们要等着他们停止搜索,不然下去就会碰上。 他们一直没有停止,我们睡觉,养精神头。 下午我们起来的时候,他们竟然还在搜索,可是依然没有收获。 二爷叹了口气。 两天后,他们停止了搜索,派两个人守在岸边,其它的人都撤走了。我和二爷离开了湖边,去了公安局,果然,那块红色的牌子已经不见了。 二爷并没有再回湖边,而是回了那个诡异四起的村子。我担心纪晓轻,我睡不着,我坐在院子里抽烟,我学会了抽烟。 二爷一直没有露面,一直到天亮,二爷走过来。 “其实,女人就是祸害人,一个人过一生也挺好的。” “屁。” 二爷瞪了我一眼,出了院子。我依然坐在院子里,其实我已经打定了,去湖边,不管是纪晓轻死,还是活,我都要见到她。我确定,我爱上了纪晓轻。 我出院子的时候,二爷站在对面的山上,我不知道他在干什么,就在那儿站着。我看了一会儿,顺着村路走了。我想二爷肯定是看到我了,但是他没有理我。 我到了湖边的树洞,把潜水服穿上,我想我应该下去了。其实,我并不知道我下去,会怎么样?也许一无所获。 我下去的时候,看到了浮棺,沉在水底,我感觉得到,浮棺倒置着,是那样的让人心寒,是那样的让人害怕,我犹豫了很久,还是没有靠过去,我想,靠过去的后果也许会很严重。 我往石棺沉下去的位置游过去,我快到那个位置的时候,我感觉到了水**着我走。我回头看到的时候,目瞪口呆,那是浮棺发出来的,以浮棺为中心,水**来,一波一波的,而且一波比一波强,很多的鱼都被推翻了,我感觉到了强大的力量。 我摆脱不了这个水波,被推着往前走,我想潜上去,竟然有很大的压力,根本就上不去,我想,这次算是交待了,不回姥姥家,也好不到什么地方去。 我竟然被推到了湖边的一个暗石群,那儿是湖底下的一个湖山,有三四米高,二爷告诉过我,不要靠近那边,那边很危险,至于是什么危险二爷没有跟我说过。 我挣扎着,可是一点用也没有,最终我还是被推到了湖山,推进了湖山的一个洞里。进了湖,水波就没有了,我想出去,洞口竟然有着很大的压力,像墙一样,推都推不开。 我不得不往里游,越往里,洞越小,我想往回游的时候,感觉到了吸力,强大的吸力,就是一块巨大的磁铁一样,一下就把我吸过去。 我被抽了下去,失去这种力量的时候,我竟然在陵墓里了。我把潜水衣脱下来,这里我没有来过,房间有些怪异,看着都在错位,感觉自己也有错位,一切都不对劲儿。 我站在那儿没有动,不知道什么情况下,最好不要动,我看着,整个房间里,什么都没有,空空的,甚至连门也没有,抬头看,也没有入口,我到底是怎么被吸进来的,我也不知道。 我走到墙边,摸着墙,感觉竟然像梦一样,软软的,竟然都不那么真实,走了一圈,没有什么发现。 我坐在中间,看着周围,突然对面墙上,整个面的墙上,那些凹凸不平的墙上,竟然有两个字,陵狱。 我靠他妈的,这里竟然是陵狱,就像监狱一样,我犯什么错误了吗?也许是,我不停的在打扰着,我不应该打扰的人,死人,让死人不得安静,当然这是一种错误了。 我的冷汗下来了,进陵墓就是一件很费劲儿的事,何况我进了陵狱,孩子是好孩子,就是命苦,我生下来就这样命苦,总是遇到不顺利的事情,我妈说我长这么大真的不容易,死了多少次,都没有死成,到现在长这么大,也没有顺利过,遇到二爷这个二货,我就更倒霉了。 我站起来,又转了无数圈,我就知道,没有门,没有路,我想,墙是软的,也许能撞开。我助跑,撞到墙上,一下就弹了回来。 我坐在那儿想,就是想自杀都没有可能,唯一可能的就是饿死,那滋味不太好受。 对于这个陵狱我是一点办法也没有。如果二爷来了,也许会有办法,毕竟那是一个完完全全的守墓人,我连半拉的守墓人都算不上。 我睡着的时候,我感觉到了压抑,上不来气,四面的墙压着我,软软的,让我上不来气。我以那是梦,我睁开眼睛,那不是梦,是真实的,若大的陵狱在慢慢的缩小,压着我,我感觉到越来越紧了,就像一条大蛇一样,缠着我,让我喘不过来气。 我感觉我要死的时候,突然这四面墙一下就弹回去了,我一个高儿跳起来,喘着粗气,实际上并没有那么严重,只是心里上的作用,当然,如果不弹回去,我死是死定了。 我感觉身后有人,我回头的时候,吓得我大叫一声,二爷这二货就站在我身后,冲着我笑着,那笑说不上来是什么样的笑,看着就想吐死。 到这个时候,我知道,二爷是完全可以随便的进入陵墓,他只是故弄玄虚罢了。他对陵墓的机关并不了解,这点我到是相信。 “你小子自己找死,为了一个女人,这到是可以理解,不过你真的有点过分了。” 我没理他,站起来说:“我只想找到纪晓轻。” 二爷摇了摇头说:“罪孽。” 我走到二爷的身边,看着二爷。 “这件事很麻烦,纪晓轻和刘教授下去,这是他们自己找死,陵墓不是随便人都能进的,这就像一个人的家一样,你随便的能进去吗?” “你太爱说话了,我只有一个结果。” “你也是太傻了。” “你告诉我,这个陵狱到底怎么回事?” “这陵狱就是监狱,当年建造这个陵墓的时候,动用了上万的能工巧匠,最后封陵的时候,这里还有很多人活着,完全就是一个小社会,他们生活在这里,谁有了错误,就会关到这里面,这是软狱,生不如死,你就是想死,都没有办法死,这软石是用湖底的一块石头磨成粉后,烧制而成的,软如绵。” “出口在什么地方?” 二爷摇头说:“进来容易,出去难,软狱在外面看着,无处不是门,而在里面无处有门,进到这里的人,活不过四个小时,进来一个人,都会有四个小时的时间,四个小时后,这软狱就会像胃一样,收缩,把你消化掉,这软石就像胃一样,可以分泌出一种液体来。” 我听完,哆嗦了一下,竟然还有这样的监狱,简直就是太可怕了。 “这里的人呢?” “这里除了那个藏在这里的人是女人,其它的全是男人,自然在多少年后,都会死掉。” 这是我没有想到的。二爷在软狱里转着,用拳头不时的打这一下,打那儿一下,丝毫没有什么进展。 我坐在一边,对于这个最后的守墓人,想不明白,他的一生到底为了什么?一个信念?一个信誉?也许人是会这样的。 二爷掏出刀来,在一个角儿那儿割着,竟然有流出了绿色的液体来,腥味立刻就四处散开,呛人。 我走到二爷身边。 “你在干什么?” “割一道门出来,我们得出去,在这儿就是等死。” “就这么简单吗?” 二爷停下手来,转过头看着我,用左眼睛看着我,我打了一个冷战。 “你想什么呢?如果那么简单,这个陵墓早就不存在了。” 我从兜里也拿出刀来,二爷推了我一把。 “你找死呀?” 我愣住了。 (本章完) 第136章 开棺体裂 “你干什么?” “你小子就是一个愣头青,你没有看到我的刀是黑色的吗?” 我这个时候才注意到,二爷手里拿着的刀,不只是刀把是黑色的,那刀刃也是黑色的,我愣了一下。 “我这是阴刀,你那刀一上,这软狱立刻就收缩,我们就没有机会逃出去了。” “阴刀?” “死人骨头做的,还得是黑的骨头,黑色的骨头十万人中有一个人,做恶到极致,骨头才能黑,用这种骨头做成的刀,才能割。” 我看了二爷一眼,没有说话,我过去要帮二爷的忙。 “你离这儿远点,这绿色的液体能把铁融化了。” 我觉得二爷就是在扯淡,我还从来没有见过可以把铁融化掉的液体,我把刀扔到流下来的流体上,那刀竟然慢慢的就化了,我差点没跳起来。 二爷“嘎嘎嘎”的笑起来,我瞪了他一眼,坐到一边看着二爷在割那软狱的墙壁。 一个小时后,割出了一个大洞,二爷看了我一眼。 “一会儿钻出去,不过不要碰这绿色的液体。” 我看着那个洞说:“能不能再割大点?” “你以为那么简单吗?我不能碰到液体,碰到我就在找死。” 我想也是,是够难的了。 二爷把刀收好后,往后退。 “我先过去。” 二爷跑起来,一个跃,他过去了,这老灯,竟然这个也行,恐怕我也不太好办到,可是不去做,那就是死,也许这还有点机会。 我不保证我这可过去,我犹豫着,生死一跳,太他妈的刺激我了。我跳过去了,摔个逼形,跳得太猛了。 二爷“嘎嘎嘎”的笑着。 逃过这一劫,也许是幸运,也许是不幸,什么事没有绝对的。 这个房间摆一个大棺材,旗棺,典型的旗棺,棺上有凤案,那是旗棺的一个标志。这种旗棺我见到过,但是并没有那深刻的印象,今天这个旗棺让我有些害怕,棺材弄得花里胡哨的,看着就怪怪的。 旗棺是邪恶之棺的首位,二爷告诉过我,遇到旗棺,最好离远点。这回到是好,真的就碰到了,就摆在眼前,若大的棺材看着就难受,上面的五彩图案,实是看着心惊肉跳的。 二爷绕着走,整个大的房间,除了旗棺竟然什么都没有,我们找了半天,也没有出口。回头再看那软狱,那个被二爷割开的洞,慢慢的愈合了,简直就是一个活物,这对于我来讲,是不可能理解了。 二爷找一个角落坐下了。 “女人迟早会害死你的。” 我知道二爷在说纪晓轻。 “现在怎么办?” “我要是有办法,我也不会坐在这儿了。”二爷斜楞着左眼看我。 “我不喜欢你的左眼,小心我随时会偷走你的左眼。” 二爷没理我。 旗棺就是满棺,满八旗,以旗色为棺,棺顶的形状是旗飞状。我站起来,看着旗棺,准备要过去。 “找死。”二爷冷不丁的一句话,让我站住了,其实我也是非常的害怕,可是现在没有其它的办法,也许这个旗棺会是一个机会。 二爷站起来,把我推到一边说:“你真是要了我的命了。” 二爷往旗棺那儿靠,他走过去,那个高大的棺材,把二爷显得很小,高过了他。二爷绕着转了一圈。 “高大的旗棺,我干你奶奶的,真是要了小命了。” 二爷说完,就踩着楞子,往上爬,他爬到棺顶,看着什么。他摆手让我上去的时候,他在上面蹲了能有十多分钟了。 我爬上去,棺顶上面竟然有图案,那是一幅地图。 “这是地图?” “你再看看。” 我看了半天,在地图的西上角,有一个若大的红点。 “我看明白了,这是当年努尔哈赤打仗的军事地图,只是那个红点是什么意思,我就不太明白了。” “那个位置就是宁远,当年怒尔哈赤就是在这个地方受的重伤,他在这儿点了一个红点,不过你看这年代,底下写的是一六二五年,努尔哈赤是在一六二六年死的,这是预言,提前就知道了,这个人到底是什么人,有这要本事,也不是一般了。” “怎么会在这儿呢?” “我估计这个棺材就是这个人的,这个人有这个本事,大概也会算到,他的今天,就是我们出现的今天。” “扯蛋,我根本就不相信这事,如果他能算了来,就能算出来自己什么时候死,如果他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死,也不会让别人给藏到这个地方来。” 二爷摇了摇头说:“有些人我们是不懂的。” “那我们打开看看。” 二爷瞪了我一眼,就跳下了棺材,坐在到角落里。我原本以为,二爷会打开这个棺材,可是没有,他并不想打开这个棺材。 “这个棺材最好不要打开,也许早就给我们设计好了机关。” “没有那么神吧?也许是在努尔哈赤死后,他写上去的,有意把日期提前了,这样的人大有人在。” “要不你去试试?” 二爷说完这话,我也害怕了,这管是真是假的,这都是要命的活儿。旗棺历来以邪恶,诡异出名,就是盗墓的那些人,都轻易的不去碰旗棺,碰了旗棺几乎都没有什么善终。 我犹豫了,二爷坐在那儿看着我。 最终我还是决定把旗棺打开,因为不打开,我们也没有什么路可走,也许这是唯一的出路,总比困死在这里要好得多。 我慢慢的走过去,伸出手来,推那棺材盖,很重,我满头是汗的时候,才推开了一条缝。二爷叹了口气,过来帮我把旗棺的盖儿推开了,我要上去,二爷拉了我一把,他此刻竟然这么小心。 他转到另一边,我跟过去,他抬头看棺材盖,在棺材盖的底部竟然有一行字,开者裂体。我差点没跳起来,果然又是一个预言,或者是诅咒。 二爷脸上的肌肉抽了一下,他回头看我,那意思我明白,是在埋怨我,可是事情已经这样了,说什么都没有用了。 “我相信。” “等你死的时候你就相信了。” 我和二爷爬上去,棺材里有尸骨,并不是躺着的,而是坐着的,有一把刀,从骨头架子穿过去,扎在了棺材的板子上,把尸骨固定住了。 “谁把他干死的?” “估计是自己。” 二爷说完,顺手就把我推了下去,我摔了下去,摔得我“嚎”的一嗓了,这二货,就想害死我。 “你看看底下有什么机关没有?或者这是我们唯一的机会了。” “你有点太阴险了。” 二爷在上面笑,笑得邪恶。我爬起来,准备看的时候,二爷惨叫一声,棺材盖就盖上了。我一下就慌了,拍着棺材板子大叫,二爷没有声音,十几分钟后,依然是这样,我就知道出事了,这个旗棺果然是邪恶得要命,当初我要是听二爷的话就好了,现在和这个尸骨在一起,弄不好就和他一样,死在这里。 我也不挣扎了,靠在棺材的一角坐下,我想那“开棺体裂”,这有点可怕,怎么裂我不知道,但是绝对是十分的可怕。 我感觉到棺材底下的板子是活动的,是我动了一下,我激动了,看来我还有机会活命。那块板子真是活动的,而且一下就拉开了,下面是黑乎乎的洞,没有敢下去,不知道下面会有什么情况。我推着棺盖,根本就不动,我不想再试了,二爷在外面如果没有死,他肯定就会想办法的。 果然,一个小时后,棺材盖再次推开了,我看到了二爷,就那一眼,我靠他八大爷的,我的心脏一下就停跳了八拍,差点没要了我的命。 我看到二爷竟然有两个头,诡异得要命,我瞪着眼睛看着二爷。 “你小子就是找死,他跳了进来,我一下就跳起来,紧紧的贴着棺材板子上。 “你……” “还你个屁,体裂,你简直就是想害死我。” 我傻逼了,怎么会这样呢?这个诅咒竟然成真的,这简直就是不能理解的事情。二爷爬下去了,我跟着下去的,洞很小,我们就是在爬,十几分钟后,我们爬了出去,眼前是长明灯,不过这个地方很奇怪,上上下下的,错开的房间,像是搭的积木一样,小房子都跟鸡窝一样。 我站在那儿发呆,二爷越来越吓人了,除了头,身体也在慢慢的裂开,我想,真的完全裂开了,二爷就是两个人了,但是能不能活着,这我就不太清楚了,二爷似乎很痛苦,脸色苍白,锁着眉头。 “这是什么地方?” “不知道?”二爷没有好气。 我们看着,我走近一个小房子,往里看,我靠他大妈的,里面竟然是黑白双色的盒子。二爷也看到了。 “烧尸双双。” “什么?” “这是陪葬的夫妻,选出民间的夫妻,把尸检烧掉,然后装进黑白盒子,男人黑女人白。” “够惨忍的了。” 我觉得陪葬,那就应该没有什么大的问题。 二爷还是十分的小心,似乎他非常的紧张。二爷还在分裂着,我不时的摸着自己,害怕自己也会分裂。 二爷突然大叫一声。 “站住。” 我吓得一哆嗦,尤其是在这个地方,你冷不丁的来一嗓子,属实是能吓死人。 “你干什么?” “别往前走,如果你再走一步,你就死定了。” 这个时候,我才发现,在我脚的前面,有一个图案,是一条狗的图案,这个位置正位于这个房是的中心。我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二爷为什么会这么紧张。 (本章完) 第137章 离那坐狗远点 我站在那儿,回头看着二爷。二爷摆手让我走回去,我小心的走回去,但是我还是离二爷挺远,我看着他就害怕,他的分裂就没有停,我估计再有二十分钟,这货就成了两个人了,如果那样到是有意思了,不过也十分的可怕,那到底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谁都无法说清楚了。 我不知道那条狗是什么意思?我看着二爷。 “那是图腾,满族不吃狗肉,不戴狗皮帽子,不坐南坑,狗就是他们的祖宗,当然,他们把图腾到了极致,当然在这儿也会用狗来设计机关,守陵,所以我觉得不会那么简单。” 我再走过去看那狗,不过就是一只普通的黄狗,不过不管从什么角度看,就是一条坐着的狗,我记得在清永陵门口,有两条坐龙,看来他们什么都坐在坐着的,这在中国也是绝无仅有的两条坐龙。 坐而生八相,八相随心生,你怒,龙便是怒的,你高兴,龙便是高兴的,这相是由心生的,这绝对是一件稀罕的事情,现在我面前的这条坐狗就是这样,它现在没有表情,大概我也没有什么表情。 二爷坐在一边看着我,我靠得很近,看着那条坐狗,觉得这狗确实是有点意思,那样子到是我喜欢的样子,如果养这么一条狗,也挺好玩的。我到正经的时候,就胡思乱想,克制不住自己,简直就是要命了。 “坐狗成相。”二爷嘟囔了一句,吓得我一哆嗦,我没有听明白,冷不丁的冒出这么一句。我回头看二爷,二爷又说:“你最好离那坐狗远点。” 我没理二爷,这二货有的时候就会弄点紧张空气出来,生怕显不出来他是守墓人一样。我张着坐狗转着,突然那坐狗的图案,竟然一下就冒出来,真的成了一条狗。 “我勒了去。”我一个高儿就跳到一边,冒了一身的冷汗。 二爷“嘎嘎嘎”的在那儿乐着,我骂了一句:“二货。” 当然我没有敢让他听到发,如果让他听到了,这货不干死我,也没有好。我看着那条坐狗,不是一条真狗,不过就是一个假狗,用什么做成的,到是看不出来,在这陵里,我觉得也应该是一个宝贝。 二爷站起来了,他打着口哨,那狗竟然爬下了。他八大爷的,这货肯定是明白,坐在那儿看我的热闹,二爷这人有点邪恶,不正经,不管怎么说,我也是他儿子了,不是亲生的,那也是儿子,看来他也没有拿我当儿子,哪有老子跟儿子玩这个的,简直就是没有大小。 我瞪着二爷,二爷跟小流氓一样,打着口哨,那狗的耳朵竟然倒下去,一副顺从的样子。二爷走到坐狗旁边,伸手去摸狗的头,那坐狗突然一声大叫,一下就把二爷的手咬住了,二爷惨叫一声,开始挣扎,那坐狗咬死口,怎么也不松,手流出了血。 我冲上去,一顿猛踢,一点做用也不起,二爷掏出阴刀,我就明白是什么意思了,他要把手砍断。 “不行。”我大叫一声。 二爷根本就没有听见一样,手起刀落,二爷惨叫一声,手在坐狗的嘴里,坐狗瞬间就变成了图案。 二爷的伤口竟然没有流血,但是那种痛苦我看得出来,他简直就要死过去了,我不知道怎么办是好。 “二爷,我要怎么做?” “你就给我安静一会儿。”二爷抽着冷气,半个小时后,他竟然像没有事人一样,只是没有了只手,他心情似乎很不痛快,阴着脸,我也觉得奇怪,那只断了的手臂竟然没有流血,而且过了一段时间竟然没有事一样。 “怎么会这样呢?”我嘟囔着。 “那是阴刀,不会流血的,阴气注到我体内了,以后我会出现一切奇怪的现象,你不用害怕。”他没有跟我说会出现什么奇怪的现象。 二爷看着那坐狗的图案,半天才说:“到底是畜生,说反性就反性。” 我听二爷这话的意思,他肯定是和这个坐狗有什么因缘发生过。 “二爷,这坐狗?” “十二年前我进来过,这坐狗跟我关系还不错,没有想到,今天反性了,反到是咬了我。” 我愣了一下,看来二爷并不是对这个陵墓一点也不了解。 “那我们怎么出去?” “当年,这坐狗离开那个位置,有一个下去的通道,是通往另一个陵室的,但是那年我没有进去,我选择了离开,因为坐狗在我要进去的时候,不停的叫,我觉得就不是好事,今天的事到是奇怪了。” 二爷的话确实让我有些意外。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二爷摇了摇头,我想了很久说:“屠狗。” 二爷一愣,把阴刀拿出来,看了半天,递给了我。二爷是让我来干,我提出来的,就让我干,这有点太陨了。我犹豫了半天,才接过阴刀,接过阴刀的那一瞬间,我感觉到了阴气串遍了全身,没有一个地方不是感觉到寒冷的。 我往坐狗那儿走,快走近的时候,那坐儿就变了回来,冲着我狂叫着,但是就不离开那个地方。 我把阴刀紧紧的握在手里,看准时机,上去就是一刀,那坐狗惨叫一声,就消失了,我愣住了,在那个地方留下了几滴狗血。 二爷走过来看了一会儿说:“擦掉血。” 我把血擦掉,石板就开了,是台阶,二爷看了一眼,犹豫着说:“如果你决定下去,那么你就考虑好,也许你能找到你要找的人,也许你找不到,从此就找不到了。” 二爷把话绕得我上火。 “这一天天的,我得跟你撒多少黄尿。” 二爷的意思我听明白了,他是不想下去。二爷果然就退到角落坐着,用左眼睛看着我,不太不习惯他的左眼睛了,我一直想把它抠下来,但是我一直没有做。 我犹豫了一下,把阴刀扔给二爷,就下去了。 那台阶到是奇怪了,明明是往下去,但是感觉却是往上走的,而且上面的石板也合上了,我听到了狗的叫声,那绝对是坐狗的叫声,我不知道它在什么位置上。 我没有停下脚步,走了十多分钟,我站住了,一个圆形的陵室就在眼前,圆形的檐棺在陵室的中间,长明灯“忽拉,忽拉”的,看着就吓人,坐狗的叫声并没有停止。 我感觉坐狗在四周的任何一个位置,它随时就会跳出来咬上我一口,我靠着石壁,这样也许会安全一点。 我看着圈棺,上面是浮刻,有两个字“息慎”,我知道息慎这个部落,是满族的祖先,以凶顽,怪异而出名,看来这个陵墓并没有我想得那么简单,不只是努尔哈赤他老婆的陵墓,大概是一个综合的陵墓。 檐棺除了上面的两个“息慎”外,还有一些图案。图案怪异,和这个民族一样,我没有看懂。那是连续的八幅图,图图相系。 我看完全部图,觉得那就是一场围猎,那些扁头扁脑的人在围着一种动物,这种动物我没有看到过,有点四不像。 我看着就感觉到冒冷气,坐狗一直在不停的叫着。我再次听到惨叫声,猛的一回头,是二爷,他捂着屁股,一颠一颠的冲我跑过来。 “怎么了?” “又让那畜生给咬了,他从墙里把头伸了出来,我没有料到它能从墙里钻出来。” 我愣了一下:“它怎么就咬你呢?” “我想明白了,那次我进来的时候,我拿走了一件东西,就摆在它的面前,那是一块黄黄的东西,我以为是黄金,拿出去后,细看,根本就不是黄金,也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就顺手扔掉了,现在我想明白了,那是它的吃食,这回我要倒霉了,我们马上离开这里。” 我看着二爷,摇了摇头说:“你先出去吧,我要找纪晓轻。” “二货,等你把命丢在这儿就知道什么是厉害了。” 二爷说着,看着檐棺,看着那八幅图,半天没有说话。 “这是什么人的棺材?” “息慎,女真人的棺材,满人的老祖,这是一个怪异的民族,我们最好离远一点,这些东西我们最好不要碰。” 二爷刚说完,那坐狗就从地下伸出头上,上来就一咬,二爷反应快,大叫一声跳起来,之后他就看着地,随时等着那坐狗冒出来。 我走过去,想把檐棺打开,可是打不开。 “那棺材不是简单就能打开的,你看看那八幅图,连在一起看,那应该是有一个出口的指示。” 我看了半天没有看懂,我摇头。 二爷跳着过来的,而且还不停的跳着,看着那八幅图。他看了半天也没有看明白,我看到那檐棺的盖儿打开了,一点一点的,吊起来的,上面没有绳子,下面没有支撑,竟然就起来了,二爷这二货竟然没有觉察到,还在看。 我叫了一声:“别看了。” “去你奶奶的球。”这货大概是急眼了。 我往后退着,那檐棺里竟然冒出来了一种紫色的气体,我觉得应该是有毒。二爷看到了,一个高儿就跳开了。 他瞪着眼睛看了半天,紫气停下来后,那棺盖就悬在那儿,看着就吓人。我不敢靠近,二爷慢慢的靠过去,往里看,看了半天,竟然“嘎嘎嘎”的笑起来,吓得我一哆嗦。 “逃命吧!”二爷说完,一个高儿就跳进去了。 我愣了一下,跟着就跳进去了,看都没有看,我下去后,就被水给呛着了,这二货,也不告诉我下面的情况。 我们潜到湖面,竟然出来了。二爷已经快靠到了岸边,我上了岸,二爷已经进了树洞。我没有想到会出来,这让我十分的丧气,没有找到纪晓轻,这让我挺上火的。 我躺在那儿不理二爷,我想,二爷肯定是知道下面是水道,他竟然骗我出来。 二爷大概是知道我生气了,也不理我。 我正琢磨着,再次下去的时候,一个黑影就把洞口给挡上了,吓得我和二爷一哆嗦。 (本章完) 第138章 遇到了鬼坦途 我看清楚了那个人,竟然是李福这货,二爷一个高儿就跳起来,抽出阴刀,就冲了过去。李福撒腿就跑,我跟在后面追,二爷掉进坑里惨叫一声,李福回头诡异的笑了一声,就没有影子了,我也没有心思再追李福,我要把二爷弄出来。 这是一个猎坑,在长白这块,这样的坑很多,二爷就不应该掉进去,大概是被李福的情迷住了理智,坑里按理说应该是木刀,木头削成的刀,不比铁的刀钝多少,如果要是那样,恐怕二爷就浑身是眼了。 二爷在下面叫声,我知道他没有事。我看不清楚下面的情况,我回到树洞把绳子拿出来,顺下去,把二爷拉上来,二爷身上并没有血,但是他捂着眼睛。 我问他,他也不说话,就往村子的那条路走,我扶着他,深一脚浅一脚的,他确实是看不到了,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情况。 这让我十分的害怕,回到村子里,把大门关上,二爷就上了二楼,他让我守在这里,不要离开。 我看着二爷摸上楼,心里是七上八下的。二爷竟然两天没有下楼,甚至一点动静也没有,他也没有下楼来吃东西,我不敢上楼,二爷上楼的时候告诉我,不管发生什么事,都要守在下面,不要上来。 我知道二爷是守墓人,人邪性,所以有的时候我还是害怕他的。 我担心二爷会出事,我往楼上走,一下就摔了下来,那楼梯看着是存在的,然而却是空的,上不去,我吓得一哆嗦,看来二爷是真的遇到了麻烦,我叫二爷,没有声音,我想从其它的地方上去,但是我还是犹豫了,也许二爷在干什么重要的事情,不想让其它的人打扰。 四天,五天,六天…… 二爷还没有下来,还不饿死的个球的了。我担心起来,如果他死了,一切都不好玩了,那纪晓轻怎么办?还有就是我真的就成了守墓人了,我入守了,二爷告诉过你,一旦入守,并不是说你要不想当守墓人,就不当的,那是一种邪恶,不然就没有守墓人了,守墓人能坚守一生,那也是有原因的,其实谁也不想当守墓人,那种孤单,寂寞,是可以杀死任何一个人的,如果没有那种东西,也许没有人能坚持到最后。 我不知道那是一种什么样的邪恶,但是我相信二爷所说的话,也许其它的话我不会相信,但是这句话我是相信的。 我呆得烦死了,就去了后院,我想我应该进到祖墓里去看看,那里对我来讲,一直是一个神秘的地方,二爷告诉我,有一个墓室已经给我留了出来,我看看我的墓室到底是怎么样的,我死后,那个地方是什么样子的。 对于这祖墓的方式,我也一时摸不着头脑,二爷虽然跟我说过,但是我还是不弄不明白。我看着井里的水,依然是那样满满的,不管是什么时候,我没敢离得太近,我担心那只粉手会突然的抓住我。 有一件事我一直没有想明白,那只粉手到底是怎么回事,二爷似乎跟我解释过,但是我觉得并没有道理。 井里升起了雾气,我往后靠,一直靠到了墙边,那雾气竟然弥散开来,整个院子都是,慢慢的竟然把小楼也罩在了里面,慢慢的,一米之内都看不到什么东西了。我觉得要坏事,我赶紧摸着墙往门口那儿走。 我还没有走到门口,感觉到雾中影影绰绰的有什么东西,一下现,一下没有,折磨着我的神经,最可怕的是,我找不到那个门了,明明就在西面,偏偏就没有了,除了墙就是墙,我摸着墙转了一周,也没有发现那个门。我慌张起来,看来这里的机关并不是那么简单,二爷竟然没有告诉我,这二货,对我还是不信任。 我只能躲在一角,等着雾散去,可是雾里的那个东西是什么东西,我真的看不清楚,一会儿出来一下,然后就消失,我觉得那个东西是冲着我来的。 我大叫,我觉得二爷应该能听到,可是二爷并没有出现,一切也越来越重来了,雾气越来越重,我几乎就是一个瞎子了,什么都看不到,就是离我十厘米的东西我也看不到了。 我恐慌到了极点,我感觉有人拉我,一只手在拉着我,我去碰那只手,感觉就像针扎一的一样,我大叫一声,不敢再去碰,那只手似乎很有力量,一直扯着我走,我不知道走到什么地方去了,这一走竟然就是十几分钟。 周围的雾气散去了,我看清楚了,那竟然是荒坟,十多座荒坟,在中间的一座坟上,竟然有一只公鸡,我知道那是领魂鸡,坟上的蒿草都长了一个来高了,那只鸡竟然还在那儿,这绝对是不可思议的事情,我看着四周,没有一个人,我也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走的时间不算长,我想大概我应该就是村子的四周。 然后并不是这样,我四处的看着,并不是我所熟悉的地方,而且我并没有看到村子里的那些房子,显然我并不是离村子很近,但是我只走了十几分钟。 那只领魂鸡叫了一声,吓得我一哆嗦,我抬腿就跑。 顺着山路往下狂奔,一直到山下了,我还是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我跑得腿软,坐在路边休息了一会儿,就顺着小路走。小路上的草很多,显然走得人很少。 一个小时后,我上了公路,我才知道,这是202国道,老天,我竟然走了这么远,那只是十几分钟的时间,这绝对不可能,就算是我走的一个小时,也不会走出这么远来。 202国道距离那个村子至少要走上半天的路程,这怎么可能呢?我冒出了冷汗,那绝对是碰到了鬼,不然绝对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的。 我记得小时候,我父亲就碰到过鬼打墙,明明是几分钟的路,竟然走了一夜,他不敢停下来,那是把路拉长了,而我却是把路拉短了,十几分钟的路,竟然会有半天的路程,这点我是绝对解释不清楚的。 我犹豫着,要不要再回村子,二爷让我守着,我现在确离开了,我担心二爷,我还是决定回去。 一直到下午三点多钟的时候,我才赶回村子。 进了村子,我直奔二爷的那栋小楼。 进了院子,一切似乎都没有什么变化,看着是十分的正常。我进了屋子,踩了一下楼梯,竟然可以踩住了,我上去,二爷坐在椅子上,我不说话,看着二爷。 “你干什么去了?” “你还好意思问我?你给我设下了什么圈套?” “发生了什么事?” 二爷竟然一点也不知道,这到是奇怪得要命了。我把事情说完,瞪着大眼珠子看着二爷。二爷半天才说:“鬼坦途。” “什么?” “你遇到了鬼坦途,他拉着你走,一步顶百步,所以你会离家那么完,领我走的那个鬼,就是你最后看到的活物。” 我差点没有跳起来,我靠,这真是见了鬼了,那只领魂鸡把我带那么远,这怎么可能呢?我明明感觉是一只手,拉着我走。 “也许你不太明白,那领魂鸡的手,你碰它的时候,感觉到扎手,那是鸡在发怒的时候炸起的副爪,战斗的时候用的,也许你没有注意到,碰上就如同针扎一样,不可我也奇怪,那个东西如果你不碰它,也不会招惹这祸事来。” 我也觉得奇怪,这件事到底怎么发生的,对于我来讲,我也百思不得其解。 “你自己好好想想。” 我终于想起来了,十二岁的那年,我确实是想杀掉一只公鸡,那是和几个小伙伴,看到了领魂鸡,人家走后,我们就抓那只领魂鸡,但是没有抓到,虽然没有抓到,我们把它有腿打断了。 我打了一个冷战,哆嗦了一下,难道会是这样吗? “你小子要小心了,那领魂鸡竟然活了那么久,那可不就是一般的鸡了,我时刻要小心了。” 我坐在那儿,不知道是二爷吓唬我,还是真的。 半天我才问:“二爷,你到底怎么回事?” “李福这王八蛋,在那坑里往的病死人的骨粉,就想把我的鬼上给和鬼手给干掉,他如意了,如果我不放弃,那么我就会瞎了,巫术呀!巫术。” 二爷叹了口气,似乎二爷对李福并没有什么好的办法,他长长的出了那一口气,我可以看出来。 “我想,二爷,纪晓轻……” “少跟我提她,如果再提,你滚。” 我猛的就站起来,瞪了他一眼,转身就走,二爷心了一下,站住来,想说什么,但是没有说,又叹了口气。 我出了院子,顺上村路往村外面走,我竟然碰到了那个老太太,邪恶的看着我,还冲着我笑。我没理她,我知道她和二爷肯定是有什么事情,跟我一点关系也没有。 我不想招惹这老太太,可是没有想到的是,老太太竟然拦住了我。 “我想给你一件东西。” “一边呆着去,我不要。” 我推开她就走,老太太竟然一下就摔倒了,然后就大哭,她还不至于那样衰老,也不至于那样的哭,我还是站住了,我觉得我做得有点过分了,七十不打,八十不骂的,我这么做有背做人的原则,我不愿意违反原则上的问题。 我转回去,那老太太哭得更猛烈了。 (本章完) 第139章 什么味儿 我走到老太太身边,她哭得更欢实了,这让我觉得她就像一个小孩子,老小孩子,如果你不管她,她也不会这么大哭了。 我弯下腰的那一瞬间,我就知道,我犯了一个错误,极大的错误,可是一切都晚了,人类所犯下的错误,大多都是心软。我就是这样,这让觉得自己就是一个弱智,没有智商的一个弱智。 老太太跳起来的那一瞬间,我就知道,我要倒霉了。 老太太“咯咯咯”的像鸡一样笑起来,我就冒出了一身的冷汗,我想跳开,但是一切都晚了。 我感觉我在一个东西的里面,冲不破,却又看不到,感觉肯前就是像有水一样的东西,老太太冲我指出一个指头,然后就走了,我靠他大爷的,我中招了,这死老太太,真是要命了。 我发现我被一团水给罩在了里面,感觉那就是一个很大的眼泪,我一下就呆住了,这个死逼老太太,刚才大哭,勉强的掉下来的眼泪…… 天黑了一来,我也不折腾了,二爷拿着手电过来了,他看了我一眼说:“你招惹她干什么?我不是告诉过你吗?” “我没招惹她,她惹得我。” 二爷愣了一下,他说:“你在泪棺了,哭泪成棺,我无法确定,这老太太哭出来的是什么眼泪,我就没有办法把你放出来,人的眼泪有无数种,每一种都不同,怎么你的伤心和昨天是一样的,但是眼泪也不一样,这就像人的指纹一样,每一次眼泪都有着不同的地方,但是如果能确定是快乐的眼泪,还是伤心的眼泪,或者是其它的眼泪,到是可以让你出来……” 二爷所说的,还是让我吓了一跳。 “哭泪自成棺,但是这老东西竟然达到了这个地步,与棺与人,阴险,只有大痛大恨的人才可以办到。” 我他妈的压根就没有听到什么泪棺,这简直就是邪恶到顶了。 “我想,明天太阳出来后,泪棺就被蒸发,那么你也跟着就在这个世界上消失了,总是喜欢哭的人,就会出现这种情况,有的时候就失消失了,失踪后,人有就会说,是伤心到了极度,去了另一个城市躲了起来,不愿意回到这个城市了,其实不然,他们是消失了。” 我哆嗦了一下,这二货,告诉我这些,到是想办法救我呀! 二爷说完,转身走了,我喊叫都没有用,我说我太冤了,如果是自己哭死的也罢了,被一个不相干的老太太给哭到棺材里来了,我他妈的还讲理不? 我坐在里面想,也许二爷去找那个老太太了,但愿是这样,二爷从来没有放弃过我,因为我是他的接班人,也许是这样。 夜里在月光下,这泪棺闪着光,交错着,十分的美丽,这是我第一次看到,没有想到,眼泪竟然也可以这样美丽。我只觉得眼泪只是苦和咸,没有想到,会这样的漂亮。 如果人死了,有这么一副棺材,到也十分的不错,我胡思乱想着,就睡着了,我这人就是没有心没有肺,我父亲说我脑子大,把心拉出去了,也许是这样。 我正睡得香的时候,突然“啪”的一声,吓得我大叫一声,一个高儿就跳起来,撒腿就跑,跑得我快吐血的时候站住了。 我愣住了,我竟然从泪棺里了来了,但是随后一件可怕的事情发生了,我闻到了一股子味,那是一股难闻的味道,酸不酸,咸不咸,苦不苦的,就是让人受不了的味道,我抽着鼻子,最终确定,是我身上散发出来的,我靠,我怎么弄上这种味道了。 我往村子里走,我到白河把自己洗了一遍,穿上衣服,依然还是有那种味道,我自己都真往上返,几乎都想吐。 我去找二爷,进了院子,二爷没有在家里,我出来,往对面的山上看,看到二爷站在老太太的房子外面,跳着脚的,不知道在干什么,那气势简直就是疯了一样,但是就是不进去。 我坐在那儿看,二爷折腾到十点多,往回跑,他看到我的时候,摔了一个大马趴,半天才爬起来,往我这边跑。 “你竟然出来了?” “难道你还想让我死在里面吗?” “真是奇怪了,按理说,那个死老太太不放你,你难逃这一劫。”二爷说完,就捂着鼻子:“什么味儿?” 我看着二爷没有说话。 二爷确定是我身上的味儿后说:“泪臭,那死老太太哭出的眼泪就是这样味,年轻的时候她就这样,她还总是喜欢哭。” 我一听就明白了,二爷年轻的时候和这个老太太有拎不清的关系。 “怎么办?” “没有办法,你自己带着吧!” 二爷转身就进了院子。我坐在院子里,感觉整个院子都是这种泪臭的味,二爷坚决不和我一起吃饭,甚至把窗户,门都关上。 我呆了三天,我觉得我应该离开了,一个浑身臭味的人,是没有人会喜欢的。 我去了湖边,我觉得应该知道纪晓轻是死是活,不管怎么样,死我也要把尸体找回到,埋了,水里是冷的。 我潜下去的时候,没有找到入口,我返回来,湖面上有很多的死鱼,我愣了一下就明白了,是被我身上的泪臭给熏死的。 李福这个巫师出现的时候,我正看着湖面发呆,他大老远的就站住了,捂着鼻子,我没有理他。 他还是坚持着走过来,但是十米的地方他就停下了。 “我们应该合作,我相信你这个守墓人是一个善良的人。” 这二货竟然这样说话,一个盗墓的巫师,还说什么善良,估计是让我身上的臭味给熏傻了。 “你是让我帮你盗陵吗?” “话不能这么说,其实,是陵必被盗,是墓必被挖,这点你很清楚了,你二爷虽然是守墓人,最终还是要死的,你真的就想当一个守墓人吗?一辈子守着一个信,清苦一生,而且还不能和你相爱的人在一起,那种痛苦,你应该能知道,也会深有体会的,你看看你二爷,就是一个变态。” 李福确实是很能说,他所说的并不是对我没有触动,我猛的站起来,李福后退了几步,冲我摆了摆手说:“你身上是什么味?” “滚。” 李福走了,我觉得我身上这味不除去,恐怕没有办法和任何一个人在一起了。 我进了树洞子,躺在那儿,骂着那个死老太太,越骂我是越生气,我“腾”的一下坐起来,站起来就走,我要去找那个死老太太。 这事跟我一点关系也没有,她竟然害我,我找她算账去,就是这样带着臭味活着,还不如就死了。 我进村子的时候,是半夜了,我去了老太太的家,站在门口,我往里扔石头,不断的扔。 半个小时后,老太太出来了,她推开门的那一瞬间,吓了我一跳,那老太太眼睛发亮,根本就不像老太太混浊的眼睛。 “你干什么?” “你什么要对我这样?” “我心情不好,算你倒霉。” “老灯,你想害你也有一个道理,你心情不好就害我,我跟你没完。” 老太太没有理我,关上门就进去了。 下半夜,我放了一把火就跑到山看看热闹。老太太从房子里冲出来,看着着起大火的房子,大哭着。 我开心极了,心想,你不是能吗?能你就把火给灭了。老太太是在天亮的时候走的,二爷疯了一样,冲到这边来,和老太太说着什么,然后老太太就走了。 我身上的臭味依然存在着。我进二爷的院子的时候,二爷就拿着大棒子冲过来,我就知道坏事了,我撒腿就跑。 二爷追到门口,一个大跟斗,摔在那儿,棒子飞了,鞋也飞了一只,他还在不停的骂着。 我听明白了,他是骂我不应该烧老太太的房子,把她的容身之所都给烧了…… 这是她自己找的,不高兴就害我,我烧她的房子是轻的。我是害怕你们这些邪恶的人,但是,把我惹毛了,我也会让你们不好受的。 我准备让二爷也受点苦,让他知道,我也不是好惹的,不是说骂就骂的,说骗就骗的,当然我不会烧他的房子,到时候找到我父亲还得给他重新盖。 第二天早晨,我准备去二爷的房子时,我一下就傻了,我看到那个老太太被烧掉的房子竟然没有了,只有一座大大的坟,坟上的蒿草被烧没有了,我的冷汗一下就下来了,随后我身上的臭味也没有了,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一场大火,不管怎么样,也会留下房架子,可是这里似乎就没有过房子,只有坟一样,我哆嗦了一下,我感觉这个村子诡异得要命,我再看看那些散落在四周的房子,觉得都怪异得要命。 我觉得二爷一直在跟我说谎,有些事情他一直瞒着我,既然他不拿我当回事,我也不用再敬着他了。 半夜,我进了后院,我在那井里撒了一泡尿后,就进了屋子,准备把二爷放在楼上的一个盒子偷走,他一直带着这个盒子,我从来没有看到过是什么东西,他告诉过我,那盒子是用人的骨头拼成的,我觉得他在吓唬我,我看着就不像人的骨头,虽然我只看过两次,他从来不让我碰他的盒子。 我把鞋脱了,光着鞋,一级一级的往楼上上。我上了楼上,愣住了,二爷竟然没有在楼上,那个盒子破天荒的就摆在那桌子上。 我觉得这是一个圈套,我站在那儿没有动,二爷这个老鬼子,肯定不会轻易把他认为重要的东西放在桌子上离开的。 我站那儿犹豫着,没有敢动,二爷这个邪恶的人,随时就会使出阴招来。我叫了一声二爷,没有回应,难道二爷是真的离开这里了吗?他去干什么了? 我打开窗户,往外看,我竟然看到二爷在老太太的那个坟前坐着,我愣了一下,什么意思?看来二爷和那个老太太的感情还挺深的,难道他拿着大棒子要干掉我。 我转身拿起盒子就走。我离开村子,就去了湖边,此刻我不想去其它的地方,那个地方离纪晓轻最近,我想不管怎么样,也要把纪晓轻找到。 我回去的时候,一帮人在那儿,我想,应该是那些什么狗屁专家,还有什么学者,看来他们一直没有放弃,我想没有放弃的不是刘教授和纪晓轻,而是水下的那个陵墓。 那个时候,我听纪晓轻说过,市长讲过,如果把这个陵墓找到,开一个水下通道,直接陵墓里,到时候来人参观,可以把整个市的经济拉升起来,这可是全中国,甚至是全世界,第一个水下的陵墓,这样大的陵墓,也是实在少见。 (本章完) 第140章 悬空之棺 可见,这个市长是一直没有放弃。但是这种方法我不太赞同,至少要守墓人的同意,虽然易朝换代了。 我不知道将来会怎么样,但是我一定要找到纪晓轻。 我把二爷的盒子打开,竟然是一个空盒子,显然里面的东西拿走了,但是是什么东西,我不知道,二爷把这个盒子保管得很紧。 我觉得让二爷给骗了,我得马上回去,把盒子放回去。 我回去的时候,二爷还坐在那儿,这二货够痴情的人,人也没有死。 二爷回来的时候,我坐在院子里,看着他的表情,就像死了亲爹一样的难看。他看都不看我一眼,直接上了楼,上楼后,没有什么动静。 我现在不想招惹他,估计他的心情糟糕到了极点,这个时候最好不要去惹他,就是亲爹他就他都敢上去一个大耳雷子,我算老几,就是儿子也是一个假儿子。 我自己炒了两个菜,倒上酒,开始喝酒,我想他应该没有心情喝酒,我一直喝到半夜,有点蒙炮子了,走到门口,“咣”的一下就撞到了门上,痛得我大叫一声,二爷依然没有反应。 我睡着的时候,我感觉有人就站在我身边,我不知道那是梦,还是真实的。我半睁开眼睛,确定那是真实的,是二爷站在我身边,瞪着他的左眼睛看着我,我“嚎唠”一嗓子就坐了起来,靠到墙角。 “你干什么?大半夜的,想吓死人呀?” “你怎么还不死?你把老太太给我整没了,我就是想掐死你。” 我愣住了,我不过烧了老太太的房子,老太太不至于为了一栋房子想不开,跳河了吧?我乱想着,二爷就伸出来了手,我一脚把二爷踹开,跳到地上,站在墙角。 “你可打不过我。” 二爷斜楞了我一眼,真遭罪,他这样的时候,我就感觉我要死了一样,实在是让人无法承受的斜楞。 二爷根本就不听我的话,他冲了上来,这老家伙真的是疯了,不管什么地方,上来就干,干死拉倒的意思。 我一脚把他踹开了,这一脚有点重了,他躺在地上,和死了差不多。其实,我并不想踹得这么重,我真是害怕他的疯劲儿。 他半天才坐起来。 “小王八蛋,我告诉你,那老太太就是我年轻时候的所爱的人,我因为当了守墓人,不能娶她为妻,她也是一生没嫁,她恨我,我知道,三年前她死了,我为她盖了房子,你一把火给烧了……” 二爷说到这儿,我一个高儿就跳起来,简直就疯了,我靠他妈的,这王八糕子在说什么?三年前老太太就死了,那我见到的老太太是什么?我去他八大爷的。 我毛了,想跑不跑的看着二爷。我想不明白,死去的人还活着。 二爷瞪着眼睛看着我。 “滚。”二爷像狼一样低沉的声音,我知道他是真的发怒了。 我跑掉了,我心有余悸,我跑到了湖边的树洞子里,我觉得我应该离开二爷了,我把他心爱的人给害死了,我也不知道是死是活的,反正我想不明白,活和死到底是怎么回来,现在我才混沌了。 我不想想这些事了,我觉得我应该去把纪晓轻救出来。 我坐在树洞子里发呆,我真的想不出来,这一切底到是怎么回事。 对于这个湖,我其实是很了解的,但是不知道这里面会有这么多的事情。 小时候,我父亲总是带着我来到这个湖,其实这并不是湖,如果说,是一个水库,若大的水库,中国最大的是库。 我喜欢潜水,父亲小的时候就带我潜水。 我最喜欢去的地方就是小青岛的一个水库,就是现在的发生那么多事情的湖,那水库一望无际,老辈人说,这水千至少存在一千年了,水深到底有多深,市水库管理局也无法给出一个确切的数字来,他们还说,下面有水怪,这么多年来我没有遇到过。但是我现在相信,那里面真的应该有水怪,虽然我没有见到过,但是水库下面的事,比水怪更可怕。 十几年前,水库就实行了军管,因为除了我们市的人们喝这水,省城的人也喝这水,所以我总得找机会下去,然后在里面尿一泡尿,那真是痛快,市长,高官都要喝我的尿,开心得要发疯。 没有和二爷在一起的一个夜里,我到了水库,我喜欢夜里去。我下去的时候,才感觉这个方位不对,不是我总下去的地方。我潜下去了,那里的鱼成群,我喜欢这种感觉。 灯光在水下显得那样的温暖。我喜欢这种感觉,下潜到二十米的地方,我看到前面似乎有什么东西,就挂在壁上。我慢慢的游过去,越来越近了,我悬在那里不动了,我的冷汗下来了,如果我确定的没有错,那应该就是棺材,而且不是一个,而是一排排的,数不过来。我以为我看花眼了,这片水域我潜了十几年,竟然没有发现这些棺材。 我又往前去了一点,果然是棺材,绝对没有错,我有点慌乱,往下沉了几米,拼命的冲了上去,露出水面,我看了一眼位置,确实是我第一次下来的位置,我记住了这个位置,小了岸。 我回到家里,还心魂未定,这次确实是吓着我了。我钻进被窝,那棺材就晃来晃去的,我爬起来上网,查资料,这个城市的资料,一千年前,这儿确实是有一场战争。 岩石城之战,原来这儿有一座岩石之城,依山而建,用时一百年之久,全是人工凿出来的,那是一个宏伟之城,但是史料上就这么点记载。 第二天我去了图书馆,找馆长,馆长带我进了一个房间,里面散发着霉味。 “这里的书放了几十年了,准备明年就下架了。” 馆长对这里很熟悉,走到第三排,抽出一本书来说:“就这本,如果这里没有,那恐怕你没有了。” 我一翻书,都掉喳了。馆长把书送给了我。我回到家里慢心的看着,果然有着记载,岩石之城,依山顺势,招万千凿匠,经百年而成,位置就在水库的位置,什么时候消失的,没有记载。但是有一场战争,揖族和真族之战,揖族攻城,最后怎么毁灭的,完全就是胡写一气了,好在作者也在后面说清楚了,他在一直在努力的找这个岩石之城,人们都说是不存在。 我看完后,不小心,书竟然掉到地上,全部碎了,想拼都拼不上了。 我记住了作者的名字,打电话到文联,文联那个人愣了半天说:“二十年前人就死了,跳水库了。” 我一哆嗦,这哥们肯定是魔怔了,我应该不会吧!我有些担心,那些棺材总是那样的在我眼前晃来晃去的,有点邪性。 我回去和我父亲说了。 我父亲只说了一句话:“宿命。” 我听了有点吓人,再问,他就说其它的了。我不知道这老头子今天怎么了。我准备再去水库去看看。 我这回选择了一个有太阳的天,这样水里的光线好歹的还强一些,我换了一个强光的电筒。 我是从树丛悄悄下去的,下去后,半个小时我没有找到那些棺材,那可是有几百个棺材的崖壁,怎么可能会消失呢? 这让我有点害怕了,棺材素来都是一种不吉利的东西,尤其是上千年的老棺材。那天,三个小时后,我潜了上去,我判断了方位,没有错,确实是那个方位。 我那一夜,恶梦不断,我觉得就是那些棺材带给我的,是邪气。我最终还是去了,在夜里去的,我在最初下去的地方下去了,潜到二十米的地方,我看到了那些棺材。而且,我还发现了一个让我胆战心惊的现象,那儿竟然是一个水道,就像一条小巷子一样,只有从这里进来才可能看到棺材,我的冷汗冒了出来。我没有想到会是这样,也许很多人都曾经找过这个岩石城,可是他们没有找到,而我却碰到了,在这个若大的水库里,一望无际的水库里,有这么一条水巷道,而且只能进来一个人,而且还是透明的,确实是很难发现。 那些棺材是悬挂在崖壁上的,崖壁都是开凿过的,很整齐,每个棺材上都吊着铁链子,有四根。我慢慢的靠近,我想,那里应该装着的是战士的尸骨,只有战争才会死这么多的人。 我靠近了,奔着一个棺材游了过去,那里的水比这边的水凉得多,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我不愿意解释成是阴气的原因。 我过去,游到棺材上面,我想打开棺材看看,这棺材竟然没有盖儿,我不禁的哆嗦了一下,这是一个绝对奇怪的现象,谁也不会弄这么多棺材当装饰。我看棺材的底,当时差点没晕过去,在水里挣扎了几下,棺材竟然没有底,没有底就没有尸骨,这是显然的,棺材是空空的,我看了十几个都是那样。 我不知道,这底空棺到底是什么意思。我感觉到了害怕,我潜了上去,回家了。我跟父亲说起这件事,父亲愣了半天说:“悬空之棺,这在我们的一个县到是出现过,不过只有一例,最后是确定为,因为悬空之棺常年的风吹雨淋,尸骨有重量,棺底就先落下了,就成了空棺,落下的尸骨年久了,也就没有了,所以留下了很多的谜,这个我也应该也是这样的。” 我摇了摇头说:“不可能,因为那里有数百的棺材,不能每一个底都掉了,没有那么整齐的事情。” 父亲愣了一下,没有再说话,显然我所说的,父亲解释不了。我没有和父亲水下巷道的事情,我觉得他很老了,没有能力跟我下去了。 我再次去了那里,确定了,所有的棺材是没有底,不是掉落的,从做的工艺上可以看出来。这肯定是真族所干的事情,他们为什么要弄这些悬空之棺还真的就是一个说不清楚的事情。 (本章完) 第141章 岩石城 我往最里面游的时候,才发现,我已经出了水道,当然是水道里的一个水域,我想,不通过这个水道,是没有人能进来的。 我不小心碰到了一个悬空之棺,我没有想到,那铁链子竟然断了,棺材顿了一下后,就慢慢的往下落,竟然一点一点的散了,我想,一千年了,就是铁泡在水里,估计也剩下不了多少了。 我尽量远离这些悬空之棺,毕竟这是一个奇迹,或者说是一个千年之谜。我想,如果按那本书上所说的,这里就应该是岩石之城,那个千万能工巧匠凿出来的城,一百年之久,那将是怎么样的一个雄伟之城,就那样的消失了,这实在是有点不太可能,除非它不存在。 水下是一层灰质岩,很坚硬,岩石城不可以在这里,难道是在更远的地方吗?我往更远的地方游着。 我看到水下有一个东西,我游的下去,我想我此时已经有四十米了,我感觉到不舒服了,而且我也急需的返回去,氧气还能用四十分钟,我不想冒险,我靠近那个东西,是一个灰质岩包裹着的人形,那会是人吗?我这样想的时候,哆嗦了一下,马上就往回游。 我爬上岸的时候,天快这了,我快速的离开这里,如果让巡逻的抓住,肯定得收拾我蛋痛。 我回去后,一直想着那个人形,如果那是一个人,应该是古代的人,也许是一个将军什么的,我这样想,就开始兴奋了。我开始为下一次做好准备,换了一个更大的氧气瓶,还有一个铁锤子,我就是想看看,那个灰质岩包裹的到底是不是人。 这次我准备得很充分。但是,我还是想一个同行的人,如果出现意外,也能帮助我,可是我的父亲太老了,我在网上发了贴子,并没有说出真实的情况,我只是说潜水。 一连几天有几个跟贴子的,他们都非常的不专业,我不想找麻烦,我准备放弃的时候,一个人在qq上呼上了。聊了一会儿,这个人跟我年龄差不多,二十多岁,十岁开始潜水,我觉得这个人行,他提出了见面的地点。 我到那儿的时候,有些蒙逼了,那个人竟然是一个女孩子,长得很漂亮,在网上她没有说她是女孩子,要是知道,我也不会同意。既然来了,我就得过去。 “没有想到你会是女孩子。” “如果我说我是女孩子,显然你不会带我去的,我想你是遇到了麻烦。‘’ 这个女孩子很聪明,她叫丰风,一个挺有意思的名字。我还是有些担心,她还是用了十五分钟的时间说服了我。 我们约好五天后见面,我选择了一个白天,因为带着女孩子在夜里过去,毕竟不太方便。 其实,到这个时候我就应该想到,我这一生就非常的奇怪,从出生到现在,我不知道遇到了多少的事情,都是挺奇怪的,但是我的父亲从来都是告诉我,每一个人都是这样过的,我觉得就是这样。但是,当我长大后,我觉得一切都不是这样的,那一切都是平常人所没有的,这是我觉得非常奇怪的地方。其实,我很想当一个正常人,但是我却不能,也许这就是一命运。 我三岁的时候,来过一个和尚,当然,我不会记得,母亲跟我说过。那个和尚来的时候,也是很奇怪,并不是化缘,或者干什么的,只是说,想让我度缘,当然母亲不会同意,和尚后来又来过和次,母亲拒绝后,就再也没有来过,但是走的时候留下一句话,此崽一生奇遇。 这让我母亲十分的不痛快,甚至是一生,后来我真的就和二爷这个守墓人混到了一起,还成了一个守墓人的接班人,有点大逆不道的架式了,真得觉得对不起父母,可是我现在就是这个样子的,我还能怎么样。我还是讲我没有和二爷在一起发生过的事情,也算是离奇得要命。 却说,五天后,我们见面了,这女孩子竟然开着车来的,我愣了一下,看来家里条件非常的不错。我们开车过去,把车停在了老百姓家里,给了老乡一点钱,就步行半个小时,到了那片树丛。 我把真实的情况告诉她了,她愣了很久,有点不太相信,我看得出来,她并不是害怕,只是不相信。 她的准备经我的要好得多,我觉得有点没面子。我们下去了,从巷道游过去,进去了。她看到那些棺材后,眼睛瞪得大大的,竟然开始拍照。我比划着,我们没有太多的时间。 我们游到那个地方后,我用铁锤子砸那灰质岩,并没有我想得那么硬。十分钟就敲开了一个小洞,慢慢的不扩开了,当扩开的时候,我猛的就挣扎着游开了,毛洁也是同样,那速度很快。我稳定下来,比划着,拍下来。 毛洁拍完后,比划着问我下一步,我告诉她,回去。 我们上了岸,毛洁的脸色惨白,显然是吓着了。我们回到车里,毛洁才缓过劲儿来,她说:“怎么会这样呢?” “不知道,我也没有想到会这样。” 我敲开那个灰质岩石的时候,看到的是一个面孔,鲜活的面孔,但是可以看出来,已经死了,似乎刚死不久。我们完全没有料到会是这样。 那天我们回去,把照片传到电脑上放大看,的确,那是一个刚死不久人的面孔。 “这个不可能,就那灰质硬岩,没有个几十年是形不成的,那绝对不是人工所为。”毛洁的话让我很吃惊,这么说,那个死去的人已经是死了几十年?我感觉到不可思议。 我们决定再下去一次,是在一个星期后。 我们再下去的时候,到了尸体那儿,尸体竟然只有骨头了,我吃了一惊,竟然这么快的速度就变成了骨头,看来毛洁说的没有错,是灰质岩石保护了这尸体。我知道了,大自然的神奇。 毛洁跟我比划那悬空挂棺,我知道她一直想看,我带着她游过去,比划着告诉她,千万别碰。 毛洁靠近了一个棺材,看了半天,游回来比划:“那个棺材和其它的棺材不同。” 我当时就愣住了,数百的棺材,我没有一个一个的看,果然有不同的棺材吗?我游过去,果然,那个棺材竟然有底儿,我愣住了。再看其它的棺材,依然没有底儿,难道父亲说对了吗?可是就这么一个棺材有底儿,这也算是一件奇怪的事情了。 我想看看,棺材里到底装的是什么,其它的棺材底如果在几百年前就落底了,那么说,就是尸骨,也被灰质岩盖住了。 我跑去推棺材盖,推是推开了,就在那一瞬间,水底下开始浑了起来,从一点开始,慢慢的扩散,而且速度越来越快。我知道惹祸了,比划着,告诉毛洁,我们快点离开。 我们游上岸,出了一身的冷汗,那浑水竟然从水的巷道涌了上来,仅仅几分钟,就在整个水库的面上扩散开来。 我们回去了,管理局肯定会调查原因的,我们这段时间是不敢再来了。我们喝了一个星期的浑水,一个星期后,我知道,事情过去了,电视台也报道了这次事件,说什么是一次水震,不会影响水质。我靠,他们是真的敢胡说八道。 毛洁给我打电话,让我去她的家里,商理一下下次去的时间。我没有想到,她竟然比我的好奇心还大。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换了一身自己认为比较帅的衣服,照镜子的时候,我觉得自己有点二。 我去了毛洁的家,小区里的别墅区,我猜想,不是老板的女儿,就是一个当官的女儿。毛洁打开门的时候,看着我愣了半天,然后就“哈哈哈”的大笑起来。 笑得我直发蒙,她笑够了说:“进来吧!” 我进去了,家里真大,是我们家的十倍都不止。我进了她的房间,电脑里是拍的那上棺材。 “随便点,我父亲不在家里,母亲早就死了。”我愣了一下。 我看着挂在墙上她和母亲的照片,我认出那个女人就是十年前,电视台最火的那个女主播。我完全没有想到会是这样。 我们定下了时间,其它完全可以电话定下时间,她送我出来的时候,我一下就搂住了她的腰,她脸通红,没有躲闪,只是往后弯着腰,她的腰太软了,那天我亲了她。 我离开的时候,看到一个男人开车停在别墅前,瞪着眼睛看着我,这个我太熟悉了,一直到家的时候,我才想起来,这个人就是前进煤矿的老板,这前进煤矿市里缺钱的时候,都会找他借。 我们约定的日子到了,毛洁开车来接我,我们到了水库,钻进树丛,潜下水的时候,水和原来一样了。 到了那个地方,我们四处的看着,突然,毛洁发出声音来,我看过去,她指着一个地方。我游过去,当时就傻眼了,那儿竟然露出了一个城门,那种很大很笨重的城门,我知道,这应该是岩石城的城门,我兴奋得差点把氧气瓶子扔掉,在水下表示兴奋真是很麻烦,我比划着手势。 我们靠过去,我摸着那城门,没有错,是古代的那种老城门,我们找到了岩石城,也许千百年来,多少人在寻找,都没有找到,这绝对是一件非常刺激的事情。 毛洁比划着问我:“怎么进去?” 我根本就不知道怎么进去,像这样总有战争的城,城门肯定是诡异多端的。我没有敢轻易的乱动,真族,我怀疑是女真族的前身,揖族是后来的一个民族,这在史书上都没有记载,但是如果是女真族,那么应该有这么一场战争,但是对象还不对,我就想,那肯定是他们女真之前的一个战争,更古老的民族。 (本章完) 第142章 去岩石城 这应该是历史上的重大发现。但是这个城门却没有办法打开。 毛洁在城门的侧面看到一首诗: 城劫 合不拢的是伤痕把泪藏在深井里拐过弯你就可以 回到你温暖之城 锈色城锁上的字字兀放成若干大半敞着的城门啊永远等待着他们 我们永远的英雄 归来…… 用一生,你出了最后一次城。 我觉得这诗真是他妈的怪死了,在一千年前,就有了现在体的诗歌了吗?而且那些都是繁体的汉字。我根本就无法解释,但是从这首诗上来看,是一首缅怀那些牺牲战士的诗歌。可见当时战争很惨烈。 毛洁喊我,比划着,气氛不够用了。我们返回去,找了氧气瓶,吃了点东西后,又下去了。 再次来到城门前,毛洁突然比划着,我看到城门上有一个井,我摸了一下,我靠,竟然不是画上去的,而是像真的井一样,只是很小,我想着,眼泪,对,是眼泪,用眼泪开启城门,可是在水里,我们无法办到。 我比划着返回去。 到了岸上我说:“我是这么想的,往井里倒上眼泪,城门就应该能开。” 毛洁听了,愣了半天说:“我没有琢磨明白那首诗。” “你试着哭。”我找了一个小瓶。 毛洁说:“你怎么不哭?” “我哭不出来。” 毛洁瞪了我一眼,酝酿情绪,突然她大笑起来,我“切”了一声,毛洁笑完后说:“我真的不行,不行,还是你来吧!”说完,她又笑。 “你母亲死的时候……”我说。 毛洁就急了,瞪了我一眼不说话了,一会儿就流出了眼泪,我接了,竟然有小半瓶,我拍了拍她的肩膀说:“够了。” “滚。”毛洁真的翻脸了,我也太损了,不应该提那事。 毛洁哭了半个小时后,才停住,看了我一眼说:“对不起,我伤心。” 我搂了她一下说:“没事,以后我就是你的出气筒,你的相思豆。” 我们再次下去,来到城门那儿,我把小瓶打开,把眼泪倒进去,其实我都觉得我在胡闹,有点不太可能,因为我知道,我没有其它办法来解释这首奇怪的诗了。 眼泪倒进去了,一点反应也没有,毛洁瞪了我一眼,我都觉得不太好意思,浪费了毛洁这么纯真的眼泪。 我们正准备想其它办法的时候,“呼隆”声就响起来了,水流把我们两个推出了很远。毛洁紧紧的拉着我,她非常的紧张,其它我也非常的紧张,城门开了,真的就是半敞着,水一下就浑沌起来,十多分钟才转清,我们靠过去,毛洁就要进去,我拉住了她,比划着,不能从这儿进,诗中写着拐个弯,那么长驱直入,肯定会出现问题,古代战事的时候,什么手段都会用上的,越是古老的族类,手段越是诡异,他们往往不是凭借着战力,而是邪恶之术,来赢得战争。我不知道那应该是怎么样的邪恶之术,我是这么想的。 那天我们氧气不够了,不得不返回去。我们回去后,不打算在近段日子过去,电视台又报道了,水库有了一次小规模的水震,饮用水会浑上一日半日。 果然是如此,水库管理局那么肯定会派出专家来,要消停一段日子我们再去。 我在家里翻看着《易经》,没有找到解。毛洁就来了,我只跟她说过一次,我家住的地方,她就能找到。 她进来后,我父母都蒙圈了,漂亮的姑娘,一看就有修养,父亲给拿水果的时候,差点没摔一个大马趴,他看到美女就这德行。 那天毛洁在我们家吃的饭,不过只吃了两口。我们出来,毛洁说:“没吃饱。” “像猪食是吧?” “我没说。”毛洁捂着嘴乐。 我想,将来就是娶了毛洁,我拿什么养这个祖宗呢?那天,我们吃完饭,分开了。毛洁一直没有联系我,我也没有给毛洁打电话。 水下这个岩石城,对我确实是有着无限的吸引力,我一直在为下次去做着更充分的准备,进了岩石古城,不知道还会发生什么事情,关于岩石古城的记载,少得可怜,根本就没有一点有价值的线索。 二十天,毛洁没有给我打电话,我也没有给她打电话,我自己去了,是在夜里去的,其实我喜欢夜里的水下。 阳光总是会让我不安。我下去的时候,一切都那样的安宁,我喜欢这种无度的安宁。我到了城门口那儿,门依然半开着,但是我没有打算从那儿进去。 我拐过一个角,那儿有一个侧门,侧门关着,我想进去也应该是这个门,从正门进去,无疑是找死。侧门应该是可以进去的,只要能打开,我看了关天,上面也没有什么隐言一类的东西,只有一些凹凸的纹,似乎是龙纹。 我用手摸着,竟然还有温度,应该很凉的,在这水下千年了,竟然还有温度,难怪这儿的鱼这么多。 我想着,战士归来,那应该是死了,他们回来,应该有人送进来,他们不会是自己回来,因为他们已经死了。战士死,刀剑弓弩相伤,肯定会流血的,血是有温度的,我把自己的手划破了,滴到了门上,门竟然真的开了,浑水一下就冲起来,我游开了,十多分钟,水清了下来,我游了进去,但是到门廊两米的地方,我游不进去了,水压相当的大,如同一面墙一样,冲了几回都进不去,这个设计是用了水压,凉水和热水相冲,产生了压力,这个压力竟然会相成一面水墙,这到是我没有想到的。 我最后是无功而返。我回去的时候,手上的伤口感染了,就那么一点的小口子,我竟然发起了高烧,而且伤口在溃烂,一点点的变大。我不得不去医院,到了医院,检查完事后,医院告诉我住院,并让家属来。我就知道事情严重了。 我父亲和母亲来的,医生不知道跟他们说了什么。随后,下午我就转院到了省城的医大,进了感染病房。 毛洁给我打电话。 “你在什么地方?” “我在省医大一院,我希望你能来,恐怕这关我要难过了。” 毛洁来了,看到我的样子愣住了,问我:“发生了什么事?” 我把事情说了,毛洁就出去了。她肯定是去问医生了,她回来的时候,眼睛是红的,肯定是哭了。 我就知道坏事了,我说:“你告诉我实情。” 毛洁犹豫了半天,看着我父亲,我父亲点了点头。 “你感染了一种细菌,从来没有见过的细菌,它们以一百八十迈的速度在你的血管里流动,慢慢的里面的伤就会像你的手指一样。” 我听完蒙门子了,竟然会有这样的事,那就是说,我就得等死了。 “你也不用着急,正在网上给你会诊,各国的专家都在。” 我一听,各国的专家,头一晕,这回看来真是的杆屁潮凉了。就这么一个小小的伤口,就让我送了命。 我看着已经露出骨头的手指,摇了摇头。 发烧不断的持续着,毛洁一天没有来,我不知道她去干什么了。其实,她不来也有道理,谁会守着你一个快要死的人呢?何况,人家也没有给你什么承诺,就是有,这个时候离开,也是正常的现象。 毛洁半夜进来的,她拿着一个东西,还活着,装在瓶子里,我问:“是什么?” “就是那水里的东西,我去了一趟,在侧门的地方,我发现了这个东西,我看这个东西不像是现在的生物,非常的奇怪,我想……” 这傻丫头大概是真的爱上了我,急得乱来,反正也是要死了,我把瓶子打开,这东西看着十分的奇怪,看什么像什么,我生吞了。 我都觉得恶心,毛洁扑到我身上哭了说:“我刚爱上你,你就要走了,我伤心。” 毛洁哭了。我说:“够了,活这么一招就够了。” 其实我是真的不甘心,我还只有二十多岁,就这么的壮烈了,似乎生活对我有点太不厚道。 下午,我竟然退烧了,下床了,我想也许是回光返照,人死之前都这机巴样。一会儿,病势就像洪水一样,冲跨我所有的防线,我就一命呜呼了。 可是到晚上,我也没有再发烧,而且发现伤口竟然有愈合。毛洁高兴得去叫医生,一头就撞到了半开的门上,“咣”的一声,我这个心痛,毛洁把医生叫来,医生把上我把推出去检查了,两个小时后,医生把我送回来说:“简直就是不可能的事。” “你希望我死吗?” 医生愣了一下,瞪了我一眼,转身就走了。 毛洁的额头上撞出一个大包来,像灯炮一样,我看着都痛。 一个星期后,我出院了,除了手的伤口还有一点没有好之外,似乎我一切都正常了。我没有想到,没死成,到是让毛洁更爱我了,因祸得福的事就这样发生在了我的身上,我一直以为,那不过是一个安慰人的成语罢了。 一个星期后,我全好了,我说:“我们去岩石城。” 毛洁看着我说:“你不怕死?” 我说:“有你我是不会死的,因为我要照顾你一生。” 那天我们早早的就去了,潜下去,到了侧门,那里的水墙依然还在,毛洁说:“上次我来也是这个样子,这个水墙很坚固,但是我想出了一个办法,不知道行还是不行。” 毛洁拿出一个锥子,往水墙上扎去,水墙竟然像碎了的玻璃一样,一下就散了,我和毛洁一下就游了过去,随后水墙又出现了。 我们进去后,就感觉有一种旋的劲儿,把我们旋了进去,不知道要旋到一个什么地方,而且速度越来越快,我们都蒙了。 停下来的时候,是在岩石城的城里,竟然没有水。我们脱掉潜水衣,相互看了一眼,都摇了摇头,觉得这真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一件事。 岩石城是真实存在的。在岩石城,劈山而凿的是一个龙柱,竟然上百米高,有百条龙,那气势一下就镇住了我们。 我们的位置是在一个广场的位置,往前走,毛洁哆嗦了一下,上千的漆黑的棺材摆在西面的位置,那气势非常的吓人。 广场的四周都是凿出来的各种样式的房子,十分的精巧。突然,毛洁拉着我的手一哆嗦,我也一哆嗦,我看到了人出现了,确实是人,一个人,站在我们两百多米的地方,往这边看,手里拖着铜剑,个头比我们要高出半米来,我小声说:“这有可有是岩石城的战士。” 毛洁说:“一千年了,不可能有人活着。” 那个人消失的时候,我和毛洁都紧张得要命,我们到是希望没有人,可是我们看到了人,那是真实的。 我拉着毛洁进了兵器库,操起一把铜剑,真够重的了,拿起来勉强,要是打起来,根本就没法挥舞。 找了十几件,都是那样的重。毛洁说:“看来一年前年的战士都很有力量。” “他们比我们高上半米,应该是很有力量。” 毛洁说:“我带了电棍,在包里,我怕遇到大型的鱼,就带了。” 我想这傻丫头,你电鱼,在水里你放出来电,你也会被电到。但是我没有说,觉得这丫头太可爱了。 (本章完) 第143章 棺人 拿了电棍后,我们就往那个人消失的地方去了。那是一个走廊,很宽大,也很长,我们走得很慢。 快走出走廊的时候,我听到异响,我拉着毛洁往回跑,没跑十几米,我们前面就落下了一面墙,我们再回头的时候,又是一面墙,我知道我们被困在里面了。 我听到脚步声,抬头看,上面有人在走动,十几个人。 “我们被困住了。” 上面打开了一个孔,一个人冲着我们喊,那话我们根本就听不到。毛洁说:“听不懂,恐怕我们是死定了。” 我也不管懂不懂,我回话喊着:“我们是好人,是朋友,不是敌人。” 上面的人关上那个小孔后,就走了。我不知道下面的情况会怎么样,这墙我想至少得有十几米厚,这个机关确实是没有想到。 上在的人再次出现的时候,又喊了一些什么话,依然是听不懂,我对毛洁说:“人用英语和他们喊。” 毛洁用英语和他们喊,其实我知道,我们是胡弄一气了。 然而没有想到的是,半个小时后,两个的墙上去了,我们走出走廊,十几个人都拎着铜拖,站在那儿看着我们。 我们根本就没有办法交流。一个人走往我们这边走过来,说了一些什么,依然没有听懂。他转身往回去,我们跟着,进了一个房间,房间里摆着鱼,除了鱼似乎没有其它可以吃的。 我和毛洁坐下,吃了点鱼后,他们把一本书拿过来,让我们看,他们也在想办法跟我们交流。 我们看着那书,毛洁半天说:“有点像女真的文字,但是更简单,有点像是记事符号一样,这样就好办了。” 毛洁看了半个小时后,小声说:“其实很简单,有点像形文字,我看懂了百分之八十。”她拿起笔,旁边是黑石头磨出来的汁,毛洁写了半个小时,写了一百多个字。 “不知道他们能看懂不。” 那个人拿起来看了一会儿,他们竟然笑了,而且很激动。我知道他们看懂了。 然而,谁也没有想到,意外还是发生了。 我们睡了一觉醒来的时候,所有的人都不见了。我很奇怪,找了半天,也没有找到人。我们进了一个若大的房子,房子中间是一个很大的水池子,那个水池子有上百米的大,里面还有机械。 “这是什么东西?” “不知道,看着里面的那些绳子,有胳膊粗,乱七八糟的交错着。”我们正说着,感觉后面有脚步声,我们转过头,一下就呆住了。 七八个人站在那儿,绝对不是我看所看到的那些人,他们截然不同。这七八个人看着很诡异,毛洁紧紧的拉着我的手。七八个人很机械的站着,什么时候到我们身后的,我们都不知道。 他们就那样的站着,似乎等着我们开口。真族的人突然冲出来,拉着我们就跑,一直跑进一间房间里,我们才停下来。似乎真族的人对他们很害怕,这点我不理解。 真族的人写字告诉毛洁,那些人是棺人,就是揖族人,当年他们几乎屠城,但是这个城他们确进不来,最后用了揖族人最邪恶的手段,就是棺人,他们把那些死去战士的尸体放在城门外面,他们的灵魂就可以进来,他们的灵魂进来后,就栖棺而生,经过十年,便成了棺人,和人有着一样的样子,但是他们却是棺材木形成的一种人,非常的邪恶,这些年来,真族剩下的人也不过百了,都被化成了棺木,在城外面挂棺,那上千的挂棺,除了战士的空棺外,还有就是成了棺木的真人,那叫惨呀!夜里,就能听到惨叫声,成棺后,是非常痛苦的。 这到是我没有想到的,这绝对的让我意外,甚至是吃惊。 毛洁写着,有什么办法可以杀掉他们,或者我们脱离这个城。 真族人在纸上写下,有一个升城的机关,就是你们看以了,转动后,这个城就会慢慢的升起来,那些棺人见到阳光,就散成了棺材板子,但是那些真了棺木的真人,就没有活过来的希望了。 毛洁说:“我们可能让他们摆痈这种痛苦,升城。” 其实,我还是犹豫了,千年岩石城,一直就升起来,失踪了一千年的城,一下就冒出来,这到是没有什么,可是他们现在能适应一千年后的生活吗? 夜里,我们真的听到了哭声,那哭声太惨了,像孩子一样的哭声。毛洁紧紧的抓住我的手,很久我才说:“我们可以升城,只是我担心会出现意外。” 毛洁说:“如果这样下去,真人就不存在了,那些棺人不过就是棺材。” 我觉得毛洁说得没有错。我决定下来的时候,天已经亮了。我们走出屋子,我大叫了一嗓子,门外竟然站着几十个棺人。毛洁和我都傻在了那里,看不到一个真族人,看来真族人是真的怕这些棺人。 我不知道如何是好的时候,棺人动了起来,他们竟然摆出了一个棺材形状来。 “他们要干什么?”毛洁手在哆嗦着,小声问我。 我说:“有可能是什么阵式,你看到那个入口没有,我们千万不能进去,进去有可能就成为棺材了,这是他们的办法。” 我拉着毛洁的手,大叫一声:“跑。” 倒霉透顶,毛洁没有反应过来,让我一下拉倒了。我站在那儿,毛洁半天才爬起来说:“你也不给我一个准备,我也不是你脑袋的指挥中心。” 我真想抽自己几个嘴巴,那些棺人用这个时间,就变形,把我们两个圈上了,我上去就是一脚,一个棺人被我给散了,随后竟然立起来,变得大了三分之一,我的汗一下就下来了,我明白了,借力而生,这些棺材是不能动的,现在看来不妙,一不能打,二跑不了。 我期待着那些真人的出现。 果然,真人出现了,不过只有一个老头,看样子马上就要死了。我痛苦的闭上了眼睛。那老头竟然走到了棺材的圈里,然后就躺在了那里,那些棺人一下就把他圈上,然后合上,竟然合上了一个若大的棺材,然后就走了。 我和毛洁看得目瞪口呆,原来救人要牺牲一个人。 我拉着毛洁就往那个大水池子那边跑,我们要启动机关,让这个岩石城千起来。我跳进水池子里,那机关也是太古老了,转轮式的,我转动着,胳膊精的绳子都崩紧了。我想,再使劲就可以让这个城升起来了,可是没有想到,那些绳子看着很粗,可是一叫上劲,都崩断了,也许是年头太长的原因,毕竟是一千年了。 我傻在那里,毛洁捂上了脸。 “我想我们是救不了他们了。”我爬出水池子说。 “也许还有其它的办法。” 我们正说着,有一个真人冲我们招手。我们过去,跟他进了一个房间,他告诉毛洁,还有一个机关,但是被棺人占着,他们不敢过去。 “有什么办法破解吗?”毛洁问。 “一千年了,我们根本就没有什么办法破解,只能是一人一棺,以死来抵抗那么一会儿,你也看到了,就这一百多人,也抗不了几时。”真人说完,摇了摇头。 “在什么位置?”我问。 “东面的地个位置,有一个校房,在校房里有一个通道,是地下室,那个机关就在地下室里。”真人说完看着我们,那期待的目光让我不舒服。 我和毛洁过去,离校室挺远,我们看就看了棺人,出来进去的,不知道在干什么。 突然,棺人都聚在一起,很整齐的,像军队一样。 “我想,这些棺人应该是有智商的,不过他们的智商似乎受控于某一个物质,或者说是人。” “我觉得也是,不过就是棺材板子,就是有了灵魂,也不至于到这个程度。” 我们一直观察着,这个棺人站在那儿十多分钟后,一个人走出来,那确实是一个人,不是棺人,但是是什么人分不清楚,他走路的姿势是棺人走不出来的姿势,只有人可以走得那么连贯。 “就是这个要,我想,我们应该控制住这个人。” “看着很强大。”毛洁有些担心。 那个人训话,竟然是真人的语言,我们听不懂。几分钟后,这棺材都散开了,似乎都有了自己的任务。 棺人都走了以后,我和毛洁进了校房。那个人愣了一下,操刀剑就砍来,我一脚就踹过去,把那个人踹倒在地上,然后冲过去就把剑夺了下来,那速度太快了,把毛洁都吓傻了。 我把剑压在这个人有脖子上,轻轻的划了一下,有血,我确定不是棺人,棺人是没有血的。 我让毛洁把这个人绑上,然后往地下室走去,那门竟然是半开着的,我看了一眼毛洁说:“我先进去,这个机关相当的重要,也许没有我们想得那么简单,而且门还是半开着的,我觉得这里面有问题,如果有什么事,你站出去,让真人给你找到出口,回城。”毛洁拉着我不松手。 我挣脱了毛洁,走到门那儿,往里看,这个门半掩着,我完全可以进去。但是我在考虑,要不要进去,我把一根木头拿在手里,在门那个晃着,上下左右,竟然没有什么反应,也许是我想得太多了。 我回头看了一眼毛洁,扔下木棍就往里一个猛冲。我是冲进去了,可是随后,门下的水就下来了,那水的速度简直太快了,就和一面墙一样,我没有想到会这样,随后室里的水就在慢慢的上升。 我知道中了机关。我在地下室里找到了一下上了锈的剑,我拎着剑到门那儿,往那水里扎,我没有想到,如同碰到了铁墙一样,剑一下就断了,我知道,这是利用了压差,这样的压,完全可以把一个人断成两半,比手术刀还要快 (本章完) 第144章 幻像幻生 水在涨着,毛洁看得清楚,她喊着:“你马上找到开关,升城,城升起来,水压就会减少。 整个地下室有一百多平,什么东西都没有。我东一头西一头的慌乱的找着,可是就是没有找到。这让我觉得非常的奇怪,真人是不会骗我们的。 暗室里的水都涨到了一半了,我在上面游着,我想,今天是死室了,毛洁在外面也不知道忙着什么,我听不到她的声音,也看不到她的人。 我只剩下一个头的时候,“呼隆”一声,吓得我屁都出来了,水下泡出了无数的气泡。在棚顶上,一块石板一下就落了下来,我当时只是想,也许是千年的原因,水一泡石板就掉下来了。 我还是游了过去,我竟然看到了是一个洞,老天开眼,这个时候我才知道,只有水压到了,才能把这个洞打开。我爬上去,里面是机关,确实是。我找了半天,才看到开关。我还是犹豫了,此刻扳动这东西,无疑是在赌命,我喜欢赌钱,但是不喜欢赌命,这不是一件好玩的事情。 但是此时我已经没有选择了,水已经冒上来了,如果我再等下去,犹豫下去,那么死的可就真的是我了。 我手握住了那个板手,突然“咣”的一声,把我吓得一哆嗦。半天我才琢磨过劲儿来,原来是我放了一个屁,没有想到会这么响,我这个一紧张就放屁,简直就是没有治了,当然,这个秘密只有我自己知道。 我一闭眼睛,把板手板下来了。我听到了“嘎吱,嘎吱”的声音,那是机关启动的声音,随后整个地下室都在晃动,随就有可能塌掉。 我紧紧的靠着墙,除了声音在不停的响着,还有地下室在晃着,我没有其它的感觉。 水退了,我从那个洞往下看,刚把头探下去,就感觉不到,我一下就把头缩了回来,那个洞竟然一下就合上了,如果我慢点,脑袋就掉了。我吓得一屁股坐到地上,冷汗就冒了出来了。 那个“嘎吱”声还响个不停,我四处的看着,根本就没有出口。 我算着,现在至少已经过去了六个小时,六个小时依然没有一点的变化,我用脚去踩那块石板,脚都麻了,一点屁有也没有。 我靠在墙上,知道,再挣扎也没有用,这可是千年的古城,古代人是非常的聪明的,他能让你进来,就不会让你出去。 我闭着眼睛快睡着的时候,突然一震,“嘎吱”声没有了。我一下就爬起来了,看来是有了什么变化。 我折腾了一气后,最后还是放弃了,我想,多少年之后,如果有人能进来,看到我的尸骨,那也算是我的幸运了。 我靠在墙上发呆,突然一下,我就倒下了,吓得我大叫一声,有阳光进来,我看到了毛洁,我一下就跳了起来。 “岩石城升起来了。” 我一下就冲了出去,果然,这个岩石城就在水库的中间,四周全是水,阳光十分的好,岸上的人越来越多了,警车,警察,还有很多的人,那些真人都站在外面看,那些棺人大概都在往阴暗在的方躲着。 毛洁拉着我的手,突然,一声一声的怪叫,那些真人都倒在地方,随后就碎成了片,像纸片一样,我一下跳了起来,差点没跳到水里。 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这怎么可能呢?绝对不可能,他们怎么变成了跟纸片一样的东西呢?这简直不可思议。 有冲锋艇过来,我拉着毛洁的手就冲进了城里,进了地下室,那个被我们绑着人还活着。毛洁写字问他:“城升起来了,那些真人为什么会成为碎片?” 没有想到,那个人竟然看懂了,我把绳子解开,他开始写,写得很慢。他写一句,毛洁说一句:“我原本是真族人的首领,叛乱后,他们杀了我二十剑,以为杀掉我了,可是我没有死,那天我就到了校室,因为只有这里安全,哪怕我成了棺人,我来后,竟然发现了棺人的一个秘密,我就控制住了棺人。棺人邪恶,但是棺人是有棺无板,他们的棺板少了一块,那正是他们致使的一块板,我找到了,我就控制住他们了。如果我不控制住他们,也许真族早就灭了,虽然他们伤害了我,但是我不相我们的族类灭了。但是,他们有一个秘密并不知道,这个秘密只有首领知道,升城那是就在毁灭,当年棺人入侵后,我们根本就没有办法来控制住他们,虽然后来我控制住了他们,但是没有办法毁灭他们,偶尔他们也会反抗,杀掉真族人,就是因为这种情况,老祖宗在几百年前养了一种细菌,它们可以像吃面包一样,把人和这个城吃掉,而且只需要几十分钟的时间,这种细菌见到阳光后,它们就活了,这里的城,这里的人……” 我和毛洁是目瞪口呆,其它的话我们也不想问了,我拉着毛洁就冲了出去。 大船靠了过来,但是他们没有上来,看着我们。我和毛洁出来,看着毛洁说:“我们不会也……” 毛洁手早就出汗了,我知道她也在考虑这个问题。 岩石城开始一点点的碎了,而且速度越来越快,那些专家都是目瞪口呆。我和毛洁说:“我们跳下去,逃吧!” 我们毛洁跳了下去,开始往岸上游,我们回头的时候,岩石城不见了,水面上飘着的全是棺材板子…… 这是我二十一岁发生的事情,如今我已经是二十七岁了,六年过去了,似乎人们把这一切都忘记了,那不过就是一个水下的城市,它已经不存在了,也许那只是一个故事,但是真实的发生了,现在水下还有一个陵墓的存的。 我只知道努尔哈赤现在的陵在福陵,他的祖宗在永陵,而二爷就是是守陵人,那是皇帝封的,至于是哪一个皇帝,二爷没有告诉我,牌子上也没有写,从什么时候有守陵人的,我也不尽然知道。 但是我知道中国有守陵人,而且二爷就是最后一位守陵人,如果我真的接了这个班,恐怕我就是最后一个了。 其实,我对这个湖,现在就叫湖吧,是心生恐怖的,我不喜欢这个湖,但是我就随着这个湖而发展,似乎人的一生就绕着某一件事发展着,摆脱不了。 毛洁我再也没有见到过,按理来讲,我和毛洁应该有一个后续的发展,但是没有,我们离开这个湖后,毛洁就彻底的从我的生活中消失了,我找过她,但是从来没有找到过,她似乎就压根没有存在过,只是配合了我这么一个故事,这个故事中的一个主人翁罢了,然后就消失了。 我曾经骂过她,诅咒过她,但是一切都没用,偏偏就出现了一个纪晓轻,这个让我没有办法琢磨透的一个女孩子。我感觉纪晓轻从某个方面,和毛洁有相同之处,这才是我喜欢上她的原因,我不知道毛洁最终还会出现不,她为什么离开我,我想不明白,那阵子,我一度的陷入了痛苦之中,才做出了和二爷这二货混在一起的行径,那阵子应该算是精神方面出现了点问题,现在我正常了,可是我却无法摆脱了,生活总是这样让我有尿不干净的感觉。 这段回忆对于我来讲是最痛苦的,我之所以没有说出来,我不想把伤疤揭开,那将是血淋淋的下场,但是我又不能不面对这血淋淋的现实。 我在树洞子里可了七天,那些人折腾了七天,无果后,全部离开了,这些二货也不知道在折腾着什么,我原本以为李福会来凑个热闹,闹上一点好处,可是这次他并没有这样,我记得他上次是和市里的秘书长在一起,也许是没有捞着什么好处,那些当官的,想从他们身上榨出点油水来,那简直就痴心妄想了。 我一直观察着湖面,竟然没有什么异常,那个浮棺竟然没有出现,这样的平静对于我来讲,那绝对不是一件好事。 二爷突然站在树洞口,吓得我“妈呀!”一声,一哆嗦。 “你还没完了是不?” 二爷没有说话,进来坐下。 “你就不应该烧人家的房子。” “她把我弄到了泪棺里,弄了一身的泪臭,我烧她的房子也是正常的事情。” 二爷没有发火。 “可惜呀!你烧她的房子,就是把她送走了,其实你看到的这个老太太并不存在,她已经死了几年了,她存在着就是一个真实的幻像,我想让她活着,那样我才觉得活着有点意思,可惜她这回是真的走了。” 我冷汗直冒,人死是不能复生的,这货竟然让她活着,而且是真实存在的幻像,幻像是什么? 二爷低头看着蚂蚁说:“我为了让她幻像存在,就在她的坟上盖了一间大的房子,然后捂骨七七四十九天,就是我天天搂着她的尸骨,一时也不分开,才会出现这种幻像,当然也没有这么简单,守墓人有一种术,幻像幻生,守墓人其实谁都不愿意当,就怕没有人当的时候,守墓人死了,没有接班的时候,可以幻像幻生六年之久……” 我一哆嗦,一下就紧紧的靠到树上,我瞪着二爷,这货不会是幻像幻生吧? 二爷回了一下头,用左眼睛看了我一眼,我又是一哆嗦。 “你不用害怕,幻像幻生的是没有血的,我看到过我流血,而且幻像幻生的人哭的时候,眼泪是臭的,我没有。” 我拍了拍胸说:“我是和一个活的在一起,这要是和幻像幻生的人在一起,我就是不死,我被吓死了。 (本章完) 第145章 鲜尸船 我和二爷把打算说了,准备下去救纪晓轻,二爷没有说话,他站起来走了。我不知道他来干什么,二爷走了后,就没有回来,看来二爷是不想帮着我了。 这次我没有贸然的去行动,似乎我成熟了很多。 又过了三天,我准备下去的时候,一只船在湖上停着。这正是半夜,在月光下,可以看清楚,那是一艘奇怪的船。 船亮着小灯,看不到人,挂着幡,这就够吓人的了。船就停在离我三百多米的地方不动,我的汗下来了,我从来没有在湖上看到这样的船,管理局的船不是这样的,那绝对是一条外船。 我不打算动,我就看着这条船,看看它到底会怎么样。 一个小时后,那条船竟然动了,不是往我这个方向,它转动了方向,调转了头。它转过去后,我的眼睛一下就直了,汗像水一样流着。 那是一条尸船,鲜尸船,是最不吉利的船,人们都畏之这种船的出现,看上一眼都会倒霉半辈子,如果遭遇了鲜尸船,那不是死,也好不到什么地方去。 我从和二爷在一起,总是碰到这些鬼事,他就是一个倒霉鬼,我是这么想的,当我想到我是守墓人的时候,我的心一下吊起来了,也许这一切都和我是守墓人接班人有关系。 我去他八大爷的,这跳出树洞,准备离开这里,至少先离开,我不想再遇到这条倒霉的船。但是我刚出树洞,就听到了歌声。 我差点没有跳起来,那是怎么样的一首歌呢?我知道,但是我没有听到过,那绝对是那首歌。 《巩金瓯》满清的国歌,本来是他们的陆军乐,后来成了国歌。其实这首歌几乎很少有人听到,就是当时的士兵也没有听到,因为这首国歌被定下来后,满清就屁凉了,所以一直没有传出来,夭折的国歌,是邪恶的,有着一种邪恶的力量。 巩金瓯,承天帱,民物欣凫藻,喜同袍,清时幸遇,真熙皞,帝国苍穹保,天高高,海滔滔。於斯万年,亚东大帝国!山岳纵横独立帜,江河漫延文明波;四百兆民神明胄,地大物产博.扬我黄龙帝国徽,唱我帝国歌!gongjin''ou,gtiandao,minwuxinfuzao,xitongbao,qingshixingzao.zhenxihao,diguogqiongbao.tiangaogao,haitaotao.…… 听着这首国歌,简直就是有点骇人。我撒丫就跑,跑得一蹶达一蹶达的,因为速度太快了,才跑成这样,肯定是难看得要死。 不管怎么样,这是逃命,爱怎么样就怎么样了。我竟然跑到了村子里,这个时候我才意识到,能理我的人恐怕只有二爷了,我一屁股坐到地上,沮丧到了极点。 我站起来,进了院子,二爷坐在院子里的椅子上,竟然连看我一眼都没有看,我回到房间,就开始睡,我这些天没有睡好。 一直到半夜,我听到二爷在咳嗽,很厉害,我想他是病了。我上了楼,果然二爷病了,没有找到药。 “我去给你买药。” 二爷没有说话,我出了村子,往乡里去了,乡里有一个药店,我到乡里,天亮了,买药的时候,我竟然看到了李福在药店的里间往外看。我看他的时候,他一下就躲了起来。 我从药店出来,想不出来,李福在药店干什么,我也不去再想了,反正这货不会放弃陵墓的。 我回去后,给二爷吃了药。 “有儿子是好呀!”二爷感慨的说了一句。 我心想,我可不是你儿子,别指望我给你养老。二爷两天后就好了。 “二爷,我看到了鲜尸船。” 我说完这话,二爷腿一软,差点没跪下,他站住了,翻了一下眼睛。 “胡说八道。” 二爷不相信,他上楼了,坐在窗户那儿往老太太的坟那儿看,他还是在想那个老太太。我在楼下喊着。 “那是真的。” 然后我就唱那首《巩金瓯》,二爷听了差点没从二楼跳下来,他匆匆的跑下楼下。 “你真的看到了?”二爷差点没有把左眼睛瞪出来,我都担心会掉下来,用手接着,二爷打了我的手一下。 “真的。” 二爷像掉了魂一样,在院子里呆呆的,拉磨,磨得我头痛的时候,他站住了。 “去湖边。” 我跟着二爷去了湖边,我们快到湖边的时候,看到了二十多个人,拿着照相机,摄像机,在等着什么着。 二爷拉了我一下,去了树洞那边。 看来不只是我一个人看到了鲜尸船,还有其它的人看到了,那个人或许就是一个记者什么的,然后招来了这么多的人。但是,我相信,鲜尸船不可能出现。 二爷一直看着湖面,他期待着,那些记者竟然守了一夜,陆续的就走一部分,第二天夜里的时候,就剩下一个记者还守在那儿。二爷让我过去看看,我犹豫了一下出去了。 我走到石室的那个位置,那个位置是一个相当好的位置,完全可以看到湖的大部分。我过去的时候,看到的是一个女记者,这到是让我觉得意外,她看到我就站起来了,没有说话,但是可以看出来有些紧张。 这个女记者年龄不大,不会超过二十五,正是热血的年龄。 “你不应该可在这儿。” “为什么?” “这里很危险。” “这点我知道,我想看看那只船,奇怪的船。” “它根本就不存在。” “你是谁?” “我是鬼。” 我说完,女记者跳了一下,我差点没笑出来,女记者开始慌乱的收拾东西,我看着她走了,摇了摇头,转身回去了。 二爷没有问我,这到是让我觉得奇怪,他只是盯着湖面,看来那只船对他来说,让他很紧张。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会紧张,那只船真的就那么可怕吗? 又一夜过去了。 “二爷,休息一下吧!” 二爷睡下了,我看着湖面,我觉得那只船的出现,也会让我不安,但是到底有什么不安的,我不知道。 中午,我也想睡的时候,那只船出现了,在白天,大正午的,太阳很大,我慌了一下,叫醒了二爷,二爷跳起来,爬出树洞,他呆呆的看着。 船停在了湖的中间,看不太清楚,但是绝对是那只船。 “下水。” 二爷纯是疯了,根本就不了解船上的情况,就要下水,二爷跳下去了,那姿势都走形了,显然是紧张的结果,这二货,游得也是乱七八糟的。 我跟着下到水里,其实我真的不想去。我们往船那边游,但是终是接近不好船,看着就那么远,游了二十分钟,依然那么远,我就知道有问题了。 二爷停了下来,看了一会儿。 “回去。” 这二货,来回的折腾,我们往回游,上了岸,那船依然那么远。 “奇怪。”二爷说了一句。 太阳快落下的时候,那船依然在那儿没有动。二爷一直看着那船。 天刚黑下来,那船就动了,二爷差点没掉水里,我拉了他一把。 “你不至于这么激动吧?” “你懂个屁。” 我真想把这货一脚踹到湖里去。那船并不是往我们这边来,而是越走越远,二爷站起来,抬腿就跑,顺着岸边。我根本就没有动,这个湖,从这边跑到那边,没有半天时间都下不来,看来二爷是被迷惑了。 我回到树洞喝酒,等着二爷回来。 可是二爷一直没有回到,差不多快半夜了,这二货不会真的去追了吧!我担心二爷会出事,就出树洞,想看看二爷回来没有。 我刚出来,就看到那船就停在岸边,我靠他八大爷的,这是找我来了,我“嚎”的一嗓子,撒腿就跑,我可不在这儿玩命。 我是连滚再爬了,半个小时后我才站住,我不敢回去,还担心二爷,就在原地一下呆到天亮。 天亮后,我回去,那船已经不在了,二爷从湖边往回去。 他一脸的疲惫,进树洞就睡,一句话也不说。我们听到那首国歌的时候,二爷毛愣了一下,就爬起来,冲出去,那船又出现了。 它就离我们二十米的地方,二爷像见到了亲爹一样,不顾一切的就扑到了水里,我愣住了,我觉得有问题。 我喊二爷,根本就没有用。我犹豫着,二爷已经游到了船边,然后就爬上了床,船动了起来,速度很快,似乎有动力,但是我看了,根本就没有动力。 我如果跳到水里,再追,已经没有可能了,除非有快艇。那船慢慢的消失了,我傻了眼,这二爷上那船到底是什么意思?他没有说。 我回到树洞,只能是等待了。我没有其它的办法,我想,那船迟早会回来的。 我刚进树洞,一个黑影就挡在了树洞口,我一哆嗦,逆光,看不清楚,但是绝对不是二爷。 “谁?” “是我。” 我听出来,是那个女记者,我愣了一下。 她进来了,把照相机放下后说:“我想,我应该在这儿呆上几天。” 我不知道说什么,半天才问:“你看到了船,而且还拍了下来。” 女记者点了点头,拿起相机让我看她拍下来的船。然而,相机里什么都没有。 “不可能。”女记者毛愣了。 我没有说话,看着他。 “真的,不可能,我拍了不下百张,不可能没有。” 女记者折腾了一气,最终放下了相机。 “怎么可能呢?” “你离开这儿吧!” 女记者说:“你当我真的害怕了?你当我真的相信你是鬼?我告诉你,我什么都不害怕。” “害怕不害怕的,我不管,你离开这里,愿意去什么地方我都不管。” 女记者拎着照相机走了。 女记者走了,我心烦意乱的,现在什么事都不能做,只有等待,原本我是来找纪晓轻的,这回到是好,竟然弄成这个样子了。 早晨,我沿着湖边走,希望能发现点什么线索,我走了一里地后,我看到了水里面漂着什么东西。我细看,似乎像是一个人。 我紧张了,我蹲在岸边看,一动不动,半天我真的看清楚了,是一个人。我跳到水里,游过去,把人拖上岸边,竟然是那个女记者,人已经死了。我慌了一下,马上离开了这里,回到树洞子里。 一下到下午,有人报了警,现在这湖边似乎很热闹了,不时的就会有好奇的人来。两个小时后,一切都平静了。 似乎这个案子让不少人害怕了,毕竟死人了,人们把死的这个记者和那只船联系到了一起,但是我不知道,真的还是假的,真的有关系吗?我不太清楚。 (本章完) 第146章 门是金色的 二爷一直没有回来,这已经是第四天的头了,那只船也没有出现,我觉得不是一件好事。我不能这样守下去,看来得找李福去,这个巫师还是有办法的。 我去了那个村子去找李福,我知道李福的家就在那儿,烧掉的那个小楼不过是他的另一个住所。 这个村子二爷告诉过我,要是自己来就要小心,整个村子都是盗墓的,一个一个人都阴险,凶顽。 我没有直接进村子,而是上了山道,我坐在山上看这个村子,我不知道李福的家在什么位置,我只知道李福在这个村子住。 我一直看着这个村子,我知道李福会出现的。 果然,第二天的下午,李福出现了,走在村道上,我从山上跑下来,拦住了李福。李福愣了一下。 “我想求你帮忙。” “你求我?开你妈什么玩笑。” 显然李福不愿意帮我。 “二爷遇到了麻烦。” “他死不死跟我没有关系。” 李福推开我就走了。我愣在那里,我只以为,李福会提出什么条件来,但是他没有,他应该提出进到陵里的条件,也许我也会答应他的,为了求二爷,可是这兔崽子竟然没有提出这个条件不,这到是一件意外的事情。 我并没有因为李福的拒绝离开这个村子,我再次上山了,我守在山上,可以看到村子里的人进进出出的。 这个村子看着很正常,但是绝对不正常。现在我也没有什么办法,如果有其它的办法也不来求李福这个杂种。 天黑后,李福并没有回来,我去了李福的家,一个深宅老院子,四套进深,可见李福并不是一般的人,看来祖上至少也有当官的人。 我从后院爬进去,我但心他家里还有什么人。 果然,在三进的一个正房里,有一个老头坐着,其它的房间里没有人,那肯定就是李福的父亲了。 我对院子里不熟悉,撞到了摆在旁边的一个花盆,声音很大,但是那个老头子竟然没有什么反应。 我又轻轻的拍了一下手,他仍然也没有什么反应。我直起腰来,看来老头是一个聋子,还是一个瞎子。 我不用担心的,在四连院里看着,屋子里摆了不少的东西,那些东西绝对是墓里的东西,有一些还很值钱,也有一些买来的假瓶子什么的,还晃眼用的。我想,这不可就是小意思了,那些值钱的东西,肯定是藏到了什么地方。 突然“咣啷”一声,吓得我“妈呀!”一声,那老家伙竟然站在我背后,拎着一个大棒子,阴险的笑着。 我看着老东西,就知道他全是装的。我并没有怕他,不过一个老头子,七十多岁了,我愣瞪着眼睛。 “老家伙,你挺阴险的。” 老家伙冷笑一下,我就觉得后背有凉风,我靠他大爷的,后面还有人,我一下靠到墙上了,根本就不是什么人,也没有什么东西,一阵风从我身边刮了过去。我哆嗦了一下,果然够邪恶。 我不敢小看这老家伙了,准备跳墙走的时候,老家伙并不拦着我,就是跟在我身后三五米的距离,我担心他会冲上来给我一棒子,那大棒子他拎着都有点费劲,要是打上一棒子,不死也得残废。 我跳那墙,可是信念就跳不过去,本来就一米二高的墙,我感觉像一道万丈高的大墙一样。我的汗下来了,折腾了一会儿,那老家伙竟然笑了。 “小子,有本事进来,就应该有本来出去。” “老东西,你跟我玩阴的。” “你自己闯进来,非偷即盗。” 老头举起了大棒子,李福竟然进来了。 “算了。” 老家伙回头看了一眼李福,没有说话,把棒子扔了,扭头就回自己的房间了。 “你不应该来这儿,就是来了我也不会帮助你的。” “我可以答应你的任何条件。” “现在我没有什么愿望了,等我有了再找你。” “再有了?” “对,滚,走那个小门。” 我从四套院走过,到前院,竟然真的有一个小门。这到是真的很奇怪,那道门很小,只能低头过去,门是金色的,简直和狗洞差不多了。 我往大门那儿走。 “你不能走大门,除非你想死。”李福在后面说了一句话,吓了我一跳。 我回头看了一眼李福,觉得这个时候跟他叫劲,不是好事。我就当一回狗,把命先保住再说。 二爷说得没有错,这个村子真是怪异得要命,连走一个门都是百般的讲究。 我奔着小门去了,就在我要拉开拉手的那一瞬间,二爷突然就出现了。他什么时候进来的,我不知道,李福也不知道,李福哆嗦了一下。 “别动那门。” 二爷说完,瞪着李福说:“小子,别以为我怕你,我是不想把守墓人的那些守术暴露出来,我跟我玩,估计你还差得完。” 二爷说完,一脚把大门给干开了,他拉着我的手走了,跟爹拉着儿子一样。 我没有想到,二爷竟然没有事,回来了,我不知道是喜是忧,他活着,我还得跟他折腾,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 我们回到村子,回到家里。 “二爷,那道小门是怎么回事?” “那是一道邪恶的门,你一旦走进去,那不是外面的世界,而是另一个并不存在的世界,李福不把你放出来,我就永远会呆在里面。” “怎么回事?” “盗墓的这些人,都有盗墓经,他们常年和坟墓打交道,钻墓进坟的,势必有那些不吉利的气在身上,久而久之的,就会侵害身体,他们为了保存性命,就弄了这么一道门,这叫阴的门,关阴气的,他们每三年都会进去坐气,把阴掉去掉,阴气是无法散掉的,越积真深,如果你进去后,那阴气就会积在你身上,阴气积重难返,你不会坐阴,去阴气。” 我的冷汗都下来了,看来我小看了这个李福,他太阴险了,最终他为以我为条件,让二爷带他进陵入墓,二爷应该能答应的。 “二爷,那鲜尸船……” 二爷摇了摇头,没有说话,显然那船让他头痛。他坐在二楼,打开窗户看着那老太太的坟,我已经觉得这个村子不正常了,我怀疑那些人家的诡异之处,也许会有更多。 我把大门打开,二爷就火了。 “关上门。” 嗓门大得吓了我一跳。 “关就关呗,喊什么?”我嘟囔着把门关上。 夜里我就跑了,我不受他的鸟气。我去了湖边,那个鲜尸船我就一直没有想明白,到底是什么样的船呢?纪晓轻还是一直没有消息,这么久了,也许活着的可能性不大了,我的心一下扯着。 下半夜两天钟的时候,我听先到了那歌的声音,随后鲜尸船就出现了,我站了起来,那船竟然直的就靠过来了,速度还挺快的,能有个五六十节的速度。 在岸边五米的地方停下来,我跳到了水里,游了过去,上了船,船马上就开走了。 快到湖中心的时候,那船竟然露水了,就在船仓的下面。我把仓板抽开,我一个急退,摔倒了,而且飞快的就爬起来,犹豫都没有犹豫,就跳到了水里,拼着命的游上了岸边。 我绝对没有想到,那里竟然有一具鲜尸,鲜尸船看来是名符其实了。 那个人的脸很模糊,就像被烤化的什么东西一样,混沌着,看不出所以然来。我确实是被吓得不轻,我回到树洞子里,躺在那儿,还要发抖,不时的看一眼树洞外面的湖,我担心那鲜尸船会再来。 最可气的是,天亮后,那鲜尸船真的就来了,船上还放着那个浮棺,我当时就蒙灯了,什么意思? 我准备跑的时候,二爷从树丛里钻出来,吓了我一跳。 “你来了也不给一个动静。” “要什么动静?” 二爷显然对我跑掉的事有些生气,他看着船,半天才说。 “下去。” “愿意下去你下去。” 我的话音没落,二爷就在背后给了我一脚,把我踹到了河里,我没有想到二爷会踹我一脚,掉到河里我呛了口水,正准备冒头唤口气,我竟然被什么东西扯着就沉了下去。 我感觉我要死的时候,我到了一个洞里,那不是陵墓,那是水正的一个洞,没有水,利用了水差,这个我明白。 洞不是很大,我稳定了情绪后,转了几圈,没有发现什么人,除非是鬼扯了我的腿。 我想到这儿,哆嗦了一下,鬼扯腿不是什么好事。但是,把我扯到这儿是什么意思,我就没有想明白。 我要离开这儿,这儿不一定是什么好地方。我刚要出去,浮棺就被水压了里来,我“嚎”的一嗓子,浮棺进来了,什么意思? 浮棺“咣”的一下落到地上,棺材盖被震开了,二爷一下就钻了出来。我这心跳断了八拍,简直就是想把我害死。 我瞪着眼睛看着二爷,二爷从浮棺跳出来,瞪了我半天。 “你小子跑得到是快。” 我没有明白二爷的意思,二爷在洞里转了半天,就把眼睛贴到墙上,我走过去,竟然有一行行的字。 我一个也不认识,那些字似乎只是符号,并不太像是字。 “鬼画符。”二爷嘟囔了一句。 (本章完) 第147章 守墓人很神秘 我靠他大爷的,鬼画符就是这东西,我曾经在六岁的时候看到过,在什么地方我记不起来了,看来这一辈子我就注定不太平了。 “二爷,这鬼画符,画得是什么意思?” “看着像是写得一首诗,鬼写的诗。” 我气得差点没煸二爷一个大嘴巴子,鬼写诗?写他八大爷。 二爷靠着石壁坐下,一会儿看着这儿,一会儿看着那儿,好像看到什么东西一样。 “你看什么呢?” “小鬼,你看看,那边的角上坐着一个六岁的孩子,那边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女人,那边是一个老头……” 我被二爷的话吓得冷汗直冒。 “二爷,不带这么玩的,你生气,也不带这么玩的,容易玩死人。” “噢!忘了,你看不到这些鬼,我的左眼睛可以看到。” 我二货,是非得想吓死我不可了。 我站起来就往那洞口走,二爷也跟着我走。我冲出了洞口,潜回了湖面,湖面很平静,没有看到船。 我游到岸边,直接就往城里去了,二爷没有再跟着我。 我回到家里,父亲很冷,母亲到了抱着我哭了。我没有想到的是,半夜还是出事了,母亲给我煮的一碗面,面里有一个鸡蛋,我准备吃的时候,鸡蛋竟然没有了。我以为是被父亲吃了。 母亲过来的时候说:“你爸去上海开会去了,下午就走了,让我告诉你一声。”我一下就呆住了,我看着碗里的面,摇了摇头,我就没有想明白,怎么回事,除了母亲吃了,那就没有别人了,我也不好问,吃完面我就睡了。 早晨我起来,母亲给我煮了十个鸡蛋,我从小就喜欢吃鸡蛋,百吃没够。我不想走了,我在二爷那儿,就没有吃到过鸡蛋,不管怎么样,那并不是我的亲妈,最痛你的,还是你的父母。 然而,我并没有在家里可多久。 下午,我的一个同学来了,中学时候的同桌,那个时候我们关系最好,就连上个厕所都得在一起。 他在我的房间里。 “你当守墓人了?” 我愣了一下。 “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们同学都知道了。” 我愣住了,这事所有的同学都知道了,真是一件奇怪的事情。 “守墓人很神秘吧!”我的同学小声的说。 我看了他一眼,摇了摇头。 “其实我对守墓人有点研究,知道他们会一些诡异的东西,不过我现在跟了一个师傅在学看凶宅,那里面的商机很大,凶宅是没有人买的,前几天,在天河小区,一栋凶宅,跃层,只卖十万,那可是一百多块的房子,我师傅买下来了,他知道怎么把凶宅变成吉宅,这一赚就是一大笔。” 我听了一哆嗦,怎么玩上邪门了?这可不是什么好事。 “我不太喜欢这个,我也不是什么守墓人,我二爷才是,我也没有打算再跟他混下去,明天找个工作,老老实实的上班。” 我同学愣了一下,笑了。 “也挺好的,不过我告诉你,我跟我师傅学了不少,最普通的就是,你家里干净不干净,就有办法,如果这家总是破财,或者总是不断的有病人,事事都不顺,估计你就得想想,这屋子里有可能就不干净了,或者说这屋子凶死过我。” 我听了半天没有说话,我们家是在十五年前买下这房子,凶死过人没有,我不知道,但是我从来这房子就没有顺利过,让父母操了不少的心。 我到时想问问他用什么办法,但是我没有问,这种事邪恶着,不问为好,知道了,你还心烦。 其实,二爷也是可以办到的,但是我不想找二爷,不再想跟这个货混在一起了。 那个同学走后,我的心神一直不安,那面碗里的鸡蛋没有了,第二天母亲给煮的十个鸡蛋,竟然也少了两个,简直就是奇怪得在命。 一个星期后,二爷没有来,我担心他会来,父亲说是出差了,其实是躲了出去,这点儿知道,我回来,用不了几天,二爷一准儿就打上门,谁都怕这瘟神。 二爷没有来,同学说的那件事让我心里不舒服,我就打电话给他,他知道了半天说。 “我开玩笑的,别当真,那不是一件什么好玩的事情。” 我让他在家里等着,我去了他的家,请他到饭店喝酒。一瓶酒下去,我问那件事。同学犹豫了半天说:“真的,最好别试,试了之后还真的就麻烦。” “我想试试。” 我把鸡蛋的事说了,他愣了一下。 “如果知道这个东西爱吃鸡蛋就好办了,这样会更简单,你买四面小镜子,把桌子放到屋子的中间,四面小镜子都对着桌子照,桌子上摆着鸡蛋,如果那东西出现了,你就会看到。” 我听完哆嗦了一下,我跟二爷在一起见到的多了,可是这样的事情还是第一次,我觉得这有点胡弄人的意思了。 我不太相信,但是我还是买了四面小镜子,煮了鸡蛋放到桌子上。 天黑下来,我就开始发毛,从来没有这样毛过,和二爷也遇到了不少诡异的事情,那就不是毛了,那是毛愣了。 我一直瞪着眼睛,到下半夜,我挺不住了,睡着了。我醒来的时候,天亮了,桌子上的鸡蛋少了四个,还剩下一个了,这让我有点发蒙。 我抽了自己一个嘴巴。我给那个同学打电话。 “你坚持住,一定会看到的,看看到底是什么东西,然后告诉我,我找我师傅给你解一下。” 这一夜我没有睡,果然在半夜,一个影子出现了,是人的影子,看不到真的人,只是影子,走到桌子边上,似乎够不着,翘着脚,伸着手,碗里的鸡蛋一个一个的在少着。我看得直毛愣,这显然是一个人,应该是一个孩子,我没有敢动,出了一身的冷汗,一直到天亮。 我给我的那个同学打电话,那个同学来了,他听我说完。 “那是一个小孩子,这里屋子肯定有什么事情。” 我哆嗦了一下,从住进来也没有听说过什么死过孩子的事情,当然,人家卖房子的人也不会告诉,这是凶宅,那人家就不用卖了。 事情没有料到会这样,我的那个同学摆平不了这样的事情,他告诉我,去找他的师傅。他的师傅答应来了。 第二天他的师傅真的就来了,看着就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看着样子,我就觉得没有谱。 他刚坐下,我二爷就来了,那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看到二爷,一下就跪下了,我头都大了。 二爷瞪了他一眼。 “在这儿蒙事呢?” “不敢。” “滚。” 那个四十多岁的男人走了,我的同学冲我摆了一下手也走了。 “怎么把这个货弄来了?” 我犹豫了一下,把事情说了。 “你小子一天瞎折腾,那个小孩子是在湖里的洞跟你来的,除了这个,你家里还有一个老鬼,一直就在,但是我没有说,其实这个老鬼并不是一个恶鬼,每天缩在角落里,很老实,所以你别招惹他,这也就没有事了,你弄来这个二把刀子,最后都收不了场。”二爷说完往墙角看了一眼。 “那小孩子怎么办?” 二爷进了我的房间,往窗台上看。 “他就会在那儿,一个胖胖的小孩子,他跟着你来了,看来跟你挺有缘分的。” “这也叫缘分?我宁可没有。” “是挺麻烦的,这个小孩子死得也是倒霉,被人贩子给弄走了,藏到车的后背箱子里,憋死了。” “那怎么办?” “估计他是让你找到个人贩子。” “我上什么地方去找?”我的声音突然就提得很高。 “你小点声,我来想办法,那个小孩子肯定知道,他会带你去的,然后你把那个人弄死就行了。” “杀人犯法,泡我不是?” “你报警就行了。” “这么简直你来做。” “他跟的是你,只有你做了,他才能离开你。” “怎么就偏偏的跟着我呢?” 二爷冲我诡异的笑了一下,没有再说话。我就知道这里面有事,我再追问,二爷就不高兴了。我母亲看着二爷。 “放了我儿子。” “他自己愿意的。” 二爷说完就走。他竟然走了,可是那小鬼怎么办?他在家里肯定会折腾我的,折磨我的,我不想这样。我觉得应该让他走,可是我没有办法,我不懂这事。 突然,我一下就想明白了,那小鬼就是二爷使了什么招子让他跟着我的,就像一个眼线一样,我干什么,这小鬼是知道的,他二十四时的跟着我,那么小鬼肯定会告诉二爷的,我觉得应该是这样,绝对没有错,我不能再在家里呆着了,他如果不高兴,给放一把火,我父母就跟着受罪了,看来我二爷是不会放过我了。 我去了湖边,我觉得我还是得救纪晓轻,不管死活。 我下到湖底,没有找到入口,我不知道怎么才能进去,也许那得需要机缘。可是我不知道这机缘会在什么时候来。 我回到树洞里,二爷在里面,在喝酒。 “天慢慢的不冷了,这湖也快封了。” 二爷的话心我心忧,冰成三尺,凭你千斤力,也没有可能钻出来。 我更加的担心起纪晓轻来,对于二爷不愿意帮我这个忙,我也和二爷闹得挺不痛快的。 “那个小鬼是你下的套吧?” 二爷看了我一眼。 “你现在学聪明了。” 我没有想到二爷真的会这么干,这让我更不痛快了。 那天二爷走的时候,我不得不跟着他走,那小鬼竟然没事就掐我玩。 “你可以把小鬼支走,别让他来烦我。” “说实话,是你招惹了他,你进水下的那个洞,踩坏了一个东西,那是他的玩具,他缠上你,也不过是一个机缘,如果你不给我这样的机会,我也没有可能让这个小鬼看着你。” “你让他滚。” 这话刚说完,我感觉到脸很痛,我想肯定是青了,鬼掐青,大概就是这个样子。 二爷不理我,他回到了村子里的二楼,我一直跟着,那个小鬼折腾我没完。半天,我大喊大叫,不让二爷睡觉。 二爷爬起来,下楼看了我一眼,拿出一件红棉衣,放到桌子上说。 “天冷了,送你一件寒衣,回去吧!” 我果然就清静了。早晨起来。 “二爷,我想你应该帮我救纪晓轻。” “他们在水下呆了那么久,基本上没有什么希望了。” “死我也要尸体。” 二爷摇了摇头,上楼了。 一下到下午,二爷才下楼。 “我想,我应该帮助你,我知道那种滋味。” 二爷和我再次去了湖边,鲜尸船竟然停在岸边,上面的浮棺不见了。这真是一件奇怪的事情。 “不要想着上船,我们直接下水。” 二爷带着我下水了,我想,我们应该能找到陵墓的入口,然而并没有找到,我怀疑二爷是不想找。 我们上岸后,看到不少的人,那些人我们认识,不止是一次来到湖边了,那是市里的那些什么专家,还有领导。 我们被警察给抓住了,说我们违反了什么法。 我们在公安局里被分开受审。我不知道二爷会怎么样。 审我的不是一个警察,或者说不叫审,只是谈话喝茶罢了。 “如果你能说出进陵墓的方法,我可以把纪晓轻叫来。” 领导说完这话,我差点没有跳起来。 (本章完) 第148章 最后的守墓人 我并不相信领导说的话,领导一般的情况下,就会给你下套,我坐下了。 “我要先看到人。” 领导竟然真的就打了一个电话,十分钟后,纪晓轻进来了,我一个高儿就跳起来了,没有想到会这样。 “我给你十分钟时间。” 领导出去了。 “怎么回事?” “其实,我和刘教授早就出来了,只是有些特殊的情况,我们不能露面。” “为什么?你知道我有多着急吗?” “对不起。” 我听完这句话,就坐下了,我不想再说什么,果然就是一个套,纪晓轻从来不说对不起,也从来不低头,这个人却是进来就低头,还说对不起。 我觉得这个人就是一个假的,我看着这个人。为了证实我的猜测是对我,我试探了她一下。 “陵墓的那个入口,你千万不能告诉那些人,不然陵墓就毁了,二爷不只是不会饶了你,也不会放过我。” 这个人愣了一下。 “我不会说的,你放心。” 其实,纪晓轻根本就不知道什么入口,我也不知道,甚至二爷也不知道,那根本就没有固定的入口,显然这个女人是假的。 我抽着烟,不再想说话。领导进来了。 “考虑得怎么样了?” “没怎么样,我是不会说的,二爷是守墓人,他会把我埋到墓里的,但是纪晓轻知道,你问她,他不在守行里,所以没有事。” 领导看了一眼纪晓轻,脸都白了,指着我,半天没有说出话来,转身走了。 我听到二爷的惨叫声,我哆嗦了一下,看来他们给二爷用刑了。我被带到关着二爷的那个房间里,我竟然看到二爷在哪儿瞎叫,我瞪了他一眼,他不叫了。 我们被放了出来。 “他们问你什么了?”二爷问我。 “还能有什么?不过奇怪的是,纪晓轻竟然出现了,看着人是纪晓轻,但是有很多不她竟然不知道。” 二爷听完,愣了一下。 “李福,肯定是这小子。” 我们走出公安局,回头的时候,看到一个窗户前站着一个人。 “是李福。”我说。 二爷说:“真邪恶,那是巫术弄出来的一种幻形,根本就不存在,那并不是纪晓轻,或者说,只是她的一个影像。” 我愣住了,我只以为是纪晓轻的孪生姐妹,看来那并不是。我和二爷回到村子,我一直在想着纪晓轻。 我不能再这样犹豫不定了,我和二爷说了这事后。 “陵墓的入口得等机会,不是说,你想进就能进的。” “那要等到什么时候?” “也许是一生。” 二爷这二货话让我上火,一天不知道要跟他撤多少的黄尿。看来二爷并不打算再帮我了,他也不想把陵墓关掉了,也许这并不是他真实的想法,他是守墓人,守陵守墓的,绝对不可能不知道,他就是不想告诉任何人,包括我,然后把一切都弄得很神秘。 二爷晚上喝大了,我就跑到了后院,我应该进祖墓里去看看,我拿着罗盘,跟二爷混这么久,多多少少的我也明白了一些,也粘了一些邪恶的劲儿。 我拿着罗盘进了后院,把罗盘摆好,最终确定了东南角的位置,我挖开,果然就是那个位置,我下去了,楼梯竟然都是用青石做的,人工打凿成的,显然费了不少的工夫。 我进了祖墓,那一间间的房子,有锁着的,有开着的,锁着的就是有牌位,有主的地方了。我一间一间的走着,我进了一个空的房间里,里面摆着棺材。 棺材没有漆,只有死后才有漆,木头的本色,是红松木。 房间了除了棺材,还有一个供台,那是放遗像的,还有其它的些供祭的东西。 我回头,看到后面的墙上有一块黑色的石板,镶嵌到墙里了,透亮,像镜子一样。我不知道那是干什么的。 我从这个房间里出来,往里面走,那是一个大厅,摆设跟客厅差不多,不过那些家具可有点来头,那绝对有几百年的沉香木打造的,估计价值也不菲,我没有想到,会有这样的好东西。除了这些,还有一面墙,上面依然是黑色的石板,整面墙,竟然是祭墙,上面记录着死去人的生平。 第一版:张海,1368年,官到刑部侍郎,正三品,家族显赫,又六年,官盐之事,入牢,翌年,官刑…… 是为族训…… 这到是让我非常的意外,这些事到现在我才知道,下面的我又看了几版,就没有再看,一百多块的版上都记录着这些事情。 我准备出去的时候,我看到了关于二爷的一块版子。 这让我太意外的,显然,只有死去的人才可以有版子。我对这个到底是有兴趣。 二爷的版子:张守贵,1950年生人,中国最后的守墓人,守术过异,阅墓无数…… 拢拢总总的竟然弄了有五百字,也算是字数最多的了,都是过誉之词,我到是乐了,看来这是二爷自己弄上去的,但是我看那些字,我脸色就变了,那不是二爷弄上去的,那些字绝对不是二爷可以弄上去的,很老旧,和祖先的那些字差不多,这就是说,弄上去的前后不差十年。 我汗流了下来,一个是二爷根本就是一个假体,二一个就是预言。我觉得预言的方面比较大。 我从房间里出来,我觉得我应该上去了,我不想让二爷发现,如果他知道了,他还得吼我,甚至会做出过激的行为他,他就是一个不太正常的人。 我出去的时候,没有动静,我进大厅的时候,二爷还在楼上,我看到他还坐在窗户前,看着那老太太的坟。 二爷竟然没有觉察到我的行动,我到是庆幸。晚上二爷下楼喝酒,他告诉我,半夜的时候他会出去,让我不要担心。 其实,我并不担心,他出去更好,但是我不知道他出去要去什么地方,这到是我奇怪的地方。 我睡下不久后,我听到了二爷下楼的声音,他下楼有点缓慢,似乎那个老太太消失后,他就开始这样的,我到是觉得对不起二爷。 二爷把我按倒被窝里,一顿电炮,然后就回了二楼,二爷这通电炮是给我打蒙了,我愣在那儿,鼻子的血都出来了,下手够黑的了,他肯定是因为那个老太太,他对其它的事,似乎并不在乎,其实我是想错了,二爷就是一个看着什么都不在乎的人,其实他对什么都很在乎。 吃饭的时候我问二爷。 “你打我干什么?” 二爷斜愣着眼睛看了我一眼。 “我进祖墓不告诉我,这是我给你的教训,如果再有下次,断你腿。” “我也是这个家族的一份子,我也是守墓人。” “狗屁。” 原来在二爷眼里,我只是一个狗屁,我把碗“啪”的就摔了,转身就走,二爷愣在那里。我也不知道我怎么就来了这么大的脾气。 我并没有回家,二爷这二货肯定是不会放过我的。 我去了湖边的那个石室里呆着,我要找一个合适的时间,下到湖底,不管怎么样都要进到陵墓里,纪晓轻应该就在里面,那个假幻像的纪晓轻让我很不舒服。 夜里,湖面有鱼跃出来,如果没有这些事情,我和纪晓轻坐在这儿,看着鱼跃,那也是相当惬意的一件事情,可是却不能如愿。 死鱼,一条一条的浮上来,我愣住了。上千条的死鱼都浮了上来,我捞起一条死鱼,看了半天,也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我正发呆的时候,水库管理局的人来了,他们也很吃惊。他们准备捞死鱼的时候,那些鱼竟然一下又活了,瞬间都消失了。 我知道,肯定是湖下有什么情况了。我决定在他们走后下去,可是他们竟然留下人来,观察着这里的情况,这水库里的水供着全市人民的饮用水,所以他们设了四个观察点。 我绕到湖的另一面,准备半夜下水。 半夜我下到了水里,潜下去,我发现有一个地方的水很混,肯定是有什么东西扎出来的混水。 他靠过去,很小心,但是水很混,看不到那个位置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也不敢贸然下去,因为那个混水的圈子在慢慢的扩大,这说明那混水中有什么东西在搅着水。 混水的圈子越来越大,我犹豫了半天,冲了进去,很混,只能看清一米左右的东西。我慢慢的靠近那个中心的位置,我一下就呆住了,竟然是李福。他像泥鳅一样,往泥里钻,我就知道,他有可能是找到了陵墓的入口。 我正想扯住他的腿,给扯出来,他一下就钻进去了,我一下也跟了进去。那真的就是陵墓的一个侧马道,这个陵墓竟然还有马道,可见是真的不小。 过了马道进了一洞,钻进去,就是了一个室内,这应该是陵墓的里面了,没有水。李福看到了我,他瞪着眼睛看着我。 “李福,到底让你进来了,不过你能不能出去那可不一定了。” 李福阴险的笑了一下,我就过了石室的门,往另一边去了,我要找纪晓轻,而不是其它的东西,李福那肯定是要找那个值钱的东西了。 走过三个石室,都是空的,我就感觉到不太对劲儿。李福没有跟我过来,显然他是走另一侧去了。 我站在那儿没有动,没有路可走了,我准备返回去。可是已经晚了,金沙从石室顶上露了下来,那是真的河金沙,黄黄的,从石室的顶部落了下来,一个小孔一个小孔的,我知道这是千斤沙。 我抓了一下放到兜里,准备离开这里,可是已经晚了,门竟然一下就锁死了,我没有踹开,千金盖顶,最后就被这么金沙埋上。 我遇到了麻烦,汗下来了,金沙的速度越来越快了,已经没过了我膝盖,按这个速度,只有半个小时,我就死了。 (本章完) 第149章 死位 我找着出口,除了那个门,就没有出口,我想这回肯定是完蛋了。金沙要把我淹没的时候,突然就停了下来,我听到李福在外面喊。 “里面有什么?” 看来他是没有找到什么,返回来了。我喊着。 “里面全是瓶瓶罐罐的,没有什么值钱的。” 我这样说,李福肯定会上当的,他说过,最值钱的并不是什么金,银的,就是那些看着不起眼的瓶瓶罐罐的,如果碰上一个,说不定就是价值连城了。 李福开始在外面折腾,我知道这个李巫师会有办法的。这李福“叮当”的折腾一气。 “我进不去,你在里面打开。” “那我就没有办法了,我不能给你打开,不然你把东西都拿走了,我没有办法和二爷交待。” 李福在外面骂着我,还在折腾着。 突然,“哗”的一下,沙金流了出去,李福一下就被冲倒了,埋在里面。我爬了出去,往外跑,不知道还会有什么机关,我出了石室,想回去,可是没有回去的路了。 沙金开始往这边流了,像水一样,不断的在流着,李福竟然没有死,从金堆里爬出来,跑到我这边,瞪着我。 我没有理他,四处的找出口,然而,却没有找到。我靠在墙角坐着,如果这样下去,基本上就是把死的时间拖长了。 “死位。”李福说了一句,摇了摇头。 “什么?” “连这个也不知道吗?你二爷没有告诉你吗?” “没有。” “死位,也在死口,每一个地方都有死口,如果你不小心走进去了,估计活着的可能性就不大了,有的我意外死亡了,什么叫意外死亡?那就是走到了死口的位置,那是必定要死的,今天我们两个就是进到了死口的这个位置上,恐怕是难逃其死了。” “你是巫师,应该有办法的。” “你还是守墓人呢?” 我没有说话,如果二爷在这儿,也许还能有救,他毕竟是守陵守墓人的,就是守这个陵的。我想,二爷是不会知道我在这儿的。 沙金还有流着,已经过了膝盖了,我心里恐怕起来,那个李福似乎表情上并没有什么变化,他不时的看我一眼,有点诡异,我看出门道来了,这二货肯定是有出去的办法,但是他现在不想出去,看看我这样害怕的表情,他觉得有意思,简直就是一个变态。 李福把脸贴到墙上,紧紧的,也不知道在嘟囔着什么,似乎进入了一种谵妄的状态,我悄悄的抓住了他的衣角。 李福浑身开始哆嗦,就像抽疯一样,我有点害怕,这巫师有点邪恶。突然他大叫一声,把我吓得一哆嗦,但是我手没有松开衣角。 我们一下就到了水里,没有过程,我没有想到会一下就到了水里,我被呛了一下,然后就拼着命的游了上去。 爬上岸边,我躺下,李福上来就给了我一脚,踢得我大叫一声。 “小样,还知道抓角。”李福走了。 抓角是二爷教给我的,遇到这样的事情,你自己没有办法的时候,你抓住那个人的衣角,就可以把你带出去,这叫鬼角,衣服的角是鬼角,所以,轻易的不要去碰那个地方,那是一个积灾的地方,当然,用好了,也可以救你的命。 我这次是吓得不轻,我跑回了家,如果真的再跟二爷混,我就没有好,可是我知道逃不掉,这次二爷再来的时候我救他,或许他会同意的。 两天后,我出去逛街。我从陵墓里带回来一把沙金,我想确定一下它的成色,到底是真的沙金吗?那要是真的,那得多少金子。 我进了一家典当行,犹豫了一下,拿出几粒沙金。 “验一下纯度。” “十块。” 我把钱放下后,那个人把几粒沙金拿走了,十分钟后他回来了,我觉得时间有点长,他看着我。 “足金。” 我愣了一下,果然是足金。 “你当不?” 我摇了摇头,要走的时候,我看到了警察,十几个,我就知道坏事了,十分钟,我就觉得有问题,我当时就应该跑。 我被警察给抓走了,桌子上摆着我抓的那把沙金。 “从来什么地方来的?” “我自己的,你们没有权力抓我。” “你自己的?你自己家产金子吗?” “这我就不能跟你说了。” “你的金子来的有问题。” “什么问题?我有点金子不可以吗?” “你小子看来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我没有什么泪可以落的。” 一个警察进来了,把屏幕打开了,我看着,汗就下来了。那是一个靠河边的厂子,有工人在河里捞着什么,在厂子的一间房子的门被撬开了,里面有一盒一盒的沙金,大部分的沙金没有了,空盒子,我一下就明白了。 “我和这个没有关系。” “有关系,你的金子就是那儿的金子,我们已经验过了,除了这些,那些沙金在什么地方?” 我愣住了,这就是一个巧合,但是我不能告诉他们,那些沙金是从陵墓里弄出来的,那样也没有好。 “我在河边捡到的。” “你可真会捡,带我们去现场。” 警察最终通知了我父母,但是来的却是二爷,显然你父母跟我已经伤透了心。二爷看了我一眼,看了一眼那些金子,就明白了。 二爷来了也没有把我弄出去,我觉得这些恐怕要完蛋,我听一个警察小声跟另一个警察说过,这些金子,足可以让我掉脑袋的,也把这个案子立成了第一号大案。 他们轮流的审我,白天黑夜的,我担心他们最终急了,会把我吊起来打,甚至是给灌辣椒水,老虎凳也没准儿上来。 这个时候我才理解,当年**的勇敢,我现在就屁了,准备把一切都交待了。二爷进来了,单独跟我谈着。 我把实话说了。 “你就是一个混蛋,我告诉过你,陵墓里的东西你不能碰一下,不管是什么,你还真的就抓了一把金子。” “那么多,我就抓了一把。” “我告诉你,那陵墓里的沙金真的就是那个厂子的。” 我一下就蒙了,如果是那样,恐怕我就完蛋了。 “那陵墓并没有金子,那是移金室,也是一个死口,你能活着出来,那真是一个奇迹了。” “怎么回事?” “当年建这个陵墓的时候,设计他的人正是当年袁天罡的后人,他是一个异人,他建造了这个移金室,机关启动后,方圆千里的金子都会移到这个室里来,形成千斤灭顶的机关。” 我听完,汗就下来了,这回是彻底的完蛋了。 “我可以把实情告诉他们,但是他们不是会相信的,我们无法再进到那个移金室了,所以说他们不会相信的。” 二爷说完,看了我一眼。二爷的话我明白了,这就是让我等死了。 二爷真的就走了,警察再审我。 我说实话,他们没有一个相信的,随后带我去了犯罪现场,他们说的,犯罪现场,我根本就没有去过那个地方。这大概就是所谓的指认现场吧! 那里竟然没有盗窃过的痕迹,这也是警察奇怪的地方,但是那些金子就没有了,但是金子在我的手里,我肯定就脱不了干系了,但是我也说不清楚。 随后,其它的几个金厂,或者是金店也报案了,警察也蒙了,我不可能同时去几个地方作案,最远的两个地方相隔千里,我几乎没有可能完成。 警察对我所说的话也开始研究了,他们请来了专家,甚至是心理学专家,跟我谈话,我后悔我说出了陵墓的事,市里一直想开启这个陵墓,这回我被盯上了。 但是,我不可能再回到那个全是沙金的房间里了。我也奇怪,那个房间可以把金子都变成沙金,绝对是一件奇怪的事情。 他们让我带着他们去了湖边,那儿潜水人员十个人都准备好了,他们也给我准备了一套潜水衣。 我穿上后说:“那个地方不是轻易能进去的,这需要的是机缘。” 当然,市里的领导也知道,他们多少次来过,专家,学者,都一点用不顶。 下到水下,那儿水都清了,似乎什么都没有发生过。我靠过去,十个人跟着我,突然水就混起来了。 我吓了一跳,难道机缘就这么轻易的就来了吗? 水越来越混了,人都看不清楚了,突然我被人扯了一下,拉着我游开了。混水越扩越大,那个拉着我的人我看不清楚是谁,一直快到岸边的时候,我才看清楚是二爷。 我们游进了叉子,上了岸,跑掉了。 我没有想到,就这样的跑掉了,我以为二爷不会管我了,可是我这样跑掉也不是一个事,警察总要抓住我的。 我和二爷回到了村子。 “你以后少出这个门。” 二爷脸色极度的难看。 我回到房间,我觉得二爷把我害惨了,如果当初不跟二爷也就没有今天的事。现在是纪晓轻没有找到,反正惹出了麻烦。 我睡不着,一直坐在窗户前发呆。我不知道怎么摆平这件事,我伏在窗台上睡着了。 我感觉腿下有什么东西在动,我大叫一声,跳了起来,那个东西跑了。我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二爷从楼上下来,进到我的房间看着我。 “怎么了?” “什么东西碰到了我的腿。” “没事,我村子里有小动物,不时的就会进来。” 二爷说完就走了。我根本就不相信二爷所说的话,但是心里到是想着,最好是什么小动物。 我看着二爷出去了,我不知道他去干什么去了。 我走到院子,从大门往外看,二爷往对面的山上去了,就是那个老太太的坟那儿。我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去。 突然我看到了磷火,一堆一堆的,这并不奇怪,二爷似乎也没有什么变化,他依然那个速度往那边走。 突然,那些磷火一下就灭了,这绝对是一个奇怪的现象。 二爷似乎也愣了一下,站在那儿能有一分钟,他才再往山上走。 我发现二爷的后面跟着一个东西,离他有三五米的距离,在头上的位置,悬空,我看得汗都下来了。 我给二爷打手机,这二货的手机在屋子里响了起来。 我要把这事告诉二爷,但是我知道,这个时候我出去,肯定会有麻烦的。我一直看着,突然,二爷就倒下了。 (本章完) 第150章 活陵 我哆嗦了一下,二爷怎么倒下去的,我都没有看清楚。我激灵一下,要推开门出去的时候,那个东西,就是在二爷头顶上飘着的东西,竟然往这边来了,我觉得那不是好事,那是什么东西,我看不清楚。 那东西要过来的时候,我撒腿就跑,二爷都倒下了,我还能有好吗? 我从后院翻过墙就跑了,没头没脑的跑。 二十分钟我才停下来,我已经在大山里了。大山里的树叶都落光了,估计不出几天,就会落雪了,那湖就会封上了,我的汗下来了,我一直在想着纪晓轻。 那个东西没有过来,我的心慢慢的放下了。我呆了十几分钟后,就绕着山,到了另一个位置,二爷还躺在那里。 我想,肯定是出事了。我猫着腰下去,到了二爷的身边,二爷的眼睛在转着,没有死,还能说话,就是身体不能动。 “马上回去,那个东西你用血,热的血,把她弄走。” 我往回跑,我进了大门,往屋子里跑,没有那东西,我往后院跑,那东西果然就在,似乎在想进到祖墓里。 我抽出随身带的刀,照自己的胳膊就画了一刀,血一下就冲了出来,有点傻眼了,划蒙了,那血流出来把我自己都吓着了,我愣了一下,然后就甩着血,那东西粘到了血,一下就消失了。 这个时候我才感觉到头晕,二爷冲了进来,估计是这东西一消失,二爷就能动了。我坐下了,脸色苍白,二爷看了我一眼。 “二货,在院子里养着两史兔子,你割自己干什么?” 二爷给我包扎上后,扶我进屋躺下了。二爷什么时候出去的我不知道,我醒来的时候,闻到了野味的香味。 我有些感动,二爷扶我起来,坐到桌子旁边。 “谢谢。” 二爷一愣。 “你就是一个二货,跟我一样。” 那天,也许是我和二爷觉得最好的一天,我不知道以后还会怎么样。 “那东西是什么东西?” “跟魂。” 我愣了一下。 “那是老太太的魂,跟着你,折磨你,想把她的魂送走,恐怕只能用我的命了,血只是能让她受点伤,一个月后,她又会来的。” 我没有想到会这样,真是阴魂不散,人死了,魂还在。我没有看到过真的魂,这回我看到了,而且很真实。 我不知道魂到底有多大的力量,那东西不过就是一种形而上的东西,他居然能做出一些伤害人的事情来,可见这种力量也是一种异常的力量。二爷跟我说过,你放过的东西,有的时候你没有碰,就没有了,或者移位了,这就是魂的力量,其实并不是你记错了。 我哆嗦了一下,现实生活在,这样的事情我还真的没有发生,但是从来没有多想,最多就是自己记错地方了,而且犹豫了很久,确定,是自己的记忆不好了,事实上并不是这么回来,人的记忆力,是不会出现问题的,他就像一台机器一样,记录着你全部的事情,记录下来的东西你是不会忘记的,所以,出现问题,归于记忆力不好了,那是魂的事情。 我相信这个世界有着另一股的力量,隐藏于人间,在无端的做着什么。 我好了以后,二爷一直在楼上,很少说话。 我没有想到的是,警察把这个小楼给包围了,看来这事麻烦了。二爷似乎并不害怕,他把我藏到了后院,让我呆在那儿不要动。 我不知道二爷怎么和警察周旋的,反正警察是走了。 警察走后,我回到房间里。 “这个地方不能呆了,警察会不断的来找麻烦的,你的那事似乎没有事了,现在追的就是陵墓,他们就是想进陵墓,我觉得我们应该进去,把陵关掉,关掉后,陵墓将隐藏百年。” “可是那陵墓并不好进。” 二爷半天才说。 “这个陵是活陵。” 我愣了半天,没有明白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 “这个陵建造的时候用了36年,当年就想打造一个陵园,有一个相当一个小镇的地方,那里有一千的人口,他们活在那里,伺陵,叫伺陵人,不过过去了几百年了,到底还活着,我就不知道了。” 我非常的吃惊,活陵大概在全世界也没有。 我不知道为什么二爷现在才告诉我。我到是我对纪晓轻的活着,有了新的期待,如果那些伺陵人真的活着,那么他们完全是可以活下来的。 不过这种可能性真的不大,几百年过去了,在陵墓里生活…… 二爷收拾了一个包,带着往湖那边走,是一个方向,但是是另一条路。几个小时后,我们到了一个悬崖下边,在悬崖的中间部位有一个山洞,齐刷刷的。 “上去。” “我没那本事。” 二爷瞪了我一眼,就往山顶上爬。我就知道他要从山顶上下来。 果然是,二爷到了山顶上,把绳子拿出来,系到一棵树上,顺下去。 “你先下。” 我摇头:“你先来,你年龄大。” “小兔崽子。” 二爷顺下去了,我犹豫了半天才抓住绳子下去。 山洞不大,但是感觉很不错,现在已经冷了,山洞里竟然温暖,从这儿就可以看到湖那边的情况,是一个非常不错的地方。 “我在这里守陵六年,只离开过三次。” 我愣了一下,洞里生活用品还算是全,锅里不知道炖的什么东西,都腐烂了,看样子二爷是有一段时间没有来过了。 二爷收拾着这些东西,我坐在洞口往湖那边看,看来二爷是准备行动了。二爷拿出望远镜观察着,他每天都会这样。 “二爷,这要到什么时候?” “下弦月升起来的时候,湖水会有变化,那个时候就叫瘦水,这个时候进去。” 我知道,二爷肯定有办法进到陵墓里的,我期待着。 “我看要下雪了,下雪后,天就降温,水库就会封上,那个时候……” “我知道,不用你提醒我。” 七天后,二爷和我下去了,水很凉,刚下去,有点受不了。我们往湖底去了,是东南角的位置,那儿是一个悬壁,在悬壁的中间,有一道像门一样的石头。 二爷游过去,拿出了钥匙,那种钥匙太怪异了,像一个虫子一样,弯弯曲曲的。他把钥匙插到里面,那门就开了,我们进去后,他把站又锁上,游过一百多米的水道后,就下潜,过了一个凹凸道,就没有水了,我们脱下潜水服。 “进去后,记住了,不要乱来。” “你既然有钥匙,上几次为什么……” “你懂个屁,进陵墓是有时间,有条件的,随便的就能进来,那还叫陵墓吗?” 我不想跟这个老灯扯蛋,找到纪晓轻我就和她私奔。 二爷带着我走,是一个盘道,绕着圈,不停的在绕着,明显的是往下去,二十分钟后,才结束了这盘道。 我们进了一个刑室,那里的刑具我都没有见到过,二爷告诉我。 “那是搂柱,柱子烧红了,搂上去,那是过柱,柱子烧红了,走过去,光着脚,像踩到了油上一样的滑,没有一个人可以过去,还有那边,连刺……” 够刺激的了,这样的刑罚,估计没有人能活着出去,在中是有一个大坑,坑里果然尸骨一块,我哆嗦了一下。 “如果没有错,出了刑室,就是一个城,生活着古代人的城。” 二爷站在一道门前,推了一下,开了,他并没有全打开,打开一条缝往里看,那是如春的一个地方,街道,青瓦的房子,整个一个古代的小镇,二爷说得没有错,确实是有这么一个地方,这里住着的都是伺陵人,但是我没有看到人,也许他们全都死了,经过了几百年,在这种地方,没有太阳的地方生活,估计也活不了多久。 二爷并没有出去,他一直在看,二爷很小心。 半个小时后,二爷还没有出去的意思,我有点急了,把他拉到一边,就钻了出去,二爷愣了一下。 “二乎乎的玩意。” 二爷跟着我出来,我没有像二爷说的二乎乎的玩意,而我是沿着墙眼走,到了一家,门半俺着,我猫着腰进去了。 我要看看到底有人活着没有。 二爷跟我进去了,他想把门关上,那门一关,就倒了,“咣”的一声,吓得我跳了起来,汗马上就下来了,二爷也是一哆嗦。 我们进了屋子,那种南北炕的房间,典型的满式住宅,屋子里没有人,看样子很久就没有人了,我很失望。如果是这样,那么纪晓轻和刘教授就不可能活着了。 我在屋子里翻着,不过就是一个百姓的家里,很普通。 “我看是没有人活着了。” 二爷不说话,就表示不同意我的观点,他从来都是这样。我和二爷准备出去再看看的时候,听到了声音,二爷和我一下就藏到了门后。 那声音就是走路的声音,但是没有进来,就是路过,我要出去看看,也许就是纪晓轻他们。但是二爷一下就拉住了我,不让我出去。 那走路的声音过去了五六分钟,二爷才在前面,猫着腰往外走,街上依然没有人,铺着青石的街道显得冷清。 二爷往小镇的西面过去,几十米后,我们看到一面城墙上写着大大的一个字。 “什么字?” “满文,禁字,我就认得这么一个字。” 二爷这么说,我还是有点不太相信,那《守墓老档》全是满文,他不可能不认识,他一直在欺骗我,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那是什么地方?” “估计就是陵,那不是一般人能进去的,伺陵人也分级别的。” 我们正准备过去的时候,看到一个人走出来,我们一下就藏到墙后面。 (本章完) 第151章 剑会咳嗽 那个人戴着剑,古代的装束,看样子是一个武士。二爷的汗都下来了,我知道他紧张了,在这个地方,我们没有一点战斗的能力,一剑不可以把我们的脑袋砍下来。 那个武士并没有往这边来,我尽管也是被吓得不轻,但是我很高兴,有人活着,至少说明,纪晓轻他们也有机会活着。 “你对这些人了解吗?” “几百的年前的人,我了解个屁。” 二爷紧张到了极点,我没有想到他会紧张,看来他还是怕这些人。 “你害怕了?” “我违背了守墓人的一个规则,进陵不进镇,进镇不死也难活,可是我想不出来其它的路可以进到陵里,我们要从禁字的那道是去才行。” 这二货,原来是这么回事。 “那我们回去。” “回去?告诉过你多少次了,进来就没有回头路,除非从其它的地方回去。” 天黑了下来,这小镇的时间和外面正是相反的,我觉得不太舒服。 这里天黑下来后,伸出去的手就看不到了,我和二爷就像瞎子一样,这对于我们来讲不是一件好事。 我和二爷摸进了一个房间里,准备在那里休息,一直到天亮。 屋子里是什么情况我们并不知道,反正就是黑,适应也没有办法适应,就是瞎子。这里就是有什么油灯一类的照明的,我们也不敢点上,那样就会招来人。 这里小镇竟然在天黑后,没有一点光亮。 我和二爷摸上炕,就躺下来了,二爷没有睡着,我知道,他从来没有这样过,躺下就鼾声四起,今天没有。 我也睡不着,就现在这个屋子里,不知道还有什么东西存在,我们谁也不敢睡,但是睁着眼睛什么出看不到,就这样的悬在恐怖之中。 下半夜,我刚要迷糊着,就感觉到不太对劲,有阴风刮进来,二爷没有动,也没有睡着。我想推二爷一下,但是没动,我害怕二爷会大叫一声跳起来。他总是这样,我等着二爷有反应,但是他就没有反应,像死了一样。 天慢慢的亮了,我侧头看,一个高儿我就跳起来了,二爷也一下就跳到地上,那速度太快了。 我看到了南坑和我们住的北坑,两边都是尸骨,摆得各种姿势,有八九个,我吸了一口凉气,难怪感觉到了阴风。 二爷锁了一下眉头,看了半天,摇了摇头,我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我也不想问,我们两个走到院子里,从门缝往外看,小街依然是那样的清静,没有人出来。 我看了二爷一眼说:“你在这儿呆着,我出去看看,我腿脚利索。” “小心点,这些古代人很聪明。” 我出来,往东面的那边去了,那是一栋二层楼,唯一的一栋楼,可见那儿住着的肯定是这个小镇的镇长,或者是领导什么的。 我靠进那个院子,从后面往里看,窗户都关着,是那种纸在外面的满族的窗户,我跳进院子,猫腰到了窗户的下面,用指点蘸了唾沫,把纸弄湿后,弄了一个洞,往里看,里面漆黑,什么都看不到,我就蹲在窗户底下听,听动静来确定里面有人没有人。 但是,没有任何的动静。 十几分钟后,我准备从那个门进去,我听到了声音,咳嗽的声音,绝对没有错。我没有动,我躲到了角落,盯着门,我到是要看看出来的人到底是什么人。 咳嗽声不断,就是没有人出来,这到是奇怪了,反正我有时间,耐心的等待,总比冒险,丢掉性命要好得多。 可是两个小时过去了,就是没有人出来,我等得心烦,都没有死痛快。我拉开门,慢慢的是去,屋子里挂着一把剑,就大墙上,生满了锈。 屋子分南北屋,我去了南屋,没有人,北屋,也没有人,我愣住了,猛的一回头,身后并没有人。那屋子里咳嗽的人会是谁呢? 我觉得上当了,我刚要往外跑,咳嗽声响起来了,竟然是那把生满了锈的剑发出来的,我哆嗦了一下,那是什么剑?我正琢磨着,二爷推门进来,把我吓得一哆嗦。 “你这么长时间没回去,我以为你出事了呢?” “没事,这剑竟然会咳嗽。” 二爷一愣,慢慢的走过去,把剑拿下来,看了半天说。 “是咳嗽剑,这可是一把宝剑,我爷爷到是跟我提过,只是没有想到会在这里。这剑传说是一个姓赫舍理氏的人打造的,他打造的剑一共十三把,这咳嗽剑是他最后打造的,打造的时候他得了风寒,一直不停的在咳嗽,七七四十九天,打造了这把剑,打造完事后,就咳嗽而死,最后一口血就喷到了剑上,这剑就叫咳嗽剑了,他死后,这剑竟然会咳嗽。” 我听了,觉得真是奇怪。二爷把剑拎着就出去了。 “你干什么?这里的东西不能碰的。” “就是拿着防身,剑就是防身的,放在那儿也没有用。” 二爷拎着剑走上街上,竟然胆大了。 “你也不会用剑,你这不是找死吗?” “你别管,总不能这样藏下去,他们不出来,我们就去找他们。” 二爷在街上横逛,十足的一个老流氓的样子。 小镇真不大,如果说叫镇有点过了,不过一条街,二三百间房子罢了。 我和二爷站在那个禁字的下面。 “就是这个门,打开就可以进去。” “这门可够大了的。” “陵门。” 二爷看着那门,然后又推了推,他摇了摇头。 “恐怕是打不开,得找到他们的人。” 我看二爷就是疯了。 我们转到天黑,竟然没有一个人,纪晓轻也没有遇到,那上次我们看到的那个人呢?也许藏在了某一个地方。 看来这个小镇活下来的人并不多,或者只有那么几个,我们闯进来,对于他们来讲,是恐怖。 我和二爷把每一间房子里进了,可是没有看到活人,尸骨到是不少。而且最奇怪的是,并没有发现棺材,这是让我奇怪的事情。 “怎么没有棺材呢?” “陵不过棺,有棺材那是对祖宗的不敬,只有陵里可以有棺。” 一天下来,天黑了,二爷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弄来了油灯,我们选了一间屋子就住了进去。点上洞灯,屋子里大体上都差不多,二爷让我睡南坑,他睡北坑。 “饿了。” 二爷从包里拿出东西来。 “我准备了一些东西,其实,这里也有吃的,在小镇的西面,长着的地些东西就能吃,但是不能多吃,那里阴植物,没见过太阳。” “没太阳还能活着?” “可能是利用了其它的仿光照,反正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千万不吃那些东西。” 这一夜,竟然没有事,我觉得应该发生点事,可是没有事,一点事也没有。那把剑不时的就会咳嗽,弄得我一夜没有怎么睡好。 早晨起来,我们出门,就傻眼了,街不见了,房子不见了,我们竟然在另一个地方。 “坏事了。” 二爷慌了一下。 “怎么回事?” “估计我们是中了机关,我们在另一个地方,或者说一个囚人的地方。” 我们转着,果然是一个很大的石室,空空的,没有门,没有出口。 “怎么办?” 二爷摇了摇头,不说话,就是四处的看着。 我没有想到,一夜就变成了这样子,我觉得都应该可以找到了纪晓轻了,可是现在就进了这个石室里。 二爷转了几圈后,就笑了。 “这就是命,你看看这儿,是一个剑鞘,大墙里。” 我看可不是。二爷把剑递给我。我没有接。 “这事你让我干?插进去,说不定就会发生什么事情,这咳嗽剑本来就邪恶。” 二爷举起剑来。 “我一剑就砍掉你的头。” 我还是把剑接过来了,接过来我真的就想把这二货的头给砍下来。 我把剑插了进去,正好,这到是让我不解了。 剑插进去了,就听到刺耳的声音,随后一面墙就错开了,我看到了纪晓轻,还有刘教授,我差点没有跳起来。 我冲过去,纪晓轻躺在一个平台上,我要伸手的时候。 “别动。” 二爷这一嗓子声音很大,吓得我一哆嗦。 “别碰。” 二爷走过去看了一眼纪晓轻,又看了看另一个台子上的刘教授,他们都没有反应,像死了一样,但是看那脸色,似乎就是睡着了。 “避谷,他们为了活下来,避谷了,可是几年不吃不喝的,死不了人。” 我愣了半天说:“就是那什么气功所说的,全是扯蛋的东西。” “当然,这可是那个不同,确实是存在这个避谷的事情,只是那些人并没有能学到,并没有能了解。” 我看着四周,墙上有字,是满文。 二爷看了一眼说:“这就是避谷文。” 我根本就看不懂。 “怎么让他们活过来。” “你得考虑,我们怎么出去,怎么活下去,再考虑这些,如果他们能出去,也不用这招了。” 我愣在那里,依然是石室,确实是没有出口。 二爷坐在墙角,望着对面的墙。 我坐在二爷的对面,看着那避谷文,我有点困了,迷着眼睛准备睡下的时候,我一下就跳了起来。 我突然跳起来,把二爷吓得眼睛一下就瞪大了。 “怎么了?” 我没理他,走到避谷文那儿,然后又往后退。一直退到墙那儿,我看出来了,那避谷文,不只是文,上面竟然是一个图,那图我看明白了。 “二爷,你看看这避谷文。” 二爷站起来,看着那避谷文,半天才说。 “没看出来什么。” “那不只是文字,还有图。” 二爷愣了一下,接着看,依然没有看了来。 “扯蛋。” “真的,我能看出来,你不能看出来,就是因为我不认识上面的字,估计刘教授和纪晓轻他们研究满文化,应该也懂一些。” “上面画的是什么?” “不知道。” 我不想告诉二爷,这二货一直在骗我,看不懂满文,我也折磨他一下。二爷并不着急,靠在那儿不说话,我知道,我靠不过他,老奸巨猾的货。 (本章完) 第152章 石室有一个井 那避谷文除了文字,竟然还是一幅图,那是整个石室的图,在图的中间有一个黑点,那个黑点就是出口,但是这个黑点的位置是什么位置我并不知道。 二爷显然并不知道这个出口在什么地方。 我抱起纪晓轻的时候,二爷看了我一眼。 “她会害死你的。” 我没有说话,不知道那是什么意思。也许,二爷吃过那个老太太的亏,所以他才那么说。我到不这么认为。 我并没有把纪晓轻放下,我告诉了二爷那个图。二爷就在外室的中间走着,他站住的时候,我就知道,他看出了门道来。 那就是那个黑点所在的位置。 “把她先放下吧!遁位,一时半时的还不一定能解决。”二爷说完看了我一眼,我愣了一下,把纪晓轻放回去。 二爷坐在那个位置上的时候,我就觉得不太对劲儿。 他嘟囔着什么,我听不懂,大概又是什么邪恶之术,他不让我学的东西很多,除了守术中的不少,还有他知道的不少,那说那是邪恶的东西,掌握不好,就会偏道,说我还年轻。 反正我看出来他对我是防备的,我是这样认为的,但是想想他所说的,也有道理。 二爷十多分钟后,只睁开了他的左眼说。 “你过来帮我一下。” 我过去,他让我坐下,坐到他的后面,背对背,闭上眼睛。 我刚闭上眼睛,就感觉到了一顿。 “好了。” 我感觉到二爷站起来,我就跟着站起来了,我们竟然出来了。我当时就气疯了。 “你……”我气得嘴唇都哆嗦了。 “我们根本就没有办法把纪晓轻带出来,那遁位能把你带出来就不错了,如果我们错失这样的机会,恐怕就没有机会了,我们也要避谷,恐怕就没有人再能进陵墓了,避谷半年,体失魂消。” 我想到会这样,我算了一下,纪晓轻在里面大概出有四个多月了,马上就封湖了,如果那样,纪晓轻不是死了。 “你可以让我选择,我可以可在里面,让纪晓轻出来,反正不管怎么样,在封湖前,你就要把纪晓轻救出来,别人我不管,如果你不救她出来,我告诉你,我不会让你安宁的。” 我气得转身就走了。我回到村子里,二爷就跟着回来了。 这次是我真的生二爷的气了,他知道我的心思,他却那样做。我不知道他是有意的,还是那个遁位真的只能那样。(..) 半夜,我听到院子里动静,我从窗户往外看,不是二爷,我吓了一跳,细看那个人,竟然是李福,他把一个东西放到窗台上就走了。 他走后,我拿进来,看了一眼。 “我可能帮你救出纪晓轻。” 我觉得奇怪,李福上次进陵墓,那种方法,我觉得有点可笑,我不太相信了。 但是,他说能救出李福,我觉得应该相信他一次。 我早晨要走的时候,二爷竟然在院子里坐着。 “昨天李福来干什么?” 二爷也知道了,我犹豫了一下。 “他可以帮我。” 二爷笑了下,有点奇怪。 “那你就去吧!” 我以为二爷会拦着我,我犹豫了一下,还是走了,去了那个村子。 我进了李福家的院子,那个老头瞪着吓人的眼睛看着我。李福出来,把我让进了侧房。 “我帮你,我有一个条件,就是祖墓有一件东西,我需要,那东西是六形六心。” “什么?” “你就按着这个形找就是了。” “我并没有同意。” 我转身就走了,我觉得李福是在骗我。如果我真的那样做,二爷就会断我的手。 李福拉住我。 “我们可以商量。” “没有商量。” 我回去,二爷看了我一眼。 “他的条件恐怕你很难答应吧?” 我不说话,进了自己的房间里,我很着急,湖快要封了,过了半年,恐怕就完了。我决定自己去,就是死在湖里,我也要去。 第二天我走的时候,二爷也没有在屋子里,我也不管那些了,我去了湖边。 那天我下去的时候,到了那个石壁前,那个门依然还在,只是没有钥匙,我拍了拍,根本就打不开。 我在湖下转了一个多小时,冷得我受不了了,我上了岸。那天,我住在树洞里,明天我还要下去。 鲜尸船的出现,让我觉得有了一些的希望,也许这是就一个转机。 《巩金瓯》再次响起的时候,我觉得诡异,心跳得没有一个个数了。 鲜尸船一只停在离岸边的三四百米的地方,我一直在等着,我就知道它今天要过来。下半夜了,那船还是没有动,我就下到了水里,水在夜里更凉了,但是我还坚持着,往船那边游,最可气的是,那船竟然动了起来,瞬间就消失了。 我游回去,点上火,烤火,等待着它再次出现。 一直到天亮,鲜尸船再也没有出现过,到是李福来了。 “那件事你考虑得怎么样了?” “李福,你给我滚远点。” 李福摇了摇头,转身走了。其实,我的心真的动了,那个东西就是再值钱,也不过就是一个东西,而纪晓轻是一条人命,甚至我还可以把刘教授救出来。 我开始犹豫了。 这一夜落雪了,我知道,十天八天之内,就会封湖。 我回到村子里,二爷在楼上,我上去。 “二爷,我要借一件东西。” “你别说,我不会借的。” “我想救纪晓轻。” “李福是没有办法的,只是骗你。” “那二爷是有办法了?” “我也没有办法,我一直想隐藏这陵,但是一直没有做到,再回到那个地方,我根本就没有把握。” 我们正说着,外面有警察进来,二爷和我从后墙跳出走了。我们去了那个山洞,我看着落下的雪,眼泪流了出来。 “我可以试一下。” 第二天,我们去了湖边,二爷拿出一个黑色的小东西,吹起来,那声调听着就心酸。 “什么?” “哭哨。” 鲜尸船出现了,我哆嗦了一下。我这个时候才知道,二爷可以控制那船。 船靠了岸边,二爷和我跳上去,船就开了起来。 到了湖的中间,竟然劈水而人,慢慢的下去,我呆住了。船一直沉到了湖底,也没有底下,最后入石而进,在一个石室停下了。 “我们在陵墓里了,不过我不知道还能不能到那个位置。” “尽力吧!” 石室有一个井,空井,有绳子,二爷抓住试了一下,一下就断了,显然是年头过久了。二爷看了一眼。 “井并不宽,可以撑着井壁下去,但是我不知道有多深,我也不知道会遇到什么麻烦,所以说,要冒着风险。” 二爷的意思我明白,是我求二爷的,那么第一个下去的应该是我。我往井下看,黑乎乎的一片,什么都看不到。我抬头看了二爷一眼,二爷根本就没有看我。 我慢慢的下去,脚撑着,手撑着,感觉并没有费多大的力气,我慢慢的往下窜,几米后,我感觉到了困难,四只发酸,但是我得坚持着,最害怕的就是,这个井我不知道有多深,我也不知道我能不能坚持到井底,井下会有什么,或者井的中间会有什么情况出现,如果现在突然就出水了,满井,我不知道后果会怎么样,那真是一件让我不得不害怕的事情。 十米了,依然没有到底的意思,我后悔了,当初就应该往下扔点东西试验一下,我想二爷应该想到这点,可是他竟然没有说。 我觉得我坚持不住了,二爷在上面喊。 “到底没有?” “没有。” 二爷就没有话了,二十多米的时候,我坚持不住了,左脚一滑,差点没有掉下去,脸肯定是破皮了,感觉火辣辣的痛。 我最终还是没有坚持到底下,那井就没有见过那么深的,我掉下去的,耳朵两边生风,我就知道,这回是完蛋了,如果是一个枯井。 我遇到水的时候,我庆幸,没有死。我浮上水面,喘着粗气。我正庆幸呢,二爷这二货就冲了下来,就这么大点的地方,我猛的就往水里钻,到底还是砸到我的头上,我差点没被砸死。 我冒上头来,两眼睛冒着金星,这么大点的井,我们两个挤在一起。 “你下来也不说一话,差点没有砸死我。” “我并没有想下来,我就探得有点深了,没抓住,就冲下来了。” 我差点没气死。 “这个井没有其它的口吗?在井壁上。” 反正我走过的那段没有,其它的不知道,直接就掉下来了。 “笨。” 这货还说我笨。我们两个人在水里,突然就感觉到水在下降。我担心会出现问题,谁知道水下会有什么东西,就这么大的地方,想逃命都没有余地。 水不降了,我害怕了。 我感觉到那水竟然热了起来。 “现在不冷了,水还挺热乎的。” “水是热了,不过不是好事,如果慢慢的升到一百度,那后果……” 二爷突然就大叫一声,我就知道没有好事,他肯定是想起什么来了,二爷大概是年龄大了,现在总是丢三落四的,不是忘记这个,就是忘记那个。 我就奇怪了,这样大的事情,要命的事情,他竟然也能忘记,这是让我没有想到的。 “怎么了?” 我问二爷,很平淡,我几乎都习惯了。 “这是百度井。” 我一听就明白了,不用解释,这水慢慢的就会有一百度,一会儿就大煮活人。 “我要是有酒就好了,就着自己的肉喝上一顿,也不错。” (本章完) 第153章 牛头太面罩 二爷斜楞了我一眼,就开始不安,我这个时候才知道,他更害怕死。我二爷往上爬,我知道,现在手脚都是湿的,爬得难度够大,我看那井口露出的光,只有一个水杯那么大,我估计得有个一百来米,这一百来米,恐怕谁都不有这样的力量爬上去。 二爷爬了两米不停下了。 “你挺住了,不行就下来,别掉下来,把我砸残废了,你得养着我。” 二爷最终还是下来了,他抬头看了井口,失望了。 水的温度在上升,感觉有点像澡堂子水的热度了,很舒服,不过心里很恐怖,被水煮死,那滋味肯定不好受。 我想到了各种的死法,就是没有想到,会被煮死。 “二爷,你守术种种,邪恶之术也不少,就没有一点办法了吗?” “有办法我还在这儿等死呀!” 二爷显然激动了。 “认了吧!迟早是一死。” “屁。” 水热得有点受不了,热气上升着,再也看不到那水杯大的光亮了,更加的恐怖了。我知道,今天是死定了。 二爷“啊,啊!”的叫着,并不是水热的受不了,而是他害怕死。我觉得有点可笑,这个年龄是知天命的年龄了,早把生死都应该想开了。但是,二爷没有。 突然,热水在快速的下升,我愣了一下。二爷一下就撑住了井壁,我随着水往下降。二爷还撑在那儿,看来这老东西到底是鬼道,心眼子比我多,我想撑住的时候已经晚了,水降的速度太快了,一撑就滑下去。 我看着二爷,二爷竟然“嘎嘎嘎”的笑起来。 我就没有见到过这么阴险的人,我看你悬在那儿,也不一定就是好事。 水是越来越热了,我受不了了,惨叫着。 我快坚持不住的时候,到底了,水没有了,落到了石地,二爷像一只怪物一样,悬在三十多米的地方,那真是可笑。 我蹲下的时候才看到,井下四周都是空的,我钻出去,竟然是一个圆形的石室,挺大的,摆着无数的棺材,那棺材竟然也是圆的,和这个石室竟然挺配套的。 我又钻回去,看着二爷,还机巴撑在那儿,我喊。 “滑下来,没有事了。” 二爷没有回话,撑这么久了,肯定是僵住了,反正不管死活,你也得下来,上不上不去了,这叫什么来着?反阴险的人,最终是被阴险所害,玩心计的人,最终被心计所害。 二爷往下滑着,速度很慢,我知道他迟早会撑不住的,我钻回去,露出头往上看,如果掉下来,我就把头缩回来,我不想被他砸死,上次如果没有水,我不死也得残废,下半生估计就得坐轮椅了。 跟二爷这二货混,真是会要命的,人的这一生不有跟对人,不死也得落个残废,我真后悔选择了这二货,现在我想离开,都没有可能了,除非他死了。 二爷还有五米的时候,就掉下来,“扑通”一声,摔得“嚎”的一嗓子,我头差点没有被砸着,吓得我的心狂跳足有两分钟,如果再这样跳上十几秒,估计心脏这部机器就报废了。 我再次钻进去,二爷“哎哟,哎哟”的叫着。 “摔在什么地方了?” “不知道,都痛。” 我把二爷给扯了出来,扶起来,让他走两步。二爷走两步,竟然没有事。 我放心了,如果这货死了,跟着我死的,那族里的那些货还不得找我算账,玩命呀!虽然他们不待见二爷,但是二爷在他们心中是有份量的,守墓守了一辈子,那毕竟也是一个有功之臣,而我在他们的眼里,不过就是一个吃货,小辈。 二爷看着四周,半天没有说话,然后就靠在一边坐下了,看来是摔得不轻。我四处的转着,十三个圆棺,大小一样,一环形摆放着,都冲着井口的位置。 我走到一个圆棺前,推开棺盖,里面有尸骨,并没有什么新鲜的地方,我关上棺盖,又圈着,并没有什么新的发现,如果说得没有错,这就是井下的一个墓室,很多望族都喜欢在井下做墓,他们觉得这样很安全,我们家的祖墓也是这样。 我走到二爷身边,看了一眼二爷,他似乎好多了。 “没事吧?” “你小子也不接着我。” “你会把我砸死的。” 我心里想,你撑着的时候,就是想自己活命,告诉都不告诉我一声,还好意思说,让我接着,二爷的脸皮看来厚到了不能再厚的地步了。 我在这个室里转着,希望能找到另一个出口,井口是肯定出不去了。 可是没有,我觉得应该在棺材里,某一个棺材应该有一个出口,这样的想法让我兴奋了。 我选择了一个棺材,推棺盖竟然没有推开,我觉得应该是这样,为了证实是这样,我把其它的棺材盖打开了,果然都能打开,就这个打不开。 我看了二爷一眼,二爷站起来,走过来,绕着棺材看了一圈。 “这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和其它的棺材是一样的,唯一的就是打不开。” 这就是费话,我不知道二爷是不是被摔傻了。 “怎么打开?” 我头号二爷,二爷转着圈,转得我都有点恶心了,这货才停下,他猛的一拍棺材,把我吓了一跳,他绝对是有意的,我心想,你等着,早晚我要找回这一拍的。 棺盖竟然慢慢的升起来,我探头往里看,“嚎”的一嗓子,二爷吓得“妈呀!”一声,然后就瞪着我。 我吓得汗都流了出来,躲在一边,我没有想到,棺材里竟然有一个老牛头的面罩,绝对是面罩,戴在头上,五颜六色的,棺材里有五颜六色的,我就觉得就邪恶,按理是素色,不过二色,这是有讲究的,这里竟然那么多的颜色。 二爷看着我。 “里面是什么?” “还有什么?尸骨,其它的什么都没有。” 我想报复一下二爷,这货就进这个井里来,差点没有害死我。 二爷狐疑,半天才慢慢的往里探头。 二爷跳起来,头没有从棺材里伸出来,“咣”的一声,听着就痛,我心里这个高兴,二爷把头收回来,捂着头,蹲在地上。 半天,他站起来就追我,我撒腿就跑。 二爷气得头发都要立起来了。他到底是年龄大了,跑了两圈就跳不动了,我也不说话,我就站在一边,二爷两个手拄着膝盖,弯着腰,在那儿牛喘。 二爷缓过来还要追。 “那棺材要紧。” 二爷犹豫了一下,走回那个棺材那儿。他想把棺材盖给掀掉,可是掀不动,他也不敢轻易的把头再探进去了,如果那个棺材盖突然就关上,非得夹得不可。 反正我不会那样干的,也不会把手伸进去,那个牛头太面罩太吓人。 二爷也在犹豫着,他也知道危险,他转来转去的,就像一只狼一样,看到了刺猬,一点招也没有,吃怕扎着,不吃心难受。我看着二爷。 二爷站住的时候,冲着我瞪眼睛。 “你看看,怎么回事。” “你怎么不看?” 二爷又要追我,反正这事我是不会去做的,我没有以前那么二乎乎的了。 二爷没有办法,自己把手伸进去,大概是想把那个面罩给扯出来。可是他够不着,二爷急了,竟然钻了进去,他瘦小,我吓得一哆嗦,这二货。 我想找东西把棺材盖支上,可是没有任何东西,那棺盖材“咣”的一下就关上了,把我吓得一哆嗦。 我拍着棺材盖,棺材盖没有升起来。我喊着二爷,也没有什么反应。我伏在棺盖上,听着东西,竟然没有一点的动静,我担心二爷出事了。 那棺材突然就动了起来,我吓得一个高儿跳了两尺高,那棺盖真是怪了,他竟然移动了位置,下面露出了一个洞来,那应该是一个通道。我没有动,我得把二爷弄出来,如果二爷真的死了,那就没有办法向族里人交待。 我正琢磨着,棺盖开了,那个牛头竟然站了起来,我“啊!”的一声,就钻到井里,不管那么多了,我拼着命的往上爬,只有一条跑,不管上去还是上不去,我不得爬。 那牛头竟然也钻进来了,我吓得快尿裤子了,爬的速度真快,我竟然没有想到,我会有这个速度。 “嘎嘎嘎”的笑声让我愣住了,我停在十多米的地方,一下就琢磨明白了,那个人竟然是二爷。他戴着牛头面具吓唬我,这傻逼货。 我下来的时候,二爷把牛头面罩摘下来,瞪着我。 “什么情况?” “什么情况都没有,就是尸骨上戴着这个面罩,这到是奇怪了,我也没有想明白。” 虚惊一场,不过通过这件事,二爷将来一定会收拾我的,二爷就是这样的人,看着没事,那才是有事。 我们钻出井,奔着那个通道下去了。 几个台阶后,就是水,水上有浮板,像浮桥一样,但是我没有看到拉着,或者支撑着浮板的东西,所以我没有动。 二爷一下就迈上去了,然后就年蛭了水里,那水很深,应该是井里的水。我看着二爷,二爷游到了那边,然后看着我。 我犹豫着,担心会出现问题。 “过来。” 我正准备下到水里游过去的时候,那水就开始涨上来了,而且开始冒着热气了。我跳下去的,那水真的是热的,我往过游,到中间的时候,一个大漩涡就出现了,我想躲开的时候,却不行,吸力太强大的,我一下被旋到了里面,二爷大叫着,叫什么我听不到了,我只觉得什么地方都灌进水了,头晕脑账的。我被抽了下去,我醒来的时候,躺在一个黑暗的地方。 我摸着四周,那是棺材,除了棺材没有其它的东西。我推棺材盖,竟然推开了。 外在摆着怪兽,看着非常的吓人,我哆嗦了一下,这是一个供室,那些奇怪的动静我就没有见过,龙生九子,这里并没有一子,但是有一条坐龙,盘锯于东侧,看着不是那么吉祥的龙。我就知道这是一个邪恶的地方。 我没有看到二爷,这让我十分的紧张,不管怎么样,二爷是守墓人,他懂得要比我懂得多。 (本章完) 第154章 吊着一幅棺材 我从棺材里爬出来,站在那儿看着出口,没有发现出口,当然我知道,这里并不是我来的地方,我要来的地方应该是那个石室,那个有着纪晓轻的石室,然后我现在不知道应该怎么到那个地方。 我也不知道二爷现在是什么情况。 我走到坐龙那儿,看着坐龙,这龙看着就是一个恶像。我想离开的时候,那龙的眼睛竟然动了一下。 我一哆嗦,我发现那龙嘴里有一件东西,不是什么珠子,而是一块骨头,那骨头不知道是什么骨头,那骨头在摆动着,我这样就是好奇心强,不然他们也不会说我有点二乎乎的。 我伸手去拿那骨头,骨头拿出来了,突然那龙就呻叫起来,我吓得一个高儿就跳到墙角,那绝对吓人,其它的摆着那不知道叫什么名字的动物也叫了起来,这个石室在颤动着,我就知道要坏事。 我想把骨头放回去的时候,那龙已经腾起来了,我知道我没有机会了。 雾起四起,声音大作,我闭上了眼睛,我知道我的死期来临了。但是,竟然什么事也没有发生,我睁开眼睛的时候,整个石室空了,留着一道门,我想那些东西都从门那儿跑了,我手里还拎着那块骨头。 我从那道门走过去,纪晓轻竟然坐在角落里,没有看到刘教授,她闭着眼睛,我慢慢的走过去,叫了她一声,她没有反应。 我推了她一下,也没有反应。我一惊,摸鼻息,还有气,我长长的出了一口气,我想,这也许是天意,她竟然来到了这里,怎么来的,我不知道。 我看着这个石室,吊着一幅棺材,四个大大的铁环挂在棚顶,四个铁链拉着,棺材漆绿,真他妈的邪恶,绿棺材,打死也没有见到过。 我觉得我的出路应该在那绿棺材里,也许那就是机会,没有留下一道门。 我准备想办法把棺材打开看看的时候,棺材竟然流下了绿色的液体来,一滴一滴的,我后退着,我闻到了那种动物才有的一种恐怖的气息。 突然,吊棺的底开了,一个动物下来了,满身的绿,散发着一股腥味,它的眼睛也是绿色的,伏在那儿没有动,我现在手里唯一的就是那块骨头。 我举起骨头,我知道丝亮没有用,因为那东西看着就凶猛异常,如果它扑上来,也许一下就会结果了我的性命,我挡在纪晓轻的前面,我知道这一点用也没有,但是我也得这么做。 那家伙突然就叫了一声,那声音太吓人了,大不说,凶到了极致,竟然喷出了绿色的液体,一股一股的,喷到了墙上,发出了“啪啪”的声音。 它慢慢的冲着我走过来,我把骨头扔出去,正打到了那个东西的头上,那东西竟然一下就老实了,趴在那儿,温柔的叫着,也不喷液体了,我愣了一下,那骨头竟然有这个作用。 我把骨头捡起来,那东西竟然爬到我身边,我一下就明白了,我抱起纪晓轻,骑了上去,死活一拼了,我也不知道我的判断对还是错。 我抱着纪晓轻大扫骑上去后,那东西就站起来,冲着墙大叫过去,墙竟然裂开,它飞了起来,那速度太快了。 我感觉到了有水的时候,那东西翻滚了一下就不见了。我拖着纪晓轻游上水面,那竟然是湖面。我把纪晓轻弄到树洞,她没有醒来,还是那个样子。 此时,我担心起二爷来了,我不知道二爷有我这么幸运没有。 我叫着纪晓轻,她依然像睡着了一样,我不能让纪晓轻呆在这儿,我要把弄到医院去,也许医生有办法。 我把纪晓轻抱到医院,找了一个朋友,那个朋友找来了院长,院长看了十多分钟。 “请专家会诊。” 专家来了,一个小时后,建意我去省医院。 我还是带着纪晓轻去了省医院,在那里,几个小时过去了,依然没有办法。我就知道,这并不是医院能解决的事情。 我把纪晓轻带回家,我想,二爷现在不知道怎么样,只能是找李福了,我答应他的那个条件,把那个六形六心的东西给他,他只要把纪晓轻救活。 我去李福的家,老头子在家里,阴阳怪气的,我恨不得一拍掌拍死这老东西。可是我现在还不能这样,就是将来也不能这样。 我等李福,李福第二天早晨才回来,看到我一愣。 “我想请你帮忙,如果你能办到,我可以把六形六心给你拿来。” 李福愣了半天。 “什么事?” “救一个人。” 李福想了半天说:“把人带来。” “你有多大的把握?” “我害人行,救人也行,如果你在医院没有办法,我想那只能是巫师了,你二爷也不一定能行。” 我对李福并不相信,但是现在只能有这么一个办法了。 我把纪晓轻抱来了,李福看了一眼,脸色就变了。 “避谷的症状,而且时间太久,这是阴避谷,和我们所说的那种避谷完全不一样。” “具体说一下。” “阴避谷是阴气浸心,让人不死不活的,有一个东西,在等着六个月后,阴阳交替,生死易换之时,他借体而行,合阴阳之体,双阴双阳,应该还有一个男阴体。” 我愣住了,这么邪恶。 “那东西是什么?” “尸。” 我汗就下来了。 “那怎么办?” “我当然有办法了,既然明白,我就有办法,不过那六形六心,你确定能拿出来?” “就在祖墓里。” 李福看了我一眼,不太相信我。 “最好让我看到东西。” “不,人活了,我会把东西给你拿出来的。” 李福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 李福让我把纪晓轻抱里了最里间的房子,那房子是阴气森森的,摆着那些东西,都邪恶。我有些紧张,我担心李福没有这个本事。 李福这二货竟然请来了一个女人,一看就是家庭妇女,头发乱七八糟的,而且还很脏。我看了李福一眼。 “你不要小看这个女人,她可以看到病人身上附着的东西,而且只有她可以,我都无法看到。”李福小声对我说。 那女人突然就一嗓子。 “哎呀!我的妈呀,你怎么就走了道……”这嗓子太突然,也太大。 “我干你八大爷的,吓死我了,你给我一个准备不行呀!” 那女人突然就住声了,回头看了我一眼,我一哆嗦,这眼神,跟鬼一样。 我不敢再说话了,那女人点上油灯,看鬼得油灯,二爷说过,不过看这架式,就是在跳大神。我觉得上当了,李福不知道在玩什么阴险。 我觉得让李福给摆了一道,我看着李福,他坐在一边抽烟,有点得意,那表情,我真想上去煸他一顿。 这女人差点没把点着了,喷火的时候,烧着自己的头发了,然后就一通的折腾,我看着头都痛。 那个女人定住后,猛的一转头。 “二尺阴尸。” 李福站起来,给了这个女人二百块钱,然后让她走了。 “我说得没有错吧?” “你说其它的没有用,把人经我弄活。” 李福摇了摇头。 “二尺阴尸,极阴的一种,我是没有办法了,那六形六心我也不要了,你赶紧把人给我背走,记住了,不能抱,只能背,如果你再抱,那阴尸就会上杯,它不上背,只上怀。” 我让他妈李福说得毛骨悚然,汗毛立起来倒下,倒下立起来。 我背着纪晓轻从李福的家里出来,那老不死的一直就坐在院子里,瞪着眼睛看着我。 我想,看来就得等二爷出来了,没有其它的办法,而现在的二爷,死活都不知道。 我想回村子,但是我担心会有警察守在那儿,我只能回村子等着二爷,二爷就是出来,也是回村子。 我从山上走的,我在山上没有看到小楼的附近有人,我就背着纪晓轻下去了,我把纪晓轻放到房间里,坐在院子里。我不知道怎么办是好,纪晓轻依然是那样,我觉得李福他不想帮我,但是到底为什么不帮我,我都觉得奇怪,也许他不想信我把六形六心给他拿出来,其实这个东西我还真的就不知道在什么地方,他在祖墓里,但是在什么位置我不知道。 我上楼把二爷的罗盘拿出来,去了后院,在后院里,我把罗盘摆好,这回竟然是井口的位置,这和二爷所说的有所不同,我也不管那些了,能进去就行。 我看着那满满的井水,心里有点害怕,那粉手也是我害怕的原因之一。但是,现在为了救纪晓轻,我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我下到井里,那水竟然是温的,虽然现在已经很冷了。 我扎下去,几米后,我就看到了侧洞,我钻进去,果然就到了祖墓里。 我在祖墓转着,有一个房间的门挺奇怪,我打不开,每一个门角,有一个洞,那洞只有一个手指头粗,没有穿透,我不知道这四个洞是干什么的。我试着拉这门,拉不开,门上并没有锁,但是就是拉不开,我就觉得那个六形六心应该就在这里。 但是这门我折腾一个多小时也没有折腾开,这里没有什么工具,我应该上去把斧子拿来,不行就劈开。 我从井游回去,出来,竟然下起了大雪。 我回到房间,我就傻眼了,纪晓轻竟然不在炕上了,被扔在了一边,我一下就毛了,冲了出去,但是我没有看到人影。 我蒙炮子了,纪晓轻竟然没有了,是谁把她弄走的呢?我觉得很奇怪。 我顺着道儿追,一直追出村子,也没有追上。 我想,如果有人想弄走纪晓轻,大概我进村子的时候就被人跟上了,或者说这个人一直就跟着我,我进后院,他就把人弄走了,一个多小时了,恐怕早就离村子很远了。 我返回去,在房间里,什么都没有发现,我觉得应该是李福干的,除了他,还能有其它的人吗? 我冲进李福的家,那老家伙拦着我,让我一把推到一边,李福出来。 “兄弟,你这是干什么?七十不打,八十不骂的,这样对待老人,可不好。” “少废话,纪晓轻在你这儿没有?” 李福愣住了,半天才说:“兄弟,我要纪晓轻干什么?” 我看着李福,觉得他没有说谎。我指了指他,没有说出话来,我转身就走了。我去了湖边,大雪越来越大了,如果雪一停,就非常的冷了,这湖就会封上,那二爷恐怕就没有机会出来了。 (本章完) 第155章 坟竟然是空的 我心里毛得不行,绕着湖转,我感觉我没有地方下手,有劲使不出来。一直到天黑,我返回村子。 大门还开着,我追出来的时候,门都没有关,我进了院子,把门关上,上了二楼,坐在窗户前,往外看,屋子里很冷,如果二爷在,就会把屋子弄得很温暖,可惜二爷不在。 此时,我唯一能做的就是等二爷回来。 夜里,我坐着睡着了,我听到脚步声,没有动,那脚步声不是二爷的,二爷走路是一轻一重的,而这个人两脚一样。 这个人上楼了,我也没有动。 他露出看到我坐在那儿,瞪着眼睛,他吓得一哆嗦。这个人我不认识,是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 他转头跑的时候,我就跟上了,我不知道这个人来干什么,是小偷,还是其它的什么人,我就不太清楚了。 这个人往山里跑了,那速度很快,我跟得也紧,他跑到一片坟地,在一个坟前停了一下,就没影儿了,我吓得一哆嗦,别看现在是半夜,但是下着大雪,什么都能看得很清楚。我没有想到会这样。 我走到坟前,果然脚印就是在有消失了,他妈的,这么诡异的事情也让我碰到了。我小时候到是听过很多老人讲过这样的事情,今天让我碰到了,肯定不是什么活人了。 我返回去,如果他不是人,我跟他也折腾不起,不同路,没同谋。 我回去后,觉得心里总是不安,总是感觉有人在屋子里走来走去的。天亮后,我拿着锹,就去了那个坟那儿,大雪停了,北风一吹,我直哆嗦,估计现在有零下三十三四度,这儿是长白山,三十三四度,还不算是最冷的时候。 我拿着锹就挖这个坟,土还没有完全冻透,只是一层。 这个坟看样子也有年头了,填的很大,看样子后人没有忘记这个坟。 我挖了一个多小时,见到了棺材,是那种大棺材,一看是老坟,至少在没有火化这事前埋下的。 棺材板子很厚,除了角腐烂了一点外,其它的地方还挺完好的,这棺木是用油浸过了,如果普通的棺木,恐怕早就烂掉了。 我用锹劈开了棺材盖,往里看,我一下从坟坑跳出来,坟竟然是空的。 二爷说过,如果坟是空的,就说明这里住着的东西出去了。 我扔下锹,撒丫子就跑,跑回院子,一身的汗,加上风一吹,我不禁的就打哆嗦。我进了屋子里,把炉子生着了,火上来的时候,我感觉舒服多了。 我从缸里捞出一颗酸菜,又拿出咸肉,炖了一锅的酸菜肉。 我把二爷的烧酒拿出来,倒在碗里,喝了一口,烧心。 我想,如果二爷在,纪晓轻还活着,当一个守墓人也没有什么不好的。我感觉我有点喜欢这种生活了,喜欢上这种孤单了。 当时喝到第二碗酒的时候,那个五十多岁的人气势汹汹进来了,吓得我一哆嗦,这货竟然竟然没有声音。 “你把我的家给扒了干什么?” 我一听愣住了,我扒谁的家了?我跟你根本就不认识,我也不知道你的家在什么地方,我猛的站起来,一身的冷汗就下来了,这家伙所说的家,就是那个坟,肯定的了。 “你私自闯到我家里来,非偷即盗的,我就警告你,这次是扒你的家,下回就扒你的皮。”我想吓住这货,但是这货并滑害怕。 “我不过是来跟你二爷要鸡来了,那天我的领魂鸡让你二爷给吃了,他答应还我一只,可是到现在没有还,每天我都会来的。” 我知道惹活了,让这货缠上就要了命了。 “我不知道这事,先喝一碗酒,然后我们商量解决。” 这货坐下了,喝着酒。我打死也没有想到,会跟一个鬼喝酒,刚开始是害怕,紧张,到后来,我竟然不觉得害怕了。 这货是鱼村的,十八岁死的,因为是横死,没有进祖坟,就埋在这儿了,他让我给他在西北坡的那棵千年老树下给从新安一个家,这事就算完了,不然就找我麻烦。 我答应他了,我扒了人的家,我就得给人家再弄一个家,我不想惹上这祸。 第二天,我去清水河子村,那儿有一个老棺匠,还在做着棺材,我让他给做棺材,一个星期后,送到村子里。 这个星期挺安静的,那个货没有来。 二爷也没有出现,估计现在湖也快封死了。 我去了湖边,果然差不多了,湖心没有冻死外,四周都冻死了,我不敢再下去。 我回村子等,没有其它的办法,如果二爷真的死了,我就真的成了守墓人了,陵我过不了,这祖墓我得守,不然没人来守。 我去北坡,挖了坑,挖了两天。 棺材运来的时候,那个货出现了,看了棺材后,不太满意,说做得太薄了,不过他对那个新同来的地方还很满意,这事也就将就了。 我把棺材运到那儿,他就钻了进去,我给埋上了,回到家里已经天黑了。我接着喝酒,吃酸菜肉。 我越来越毛了,二爷如果真的死在陵里,我都不知道怎么办好。 半夜,我喝大了,拎着斧子准备进到祖墓里,把那个门劈开,把六开六心拿出来,给李福,让李福把纪晓轻找到,救活。 我拎着斧子从屋子里出来的时候,我看到二爷站在院子里,吓得我一哆嗦。 “二爷……” 二爷点了点头,看着我手里的斧子。 “我担心有坏人来。” 我把斧了扔了,二爷没有说什么,进屋就开始吃饭,喝酒。 二爷逃出来在湖马上就要副反应上的时候,我没有问他怎么才出来。 我和二爷说了纪晓轻的事,二爷愣了一下,他大概没有想到,我把纪晓轻给弄出来了,又把纪晓轻给丢了,二爷一直没有说话。 他吃饱后就上了楼。 早晨我还在睡觉的时候,二爷就疯了一下,把我扯起来,瞪着眼睛看着我,随后就大叫起来。 半天我才听明白,原来是那个坟的事。 我把事情说了,二爷举起手来就要煸我,但是后来又放下了,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激动。 “你真是什么都不明白,那北坡的千年古树下是一个阴眼,你把他埋在那儿,那是占了一眼,这块有三眼,他一个外鬼占了一眼,其它的都会不高兴,恐怕会找我们麻烦的。” 我没有想到会这样,那个死鬼竟然算计我。 “明天我给挖走。” “占眼之鬼,一夜便增阴气十分,惹不起,算了。” 我哆嗦了一下,他娘的,我竟然让鬼给算计了。 我问二爷纪晓轻的事,他半天才说。 “这事很麻烦,让我想想。” 二爷上了楼,他依然坐在窗户前,看着对面山上的坟。 我不知道二爷会不会帮我找纪晓轻,如果他不帮我,我就把六形六心弄出来,找李福,最后一拼,我知道二爷肯定会跟我拼命的,我管不了那么多了,如果过了六个月,纪晓轻就没有救了。 一直到天黑下来,二爷才下楼,我们喝酒,吃酸菜肉。 “明天半夜我带你去找纪晓轻,不过今天半夜我会出去,两三点钟我会回来,回来后,不管你看到了什么,都要装着没有看到,更不能说话,搭话。” 二爷总是玩邪性的东西,让我受不了。这次不知道他又会玩出什么花样来。二爷半夜走的,我就回屋睡了。 我听到动静的时候,我没有出去。 早晨我起来,从屋子里出来,看到一个人,呆呆的坐在椅子那儿,我哆嗦了一下,想问他是谁,但是想起二爷的话,我没有敢问。 我走过去,那个人依然呆呆的坐在那儿,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 二爷下了楼,冲我摆了一下手,我过去,二爷小声说。 “你千万不要跟他说话,更不能打招呼,就当没有看到他一样,一会儿我们跟着他走。” 我和二爷吃完饭,那个人就木木的站起来,往出走。我把大门打开,那个人就往东面走了,我和二爷跟在后面,一直走到中午,那个人才在一个坟前停下。 二爷看了一眼地坟,点了点头,从那个人的身后拔下来一个银簪子,放到杯里,那个人一下不倒下了,二爷说。 “背着他。” 原来这个人竟然是一个死人,我哆嗦了一下,还是背上了这个尸体,毕竟二爷是为了帮我找纪晓轻。 二爷在前面走,我跟在后面,一个小时到了一个地方,那是一个新坟,被挖开了,我把尸体放到棺材里,二爷让我拿着锹,把坟填好。二爷给深深的鞠躬。 “谢过,以后有什么难事找我,我欠你一个人情。” 我没有想到,二爷竟然还会这手,他没有交我,这不是守术里面的,而是邪门。二爷说过,这些东西不要学,弄来弄去的,最后死得很惨。 我拿着锹,跟二爷回到那个坟那儿。 “挖。” 我挖坟,一个小时后,棺材打开了,纪晓轻竟然躺在里面,我摸了一下她的鼻息,还有。 我背着纪晓轻回了村子,我把她放到炕上后,问二爷。 “怎么回事?” “阴尸附在纪晓轻的身上,这是难找的阴体,任何的个鬼魂都想要这阴体,然后借阴体还阳,虽然不再是自己,但是还是有命活着。” (本章完) 第156章 巫龙咒骨 我完全没有想到,竟然会是这样。 “怎么能让她活过来?” “这到是一件很麻烦的事情,给我时间。” 二爷喝酒很凶,似乎和以前不一样了,有什么心事,但是我没有问。 过了七天后,二爷跟我说。 “纪晓轻可以救过来,但是会转体,也许和她的原来生活就接不上了。” “什么意思?” “就是说,她活过来,也许是接着另一个人的生活活下去。” “忘记了过去?” “也许是。” 我想了半天,不管怎么样,她活过来就好。 二爷出去了,第二天早晨才回来,李福竟然跟在后面。 李福阴着老脸,瞪了我一眼。 他进屋就开始烧嗜草,弄得满屋子里烟,然后就坐在一边嘟囔着什么码,二爷说是码,不知道那是什么码,大概是什么巫码一类的。 李福跳起来,像是被人给抽了筋一样。 二爷一愣。李福痛苦的跳了半天。 “你奶奶的老死头子,你想害我。” 二爷转头就瞪着我。 “你把什么脏东西带进来了?” 我愣住了,我带什么东西了?我摇头,二爷上来不给了我一个腚跟脚,踢得我跳了三尺多高。 我一下就想起来了,在陵墓里,我拿回来的那根骨头,我进屋把骨头拿出来,二爷的脸都变了。 “坐龙咒骨。” 二爷没有接,他让我把骨头放到院子里的西角。 我回来的时候,李福咬着牙,瞪着我,大概想要把我活啃了。 李福再次坐下,又念他的巫码。 纪晓轻走出来的时候,我哆嗦了一下,她很冷,根本就不认识我了。 李福站起来。 “老东西,我不再欠你的了,以后我们各走各的。” 我不知道李福欠二爷什么,他竟然能听二爷的,本来两个人的仇恨就挺大,竟然为一个欠了什么的听二爷的,我觉得都奇怪,反正巫师和守墓人都不正常,从这点上可以看出来。 李福气乎乎的走了。 二爷走到院子,纪晓轻跟了出来。 “走吧!” “晓轻。” 我喊纪晓轻,她回头看了我一眼,就走了。我想追,二爷叫住了我。 “算了,如果你们注定姻缘,那还会在一起的,如果不是,追也没有用。” 我愣愣的看着纪晓轻走了。 二爷拿着巫龙咒骨上了二楼。 面对突然其来的变故,我一时手足无措,我不知道干什么好,坐立不安。 几天后,我父亲来了,他来找二爷,竟然一句话也没有跟我说。 我以为他们肯定会在二楼吵起来,我父亲会把二爷从二楼扔下来,然后没有,他们竟然第一次没有吵,说了十几分钟的话,父亲出来,看了我一眼就走了。 “什么事?” 我问二爷。 “和你没有关系。” 这货竟然没有告诉我。 我挺奇怪的,到底是什么事? 三天后,我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原来是五爷死了。棺材运到的时候,我才知道,族里的人都来了,我竟然看到了纪晓轻,她站在我母亲的旁边,我愣住了。 我没有过去,二爷走到我身边小声说。 “到你显摆的时候了,我平时教你的那些入尸进墓你都应该明白的。” 我明白,二爷不时的就会说,而且不只是一遍了,虽然没有做过,但是已经很熟悉了。我有板有眼的安排着这场葬礼,进后院的时候,只有我和二爷进去把尸体入到祖墓里。 二爷开启了另一个入口,我把尸体背进去,放到一个房间里就出来了。那天,喝酒的时候,纪晓轻一直在我母亲的旁边,还叫我母亲妈,我差点没被一口酒给呛死。 纪晓轻一句话也不跟我说,我母亲把我拉到一边。 “跟二爷就跟了吧!有空就回去,你父亲不怪你了。” 他们走了,我一直还没有明白。 “二爷,怎么回事?” 二爷看了我一眼说。 “纪晓轻接着你的喳活着,这简直就是邪恶透顶了,不知道上辈子你们两个谁欠谁的。” 二爷说完就上楼了,他发出鼾声的时候,我就准备回家了。 我刚要出门,二爷就推开窗户把我叫住了。 “我回家看看。” 二爷犹豫了一下,把窗户关上了。 我走了,回到家里,纪晓轻开的门。 “是你?” 我母亲出来了。 “是你五爷家的孩子,那天你看到了,守墓人,进来吧!” 我真是蒙炮了,干什么? 我进去后,纪晓轻就回房间了。 “你们干什么?” “上帝给了我们一个孩子,当然你也是我们的孩子,只是纪晓轻是接着你的喳活着,你就不能再是我们的孩子。” “什么?” 我大喊一声,跳了起来,把茶几上的水杯碰到了地上。 纪晓轻出来了。 “你想干什么?妈,让这个人走,我不喜欢这个人,阴里阴气的,晦气。” “你……” 我气得差点把肝给吃出来,这叫他妈的什么事。 我母亲给我递了个眼神,我走了。我出来就哭了,我一下就成了没有家的孩子,成了一个孤儿,整个和纪晓轻换了一个个儿,去他八大爷的,看来只有二爷是我的亲人了。 我回去后,不想理二爷,二爷叫我吃饭,我也不吃,就在屋子里睡觉。 二爷出打猎,回来的时候,满身是血,我以为是动物的血,当我看清楚是二爷的左手指一个都没有了,我才知道出事了。 我送二爷去了医院,二爷在医院住了七天,就回村子了。 “那只红狐狸真邪恶,年年能碰到,年年抓不住它,今年我开枪了,就炸镗了,他婶子的。” 那只红狐狸我也碰到过一次,那真是红,在雪地里,就跟火一样,简直就是一个大美女。那东西邪性,我从小就听说过。 我五爷没死的时候,那年发洪水,一只小火狐狸就跑到他的家里,蹲在窗台上,我五爷当时眼睛都瞪圆了,一棒子飞过去,火狐狸打到了腿,它拐着拐着跑了,刚跑,四间平房就全倒了,邪性得要命。 那天,五爷病了,新盖好房子后,病也没有好,他就在后院搭了一个小房子,供上了狐仙,我还见到过,觉得吓得,邪恶,但是五爷的病好了。 对于这样的事情,我本来就不相信,可是二爷这个样子,我就觉得那东西有灵性,千万不能去招惹。 二爷一冬天,再也没有出去打猎,吃的肉都是我买回来的。 这个冬季真冷,最冷的那天零下四十度,屋子里生着炉子还感觉冷,这个冬季雪真大,最大的一场下了三天,门都推不开了。 转眼草绿了的时候,二爷又活过来了。可是麻烦事也来了。 市里来了专家,找二爷谈陵墓的事,还谈起了刘教授,我想刘教授肯定是死了。我不是不想救他,只是没有这个机会。 专家来的意思很直接,就是进陵,他们不想把陵破坏,二爷依然是老样子,不同意。我的那事大概市里领导的意思,不能再抓我,然后和二爷聊,他们知道我是过给了二爷当儿子。 专家天天和二爷谈,二爷最后跑了,他说受他妈的不了了。 二爷跑路我不知道,当我知道的时候,二爷已经跑了六个小时了,这二货,不把我带着,他自己跑了。 这些专家就跟我谈,我告诉他们,我狗屁不懂,他们根本就不相信,他们知道纪晓轻是我救回来的,二爷也把真的守术教给了我。 后来,我也跑了,家已经是纪晓轻的家了,我跑也只能是跑到那个山洞里猫着,我进去的时候,二爷这二货正吃肉。 我坐下,二爷给我倒上一杯酒。 “那些人还在?” “看样子他们这回是咬死了。” 我刚说完,悬的下面就有人用喇叭喊。 二爷上来就抽了我一个脑炮。我把人给招来了。 二爷往下看,几十人,我一哆嗦,这些货看来是玩真的了。 我和二爷靠了一个星期,没吃没喝的了,我们下去了,然后就被拉上车,开进了市区,进了一栋楼,进了一间屋子,好吃好喝的招待我们,出去也行,后面跟着几个人。 “这他妈的叫什么事?我们一辈子不说,他们还跟我们一辈子不成?” “没准。”二爷回头看了一眼,进了饭店。 我们吃饭喝完,二爷指了一下门口的人说。 “找他们要钱。” 老板果然就找那个人要钱,那个人还真的就给了。 “这样的日子不错,不用赚钱,大爷一样的日子。” 二爷瞪了我一眼,就扎到大市场,转眼二爷就没有了,我愣了一下,撒腿就跑,没跑几步,就让人给按住了,二爷跑了,他八大爷的。 二爷跑得真快,我肯定跑不过他。他跑了,其它的人就把我看住了。我被他们给弄回去,他们问我二爷会去什么地方。我还真的就知道二爷会去什么地方。 他们让我带他们去湖那儿,让我带他们进陵,我告诉他们,我只不过是一个配搭,屁用没有。 他们不相信,因为我把纪晓轻弄回来了,而且纪晓轻不认识他们了,活在另一个世界里,似乎把她的过去都忘记了,她的记忆中是我的记忆。 那些人就差点给我灌辣椒水了,反正我什么都不知道,他们竟然把我放了,这让我有点受不了,大概他们认为我是真的没用了,我都觉得自己真的没有用。 我出来后,就回村子了,反正我也没用,后来我才发现,他们拿我当诱饵,想把二爷给勾出来,他们小看二爷了。 (本章完) 第157章 跳骨 我坐在二楼的窗户前,喝着酒,看着对在山上老太太的坟,我就觉得很奇怪,那坟很大,埋在那儿,竟然和这个小楼对顶,看来是二爷有意这么做的,这叫大冲,非常的不吉利的事情,可是二爷竟然没有当回来。 我抬头看的时候,发现在房檐下,有一个反煞镜,我才知道,二爷也很在意这个事。我正胡琢磨,我听到动静,竟然是二爷上来了。 “那些人就在外面盯着呢!” “我知道,我早就在这里了。” 原来二爷第一时间跑回来的。 “一会儿,我拿个东西要走,你先走,把他们引开,你往山里走。” 又是我,我拉着老脸。 二爷让我下楼,走。我出了大院,把门锁上,就往山里走了,那些人二乎乎的就跟着我,以为我会去找二爷。 我慢慢的走着,顺着山路,一个小时后,我估摸着,二爷已经离开了院子。我就上在那儿撒了一泡尿,转身就往回走,跟着我的人大概得气吐血,我路了一个小时的路,来了就是为了撒一泡尿,他们肯定知道上当了。 我还没有进村子,在山上就看到了棺队,又是棺队,我数了一下,二十三个棺材,孝男孝女的不下百人,在前面打幡的那个男人有六十多岁了,他们顺着山路往东面走了,我犹豫了一下就跟上了。 这是搬阴家,不知道会搬到什么地方去。我走的是山梁,跟在我后面的人不见了,他们大概知道上当了,肯定是去小楼了。 我跟着这个棺队,他们往山里去了,棺队走得慢,我走山梁近,我走走停停的。两个小时后,他们在一块地方停下了,那些坑都挖好了。 风水先生在摆棺位,看着似乎都挺顺利的,这种大规矩的搬阴家,其实也并不少见,但是搬不好阴家,就会出事。 风水先生跳起来,撒脚就跑,我愣了一下,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反正风水先生路得飞快,一会儿就没有影子了,那些人显然就傻在了那里,都愣愣的看着一个棺材。 那些人慢慢的往后退着,我就知道出事了。我的兴致来了,我跟着来就是想看这种热闹。 一个尸骨从棺材里出来。 “跳骨。”我自言自语。 那是跳骨,在埋棺位的时候,埋错了,埋棺位,祖宗位上,下面的就排开,平辈的一平排,不能有高有低,再往下,就是给顶脚的,看来这个位置是给埋错了,这个人就不愿意了,跳出来,跳骨这样的事情很少见。一般情况下是炸尸,炸尸也是一种怨。 跳骨跳出来,就定在那儿,那些人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都慌乱了。那个风水先生大概也是一个二货,看来死人的钱也不太好赚。 我觉得我可以显摆一下,对于这种跳骨,二爷告诉过我,站在跳骨的后面,把后面的第三节脊椎骨拿下来,一切就摆平了。 我下山走过去,那些人都看着我。 走到那个打幡人的面前,我把他叫到一边。 “这事我能摆平。” 那个人愣了一下。 “你是……” “你不用管我是谁了,我可以帮助你们,不要钱,不要物,只当是积阴德。” 那个人迟疑的看了我一眼。 “那就谢谢你了。” 我走到跳骨后面,把第三块脊椎骨拿下来,那个跳骨就慢慢的倒下了。 “把他放进棺材里吧,没有事了。” 我走了,回到家里,二爷没有在家里。我把那块跳骨的脊椎骨拿出来,其实我帮他们,也在帮我自己,这块脊椎骨其实是很难得到的,这也算是老天给了我机会。 这块脊椎骨挺有意思的,二爷告诉过我,能弄到这块骨头,你把它埋在某个人常走的路上,他只要过路,走个七天后,就会遇到奇怪的事情,就是撞鬼,人有的时候就会这样,常常说,见鬼了,那是撞到了什么。 我要这块骨头就是想调理我的一个中学时候的同学,在中学的时候,这个小霸王总是欺侮我,不高兴就捶我一顿。 我知道这小子现在竟然当了警察。 第二天,我就离开了村子,我把那块骨头包好,放在包里。我看到那小子下班,我就跟着。 我一直跟了他三天,他每天都会走那条路,一个小桥,木板搭成了,过了小河,穿过一条马路,就到了他们的小区。 我把那块骨头埋在了小桥的头上,我就离开了。他小子的家离我的家并不远,我想了一下,回家。 我敲门,又是纪晓轻开的。 “你怎么又来了?” 我推开她,就进去了,她一下就扯住了我,上来就给我一个嘴巴,我妈跑出来,愣了一下,就把纪晓轻拉进了屋里,她把我叫到她的房间里。 我父亲没有在家里。 “你们真的不想要我了?” “不会,那孩子挺可怜的,再过一段时间,我们就把事情说清楚。” 我没有话可说,转身要走,我母亲拉着我的手。 “留下来吃一顿饭。”母亲的眼泪流了出来。 我点了点头。 母亲做好饭,叫我上桌。纪晓轻坐在我的对面,那眼神让我看着就不舒服,还拉个老脸。我吃了两口饭,就进屋把一瓶白酒拿了来,那是我父亲过生日的时候,我给买的,但是他没有喝。 我把酒打开,倒在杯里,纪晓轻就把筷子摔到桌子上。 “你这样真不要脸,你当是你家呢?” “滚一边呆着去。” 纪晓轻愣住了,看着我母亲。我母亲把纪晓轻拉走了。我喝了一杯酒就走了。 那天我回到村子里,一夜没有睡着,天亮的时候我睡着了。 二爷什么时候回来的我都不知道。他看我醒了说。 “我们离开这里,不能呆在这里了。” 我跟二爷走了,走的是山梁,走了大半天的时间,我们才停下来。二爷拿出东西和水,我们坐在那儿吃东西。 二爷指着不远的地方说。 “那个地方原来是一个都城,现在只留下了一些城墙,都残断了,不过还有一间房子,就在那片树林后面,我们就在这里呆上一些日子。” 我们下去后,找到了那间房子,如果还能叫房子的话,太破了。 我看了二爷一眼。 “收拾一下就行了。” 我看着房子,都露天了个屁的了。二爷收拾着房子,我四处的转,果然有不少断亘,确实是像一个都城。 我转到一面倒下去的城墙下,那些青砖证明了,确实是一个古都城。我看到一块木头板子,我拉出来,看了一眼,是一块棺材板子,真是晦气,我把棺材板子扔到一边,转回去。 二爷把屋子收拾得差不多了。 “我再收拾一下,我去打点东西回来。” 二爷走了,我就躺在地上,虽然铺了不少的东西,但是也很不舒服。 二爷两个多小时才回来,他拎着野鸡,还有一只兔子。 “架火。” 我找干柴,然后把火点上。二爷把野鸡和兔子都收拾完了,开始烤。 “我们躲一段时间,他们找不到我们就不找了,然后我们想办法,至少在今年,就要把陵给关掉,那个机关我想应该是在西部的一个位置。” “我想,就是不关,他们也没有什么办法的。” “能人外面还有能人,别小看了其它的人,就是那个李福,就很危险,邪门邪道的。” 二爷提起李福,这确实是让人非常的担心,这货确实是有点本事,不过没有用到正的地方。 夜里,我就感觉不对劲儿,二爷也不安。 “我感觉总是有事,说不上什么事。” 我说完,看着二爷。 “我也是感觉到有些不对劲儿,今天白天你动什么东西了吗?或者遇到了奇怪的事情。” 我想了半天说。 “没有,就是看到一块棺材板子,让我给扔了。” 二爷一下就跳了起来,吓得我一哆嗦,一下就缩到墙角。 “别这抽冷着一下,我受不了。” 二爷用手指着我,咬着牙。 “你呀!你,带我去。” “外面漆黑,明天再说。” 二爷上来就给了我一脚。 “明天?我看你还有活到明天不。” 我没有想到事情会这么严重。我带着二爷到了那个地方,走得深一脚浅一脚的。 我们没有找到那块棺材板子,我记得明明就扔在了那个位置,现在竟然没有了。二爷有点急躁,跟我喊了好几次。 我也急了。 “不就一块破棺材板子吗?有什么好怕的?连死人都不怕。” “你懂个屁。” “你懂。” 我气得转身就走,我不跟你玩了。我消失在夜色里,二爷在还在那儿找。我上了山梁,顺着来时候的道儿走。 我就感觉后面有人跟着我。我猛的回头,没有人。我再走,就能听到脚步声,我再回头,没有人,我不感觉到不正常了。我毛了,跑了起来,不知道摔了多少跟斗,手大概是破了,感觉很痛,我没有甩到这个东西。 我想,有可能是跟那棺材板子有关系。我停下来,这样跑绝对不是好事。而且,我发现,我已经迷路了,只有坐下来,等着到天亮。 我感觉有人靠在我的背上,我一躲,没有人,我坐不住了,往回走。 我在半路遇到了二爷。 “你小子不是跑了吗?还回来干什么?” 二爷显然是生气了。 “遇到点不太舒服的事情。” 我笑着。 “你在前面走,我在后面走,把那个东西夹在中间,回村子。” 我们走回村子,天亮了。 进了院子,二爷说。 “别进屋子里去,就把这东西摞在院子里,我别动,我进屋拿点东西。” 二爷进屋半天才出来,拿着黑色的钉子,在院子里钉了一个三角形,然后就黑线把钉子绕上,留了一下口。 “你进去,它会跟着你进去的,然后你跳出来,它跳不出来。” 我进去后,跳出来,二爷麻利的把那个口再用黑线给绕上了,我回头看,看不倒任何东西。 二爷看着三角。 “让你跟着来,这回你死定了,等我们吃完饭,喝完酒,再来收拾你。” “什么东西?我怎么看不到?” “我也看不到,我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我瞪了二爷一眼,整天就弄那些没有影儿的事,让你心总是吊着。 我和二爷进屋,开始喝酒。酒喝到一半的时候,有人敲门。二爷愣了一下,并没有动,他看了我一眼。 “开门去。” “肯定是那些人。” “发晕当不了死。” 二爷一会儿一出,弄得我都有点发蒙。 我去开门,果然是那些人。一个领导样子的人说。 “我想跟二爷聊聊。” 我只让领导进来了。领导进来后,二爷看了一眼说。 “坐吧!”二爷给倒上酒。 这领导也没有客气,端起来就喝。 “我想,关于陵墓的事……” “您不要说了,您来我就知道是怎么回事,我是守墓人,如果我带着你们去,是不是有违背我的德和信呢?” “那是老黄历了,翻过去就算了,我们不会这么认为的,而且我们可以安排你的工作……” “我都六十多岁了,退休的年龄都过了,还安排我工作,就是有点太可笑了,我理解你,但是我真的不能那样做,你可以找其它的人帮你们。” 二爷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那个领导也听明白了,他把酒喝掉说。 “我们还是朋友,有事尽管找我。” 领导走了,二爷骂了一句什么,我没有听清楚。 我们喝完酒出来,走到三角的那地方。 “这货,这回老实了。” (本章完) 第158章 李福家的暗室 二爷喝得有点晃,他把酒倒进里面,然后让我点着。我知道那是高度酒,一点就着。我把酒点着了,蓝色的火苗子在烧着。 我听到尖叫声,吓了一跳,一下就跳出老远,二爷“嘎嘎嘎”的乐着,看着我,我瞪了他一眼。 那个东西慢慢的就现了出来,竟然是一块棺材板子,棺材板子着了,烧了十几分钟才停下来,再看,竟然是一块骨头,都被烧黑了。 “这就是你拿的那块棺材板子,这棺材板子至少有千年了,鬼魂浸在里面,想托人生事。” 我这个时候才明白,这东西竟然这么邪恶。 二爷把那块骨头用脚一踩,就成了灰,来了一股风,就刮走了。 我们刚要进屋,敲门。我开门,竟然是我的那个同学,被我下了骨头的那个同学。 他脸色苍白,走路左晃又晃的。 “我的同学。”我对二爷说。 二爷不高兴了,他大概是嫌我把这个地方告诉了这个同学,其实我没有告诉,他是怎么知道的,我不知道。 我让他进了我的房间。 “你找我什么事?” “我遇到了点麻烦,那些同学说,你是守墓人,对这个懂。” “我看你是病了,应该去医院。” “去了,他们看不了,有可能是邪病。” “怎么会事?” “我这两天总是遇到什么东西,我走那小桥,走到中间就被什么挡上了,过不去,想回也回不去,就是卡在那儿了,一卡就是一个小时。” “还有呢?” “开车,那车在动,却不走。” 我看着他,半天才说:“扯蛋,没空跟你扯,这事怎么可能发生?” 其实,我自己心里明白,我就是要折磨你。 “看来你也没有办法。”我的这个同学走了。 我的没学走后,二爷就把我叫到楼上。 “你小子是不是太过分了?” “又怎么了?” “邪恶之术,我不让学,只是让你知道,你到是学得快,你的那个同学一进我,我就知道怎么回事,你给摆了一道,不管有仇有恨的,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我告诉你,那些东西不是这么用的,你马上给我弄掉。” 我没有想到,二爷一眼就看出来了。 “他是一个坏人。” “好人坏人的,坏人有国家的法律管,不用你管。” 二爷真的火了,我转身就走。 我去桥那儿,把那块骨头拿出来,回来的时候,天黑透了。我把骨头给了二爷,二爷看了一眼,就收到一个箱子里。 我再见到那个同学的时候,又是一带牛皮样。 李福到底出动了,他一直没有真正的和市里那边合作,到底是什么原因我不知道。我想,不管怎么样,他出来了,那么二爷就要守陵,真正的较量,这个时候才开始。 我担心二爷干不过李福这小子,这小子太邪恶了,那巫术到底有多深,我不知道,守术我会几个,但是也不知道到底守术有多深。 二爷让我去湖边盯着,有什么动作回来告诉他。 我过去了,坐在山上的树丛后,拿着望远镜。 那边有二十多人,搭了帐篷,还有设备,是潜水用的设备,还有三台钻机,我知道,这回他们是玩真的了。 晚上,那边发电机给着电,李福坐在湖边喝酒,看着湖水。 鲜尸船突然出现了,李福一下就站起来,他退到一边,那边的两个快艇就冲了过去。快艇绕着鲜尸船转,在看里面的情况,突然,两个快艇撞在了一起,那声音太响了,一下就着了火,我吓得一哆嗦,太邪恶了。 鲜尸船消失后,岸边就乱了,打捞尸体,竟然没有打捞上来,一直到天亮,他们放弃了打捞,但是并没有放弃进陵。 我回去跟二爷说了这事,二爷准备了一下,也来到湖这儿。 我们在山上看着,他们已经准备进潜艇了。 “怎么办?” “看看情况再说,没有那么容易,这他先下去是去考察,大概要在什么位置钻孔,然后放炸药。” “不会吧?他们真的要炸陵墓吗?” “有可能,这陵墓他们没有办法进去,只能是炸开,李福可以找到陵墓的位置。” 潜艇下去了,两个小时后,潜上来,看样子是找到位置了,李福一直处于一种兴奋的状态。 下午,钻孔机就被带下去了。我有些担心,二爷不说话,就是看。 “败家的玩意。”二爷冒了这么一句,我没有明白。 二爷的眼睛快瞪出来了,看来他也是在担心,守墓人,守不住陵墓,那就是失职了,按他的话讲,愧对祖宗,愧对官家。 半个小时后,那些人上来了,东西没有拿上来,看到是遇到了麻烦,李福也是一脸的阴沉,他们在商量着什么。 这天,他们再也没有动作,停了下来。 天黑后,二爷并没有和我回村子,而是去了李福的家,显然二爷也知道李福的家。他进门看到那老家伙,摆了一下手,那老家伙就进了屋子里。 我没有想到,二爷和这个老家伙还挺熟悉的。二爷在后院转着,似乎在找什么。我问二爷,他说我太爱说话,我真想一下就抽死他。 二爷把地下铺的青砖给掀开了,那老家伙就出来了,瞪着二爷,二爷根本就不理他。 青砖的下面竟然是石板,青石板,都长着绿毛。 “把石板掀开。” 那石板足足有十来平,我找来撬棍,插到缝里,石板起来了,二爷就拿砖垫起来。石板被撬起来了。 “啊!”那老家伙突然就来了这么一嗓子,到底是不是这么叫的,反正就是一嗓子。我和二爷都吓得一激灵。 “叫什么机巴玩意呢?” 二爷看着老家伙说了一句,老家伙出门了。 石板的下面就是一个暗道,我和二爷从台阶下去。 “这就是李福家的暗室,这里藏着的东西应该可以敌国,都是盗墓来的东西。” 我就知道李福家有这样的一个藏东西的地方,但是没有想到,就在院子的青砖下。其实,一切并没有我想得那么简单,暗室确实是暗室,也是李福家藏东西的地方,这都没有错,但是下了台阶后,到下面,那道钢门就打不开了。 那是后安上去的,和下面的青砖青石一看就不配套。二爷拍了拍,摇了摇头。 “估计就是炸坏都炸不开。” 我说完看了一眼二爷,二爷站了一会儿,就上去了,我跟着上去了。二爷在院子里走来走去的,不知道在算计着什么。 李福进来的时候,我和二爷都坐在院子里。二爷看到李福,竟然动都没有动。 “老东西,你过分了。” “我过分?是你过分了,我是守墓人,你也知道那陵是我守的,你带着人下去折腾,我就折腾你的家。” “这是我自己的事。” “你别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你暗室里的东西,我估计违法的也不在少数,当年邵大地主家的那个墓就是你盗的,里面有一个聚宝盆,就是你拿走的,就你那盗墓的手法,我再熟悉不过了,如果我举报你,这事也够你喝一尿壶的了,我想,当年这个聚宝盆案,我也应该知道有多大,就是警察不找你,邵大地主的后人,我看是没有闲着。” “你知道什么是聚宝盆?我看你看都没有看过。” “和沈万三家的那个是一样的。” 李福脸一下就白了,看来这事是真的。 “那你想怎么样?” “你离那陵墓远点,我们两个就相安无事。” 李福犹豫了半天,点了点头。 我们了开李福的家,回到村子,已经是半夜了。 第二天早晨,二爷早早的起来,坐在院子里不知道在想什么。他就那样呆坐着,一直到中午了,他让我去湖那边看看。 我过去的时候,李福不在,那些人似乎在等着李福,有人在打电话,肯定是联系李福,李福最终没有出现。 看来,他们对这个陵墓也满是恐怖,轻易的也不敢下去。我知道,真的会死人,在死亡面前,人人都有惧色。 我回去的时候,二爷没有在家里。 到半夜,二爷也没有回来,我睡了。早晨起来的时候,二爷还没有回来,我准备出去转转的时候,二爷回来了,让我收拾一下,去那个废弃的都城那儿。 到那儿,天快黑了。 “我们只能躲在这儿,那些人肯定会找我们的,李福当年为了那个聚宝盆差点没掉了性命,所以他把它看得很重,他不会再帮那些人,那些人就会找我们。” 我其实担心的不是这些,而是那个棺材板子,它不会是一块。二爷并不知道我想得是什么,其实,我们完全可以去另一个地方,但是二爷偏偏的就选了这么一个地方,我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废弃的都城,这个城原来是努尔哈赤的一个临时都城,后来废弃不用了,就残败了,从遗址来看,当年也算是宏伟。 二爷说:“我们现在的位置是在南关,北面还有一个关口,当年这儿的城门很壮观,商贾云集,这个临时的都城,也在战争中消失了。” “这是位于锁阳城三公里的地方,按理说,这个都城不应该在这儿。” “其实,这只是一个备城,战争失败退过的一个地方,但是努尔哈赤是节节胜利,这儿形成了一个后方的交易中心,我带你来这里,还有一个意思,当年这儿废弃了,就是因为一个棺椁铺,发生了一件奇怪的事情,让这里的人都逃走了。” “什么事情?” “我们现在的这个位置,再往前走个三五百米,那儿就是棺椁铺,原来那是一条街,人来人往的。开棺椁铺的那个人是南方人,他到底是怎么过来的,怎么就卖上了棺材,谁都不知道,那个时候战争连年不断,他卖棺材,到也是不错,只是后来出现了一件奇怪的事情,他找人找的一幅将棺时,出事了。” (本章完) 第159章 千夫长 二爷把他的老旱烟拿出来,我给点上 “那将棺是为一个千夫长做的,这个千夫长是一个南方人。他们是哥两个,大哥是先被派来和努尔哈赤打仗的,只是没有想到,舟车劳顿,没等扎下人马,就被努尔哈赤给干了,随后他就来了,只是努尔哈赤的兵都是女真部落,骁勇善战,并了一日,便被砍了头。这个定制千夫长将棺的人,并没有露头,大概也是怕被杀,他打算把千夫长的尸体运回南方去,看来这个人对这个千夫长的关系不一般,从北方到南方,就是路途就够遥远的了,何况还运一个棺材。将棺打成的当时,装尸,并没有什么变化,马车也准备好了,可是那个人竟然没有来,将棺停了七七四十九天,那是夏季,满街的臭气,棺材铺的老板也干不下去,扔下将棺跑了。那天夜里,马车竟然拉着将棺在小街上转着,这个时候,这个都城的人都因为这个将棺跑掉了,原本这些人也是来碰世界的,那马竟然转了十二天,倒毙后,那都城的城墙竟然倒了,把将棺埋在了下面。” “那个人最后回来没有?” 我问二爷,二爷摇了摇头。半天,二爷又说。 “其实,那个人是跟我们家族有关的一个人,我们祖墓其实也一直不安宁,就因为这件事,我一直就有一个想法,找到千夫长的尸骨,运送回老家。” 我一下就愣住了,二爷不会是有病吧?那可是上百年的事情了,就是能找到,他的后人是谁你知道吗? “这事恐怕要麻烦。” “麻烦也得做。” 第二天,我和二爷就开始找千夫长的尸骨,把城墙的砖一块一块的弄出来,一直弄了两天,两天后,果然就看到了腐烂的棺材板子,还有碎裂的马车。 尸骨也找到了,二爷用一个袋子装在里面,放到一边。 “等我们离开这里的时候,带着,然后就去送尸。” 我觉得二爷的行为有点精神病的行为。我一直要犹豫着,要不要跟二爷去南方,这一切都是一个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的事,确实是让我想不明白。 我们在这个废弃的都城呆了半个月。 走的那天,二爷让我背上那个袋子,我不太愿意,但是也得背。我们回到小村子,二爷让我把袋子放到门外面。 “外尸不入宅,入宅事必来。” 二爷和我收拾了一下,他找了一个盒子,把大的骨头砸碎,放到里面,然后就黑布包上,装到一个大包里。 “你拎着,千万不要丢了。” 我心想,谁他妈的要是偷这东西,就倒霉一万年。 我和二爷坐动车去了南方,那个一个叫什么西镇的南方小镇。 晚上快十点了,我们下了火车,下了火车,我们找一个地方吃饭。 吃完饭后,我们要走的时候,我发现那个袋子不见了,他就放在脚下面。二爷瞪着眼睛看着我,然后上来就给了我一个大嘴巴,打得我叫了一声。 “你还能干点什么?” “我还能吃一碗。” 我生气,这事本来就不应该来,你偏偏要来。 “你给我找回来。” “我没有那本事,要不你把我弄死,把我的骨头给人家送你。” 二爷气得脚跳了几跳,没有再说话。 我们进了宾馆,二爷坐在那儿发呆。 半夜的时候,二爷在卫生间不知道折腾什么,弄得跟着火一样。他跳出来,喘着粗气。 “你干什么?要放火?” “滚一边呆着去。” 二爷半天才缓过来劲儿。 “马跟跟我走,找那包去。” 我这个时候才知道,二爷在卫生间肯定有使了什么玩门邪术一类的东西。 二爷走在街上,这人若大的城市,我觉得根本就没有希望。 二爷一直往前走,一个小时后,二爷竟然走进了长途车站。我们上了车,那是往西镇去的车。 一个小时后,到了西镇,这是一个水镇,一条绕镇的水道把小镇的人家都包围起来,小船在水道上行驶。这就是我们要来的西镇。 二爷进了镇,走到一家门前,站住了。 “就是这里,东西就在这儿。” 我觉得二爷有点邪恶。我敲门,出来一个男人,一看就不是好东西。 “把东西给我。” 那个男人一愣,犹豫了一下,进屋把包拿出来,扔给了我们。我没有想到会这么痛快。二爷没有说其它的话,把包拉开,看了一眼,又把包拉上,拎着就走。 我们在小镇的一个地方住下了。 “那个人家你知道吗?” “姓周。” 第二天,我去打听姓周的,小镇姓周的就有一户人家,这到是让我意外的。我去了姓周的那家,一个女孩子给开的门,女孩子长得很漂亮。 我一时竟然就蒙怔住了,半天才问。 “周方住在这儿吗?” 女孩子愣了半天,摇头,我又是一愣。 这时一个老头出来了,一看就知道是那个女孩子的父亲。 “你找谁?” 老人的口气让我知道,他是听到了,非常的奇怪。 “周方。” 老人愣了半天。 “你确定找周方?” 我点了点头。他让我进去。 我进去后,他让那个女孩子给我泡上茶,那茶绝对是极品。 “你怎么……” “我一会儿会带一个人来,让他给你说。” 我喝了一杯茶后,就出来了,我把二爷带来了。 二爷前前后后的把情况说了。 那个老人说:“鼻祖确实是有这么一件事,他有一个衣冠冢,但是这事我无法确定,我想请族里的人过来,我们再商量。” “那是当然。” 周家的族人并不多,显然周家的人丁并不兴旺,只有十多个人,还得算上女人。 他们对于鼻祖的这件事并没有人敢确定尸骨到底是不是,但是这件事是有。他们一直在商量着两个小时后,他们让我们明天再来。 就这事我也可以理解,突然你拿来尸骨,都是几百年前的事了,谁都会发蒙,也许这尸骨对于他们来讲,并不重要了。 第二天我们再来的时候,饭菜都准备好了,除了那老人陪着,还有一个人,六十多岁。 周老爷子拿出了家谱,周方鼻祖,家谱的后面是记事,记录的当年发生的事情,这个千夫长确实是被派到了北方,这事肯定没有值得什么怀疑的了,现在就是尸骨的真假,如果按二爷所讲,那肯定没有错,但是人家确定不了,就不会把尸骨认回去,真是一件很麻烦的事情。 那个陪着吃饭的六十多岁的老头子一直没有说话。 我们吃完饭,周老爷子说。 “上祠堂去看看。” 周老爷子带着我们走了十几分钟,就到了,祠堂前立着牌坊,我没有想到,会这么气派,相当年,这周家也不是简单的一户人家。 进了祠堂,牌位有上百个,周方就在其中。 我们走到后院,是靠水建的一个水冢,上面是一个方形有石柱,四周是青石绕着,雕刻着一些奇怪的兽,我不认识。 中间是一个四方的洞,往下看,是一个大的石室,有水,里面摆着棺椁。 二爷看了我一眼,然后小声说。 “那个请来的老头,看来有点来头,我们得小心点。” 我也觉得那老头不是一个善良之辈,看着阴叨叨的。 果然,那老头把我拎着的包接过去,把包打开,把骨头拿出来,摆在冢的正位子上。我不知道他要干什么。 老头拿出一个碗来,从怀里拿出一个瓶子,往碗里倒了什么东西,然后捡了一块骨头放到里面。 我看了二爷一眼。 “他要干什么?” “南方的一种手段,估计是化骨归位,如果不是这个人的骨头,有可能会是另一种反应,如果是,也会有反应。” 二爷的话和废话没有什么区别。 那老头让老周把梯子拿下,然后就下去了,口的位置有限,看不到里面,也不知道这老对在干什么。 冢下的水只有膝盖那么深,他淌着水走到里面去,就看不到了。 十几分钟后,他才上来。上来后,他手里赚着什么东西,赚得挺紧的,看不到。 他又拿出一个碗,又倒上那小瓶子里的东西,把手里的东西放进去,那也是一块骨头,到底是谁的骨头,我就不知道了。 两个碗里的骨头慢慢的化了,然后他把两个碗的水倒在了一个大碗里,又从怀里拿出一个小瓶,打开,倒在了碗里,然后就站起来,坐在了一边。 二爷瞪着眼睛看,大概他也不是太明白,这是南方的手段。 我担心会有问题,我一直站在口的位置,这样跑起来方便,我不想再被二爷给算计了。二爷也感觉不太对劲儿,那个老头子一个劲儿的看着二爷。 二爷站起来,走到我这边,大概也是准备跑。 周老太爷一直没有说话,族里的人也陆续的都来了,看样子都很紧张。 一个小时后,我看到碗里出现了一块骨头,有两个骨头那么大,两块化了的骨头,竟然成了一块。 (本章完) 第160章 人皮上有字 那个老头子点了点头,拿走钱就走了。 随后,周老太爷就是一嗓子。 “鼻祖啊!你可算回家了……” 吓得我差点没抬腿就跑,一听这话,我就明白了,他们确定了,这骨头就是周方的。我松了口气。 “走吧!” 我对二爷说,二爷瞪了我一眼,我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事情完事了就走,他竟然不走,看来他还是有事。 周家忙着下葬,我和二爷去饭店吃饭。 二爷告诉我,现在还不能离开,他需要一样东西,但是什么东西他没有说。 两天后,二爷才和我去了周家,他让我在门口等着,看来他是不想让我知道这事。二爷进去了半个多小时后,二爷阴着脸出来,一看事情就没有办成。 我们回到旅店,二爷一直不说话,看着窗户外面。 “怎么回事?” “我要一个尸文,周家不同意。” “什么尸文?” “我把千夫长的尸骨带回来了,他需要给我一个尸文,回去后好给一个交待,也把这事了了。” 二爷的话让我怀疑,如果是这样,周家不会不给出这个尸文的,恐怕没有那么简单。我没有问,二爷不说,肯定是有什么原因,不然也不会这样对我编瞎话。 二爷第二天又去了,但是没有带我去。我在旅店里等着二爷,可是二爷一直没有回来,一直到天黑,我就觉得有事了,我给他打手机,竟然关机了。 我想肯定是出事了,我去了周家,我站在远处看,周家看着挺平静的,但是我觉得有问题。我一直就躲在一边看,果然周家靠河的窗户打开了,一个人紧张的往外看了一眼,又窗户关上了。 我绕到前面,一会儿,两个人抬着麻袋出来了,我心里一紧,麻袋里会不会是二爷呢?如果是,这些人恩将仇报,也有点太过分了,不就要一个尸文吗?不给就算了。 我跟在后面,他们竟然往水冢那儿去了,他们到了水冢,把那个麻袋竟然给扔了下去,然后他们下去了。 半个小时后,两个人上来,把梯子抽走,鬼头鬼眼的。他们走后,我顺了下去。我在水冢里转着,一个若大的水池里,放着上百的棺材,大小各异,典型的南棺。 转到角那儿,有一个屋子,门是锁着的,我从门缝往里看,那个麻袋真的就在那儿。那木头门已经不太结实了,我一脚就给踹开了。 我打麻袋,真的是二爷。 我把二爷嘴里的布拿下来,二爷就骂着。 “恩将仇报的王八蛋。” “别废话了,他们想弄死人,赶快走。” 我们要出来的时候,那个水冢的口被封上了,我就知道,我被他们发现了,看来他们是真的想弄死我们了。 “二爷,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我和二爷站在水里,二爷犹豫了半天才说。 “那尸文原本上给我也没有什么,只是那是千夫长的尸文,平民百姓的尸文也没有什么了,正无谓,是官文成恶,恶成鬼,我带走千夫长的尸文,那千夫长的魂就会成恶魂,搅得他周家不会安宁,如果不要那尸文,我家祖墓那边也不安宁,没有办法和死去的人交待,这正是我要送千夫长回来的原因。” “原来是这样?不过就是一纸尸文,那有什么?” “你懂个屁。” “那现在怎么办?我们在水冢里,恐怕是出不去了。” “这水冢想出去,并没有那么难,我只是想,怎么可以把尸文拿走。” “这个时候你还想着这事?” “不拿走尸文,不如就死在这儿。” “没有那么严重吧?” 二爷瞪了我一眼,就在水冢里转着,水冢里全是水,突然二爷身子一晃,一下就没有影子了,我吓得一哆嗦。 二爷从水里冒出不,咳嗽着,显然被呛着了,谁也没有想到,在这水冢里,还有这么一个深水区。 二爷从深水那儿爬过来。 “这里有一个深水区,下面应该有棺材,我没有找到千夫长的棺材,估计应该就在这儿,因为是鼻祖。” 我看了二爷一眼说。 “重要的我们要出去,并不是什么棺材。” 二爷没有理我,又咳嗽了几声。二爷还是决定下去看看,其实下不下的,还是二爷说得算,此刻我只能是跟随着二爷。 二爷跳下去了,我跟着也下去了,二爷往下潜,我跟着,六七米到了底,二爷推开了侧面的一个门,是通道,又是按水压来设计的,过了高低通道,就应该没有水了。果然是这样,过去后,是一个复屋的房间,摆着一个大棺材,那就应该是千夫长的棺材。二爷过去就把棺才给推开了,他往里看完说。 “是千夫长的棺材。” 他伸手把什么东西拿出来,放到了怀里,没有让我看见。 “我们可以走了。” 我愣了一下,没有说话,我们返回去,那水冢上的盖竟然开了,梯子也放在那儿。我站住没动,二爷不管那事,过去就往上爬。 我随后就跟着往上爬,我们出去的时候,外面竟然没有人,按理来讲,应该有很多的人,举着大棒子,可是没有,什么都没有。 二爷看了一眼,就开跑,我跟着。二爷竟然直接去了车站。 我们上了动车,我就感觉二爷有些不太对劲儿。 二爷不理我,闭着眼睛,两只手一直就插在胸前,保护着那个东西。我上厕所的时候,二爷瞪开了眼睛,但是没有说话。 我不知道二爷到底从棺材里拿了什么东西,而且我们顺利的离开,也是一件奇怪的事情。我回来的时候,二爷竟然不在坐位上,我以为是那边的厕所了,就坐下等,可是半个小时了,二爷还没有回来。 我开始找,没有找到,从头到尾的,我给二爷打手机,关机,这二爷跑什么地方去了?我不知道。 我正发愁的时候,一个女人尖叫起来。 “鬼,鬼……” 女人吓得大概是蒙了,连滚再爬的,我愣了一下,我想应该和二爷有关。 乘警来了,让女人情绪稳定下来后,才弄明白。她在过道看到了一个老头,可是转眼间没有了,再回头,又看到了,然后又没有了。 我哆嗦了一下,那肯定是二爷,这二爷到底在干什么?乘警对于女人所说的话,并不相信。 我也不再找二爷,看来二爷活得很好,没事还吓唬人玩了。 我回到座位上,刚坐下,就感觉有人扯了我一下,我看身边并没有人,我就知道是二爷,不知道这二爷到底在玩什么,我没有动。 二爷又扯了我一下,我没有理他,你扯我,我看不到你,我知道你要干什么?这二货,有的时候脑袋就跟让青蛙给跳了。 二爷不知道怎么就火了,上来就给了我一个大嘴巴,打得响亮,如果嘹亮的歌声一样,能看到我的人都在看着我,我捂着脸,无从下手,那些人也蒙了,刚才那个女人的尖叫,已经刺激不轻了,他们都紧张,严肃的看着我。 我站起来,吹着口哨就往车厢的链接处走去。到了链接处,我点了一根烟,一下就被二爷抢去了,那根烟悬在空中,冒着烟。 一个男人站在另一面的门前抽烟,回头看到那根悬着的烟,愣在那儿。 “魔术。”我对那男人说,然后又小声说:“二货,你吓着别人,有屁你说放。” 二爷不说话,还在抽着烟,我上去抢,没有抢着。那个男人看着烟,冲我笑了一下,扔下烟头就跑了。 我想抓二爷,抓不着,一切都是空的。我转身就往回走,我不跟你扯王八犊子了。二爷没有跟着我过来。我回去坐下,眯着眼睛,我不知道二爷怎么就成了这样子。 事实上,从来南方前,我就觉得要发生什么奇怪的事情,虽然周家所做所为是让我觉得不可理解,但是二爷最后这样,简直就是我发疯。 我准备下车,换一辆车,车到站我就得下去,这二货在车上这么折腾,肯定会让乘警注意到的,那样我的麻烦就大了,我说不清楚,就是关上我两天,我也不是那么舒服的。 我要下去,竟然被扯住了,我又不能瞎挣扎,我气得要发疯。 半夜,我们到站下了车,我也不管二爷,那货肯定是跟在我后面。 我打车直接就往村子那边去,我知道二爷坐在后面,我听到鼾声的时候,司机一脚刹车,就把车停在了马路的中间,他瞪着惊恐的眼睛。 “听说这趟车闹鬼了?” 我知道他指的是我坐的这趟动车。这事传得到是快,大概是让哪个网友给传到网上去了。 “胡扯的事,世界没有鬼。” 司机还在犹豫,因为鼾声还在。我无法解释,司机扔下车就跑。我开门也下了车,我不想等着警察。 我走了几条街后,又换了一辆车,我想二爷那二货肯定还在车上睡。 我回到村子,进屋就睡。 早晨没有一点动静,我想二爷肯定是没有回来。我坐在院子里,门就开了,然后又关上上了。院子里的石桌子上出现一块人皮,人皮上有字,二爷也出现了。 我当时就火了。 “你玩什么呢?” “那皮在我身上,我就会这样,我也不想这样。” “这是什么东西?” “尸文。” 我愣了一下,尸文竟然是用人皮写成的。 “你要它有什么用?” “当然有用了。” 二爷拿着皮,人又没有了。 他上楼后,我跟上去,他把皮放下,又人出现了,他躺在床上就睡了。 我看着人皮,上面的字我不认识,字不是满文,看着实在是不懂。我拿起人皮,我也不见了,在镜子里看不到自己。 我犹豫了一下,拿着人皮就走了,我觉得这个有意思,我回到家里。 天还没有亮,我进去了自己的房间,纪晓轻睡要我的床上,这里的一切都成了她的了。她穿着内衣,我看着,琢磨了很久,我把她的一件内裤给偷走了,我觉得我已经不是这个家里的人了,我得离开这里。 我去了树洞子那里,我觉得我没有地方可去了,我不打算再让二爷找到我,我想在这个世界里彻底的消失。 我在树洞里发呆,我不知道下一步要我去做什么,我把家丢了,现在回不去了,而我不想就这样跟着二爷混,没有一个目标,当守墓人,我知道,这活我肯定是干不了,我很茫然。 下午我坐在那儿喝酒,我看到二爷来了,我躲开了,二爷大概是看到我出树洞的时候,踩到地上的树叶在动,他才知道我在这里,我马上就离开了,二爷跟了我一段就跟不上了。 我不知道我往什么地方去,其实,我真的就是想回家,可是回到家里,纪晓轻还有,我完全可以把事实的真相告诉她,可是她是一个孤儿,刘教授养着她,现在刘教授不知道死活,她真的就没有地方去了,最重要的是我爱着她。 我想我应该去李福的家里,那里的房间多,四进四套,就住着两个男人,而且我也想知道,李福家的暗室里,到底有多少好东西。 我去了李福家,老头子在家里,我找了一个房间,躺在那里,那个老头并没有发现我。一直到天黑,李福才回来。 (本章完) 第161章 一块破石头 我站在窗户前看着李福,他要老头子在院子里喝酒,不知道在说着什么。李福吃完饭,老头子就去把院子门插上了,然后李福和老头子就把院子里的石板弄开。 我心跳加快,上次二爷说过,把那个聚宝盆弄到手就发了,其实那就是一个金的,像一个香炉一样,盈手大小,它并不能把钱放进去,就生出钱来,而是它的价值,那聚宝盆说它值多少钱,大概就这么一个城市换都换不来。 他们下去了,我就跟在后面,李福把手按到那道门上,他父亲也按到门上,那门就开了,这两个阴险的货色,把门设成了父子双手门,只有他们两个人同时出现,把手按到门上才能开。 我跟着他们进去了,李福竟然没有觉得到我来了。 我进去后,挺失望的,那里除了棺材,各式各样的棺材,就没有其它的东西了,也许这是李福的喜好,人不一定会喜欢上什么,没有道理,没有命的去喜欢,我看这李福就是这样的货。 两个人走到一个棺材前,棺材盖被打开了,冒着光,我凑过去,老天,那里什么东西都有,堆满了,看来二爷说得没有错,但是我没有看到聚宝盆。李福从里面选了半天,拿出一个小瓶子,然后盖上棺材盖,他们离开了,我不敢留在这里面,我得出去。 我跟着李福。 李福把小瓶子包裹后,放到兜里就出了院子。我一直跟着。 李福去了村东头的一家,我跟进去,屋子里坐着一个人,一看就不是村子里的人。李福把东西拿出来,放到桌子上,那个人看了半天,没有说话。 那个人从箱子里拿出二十万,放到桌子上就走了。我的汗都下来了,就那么一个小瓶,值二十万?二爷果然说得没有错,富可敌国。 李福拿着钱就回去了。我不知道他弄那么多钱干什么。 第二天早晨李福和老头吃过饭就出门了。 他们去了医院,看来老头子是得了什么病,我也没有兴趣,我从小就不喜欢医院。我回到李福的家里,躺在炕上就睡。 我要把李福的聚宝盆弄到手后,我就离开这里,找一个地方把聚宝盆给卖了,把钱留给我父母,还有纪晓轻,随便的找一个地方,开个小店,我觉得也是不错的想法。 我睡得正香的时候,我听到了“嘎嘎嘎”的笑声,吓得我激灵一下就醒了,我看到二爷站在门口。 这二货到底还是找到了我。 “你还挺会藏的。” 我不想理二爷,我想他应该看不到我,可是我发现,他能看到我,我再摸身上的皮,不见了。 “你想干什么?” “这东西你不应该拿,我劝你也马上离开这儿,李福不是好惹的主儿,我告诉你,你进来李福就知道你来了,但是人家没有理你,知道你也折腾不出来什么花样来。” 我愣住了,没有想到会是这样,李福就真的没有理我,这到是奇怪了。 “跟我回村。” “我不想跟你玩了。” “你想什么呢?就是游戏,也不是说你想玩就玩,不想玩不不玩,游戏没有结束,你就得玩,尽管你知道已经输了,这就是人生。” 我跟着二爷回到了村子。我不知道二爷拿了尸文就没有隐身,他肯定是有他的办法。 我不想问。 夜里,二爷惨叫起来,我吓得一哆嗦,我冲上楼,地上有血,但是不见二爷了。我追出去,大门开着,可是外面没有人。 我追出了村口,也没有看到二爷,不知道是什么样把二爷给弄走了。 我想了很久,猜测有可能是周家的人,南方周家人,因为李福没有那个时是,他父亲有病在医院,弄了二十万,看来也不是什么小病。 我回去,我想,如果是周家的人,周家肯定还会来的,如果二爷没有把尸文带在身上。我在楼上找,没有找到,我只能期待着周家的人来找我了。 第二天中午,周家的人来了,那个人我见过,确实是周家的人。 我把他让进来,这个人进来坐下后说。 “我并不是难为你们,只要把尸文拿出来。” “不知道我二爷现在怎么样?” “他挺好的。” “可是我看到了血。” “那是他应该得到的教训。” “我要见到二爷。” 周家的人犹豫了一下,同意了。 他带着我进了山,看样子似乎对这山里还算熟悉,走了半个小时后,我看到了二爷和另外两个人。 我走过去,二爷的手缠着布,我就知道,给砍手了。我看了周家人一眼,心里不痛快。 “儿子,救我。” 二爷叫我儿子。 “你把尸文放在什么地方了?” 我小声对二爷说。 二爷不说,他不同意把尸文交出来,这到不是太好办的事情。我不知道尸文会有多重要,但是现在保命要紧,可是二爷不同意。 “我二爷不同意把尸文交出来,我们变通一个办法。” “不行。” “那你们就看着办法,反正他活这么大岁数了,也活够了,随你们怎么弄。” 我转身就走,二爷大骂我不是东西,骂我是一条喂不熟的狗。我走了,二爷呼天抢地的,我觉得他是有办法的,我走了后,就去找人来。 不管怎么样,我不能上他死在周家人的手里。 我找来了十多个哥们,我不知道会怎么样。我带着人回来的时候,周家人的都不要了。我想他们不会走远,他们要拿到尸文。 半夜,我们在一个山洞里子发现了周家人。我们冲进去,周家人愣住了。 “放了二爷,今天的事就算完事。” 周家的人看着我们人多,就扔下二爷走了。 二爷和我回到家里,我看了一眼他的伤口,他大爷的,砍掉了两指头,我不得不带他去医院。 在医院里,交了押金后,就没有钱了,我和二爷要。 “我比你还穷,不过有办法,你回去,我的床下有一件东西,你拿去到三董古董店,找何西,卖掉。” 我回去取了那东西,一个扁圆形的东西,像石头还不是,说不是什么东西,光滑,酱色,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看样子也值不了两个钱。 我去三董古董店找何西,何西从店后面出来的,是这个店的老板,六十多岁,一看就精明。 我跟何西说是二爷让我来找他的,他把我让到后面的房间里。我把东西拿出来,他接过去漫不经心的看了一眼,就放到了桌子上,然后拿钱出来,五万块钱放到了桌子上。 我多少有点意外,一块那破东西值五万。 我拿起来要走,到门口的时候,我问了一句。 “那是什么东西?” 何西愣了一下,然后笑了一下。 “不过就是一件东西。” 这话等于放屁,但是我没有说什么,到了医院,二爷已经在病房里了。 我把钱放到二爷的身边,他拿起三万递给我说。 “给你的,买点衣服。” 我接过来了,我不敢客套,二爷这货,你客套他真的就收回去。 “那是什么东西?” “一块破石头,我在山上捡的。” 骗我,二爷骗我,人家是生意人,你弄石头就给了你五万。那满山的是石头,你不是发了。 “真的是石头。” 二爷看我不相信,又说了一次。 “爱什么就什么,跟我没有关系。” 我在医院里陪着二爷,我以为周家的人会找到医院来,但是没有,但是他们要是回南方,这事我也不相信。 二爷三天后出院,他去了我的家里。 纪晓轻似乎不认识二爷,但是看到我,她就恨不得杀了我。 二爷只是来看看我父母,聊了一些家常就带着我走了。 纪晓轻一直瞪着我,我突然脑袋一热,走到纪晓轻的身边,小声说。 “你是不是少了一条内裤?” 纪晓轻脸通红,瞪着我。 我和二爷走了,出门口的时候还冲着她摆了一下手。 我那天很开心。 回去后,第三天,周家的人来了一个,我没有给开门。 “我想跟你二爷谈谈。” “谈个吊,你把手指头给都砍了,别的不说,他把千夫长的尸骨千里条条的送回去,你们不感谢出就罢了,竟然还要把我们弄死,你们还敢来。” 周家的人走了。其实,我知道那尸文二爷断然是不会交出去的,我们在水冢里发生的那些事情,我就知道尸文的邪恶了,我们从里面逃出来,大概都是尸文的邪恶促成的。二爷不想交出来,肯定是有什么原因。 我知道周家人是没完的。 我上楼问二爷。 “怎么办?惹急了周家人,也不太好。” “我知道,周家人并不好惹,现在我也在考虑怎么对付他们。” 我不知道二爷有什么办法对付周家人,你肯定不能弄死人家,所以说,这事也就很难办了。 看周家的情况,大概是疯了,估计还会有动作。我想二爷应该想什么出来什么办法来,可是二爷整天的就是喝酒,到是太平了一个星期,这一个星期竟然什么动静也没有,静得让人心里不安。 二爷不出院子,什么事都由我来出门办,估计二爷是在等着什么。 (本章完) 第162章 南骨钉还在 早晨起来,二爷让我出门买酒去,我推开大院,就看到地上一排骨钉,我差点没有跳起来。我没有敢出去,马上把院子的门关上,回去。 我跟二爷说了,二爷竟然没有表情的说。 “你跳墙。” 我愣了一下,这二货。我从墙上跳出去,看看左右没有人,我走了山路,我担心周家的人就在路口等着我。 我打酒回来的时候,又从墙上跳了回去。 二爷在院子里坐着,看样子有点紧张,大概是我走后又有什么事情了。 “发生什么事情了?” “我低估了周家人,门口那是南钉,人骨头打磨而成的。” “会发生什么事情?” “不太知道。” 显然二爷也不太清楚,二爷招惹这千夫长,也确实是一个错误。 “你把尸皮还给你家算了。” “放屁。” 二爷竟然一下就火了,我也没有话呆说。 我知道,下一步周家人还不知道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来,二爷一直在北方生活,对南方的一些事情根本就不了解,尤其是这种诡异的邪恶之术。 半夜,响声大作,裂如山崩,细如断丝,急如心焚,慢如慢板,我躺在炕上没有动,我听到二爷从楼上下来,就知道他坐不住了。 二爷推开的房门。 “睡着了吧?” 我坐起来,意思告诉他,这样我能睡着吗?那我的心得多大。 “听到声音了吧?” 全是废话,我没有说话。 “你看我们出去看看。” “不去。” 我把被蒙到头上,二爷叹了口气,二爷出去,我就起来,也跟着出去了。二爷站在院子里,那声音依然还在。 我走过去,推开院门,那些南骨钉还在,我上去就拔了下来,十三颗成排。 二爷目瞪口呆的看着我。我知道我惹上了麻烦,但是这样的生活让我实在是忍受不了。 我把南骨钉放到桌子上,把大门关上,一切声音都停止了,我并没有发生什么事,二爷一直盯着我看。 天亮后,我依然活得很好,除了困以外,我什么感觉都没有。 我回屋睡觉,下午我醒来,感觉关节有点痛,我也没有太注意。 二爷告诉我。 “南骨钉不见了,昨天就放在桌子上。” “可能是周家人拿走了。” 我的关节越来越痛了,而且关节都打不了弯了,我才知道坏事了。 我把裤腿子拉起来,我是目瞪口呆,南骨钉已经打进了骨关节里,我想拔出来,根本就弄不出来,然后脸色苍白,他背着我就往外跑。 到了医院,医生看完了,也蒙了。 “怎么搞的?” “不知道,昨天白天还好好的,睡了一觉就这样了。” 二爷没有说实话,大概说了医院也不会相信。 我知道,来医院也解决不了问题,这不属于医生的范围内。 “二爷,你找李福。” 二爷出去了,没有把李福找来,到是把何西找来了,我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何西看完后说。 “我到是可能帮你,找李福。” “不行,我不会欠那货人情的。” 我痛得快要死了,大呼小叫着,一会儿一声,一高一低的,痛得厉害了,就大声,痛得小了,就小叫。 何西看了我一眼说。 “如果你不想办法,这小子也活不过三天,痛都痛死了,这南骨钉积了南方冬季的一种阴气,很厉害的。” 二爷还在犹豫,我真想一刀就砍死他,可是我现在动不了。 最终二爷还是同意了,李福真的来了,当看到二爷和我的时候,转身就走,何西拉住他说。 “给老哥一个面子。” 李福瞪了二爷一眼。 “把人背到我哪儿去。” 二爷背着我去了李福家,进了李福家,那老父亲坐在院子里冷笑,阴冷阴冷的。 “笑你大爷。” 我痛得骂了他一句。 李福没有反应,我放到炕上后,李福让二爷把我的衣服都脱了,他看了一眼,抽了一口冷气。 “十三钉,这得多大的仇呀!简直就是往死弄。” “有办法没有?” 我问。 李福说:“我不敢惹这些南蛮子,手段太阴险了。” 何西和李福在院子里说话,似乎在争着什么,半个多小时李福没有进来,二爷进来了。 “这就是你的命。” 二爷背着我回去了。 我痛得叫了一夜,周家的人就来了。 “尸皮拿来。” 二爷犹豫了很久,进了后院,把尸皮拿出来。 周家人进了我的房间,把门关上。然后就从瓶子里倒出来液体,在我的身上涂了一遍后,就坐在我的对面,嘟囔着南音,十三钉穿破了我的衣服,从身体里出去了,他拿了钉子就走了。 我感觉周身很舒服。 二爷进来看了我一眼,摇了摇头,上了楼。 我下了地,竟然像没事人一样。我上楼,二爷坐在窗户前,看着对面的那个坟。 “一切都过去了。” “不,一切都刚刚开始。” 我不知道二爷说的是什么意思。 “尸皮一去,墓无宁日。” 我不知道二爷说的话是真的假的。 我没有料到的是,当天的夜里,就听到鬼哭狼嚎的声音,是从井里出来的,那只粉手也是满屋子的飞,像是疯了一样。 二爷在楼上不知道忙着什么,“扑里扑通”的,一夜才安静下来,一切都安静下来。 二爷下楼来。 “下午三点进祖墓。” 其实,我现在一点也不想进去,如果让我看六形六心还行。可是二爷没有提这件事,这对于我来讲,没有什么好玩的了,那六开六心到底是什么,我真的就想不出来。 下午三点,二爷拿着罗盘进了后院,找到了入口,我们下去。 墓室里阴冷,似乎有点不太正常,所有的门都开着,像是被人给抄了一样。我看了二爷一眼,二爷叹了口气。 他走到最里面的一个房间,里面供着牌位,还有棺材。 “这就是被千夫长所救的祖先,要尸文,他要也给另一面有一个交待,否则他也不得安宁。” “那边?” “人有两界,你也不是不知道。” 我明白了,但是我还是不相信,可是这一夜的不安静,我也没有办法解释。他走过去,跪下,他让我也跪下,磕了头。 “我会把尸文拿回来的,您暂且安静一些时日。” 二爷怕说的得,弄得我毛骨悚然的。 我们要出来的时候,我说。 “我想看看六形六心。” 二爷猛的一回头,瞪着我。 “做梦。” 我白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我们回到前院,二爷说。 “准备一下,明天我们去南方周家。” “我k。” 我没有想到二爷又要去南方的周家,恐怕这回没有那么简单了,再次打回周家,周家不扒了我们的皮就怪了。 二爷说完就走了。我不知道他去干什么了,但是他肯定是干什么去了。二爷半夜才回来,他拿着三张票,递给了我。 “什么意思?” “你别管了。” 竟然是三张票,二爷到要带谁去?我想不出来这个人。 下午的车,我和二爷到了车站,那个人还没有出现,我看着二爷,二爷不看我,拉着老脸,跟死他爹一样。 我根本就不想再去南方,可是我不去南方我就把二爷得罪了,好歹的二爷还能给我口饭吃。 我们要上车的时候,一个人匆匆的走到二爷的身边,戴着帽子,我没有看到脸。他一说话,我愣住了,竟然是李福。 二爷是怎么说服李福的呢?当初我要死的时候,李福都不肯帮我。 李福跟我们上了车,他坐在二爷的对面,我不原理理这个孙子,当初要种了南骨钉的时候,他都不同意给我治,这种人类也配活着。 在火车上,我一句话也没有跟李福说。 我们到了南方,并没有直接去西镇,我们在市区转着,我不太喜欢逛街,人山人海的,没有意思。 他们没有目的的转着,我就跟在后面,和一个大尾巴差不多。 转了三个小时,他们还在转着,我就直接回宾馆了,我可不跟他们转了。我回到宾馆,觉得他们是有意的把我甩掉,我觉得是这样的。 我给二爷打电话,他不接,这二货耳朵在不好使的时候,就不好使,他想好使的时候,我半夜在楼下光脚走他都能听到。 我直接就去了西镇,我想他们肯定是去西镇的,他们没有逛街的那个闲情逸致。我进西镇的时候晚上九点多,有几乎人家的灯还亮着,不时的有曲子传出来。 我转到了周家水冢,没有靠过去,那儿有人守着,两个人,我就知道他们会防着的。 我没有看到二爷和李福,我想他们也许明天来。我转到了周家那儿,隔着那条绕城河看着周家,灯没有亮。我往后窗户扔了一块石头,石头打到上面,发出了闷闷的声音,竟然没有人出来。 我想应该是没有人。我上了一只小船,我要从后门进去,我划着船靠了过去。我轻轻的把那木头窗户掀起来,往里看。 就那一瞬间,我“啊!”的一声,一头就扎到了水里,我呛了一口水,拼着命的游到对岸,上了岸,我撒丫子就跑。 小胡同钻进我头发晕,我冲出了西镇。 远远的看着西镇,我就觉得那镇是横生而出,诡异多端。水冢就在镇的中间,这样的一个水镇本身就充满了诡异的事情。 我不禁的就打了一个寒战。 我看着西镇的灯光,渐渐的熄灭,整个西镇就陷在了一片漆黑中,似乎一片的安静,然后我却不这么认为,它正是欢乐的开始。 我坐在西镇很远的地方,看着那条通往西镇的路,我感觉那种路都很邪恶,并不是直通通的,而是斜的,像一把利刃一样,插进了西镇的心脏,这是一个不吉利的镇,邪恶的镇。 西镇很小,或者叫庄,叫村更好,它是就是一个北方的村子,充满了诡异的村子,夜里安静的背后,就是邪恶欢腾之时。 (本章完) 第163章 口袋房,万字炕 一直到天亮,村子活人才欢腾起来。水冢那边又换了两个人守着,看来周家是防范了,二爷和李福一直没有出现。 西镇的游人也不少,但是西镇没有旅店,各家也不留宿,这是一个规矩,所以早晨游人就陆续的进来了,观察中国最后的枕水人家是怎么生活的,殊不知,西镇的夜是一个邪恶之夜。 我裹着人流进了西镇,昨天我在周家的后窗户上看到了一个诡异的头像,在窗户上,那头像看着像狮子头,却又明明的人头,死人头,吊在那儿。我到底还是没有看清楚,那到底是真的人头,还是假的,我不知道。 我找了一个安静的地方,站在那儿看,其实我不应该进来,在外面的那个位置我可以看到二爷和李福进来。 我往周家那儿去了,他们去也是要到周家。可是二爷和李福竟然没有出现,我怀疑他们还没有到西镇,这可就奇怪了。 四天之后,我才看到他们来,中午正是人多的时候,进来的。 我没有靠过去,我到是要看看他们到底要干什么。二爷和李福装着游人,先到了水冢那儿看了一会儿,然后又去了周家站了一会儿,他们就离开了。这是踩点,跟他妈的小偷一样。 我想,我还得等他们来。 他们竟然是在半夜来的,我差点没让蚊子给咬死,南方的蚊子凶猛如狼。他们往周家去了,没有去水冢,因为那边有人守着。 周家始终有人,他们站在远处看。李福下了水,二爷站在远处看着,他们似乎在打着什么手势。 李福游到那儿,灯就熄了,看来他们把屋子里的情况看得很清楚。他手语我没有看懂,他们配合得相当的不错,我就奇怪了,他们两个原来肯定是有过什么配合。 李福爬了上去,也把后门打开了。李福进去了,二爷还有比划着什么。 突然,二爷停下了,看来是有情况了,我这个位置看不到李福在里面的情况。二爷转身就跑,他把李福给扔下来,这太正常不过了,别说是李福了,就是他亲爹,他照跑不误。 我就知道出事了,但是李福没有出来,我就知道事儿来了。 这样的事情对于二爷来讲,到是没有什么,可是对于这次他们出行的目的可就打了折扣,恐怕事情也要难办得多。 我一下就想明白了,大概他们的目的不在周家,而是水冢那边。我跑过去的时候,那边已经没有人了,估计都到周家去了,周家那边已经是灯火通明了,看样子他们没有认为,来的人会是两个,或者三个,只是一个人。 到底是一个比较朴实的西镇,或者直接就说,这里就是一个农村。 我往水冢那边靠,二爷果然就奔那儿跑去了,像一个跳跃的动物一样,一梗愣,一梗愣了,我平时到是没有发现他这个特点,大概速度的时候他就会这样,估计至少有一百迈了。我都担心他这老破车会肇事,不管撞到什么地方都会报废。 二爷到了水冢那儿,丝毫没有犹豫,就跳了进去,像八女投江一样,也像******一样,勇猛到了二的份上。 我准备过去的时候,我看到周家的灯火竟然往水冢这边来了,这绝对不是一件好事。我没有动,看着事态的发展。 这些人果然往水冢这边来了,前面押着李福,这回李福是倒霉了,被人干得满脸是血,估计打得不轻。 李福被架到了十字架子上,下一步不知道要干什么,很快桌子就摆上了,上面摆了祭品,我就知道要把李福给祭了。 我觉得事态发展下去要死人,尽管我恨李福,可是二爷也会有危险的。 我马上报警。 警车来了四辆,速度到是挺快的,不过有十几个警察并没有能进到镇子里,那些人手举着大棒子,不让警察进来,恐怕这件事要麻烦。 不知道怎么的,警察竟然开着车走了。 我奇怪得要命,我马上又打了报警电话,把这面的情况说了。 那边的接线员似乎在请示领导,一会儿一个领导接了电话。 “情况是这样的,西镇是一个少数民族的镇,族制,当然,那是习俗,所以很多事情在他们哪儿是合理的,当然,闹出来人命,还是要法办的。” “要等到闹出人命来吗?” “那当然不是,他们不会闹出人命的,每年都会发生几起这样的事情,为了团结少数民族兄弟,从大局出发,我们只能这样,不能发生冲突事件……” 我把电话挂了,这个领导还算是有点水平,把话讲得很清楚了。 我只能是看了,这回李福是要倒大霉了,警察都管不了了。果然,那他做祀的人,用火把李福给引着了,李福惨叫着,我离这么老远都听得很清楚。 我怀疑警察所说的了,除非李福是金刚之身,这火烧身,还能有好。我不得我再次打了报警电话。 “这个你放心,那不过是一个形式,其实那火并不是真的火,听说是什么阴火,死不了人的,每年都会发生的。” 我干他八大爷的,这感情是到爹那儿告儿子了。 我挂了电话,再也不想管这事,不过那阴火之说到是有意思了。突然,口号四起,那口号够响,地动山摇的,可见,西镇的人心齐比天。 如果知道这样,打死我也不会来。 一直快折腾到天亮,人都散了,李福还挂在那儿。这时,警察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冒出来,把李福给救走了,其实,并没有一个人拦着,这到是配合的默契。 这到是我没有预料到的,二爷应该还在下面,我就在那儿死等。可是一天下来了,二爷也没有出来,大概是游人太多的原因。天黑了,二爷还没有出来,一夜过去了,我守不住了,过去的时候,周家的人就派人来守着水冢了。 我没有那么大的胆,再给我来一次祭祀,那简直就是要了小命了,我可不敢和李福那货色比。 我决定先找到李福再说。 我去了派出所,就是西镇外面的派出所,那边的人说,李福已经走了,他没有事。我就往回赶,我觉得李福应该是回家了。 我赶回家,直接去了李福的家里,李福果然在家里,躺在院子里的躺椅上,一看就很虚弱。李福看我进来了,只是眼皮动了一下。 “你怎么样?” “阴火阳火相攻,你说还能有好?” 我一听就明白了,人是没有死,但是这阴阳之火跟大架一样,天天的你来我往的,一直不停息,也要了命,就是军用体格也呛不住。 我问二爷,李福竟然一下要起来,他挣扎了一下,立刻就又躺下了,然后脸色苍白,他爹马上就给喝水,半天李福才说。 “那老灯心眼子太多,我被他算讲了,他说得轻巧,没有事。” “他的话你也相信。”我嘟囔了一句。 我知道二爷肯定没有事,我回村子等着就是了。 我进院子,吓了一跳,二爷坐在椅子上,正美滋滋的喝酒。 “你出来了,怎么不告诉我一声,我守了一天一夜。” “你应该去救我。” 这是我的软肋,其实我是应该救他。我没有话可说。 “过来弄两杯。” “没那精神头,我要睡了。” 我这一觉就睡到第二天的下午,二爷没有在家里,我不知道他又去折腾什么了,如果这样下去,那绝对不是一件好事,我看二爷是得手了,估计就是弄那尸文去了。我想,用不了几天,周家人的就会打过来。 这通折腾,也真是要了命。 二爷天黑后,竟然从后院里出来了,他竟然进了祖墓,一定是干什么事去了。二爷出来后,跟我说。 “我们马上离开,收拾一下日常生活用的,还有重要的东西。” 我听这话的意思,这是要出远门了。 我多问,一切都是多余,在二爷面前,我跟二爷学会了很多,至少这点就是,如果是多余的话,就不要问。 我收拾完,我和二爷就出去了,二爷带着我急着走,肯定是怕周家的人找来。 我们离开了这个村子,进了山里,一直沿着山道走,一天,两天,三天,我走得都想吐了,二爷才停了下来,告诉我,山下面的这个村子就是我们要呆的地方,也许是一年,也许是五年,甚至是一辈子。 我觉得没有这个可能,让我在这个村子生活一辈子,那简直就是开玩笑,二爷也不会的,因为祖墓在另一个村子,还有那个陵,他是守墓人,离开墓和陵他守什么呢? 对于二爷的话,姑且听之。 我们下了山,二爷绕到了村后面,有一间房子,像庙一样,他去开锁,那锁开了半天也没有打开,锈得不成样子了。 二爷看了我一眼,我一脚就把门给踹坏了,二爷上来给了我一脚。 “你把门踹坏干什么?” “不踹坏能进去吗?” “笨蛋。” 二爷钻了进去,我也跟着进去了,这房子属实是太老了。 口袋房,万字炕,烟筒座在地面上,三间房在最东面,一间南侧开门。整座房屋形似口袋,进屋是“n”字型大土坯炕,“万字炕”,完完全全的满式老房。 “这是你的房子?” “我一个老朋友的,死了多少年了,我原来是在这儿呆过一段时间,这个老朋友一直单身。” 二爷的心情似乎不太好,看样子他和这个人的感情相当的深了。二爷收拾着房间,我坐在一边抽烟。 “这是赫图阿拉城的一个偏村,原本这里发生了很多的故事。” 我到是听说过不少关于赫图阿拉城的传说。但是那些东西大多数是不存在了,都是美好的故事罢了,我从来没有相信过。我生活的那个城市,就是努尔哈赤夺取过的地方,但是对于这段历史我并不是了解得很透彻。 收拾得差不多了,二爷让我到前面的河里打水做饭。 那条河是苏子河,曾经是清朝的开国者老努的童年玩过的地方,这个村子里的人终年饮用此水,那是一种吉祥,一种没有文化的表现,我都担心喝这水会出问题,但是这个村子里的人,几百年来都没有出现过问题。 我打水回来,做饭,喝酒。 二爷喝得有点蒙灯了,他回屋睡觉的时候,在门槛子上绊了一下,差点没有摔倒,他站稳后,回头说。 “明天我告诉你一个故事,那是一个很精彩有故事,我从来没有跟人讲过。” 我到是挺期待这个故事的,夜里耗子咬什么东西的声音,让我睡不着,我怕它来把我的脸上的什么东西给咬了。 二爷早早的就起来了,他上山上,九点多点,就回来了,背着柴。他告诉过我,他喜欢这样的生活,可惜就当了守墓人,原来他也是不喜欢守墓人的。 中午喝酒的时候,二爷就给我讲了那个故事。这个故事让我百般的不舒服。 (本章完) 第164章 听故事 下面的故事全是二爷讲的,真的假的,还别说,有的竟然可以考察到历史。 1569年,这是四百四十四年的事情了,女真贵族部落主家,有一个十岁的小男孩子,这个男孩子,他的母亲是额穆齐,是建州首领阿古都督王杲的女儿,双眉之间有一淡红色圆痣,易经相学叫“眉担日月”,必生贵子。 但是这个男孩子很不幸,随后母亲就死了,后妈对他就如同眼中的钉子一样,十一岁这个小男孩子就离家出去了。 当然,跟他走的还有一个小男孩子,小他一岁的东蓝,伴随着他左右。东蓝当然不会知道,这个自己跟着的人,最后竟然是清太祖。 他们在山上游荡,拾野果,饮泉水而生,几乎走遍了这里的大山。 努尔哈赤十六岁后,带着父亲留下的部下,进了山,他开始了他的宏大的计划,东蓝一直跟随着,绝对的是一个亲信。 一直到努尔哈赤二十五岁,他走上了复仇之路,此时的东蓝一直还在他的身边,些时的努尔哈赤已经娶了老婆,还有了孩子,而东蓝一直没有娶老婆。 努尔哈赤的老婆束哥,是他的最爱,也是他的第一个老婆。 东蓝不娶,也是让努尔哈赤十分的不理解,他们是生死的哥们,每次努尔哈提到这事,东蓝都只是笑笑。 其实,努尔哈赤并不知道,东蓝喜欢上的是束哥,他们本来就是相爱的,可是当年努尔哈赤已经出现了王相,当努尔哈赤提出要娶束哥的时候,东蓝几经犹豫,还是没有敢说实情。因为,东蓝害怕,害怕就是害怕就,他跟着努尔哈赤,多少次,看到他非常的凶狠,残忍,他终是还是没有敢开这个口,错失了一次良缘。但是,两个人的心是相爱的,也是痛苦的。 时值1618,已经是后金之主的努尔哈赤,派东蓝去守锁阳城,锁阳城是重要,他十分的相信东蓝,而且东蓝在几次的战斗中,出谋都是必胜,用心极苦,而且他们是从小玩到大的兄弟。 东蓝此时对努尔哈赤一直是有恨在心,日久生恨,他打过束哥几次,这才让东蓝对他产生了恨。努尔哈赤没有看出来,东蓝觉得这是一次好机会。 此时,正是大明万历四十六年,由于建州军侵犯明朝边境,明朝任命兵部左侍郎杨镐为辽东经略,调集军队,筹措兵饷,准备进军赫图阿拉,消灭努尔哈赤。经过数月的筹划,万历四十七年二月,经略杨镐坐镇沈阳,命兵分四路围剿后金,会师赫图阿拉。北路由总兵马林率领,从开原出,经三岔口,过尚间崖,进攻苏子河;西路由总兵杜松统领,出抚顺关向东,直驱赫图阿拉;南路由总兵李如柏统帅,出清河,过雅鹘关,直攻赫图阿拉;东路由总兵刘綎指挥,出宽甸,从东面捣后。明军四路实则10余万,号称47万。 这对于东蓝来讲,是一次绝对好的机会,他认为,他居守锁阳城,站住脚后,把束哥接过来,一起过日子,他只要一城,他想,就是凭着他和努尔哈赤的感情,他也可以给他一城。 东蓝占据了重城,前有浑河,后有大山,一个险要之地,任凭他10万,47万的兵来,也无妨。 东蓝准备好了一切,然后事情并没有他想的那样,努尔哈赤听了他的计谋,任你八路出兵,我就是一路猛攻,打游击,打歼灭,到是节节胜利,锁阳城竟然一势就拿下了。 东蓝觉得这是天意,他半夜派兵,把束哥接到锁阳城,居守一城。 努尔哈赤调他回去,东蓝竟然没有动,本来努尔哈赤要任命东蓝为重臣,这也是给他的一个名份,但是东蓝失去了这次机会,当然,他要是知道,也不一定去。 努尔哈赤知道束哥被接到了锁阳城,他到是没有往别我地方多想,但是几次调东蓝不回,而且东蓝给他修了一封信,告诉他,只我锁阳一城和束哥。 这个时候,努尔哈赤才知道,事情原本没有那么简单。 努尔哈赤知道了东蓝的意思,犹豫再三,就想在权了这位昔日的兄弟。但是,下面的人怂恿,让努尔哈赤改变了主意。 他决定攻打锁阳城。 东蓝知道了努尔哈赤的想法,心里也是惶恐,自己城中不过一万兵力,如果强攻,不过三两日的功夫。 但是他看着娇媚的束哥,犹豫着,最后还是一咬牙,当年的兄弟,也许不过就是一个声势。 然后他想错了,当天夜里,努尔哈赤就攻城了,他听到战马铁骑,马嘶人喊的时候,他站在城墙上,就知道大势已经去,就是他现在放弃也不行了,他知道努尔哈赤的脾气。 有了这个心思,东蓝的抵抗就弱了很多,天亮后,城就被攻破了。努尔哈赤并没有进城,兵丁抓住了东蓝,就给砍了,把头挂在了墙城上,而束哥早就用三尺白绫,吊死在屋子里。 努尔哈赤听说了这件事,眼泪就流了出来,他想到的并不是束哥的什么事情,而是东蓝当天和自己在山上的日子,东蓝每次弄到东西,都给他吃,甚至还救过他一命…… 努尔哈赤显出了温情的一面,把东蓝尸首收好,重葬于赫图拉城的山上,那山就是他们当年呆过的山。 而对于束哥,他偷偷的下令,找千名能工巧匠,建一个陵,束哥活着的时候被偷走了,他怕死后再被偷走,就在青湖,就是那个水库,我们一直叫湖,有陵的那个地方,建了一个水下陵。 这个陵一建就是十六年,努尔哈赤连年打仗,图大业,他几乎就是把这个事情给忘记了。那百名能工巧匠,经过十六年,建造了这个陵,当时陵长是一个非常聪明的人,也懂得陵室的建造,他努尔哈赤是忠心的。他建陵的时候,努尔哈赤曾经跟他说过,陵成官就,封你一个重臣,他期待着这个愿望,殊不知,努尔哈赤早就把这事忘记到脑袋后面去了。 十六年是不短的光景,陵成,他并没有杀掉这些工匠,只是在陵下建了一个可以生活的地方,像一个小镇一样。但是,他们没有办法出来,这些人叫伺陵人。 陵成后,他去找努尔哈赤,然后,努尔哈赤正在前线干架,他还是等不急了,就去了,他还没有到努尔哈赤的身边,一只飞箭就过来了,正中左心脏,这老兄弟,苦了十六年,竟然就这样的死去了。 其实,这个人有点愚蠢,别看对陵墓厉害,对人情就不行了,他就是和努尔哈赤说上话,也是死,那陵墓的规矩谁都懂的,活口留着,那陵墓就不安全。 事情到此也就结束了,事实上,努尔哈赤活了69年,建了这个陵,竟然没有去看过一次,就是他在宁远那场战争中,受伤后,提到过一句,提到了他的束哥,可是一切都晚矣。 当然,当年那个陵长,把陵图放在了怀里,他得给努尔哈赤,好让他进陵验收,可是没有能成。 那张图的下落,最终还是落到了一个人的手中。当年,努尔哈赤知道这个人是陵长,他滴了几滴泪后,让人给厚葬于赫图拉城的山上。 二爷看了一眼窗户外面的山,告诉我,就是那座山,还有东蓝的坟,都在那儿。 其实,我于二爷这话的说法,只当是听故事了。 二爷又告诉我,当年的那张图,被一个盗墓人给盗走了,这张图确实是存在着,不过它已经分成了几块,这是一种保存的方式,这叫兄弟保,家有几个兄弟,就分成几块,分而保之,就是一个人有事了,也不至于把陵里的秘密给透露出去。 我就见到过一块,就在李福的手里,我当时非常的吃惊,不过我也没有什么奇怪的,李福家族盗墓,这到是应对了景儿了。 不过我提到这个地图的时候,李福脸色就变了,不再跟我说话,我想,这里面肯定是有着什么事情,李福一直也在找地图,只有全了,他给可以破陵而入。 那陵长的坟估计也挺惨了,东蓝的坟还要,当年重葬的时候,也是给建了一个二十尺的围陵,用石头彻的,虽然过去了四百多年了,保持得还算可以,不过已经被盗了无数次,修过无数次,估计里面除了骨头,就什么都没有了。 那个陵长不过就平了一些青石,当年努尔哈赤在外面打仗,也没有时间顾及到这事,下面的人就胡弄一下,陵长的坟,除了青石,几乎平了。 二爷站起来,往山上看,其实,根本就看不到坟,我不知道他对这儿为什么会这么了解,我这么想,再细想,我不觉得奇怪了,他是守墓人。但是,他提到的东蓝和陵长会和他有什么关系呢? 这老房子是他哥们留给他的,又是怎么样的哥们呢?无后,就把房子给他了。 这些都是让我问题百生,但是我不喜欢问,我知道二爷的脾气,你越问他越不说,你不问,他慢慢的就都倒出来了。 我觉得,陵长和东蓝一定和二爷有着什么关系,那个束哥就不知道会不会有关系了,如果真的有关系,那也是比较复杂了,不过祖上张海可是官至侍郎,会有关系吗? (本章完) 第165章 地宫 我已经穿上了潜水服,领导说着什么的时候,我已经跳到了湖里,他们跑过来,让我上岸,我没理他们,潜到了水里。 到湖底,我看到了那条船,我钻时船仓,没有二爷,我开始紧张,那船开始动了,我出了,跟着鲜尸船,它游动到东面的石头壁那儿停下了,慢慢的石壁开了,船进去,我犹豫了一下,准备进去的时候,二爷冲了出来,他比划着上去。 我们游上岸,考古队长就把二爷抱住了,我不知道那是什么意思。 二爷冷冷的说。 “明天早晨,你再选一名队员,跟我下去。” 二爷和我在帐篷里喝酒,不让其它的人进来,他告诉我找到了入口,但是并不有入到主陵,只是一个次陵,他让他们进去后,就不再管了。 我就知道二爷不会让他们进到陵里去。 早晨,二爷和考古队长谈着。他只带着进陵,其它的事不管,以后的事也不管,考古队长做不了决定,最终还是请示了领导。 领导同意了。 二爷带着我,还有考古队长,一名队员下去了,到了石壁那儿,二爷用手拍那石壁,石壁就错开了,我们进去,通过水道,就进了陵里,很大,二爷说。 “我们的任务完成了,出陵的时候,拍石壁就可以了。” “可不可以再留下来,帮我们完成任务。” “不可以,我这都是欺师灭祖了。” 二爷很坚持,我看出来那个队长和队员非常的紧张。二爷带着我出来,上岸后,和领导说了一下,就走了。 我们回到村子,二爷把我叫上楼,把一张图打开,让我看。 我看了半天,才看明白,那是一幅地宫图。 “哪儿的地宫?” “我设计的,给祖墓设计的。” 我愣住了,二爷竟然会有这样的打算,难怪弄了那么多的钱。 地宫图分了八大部分,看着是整体,但是实际是分开的八个墓穴,每一个穴都有着不同的机关,下面有注释,机关并不是实体的,全中玄虚的,那种守术,甚至还有巫术一类的邪恶的东西。 我知道这东西是穷极了二爷的一生,他把自己所有的东西都运用上了,可谓是极致了。 “想当的不错,不过这个除了钱,还需要人,这样大的工程,恐怕没有那么简单。” 二爷看着我,没有说话。他第二天带我进了山,进山走了一个小时后,他站住了说。 “就是这个地方,前面是青龙之山,后面是元宝之水,现在我们站着的位置就是龙穴,是阴孙之地。” 我觉得二爷的想法到是不错,可是实施起来,恐怕没有那么容易。我们回去后,二爷把地图收好后,再也没有提这件事,估计是在实施上会有难度。 李福还着领导来了。 “张老师,两个人进去了,两天了,一点动静也没有,我们的定位系统也不好使了。” “我说过,我只有做到这个地步,其它的我不能再做了。” “张老师,这事您不帮我们,恐怕那两个人也会像刘教授一样。” “这就不关我的事儿了。” 领导有点生怕了,看着李福。 “二爷,这事你应该帮人帮到底。” “李福,你最他妈的不是东西,我是守墓人,你这是在折磨我,马上给我滚。” 他们走了,我看着二爷。 “他们还会再来的。” 二爷就生气了。 “看我怎么收治他们。” 二爷出去了,到对面的坟上,坐在那儿哭,哭声都传到这边来了,那个悲切,让我心里都不舒服。 二爷回来后,在大门里面撒上了一层东西,然后告诉我。 “你再走不走墙。” “那是什么?” “老太太的一节骨灰,她说过,她就死了也会帮助我的,这回我让他们知道老太太的厉害。” 我一听就哆嗦,这个老太太确实是邪恶得要命。 第二天,李福和领导又来了,他们进了院子,坐下后,没有什么反应在,我看了二爷一眼,二爷邪恶的笑了。 李福坐下没过五分钟,脸色就变了。 “二爷,你够毒的了。” 李福跑了,领导愣在那里,他和二爷谈了两个小时,二爷还是不同意,但是可以让我去看看。 李福彻底的是跑了,他失踪了,到底着了二爷的什么道,我不知道。 我和领导去了湖那边,湖上风平浪静的,看着什么情况都没有。越是平静,越是让人不安,而且,市电视台也不在停的报道入陵的情况。 我准备下去的时候,我发现领导身后有一个影子,我细看,是老太太的,半虚不虚的,我哆嗦了一下。 “今天我不下去了,明天早晨下去。” 领导有点火,但是他还是忍住了,他知道他没有办法。 事实上,我是在等着那个老太太把领导弄残废了,我就不用下去了。事情并没有我想得那么简单,领导一直没有事,一直到天亮,我只好下去。 我下去的时候,让一个队员跟着我,领导没有同意,而且派了一个专家跟着我,专家也是紧张,我可以看得出来。 我下去,专家跟在我后面。 到了石壁那儿,我拍着石壁,错开后,我就进去了,专家跟着,过了水道,脱下潜水服,我看着四周,空空的几十平的石室,没有一道门。但是考古队长和那个队员却没有在这个石定里。 “这里有门,找一下。” 我和专家四处的找着,没有找到,我抬头的时候,看到了一个图案,那是八极图,我最不喜欢这样的图,我觉得总会发生一些什么事情。 专家也看到了,他问我什么意思。 “没意思。” “小张老师,你别闹情绪吗?” “少飘扬我,我会飞的。” 我知道,他就是虚我,我这样的人在他们眼里,狗屁不是。专家看了我一眼,笑了一下。他抬头看着那八极图,一直在琢磨。 其实,我也一直在琢磨,二爷告诉过我,简直极是大成,事实的万事其实都没有那么复杂。 那个专家在本子上画着什么,算着什么。 我让他给我看看,他把那本子递给我,全是数字,我看完差点没吐了,这就是专家。我让他把笔给我,我记得二爷说过,八极相生,对应成活。 既然是对而活,我就在地上也画一个。 我拿着笔画八极图,这破东西对我还有点麻烦,看一下画一下的,折腾得我满头大汗,一个小时才弄完,还不知道对错。 专家看着我,那表情我就知道,怪怪的。 我刚画完,脚下不错开了,一块大大的石板,一下不掉了下去,专家一声大叫,恐怖到了极点。 我们落到了水里,我不太喜欢水,从跟二爷混,总是和水打交道。 我游到一个平台休息,这水到底有多深,我不知道。 这回专家看我的眼神似乎有了点变化,我的虚荣心得到了点满足,人都有这种恶心人的东西。 我指了一下水说。 “我看上面什么都没有,下面应该有什么东西。” 专家看了我一眼,就明白了,有文化的人就是,不用说明白,他犹豫着,还是下了水。我看热门,远路怕水,近路怕鬼,对这水一点也不明白,我是害怕。 专家也是紧张到了极点,跳下水就呛了一口,半天才缓过劲儿来,他看了我一眼,就扎了下去。 专家上来的时候,慌乱得几乎都不知道怎么游了,他挣扎着上来了。 “有东西,一个一个的方盒子,无数,错落着。” 我知道那是盒棺,无足重轻的人,葬在里面,小盒子不过四五百厘米,那些死人的骨头都是被生硬的砸碎放进去的,怨气十足。 我和专家说完,专家哆嗦了一下,我觉得他不应该害怕到这个程度,他们应该见到过更多的东西,大概这个陵总是死人的原因,所以他害怕,人都惧怕死亡,这个可以理解。 “你细看没有,盒棺怎么摆的?” “吓都吓死了个球的了,还看。” 我这个时候,才听出来,这专家是南方人,一紧张,南方话都冒了出来。 “再下去。” 专家听我说完,几乎是大叫起来。 “什么?” “下去。” 我几乎是在用领导的口气说话,命令人真是痛快的一件事情,难怪人人都想当领导,尤其是命令一个专家。 专家不知道嘟囔了一句什么,大概是骂我的话,是用英语,我听不懂,当然,那绝对不是什么好话,我站起来,一脚就把他踹下去了,他大叫一声,在水里又骂了我一句混蛋。 专家再次潜下去,再上来,就拿笔和纸给我画。 我看完了,想了半天,那些盒棺摆的竟然是一个器,但是在哭的每一个品里有一个点,不知道那是什么意思。 我琢磨着,就是这四个点有问题,我看了专家一眼。 “我下去。” 到底是专家,很聪明。 “把这四个盒棺拿上来。” 我指着口里的四个点。他看着我,怀疑我,这很正常。 专家下去了,他一次拿一个盒棺上来,他下去一次,我打开一个盒棺,他八大爷的,里面装的竟然不是骨头,是一种粒一样的东西,只有一个,指甲大小,显得这个盒子到是大了,我把这个东西放到兜里,我回去要问问二爷是什么东西。 (本章完) 第166章 揖族 “你……” 我没理二爷,把青砖放回去,就回了屋子里。 二爷在那儿抠着,抠出了一堆的土,我在窗户后面看着。二爷站起来,犹豫了一下,就回屋了。 他没有抠出什么东西,也许那就是一个梦。可是我没想到的是,夜里我又梦到了那个地方,我就奇怪了,那梦太真实了,那个东西就在那个位置,可是昨天二爷也抠了有半米深,什么都没有看到。 李福和何西来了,李福捧着一个盒子,外面包着什么。 二爷兴奋得眼睛发亮,尤其是左眼睛,在不停的转着。李福神色不好,何西似乎也不那么高兴。 李福把东西放到桌子上,推给了二爷。二爷慢慢的打包着的布,是一个黑漆的盒子,一看这盒子都十分的讲究,上好的漆,漆像镜子一样。 二爷打开盒子,里面放着聚宝盆,我看着,有些失望。那不过就是一个金的盆一样的东西,二爷拿出来,看了半天,点了点头,放回盒子里后,看了李福一眼。 “我进屋,你等一会儿,我把方子给你拿出来。” 二爷进屋了,几分钟后就出来了,他拿着一张纸,叠了几折,放到李福的面前。 “回家看。” 李福和何西走了,二爷把盒子拿进了屋子里,把门关上了。 “熊样。”我嘟囔了一句。 我回到房间里,想着后院的事,那堆土和那个坑还在那儿。 天黑二爷才出来。 “去打酒买菜。” 二爷把钱递给我,我出去了。看来今天二爷的心情十分的好,难得他有这个好心情。二爷喝大了,胡说八道的。 就在这里,门被一脚给踹开了,吓得我和二爷一哆嗦。李福和何西进来了,他们怒气冲冲的。 “怎么了?” 李福气得手直哆嗦,何西简直就是怒发冲冠了。 “二爷,我没有做对不起你的地方吧?” “没有呀!我们一直合作得都挺愉快的,怎么了?” 何西把那张纸扔过来,二爷看都没有看。 “我就知道会这样。” “你这不是骗人吗?” “你试了吗?” 何西愣了一下,李福也愣住了。 “试完再来找我,滚蛋。” 两个人瘪茄子了,走了。 二爷不高兴了,他回房间就睡了。我睡着后,我就进房间,把那个盒子拿了出来,到院子里打开,实在是太普通了,不过就这块金子是值点钱,但是也不至于当成宝贝。 当年沈万山也有这么一个,二爷说过,一共有三个,当年沈万三,沈大地主的那个聚宝盆被朱元璋给骗走了。 当时,朱元璋要借来看看,沈万三得罪不起皇帝,不借也得借,但是他提出来,鸡叫前,一定要还回来。 其实,朱元璋压根就没有打算还,可是沈万三提出来了,鸡叫就得把这聚宝盆还回去。如果不还,这传出去,他脸就没有地方放了。 朱元璋够阴险,他让人把全城的鸡全部杀掉,一只不留。 沈万三睡不着,一直等着鸡叫,可是一直一天亮,鸡也没有叫。沈万三就知道被骗了,气得差点就吐血了。 皇帝都使出了下三烂的手段来,可见这个聚宝盆还是有说道的。 我把聚宝盆拿出来,放到桌子上,怎么看也没有看出门道来。我知道,聚宝盆就是把钱扔里,就会生出钱来,反正是扔什么东西,生什么东西。 我把钱放里,没什么反应。我觉得方法不对,就把聚宝盆放到墙角,然后站在两米处的地方,往里扔钱。因为那盆实在是太小,其实都不应该叫盆,都没有碗大,因为太小,扔进去还有点难度。 我正扔得欢实,没有注意二爷出来了,他在背后给了我一个腚跟脚,把聚宝盆收起来,进屋了。 这二货,从来都是神出鬼没的吓人。 我回房间睡了。我又一次梦到了后院的那个地方,人说事不过三,我觉得那里应该有什么东西。 早晨早早的我就起来了,拿着镐和锹,大干起来。二爷跑出来,瞪着眼睛看着我。我不理他。 “有病。” 二爷骂了一句,回去接着睡。 我挖到两米深了,几乎快放弃了,我挖到了一块青石板,我扩着,那石板宽一米五,长两米,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我还得往下挖。 我把青石板上的浮土弄干净,准备往下挖的时候,我看到上面好像有字,我看不懂,我正看着,二爷已经站在了上面。 我抬头,下得“哎哟”一声。 “小子,还真的有东西。” 二爷一下就跳下来了,把我撞倒了,这二货。 他伏在那儿看那些字,我觉得二爷应该认识。 “这几个字这么熟悉呢?” 他看着眼熟,就说明看到过。二爷突然就愣住了,他爬上去了,那速度太快了,吓得我冒了汗,我也跟着爬上去了,那狼狈劲儿。 “马上埋上,马上埋上。” 二爷慌张的说完就跑回屋子里去了。我愣在那儿,这有什么可怕的呢?我不知道。 但是,我还是被二爷给弄得害怕了,埋上了。 吃饭的时候,二爷不说话。 “那是什么?” 我问二爷,二爷瞪了我半天,才说话。 “是楫棺,一个游猎民族的棺材,这是一个邪恶的民族,谁点上他们就要倒霉,棺板上写着的是揖族文。” 我听都没有听说过揖族。 “有那么可怕吗?” 二爷不说话。这些天来,我一直不安,心神不定。我以为李福还会找来,可是没有来。 那天我问二爷。 “李福和何西那天找你来干什么?” “还不是方子的事,他们认为不好使。” “你治那南土的方子是什么方子?” “吃土。” 我愣了一下,差点没有笑出来,难怪李福和何西找来,这简直就是骗人。 “最简单的方法,便是了有效的方法,他们谁也没有想到,这才是古人高明的地方。” 我想,李福和何西没有找来,肯定是好使了。 我一直还是想着那揖族人的棺材,我并没有觉得那么可怕。但是,这事也不能不防备着。二爷跟我说,明天他要出去,三四天的时间,我觉得是一个机会。 二爷前脚走,我后脚就把门锁死,进了后院,我看着那个被填上的地方,也心生害怕,二爷都吓得连滚带爬的,看来是无知者无畏了。 我这么干,就是我每次睡觉的时候,都会出现这样的情况,而且越来越强烈,就是一种媚惑一样,摆脱不了。 我坐了两个小时后,开始干活,我再看到那几个字的时候,也觉得有点诡异,我用纸描了下来,我觉得应该问问某一个人,既然的揖族,揖文,就应该有懂的。 我想让人看看,除了少数民族研究会的刘会长能懂,其它的人大概不能懂。我拿着纸出了门,回到市区,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回家看看父母,我这段日子挺想他们的。 我一进门,他们正给纪晓青过生日,她高兴得像一个孩子,看到我脸就通红。 “你来干什么?” 我母亲迎过来,小声说。 “明天你再来吧!” 他们还真不拿我当儿子了,我心里十分的难受。我转身就走了,父亲叫了我一声,我停了一下,就走了。 我出来,眼泪就下来了,我是做错了,可是我毕竟还是你们的儿子。 我找到了刘会长,把描下来的字给他看。 他看了半天说。 “揖文,血棺现,丧泪流。” 我愣住了,够恶心的了。 “你在什么地方弄了这么几个字?” “旅游的时候看到的,觉得好奇,就拓下来了。” 刘会长笑了一下,拍了拍我的肩膀,没有说话。 我父亲和刘会长是大学同学,相当的要好,大概我的事情他也知道了。我回到去,就琢磨“血棺现,丧泪流”,这意思是,这是一个血棺,碰到就会死人,死人才能流泪,我倒是不怕了,反正我是没有人要的孩子,多余,今天我就打开这个血棺,我要看看,到底会怎么样,最多一死。 我一直挖到半夜,整个血棺才都出来,我找来绳子,把血棺绞上来的时候,天已经亮了,血棺是青石板做的,想当的精致,这到是我没有料到的。 我看着这个血棺,觉得那些字不过就是吓唬人的,怕别人来盗,总是弄出一些玄虚来。我并没有准备马上打开棺材,我回屋睡了一觉,起来是下午了。 我看着血棺,走过去,用铁棍把棺材盖撬开,刚开的那一瞬间,一股浓烈的血腥味就冲了出来,差点把我呛了一个跟斗。 我有点紧张了,这个揖族已经消亡了几百年了,放在里面的尸体早就成骨头了,不应该有血腥味,难道这个血棺能把尸体保存得这么完好吗? 我慢慢的靠过去,往里看,当时我就不会动了,血棺里面竟然是无底的深,看不到底,这绝对不可能。半天我才缓过劲儿来,看着外面的棺材,不过就一米五高,怎么可能无底的深呢? 我琢磨着,到底我还是没有敢进去,也没有敢再有其它的动作,确实是邪恶到了极点。我坐在离血棺最远的地方看着,如果这么看着,到也不过是一个普通的棺材,无非是做得精致一些罢了。 我正发呆的时候,血棺一侧冒出了血,从一个小孔,我到是没有注意到这个小孔,现在我才看到。 那血刚开始缓缓的,然后就慢慢的一点一点的加大,最后竟然成了喷式,我一个高儿就跑到房间里,从窗户往外看,那血一直喷了十几分钟,整个后院成了血河,血腥味呛得人要发疯。 血喷停下来后,我再也没有敢进后院。天黑后,我就跑到了街上,我出了村子,进了赫图拉城,人们都惶恐着,整个城都是血腥味。 警察也出动了,他们找不到这血腥味的来源,我也不敢说。 我进了一家饭店,吃饭喝酒,然后给二爷打电话。 “什么事?” “整个村,还有整个赫图拉城都是血腥味,不知道出了什么事,你马上回来。” “怎么回事?” “不知道。” 二爷犹豫了半天才说:“我明天早晨就到家。” 我没有敢回村子,在城里住了一夜,早早的就赶回去了,血腥味虽然淡了,但是依然还有。我进了院子,就在院子里等着二爷,我不敢进后院。 二爷回来了。 “怎么回事?” 我没有说话,看了一眼后院。二爷就急了。 “我就知道,你小子不会老实,是不是把血棺给挖了出来?” 我点了点头,二爷上来就给了我一个嘴巴子,然后往后院跑,我跟着到了后院,二爷站在那儿是目瞪口呆。 半天才蹲下,捂着头。二爷突然就跳起来追我。 “小瘪犊子,看我怎么收拾你。” 二爷追得我上气不接下气,六十多岁的人了,体力竟然还这么好。二爷竟然追了我八里地,到底是年龄大了,他坐到地上骂着我。我一气又跑了一里地,才停下来,双手拄着膝盖,嘴里的酸水都冒了出来,如果我再跑上一百米,我都怀疑的我肺会你气球一样“嘣”的一下就炸了。 (本章完) 第167章 鲜尸船上来了 我转到后院,就是中间的那块青砖,我记得清楚,我找来东西,撬开,我刚把青砖拿出来,二爷在我身后来了一句。 “又闹什么妖呢?” 他吓得我魂差点没了,我坐到地上,瞪着眼睛看着二爷。 他蹲下,看着青砖被撬出来的地方,下面只是土。他看了我一眼。 我不知道二爷为什么会这样的疯狂。二爷回去了,我不敢加去。一直到天黑,我才摸进家里,二爷坐在院子里发呆,他站在大门外,等着他睡着了我再进去。 “进来吧!” 二爷居然知道我会来了,我就说二爷的耳朵很奇怪,想听就能听到,不想听,你多大的声音他都听不到。 我推门进去。 “吃饭吧!” 看来二爷的气是消了,我吃饭的时候也是提心吊胆的,我准备随时扔下饭碗不跑,二爷不着调是出了名的。 好歹的把饭吃饭,我进了房间,这一夜没有做梦,但是没有睡踏实,我担心二爷半夜来掐死我。 早晨起来,二爷把我叫起来。 “吃完饭,我们回村。” 吃完饭,二爷带着我去了后院,后院的揖棺已经盖上了盖儿,地上的血也被二爷用沙土盖上了,血腥味也淡了。 “把这个揖盖运回去。” 我看着二爷,这个时候我才明白,二爷原来并不是躲着什么,而是冲这个棺材来的,他早就知道这个揖棺的事。 这个揖棺是青石打造的,相当的重,二爷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弄来了带车子,我和二爷用绞架把揖棺弄上车,然后他用一块布把揖棺蒙上了。我想,就这么推回村子,估计得半年。 我们推着揖棺到了公路上,一辆车就停在那儿,原来二爷把一切都准备好了。几个人下来,把揖棺抬上车,我们上了车,二爷给司机三千块钱。 运个破棺材就三千块钱,我知道,运棺材是很不吉利的事,所以二爷才给了三千块我。 揖棺最终在院子里了,二爷看着揖棺就生气,然后就瞪我。 “我也不是有意的。” “你就是一个败家的东西,这个揖棺真是太可惜了,它用血养了近百年,血光之灾,见光见血,整个里棺是一层五厘米的血涂养在上面,再过五年,那石棺的石头就会像血玉一样,到那个时候,再开棺就没有一点问题了,你到是,这下这个揖棺是完蛋了。” 这个时候我才明白,原来是这样,二爷要这个揖棺,大概是留给自己用的。 “可是那揖棺里面,看着像无底一样,怎么回事?” “血养揖棺,人死后放在里面,尸体千年不毁,因为有血养着,至于棺才看着无底,不过是一种三d效果打造出来的棺底,看着就那样。” 我还真的就觉得有点可惜了,现在我还觉得四周还有血腥味。二爷把揖棺放在院子里三天后,埋在了后院,深挖五米,二爷是一锹也没有动,他就让我挖,这二货。 这事后,平静了几天,来了一帮人,是省考古队的。二爷拒绝见他们,他们就一直不走。二爷最终和他们在院子里谈了。 他们和刘教授认识,提到刘教授他们心里不太好受,但是最终是切到题上来,让二爷帮助他们,他们给二爷一个教授的名分,二爷一听,乐得差点没有背过气去。 他乐的并不是给他的教授名分,他是觉得这些人的可笑,他觉得他们就像疯子一样。最终二爷没有答应,二爷是不会答应的,他们也知道。 考古队的人走后,二爷坐在窗户前发呆,他总是喜欢发呆,二爷说,发呆也是一种姿态。我切他八大爷的,他什么都懂。 事情远远没有我想得那么简单,这些人说不通,就会想出其它的办法来。动用了各种力量,甚至我父亲都来游说我二爷,但是没有用。 二爷突然拿着聚宝盆带着我去市城找何西。何西看到聚宝盆,脸色都不对劲儿了。这时时候我才知道,二爷要把聚宝盆给卖了。 “你当真的就卖掉?” 二爷点了点头。 我把二爷扯到一边说:“卖这东西可是犯法。” “你知道犯法,这是文物,但是我和何西合作一辈子了,没有出过问题,我需要钱。” 我知道这个东西肯定是非常的值钱,二爷要这一大笔钱干什么呢?我没有想明白。 他和何西约好晚上见面,何西吃不下去这个东西。 晚和我和二爷再去的时候,看到两个老外,二爷当时就翻脸了,他吼着。 “中国的东西不卖外国人,这是我的原则,你也不是不知道。” “二爷,在中国能吃下这东西的人是有,可是都不稳当。” “不行。” 二爷走了,我滑想到,二爷还挺爱国的。二爷并没有离开市里,我们一直就窝在一个埋汰的小旅店里,而且还不隔音,隔壁干那事,我们都听得真切,弄得我火烧火燎的,二爷看着我坏笑,这二货。 我冲出小旅店,跑到街上,准备去找小姐,转了一圈,终是没有这个胆儿,从来没干过这样的事情,我转回来,二爷已经不在了,他给我留了纸条,让我去何西的店里。 我刚进店里,就被警察给按倒地上,嘴和地亲嘴,胳膊差点就给弄断了,我惨叫着。我被带到了公安局,我就知道出事了。 何西指认了我,我才知道,这王八蛋把二爷给卖了。 其实,这就是一个套,二爷大概也应该知道了。最终谈的条件就是帮考古队进陵,如果不答应,那么就凭着这个聚宝盆,我们可以在监狱呆上一辈子,他们审我的时候,把聚宝盆定价是八千万,我干他八大爷的,八千万,我想都想不出来,八千万有多大的一堆,我想我是死定了,二爷那二货,就是死也不会同意的。 我和二爷被放了出来,我没有想到二爷会答应这事。 “你怎么就答应了呢?” “还不是因为你,你都快要死的人了,你还年轻。” 这货还真的让我感动了一回。二爷没有回村,直接就奔何西的店里去了,何西看到二爷进来,一个高儿就跳起来,举着棒了,看来是有防备了。 “二爷,我也是没有办法,我着道了,不卖你,我就完蛋。” “王八蛋。” 二爷冲过去,没有抓住何西,就开始砸店,折腾了半个小时后,店里几乎是没有完整的东西了。二爷带着我才回村子里。 第二天,考古队的人就来了,二爷告诉他们,一个星期后,他带他们进陵。 二爷躺在院子里的椅子上发呆。 “二爷,你卖那聚宝盆干什么?” “唉,这东西就是一个祸害,说是聚宝,我可是散命。” 我觉得没有那么简单。 第二天,二爷进了祖墓,拿出一件东西,左看右看的,一咬牙,放进了包里。那东西我见过一次,是刀瓶,像刀一样的瓶子,二爷很喜欢这东西。 这次是二爷自己去的,一去就是三天,我以为是二爷跑了,如果他跑了,我就惨了,可是二爷回来了。 他回来后,显得很累,东西也没有了,他上楼就睡了,一直到第二天,第二天早晨起来,二爷把一张卡递给我说。 “里面有三百万,你给我保存好,我带他们入陵后就用。” 我有点傻了,这二爷弄这么多钱,到底要干什么呢?我没有问二爷。 考古队的人来了,二爷换了一身衣服,带着我去了湖那儿。 湖面很平静,李福竟然也在,他似乎已经养好了,他看到二爷点了点头。 “这你货在,还叫我来干什么?” “二爷,没有你不成菜。” 我知道李福虽然有地图的一角,但是无法入陵。二爷没有图,可是入陵,这点上我觉得二爷有什么事还是没有告诉我。 二爷看着湖面,不说话。 李福一直和那些考古队的人说着什么,似乎他们很熟悉。 一直到后来我才知道,他们把聚宝盆还给了李福,李福才答应配合入陵。 二爷决定第二天早晨下湖,他不让我跟着,说会很危险。其实,我也担心二爷会出什么事情,那个陵我觉得很邪恶。 第二天,二爷带着六名考古队员下了水,李福没有下去,他坐在岸边看着。 二爷和六名考古队员下去半个小时后,就上来了。二爷的脸色苍白。 “怎么了?” “那条船就在湖底。” 我没有想到,那船会在湖底,二爷觉得那条船很可怕,那些队员也十分的紧张,上来后都不说话。 二爷一直没有睡,考古队长也没有睡,一直陪着二爷。半夜,鲜尸船上来了,那首曲子响起来,二爷闭上了眼睛。 鲜尸船就停在湖中间不动,没有人敢过去,发生了那么多的事情,谁都觉得很害怕。二爷坐上小艇,过去了。 二爷上了船,那鲜尸船就慢慢的消失了。 “你二爷还能回来吗?” 考古队长问我。 “你们应该让李福上船,那知道得更多。” 考石他长一愣,他去找李福。 李福坐在远处,转头瞪了我一眼,我心里想,没有那么容易的事情。 二爷两天没有回来了,我有点发毛,考古队长也坐立不安。 湖面上慢慢的红了的时候,我毛了,那是血,考古队长也打电话和领导汇报了,领导带着二十多个人来了,不少的专家,没有一个人说话。 (本章完) 第168章 四个盒棺 我已经穿上了潜水服,领导说着什么的时候,我已经跳到了湖里,他们跑过来,让我上岸,我没理他们,潜到了水里。 到湖底,我看到了那条船,我钻时船仓,没有二爷,我开始紧张,那船开始动了,我出了,跟着鲜尸船,它游动到东面的石头壁那儿停下了,慢慢的石壁开了,船进去,我犹豫了一下,准备进去的时候,二爷冲了出来,他比划着上去。 我们游上岸,考古队长就把二爷抱住了,我不知道那是什么意思。 二爷冷冷的说。 “明天早晨,你再选一名队员,跟我下去。” 二爷和我在帐篷里喝酒,不让其它的人进来,他告诉我找到了入口,但是并不有入到主陵,只是一个次陵,他让他们进去后,就不再管了。 我就知道二爷不会让他们进到陵里去。 早晨,二爷和考古队长谈着。他只带着进陵,其它的事不管,以后的事也不管,考古队长做不了决定,最终还是请示了领导。 领导同意了。 二爷带着我,还有考古队长,一名队员下去了,到了石壁那儿,二爷用手拍那石壁,石壁就错开了,我们进去,通过水道,就进了陵里,很大,二爷说。 “我们的任务完成了,出陵的时候,拍石壁就可以了。” “可不可以再留下来,帮我们完成任务。” “不可以,我这都是欺师灭祖了。” 二爷很坚持,我看出来那个队长和队员非常的紧张。二爷带着我出来,上岸后,和领导说了一下,就走了。 我们回到村子,二爷把我叫上楼,把一张图打开,让我看。 我看了半天,才看明白,那是一幅地宫图。 “哪儿的地宫?” “我设计的,给祖墓设计的。” 我愣住了,二爷竟然会有这样的打算,难怪弄了那么多的钱。 地宫图分了八大部分,看着是整体,但是实际是分开的八个墓穴,每一个穴都有着不同的机关,下面有注释,机关并不是实体的,全中玄虚的,那种守术,甚至还有巫术一类的邪恶的东西。 我知道这东西是穷极了二爷的一生,他把自己所有的东西都运用上了,可谓是极致了。 “想当的不错,不过这个除了钱,还需要人,这样大的工程,恐怕没有那么简单。” 二爷看着我,没有说话。他第二天带我进了山,进山走了一个小时后,他站住了说。 “就是这个地方,前面是青龙之山,后面是元宝之水,现在我们站着的位置就是龙穴,是阴孙之地。” 我觉得二爷的想法到是不错,可是实施起来,恐怕没有那么容易。我们回去后,二爷把地图收好后,再也没有提这件事,估计是在实施上会有难度。 李福还着领导来了。 “张老师,两个人进去了,两天了,一点动静也没有,我们的定位系统也不好使了。” “我说过,我只有做到这个地步,其它的我不能再做了。” “张老师,这事您不帮我们,恐怕那两个人也会像刘教授一样。” “这就不关我的事儿了。” 领导有点生怕了,看着李福。 “二爷,这事你应该帮人帮到底。” “李福,你最他妈的不是东西,我是守墓人,你这是在折磨我,马上给我滚。” 他们走了,我看着二爷。 “他们还会再来的。” 二爷就生气了。 “看我怎么收治他们。” 二爷出去了,到对面的坟上,坐在那儿哭,哭声都传到这边来了,那个悲切,让我心里都不舒服。 二爷回来后,在大门里面撒上了一层东西,然后告诉我。 “你再走不走墙。” “那是什么?” “老太太的一节骨灰,她说过,她就死了也会帮助我的,这回我让他们知道老太太的厉害。” 我一听就哆嗦,这个老太太确实是邪恶得要命。 第二天,李福和领导又来了,他们进了院子,坐下后,没有什么反应在,我看了二爷一眼,二爷邪恶的笑了。 李福坐下没过五分钟,脸色就变了。 “二爷,你够毒的了。” 李福跑了,领导愣在那里,他和二爷谈了两个小时,二爷还是不同意,但是可以让我去看看。 李福彻底的是跑了,他失踪了,到底着了二爷的什么道,我不知道。 我和领导去了湖那边,湖上风平浪静的,看着什么情况都没有。越是平静,越是让人不安,而且,市电视台也不在停的报道入陵的情况。 我准备下去的时候,我发现领导身后有一个影子,我细看,是老太太的,半虚不虚的,我哆嗦了一下。 “今天我不下去了,明天早晨下去。” 领导有点火,但是他还是忍住了,他知道他没有办法。 事实上,我是在等着那个老太太把领导弄残废了,我就不用下去了。事情并没有我想得那么简单,领导一直没有事,一直到天亮,我只好下去。 我下去的时候,让一个队员跟着我,领导没有同意,而且派了一个专家跟着我,专家也是紧张,我可以看得出来。 我下去,专家跟在我后面。 到了石壁那儿,我拍着石壁,错开后,我就进去了,专家跟着,过了水道,脱下潜水服,我看着四周,空空的几十平的石室,没有一道门。但是考古队长和那个队员却没有在这个石定里。 “这里有门,找一下。” 我和专家四处的找着,没有找到,我抬头的时候,看到了一个图案,那是八极图,我最不喜欢这样的图,我觉得总会发生一些什么事情。 专家也看到了,他问我什么意思。 “没意思。” “小张老师,你别闹情绪吗?” “少飘扬我,我会飞的。” 我知道,他就是虚我,我这样的人在他们眼里,狗屁不是。专家看了我一眼,笑了一下。他抬头看着那八极图,一直在琢磨。 其实,我也一直在琢磨,二爷告诉过我,简直极是大成,事实的万事其实都没有那么复杂。 那个专家在本子上画着什么,算着什么。 我让他给我看看,他把那本子递给我,全是数字,我看完差点没吐了,这就是专家。我让他把笔给我,我记得二爷说过,八极相生,对应成活。 既然是对而活,我就在地上也画一个。 我拿着笔画八极图,这破东西对我还有点麻烦,看一下画一下的,折腾得我满头大汗,一个小时才弄完,还不知道对错。 专家看着我,那表情我就知道,怪怪的。 我刚画完,脚下不错开了,一块大大的石板,一下不掉了下去,专家一声大叫,恐怖到了极点。 我们落到了水里,我不太喜欢水,从跟二爷混,总是和水打交道。 我游到一个平台休息,这水到底有多深,我不知道。 这回专家看我的眼神似乎有了点变化,我的虚荣心得到了点满足,人都有这种恶心人的东西。 我指了一下水说。 “我看上面什么都没有,下面应该有什么东西。” 专家看了我一眼,就明白了,有文化的人就是,不用说明白,他犹豫着,还是下了水。我看热门,远路怕水,近路怕鬼,对这水一点也不明白,我是害怕。 专家也是紧张到了极点,跳下水就呛了一口,半天才缓过劲儿来,他看了我一眼,就扎了下去。 专家上来的时候,慌乱得几乎都不知道怎么游了,他挣扎着上来了。 “有东西,一个一个的方盒子,无数,错落着。” 我知道那是盒棺,无足重轻的人,葬在里面,小盒子不过四五百厘米,那些死人的骨头都是被生硬的砸碎放进去的,怨气十足。 我和专家说完,专家哆嗦了一下,我觉得他不应该害怕到这个程度,他们应该见到过更多的东西,大概这个陵总是死人的原因,所以他害怕,人都惧怕死亡,这个可以理解。 “你细看没有,盒棺怎么摆的?” “吓都吓死了个球的了,还看。” 我这个时候,才听出来,这专家是南方人,一紧张,南方话都冒了出来。 “再下去。” 专家听我说完,几乎是大叫起来。 “什么?” “下去。” 我几乎是在用领导的口气说话,命令人真是痛快的一件事情,难怪人人都想当领导,尤其是命令一个专家。 专家不知道嘟囔了一句什么,大概是骂我的话,是用英语,我听不懂,当然,那绝对不是什么好话,我站起来,一脚就把他踹下去了,他大叫一声,在水里又骂了我一句混蛋。 专家再次潜下去,再上来,就拿笔和纸给我画。 我看完了,想了半天,那些盒棺摆的竟然是一个器,但是在哭的每一个品里有一个点,不知道那是什么意思。 我琢磨着,就是这四个点有问题,我看了专家一眼。 “我下去。” 到底是专家,很聪明。 “把这四个盒棺拿上来。” 我指着口里的四个点。他看着我,怀疑我,这很正常。 专家下去了,他一次拿一个盒棺上来,他下去一次,我打开一个盒棺,他八大爷的,里面装的竟然不是骨头,是一种粒一样的东西,只有一个,指甲大小,显得这个盒子到是大了,我把这个东西放到兜里,我回去要问问二爷是什么东西。 (本章完) 第169章 四个数字 最后一的一个盒拿上来,专家累得有点显了。 我把最后一个盒子打开,拿出那东西放到兜里,他瞪着我。 “国家的东西,你不能拿。” “一会儿用得着。” 我们正说着,水慢慢的就往下降了,专家转头看我,大概对我又是佩服了一下。 水没有了,那些盒棺露了出来,我们下去,专家看了半天说。 “我知道了,这是算术,推盒子,九九成行,三三两两……” “你懂你就推。” 到底是专家,他推着这些盒棺,当最后一步完成后,一块石板就反转了,是一个台阳,专家看着我。我下了台阶,专家紧跟在后面。 下了台阶,我就呆住了,专家也呆住了。 “老天。” 专家说着,下面竟然是兵砖,兵形的砖,一块砖和普通的砖差不多,它们都排列着,一层一层,又一层的,壮观到了极点。 专家慢慢的走过去,嘴里嘟囔着,我们都被震撼住了。 “奇世珍宝,奇世珍宝……” 这些兵砖,每一个的表情都不相同,估计兵砖最少有十万块,是一个浩大的工程。我看着一个冰砖,表情邪恶,每一个都是,我意识到了不好。 “不好,离开这里。” 我一个高儿跳到台阶上,专家在这个时候就显得如同一个呆鸟了。他反应得很慢,那些兵砖真如同排兵布阵一样的动起来,专家已经被围住了,瞬间就成了一间屋子,我是目瞪口呆。如果这货死了,我还真的就没有办法交待了。我们来的目的是把考古队长和那个队长救回去,这回到是好,又搭上了一个专家。那个领导非常得跟我尥蹶子子不可,甚至会煸我,或者把我关起来,他们就有这个本事。 我绕着这房子转,那些兵砖的表情竟然在变化着,邪恶得要命。一圈下来,我发现一个洞,我往里看,看到专家盘坐在中间,那绝对不是他想做的动作,我哆嗦了一下,觉得不是好事。 我把兵砖一块一块的抽下来,我钻了进去,刚进去,那些兵砖瞬间又回到了原来的位置,我知道上当了,我就觉得没有那么容易的事情。 我拉起专家,专家像是被什么给迷惑了一样,拉起来后,才醒过来。 “发生什么事情了?” “傻乎乎的,我让你跑你不跑。” 我看着这个兵砖屋,就觉得阴森。我去抽兵砖,这回到是好,根本就抽不出来。 我坐到地上,发呆,看来是没有办法了,不死也难逃出去。专家还在研究着那些兵砖,真是二到家了,遇到这样的人,你一点治也没有。 我看着兵砖墙,很久,我愣住了,四面的墙上是四个图案,这个图案我太熟悉了,那是祖墓一间屋子里墙上的四个图案,这四个图案我一直没有琢磨明白。我闭上眼睛想着这四个图案,它们在我眼前飞速的转着,竟然合成了一幅,我下就跳了起来,专家吓得一哆嗦。 “你干什么?” “傻逼,命都要没了,还研究个吊。” “你这人说话不文明。” 我没搭理这货,那四幅图合到一起后,竟然是一个数字,2583,什么意思?我没懂。我转着,像驴拉磨一样的转着,把专家转得直想吐,我才停下来。 我没有琢磨明白,突兀的四个数字,突兀的2583。我看着专家,我把这四个数字告诉了专家,专家听了,愣了半天。 “你从什么地方得来的这四个数字?” “我计算的,我用的是云计算方式,你不懂。” 专家听我说完,伸头都快伸出来了,他愣在那里,瞪着眼睛看着我。 我骗专家,这傻子竟然相信了。 专家趴在地上开始研究,我真想照他屁股上来一脚。我迷着眼睛靠在一边坐着看。突然,我跳起来,专家抬头看了我一眼,还蹶着腚眼子在那儿算。我看来了,一面兵砖上取2,一面取5,一面取8,一面取3,我不知道这样的结果会是怎么样,还是出去,还是遇到更大的麻烦。 我瞪了一眼专家说。 “你把墙上的兵砖,东2,西3,南8,北3,成这三个数的,每一条线,把那个砖取出来。” 专家在那儿算着,其实,这对于我来讲,很有难度,我觉得应该是这样算的。 专家到底聪明,几分钟就算出来了,这在几百年前来讲,恐怕是一个很难算的题了。专家算完看着我。我明天那个意思,就是想让我去抽兵砖。 “你去。” 专家看了我一眼,犹豫了一下,就去抽了。一块,两块,三块,我已经站起来了,站在一个位置上,随时准备跑。 第四块抽出来的时候,兵砖有变化了,那是一个阵形,我就知道坏事了,专家大概没有看过兵法,我看兵法也是二爷逼着我去的,看得也是囫囵半片的。 我想跑,可是没有地方跑,要跑只能是绕圈跑,有点傻逼。我站在那儿,腿有点软,那是十万精兵。 专家也蒙了,竟然还抱着四块兵砖,傻逼乎乎的站在那儿不动。 兵砖变化得我眼花缭乱,我感觉有点恶心,但是我还是在看,我要看到机会,这只有一次,就像人生一样,只有一次,不是电影,也不会重拍,失去这次机会,也许就失去了生命。 我看到了机会,专家还愣在那里,我拉着他,就从一条缝隙中往外跑,一路狂奔,冲了出去,我都没有想到,能冲出去。 专家到是真的坚持,这二货,还抱着四块冰砖。 我们刚站定,“呼隆”一声,我们两个就掉下去了,是水,那水我太熟悉了,下去呛了一口,就知道是湖水。 我拼命的往上潜,也不管专家了。 我到水面半天,专家才上来,这二带货,还抱着一块冰砖。 他缓过劲儿来,我说。 “你怎么把里面的东西拿出来了?” “怎么了?我需要研究。” “研究你姐姐的屁,你知道把冰砖拿出来的后果吗?” 专家摇头。 我把冰砖抢过来。 “你游回去,我下去,放回去。” 我拿着冰砖潜了下去,从另一个地方上了岸边,从山道上跑了。我回到村子,二爷在院子里走来走去的。我一进门,他乐了,看样子他一直担心我。 我把一块冰砖,还有那个盒子里的四个小粒拿出来,二爷的脸色就紧张起来。他拿着四个粒子看了半天。 “可惜了。” “怎么了?” “魂粒,看这冰砖我就明白了,魂粒经过一百年才生成,然后慢慢的结魂,兵砖才可以运行,运行兵势,你拿出来,这魂粒慢慢的就散了,一点点的变小,可惜了这个阵式,这个兵式是陵的一个外围,就是保护陵墓的,这回是破了。” “我送回去。” “晚了,你不可能再进去了,把冰砖给弄回来了。” 我把事情的经过说完,二爷摇了摇头。 “这些人我都没法说。” 二爷把冰砖拿起来,看了半天说。 “到是一块不错的东西,能卖上点钱。” 二爷把冰砖扔给了我,给你了。我这是二爷第一次这么大方的给我东西。我觉得那不过就是一块砖,年头长了一点动了。 第二天,二爷让我去市里买酒和吃的,我犹豫了一下,把那块冰砖带上了,我去找何西。 何西坐在店里,看到我就拉着老脸。 我把冰砖放到他面前。他拿起来看了一眼,一下就跳起来了。 “什么地方弄来的?” “马路上捡的。” “切。” 何西看了足有十分钟。 “给你一万。” “一万?”我叫了一声。 “两万。” 我不说话了,何西拿出两万,我拿钱就走,我这个后悔,他八大爷的,知道就背他一兜子回来。 我发现我现在喜欢上钱了。我回了趟家,纪晓青一个人在家里,她拦在门前不让我进。 “你总来干什么?我们家里没有人喜欢你。” “我想你会喜欢我的,我想把你的内裤还给你。” 纪晓轻脸都紫了,抬手就要打我的嘴巴子,让我抓住了她的手。瞪着她,纪晓轻吓得脸都白了。 “我告诉你,以后我再来,你把嘴巴闭紧了,带着微笑。” 我松开纪晓轻走了,本来想看看我父母,惹了一肚子的气,现在我对纪晓轻有点痛恨了,鸠占鹊巢。 我回村子,二爷除院子里的草。我把菜和酒摆到院子里的桌子上,二爷说。 “一会儿,来一个朋友,你别话多,只管听。” 我最不喜欢这样,敬着人,太累。 我刚摆好,那个人就推门进来了,竟然是一个女孩子,二十多岁,我觉得有意思了,我有点兴奋,这女孩子正是我喜欢的类型。 我不知道这个女孩子和这个不着调的二爷会有什么关系。二爷入下手里的工具,热情有点过程。 我们坐下后,二爷就给女孩子挟菜,我原本以为二爷给我介绍对象,后来一看,根本就不是那么回事。 我听他们说话,我听出来点眉眼来,原来是二爷的一个什么好朋友的孙女。 女孩子并没有可得太久,一顿饭后,就走了。 “二爷,谁家的孩子?” “跟你没有关系,你时刻要记住,你是守墓人,守规你是知道的。” 我呸,这二货,还想让我断后,想什么呢? 女孩子看来就住在这个村子里,二爷没有送她,可以说明这点,但是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个女孩子。这个村子也是怪得要死,家家都不走动,就是那大门,几乎都很少开,我都怀疑这个村子里都空了,成了空村了。 第二天,我出去转,两个小时后回来了,二爷就冲着我发火。 “你瞎转什么?” 我没理他,我知道他知道我干什么去了,我确实是想遇到那个女孩子。我回房间,二爷拎着菜刀就进来了,吓得我“嚎”的一嗓子,跳了起来。 “你干什么?” 二爷瞪了我一眼,把菜刀扔到地上说。 “把那只兔子给剁了,晚上吃。” 这二货,差点没有吓死我,我感觉他精神不太正常。 晚上我们正吃兔子肉,那个二乎乎的专家和领导来了,他们说无法再往里进,考查队长和那个队员一直没有找到。 “那就没有办法了,我们只能做到这个地步。” 二爷喝了一口酒,大眼皮搭拉着,不理他们。我也觉得他们挺没有意思的,都带你们进陵了,你们难道就不会想办法再进去吗? 李福来的时候,是他们走了一个小时后,看来是被派来的。二爷看到李福,有些兴奋,我知道二爷要是兴奋肯定就没有好事。 李福求二爷帮忙。二爷竟然痛快的答应了,但是要那地图,李福转身就走。我就知道这后果,二爷是得寸进尺。 二爷夜里没有睡,他一直看着他画的那第图,就是选好祖墓的那个地方,这个想法不错,钱也有了,但是你大兴土木,恐怕肯定不行,那是国家的山,你动了,就是找病。 二爷第二天带着我去湖边,他和领导进了帐篷里,就他们两个人。 两个人谈了四个小时后,二爷带我回去了,他的心情似乎看不出来好坏,我不知道他去谈什么了。 三天后,领导就打来电话,二爷有些高兴,他看了我一眼。 “走,入陵。” 我就知道这是交易,估计和墓场有关。我过去后,那个领导把一厚落子的东西递给了二爷。 “特事特办,市长亲自批的。” 二爷并没有接那东西。 “先放你这事,选三个人,跟我们下去。” 我一听我们,我就知道,肯定得带上我了。我们下去,二爷就往那边的石壁游过去,东面的那个,是我们第一次进去的那个地方。 第一次总是让我感觉到害怕,不安,无尽的不安,汗总是在不停的淌着。 (本章完) 第170章 绝空雕 我们进去的时候,竟然不是原来我们要到的地方。 “以长点心眼,别傻乎乎的,他们的条件就是把考古队长和那个队员救上来,如果能发现刘教授的尸体,最好。” 这个条件大概是二爷谈来的结果,我还以为要付出多大的代价。 这个房间里全是井,一个挨一个的,而且水都是满的,我最害怕的就是这个东西。井在我的梦里无数次出现过,每次我都觉得那井是吓人的,这是一种症结,无法改变。 我不靠过去,就站在那儿,二爷慢慢的走过去,井是一排排,一行行的,我数了一下,81一个,我有点哆嗦,二爷看了几个井后,回头看那个专家。这次专家又跟着了,另两个队员更紧张,我觉得他们不应该那么紧张,可是就是紧张。 专家似乎还可以,他走过去,看着井,而且伸手去碰井里的水,还喝了一小口。 “挺甜的,估计是这个陵墓的一个供水点,就像我们的水场一样。” 这逼货想像力可真是丰富。我依然站在那儿不动,二爷也看着专家不太舒服,专家挨个井转着,二爷也不理他了,跟我坐在一边抽烟。 我听到“咕嘟”声的时候,我和二爷一下就跳起来,紧紧的靠着墙,那专家竟然没当回来,站在那个井前,往里看。 井喷,一下就专家给干倒了,满脸的是血,这回我知道什么是井喷了,太吓人了。我目瞪口呆,二爷紧紧的靠着墙,其它的两个队员几乎就蒙了,一动不动。 井喷出来的水直冲棚顶,棚顶开了一个洞,水竟然一点也没有下来,也许这个专家说对了,像是管道一下,估计是利用的湖底水的压力。 专家爬起来,擦了擦脸上的血,看了二爷一眼。 “够劲。” 我觉得这一下肯定是喝了一百度的二锅头了,是够劲。我想笑,没敢,二爷瞪着我。他让我过去看看,我明白他的意思。 我过去看了半天,摇头。 二爷一直没有过来,我就觉得不是好事,他肯定是发现了什么,我马上就回去靠到一边,二爷也慢慢的往这边走,他刚走来,那些井都喷开了,声音巨大,我担心房间会倒塌。 水的速度越来越快,二爷看了我一眼,大声说。 “如果能顺着水柱上去,应该可以到上面,我们没有其它的选择。” 这简直就是疯狂的选择,坐着水柱上去,上面什么情况都不知道,何况,这水柱也不是那么好坐的,有点火箭的感觉。 水的速度越来越快,我觉得这个速度是一个机会。 我走过去,二爷拉了我一下没拉住,他的意思是让他们先上。 我犹豫了半天,一下就冲到水柱上,瞬间我被冲了上去,进了那个水洞,然后就摔了下来,差点没摔死我,这二货的主意是不错。 我看着四周,墙上是空雕,那图诡异横行,看着就冷,那些上来的水,从一个惹大的水道流走了,你一条大河一样。 他们随后上来了,一个队员把腿摔断了,不是一件好事,二爷给包扎完事,另一个队员架着。 二爷看着空雕,他一直没有动,只有一面墙上有,有几十米大小,我看不懂这种东西,专家看着。 “这是空雕,也算是长见,不过手法达到这个水平,恐怕是太难见了。” “你看出来什么了?” 专家不说话,接着看。二爷回头看我,我摇头。 二爷拉着我靠到一边,小声说。 “想逃离这个地方,就顺着这水道下去。” 我看了一眼水道。 “这水太急了,我担心会出现问题,何况水道的另一边是什么也不知道。” “这应该这个陵的一个供水系统,我们在这里,只有从这里走,没有其它的出路。” “那空雕……” “我看出来了,最好快点,那是绝空雕,在中国历史上,出现过一次,那是一场灾,它第一次现世的时候,就死了近万人。” “怎么回事?” “绝空雕,每一个空隙里,都会瞬间喷出水柱来,那水柱细如针,就如同真的针一样,而且力量相当的大,你就穿皮过骨的,简直就像玩一样。” 二爷说完,我哆嗦了一下,这真的不是什么好事。我一下就跳到了水道里,二爷也不招呼那些人一声,一个高儿也跳下去了,大概跳得太急,反正是姿势不太对劲儿。 专家和队员也不是傻子,跟着就跳下去了。 我被冲得七晕八素的,落到了一个箱子里,我不知道是什么地方,漆黑一片,而且进来后,就被关上了,没有水,但是出不去。 我用脚踹,用手砸,屁用没有。我想他们的后果也好不到什么地方,我喊二爷,可是没有回声,我就知道坏事了。 这比在上面被水针穿死也好不到什么地方,我不喜欢这样的地方。我在这个箱子里四处的摸着,希望有什么开关一类的东西,但是没有,我坐在一角,等着,我不知道二爷会不会有办法。 我听到有声音的时候,我感觉那声音很奇怪,说不上是什么声音,我感觉到紧张。最张我听出来了,那是一种裂开的声音,不知道什么东西裂开了。 我正琢磨着呢,我的这个箱子,一下就炸开了,那声音太大了,吓得我心跳一下就停了八拍,差点没有让我就此交待了。 我爬出来,我所看到的是满地的白骨,乱七八糟的堆在一起,我哆嗦了一下。我看到了二爷,还有专家,两个队员。 二爷走过来,小声对我说。 “这些骨头,大概是盗墓人的,估计这是一条死路。” 我瞪着二爷,二爷没理我。石室除了这些骨头,没有其它的东西,也没有门,看来这些骨头大概都是从上面冲下来的人,最后成了这个样子。 二爷把一些骨头用脚踢到一边,弄出一块地方,坐下,他闭上了眼睛。我看着专家,专家眼睛里有惊恐,我就知道不是好事,那两个队员,也找地方坐下了,看来另一个队员受伤不轻。 “你看怎么办?” “我看还不如你看。” 专家显然有些手足无措了,我四处的看着,顺着水道爬回去,基本上没有什么可能了,那水流太大了。 我最终还是放弃了,二爷大概是休息好了,把我叫过去。 他看了一眼其它的人,小声说。 “我们两个逃出去,一会儿你和我挨紧坐着。” “他们呢?” “我只有这么大的能力。” “我们活着出去,还不如就死在这儿,上面的领导可以找任何一个理由,把我们两个送进监狱,我们是来救人的,反正又丢掉三个人。” 二爷又闭上了眼睛。他在等待着我的选择,其实,面对着生死,谁都会选择生,可是我知道,我和二爷两个人出去,那麻烦就会不断,会折腾得我们下半生都不得安生。 我犹豫不定的时候,二爷突然睁开眼睛,左眼睛邪恶得让我想自杀,我点头同意了,专家一直盯着我们,大概是看出了什么问题,他走了过来。 “二爷,你有什么办法吧?” “有。” “什么办法?” “死。” 专家愣了一下,他还在坚持着。 “你们两个说什么,我大概也猜测得差不多,如果你抛下我们,那就是谋杀。” “恐怕你们没有机会说话了。” 二爷不理专家,专家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我觉得二爷有点没人性,这可是三条人命,说丢下就丢下,不到最后的时候,也不能这样做,但是二爷做了。 “我们在这儿也是白受罪。” 二爷小声告诉我。其实我也知道,可是我就是心里上承受不了,我回去这件事会很久,甚至一生放不下的。 一直靠到了第二天,我同意了。 “守术中的一种,说白了,不完全是守术,是守术和巫术的一种结合,但是能不能成功,这个我不敢保证。” 我靠,弄了半天,还不一定成功。 “遁形。” 反正是邪门的东西,障眼法我见过,这种东西也许不一定能行。 “你玩过没有?” “没有,我只看到《守术老档》中的记载。” 二爷真是没谱到顶了。反正也是这样了,死活一试。 我和二爷靠着墙,在后背拉着二爷的手,专家一直死盯着我们,就是在夜里,他也不错眼睛的,这家伙到是挺得住。 我感觉二爷的手像棉花一样的时候,我就知道,二爷开始玩邪恶了。专家没有看出来,但是眼睛就是不错的盯着二爷。 我感觉到我的手也软了的时候,心里有些激动,到底是起了变化,这就说明,二爷还是靠那么一丁点的谱了,别弄个十三不靠的,这牌就没有办法玩了。 我感觉浑身都软了的时候,身体往下滑,二爷猛的就把眼睛睁开,近乎在吼。 “坐住了。” 我吓得一哆嗦,专家和另两个队员也吓了一跳。 我坐直了,其实,我真的想坐直了,身体太软了。专家大概发现了不对头的地方,他跳了起来,二爷一哆嗦。 专家一步一步的走过来,二爷瞪着左眼睛,是有点吓人,专家站住了。 “二爷,你不厚道,管怎么着,你把两个队员带出去。” (本章完) 第171章 柱子非常的大 这专家还挺尿性的,二爷不说话,就一直瞪着眼睛。 我感觉到身体发热,不属于自己的了。二爷叫醒我的时候,我差点没有气疯了,这二货。 我看到自己的下半身在石板里,二爷的也是,我们两个卡在了中间。 “完蛋。” 二爷说完,闭上了眼睛。 专家竟然大笑起来,笑得都不行了,两个队员也忍不住的在笑,我哭都哭不出来了,一点也动不了。这货太不靠谱,这么玩得玩死人,我想,我迟早得死在二爷的手里。 二爷再次睁开眼睛,看着我。 “看我干什么?” “这回死得有点惨。” 他还知道惨。专家把包放下,从包里拿出工具,他竟然把工具带得齐全,然后就开始砸,那青石板是真的坚硬,一砸一个白点。专家的手都震出血了,另一个队员也帮着砸,一天后,我们两个才被弄出来。 专家坐在一边看着二爷说。 “其实,我们可以一起想办法出去。” 二爷摇了摇头。 “没有办法,如果有办法,我也不会玩这个命。” 我看着二爷的左眼,我发现有问题,他的左眼从来没有这样过,我猜测二爷是玩了心眼。又挺了一天一夜,我有点挺不住了,那个受伤的队员已经晕迷不醒了。 二爷的脸色也不太好,毕竟是六十多岁的人了。 二爷要站起来,试了一下,没有站起来,我扶起来,他站了一会儿,走了两步,回头对专家说。 “我可以带你们出去,不过,你们不能说出真相,只说是什么都没有看到,一切都是到现在结束,我们就出去了。” 专家愣了一下,我也愣住了,二爷看来是早就有出去的方法,但是他担心着什么。 “您担心什么呢?” “我是守墓人。” 我明白了,再往下走就是进陵了,原来我和二爷每次进去,都是在陵外的保护的机关里,根本就没有真正的进到陵里。 专家也明白了,他想了很久,同意了。但是我看出来,那并不是心里话,我小声对二爷说。 “假的。” 二爷点了点头。他又开始犹豫了,其实我理解二爷,我最服二爷的就是一个信字,守墓守陵,一生从来没有失信过,那个皇帝给的牌子,不过是几百年前的一个历史了,但是他还在坚守着,愚蠢?这事真的就不太好说。 二爷走了一会儿,说。 “我带你们出去,你回去可以再来,可以进入陵里,不过后果你们自己想。” 专家心里的高兴我是看得出来的,我一下就很讨厌这种人了。 二爷拉我到一边小声说。 “我的左眼可以看到两道门,我不确定那道门是进陵里的,如果真的进了陵里,什么东西都不要碰,千万记住了。” 我点了点头。二爷看着对面的墙,慢慢的走过去,他把手举起来,要去拉门,但是又放下了,我这心被折磨得稀碎。 二爷回头看我,我不知道那是什么意思。 两道门,他应该能看到两道门,他的那只左眼,他在犹豫着,那一道门会是安全的。我把头转过去,二爷看了一会儿,就面对墙壁。 专家看了我一眼。 “他在干什么?” “他在玩诡异的东西,你们小心,千万别吓着你们。” 专家不以为然,他摇了摇头。但是,眼睛没有离开二爷。 二爷伸出手,猛的一拉,他一下就摔倒了,我一激灵,这货玩什么呢?他举着手,那只手似乎抓着什么东西,但是手里却没有,我觉得那应该是把手。 二爷爬起来,看着手里,又看看墙上。 “他在干什么?” 专家问我,我没理他,走到二爷身边。 “怎么回事?” “把手掉下来了。” 二爷看着我,似乎在征求我的意见。 “你自己看着我,我离你远点。” 二爷瞪了我一眼,他把把手扔了,从动作上能看出来。二爷移了一个门的位置,可以看出来,两个门是挨着的。二爷犹豫了半天,摆手让我过去。 我过去后,二爷小声说。 “我觉得你应该实践一下。” “可是我什么都看不到。” “我可以告诉你。” 其实,我压根就不想干这事,二爷他都犹豫了,还害怕了,他就让我干,还美其名曰,让我实践。 我没有拒绝,如果我出现了问题,你躲得再远,恐怕也不会好受到什么地方去。 二爷走到角那儿说。 “往左,再往上一点,再往上一点。” 我摸到了把手,冰凉,不太舒服的感觉。我拉了拉,没有反应。 “什么颜色的?” 我回头问二爷,其实这都无关紧要的事,我就想放松一下,我感觉我的手在抖。 “说不出来的颜色。” 这货,我把脸没有扭过来,使劲的一拉,门开了。我看到了里面,三根柱子,石柱,盘狗,柱子非常的大,盘着狗,人家盘龙,它盘狗,真是邪性得要命,除了柱子,什么都没有,空空的。 我退到一边,二爷走过来,往里看,也不进去,专家就二乎乎的,直接就进去了。我和二爷对视了一眼,我们两个谁都没有进去,看着专家在里面走来走去的,研究那三根柱子。 我和二爷靠在墙边坐下了,我知道,这里的一切不会那么太平,如果说得没有错,这应该是进陵了,不是陵的外圈,进陵更加的危险。 我知道,狗柱,我觉得叫着就别扭,叫龙柱什么的,更习惯。这狗柱就是满族的东西,满族有一个习俗,狗图腾,相传当年努尔哈赤被狗救过,所以就成了满族的图腾,也是老祖宗,不吃狗肉,不戴狗皮帽子,这狗柱大有龙柱的意思。 专家还在里面转着,看着狗柱,我想,他这辈子都没有看到过。他拍照的时候,用了闪光灯,里面的长明灯光线不够。 闪光灯一闪,二爷哆嗦了一下,随后门就关上了,现在我能看到那门了,真实的存在着。我哆嗦了一下。 二爷慢慢的站起来,走到门那儿,上去就拉,门再次开了,可是不是那个有狗柱的一个房间了,里面摆着大头棺材,就是头很大,尾巴很小的那种棺材,大头冲着外面,一个挨一个的摆着。二爷手在抖着。 他把门又关上了,我就知道,这个门是一个奇怪的门。他关上门就躲到一边,我也跟着过去了,那个队员有点毛了,他看了我们一眼,过去拉门。 门再次打开的时候,我和二爷都紧紧的捂着嘴,门里是吊死鬼,一个挨一个的,伸着长舌头,恐怖到了极点。 那个队员腿一软就坐在了地上,我和二爷谁都没有动。门再次要关上的时候,二爷一下就窜起来,抓住了门。 “快点。” 二爷叫我,那个队员也明白了,背上那个受伤的队员就冲了进去。 我们在吊死鬼的缝隙中,钻来钻去的。一直到了另一面,那有一个窝仓,二爷犹豫都没有犹豫就跳了下去,我跟着就滑了下去,那个队员把着自己的队员,跳了下去。 滑到仓底,下面竟然是谷物,二爷抓了一把看了看,没说话。二爷转着,我觉得这是一个失策的选择,进了仓底,恐怕出去就很难了,我估计了一下,从仓底到上面,至少有七、八米,想爬上去,恐怕都不可能,光滑的仓壁。 我和二爷没有什么新发现,靠在一边坐下了,那个受伤的队员看着越来越严重了,可是没有一点办法。 我们正坐着,上面有绿色东西流了下来,味道竟然青葱的味道,是我喜欢的味道,可是我现在不喜欢,谁知道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呢? 二爷站起来了,绿色的液体流了进来,而且不断的在流着,仓壁加上青葱的汁,更滑了。我知道,如果这样下去,恐怕我们就会交待在这里。 “二爷,这样下去后果,你也应该知道。” “废话他妈的话。” 二爷又翻脸了,跟酸脸的狗一样,说翻就翻,他就是把脸翻过来,那边也不一定比这面强多少。 青葱的汁已经没过了膝盖,二爷还是没有想出来办法,不过看着似乎并没有慌乱,那个队员一直抱着他的队友,他那渴望的眼神让我受不了,我从来就没有看到过这样的眼神。 一根绳子扔了下来,是那个专家,他竟然出来了,我们被拉上去了。专家有些得意,他竟然没有事,这到是奇怪了。 二爷没理专家,我们又从吊死鬼中间穿过去,那简直比过枪淋弹雨还受罪。我们过去,二爷就踹那门,一点也不动,他回头看专家,专家的得意之色没有了。 “你是怎么出来的?” “不知道。” 二爷气得差点就抽这个丫的了。我也摇了摇头。二爷又钻进了吊死鬼的尸林里,我跟着,他们也跟着,刚钻到一半,就出事了。我就知道,你这样来回的折腾肯定是没有好了。 大叫的是后面的队员,他竟然被一个吊死鬼给拉住了手,挣脱不了。专家回身要拉。 “别拉,别管他。” “放屁,我能不管吗?” 我这到是第一次看到专家的男人色彩。 二爷骂了一句。 “二货。” 我紧跟着二爷,冲了出去。二爷靠在墙上,那些吊死鬼竟然转动起来,大换其位,我当时就蒙灯了,这绝对是阴术。 二爷脸上的汗一直在流着。 (本章完) 第172章 漩涡下面是水 吊死鬼越转越快,惨叫声越来越大,最在越来越小,二爷摇了摇头。 他慢慢的从墙上滑到地上,坐在那儿,我看着二爷。 “这三个人估计没有什么好下场,这些吊死鬼,肯定是不自己愿意死的。” “不研究那事了,死活的,我们得想办法出去。” 二爷说得没有错,不过,想出去,恐怕就没有那么容易了,入陵了,这只是陵的外部,恐怕想逃出去,不太容易。 二爷翻着白眼,我顶看不上他这点,想不出招子的时候,就翻着他的眼睛玩,这简直就是要命。 窝仓里的青葱汁快满了,青葱的味道有点呛人的眼睛,我往里看。突然,青葱汗竟然旋转了起来,速度越来越快,成了一个漩涡了。 二爷也看到了,他站起来,看着,漩涡越来越大了,我差点没有叫起来,漩涡下面竟然是水,那水我知道,发绿,是湖里的水,我想,这也许是机会,但是我不敢肯定。 “跳。” 二爷跳下去了,这货从来不给人准备的时间,我跟着跳下去了,果然就到了湖里。潜上去,是黑天。 “我们从那边游上去,然后逃命去,这回一下就失踪了三个人,还有那个专家,听说那个专家还是什么国家的什么,反正我不懂。” 二爷告诉我这些,我知道。 我们游上了岸,就钻进了树林子。我们的脚步一直没有停,半夜跑回了村子。 进了屋子。 “二爷,我们在这儿肯定不安全。” “今天没事,先弄吃饭的,然后休息一下,我们再跑。” 我们睡下的时候,天没有月亮,整个山村很黑。我感觉总是要出事的样子。二爷的鼾声起来的时候,我还没有睡着。 我睡着的时候,我不知道二爷起来了,他躲了起来,这让我没有料到的,我起来的时候,已经被人给看起来了。 我这个时候才知道二爷逃跑了,他不是没有时间叫我,而就是把我扔下了。我被带走了,在一个办公室里,呆了一天,才有人来。 进来了三个人,他们审问我,还做着笔录,这似乎是一个法律上的程序,我问他们我犯了什么罪。 他们告诉我,谋杀,我靠,这罪可大了,我为自己辩解,我知道徒劳,可是我要为我的生命争取它的最大时间。 最终我听明白了,他们是在吓唬我,他们的意思,还是让我找到二爷,如果找不到二爷,我带他们下去找人也可以。 我也看出来了,他们对人似乎并不那么重视,他们的目的就是要入陵,到陵的中心,那里到底有着怎么样的诱惑,我不知道,二爷大概也不知道。 我还是无法进入到陵里,二爷没有告诉我完全的方法,那么李福呢?他有地图,虽然只是一部分,但是也应该知道一点,但是李福一直没有出手。 这绝对是一件怪事,除非李福是真的没有办法入陵,上次李福进陵的时候,往淤泥里钻,想想都觉得可笑,有可能他是真的没有办法,他上次进的也不过是外陵。 李福一直跟着搅在里面,肯定是有所图,不在他不会这样,招惹上这些人,想脱身的时候都难。 二爷躲起来,他没有叫我,我不知道为什么。 他们一直没有放我出去,因为我一直没有答应他们进去,我只是告诉他们,那个口就可能进去,我没有告诉后来的那个口,他们不说真的假的,就是让我带着去找人,这次他们会配备最先进的设备,我们在什么地方,他们都可以看到,而且可以指挥我们。 这绝对不是一件好事,如果那样,这个陵就无法保住了。我想二爷会来救我的,但是他没有。 我在里面呆了七天,我答应他们的要求了,二爷不来救我,我也不能就等在这里,我也熬不住了,他们天天的跟我谈话,没白没夜的,车轮大战。 我睡了一天一夜后,他们把我带到了湖边,湖面上很平静,是我喜欢的那种平静,略有微漪。 我穿上潜水服,还有四个人跟着我,什么卫星定位,可视跟踪,无线电话,总之,能用上的都用上了。 我到了石壁那儿,按着二爷的方法,果然就进去了。 那四个人并不紧跟着我,有点散漫,其实并不是,那是他们布置好的一个队形,我觉得好笑,在这个地方你还摆什么架式?一点用也没有。 我进去后,又不是原来的那个地方,这陵是同门不同路,诡异多端。这让我觉得非常难受,其实,我心里很矛盾,二爷是守墓人,我也算是半个了,做出这种事情来,我绝对不仅是对不起二爷,还有是一种守信的问题,升华一下,就是品质的问题。 我觉得有点恶心。 这是一个复式结构的房间,我最不喜欢遇到这样的房间,主要是上一层,充满了变数。我进去后,就找了一个位置站在那儿,这个位置可以看到楼上的楼梯,也便于逃走,在这个房间的左侧有一个通道,我不知道那通道是通往哪儿的。但是,如果有可怕的事情,那做为一个逃路的通道是不得以的选择,也算是最好的选择。 似乎这四个人并没有太多的经验,他们都聚在一个位置上。一楼,如果叫楼的话,摆设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一个屏风,隔开,不过就是椅子,桌子,像人家一样,在陵里这么摆设的,我是没有见过,也没有听说过。 四个人把楼下查看了一遍后,做了汇报,请求上二楼。指挥中心问我下一步要怎么办。 我告诉他们,我只是带他们进来,至于里面什么情况我和他们是一样的。 那边有十几分钟才发来指示,大概是在研究这里的情况。 我站在那个位置不动,也不说话,我听到楼上有奇怪的动静,磨什么的动静,让我浑身都起鸡皮疙瘩。我不知道这四个人听到没有。 我没有想到,指挥中心让我先上。我站在那儿不动。 “你们就是混蛋。” 我根本就不可能先上去,指挥中心的人下了指示,逼着我上去,四个人中,竟然有一个是特务连的连长,我靠他大爷的,他不用枪,就可以把我弄上去,但是他还是拿出了枪。 我没有料到他们会玩阴险的。 他们的命就是命,而我的命就不是命了吗?就是特务连长开枪,我也不会上去的。特务连长够黑,把我的手差点掰折了,我不得不走到楼梯那儿。 我走到那儿,我心就生出了怨恨,这次我肯定让他们都留在这儿。 我迈上第一级台阶的时候,那种磨声大了。我一下就愣住了,二爷告诉过我,那是尸体磨牙的声音,这是变尸,非常的可怕。 我站在那儿,特务连长掰着我的手就使劲儿了。我想,我死,你们也逃不了。我往上走的时候,我看到了一双脚,我又站住了,特务连长也是十分的紧张,他的都在出汗,抓着我像水洗了一样,这个时候谁都紧张。 指挥中心那边来了指示,他们也看到了那双脚,让停下来,准备好枪。 我觉得这些领导的脑袋就长屁了,在这个地方用枪,简直就是破坏,找死。 “你们不能用枪。” 这四个人根本就不听我的。他们把枪都拿出来了,对着那双脚。我知道,那双脚是二爷的,那双破鞋我认得,我站在前面不动。 特务连长竟然的枪顶着我。 “你开枪好了,杂种。” 特务连长有点恼火,他把枪顶了我一下,我回头看了他一眼,然后拍了拍他的肩膀。 “年轻人,玩火会烧着自己的。” 这话让特务连长更恼火了,看他的年龄肯定比我大,而且那张老脸,看着像二爷一样。他恼火是恼火,指挥中心那边也看到了,命令他,不要把枪对着我。 特务连长把枪对着二爷的脚,我转身就下来了,我不跟你玩了,再不你们就弄死我,你们是让我来带路的,竟然这样对我,简直天理不容。 指挥中心的老总让我跟他对话。 “滚。” 我就送了他一个字,得罪了我,今天大家谁都没有好果子吃。一直站在楼梯上的人,也慢慢的退了下来,他们不害怕,那是假的。 特务连长看着我,我不理他。 “我说你这样怎么这样?” “你说我?你拿着枪对着我,你就是一个混蛋加杂种,滚。” 特务连长竟然给了我一脚,我想指挥中心那边也看到了。那边把特务连长给骂了,我根本就不听,转身往通道走,反正你们想打死我就打死。 特务连长大概是疯了,一下就把我按倒在地上。 “押上去。” 他对另外三个人说,过来两个人,没过来的那个人,我估计也是一个考古类的人员。我被押着,往楼梯那儿走。二爷的脚不见了,我心里不是害怕,尽管没有那四个人心里恐怖,但是陵里是变化莫测,随时就会发现你意想不到的事情。 我生硬的被推到了楼上,楼上是铜木色的装饰,看着就阴森,而且是空空的,没有什么摆设,但是有一个蓝色的屏风,一码的蓝,我喜欢的颜色,但是在这里我不喜欢,也许就此我不再喜欢蓝色了。 特务连长让他们松开我。 “我并不想对你这样,我们需要你的配合,这也是你的义务。” “义务你姥姥。” 我瞪着特务连长,这杂种就不是一个东西,如果有机会,我就弄他残废。 特务连长让我过屏风,我站在那儿不动。 “我带你们进来,冒险的应该是你们,而不是我。” 指挥中心那边没有说话。特务连长给了我一脚,我真想抽他一个大嘴巴,我看了一眼他手里的枪,他不一定敢打我,但是我怕他说走火了。 蓝屏上突然像演电影一样,出现了模糊的东西,我哆嗦了一下,往后靠,四个人都往后靠,尤其是那个特务连长,这个孙子。 蓝屏上的东西渐渐的清晰了,竟然是文字,是老满文,二爷教过我,认识得不多,估计是二爷在后面弄得什么。 “你自己。” 二爷大概怕我看不懂,就写了三个字,我就明白了,我自己过去。我看了特务连长一眼。 “你们在这儿呆着,我过去,后面很危险。” “上面是什么字?” 特务连长问我。 “我小学都没有毕业,我也不认识,我还想问你呢?” 没有人认识这三个字,不过指挥中心那边会想办法的。我不能再犹豫了,我大脚的往前走,绕过蓝屏,二爷抓住我的手就走。 顺着楼梯下去,后面是一个院子,院子有一个黑暗的马道,我跟二爷进了马道,马道有点残破,走得坑坑包包的。 这马道是够长的了,足足有十分钟才看到亮光,长明灯扑煽着,一明一暗的,有点吓人。 “这是四环道,就是陵外的四环。” 我靠,这也带环的,北京那几环几环的,也许就是从这儿来的,这都是没有准儿的事。下了马道,二爷看了我一眼说。 “到这里就危险了,一切都要小心,四环道,也应该有一个可以出去的口,我们找找看。” “我想,他们会跟来的,那些人有着先进的设备,我也被装了定位系统。” 二爷听完,一愣,然后上来就给我了一脚。 “你怎么不早说?” “我是想说了,太紧张了,就忘记了。” “把那个东西扔了。” “我找不到,不知道他们放在了什么地方。” 二爷也知道,这个东西想弄下来也没有那么容易。 “不管他们了,这里他们也不一定能弄明白,就是他们过了蓝屏,也上不了马道。” 我不知道二爷玩了什么阴招。 我们从一个侧门进去。 “这是一个侧陵,应该是陪葬的, (本章完) 第173章 童步穿心 我进去,中间有一排的小棺材,数了一下,十三个,摆着各种瓶子,饰品。 “这棺材真小。” “童棺,是小孩子的棺材。” “够残忍的了,小孩子都陪葬。” 二爷没有说话,他四处看着,找出口。 我们听到脚步声的时候,二爷一激灵。 “不会是他们跟来了吧?” “不可能,他们没有办法过蓝屏。” 二爷说完,往后看,我也往后看,脚步声,有点凌乱。我觉得有点不太劲儿,这脚步似乎有点慌乱,特务连长这个人心理的素质很好,从来不会这样。 脚步声一直响个不停,按理说,他们应该到这个位置了,可是就是没有到。 “这脚步声有点怪怪的,不像是那四个人。” 二爷说完,我就冒出了冷汗,我觉得也不是,如果是还好办,至少我知道那是人,可是现在如果确定不是,那就是一件麻烦的事情。 二爷突然一跳,他跳一下不要紧,吓得我心“咣咣”的跳,要报缸的意思。 “是童心步。” “什么?” “鬼有鬼步,人有人步,虽然是在走步,但是走的却是不同,童步穿心,就是这里死的小孩子走出来的步,他们永远不会安宁,我们马上离开这里。” 我跟二爷冲出去,往另一个通道跑。那童心步,竟然一直跟在后面。 “别让他们跟上,如果跟上你,就会跟你一生,一生你都会觉得后面有人跟着人,这绝对不是太舒服的事情,而且你时刻都会听到脚步声。” 我路得欢实,不想欢实都不行,这真要命,我可不想一辈子都有脚步跟在后面。 这通道是七拐八拐的,最后拐得乱七八糟的,都不知道在什么位置上了。我们停下来,没有脚步声了。” 二爷靠着墙坐下了,他到底是年龄大了。我也坐下了。 “下一步怎么办?” “不知道,走一步看一步,反正得出去,不能再往里走了,这个陵里邪恶的地方太多了。” 我知道往外走,可是找不到出口。我站起来,这通道还没有到头,看着前面,黑黑的,看着就吓人。 我正看着,突然前面出现了一个小亮点,像眼睛一样,一闪一闪的。 “二爷……” “我看到了。” “会是什么?” “我听李福说过,年是一种兽,这里有一种兽也叫年,在黑暗里,那亮光会变,他可怕到什么程度?就连那些邪恶的鬼神,都避之三里。” 二爷说得没有错,那是年,它的眼睛在变化着颜色。 我狂叫一嗓子,就往回跑,我也管不了二爷了。 二爷比我的速度都快,竟然路到我前面了。二爷摔倒了,我踩着他的身体就冲了过去。 出了通道,是往回的路,我觉得和特务连长呆在一起,要安全一点。 我上了马道后,回头看二爷,他也跟上来了。我停下来等他,我觉得应该是安全了,年这种兽是地域性的,出了那个范围就没有事了。 二爷过来就踢我,我躲开了。 “小杂种,差点让你给害死。” 二爷的话刚说完,特务连长带着人就走过来了。 “你不说他们过不了蓝屏吗?” “我是说一个小时之内。” 我靠,这个二货。特务连长他们走过来,他看了我一眼,又看了二爷一眼。 “是二爷吧?” “我没有你这样的孙子。” 我觉得好笑,二爷骂人有劲儿,把特务连长给干得愣住了,半天他小声说。 “老杂毛,别给你脸不要脸,我最看不起你们这种人,什么守墓人,实际上就是盗墓,看不着就偷。” 二爷根本就没理他,我们往回走,特务连长把枪举起来说。 “你们再走一步,我就开枪。” “去你大爷的。” 我回头说了一句,和二爷没有停下脚步。 “咣”的一枪,我和二爷都站住了。 “这逼真的开枪了。” 我说完,看着二爷,二爷说。 “我们还走,他就是吓唬我们。” “你先走两步。” 我没有动,二爷也没有动,我们对这个孙子不了解,他要是真的开枪,干掉我们,那真是死得惨了。 我和二爷回过头。 “你们两个在前面带路,往里走。” “不行,里面有年兽,凶猛至极。” “我们有枪。” “那你们在前面走。” 特务连长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他们在前面走,我们在后面跟着。当我们看到那亮着的眼睛时,我和二爷站住了。 这四个唬逼,竟然没当回来,还往里走。 “还等屁呢?” 二爷小声说了一句,我转头就跑,特务连长他们专心看着那亮的地方。我和二爷到了那那个房章,从二楼下去,然后出去,转到了那个通道。 二爷还不停下来,他害怕他们追上来。 进了这个通道,走了十几米后,就拐了一个角,拐过角,我们都愣住了,宽大的通道,竟然悬着棺材,一个挨一个的,那空隙人根本就过不去。 “这是什么?” “吊棺,罪恶的人都会吊起来,入土为安,不入土则不安,这里更邪恶,我看离开这里。” 我们返回去,进来时的通道已经封上了,入陵不二道,这我知道,进来不可能再从原来的地方出去。 二爷上了楼,我跟着上了楼。二爷靠在墙上,墙上挂着幔布,我最初以为是一种装饰,现在看着二爷盯着墙,我就知道有事。 我把幔布拉开,吓了我一跳,竟然是一面铜镜,很大的铜镜,有一米六七大小,这个铜镜做得不错,看人看得很清楚。我正想看看我自己的模样,我大叫一声,一个高儿跳了至少有一米高,二爷一哆嗦,瞪了我一眼。 我的汗都下来了,镜子里竟然有一个人,我靠他八大爷的。 二爷慢慢的走过去,看着镜子,然后也倒退了数步。 “躲开,不要正对镜子。” 我一下就闪到了一边,二爷也闪到了一边。 这时我听到了脚步声,随后特务连长带着两个人跑了进来,他们慌乱得要命。 他们跑进来都坐在地上,喘着粗气。 我和二爷谁也不说话,看着他们。 “救人,救人去。” 我和二爷不搭话,也不动。 “我让你们救人。” 他冲着我们喊。 “傻逼,你们手里的枪都救不了,我们怎么救?” 我回敬了他一句。 特务连长跳起来,一下就抓住了我。 “松开,冲他使什么劲儿?你应该汇报给指挥中心。” “一切设备都不好使了。” 我听了,觉得高兴,傻蛋们,你们痛苦的时间到了。 特务连长摇了摇头。 “怎么回事?” “那真是兽,太吓人了,千变万化的,枪也不好使,那兄弟被吞了,惨呀!血淋淋的。” 二爷闭上眼睛,半天才睁开,他把我拉到一边。 “不在管他们的事,他们已经惹上麻烦了。” 二爷小声说。 “我们怎么出去?” 二爷没有说话,看了一眼镜子,我就明白了,那是通道。但是,用什么方法,我不知道。 他们的一个队员,站在镜子的正对着的位置,我和二爷都看着这个队员。 突然,有声音,我和二爷都紧紧的靠着墙。突然那个队员大一声,人没有了。 再看,在镜子里,镜子里的那个人,古代人,消失了。 “易位。” “你不是说那是通道吗?我们可以从那儿出去吗?” “我没说,那是你理解的。” 二爷回了我一句,差点没气晕我。 特务连长毛愣了,他看着镜子,那个队员在镜子里不动。 “你们玩阴的?” “这里本来就诡异,我告诉过你们的领导,你们进来了多少人?有几个出去的?” “你们就是想把我们一个一个的害死,因为你们是守墓人。” “不跟你废话,有种进来,就有种自己出去。” 特务连长二呼呼的,又把枪举了起来。二爷一下就给扒拉到一边,叫我跟他走。二爷又往马道那儿走了。 “那边有年兽。” 我小声说。 “没道可走了,去那边总比跟这个疯子呆在一起要好得多。” 我们走到马道的一半就站住了,二爷也知道,那年兽可不是好惹的。 “那小子什么时候能从镜子里出来?” “那个古代人不换他,他就呆在那里吧!” “那古代人去什么地方了?” “也许就在你身后。” 这个二货,吓唬我,我还是回头看了一眼。 他八辈祖宗的,那古代人真的就在离我们不远的地方,拎着剑,拖着剑,那剑声瘆人。我慌了起来,二爷装着镇定。 突然他喊了一声。 “跑。” 我觉得这辈就跟他跑了,不停的跑,随时的跑,真是要了血命了。 跑到那个通道,二爷就站住了,我也站住了,那眼睛就在前面,后面就是古代人。 “选择一种死法。” 二爷说了这么一句,我靠,看来是没有活路了。 “你去干年兽,我去干古代人。” 我想,好歹那也是人。 二爷瞪了我一眼。 “两股力量胜算的可能性更大。” “我不想死得那么惨。” 年兽竟然也不动了,古代人也往这边走。我靠他八大爷的,这种选择我是第一次遇到。二爷突然“嘎嘎嘎”的一笑,年兽竟然停下了,剑声也没有了。 二爷的笑声竟然如此多端和美妙,这是我没有预料到的。 我正琢磨这事,再看,那年兽竟然吼起来,地动山摇的,那古代把剑在石壁上磨出更响的声音。 二爷的笑声招惹了他们,更加的愤怒,我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我快把牙咬碎了。二爷突然把左眼睛摘下来,一下就拍到了墙上,差点没拍碎了,这货也紧张得要命。 石壁退了出去,我一下就冲了进去,然后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本章完) 第174章 鬼脚 我醒来的时候,二爷坐在一边,看着我。我感觉头痛得要逆天了,我摸了一下,头已经被二爷给包上了。 我看着四周,漆黑一片,摸了一下,我愣住了。 “怎么会是一个小石洞?” “就是石洞,有这个石洞,我们才躲过了这一劫难。” 老天,这货也不告诉我,我还以为是通道,一个猛劲就往前跑,一下就撞到了墙上,我勒个去,这个二货,也不提前告诉我。 我捂着头不说话,外面听不到任何动静。 我坐得有些烦了,站起来,伏在石壁那儿听,什么都听不到。 “别听了,什么都听不到,外面什么情况,我们无法知道,我是用左眼弄的一个眼窝,事实上它并不存在,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用一次,我的左眼的视力会下降,而且不会再升上来,用的次数多了,就会失明。” 我愣住了,没有想到会是这样,这个守墓人到底有多少的邪恶之术,我是无法说得清楚了。 “那我们怎么办?” “等,要有耐心,现在出去,也许那年兽就会蹲在外面,那个古代人就会举着剑。” “这样,不过我琢磨着,如果年兽和古代人打起来,那应该会怎么样?” 我说这话,二爷一愣。 “这到是我没有想到的,不过我们还是为了安全,再等上一天。” 就在这个不到一米的小屋子里,呆上一天,那滋味可不太好受。 这一天呆得我想撞墙死了。 二爷拿出左眼的时候,我突然觉得还是呆在这里好一些。可是二爷把左眼睛给按到墙上了,我紧紧的靠着墙,二爷也靠着墙,外面竟然没有动静。 我慢慢的探出头来,就感觉有剑声,我猛的缩回来,二爷一下就冲了出去,把剑给踢掉了,我跟着就冲了出去。 古代人瞪着我们,二爷把剑捡起来,上去就给古代人一脚。 “鬼脚。” 二爷大喊一声,吓得我一激灵,那古代人竟然没有动,二爷一下就摔倒了,古代人笑了。 “坏了。” 我扶起二爷准备跑,二爷说。 “别动。” 那货都笑了,他竟然还叫着别动,这个古代人比我们高出两个头,别说会不会两下子,就那块头,抓起来,摔到墙上,小命就没有了。 我正哆嗦着,古代竟然慢慢的倒下了。 “我这鬼脚就没有走过空。” 我愣了一下,估计这货在吹牛,什么鬼脚鬼手的。我和二爷跨过古代人就跑,年兽要是追来,估计就没有这么幸运了。 我们又返回去了,特务连长和队员没有在那里,也不知道去了什么地方。二爷看着镜子,那个队员还在里面。 “我们可以从这里出去,但是不要易位,把他换出来,你就要在里面呆着,除非还有人来换你,估计是没有人换你,我也不会换你的,我可不想在这个冷冷的铜镜里,过完我的余生。” “怎么做你告诉我。” “走东不走西,走南不走北,镜子里的方向正好和我们是相反的,而且是变幻不定的。” “你不说还好点,一说我更蒙了。” “你进去后,就往左,往左就没错,再有就是站到镜子前,不要和镜子里的人对上,也不是对视,只当他不存在,我们两个一起进去,从侧边。” 我和二爷站定后,我感觉到了巨大的吸力,然后就“飕”的一下,进去了,我进去就往左走,镜子里有股铜味,而且还很冷,我就往左走,二爷这二爷竟然往右走,这老小子不会调理我吧?在这种情况下,我也不敢造次,如果不听二爷的话,也许真的就会在镜子里了。 我一直坚持着往左走,我看不到二爷的时候,我心里开始慌乱,这里就是铜的世界,铜的味道,铜的颜色,无尽的铜色。 我没有想到,一面镜子会这么大,二爷说过,镜子包罗天下,当时我还不以为然,现在是知道了。 我走筋疲力尽的时候,我遇到了二爷,我看到了一条道儿,像是一个虚幻的道一样,徒生绿色。 我们走上这条道儿,几分钟后,我再回头,一切都消失了,我们竟然是在岸边的树林里。我没有料到,真的就出来了。 二爷和我坐在草丛中。 “看来是有家也难回来了。” 二爷长长的叹了口气。 “那我们怎么办?” “只能是离开这里,当然,我不想离开这里,可是没有办法了。” “那祖墓和陵怎么办?” “每月阴历十三,我们回来一次就可以了,那个时候是入墓进陵的一个切口。” 我知道,每月的阴历十三是放鬼的日子,墓和陵口都放开,不过,那些人不一定知道,李福不告诉他们就没有问题。 “我们到什么地方去?” “永陵。” “清永陵?” “对,那儿有一栋老宅,我父亲留下来的,一直闲着。” 我知道清永陵是清王朝的祖陵,位于辽宁省新宾满族自治县永陵镇西北起连山脚下,距离二道白河子村,走山路要一天的时间 它始建于1598年。清天聪8年(1634年)称兴京陵,顺治16年(1659年)尊为永陵。在陵内埋葬着努尔哈赤的六世祖、曾祖、祖父、父亲及他的伯父和叔父,辈分位居关外三陵之首,也是我国现存规模较大,体系完整的古代帝王陵寝建筑群。 这里也叫兴永陵,京兴京永陵是着名的清初关外三陵之一,是清太祖高皇帝努尔哈赤的祖陵。是努尔哈赤六世远祖猛特木(追封肇祖原皇帝)及其嫡福晋(追封肇祖原皇后)、曾祖福满(追封兴祖直皇帝)及其嫡福晋(追封兴祖直皇后)、祖父觉昌安(追封景祖翼皇帝)及其嫡福晋(追封景祖翼皇后)、父亲塔克世(追封显祖宣皇帝)母亲喜塔拉氏厄默气(追封显祖宣皇后)以及伯父礼敦、五叔塔察篇古等人的墓地陵园。 陵寝前端原为一条笔直的黄沙大道,称为“神道”。通过神道是清永陵总门户“正红门”,木栅栏的建筑形制保留了满族人的建筑特色。前院并列着四祖碑楼,它们的建筑、规模、大小都是相同的,在同一院子里并列着四位皇帝的碑楼在全国是独一无二的,在每座碑楼前后门左右各有一条坐龙,这16条坐龙意在清王朝稳坐江山。清永陵第二道门为启运门两侧各有前后对称的五彩云龙袖壁两座,造型精致、栩栩如生,此种陶质砖雕经三百年不风化。通过启运门即为方城,以启运殿为主体,左右两厢分置东西配殿,供奉着各位神灵。启运殿、西配殿之间为焚烧祭文的“焚帛亭”。绕过启运殿就跨入了宝城,宝城是陵寝墓葬所在地,清王朝的六位祖先就安息在这里。 清永陵北依启运山,南临苏子河,对恃烟筒山,堪舆家称之为神奇的风水宝地。 这是我对清永陵的了解,他离市区不过两个小时的车程。 二爷在那边有房子,有老宅,这也许并不奇怪,我们家不是满族,但是二爷竟然是满族,这个就没有办法说了。 新宾原来是一个镇,现在叫成县了,自治县,这都无关紧要了,最紧要的是和二爷发生的故事。 我喜欢叫镇,那些老辈人也喜欢叫镇,我也跟着叫镇。我觉得镇似乎才有那种味道。 我跟二爷翻山越岭,50公里的路,我们走了一夜,九点多才到镇里,二爷确实是老了。 对于这个清永陵,我并没有什么觉得特别的地方,有些地方是虚化了,陵墓我看得多了,西安是坟都,那里我呆了一年,中国的狮子园,五个,我也全走了,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儿的地方,唯一特别的就是16条坐龙,我感觉很怪异,甚至说是诡异,一直在我的脑袋里驱之不散。 二爷带我进了镇后,就在镇的靠山,这是山区,靠山建宅的不在少数,那老宅就是靠山而建,我喜欢,后窗户就可以看到山上的松树,常年的绿色。 老宅霉味很大,可见已经很久没有住人了,那锅里都长了毛。 二爷告诉我,深入浅出。 第二天,我出去买了很多的菜,米,面,还有菜种子,二爷开始种菜,手法老道,这点我知道,他在二道白河村的时候,就自己种菜吃。 菜种下去了,三四天就冒了出来,我喜欢这种生活,只是我想纪晓劝,我不知道突然就会想这个纪晓轻,我本应该恨她的。这个时候,我才发现,我是爱着她的,如果不爱着她,我完全可以揭穿这一切,原来我竟然是爱着她的。 这到是让我自己吓了一跳,我一直以为没有办法,这就是命,原来不是,我是爱她,再没有揭穿这一切。 “二爷,那纪晓轻到怎么回事?” 二爷停顿了一下,把锄头放下,坐到小凳子上,点上烟。 “这就是命,那丫头就是一个孤儿,虽然是刘教授养大的,但是她没有享受到家庭的温暖,而且,刘教授并没有成家,刘教授对纪晓轻的感情产生了变化,而纪晓轻却一直拿他当父亲,她接受不了他,她感谢刘教授,把她从小带到大,培养成人,而且也是考古最年轻的副教授,所以说,她的心里出现了问题,并不是什么诡异造成的……” 我愣在了那里,我一直以为是什么诡异的原因造成的,原来是这样,二爷竟然一直没有告诉我,看来我也是傻得冒了烟。 我坐在院子里,我喜欢这个院子,院子里有一棵杏树,这个杏树长得很大,估计也有几十年了,坐在树下,摆上酒,慢慢的浸喝,确实是一种享受,二爷在那个村子里的时候就喜欢这样,大概是对这里的一种怀念。 二爷种地累了的时候,就会到这儿坐着,或者是从后门,直接上山上去,这里和二道白河子村不一样,那边的村子远,这里打不了猎,而且持枪是违法的。 他上山也是下套子,套野鸡,当然,这个时候也是违法的,但是他依然在干,我劝过他,他不听。 这些日子,二爷也只限定我到山上去,其它的地方不让我们去,我想那些人肯定会在找我们。 明天是阴历十三,二爷竟然没有提回去看看墓和陵的事情。我也没有提醒。 这一天过去了,第二天二爷突然说。 “昨天阴历十三,我忘记了。” 便再也没有说什么,我觉得这么大的事情他是不会忘记的,肯定是有其它的原因,他不想说。 (本章完) 第175章 尸珠 七月,这个赫图阿拉城,举行一次祭奠,规模两万人,就在永陵,这样规模的祭奠很少见,二爷似乎也有兴趣,他告诉我,那天,一定要去。 我没有想到的是,那天二爷换了一身衣服,还弄了一个帽子,帽子我是知道什么意思,掩盖脸面,换衣服,这对于他来讲,很少见,除非有重大的情况,在他身上就没有出现过重大的情况,看来,这回应该算是了。 他是守陵人,不过我可以肯定,他没有经历过这样真实的大典,这次虽然有两万人,规模很大,但是有着表演的性质了。 那天,我跟着二爷去了赫图阿拉城,那里已经是人山人海了,祭祀的人都进了三进院落里。 这天是七月十五。 二爷和我从5米多宽的马道上到了城墙,这城墙是单壁歇山式的,很少见,我和二爷从雉堞女墙往下看。 “前朝后寝”,及由前至后纵向排列二方一园的三进院落。陵寝门以南为“前朝”是活人祭祀活动的场所,陵寝门以北为“后寝”,为已故帝、后安放尸骨的宝鼎、地宫。享殿就是他在阴间的宫殿。享殿后面的宝鼎、地宫是帝、后阴间的寝宫。 但是这是陵墓十缺少,其中之一就是大地宫,这很少见。二爷告诉我。 下面的人忙碌着,二爷一脸的严肃。 祭祀开始时启运殿前丹墀正中设反坫案。案上设爵三件、祝帛四份。参祭官员身着朝服集于启运殿前犹如上朝一样排班肃立。礼部官员行一跪三叩首礼读祝文,读祝后送焚帛亭焚化。如皇帝亲谒则举行望燎礼。 永陵祭祀始于建陵之初。只是当时典制不完备,祭祀礼仪、祭品、祭器,祭祀时间等均无定制。皇太极继位后追封四祖为四王,始定岁暮、清明祭陵用牛一头,遣守陵官行礼;而到了顺治五年追封四祖为四皇帝四皇后。定礼仪:四时大祭用牛一头、羊一只、猪一口,康熙三年定陵寝祭享祭祀猪改为祭祀羊,并酌定祭品。议定四时大祭。 这个祭祀就按照后期进行的,十分的繁琐,但是并不杂乱无章。二爷突然一激灵,我不知道他看到了什么,也许是那些人来找我们了。但是,我并没有看到,人太多了。 二爷没有动,他一直盯着一个女人看,那个女人穿着满式的衣服,“花盆底”旗鞋。 我听到“咯哒,咯哒”声,这是最让我奇怪的,两万祭祀的人,加上看热闹的一万多人,这里已经是人声鼎沸了,能听到那“花盆底”旗鞋发出来声音,根本就不可能。 除了这个声音,我还听到了脚步声,唯一的脚步声,那声音就是童步穿心,在陵里遇到的那些童棺时,遇到的童步声。 我汗流了下来,二爷把手握得紧紧的,只有紧张的人才会这样。二爷拉了拉帽子,接着看。 那个穿“花盆底”旗鞋的女人转过头来,我就呆住了,这个女人很周正,很漂亮,那笑也是恰到好处,明显的是冲着城墙上的我们笑的。 二爷打了一个冷战。 “你看到那个女人没有?” “我看到了,长得漂亮。” “你再细看,这些祭祀的人,大部分是找来表演的,只有一少部分是满人,但是,现在已经是满人汉化了,纯正的满人,几乎没有了,不过你看那个女人,年纪不大,‘花盆底’的旗鞋没有一个人能穿好的,可是你看她,走起路来,竟然那样的自如。” “也许是自己在家里练习的。” “你这么说也没有错,但是我觉得她就是另一个年代的旗人,说白了,就是二三百年前的人。” 我侧头看了一眼二爷,我不知道他在胡思乱想什么,二三百年前的人跑到这儿来干什么?谁能活到二三百,除非是鬼。 我想到这儿,脸也白了,二爷也许说得对。我小声对二爷说。 “除了这事,还有一件事,你在杂乱的脚步声中,听到了另一种脚步的声音了吗?” 二爷没有动。 “早就听到了,估计是跟着你来的,你就招这东西。” 弄了半天他早就知道了,而且还说是我爱招这东西。我招马峰子,我也不想招那东西。 “走。” 二爷说完就急匆匆的钻进了人群。我们回到老宅子,二爷就把门关紧了,还弄了一个符帖到了门上。 “你弄那东西干什么?屁用不顶,胡弄鬼的事。” 二爷不理我,我就知道遇到了麻烦,不只是那些人在找我们,连鬼都来找我们,这绝对不是一件舒服的事情。 我想离开这里,这个老宅对于我来讲,我感觉到害怕,在屋子里睡觉,都觉得凉飕飕的。 我不知道二爷什么打算,我看就是水来了再说的意思。 他进了自己的房间,我也钻进房间,把门,窗户关严实。我躺在炕上,冰凉,二爷不让烧炕,全凭着自己的火力来抗,这二货,不知道是什么打算。 我听到脚步声,就知道那个童心步来了,我心里发慌。脚步声一直在大门外,看来二爷弄的那个破东西还顶点事,不过我觉得也就是一时。 “花盆底”旗鞋的声音响起来,我一下就跳起来了,竟然都找上来了,二爷说得没有错,这个女人不是正常的人,我们不认识,她竟然找来了,这说明就是有问题。 我推开门,从后墙跳出去,我得逃离这个地方。我跳过墙,看到一顶帽子,竟然是二爷的,我愣了一下,这二货,竟然比还先跑掉了。 他总是这样,让我觉得不安全。 我顺着山路就冲了上去,我藏在树丛里往下看,看到了那个女人,扭达扭达的在大门外面转着,那个童心步的小鬼我是看不到,不知道那个女人能看到不。 我不知道二爷躲到了什么地方去,天快黑的时候,那个女人走了。 我不想回老宅子,穿过山杠,我往市里去了,我觉得我应该回家。 我到了国道,拦了一辆车,直奔市区,到了市区,我就直接回家,在外面十分的不安全。 我敲门,纪晓轻给我开的门,我觉得不太痛快,她拦在门口不让我进,我推开她,进去了。 “你干什么?” 纪晓轻跟我喊了起来,我父亲和母亲从房间里出来,看到我一愣。 “我回来了。” “这是我的家,你滚。” 纪晓轻走到我面前,指着我。我父亲把我推进了他的房间,母亲把纪晓轻拉走。 “我觉得你回来的不是时候。” 父亲这样说,我气疯了。 “这里我的家,我随时可以回来,如果你们不要我了,就直接说,办一个手续,我永远也不再回这个家。” “儿子,其实,有些事情,你不知道,这个纪晓轻挺可怜的,我们觉得找一个适合的机会,把事情说清楚。” “适合的机会?这多久了?我看你们就是不想要我了,我知道我不争气,当了守墓人,给你断了后,可是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阴差阳错的。” 父亲没有再说话,叹了口气,纪晓轻在那边还喊叫着,让我滚出这个家。 我推门就出去了,进了纪晓轻的房间,我推开门,纪晓轻愣了一下。我上去就两个嘴巴,然后转身就走。 纪晓轻疯了一下的追出来,我回头,她伸手抓我,我抓住了她的手。 “如果你下次再敢这样,我就掰断你的手。” 我松开纪晓轻,走了。我就像一个孤儿一样,没有人管我,我走在街上,那种感觉不太好。 现在我不担心被那些人给抓住,其实我现在在什么地方都一样,姥姥不痛,舅舅不爱的。 可是竟然没有人来抓我,我一直走到天亮,然后坐在浑河边,看着河水,何去何从的,我都不知道,唯一的出路就是再跟二爷这个二货混。 我去找何西,我上次从陵里拿了一个珠子出来,我就是防着这手。我进去后,何西愣了一下,然后就把我让到后面,我把珠子掏出来,何西激灵一下,他并不接过去。 “卖了,我需要钱。” 何西想了一下说:“你稍等。” 我坐下后,何西出去了,我不知道他去干什么去了,就是报警我也不害怕,反正都这熊样了,死活都是一刀。 门推开了,是二爷,何西跟在后面。 二爷坐下了。 “我告诉过你,不要动陵里的东西,你需要钱跟我说,祖墓里的随便一件东西,就可以让你有钱。” “你不懂。” 何西看了我一眼,转身出去了。 “把珠子给我。” 我不动。 “其实,我一直拿你当儿子,将来就是我死的那天,还得你给我打幡架纸的,那个珠子真的不能留下。” “你还当我是你儿子?什么要命的事不是你先跑。” “我是引开他们。” “你一次都没有引开。” “我们不说这事,以后我尽理做得有点爹样,你把珠子给我。” 我知道,今天不把珠子给二爷,二爷就会跟我玩手段,他的手段阴陨,我根本就不是对手,给脸就要,给台阶就下,别到时候弄得脸不脸,皮不皮的,就不好了。 我把珠子递给了二爷,二爷看了一眼,“咦”的了一声,很怪异的声音。 他拿着这颗黑珠子看了半天。 “是从尸骨的嘴里抠出来的吧?” 我点了点头。 “一个破尸珠你也拿,良莠不分,跟我这么久了,也不知道什么值钱。” 二爷把黑珠子放到了怀里,我就知道他在骗我,如果不值钱,这个东西什么都不是,何西也不会把二爷叫来,二爷也不会把珠子放到怀里,只有贵重的东西,他才放到怀里。 二爷总是这样,也许是一种习惯,守墓人的习惯有的时候,让人觉得非常的怪异,大概这就是很多人不愿意和守墓相处的原因之一吧! (本章完) 第176章 找墓珠 我跟二爷走回去的,走回那个老宅的,两个小时后车程,这货让我跟着他走山里,足足的走了一天。 我们依旧是从后墙步进去的。老宅里很黑,二爷进去后,并没有开灯,他也不让我开灯。 我们摸着黑吃饭,喝酒,我感觉到炕的下面鞋在动,一口酒就呛了出来,差点没呛死我。 “你不用害怕,那个小孩子在弄鞋,他没有鞋。” 我听完二爷的话,我真想一酒瓶子把他打死。他不告诉我,告诉我了,还说没有事,那童心步,可不是闹着玩的。 我根本就没有心思喝酒,我还不敢回自己的房间,我就那样的挺着,一直到后半夜。 “睡吧!童心步也累了,他睡了。” 我知道,二爷的左眼睛看到了。 早晨我起来的时候,二爷已经不在屋子里了。我出来,看到他在院子里除草,草都除得差不多了,这个时候院子才有点院子的感觉,那些青砖都长着绿苔,不过我很喜欢。 杏树已经结了果子,我坐到桌子前,看二爷干活。 二爷干完活后,就进了厨房,把一只野鸡拿出来,让我收拾,他弄了几个野菜。 酒菜摆到桌子上,在杏树下,那应该是很惬意的事情,如果没有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我把纪晓轻娶了,生活在这里,不管给谁当儿子,那也算是幸福,可是现在麻烦事情就多了。 我坐下,给二爷倒了一杯酒。 “干了。” 我和二爷干了一杯,痛快。 “什么事你说吧?” 我愣了一下。 “没事。” “没跟你说话。” 我干你八大爷的,吓死我了,二爷竟然没有跟我说话,我看看左右,没有其它的人。 “二爷,不带这么玩的,能玩死人。” 二爷用左眼睛看了我一眼,我就明白了,这货是跟我看不着的东西在说话。这个时候我才注意到,酒瓶子里的酒在慢慢的减少。 我听不到其它的声音,我只能二爷说话。 “这事比较难办,我看你还是找其它的人。” “你这么固执,看来我只好帮你办了。” 二爷这一句一句的,吓人。我的酒一直摆在前面,不敢喝,谁知道会出现什么情况,这事够邪恶的了。 我爷死的时候,上望的那天,那酒杯里的酒就没有了,这样的事情没有办法解释。 我酒杯里的酒果然就少了半杯。 “你走吧,三天后,我会去的。” 二爷摇了摇头,把酒干了,又拿出一瓶来。 “这回我们父子好好的喝上一顿。” “你答应了那东西什么事?” “是那个童心步,他七岁的时候死的,被人给掐死的,他让我给到掐死的人,然后给我彻骨。” 我愣了一下,那已经是三四百年前的事情了,上哪儿去找。 “什么地方知道吗?” “深山老峪。” 这话说得,深山老峪大了去了,这么大的地方,就是派上十万精兵,也找不到,二爷不想再提这事。 二爷又喝大了,我扶他进了屋,我睡不着,坐在窗户前,往外看,我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反正是乱七八糟的。 早晨起来,二爷就开始准备后天的事,他弄了一个大背包,里面装满了吃的,喝的,看来这次进山,并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时间也无法确定,我也开始准备我的东西。 这两天来,二爷就没有闲着。 出发的那天,二爷说。 “这次进山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这个季节深山老峪里的野兽也多,我们不得不小心,估计时间得二十天。” 二十天在山里呆着,说不定也是不错的事情。 不过我听说这深山老峪里有野兽,因为努尔哈赤封山二百年,管这山叫神山,而且到了后期,也因为交通的原因,或者其它的保护措施,没有遭受到破坏,所以这里野兽多,是自然的事情,就那狼,隔个五七八天的,就能听到嚎上一夜。 如果远远的听着,那也是一种自然的享受,如果跟它太近了,我想那肯定就不是享受了,而是受罪了。 从老宅的后面进山,小半天后,就没有了路,荆棘重生,脸上划出了不少的口子,汗水一浸,生痛。 中午,我们吃饭,然后睡了一会儿,再接着走。进入了松木,就好多了,不过这里的蛇特别的多,我最不喜欢的就是这种东西。 二爷也没有了往日的轻松,走走停停的,不进的就听到野兽的叫声。 天黑下来,我们上了树,把自己绑在树上睡觉。这并不是表示就十分的安全,如果有蛇,那也是一样的危险,不过这山区毒药很多,二爷带了不少,而且这里的毒性大的蛇并不多,也不用十分的担心。 第四天的时候,遇到了一些麻烦事,我们的水没有了,一直没有找到水,渴得难爱。 天黑后,我看到了河,我抬腿就要跑,二爷一下就拉住了我。 “那是森河,并不存在,就像海市蜃楼一样。” 我从来没有听说过,更没有见过,果然,没过多久,那条河就消失了。 “如果过去会怎么样?” “死,那是一种引诱,自然的绝杀,我遇到过一次,几个同伴全部失踪了,其实就是被吞掉了,连骨头都没有。” 我不禁的一哆嗦,森林里并不只是野兽可怕,竟然还有森河这种现象的存在,估计没有几个人知道。 二爷越走是越小心,也越走越慢,我们每天只走四个小时。 第十九天的时候,我们到了一个悬崖那儿,隔断了路。 “如果绕着走,还需要六天,如果从这儿过去,就到了。” 我算了一下时间,二爷是有意的从这儿走的,至少省下了六天的路。我看着这悬崖,摇了摇头,从这儿到那边的,有四米宽,说宽也不宽,如果跳远,五六米应该都不是问题,问题是这个悬崖,没有助跑的地方,掉下去就是死,尽管只有四米,我也不想冒这个险。 二爷把绳子拿出来,摇着,势了十几次,才挂到那边的树上,然后这头系在树上。 “爬过去。” “我晕高,恐怕不行。” 二爷不说话,背上包,就爬上了绳子,其实并没有那么难,我晕高也不是那么严重,我试着上去了。 到中间遇到了麻烦,我就感觉有一个东西拦住了我,怎么爬也爬不过去。二爷大喊。 “回去,回去。” 爬过来容易,退回去就难了,没有办法掉头,我只能硬着头皮往后退,可是退也退不回去。 我不知道怎么回事,前后就像有墙一样,拦着我。我越来越没有力气了,如果没有腿盘着,我早就掉下去了。 我没有想明白,到底是什么拦着我,进不得退不得。 二爷竟然爬过来了。 “你不要过来,有墙拦着,你回去……” 二爷根本就不听我的,他接着爬,果然就是遇到了墙,他伸出的手,想拉我,可是手就是过不来。 二爷把左眼睛拿下来,拍上那个不存在的墙上,我爬过去了,感觉胳膊和腿都不是自己的了。 二爷瞪着眼睛看着悬在那里的左眼睛。 “你没拿下来?” “没腾出手来。” “缓一会儿,我去取。” 我的话刚落,绳子断了,左眼睛掉了下去,二爷闭上了眼睛。 “我们下去找。” “算了,这么大的森林,找一只眼睛,简直就是找捞针。” 我和二爷往前走,我不时的就会看他的眼睛,那空的眼窝子怎么看都不舒服,吓人。 二爷似乎心情不太好,大概和眼睛有关系吧! 下午,赤坡,对面的山坡上,满眼的红,血红,整个山坡上生长着一种赤红的植被,不知道那是什么植被。 “就是对面的山坡上,那儿应该有坟,那个坟就是掐死那个孩子人的坟,他把坟埋到这儿,怕被人给挖了,看来得罪不少人,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我看着满眼是红的山坡,像血一样。 “那是什么植物?” “血魂草,像花一样,并不是花,可以药用,没有毒。” “那墓在什么位置?” “他告诉我,看到血魂草,就找到了,这种草只有在这个地方才能生长,而且极少见,可生血,止血,奇效,走的时候,带上一些。” 我和二爷下去,进了那一片红的血魂草堆,一股血腥味就冒了出来,而且越来越浓烈,我低头看,裤子上全是红色的了。 我和二爷走了十几分钟,也没有找到墓。 “这个墓应该就藏在这些血魂草里。” 二爷说。 我们在血魂草里趟着,我感觉就像是在血里趟着,血腥味呛人,跟真的血一样。 “这血魂草是什么成分?” 我问二爷。 “就是血,和血的成分是一样的。” 我觉得这不太可怕,有可能是二爷胡说,不过看这血,真的就和真的血没有区别。 天快黑了,我们依然没有找到,我们下了山沟里,搭好帐篷,把酒和吃的拿出来,我们喝了点酒后,二爷说。 “今天可以好好的睡一下,这血魂草附近没有任何听野兽,血腥味让这些动物感觉到害怕,这血魂草动物是可以判断出来的,和人的血还是有区别的。” 那天,我觉得我一生睡得最美的一觉。我醒来的时候,二爷坐在帐篷外面看着血魂草。 太阳升起来后,我们上了山坡,又开始了搜索,一直到下午,二爷叫我过去。 我过去后,二爷让我把血魂草拔了,我拔了一片,是一片平地,我不知道二爷是什么意思。 “平坟,这货竟然弄了一个平坟,没有坟头,跟原来的土地是一样的。” “那你是怎么知道的?” 二爷把那个黑珠子拿出来,一半已经是白的了。 “这东西就是找墓珠,遇到墓的时候,会变白了。” 我愣住了,如果是这样,显然不会那么不值钱,我瞪了二爷一眼,他把珠子递给我说。 “还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这东西留在身边会损血伤魂的,最好及早的处理了。” 我拿出小锹开始挖,二爷坐在一边抽烟。 一米五后,挖到了棺材,竟然是玉棺。 我把棺面上的土清干净,擦出来,竟然可以看到里面的尸骨,这玉是好玉,剔透。 二爷跳下来,看了一眼。 “竟然是玉棺,到是值点钱。” 二爷把棺盖给揭开后,把骨头装到一个黑袋子里,往里扔了一个萝卜,然后把棺盖盖上,填平。 “扔萝卜干什么?” “顶位,我觉得应该有后人,如果丢了尸骨,后人应该能知道,扔个萝卜顶尸,他们就不会觉察到了。” 二爷让我背着尸骨,往回走。 “不会背回去吧?” “不,找个地方处理了。” 走了两天,二爷找了一个平台,他把骨头拿出来,摆开。 “晒尸骨,十三天后,魂散。” 我们离开的时候,我看了一眼,是够惨的了,晒上十三天。 这趟跑尸之行,受了不少罪,但是也很快乐。我们回到老宅,已经过去了四十一天,二爷说二十天,是单程。我走到到一半的时候就知道,他怕我不去,我也没有问这事。 (本章完) 第177章 隐陵 回来后,二爷睡了两天。两天后,他并不是自己醒来的,而是被那个童心步小鬼给叫醒的。那天,小鬼散去,二爷长长的出了一口气。 “你如果不帮他会怎么样?” 我问二爷。 “小鬼难缠你也不是不知道,这个小鬼是你带出来的,我不帮你摆平,恐怕你下半生都不会安宁。” 我没有想到会这么严重。 “花盆底”旗鞋声,再次响起来的时候,我哆嗦了一下,二爷叹了口气。 “怎么回事?” “怨气十足,真是没有办法。” “我们应该去赫图阿拉城去看看。” “也好,明天去吧!” 对于这个赫图阿拉城原来我印象不过就是三进院落,坐南朝北的,可是现在看来,并没有那么简单。 原本这里也是守陵人的,但是在八十年代,就断守了,这个职业在慢慢的消亡。而二爷最终坚持到了最后。 他守的那个陵墓是一个隐陵,重要肯定是没有这个重要,但是规模上,隐陵要比这个赫图阿拉城大上几百倍之多,而且机关重重,而这个赫图阿拉城,连大地宫都没有,除了大地宫没有,还有石象生,华表,石牌坊,神道碑,方城角楼,陵寝门,石五供,大明楼,哑叭院,这也是一个奇怪的事情。 我和二爷第二天,上了城墙。 二爷说:“陵墓内向乾山巽向;陵寝外向为亥山巳向。翼火蛇、巳火珠,座327°、向147°。丁亥土龙穴,望天星。地支亥龙即北方来生龙。入水口在巳,左水倒右水,阳局110°。来水是旺水。出水口坤向已225°。旺在乙辰、长生、寅子、武曲。去水破军。” 我对风水不懂,所知道的不过就是听二爷说的,守墓人和巫师李福对这个有研究,二爷看得明白,其实这些对于我来讲,根本就不懂,跟我说和不说一样。 “这里还有一个特点,自古以来帝王陵寝只能葬帝王一人及其后妃,绝无祖孙君臣共一陵的先例。唯有永陵宝城内是祖孙共城,君臣一陵。自猛特木至塔克世为六世四辈人,是为祖孙同一宝城。四祖追封为皇帝为君主,礼敦,塔察篇古虽是族人嫡系子孙追封郡王、贝勒是为臣,君臣共为一陵。但是,努尔哈赤的正妻,却是在水陵里,这绝对是一个奇怪的现象,我一直守着那个陵,我也没有想明白。” 这到是一件非常奇怪的事情,我没有发表什么看法的权力,因为我不懂。二爷指着西内里说。 “燎炉,烧帛的,今天我们要注意那个地方。” 我看了一眼那个地方,那是我最不喜欢去的地方,烧总归是烧死人的东西,不吉利的地方。我一直看着那边,突然那边冒烟了,现在这个地方是被保护起来的地方,不可能有烟。 二爷愣了一下,就匆匆的往那边走。我紧跟在后面,二爷并没有靠过去,那儿围了不少的人,没过几分钟,工作人员就进来了,清场了。 那燎炉并没有人往里放什么,可是就冒烟了。我和二爷出来。 “二爷,怎么回事?” “无顾的就冒烟了,看来有怨气,不管是什么陵呀,墓的,都这么邪性。” 我和二爷回去,半夜,那“花盆底”旗鞋就在窗户下响起来,走来走去的,走得的汗毛立起来,冷汗直冒,我还不敢出去,二爷也不出来,他的房间在里面,大概就是听不到。 我坚持到了天亮,声音就没有了。 “二爷,你听到……” “听到了,不用理他。” “她总是在我的窗户下走,我害怕。” “你年轻。” 这叫什么屁话,二爷转过身出去,我在他身后呸了一口,这二货。 二爷从后门上了山,我也不想呆在这里,我到街上逛起来,我发现那些人的时候,我撒丫子就跑,那速度风速,绝对够快。 我到门口,正要喘口气的时候,几辆车就停在了我的身后面,我接着跑,不能进院,跑得我快吐血的时候,我站住了,车停下,下来几个人,就把我弄到车上去,拉到了湖边。 那个领导眼珠子通红,我想,特务连长他们大概是没有出来。 “你小子太不厚道了,自己跑出来,我可以告你谋杀。” “随你,我怎么解释也没有用。” 我只能这样了,我还能有什么办法,如果他们的仪器不坏,就可以看清楚一切。李福走过来。 “二爷呢?” “死了。” 李福笑了。 “你小子乱讲话,那老头子的身体比我还好,我们两个不一定能活过他,其实说起这件事,也挺简单的,进陵,并不是破坏,只是开发,这水下陵世界就这么一个,绝对会带来无尽的效益,当然这并不是你和考虑的事,我觉得你应该劝劝二爷,他就是守住这个陵了,那么他死后呢?这只是时间的问题,何况开出了那么好的条件,甚至说,你们还可以提出更多的条件,二爷不做,还是有人做的。” “你就可以做。” “我要是有那本事,还等你们吗?” “你不是有图吗?” “就那么一块,屁用不顶。” 我摇了摇头。 “我让他们放了你,不过你回去得好好想想,好好劝劝二爷。” 他们真的放了我,其实,我知道,他们把我放了饵,这我清楚,我回家了。纪晓轻和我母亲去旅游去了,真他妈的会享受。 我父亲在家里,我们两个喝酒。 “等他们旅游回来,我就和纪晓轻把话说明白,毕竟你是我的儿子。” “算了,你们白捡一个女儿也不错,我这儿子你是指望不上了,二爷那二货的玩意,还能放过我?除非他死了。” 我父亲叹了口气。 晚上,我睡要我的房间里,就是现在纪晓轻住的房间。我翻着她的东西,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东西,我又偷了她的一条白色内裤。 我要睡的时候,我竟然在枕头边上摸到一个小盒子,锁着,打不开,我摇了摇,里面有东西,但是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那盒子竟然找不到锁头,这才是可气的事情。我拿着螺丝刀撬,没敢使劲,怕纪晓轻回来发现。 我折腾了一夜,也没有折腾开。我还是放弃了,我睡到下午,二爷来电话。 “不要回来,被人盯上了,肯定是你把这些鬼给引到这儿来的。” “那又怎么样?你还吃人呀?” 二爷把手机摔了,吓了我一跳。晚上我和父亲吃饭,父亲一直不说话,他的头发全白了。我那天喝完酒,离开了家里。 我从后山下到老宅的后院,我进去后,看到院子的角落里猫着一个人,吓得我差点没叫出来,我捂着嘴,猫着腰,蹲在那儿不动。我盯着那个人,黑黑的一片,看不清这个人的长相。 我慢慢的退着,那个人竟然没有动,我退到后院,翻过墙就跑了,看来这个人看清楚了我,我并不是他想要的人。我上了山,二爷的手机打不通,这二货,生气就摔手机,这已经是我买给他的第三个手机了。 我决定回村子,反正他们也不抓我了,我对他们一点屁用也没有,他们也知道。 我回到村子已经天亮了,我打开大门,在门口站了一会儿,感觉没有什么事,就进去了。我在厅里坐了一会儿,就进自己的房间睡觉,这一夜走的,连滚再爬的。 我睡到下午的时候,听到鼾声,我一下就爬了起来,二爷难道回来了?我悄手悄脚的上了楼,二爷的床上果然睡着一个人,但是蒙着头,看不出来是谁,地下也没有鞋,二爷这二货,喜欢穿鞋睡。 我下了楼,做饭,我正吃饭的时候,听到后前有脚步声,这脚步声绝对是陌生,我没有听到过,它不是二爷的脚步声,这个时候我才意识到,楼上睡的不是二爷。 我低头吃饭,脚步声就在我后背停了下来,我还在吃,其实我紧张得要命。我猛的站起来,回头看,竟然没有人。 汗像倒到头顶的水,一下就流了一来。我愣了几秒钟后,撒腿就跑,跑到院子里,我站在那儿往屋子里看。 屋子里传来咳嗽声,就是看不到人,我站在那儿不敢进去。咳嗽声不断,我不知道是逃跑,还是留在这里。 二爷从推门进来,吓得我一哆嗦。二爷要说话,我比划了一下,不让他说。 “屋子里有人。” 我小声对二爷说。 二爷站在那儿,听到了屋子里的咳嗽声。 “谁?” 二爷小声问我,我摇头,看着屋子里。二爷就要进去,我拉了他一下,他甩了我一下,就进去了。他进屋后,咳嗽声就停止了。 我跟着进去了,就站在门口,二爷往二楼走,他刚上去,就“啊!”的一声,滚了下来。我扶起二爷。 “快跑。” 我扶着二爷连滚再爬的跑了出去。二爷和我站在村口。 “谁?” “没看着。” 我差点没背过气去。 “没看着你跑什么?” “看到了,一双烧着的脚。” 我愣住了,那是什么?烧着的脚? “是一双着了火的脚,‘花盆底’旗鞋,有可能跟燎炉有关。” “那个‘花盆底’旗鞋的女人?” “对。” “这女人的呼噜可够猛的了。” 我完全没有料到会是这个女人。我对这个漂亮的女人感觉到十分的害怕,她像美女蛇一样,缠来绕去的。 “现在怎么办?” “那怨火十足,我们得躲几天。” “我们也没有得罪她,她到底想干什么?” “得罪没得罪的谁知道,也许我小时候得罪过,或者是你,这都说不准的事。” “这样出行?” “人的仇恨是一生,鬼的仇恨只有把怨气泄了,才没有了这种仇恨。” 我没有想到会是这样,但是那个“花盆底”旗鞋的女人到底是谁?我不知道,二爷知道不知道,他没有说。 (本章完) 第178章 什么骨头? 这种事要找到根,找到原因,才能解决,这点我清楚。二爷犹豫了一会儿,就往回走。我原本以为二爷要离开。 “回去?” 我站在那儿没动,问二爷。 “回去,躲了庙,躲不了寺。” 我跟二爷回去,说实话,我特别的害怕。到了大门口,二爷让我去开门,我就想到了这个后果。 我打开门,好在二爷没有让我进去,他先进去的。 他竟然直接的就进了屋子里,屋子里没有了咳嗽声。他上了楼,看了一圈,下来。 “没事了,闹够了,走了,不过不知道会在什么时候来,一会儿我们进祖墓。” 我们休息了一会儿,进了祖墓,二爷把那个锁着的房间打开了,其它的房间我都进去过了,就是这个房间我没有进去。 二爷把油灯点上,我愣了一下,房间里供着牌位,一世主,看来这个才是老祖宗的牌位,我再抬头看对面的墙上,竟然有一幅画像,我一下就呆住了,竟然是那个“花盆底”旗鞋的女人,我的汗都下来了,看来二爷是知道这个女人的来历,他竟然没有跟我说。 “这个女人是我们张家一世主的一个外室,一世主一直没有入册,原来我也不太清楚,墓谱中没有交待,但是对这个‘花盆底’旗鞋的女人有一个交待,有点像野史一样。” 二爷说着把摆在供台上的一本线装书拿起来,递给我。 “小心点翻,不然就碎了。” 我小心的翻着,那就像写的一个故事一样,全是繁体文,并不是我想的什么满文,或者女真文。 我看着特别的累,有些地方看不懂。 “还是你给我讲讲吧!” “这个女人是满人,那个‘花盆底’旗鞋只有满人才穿,说起这一世祖,也是一个才子,当年是游山历水的,也写了不少的诗,原本是商贾家的少爷,本性却是喜诗好画的,没有去做生意,娶了一个妻子,却不守在家里,满世界的走,一走少则半年,多则三五年,那年就到了这个满乡,认识了这个女人,这个女人原本是侍郎之女,也算是才女,风花雪月的,两个人就相爱了,一世主是乐不思家,最后就不打算再回去了。他在满乡呆了五年,五年的,遇到了家乡的人,说家里破败了,父亲病死,有无男丁,过得辛苦,他才记得这个家,他返回去了,回去后,就再也没有回来,这个满女人就生病了,也派人送书,但是一世主却再也没有回来,至于是什么原因就不知道了,这个女人咳嗽而死,怨恨极大……” 我没有想到会是这样,那个时候交通不发达,全部靠两只脚走,少则几天,多则数十天,也许一世主是厌烦了走路的辛苦,就没有再回来。 “那我们要怎么做?” “这个女人一直想进到祖墓里来,来报怨恨,可是她进不来。” 二爷说完,回头看了一眼,我回头看,才发现,在门的上方有一个东西,挂在那儿,六形,中间六颗心,六形六心,我愣住了,这就是六形六心,看着很普通的一个东西,全铜的。 “六形六心?” “是,这是镇墓所用的,可以拦怨截恨,那些脏东西是进不来的。” “看着很普通。” 二爷没有说什么,这次他很平静。 我们从祖墓里出来。 “我们怎么办?” “很是麻烦,我到现在也没有想出来办法,李福会有办法,他是巫师,我不过是守墓的,让我守可以,弄这些邪门的东西,我还是不行,我只是明白,但是有的时候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提到李福,恐怕他不会帮着我们的,我们治于过李福,这事有点麻烦。 “不找李福就没有其它的办法吗?” “也不一定,就是一时没有办法。” “那还是等于没有办法。” 这一夜我是提心吊胆的,谁知道“花盆底”旗鞋女人会不会来。一直到天亮,我才睡着了,二爷却进来把我叫起来,让我跟着他出去。他背着他的破兜子,我就知道要出远门。 “去什么地方?” “跟我走就行了。” 我最讨厌他这一点,但是我还不得不跟着他走。我们出了村子,奔镇子里去,坐上长途车,车刚开出去没二十分钟,就被拦下了。 我一看是警察,还有那个领导,就知道坏事了。 他们上车,把二爷给请下去了,二爷下去的时候,小声告诉我。 “去宁远城,在西入马道,十三行砖那儿,有东西。” 这想,这次二爷恐怕没有那么容易逃掉了,我也不知道二爷让我去宁远城干什么,找什么东西。 宁远古城就是现在的兴城,努尔哈赤在这儿受到了重伤,在回去的路上死去的,这是一个邪恶的古城。 我到宁远城天已经快黑了,我没有进城,进了一家旅店住下了。如果的宁远城已经成了一个商业区,但是城墙上并没有开放,上去的时候还需要买票。夜里,我从旅店的窗户往外看,古城沉寂着,一切都是那么的安宁,想不出来,当年那场战争有多么的轰烈。 下半夜,我起来,拿着手电,从西门进去,走上马道,我找到了那十三行砖,我顺着这十三行砖找,没有找到什么。这个马道并不长,我又用手一块一块的摸,果然有一块是活动的,我抽了一下,竟然抽了出来,是半块青砖,我伸手去摸,摸出一包东西,用布包着。我把青砖放回去,回到旅店。 早晨我离开兴城,往回赶。我回城市区,找一个旅店住下,然后打听二爷的下落。两天过去了,我没有打听到二爷的下落,我去湖边,看到那些人还在那儿。李福也在,我躲在树丛中,等待机会。 李福进树林解手,我叫了他,他吓了一跳。 “告诉我二爷在什么地方?” “告诉你也没有用。” “你告诉我。” “就在小青岛的疗养区,离张大帅的坟不远的地方。” 我转身就走了,我知道那个地方,军伐张大帅的坟就在那儿。我靠近离那儿不远的疗养区,有人看守。 我从后面摸过去,靠到后窗,二楼的窗户开着,我从水道爬上去,进了房间,这房间是一个吃饭的地方。 我打开门,走廊里并没有人,但是有一个房间传来说话声,我听不太清楚,但是可以肯定,那是问话的声音。 二爷肯定就在里面。 我得等到后半夜。一直到后半夜,那个房间的灯还没有关。我悄悄的过去,把门推开一点往里看,二爷坐在椅子上,我知道还有人,准备离开的时候,后面一只手就把我推进去了。 里面坐着四个人,二爷看到我愣了一下。 “知道你会来,你也不用担心,我们对你二爷相当的好。” “你们不让他睡觉,还好?” “他不想睡,想跟我们聊天。” “其实,真的没有什么用,他是守墓人,这点我们都说过多少次了。” “我们只想救人,刘教授,特务连长,还有队员。” “这个我理解,可是那陵也不是好进的,机关重重,你们也知道,那是相当危险的,我们能逃出来,那也是万幸。” “我们可不这样认为,因为每次你们能出来,而他们不能。” “原因就是,他们太贪心了,不听我们的。” “行了,别说了,我想,我可以再一次的带你们下去,但是这次需要一个领导跟着下去,我要让你们相信,我们说的是实话。” 二爷说完这话,我愣住了,我没有想到他会答应他们再次下去。 四个人出去了,研究开会。 二爷小声问我。 “东西拿到了吗?” “拿到了,我没有带在身上,我藏在了湖边的一个地方。” 二爷点了点头。 四个人天快亮的时候才进来。 “我们再派一个专家,还有李福也要跟进去。” 这点我和二爷没有想到,他们领导不下去,而是让李福跟着下去,这可不是什么好事,李福如果摸着道了,这陵虽然不至于破掉,但是也挺危险的。 二爷不同意李福下去,派专家,那没有问题,但是必须要有领导跟着,不然没有人会相信他说的话是真的。 领导犹豫了,再次开会研究,一个小时后,一个领导同意跟着下去,但是看那神色,就如同上战场一样。 我们来到湖边,领导和专家,还有一名队员都准备好了。 李福走过来。 “二爷,注意安全。” “李福,你怎么和汉奸一样呢?” 我对李福说。 “说我什么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进陵里,要拿一件东西,拿到这件东西,我就洗手了。” 李福小声说。 “什么?” 李福笑了一下。 “问你二爷。” 原来李福是有目的的,他这样和这些人合作,也是为了进到墓里。 我们都准备好了,二爷突然说。 “今天不下去了,明天下去。” 二爷的话让他们都一愣。 “为什么?” 领导问。 “没有为什么。” 二爷拉着老脸,把潜水服脱了下来,转身就走。 “明天早晨十点,我们会来的。” 我跟上二爷。 “把那个东西拿出来。” 我找到那个地方,把那布包着的东西给了二爷。 二爷和我去了树洞子,二爷进了树洞子,躺在那儿不说话,外面有四个人看着我们。 “二爷,那是什么东西?” “你没看?打开自己看看。” 我把布包打开,吓了我一跳,竟然一块骨头,我看不出来是什么地方的骨头。 “什么骨头?” “人的阴骨。” 我吓得一哆嗦,躲在一边。我知道阴骨是人身上最邪恶的骨对,人的邪恶都是从那儿发出来的。 “这阴有应该是那个女人的。” (本章完) 第179章 随心而动 二爷扯得太远了,那女人的骨头怎么会在那儿呢?我不知道。 “这个‘花盆底’旗鞋女人是历史上没有记载的一个女人,但是在秕史上有记载,黄家史上,这种不光彩的事是不会记载的。当年这个女人就像穆桂英一样,英勇无敌,原本是女真族族长的女儿,擅骑擅射,不输须眉,那场宁远之战,她也跟着打了,败北后,她不把自己的阴骨放在那墙城里面,割骨毁墙,这是一个秕史上的经典故事。但是,过去让女人去打仗是一件不太光彩的事情,而且使了这种割骨的手段。她原本以为,这个城墙会在十三天之内倒塌,但是没有,不过,这古城到是倒过两回,一次是七年前,一次是三年前,就在那个位置,如果在当时,十三天之内倒塌,正好是冲进城的一个最有利的位置,完全可以破城,只可惜,晚了几百年。” 我没有想到会这样,二爷肯定是看这秕史分析出来的,找到这个阴骨的。我也没有想到,二爷竟然相信了,正史很多都无法考证,这种秕史他也会相信。 “我想看看那本秕史。” 二爷瞪了我一眼说。 “你太好奇,也太爱说话。” 我心里骂着,老灯。你现在不告诉我,迟早得告诉我,我是你的接班人,我也是守墓人,虽然狗屁不会,慢慢的我也会的。 早晨起来,领导就带着人过来了。 二爷收拾了一下,我们到了那边,二爷看着湖面,太平静了,涟漪都没有。二爷捡了一块石头扔进去,半天他才回头说。 “下。” 我们下去后,二爷潜下去,依旧是往石壁那头去,不过有点偏了,他的左眼睛丢了以后,他总是跑偏,我一直想着,有空给他弄个假眼睛,尽管看不着,但是看着会舒服一点。 这次他们依然带着那些定位,可视的仪器。 二爷靠进石壁,回头看了我一眼,冲我比划了一下,我没有明白什么意思,领导他们都看着我。 我也胡乱的比划了一下。二爷把石壁打开,过了水道,我们进却了。 这个石室是环回室,用石头墙隔着,一转一回,一转一回的,有点迷魂阵的意思。二爷一直在前面走,我紧跟在后面,领导,专家和队员也跟得紧。 转了半个小时后,我们还没有出去。 “蒙了。” 二爷弄了这么一句,就坐在那儿不动了。 领导马上用对讲机和上在联系了。 上面的那些专家看到了,但是没有看明白,也没有弄明白。 “别费劲了。” 二爷闭着眼睛说。 我觉得这个地方我们不应该进来,本身就是一个机关,一看就知道,二爷偏偏就带着进来了,是不是有意的,我不知道。 “现在我们怎么办?” 领导问。 “休息一会儿。” 二爷依然闭着眼睛。 这回室的道儿就能过一个人,我们都得排成排,我知道就是现在想往回走,都没有可能了。我们就迷失这里。那八卦阵,如果不是现在人研究明白了,进去,想出来,也没有那么容易的,这也许就是一个新的阵法。 当是《孙子兵法》里没有记录。我弄不明白,我站起来看着石壁。 “这是心阵,这阵随心而动,想出去,必须得找一个心静的人。” 二爷说完,瞪开眼睛看着领导。 领导一个一个的看,最后摇头。 “随心而动?” 领导不相信,只是认为二爷在胡说八道。 “这里并不是陵里,只是外陵,这个随心而动是一个机关,你越是想出去,却更出不去,你所想的,他都会随着你的心在变化,你想出去,你就更出不去,你不想出去,也许能出去,你的心是欺骗不了它的。” “恐怕我们是出不去了。” 我说完看着二爷。 二爷站起来,我以为他要走,他竟然对着墙浇尿,那味可真大。二爷转过身说。 “我们分开走,分两头走,当我们相遇的时候,我也许能弄明白出去的方法。” 领导看着二爷,半天没有说话。 专家说:“那就试试。” 我和二爷往里走,他们三个人往回走。 我们分开后,我问二爷。 “真的能找到方法吗?” “屁吧!我是骗他们的,这些家伙不知道什么用心,想把陵给破开,没那么容易,我让他们知道,遇难而退。” 二爷想得到是天真,这根本就不可能,不过,让他们接受一下教训到是不错。 我和二爷不停的走,两个小时后,我们回到了原点,二爷浇尿的地方。二爷坐下后说。 “走死也没有用,就坐在这儿呆着吧!” 领导他们走过来的时候,二爷没吭声。 “我们走回来了,又相遇了,你应该有办法吧?” “我原本以为有办法,看来现在是没有办法了,我们迷路了,这后果你们也应该知道,渴死,饿死。” 领导一下就慌了。 “你他妈的是守墓人,你怎么会不知道出去的方法呢?” “你他以的还是领导呢?你怎么不知道出去的方法,还有专家。” 领导对自己的决策十分的后悔。领导不停的走来走去的,我看到白亮的东西流进来的时候,一个高儿跳起来,把这些人都吓得“妈呀!”一声。 那撒就往回跑,那是水银,我知道。二爷他们也跟着跑,我知道,跑的结果就是,又遇到水银,被水银给淹死的感觉,我想肯定不会太好。 我跑不动了,就站住,靠着墙坐下。他们也是同样,此时我放弃了一切,觉得生死都是由命,不是你挣扎就可以逃脱得了的。 我感觉后面的墙在动的时候,我站起来,果然这些石头墙都在动,往后移动,最后他们都靠到了一边,形成了一个方形的大厅,在大厅的前面,就是一道门。 我一下就明白了,随心而动,一旦你什么都放弃了,这阵式也就消失了。这种机关不是以机关制人,而是以心制人,也算是最高级的一种了。 我完全没有想到会是这样,我奔着那道门走过去,水银虽然消失了,我总是觉得还有水银的味道,水银是没有味道的,这完全是心里作用。 二爷他们跟着我走到门那儿,石头做成的门,半俺着,很厚,也会很重,我并没有贸然的进去。 专家这个时候来了精神头,他看着石门。 “这是赫石门,一种少有的石头,含着丰富的矿物质。” “卖弄。” 专家所以的没有错,但是一点用也没有。领导一直没有说话,大概还没有从死亡的气息中缓过劲儿来。 二爷站在一边,不动。我也不动,反正不知道这个门里面会是什么,那里面肯定就藏着危险。 专家被我抢白了一下,似乎很不高兴,我想刚才他那熊样,现在到是来了精神头。专家慢慢的从石门的缝隙中挤了过去,我往后退了两步,专家进去了,直接往里走,我们谁都没有动,十多分钟后,专家返回来,摆手让我们进去。 领导和那个队员进去了,我和二爷没有动。 “我觉得这道门有点奇怪。” “门到是真实的,不过我觉得刚才冲我们摆手的那个专家有点问题。” 我不知道二爷在说什么。 “什么?” “那个专家脸上有一块黑的,而刚才出来的这个,没有。” 我哆嗦了一下,那专家脸上是有一块黑胎记,刚才我没有留意。 “你的意思是……” 二爷没有说话,我想到这儿,冷汗就下来了,我和二爷靠在一边坐下,等着石门后面的动静。 二爷没有提醒他们,我不知道他是什么打算。 一个小时过去了,依然没有动静。二爷站起来,看了我一眼说。 “不等到了。” 二爷转身往大厅的另一面走,他走到另一面,我才发现,这儿竟然也有一道门,二爷和我一起推开,就进去了。 “你知道,为什么不告诉他们?如果他们再失踪,将给我们带来更大的麻烦。” “生活就是麻烦。” 我不再说话了,二爷肯定有二爷的打算。我们进去这个石室,里面白骨一堆一堆的,从姿势上来看,都死得很痛苦,我打了一个冷战。 二爷蹲在一堆骨头前看了半天说。 “这些人都是盗墓人的,似乎中了毒气什么的。” 二爷站起来,四处的看着,墙壁上有很多的小孔,我确定,那些小孔就应该是放出毒气的地方。 我不知道这个机关还起作用不?按道理来讲,一般的陵墓,这种机关只有能是次,储存的毒气不可再生,机关就起一次作用。 我听到“咝咝”声的时候,我就知道,这是再生毒气,无数次,永远可以放出毒气。 “二爷,离开这里。” 我和二爷冲了出去,把石门关上。 “没有想到,这机关还好使,可见当年设计这个的人是用尽其心思了。” 二爷转身往回走,他再次走到那个专家进去的门那儿。 “看来只有这么一道门了,凶险就在里面,看来不走也得走,总比毒死强。” 那道石门并没有我想得那么严实,从缝隙从冒出来了白色的气体来,我看着二爷。二爷看了我一眼,就钻进去了。 (本章完) 第180章 外陵的机关 我紧紧的跟着二爷,二爷进去后,并没有顺着直道走,而是往侧面去了。侧道很黑,我打着手电,这道是越走越小,最后我们爬着。 “二爷,恐怕不行。” “再坚持一会儿。” 又爬了一会儿,我们几乎是被挤住了,二爷还往里爬,我停了下来,二爷没有停。 二爷又爬了几米后,就拐弯了,我看不到二爷了。 “二爷,怎么样?” “二爷不回答。” 我犹豫了一下,往里爬,几米后,就掉了下去,摔得我两眼冒金星,我看到二爷冲着我坏笑。 我爬起来,照了一下四周,四周是坐龙,十八条坐龙,都是恶相,看着就吓人。 “我在一本书上看到过,室下坐龙,有一条可以飞翔。” 我不知道二爷看的什么书,也许只是一个传说的故事。千百年来,没有一个人看到会飞的龙。 二爷的话刚说完,对面的龙就动了,“哗哗”的响,那是鳞片,鳞片竟然冒着金光,龙须两米长,立了起来。二爷紧紧的靠在一边,我出靠在墙上,瞪着眼睛看着这条龙。 几分钟后,这条龙真的就飞起来,在石室里,飞着,我一直在发抖,几分钟后,飞龙就回到了原来的位置,不动了。 我看着二爷,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龙的位置下就是一个出口,我们失去了机会。” 这二货,不早说,实在不行我们就回去。可是,我回头看的时候,那个洞口消失了。 我有点慌乱,我听到了龙吟,这声音简直是太大了,我捂着耳朵看着二爷,二爷瞪着眼睛不知道在看什么。 龙飞九天,这儿的龙是困龙,困龙生恶,二爷告诉我。 声音越来越大,那条龙又动了,我看准了机会,从龙的下面钻过去,果然是一道暗道,二爷也滚了进来,我们疯狂的跑着。 我们出了这条暗条,看到领导,专家和队员坐在那儿,我们是绕了一圈,又回到了原来的这条通道里。我瞪了二爷一眼。 “没有路可走了。” 领导看着二爷说。 二爷看着四周,没有说话。 “我说不要进来,这里很危险,机关重重的,这回恐怕我们的小命就扔在这里了。” 领导一下就抓住了我,把我按到地上,他有点慌乱了。 “你们一定知道出去的路,一定知道,告诉我,告诉我……” 这二货差点没掐死我,二爷一脚把他踹开。 “你就是掐死他也没有用。” 领导竟然捂着脸,像孩子一样哭了,以前的那种飞扬跋扈没有了。 专家看了一眼二爷说。 “我觉得应该有路可走。” “这可不好说,我们在外陵,外陵的机关就是制人于死地。” 专家想说什么,张了一下嘴,又不说了。我就知道,我和二爷每次都逃脱了,那是幸运,总是到河边玩,迟早有一天会掉到河里去了,这次恐怕就是这个样子。 二爷把我叫到一边。 “现在我是真的没有办法了,你准备一下。” “准备什么?” “准备死,我们所在的位置应该就是东侧的位置,我手里有一块小地图,如果我记得没有错,就是这个位置,进到这里来,就是一个死位置,进来所有的机关都关上了,安静的坐着,也许会活得长久一点,乱走乱动的,也许会死的早点,不管早还是晚,迟早是一死。” 我心慌乱的没有了章法,脑袋是一片空白。 专家用对讲机和上面的指挥中心联系,让他们想办法。 我没有想到,对讲,视频,定位,一切都还好使。 上面的人给了方位,确实是在东侧的位置,但是他们没有办法,一下探测不到入口,就是进来的入口也全部封死了。 现在只有耐心的等待了,二爷闭上眼睛,不知道在想什么,我想,也许二爷就是想吓吓领导,让他们放弃,我是这么想的,但愿是如此。 二爷竟然打起了鼾,这个没心没肺的货色,都要死了,还能睡着。 领导不时的就催促上面尽快的想办法。 我也希望他们能找到办法,可是上面最终还是告诉领导,自己想办法,他们唯一的办法就是炸陵,但是炸陵也许会遇到和上次的情况,陵下沉,或者遇到更糟糕的情况。 我一下没有指望了,二爷还在睡,我把二爷叫起来。 “我们另一面走,看看能不能找到出口。” “安静的坐着,这回你应该知道,什么叫坐以待毙了,如果你乱动,只能让你死得更早。” “写遗!” 那个队员突然冒出了这么一句,这一句就像判了死刑一样,让所有的人才意识到,确实是死期到了。 领导还真的就拿出一个小本,一人两张纸,然后开始写。 大家写完了,专家拿出个塑料瓶子。 “都放在这里。” 我觉得有点可笑。但是,大家都把遗书放到了里面,瓶子就放在地的中间。 不知道什么时候,大家都睡着了,二爷捅了我一下,我醒了,他悄悄的把瓶子拿起来,往另一面的侧道走去,我悄手悄脚的跟在后面。 二爷一头撞到了石头上,他忍着没有叫了来,但是蹲下了。我往上看,上面的石头竟然是人工凿出来的,每隔两米就是一块方形的石头,我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二爷站起来,猫着腰往里走,几十米后,二爷停了下来,他坐,把塑料瓶子打开了。 “你干什么?” “看看,反正要死了。” “我还以为你找到了可以出去的地方,净弄这些没有用的。” 二爷不理我,他把领导的那遗书拿出来,上面全是数字,整整两篇子。 “这是什么?” “帐号和密码。” “这么多?” “这二货大概是被死吓晕了头,我估计这小子得有个上千万。” 我没有想到,这领导就一个副局长,竟然会有这么多的钱,不是一个好东西,死了也不可惜。 那些石头,往下沉,我们谁都没有注意到,我看到的时候,这些石头已经把进来的通道堵死了。 二爷看了一眼。 “这就是命。” 我长长的叹了口气,闭上了眼睛。其实,我真的有点不甘心,才二十多岁,就杆屁潮凉了。 我坐在那儿,闭上眼睛。 二爷突然跳起来,“咣”的一声,二爷惨叫一声,就蹲下了,他头上流出了血,这二货,这已经是第二次了。他捂着头说。 “后背,后背……” 二爷大概是被撞蒙炮子了,我看他的后背,什么都没有。 “我靠的墙。” 这货,真是蒙了,我看他靠过的墙,上面竟然有一排疙瘩,石疙瘩,六六三十六个。我不知道那是什么疙瘩,我伸手要摸。 “不要动,帮我把头包一下。” 我给二爷包扎,二爷不停的叫唤着。这回撞得可不轻,血流了不少,脸都成红色的了。包扎完,二爷坐地上,喝了点水,缓了半天才说。 “那三十六个疙瘩,有可能就是出去的按钮,但是你不要按错了。” “我根本就不懂。” 二爷看了我一眼,站起来,直过去蹲下,看着那些石头钮,半天也不说话。就那些石头钮,能看出来什么? 二爷在琢磨着,突然一个钮就跳了出来,把二爷吓得大叫一声,往后一仰,倒在地上。 我看着那钮,挺奇怪的,随后,其它的钮也动着,二爷坐在那儿瞪着眼睛看,我都担心他会把唯一的一只眼睛给瞪出去。 我出一直看着,几分钟后,停了下来,我感觉它们就是在跳舞。 二爷看完,闭上了眼下,靠在墙上。 “你记住没有,那些跳动的小钮,它们先后,位置?” 我一下就愣住了,我根本就没有想到记。 “我能记住第一个。” 二爷猛的就把眼睛瞪开了,上来就给了我一脚。 “笨蛋。” 二爷又把眼睛闭上了,半天才睁开。 “一会儿我说,你来按,如果错了,我们两个就成酱了,这石头就像无数的刀一样,把我们挤成肉酱,如果包包子,肯定味道不错。” 这货让我恶心得差点没吐了。不过我不得不服,二爷这么大年纪了,竟然可以记住这跳来跳去的按钮,而且他就知道,这里面有什么说道,而我还是太年轻了。 二爷把眼睛睁开。 “中间,我按下了那个钮,我知道它是最先跳起来的,我也只记住了这一个,左行竖三,右横左数四,底行,右一,二行上数,横六……” 我按得手都冒汉了,我担心二爷记不住,或者是记住了,那真的要成了肉酱,这刀可不是刀,硬是给挤碎了,挤成肉馅的滋味肯定不好受。 我按完了,就靠在一边,二爷还坐在那里,把眼睛闭上了,一点反应都没有。 “没有反应。” “再等等,也许是机关老了,需要一个过程。” 他到是会安慰自己。十分钟了,依然没有反应,我就知道,也许那只是二爷的猜测,根本就不是那么会事。 我看着二爷,二爷把眼睛睁开了,锁着眉头,大概他也奇怪。 “不会是我记错了吧?人年纪大了,就这样。” “你记得准吗?” “就是一个大概。” 这二货,一个大概就敢让我按,这简直就是在玩命。 “你真行,我是跟你拼不起命了。” (本章完) 第181章 是一个冷宫 我坐到一边,不愿意理二爷。我刚坐下,就听到有声音,“咯吱,咯吱……”是石头相互磨错的声音,我一下就跳了起来,二爷也跳了起来。 “起作用了,看准时机,随时跑,有可能就一次机会。” 二爷有点紧张,我也非常的紧张,生死就一次机会,而且这样的机会是稍纵即逝,我不能错过。 我四处的看着,那错磨的声音越来越大了,我感觉通道在动。 “不会倒塌了吧?” “不好说。” 我简直就没有办法和二爷交流,如果这次我能出去,我就离他远远的,他再怎么折腾我也不陪他玩了,什么守墓人,自己去守吧! 整个通道都在哆嗦着,突然左面错开了洞,水一下就涌了上来,我当时就蒙逼了,那水是湖水,我闻得出来那味道,可是水的冲进太大了,根本就不可能进去。二爷扑过去,一下就给顶了回来。 我完全没有想到会这样,现在只有耐心的等待,等着水进来差不多了,有了压力,和下面的水平衡了,我们才能进去。 可是那水压很大,就是在喷,就这个通道已经封死了,按照这个速度,十分钟,也许用不了十分钟,整个通道就全是水了。 二爷爬起来,靠到墙上,眼睛盯着那水,水已经没过胸了,还没有缓下来。 “二爷,没成肉酱,到是成了水鬼。” “闭上你的臭嘴。” 二爷竟然火了。 水到我嘴这个地方的时候,我感觉死亡的气息了,那是一种邪恶的味道,我喜欢。 水突然停下来,二爷就钻下去了,我愣了一下,跟着钻了下去,顺着水道,就游了出去。我们钻出水面,就傻眼了,那个位置正是那个领导和考古人员所呆的位置,他们冒出来,把他们吓了一跳。 二爷游了上去,我跟着上去了。 “你们又成功的脱逃了。” 另一个领导这话里是还有话。 “这和我们没有关系。” “没有关系?我们在视频里看到了,你们偷走了瓶子,然后进了暗道,为什么不招呼他们一声?” 我看着二爷,等着他的解释,二爷把那个塑料瓶子拿出来,递给领导。 “你看看再说。” 领导看完,竟然有些兴奋,我不知道那是什么意思的表情。 “我们可以走了吗?” “想什么呢?” 完蛋,看来我们是走不了了。 我们进了帐篷,看着视频,专家,领导和队员还傻逼一样的坐在那儿。二爷把对讲机拿出来。 “你们不要在那儿坐着,想办法找出口,我想应该还有出口。” “我们找了,没有办法找到。” “你们看看还有什么出口,让他们拿着视频四处的扫一下。” 陵里变化无常,也许还有出口,不过那么幸运的人,似乎不会再有了。突然,视频就断了,卫星定位也不好使了,对讲也不好使了。 帐篷里的人一片慌乱,二爷和我坐在一边不说话。 领导出去打电话,大概是汇报给上面的领导。果然,两个小时后,来了十多个人,走在前面的,一看就是一个大领导。 “把这两个人给我抓起来。” 我们被抓起来了,他们并没有把我们带走,而是放进了另一个帐篷里,然后进来人开始审问我们。 最终我听明白了,几次这样的事情发生,他们的意思就是我们有意谋杀,我靠,给弄了一个谋杀。 如果不定谋杀,我们就要再进去,把人给弄出来,这简直就是不可能的,每次进去的位置是相同的,可是进去后,就不一定是什么位置了,这个陵是变幻着的。 “我们没有办法,你们想怎么办,就怎么办吧?” 二爷扔下这么一句话。 突然,跑进来一个人,汇报说。 “水面出那船又出现了,现场有点乱。” 那个领导瞪了汇报人一眼,就出去了。一会儿,我们被人带出去。 我看到湖上的那条鲜尸船,停在湖的中间。 “那条船到底是怎么回事?” 领导问我们。 “不知道,它到底是什么船我们也不知道。” 领导恼火了,似乎骂了一句什么,然后派人靠过去,没有人去。因为,发生过多少次死人的事,他们看那条船,就是一条丧船一样。 领导看了二爷和我一眼。 “让他们上船过去看看。” 这孙子,挺狠的了。 我和二爷没有办法,上了船。二爷开船,往鲜尸船那边过去了。 领导那边发现了我们的意图,就派船来追,我们上了岸,玩命的跑,进了森林,我们才停下来。 我躲在草上,不想说完,树茂盛得看不到天。 “我觉得我们逃跑的意义不大。” 我对二爷说。我们能跑什么地方去呢? 二爷不说话,半天他站起来。 “走。” 我不知道他要走到什么地方去,我跟在他后面。二爷往启运山的南麓,那是窝风藏气的龙脉之地。二爷并没有在这里停留,而是转到呼兰哈达山,山下是苏克素浒毕拉河。其实启运山和呼兰哈达山是相融的,有的时候分不出来哪座山是哪座山。 二爷进了呼兰哈达山,呼兰哈达是满语,译成了汉语就是烟囱山,形状像烟囱,我觉得呼兰哈达似乎更有一点意思。 进了山,二爷一直没有停下来,并不是因为怕后面有人追来,似乎在想着什么事情,走了小半天,二爷停了下来。 他坐在一棵老榆树下,抽着他的老旱烟。 “来这儿干什么?二爷。” “再往前走,是一个冷宫,当年一个女人住在这里。” 我压根就没有听说过有冷宫,这也算是一件奇闻了。二爷不想跟我再说什么,站起来又走了二十多分钟,就看到了一栋房子,那是满式的老宅子,两进院落,东南走房,分成两侧,院落都是青砖绕建,进去后,有花池,水池,但是现在都长满了青草,水池里的水竟然还很野,里面竟然有野鱼,巴掌大小,十多条在游着。 老宅子看样子是荒废了很久。 “收拾一下吧!” 我收拾院子,把院子里的草都拔掉,把水池里的东西捞出来,二爷把椅子搬出来,坐在院子里,坐在院子里,就可以看到山下。 “你收拾完回家一趟。” 我愣了一下,这个时候让我回家,不是把我扔进了坑里了吗? “什么意思?” “我算出来了,纪晓轻那边有什么变化。” 这好嘛,这会儿二爷又改成算命的了,我对于他所算的并不太相信,他手里有几本线装的算命书,什么袁天歪,李淳风的书,我不太喜欢看。他没事就翻这些东西。 “能有什么事?” “至于什么事我算不出来,但是肯定有事,你马上就回去。” 这事让二爷一句,我有点发毛,我依然爱着纪晓轻,我担心真的会出现什么事情。 天黑后,我就走了,要是从山道走,至少得两天的路,我下了公里,搭了一辆车,往市区去了。 两个多小时后,我进了市区,往家里打了电话,竟然没有人接。 我回到家里,打开门,家里果然没有人。我给父母打听话,手机都没有带,我担心起来。现在已经快半夜了,他们会去干什么呢? 门开了,我父亲和母亲进来了,看了我一眼,竟然没有说话,坐在沙发上。 “怎么了?” “小轻走了。” 父亲把一张纸条递给我。 是纪晓轻写的,她的意思是说,她现在知道了一切。 那就是说,纪晓轻现在清醒了,离开了这个家。 “她原本也不是你们的女儿,走就走吧!” “混蛋话,养条狗还有感情呢?” “这话说的,你们对我有过感情吗?从小到大,都是指责,我跟二爷了,你们竟然跟我划清界限,你们对一个陌生的人竟然会这样,让我真的无法可说。” “滚,你马上滚。” 我父亲大怒,我转身走了,我没有想到会这样。我出来,走小街,不敢走大路,那些人肯定会四处的找我们。 其实,我不用担心,这些人把精力都放在了山里,和我们住过的那些地方。 我想找纪晓轻,她的手机换了号。 我只能是回去,我回到冷宫,二爷还没有睡。 “是有事情了,纪晓轻醒了。” 二爷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天刚亮,我还睡觉,手机响了,我接了手机,竟然是纪晓轻,她要见我。我告诉她一会儿打电话给她。 我告诉了二爷。 “不要告诉她我们在什么地方,你也不要去见她,也许他们和那些考古的专家在一起,她学的就是这个考古学,我想她肯定会让你去找刘教授和其它的人。” 我也是这么想的,才跟二爷说了。 我没有给纪晓轻打电话,下午纪晓轻又来电话了,我没有接,后来我就把电池给抠了出来。 二爷每天就会在椅子上,看山下,其实什么都看不到,除了山就是山,除了树就是树。 那天二爷叫我过去,往山下看。 我看到了有一个人往山上来了。 “谁?” “看不清楚,我们马上离开这里,躲到一边,看看这个人到底是谁。” 我和二爷藏到树丛里,那个人上来了,敲门,竟然是纪晓轻。 “他怎么会知道我们在这儿?” 我问二爷。 “真是奇怪了,知道冷宫的人,几乎是很少,这个女人死在冷宫里,上吊死的,这个地方更没有人来了,而且这是几百年前的事,现在知道得更少了,纪晓轻竟然会知道。” 纪晓轻推门进去,我要出去。 “等会,我怀疑后面跟了人。” 我哆嗦了一下,果然,过了一会儿,后面有人上来,三个人,三个男人,不认识。他们进了冷宫,在里面呆了一会儿,他们就走了。 我奇怪得在命,他们怎么会知道我们在这儿呢? 他们走后,我和二爷就进去了,坐在院子里,我们刚坐下,纪晓轻带着他们就进来了。我们对视着,谁也不说话。 纪晓轻慢慢的走近我,一下就抱住我,哭了起来。 “你身上有gps。” 纪晓轻小声告诉我,原来是这么回来,那些人真够阴险的了。 “你们想干什么?” “你们跑不了,跟我们回去,救人,没有其它的条件。” “没有办法,如果有办法,我们也不会跑,进陵那就是九死一生。” “不会吧!你们几进几出的都没有事,以后不要跟我说这话。” “那我们要是不去呢?” 那个说话的人冷笑一下,拿出了对讲机,我就知道,后面还不一定有多少我。 “跑。” 我大喊一声,我还没有动,二爷已经窜到墙那儿了,这二货,每次都是这样。我跟着翻过墙就跑。 “我们分开跑,青龙山山泉那儿见。” 我告诉二爷。我边跑边脱衣服,还有裤子,我知道那个gps应该在我的身上。 我脱得只剩下一条内裤了,又狂奔了二十多分钟,我停下来,又查看了一下内裤,没有问题,我放心了。 (本章完) 第182章 供尸间 我和二爷在山泉那儿见了面,二爷看到我这个样子,都蒙了。我把情况说了。 “够阴险。” 我们刚说两句,就听到有动静,我没有想到,那些人竟然跟来了。我知道gps还在我身上,可是在什么地方呢? 二爷开始脱衣服,跟我一样,然后我们两个狂奔,这叫什么事。 我们不管跑到什么地方,身后总是有人跟着。我就知道,gps还有我们的身上,我索性就脱光了。二爷愣了一下,也脱光了,两个人光着身子在树林狂奔起来,真有点野人的感觉。 即使这样也没有用,后面还有“哗哗”的声音,那是穿过树丛的声音。 “二爷,我看来是分开跑,到时候我会回村子的后山的,我们在那儿见。” 我们分开跑,那些人果然就跟着我来了,我就知道那东西不害我身上。那东西会在什么地方?肯定是放到了身体里,可是我竟然不知道,这真是奇怪了。 我是实在跑不动了,就躺在了地上。他们上来把我按住了。 “小子,还挺能跑的。” 我被带回去了,并不是让我去陵里,而是逼问我二爷的下落,我就说不知道,我一直在琢磨着,那个gps在我身上的什么位置上。 我担心他们疯了会对我用刑,什么老虎凳,辣椒水,电烙铁…… 我不知道现在还用这么刑罚不,估计不是用了,应该是更高级了,现在gps都用上了。我一直在想办法逃掉,但是总是有人看守着我。 我没有二爷的道眼子,两天后,我来了一次机会,我有病了,我被送到了医院,我从医院的窗户爬出来,顺着水道滑下去,这可不是好玩的活儿,这不是演电视,拍电影,那些电影里从水道滑下来,看着很不错,实际上老遭罪了,手和腿都磨破了皮,他大爷的。 我成功了,但是我知道,我要以最快的速度,去那个黑诊所,那黑诊所我知道,全门给小女孩子做流产的,没有照,竟然干了十多年了,不过那里有一台淘汰的设备,可是照出我身体上藏了什么东西。 我进去的时候,那个穿着白大褂的女人看了我一眼,如果还能叫白大褂的话,我怎么看都不像是医生,到像是杀手。 我给了她二百块钱,实际只用六十就够,她收钱,给我照,他八大爷的,那东西竟然像小米粒一样,在我的胳膊上,我让她给我弄出来,我下了很大的决心,我但心她手法不行。 她拿出手术刀,竟然拿出打火机烤了一下,就要上手,我吓得一下跳起来了,这二货,可是此时已经没有办法了,他们随时就会出现在门口。 我咬牙让她给取出来,然后我就后悔了,这二货,竟然给我划了一个十字形的口子,有三四厘米,东西取出来了,包扎完,我听到门口的动静了,我从窗户逃跑了。 我回到村子,躲在后山,小楼里没有人,二爷肯定不会在小楼里呆着。 第二天,我还是没有等到二爷,我不能在这儿等了,那刀口开始痛,我觉得不太好,得找一个正规点的医院处理一下,别看伤口小,感染就能要了我的命。 我去了医院,医生看完,直摇头,清创更遭罪,处理完我都快晕过去了。 我回家了,还是觉得家里好。我进门,父亲和母亲都在家里,母亲给我做饭,非常的高兴,可是父亲还是冷冷的,我觉得都没有意思,我话都没有说,转身就走了,他就不是我父亲。 我从家里出来,真不知道去什么地方。我真的也没有地方可去,我突然想起一个地方,那是我小时候总去的地方,不知道那个地方还在不。 那是一个破产的厂子的一个大烟囱,在烟囱的里面,有一个楼梯,可是爬到最顶上,有九十多米高,在九十多米高的地方,有一个小房间。 我过去的时候,它依然还是,挺立着,我就觉得它雄伟,雄伟在我的童年里。 我爬上去,那里的东西都在,我躺在那里,觉得很安全,从心里上,我的眼泪流了出来,我不知道,当年我玩耍的地方,如今竟然成了我的栖身之所。 太阳升起来的时候,我爬到最高处,看着四周,那曾经是我所熟悉的一切,此刻感觉到是那样的陌生。 我给二爷打电话,二爷的电话关机了。纪晓轻给我打电话,问我在什么地方。 我犹豫了很久,还是告诉她了。纪晓轻来的时候,我没有看到她后面跟着人。她爬上来,就抱住了我哭。 我不知道怎么样看待纪晓轻。 那一夜,纪晓轻留了下来,我也完成了我的男人仪式,这是我没有想到的。纪晓轻没有跟我提出任何的要求,她只是说,永远想跟我在一起。 那天,纪晓轻走了,我不知道下一步要干什么。 二爷给我打来了电话,让我马上回村子。 我知道,我没有地方可去,这件事不摆平,我永远要过着逃亡的生活,这绝对不是好玩的。 我回去的时候,站在山上看,二爷竟然在小楼里。我不知道他怎么会在小楼里。如果他在,那就是安全。 我从后墙跳进去的,我上楼的时候,就傻了,四个人坐在那儿,二爷站在窗户前,这二货。 “坐下吧!” 二爷转过身来,我刚坐下,李福就上来了,那四个人站起来下了楼。我不知道二爷在玩什么。 李福没有说话,把图拿了出来,竟然是两张,然后就走了。 这些人都玩哑巴,真是要命。 “我觉得应该把那些人弄出来,如果不弄出来,迟早是个事,我跟他们谈了,只要把人弄出来,不再提进陵的事情。” 我拿着李福放下的地图,二爷把他的那两张也拿出来,拼上,还少一半,不过看着这一半,也基本是明白了,外陵,外二陵,然后才是内陵,事实上,我们根本就没有进过内陵。 “李福怎么会把地图拿出来呢?” 二爷看了我一眼。 “他怕小命没有了。” 我明白了,看来今天这事不做也得做了。 “明天早晨我们就到湖那边,今天我们两个研究一下这个图。” 我没有料到事情会弄到这个地步,也许是一个好的结果,但是那些人的话,是不能听到,等把人救出来,恐怕就不是那样的事情了。 但是我没有和二爷说,说了,难道还有另一条出路吗?我想不出来。 我和二爷研究了一夜,其实我主要是陪着二爷,我对陵是一点研究都没有。 早晨我和二爷睡了一个小时后,就跟着这些人走了。 到了湖边,我看到了纪晓轻,她竟然也在。纪晓轻没有动,把头转过去了,我应该猜测到她会来的,因为刘教授她也会来的。 我和二爷穿着潜水服,下水了。 这次他们没有跟着人,上面的领导下了死命令,不准再跟人,如果再跟人,再出不来,他的帽子就要被摘了。 我和二爷潜下去,往东的那个方向去了,那是地图上标注的一个位置,那儿有一道入口,但是那入口到底能不能进去,我和二爷都不太清楚。 我们游过去,确实是一道大门,很大的门,竟然有门环,门环上上着绿色的青苔,我没有动,我知道手欠的后果。 二爷也没有动,我们在那儿看着,十分钟后,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劲儿的地方。二爷就比划着让我过去拉那个环。 我游过去,去要拉那个环的时候,我感觉不对劲,奇怪就奇怪在,竟然只有一个环,门是对开的,应该是一对,我往那边的门上看,那个环已经没有了,有环扣在,有可能是掉了,或者被某一个人给弄走了,毕竟是几百年的水陵,那东西多多少少的也值点钱。 我拉那个环,没有拉动,也许那只是一个装饰,大部会只是一种装饰。我回头看二爷,二爷让我敲。 我不知道敲几下,二爷也不知道,就让敲。 我扣着石头门,声音有点清脆,扣一下,有水波就往上冲,这一个看着普通的扣环竟然可以让水波冲上去,而且越来越大。 我感觉到整个水都在晃动了,我不敲了,我觉得再敲下去就有可能出大事。我看二爷,二爷表情不是太好。 我离开石门那儿,水波竟然没有停下来,反而更大了,我们两个被推得离开十几米远了,突然那门就开了,我们又被吸了进去,七晕八素的,我们被弄得直发蒙。 我们被水压压了过去,进到了一个供尸间,那里的尸体像鞋一样,被摆到鞋架上,它们的脚和手都被黑色的线绑着。 二爷和我把潜水服脱下来,二爷看着地图说。 “刘教授当初就在这个位置,我们在这个位置,先把刘教授找出来。” “从这个位置走,这是一条线,要过四个地方。” 二爷点了点头,我看了一眼这些供尸台,觉得有些吓人。绕过像鞋加子一样的供尸台,转过去,绕过一个影壁,就是门。 门前有几个踩脚,数了一下,四个,二爷看着我,我就知道没有好事。 “你怎么总是让我来干这样的事?” “因为你只能做这样的事。” 二爷说得没有错,我还能干什么呢? 我不知道踩左面还是右面的。 “其实这个地图应该还有一本书,来解释这些机关的。” “全是废话。” 我猛的就踩了下去,左面的,我喜欢左面,做什么事都是这样。如果有一盘地瓜,我也会选择从左面吃,而不是选好坏,有点强迫症。 (本章完) 第183章 血逆流 门开了,当时我们就蒙了,门里还有门,只是小了一圈,二爷看了我一眼,又看看门前的踩脚,如果这样算下来,应该是四道门。 我又踩下去一个,果然是,又是小一圈的门。我又踩下第三个,依然是小一圈的门,第四个我没有去踩,我觉得没有那么简单。 二爷看我停下来了,他走过来,看着我把脚踩上去了。我想阻止已经晚了,这二货。 四道门不仅一下半上了,而且听到了奇怪的声音。 我后退到墙那儿,二爷愣了一下,也退到墙那儿。 墙上有水珠冒出来,像汗一样。 “汗墙。” 二爷叫了一声,那声音怪异,我就知道不是好事。 二爷站在中间,依然没有用,棚顶上滴着汗,我摸了一下,舔了一下,真的和汗一样,又苦又咸的。 我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样的后果。我看着二爷,二爷有点慌乱。 汗就那样一直在滴着,我和二爷等着将要出现的结果,估计没有好的结果。 我感觉周身的不舒服是在我的身上像水洗的时候,我也看出二爷身体也不舒服。 二爷坐下了,盘坐着,这货。 “坐下吧!这是汗墙,汗墙流出来的汗,其实并不是汗,在长白山上有一种汗草汗花,在遇到有人伤害它们的时候,就会冒汗,就是这种汗,和汗水是一样的,但是里面有一种物质,对人的细胞会造成伤害,把人身体的细胞会改变,这些细胞会变成粗大,慢慢的变大,但是功能是不会变的,一个细胞最后能变成碗那么大。” 二爷说完,我就跳起来了,碗那么大?简直就是邪恶。如果那样,我成什么了?我会变成多大?我不知道,那就是把自己放大了。 我感觉似乎在慢慢的变大,浑身极度的不舒服。 二爷又去踩那些踩脚,像疯了一样。 门开了,全都开了。 我没有犹豫,就钻了过去,二爷紧跟着过去了。 我们坐下,身体感觉到一点力气也没有。 “刚才我们做错了,你知道我踩得是什么吗?” “乱踩一气,还有是什么?” “古代人喜欢用音乐,那时候叫排萧,喜欢这排萧做机关,这排萧是一位诗人给他死去的恋人写的,很悲伤,也诡异,这个在《守墓老档》上有记载,我一下就想起来,没有想到,还真的不管用了。” 二爷说完,我再看我的手,靠,大了一倍还多,二爷也是。随后就是其它的部分也变大了。 二爷站起来。 “变成了巨人,也挺好。” “屁吧!怪胎一样,按你所说的,我们那要变成多大?” 二爷摇了摇头。 我们接着往前走,转过狭小的过道,进那道门的时候,我们进不去了,很小,我们太大了。 二爷爬在那儿往里看,哆嗦了一下。 他靠在墙上。 “看到了什么?” “自己看。” 这二货,我趴在那儿看,竟然是一个石碑,三米多没,一米多宽,上面的字我不认识,有点奇怪的文字,二爷刚才哆嗦了,我想他是看懂了。 “没看明白,不过就是一个石碑。” “在三百年前,一个族,族里只有二十人,他们想发展,可是从来就没有发展起来,不管怎么样,都是二十个人,那是一个很小的民族,生活在一个村子里,那个村子离我们这儿很远,很远,很少有人到达那里,这里也算是一个世外的桃源,没有人来打扰,他们安静的生活着。这个族就是垢族,垢族有一个特异的能力,那就是垢诅,没有人会这个垢诅,只有垢人会。垢诅每诅必灵,这里面就是垢诅石碑,上面的文字就是垢文,上面写着‘血逆流’。” 逆流?那还有活吗?扯淡的东西。有这本事那垢族还有不发展?最后消亡,这有点不可理解。 “这是我们必定要过的地方,只有这样才能到达那个位置,找到刘教授。” “我看我们还是回去,我们玩不起,也输不起。” 二爷看了我一眼,没有说话。 他抽着烟,半天把烟扔了,住里硬钻,穿了十多分钟,才钻过去。我不得不跟着,二爷在那边拉着我,才过去。 “真受罪。” 一个不大的屋子里,就那么一个大大的石碑,看着那三个字,我就觉得不舒服,还有那样的文字,简直就是鬼文。 转到后面,石碑后面竟然刻着几幅图,图上是一些人在打猎,耕种,火猎。 “这就是垢族人的生活。” “你怎么知道的?” “我爷给我讲的。” 我没有见过二爷他爷,他说的真的假的我也不知道。 转了两圈后,二爷摸着一块石板说。 “这个口在这儿,所有的石板都是凉的,只有这块有温度。” “那就快点。” “找点东西,用火烤,热度到了,就会开的。” 这里根本就没有可烧的东西,我把衣服脱了下来。 二爷就拿出打火机点上了。 衣服要烧没了,二爷看着我的裤子,我把头转过去,我没有穿内裤,我把内裤给忘记在了那个烟囱里,但是这事我不能说。 我听到有动静的时候,一个高儿就跳开了,我已经习惯了,不管听到什么声音,我就习惯的往角落里躲,这点肯定没有错。 我刚跳到角落,就听到“咣”的一声,那块石板竟然拍到了地上,差点没把二爷给拍着,就在他的脚前,二爷的脸都吓白了。 我准备过去拉着他的时候,我动不了了,慢慢的就倒下了,血逆流,我感觉整个身体就像被小刀割着,一块一块的,不放过任何一个地方。 “快点过去,爬过去。” 二爷爬着,往那边爬着。我也爬着,那真是太生不如死,动一下,就跟死一次一样,何况,身体是变大了一倍。 我们爬过去后,我就晕过去了,什么都不知道了。 我醒过来的时候,二爷坐在角落里抽烟,我看着自己,竟然正常了,身体除了虚弱点,其它的都好。 “我们再晚一点,真的就把命丢在这儿了,垢诅是现诅,确实是灵验,最初我也不相信。” 我不想说话,我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缓了足足有半个小时,我看着吊在半空中的楼梯,心生寒意,一切都是悬念重生,如果看是悬疑小说,到是刺激,可是这是现实。 看来盗墓人也不是那么好当的,多少的盗墓人死在墓里。二爷站起来,跳着想扒上那楼梯,可是扒不着,我看着就乐,像猴子一样。 二爷发现我在偷乐,慢慢的走过来,我就知道他会踢我一脚。我没有动,他真的就踢了我一脚。 我站起来,主把二爷给推到一边,他差点没的有摔倒,二爷吃惊的看着我。 “你老了,别以为自己年轻。” 我走到楼梯那儿,跳起来,扒住,双手使劲,脚翻上,盘着就爬上去了。我把手伸下来,等着二爷把手伸过来。二爷不动,瞪大眼睛看着我。 我发觉不对劲儿,二爷的眼神是惊恐,我回头看的时候,有一只手伸了过来,我一下就滚了下来。 摔得我“嚎”的一嗓子,那手慢慢的回去了,那是机械手。 二爷扶起来,没有说话。 “怎么回事?” 不知道,不过就是机关,这是第三关,如果顺利的话,刘教授就应该在第四关里,他应该就困在那里。 “找到也是一个死倒了。” “十有八九是死了,这么久了。” 二爷脱了衣服往上扔,衣服扔上去了,我们在那儿看,那只手又伸了出来,慢慢的,当它抓到衣服后,“嗖”的一下就收回去了,那速度把我和二爷吓了一跳。 我冒了一头的汗。 “怎么办?” “只有这个唯一的通道。” “哪你先来。” 我对二爷说,二爷邪愣了我一眼,就坐到一边。看来我还得上去,我把鞋脱了,扔上去,那手又出来了,依然是那样,看样子不是一次的机关。 我不想被那只手抓住,那后果肯定不是太好。 二爷一直看着我。 “你别看着我,想想办法。” “如果弄一个很大的石头扔上去,它一抓就卡住了,我觉得它会使最大的劲儿,不是石头碎了,就是它的手断了。” 我看看四周,什么都没有。二爷站起来,摸了摸石头墙。 “这墙可以弄下一块石头来。” 我知道那墙是用石头砌成的,里墙都没有放粘粉,但是都是挤压在一起,缝隙都没有,做得很精致。 二爷看了看,也直摇头,这古代人到底是厉害,现在的工程就是用水泥都要倒。 二爷从包里拿出工具扔到我脚步,他就靠着墙坐着,闭上了眼睛。 我拿起来二爷扔到地上的工具,一把刀,一个锥子,这二货。 我开始弄,刚弄上一会儿,二爷睁开了眼睛。 “你小点声。” 我去他八大爷的。我真想把他给扔上去。 我折腾了两个小时,那石头才动了一点。我累得不行,二爷醒了。 “弄下来了?” “没有。” “没有坐着休息?弄去。” 我不出声的骂着他,拿起工具又干了起来。 四个小时,那块石头移动了,我把二爷叫起来,把石头弄了下来。 太重,弄下来才知道,没有可能扔上去,白忙一气。我骂了二爷一句,二爷没有听清楚,但是我骂他,他没有理我。 (本章完) 第184章 鲜尸船,无尸魂空 他绕着石头转,转也是白转。二爷把石头移到梯楼下,然后就站在那儿上窜下跳的,不知道折腾什么。 突然那只手一下就伸了出来,速度极快,差点没抓到二爷,手把石头抓上去了,“咣”的一下就卡住了,然后就听到“吱嘎”的声音,我是目瞪口呆。 没过半分钟,那手就断了,二爷“嘎嘎嘎”的大笑起来。这货,还是有点陨招。 我抱着二爷爬上去,二爷把我位上去,上去是上去了,要是坏了,石头卡在那儿,我看着二爷。二爷摇了摇头,看了我一眼。 “砸边。” 又是我,刚才弄那块石头,我的手都出了血泡。我看着二爷,伸出手。 二爷摇了摇头,自己砸,就几下,那石头就活动了。我和二爷把石头推下去,二爷让我先钻过去。 我钻过去,那边也是台阶,但是我没有往下去,陵里机关重重,都是让你无法想到的,所以不得不处处小心。 二爷爬过来,一下就把我推下去了,我滚了下去。爬起来,二爷也下来了,我当时就翻脸了。 “你干什么?就是过不来也不用推我,我告诉你,我跟你是跟够了,出去马上就走,你别来找我。” 二爷白了我一眼,没当回事。 这里房间是一个一个的暗间,每一个暗间没有门,只有一个几个小口,可以往里看。我就知道那不是好事,我靠到暗间的低下蹲着,那些小口绝对不是什么好的小口。 二爷也躲开小口正对着的位置,转了一圈,就靠到墙边抽烟。二爷跟我要手电,我把手电扔过去,看着他。 二爷把烟扔掉,他慢慢的站起来,冲着一个房间的小口,用手电往里照,他不把头对过去,见半天没有反应,二爷才慢慢的把头往里看。 “那小口干什么的,你弄明白了吗?” 我的话把二爷吓了一跳,他转过头,对我吼着。 “闭嘴。” 二爷又慢慢的往里看,他看了半天,又换了一个口,依然试着,然后往里看,十几个房间,他看到最后一个,我就觉得应该有事了。 二爷刚把脸凑过去,他一下就跳开了,然后大叫一声。 里面竟然“咣”的一声,只见光,只听声音,并没有什么东西出来。 二爷捂着脸慢慢的蹲下了,我就知道出事了。我跑过去,看着二爷,没有看到流血。 “怎么了,二爷?” “痛。” 我让他放下手,他的脸变成了紫色的了,不知道怎么回事。 “变成紫色的了。” 二爷不说话,半天才缓过来,但是紫色依然在,像鬼一样的吓人。 “怎么回事?” “不知道,但是里面有人,就是这个房间里。” 二爷说完把手电递给了我,那意思让我去看,我才不去看,弄个大紫脸,将来出去怎么见人? “看清楚是谁没有?” “我还没看清楚,就‘咣’的一下,不知道是什么情况,就这熊样了。” 我坐在一边,二爷看着我,我不去看,我不会轻易再听二爷的,肯定没有好。 “你去看看,是不是刘教授,如果是,我们想办法把人带出去,然后就离开。” “要去你去,反正你都这样了,别再害我了,我还想找老婆呢!” 二爷一下就跳了起来,骑到我身上就是一通的电炮,这二货,竟然力气十足。我被扁了一顿,擦了一下脸上的血,指着二爷说。 “老灯,我告诉你,我是给你脸,要想打,我不打你个脑袋没问号,我都不管你叫二爷。” 二爷愣住了,我靠在一边瞪着二爷。 二爷拿起手电,就往那边走。 我想拦着,我知道刚才说得话重了,可是那货也不应该上来就是一通电炮,打得我蒙三胡四的了,就冒了那样的话。 二爷过去,大概是生气,往里看,看了半天回头说。 “是刘教授,但是已经死了,腐烂了。” 二爷在那个房间前看着。我没有动,二爷看了半天,摇了摇头,然后再看那个小口,那个小口只有半个脑袋大,想钻进去,没有可能,不过刘教授可以进去,那就是有入口,可是他怎么就出不来了呢? 我转过身,四处的看着,我再回头,二爷就没有了,吓得我一下就跳了起来。 “二爷,二爷……” “我在这儿。” 二爷的声音竟然从那个小孔里面传了出来。我跑过去,二爷拿着手电。 “怎么进去的?” “不知道,三晃两晃的就进来了。” 我勒个去,这二货,看来这个墙肯定是有什么机关,我不能靠得太近。 “你看看,从里面能出来不?” 二爷在里面足足的看了半个小时,没有找到出口,我就知道完了。如果当初刘教授能出来,他就出来了,刘教授是考古的专家,也是见过各种的墓,陵的,经验也是相当的丰富。 我往里看,二爷坐在角落抽烟。 “二爷,你把你的衣服给我。” “干什么?” “给你弄个衣冠冢呀!” “滚。” 二爷这一嗓子,像野兽一样,吓得我倒退了好几步。我看这事我得想办法了,我在墙上慢慢的拍着,突然手一空,我一下就跳开了,我知道了,那是一个影墙,有一个影门,你看着什么都没有,利用了视错,你如果靠在那儿,一下就靠了进去,进去后,那边的门就会锁上,死锁门,根本就不可能出来。 原来是这样,我出了一身的冷汗。我坐在角落想着,可是想不出来办法。 “二爷,给我来根烟。” 二爷把烟递给我。 “靠墙抽。” “为什么?” “太冲了,容易把你给顶倒。” 这二货,这个时候还开上玩笑了。这破烟,真是太冲了,抽了两口,胃都跟着抽抽,吐酸水,我把烟扔了,把裤子脱下来,扯成条,系在一起,我不知道这个方法管用不。 我慢慢的靠过去,把布条扔在外面,我贴上墙,就在里面了。我扯着布条,二爷看到我,愣住了。 “二货,你进来干什么?我还指望着你在外面找机关,现在可好。” 我又贴了一下墙,竟然出来了,这招果然就管用,这就像门一样,有布条,关不上。我让二爷把刘教授的尸体弄好。 二爷知道我有办法了,他让我进去弄。 “你弄吧!太臭了,还没有完全腐烂。” 我不理二爷,你不弄我不进去。 二爷把尸体弄完了,我从小口往里看,二爷用自己的衣服包住了那尸体。我进去,让二爷抓住了绳子,我们出来。 二爷放下尸体,捂着鼻子说。 “太他妈的臭了,一会儿你背着。” 我在二爷身后比划着,想掐死这货。 二爷转了一圈,想从台阶那儿回去,可是他探过头,又把头缩了回来。 “回不去了,得另找地方。” 如果能找到,刚才就应该找到,看来要麻烦了。二爷坐在那儿想着什么,突然他跳了起来。 我似乎都习惯了。 “我进去,那道出去的门就应该在里面。” 我愣了一下。 “一共是十三间,肯定有一间是通道。” “进了这个房间,依然是影门,然后进去,有一间是通道。” “对,你说得没有错,再接一些布条,防止意外。” 我看看我自己,只有一条内裤了,二爷只好把裤子脱下来。接完布条,二爷让我背着刘教授,我紧跟在后面,果然是,一间一间是相通的,走到最后一间,有一道门,但是打不开,就像是画上去的,二爷摸了摸说。 “竟然画上去的。” 我把刘教授放下了,走过去摸了一下,是画上去的,掉颜色。 “有一个办法,你敢不?” 二爷说完看着我。 “我不敢,没你胆大。” 我想说没他唬逼,但是不敢。 “把布条拉进来。” 我愣住了,如果拉进来,这画上去的门不开,我们就死在这最后一间里面了。 二爷拉着布条,我是心惊肉跳,我想出去,二爷不给机会,拉面飞快,他干这事的时候就是快。 布条拉进来了,一点反应也没有,二爷有点蒙了。 这货,我真想掐死他。我靠墙坐在角落里。二爷转来转去的,他毛了的时候,就会这样。 “二爷,你别转了,好好的呆着吧,我们会跟刘教授一样,只能是死在这儿了,不过也不错。” 二爷过来就给了我几脚,我瞪着他。 “瞪什么瞪?臭嘴。” 那画着的门竟然开了,我去他妈的,画的门都能开。我过去细看,那是粉笔画上去的,我愣住了,看来并不是古代人画上去的,那应该是刘教授画上去的,他发现了这道门,但是怎么没有出去,这就很奇怪了,我找到了粉笔头,没有错。 我背着刘教授的尸体出去了,这确实是一条通条,过去就是水池,从水池潜下去,就到了湖里。 我们到了湖面是半夜,鲜尸船就在我们旁边。 “上船。” “那船你也上,我们控制不了它。” “上船。” 二爷冲我吼着。二爷先爬上船,把尸体弄到了船上,拉我上去。 船上依然是空船,二爷下到下面打开船仓,也是空的,把让我把刘教授的尸体放到里面,我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镇船。” 我不理解,这邪恶的船能镇住。 “鲜尸船,无尸魂空,在海上那些渔民是知道的,遇到这样的船都非常的害怕,他们要进行大祭,以免灾,这船怎么会来到这湖里,我一直觉得奇怪。” 原来是这样,不过是够吓人的了,我到是不因为刘教授的尸体害怕,而是这只船,诡异的船,不知道会在什么时候出现。 二爷竟然弄了一个幡,举着坐在船头,真是要了命。岸边的灯光先是一个,后来都亮了,我估计这个位置,岸边是看不清楚船上的二爷,肯定是慌乱成一团。 二爷这货在船头乐,那个“咕咕咕”的乐,这是说明他在坏笑。 这货,岸边毛了,小炮干过来了,要把船给炸掉,二爷一个高儿就钻到了水里,这逼货。 “是我们,我们……” 小炮不打了,这小炮够厉害,打到水里,水十几米高。二爷浮上来,看了我一眼。 “什么情况?” 我没理他,伸出手,把他拉上来。船靠了岸边,二爷跳到岸边就骂。 “哪个王八犊子打得炮?想炸死我们呀!” 领导过来了,表示对不起,我勒个去,这炮要是打上,就完蛋,一句对不起就完事了。二爷气得梗了梗脖子。 “刘教授的尸体在船下面。” 几个人跳上船,把刘教授的尸体抬下来,纪晓轻从帐篷里钻了出来,我没有想到,他还会在这儿。 李福跟着出来了,我愣了一下,二爷看到李福转过头,不想理他。 纪晓轻扑到了刘教授的尸体上,我转过头。 二爷和领导说着什么,然后冲我招手。我跟二爷走了,走不远我回头。 “你还是回去,纪晓轻没有亲人,刘教授是她的养父,现在只有你了,回去吧!我看了自己一眼,只穿内内裤。” 二爷又返回去,和领导说了,一会儿开来了一套衣服,我穿上,二爷拍了拍我的肩膀,然后又摇了摇头,我不知道那是什么意思。 (本章完) 第185章 入陵的口 我一直陪着纪晓轻,那天晚上,刘教授被送到了殡仪馆,我带着刘晓轻回到家里。直到这个时候,我才知道,刘教授一直就是一个人,没有结过婚,没有什么亲人。 其实,在我们家搭灵堂是不吉利的事情,可是我父母坚持,我也没有什么话可说。 纪晓轻脑袋成了浆子,怎么摆弄怎么是。 刘教授的骨灰出来的时候,还烫手。送到息园公墓安弄葬后,本想让纪晓轻在我的家里住下,可是她坚持要回去,就是刘教授的家,那里的一切都属于她的了。 那天我陪着纪晓轻,其实她完全可以想得出来,刘教授在那里可了那么久,不可能活着。可是她依然是那样的伤心。 第二天,纪晓轻告诉我没有事了,让我回去。我走了,二爷昨天晚上就打电话,让我回村子。 我回去的时候,两个领导在那儿,还有李福。 “找我回来什么事?” “他们担心你跑了。” 这肯定是二爷胡说八道的,我看到桌子上的那半个地图摆在那儿。 “如果再有那半个地图,我们就可以下去了,特务连长,还有领导,队员,分析一下,都会进入另一半,所以需要另一半的地图。” 二爷说完看着李福。 “你别看我,我就两片。” “你们从什么地方弄的这些地图片?” 领导问。 二爷和李福谁都不说。 其实,这样的事情有的时候是没有办法说的,领导追问了一下,二爷就火了,他的火爆脾气我是知道的,他把他们赶了出去。 他们出去后,二爷说。 “我们走。” “能走到什么地方去?他们会跟着我们的,必要的时候可以采取手段。” 二爷摇了摇头。 “可是没有地图,陵里很复杂,不知道具体的位置,我们也没有办法进去瞎找,那样我们的小命也许就丢在那里了,我们幸运了很多次,不可能再有那么幸运。” 我也担心的是这样的事情,如果这样下去,不死也没有好果子,我看着二爷紫色的脸,就觉得有点可笑。 “二爷,现在不用想这些事,我回来的时候,和眼病医院的同学说好了,安一个假眼。” 二爷愣了一下,然后照着镜子看着自己。 “是不怎么好看。” 那天我们出去了,到了市区,二爷去了眼病医院,然后住院了,安假眼要三天的时间。我陪着二爷,闲着的时候,我给纪晓轻打电话。 她竟然在湖边。我没有什么话可说,她是学考古的,这是她的工作。 纪晓轻来看二爷,其实,这也不算是什么病。 那天纪晓轻又哭了,二爷就提到我和纪晓轻的婚事,我们两个都愣住了,我从来没有想过和纪晓轻结婚,我只是喜欢罢了。 纪晓轻没有回应这事,他走后,我跟二爷就火了。 二爷没理我,半天才说。 “你以为我愿意吗?你是守墓人,不能结婚,我是不想像我一样,这么凄惨的过一生,好不容易把你弄到身边,我还不想放你走呢?” “我喜欢守墓的生活。” “扯牛蛋,没人会喜欢的。” 二爷安完义眼,我们回到村子,领导就上门了。 他的意思不找地图,还是让我们下去。 “如果我们死了呢?” 我问。 “会有一笔抚恤金的,至少给你们四十万。” “去你八大爷的,你死去,我给你八十万。” 我一下就火了,二爷把我拉到一边。领导也火了。 “那是人命,我不想看到刘教授那样的结果。” “那我们就不是人命了吗?你以为让人抓我们就可以吗?” “你们有违法的行为。” “那就抓我们进去,我们就是坐牢,再也不下去了。” 领导指着我。 “小子,你别狂,会有你好果子吃的。” 领导带着人走了,二爷看了我一眼,竟然“嘎嘎嘎”的笑了。 “爷们,纯爷们。” 我以为二爷会骂我。那天我的心情特别的不好,我没有想到,这个领导会干出这样没有谱儿的事情来。 我知道,我们不会安生的。他们迟早还会来的,而且会很快。我和二爷要上后山转转的时候,看到后山都有人看着我们了。 我和二爷装着什么都不知道,进了山,其实进了山,我们就自由了,可是我们去什么地方,二爷肯定要守墓守陵的,现在二爷是最难受的,他守陵,还要进陵,简直就是一种折磨。 我们坐在山顶上,看着远处,二爷说。 “原来这里非常的安静。” 我不知道他在说什么,现在也很安静,如果没有我们身后跟着的人。 我们回去已经天黑了,刚进院,二爷小声说。 “不太对劲。” 我一愣,我没有感觉到。 我们上了楼,二爷把窗户和门关上。 “一会儿我们进祖墓,我感觉有些不太对劲儿。” 我们从后门进了后院,然后下了祖墓,进了祖墓,二爷就站在那儿不动了,他回头看了我一眼,示意了一下,我就明白了,祖墓有可以是进人了。 能进祖墓的人,也不是一般的人。 那个六形六心的房间门被打开了。我和二爷一直站在那儿,半天也没有什么动静,也许那个人知道我们来了。 二爷刚要动,一个人从里出来了,我和二爷都吓了一跳,我靠他大爷的,竟然是一个老外,真是邪恶了。 二爷也张大嘴看着这个老外,那老外似乎很自然,还机巴“哈喽,哈喽”的。二爷气得快要疯了。 我们上去就把这货给按住了,他抱着六形六心,二爷给抢下来,就放回去了。我们把这货给弄出去,正要打,进来了人,是领导带着几个人进来的。 “别打,他是我们的人。” “私闯民宅,你们的人是南霸天吗?” “对不起,他是英国人,不懂规矩。” 二爷的紫色脸是越来越紫了。 “我要那六形六心。” 这老外竟然开口了,说的中国话竟然有板有眼的,我就明白了,是一个中国通。二爷上去就给了一个窝心脚,英国人倒在地上,瞪大了眼睛。 “你不动粗,这是我们请来的外国专家,他进过胡夫塔,中山陵,拉磨尔墓,是一个经历过很多的专家,他来帮助你们进陵。” 我心里哆嗦了一下,这小子竟然很轻松的进了祖墓,那也不是一般的人。二爷不管那些。 “有种的让他自己去,滚。” 二爷疯了,把桌子也掀了,水杯也摔了,这些人跟狗一样的跑掉了。 “二爷,别生气了,最重要的是把祖墓守好。” 二爷愣了半天说。 “弄菜,弄酒。” 二爷喝得有点他,他一直重复着,这个老外是怎么进到祖墓的。 其实,我也没有想明天,他是怎么进去的,也许这个叫迈迪的老外真的有点本事。二爷睡下了,我一直睡不着,一直在想着那个迈迪。 我知道,能请来一个老外来,恐怕这个老外绝对不是一草包。 半夜,我听到后院有动静,就冲了过去,二爷从井口上来,湿淋淋的。 “以后再想进祖墓一定要我带着你进去,千万不要自己进去,我封墓三年。” 二爷很虚弱。他回去就睡下了。 天亮了,二爷没有起来,李福来了。我让李福进来坐下等二爷。 “不用等了,我告诉二爷,那个叫迈迪的老外确实是有点道理,在湖那边折腾,我是担心会有事,二爷醒了,你告诉他就行了。” 李福走后,二爷就醒了,他在楼上都听到了。 二爷在楼上走来走的去,最后还是决定去湖边。 我们过去的时候,那迈迪竟然站在鲜尸船上得意的笑,看样子他是控制住了鲜尸船。二爷和我站在远处,他并不说话,只是看。 鲜尸船往湖心去了,我不知道迈迪要干什么。但是,我知道,这迈迪是剑桥大学毕业的,后来来到中国学考古专业,很厉害的一个角色。 鲜尸船沉下去的时候,二爷依然没有动,看来鲜尸船要带他到湖底,或者是入陵的口。但是看二爷并不着急。 二爷一直站在那儿不动,我坐下看,那边的人也看到了我们,纪晓轻也看到了我。我不知道下面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 我没有想到的是,湖水翻花,不知道湖底下发生了什么事情,在湖心翻花越来越大。二爷还是不动,我也没有敢问二爷,这个时候二爷一定是在想什么,他脸色凝重。 翻花并没有停下来,也没有再扩大,但是随后就是血色,通红,在湖心盛开,而且越来越大,扩散到了整个湖面,二爷还是没有动,我是按捺不住了。 “二爷,发生了什么情况?” 二爷回头看了我一眼,不说话。 一个小时过去了,翻花停住了,血色还在,但是没有血腥味。湖那边的专家也开始不安起来了,不知道下面会发生什么样的情况。 两个小时后,二爷才说。 “我们离开。” 二爷抬腿就走。我们回到小楼里。 “二爷,怎么回事?” “迈迪不死也扒成皮。” 我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第二天,领导带着人来了。 二爷不见,不开门,他们在外面敲门,二爷不理,一直到下午,门被撞开了。我拎着棒子,瞪着这些事。 “一边呆着去,把你二爷叫出来。” 二爷从楼上下来了。 “迈迪出事了,在医院,你要去。” “和我一点关系没有,那是他自己找的。” (本章完) 第186章 血魂花 领导回头看身后的人,二爷被拖上了车,我也跟着上了车,我一定要去。医院里,迈迪脸跟白纸一样,躺在床上,紧闭双眼。 二爷看了一眼,摇了摇头说。 “我没有办法。” “李福说你有办法。” 李福进来了,阴险的笑着。二爷摇了摇头,出去了。 二爷答应了领导,他走到李福身边小声说。 “你小子是活到头了。” 二爷和我回去后,二爷让我把血魂花拿出来。 我把血魂花翻出来,递给二爷。 “二爷,怎么回事?” “这迈迪到底是聪明,他弄明白了鲜尸船,要尸镇,没有尸可以血镇,但是他弄不到人的血,就用了动物的血,放在船舱里,这血会炸血,迈迪也会因为如此失血,他能逃出那鲜尸船,已经很幸运了。” “这种失血被上血,养养不就会好了吗?” “他的失血只有血魂花可以被回来,他失的是阴血,七个后,如果不被这血魂花,他就会死。” “死了我们也省心了,这个人我们不能不防着。” 二爷摆了摆手说。 “去吧!” 我带着血魂花去了医院,那边有不少的人,看来他们对迈迪很重视,我开始犹豫了,如果迈迪活过来。他还会折腾了,并不会念二爷救他一命之情。 我把血魂花交给领导就走了。 我刚出医院门口,纪晓轻就给我打电话,让我等着她。我没有想到,她会在医院,我没有看到她。 她出来后,拉着我的手说。 “我想跟你回家看看。”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和纪晓轻回家了。 我的父母都在,他们看到纪晓轻愣了一下,然后就开始忙碌。那天,我不知道纪晓轻是什么想法。 那天我送纪晓轻回到刘教授那里后,我就回村了。二爷一直坐在院子里,他没有上楼。我回下的时候,他还在院子里。 这一个星期,二爷什么都不干,除了坐在二楼看对面的坟,就是在院子里坐着发呆,我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我没有想到迈迪竟然来了,是自己来的,他拎着东西来看二爷,感谢二爷的救命之恩,二爷没有理他。 “我觉得把陵开发出来,比放在那儿要好得多。” 迈迪是这种想法。二爷像豹子一样,低吼了一声。 “滚。” 迈迪吓得一哆嗦,慌张的退了出去。二爷心神不宁,我知道,他担心的是水陵,如果破了陵,我不知道二爷会怎么样。 迈迪觉得我们很愚蠢,他是这样认为了,他不懂我们,死洋鬼子。 我知道这事肯定没有完。那边肯定还要逼着我们去把陵里的那些人救上来了,可是我们现在是没有办法了。 现在二爷并不想找到剩下的另一半地图,当然,想找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也许只传下来这半张地图。 二爷在楼上突然嚎叫起来,差点没有吓死我,我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的嚎叫。我是窜上楼的,我上楼,二爷从二楼跳下去的,这也太刺激了。 我跑到窗户那儿,二爷一拐一拐的往门外跑,我不知道是什么事刺激得他疯成这个样子。我下楼追了出去,二爷一拐一拐的跑得到是快。 二爷是往老太太那儿的坟跑,我就知道事是出在了坟上。 我追到那儿,二爷看着坟,眼睛直勾勾的吓人。那个坟竟然被扒开了,里面只有棺木了,尸骨竟然没有了。 我也蒙了,我正想安慰二爷的时候,二爷突然就是一声狼嚎,然后就狂奔起来,我的心脏这回停了八拍,真的停了。 我没有追上二爷,二爷进了山林里。 我返回小楼,坐在窗户前看那边的山林,看不到二爷。难道二爷就此就疯了吗?我不知道,我在这儿等着二爷。 一夜过去了,二爷还是没有回来,我有些担心。太阳出来的时候,从村道上来了几个人,我一看就是那些考古的人,还有一个领导。 我没有动,他们敲门,我告诉他们二爷没有在家里,他们说等。 我让他们进来,我得罪不起他们。 他们不进屋,就在外面等。我告诉他们,二爷去云游去了,不一定什么时候回来。他们知道我在胡说八道,不是和尚云游什么呢? 一直到天黑,二爷还没有回来。领导有点火了。 “那可是人命关天的事,见死不救……” “你别放屁了,我们去救,那是飞蛾扑火,我们十有八九也会死的,我们的命就不是命吗?滚。” 领导一下就抓住了我的衣服领子。 “你小子尿性,看来是不想活了。” “我还能枪毙我呀?靠。” 我挣开说:“这是私人的地方,你们这是违法。” 领导带着人出去,安排了两个人守在这儿,然后就走了。 我没有想到,第二天,纪晓轻来了,她进来坐下。 “我觉得你应该去救那些人,如果不救,那些人也会像刘教授一样,现在报纸是天天的报道,都说你们不救人,丧失人性……” “他们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吧,我们出下去了多少次,每次都是死里逃生,救刘教授的时候,就差一点,我们去一回也是过鬼门关,他们不了解,就说救人这事,我和二爷不是不想救,而是我们也不想死,何况你看看你的领导,那是什么态度?抓了我们几回了?我们没有犯罪。” 纪晓轻摇了摇头。 “对不起,我以为你们对陵很了解。” “如果了解,我们就不会让刘教授死了,我们不想让任何一个人死,都有父母,有妻子,有孩子。” 纪晓轻把给我买的酒和菜放下要走。 “晚上陪我吃个饭。” 纪晓轻犹豫了一下留了下来。她再也没的提让我们去救人的事,纪晓轻这点还是让我喜欢的,能看出一个眉眼高低。 她问二爷去干什么了,我告诉她,出去办事了,需要一些时日。 那天纪晓轻提到了结婚的事,我愣了一下,其实对于结婚的事,我还是犹豫的,我不知道我能给纪晓轻什么,我这个守墓人,到底算不算一个真正的守墓人。 那天我没有提这个话头,吃饭完,天黑透了,纪晓轻走了,村口有车在等着她,她是被领导派来的,游说我的。 那天,除了守在门口的两个人,还有三个人守在后院墙那儿。 我担心二爷会出事,他竟然一直没有回来。我想出去找二爷,但是不知道二爷在什么地方。况且门外还有人守着,我就不想再找二爷了,他也许看到有人守着,就没有回来。 二爷一直没有回来,我也不能总是在这儿呆着。 我出门的时候,那些人跟着我,我进山了,我也不知道往什么地方走,就顺着山梁走,后面两个人跟着我,还以为我不知道。 我走走停停的,也许我只是来散心,到中午的时候,我把东西拿出来吃,还带了点酒,我在铺着的毯子,喝完就睡了。我想,那两个人估计得气个半死。 我睡了两个多小时,我觉得我应该绕道回去了。我下山梁,往回走,晚上九点多才回家。我进院,把门锁死,上了二楼,我没有开灯。 我坐在二爷窗户那儿,往外看,对面的山上一片漆黑,月亮这会就藏了起来,星星也是,看来是要下雨了。 其实,今天如果没有人跟着,也许我会去找二爷,二爷去过的任何一个地方,可是这些人跟着,我不敢乱来,二爷一直没有出现,恐怕是躲着这些人。 夜里我在二楼睡的,我把窗户半掩着。 我听到有“咝咝”声,我一下就瞪开了眼睛,一个大脑袋就紧贴着我的脸,我“嚎”的一嗓子,跳了起来。 汗一下就下来了,我跳到角落,我才看清楚是二爷。 “嘎嘎嘎”二爷笑着,顺着楼梯就跑了,他绕到后院,就没有影子了,我没有追上,后院外面的守着的人,竟然也被二爷突然的冲出来吓得愣住了,然后就看到了我,他们没有去追。 我回到二楼,我不知道二爷是什么时候进来的,也不知道他是怎么进来的,那些人没有发现。估计那些守着的人也很疲惫了,睡着了。 二爷这些行为让我十分的害怕,除了精神出现了问题,还能说明什么呢?如果二爷的精神出现了问题,那将是一件非常麻烦的事情。 我能扔下他不管吗?显然不能。我就奇怪了,那个老太太的坟被扒开了,至于他疯了吗?我半夜睡不着,我决定去老太太的坟那儿去看看。 我拿着手电就下了楼,打开大门,出去,我一个高儿就跳了起来,有一个看着的王八蛋竟然坐在那儿,瞪着大眼睛看着我,差点没吓死我,我上去就给了一脚。 “你他妈的想吓死我呀?” “你还吓我一跳,大半夜的你干什么去?” “我去看坟去,你们去不?” 我不理他们,转身就往山那边走。这两个货真的就跟着我。我往那边走,说实话,我还是挺害怕的。 好在后面跟着两个货。 我走得不快,那两个人在后面嘟囔着什么,估计也是害怕了。我奔着那老太太的坟过去了,走到旁边,我还是犹豫了,什么人会这么干呢?一个老太太的坟里会有什么呢?我想不出来,我不知道那里有什么,或者真的就应该有点好东西吧!二爷为她守坟,也许是这样的。 我往坑边上走,心慌,脚滑,差点没摔倒,后面跟着的两个人也是一哆嗦。 (本章完) 第187章 守尸人 我回头看了一眼,转过头,把手电照到坟里,坟被扒得挺惨的,整个棺材盖都被掀开了,累看,头骨没有了,其它的骨头也是散乱成一片,没有发现其它的东西,我正准备要回去的时候,我尖叫了一声,我以前不知道自己会尖叫,这回我才知道,我真的会尖叫,我以为我只会嚎叫,不会尖叫,这一嗓子,连我自己都吓着了,立刻就止住了,愣了片刻,撒丫子就跑,那速度足足的一百八十迈,我钻进了树林子。 其实,我应该顺着山条跑,我是蒙逼了,只管跑了,停下来的时候,我不知道在什么地方,不管什么地方,反正是离那儿越远越好。 我坐在那儿,伸着舌头,如果再跑,我就会死,真的会死,我就从来没有这么难受过。我记得在学校,我跑过一万米,这一万米下来,我就被抬上了救护车,现在就是这种要死的感觉,难受到了极点。 我稍缓过来点,看四周,不知道是什么地方,我回头看,我真的应该就倒在那儿不起来了,后面竟然是一片坟茔地,而且在我后面,扔着很多很小的小棺材,用木头打出来的,一看就不是专家的人打出来的,有十多个,这应该是一个族的坟茔,移走了,把这些破小棺材扔掉了,换了正棺,我去,我接着跑,我只能是跑,今天点儿太背了。 我又跑了能有三里地,就是现在面前出现个鬼,我也不跑了。 我躺在那儿,看着天,天给我的感觉是平静的。可是我还是害怕。 我缓过来,找山道,竟然没有,走到了一块凹地,看到了一个搭着的小棚,高高的架起来,我犹豫着,也许今天晚上这里是最好的归宿,再忍上三四个小时,天就亮了。 我观察了一会儿,慢慢的靠过去,找了一块石头扔上去,没有反应,我才爬直来,果然没有人,还有被,虽然破旧了,这已经是很幸运了。 我躺下并不敢睡,耳朵像狗一样支愣着,慢慢的我才睡着了。 我醒来的时候,太阳已经出来了,这对于我来讲,绝对是一件好事。 可是,随后我就蒙了,尖叫都不会了。我竟然从上到下的都光着,什么都没有,这绝对不可能,谁脱了我的衣服,我会知道的。我不可能睡得那么死。 冷汗一个劲儿的冒,我披着被下了窝棚,开始找山道,我得想办法离开这个鬼地方。我这形象可是够可以的了。 我找到山道的时候已经快中午了,现在正是八月天,热得要命,可是我也得披着破被,夜里冷,可是太阳一出来,就受罪了。 我下午两点钟,才看到小楼,我蹲在山上看,没有人,守着的人都不在了,大概是被吓着了,或者说,守着也没有多大的意思了,他们肯定认为我是逃跑了。 这真是不幸中的大幸,没有丢人现眼。我还是很小心的,猫着腰,跑到大门前,把门打开,进去了,我自己都想大笑一场。 我把破被扔到院子的角落,那破被真是脏得要命,还有一股味,要是昨天不是没有办法,我打死也不会盖这被。 我光着身子就进了屋子。我刚进去,就看到纪晓轻坐在椅子上,纪晓轻是目瞪口呆,我当时就傻逼了。 然后狂叫一声,跑到院子,把那破被又披到了身上,我站在那儿,不知道是进去,还是跑掉。纪晓轻也没有出来,大概也是傻了。 我去他祖宗的,这叫什么事。 我还是进去了,直接进了屋子,找出衣服换上,然后又出来了。 “什么时候来的?” “刚到。” 我给纪晓轻倒了水,然后坐在那儿,不知道说什么。 “我想,知道二爷怎么了?” “疯了。” 我只能这么告诉他,我认识他是疯了。 “我看他没有疯,是你疯了。” 纪晓轻转身就走了,大概是我裸体的事情,真他妈的丢人现眼。 我把破被扔到角落,我就恨二爷,都是他惹出来的事情。 昨天晚上,我看那老太太的墓里,有一个放光的小人,跳来跳去的,那是守尸人,如果人不被烧掉,会出现这种情况的,当然,他是十分罕见的,就像老和尚的舍利子一样。这是身体里积下来的一个东西,至于是什么东西,我不知道,他在人死后的六年后,就会慢慢的形成,然后就会守在墓里,这种东西是最可怕的,一旦缠上,那是无法想出来会是什么后果。 这些都是二爷跟我说的,但是当时我根本就没有相信。当我看到的时候,我相信了,没有不可能发现的事情,没有什么不可相信的事情,我想想二爷所说的话,似乎没有说过假话,他所说的事情都发生了。 此刻,我想,我应该离开这里,二爷不一定什么时候回来,回来也不一定会正常。我回家了,我只能回家,我还能去什么地方?我自己都不知道。 我回到家里,父母都在家里,母亲高兴,父亲还是那样子,看不出来高兴不是不高兴,他只有在愤怒的时候,才能看到表情,从小他就这样。我觉得他和别人的父亲不一样,所以我从来和他不亲。 吃饭的时候,纪晓轻竟然来了,我愣住了。 “噢,忘记跟你说了,晓轻搬过来住了。” 我愣了一下,没有说话,看来我又都被赶出去了。 我和父亲喝酒的时候,我就决定今天晚上把他放倒,如果他不认我这个儿子,把我赶出去,我就炮他一顿,从此就不再回这个家。 我想着,电炮,飞脚,罗丝刀的时候,父亲跟我说。 “今天你也回来了,过几天我跟你二爷谈谈,把你和晓轻的事情定下来。” 我喝下去的一口酒一个就呛了,我痛苦的咳嗽着,蹲到了地上,纪晓轻给我拍着后背,很紧张,我摆手,示意,我没有事。 我没有想到父亲会提这事,我看了一眼纪晓轻,她脸通红,低下了头。 这顿酒喝得我有点不舒服,其实我很想娶纪晓轻,可是现在情况已经这样了,二爷不知道是真疯,还是假疯,我不能把二爷扔下不管,当天我并没有再接这个喳。 那老太太墓里的守尸人,就是人们常说的三寸丁,说人的矮,其实人是没有三寸的,指的就是这东西,经过百年的演变,人们理解上出现了另一种认识。 对于这种三寸丁是非常难缠的,人们总是对三寸丁有的认识就是贬义的,那是一种恨和无奈。 不知道是谁,没有被三寸丁给缠上,也算是一个厉害的角色。那天,我觉得我还是应该回村子,回到那小楼里,我现在有点六神无主,总觉得二爷随时会回到小楼里。 我住了一夜,第二天回去的,纪晓轻不想让我走,但是没有说出来。即使她说出来,我也得回去,至少我得知道二爷的情况。 我回到村子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很安静,我坐在二楼的窗户前,看着那老太太的坟,不禁的就生出冷汗来,我担心那三寸会来到小楼里,那可不是一件好事。 下午我睡着的时候,我听到敲门的声音,很轻,但是可以听清楚,我从二楼的窗户往下看,看不到人,我心里很紧张。 我犹豫再三,还是下楼,把铁门打开,没有人,看来有人想调理我。我刚要关门,一个高儿跳起来,然后就狂叫一声,那个三寸丁竟然就站在门外,他诡异的冲我笑了一下,然后就冲进去,我根本就没有反应过来。 我站在那儿不知道怎么办好,是跑,还是留?我还是决定上去。 我在屋子里找这三寸丁,竟然没有找到,我坐立不安,也许是我把这东西招进来的,不知道他来干什么? 天黑了下来,三寸丁还没有出现,我有点害怕了,不知道他的意图,这才是最要命的。 我喝酒壮胆,半斤下去后,有人敲门,我愣了一下,这绝对不是三寸丁敲的门,声音很重,也不是二爷,二爷敲门是把门敲得乱七八糟的,把你敲得手忙脚乱的,这个人很有节奏。 当敲到第三遍的时候,我站起来去开门,门打开了一条缝隙,是一个老头子,佝偻得头都冲着地了,我看不到脸,只能听到声音。 我愣在那儿。 “我是你的邻居,就在北面北坡那栋房子里,我想你遇到了麻烦,我可以帮你,你去我家。” 这个老头我从来没有看到过,不过北面北坡的那栋房子我还是知道的,这里的邻居我几乎都没有见过,他们似乎从来不出门。我犹豫着。 “你放心,我跟张兄是多年的朋友,就是你二爷,他跟我说起过你。” 我想了一下,还是跟着这老头走了,老头走得慢,我慢慢的跟着,他很安静,似乎不太喜欢说话。 到了老头的大门外,老头把大门上的一道小门打开了,让我进去。 院子里阴森,墙很高,有两棵百年的大树缠绕在一起,把整个院子罩上了,院子里有一个石桌子,三个石头椅子。他并没有让我进到屋子里。 他让我坐到石头椅子上后,就进屋了。 老头端着茶出来,我都担心他会摔倒,可是没有,他坐到石头椅子上。 “你遇到了麻烦,你二爷不在,我得帮助你。” “我二爷到底怎么了?” “这得问你。” 老头似乎很不高兴。 “你用艾草放到瓶子里,然后加热,艾草要在早晨采,有露水的,加热的时候是在半夜,完事后,第二天中午的时候,你放出来,就可以了。” 我愣住了,看来他是知道三寸丁的事情了。 “艾草是什么样的?” “不是艾蒿,是一种草,草叶是圆形的,有锯齿,相当的锋利,不要让它割到手,否则十天半个月都不会好,而且这十天半个月的都会钻心的痛,在我这房子的后坡就有,你弄个九叶就行了。” 我谢过老人家,就到他的房子后坡采了艾草回去了。 夜里我加热的时候,把门和窗户都关紧了,瓶子的盖,盖得很紧,就是要保存气体,我想是这样的。 第二天中午,我把瓶子打开,立刻一种味道就出来了,奇苦,只是闻了味道,就如同吃了黄连一样,我直想跳。 我没有跳起来,那三寸丁不知道从什么地方跳了出来,发出古怪的声音,疯了一样的从门底下钻着跑了。 我看到他跑了,长长的出了一口气,这个三寸丁在这儿,让你永远也不安心,就是晚上睡觉,你都会觉得,随时会出事。 我把瓶盖盖好,又在半夜里加热,老头说可以加热三次,反复如此的九次,老宅内将无一污物,他所说的污物,恐怕就是三寸丁吧! 三寸丁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的,早晨起来,他站在院子里的桌子上怒视着我,然后发出古怪的声音,似乎在骂我。 我想,我不理你,等到中午的时候,我让你受苦,九天之后,我看你还敢来不。 这三寸丁是真有意思,每天必来,受了罪就狂跑。 一直到第八天的时候,我觉得有些不太对劲儿,其实我不应该相信那个老头,我看那老对十分的诡异,不像是一个善良之人。 其实,当初我就想到了这一点,可是现在二爷也不出现,我已经没有其它的办法了,试一下,还能怎么样呢?不过就是一个三寸丁,还能有多大的本事。 我并没有停下来,那只是我的感觉不太对劲儿。 (本章完) 第188章 三寸盈丈 第九天,那三寸丁竟然快到中午的时候才来,他犹豫着,躲闪着,才进来,进来后,就跑进了屋子里,不知道藏到了什么地方。 他藏到什么地方都没有用,艾草的苦气一出,他就和跳猴子一样,一个高儿就窜出来,跑掉。但是,我就是奇怪的是,他要在这里干什么呢? 我也不管那些了,中午一到,我就把艾草的瓶子打开,苦气四溢。 几分钟过去了,三寸丁没有出来,我觉得不太对劲儿,前八天,不用三十秒,这家伙就窜出来跑掉,难道是时间长了,有了耐苦性?也有这个可以,现在我闻着就不那么苦了。 我等待着三寸丁的出来,可是没有,十分钟过去了,我就知道坏事了。我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但是我知道上了那个老头的当。 我准备离开的时候,那个三寸丁出现了,站在门口,耀武扬威的,我想,我一脚就可以踩死他。 但是我没有那样做,我知道,他敢这样,就不怕我踩死他。我没有理他,转身就走,出了院子,我撒腿就跑,这可不是什么好地方。 我跑得是快,这个时候玩命的时候,谁不跑得快。可是,我发现我只在一个圈子里跑,那圈子我就是跳不出去,我停下了,我知道这回遇到了麻烦,见识到了三寸丁的厉害。 二爷曾经告诉过我,越是小的东西,你越要放在心里,我大意了。 我不知道三寸丁会对我怎么样,三寸丁竟然没有过来。到是看到了那个把头冲下的佝偻的老头,他走得那个艰难,和八年抗战都差不多了。 他走到我身边,要侧着身子看我,不知道他看到的只有地,然后他“咕咕”的笑了,像鸽子一样,笑得我直冷。 “你二爷会救你的,如果他不来,你就在这个圈子里呆着,一直到死。” “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那老东西,如果不是他,我也不会痛苦一生,想知道什么事,让他来告诉你。” 那老东西走的时候,那个三寸丁得意的跟他在后面。我想跳出圈,就是出不去。 我想,二爷如果不回来,我肯定就要死在这儿了。 两天了,二爷是没有回来,纪晓轻到是带着他们的领导来了。纪晓轻看到我坐在门口就愣住了。 当知道了这种情况后,她想给吃的,可是没用,送不进来,敢上了孙猴子划的那个邪恶的圈了。 纪晓轻的那个领导把李福叫来的时候,李福看后,脸铁青,只扔下了一句话。 “没招。” 然后就匆匆的跑了,我看到了他眼里的慌张的神色。 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找到二爷,看那老头子的意思是想把二爷引出来,如果这么说,二爷肯定就是藏起来了,他害怕这个老头子。 如果是这样,二爷肯定会来的。 三天后,我连饿再渴的,两眼冒金星,我把二爷骂了多少次。中午,他出现了。我一下就跳起来了,二爷离我十多米就站住了。 “我救不了你,你自己想办法吧!” 二爷说完,就跑了,疯子一样,我想完了,看来二爷真的是疯了。我想,二爷既然出现了,那个老头就应该把我放了,可是没有,他只是用我引出来了二爷,可是他没有放了我,我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这让我想不明白。 二爷这货竟然不救我,把我扔下就跑了,难道二爷是真的疯了吗? 我正琢磨着,那个老头走来了,直得那个慢哟,我的心都快跳出来了。老头子带着三寸丁过来了。 他竟然侧着身看我。 “你这孩子命真苦,你二爷不愿意救你,那你就得等死了,明天我给你弄副棺材来。” “其实,这事跟我没有关系。” “你是他义子,还是接班的守墓人。” 这老头子什么都知道,那我就无话可说了。 老头子带着三寸丁走了,我估计他并不是给我准备棺材,他是要来看看,看看这个圈子。天黑了,我知道,我挺不住了,明天早晨不死,我也自杀,反正是不能活着了。 那个纪晓轻竟然也不来了,不知道什么意思? 半夜,我缩在圈子里睡着了,我感觉自己的身上在动,我一下就醒了,地下的土冒了出来,随后我就一下陷了下去。 我把眼睛闭上了,看来这是死了,进地狱了。 我被一脚给踢醒了。 “还装熊,快走。” 是二爷,这二货,也不告诉我一声,原来他是在挖地道。我跟在二爷后面爬了出去,这地道竟然是从院子里挖过来的。 我和二爷从后墙跳出去,顺着山道进了山。半个小时之后,我们到了一个凹地,那儿竟然有一个挖出来的土洞,二爷带我钻进去,然后把草扶起,从外面根本就看不出来。 里面吃的,睡的地方都有,看来二爷一直是在这儿呆着了。 现在看二爷似乎很正常。 “怎么回事?” 我问二爷,二爷给我准备好吃的,才说。 “那天看到坟被扒了,我确实是得了失心疯,我心疼,守一个坟都没有守住,而且是我最爱的一个人。而且,那天,我看到了三寸丁,我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二爷说完,竟然滴下来了眼泪。 我知道二爷是真心的爱着这个女人,我想起了纪晓轻,她那天走后,就再也没有来,我有点恨,也有点担心。 “当年,这个女人是我从那个佝偻爷那儿抢来的,佝偻爷就恨上我了,一直想报这个仇,而且告诉我,就用这个女人的三寸之丁,我根本就不相信。这个女人是爱我的,所以我不相信,那天看到三寸丁的时候,我就知道,也许我的死期就到了,这个女人并没有真正的爱上我,而是为佝偻爷办什么事,可惜我的这一生之爱……” 二爷痛苦的捂上了脸。 那天,二爷紫色的脸,更紫了。 我没有想到会这样。 “那三寸丁不过就三寸,难道你对付不了吗?” “三寸盈丈呀!” 我明白了,但是我想不出来,这丈到底是真是假,不过看二爷的状态,也许是假不了。 “没有办法对付他了吗?” “原本上,三寸丁虽然邪恶,但是不至于没有办法对付他,可是他吸艾草的甘苦之后,九日便阴成形了,这是最可怕的,就是李福看到后,也得转身跑,恐怕破的办法,就是去佝偻爷那儿去,他要在适当的时候,把三寸丁还墓,如果总是在外面,要祸害人的。” “找可以还形的东西呗?” 二爷点了点头,看来那也是有难度的。 但是,我们不能总是在这儿呆着,就现在看来,二爷是在躲着三寸丁,他所说的找佝偻爷,拿到那个让三寸丁还形的东西,也并不积极。 “现在我们有两个麻烦,考古队那边,一直没有在找我们,再有就是这边,恐怕这个佝偻爷要想弄死你,报当年的夺妻子这恨。” 二爷不说话,但是汗滴了下来。 第二天早晨,二爷早早的就起来了,坐在洞的外面。 “去找佝偻爷,是债就要还。” 这会儿弄出债来了,看来二爷还是有错的一方。 二爷和我回了村,刚进去,纪晓轻和领导就在村口等着我们,二爷走过去说。 “等我把这件事处理好,如果我还能活着,我去陵救你。” “什么事?” 领导问。 “不是你们能解决的。” “或许我们可以。” “那就跟我们去。” 纪晓轻走到我身边,拉着我的手,我一直在想着,我困在圈里的时候,纪晓轻没有来救我,只来过一次,我把手抽了回来。 到了佝偻爷的门前,二爷不去敲门,我也不动。 领导敲了门。 佝偻爷打开门,又“咕咕”的乐了,我又想起鸽子。领导哆嗦了一下,显然对这种笑声,他有些受不了。 佝偻爷堵在门口,并不让我们进去。 “这事也是一辈子的,让我们在死前解决了。” 二爷对佝偻爷说。 “你服了?服了就把六形六心拿出来,这事就算完事。” “你……” 二爷当时脸紫得吓人。 这事就僵在那儿了。 “佝偻爷,你看看还有其它的方法解决吗?” “死,你或者你二爷。” 我愣住了。 “不会这么严重吧?” “给你们十分钟决定。” “咣”的一声,佝偻爷把门关上了。 二爷看了一眼领导说。 “听到了吧?我不会把六形六心给佝偻爷,那么我只能是选择死,当然,我义子可以替我。” 二爷这货说完,看着我。我根本就没有想到过死,冷不丁的一下,我就蒙了。 领导看着我,纪晓轻看着我。 我就愣在那儿,半天我才说。 “可以。” 二爷“嘎嘎嘎”的笑起来。 “足够了,我不会让你死的,我来。” 领导一下就拦住了二爷。 “这事我们来处理,没有解不开的结,你们先回去,这事明天我带人来解决。” 我们回到小楼。 “这事难办,过了十分钟,那就是认死,佝偻爷肯定会找事来的。” “那边也许可以办。” “这事不是他们能解决的。” 二爷低下了头。 这一夜我没有睡好,我怕佝偻爷找上门来,二爷也没有睡着,一直在咳嗽着。 早晨起来,二爷往外看。 “棺材送来了。” 我愣了一下,下楼打开大门,一个大棺材就摆在了门口,漆黑的棺材,看着还不错。 我转身上楼。 “二爷,怎么办?” “办个屁,死。” 我根本就不相信二爷会选择死,这让我很吃惊。 “也许会有办法的,我们再等等。” 二爷不说话。 九点多,领导带着一些人来了,纪晓轻没有来。我和二爷在楼上看着,他们直接就去了佝偻爷那里。 “这帮货,不知道谁要倒霉了。” 这些货真是胆大,无知者无畏,从这些货的行为上就可以看出来。其实,每个人合何尝不是这样呢? 几个人敲佝偻爷的门,佝偻爷并没有给开门,一个人从墙上翻过去,然后把门打开,他们进去了。 十多分钟后,他们出来了,显然家里没有人,我想他们对佝偻爷,也会像对二爷和我一样,随便的找一个由头,和你喝茶,你真正的能喝到茶,还是其它的,那可不好说。 他们奔这边来了。 “怎么办,二爷?” “我这么大年纪了,也不想躲了,如果他们能把佝偻爷摆平,我就去陵救人。” “估计没有这个可能,他们急得火上房,那些人现在还活着没有,都很难说了。” “你这孩子就是单纯,人死活跟他们没有多大的关系,入陵才是真的。” 我愣住了,半天没有说话。 我下楼去开门,把他们迎里来。领导让哪些人在院子里等候,他上了楼,我跟上去,他回头看我,意思是不让我跟着,但是我还是跟上去了。 领导进去冷着脸就坐下了,我不知道给谁冷着脸,我就看不上这种人。 二爷抬起头来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张老师,佝偻爷跑了,救人的事还是很急的,是不是先以救人为主呢?” 二爷犹豫了半天说。 “你说得没有错,也很有道理,人进去一转眼也有一月余了,恐怕……” 二爷说完摇了摇头。 “有一线希望也要救,湖那边是连连的出事,市长都急了,如果不把人救出来,我这个局长恐怕也当不上了,其实当不当这个局长真的无所谓,那是人命,他们的孩子,妻子都眼巴巴的看着……” (本章完) 第189章 陵出水面了 这局长说得可怜,还掉了两滴眼泪,我觉得有些恶心,一看就是假的,如果是真的,二爷不会犹豫了。 “那迈迪加上李福,应该没有问题。” “迈迪是国外的专家,我以为远道的和尚会念经,谁知道,念的都是歪经,他对中国的陵并不是了解,那个李福如果玩点歪门斜道的还行,到真格的也不行,还得靠您老人家。” 这话说到这个份上了,我以为二爷会脑袋一热,答应了。二爷这回没有,他摇了摇头。 “佝偻爷是无处不在,不处理好这件事,佝偻爷随时就可以拿走我的命,你也看到门口的那漆黑的棺材了。” “你把那什么六形六心的给他不就完了吗?” 局长说完这话,二爷“扑愣”一下就站起来了,瞪着眼睛。把局长吓得一哆嗦。 “我们可以补偿给你。” “我的命你可以补偿吗?” 二爷的话把局长给噎得一昂头,不说话了。 领导走了,我知道这事没完。 那漆黑的棺材摆在门口,看着就不舒服。 二爷让我把大门上杆后,他就睡下了,看样子他挺累的。 我一直睡不着,我就是觉得不安,二爷就是认死,也不把六形心心给佝偻爷,可见那东西应该是很重要。 我没有想到,迈迪这货半夜来了,大呼小叫的。二爷没有吭声,我打开门,他用蹩脚的汉语问我。 “谁死了?” 然后看着那漆黑的棺材。 “没人死,等死。” 迈迪愣了一下,他没有明白,他拎着一瓶外国酒,举起来说。 “看来我来的不是时候。” “没有,正好。” 我把迈迪带进自己的屋子里,弄了两个菜。 迈迪把酒打开,倒上,我喝了一口就吐了出来,这破酒,真难喝。迈迪叫了起来。 “好酒,好酒。” 我只得慢慢的喝,慢慢的觉得还挺好喝的。 “你来什么事?” “没事,交个朋友。” “你实话实说吧!” 迈迪犹豫了一下。 “我想入陵,只是看看。” 我摇了摇头。 “这事你别想,如果想看,你自己想办法。” 迈迪摇了摇了头,他用英语嘟囔了一句什么,我听不懂。 迈迪走的时候,天快亮了,我头痛,这外国酒,真他妈的有劲。 中午我才爬起来。二爷坐在院子里,那漆黑的棺材还在,佝偻爷还没有来,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能来。 纪晓轻来了,她没有进来,把我叫出去了,二爷闭着眼睛没有说话。 我出去后,纪晓轻拉着我的手就走。 出了村道,纪晓轻站住说。 “上次我没有来救你,我是遇到了麻烦,脱不开身,李福一直缠着我,不过没有事,今天我来,想让你跟我去湖那边。” 我一听李福就来气,但是我没有说什么。我还是跟着纪晓轻去了湖边。 湖边依然是那么多人,在研究着什么。我过去后,局长就出来了。 “你二爷好吗?” “等死呢!” 这话很难听,局长拉下了脸,我没有理他。李福冲我诡异的笑着,迈迪到是热情,拉我进帐篷里,纪晓轻跟了进来。 我坐下后,迈迪就说。 “出了一件奇怪的事情,那鲜尸船到是不见了,可是……” 迈迪到死也不会忘记这鲜尸船的。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外面的人就喊了起来。 我出去,一下就呆住了。湖面是千万条蛇,那种白色的,不大的蛇,四处的乱窜,我看得头皮发炸,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有蛇出来,肯定就会有事,这是一个反常的现象,而在其它的地方没有,这就是说,湖底出现了什么情况。 李福表情看不出来什么问题,我走到他身后,一脚把他踹到了河里,李福呛了一口水,然后就大叫救人。 我看了他一眼,走到纪晓轻身边。 “把手机给我。” 我拿着纪晓轻的手机给二爷打电话,把事情说了。二爷半天没有说话。我挂了电话,我知道二爷肯定会来的,这和陵有关,他是守墓人,他不来那肯定就是没有道理的。 二爷来了,他看到那些白色的小蛇,摇了摇头。 “怎么回事?” “三十年前发生过一次。” “那次发生了什么事情?” 二爷闭上了眼睛,那应该是痛苦的事情。 “回。” 二爷就一个字,我跟着二爷回去了,纪晓轻看着我,我摇了摇头。 我们回去后,那幅漆黑的棺材竟然没有了,这真是一件怪事。但是,现在我和二爷对那些领导再也不相信了,佝偻爷说十分钟后,让我们死,领导说有办法,他竟然一点办法也没有,我们十分钟后没有死,也许是佝偻爷改变了想法。 我上楼问二爷。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别问了,到时候你就会知道了。” 我没有再问,我下楼后,佝偻爷就来敲门,我打开门,佝偻爷就往里走。 二爷从楼上下来,显然他是看到了佝偻爷往这边走。 他们两个相隔两米远,都那样的站着。 半天佝偻爷才说。 “我觉得弄死你,我活着就没有意思了,所以放过你,折磨你我觉得有意思。” 佝偻爷“咕咕”的笑着走了。 二爷竟然一句没有说,上楼,然后就传来哭声,竟然像一个孩子,这二货。 我担心湖的那边会出现问题。我上楼,二爷不哭了,但是他看着那老太太的坟。我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二爷,湖那边……” “别瞎操心了。” 二爷心情看来十分的糟糕。我不想在这个时候招惹二爷,他突然干出二乎乎的事情来。 其实,我担心的是纪晓轻,她经历的事情太少了,情被那些不是人的专家给骗了。我不知道纪晓轻一直在那个团队里干什么,也许这是一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我给纪晓轻打电话,她告诉我,一夜过后,那些小白蛇就不见了,一切都太平了。我的心稍稍放下。我上楼告诉二爷。 二爷没有反应,我下楼,自己拿着酒到院子里去喝酒。天黑下来后,二爷“蹬蹬蹬”的下楼来,他拎着包。 “跟我走。” 这二货总是一出一出的,如果他再晚出来一会儿,我就喝倒了,还跟着个屁。 我晃着就跟二爷出去了。二爷从山梁上走的。这黑灯瞎火的,他也没有拿个手电。 我们深一脚浅一脚的走在山道上,十几分钟后,我才知道是往湖的那边去了,看来二爷一直在想湖的事。 我们到了湖边,那边灯火通明,可能是观察着湖里的变化。 我和二爷蹲在草丛中,看着对面。 “来这儿干什么?一切都平静下去了。” “是平静了,不过是暂时的,那些小蛇是水蛇,生活在深水中的,或者是某一个地方的,或者说就是陵里的,冲了出来,看来是要发生什么事情了。” “上次小蛇出现的时候,发生了什么事情?” “陵起。” “陵出水面了?” 我差点没叫起来,声音很大,二爷给了我一个抽。 “小点声。” 我没有想到,会这样,如果这次也是陵起,那会发生什么事情呢?我想不出来,我一直跟着二爷,就是有这样原因,一直都是未知数。 不过这也到是十分的刺激,我期待着。 夜里有点冷,这个时候正是八月的末期,北方苦寒之地,这个时候夜里就有点凉了。二爷一直就坐在那儿没有动,盯着湖面,我们对面就是那些人,他们不时的有人出来,看来他们那边很紧张。 天亮了,并没有发生什么事情。二爷退到树林中。 “我们在守在这儿。” 我不知道他在守什么,也许即将要发生的事情。可是我没有想到,两天,三天,四天……我出去一次,回村子里拿来了盖的东西,酒,吃的,我看是抗战开始了。 二爷不离开这个地方,湖边的那些人在忙碌着,不知道忙着什么,李福,迈迪,还有纪晓轻都在。 我想过去看看,我把想法跟二爷说了,二爷差点没抽我,我不敢动了,看来这次的事情不会是小事情了。 第七天的晚上,起风了,二爷天黑后,就坐在河边的草丛。他喊我过去的时候,我发现有些不太对头。 湖水起了涟漪,似乎从湖的中心位置过来的。 我伸手摸了一下水,感觉水温不太正常,也许是过于敏感了。 头半夜只是这样,没有其它的变化。 下半夜一点钟的时候,我和二爷坐在岸边,水就淹到了我们的身下,二爷突然就跳起来。 “跑,往山上跑。” 我就知道要出事,我马上给纪晓轻打电话。 “你马上往东面跑,我在这面的山上,你不要告诉任何人,千万……” 二爷一脚就把我踹倒了,瞪着眼睛,要杀我的样子。 “你想死是不?” 我哆嗦了一下,看来二爷是真的有杀心了。 纪晓轻过来了。 “那些人知道你来不?” 纪晓轻摇了摇头。 “他们都该死。” 二爷说完这两句话,就坐在山顶上看着湖面。 纪晓轻在发抖,她拉着我的手,看着我,我知道,她需要我给他一个解释。 “二爷,我觉得那些人不应该死。” 我炸着胆子问。 “你都应该死。” 我哆嗦了一下,看来二爷真的是疯了。 “那些人盗墓掘陵,在古代的律法就是死罪,他们当然就应该死。” (本章完) 第190章 陵墓瞬间消失了 我没有想到二爷会是这种想法,他想让那些人死。 湖的水还在涨,那些人应该早点离开,但是他们没有离开。 纪晓轻看着我,我示意她不要动。我知道现在动的后果。 纪晓轻一直在发抖。我紧紧的握着她的手。 突然,湖水大溢,那边瞬间就淹没了。纪晓轻闭上了眼睛,捂着嘴哭了,二爷没有动。 天慢慢的亮了,湖边升高了三米多,湖水是不升了,但是起了大浪,像海一样,我和纪晓轻都看得目瞪口呆,难道这成了海了吗?不可能的事情,这是内陆。 突然二爷跳了起来,我和纪晓轻一哆嗦,湖里冒出了一个东西,几乎占了半个湖面。 二爷跑下去,差点没有一头栽到水里,他站住了,腿哆嗦着。 我看清楚了,那是陵墓,不错,那是陵墓。 二爷冲到最高处,整个陵墓升起来,竟然有四层楼那么高。 一个小时后,上百台车都到了湖边。而且也拉来了冲锋艇,二十多个,他们准备接近陵墓,二爷坐在那儿不动。 “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 “他们要进陵,我看到那个入口了,就在中间的位置,开着。” “他们会死得。” 二十个冲锋艇下去了,人上去了,开了起来,他们都到了那个口的地方,架起了梯子。他们快要进去的时候。 湖水突然就下降,那速度只是瞬间,陵墓也一样的速度下降,瞬间消失了,湖水翻起了几十米高的大浪,那些冲锋艇全翻了,人都在湖水里。 可以说很惨烈。二爷拍了拍手,转身就走了。 我和纪晓轻半天才缓过劲儿来。 “我跟你去。” 纪晓轻还在发抖。 我们回到了村子里,二爷就把自己关在二楼,湖里所发生的事情,到现在也没有让我回过神儿来。 我想送纪晓轻回去,她不愿意回去。我只能让纪晓轻睡在我的房间里,我睡在厅里。 我担心会出现问题,这事二爷一直没有说什么,但是,我担心的是佝偻爷。 我们刚睡下,有人敲站,我挺了一会儿。 “还不开门,干什么呢?” 二爷在楼上怒吼着,他这样迁怒于我,肯定是因为纪晓轻的事情。 我去开门,竟然是李福,这货竟然没有死。他没有进来。 “你们赶快跑吧!” 我就知道祸事来了。我告诉了二爷,二爷摇了摇头。 “我们没有罪。” 我让纪晓轻躲了起来。李福走后半个小时,警察就来了,带着警察来的是一个副市长。 警察在外面,副市长一个人进来,上了楼。 “今天我是来麻烦张老爷子的。” “谈不上麻烦。” “我想我不说,你也应该知道我来的意思。” “我想我不说,你也知道我的意思。” 二爷回敬了一句。 “这件事,你应该……” 二爷摆了一下手说。 “这事你不用劝了,我已经是这个年纪了,也应该颐养天年了。” “可是,这是人命关天的大事,我想你老人家也不会袖手旁观的。” “你不用再说了,那些话我不想再重复了。” 二爷从这句话后,就开始沉默不语了。副市长把目光转向了我,我扭过头去,找我屁用不管。 副市长走了,我还以为他会让警察来抓我们,原来就是一个架子,吓唬我们的,可见这个副市长的脑袋长屁了。 我没有想到,纪晓轻出来后,竟然会劝我。 我摇了摇头说。 “这事你不用劝了,我起不了什么作用,如果你想劝就劝二爷去吧!不过我提醒你,二爷本身就对你反感,你也知道是怎么回事。” 纪晓轻真的就上楼了,我摇了摇头,我想不明白,纪晓轻到底要干什么。 纪晓轻上楼一直到天黑才下来,我从表情上看不出来什么,她告诉我回去了。 纪晓轻走了,我送到村口我就回来了。 我回来的时候,二爷坐在楼下的桌子前,他看了我一眼说。 “我觉得应该去。” 我不知道纪晓轻是怎么劝动二爷的。这让我非常奇怪。 二爷告诉我明天早晨过去。 夜里就闹上妖了。佝偻爷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院子里,“咕咕”的笑,我出来吓我一哆嗦。我把二爷叫醒,二爷打开二楼的窗户往下看,半天没有说话。 佝偻爷行动诡异,行为多端,二爷告诉过我。 我不知道这回佝偻爷来是什么意思,要干什么。 佝偻爷站了十几分钟后,就走了。我越发的没有底,这样的人才是让你觉得害怕,深不可测。 叫唤的狗不咬人。 二楼的灯一直亮着,可见二爷心里有着怎么样的不安。 早晨起来,二爷还是带着我去了湖边。湖边的水退出下去了,岸边破败不堪,死鱼,树枝,杂草,淤泥…… 副市长走过来,拉住二爷的手。 “我就知道您老会顾全大局的。” “这和你没关。” 副市长闹个白脸,但是还是笑着,可见这个人脸皮有多厚了,肯定是厚黑学的代表,张宗吾的导师。 二爷准备下去,李福和迈迪走过来,要求跟着下去,二爷白愣他们一眼。 “有种的你们下去,还找我干什么?” 两个人没有说话,纪晓轻站在远处,没有过来。我和二爷下去了。 湖里的水很混,只能看出去两米多。 二爷潜下去几米后,就潜上来,他对我说。 “回去,水清后再说。” 我们上了岸,我把情况说了,湖水太混。副市长犹豫了一下。 “那就再等等。” 副市长给我们了一顶帐篷,找了两个人照顾我们,这个意思我们很明白,我们不能离开这里。 二爷似乎对这个并没有什么反应,他每隔两个小时就到湖边看一眼,然后回来喝酒,然后就睡觉。 纪晓轻站在帐篷外面,冲我招了一下手,我本不想出去,二爷看了我一眼。 我出去后,纪晓轻在前面走,我们走进了小树林。 “我知道你对我有想法。” 我没有说话,我是对她有想法,她劝二爷,这就等于害二爷。 “我劝二爷,其实我知道这不应该,我也不应该和二爷提出条件来。” “条件?什么条件?” 纪晓轻犹豫了半天。 “我说我们要结婚了,如果……” 我一下就明白了,我真想抽她一个嘴巴。 “你什么意思?你想把二爷害死吗?” “副市长跟我谈了,其实,人命关天的事情,我觉得有能力就应该帮一下,我知道二爷是守墓人,会失信于无祖,可是那些毕竟都是死人了……” “闭嘴,我没有想到你会这么想,我告诉你,你这样会害了二爷的。” 我转身进了帐篷。 “二爷,你怎么能答应纪晓轻呢?” “其实,我也想让你幸福,我知道你爱着纪晓轻,也许这一生只有这么一次最隆重的爱,不我像我一样,失去了,就失去了一生一样。” “不管怎么样,你不能去,下去就是九死一生。” 二爷不说话,我气得快要疯了。 两天后,湖水清了,二爷穿上潜水服,我想拦着,二爷瞪着我说。 “我不是为了那你。” 我愣了一下,不再说话,穿上潜水服,跟着二爷跳进湖里。 我们潜下去,水里还有些混,但是比前两天要好得多了。我们潜到湖底,湖底除了淤泥,并没有其它的变化。 二爷比划了一下,往西面去了,西北角,那儿是犬牙交错的水石壁,有一个狭长的道,穿过去,便是一个水洞,这个二爷跟我说过,我没有进去过。 我们小心的穿过去,进了水洞,进去十多米后,便有一道门,这是进陵的门,这个陵墓有很多的入口,都是借助了这些水下的石壁,水洞,打通后链接的。 不过我有一件事,一直没有想明白,陵升起后,这些入口应该是断开了,下沉后,又是怎么接上去的,一点也不差的回到原来的位置,也算是一个奇迹了。 从那个门,我们进去,进到了外陵,我们进去后,我和二爷都愣住了,那些消失的人竟然都在这个石室里,摆得整齐,他们都死了。 也许这就是天意。我们把尸体一具一具的运出去后,就上了岸。 岸边也有点乱套。 副市长把二爷叫到一边,不知道在说什么,二爷只是摇头。 二爷进了帐篷后。 “副市长想让我们带人进陵,我没有答应。” “我就知道他不是什么好东西。” “今天下半夜我们离开这里。” 下半夜,有几个人没有睡,坐在远处的一顶帐篷外,我就知道他们是看着我们的。我跟二爷说了,二爷看了我一眼,从侧面把帐篷划开,我们钻了出去,直接进了树林。 我们出来后,二爷就奔着村子里去了,他并没有回小楼,而是去了佝偻爷家里。 我们进去的时候,佝偻爷还没有睡。 “找个地方,我们住在这儿一段日子,我的命是你的了,但是他你不能碰。” 佝偻爷“咕咕”的笑着,把我们带到偏屋,我和二爷睡下了。 早晨起来,佝偻爷把饭做好了,我们吃完,就回到偏屋。佝偻爷说过,我们只能是院子里,还有那偏屋里。 我们在偏屋里躺着。 “佝偻爷屋子里有一件东西,我想拿出来。” “什么?” “不知道那是什么,但是埋在屋子中间一米深。” “这可不太好办,何况那个三寸丁还不知道在什么地方。” “三寸丁在佝偻爷的屋子里,一直没有放出来。” 这个埋在地下的东西,我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二爷应该知道,但是没有告诉我,想偷出来,可没有那么容易,佝偻爷几乎是不离开那个屋子。 (本章完) 第191章 新拉族人 我们只能是等机会。 半个月后,佝偻爷告诉我们,他要进山,希望我们老实点。 佝偻爷走后,二爷告诉我,这是一个机会,但是我想没有那么简单。 我走到门口,二爷站在院子的中间。 “那门上有一条黑色,你慢慢的解开。” 我细看才看到黑线,那竟然像头发一样的黑线,我小心的解下来,放在一边,拉开门,我听到奇怪的声音,我又把门关上了,回头看二爷。 “怎么了?” “我听到了奇怪的声音。” “你再听听,是什么声音。” 我再次打开门,然后我就大叫了一声,那个三寸丁一下就跳了出来。他跳到院子里,盯着二爷。 二爷竟然“嘎嘎嘎”的笑了,我不知道他笑什么,他最害怕的就是三寸丁,难道二爷又得了失心疯吗? 二爷慢慢的蹲下去,我才看到他的手上流着血,落在了三寸丁的头上。三寸丁想躲没有躲开,血在三寸丁的头上浸润开来,片刻整个都是红色的了。 二爷把三寸丁抓在手里,直接就进屋了。 我跟进去,二爷让我在地上挖,挖到一半的时候,佝偻爷进来了,把我和二爷都吓了一跳,没有想到佝偻爷会回来。 我以为佝偻爷会发彪,他竟然没有,看着我和二爷笑。 “老张头,你到是有点本事,我还真的小看你了。” 二爷没理佝偻爷。 “还挖不?” 我有时候就会这样,问这种二货的话。 “还挖个屁。” 我跟二爷走了。二爷手里抓着三寸丁,我们直接就去老太太的坟那儿。二爷跳进坟坑里,把骨头捡出来,用衣服包着,就回小楼了。 他把骨头放进了一个黑色的罐子里,把三寸丁也放进去了,然后封上,挖坑埋在了院子的西北角。 二爷做完这些,副市长带着纪晓轻就来了,就他们两个人。他们进来不说话,就坐在那儿看着二爷。 二爷不理他们,躺在那儿接着睡。 我回房间里呆着,纪晓轻进来了。 “我觉得……” 我摆了一下手。 “你不用说了,找我屁用没有。” 纪晓轻不说了,她站了一会儿就出去了。 我听到副市长和二爷吵起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我没有想到他们会吵起来。他们所吵的还是陵的事,除了这事也没有其它的事情了。 副市长带着纪晓轻走的时候是半夜了。 二爷把我叫上楼,告诉我准备一下,要离开这个苦寒之地。 “去什么地方?” “一直往北。” 一直往北,那是内蒙那边,那是一个更远的地方,蛮夷之地。 二爷带着我是在第二天早晨离开的,天还没有亮,我们就走了,一直从山里走。二爷告诉我,穿过大山,就到了那个我们要去的地方。 我想,这座大山要是穿过去,没有半个月都不行,而且还不能迷路,不能走错路。 我不知道二爷要吃这个辛苦干什么?我们完全可以绕开大山,坐车到达他需要去的地方,但是他没有,却选择了走路去。 山里的路不好走,走到中午的时候,我就感觉到累了。二爷坐来下休息,吃东西。 “我们完全可以选择其它的办法。” “只有这个办法可以到达那个地方。” 二爷的话我有点不太相信,他很固执。 就这样,我们走了近二十天,二十天后,二爷告诉我,马上就到了。 这个时候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天黑后,我们都会找地方住,而今天二爷没有停下来,原来是马上就到地方了。 快十点的时候,我们停了下来,我看到山下面像一个城堡一样,有着亮光。 “城堡,存在有上千年了,这里没有人居住,也没有人知道,而这里就是我们的家乡,我们的祖先在这里生活了近千年,这是新拉族,一个已经不存的民族了。” 我愣在那儿,这个城堡看起来宏伟,中间的那个高高的塔,看起来很漂亮,风铃响起,绵软却透心。 二爷和我下去,走上那通往城堡的石头路,有着异样的感觉。 “我们现在不要进城堡,只在城堡外的那间石头房子里住。” “我们完全可以找一个更舒服的地方住。” “不行。” 我不知道为什么不行,我也不想问,这二爷就这德行。 我们进了小屋子,竟然十分的精致。 吃过饭,我和二爷就睡下了,实在是太累了,也没有心思去研究什么了。 早晨起来,我出来,就呆住了,这个城堡确实是很雄伟,除了那个最高儿塔外,依山而建的四层石头建筑充满了神秘感,那一个个的窗户长满了挂藤。通往四层建筑的路都是石头砌成的。 二爷指着东面的一个窗户说。 “就是那间,其它的房间你不要进去。” 我感觉这个城堡很诡异,心里也有些害怕。我们顺着石头路上去了,进了那个房间,房间里阴暗,但是很干燥,可见通风很好,设计得十分的合理。 房间里摆着生活用品,那些东西都很新奇,我一下就想到了一件事。 十年前,我迷上了那些探险的书,其实中一本书就是描写一个城的,那个消失的城堡,一个新拉族,那是一个生活在大山里的民族,这些人都有着异感,他们可以感觉到所要发生的事情,而且从来没有错过。但是,谁也找不到这个民族,就是因为他们可以感觉到要发生的事情,三天后要发生的事情,所以没有人能接触到这个城堡。 难道这个就是那个神秘的城堡吗? 二爷在房间里找着什么,在一个墙壁上,有一个凹下去的四方的地方,上面摆着一些古怪的东西,二爷就站在了那个前面。我过去,二爷伸手拿起一个东西。 “就是这个东西。” 这个东西很奇怪,像一只手,但又不是用,黑黑的,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 “什么东西?” “新拉族人的,这个便是那个感觉,或者说是预知三天后要发生事情的东西,叫新拉手。” 原来二爷是来找这个东西的。 我和二爷出来,坐在外面的石头台上,看着下面,这确实是一座很美丽的城。 “这便是我们的家乡,虽然我们没有在这里生活过,但是我们的祖先在这里生活过,我们便是新拉族的后人,但是我们已经失去了那种预知三天后要发生事的能力了,而且,我们只有三十二个人了。” 我没有想到,我会是新拉族的后代,我的户口本上可写着汉族,二爷写的是满族,这真是一件奇怪的事情。 也许这个新拉族人家不承认,或者说是他们本身就想隐瞒自己是新拉族。 二爷这次来就是为了拿到那个新拉手。他大概需要这种预知的能力,其实我觉得我也应该有,这到是一件不错的事情,知道三天后要发生的所有事情。 我想去其它的房间去看看,这里充满了神秘,这是一个在历史上消失的古城,这个古城就位于长白山的某一个地方,现在我说不出来是在什么位置上,我们走了二十多天,我早就转向了。 二爷瞪着我,告诉我。 “你别打算去其它的房间,我警告你,还有那塔,你要离远点,我们在这儿呆一天,明天早晨我们就走。” 夜里我醒了,二爷不在,我出来,没有看到二爷,我不知道二爷去干什么了。 我突然一惊,来的那天,我看到有一个房间亮着灯,那种油灯,看说明肯定是有人了,消失了千年的城堡,就是长明灯,也不会点上上千年,我哆嗦了一下,看来还有人生活在这里,那应该是新拉族的人。 我往上看,那个房间的灯还亮着,我往那个房间去了,中间的房间。我靠过去,想从那个小窗户往里看。 “进来吧!” 是二爷的声音,他竟然知道我来了,看来那新拉手并不是虚传的,在那本书上就记录了新拉族的这种能力。 我进去了,二爷背对着我站着,我还看到了一个人,但是用一个布蒙着,他说的话我一句听不懂,二爷和他一样的语言说着什么。 十多分钟后,二爷和我出来了。 “我们马上离开这里。” 二爷突然决定提前走了,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和二爷从原路往回走,一直到天亮,二爷才坐下来休息。 “你事太多了,我担心在那里呆着,你会出什么事,你的好奇心太重了。” 原来提前走的原因是这个原因,其实我真的想知道那座城堡,那里有着太多的神秘,那里的一切我都不会忘记,更何况,那是我十年前就知道的城堡,他真的存在着,我简直就不太相信,这一切发生都是真的。 二爷拿出新拉手看着,然后摇了摇头。 “二爷,新拉族除了这个预知能力,还有什么和别人不同的吗?” “有,只有一个,我们的心脏都在右面。” 我愣了一下,这个那本书中到是没有提到。 我们又走了二十多天,才回到小楼里,回去的当天,我就进城了,我跟二爷说回家看看父母,其实我是去了医院,二爷所说的是真的,我的心脏真的就在右面,弄得我这心就感觉移位了一样,我一直以为我的心脏就是在左面,和其它的人没有区别,可是他就偏偏的长在了右面。 对于二爷的这种说法,这回我相信了,我也相信我就是新拉人。但是我没有新拉人的预知的本领,也许是退化,他就藏在身体里的某一个部分,不只是新拉手。 (本章完) 第192章 新拉手 我回到家里,母亲提到了纪晓轻,我知道她的意思,想让我和纪晓轻尽早的结婚,但是,我现在犹豫了,我越来越看不清楚纪晓轻了。 三天后,我才回到了村子。二爷坐在院子里喝酒。 我还想去那个城堡,尽管中途遥远。二爷摆弄着新拉手,我觉得那东西有点邪恶。 “二爷,你可以预知三天后所发生的事吧?” “这种预知的能力其实我们已经装扮了,这新拉手也许会唤醒藏在我们身体里的这种能力。” 我拿着那新拉手,感觉特别的奇怪,说不上是什么感觉。 二爷把新拉手拿过去,就放到了里怀。 我不知道二爷的那种预知的能力会不会被唤醒,我觉得那就是神奇。 这个星期竟然很安静,没有人上门来,我以为那个副市长还会来,但是没有来,也许他们想出了什么好的办法来。 那天我和二爷在院子里喝酒。 “有落叶了,冬季又要来了。” 二爷说完,把酒干掉了。 “北方苦寒之地,每个冬天都会长达六个月之久。” “蛮夷之地,苦寒之地,明天会有人来。” 二爷前后的意思都不搭,跳得太快,我愣了一下才想明白,看来二爷那种能力是出来了,就看看明天会不会来人了。 第二天,早晨就有人来敲门,二爷的那种预知能力出来了。 我去开门,我愣住了,竟然是城堡里披着单子的那个人。我依然看不到他的脸,只能看到他的眼睛,那眼睛也是细小的看不到内容。 我让他进来,他上了楼,就把门关上了。 那个人呆了一个小时后就走了。 “二爷,他来干什么?他是新拉人吗?” “以后你慢慢的就会知道了。” 二爷没有告诉我,上楼睡了。我就奇怪了,这个人来干什么呢?那可不是近的路程,一定是有什么事情。 二爷下午起来,让我到门外把门锁上,然后从墙跳进来,看来二爷又知道有人来了。 我刚进来坐一会儿,就人有敲门,我和二爷都不吭声,那个人竟然跳进来了。我从窗户缝往外看,竟然是李福。 这李福到底要干什么?二爷怎么怕他吗?还让我把门多外面锁上了。 李福推门就来了,二爷出来了,拿着棒子,冲着李福就抡过去,李福一个高儿躲开,翻过墙就出来了。 “老张头,你把那东西借我几天就行。” “滚。” 二爷气得在院子里乱跳,李福走后,二爷还在那儿骂。 李福肯定是跟二爷借那个六形六心的东西。 小楼被一些不明白真相的人包围的时候,我和二爷已经在湖边了,二爷知道这些人要来。 湖边那些人还是折腾着。 我看也折腾不出来什么新花样了,我不知道二爷是什么打算,他一直想关掉这个陵,可是却没有办法。 这个守墓人当的真是苦,如果没有这些事,也许我们就能安安静静的过日子。二爷突然就跳了起来。 “回去,回去,有人进了祖墓。” 我愣了一下,跟着二爷就往回跑。我们进了院子,很安静,那些人都走了,似乎并没有发生过什么事情。二爷直接就奔后院去了,他并没有打算进祖墓。 二爷站在井那儿,井水往外流着,外人进来,井水就会溢出来,二爷告诉过我。果然祖墓里进去了人。 “守在这儿,把桌子搬来,把酒拿来,再做点菜。” 我把这一切都弄完了,我和二爷坐在那儿喝酒。 天黑了,那井水还在流着,顺着那条水道流出了院子。我不知道那个人什么时候能出来,也不知道下面是什么人,二爷也不知道,他的预知能力还没有那么大的能力。 “二爷,把那新拉手借我呗。” “滚一边呆着去。”二爷翻了翻眼睛。 我二货,我真想煸他一顿。 我和二爷守了一夜,那个人竟然还没有出来。二爷似乎很有耐心,这要是我,早就下去把那货给弄残废。 太阳升起来了,井水不流了,二爷一下就站起来,我们两个拿着棒子。 一个人从水井里冒了出来,那个人竟然是李福的爹,我和二爷都愣住了,那老东西都快死了,竟然还有这个劲儿,那肯定是装出来的。 二爷的棒子下去的时候,那老东西一下又缩回去了。 二爷把棒子扔下说。 “你守在这儿,一时半时的他是不敢上来了。” 二爷回去睡觉了,我守在这儿。下午二爷才过来。 “你睡去吧!” 我回去刚睡下,就听后院“劈里扑隆”的,我一个高儿跳起来,冲到后院。后院什么都没有了,这速度够快的了,那井水也是冒了,说明井里的人已经逃出去了。 二爷不知道跑到什么地方去了,难道是追人去了,还是让人给掠走了?我心里哆嗦了一下。 二爷应该能知道有人来,追出去的可能性大。 我翻过墙出去,顺着后山的道就追,追了一个小时,没有追上,我就觉得这事有点不对劲儿。我往李福家走,我想找到二爷,就得去李福家,李福他爹也许是得手了,把祖墓里的东西拿走了,李福一直想要那六形六心。 第二天我才天了李福的家,我没有进去,躲在远处看情况,很安静,一直到天黑。 天黑后,我从墙爬过去,没有灯光,但是不能说屋子里没有人,李福的宝贝都在这儿,他们不可以离开人。 我靠近窗户,听到了低声人语,很轻,我听不到,但是肯定是两个男人。我把几个房间都看遍了,除了那个房间,没有人。 我回到院子里,躲在角落里。 屋子里的那两个人出来,竟然不是李福,也不是李福的父亲,也许这两个人是李福家的亲属。 两个人在房间里翻开了,他们一通的瞎翻,我想,我猜错了,也许是到李福家里来偷东西的。在这个村子里,没有人不知道李福家的,那是一个大贼,不知道有多少人惦记着。 我想离开这里,从门出去,刚要动,“咣”的一下,一个人冲进来,把我吓得一哆嗦。他冲里面轻声喊。 “回来人了。” 那两个人就往外跑。 他们跑掉后,我准备离开,一个人进来了,是李福,就一个人,这真是奇怪了。我猛的站起来,把李福吓得“妈呀!”一声。 “你小子干什么?” “刚才你家进贼了,我帮你赶走了,你看看丢什么没有?” 李福愣了一下。 “我家没有什么可丢的,到是你小子我得防着点。” “李福,你爹呢?” “病了,住院了,我刚从医院回来。” “病了?我看是脑袋有病。” “别废话,什么事快点说。” “我想你应该知道什么事。” 李福瞪了我一眼,转身进屋了,我想跟他纠缠也没有用,我转身走了,我等在外面。李福他爹不可能不回来。 第二天,天亮,李福拎着东西走了。 我跟在后面,他真的进了医院,我跟进去,李福他爹真的住院了。我去查了一下时间,是今天住的院,那么在水井里冒出来的就肯定是李福他爹了。 我给二爷打手机,不通。二爷会上什么地方去呢?这就是一件奇怪的事情了。 我要尽快的找到二爷,我总是觉得二爷是被李福给弄到什么地方去了。 我再次返回李福的家,家里没有人。屋子里被翻得乱七八糟的,我转了一圈,没有发现什么。 我在院子里用锹把那个石板挖出来,然后下去,那道门依然没有办法打开,我估计这就是一个铁房子,这厚度没有一米,也有半米,想进去,恐怕非常的难了。 那铁让上没有钥匙孔,也不知道李福他们是怎么进去的。 我出来,复原,坐在院子里想着,怎么弄。我一直想不出来办法,二爷的消失让我感觉到诡异,二爷守在院子里,有动静,到我出去,不过几分钟的时间。 我离开李福家,回到小楼,我在后院看,没有发现什么,我把罗盘拿出来,找到入口的益。我进了祖墓,其实我不太喜欢这个祖墓,阴森森的,让人不舒服。 我往里走,李福他爹进来就是奔着六形六心时去的。 我走到那间房子,门锁已经被砸坏了,我进去,那个摆着六形六心的地方空了,我的心哆嗦了一下,看来李福他爹是得手了。 我从祖墓里出来,我觉得还得去找李福他爹去。我去医院,李福他爹竟然出院了,我才知道被骗了,那个在李福家的地下室里,我想也应该是空的了。 他们彻底的消失了。 我这个时候我感觉到二爷有可能会出事了。我心里发毛,可是我不知道二爷会去什么地方。 我找到了纪晓轻,果然李福失踪了,迈迪凑过来,问我二爷的事。 “一边呆着去。” 迈迪愣了一下,然后冲我瞪眼睛,我上去就是一个电炮,这老外捂着脸蹲下了,有人冲上来,要抓我。纪晓轻拦住了,她让我快点走。 我离开湖边,我不知道去什么地方,我只能是回到村子里,我刚进村子,佝偻爷就出现了,他拦住了我。 “你二爷失踪了吧?” “是,我找不到他了。” “想知道他在什么地方,也不是没有办法,不过不知道你同意不?” “什么办法?” “跟我回家。” (本章完) 第193章 两条腿骨复活 我跟着佝偻爷回家,他依然不让我进屋子,让我坐在外面等着他。佝偻爷半个小时才出来,他拿着一个长方形的盒子,是木头的,他放到我的脚下,侧着看了我一眼,那眼神绝对的诡异。 我心里有些捉摸不定,这佝偻爷到底要玩什么阴的? “这个盒子里的一件东西,你打开后,不要去动,你先看看,然后再做决定。” 我把盒子打开,盒子里面放了两个黑黑的东西,像是骨头,但是我不敢肯定。 “那是两断腿骨,这两断腿骨有几百年了,那是捕快的腿骨。” 我哆嗦了一下,上百年的腿骨,那阴气很重,谁都不愿意碰到,这佝偻爷也够邪恶的了,弄这个东西在家里放着。 我明白了,他是用这个东西找二爷。 “什么条件?” “当然是有条件了,你伺候我一年。” 我愣了一下,没有想到会是这个条件,我犹豫了,佝偻爷这样的人邪恶,拿捏不准。 “让我再考虑一下。” 我回到小楼,一直在琢磨着佝偻爷的意思,我觉得没有那么简直,或者二爷今天晚上就会回来的。 我想不出来佝偻爷到底玩什么阴险的,我承认,面对这么一个老谋深算的家伙,我不是对手。如果是这样,为了找到二爷,就是坑我也得跳,跳进去再说,死活的那就是命大命小的事了。 一夜没睡,我越发的担心二爷会出现问题。李福父子那都是玩阴招子的,李福是巫师,他父亲也跑不了这行,就是他能进到祖墓里,可见就不一般了。 二爷对付这两个人,恐怕不行,就李福一个人,二爷都有点招架不住。 我决定同意佝偻爷的条件。我去的时候佝偻爷正坐在院子里喝茶。 “你小子聪明。” 佝偻爷诡异的笑让我哆嗦了一下,多多少少的我觉得自己有些冲动了,但是没有其它的选择。 佝偻爷再次把那个盒子拿出来,打开。 “这是捕快的两条腿,曾经是最快的腿,在那个年代是第一快捕,无人能敌,他可以帮你找到二爷,不过找一后,我告诉你,答应的条件你要办,不然我也有办法治你。” “我答应的事我会办的。” 佝偻爷慢慢的站起来,走到盒子那儿,把两条腿骨拿出来,放到地上。他从一个小玻璃瓶子里用一把小刀往外抠。 那小瓶子里装着是黑红色的小块。 佝偻爷抠出一块来,放到茶杯里,倒上水,化开。化开后,我才知道那是血。 “这是这个人的鲜血,我一直保留着,当然,是祖宗传给我的,以防不时之需,今天果然就用上了。” 我哆嗦了一下,这个捕快死的时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当时到底是什么情况?他不是一只鸡。 佝偻爷把血端起来,倒在腿骨上,两只腿骨竟然慢慢的就站起来了,我吓得往后退了好几步。 “你跟着他,就能找到二爷。” 我有点怀疑,这种邪门的东西也能行。两条腿骨出了门,速度越来越快,我不得不跑着跟着。 两条腿骨顺着山道跑,我跟着觉得有点吃力,但是我没有放弃。 那条路是往李福家那个方向去的,三个小时后,我跟不上了,不得不停下来休息,那两条腿骨没影了,过了一会儿又回来了,不安的围着我跑来跑去的。 我想,当年这个捕快不是白叫第一捕的,速度是够快。我缓过来后,就开始走,慢慢的又是小跑。 四个小时后,离李福的家就很近了,但是两条腿骨并没有往李福家里去,而是错过了李福的家,往山里去了,那是烟囱山的西面。 到了西面,那是一片坟茔地,这里的人死后,都埋葬在这儿,历史了上百年,有三百多座坟,有石碑的,没石碑的。两条腿骨停下来了。 这片坟茔很安静,我不知道两条腿骨带我到这儿来干什么。我正犹豫着,腿骨慢慢的走进了坟茔地,走到中是的时候,我看到了一座新坟,腿骨就站在那儿一会儿,然后就跑了。 我知道就是这个地方。难道二爷会在这坟里,被李福他们你子给埋了吗?我觉得有些奇怪。 我手来东西开始扒坟,一个小时后,见到了棺材,我把棺材打开,二爷就跳出来了,差点没有吓死我。 二爷大骂着李福,然后就抱着我哭了,九死一生。 二爷没有死成,他也是算计到了,他被李福父子抓住后,就拿了一根折叠的细小的铁管,他被埋进去后,就用这个铁管把棺材板子钻一个孔,探到棺材外面,让棺材里有氧气。 二爷很虚弱,他让我把这个坟恢复原样。 我背二爷回了村子,我们紧闭大门,造成小楼里没有人的样子。 “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那天,我本以为我控制住了老李头,谁知道,李福带着人冲了进来,把我弄走了,把他爹救了出去,然后他们就把我坟了,太阴险了。” 我没有想到,他们的速度会那么快。 “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我犹豫了一下说。 “佝偻爷,捕快的腿。” “什么?” 二爷一下就跳了起来。 “我答应他,把你救出来后,我照顾他一年。” “阴谋,阴谋,没有那么简单,这老不死的,从来没有占过这么小的便宜。” 我的冷汗就出来了,我就知道佝偻爷不会这么轻易的救二爷出来,他还期盼着二爷死呢? 佝偻爷是第二天来的,他竟然能从后墙翻进来,大门从外面锁上了。 他进来,二爷就出来了。 “老张头,是我救了你,让你的义子照顾我一年。” “老家伙,不会这么简吧?” “老张头,你说得没有错,以前我不会这么简单的,可是现在是,我们斗了一辈子,如果你死了,我觉得自己活着就没有意思了,这是我救你的最主要原因。” 佝偻爷说完看了我一眼,二爷愣住了。 我到底去给佝偻爷打工去了,我不喜欢这个老头,或者说,我可以不去,但是我担心这老头会使阴招子,我还是去了。 佝偻爷事到不多,每天生活都很有规律,也没有找我什么麻烦,比二爷强多了。一年的时间,也不算长,不过总是感觉这个佝偻爷很怪异,让我琢磨不透,他身上总是有一种让我害怕的东西。 第四天,二爷来了。 “我想让我的义子回去,我离不开他,你再提出其它的条件。” 佝偻爷“咕咕”的笑着,直摇头。 “你提什么条件都可以。” “六形六心。” “不行,他被李福父子偷走了。” 佝偻爷愣住了。 “那东西不是放在你的祖墓里吗?那祖墓不是自由市场,不是说谁想进就能进的。” “李福的爹,这老东西,深藏不露,这么多年我以为他就是一个废物,谁知道,他竟然是一个老狐狸,比李福更厉害的一个角色。” 佝偻爷显然也是一愣。 “这一辈子似乎他并没有什么惊人的事情。” “就是有,我们也不会知道的。” “既然这样,那你就没有什么可换的了,还是让你的义子陪我一年吧!这孩子不错。” 二爷摇了摇头走了。 “我想把二爷的六形六心找回来。” “你想得到是美,能找回来我就去找了,李福父子可是不好斗的角色,他们玩得的阴的,而我和你二爷对那些邪恶之术懂得不敌人家百分之一,你说你怎么去抢?” 我没有想到,在佝偻爷的眼里,李福父子竟然会那么厉害,他们可是藏得很深。 下午我跟佝偻爷说我要出去。他竟然同意了。 我去了湖边,那些人还在折腾,李福不在,纪晓轻在,我把她叫过来。 “李福的父亲可以帮助你们。” 纪晓轻愣了一下,点了点头就回去了。 我想,我治不了这老家伙,让他们治你。这招是有点阴险,可是对付这样的人,就只能用这种办法。 其实,李福那段时间一直跟着考古队,是因为那个副市长已经抓住他的把柄,他不敢不去,但是又装熊,他就是能进陵里去,也不会进去的,也许在那个时候,他就把那些东西转移走了,并不在李福家的老宅子里了,那个老东西太鬼道了。 我回村子看了看二爷,就回佝偻爷那里去了。 佝偻爷并不问我去干什么,我觉得这老头除了诡异点外,其它的方面还不让人烦,不像二爷,没完没了的,脾气还不好。 下雪了,整个大山都成了白色的,这个时候二爷应该又开始打猎了。我在佝偻爷这儿已经呆了两个月了。 那天佝偻爷叫我进了他的房间。 “你回去吧!我担心那老家伙会死了,我活着就没有意思了。” 我愣了一下,谢过佝偻爷,我回去了。 二爷看到我回来,高兴,他带着我进山打猎去了。 天快黑的时候打了两只野鸡回来了,他收拾好后,炖上,让我把佝偻爷叫来。 我去叫佝偻爷,他不来,让我告诉二爷,他跟他没完,别以为他想和他修好,告诉他好好的活着,留着命跟他较量。 我真是想不明白,这两个老家伙在玩什么。 我回去跟二爷说了,二爷“嘎嘎嘎”的笑起来,那是痛快的笑声。 第二场雪下来的时候,二爷叫我到楼上。 “明天我们去找李福,把六形六心弄回来。” 我有些担心,但是二爷说了,那就弄回来。我先去湖边,那些人已经都收了,湖水结冰了,这一年他们什么都没有闹着,除了死人,损失财物什么都没有闹着。纪晓轻也休息了,她一直在我的家里呆着。 我回去的时候,她正包饺子。 她告诉我,李福的父亲没有找到,但是把李福找到了,副市长那边给了压力,告诉他,开春后,李福的父亲再不出来帮我们,就把李福给抓起来。 我的目的是达到了,我想,李福也不会就这么的挺着,伸着脑袋让人砍。 我回小楼,二爷在屋子里生了炉子,炉子上炖着酸菜。 “三天后,李福会来。” 二爷告诉我,我看了二爷一眼。 “那新拉手呢?” 二爷瞪了我一眼,这个货。 第三天,果然有人敲门,来的竟然是李福,他戴着孝,进来说。 “我爹死了,来告诉二爷一声。” 二爷“咦”了一下,说。 “知道了,我会去的。” 我不知道李福在玩什么,他差点把二爷弄死,还有脸来,二爷也是奇怪得在命,竟然答应李福去看那个老家伙。 二爷是第二天带着我去的,漆棺就停在了李家老宅子的院子里,而且已经入棺了,但是棺钉没有砸上。 我很是怀疑,李福他爹也太会死了。 考古队的一个领队也来了,我知道来是探虚实的,他们也不相信,这也死得太是时候了。 很多人都盯着棺材,当然都想看看那老头子死没有。 李福到底是一个聪明人,他早就看明白了。 他把棺材盖打开。 “大家来和家父告别一下吧!明天就入土了。” 大家都过去看,我跟着二爷后面往里看,果然是死人的样子,但是还是有人怀疑,谁也不会把手伸进去,看看人死没有。如果死了,那是非常不吉利,对主人不尊重的事情。 李福把一张纸盖到他你们的脸上,让大家看个明白,那张纸一动不动,几分钟都不动,显然是真的死了。 (本章完) 第194章 棺材被打开了 那天我和二爷回来,二爷就说。 “这李福的行为有点反常,告诉了所有的人,而且拿白纸盖到死人的脸上,就是告诉大家,人已经死了,他没有必要这么做,他这么做似乎有点画蛇添足了,我觉得这里面有事。” 其实,我也怀疑,但是看到那张白纸一动不动,我就不怀疑了,谁会拿自己爹死开玩笑呢? 二爷的话到是提醒了我,死就死了,没有必要和大家证明什么,他证明这一点,就是给那些考古的人看,这就说明了问题。 二爷看了我一眼。 “今天下半夜去看看。” 我哆嗦了一下,大半夜的去看一个不知道死活的人,总不是一件好玩的事情。 下半夜我们已经在李福家的大门外了,大门开着,可以看到棺材,李福坐在前面守灵,根本就没有这样的机会。 “怎么办?” 我问二爷。 二爷把一个钢针给了我,让我插到李福他父亲的脚底下,留三寸,他绕到后院去了。 没过几分钟后,后院就起火了,李福的人都跑去救火,我进去,把棺材盖打开,把钢针扎进李福父亲的脚底下,把棺材盖盖好,就跑出去。 二爷已经在外面等着我了。 二爷真是够坏的了,竟然给放了一把火。我和二爷离开村子,找一个旅店住下了。 天一亮,二爷就跟我去了村子,在半路二爷让我给那个副市长打电话,告诉他,李福他爹炸死。 我愣住了,这事是不是有点太悬了?如果真的死了,那副市长也不是好惹了,还不把我们抓起来,吊着打? 二爷不理我,我只好打了电话,那个副市长竟然真的就接了,我把事情说了。 我们进村子到了李家后的,半个小时,副市长就带人来了,他是来送李福父亲一程的,这到是说得过去,毕竟李福在湖边也是呆了近那么久,虽然没有什么起色,也付出了不少的辛苦。 副市长有些怀疑,但是他说不出来什么,钉子砸死后,就起灵,往李家的祖坟去了。 走到半路上的时候,雪地上有雪滴出来,从棺材下滴出来的,所有的人都愣住了,人死三天,还能滴血,这绝对是不可能的。 随后,棺材里就有呻吟声。所有的人都愣住了,有的人撒腿就跑了,邪恶的事情,人死又生,那是恐怕的。 李福的脸色惨白,棺材落地,副市长那边的人就盯着棺材看。 二爷脸上的表情就告诉我,他高兴,如果没有人,他可以大笑出来。 李福站了半天,突然喊。 “开棺。” 棺材被打开了,李福把他爹扶起来,爷爹呻吟着,显然并没有死。李福抱着他爹,副市长说。 “马上送上我的车,送医院。” 李福愣了一下,还是上了车。 那天,李福的爹就享福了,副市长让人把他爹给看了出来,但是不说看出来,而是照顾,反正这院得住到开春。 李福来小楼的时候,是在半个月后,他手里拿着那根钢钉,气得恨不得把钉子扎到二爷的右眼睛上,让他变成瞎子。 “二爷,你太阴险了。” “你把六形六心给拿走了,我这么害你,还算是轻的。” 李福一下就愣住了,半天才说。 “六形六心我父亲并没有拿到,他进去的时候,那东西已经不在那个地方了,他找遍了所有的地方都没有。” 二爷摇了摇头。 “张家祖墓是没有人可以进去的,所以说,那东西除了你父亲拿走了,没有别人拿,你还来找我算账,我还没有找你们算账,你把我埋到坟里,就是想把六形六心成为你们李家的。” 李福把钉子扔到地上说。 “二爷,你给我等着。” 李福走了。 我看李福不像是说谎,如果他真的拿走了六形六心,他不会跑来质问二爷的。 “二爷,那六形六心,会不会被别人……” “除了你,我,还有就是李福他爹进了祖墓,没有其它的人能进去,他没有拿,那就是你拿的,或者说是我拿的。” 我气得想吐他一脸唾沫。 二爷突然“嘎嘎嘎”的笑起来,我哆嗦了一下,这二货,笑也不知道分个时候,你觉得他能笑的时候,他就不笑,不笑的事,他就偏偏给你冷不丁的来一下。 “那东西我拿了。” 我一下就跳起来了,这二货,到底玩什么呢? “我有要进墓,我三天前就知道,我早就把那东西给藏到其它的地方去了。李家对这六形六心窥视已经几十年了,没有想到,这老家伙才是一个厉害的角色。” 我没有想到,二爷会玩这个心眼。 那天我把新拉手给偷跑了。我知道二爷会暴跳如雷的。 我跑回了家,只有纪晓轻在家里。纪晓轻告诉我,父母这几天不回来了,去上海了。这到是不错,我不用睡沙发了。 我把新拉手藏到我父母的房间里,纪晓轻给我炒菜,我觉得到像是一家人,感觉不错,如果结婚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但是二爷这二货我还真的就扔不下,如果把二爷弄回来养,我父亲就得气死,两个人是水火不相融。 纪晓轻问起我李福他爹的事,我就把二爷干的阴损的事都说了。 纪晓轻瞪大眼睛看着我。 她问我进陵的事,我告诉她,我没是没办法,除非二爷可以,那个李福的爹也不知道可不可以,也许会有一些办法,但是想进陵没有那么容易。 那天二爷给我打手机,我把手机关了。 我喝酒,一直喝到天黑,天黑后,有点高了,我就睡了。纪晓轻一直在看电视。 后半夜,我渴了,到客厅找水喝,纪晓轻那屋里还亮着灯,我就悄悄的过去,把门拉开一条缝,我看到纪晓轻竟然光着睡,露出下半身,我当时就是热血沸腾,神差鬼使的就进去了。 纪晓轻一下就醒了,尖叫着,那尖叫声,差点没把我耳朵给震聋了。我当时就吓傻了,我跑出去,回到房间,还没有缓过劲儿来,酒劲是全醒了。 早晨起来,纪晓轻坐在沙发上发呆,我出来,她只看了我一眼,没有动,半天才说。 “我们结婚,不结婚我就告诉爸妈。” 我愣住了,我犹豫了一下答应了,不过二爷那关不知道能不能过去,那就不是我的事情了。 纪晓轻让我马上离开,等父母回来再说。 “这是我的家,你弄明白了。” 纪晓轻脸都白了,拿东西就打我。我没有地方去,我只能懒在这儿不走。 纪晓轻处处的防着我。 我在房间里不再出来,拿着那新拉手,我是新拉人,那么我也应该有这个能力,用这个新拉手唤醒。 两天后,我真的就可以感觉到,明天有人要来。但是,不知道会是什么人。 果然,第二天来了一个人,是找纪晓轻的,一个男人,很年轻,是纪晓轻单位的一个什么专家。 我看那意思就明白了,我告诉他,我是纪晓轻的丈夫。 那个人愣了一下,纪晓轻笑了一下,并没有反对,那个男人似乎有点蒙了,坐了一会儿就走了。 那个男人走后,纪晓轻瞪了我一眼,不再理我。 我想,我的预知能力已经有了,我应该把新拉手还给二爷,不然这二货不一定会闹出来什么事情。 我感觉有人会来,二爷就来了,他进来竟然没有大叫大喊,就让纪晓轻给炒菜,烫酒。 我把新拉手拿出来,还给二爷。二爷看了一眼,动都没有动。 “晓轻,送给你了。” 我一下就愣住了,这货竟然这么大方,这个新拉手也是千百年的东西了。纪晓轻看着二爷,直摇头。 “我害怕,黑手,有点像死人的骨头。” “这叫新拉手,是一种黑玉石,有灵性的东西,它有记忆,你只有和它在一起三五年,它才会认你是主人,它可以保护你,你就留着。” 我这个时候细看,我才看出来,那不只黑色,而是一种透明的黑,像玉一样,黑玉。我想伸手再拿起来看看,二爷上来就给了我一筷子,手背立刻就肿了,我捂着手背瞪着二爷。 二爷把新拉手拿起来,递给了纪晓轻,她接过去就放了起来。 二爷下午走的,让我跟着,我不想跟他走,二爷就瞪着眼睛看着我,看得我直发毛,我只好跟二爷回去。 我们回去的时候,佝偻爷就坐在院子里。 “你来干什么?” 二爷不高兴的问。 “我来帮你呀!你以为李福就会这样轻易的放过你吗?” “他来我也不害怕,他还能把我怎么样?” “巫师有很多种,李福的巫师可不是萨满巫师,只会跳大神,他是从萨满巫师演变过来的,或者说是萨满巫师的一个分支,他们都帘师,隔帘而观世界,他能看清楚我们,而我们却看不清楚帘后面的他们,所以是非常可怕的。” 我哆嗦了一下,我还真的就小看李福了,我以为不过就是装神弄鬼的,玩一些邪恶的东西罢了。 这点显然二爷并不知道,但是二爷并没有把李福父子小看了,他是处处的小心。 这个帘师最终的面目我还是没有看出来。 “不管怎么样,你别来捣乱就行了。” 二爷说完,上了楼。 佝偻爷骂了一句什么话,我没有听清楚。我送佝偻爷走后,上了楼。 “李福真的会来吗?” “肯定要来,三天后。” 这三天里,二爷一直在楼上,不知道他在干什么,吃的饭我都要送上去。这三天里,很安静。 (本章完) 第195章 新拉城堡 第三天下雪了,李福来了。 他进来坐在炉子边不说话,阴着脸。 二爷从楼上下来。 “什么事就说吧!” “我父亲春天后就要进陵,不进也得进,不然就会进监狱,那么大年龄了,我想,二爷你应该帮我一下。” “我也是快要死的人了,除非你把六形六心还我。” 二爷这话说的,就是拒绝,那六形六心让他藏起来了,还跟人家要,这玩的阴招子够损的了。 “我真的没有拿,不过我可以帮你找,找到后,我要答应我的要求,我告诉你,我这次来本想……不过我想,还是好好的解决,不然,大家都伤着了,对谁都没有好处。” 我听得汗都了来了,这回李福是转了一个念头,如果不转这个念头,他这次来,说不定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 李福早就知道他父亲的事是二爷动了手脚,他父亲是他用巫术弄成了假死,然后就躲起来不出来了,逃过一祸事,可是二爷给扎了钢钉,这事就败露了,这就等于他的父亲送进了地狱。李福能不恨他吗? 二爷答应了李福,他想找到六形六心恐怕不可能了,那个东西让二爷不知道藏到了什么地方。 二爷痛快的答应了,李福一走,他来了精神头,那几天的不安全没有了,二爷就是这样的二货。 那天他把佝偻爷叫来喝酒,佝偻爷竟然来了。 他们会在那儿喝酒,两个人叫劲,拼着老命的喝,我后来听明白了,两个人从年轻的时候就拼,今天你输,明天他羸的,就没有分出来一个理表,今天又叫上较儿了。 晚上九点后,两个人都倒下了,我把佝偻爷背到我的房间里,回来我要背二爷上楼的时候,二爷一下就醒了,把我吓得差点叫起来。 二爷起来,就进我的房间,看了一会儿,出来了。 “去佝偻家,挖。” 我都蒙了,这货竟然没有喝多。 “别愣着了,快走。” 我就知道二爷玩心眼了,他让佝偻爷来喝酒,他就有这个心思,真是阴险到家了,喝酒不醉的方子有很多。 我和二爷到了佝偻的家里,进去就开始挖,屋子中间的那个地方,上次挖到一半,佝偻爷就回来了。 我们挖到一米深后,果然有一个瓷的罐子,把罐子拿出来,打开上面包着的油布,一股尿味,里面竟然是空的。 二爷愣了一下。 “埋上,快点。” 埋上后,我和二爷就回去了,二爷上楼就睡。 早晨起来,佝偻爷看了二爷一眼。 “那尿味是不是挺冲的?” 佝偻爷说完就走了。 我和二爷傻了眼,原来佝偻爷早就算计到了,二爷又败一招,原本以为自己挺精明的,到头来,还是被算计了。 二爷上火撒黄尿,那是自己找的。 这事后,二爷就把门关上了,一直在楼上,一直过了七天后,二爷下来,告诉我,把祖墓移走。 我愣住了,移墓这样大事,得和族里的人商量,他没有商量就做了决定,这有点说不过去。 我把我的想法说了,二爷犹豫了一下,同意了。他让我回去,让那些人都去我家里,他后天就过去。 我回去把二爷的意思跟父亲说了,父亲半天才说。 “又开始折腾了,不死没完。” 我听这话的意思,那不是折腾一次了。 纪晓轻一直在自己的房间里,我家移墓的事,她不参与。 二爷来了,族里的人来了,二爷就说移墓的事,那墓已经被破坏掉了,风水不好了…… 反正是说了一大堆移墓的理由。 族里人都同意了,他们都知道,如果不同意,这二货就折磨到你同意。 二爷竟然只要求和我移墓,其它的人不假手。这二货,那可是一百多的尸骨,加上棺材,别说两个人,就是二十个人也费一些力气。 我看着二爷,二爷没理我,他走的时候说。 “你两天后回去。” 好歹的没有当时就把我带回去。 二爷和族里的走后,父亲一个高儿就跳起来了。 “我忍了你好久了,你小子不学好。” 我一个高儿就跳起来了,我不知道是什么事,他拿着举着拳头就来追我。我躲着他。 “我怎么了?” “你还问,小杂种。” 纪晓轻出来了,我父亲停下了,坐到沙发上。我就知道跟纪晓轻有关系。 “纪晓轻,你告我黑状。” “没有,我只是实话实说。” 我差点没气疯了。 那天我气得转身就走了,我不知道纪晓轻是傻是彪,真是没有办法说了。我回去,二爷乐了。 “回来的到是快。” 我不理二爷,二爷一看我就生气了。 这移墓到底还是没有移成,或者说时间要往后了。 李福那天来了,用布包着一个东西,放到桌子上。二爷看着李福,心里发毛,李福这才几天时间,就把那东西找来了?我都不太相信。 “这不可能。” 二爷也不相信,看来他藏东西的地方肯定不会近了,我想起那个用布包着的人,来过一次,肯定是那个人拿走到,在新拉城堡。 我没有想到二爷的心眼子这么多。 李福确实是不可能找到六形六心,新拉城堡不说一般人找不到,就是找到,那种程至少来回就得四十多天。而李福这才几天。 李福似乎并不想说什么,他慢慢的把布包打开,我和二爷都傻眼了,那东西我看着就是六形六心,当然不知道是真是假,我只是看过。 二爷的汗都下来了,他慢慢的站起来,我看到他有发抖,他拿起六形六心的手都在抖。他看了半天,摇头,我想那肯定不是了。 “不可能。” 二爷竟然冒出了这么一句,看样子是真的了。 这个六形六心,确实是六面形六个心,一面三颗心。如果做为一个饰物,也不过就是一般的东西,我想没有那么简单。 “这东西是真的,你不能否认,答应我的条件,你要办。” 二爷还在看,他不相信这是真的,他想看出来什么,但是没有。 “这东西归我了。” “本来就是你的。” “我答应你,三天后,我会去医院的。” 李福走了,二爷差点没站住,我扶住二爷,就知道这事情大了。 “怎么了,二爷?” “不可能,这个六形六心是真的,可是他不可能在这几天拿到,何况那个地方很难找,而且新拉人守护着,他可以预知三天后所发生的事情,他可以防着。” 我确定二爷真的把六形六心放在了新拉城堡。 我扶二爷上楼,他不让我打扰他。 我在自己的房间里,也开始琢磨这件事,李福到底用了什么办法把六形六心给拿走的?还是那个新拉人和李福配合了?或者是李福用了什么巫术吗?我对巫术相信,但是那只是一种有限定的行为,不可能完成这种超能力的行为。 我是琢磨不明白了。 半天,我听到二爷大叫一声,吓得我一哆嗦,我往楼上跑。二爷拿着六形六心的手抖得更厉害了。 我害怕了,这样下去,这老家伙肯定就是爆了。 “没有想到,没有想到,果然是真的。” 二爷八成是疯了,他兴奋得要命。 “怎么了?” “这个六形六心是真的,但是我不是我的那个,六形六心有一阴一阳两块,我的那块是阴的,这块是阳的,祖宗传给我的时候,告诉我,阴阳相合了,原本是两块,现在是一块,祖宗说这话的时候,眼泪流了出来,还叹了口气,我当时就觉得挺奇怪了,事实上,是丢了一块,没有想到会在李福的手里,这可真是天命使然。” 我也没有料到会是这样的情况。 二爷非常的高兴。李福把这个东西拿出来,不知道经过了多少的思想斗争。他是想把二爷的那个阴六形六心给夺走,到头来到是搭上了自己的这块,如果你把他的心上的肉割下来一块。 二爷夜里就出去了,天亮才回来,我不知道他干什么去了,我也没有问。我觉得有的时候把嘴巴闭严实比活着更重要。 二爷回来后,并没有休息,直接就让我跟着去医院了。李福的父亲精神头还不错,李福也在。二爷把考古的那个领导叫出来,谈了一个小时后,那个领导请求了副市长。 二爷跟着领导去了副市长那里。 他们一直谈到天黑,我一直等在外面。 二爷出来,脸色不是太好看。二爷并没有回村子,带着我去了饭店,喝酒的时候,我问二爷。 “怎么样?” “要求一个星期内进陵。” “这是冬天,已经封河了。” “他们用破冰机破冰。” 我没有想到,他们会这样,冬天的水太凉了,何况二爷这么大年纪了。 “你不应该答应。” “我不答应他们就不放李福爷爹,失信于人呀!” “你可以把六形六心还给李福。” 二爷摇了摇头,没说话,看来二爷是舍不得那六形六心了。 那天我们住在了政府的宾馆,第二天二爷就去了湖边。整个湖都封了,湖边的风像刀子一样,割得人肉痛。 我往湖里走,几米后,我站住了,把冰上面的雪用手弄开,然后往冰下看,至少有三尺了。 “二爷,三尺。” “今年是出奇的冷,苦寒之地。” 二爷说完,叹了口气。 我们回到宾馆,二爷就打电话给副市长,让他们准备好,明天就开始进陵。我觉得这是一个错误的决定,冬季陵,如果一旦有意外,就顶了锅盖,那三尺厚的冰,你怎么也顶不动,他们不可能完全把湖面的冰全破了。 (本章完) 第196章 储棺 第二天我们过去的时候,冰面竟然都破开了,看来二爷说完,他们就开始行动了。冰面破了有一百平米。 二爷又让他们在湖面上打出了二十个冰窟窿,派两个人随时观察情况。 我和二爷穿上潜水服,我就感觉到冷。这样的冷冰冷水的下去,肯定会落下病的。我看着那个副市长,他冷着脸,看着我们。我真想掐死这二货。 我和二爷跳去下,实际上没有那么冷,我知道,一米以上的水比外面的温度要高一下,下去感觉还不那么冷,但是一米以后,那水可是扎骨头的,往骨头里钻。 我看着二爷,二爷咬着牙,我心痛二爷,不管怎么样,我们在一起生活了那么久,我更恨那个副市长,当权派,或者是我更恨李福,他为了保住他父亲的病,就把二爷推到了前线。二爷就为了那阳六形六心,宁可把命搭上,这让我想不明白。 我们靠近石壁,二爷摸着石壁,然后冲上面摆手。 我们下来的时候,带着gps定位系统和视频,如果顺利就让等在岸上的两个考古专家下来。看来他们放弃了找人,以找人的名义而进陵,这点二爷早就看明白了。 两个专家下来了,二爷把石壁上的一个门打开,其实,这个门并没有那么容易打开,二爷用了什么办法,很隐蔽,我没有看清楚。 我们进去,过了水道,就是一个偏宫,小地宫。虽然说是小地宫,但是却很气派,高举架,满式的建筑,站在这一头,就能看到正对着的几个棺材,都是高棺,旗色棺,四个棺材四种颜色。 我和二爷站在那儿不动,两个专家互相的看了一眼,往前走。 二爷并不阻拦,在地上是四种颜色的道,两个专家,一人踩着黑,一人踩着蓝色,剩下的是白色和黄色。 他们走到一半的时候,停下来。 “往后退。” 二爷小声说,我和二爷退到墙那儿,靠在墙上。 他们站在那儿就是不动,一动不动,也没有话。 “怎么了?” 我问他们。他们还是不说话,我看二爷,二爷就是不说话。 “你到是说句话呀?” 我问二爷。 “他们踩到机关了,我能怎么办?上面能从视频看到,我一直对着他们的脚上,上面也许正在研究,如果他们研究不明白,他们一动,就得死。” 我知道是机关,但是那是什么样的机关,我不太知道。我就知道,这个直通的通道,可以看到高棺,就不会那么简单,这两个专家也是傻逼到家了,我怀疑他们是不是专家。 上面的指挥中心也没有看出来所以然来,他们让二爷看着办。 “那可是人命关天的事,如果弄不好,你们又说我们在害他们。” 二爷心情看来很不好。 “你应该提醒他们。” 指挥中心的人说。 二爷摇了摇头,看了我一眼,我就知道是这样的下场,可是二爷为了那个六形六心,我还能说什么呢? 看来这次我们又要倒霉了,不管怎么样,如果不把陵完全的打开,让他们没有顾忌的进来,反正是没完。 二爷告诉我站在这儿不要动,他慢慢的走过去,走到那两个专家身边,伏下身去看,脚下并没有踩到什么,二爷的估计是错误的,二爷站起来,看着四周。 他的脚没有离开黑道,他盯着高棺看了一会儿,就返回来了。 他摇头,表示没有办法上。 “张师傅,你一定得想办法。” “我是真的没有办法,这个机关根本就看不出来是什么机关。” “你问问他们?” “他们不说话,一动不动,恐怕是说不出来话了。” 上面肯定是非常的紧张,但是二爷看着并不紧张。他靠墙坐下,又抽他的旱烟,呛得我直咳嗽,我躲到一边坐下,坐下后,我往看那高棺,一下就蒙了,四条道竟然变成了一种颜色,而且成了一条道,紧靠左侧,我就明白了,应该走左侧,在中间的位置,有一个凹形,这个凹形要走,不能直接走。 我没有说话,看着二爷抽完烟,站起来,二爷也站起来了。 “你看到了什么吧?” 二爷的观察力是很厉害,我不能是服他这一点。 我把看到的说了。 “先不理他们,我们过去看看。” 我在前面走,记住了那个凹形,我和二爷过去了。四个高棺比我们的个儿都高出一大块,二爷踏上棺台,推开棺盖,往里看。 我也上去看,是空棺。 “储棺。” “储棺是什么?” “就是备用的储棺,如果要是这么理解的话,但是又完全不同于备用二字的意思,你自己去理解。” 二爷要准备打开第二道高棺的时候,指挥中心让二爷先救人。 “我正在救人。” 二爷语气很不高兴,指挥中心不再说话了。 二爷打开第二道棺材,依然是储棺,第三道也是,第四道也是,二爷有点不会玩了,这简直就是在开玩笑。 二爷跳了起来,撒腿就要跑,但是他马上停下来,我就知道坏事了。 “看来今天我们死得不会太舒服,四个高棺,都是储棺,如果来五个人,恐怕就会是五个棺材了,你喜欢什么颜色?” 二爷的思维跳跃很快,我愣了一下。 “蓝色。” “那个就归你了。” 我看了一眼蓝色的棺材,摇了摇头,二爷所说的话让我流汗,心狂跳,控制不住。二爷冲着那两个专家走过去,拉了一下,两个人都能动了,脚下并没有踩到什么。 二爷细问,才知道,那是一种错觉,感觉到脚下踩到了东西,其实什么都没有,而且有一种东西控制住了他们,不能说话,也不能动,其实拉一把就可以了。 我所看到的走侧面,那也不过是一个玄虚的东西,真的就摆在我们眼前,储棺,一人一个,好歹有副棺材。 二爷把他所知道的告诉了两位专家,两位专家根本就不相信,他们没有死成,就又把专家的架子摆上了。 他们四处的看着,除了四副高棺,没有其它的东西,他们把高棺又一个一个的看了一遍,一个专家说。 “我们原道返回去,也许能进到其它的通道。” 二爷不说话,他们在前面走,我们跟在后面。 走到头,通道关闭了,根本就打不开。我们再回头的时候,四副棺材竟然都移动到四条线上了,对着颜色。 把我二爷吓了一跳,两个专家脸色都没有变,一个专家说。 “走棺,并不新鲜,不用理他们,不过就是一种制动机关。” 我和二爷把脸转过去了,觉得看着墙都比看着他们要好得多。 我们进来的时候,那个副市长的意思就是进陵,次之是救人。 这个陵看来不是那么好进的,我们一直就在外陵,进到主陵里面,恐怕很难,二爷本身也不想进到主陵。 两个专家折腾了两个多小时,也没有什么进展,高棺到是有进展了,慢慢的就往这边移动,已经过了一半了,两个专家似乎并不紧张。我和二爷到是紧张了,高棺到了这边,恐怕就是我们要死的时候了。 两个专家意识到不好的时候,已经晚了,高棺到头了,他们想从中间挤过去,还想爬到高棺上面过去,到那边,可是都不行。 我从缝隙中看到了,高棺离位,有一个高棺的位置,竟然是空的,那应该是一个通道,可是现在我们被拦在这面,过不去。 二爷走过去,把一个棺盖推开,爬进去,然后从里面再爬出去。 我跟着二爷过去了,专家也跟着过去了,我和二爷已经跑到了那个入口处,两个专家到是不紧不慢的,还说笑着什么。 二爷拉着我一下就钻进去了。随后就听到一声惨叫,那个高棺竟然复位了,肯定是那有一个专家被高棺撞上了,那高棺的重量,撞上不急也活不了多久。 我吓得心狂跳着,就差那么一点。 上面又发出了几声很大的动静,估计是高棺都归位了,但是没有再听到叫声,就是说一个专家逃过了一劫。 通道是死的,这是我和二爷没有料到的。我和二爷拿着手电四处的照着。这个通道密闭的很好,感觉有点上不来气了。 二爷有点慌乱,他靠墙坐下。 “恐怕我们要死在这儿了,这里的密闭太好了,氧气很快就用没有了,如果一个人要是死了,有一个人还能多活一会儿。” 二爷又不着调了,我感觉到了窒息,有一半是来自心里和精神上的。但是,确实是感觉到呼吸越来越困难了。 这种死法还不如上面的死法,我感觉到越来不舒服了,二爷这二货竟然把烟给点上了,我摇了摇头,也没有说什么,到最后了,就是一颗烟。 我几乎就要死的时候,上面的高棺突然就移开了,我和二爷愣了一下,爬了出去,我以为是那个专家把我们弄出去的,但是没有看到那个专家,除了血,另一个专家也没有见到。我和二爷爬出来喘着粗气。 我不知道他们跑到什么地方去了,我四处的找着,就这么大的一个地方。二爷看着那四个高棺,或者说是储棺,我知道二爷让我打开看看,除了那里,没有其它的地方可以藏。 两个储棺打开后,都是空的,我打左面的那就也是空的,看来只有这个带通道的了,它已经复原了。 我推开的时候,一股血腥味就冲上来。我往里看,大叫一声,跳出好几米远。 二爷瞪了我一眼,怪我大惊小怪的。二爷过去看了一眼,也哆嗦了一下,是一个专家,也太惨了,脑袋跟脱皮一样,挤扁了。 二爷把棺盖推上,摇了摇头。二爷试了一下视频,已经不好使了,通话系统也不好使了。每次都会这样,进来超不过四个小时,一切都不好使了,这到是一件奇怪的事情。 我们再找另一个专家,根本就找不到。 “肯定还有通道。” 二爷说完,坐着地上抽烟,让我去找。 我转了十几分钟后,摇了摇头,二爷没有说什么,其它他也一直在看着,在琢磨着。 那个储棺放进了尸体,我们才从下面出来,那么那个专家不在这里了,大概也是利用了这具尸体出去的。 二爷站起来,让我靠到一边,他把棺盖打开,跳进去,把尸体抱着扔了出来。我闭上了眼睛,我实在是不想看到这么惨的情况。 二爷跳出来,已经浑身上血了。 二爷把另一个储棺打开,把尸体放到里面,我看他是没有选择,随便的就放进去。尸体是放进去了,其它的储棺似乎在动,我大叫一声。 二爷回头看到了,有点乱,从棺台上差点没摔下来。 我们听到了刺耳的声音,左面一块石板就错开了,我和二爷冲进去,石板就关上了。我们长长的松了一口气,不管下面是什么,我们总算是脱离了这个地方。 (本章完) 第197章 陵毁了 我看这个地方的时候,当时就愣怔住了,这个地方我没有看明白是怎么回事。二爷看了半天,也有点发愣。 整个石室,有几百平,有四个大封闭的盒子,占据了整个石室,没有其它的东西,我不知道那是干什么的,我不敢乱动。 二爷看着也觉得奇怪,他慢慢的走过去,拍了拍,不知道那是什么,四个大盒子是一样的,上面什么都没有,其它的地方,也什么都没有。 “这里面装的是什么?” “应该是装东西了,但是是什么就不太清楚了,不过这是陵,陵里大体上会装什么呢?” 二爷说完,看着我,这老太不怎么着,看样子挺坏的。二爷拍了拍,然后看着我。 “我们应该找其它的通道。” “尽管这是一个死通道,终道。” 我哆嗦一下,那我们只能是再从原来的路返回去,可是那门关上了,我们根本就回不去了,看来今天不死是没有完了。 “那我们怎么办?” “只能是打开其中的一个盒子来看看。” 二爷把背包拿下来,扔在地上,看了我一眼,他靠一边又抽烟去了。 我把工具翻出来,开始砸,那石头是真硬,冒火星子,虎口震得发麻,砸了十多分钟,多了几十个小白点,一点用也没有。 我扔下工具,坐到一边。 “笨。” 二爷站起来,拿起工具,上去就是一下,然后惨叫一声,捂着手蹲在那儿。 我裂开嘴乐。二爷看到了,跳起来奔我过来了,我站起来就跑。二爷气得骂我,突然我听到了声音。 二爷也听到了,我们两个谁也不动了,那是什么声音?我们一时还分辨不出来。几分钟后,我听出来了,那是铁链子的声音,铁链子在动。 二爷也听出来了,我们的汗马上就下来了。 “是什么?” “机关的铁链在传动,但是不知道是什么机关,看来这个机关是够大的了,别说是人了,就是一座山,恐怕也要完蛋。” 二爷说得我胆战心惊的。这回二爷是真的害怕了,他腿都在抖。 “准备一下。” 我都不知道准备什么。 “准备什么?” “准备死。” 二爷恶恨恨的说。 我想,那就不用挣扎了,就坐在角落里慢慢的等死,主要是这种死有点让人恐布,你都不知道是什么死法,你也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来,简直就是刺激得要了命,我都担心,这种死亡还没有来临的时候,就先死了。 声音越来越大,节奏也加快了,整个石室都在动了,我坐不住了,站起来,二爷早就站在角落里,紧闭着嘴。 “二爷,你怕死吗?” “谁不怕死?” 这货,活了六十多年了,还怕死,我才不到三十岁,我想哭,就这么死了,真是有点太过分了,老天爷是不公平的。 当这个石室如果十八级地震的时候,我就不再企盼了,那坚信自己不会死的信念,顿时就土崩瓦解了。 我瞪着眼睛,其实人快死的时候,尤其是在恐怖的时候,眼睛是闭不上的,我到底要看看,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 二爷咬着牙,我都担心那老牙会被咬成粉了。 突然,那四个盒子就炸裂开来,我和二爷吓得大叫一声,我们看清楚了,那是铁链条,在巨大的转轮中,拉动着什么,那铁链条竟然有一个人有腰粗。 铁链绷得紧紧的,“吱嘎”的直响,拉力非常的大。二爷紧紧的靠着墙,我就知道这回肯定是完蛋了。 我的耳朵快聋了的时候,我只感觉我身边的所有的一切都四分五裂,我也感觉四分五裂了。 我混沌的什么都不知道了,我醒来的时候,已经在岸上了。湖面上,棺材板子,草叶子,还有很多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反正是乱七八糟的。 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我醒过劲儿来,叫着二爷,一点动静也没有。 岸对面的那些人乱成了一团。 我躲进了草里,看着湖里,湖里我看到了尸体,我不确定是不是二爷的尸体。我潜到水里,水里混得什么都看不清楚,而且乱七八糟的东西还在往上飘着,我又上了岸,看来我是下不去了。 我去树洞子找望远镜,我拿着望远镜往河里看,找着二爷的尸体,我没有看到二爷的尸体,那些尸体是两个专家的,还有其它的尸体,我不认识,那陵里难道还有其它的人吗? 我不知道,天黑下来以后,我就住进了树洞子里。 我刚睡着,有人叫我,轻轻的叫着,我一激灵,看见是纪晓轻。 她走进来,抱住我就哭了。 半天我才说。 “没事,别哭了。” “怎么会这样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目前我还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纪晓轻很久才松开我。 “我回家了,有空你也回家。” 纪晓轻走了,我还不能离开这里,我要找到二爷,这对于我来讲很重要。这一夜,那边没有安宁,不进的就会发出声音来。 太阳出来我才醒的,睡得太实了。我起来,并没有过去,我蹲在树丛里,看着那边,湖里的东西,被捞上来了一半了,尸体都被捞上去了。 他们把那些东西捞上去,就被装到了木头箱子里,然后打上封条,运走了。 我想,肯定是这个陵墓完蛋了,那四条大铁链子就是把陵拉毁了,这是我没有料到的。我离开湖边,给纪晓轻打电话,让她问问那边打捞到二爷的尸体没有。 纪晓轻给我回电话,告诉我,没有,没有发现二爷的尸体,他们在研究你和二爷的事情,有可能你们会很麻烦。 我就知道麻烦大了,这回可不是小麻烦了,你把人弄死不说,不管是你不是你,那陵没了,这可是掉脑袋的事情。 我觉得这回就是在陵下没有死,回来也活不成。我没有再回树洞子里,我觉得那里不安全了,我觉得湖边的任何一个地方都不安全,我应该回村子里去看看,看看二爷是不是回村子里去了。 我回去的时候,突然就感觉二爷在小楼里面,那是新拉人的感觉,我有点兴奋,我可以找到这种预感。 我进去的时候,二爷竟然没有在,我愣住了,我很失望,我并没有有新拉人本来可以有的预知。 我怀疑我是不是新拉人的后代。我在楼上转着,肯定的说,二爷根本就没有回来过。 我坐在窗户前发呆,佝偻爷进来的时候,我都没有发觉,他喊我,我才激灵的一下站起来。 我下楼,佝偻爷已经坐在了厅里。 “你二爷是不是出事了?” 我点了点头,这样的大事,大概全世界都知道了。 “这回你二爷惨了,守墓人,把陵墓给守丢了,《守墓老档》可有记载,丢陵失墓者自裁。” “自裁?怎么自裁?” “《守墓老档》里有记载。” 我很奇怪,我没有看到,也许是我不认识那些字的原因。佝偻爷告诉完我这些就走了,不知道他来是什么意思,难道就是为了告诉我这些吗? 我现在只能在这儿等二爷了。我觉得二爷不会死,不能死。 我去佝偻爷那儿,让他给想办法,佝偻爷告诉我,二爷不会死的,只是他麻烦事会很多,他让我在家里等着就行了。 我没有想到,第二天,副市长带着人来了。他看到我愣了一下,显然他没有想到,我会活着。 “你二爷呢?” “不知道,已经几天了,他还没有回来,我担心是死了。” “我们没有打捞到他的尸体。” “陵毁掉了,那后果你也知道,有可能是碎了。” 副市长让人把我带走了,他告诉我,只是配合他们工作,了解一下情况。 我坐在一间办公室里,副市长主管这事,他带着两个人询问我,我实话实说了,他们不相信,听副市长的意思,是二爷和我做了手脚,把陵给毁了。我当时就蒙,如果这个罪给定上,那后果不用想。 我据理力争,副市长没有表情,我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但是,我知道,那个专家被储棺给撞死的时候,视频应该是好使的,我提到了这点。 “这点没有错,但是后来我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情况,陵毁了,你二爷是守墓人,你也是一个准守墓人,只有你们知道里面的情况,你们看陵保不住了,就给毁了。” 这个混蛋,简直就是一个幻想狂,我干脆就不说话了,跟这王八蛋说话能把你气死。副市长拍桌子我也不说话,几个小时后,他们把我放了,这到是一件意外的事情,他们完全可以起诉我,破坏陵墓。但是他们没有这样做,我不知道他们是什么意思,肯定不会这么简单就放过我的。 我回到家里,纪晓轻没有在家里,母亲告诉我,纪晓轻已经几天没有回来了,在单位加班,让我去看看。 我去考古研究院去找纪晓轻,纪晓轻在研究室里,那里控制得很严,我进不去,他们把我带到了一个接见室,竟然跟监狱的一样,中间隔玻璃,只能用电话说。 我只是说我母亲想她了,其它的也没有说,这个时候什么都不能说,看来纪晓轻是在研究陵的那些碎片。我回去后,告诉母亲没有事,晚上吃完饭,我就睡了。 那原本是我的房间,现在成了纪晓轻的,我睡在上面,有一股子女孩子体香的味道,我神差鬼使的脱光了钻进被窝里。 那天我遗了精,我下午回到小楼里,二爷还没有回来,我担心二爷会自栽。 这天的半夜,我听到动静,我要出去的时候,二爷推门进来了。他不开灯,坐下后说。 “我们离开这里,去新拉城,把祖宗的骨头都拿着。” 二爷这些天去干什么了我不知道,他回来就在移墓。那可是上面的骨头,想拿走也没有那么容易。 我和二爷下了祖墓,二爷就开始把骨头一个袋子一个袋子的装起来,把牌位也放进去,能拿的东西都装成袋子,然后我们一袋一袋的运上去。 我们一直折腾到了天亮,还没有折腾完,快中午的时候,折腾完了,摆了一后院,二爷让我拿散布散上。 (本章完) 第198章 诡异的城堡 我们回到前院,吃饭喝酒。二爷只字不提他是怎么回来的,也不提移墓的事,就说以前的事,我都听一百遍了。我想问,二爷不让我插嘴,我就知道二爷不想让我知道。 一直到天黑,二爷让我守一会儿,他去休息一会儿。 我守天十点多的时候,二爷起来了,他让我睡一会儿,一过半夜,我们就走。我想,二爷肯定是弄来了车,把这些骨头拉走。 过了半夜12点,二爷就把我叫起来,我们到了后院,我当时汗就下来了,一百多个人,背着一百多袋东西,排着队,从前门出去,让我告诉我,他在前面走,我在后面跟着,不要落下人。 二爷在前面领路,我在后面断后,这些人都蒙着黑布,什么都看不到,他们不说话,一句话也不说,走路有也有点奇怪。 我不知道二爷花多少钱雇到这些人了,我估计这是往新拉城去了,这一走就要二十多天。这又是一个漫长的开始。 这些人一直不说话,二爷让他们休息,他们就休息,排形都不乱,我们吃饭,喝水,他们不喝水,也不吃饭。 这让我觉得有些奇怪,我想问,二爷摆了一下手,不让我说,我感觉到诡异,甚至是害怕。从陵消失后,二爷就鬼鬼祟祟的,让我觉得奇怪。 这一路二爷也很少言语,路程过半的时候,一个人蒙着的黑布被吹下来,我差点没有叫起来,那就是一个骨头架子,二爷过来把黑布给蒙上,又在前面走了。 我的汗都下来了,这些根本就不是人,全是骨头架子。我去你八大爷的,这二货也不告诉我一声,吓死我了。 我跟在后面,就感觉后背都冒凉风。 休息的时候,我问二爷。 “你怎么不告诉我一声?” “需要你知道的,你可以知道,不需要的你就不用了。” “我们去新拉城?” “对,只有那个地方,现在只有那个地方是安全的了。” “我想知道陵的事。” “这不是你需要知道的。” 我们吃过饭,二爷又开始走了,我跟在后面就觉得很诡异。这是驱骨而行,一种邪恶的手段,我都不知道他是从什么地方弄来了这么多的尸骨。 那可是一百多的尸骨。 二十二天,我们到了新拉城,那个蒙着布的新拉人过来接的,他把那些人接走了,二爷让我住在我上次住的那个房间里,他就跟着进去了。 一百多个尸骨,背着袋子进去了,在下面看着,人不大,越发的诡异。 二爷第二天早晨才进来,看他的眼睛,就知道,他一夜没有睡。 他告诉我,不要乱走,他休息一下,晚上可以带我转转。二爷走了,那个蒙着黑布的新拉人进来了,给我送来吃的,喝的,没有说话,就走了。 诡异的城堡。 晚上九点多,二爷才过来,显然喝了酒。 “我带你去转转。” “祖墓在什么地方?” “暂时还没有弄好,过一段时间我带你过去。” 二爷并没有带着我往那梯形的城堡上走,而是绕过去,通过一段石路,走了十几分钟后,便是一个大台,那大台在广场的中间,很大,有十八根柱子都倒下了,倒得挺有规矩的,也很均匀,这十八根大柱子,一个就有二十多米长,粗也得有五米,可见原来是一个什么建筑,现在已倒塌了。 从这点上来看,当年的新拉城的雄伟和壮观了。我感觉到是一种震撼,穿透心灵的那种,就像到了西藏的布达拉宫一样,站在那儿就是一种肃穆,一种敬畏。 二爷跳下台,往那边走去,我跟了过去。 下去后,那些柱子比我想得要大得多,柱子上面都雕刻着一种奇怪的动物。 “这是什么动物?” “新拉兽,一种邪恶的动物。” 我看着到没有那么邪恶,我也不知道新拉族为什么弄一个邪恶的动物弄到这个柱了上,一般雕刻的柱上的,都是这个民族的一个图腾。 我不想问得太多,十八根大柱子,倒下竟然没有把下面砸出裂痕来,而且柱子的根部竟然没有插下去的坑,我意识到,那不是倒下去的,而是有意是这样做的。它原本就是那个样子,这到是让我觉得奇怪,新拉人肯定都不太正常,柱子倒下去还叫柱子吗? 而且我还发现了无数的小孔,有拳头大小,布在十八根柱了的中间,柱子的根部都对着这些小孔,拳头大的小孔散乱而无章,看为出所以然来。 “这些小孔是干什么用的?” 二爷看了我一眼说。 “这个也不需要你知道。” 我想把他绑在柱子上,一顿皮鞭沾凉水,抽他个半死不活的。 二爷带着我离开这里,我觉得他是有意带我来的,肯定是有什么目的的。他这个轻易的不会去做无用功的。 二爷带着我转回去,让我回房间。 “一个星期后,我们离开这里,去办其它的事,然后我们就在这里生活。” 我头都大了,在这里生活?就三个活着的人,那得孤单到什么程度?你守了一辈子墓,习惯了,我可习惯不了,还不如就弄死我。 我准备逃跑,在这个地方生活,比监狱更可怕。 二爷下午来了,告诉我。 “你别想逃跑,那是不可能的。” 二爷的预知能力越来越强了。我觉得逃跑不太可能了,看来我需要长点本事,我决定留下来,学一下本事,新拉人有很多的能力,那是常人所没有的,我是新拉人的后人,他们应该能教给我。 我往那山上梯形的楼上走,那个蒙着黑布的人就出来了,冲着摆着,意思是不让我上去。我没有听他的,我还是往上走,我觉得上面黑白格子的房子吸引着我。 二爷冲了出来,像疯子一样,冲我跑过来,我就知道坏事了。他跑到我面前,上来就给了我两个嘴巴,打得我一愣一愣的。 “至于这样吗?” 我也火了。 “你告诉过你,在这儿乱动你会死的,你是新拉族的后人,但是你还没有会新拉族的那些能力,这里充满的诡异,也充满了邪恶,这邪恶是对于外人来讲的。” 我没有想到会这样,如果是这样,我就老实的呆着,我回到房间,坐在那儿喝酒,我不知道新拉族的规矩。 二爷在天黑后进来了,他瞪了我一眼。 “对不起,白天的事。” 我没有说话,二爷能说出对不起,真是不容易,这个倔强的货。 二爷和我离开,我们走回去用了二十多天,我们刚进院子,佝偻爷就来了。 “你老家伙没有死,那是命大,我到是担心你死了,不过你没死,也够你受的了,陵没了,你要自裁的。” “屁。” 二爷说了一句,就上楼了,佝偻爷跟着上了楼,两个人在楼上干了起来,两个老头打成了一团,这到是有意思,我根本就没有上楼。 两个老头打累了,下楼来,二爷让我准备酒,我陪他们喝酒,喝到一半的时候,二爷就骂起我来,我听明白了,他怪我没有帮着他。 我气得把酒杯扔到桌子上就出去了。 我跑回家里,纪晓轻在家里,她看到我似乎没有好气,但是并没有表现出来。她炒菜做饭,我父亲还是没有在家里,估计是找小三去了,他就是一个骚货,没治了。 我们吃饭,纪晓轻除了在我进门的时候说了一句“回来了?”,就再也没有说话。 我们吃完饭,我母亲就出去了,母亲是躲出去了,给我们创造机会。母亲一走,纪晓轻不翻脸了,她一下就把我推到墙角。 “你小子干得好事,以后别睡我的床。” 我一下想起来,在纪晓轻被窝里遗了精的事。我大笑起来,纪晓轻气得脸通红通红的,跟发烧了一样。 “对不起,我不想那样,那香味让我……” “你还说?” 纪晓轻要抽我,我躲开了。 “说正事,你那边有什么情况?” “初步确定,陵是没有了,那些棺木,可以证明,在湖底也找到了很金的骨头,也有很多破碎的陪葬的东西,可惜了。” 我也觉得可惜,这陵就这样的毁了。 “那你也不用当守墓人了,回来过正常的日子吧?” “恐怕现在不行,二爷不会放我走的,我那边有点新情况,你也别问是什么情况,我不会说的,等我能回来的时候,我就回来。” 我呆了一天就回去了,我怕二爷找上门来。我回去的时候,二爷没在小楼里。我不知道他去干什么了。 二爷第二天回来的,他告诉我,事情已经办妥了,他心情看着非常的好。 我不知道去办什么事了,我也不想再听到“不是你知道的事情”这句话。二爷带着我回去,这来来回回的真是要命,一走就是二十多天。 “二爷,有什么近道没有?” “有,你准备直升飞机,除此没有其它的办法。” 这二货,我跟二爷又走了二十多天,简直就是受罪,这个冬季过得非常不错。 雪下了几场,都是大雪,在深山里走,特别的费力气。 我们回去后,二爷就告诉我。 “在下面再住上一段日子,到时候就搬上去,你在这儿守着,这儿就是守门,就是门卫,你千万小心,明天会有人来。” 我想问是什么人了,但是没有问,我这人就是知趣。 (本章完) 第199章 万吨金沙 第二天,果然从远处走来一个人,一个黑点,然后慢慢的变大,他冲这间房子走过来,他走过来,蒙着黑布,只能看到眼睛,我想,应该也是新拉人,这个人不是在山上的那个人,他的高头矮小了很多。 我问他。 “你找谁?” 他说了一句什么,我竟然没有听到,这个人愣了一下,上来就给了我一个电炮,那出手的速度也太快了,我都没有反应过来,就倒下了。 这货把我绑起来,那速度也够快的了,我反应过来的时候,把我扔到了墙角。这货走了,一会儿二爷来了,把我松开了。 “怎么回事?” “我忘记了一件事,这个人是新拉人,只会新拉语,你不会,听不懂,他就以为你是外来的侵略着,如果在过去,你早就被穿心挂到杆子上去了。” “你这二货……” 二爷没说话,他让我好好呆着,转身就走了。 我这个上火,不知道这段日子又要撒多少黄尿。 我呆了九点,实在是呆不住了,我就往后面转去,想看看那十八个大柱子,看完让我心想得宽,舒服。 我过去的时候,正是中午,太阳很足,雪刺得眼睛瞪不开。我换了一个位置,我看到了竟然有两只野兔子,我就慢慢的绕过去,准备抓住兔子,其实想抓住兔子是很难的,没有枪,这样成功的机会很小。 我扑了一身的雪,也没有抓着兔子,可是却出现了一件奇怪的事情,这事情发生的突然,我是措手不及,然后就蒙炮子了。 这个十八根柱子上面有一个架子,那架子高有三四十米,上面有一个悬着的塔一样的房间,很大很大,我当时只紧为是一种水塔,供水系统,当时古代人想到这种方式供水,并不奇怪。 可是那并不是我想的水塔,我不知道碰到了什么,而且肯定是碰到了什么,那水塔发出了“吱吱”的刺耳的声音,我捂住了耳朵,如果不捂住,那耳朵肯定就报废了。 我吓得直往后退,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反正这件不会是小事了,最初我以为只是小事,现在看来不是了。 我退出了很远,那声音依然是很大,尽管我捂着耳朵。 二爷和两个蒙着黑布的人跑来了,他们站在高处往下看。 突然,那水塔,我以为是水塔,就叫水塔,从上面漏下来东西来了,金光闪闪的,刺得眼睛发痛。 那是什么东西?我不知道,在雪和太阳光下,我不敢正视。二爷和那两个人站在远处,我看不清楚表情,但是他们是一动不动。 那亮的东西一直在飘着,或者说是快速的往下落着,那东西应该是有重量,因为今天有风,那东西竟然没有被风所动。 我慢慢的靠过去,二爷冲了下来,把我拉到了一边。 “不要靠过去。” “我只想看看那是什么?” “沙金。” 我当时就愣住了,我就是觉得像金子,果然就是金子。那是多少的金子,不停的在漏下来,估计是漏到那些拳头大的小洞里去了。 那沙金不停的在漏着,那得多少金子,我不知道,像一个人腰粗一样的沙金柱,不停的在泄着,你是看得目瞪口呆。 很久,我才回头看二爷的表情,他似乎很自然,但是也很紧张,我知道,肯定会发生什么事情,一切都不会那么简单的。 沙金还不停的漏着。突然,十八根铁链子一下就崩了出来,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崩出来的,然后就拉紧了。 十八根柱子慢慢的就起来了。 “万吨金沙。” 我知道,二爷提到过,我当时就傻眼了,那金沙有万吨。 两个蒙着黑布的人也下来了,把黑布摘下来,我看清楚了,是两个真实的人,是新拉人,他们和正常的人几乎别有区别,但是你细看,你会发现,新拉人眼睛,左眼和正常的人是不一样的,黑眼仁随着光体会变大小,小的时候会像针一样的小,大的时候,几乎占满了整个眼睛,没有了白眼仁。 二爷的左眼睛没有了,有的时候也是一个奇怪的眼睛,所以并没有发现这点。我也没有发现我是这样,这个家族的人我也没有发现。 我胡思乱想的时候,十八根柱子已经升起来了,几乎就快合到一起了。 沙金的速度也加快了,甚至听到了“簌簌”的声音。 二爷他们站在那儿不动,不错眼睛的看着。 听到“咣”的一声,十八根柱子合拢了,沙金也嘎然而止。 十八根柱子竟然合成了一根柱子,正同有四个大字,我不认识,那应该是新拉文。 “什么字?” 我问二爷。 二爷没理我,大概他是没有听见。他们并没有过去,还站在那儿看着。突然,有“隆隆”声,柱子竟然慢慢的下降了,我的汗就下来了,感觉到脚下的地都在动。 柱子降到一半的时候,我看到对面的山,似乎在动。那是一座单独的山,和其它的山有明显的分界,这山有十栋楼那么大,看不出来和其它的山有什么区别。 这座山竟然从中间裂开了,我一下就跳起来了,这不是山崩地裂吗?二爷回头瞪了我一眼,有可能是我反应过大了。 山错开了有一个五米的缝隙后,停止了。 二爷和两个新拉人往那边走。我跟在后面,面对着那裂缝的时候,我才看清楚,那是一个峡谷,二爷他们走到那儿,犹豫了一下,还是进去了,如果此时裂缝合上,他们就被夹成饼。 我好奇,还是跟了进去。 一进去,就感觉到温暖,走到中间的时候,一侧有一个大门,是用金子打造的。二爷回头看了一眼跟着他的新拉人,新拉人拿出一把钥匙来,那是金的钥匙,挺到孔里,门就开了。 门开了,二爷他们进去了,我跟了进去。 门关上了,里面是金碧辉煌,似乎都是用金子打造的。 直通有一百米,一个金棺,我就没有见到过这么漂亮的金棺,二爷他们并没有往里走,他们站在那儿。 几分钟后,二爷回头说。 “出去。” 我们出来了,从山谷里出来,我以为一切都会复原,可是没有。 这一切变化太快了,我有点接受不了。 二爷把我单独的带到了山上的房间,告诉我,这个房间以后就是我的了。我从那个不大的窗户可以看到外面的一切。我住的窗户是黑色的,而二爷和其它的两个人住的房间是白色的,我不知道为什么。 二爷晚上拿着酒和菜过来,他说跟我谈谈。我就知道有重大的事情,他从来没有这么正经过。 “我觉得我应该告诉你一切真实的情况了。” “其实,我也早就想知道了。” “新拉族并没有毁灭,在这里还有二十三个人生活,其中有四个女人,他们一直在守着新拉城,当然,如果这样下去,这个族也许就不存在了,我们需要新的血液。” 我不知道二爷是什么意思。 “我们的家族也不少人,他们为什么不回来呢?” 二爷犹豫了半天才说。 “只有你才是新拉人,你是被包养过去的,我也是新拉人,我也是被抱养过去的,整个家族,只有你和我是新拉人。” 我是目瞪口呆,这怎么可能呢? “你也许注意到了新拉人的眼睛,新拉人在二十八岁的时候,左眼睛才有了那种功能,我把左眼睛弄成那样,我就是不想让人知道我是新拉人,而你还没有到年龄,如果是新拉人,他们的眼睛会随着光的变化,黑眼仁会变小,变大,小则如针尖,大则盈眼。” 我捂住了脸,很久没有说话。 新拉人,我竟然是新拉人,我竟然是抱养的,我的父母亲并不是我亲生的父母。这简直就是跟我七岁读的那个童话一般,我去他八大爷的。 “二爷,让我静静,静静。” 二爷拍了拍我的肩膀,没有说话,出去了。 我坐在窗户前,看着外面的雪,今年的雪并不多,但是都很大。其实,我挺喜欢这个新拉城的,古朴,苍劲。但是,这些现实却是让我一时的无法接受,这一切怎么可能呢?就这样的,漫不经心的发生了。 一夜我没有睡,我睡不着,我想着所发生的一切,二爷拼着命的要把我拉到他的身边,再加上后来的纪晓轻的出现,我似乎明白了一切。 我流出了眼泪,这么多年来,我很少流这种没有用的东西了。 下午,我出去转,二爷就跟上来了。 “我们打猎去。” 我知道二爷还要跟我说什么。 那天我们进山了,山里的野兔子,狍子,野鸡,甚至还有狼,但是我都没有兴致。打了两只野鸡后,二爷坐下对我说。 “我说的意思不知道你明白没有,二十三个新拉人中,只有你,还有一个女孩子,可是延续下一代。” 我一下就愣住了,我有点慌乱,此时我才明白二爷的意思,原来他是这个意思。他想把新拉族再次建立起来,不让他灭亡。 看来任务重大,我恐怕是难以担起来,我想起纪晓轻,那才是我的爱。 “我们可以……” “不行,新拉人就是新拉人,宁可消失,也不可以混杂。” 我不明白二爷为什么这么坚持。现在都是什么年代了?混婚,世界人民都这样做了,他还在坚持着,我不知道原因。 “你自己考虑一下,下个星期,我会把那个女孩子带到你面前的。” 二爷把野鸡挂到枪管上走了。他走没有影子了,我站起来,慢慢的走着。 这样的事实我接受不了,我觉得我应该离开这里,在这里生活我估计是坚持不了。因为,这里的一切我适应不了,这就是一个封闭的城,何况,我爱的人是纪晓轻。 我有夜里逃走了。 两个小时后,我感觉到后面有人跟着我,我站住了。 果然,一个人跟着我,他走到我面前,把黑布拉下来。 “我是古赤,希望你能跟我回去。” “我有我的生活,如果你们不想让新拉族毁灭,当初就不应该把我抛弃了,现在我适应不了这种生活。” “你逃不脱的。” 古赤很冷的说,我哆嗦了一下。二爷出现了,他站在我面前。 “其实,你不应该留下来,可是这是你的命,现在你所选择的有两个,一是死,二是留下。” 二爷竟然对我说这样的话。 “我宁可死。” 二爷愣了一下。 “我说的死,你不能和新拉族之外的女人结婚,直说就是不能苟合,那样你就会死。” 我听完二爷所说的,我想乐,他竟然拿这种低劣的办法来胡弄我。 “那我宁可死了。” 我走了,他们没有拦着我,二爷看我的眼睛是悲伤的,我甚至是犹豫了一下。但是我还是走了。 二十多天的路我走的愁肠百结的,犹豫了多少次,我想回去,但是我还是走了。 我回到家里,纪晓轻刚下班回来,我父母都在家里。 纪晓轻抱住了我,她说想我了,我觉得我回来对了,我要尽快的把婚结了。 那天,我母亲提到了结婚的事,我也没有反对。 但是,那天晚上,我还是对二爷所说的话犹豫了,他从来没有对我说过假话。而且他没有必要用这种低级的骗我,他不是三岁的孩子,而是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头子,有着丰富的社会经验,他可以用一种更可信的办法留下我。 我一夜没有睡,三天后,就是我二十八岁的生日,我要看看,我到底是不是新拉人。我不想问我的父母,那样大家都会痛苦,尤其是他们。 (本章完) 第200章 新拉的连棺 生日那天,父母和纪晓轻给我准备了生日,我想起我起十二岁之前的每一个生日,那是快乐的生日,似乎十二岁之后,我的生日中总是有一种忧伤在里面,我不知道那是怎么样的忧伤。 就是在生日的那天晚上,我看到了我的左眼,黑眼仁小如针尖,我一下就恐慌了。虽然是小如针尖,但是并没有影响我看什么东西,依然是那样子,也没有什么新的变化。 我这个时候才知道,我确实是新拉人,而我的父母的眼睛却和正常人的眼睛是一样的,我那天戴上了墨镜。 谁也不知道我发生了什么事情,也许我父母应该知道。 我想,二爷所说的话,也许是对的,但是我还是不想回去,我想过正常人的生活,那新拉族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族,这让我十分的痛苦。 我躺在沙发上看电视,此时,家里只有我一个人,他们都去上班了。我感觉到了孤单,似乎这个家我真的是一个多余的人,从纪晓轻来了以后,我就感觉到了,父母对我的爱似乎一下就减去了九分,他们心里很清楚,我是抱养来的。可是,他们以前为什么会对我那么好呢? 我听到敲门声,我把打开,二爷就进来了,他坐下后,把我的墨镜摘下来,看着我说。 “你是新拉人,应该滚回你的城里去。” 我猛的坐起来,把二爷吓了一跳。 “这是怎么回事?” “新拉人在一百年前,有一场战争,那个时候就衰败了,剩下的人只有一百多人了,随后的第二场灾难也跟着来了,就是二十八年前,你刚出生,为了让新拉人能留下后人,你被选出来,送人了,就是送到了这个家里。” “那你呢?” “我是在六十六年前,被抛出了新拉城,我只有两岁,到了这户人家给人家当了儿子,他们谁都不知道,我是被收养的,那个时候,收养我的母亲就宣布怀孕了,就这样,我成了这家的儿子,一直到他们死,他们谁都不知道我是新拉人,为了感谢他们,我就守着张家的墓。” “你怎么成了守墓人?” “这话说起来就长了。” 显然二爷现在不想说。我也没有答应二爷我回去。 一直到我的养父母回来,纪晓轻回来,吃过饭,我的父亲把我叫到了他的房间里。 “我想跟你谈谈。” “或许是应该了。” “我觉得这件事你应该是知道了。” “什么事?” 我的父亲愣了一下。他坐下后,点上了一根烟,然后递给我,他又点了一根。 “这事我觉得还是应该告诉你,你也长大了,你是我们抱养来的。” 父亲说完,眼睛湿了。我没有说话,表情也没有太大的变化,我已经知道了,我已经平静了,最多他们不要我了。 “你抱来的第二年,你母亲就有了纪晓轻,当然他应该姓张,可是晓轻生下来后,就有病,一直有病,有人给算过命了,你们不能一起养着,必须得分开,我根本就不相信,可是她不停的在有病,后来我就把他送到我的朋友家寄养,她真的就没有病了,我试过多少次,只有她回来,就有病,后来那个算命的人告诉我,让我把你送走,纪晓轻就没有事了,可是我们不忍心,我们也想把你送给其它的人家,但是我觉得那不是人干的事,我们决定把晓轻送走,送给我姓纪的那个战友,他家一直没有孩子,他也喜欢晓轻,谁知道,晓轻在十四岁的时候,这个战友和妻子出了一场车祸,死掉了,我们想把晓轻带回来,可是那个战友临死的时候,把她送到了刘教授那儿了,我们犹豫过,担心把她接回来,还会生病,所以就没有接回来。” 我的父亲说完,哭了,捂着脸哭了,我很少看见他哭。 “晓轻知道吗?” “她不知道,我们认了她当干女儿。” 我抱住了父亲哭了,他们做到这个份儿上,我只能是感激他们。我跪下了。 “我想,我应该离开这里了。” 我知道父亲的意思。 “我想你应该和晓轻结婚,这也是我们的意思。” “我先离开这里,跟二爷走,这事让我再考虑一下。” 我觉得二爷所说的话,是真的,我不能和纪晓轻在一起。我已经把纪晓轻害得够惨的了。那天,我跟二爷走了,纪晓轻抱着我不让走,我还是走了。 二爷似乎挺开心,这二货,别人痛苦,他就开心。 我决定回新拉城,就不再回来了。 我和二爷回到新拉城,我睡了三天三夜,我睡来,还是感觉到心里痛,难受,不舒服。我坐在大柱子那儿,发呆。 那天很冷,我却没有觉得很冷。二爷走过来,给我披了一件衣服,走了。 我觉得我应该对面这个现实,不管怎么样,我都要面对。 天黑后,我去二爷的房间喝酒。 “我亲生父母……” “那场灾难中死掉了。” 其实,这点我能想到,不然他们也不会把我送人了。 “明天我带你去看看他们。” 这一夜我又失眠了。早晨起来,二爷带着我到了一层,顺着阴暗的走廊,走到头,就往下走,几分钟后,二爷把一个门打开。 “这里就是那场灾难死去的人。” 我走进去,里面摆着半米长的棺材,他们都用绳子连在了一起。 “新拉的连棺,新拉人就是死了也是团结的。” 二爷走到旁边的两个棺材那儿,看了我一眼。我就知道,那两个棺材应该是我父母的。我面对的,只是棺材了,我没有眼泪,站了许久,我离开了这里,对于这个新拉城,对于父母的新拉连棺,似乎我找不到亲情,也找不到对新拉城的一种感情。 二爷跟着我出来,把我带到了河边,河水从山顶流下来。 “这便是新拉河,二百多年前,新拉城是最鼎盛的时期,当时有人口八千,有五千人在这新拉河里捞金沙,那时候,新拉城很富有,一百年来,一共捞了金沙一万吨,谁知道,一百年前,这个世外桃源就撞进来了一千人,他们都是金戈铁马,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闯进来的,这个地方并不是按照道儿就能进来的,没有人可以找到这里的,也许这就是天诛地灭,一个朝代,一个族类,鼎盛过后,便是衰亡,这是天理。那个时候,新拉人没有战争,也没有备战,根本就没有一点抵抗的能力,那一夜,杀得血流成河,他们想把金子拿走,但是他们还是没有找到,那一夜,新拉河就成血河,从此就再也没有沙金了,一粒也没有了,那一夜也只剩下了一百多人。” “那些人是什么人?” “女真的一个部落,这是后来我们知道的。这事后,我们想重建家园,谁知道,我们并没有发展起来,事隔六十多年,一场灾难,让新拉族彻底的毁灭了,你就是在这场灾难中,唯一送出去的一个孩子。” “那是什么样的灾难?” “那是一场虫灾,不知道是什么虫子,长在人的身体里,把你的骨头一点一点的啃没有了,这场灾难持续了十年之久,最后只留下了二十三个人。” 我看着新拉河,现在的水已经很清澈了,看不出来那年的血流成河的样子。 “那山里的墓是谁的?” “新拉人的老祖宗。” 这一夜,我依然是睡不着,一个族类,经历了这么多的灾难,他们却顽强的活着。这简直就是一个奇迹,但是,我不知道,新拉族到底还能恢复到原来的昌盛不。 那一夜,我也决定留下来,为新拉族的延续。 一个星期后,我见到了那个新拉族的女孩子,和纪晓轻的年龄差不多,最让我意外的是,她把黑布拉下来后,我呆住了,她竟然很漂亮,这是我绝对没有想到的。 她告诉我,她叫古叶。 那天,我们站在新拉山上,我们没有多余的话。我感到一种陌生。 我以后的日子将和古叶在一起,繁衍生息。 但是,我有一件事,一直没有弄明白,二爷怎么就成了守墓人,守着那水陵,那是努尔哈赤的女人。 新拉族和满人有着什么样的联系呢?我想不出来,我等着二爷说出来的那天。我每天就是和古叶在一起,培养着感情,我知道,也许我无法爱上这个古叶,因为我忘记不了纪晓轻。三个月后,春天了,小草长了来了,我却发生了不少的事情,在我的身上,我无法解释,也没有我告诉我为什么,我也没有问。 二爷和二十多个新拉人开始翻地,我有的时候也我参与进去,古叶每天做饭。 终于有一天,有一件事,让我惶恐不安起来。古赤进来的时候,我正在房间里走来走去的。 他坐下后说。 “在你的身上会发生一些奇怪的事情,你不用担心,这是新拉人特有的能力,他会在你以后的日子里,慢慢的出来,当然,在五十岁之后,这种能力也会慢慢的消失。” “那是什么?” “有三种能力,会让你感觉到不安,其中的一种,你一定要小心,那是翻转步,也叫新拉步,只要你走出这种步子来,你到转到另一个世界里去,另两种能力就是劈水而视,你可以看到水底下的东西,这就是新拉人在一百年来,捞到一万吨沙金的原因,那些沙金你也看到了,就在大柱子的下面,还有一种我不说了,也许你现在还没有这种有力,另外,翻转步你二爷会告诉你的。” 古赤走出去的时候,我觉得心安了不少,古叶进来,拉着我的手,冲我笑着,她笑得很美,那笑像山里的水一样纯得可以看到底儿。 古叶拉着我上了楼,我从来没有到过顶上,她带着我走进了一个房间,那里全是兵器。 “这是那些人留下来的。” 我知道她说的那些人是什么人。我走进去,捡起了一把剑,铜剑,有点重量。 “你应该选择一件属于你的兵器。” 我觉得没有必要,但是我还是把铜剑拿走了。 那天我拎着铜剑和古叶去了山里的一个水潭。 “我在这里洗澡,这里只属于我的,没有人过来。” 我看了一眼古叶,她脸红了。 (本章完) 第201章 离开了新拉城 我突然就跳起来了,我竟然看到了水潭底下,那里有一具白骨,我不知道古叶能看到不。我没有说,那具白骨就在水潭下面静静的躺着,我不知道那是谁的白骨。 古叶看到了我的反应,她没有说什么,很安静,当她的头靠在我的肩膀上的时候,我闻到了她身上的一股淡淡的香味。 那天古叶告诉我,在六月份,二爷会为我们举行婚礼。 我觉得有点太快了,我一直没有适应,我还是想着纪晓轻,如果我和古叶结婚了,就此就在这儿生活下去了。我真的还是无法接受这种封闭的生活。 晚上,我把在水潭下看到的事跟二爷说了。 “这事你不要提,古叶是看不到的,女孩子都没有这种能力,有些事情你不要跟古叶说,你也要有一个准备,六月我们将结婚,需要忘记的就忘记了吧!” 二爷要走的时候,我问。 “你怎么成了守墓人的?” 二爷愣了一下,回头说。 “耻辱。” 二爷的脸阴得如水,我没有再追问下去。 新拉城的夜很静,很静。古叶悄悄的进来,从背后抱住我。 我感觉她在哭,我没有动。 “我知道,你不喜欢我。” 古叶说完这句话,我转过身来,拉着她的手。 “我慢慢的会爱上你的。” 地下种下的东西,都长出来了。我似乎对古叶有了一丝丝的感情。 快到六月的时候,我竟然不安起来。 二爷来了。 “你准备好了吗?” 我点了点头。 “我只是想知道,你怎么成了守墓人的。” “其实,原来新拉族就是守墓人,为了生计,这个族一直在守陵,拿着每年的陵银,后来官治,没有了陵银,但是有合约,新拉人是讲信誉的,守陵要守到新拉人没有了,只有人就守着。” 我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二爷开始准备和我古叶的婚事。六月十号,我和古叶举行了婚礼,古代式的婚礼,我没有想到,会很隆重。 野鸡九十九只,狍子六十六只,野兔七十八只…… 我觉得二爷尽心了。 那天完事后,二爷拿了两个包,递给我和古叶。 “你们离开这里,到城里去生活,孩子十岁的时候,你们再回来。” 我愣住了,我原本以为要在这里生活。 二爷给我拿了一袋沙金,我和古叶离开了新拉城。 我回到了那个城市,那天我把沙金卖掉了一部分,在城市的一角买了楼房,住了下来,我不想让纪晓轻知道。 我和古叶过得很好,我也慢慢的爱上了这个女孩子。 我以为我会安静的过下去,等孩子十岁后,我们回到新拉城。可是事情并没有我想得那么简单。 二爷来了,他告诉我,那陵并没有毁掉,它在地下的更深处,毁掉的只是外陵。我没有想到会是这样,二爷的意思我明白,守陵还是要守的。 我也正式的接了二爷的班,二爷告诉我他老了,叶落归根,他要死在俗新拉城,他不想死在外面。 那天,我和古叶回到了村子里的小楼。 几天后,李福来了,他告诉我,他知道陵并没有毁掉。他还是要找到陵墓的。 那个迈迪竟然还在这里,他来过一次,也是和陵有关。 其实,他们并不确定陵到底真的存在不存在。 佝偻爷来的时候,我和古叶正吃饭。他看到古叶,拿了一个玉挂给古叶挂到脖子上,然后就走了。 这个村子依然是诡异着。 那天我进了后院的祖墓里,祖墓已经空了,二爷把祖墓移走了,其实那并不是新拉人的祖墓,但是他坚守着一个信字,我不理解。 二爷最终还是不放心,回来了,他跟我和古叶生活在一起。 纪晓轻来的时候,冷着脸,我没有想到她会来。 她来就是为了陵,她说她代表考古研究所来的,希望我识大体。我没有说话,她恨我是自然的。 纪晓轻第二次来的时候,带着副市长,他们和二爷谈了六个小时后,把二爷给带走了,说那次毁陵是我们预谋的。 我知道,这事肯定要坏事。 二爷是三天后回来的。 “我答应他们了。” 二爷只说了这么一句话,就上楼了。 我没有想到,二爷会答应他们。纪晓轻因爱成恨。 两天后,二爷下楼来,把我拉到院子里。 “明天我们进陵,带着六个人,你的翻转术也应该可以了,我们翻转而入,从另一个世界进去。” 我直摇头,翻转而过,我还真的不会。 二爷看了我一眼说。 “我真的不应该教你这步数。” 二爷上了楼,古叶不安起来,拉着我的手看着我。 “没有事,有二爷,什么事都没有。” 其实,我心里也没有底,这次看二爷的状态,似乎不太对劲儿。 那翻转术,到底会去哪一个世界呢? 第二天,佝偻爷来了,他说二爷让他来和古叶一起呆上几天。 我和二爷走了,到了湖边,我就愣住了,这回的阵式更强大了,可见市里的决心。我知道,如果把水陵给开发了,每年的收入那几乎就可以改变这个城市。 那个副市长和二爷握手,说了一些官话,二爷就带着我上了船,他们跟了六个人,一个最强大的组合,设备更加的先进和完备了。 我觉得这回不是好事。 我和二爷坐在船头,二爷小声说。 “这次就给他们一个了结。” 我心就慌乱起来,这个了结恐怕不是什么好事。 船到了湖心停下了,二爷不知道在等什么,领队的问二爷。 “下一步要做什么?” “做什么我会告诉你的。” 二爷抽着烟,看着湖面,湖面很平静,平静得有点吓人。 突然,湖水冒泡了,随后鲜尸船就上来了,吓了我一跳,那些人也哆嗦了,我看出来,他们十分的害怕,关于鲜尸船的传说,已经很多了,而且很邪恶的传说,他们肯定是知道的。 二爷跳到鲜尸船,我跟着跳上去,领队的犹豫了半天,也跟着跳上来。 他们都上来了,鲜尸船就动了,竟然靠到了东岸,二爷下了船,我也跟着下了船,那些人也跟着下了船。 “张师傅,你到底想干什么?如果我们想到这边来,也用不着这么麻烦,你可是一个带罪之身。” 这话很难听,二爷看了他一眼。 “闭上你的臭嘴,我有罪,你给我定的罪吗?你们只是说,有证据吗?” “死了那么多的人,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那是他们自己找死,你们也会一样。” 二爷的话让领队的哆嗦了一下,他不说什么,二爷已经在前面走了。 我们进了树林,总指挥那边就喊上了。 “什么情况?怎么下船了?” “不太清楚。”领队的汇报。 二爷不理他们,我们一直往森林的深处走着,几个小时后,二爷停下来,告诉他们休息。 我不知道二爷是什么意思。 二爷抽着烟,让我把地上的草都拔了。我把草拔完了,二爷手树枝画了十三个方块,有点凌乱,我不知道那是什么意思。 “我很多的能力都没有了,只能靠你了,这是十三步,翻转步,到另一个世界的步。” “另一个世界是什么世界?” 我问二爷,我担心会出现问题。 “其实,那个世界就在你的背后,或者这么说,你更明白,你梦里的世界,就是另一个世界,梦里的很多事情都非常的真实,你醒来后,依然记得很清楚,那你便是去过了那个世界。” 二爷这么说,我似乎明白了许多。 “一会儿,你按我所说的,走这十三步,走完后,我们就会在另一个世界了。” 二爷看了一眼领队。 “你过来,把这块的草都拔了,够你们六个人站着的。” 领队想让别人拔,二爷说。 “就你拔。” 领队知道二爷有意的治他,他没有说什么,开始拔。 草拔完了,二爷站起来,画了一个三角。 “你们站在这里,不要动,没有我的话不要动,如果动了,出事了,我可管不了了。” 领队的他们站在里面后,他开始向领导汇报。 我想李福和迈迪都在那边,他们也许能明白。 领导那边一直没有做出决定来。 二爷看了我一眼,小声说。 “千万小心,如果有什么事,有什么不好的感觉,马上就停下来。” 二爷告诉我走,东一下西一下的,十三走完,什么变化都没有。 “好了。” 就这样的好了?我都觉得奇怪。 二爷站起来就走,我跟着他走。 走了半个小时后,我觉得不对劲儿,这里的世界似乎不是我们生活的世界。我想不出来,这到底是什么世界。 一个小时后,我们看到了那个陵,在一块平地上,若大的陵看着宏伟,这是我真切的看到了陵。 领队的汇报,可是仪器全部不好使了。 二爷小声跟我说。 “这是二百年前的世界,这个陵还没有入水,这也许是一个虚假的世界,就像梦一样。” 其实,我觉得这就是梦,梦的世界。 二爷带着他们下去。到了陵那儿,找到了一个入口,那入口还没有封闭。 “我们进去就是主陵,不在动里面的任何东西。” 我们进去,便是百棺百尸,横竖的排着,有点吓人。 二爷说。 “这是陵里面,这是陵的外宫,百棺百尸,是陪葬,这些人死的时候,都只有十八岁,五十男,五十女。” “进到陵中心。” 领队的似乎是在命令。 “想进去没有那么容易,从百棺中选一个出来,那是入口。” 二爷瞪了领队一眼。 (本章完) 第202章 梦里的东西丢了 其实,这个领队以前我见过,他是一个考古专家,什么国外的一个大学毕业的,还是一个博士,挺牛皮的。 他推开一个棺材,往里看,我不知道他看到了什么,跳了一下,躲到了一边。 二爷想笑,忍着没有笑。领队生气了,瞪着二爷。 我走过去看,也吓了一跳,那里竟然是奇怪的骨头,显然不是人的骨头。 我走到二爷身边,他小声说。 “不是人骨头,是兽,百兽吉祥。” 二爷四处的转着,他跳到棺材上,数着什么,他在一个棺材上停下来,喊领队。 “你上来,就是这个棺材。” 领队的犹豫了一下上来了,他看着二爷说。 “老头,你再调理我,回去我就把你关起来。” 二爷不坑声,脸有怒色。 这二货恐怕要倒霉了。 领队的把棺材盖掀开,果然就是通道,我们下去,顺着通道走。二十分钟后,我们看到了是一块大大的,不规则的石头,二爷站住了说。 “这就是陵心,进不去,除非切割,我带你们到这儿就算完成任务,当初我们也是这样说的,其它的事情交给我们了。” 二爷说完,就站在一边。领队的和其它的队员绕着着。 我就觉得诡异,这事有点诡异,进陵这么简单吗?我想不会的。 二爷把我拉到一边小声说。 “这是在另一个世界里,你用的是翻转术,那些机关都不起作用,或者说它们就不存在,但是你也破坏不了这个陵,只是让你看到,我就是让他们看到,回去汇报给领导,我就不管了,他们永远也来不了这个世界,出去后,他们会按着这条道来找,其实,那里什么都没有。” 二爷够阴险的了,我原本以为,他真的就带他们进陵了。 领队的他们用仪器测,仪器都不起作用了。 “你们也别折腾了,回去后,你们再想办法,我们没时间在这儿和你们靠着。” 我们出陵后,顺着原道回去,到了那个地方,二爷告诉我,按照最初走的步子,反正。我们回去了,返回去的时候,已经是过了七天,其实,我们只用了几个小时,竟然是七天,二爷说,那是别个的一个世界,时间和我们不同。 那个副市长很高兴,我和二爷回到小楼。我知道,这事肯定还没有完。 他们找不到那个陵,肯定还会来找我们的麻烦。二爷回新拉城了,我和古叶在这里生活,古叶一直没有怀孕,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那天,我带她去了医院,也没有查出什么原因来。 也许还不到时候。 一个星期后,纪晓轻来了,我没有给她开门,我觉得没有必要。(百度搜索:,看小说最快更新)她再来的时候,带着副市长,打开门,他们坐在院子里。 “那个陵怎么找不到了?” “我不太清楚,这得问你们领队。” “我觉得这事怪异,你们走了七天,可是领队的却说只有几个小时,我觉得你们在骗我们。” “那是真实的,我们也进陵了。” “我想找你二爷。” “他走了,不知道去什么地方去了,当初你们已经答应他了,带到陵里后,就没有他的事情了。” 我知道那陵还在湖的水下更深处,那只是二百年前那个陵的情况。其实,这样的事说起来,我自己觉得都不可信,如果说是梦是另一个世界,我到是相信,昨天我夜里梦到了纪晓轻,她紧紧的抱着我不让我走,那是真实的,甚至我感觉到了她的体温,那应该是另一个世界,那么,我们是用什么方式进到了梦里的另一个世界呢?难道人都有这种能力吗?就像这新拉步一样吗?我想应该是的,如果这么想,那翻转术,新拉步,也就不足为奇了。 纪晓轻怨恨的眼神让我忘记不了。 他们走后,我就带着古叶去了市里的房子里去住了。二爷回了新拉城,他们是找不到的,我和古叶也是深入浅出的,那些沙金足够我们生活个十年八年的了。 然而,我却没有能按照我的想法,过得安静。 进入到七月份,我就开始做梦,总是同一个梦,梦到棺队,那棺队每天都从我的梦里走过,二十多个棺材,一百多个人,在楼前的广场上转着,转着,每天都在转着。 第七个棺材,总是让我感觉到害怕,我觉得那个棺材和我有关系。我害怕,紧张,可是不管怎么样,到晚上那些棺材就会走来,悲伤的曲子不停的响着。 七天过去了,那梦还没有结束,那棺队一直在走着,我不知道那到底是什么意思。突然,有一天,楼下摆着一副棺材,现在都实行火化了,用的是骨灰盒,楼下的广场突兀的出现了一副棺材,有点吓人。 我看到的时候,我汉就下来了,我以为我出现了幻觉,那棺材竟然是梦里棺队的第七个棺材。 古叶也看到了,这证明不是幻觉。 社区的人打电话把警察叫来了。警察开始调查,但是始终没有靠近那棺材,最终也没有找到这个棺材的主人。 天黑了,那棺材还摆在那儿,广场上已经没有一个人了,都觉得很不吉利的事情。 我睡了,梦里,棺材又走来了,只是少了第七个棺材,我一下就惊醒了,我再到窗户前去看那棺材,竟然没有了。我激灵一下,这件奇怪的事情真的让我想不明白。 如果二爷在就好了,这样下去,总不是个事,我带着古叶住进了宾馆,我觉得那棺材就是冲我来的。 我依然做梦,那第七副棺材竟然又回到了棺队中,我惶恐不安起来。早晨起来,我感觉到很累,古叶也看出来了,她拉着我的手,不说话。 这是她安慰我的一种方式。 我再次做梦的时候,那第七副棺材又从棺材中消失了,我就知道它会出现在某一个地方。 果然,第二天,宾馆的走廊里,那副棺材又出现了。整个宾馆就乱套了,趁着乱,我们离开了宾馆,这副棺材一直缠着,我那只是普通的棺材。 我们回到家里,我想,二爷应该来了,可是他没有来。也许二爷不会来了,二十多天的路程对于二爷来讲,也许太远了。 那副棺材在梦里再次消失的时候,我不知道它还会在现实生活中出现。 平时总是做梦,但是梦里的东西并没有变成现实,而现在却变成了现实,在梦里缺少的东西就会在生活中出现。 我无法将它带回梦里,那副棺材再次出现,被警察装上车给拉走了,我想,也许它不会在我的梦里出现了。 然后,它再次出现了,就在我的梦里,诡异得要命。 那天,有人敲门,我知道,除了社区来收费,没有人来敲我们的门,在这里,我们没有一个认识的人,我们也不想认识任何人。 我打开门,门外站着一个老头。我愣了一下。 “你敲错门了吧?” “没有,我找你有事。” “我不认识你。” “是你不认识我,但是你需要我帮助你,你梦里的东西丢了。” 我愣住了,他竟然知道我的梦,我没有和任何人说过,包括古叶。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让他进来了,古叶给倒完水就进屋里去了。 “你怎么知道我梦里丢了东西?” 其实,我是为另一个人找那副棺材,他竟然在你的梦里。 我简直就是胡扯了,我只以为那是梦,但是现实的棺材我又解释不了。 “你想怎么办?” “我想进入到你的梦里。” 这有点邪恶了,我不可能让一个陌生人进到我的梦里,那就像一个强盗进入了我的家一样。我摇头。 “其实,这副棺材和你没有关系,那是一座墓里的棺材,它丢了,他的主人让我来找,我找到了你,因为棺材出现的时候,你一直在左右,我想应该和你有关系,你现在很紧张,其实不用紧张,我只是进到你的梦里,把棺材取走就可以了。” “你想怎么做?” “我把棺材带走就完事了。” “对我……” “这个你放心,不会对你有伤害的。” 我觉得这个邪恶,我没有同意,这个人走的时候说。 “你会来找我的,这是我的电话。” 他把一张片子递给我,看了我一眼又说。 “你的左眼睛挺奇怪的。” 我愣了一下,他走了。我关上门,看着那张片子。片子上写的是,看阴阳宅,一个风水先生,我把片子扔到垃圾筒里。 我对于风水先生并不认同,尤其是那些在市面上开店的,几乎没有一个人能看懂罗盘,其它的更不用说了,全是胡弄事的,不过这个风水先生到是有些道行,竟然想进到我的梦里,去他八大爷的。 古叶让说想看看电影,她没有看过电影,我知道,她从小就生活在新拉城,没有看过的东西还有很多,她的眼睛非常的清纯。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带她去了,她像一个三岁的孩子,高兴得跳了起来。 那天,古叶一直都处于兴奋当中,那天我们带她进了最好的饭店去吃饭。她有些不知所措,我觉得挺有意思。 我梦里依然是棺队,走得我是大汗直冒。 我从垃圾筒里把片子找到,给这个叫沈大天的风水先生打了电话。 我没有让沈大天进家里来,而是在小区下面谈的。 他说可以进到我的梦里,但是我的梦不能中间醒来,那样他就会卡在那里。这是冒着风险的事情,他愿意冒这么大的风险,看来给了不少钱。 我不想知道那些,他能把棺材带走,我的梦里就不会再有棺队了。 他要晚上守在我床边,我不习惯一个陌生的人守在我的床边。 我最终还是同意了,我并没有把这件事告诉古叶,我只说是我的一个朋友,我们要在我的房间里商量点事,让她自己住一夜。 晚上我们在房间里,我睡不着。沈大天守在旁边让我真的睡不着。 我们喝酒,只有喝酒,喝多了才能醒着。 喝到半夜,我有点高了,我觉得困了,我睡下了,我是睡着了。我醒来的时候,沈大天不见了。 我找遍了整个房间,没有人,古叶还问我。 “你朋友走了?” 我只能点点头,我害怕了,沈大天难道在我的梦里吗?我一下就呆住了,我昨天没有做棺队的梦,而是做了一个杀人的梦,老天。 沈大天进去了,不是进了棺队的那个梦里,而是杀人的那个梦里,他会是死者,还是杀人的人呢? 我有些发蒙了,如果沈大天走了,还好,可是看到放在桌子上的罗盘,我就知道他没有走。我往窗户外面看,我一下就呆住了,在窗户上面用线吊着一个东西,上面的血凝固了,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我慢慢的走过去,细看,是什么的心,不知道是什么心,很小,有点像什么鸟的心。 (本章完) 第203章 新拉人的祖宗 一直到我的养父母回来,纪晓轻回来,吃过饭,我的父亲把我叫到了他的房间里。 “我想跟你谈谈。” “或许是应该了。” “我觉得这件事你应该是知道了。” “什么事?” 我的父亲愣了一下。他坐下后,点上了一根烟,然后递给我,他又点了一根。 “这事我觉得还是应该告诉你,你也长大了,你是我们抱养来的。” 父亲说完,眼睛湿了。我没有说话,表情也没有太大的变化,我已经知道了,我已经平静了,最多他们不要我了。 “你抱来的第二年,你母亲就有了纪晓轻,当然他应该姓张,可是晓轻生下来后,就有病,一直有病,有人给算过命了,你们不能一起养着,必须得分开,我根本就不相信,可是她不停的在有病,后来我就把他送到我的朋友家寄养,她真的就没有病了,我试过多少次,只有她回来,就有病,后来那个算命的人告诉我,让我把你送走,纪晓轻就没有事了,可是我们不忍心,我们也想把你送给其它的人家,但是我觉得那不是人干的事,我们决定把晓轻送走,送给我姓纪的那个战友,他家一直没有孩子,他也喜欢晓轻,谁知道,晓轻在十四岁的时候,这个战友和妻子出了一场车祸,死掉了,我们想把晓轻带回来,可是那个战友临死的时候,把她送到了刘教授那儿了,我们犹豫过,担心把她接回来,还会生病,所以就没有接回来。” 我的父亲说完,哭了,捂着脸哭了,我很少看见他哭。 “晓轻知道吗?” “她不知道,我们认了她当干女儿。” 我抱住了父亲哭了,他们做到这个份儿上,我只能是感激他们。我跪下了。 “我想,我应该离开这里了。” 我知道父亲的意思。 “我想你应该和晓轻结婚,这也是我们的意思。” “我先离开这里,跟二爷走,这事让我再考虑一下。” 我觉得二爷所说的话,是真的,我不能和纪晓轻在一起。我已经把纪晓轻害得够惨的了。那天,我跟二爷走了,纪晓轻抱着我不让走,我还是走了。 二爷似乎挺开心,这二货,别人痛苦,他就开心。 我决定回新拉城,就不再回来了。 我和二爷回到新拉城,我睡了三天三夜,我睡来,还是感觉到心里痛,难受,不舒服。我坐在大柱子那儿,发呆。 那天很冷,我却没有觉得很冷。二爷走过来,给我披了一件衣服,走了。 我觉得我应该对面这个现实,不管怎么样,我都要面对。 天黑后,我去二爷的房间喝酒。 “我亲生父母……” “那场灾难中死掉了。” 其实,这点我能想到,不然他们也不会把我送人了。 “明天我带你去看看他们。” 这一夜我又失眠了。早晨起来,二爷带着我到了一层,顺着阴暗的走廊,走到头,就往下走,几分钟后,二爷把一个门打开。 “这里就是那场灾难死去的人。” 我走进去,里面摆着半米长的棺材,他们都用绳子连在了一起。 “新拉的连棺,新拉人就是死了也是团结的。” 二爷走到旁边的两个棺材那儿,看了我一眼。我就知道,那两个棺材应该是我父母的。我面对的,只是棺材了,我没有眼泪,站了许久,我离开了这里,对于这个新拉城,对于父母的新拉连棺,似乎我找不到亲情,也找不到对新拉城的一种感情。 二爷跟着我出来,把我带到了河边,河水从山顶流下来。 “这便是新拉河,二百多年前,新拉城是最鼎盛的时期,当时有人口八千,有五千人在这金新拉河里捞沙,那时候,新拉城很富有,一百年来,一共捞了金沙一万吨,谁知道,一百年前,这个世外桃源就撞进来了一千人,他们都是金戈铁马,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闯进来的,这个地方并不是按照道儿就能进来的,没有人可以找到这里的,也许这就是天诛地灭,一个朝代,一个族类,鼎盛过后,便是衰亡,这是天理。那个时候,新拉人没有战争,也没有备战,根本就没有一点抵抗的能力,那一夜,杀得血流成河,他们想把金子拿走,但是他们还是没有找到,那一夜,新拉河就成血河,从此就再也没有沙金了,一粒也没有了,那一夜也只剩下了一百多人。” “那些人是什么人?” “女真的一个部落,这是后来我们知道的。这事后,我们想重建家园,谁知道,我们并没有发展起来,事隔六十多年,一场灾难,让新拉族彻底的毁灭了,你就是在这场灾难中,唯一送出去的一个孩子。” “那是什么样的灾难?” “那是一场虫灾,不知道是什么虫子,长在人的身体里,把你的骨头一点一点的啃没有了,这场灾难持续了十年之久,最后只留下了二十三个人。” 我看着新拉河,现在的水已经很清澈了,看不出来那年的血流成河的样子。 “那山里的墓是谁的?” “新拉人的老祖宗。” 这一夜,我依然是睡不着,一个族类,经历了这么多的灾难,他们却顽强的活着。这简直就是一个奇迹,但是,我不知道,新拉族到底还能恢复到原来的昌盛不。 那一夜,我也决定留下来,为新拉族的延续。 一个星期后,我见到了那个新拉族的女孩子,和纪晓轻的年龄差不多,最让我意外的是,她把黑布拉下来后,我呆住了,她竟然很漂亮,这是我绝对没有想到的。 她告诉我,她叫古叶。 那天,我们站在新拉山上,我们没有多余的话。我感到一种陌生。 我以后的日子将和古叶在一起,繁衍生息。 但是,我有一件事,一直没有弄明白,二爷怎么就成了守墓人,守着那水陵,那是努尔哈赤的女人。 新拉族和满人有着什么样的联系呢?我想不出来,我等着二爷说出来的那天。我每天就是和古叶在一起,培养着感情,我知道,也许我无法爱上这个古叶,因为我忘记不了纪晓轻。三个月后,春天了,小草长了来了,我却发生了不少的事情,在我的身上,我无法解释,也没有我告诉我为什么,我也没有问。 二爷和二十多个新拉人开始翻地,我有的时候也我参与进去,古叶每天做饭。 终于有一天,有一件事,让我惶恐不安起来。古赤进来的时候,我正在房间里走来走去的。 他坐下后说。 “在你的身上会发生一些奇怪的事情,你不用担心,这是新拉人特有的能力,他会在你以后的日子里,慢慢的出来,当然,在五十岁之后,这种能力也会慢慢的消失。” “那是什么?” “有三种能力,会让你感觉到不安,其中的一种,你一定要小心,那是翻转步,也叫新拉步,只要你走出这种步子来,你到转到另一个世界里去,另两种能力就是劈水而视,你可以看到水底下的东西,这就是新拉人在一百年来,捞到一万吨沙金的原因,那些沙金你也看到了,就在大柱子的下面,还有一种我不说了,也许你现在还没有这种有力,另外,翻转步你二爷会告诉你的。” 古赤走出去的时候,我觉得心安了不少,古叶进来,拉着我的手,冲我笑着,她笑得很美,那笑像山里的水一样纯得可以看到底儿。 古叶拉着我上了楼,我从来没有到过顶上,她带着我走进了一个房间,那里全是兵器。 “这是那些人留下来的。” 我知道她说的那些人是什么人。我走进去,捡起了一把剑,铜剑,有点重量。 “你应该选择一件属于你的兵器。” 我觉得没有必要,但是我还是把铜剑拿走了。 那天我拎着铜剑和古叶去了山里的一个水潭。 “我在这里洗澡,这里只属于我的,没有人过来。” 我看了一眼古叶,她脸红了。 我突然就跳起来了,我竟然看到了水潭底下,那里有一具白骨,我不知道古叶能看到不。我没有说,那具白骨就在水潭下面静静的躺着,我不知道那是谁的白骨。 古叶看到了我的反应,她没有说什么,很安静,当她的头靠在我的肩膀上的时候,我闻到了她身上的一股淡淡的香味。 那天古叶告诉我,在六月份,二爷会为我们举行婚礼。 我觉得有点太快了,我一直没有适应,我还是想着纪晓轻,如果我和古叶结婚了,就此就在这儿生活下去了。我真的还是无法接受这种封闭的生活。 晚上,我把在水潭下看到的事跟二爷说了。 “这事你不要提,古叶是看不到的,女孩子都没有这种能力,有些事情你不要跟古叶说,你也要有一个准备,六月我们将结婚,需要忘记的就忘记了吧!” 二爷要走的时候,我问。 “你怎么成了守墓人的?” 二爷愣了一下,回头说。 “耻辱。” 二爷的脸阴得如水,我没有再追问下去。 新拉城的夜很静,很静。古叶悄悄的进来,从背后抱住我。 我感觉她在哭,我没有动。 “我知道,你不喜欢我。” 古叶说完这句话,我转过身来,拉着她的手。 “我慢慢的会爱上你的。” 地下种下的东西,都长出来了。我似乎对古叶有了一丝丝的感情。 快到六月的时候,我竟然不安起来。 二爷来了。 “你准备好了吗?” 我点了点头。 “我只是想知道,你怎么成了守墓人的。” “其实,原来新拉族就是守墓人,为了生计,这个族一直在守陵,拿着每年的陵银,后来官治,没有了陵银,但是有合约,新拉人是讲信誉的,守陵要守到新拉人没有了,只有人就守着。” (本章完) 第204章 新拉城消失考 我把放在角落的那颗心拿出来,二爷看了一眼。 “八哥的心。” “什么?” “八哥学舌,很邪恶的东西,沈大天接了阴活儿,钱到是不少,不过也玩命,他卡在了你的梦里,他进的梦里并不是你他想进去的,这小子被他死了十年的仇人杀了,在你的梦里。” “怎么回事?我怎么总是做这个梦呢?而且梦里发生的事,都到了现实当中。” “这房子不干净,当初你买的时候,就应该问问我。” “我根本就不相信那东西。” “这回你相信了?” 我没有说话。二爷在屋子里看来看去的,他在墙角站住了,然后让我拿来工具,把地板撬开了,在墙角的地板下,竟然有一个鬼画符。二爷拿起来看了一眼说。 “就是这东西让你做梦,估计这老房子就是那个杀了沈大天的人,他们肯定有仇恨,现在没有事了。” “没事?那警察还能跟我有完?” “没完,还能怎么样?这事就是你说出来他也不会相信的。” 二爷这次来就是来看看我,没有其它的事情。他呆了两天就走了。 我那天碰到了沈大天的妻子,我叫住了她,她看了我一眼说。 “我不认识你。” “我就是举报杀害你丈夫凶手的人。” 她愣了一下。 “你是要钱吧?” “不,我想知道一件事。” 她犹豫了一下说。 “什么事?” “杀害你丈夫的那个人,我想你也应该认识。” 沈大天的妻子很紧张,半天才说。 “是认识,那个人十年前就死了,他是怎么杀了我丈夫的,我真不明白。” “这个,一时半时的也说不明白,他们之间有什么仇恨?” “这事也是十年前的事,你住的那房子就是那个人的,当年他新买的房子,让老沈给看宅子,原本一平五十块钱,一百米,是五千,他就给了一千,说什么也不再给了,老沈生气,就做了点手脚,这小子就倒霉了,其实,那东西我根本就不相信,我以为那是他命短。” “做了什么手脚?” “就是他那些玩意,歪门斜道的,我不懂,我也告诉过他,不要弄那些东西。” 我明白了,原来事情这样的。那天,沈大天的妻子问我,死人能杀人吗?我没有说什么,既然我说了,谁又能相信呢? 从那天开始,我没有再做那个梦,似乎一切都过去了。 纪晓轻在街上把我拦住,让我回家。 “那不是我的家,是你的家。” 我转身要走,她拉住我的手就哭了。 “一切都过去了,你好好的过你的日子。” 第二天,副市长带着人来了,让我找二爷。 “能找你们自己去找去,别总是打扰我的生活。” 那些人走了,但是楼下就有人盯着我了。我知道是副市长派的人,他们绝对不会甘心的。 我去了湖那儿一次,一切都平静了,那里没有人,有点荒凉。 我没有想到,李福突然就找到了我。 “我们两个应该合作,进陵,只拿一件东西。” “你想什么呢?” “我的意思是,那东西到手,我把我全部的宝贝都给你,那可是我和我父亲一辈弄来的,不说值多少钱,他能换这么大的一座城市。” “你要的那东西是什么?” “这个?” “肯定比你所有的东西都值钱。” 李福笑了一下。 “我不能跟你合作,我们两个人是对头,敌人,我是守,你是盗,我们两个合作,是不是有点开玩笑了?” 李福眼睛瞪了半天,走了。这个家伙,一辈子都在琢磨这事,前些年,还听说去盗张大帅的墓,被警察抓去关了半年,至于盗没盗的,就没有办法确定了,这货,看到墓就疯了。 我不知道李福来这儿是什么意思,他绝对不是要跟我合作,他不会傻到那个程度,看来他是来试探我的,有可能是找二爷,二爷拿了他的六形六心,他心痛的都快死了。 佝偻爷竟然找到我这儿来了,这些人都神神叨叨的,我就是钻到地下三百米,他们也能把我准确的挖出来。 佝偻爷喝酒的时候跟我说。 “二爷走了后,我觉得一个人也活不了多久了,打了一辈子,现在我竟然找不到他了,似乎他死了一样,他也不回村子了,祖墓也不知道移到了什么地方,唉……” 佝偻爷竟然哭了,弄得我手足无措的。 我没敢把新拉城的事告诉佝偻爷,二爷告诉过我,不让我告诉任何人,如果告诉了其它人,自己就吊死算了,我可不想把命丢了。 我送佝偻爷回村的,村子依然是诡异得要命。 那小楼,空了,看着就感觉到冷,我没有回去,直接就返回去了。 古叶一直没有怀孕,这事挺闹得慌的,这样重大的任务就是完不成。 我觉得这样呆着总不是一个事,让别人看着也不舒服。我和古叶也要找点事干。 我在小区外租了一个门,干古董,我也没有想干这东西,那个门市不大,进去阴暗,我就想到了古董。这绝对是一件神差鬼使的事情。 门市装修好后,我到矿务局划拉了一堆破烂摆在那儿,然后又回村子,进了祖墓,我知道那儿还有点东西二爷没有搬走。 我进了祖墓,把那些东西装到袋子里,要走的时候,我看到墙上挂着一个东西,我拿下来,是一块骨头,不知道是什么地方的骨头,上面有字,新拉文,我不认识,我把这个东西出拿走了。 回去摆在店里,到也像那么回事。 我和古叶一般都会在店里呆着,开业几天来,没有一个人进来。 其实,我们只是想有点事情干。 第七天,才进来一个人,是一个老头,头发全白了,披头散发的,屋子里暗,他进来,吓了我一跳。 他没有说话,看着店里的东西。 半天他也没有说话,他站在那块骨头前看着,就是写着新拉文的那块骨头。 他转过头来,指着那块骨头。 “拿下来,让我看看。” “不卖。” 我回了一句,他没有反应,转身走了。 我就知道,不是好事,我把这块骨头收起来。 第二天,老头又来了。他坐在椅子上。 “我想那东西你既然摆出来,就有卖的意思。” “没有。” “我想买那东西,你开个价。” “说过了不卖。” “你开个价,多少钱我都买。” “我说过不卖。” 古叶看了我一眼,她不说话,她从来都听我的,她毕竟刚从新拉城过来,对一切新鲜的事情和陌生的人都感觉到不安,不知道以后会怎么样。 这个披肩散发的老头站起来后,犹豫了一下,对我说。 “我想,我们如果有时间应该谈谈。” “我每天都在这儿,我想我应该有时间。” 老头走了,第二天老头又来了,选了一个饭口,他在饭店叫的菜,还有酒。他进来后,把饭菜摆到桌子上,又递给我一本书。 “这是我写的书,你不一定感兴趣,但是你需要看看,也许你就会把那个东西卖给我了。” 我接过书就愣住了,那是《新拉城消失考》,应该是一本专业的书。 这十分的让我意外,知道新拉人几乎是没有了,可是他竟然在研究,这让我都有些意外。 “你是怎么知道新拉人的?” “我祖父有一本书,我无意中看了,我就感上兴趣了,那年我只有六岁,我想,我应该能找到这个新拉城,这一生我都没有放弃,一直在找这个新拉城,新拉人,我觉得他们应该还存在。” 难道这个叫辛进的老头对那块骨头感觉兴趣,这对于我来讲,还真的就有些犯难了。那天我们喝了不少酒,这个辛进确实是有找到新拉城的梦想,就像特落伊城一样,真实的存在着。 辛进走的时候,我告诉他,给我时间考虑。 我一直非常的不安,我觉得这不是一件好事,也许是那块骨头把他引诱过来的,我后悔把这块骨头挂出来。 辛进走后的这一个星期,竟然卖出去了三件东西,人们也慢慢的接受了我这个店。他再次来的时候,我没有同意把这个东西给他。 “您的书我看了,写得是一个非常精彩的小说,其实新拉城并不存在。” “那不是小说,是事实。” 辛进竟然一下火了,我没有想到,这老头的肝火竟然还很大。 “它真的不存在。” “你不用骗我了,书中记载着的文字,和那块骨头上的是一样,我有了一点亮,你说我能放过吗?还有,我怀疑你就是新拉人,你的眼睛告诉了我。” 我没有想到,他会注意到我的眼睛,一般人都不会注意到的,确实,他写的书中记录了新拉人的左眼睛是那样子的。 “我眼睛有病,从小就是,我可不是什么新拉人,我听都没有听说过。” “我是不会放弃的。” 辛进走了,我知道又惹上了祸事,这一生我就没有安静过一天。 纪晓轻进来的时候,太阳正从门口照进来,她站在阳光里,我一时没有看清楚她的脸。她走过来坐到台子边上的时候,我才看出来。 “其实,你真的不应该来。” “小店不错。” 她拿起一件东西看了半天。 “这确实是一件不错的东西,有一百多年了,这么好的东西,也许在你眼里并不算什么,这个东西我要了,多少钱?” “喜欢你就拿走。” 纪晓轻把东西握在手里,看了古叶一眼。 “你妻子长得很漂亮。” 她拿出一千块钱,放在桌子上走了。 (本章完) 第205章 水陵之谜 纪晓轻拿走的那东西,我不知道有多少年,我不懂那些东西,但是我知道是一个古董,那不过就是一个很小的石头,似乎是一百多年前那些人戴过的,我觉得那就是一件东西,不管过了多少年,也不过就是一件东西。 我知道,纪晓轻绝对不是来看看的,肯定是有什么事情。 我拿着辛进的书在看,里面确实记载了新拉城,甚至大体上都没有出错,不过在记录万吨沙金上,成了一个谜,新拉人用了一百年的时间,捞了一万吨的沙金,藏在了某一个地方。 我觉得他祖父留下的那本书,写的人,应该去过新拉城,或者说,听人说过。 我看到书的最后几页的时候,我有点发蒙,新拉城,又叫新拉陵,那里的城下,有数千的墓,但是谁也没有找到,新拉城又叫墓城,或者是陵都。 我的汗就下来了,二爷是守墓人,新拉人难道也都是守墓人吗?那是墓城,简直就是太可怕了。 我的汗下来了,对于书中所说的,我有些疑惑了。 那天我们关了门后,回到家里,我一直在看那本书,古叶看不懂上面的字,她只懂新拉文。 吃饭的时候,古叶问我看什么书? “闲书。” 我不想让她担心,一点小的变动,她现在都十分的敏感,她看纪晓轻的眼神,就有些不太对劲儿。 那个副市长带人来了一次,跟我谈了陵的事情,我只能是拒绝。 他们并没有放弃的意思,一个副市长专门抓这事,可能市里的决心,确实,如果把水陵开发出来,这个要死的城市,就此也出现了生机。 但是这样的生机需要二爷给,而二爷又是守墓人,这绝对是一个矛盾的问题,二爷可以借着这个机会,过上奢华的生活,但是他没有,他选择了自己要选择的。 我就是感觉要出事,但是我不知道出什么事。 我去了一趟佝偻爷那儿,想弄回点什么东西。佝偻爷躺在椅子上,我进去他竟然没有反应,我以为死了呢!吓了我一跳。 我叫了他半天,他才瞪开了眼睛。 他看到我,就坐了起来。 “你来看我了?” 我把东西在他眼前晃了晃。佝偻爷笑了。 那天,我从佝偻爷那儿背走了一袋子的东西,他说他在这些东西也没有用了。我回去后,把东西刚摆好,李福就进来了,这些货,我到什么地方他们都知道。 李福阴阳怪气的,看着我,半天拿出一件东西,问我多少钱。 我看了半天,东西不错,什么年代的,多少年,我不知道。 “五百。” 我胡乱的给了一个价。 “二货,现在整个城市都知道你是一个二货。” 我瞪了李福一眼,说实话,我真的应该补习一下古董的知识了,甚至说,我需要找一个明白的人。 李福摆了摆手中拿着的那个瓶子。 “这个瓶子现在就能卖五万。” 我看了一眼瓶子没有说话。他看我摆着的东西,然后拿起笔来,把纸扯成条,写上价格,一张一张的。然后,就放到那些东西前。 那些东西的价格确实是上我吃惊,有一件东西竟然值三十万。 “我给你写上价格,这个市场不能乱了。” 李福走了。我看着那些标上去的价格,不知道到底准还是不准,也不知道李福的用意。如果,真是李福所说的那样,我还是有点不理解。 辛进来了,他似乎对古董一点兴趣也没有,他请我和古叶吃饭。吃饭的时候他提出来,看看那块骨头,只是看。 我犹豫了半天,还是同意了,老辛头这个人并不坏,只是一个痴迷者,他能一辈子研究新拉的文化,也算是对新拉人做出了贡献。 我们回到古董店,把那块骨头拿出来,老辛头在那儿看,我坐在台里看书。 他突然转身就跑,我愣了一下,这老头已经窜出屋子了,我追出去,人没了,去他八大爷的,文化人也不能相信。 我返回去,桌子上扔了一万块钱,这老辛头。 我担心会出什么事情。我把钱收好后,琢磨着,怎么也得把老辛头找到。可是,老辛头再也没有来过,我也没有找到他。 随后出了一件事,我也把这事就放在了一边。 事情是从副市长那儿开始的。 副市长偷偷的给我打的电话,约我见面。 “我真的不知道,这事你得找二爷。” “不是那事,私下的事。” 我觉得挺奇怪的。我还是去了,我见到副市长的时候,他一脸的憔悴。 我们是在一个私人会所见面的。 他给我倒了一杯饮料。 “这事真的是很麻烦。我遇到了一件奇怪的事情,你看我的手臂上。” 他把自己的手臂挽起来,我看到上面竟然有三个钢笔水的蓝色圆点。我看了有些奇怪,不知道什么意思。 “这是什么?” 副市长看了我一眼,半天才说。 “突然就出现了这三个蓝点,我去医院看了,他们没有看出来什么问题,不过我觉得有点能要麻烦。” “什么麻烦?” “我也跟你说实话,我责任那个水陵后,我就觉得有事情要发生,而且很邪恶,我原本是不相信的,可是李福这人就是一个巫师,玩的那些东西我看到过,有些时候我都没有办法相信,就我这身上的这三个蓝点,李福看了也是大惊,他说得找你,或者你二爷,只有你们有办法。” 副市长说完这话,我琢磨着,李福有可能又把祸事嫁到我们的身上。 “我到不这么认为,也许就是几个点,几天就下去了。” “不,除了这个,我似乎被指引了。” “指引?” 我没有明白副市长是什么意思。他看着我,我摇头。 “最初只有一个蓝点,然后就在梦里梦到了第二个,第二天,就有了第二个,第三天梦到了第三个,就有了第三个,三个后就停了下来。我担心的是,不只是这些。” 我想着,副市长很有可能没有跟我说实话。其实,就是说实话了,我能有什么办法?这事得找二爷,或者了李福,李福这货不帮他,把他推到这边来,绝对是有原因的。 “你还有什么事没说吧?” 副市长显然犹豫了,半天他才说。 “那我就说实话了,不过得帮助我。” “这要看什么情况?” “每次出现一个小点的时候,都会在梦里出现一个场景,每当我到那个场景的时候,都会提示我做一件事。” “那只是一个梦,你完全可以不照着去做。” “我是这么想的,可是梦里似乎有一个人在提示我,如果我不去,一个星期后,我就会死于非命。” “那是一个怎么样的人?” “像在雾气的后面,看不清楚,不过我感到了恐怖。” 我觉得这是一件非常诡异的事情,又是梦,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呢?现在副市长似乎对水陵的事不再问了,只是说这件事,恐怕这件事没有那么简单,而且他是真的害怕了。 “您先回去,我要等我二爷回来,到时候我让他找你去。” 副市长走了,我一直在琢磨着,这件事真是奇怪了。如果二爷在这儿,也许知道是怎么回事。 我一直等着二爷的出现,但是二爷并没有出现,似乎他不太喜欢来这儿了,也许是年龄大了的事情,那来回四十多天的路程确实也是痛苦的事情。 一个星期过去了,李福匆匆的走进古董店,我不知道他要干什么,这个阴险的小人。 “副市长出事了。” 我愣了一下,果然出事了,但是我没有想到会这么快。 “怎么了?” “车祸死了。” 我当时就出汗了,当初我不应该告诉他不理那个梦里事情,也许他这样做了,所以把命丢了,这实在是太意外了。 李福说完,就走了,我猜测他的意思。 我感觉不太好,下午,就有人找上门来,一个什么紧争事件处理组主任。我不知道这是应该算是一个什么职务,不过看那个人的气势,恐怕这官也不能小了。 “赵副市长的日记里提到了你。” 我愣了一下,没有想到,这个副市长还有记日记的习惯。 “提到我干什么?” “一个梦,奇怪的梦,他想找到解,跟你接触了,我想了解事情的经过。” 我把当天的事情说了。 “你觉得这是真的吗?” “这得问你自己。” 这个主任走了,似乎这件事跟我并没有多大的关系。我觉得这件事应该是过去了,我没有在现场,死亡也不是我造成的,那只是一场意外。 第二天,我就看到了报道,看到了那个车祸的现场。这个车祸的现场非常诡异,照片出来,我看到有一个影像,在半空中,看不太清楚,副市长竟然在车外二十米处,车撞得并不是十分的严重,报道中说是甩出车的。 我不确定那个半空中的一个人的影像是不是真实存在的,如果只是一个巧合,也说不准的事情。 我想,这件事没有那么简单就完事了。 十三天后,这件事似乎再也没有提了,副市长也是因工而死亡,树立了一个典型,号召全市向他学习。 也就在十三天后,一个男人走进来,四十多岁,他看着古董,我看他穿着半袖的胳膊上有一个小点,就是副市长胳膊上有的。 虽然很淡,但是我还是看出来了。他呆了一会儿,一句话也没有说,就走了。我让古叶看着店,我就跟着出去了。 看这个男人应该是有一个有品味的男人。这个男人进了和平小区。 我跟进小区,这个男人进了一个单元,我从窗户看,我一下就愣住了,窗户前站着一个人,竟然是辛进。 我犹豫了一下,上了楼,敲开门,辛进看到是我,愣了一下,还是让我进去了,那个四十多岁的男人就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我不知道他们是什么关系。 老辛头把那个男人进了屋。 “你怎么找到这儿的?” “想找就能找到,你也不是找到了我吗?” “那东西,我可以还给你,不过你再借我用几天,我再研究一下。” “你是一个有文化的人,做这样的事情,似乎有点不太妥当,我没有报警,就是觉得你不是那样的人,还会还回来的。” “谢谢你。” “今天我来是为了另一件事。” 辛进愣了一下。 “什么事?” “那个男人是你什么人?” “我儿子。” 我也猜到了,这事怎么就会找到辛进儿子的身上来呢? “你儿子是干什么的?” “作家。” 辛进说完,就从书架上拿下来一本书。那是一本悬疑小说,关于水陵的一个小说,就是二爷所守的那个陵墓。 “这本书借我看看可以吗?” “送你了,不过你不应该是为了这本书而来的吧?” “你儿子要让他注意了。” 我说完就走了,辛进愣了,我走出来,他才追出来。 “过几天我就把那东西给你送回去。” 我回到店里和古叶收拾一下,就回家了。回到家里,我看着辛志强写的《水陵之谜》。开头的叙述是真实的。 书中在开头真实的描写了水陵那段时间所发生的事情。有面所提到了新拉城,新拉城的描写大部分竟然是真实的,我所说的真实,就是场景的真实。虽然,只有部分是真实的,但是,毕竟是存在着,估计这些都是和辛进有关系。 辛进对于我所说的话,他还是在意了。 (本章完) 第206章 黑色的泥 第二天,他就把骨头还回来,我依然挂在那儿。他问我那天我所说的话,是什么意思?我提示了他一下。 “那个副市长的身上似乎也有一蓝色的点。” 他惊了一下,再也没有说话,一直到走的时候。 其实,我并不想提醒辛进,赵副市长的日记里提到了我,我不想再惹上这事。我一直琢磨不明白的是,赵副市长的那个梦,到底是不是真实的存在着。这个梦到底预示着什么。 辛进一个星期后,找到我的,他拿着一个打印出来的稿子,递到我面前。 那是辛志强写的小说,也是关于水陵的一些小说,应该是第二部。 这十几页的稿子,提到了梦,到底是作家,写得详细。梦中的一部分和赵副市长所说的一样,可见,赵副市长所的说的梦,应该是真的发生了。 看来这件事并没有那么简单了,而且有着蔓延的性质,似乎赵副市长被什么控制住了。我每天坐在店里琢磨着这些事情,觉得一切似乎到现在才开始正式发生。 二爷这个守墓人,大概也是年老墓终之时了,他的精力是有限的,也许我就这样的走上了守墓人的路。 古叶每天都很有耐心的去做那些事情,她似乎很幸福,但是幸福不幸福我真的不知道,我对于新拉人了解的很少,虽然我是新拉人,我对新拉人的认识,甚至不如辛进。 辛志强到底还是找到了我。他问我关于新拉人的事情,我拒绝了。那天,我看到他手臂上有两个蓝点了,我感觉到了诡异和恐怖,这蓝点就像长在我的身上一样。 我想起我奶奶的手背上,有六个蓝点,她告诉我,那是她自己弄上去的,用针扎,完事用蓝色钢笔水弄上去的,当初我并没有觉得什么,可是现在我却觉得是那样的可怕,我觉得我奶奶手上的那六个蓝点是真实的,而辛志强手上的蓝点是虚假的,但是可怕。 那天我觉得一切事情都不由我掌控了,我把古董店关上,带着古叶去了村里,我要在那里住上一段时间。 古叶似乎对什么样的生活都很适应。 我坐在窗户前往外看,二爷就喜欢坐在这里,坐在这里,看到的是那个老太太的墓。夜里,古叶睡着了,我看到村路上似乎有人在走动,我看不清楚,我只是判断,甚至是不是人我都确定不了,但是确实是有东西在动。 我悄悄的下了楼,打开大门,出去了。村路上什么都没有,也许是我看错了。我返回来,进到院子里,我看到了院子里,有一件黑乎乎的东西,我吓得一哆嗦,看不清楚那是什么东西。 我没有去碰那东西,我转身进了屋,把门锁死,上了楼。一直到天亮,我才打开门,那堆东西像泥一样,在院子的中间,我看清楚了,依然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 古叶出来,看到这堆黑色的东西也觉得挺奇怪的,但是她没有问,只是看了我一眼,做饭去了。 她总是这么安静,有时候静的吓人。 我们吃过饭,我让古叶在屋子里呆着,不要到院子里。我去了佝偻爷有里。 佝偻爷在院子里坐着睡着了,他竟然忘记关门了,有可能是年纪大的原因。我进去,佝偻爷就醒了,他看了我一眼,就冲着我笑了。 “我知道你回来了。” “佝偻爷依然还是那么精神。” “老喽,一会儿一觉,一会儿一觉。” 佝偻爷站起来,把茶水给我倒上,我喝了一口,差点没吐了,太苦了。 “佝偻爷,遇到点麻烦事。” “什么事?” “昨天夜里,院子里多了一些东西,黑色的泥。” 佝偻爷“扑棱”一下跳起来,吓得我一哆嗦,随后我就出了一身的冷汗,我就知道,肯定是遇到了麻烦。 佝偻爷再坐下的时候,一脸的凝重,他竟然没有提这事,而是问我二爷。 “你二爷一直没有回来吗?” “没有。” 佝偻爷只是“噢”了一声,便半天没有说话,我也没有再追问。他告诉我困了的时候,我就走了,我在佝偻爷那儿并没有了解到什么,我还指望着他能帮我,看来是指望不上了。 我回到院子里,那块黑泥竟然变了形态,我走的时候没有一个形状,现在看着似乎变得有点方形了,这东西竟然能变,我的头发都竖起来了。 古叶在屋子里煮茶,她似乎习惯做这些。 我坐在椅子上发呆,我觉得院子里的那堆泥绝对不是什么好东西。我想着把它弄出去,就站了起来。 当我走到院子里的时候,那东西竟然在墙上,就像抹到墙上的泥一样,而且竟然在墙上蔓延着。 那种黑色是透心的,我就没有见到过这样的黑色。 我进屋了,不知道以后会是怎么样的发展。 辛进来的时候,我正坐在窗户前,我看到他从村道走进来。我让古叶开的门,他上来楼,把东西放到桌子上,他给我带了几瓶酒。 “辛老师,您坐。” 辛进坐下后,古叶给倒了茶就下去了。 “今天来,是来求您的,上次你提醒我的事,现在恐怕要麻烦了,我儿子志强胳膊上有三个蓝点了,而且他的梦里总是出现一个场景,总是在引导他什么。” 他说完,把几页纸递给我,那是接着写的小说。 我看着,汗就下来了,真的是关于水陵的,那是一个水陵的场景,但是到底在引导什么,他不知道,死去的赵副市长也是茫然一片。 但是,我可以感觉到有一种强大的力量在后面,而且知道所发生的事情,就赵副市长的死,那绝对是一种精准的计算,那是一场车祸没有错,但是就像这个力量知道一样,算准了,就在梦里暗示了赵副市长去一个地方,那个地方必定要经过那里,车祸就在那里发生了,我后背出了一下的汗,风吹进来,我打了一个哆嗦。 辛进看了我一眼,我把几页纸放下,站到窗户那儿。 这个时候,我才知道,那水陵不只是设定了某些机关那么简单,它似乎还有着一种力量,一种深无底的力量。 二爷跟我说过,陵过千年,墓过百年,最好不要去碰了,它们都会有一种能量,无形的,没有人能控制住的有量。 我似乎感觉到了这种力量。 我对于这所发生的事,真的没有能力左右。 辛进失望的走了,我可以看出来,父亲的那种忧伤。 夜里,看着漆黑的村子,总是感觉黑暗中会有什么走进来。但是,我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 天亮后,我睡着了,古叶叫我,我知道有事情发生。 古叶拉着我到院子里,我愣住了,几乎整个小楼的前脸全是黑色的了,有点瘆人,看着有一种震惊。 我和古叶进屋后,我看出古叶有些紧张。 我去了佝偻爷家,他还是坐在院子里睡觉。 我进去,他醒了。 “佝偻爷,我想请你过去。” 佝偻爷犹豫了一下,还是站起来,跟我去了。他进了院子,侧头看小楼,半天他才走到椅子那儿坐下。 “这是怎么回事?” “唉,你也许是不知道,你二爷也许没有告诉你,这个村子没有名字,其实原来是有名字的,叫黑村,但是后来谁都不愿意叫了,外来的人就没有人知道了,那三十天的黑,一直在我的脑袋里,像印记一样,烙在肉里,永远的也除不去。那三十天的黑,死了三十个人,留下来的就留下来了,没有留下来的都走了,这个村子也就成了死村,没有离开的,家家都有墓,如果这个村子叫墓村更合适。” “那是什么黑?” “什么黑,到现在也没有人什么,我只知道,整个村子都黑了,到黑天的时候,你看村子,什么都没有,没有房子,只有一片空场,它会蔓延……” 我哆嗦了一下,怎么会是这样呢?二爷也不知道吗?二爷没有和我提起过这些事情。佝偻爷走了,并没有给我什么办法。 那蔓延得很大,几乎就快包住了整个小楼。 夜里,上在远处看,小楼真的就不存在了,和漆黑的夜里融合在一起了。我走进院子,古叶出来了,她拉着我的手,我知道她害怕了。 我和古叶离开小楼,回到市区,把古董店打开,我们是想过正常人的生活,可是总是不如愿,也许这就是生活。 辛进再次进来。 “回来了?” “回来了,辛志强现在怎么样?” “梦,依然是梦。” 辛进摇着头。 我看着那些打印出来的小说,我不能不能说,是一篇不错的小说,只是他是现实,但是没有人相信,只有我和辛进相信是真的。 我送辛进出去的,我觉得有点对不起他,看着父亲的那种痛苦的表情,我心里极度的不舒服。 我回来让古叶回家了,告诉她今天晚上我在店里呆着。古叶看了我一眼,想了半天,没有说话走了。 古叶走了,我就把店门关上了,我坐在里面,没有开灯,店里本来就黑,现在更黑了,我觉得我不存在了。 我一直坐在黑暗中喝啤酒,不知道到了几点,竟然人有敲门,我最初以为是古叶,但是不是。 因为那敲门声我知道,虽然我没有听过,但是我知道。二爷告诉过我,有一种敲门声,就是听到了,你也当没有听到,千万不要去开门。 那种敲门声是三三一,重复,所以在生活中,遇到这样的敲门声千万别开,至于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二爷没有告诉我。 我坐在那儿不动,敲门声若有若无的,一直没有停。我也一直没有醒,我坐在那儿看着辛志强的那本小说,想找到点什么,其实那只是小说,有些东西是真实的,但是根本就找不到什么。 我想和辛志强见一上面,听听他的想法。 那敲门声在天亮后,就停下来了。古叶来了后,我就出去了。我找到了辛志强,他还在写小说。 我的出现,辛志强似乎有点意外。 “我来是关于你的梦……” “对不起,我没有时间。” “这很重要。” 他听我这么说,就转过身来,看着我。 我看到他的胳膊上有三个蓝点,和赵副市长的是一样。辛志强似乎不愿意和我谈起他的梦。 “这很重要,希望你能知道。” 辛志强犹豫了很久。 “其实,我也一直在纠结着这件事,我总是感觉有一种强大的力量在控制着我,就每天做的那个梦我就觉得非常的奇怪,每一个梦都能接上,就像我写的小说一样,一点也不差,它指引着我去一个地方,要办一件什么事情,但是我到现在还不知道要办的是什么事情。” (本章完) 第207章 棺气追人气 辛志强说完,脸色不太好看,看来他也对这个梦有一种恐怖,那到底是什么事情呢?赵副市长一直到死,也没有弄明白,现在辛志强也不知道。 “你把那个场景告诉我。” “梦中的场景,我觉得应该是水陵的湖那边,我常去那边,因为我的那个小说,我的梦里就是在走着一段路,不停的在走着,似乎要去什么地方,但是又不知道是什么地方。” 我从辛志强家里出来,就去了湖边。湖边很冷清,似乎市里放弃了水陵,老百姓几乎也很少有人来,这里被认为是不祥之地。 我没有想到,我会看到纪晓轻和李福在这儿,他们是从树林里走出来的,我躲到石头的后面,看着他们。 纪晓轻和李福往西面去了,似乎在找什么,他们从西面又钻进了树丛里,我跟过去。但是,在里面竟然没有找到他们,他们肯定是在找水陵。 我返回来,并没有发现什么,辛志强所说的场景确实是存在,那个位置位于湖一公里的地方,那个地方长满了树,没有其它的东西。 我回到古董店里后,古叶就回家做饭,我觉得我应该去新拉城,把二爷找来,现在所发生的事情,绝对不是一件好事,有可能还有大的麻烦。 我是这样想的,但是我没有去新拉城,新拉城太远了,也许二爷过几天就会来的。 天黑,我给古叶打电话,不回去吃了。 古叶把饭菜送来了,我吃完,她就回家了。 半夜,敲门声又响了起来,三三一。我犹豫了,三三一的敲门声,确实是诡异,我觉得我应该打开门,看看到底是什么人在敲门。 二爷说过我,我的好奇心太重,迟早要出大事的。我觉得这敲门声就像魅惑一样,勾引着我。 下半夜一点了,敲门声还在响着。我走到门那儿,猛的就拉开了门,我一下就愣住了,然后就追了出去,门外并没有人,我追了半天,也没有人。 我返回来,把门关好,坐在台子的后面,喝着啤酒,盯着门。 我转头的时候,我一下就跳起来了,我摆在旁边的一个透花瓶子没有了,那是佝偻爷给我的。 我出去的时候,它还在,我的汗下来了,这个敲门人看来是有目的的,神出鬼没的。 三点多钟的时候,敲门声再次响起来。我哆嗦了一下,不是三三一,门外叫着我的名字。 我听出来了,是辛进。我打开门,辛进有点慌张。 “志强去湖边了。” 我愣了一下,穿上衣服,就和辛进去了湖边。(..)在湖边的一公里处,我们看到了辛志强。他坐在地上,盘坐在那儿,闭着眼睛,不知道在干什么。我和辛进蹲在树的后面看着辛志强。 辛志强突然跳起来,我把吓得一哆嗦,他狂乱的跑着,然后一头就撞到了树上,他惨叫一声就倒下了。 辛进要过去,我拉住了他。 几分钟后,辛志强爬起来了,脸上全是血。他似乎一下就清醒了,擦掉了血后,就回去了。对于发生的事情,我觉得有一种力量控制住了辛志强。 我和辛进回家。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辛进有些生气。 “我不知道,原本就想在椅子上小睡一会儿,就进了梦里,我梦到了水陵,就在那个位置,似乎要让我做什么……” 这回我是确实的知道了,千年水陵的邪恶,不知道水陵中的这种力量到底要让辛志强干什么。 辛进送我出来的时候说。 “不让他出去,这样行不?” “恐怕你是控制不了他。” 那种力量不是人能控制住的,我回到家里,古叶看电视。她给我做饭,我就坐在沙发上拿着书看,其实我根本就没有看进去。 纪晓轻和李福出现在湖边,估计他们也是知道了什么,这纪晓轻竟然和李福搅在了一起。当初纪晓轻最看不起李福。 李福这个巫师到底还是可怕的。 我没有想到,佝偻爷竟然让一个人来找我,让我马上回去,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回到村子,已经是天黑了,我看不到我的小楼了,我知道,小楼已经被黑色罩住了,就像一个大布罩子一样。 我没有回小楼,进了佝偻爷的屋子。 佝偻爷从炕上爬起来,咳嗽着,看来身体非常的不好。 “佝偻爷,病了?” “没事,给你倒点水。” 我给佝偻爷倒完水后,他喝了一口,坐下。 “你得把你二爷找回来,村子要遇到了麻烦,那黑色不停的在蔓延着,那邪恶再次发生了。” 我来的时候看到了,小楼周围的草都在变黑了,我没有想到,会这样。我还是犹豫着,不想去新拉城,我担心古叶会有事。 我还是答应了佝偻爷。 古叶要跟我回去,我也同意了,她一个人在这儿我真的就不放心。 我们上路了,二十多天的路,走得很辛苦。 但是我看古叶很快乐,她大概是想新拉城的,毕竟在那里长大的。我们到新拉城是在夜里,新拉城一片寂静。 我的左眼可以看清楚这里的黑暗,我当时哆嗦了一下,回到这里竟然可以看到这里黑暗的世界。 “太安静了。” 古叶冒出了这么一句。 “夜里都会这么安静的。” “左三的那个黑窗户的房间,长明灯是永远也不会灭的,但是现在是灭着的。” 古叶对这里熟悉,我听她说完哆嗦了一下。 “那会发生什么事情?” “现在还不好说,从我出生,那长明灯就没有灭过,看来是有事情了,我们先不要进城,就在外面守到天亮。” 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我开始担心二爷了,二爷这么久没有出去看我们,他是一个闲不住的人,看来是真的有事情了。 一直到天亮,新拉城也没有人出来,依然死静。 “看来真的有事了。” 古叶说着,就站起来了,表情很紧张。她绕到新拉城的后面,我跟着她。古叶看了很久,才猫着腰进去,我跟在后面。 绕廊里很黑,我几次撞到了古叶的身上,古叶拉着我的手在前面走,我感觉到她的手在冒着汗。 一个多小时后,我们确定,新拉城已经没有人了。 古叶也有些发蒙了。我跟他提到那个山里的墓,她犹豫了。但是,我们到前面广场的时候,那个大柱子已经恢复到了原来的样子,那山又合上了。 古叶拉着我就进树林,走了一公里后,才停下来。 “看来他们是遇到了麻烦。” “什么麻烦?” “新拉城每隔十三年,就会有一次麻烦,棺气而行。” “棺气而行是什么?” “新拉城其实,在那场战争后,就成了墓城,就是在那场战争后,发生了一次棺气行,当时是白天,整个新拉城竟然是漆黑一片,棺气抢人气,那又是一次屠杀,新拉城本来人就不多了。” “没有办法控制吗?” “他们一直在努力,但是每次都不成功,不过,有一个地方,躲进去就可以了,只是躲进去后,棺气就罩在上面,要过经四十九天,棺气散去后,人才能出来,看来他们是在那里了,棺气已过。” “我们过去看看。” “不行,我不甚至要马上离开这里,棺气追人气。” 那天,和我古叶不得不回去。 又是二十多天的路程,我们一无所谓的回去了。 回到村子里,半个村子都成了黑色的了,成了黑村。我们去了佝偻爷家,佝偻爷依然是坐在院子里睡觉。 我们进去后,他醒了。 “怎么样?” “我们没有找到二爷。” 我是这样对佝偻爷说的,我不想告诉他那些。佝偻爷叹了口气,没有再说话,冲我们摆了一下手,进了屋。 佝偻爷的意思让我们离开。 我和古叶从佝偻爷那儿出来,就回到市区,我们刚到家,辛进就敲门。 他进来就说。 “救救我儿子,恐怕要不行了。” “怎么回事?” “他在小说中提到了,让他完成什么事情,如果完不成,就会为他设计一个死局,似乎这种力量知道他的每一分钟的行动,甚至他在什么地方,这种力量都知道,而且精确的算计,简直都可怕,前几天,我去找了一位概率学家,他告诉我,概率如果计算准确,那么,你每天都可以中上五百万的大奖,这种力量就有着这种能力,每一个地方发生车祸,它都可以计算出来,如果你完不成任务,它用它的力量,让你去那个地方,概率就发生了。” “那是什么任务?” “不能说,说了也是死。” 我听完,浑身都是冷汗,竟然会有这种莫明其妙的力量。 我知道古代人聪明,设计了很多到现在也无法破解的守墓护陵的机关和邪恶的力量,但是这种力量简直就是非常的可怕了。 我知道,我没有办法去帮助辛进,也许只有二爷可以。可是,现在二爷在躲着棺气,四十九天之后,辛志强恐怕早就死了。 我去见佝偻爷,把事情说了。 “这种力量是自然界存在的,古代人不过是发现了,利用了这种力量,没有人能左右,人不能改变自然,你不去招惹这种东西,它也不会找到你,他们发生了这样的事情,那都是自己找的,按照它的意思去办吧?” 看来佝偻爷也没有什么好的办法。 我回去找到了辛志强,他一脸的憔悴,胳膊上的蓝点更重了。 “那是什么任务?” “我不能说,我干什么他都知道,这到底是什么力量?我不相信是什么力量,我只是觉得背后有着一个黑恶的势力,为了达到什么目的,选中了我。” “这事我也说不清楚,你不说,我也没有办法帮你。” “我考虑一下。” 我离开辛志强的家,已经快半夜了,我去了古董点,我刚进去,那三三一的敲门声再次响了起来。 我没有动,我也不准备去开门,我觉得很诡异,也很邪恶,也许这三三一的敲门声就和这种神秘的力量有关系,我也不想惹上,这种力量是无形的,我无法找到,却又处处的存在着。 (本章完) 第208章 鬼也害怕不正常的人 我睡着的时候,我感觉到身边有人,就站在我面前看着我,我猛的一抬头,什么都没有。但是我却发现,桌子上摆着的一杯水没有了,我记得那是满满的一杯水。 我哆嗦了一下,一直到天亮,我也没敢再睡,天亮后,我就回家了。 古叶已经做好了饭。 我吃过饭,就睡了,我梦到了佝偻爷死了。 我心里发慌,睡了后我就去了村子,佝偻爷果然就死了,坐在椅子上,诡异的笑着。 村子里的黑色似乎在减少。 我给二爷料理后事,准备一副棺材,找到做棺材的人,选料,三天后,棺材才打成,我运回去,一进院子,我就呆住了,院子里有一副黑色的棺材,这个时候我才发现,村子的黑色不见了。 我觉得这绝对不是一件好事,我慢慢的靠过去,伸手碰了一下那棺材,竟然是软的,就是那种黑色的软。 我一下就明白了,这是黑棺,佝偻爷死后,聚成了棺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想不明白。 我不知道把佝偻爷是放在这黑棺里,还是打的棺材。我正犹豫着,二爷推门进来,吓得我一下就跳了起来。 “你……” “我知道你回了新拉城,你回去的时候,我已经从另一条道上回村了,我在村子里呆了一段时间了,这老死头子,到死还跟我斗,那黑棺是你佝偻爷的,他就想在临死之前,把我此逗出来,唉,斗了一辈子了。” 我觉得真没有意思,那黑棺竟然是佝偻爷弄出来的。 我和二爷把佝偻爷放到黑棺里,然后就在院子里挖了坑埋了。 二爷掉了几滴的眼泪。 我和二爷离开村子,回到家里。 那天,我和二爷喝酒的时候,把事情说了。二爷半天不说话,我不知道他有没有办法来处理这件事。 二爷始终没有提这件事,我到是有点着急了。一直到辛进再来的时候。 “二爷,求您老人家了,就是我倾家荡产也要保住我儿子的命。” “这事确实是难办,这水陵当初我就说过,很邪性,千万不要去动他,他们不听,恐怕这灾难才开始,我只是知道水陵有一种神秘的力量,但是我不知道,竟然会是这种力量,简直就是太可怕了。” 辛进一听,眼泪就流了出来,直摇头。 辛志强是在半夜里死的,他回家,走到楼下,楼上的花盆掉了下来,这种概率这种力量都能算出来,我不禁的发冷。 辛志强死后,他胳膊上的蓝色小点就消失了。 我最担心的是,下一个会是谁?我们都和水陵有着分不开的关系,也许明天就是我,也许明天就是二爷,也许是纪晓轻,也许是李福,这都很难说得清楚。 我看到李福的时候,他站在古董店前等我。 我让他进去了。 “辛志强死了。” 他说了这么一句话后,就非常的恐慌。我知道,他恐慌的理由,我也合计了,找到我和二爷的面儿不大,我们是守墓人,面儿最大的应该是李福。 我再看李福的时候,他竟然突然就非常的得意起来。 “我今天来告诉你的不是这件事,我想你应该比我知道的早,我是知道你,这种力量选中了我。”他说完,把胳膊袖子挽了起来,我看到了一个蓝色的小点。 我不知道他得意什么。 “估计你也活不了多久。” “不,我拿到了辛志强的最后写的小说,他把那个任务说出来了,所以他死了,我想我知道是什么任务,我甚至可以取而代之,你们是守墓人,也许你们守到头了,那水陵除了我,也许没有人再能进去了,这就是上天给的机会,我这一生,和我父亲就这么一个愿望,探进水陵,然后就结束我们这种生活。” 我没有想到会是这样,李福得意的走了,我觉得事情有点蹊跷。 二爷来的时候,我把事情说了。二爷想了很久,没有说话。 纪晓轻进来的时候,我正发呆。 “也许你应该告诉我一切了。” “什么?” “水陵。” “你最好是放弃。” “这是我的工作。” “那我帮不了你。” 纪晓轻说完,看了一眼二爷,二爷把头转过去。她走的时候,骂了我一句什么,我没有听清楚。 “这事有点蹊跷。” 二爷说。 “我也觉得是这样。” 二爷和我去了辛进的家,辛进一夜间老了十岁。 我提到了辛志强最后的小说,他把电脑打开。 “如果有,就在这里。” 我打开电脑,果然桌面上有一篇小说,我想应该是这个小说。我打开看到最后,那些只是梦,并没有说是什么任务,那李福说看到了,难道他进来过,把小说复制走后,删掉了吗?他这么做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我和二爷都没有想明白,我们在古董店里,夜里三三一的敲门声响起来。 “二爷,你听到了吗?” “什么?” “敲门声,三三一。” “听到了,不用理它。” 二爷虽然这么说,看着心事用在别的地方,其实他很在意。二爷跳起来,冲出去,然后又快速的返回来,把门关上,弄得我是心惊肉跳的。我不知道二爷在折腾什么。 “你这是干什么?” “跑夜。” 二爷总是弄这些诡异的东西出来。 “什么?” “三三一,只有鬼才这样敲门,跑夜,也叫跑鬼,鬼也害怕不正常的人。” 二爷说得没错,他真的不正常,别说鬼了,就是人都害怕。但是,我关心的还是那种力量,这回找的人是李福,赵副市长害怕,辛志强害怕,李福竟然不害怕,还得意得要命,这让我就不明白了。 二爷其实也觉得奇怪,他似乎知道的很多,还有很多没有告诉我。二爷这个守墓人其实,我也没有看明白,我也看不明白,他让我接班,也许不过就是一个幌子,我什么都不知道,他也不告诉我什么。 我们睡下的时候,天快亮了,古叶来的时候,我们才被叫醒。 九点多钟的时候,进来一个人,他不说话,看着店里的东西。其实,店里还真的有不少好东西,从佝偻爷那儿弄过来的东西,有很多我只是放在那里,并不卖。 那个人站在一件东西面前看着,那是佝偻爷家墙上挂着的一件东西,生着绿锈,那是一把刀,只有盈手大小,不知道是什么年代的,看着很老。 “这件东西多少钱?” 我看了二爷一眼,二爷根本就没往这儿看,他像没有听见一样,我还没有回答,二爷突然就站起来。 “我出去。” 他都不等我问,就走了。 “十万。” 我胡乱的回答,古叶看了我一眼。那个人似乎并没有多大的反应,他把刀摘下来,看了半天。 “我取钱去。” 那个人走了。我把那把刀摘下来,看了半天,看不出来是什么年代了。我以为那个人不会回来了。 那个人拿着钱回来了,放下钱,拿着东西就走了。我没有想到的是,过了一个小时后,那个人又来了,还带了几个人。 他们把我带走了,这些人竟然是警察,那个买刀的人也是警察,他们说我倒卖文物。二爷来了,一直交涉到天黑,他们才把我放出来。刀没了,钱也没有了。 我回来挺上火,二爷并不安慰我,古叶做好饭菜,我们喝酒。 “你说李福家的东西藏在了什么地方?” 我不知道二爷一天在想什么,这个时候又想到了李福家的东西。 李福是在第二天出现的,出现在古董店里,他有意的让我看到了胳膊上的蓝色的点,已经两个了。 “二爷,看到你真不容易,我知道你出现了,特意来看看你。” 二爷斜楞着眼睛看着他,他的左眼睛不动,有点吓人。 “看我?看不好你会死的。” 二爷嘴损,李福并没有在意,他笑了一下说。 “二爷,其实关于水陵的事情,市里成立了一个专门的小组,一直在研究,纪晓轻是副组长,我想,他们能找水陵,他们并不相信,水陵被毁了。” “你跟我说这些是什么意思?” 二爷不轻不重的说。 “我们应该先下手。” “先下手的应该是你,你给我滚蛋。” 二爷有点火了。 “我们可以做一个交易。” 二爷站起来了,在屋子里走来走去的,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进来一个人,看着店里的东西。 似乎二爷没有看到一样,半天二爷说。 “什么交易?” “我可以把我家所有的东西给你。” “这个生意真挺大的,不可我不同意,还是滚蛋。” 李福这回绷不住了。 “老东西。” 李福走了。那个买东西的人摘下一件东西,看了半天。 “多少钱?” “十万。” 我就认准十万了,那个人拿着东西的手哆嗦了一下,轻轻的放回去,走了。 二爷回来的时候,身后面跟着一个人,这个人一看就不正经,阴阳怪气的,看着就不舒服。 二爷告诉我,这个人是他从地摊上捡回来的,算命的,这二货,什么人都能搭讪上,这才是要命的,但是我知道二爷从来不搭讪没有用的人,有可能这个人会有点用。 我们在后面喝酒,古叶在前面看店。 刘大吕,这个算命先生,到是有点道行,他对袁天罡的书到是读得精透,难怪二爷把这个人带回来。 刘大吕嗜酒,一直喝到半夜,他才走,二爷就在后面睡了,我和古叶回去。 第二天早晨我去店里,二爷和刘大吕竟然又喝上了,这两个二货。 几天后,我在矿务局医院的门口看到了刘大吕,摆着一个算命的摊儿,看着就可怜,他大老远的就喊我,我不得不过去。 他说晚上他请客。 晚上,他带着菜一了店里,他说今天给市长算了一卦,赚了一笔钱,多少没有说,我怀疑这事的真假。 市长会找他这样的地摊上算命的吗?简直就是开玩笑。 (本章完) 第209章 水陵里的水很奇怪 那天我知道,刘大吕不是给谁都算命的,他不想给算的,你给多少钱,他也不给算,怪异之人,总应该有点能力。 那天,刘大吕接到了一个电话,是一个朋友打来了,他让那个朋友到店里来。他说是找他算命的,让我们见识一下。 我到真的想见识一下。 进来的是两个人,他们是开着车来的。 一个人是司机,另一个人一看就是领导,这个领导是监狱的一个副监狱长,说一个犯人跑了,跑了十天了,没有抓到,让他给算算这个犯人会在什么地方。 刘大吕神神叨叨的,弄了半天。 “没有逃走,还在监狱里,屈伏着。” 那个副监狱长听完就锁了眉头。 “不可能,都跑了十天了。” 人家根本就不相信,我也不相信,我想笑。副监狱长给扔了五百块钱,走了,很不高兴。刘大吕到是高兴,把钱收起来。 “没办法,一个朋友,不然给多少钱都不给算。” 可见,这个人的脸皮很厚。 那天,刘大吕喝大了,我给送回家的,那是一个老式的楼,外廊的那种,很破旧,家里只有他一个人,乱得不成样子,还有一股子难闻的味。 我不喜欢刘大吕这个人。 两天后,我知道,刘大吕算的那个犯人,真的没有逃出去,钻进了一个暖气道里,我有些意外,难道这刘大吕真的有点本事吗?从这件事上来看,刘大吕不是那种骗钱的人,估计有点能力,不然二爷也不会尿这个人。 我觉得二爷和刘大吕认识是有目的的,但是是什么目的我就不知道了。 二爷和刘大吕认识后,经常在古董店里喝酒,甚至还送了刘大吕几件东西。 李福再次来的时候,胳膊上的蓝点已经是三个了,但是我看出来了,有些不对劲儿。那三个蓝点有点和赵副市长,还有辛志强的不一样。 我看李福的状态也有些奇怪,李福来,似乎并没有什么事,有意让我看那个蓝点。 李福走后,二爷告诉我,李福身上的蓝点是自己弄上去的,我很吃惊,想来想去的,李福是想逼我和二爷去水陵,这二货。 我知道这事后,我就担心起来了,如果李福胳膊上的蓝点不是真的,那么,下一个人会是谁呢? 刘大吕来的时候,告诉我,我身边的一个人要有麻烦,致命的,我哆嗦了一下。我身边的人,古叶?还是二爷? 我不知道。 纪晓轻给我打来电话,我真的不想去。 “我这次是真的有事。” 我还是去了,就是没有事,我也许也得去。我是在我的家里,我原来的家里,现在纪晓轻的家,看到纪晓轻的。 我对这个家有些异样,说不出来的感觉,也感觉这个我生活过的家是那样的陌生。我坐在沙发上。 “我遇到了麻烦。” “其实,这和我一点关系也没有。” 我这样说,其实我是对纪晓轻的一种恨和爱的交织,人就是这个德行,总是在折磨着自己和别人,也许这才有生活的劲儿,不然人都不知道为什么活着,怎么活下去。 纪晓轻并没有在意我这么说话,她把胳膊挽起来,我一下就跳了起来。她的胳膊上有一个蓝点,那是真的,赵副市长和辛志强就是这样的蓝点。 我没有想到,我身边的人会是纪晓轻,我还真的就没有往纪晓轻身上去想。我有点蒙逼了,我不知道怎么办?其实,我的心是痛的,怎么会是纪晓轻呢? 纪晓轻似乎并没有那样的慌乱,也许她已经慌乱过了。 “我一直在做梦,在湖边的一公里的地方,我知道,赵副市长和辛志强梦到的也是那个地方,一种力量在指引我到了那个地方,我就不知道让我去干什么?我想,那肯定和水陵有关。” 我知道和水陵有关,但是我不知道这种力量到底让他们去干什么。 我从纪晓轻的家里回到古董店,犹豫了很久,还是跟二爷说了。 二爷也有点意外,他愣了半天,没说话。 “我觉得我们应该去湖边的一公里的地方。” 二爷同意了,我们到了那个地方,那个三个人都梦到的地方,甚至他们都到过的地方,那里除了树,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水陵会在这儿吗?不会,水陵在水里,这又是一个什么样的地方呢?引他们到这儿来,到底要干什么呢? 二爷看了很久,也没有看出来一个眉眼高低来。我们从树林子里出来,坐在湖边。 “真是奇怪了?” 我说着,看着二爷。 “这也没有什么奇怪的,这就是撞到了什么东西,也许是这样。” “我觉得不是,水陵到底是邪恶,三个人都和水陵有关系。” “我觉得事情似乎不在这儿,这也许只是一个地方,不是最终的地方。” 二爷这样说,我愣住了,这只是猜测,谁也不知道,这种力量到底是不是水陵的邪恶力量。 二爷和我再次进了树林,那地方真的没有什么特别的。二爷在前面走,走过了这个一公里的地方,他一直往树林的深处走。 一个小时后,二爷停下了,那儿有泉水,从山上淌下来的。二爷看着山泉水,顺着那水就往上走。 一直到山顶,一个泉眼,水竟然是温热的。 我不知道二爷到这儿来干什么,我早就知道,这儿有山泉水,水是温热的,我想二爷也应该知道。 我顺着山泉水往下看。 “你看,之水是什么形状?” 我看了半天,才看出来,我愣住了,这山泉水伸向了树林的深处,如果和树林的绿色一起看,山泉竟然像一把剑一样,直指着一个方向。 “下去,走到山泉的尽处。” 我和二爷顺着山泉水走,一直到天黑,也没有走到尽头,二爷和我停下来。 “在这儿住一夜。” 二爷总是这样,风雨不济的。 天亮后,我和二爷接着走。 到中等,我们走到了尽头,山泉水时了一个洞里,洞有三四米大小,到底有多深我知道。 “如果下去会怎么样?” 我哆嗦了一下,这样深的洞,对谁都来讲,都会感觉到害怕,我只听到水声,却不见底。 “如果你喜欢你下去。” 我往后走了几步,我担心二爷会把我一脚踹下去,他能干出来这样的事情。 二爷瞪了我一眼。 “回去,找绳子。” 我们返回去,古叶就跟我急了,然后就哭了。我知道她担心我,我也知道,她慢慢的喜欢上了我,爱上了我,我也有那么一点了。 我发现古叶的左眼睛也跟一样了,我心里有点慌乱,新拉人真的都这样。 我和二爷是第二天返回去的,绳子系到大树上后,二爷看我。 “我不下去,你不用看我,没用。” 二爷犹豫了半天,还是下去了,我担心会出事。 “我看还是别下去了,扔下去的石头都没有动静。” 二爷不理我,抓着绳子下去的。 看不到二爷后,我的心就吊起来。半个小时后,绳子突然就松了,我一下就慌了,大叫二爷,可是二爷没有回答我。 我拉起绳子,拉到头看,绳子完全,并没有断,有可能是绳子太短了。我等着二爷,一个小时后,依然没有反应,我决定下去。 死活也得下去。 我抓着绳子往下滑,十多米后,我就感觉到下面很冷,我心里恐惧到了极点,一直到绳子到头了,我还是没有踩到底。我知道,二爷出事了,我爬上去了,趴在地上喘着粗气。 我返回去,找来了更长的绳子,我想,是洞就应该有底。 我再次滑下去,洞里太黑了,几乎看不到什么,我感觉到害怕。 这次我没有能坚持到最后,我还是上去了,我返回去,坐在店里,发呆。我觉得对不起二你,死活的也应该把二爷弄上来。 我不想把警察招来,我也不想一个人去。 古叶问我二爷,我说了实话,古叶呆了很久。 “应该把二爷找到。” 我没有说话,那个洞对于我来讲,我感觉到非常的恐怖,从小我就怕洞,尤其是井。 我还是报警了,带着警察去了。到底是警察,他们找来了武警,下去了,四十分钟后,下去的人上来了。 “没有人,是一个洞,水应该是进了湖里,或者是什么大河里,或者是地下河。” “水里呢?” 我问了一句。 “那水太深了,估计人是找不到了,也许流到地下河里去了。” 我捂着脸哭了,真没有想到,结果会是这样。 那天我和古叶回去,坐在店里发呆,二爷死了,那么我下面要干什么?守陵?护墓?我什么都不知道,也许我就此解脱了,我根本也不是什么守墓人。 这样也好,也许从此我和古叶就过上了正常人的生活。 纪晓轻给我打电话,我没有接,我没有心情接,二爷的死对于我来讲,是一个打击,我一下似乎就失去了方向,我都不知道我要干什么了。 半夜,我听到敲门声,又是三三一,我很愤怒,我冲了出去,一下就撞到了一个人的身上,那个人叫了一声,倒在地上,我没有料到会撞到人的身上,我吓得大叫一声。 我细看,竟然是二爷,他八大爷的,怎么会是二爷? “你要死呀?” 二爷爬起来,瞪着我。 我傻眼了,半天往后退了几步。 “你是鬼还是人?” “废话,我是你二爷。” 我一下就抱住了二爷大哭起来。 “行了,别整三岁孩子的事。” 我们进了屋。 “你干什么敲三三一?” “我想吓吓你。” 二爷这个不着调的东西。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我掉到了水里,到底是老了,手没有劲儿了。” “你怎么出来的?” “我掉到水里后,就被冲进了暗洞里,那洞是真的长,如果再长一米,我就憋死了,那是一条暗河,竟然通到湖里。” 我愣住了,通到湖里? “我觉得有点奇怪,是通到湖里,可是这些水流并没有流进湖里,这水在湖里形成了自己的一条水道,往湖东流,进了一个湖里的洞里,我没有敢进去。” 我哆嗦了一下。 “水陵,水陵里的水很奇怪,和湖水并不一样,我早就发现了,但是我没有说。” “其实我也发现了,如果顺着水道走,我想能进到水陵里,水陵消失了,但并没有离开湖。” (本章完) 第210章 就是这个洞 二爷的话说得没有错,我觉得二爷是在告诉我什么,他并不想明说,他是守墓人,有些事情他是不能说的。 我没有再说这件事,二爷回村子去了,他告诉我,他先不回新拉城,有事就去村子小楼去找他。 我不知道那个诡异的村子,每一个人都不正常,除了人不正常,事也不正常。 我找到了纪晓轻,她一直在家里呆着。 她把每天梦到的事情都写下来,然后看。她让我看,和辛志强的几乎是一样。 “你觉得引导你去做什么?” “不知道,我现在还不知道,也许我会知道的。” 我担心的是,她知道了,也不会说的,辛志强也许知道,后来真的就把这事跟谁说了,或者真的就写出来了,然后就死了,那东西也就莫明其妙的消失了。 隐约的,第二个蓝点出现了。 我几乎每天都要和纪晓轻通上十几次的电话,古叶每次都不高兴,但是不说出来。 我一直在犹豫一件事,就是那个洞,一公里之外的那个洞。 纪晓轻给我打电话来,让我马上过去。古叶非得跟着我。 我带古叶去了,纪晓轻看到古叶也来了,愣了一下。 纪晓轻给我看她写的东西,真的有一条河,就是我和二爷看到的那条河。 “我感觉到了恐怖,似乎有一个洞,很深的洞,在吸引着我,我害怕,我真的好害怕。” 纪晓轻说完就哭了。如果古叶不在这儿,她会扑到我的怀里。 那天,我和古叶回来。古叶脸色不好看。 “希望你不要再去纪晓轻的家里,我从她的眼睛里看出来,她爱着你,恨着你,依赖着你。” 古叶没有看错。 “我只是帮她,她身上出现了蓝点。” “这事也许你根本就帮不上什么忙。” 我不想再和古叶说这事,但是我也注意了,打电话的时候我就躲开,古叶的反应是正常的。 我决定带着纪晓轻去那个洞,甚至是下到洞里,甚至是顺着水流进去,进到水陵里。这一切肯定都有水陵有关系。 我和纪晓轻去了那个洞,到了洞那儿,纪晓轻很紧张。 “就是这个洞,没有错,它隐约的在我的梦里出现,就是这个洞。” “下去。” 纪晓轻哆嗦了一下,其实我也十分的害怕。最终,纪晓轻决定不下去,我也不想下去。我们返回去,我回家了,古叶突然就提出来,要回新拉城,在那里生活,希望我也跟着去。 我知道古叶的想法。 “我觉得那里不适合我们生活,我们应该过着正常人的日子。” “那里有什么不正常吗?我们是新拉城,就应该生活在那里,那才是我们的家,这里满是引诱我们的蛇。” 她竟然把引诱比成了蛇,我哆嗦了一下,看来古叶是真的害怕失去我。 “你放心,我不会做出那样的事情来的。” 古叶再也没有提过回新拉城。我去村子里找二爷,刘大吕竟然也在。 我把事情跟二爷说了。 “我看不行,不能去水陵,那肯定是水陵的一个入口,但是不能去。” 二爷没有说出不去的原因。 “可是纪晓轻会死的。” “那是她的命,这种力量是没有办法左右的,在法国的一个墓里,就有着这种力量,进去的人,没有一个能逃脱死亡的,他们都会死的,而且似乎是被某一种力量推着死的,就像这种概率一样,非常的精确。” 我知道二爷说的那件国外的墓,在网上就可以查到,那些专家一个一个的离奇的死去了,但是不是法国。 “可是我不纪晓轻死。” 二爷摇了摇头。刘大吕不说话,只喝酒。 那天我给古叶打电话,告诉他我在二爷这儿,要呆上几天,有事就过来找我。 我一直想说服二爷,可是二爷不理我这喳口。 天黑,送葬的队伍进了村子,前面的一个女人捧着骨灰盒,显然他们把坟地选在了村西的山上。 “那不是他们的地方。” 二爷说了这么一句。 我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是土就能埋死人。 果然,那些人把人埋在了西山上。他们返回来的时候,二爷直摇头。 “怎么了?” “那西山是不能埋人的,也不知道找没有找风水先生给看看。” 我看了一眼刘大吕,我觉得他应该懂。 “是呀,地方是好地方,青龙之山,元宝之水,只是那位置不是百姓的位置,镇不住,招灾呀!” 其实,我并不相信风水。 第四天,送葬的人又来了,我一下就愣住了,抱着骨灰盒的竟然又是那个女人。 二爷看着摇着头,我没有想到,这家是真的倒霉。刘大吕把这儿当成了家,他还没有走。 “应该换个位置,这样下去,死光了个屁的了。” 刘大吕在那些人回来的时候,把一个老头叫到了一边,没有想到,那老头把刘大吕一顿臭骂。 我站在一边,哭笑两不是。 又隔了四天,又是那个女人捧着骨灰盒,我有点崩溃了。我真没有想到,这风水不相信还真的就不行。 又隔了四天,来了人,把坟移走了。 佝偻爷的房子还在那儿,空在那儿,也不能说空在那儿,佝偻爷还住在那儿。 纪晓轻给我来电话,告诉我,已经有三个蓝点了,我知道她的意思。我和二爷在楼上吵了起来。 我让二爷帮我,二爷不担不帮我,还不让我管闲事。我不知道,他怎么一下就那么冷血了。新拉城诡异,但是也不至少那么冷血。 那天我离开村子后,回到家里,古叶给我留了一封信,告诉我回新拉城了。 我没有去追,也许那里才是她生活的地方。 我把纪晓轻叫到古董店里,把我的想法说了。 “也许只能这样了,但是你不能去,很危险,我和李福说了,他愿意跟着我去。” 我愣住了。 “你怎么找李福?” “我不想你死。” 我没有想到,纪晓轻会找李福这货,李福弄出了蓝点的事情,就是想进水陵,这可是一次好机会,就是死,他也不会放过的,我不知道二爷知道了这件事,会怎么样。 我不让纪晓轻带李福去,她没有说同意还是不同意。她走后,我觉得这事要麻烦,我准备去找二爷的时候,二爷来了。 我把事情跟二爷说了。 “我们先去。” 我知道二爷说去,就是我们先进水陵,从那个洞,进去,只是那个洞到底能不能进到水陵里去,二爷也不敢确定,他只是那样分析,但是水确实是进到了水陵里。 现在二爷决定去了,我到是心生恐惧了。 二爷带我去了,我们准备了三天。 其实,我觉得应该从湖那儿下去的,找到水道。我跟二爷这样说了。 “就你聪明?那水道就像一个管道一样,你就是找到了,你也冲不进去,出来可以,进去是不可能的,那完全就像两个世界一样。 我觉得有些奇怪,但是,我还是没有多问,对于这种现象,二爷基本上不懂,他也说不明白。 我和二爷到了洞那儿,一人一根绳子往下滑,我们掉进了那水里后,果然就顺着水流,快速的往下冲,快憋不住的时候,我们进了水陵,我没有想到,我们真的进了水陵。 水陵的外陵已经不存在了,进去的应该是主陵了。 一个很小的房间,是一个钥匙的形状,前面是一个大大的孔,这是我见过的最大的钥匙。 “我们要让这个钥匙房间动起来,然后插进锁孔里,我们才能进去。” “这么大的钥匙房,只能是有动力,不然没有其它的办法。” 二爷瞪了我一眼,他认为我说的全是废话,我觉得也是,但是我还能说什么呢?不说,就没有话可说了。 房间里空空的,什么都没有,那个锁孔里面也是空的,只是一个孔,我想,所有的机关应该是在房间的外面,但是我们无法看到这个房间的外面,直接进来,我想,这个房间外面应该是有复杂的设制。 二爷习惯靠墙坐着想事。他抽着他的旱烟,他把旱烟用塑料袋封上了,他就是忘记了吃饭,这个也不能忘记了。 我在房间里转着,什么都没有发现,我想,这个房间是用外力来控制了,而且这种外力要相当的大,那么会是什么力量呢? 我不知道,其实,我进来就后悔了,这里很凶险诡异。 我坐在二爷的对面看着二爷。 “二爷,新拉城的棺气而行会那么厉害吗?” 二爷抬头看了我一眼。 “万棺之气,你说会怎么样?” “怎么形成的呢?” “新拉城并不大,但是存在有几千年了,新拉族也存在几千年了,那是一个世外桃源,原本一切都很好,只是那场战争,那场可怕的战争,改变了一切,祸患到现在。” 二爷说到这儿,不想再说了,我也不想惹他发火。 二爷抽烟冒出来的烟,顺着棚顶出去了,那里分明是棚,并没有缝隙,我站起来,站在那儿往上看,看不出来什么。 棚并不高,但是伸手够不到。 二爷站起来,往那个地方吹烟,确实是,那烟往那儿走,似乎那儿有什么东西吸着烟一样。我抱着二爷,他伸手去摸那棚,二爷的手竟然进到了棚里。 我放下二爷。 “有办法,眼睛看着是棚,实际上那儿是空的,我想可以爬进去。” 这都不用再说了,肯定是我爬进去。二爷抱着我,我手真的就扒住了两边,一缩身子,我就上去了,然后伸手把二爷拉上去。 上面是一个夹层,人站不起来,里面很黑,但是我可以看清楚,这个时候新拉人的左眼睛就用上了,二爷是看不到了,他的左眼睛是假的。 (本章完) 第211章 没有其它的通道 我看着二爷脑袋撞到一个突出来的方石上,没有声音,二爷一晃,看着都痛得要命。我想乐,没敢。 “小王八崽子,你能看到也不告诉我一声。” 我过去,二爷捂着脑袋龇牙咧嘴的。这里也不大,跟下面差不多,但是有下几块突出来的石头,我看明白了,就像钥匙的齿一样,依然没有找到可以让这把钥匙动起来的机关。 我们转了几圈,也没有发现,这到是一件奇怪的事情。 我们返回去,我钻进了钥匙的孔里,看了半天,也没有发现什么,我听到声音的时候,那到那钥匙竟然往孔里插了。 我吓得大叫一声,一个高儿就冲了出来,如果我再晚上一秒两秒的,估计我就成了肉泥了。 整个房间发出了巨大的声音,房间还颤抖着。我都担心随时会塌了。 房间倾斜起来,我和二爷站到了另一个面上,房间还在不停的转动着,我们从这个面站在那个面上,整个房间转了一圈,又恢复到原来的样子,停了下来。 安静得要命,越是安静,我越是害怕,总是感觉到有大的事情发生。 “这么安静?” 我说话,二爷差点没踢我一脚。 房间突然又猛的抖了一下,我哆嗦了一下。 房间开始下沉,下沉了在三米后,停下,开始滑动,似乎在前进,大概是往陵里滑进。我看着二爷,二爷根本就不看我,他观察着四周,随时准备要跳出去的样子,我紧紧的盯着二爷,随时跟着他。 房间停下来,二爷刚才靠着的墙就翻倒下去,很缓慢,显然是有机关控制着,对于突然出现在情况,二爷也是哆嗦了一下。 我们站在那儿不动,整面墙倒下去后,我们看到了一个通道,那通道是豪华,这是我见过最豪华的地方,通亮不说,整个通道大概全部是用水晶打造的,黄水晶,绿水晶,紫水晶,黑水晶,分成了四段。 我迈步往里走,二爷一下就拉住了我,不让我过去。 “别那到冒失,你看到通道的尽头没有,那里似乎有什么东西蹲在那里。” “看不清楚,所以我才要进去看看。” 我们往前走了几步,并没有进通道,依然看不清楚,那里真的像是蹲在什么东西,但是看不出来。 二爷站在那儿左看右看的,看得我心烦。 “你过去,我在这儿给你观察情况,有情况我就喊你。” 又是我,还有什么办法呢? 我一步一步的试探着往前走,通道是真的美丽,那些水晶发出的光让我觉得在天堂,想到天堂我就觉得不是一件好事。 走到三分之一的时候,我还是没有看清楚蹲在那儿的是什么东西,其实这么近了,完全可以看清楚,但是我还是看不清楚,因为那东西对我来讲,肯定是不熟悉的东西,如果那儿蹲着一条狗,站在二爷的那个位置上,就可能看清楚。 我确定不了那是什么东西,我站住了,我感觉那东西非常的可怕。 “你怎么站住了?” 二爷问我。 “我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我确定不了。” “往前走,是男人就往前走。” 这二货,就是想害死我。我慢慢的往前走,其实,我完全可以选择回去,但是我还是往前走了。 我几乎把整个通道走完了,我才看清楚,那是一个兽,我根本就没有见过,满陵一直就是很怪异的,那永陵的坐龙,恐怕在全世界也是唯一的,还有几进的陵建,也是很独特的。 我回头冲二爷摆手,让他过来。 二爷过来了,他站在我那儿。 “什么东西?” “没见过。” “没事,不过就是一个摆设,我估计就像狗一样的东西,看门护院的。” 二爷说没事,但是他不过去,看着我。我想的像一下抓住他,把他扔过去。我忍住了,那样实在太不孝了,七十不打八十不骂的。 我走过去,那东西真的不认识,看着就让人冒白毛汗。那东西太瘆人,汗毛立立着,冷汗冒出。我躲开这个东西,往一边走,这里的厅并不大,但是很豪华,全部是各色的水晶,那水晶的大小几乎都一样,可能是精心选择出来的。 二爷一看没有事了,胆子也大了起来,四处的看着,没有其它特别的地方。 “这是什么地方?” “这种陵的格局我还真的就没有见到过,这里是什么地方,我也不知道。” 二爷不知道,我们两个正左看右看的时候,那个怪兽突然就来了那么一嗓子,那叫声非常的大,也非常的奇怪,根本就没有听到过。 我吓得胃直抽抽,二爷跳了三尺多高,“妈呀,妈呀!”的叫了两声。 那个怪兽竟然叫了,去他八大爷的,简直就是想害死我们。那怪兽叫是叫了,并没有动。我半天才慢慢的走过去。 离怪兽一米多的时候,我站住了。那东西竟然叫了,我看着就是黑了巴唧的东西,怎么会叫呢?我正琢磨着呢,那东西竟然眼睛转了一圈,我靠,我往后退,一下就摔倒了,连滚再爬的靠到墙边。 二爷侧站着,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不过也是吓得跳到了墙根那儿,瞪大眼睛看着我。 “这家伙的眼睛转了一圈。” “你大惊小怪的,谁的眼睛不转?” “那是一个摆件,谁知道他能动?” 我的话音刚落,那家伙又叫了一声,比刚才的声音还大,我没有害怕,不过就是叫,眼睛转圈,你还有什么本事?黔驴技穷了吧? 我正琢磨,我去,那东西竟然动了,那走路的姿势太怪异了,跳一下,走一下,扭一下,伸一下,看着就难受,如果人要是这么走,真能把人难受死了。 我和二爷都靠在墙上,觉得墙上安全,那家伙转过头,奔着另一面的墙过去了,快到墙那儿的时候,门开了,它停上下来,那儿竟然有一个暗门,这石头墙做得太精细了,连隙缝都没有,可见当时的工程要求得有多严格。 门的里面漆黑一片,我往里看,直直的通道,很小,和这个怪兽差不多,我们估计得爬过去,我看了二爷一眼。 “你别看我,没用,我看不到里面的情况,漆黑,只有你在前面走了。” “狗洞一样。” “什么洞都得进去,没有其它的通道。” 我钻进去,二爷跟着进去,他有脑袋顶着我的屁股,我们刚进去,那怪兽就狂叫了一声,二爷儿脑袋猛的拱我,那速度太快了,停下来的时候,我回头看,门关上了。 “门关上了。” “我听到了。” 二爷看不到,到是听到了。 我们不得不往前爬,爬了十分钟到头了,是一面墙。 “二爷,我觉得我们上当了,这里似乎像监狱一样,我们有可能是被困在这里了。” 二爷不说话,转过身子来,往回爬,我知道爬回去,也是那样的结果。我说得没有错,爬回去,那道面也打不开,我想,这回算是完蛋了。 “我知道那兽叫什么名字了?” 二爷总是马后炮,而且这一炮轰得你是七裂八碎的。 “叫什么?” “困兽。” 我愣住了,原来真的有困兽存在,而不是泛指的,困之意,那就是牢,把我们困在这儿了。 如果二爷早点想到了,我们也许不会进这里来,这回恐怕是没有出路了。 “我们怎么办?” “没招就想,没招就死。” 二爷的话真的能气死人,我不想理他。我坐在那儿发呆,二爷抽烟,这货到什么时候都抽烟,我烦那烟味。 二爷抽到一半的时候,我往里面看,一个亮点,我激灵一下。二爷也是激灵一下,烟一下就掉到了衣服上,大概是烫着了,一个劲儿的划拉着。 那亮点亮了一会儿,就灭了,过了一会儿又亮起来了,但是颜色不一样了。 “那是什么?” “不知道,过去看看就知道了。” 我在前面,两个人想换位置都没有可能,转身也是拼着命的才转过来。我不得不往前爬,在爬过去的时候,什么都没有,那亮光再也没有亮过,二爷让我在这儿呆着,他爬了回去。 他在那边可以看到亮,但是我在这儿却看不到。 二爷冲我比划着什么,我没有看懂。我回头看二爷,他不停的在比划着,后来就急了,不比划了,在那儿抽上烟了。 我不得不爬回去,我爬回去,二爷瞪了我一眼。 “笨得和猪一样。” “什么意思?” “那个亮点你看不到在什么位置上,我能看到,我告诉你,用手捂上,我比划的是那个位置。” 我再次准备返回去的时候,那个亮点没有了。二爷出看到了,他愣了半天后,伸手就给了我一个脑炮,打得我“嚎”的一嗓子。 这二货,手真够黑的了,打得我的眼泪都流了出来。 我和二爷坐在那儿,等待着,然而过去了一个小时,那亮点再也没有出现。也许就这样错过了生的机会。 我觉得很沮丧。 二爷推我的时候,我醒着了,我竟然能睡着。二爷让我看前面,那个亮点又出现了。 我快速的爬过去,从来没有过么快过,我想,如果人在生死攸关的时候,肯定是发挥出本能的最大能量。 我到那儿后,看着二爷的手势,我捂住了那个亮点,我是这么认为的。我感觉到手发热的时候,我知道,我不是捂住了亮点,而是亮点就在我的手心里。 我心里发慌,不知道如何是好。二爷冲我爬过来,手心越来越热了,我担心会把我的手烧着了。 二爷爬过来。 “怎么样?” “它在我的手心里,越来越热了。” 二爷愣了一下,显然他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他愣了一会儿说。 “把这个东西给我。” “不行,你说怎么办就行了。” “我不知道怎么办,才让你把这东西给我,不能再让它跑了。” “我觉得还是我拿着合适。” 二爷也不在争了,他四处的看着,其实这里很黑,他看还不如我看。我看着四周,都是石壁。 手里的东西,我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也许根本就不存在的东西,越来越热了,我感觉到烫手了。 (本章完) 第212章 桥 我不知道还能坚持我久,但是不会太久。我不得不松开的时候,我的手已经伤了。 亮点像一个被抓得太久的孩子一样,跳跃着,在黑暗中欢腾着。似乎并没有害怕。 我和二爷就盯着那亮点,如果它在黑暗中消失,我们就没有地方找它去。 那亮点最终伏在了石壁上,不动了,一明一灭的,这心揪得痛。我们不敢动,因为没有想出办法之前,最好还是不要去动这个东西。 十分钟,那个亮点似乎在休息。它突然跳起来,把我和二爷的心差点没跳出来。它在我们眼前跳来跳去的,不断的在重复着。 我和二爷看着,我看明白了,那是在重复着三个数,243,二爷也很确定。亮点消失后,我看着二爷。 243到底是什么意思?这个通道里有243这个数字吗?二爷嘟囔着这三个数。 二爷拍了一下脑门,发出很响亮的一声响,吓了我一跳。 “243桥。” “什么桥?” “243,二米四米三米,从中间开始,爬两米,退四米,再进三米。” 我觉得这事有点悬,我还是按照二爷所说的做了,这个做完了,我还停在这里,并没有什么变化,我看着二爷,我觉得二爷在耍我。 我正要说二爷的时候,一下就转了,就像电视一样,换了一个频道,我的汗下来了,我在桥上。 我站起来,桥下是水,流得缓慢,两边是两个通道,我站在桥中间,不敢,等着二爷。二爷来了,他看了一眼四周。 “一个陵竟然弄了一个桥,真是有点琢磨不透了。” 二爷站在桥中间,并没有下桥,我看出来他在犹豫着。 “这桥我觉得有点邪恶,看来我们左不是,右也不是。” 我正犹豫的时候,二爷的举动吓了我一跳,我不是说过吗,二爷就是一个疯子。他竟然站到桥栏上,犹豫都没有犹豫,就跳下去了。 二爷跳到了水里,把我弄得手忙脚乱的,几乎是大头朝下扎下去的。二爷把我扯起来,我呛了一口水,直咳嗽。 “你跳下来也不告诉我一声。” 我对二爷说。 “我想蹲到桥栏上看看棚上面的东西,没有想到就掉下来了,你跟着跳下来干什么?” 我真的,真的想掐死二爷,他跳下去,我还以为发生了什么事,也慌里慌张的跟着跳下来。 我和二爷爬上桥,只能爬上桥,两边都是墙,我们爬上去。 “你看棚上什么?” 我抬头看,什么都没有看到。 “好像有东西,现在看清楚了,没有。” 我转过头看,所再看他一秒,我就死过去。 我们两个站在桥上,两边是通道,二爷犹豫不定,看看这边,看看那边,二爷知道,这选择就是一生一死,确实是让人犹豫。 最终二爷选择了往左,我让他给我一个理由,这可是关系到生活,怎么着也得给一个理由。 “我想给你一个屁。” 这么大年纪了,真是不着调,如果不是看着他年龄大了,我上去就是飞脚,电炮,罗丝刀。 二爷进了左面的通道,他走得很小心,我站在桥上不动。二爷走了十几步就停下了,他不动了。 我站在桥上比他还紧张。 二爷半天都没有动,我有点害怕了,如果二爷的真的有事了,那么我更别想出去了。 “二爷——” 我“嗷唠”一嗓子,把我自己都吓一跳,二爷激灵一下,一下就靠到墙上了。他回头瞪着我,我担心他的眼珠子会掉下来。 “我瞎叫什么?吓死我了。” “你干什么呢?一动不动的,我以为你出事了呢?” “我在听声音,好像有声音。” 我站在桥上,不知道如何是好。 二爷走回来,瞪了我一眼。 “该你去了。” 我见过不着调的,就没有二爷这么不着调的。我下了桥,但是是另一面,二爷愣了一下,但是没有说什么,此刻谁也说不准,哪一边更安全,或者说是正确的。 我走的发抖,这是水陵的里面,更凶险。其实,守墓人并不知道陵里的构造,如果知道了,估计他也不会活着了。 我走进通道里,就感觉有声音,奇怪的声音,我没有听过,不知道那里什么发出来的,像是敲什么的声音。 我慢慢的往前走,扶着墙,我随时准备往回跑。 通道里很黑,但是我看得清楚,在这个时候新拉人的眼睛到是真有用上了。 通道并不是笔直的,走了二十米的时候,就转了弯,我不知道那边是什么情况,我停留了一会儿,那声音很清楚了,我想着,和二爷刚才一样,站在那儿仔细的听着,一动不动。但是,我还是听不出来是什么声音。 突然,有人拍了一我肩膀一下。 我一个高儿跳起来,大叫一声,我回头看,竟然是二爷。 二爷也吓了一跳。 “你反应太大了。” 我没有说话,我知道二爷这是报复,有意的,这个时候谁都知道,拍一下,不吓死,也吓得晕过去。 “听到了什么?” “声音,不知道是什么声音。” 二爷细听,半天才说。 “是声音,不知道是什么声音。” 我转过弯,我不想跟二爷在这里呆着。转过去我就后悔了,我没有叫出声音来,而是停在哪里傻了。 二爷跟着我过来了,他也呆住了。 我眼前是一个大厅,里面挂着骨头,一根一根的,十几厘米就是一根,不下上千根。 二爷没有往前走。 “是骨风铃,是人的肋骨。” 我也站在那儿不往前走,二爷不走,肯定是有原因的。 “我看我们返回去。” 二爷说这话,明显的是知道什么,并且害怕。 我和二爷返回到桥上。 “怎么回事?我们完全可以过去,另一面是通道。” “骨风铃,不是那么好过的,想过去,估计你得留下一根肋骨。” 我哆嗦了一下,我觉得二爷在胡说。 “我不太相信。” “这种骨风铃如果你不相信,等你回去,你可以找一根骨头,挂在房间里试验一下,看看会出什么事情。” “那又能怎么样?不过就是一根死有骨头。” “挂一个星期后,你会发现你的肋骨少了一根,这样的人是存在的,少一根肋骨,还以为是天生的,那不是这样的。” 我有点不太相信,我决定回去就试一下。 最终,二爷进了另一侧的通道。我没有跟进去,现在我要和二爷分开走,到时候也不至于两个人都报废了。 二爷走得缓慢,他走了十几米后,就站住了,往上看,我不知道他看什么,看了老半天,才回过头来,冲我摆手。 我走过去,才看到,前面没有路了,而是在天棚上有一个开着的洞,往里看,看不到什么。 “我托你上去。” 二爷站下,我骑到二爷的脖子上,我都不忍心,可是上面更危险。 我爬了上去,往里面看,里面有四条通道,我把二爷拉上来。二爷看了半天说。 “真是麻烦,不停的麻烦,四条更是难选择了。” “你是守墓人,应该知道怎么办。” “我是守墓护陵的,可是这里面的情况我知道的并不比你多,我只是凭着经难,凭着我见识过的,但是这里很多的情况我都没有见过到。” 二爷有些恼火,我知道,遇到这样的事情,真的让人不舒服。如果不是纪晓轻,也许我是不会进来的。此刻后悔也晚了。 我看着四条通道,都不是直的,弯来弯去的,看不到里面的情况。这样的选择我觉得有些难了,不如就随便的挑一条走就完事。 我站起来,就钻进一条通道,反正就是那么回事,你选择,也没有什么依据,选和不选一样,这就是人们常说的,命。 二爷没有跟我进来,我一直往里走,转来转去的,我竟然转向了,通道并不是直的,似乎跟着其它的四条绕在了一起,跟迷宫一样,这个时候我才知道遇到了麻烦。 我坐下来,休息一会儿,喊二爷,似乎声音都传不出去。 一个小时后,还没有二爷的声音,我就知道二爷就是进来,也会跟我一样的。 我在墙上看到棺材图的时候,大概有四个小时后了。那棺材图很奇怪,棺材盖都打开着,里面似乎放着什么东西,看不到。 一个一个的棺材,画在墙上,虽然它们都差不多,但是里面的阴影画的却是不同,显然里面装的东西不同。 棺材有巴掌大小的画在墙上,我看着有点发毛。我再往前走,就没有了棺材图。 我不知道要走到什么时候,如果是在这四条通道里走蒙了,也没有多大,多走几次就走明白了,可是我发现一个要命的问题,我总是遇到新鲜的地方,并不是我走过的。 时间过去了四个小时,我开始担心了。我停下来坐下休息的时候,我突然就听到了水声。我一下就跳起来了,如果有水声,我觉得就有希望了。 水声只是一小会,就没有了。我竟然闻到了尿味,我一下就想到了二爷。 “二爷……” 我大叫一声,我看到二爷从另一边走过来,刚才真的是他在撒尿。 二爷显然也走得很累了,他坐下就抽烟。 “怎么办?” “只要有力气就走,总有能出去的那天。” 我看了一眼包里的东西,还能对付几天。 “我看到了画要墙上的棺材。” 我对二爷说。二爷愣了一下,看着我。 “在什么地方?” “就在后面那段。” “带我去。” 我往回去,一个小时后,我站住了,摇了摇头,其实,那段路不过就二十多分钟。我坐下,二爷没有再说什么。 (本章完) 第213章 进了水陵 我没有想到,会遇到这么麻烦的事情。休息差不多了,就像二爷说的,有力气就走。 当墙上的棺材再次出现的时候,我大叫起来。可是我知道,那不是我看到的,这些棺材大小和上次我看到的一样,只是这些棺材是盖着的。 二爷看了半天问。 “你看到过?” “看过,但是棺材的盖是开着的。” 二爷几乎贴到墙上看那些东西,我没有想到,他的视力竟然会这样。 “二爷,你的眼睛……” “没事,年龄大了。” 其实,我挺心痛二爷的,到了这个年纪应该是享受天伦之乐的年龄了,可是他还尽职着他的守墓人,也许这是一种信。 二爷看了足足有十几分钟,他转过头来说。 “这就是你看到的棺材。” 我差点没有跳起来。 “你数数有多少。” 我觉得有点不太可能,画上去的就是画上去的,怎么可能还关上了呢?那棺材的盖明明是关上的,怎么又开了呢?我觉得非常奇怪和不理解。 我按着二爷所说的,开始数棺材,整个九十九个,我数了两遍,告诉了二爷。二爷坐在那儿抽烟,没有说话,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二爷把烟抽完了,看了我一眼说。 “其实,我不想让你当守墓人,你看看我这一生,到老了还是孤苦一个人,守墓人苦呀!” 我不知道二爷怎么就突然说起这个来了。我没有说话,我觉得挺伤感的。 “唉,不说了,活着出去再说。这些棺材是画棺,古代的一些画棺匠,他们是官隐,为官所用,他们都是官。因为,他们这些画棺有点邪术,没有记入到史册,所以,并不为人们所知道。” 我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画棺之异,不能不称奇,到底用了什么手法,恐怕二爷也不会知道。 “我们进了水陵,这是水陵的一部分,只是一部分,约有这个水陵的十分之一,至少是陵的什么部位,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这里的一些机关。” 我愣住了,我没有想到,二爷竟然会知道这里的机关,虽然只有一部分,那也是十分的奇怪了。 “也许你很奇怪,其实,这也许就是命中的事情,我当了守墓人之后,我的秉性也变得怪异起来,而且我遇到了更多奇怪的事情。我对水陵的事也是略之一二,就是那半张的水陵图,其实是外陵的,现在是一点用也没有了。但是,我却在新拉城的书纳室里,看到了一本书,手写的书,用新拉文写的,竟然记载了水陵里的事情。” 我对事很奇怪,当年建设水陵的人没有能活下来的,这是定数,可是竟然有人能记载了这些事情,也是奇怪得要命。 “其实,我当时看完这本书,也不太相信,因为能活下来的人,几乎没有,但是这个人活下来了,就是新拉城的二祖,先祖,他当年就是为数不多的画棺匠中的一个。新拉城也是需要交流外面的文化的,当年二祖就出了新拉城,融进了画棺匠中。他去建陵,当画棺匠,在书中,他说,他逃过一劫,是画了棺,把自己藏在里面,就是画在这石壁上的画棺,他才得以逃脱。而他对于这部分的水陵是了解的,而且有图解,我们遇到的骨风铃就有记载,我知道,是因为我看过,当时我想不起来在什么地方看到的,还是听说的,现在想起来了,而且那骨风铃就是他弄出来的,那是新拉人的一种数学,计算方式,是髌骨术数,记数是在其次,就是新拉人也很少知道,除了记数之外,到底还能做些什么。髌骨术数其实是一门邪术,是一种护术,新拉城遭遇的那场浩劫之后,髌骨术数就被用上了,想进新拉城的人,其实并不是谁都能进去的,那条路平常人走,只是走到其它的地方,新拉城因为有了髌骨术数,就像有了一个屏障一样,新拉人能进去,其它的人根本就别想找到,更别说进去了,佝偻爷其实一生都想进去,但是他一直到死,也没有能找到新拉城。” 二爷说完,把烟掐死,发狠的样子,我不知道他发狠的原因,但是非常的吓人。二爷所说的话,让我完全没有想到,我有些发蒙,新拉人原来还有这种手段。 其实,我是想到了,但是没有想到,新拉人这个几乎毁灭了的民族,竟然有着这种术数。 “既然知道了,我想,那书中也应该提到有关于那种力量的东西,它竟然能控制着人,控制着那个概率。” “没有记载,这个绝对没有,其实我们不应该进来,我觉得那只是一个引诱。” “不对,那梦里总是出现这个地方,它把纪晓轻引过来,是让她完成什么。” “既然是这样,那力量肯定会在陵的中心,更隐蔽的地方,我们根本就不可能接近,如果接近了,也是死,这种力量我们没有办法控制住,不过我们到是应该知道,到底让他们来完成什么呢?” “纪晓轻现在不知道,辛志强也许知道,但是死了,那个任务如果谁说出来,谁就死,所以说,我们是没有办法知道的,也许辛志强确定是写出来了,但是死了,我觉得这种力量还能控制着这个消息,人死了,那个消息也没有了,谁要是知道这个消息,知道这个任务,恐怕也要死。” “那我们就不应该找了?” “我觉得是,但是我不想让纪晓轻死。” 二爷不说话了,我知道,我们根本就办不到,也许我们知道了这个任务我们也会死,我们应该出去,再想其它的办法,这是死人的世界,我们应该到活人的世界去解决事情。 我也犹豫了,这对于我来说,很难,赵副市长死了,辛志强死了,那么纪晓轻能逃脱吗?我不知道。 我突然想起来,二祖,他知道水陵里的事情,而且能记录下来,而没有死,也许新拉城就是纪晓轻躲避的好地方。这个想法是有了,但是我担心二爷不会同意,我没有说出来,现在最重要的是我们出去。我想找到二祖的藏躲的那画棺,我们也许就能逃出去。 我想我的想法说了。 “没错,你觉得这九十九个棺材哪个是呢?” “我想都不是,巴掌大的棺材,人能住进去吗?不可能,绝对没有可能。” “你就找吧,肯定有。” 一个小时后,我找了第二遍,我放弃了,一点线索也没有,让我怎么找?二爷坐在那儿不停的抽烟。 我坐下后,他站起来,一个一个的看起来。其实,二爷在一个画棺前站住了,他盯着看了半天说。 “估计是这个。” 这事要是估计,都不知道会死多少回。我坐在那儿不动,二爷摆手我才起来,我走过去,那棺盖竟然打开了,但是看不到里面的东西。 二爷慢慢的把手伸过去,快到棺材那儿了,又缩了回不,看着我。我把头转过去,什么事都是我上,就是轮也轮到二爷了。 二爷“切”的一声,把手伸进去,二爷的手竟然真的就能伸到画棺里,我打了一个冷战,看来这些画棺是真的厉害,隐藏于官道,为官所用,历史上这画棺的手艺失传了,是真的可惜了。 二爷突然把手抽回来,跳到一边,我吓得一哆嗦,也跳到一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二爷的表情很怪异,那画棺竟然慢慢的在变大,然后从墙上下来了。 我看得头都发麻,怎么会这样呢? 画棺下来了,就摆在我们面前,二爷看了我一眼。 “进去吧?” 我走过去,往里看,是空的画棺,不知道二爷所说的会是会是真的。我还是进去了,二爷跟着进去了,棺材盖上。 “你不要乱动,不管发生什么事情。” 我听到有动静的时候,心狂跳起来,那动静像是有人在外在敲着什么,挖着什么,后来就有说话的声音。 我想,这会坏事了,这水陵里竟然有人,那绝对不是什么人类,估计是另一种人类,或者说是诡异的东西,竟然能说人话。 我记得在《山海经》里有记载,会说人话的另一种动物,这简直就是非常的可怕了。 棺材盖猛的就被掀起来,同时就是两声惨叫,然后就是一片死静,我差点没吓死,我看到了两个人,站在棺材的外面,一个突然倒下了,一个狂跑,消失了。 二爷从棺材里爬出来,我腿直发软。 二爷走到那个倒在地上的人旁边,看了一眼。 “死了。” “他们是……” “盗墓的。” 我从棺材里爬出来,看着四周,我确定,我们出来了,竟然以这种方式,简直就是一个奇怪的事情。 “画棺可以移物,我们被移到这儿来,在这个棺材里。” “如果我们移到这儿来,没有人来盗墓,我们不得死了?” “这就是那种概率,那种力量,神奇的力量。” 我心里还在哆嗦着,看了那个死人一眼,我们二爷就匆匆的离开了这里。 我们回到市区,二爷才知道古叶回新拉城了,他十分的不高兴,拉着老脸,但是并没有说什么。 我急于知道纪晓轻怎么样了,但是我看着二爷的脸色,我不便于表露得那么急。我下午才出去,给纪晓轻打了电话。 我去了纪晓轻的家。我看到纪晓轻胳膊上的蓝点依然存在着。 “这两天还做梦吗?” 纪晓轻点了点头,就哭了,她抱住了我。 “我害怕,我真的害怕。” 我决定带着纪晓轻去新拉城,只有那里可以让纪晓轻躲过这一劫。 我是在三天后,带着纪晓轻走的,我没有告诉二爷,我觉得二爷不会同意。但是,二爷迟早会知道的。 现在我管不了那么多了。我和纪晓轻上路后,就觉得有点怪怪的,但是我说不出来是什么事让我感觉怪怪的。 (本章完) 第214章 不是普通的石头 走了十天后,我停下了,我发觉纪晓轻也很奇怪。我观察她,似乎有些地方不太对劲儿。 我还是找不到不对劲儿的地方,让我心里发慌,感觉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二爷突然冒出来,吓得我一哆嗦。 他看了一眼纪晓轻,瞪了我一眼,让我到一边去。 “你怎么能把纪晓轻带到新拉城呢?古叶会怎么想?如果只是朋友,我们可能让她去。” “只有去新拉城,纪晓轻才不能死,我也没有什么办法了,就算是我对养我的父母一个回报。” 二爷摇了摇头。 “纪晓轻身上有一种东西,如果不是她自己这样做,我们可以带她去,如果是她那样做的,恐怕我是不会同意的。” 二爷的让我愣住了,也许二爷所说的东西,就是让我发慌发毛的东西。 “那是什么东西?” “跟尸粉,盗墓人用的,纪晓轻一直跟李福走得很近,我是但心他们……” “确实是这样,有一段时间她是跟李福走得很近,但是他们不是同一类人,纪晓轻也不会干那种事情。” “你不要太早的下结论,你去问问她,如果不是,就让她鞋脱掉,这是我带着的一双鞋,我们出来我就知道了,我一直跟着,我也觉得奇怪,一直到今天我才发现,如果没有错的话,李福肯定也不会太远。” 我走到纪晓轻身边。 “二爷不同意我去吧?” “不是,我和李福到底怎么回事?” “其实,我们并没有什么事,我是干那个工作的,他能帮助我,我答应他,如果真的能进陵,可以把一件东西给他,就这么简单。” “可是,他在你身上下了跟尸粉。” 纪晓轻一哆嗦,显然她并不知道,我松了口气,我把鞋放在地上,让她换了,二爷走过来看了我一眼说。 “你穿上,往西走,两天后,你把鞋脱掉,扔了,换上你自己的鞋,我们在新拉城等你。” “你……” 我看着纪晓轻的鞋,有些发蒙,这鞋穿着走两天,脚都容易走掉了,可是没有办法,我自己找到的,这可真是,鞋上的泡是自己走出来的。 我发现李福的时候是在半夜里,这小子不小心打了一个喷嚏,吓了我一跳,我看过去,李福从树后站了起来。 我走过去,上去就给了李福一脚,把这小子踢得一跳。 “你小子就干没谱儿的事。” 我说着伸出手,李福一个高儿就跑了。我知道,李福不会再跟着我来了,因为没有用,进新拉城如果不是新拉人带着,根本就进不去。 这正是新拉城千年来,一直不被外人所知道的原因。 我进新拉城的时候,二爷和纪晓轻已经到了两天。但是,我没有见到纪晓轻,我也没有看到古叶。 “古叶和纪晓轻呢?” 二爷瞪了我一眼,转身走了,这货,到这儿人也不正常了。 新拉城对于我来讲,还是新奇的,有很多我所不知道的事情。在这里,我觉得我就是一个外来的人,虽然我有着新拉人的某些特征,但是我丝毫的没有觉得自己是新拉人。 我住在和古叶结婚的房子,我不知道古叶在什么地方,也不知道是她躲着我,还是被二爷给藏起来了。 纪晓轻肯定是被藏了起来,二爷不让我见她,也许有她的道理。 夜里,我听到哭声,那哭声来自一个房间里,我不确定是哪个房间。我想看看,但是我还是忍住了,二爷告诉过我,在这里不要有好奇心,新拉城是一个诡异的城。 其实,我也不想管那么多的闲事,我睡着了。 我听到二爷的咳嗽声,我醒了,外面的天还黑着,我等着二爷进来,他竟然没有进来,咳嗽声也没有了。 我不知道二爷这是什么意思,也许只是路过。 天亮,我从那窗户往外看,二爷站在外面,在看着什么。我觉得二爷做得有点过分了,他把纪晓轻藏起来也就罢了,连古叶也不让我看。 我走到二爷的身后。 “二爷。” 我叫了一声二爷,他竟然吓得一哆嗦,他不知道看什么看得那样专注。 “古叶在什么地方?” 二爷这个时候才回过头来。 “你老婆我怎么知道去了什么地方?” 我真想一拳把他的脸打扁了。我忍住了,我在新拉城转着,我不喜欢呆在那黑黑的小屋子里。 我没有什么新的发现,坐在山坡上,我看着新拉城。这座在太阳光下,似乎闪着光芒的城,总是让我联想出很多的事情来。 我看到二爷的时候,我起来走了,我绕到了新拉河,这条河曾经被血染成了红色的河,如今也是清澈的了,丝毫看不出来当年的那场战争。 我的眼睛再次劈水而入,看到了河底有一个东西,我犹豫了一下,跳到河里,把那东西捞上来,是一块奇怪的石头,扁圆,栗子皮的颜色。 上在的新拉文,我不认识。天黑后,我才回去,把石头拿着,放在了房间的桌子上,我并没有在意这块石头。 夜里我依然看得很清楚,其实,这并不是一件快乐的事情,违背的常理,似乎就会痛苦一样。 二爷进来,吓了我一跳,我不愿意跟他说话,把头转到一边去,现在我看他一眼,我的心都会跳快八拍。 “我知道你不愿意见到我,可是我们还要在一起生活,一直到我死,这样总不是办法。” 我不说话。二爷拿起桌子上的石头,看了一眼,然后就大声问我。 “你从什么地方弄的这块石头?” 二爷的声音在抖着,我就意识到,这块石头恐怕不是普通的石头。 “原来就在桌子上摆着了。” 我不愿意告诉他。 “你不愿意告诉我,但是我愿意告诉你,这块石头是新拉城丢失的石头,那场战争后,它就消失了,其实,那场战争也是因为这块石头而引起来了。” “这是什么石头?” “我拿走了。” 二爷没有回答我,把石头拿走了。他一走,我就出去了,我又听到了那哭声,我忍不住了。我往那哭声传来地方走,就在我左侧的房间里。 我推了一下门,没有开,里面的哭声并没有停下来,我敲门,哭声还是没有停,我使劲儿的敲,哭声还是没有停。 我觉得很奇怪,屋子里应该听到声音的。可是她就像没有听见一样。 “别敲了。” 古亦突然出现在我身后。古亦和二爷的年龄差不多,阴叨叨的,整天的也见不到,可是当你有事的时候,总是神不知鬼不觉的出现在你身后,吓得你一哆嗦。 “她天天哭,弄得我心烦。” “记住了,这个房间你不能进来,也不能来。” 我转身走了,到了新拉城的广场,八个柱子都倒在地上,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它还能合为一体。 我看到古叶突然在一个房间闪了一下,就不见了,我知道,古叶时刻都可以看到我,而我却看不到古叶。 纪晓轻一直没有出现,我猜测着,她会被关在哪个房间里。 我正琢磨着,二爷和几个新拉人,从一个房间里抬出一副棺材,往我这边来了,我站起来,离开广场,到山坡上呆着,似乎这里的一切都和我没有关系,似乎还有着关系,总之我是说不清楚。 棺材放在广场上,那些人围在那儿,不知道在做什么仪式,也许那就是新拉人的仪式,他们跳着莫名其妙的舞蹈,喝着莫名其妙的歌儿。 我坐在山坡上看着,百无聊赖。如果在以前,我肯定觉得新鲜,但是我现在不觉得新鲜了。 他们在那儿折腾,我觉得就是折腾,人死了,死人没法子折腾,活人替着折腾,我都觉得累。 他们把棺材又抬起来,有送行的号子,有节奏,但是诡异,我听不懂,那是新拉语。 他们把棺材抬到了新拉城后山上的一个平台,放在那里就下来了。我不知道那是谁的棺材,我觉得很奇怪。 天黑后,我去了那里,其实,对于新拉人来讲,没有黑白之分。 我过去就走到棺材那儿,刚靠近,就听到里面有动静,我吓得一哆嗦,半天我没有敢动,那里竟然有动静,除了活着的,还有什么能发出动静来呢?我听到了叫声,叫救命。 我犹豫了,再细听,竟然是纪晓轻的,我当时就蒙了。我把棺材盖撬开了,纪晓轻一下就站起来,看到我,抱着我就大哭起来。 “别哭。” 我看看没有人,拉着纪晓轻就进了树林,我准备带着纪晓轻逃走。我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二爷竟然会把纪晓轻放到棺材里,这纯心是想把纪晓轻害死。 纪晓轻也是让我带着她离开这里,一刻也不想呆在这儿了。 我带着纪晓轻走了,或者说是逃走的,我知道这个后果,二爷会跟我翻脸,古叶也许就再也不会跟我在一起了,这样也好,离开新拉城,我过自己的日子去。 我担心二爷会追来,二爷并没有追来。 二十四天,我和纪晓轻回到了市区,我没有想到的,纪晓轻回到市区,就去了单位,她并没有因为这件事,而放弃了水陵。 我有些后悔,我不知道我是救了纪晓轻,还是害了她,我原本以为,纪晓轻为跟着我,我们在一起过日子,事实上,并不是这样。 我每天就在古董店里呆着,我想二爷会来找我算账的,我逃也逃不到什么地方去。古董店里阴暗,我喜欢这种阴暗。 李福他竟然来了,让我帮着卖一件东西,我看了半天,那是一件像尿壶一样的东西。我放在了店里最不起眼的地方。 按理说,我应该把这东西给他摔了,但是我没有。我没有想到的,第二天就来人花了两万给买走了。 李福第三天就来取钱了。 “我觉得你不应该再找水陵了。” 李福只是“噢”了一声,然后说。 “纪晓轻麻烦又来了。” 他并没有说是什么麻烦,就走了。我给纪晓轻打电话,她半天才说。 “那三个蓝点又出现了,而且我也在做梦,我害怕。” 我犹豫了,纪晓轻并不是我想的那样子,我再帮她,也许也不会和她走在一起,我决定不再扯进这件事中。 纪晓轻最终还是来了,她拉起袖子,让我看蓝点,跟我说她的梦。那个梦竟然是引导她去水陵,就是那个水道,从水道进去,我并没有说,我去过,我也并没有劝她不要去。 纪晓轻想让我陪着她去,我没有答应,我送她出去的时候,我看到对面街上有一个男人,那个男人我见过,是研究所的人,看来纪晓轻不管怎么样,都要去水陵了。 我不想阻止,我也阻止不了。 我一直在店里呆着,很少外出,李福再次来的时候,他刚进来,二爷就跟着进来了,李福没有说话,转身又走了。 二爷坐下后说。 “你以为是救了纪晓轻,实际上你是害了纪晓轻,把她放在棺材里,是让那种力量摆脱掉。” 我愣住了,我以为是二爷和古叶想把纪晓轻弄死。二爷是这样说,但是我有点不太相信,既然这样,你有必要把纪晓轻藏起来吗?我没有问二爷。 (本章完) 第215章 水晶棺材 “如果你不想让纪晓轻死,那么,就让她回新拉城。我知道你跑出来,不想回新拉城,是因为古叶,其实,古叶并没有怪你,只是她觉得新拉城更适合她,她不想见你,是因为她不想离开新拉城,而你又不愿意呆在新拉城,她很矛盾,这件事怎么处理,你自己看着办,我只等你两天。” 二爷走了,我找纪晓轻,她和研究所的两个人在湖边,李福也在,他们研究完,就往泉水那边的大洞去了。 我拦住了纪晓轻,把她拉到一边,把事情说了。 纪晓轻愣了半天说。 “我只相信科学。” 纪晓轻这样说,我也是一点办法没有,我觉得有文化的人更愚蠢,固执。 我跟着他们后面,他们到了那个洞那儿,真的就下去了。我又阻止了一次,结果就不用讲了。 李福没有跟着下去,这到是奇怪了。 “你怎么不跟着下去?” “我觉得,下去有可能会死,我不想死。” 李福是一个聪明的人。我走的时候,李福守在那儿。 我告诉二爷真实的情况,也告诉他,我暂时还不想回新拉城。二爷走了,他回新拉城了,他真的老了很多,我觉得他是守墓人,应该留下来,但是他没有留下来,去守水陵,这对于一个守墓人,是无法解释的。 其实,二爷说是回新拉城,他并没有回去,而是去了那个洞那儿守着,我不知道他在守着什么,是纪晓轻他们的死,还是其它的呢? 一个人进了古董店,他看了所有的东西后,说了一句奇怪的话就走了。 “你觉得这屋子有棺材好吗?” 这话摸不着头脑,简直就是一件非常奇怪的事情。二爷回来的时候,问我有什么人来过没有? 我告诉了二爷。 “什么人?精神有问题吧?” “村子南山坡那户人家。” 我知道小楼的南山坡有一户人家,四间房子,但是我从来没有看到过那里的主人,我一直以为是空着的。 “他来干什么?” “找我。” “什么事?” 二爷没有说,第二天,二爷让我跟着他回村子了,其实,我真的不想跟二爷回去。但是我还是回去了。 我们敲了那家的门,门打开后,那个男人看了我一眼,让我们进去了。 进去后,我才看出来,这房子竟然是三进的房子,阴暗,六扇门,有五扇门是用黑布蒙着的,我们进了那没有黑布的门,屋子里有一股味,那味说不好是什么味。 “找我什么事?” 二爷很直接。 “二叔,我找你是因为家你的事情,出现了点奇怪的情况,墓里似乎进人了,但是还没有进人的迹象,尸体有斑痕了,十年了,突然这样,我吃不准发生了什么事情。” “带我去看看,你跟我去。” 我站起来,这个人犹豫了一下,大概是不想让我去,二爷这样说了,他也没有再好说什么。 绕到后院,地下室,打开门后,进了拱道,走了两三分钟后,左转,我看到在里面摆着一个棺材,水晶的,很漂亮的棺材。 里面的尸体就像昨天死的一样,这个人死了至少十年了。 二爷走过去看了半天,果然脸上有几块斑痕。二爷在里面并没有说话,十几分钟后,我们出来,二爷一直锁着眉头。 我们喝酒的时候,这个男人问二爷。 “怎么回事?” “这事我帮不了你,有一个人可以帮你,不过这个人心术不正。” “谁?” “不说也罢了。” 我和二爷出来,出了村子后,我问二爷。 “怎么回事?” “那水晶棺材不是原理的那个,被人换过了,虽然做得很像,但是不是那个,不然尸体也不会出现斑痕。” “不可能吧?那个人应该能知道呀?” “做得是真像,最初我也没有看出来,但是他父亲死的时候,是我给入棺的,我在棺里顶脚的位置,画了一个十字,没有人能看出来,只有我自己知道,今天我细看了,没有了,只能说这棺材被换掉了,真是奇怪了,这个人恐怕盯上他的棺材有几年了,说不好,当年就盯上了,也许就在送葬的人中。” “这水晶棺材……” “是一个稀罕的东西,他父亲活着的时候,让我偷偷的看过,这水晶棺材至少有几百年了。” “那么大的东西,而且这个男人几乎就没有离开过家里,看来这个人不简单。” “移墓手法,六百年前到是有,我在一本书中看到过。但是失传了,盗墓者有这种手法的,那简直就是一个神的造化,他可以把整个棺材移走,甚至是墓都移走,这叫移墓手法,真没有想到,当年还真有人会这种手法,比那些挖墓盗陵的人手段要高明得多,也算是高级的盗墓方式的。” “你觉得会是谁?” “不知道。” “李福?” “哧。” 二爷哧了一下就不再说话了。我不知道他一天在想什么。 这事我也只是喜欢听一听,也不想参与进去,因为我担心纪晓轻,那边已经两天了,没有动静。 下午我去了那里,李福竟然还守在那里。 “有什么动静没有?” “没有,看来是凶多吉少了,那水陵可不是那么好进去的。” 李福也知道这点,那么纪晓轻肯定也知道,但是她还是执迷不悟的进去了,死过多少人她是知道的,而且还是水陵的一个外陵,或者说是附属的一个陵,这主陵进去,那更是要命,如果上次不是二爷碰巧知道髌骨之术,恐怕我们两个早就死在下面了。 我回到古董店,二爷就来了,他还没有打算回新拉城,不知道他要留下来干什么。那个男人又来找二爷,让二爷给想想办法,二爷表示没有办法,他问二爷那个有办法的人,二爷说出的人竟然是李福,我差点没有跳起来,李福是有一些邪术,但是他这个巫师,还远没有达到那个水平,如果移墓的那个人是大师,他不过就是一个小徒弟罢了。 当然,二爷说李福那就有二爷的道理。 显然,那个人也认识李福,但是对于李福的手段,他似乎也犹豫了。那个人走后,我问二爷。 “李福他能行吗?你不是给人家栓对吧?” 我说话难听,二爷骂了我一句就走了。我坐在店里,昏暗的灯光下,我坐在那儿发呆。李福风风火火的进来,把我吓得一哆嗦。 “纪晓轻上来了,只有她上来了,上来后就人事不醒。” 我跳了起来,和李福去了医院,纪晓轻躺在重症病房里,紧闭着双眼。 我问医生,医生告诉我,准备转到省院,那边的专家都过去了。我就知道,事情很麻烦。我回到店里,二爷问我情况。我只是告诉他,情况不是太好。 那个丢了水晶棺材的人又来了,让二爷帮着找李福,显然李福没给他面子。二爷看了我一眼说。 “你把李福叫来。” 我给李福打了电话,李福过来了,他看到这个丢了水晶棺材的男人,愣了一下。李福坐下后,我给拿了啤酒,他倒上,喝了一口。 “什么事?” “李福,你李家真的是深藏不露,很佩服。” “什么?” 李福显然是在装傻,我从二爷的话里听出来了,这事就是李福干的。其实,这我到是有点不太相信。 “李福,这事我本来不相搅进来,可是候叔找到我,我不得不帮忙,候家对我们张家有恩,这事你考虑一下,物归还主,其它的事就不再追究。” 二爷把话挑得这么明白,让我很意外,看来我是不能怀疑二爷的话了。我看着李福,我不得不重新的看他,实在是太让我意外了,我不否认,李福这个巫师确实有些道行,但是有这么深的道行,确实是让人意外。原来,二爷对李福很了解。 李福有些不自然,坐着有些不安宁,他把一瓶啤酒喝完,站起来。 “对不起,二爷,你说的话我不懂。” 李福走了,二爷没有拦着,二爷叫候叔的那个人也没有动。 “看来这事需要解决了,你侯家的事,我就不便于再参与了,我尽力了。” 候叔在那儿上了半天,转身就走了,似乎是生气了。 第二天,我去了省里,纪晓轻依然没有醒过来,那些专家也没有办法。我问专家,似乎感染了什么细菌,最不好的是,我又看到了纪晓轻身上的蓝点,我觉得她应该是在梦里,梦到了什么,我不知道。 我回去问二爷。 “有什么办法没有?” “解决那蓝点的事,到是有办法,去新拉城,可是那细菌就没有办法了,那是医生的事,估计是陵里长年产生的一种细菌,这事恐怕我就没有办法了。” 我觉得很不舒服,纪晓轻用了抗生素,依然没有效果。 候叔来了,他把我拉出去,我不知道他找我什么事,如果是水晶棺材的事,我肯定是办不了。 “我可以救纪晓轻。” 我愣住了,他竟然也知道这事,我不太相信,专家都没有办法,他能有什么办法呢? “我知道你不相信我,但是我可以先救人,但是有一件事,你得答应我,把水晶棺材给我弄回来。” (本章完) 第216章 一件老东西 其实,这事对我来讲就难了,我根本就没有招子对付李福,只有二爷有办法,但是二爷又不愿意出手。如果是救纪晓轻,不知道二爷愿意不?这点让我觉得没有把握,如果没有古叶,也许我求二爷,二爷也许会帮着我的。 我还是跟二爷说了,二爷沉默了很久。 “你真的要救纪晓轻?” “是。” “我知道你爱着纪晓轻,不过我可告诉你,纪晓轻最终还不是你的,你还有一个古叶,你是新拉人。” 我知道二爷要说什么,他的话很跳,但是我听得懂。 “我保证,救了纪晓轻之后,我就不再和她来往,我把古叶接回来。” 二爷似乎不太相信我,摇了摇头。 “我帮你,可是情不自禁呀!” 显然,二爷是经历过了什么,他才这么说的。 我去候叔的家里,我告诉他,可以帮他。候叔有些激动,他让我等一会儿。他去了后院,十几分钟后,他才出来。 他递给了我一包东西,告诉我,用水泡三天,给纪晓轻服下就可以了。 “什么东西?” “我不能告诉你,照我说的做,如果出事了,你掐死我。” 我还是犹豫了,但是纪晓轻确实是出现了不好的情况,医生说,估计是没有办法了。我还是犹豫了。 打开包着的东西,黑色的东西,没有味道,我真的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 我把这东西泡到水里,刚开始是黑的,一天,两天,三天的时候,竟然全是白的了,看上去什么都没有,而且也没有味。 我最终还是给纪晓轻喝下去了。 纪晓轻是在第二天醒过来的,我没有让她看到我,我回去后,二爷问我。 “好了?” 我点了点头。 “那和我去找李福吧!” 我和二爷去找李福,到了李福的家里,他坐在屋子里喝酒。 我们进去后,李福坐着没动。 “我知道你们会来的,喝一杯。” 李福把酒倒上,我和二爷坐下,二爷端起杯就干了,我没有动。 “其实,这事二爷真的不应该管,我们李家和候家也是有点事情的,其实二爷比我清楚,既然二爷非得要管这事,我还真的就不能卖您老人家这个面子。” 李福这话我以为二爷会跳起来,但是二爷没有跳起来。 二爷伏在李福的耳朵边,不知道说了一句什么。李福一下就摔倒在椅子下,瞪着惊恐的眼睛,二爷把杯子摔了,转身走了。 我跟二爷出来,二爷十分的生气,我也没有敢问,这个时候问,二爷肯定会骂我的。 我和二爷回去,二爷就躺下了。他似乎身体不太舒服。 我也早早的就睡了。 第二天早晨,侯叔就来了,这人心太急。 二爷告诉他,有信就通知他,先让他回去。候叔走后,二爷自己出去了。我没有想到,纪晓轻会好的那么快,她进来的时候,因为是逆光,我没有看清楚,看清楚后,吓得我一哆嗦。 “我想跟你谈谈。” “谈什么?” “关于水陵的事。” “我不知道,你找别人。” “我知道是你救了我,你给我喝的东西我知道,但是这事和那事没有关系,我会想办法感谢你的,关于水陵的事,我是实在想知道。” “我告诉你过你,我真的不知道。” 我提高了声音,纪晓轻愣了一下,摇了摇头走了。 那天,二爷一夜没有回来。 我不知道纪晓轻为什么那么执着,甚至连命都可以不要,我后悔救了她。现在事情越弄越乱,并没有往好的方向发展,不知道后面还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 我准备把古叶接回来,我答应过二爷,新拉人的繁衍也许只有我和古叶了。但是,我和古叶竟然没有孩子。 二爷第三天回来的,很疲惫的样子,他没有说去干什么,我也没有问。 “我回新拉城,把古叶接回来。” “你先别去了,去了她也不一定能回来,等我回去再劝她吧!” 纪晓轻竟然找过二爷,让二爷帮忙,这样二爷非常的恼火。他迁怒于我,我也没有什么话好说。 二爷让我跟去他去了候叔那儿,我就知道,二爷要帮着侯叔对付李福。 他们再次进了候叔家的墓,那墓确实是经过精心的打造,这个村子都喜欢把墓放在后院,这也是一件奇怪的事情。 他们一直在研究着墓,移棺有移动的痕迹,但是他们没有找到,到底用了怎样的诡异手段,他们也不知道。二爷是守墓人,也许知道一些,候叔就会不知道了,而李福是巫师,玩邪术那肯定是要高不少。 其实,我把候叔看小了,候叔也不是一般人的。 他发怒的时候,眼睛瞪得很大。 “李福这小子太厚道了,干出这样的事情来,看来我非得跟他叫上一板了。” 其实,候叔求二爷,我以为他没有什么本事,事实上不是这样,他不想动他的本事,肯定是有什么原因。 二爷让我去睡觉,他和候叔在房间里。 半夜,灯还亮着,我感觉到异样的时候,是在天快亮的时候,我醒了。 出了屋子,我往他们呆着的屋子去了,我往里看,当时就呆住了,屋子里是二爷跟一个陌生的人,候叔竟然不在屋子里,这个人很年轻,不过二十多岁,看来是候叔的什么人了。 我悄悄的退出来,八点多的时候,二爷来叫我。他告诉我,回古董店,这段时间不要找他,我不知道他在玩什么。 我回到古董店,就在店里呆着,买东西的人很少,几天能进来一个,卖出的东西,一个月两个月的能卖出一件,我似乎喜欢上了这个古董店,我要可以看到那些人的表情,千奇百怪的。 第三天的时候,进来一个人,似乎对这里的环境很熟悉。但是,我可以肯定绝对没有看过这个人,他坐下后,并不看店里的东西,他似乎对店里的东西很熟悉。 他头都不回的让我拿他身后的一个铜如意。我拿下来,放到桌子上,他看了一眼问我。 “多少钱?” “一件老东西,三万。” “这东西不止三万,不过我不想买。” 我生气了,这不是逗我玩吗?这东西也许我是要少了,但是你是买家,少了你不是高兴吗?可是他竟然显得很不高兴。 这人走了,我骂了一句,回去接着喝我的啤酒。 李福拿着一件东西进来,让我帮着卖,二十万。我看了一眼,是一个铜人,尺把高,我放到架子上。 “你小子是不是用钱。” “当然,不过这些东西对我来讲,就是一般的东西,如果你需要,我甚至可以送你一件。” “受不起。” 我们正胡扯着,那个和二爷在侯爷家的二十多岁的男人进来了,我装着不认识。 这个人显然很内行,转了一圈,就盯住了那个小铜人。 “我要了三十万。” 李福瞪了我一眼,那个看了半天。 “不值,也就十五万。” 我摇头,李福又瞪了我一眼,他把那个人拉出去,十几分钟回来了。李福把东西拿走,扔下两千块钱。 我没有想到,几天后,我在饭店竟然碰到了李福和那个年轻人,他们似乎现在很熟悉了,还有那天来店里的那个看铜如意的人。 我到是奇怪了,他们怎么会在一起呢?我觉得那是一个套,来套李福的。 二爷一直没有出现,候叔也没有再来过。 纪晓轻带着一个人来的,一看就是领导。 “我们想找你谈谈。” “没有什么好谈的,其实,你是知道的,如果不想都不痛快,你马上走。” “我的梦开始了,我以为过去了。” 纪晓轻把袖子拉起来,三个蓝点在胳膊上。 “我帮过你一次了,我不想再帮你了。” “我想去新拉城。” 我差点没有跳起来,他竟然想去新拉城,还带着一个陌生的人,我肯定会拒绝的。 “什么拉新城?我不知道那个地方。” “你上次带我去的那个地方,只有那个地方可以让我摆脱这种力量。” “我看你根本就别有目的,纪晓轻,你别拿感情来耍我了,你根本喜欢的不是我人,而是别有目的,你很阴险。” “你不带我们去,我也能找到。” 纪晓轻走了,我没有想到,纪晓轻会瞄上新拉城,一个很可怕的女人。 我把店门关上,坐在那儿喝啤酒,我没有想到,我会把生活搞成这个样子。我抬头看墙的时候,我竟然看到柜台上有一个盒子,我一哆嗦,店里绝对没有这个东西。我想了半天,是要的关上店门前,有一个男人进来了,转了一圈走了,估计是那个男人落在了这儿。 我没有去碰他,我想那个男人会来找的。 第二天,这个男人没有来,第三天也没有来,我觉得奇怪。 我打开了那个盒子,上面有一本线装的书,除了书并没有其它的,看来这书肯定也是一件古物了。 我拿出来的时候,上面写着繁体文,当看到上面的字时,我差点没跳起来,我控制着自己。 那书名竟然是《守墓人》,这到是有点意思了,我觉得那个男人是有意把这个东西放在这儿的。 (本章完) 第217章 一座空了的墓 我慢慢的翻开,上面全是名字。 我一共是八十八个守墓人,我没有料到会这么多,其中张石,被画上了一条红线,那是二爷的名字,而张小记竟然是我的名字,显然这一切似乎在多少年前就料到了,预计到了,这让我十分的意外,我的汗下来了。 这守墓人的名谱就这样的到了我的手里,是要告诉我什么吗? 我把名谱放到架子的最底下,我想,有机会我可以问问二爷。二爷一直没有再出现,不知道他在干什么。 候叔也没有出现,我就觉得他们有可能是在对付李福。 我关上店门,去了李福的家里,李福没有在家里,我就守在他的家里,李福出现,也许就能看到二爷和侯叔。 但是我没有看到,李福竟然和那两个人进来了,他看到我,愣了一下。 “我来看看你,看看你有什么东西没有?我有一个顾客让我弄一个旧一点的东西。” 我编着瞎话。 “我这里有到是有,但是今天有客人,改天我给你送去一件。” 李福不想让我留在这儿,我只好走,我和那个人错肩的时候,我哆嗦了一下。我出了院子,并没有走远。我刚和那个人错肩的时候,那个人身上的味道就是二爷的。 这个人和二爷有什么关系呢?我琢磨不明白,反正是和二爷有关系。 我一直守在外面,一直到深夜,两个人出来,李福并没有送出来。 他们走了十分钟后,我进了李福的家里。屋子里没有亮着灯,我直奔他们呆着的房间。 我推门进去,看到李福植物人一样,站在那儿一动不动。虽然没有灯,但是我是新拉人。我不知道李福怎么了。 “发生什么事情了?” 李福没有说话,我就知道出事了,我站在那儿想了一下,就想明白了,那两个人肯定是和二爷,候叔有关系,他们设计陷害了李福,就是因为水晶棺材的事情。 我推了一下李福,李福竟然直挺挺的倒下了。我吓了一跳,我出来的时候,进了另一个房间,随手拿走了一面铜镜。 我回到店里,二爷竟然坐在那儿,吓了我一跳。 “干什么去了?” “找你去了,我觉得你这些天来和李福有关。” “你猜测得没有错,李福明天就会来报仇,你候叔家的棺材弄回来了,同时也给他一个小小的教训。” “那两个人……” “一个是我,一个是你候叔。” 二爷说完,我差点没跳起来,这就是见鬼了。 “你不用怀疑,你候叔并不想这样做,可是没有办法,这是候家的易术,和易容术可不一样,我们变化成是死去的原来本人,不过会损寿命,没有办法,我答应你家的事,我就得照办。” 我没有想到会这样,那个村子里的人,估计都会点什么,但是他们都守在那个村子里。 我犹豫了半天,把守墓人名谱拿出来,放到桌子上,二爷看了一眼,就跳起来,把名谱抓在手里问。 “你从什么地方弄来的?” 我把情况说了,二爷骂了一句“杂种”,拿着名谱就走了。 我知道这里面肯定是有事情发生。 二爷走不久,那个男人就进来了。 “那名谱是你放在这儿的吧?” “是,我还知道你张家的更多事情。” “你到底想干什么?” “这事你说得不算,我得找二爷,告诉你二爷,两天后我这个时间还会来的。” 这是一个叫人十分讨厌的中年男人,我不知道这种男人,就是那张脸都让人生厌。二爷晚上回来的,显然气还没有消。但是,我还是把那个男人的话说给二爷了。 二爷阴沉着老脸,到后面去睡了,我喝啤酒喝到半夜,我也睡了。 早晨起来,李福就砸门,站在门外大骂。 我打开门,他推开我就进来了,叫着二爷。 二爷睡眼迷离的从后面出来,看了李福一眼。 “真晦气,大早晨你的叫什么?跟驴一样。” “老张头,别给你脸不要脸,我和你没有什么过节,你凭什么帮着候风发?” “这就我的事情了。” “你做事太阴陨了,你把水晶棺拿走就拿走了,你干什么动了我家墓的风水?” “这事你跟我说不着,滚蛋。” “你等着,老张头。” 李福几乎是疯了,他走后,二爷叹了口气,回去接着睡。我不知道这事会怎么样。李福肯定会去找候风发,这事估计他们就此成仇了。 跟纪晓轻来店里的那个男人进来了。 “纪晓轻出事了,你过去看看。” “你有病吧?她是我什么人?” 我就知道纪晓轻会出事,我也知道纪晓轻带着一队的人去找新拉城。 “你看在她父母的份上。” 这话让我犹豫了,打在了我的软肋上。我还是去了,我这人就是这样不要脸。纪晓轻在家里,紧闭两眼。 我看了看那三个蓝色的点,就知道,是那种力量在左右着她。估计情况不太妙,赵副长死了,辛志强死了,纪晓轻恐怕也是难逃,唯一的办法不是带她去新拉城。 我回到店里不说话,二爷问了我多少句,我也没有说话,直到二爷摔了杯子。 “我想救纪晓轻。” “纪晓轻,纪晓轻,你眼睛里就没有古叶,你知道,新拉族生死存亡就在你和古叶了。” “这点我知道,我只是想救她,再救她一次,我和古叶就要一个孩子,或者是多个孩子。” 二爷看了我一眼,脸色稍好了一点。 “让我再考虑一下。” 候叔来找二爷,二爷出去了。他没有说什么事情,估计是李福找他去了。二爷最终还是答应我,把纪晓轻送到新拉城,但是,他送,让我在这儿呆着。 二爷走的那天,候叔又来了,他们两个说了很长时间的话。 二爷带纪晓轻走的第七天,那个送名谱的人又来了。 “二爷已经走了。” “他会找我的。” “其实,有什么事情你可以跟我说,也许我能办。” “就你……” 这个人根本就不相信我,他走了。候叔再来的时候,让我帮忙。我不知道我能帮上他什么忙,但是我还是去了。 候叔带着我去了他家,进了他家的墓,那里的棺材已经不在那儿了,我不知道他会那水晶棺材弄到了什么地方。 我不知道他把我带到这墓里来干什么。 “我想让你守在这儿,你是正宗的守墓人,帮我守上三天。” 我愣了一下,心里合计着,候叔到底是什么意思呢?我是入谱的守墓人,张小记,这点不假,但是我守在这儿有什么用呢?一座空了的墓。 “我想,我守在这儿什么用也没有。” “如果没有用,我也不会请你来,帮助我。” 我想,那应该是有用,其实我是不想帮着候叔,因为我不知道帮他什么,他也不告诉我,这样的事情,我想没有人愿意干。 “你可以考虑一下。” 候叔带着我出去了,坐在椅子上,我喝着茶水,其实我并没有考虑这件事,我而事想着二爷带着纪晓轻,到哪儿了。 既然候叔来求我帮忙,肯定是有他的原因,我还是答应了候叔。 “我给你准备了三天的吃喝,你就在墓里呆着,不管发生了什么事,你也不要出来,当然,这事不会威胁到你的生命的。” 我进了墓里,候叔就把墓门关上了。 墓室里虽然很黑,但是我的眼睛可以看到一切。墓室里的味道不好闻,还有一些潮湿,这都不是我喜欢的。 我靠在墓室的墙上喝啤酒,我睡着了,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的。我醒来的时候是听到了声音,那声音太恐怖了,吓得我一哆嗦。 那是惨叫声,这种声音从墓室的外面传来,我想出去,想起候叔的话,不管发什么事,都不让我出去。 那惨叫声就像杀猪一样,但是是人叫的。 惨叫声一直在叫着,一个小时后停了下来,我竟然被叫出了一身的汗,我不知道外在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挺过了三天,这三天三夜对我来讲,太漫长了。我从墓室里出来,转到前院,目瞪口呆,满院子的是血,满院子的是骨头,我愣在那儿。 “候叔。” 我叫着候叔,我觉得候叔出事了,我进了屋子里,屋子里也全是血和骨头,那骨头还很新鲜,但是上面没有肉,纯是骨头。 屋子里没有人,我犹豫了半天,还是冲出院子,回到了古董店里。 我不知道候叔那边发生了什么事情,那些骨头和血让我感觉到害怕。也许是李福的报复。 一天后,我还是忍不住再次回了村子。我想看看候叔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那天的夜很黑,我选择了这么黑的天回去,我是不想让其它人看到。新拉人的眼睛在这个时候,体验出来了好处。 我进村子,准备往候叔那边去的时候,我看到二爷的小楼竟然有光亮,我哆嗦了一下。我犹豫着,往小楼那儿走去。 大门留出了一条缝隙,显然是有人在里面,我和二爷离开的时候,门是锁着的,现在那锁头不在了。除了我和二爷,没人有有这儿的钥匙。 我悄悄的进去,小楼里没有声音,这个时候很安静。我轻手轻脚的进了屋子,一楼没有人,我刚要上楼,我竟然听到了窃窃私语,是两个人,我哆嗦了一下,听不出来说什么,声音很轻。 我靠在墙边,等着楼上的人下来,他们不是这里的主人,肯定不会在这里呆得太久。然后,上面的人一直没有下来,后来竟然没有声音了。 我决定上楼,到了楼上,我可住了,楼上竟然没有人,真的没有人,那灯在亮着,这真是奇怪的事情。 我有点毛愣了,这个地方真的非常邪恶,我慢慢的退出去。 我出来的时候,准备离开,院子里的大门竟然关上了,而且在外面锁上了,我激灵一下,看来这个人早就知道我来了。 我从绕到后院,跳墙离开了。我没有去候叔那儿,我离开了村子,回到店里。 到了店里后,我才发现,我浑身都是汗了。 我后悔答应了候叔给他守墓。 我坐下喝了一口水,李福就进来了。 我看到李福那邪恶的笑,就知道,候叔可能是遇到了麻烦。 “张小记,你这个守墓人应该本份一些,应该守的你守,不应该守的你就不要守。” “李福,你别阴阳怪气的。” “那我就明说了,你不应该帮着候叔守墓,害得我没有办法进到墓里。” “你想进就进,你怕什么?” “我本想把那水晶棺材弄连裆裤来,可是你竟然守在那里,守是正,盗是邪,我当然就没有办法靠进那墓,靠近了,我的巫术就不好使了,你不觉得你挺可恶的吗?” 直到这个时候,我才知道候叔让我守墓的原因。 “你把候叔怎么了?” “还能怎么样?不过让他离开那里罢了。” “那院子里血和骨头……” 李福阴险的笑了一下。 “那不过是一个刚死人的骨头,还是黑鸡血。” 我哆嗦了一下,我知道,那是巫术,恐怕候叔再也不能在那儿住了。 “你今天来干什么?” “我是告诉你,以后少管闲事,你们守墓人没有一个好东西。” 李福走了,显然他非常的生气。 (本章完) 第218章 镇店之宝 二爷走了快一个月了,这一个月里,从李福走后,没有其它的人再来,很安静,有的时候我很喜欢这种安静的日子。 湖那边出事了,我过去看的时候,全是死鱼,那鲜尸船竟然出现了,就在湖中心,那些记者都在拍照,还是许多的警察,另一边是市里的领导。 对于突然出现的情况,我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也许水陵有什么事情了。一具尸体漂了过来,我哆嗦了一下。 尸体被打捞上来,李福就出现了,他似乎是被那些领导请来了,他看了尸体。 我想靠过去,有人拦着。 李福冲我走过来,小声告诉我。 “那尸体有胳膊上有三个蓝点。” 我哆嗦了一下,那是什么意思? “我可以过去看看吗?” 李福犹豫了一下,带着我过去了。 那是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有人介绍说,这个死去的男人是水陵研究中心的主任。至从水陵出现后,他们就成立了这个工作组。 我的汗流下来了,我离开湖边,给二爷打电话,电话根本就打不通,也许二爷还在新拉城。我知道二爷遇到了麻烦,这个可恶的纪晓轻。 我没有想到,纪晓轻会这么阴险,这么恶心。现在我只能是等待。 二爷回来了,他脸色不好看。 “二爷,遇到了麻烦,纪晓轻那身上的三个蓝点是假的。” 二爷脸上的肉抽了一下,我哆嗦了一下。 纪晓轻骗过了我和二爷,她就是想知道新拉城在什么地方,她竟然瞄上了新拉城,这个女人简直就是疯了。 二爷和我半夜去了湖边,那里的一切都过去了,似乎什么都没有发生,除了蹲守在这儿的几个记者外,就没有其它的人了。 二爷带着我,从湖边去了村子。 我把发生的事情告诉了二爷。 二爷和我进了候叔的家里,那些骨头依然还在。 “李福这人太狠了。” “怎么回事?” “你候叔让你守墓,不是不想让李福把这儿的墓毁了,李福没有办法毁墓,就玩阴的,他用刚死人的骨头和黑鸡血,迫使你候叔离开这里,把阳宅给破坏掉了。如果人在这里住着,不死也是生大病。” “现在候叔在什么地方?” 二爷摇了摇头,表示不知道。 我们去了小楼,门锁着,我打开锁,推大大门,二爷进去了,我跟在后面。二爷上楼,我跟着上了楼。 我看到,桌子上摆着两个茶碗,茶碗里的水竟然还冒着热气,我哆嗦了一下。二爷似乎没当回来,端起一碗来,喝了一口说。 “正宗的西湖龙井。” 估计二爷又犯二了,这热着的茶,他应该知道,是有两个人坐在这儿喝茶,他竟然没有当回来。 我看着二爷。 “你别盯着我看,坐下喝点茶。” “我不喝。” 谁知道那茶水里放了什么。 二爷竟然笑了一下。我突然听到脚步声,我往后靠了靠,我以为会有人上来,并没有上来,但是听脚步声,这个人应该已经是在二爷的面前了。 我靠在墙上,二爷半天才说。 “其实,这个账你算不到我头上,你应该找李福算。” 脚步声又响起来,是下楼。我靠他八大爷的,这样也行。 “二爷……” “不用害怕,走夜里多了,会遇到鬼的,见鬼,见鬼,这就是见到了鬼。” 二爷扯得我心慌,这算什么事?二爷喝完茶说。 “今天不走了,你还住在楼下。” 我哆嗦了一下,但是我没有说什么。我下楼,进了我的房间。 躺下后,我闭上眼睛,但是我没有睡,我睡不着。 我起来去后院,我找到祖墓的入口,下去,祖墓已经移到了新拉城,这里已经是空墓了,我一个一个房间的看着。 我站住的时候,其实是被吓得,几乎就吓傻了。一个墓室里竟然站着一个人,我去他八大爷的。 我疯了一样的冲出去,大叫着二爷。 二爷“劈里扑隆”的从二楼下来,我怀疑他是滚下楼梯的。 二爷跑到后院,问我。 “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把看到的说了,二爷也是一哆嗦。二爷并没有进到墓里,他让我搬来了椅子,他坐在那儿守着。 “等到天这下去。” 二爷看来也是害怕了,总是遇到这样奇怪的事情。 天亮后,二爷让我守在这儿,他上楼搬了一个箱子下来,箱子不大,不知道里面装的什么东西。二爷用钥匙打开,里面竟然是一块骨头,又是骨头,我就觉得不管是什么骨头,都很邪恶。所以,我不喜欢骨头,凡是骨头的东西,我都不吃。 二爷拿出骨头说。 “这是吨牛的骨头。” 他没有告诉我是干什么用的。我们下去了,一个一个墓室的走,走到那个有人的墓室,我们往里看,根本就没有什么人。 整个墓转了一圈,根本就没有我说的那个人,我都怀疑我自己昨天是看错了,但是看二爷的表情,似乎并没有埋怨我。 二爷进了那个墓室,把门关上,然后就挥着骨头,东一下西一下的打着,我听到了叫声,惨叫声。 二爷折腾累了,把门打开。 “滚,再来我就不放过你。” 我愣了一下,二爷跟谁说话呢? 我们出来,二爷说。 “墓室是空了,有点用的脏东西,没事。” 我去他八大爷的,这都邪恶到家了。 “我看我们还是回店里,那里比较干净。” 二爷把骨头又放回了盒子里锁好。 “你先回去,我过几天回去。” “纪晓轻……” 我要走的时候,回头问了二爷一句。 “她你不用担心。” 其实,到现在,我担心的不是纪晓轻了,而是新拉城,如果纪晓轻成功了,那么新拉城就不再是世外桃源了。 我回到古董店里,那个送名谱的人就进来了。 “我想见你二爷。” “你到底要干什么?” “这事你办不了。” 我犹豫了一下,决定带这个男人去找二爷。我刚要出去,二爷就进来了,看到这个人,二爷上去就是一个电炮。 那小子没躲开,一下就被打倒了,我没有想到,二爷竟然有这么大的力气。 那小子爬起来,擦了一下鼻血。 “你还是那样的臭脾气。” 这个男人比二爷小了十多岁,看样子和二爷认识。 “你偷走了守墓人的名谱,现在还回来了,你小子躲了这么多年,还是出现了,恐怕是有什么事吧?” “二哥,当年是怪我,我在外面逛了这么多年,也后悔了,我把名谱给我还了回来,还有这件东西。” 这个人从包里拿出包着的一件东西,递给了二爷。二爷并没有打开,放在一边。 “你说什么事?” “我女儿。” 这个人并没有把话说全乎了。但是,二爷全明白了。 他叹了口气,看了一眼桌子上的东西说。 “放在店里吧!算是镇店之宝。” 我拿起那东西,要打开。 “别打开了,放在一边,跟我去一趟。” 我知道二爷要去这个男人的家。 我跟着二爷去了那个男人的家,这个男人的家很大,进了一个房间,一个女人照顾着一个躺在床上的人,是一个十八九岁的女孩,长得挺漂亮的。 女孩子闭着眼睛,似乎什么都不知道。 二爷看了看房间,锁了一下眉头。 “你得罪谁了?” “没有,我回来一直很过本份的,不可能得罪谁。” 二爷让他们都出去了。 “你看看这房间里多了什么?” 二爷对我这样说,我心想,这也不是我的房间,我知道多了什么? 我在房间里找,在床下我翻到一个盒子,盒子里的东西让我愣住了,那是一个拳头大小的东西,像是什么心。 我拿给二爷看,二爷看了一上说。 “就是这个东西,这是狼的心,放在这儿,就是招灾用的。” “扔了不就行了吗?” “你想得简直,招来了,送走没那么容易的。” 二爷和我从房间里出来,二爷把那盒子放在一边,看着他说。 “就是这东西,邪恶的东西,招灾,那房间里不干净了,估计是利用了什么,你这房子买的是二手房吧?” “是。” “你问问,想办法问出来,原来这里发生过什么事情。” 那个男人愣了半天说。 “你意思是说,这是凶宅?” 二爷没有说话,转身就走了。 我们回到古董店里,二爷就开始喝酒。 我把那包东西打开,里面是一个凶恶的兽,吓得我一哆嗦,这兽相太恶了,看着就吓人。 “你不用害怕,那是这骺兽,看着恶,是镇宅用的。” 我把这东西摆到了架子上,就感觉后背发凉,我不喜欢这东西。 第二天,那个男人来了。 “确实是,死过一个七岁的孩子。” 二爷哆嗦了一下,半天才说。 “看来得找李福了。” 二爷出去,把李福真的就给找来了。 李福提出了条件,要摆着的那个骺兽,二爷当时就翻脸了,李福跳起来,躲在门口。 那个男人看着李福说。 “师傅,你看这样行不,我有二十万,全给你,那骺兽是二哥的宝贝。” “不行。” 李福不同意,我回头看了一眼骺兽,真的没有想到,这么一个东西会值二十万,这个男人给他二十万李福都不同意,看来不只是二十万了。 “李福,你小子干什么事都有条件,这事我看就当我是欠你的一个人情。” “二爷你能这么说,我很高兴,二爷什么时候欠过别人的人情呢?” 李福大概就是在等二爷这句话。 (本章完) 第219章 回到古董店 那天二爷让我陪着李福去了那个男人的家里。 李福把狼心用绳子吊起来,然后在屋子的四角和中间放了铜铃,我知道这是巫术。 “听到铃声,你再叫我。” 李福说完,就出了房间,我跟着出来,他坐在沙发上喝茶水,天黑了,那铃还没有响起来,这已经是四个小时了,我不知道李福在玩什么。 一直到半夜,铃声响起来,李福一个高儿就冲了进去,他进去后,让那个男人出去。 “你就守在我身边,我一会儿就坐盘,我看看到底是什么原因,导致这个孩子死掉的,我出大汗的时候,你马上叫醒我。” 我有点紧张,这玩得有点邪乎。 李福坐盘,好像是换了一个人一样,铃声大作,刺耳,那挂着的心竟然在晃动着。二爷推开门,摆手让我出去,我愣住了。 我出去后,二爷小声说。 “你不要叫醒他。” 我没有想到,二爷会这样。 “那样他会死的。” “死了不是更好吗?这种盗墓人,死了才好。” 我犹豫了,虽然有仇恨,但是用这种下三烂的手段,似乎有点不太光明正大。二爷瞪着我。我点头答应了。 我进到房间里,李福一会儿就冒了汗,汗像水一样在流着,我没有叫醒李福,我站在一边看着李福。 李福嚎叫一声,跳起来,他瞪了我一眼,晃着出冲了出去。 二爷叫着我走了。 我们回了村子,我想二爷是躲起来了,他把李福害得为轻,同时又得罪了那个男人。 “二爷,这样不太好吧?” “他们两个都是罪有应得,当年这刘同把骺兽和名谱偷走后,小楼里就一次一次的来了灾难,直到最后,不得不把祖墓移走,这都是他害的。这是报应。” 我没有想到会是这样。 刘同来了,他坐在院子里的椅子上,二爷不理他。 “二哥,我是错了,可是孩子没有错,你不能害了孩子。” “这一切都跟我没有关系,你马上滚。” 刘同最终还是没有说服二爷,他走了,掉着眼泪走的。 李福是在三天后来的,他像是得了大病,走路都晃,陪着他来的是一个二十多岁的男人。 “二爷,你这样做太不厚道了,我们有仇,但是不能这样报。” “给我机会我就不会放过你,这点你很清楚。” “二爷,我们谈谈,你可以帮我。” “当然,我可以帮你,但是有条件,你家的那些东西,一半归我。” 李福犹豫了。 “那就让那个小孩子在你的身体里呆着,天天的折磨你。” 我就奇怪了,那小孩子竟然进了李福的身体里,他没有办法让他出来,只好让二爷帮忙,这到是奇怪了,二爷只是守墓人,对这个也懂吗?我不知道。 李福最终答应了条件,二爷要先拿到东西。 李福带着我们去了另一个地方,那是老宅子,是李福的又一处住处,看来这李福是狡兔三窟了。 其实,我早就应该想到,李福那么多的从墓里盗出来东西,随便的拿出一件,那就值不少的钱。 那老宅子的青砖上都长了绿苔。这老宅是绕院,进去并不是直接的见到房子,而是往西走,绕过夹道儿,后面豁然开朗,才见到三进的房子。 青砖青瓦,房顶上还长着一棵小树,还有一些蒿草。 李福带着我们进了一间房子,那房子进去后,摆着桌子椅子什么的,他走到中间,把一块板子拉起来,然后就是洞,他下去,我们跟着下去,是台阶,通往地下的。 二十几个台阶后,就是门,打开门,我们进去,一个若大的地下室,李福把灯打开,我和二爷是目瞪口呆。 地下室里的东西,几百件都不止,小的手指盖大小,大的有半间房子那么大。 “李福呀,李福,你这可是富可敌国了,没有想到,你弄到了这么多的东西。” “这是我们李家几辈人积攒下来的,到我这儿就算是败了,没有办法,遇到了你这瘟神,我就认栽了,你选吧!不过你不选那种大的,这个门出不去,你随便的选出一半来,你的子子孙孙的就是白吃饱,也没有问题。” 二爷听李福这么说,不愿意了。 “你妈才是白吃饱。” “我妈死了几十年了。” 李福真是心痛,可是没有办法,让二爷给算计了,他也只能是忍着。李福大概没有想到,他会栽得这么大。 二爷看了半天,比划了一下,就这半了。 李福没有说什么。 “明天半夜,我找车来拉。” 我和二爷回去了,二爷还在兴奋着,我到是有点发愁,这些东西往什么地方放?二爷似乎没有想这些事一样。 第二天,二爷真的就找来了车,准备半夜去李福家。 我担心李福会反悔,二爷似乎没有这么去想,他一直在喝酒,十一点半,我找了几个朋友到了。 我们往李福那儿去了。 李福果然就等在了门口,看来这小子是真的没有别的办法了。我没有想到,这么容易就把这些东西拿走了。那可是李家几辈人,玩着命弄出来的,我感觉那上面全是血腥。 东西开始往上搬,李福那心痛劲看着就可怜。 搬完开车就走。 二爷把车带到了城外的一个县里,县偏一点,有老式的满式的房子,东西弄到院子里后,二爷就给我几个哥们发钱,完事打发走。 我和二爷在院子里看着这些东西,我都不相信,这是真的。 “别看了,往屋子里搬。” 二爷拿两件东西就进了屋,屋子里有一个地下室,进去是架子。 “都摆到架子上。” 我看这架式,二爷早就做好了这种打算,就算是把李福家的东西都搬来,都能装下。 把这些东西弄进去,天亮了。 “这是谁的房子?” “我养老用的,没有想到现在用上了。” 二爷的话我有点不太相信,明明就是设计好的,算计李福,他说得到是轻松。二爷告诉我,他就守在这儿了,没事什么地方都不去了。 这些东西是得守着,我走的时候抄走了一件玉挂,二爷不知道。 我回到店里,刚坐下,古叶竟然来了。我愣了很久。 “我觉得还得跟你在一起。” 我抱住了古叶,半天才松开,其实古**好的。 第三天,李福让我带着他去找二爷。 二爷没有交待,我说。 “我不知道他在什么地方。” 李福急了。 “你们两个骗子,我报警,报警。” “你去报吧!那些东西我们谁都得不到,最后我们都得进监狱。” 李福走的时候,还在大骂。 我知道他不会这么就完事的,果然,李福一天来三次。我不得不去二爷那儿。 “二爷,这事你看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我跟你回去,把李福身上的小家伙弄走。” 我以为二爷想赖皮,没有想到他还真的帮李福。我们把李福的半个家产给弄走了,如果二爷不帮李福,恐怕这李福会杀人,每次来他的眼睛都是红的,看得我直发毛。 我们找到李福,李福脸色苍白,跟一个活死人一样。我没有想到,仅仅这么两天,一个人会变成这样。 我们去那个男人家里,那个男人拦在门外不让我们进去,他说他的女儿已经好了。李福把情况说了,只是借用一下这个地方,但是那个男人打死也不同意,把门关上,再敲也敲不开。 “二爷,你看换一个地方行不?” “不行,那小孩子在这儿死的,只有在这儿,不然不行,你想想办法吧,我回去等你的消息,什么时候找我都行。” 我们回到古董店。 “真的没有办法了吗?” “真没有办法。” 这回我看二爷是真的,他是真的没有办法。我不知道李福那边能说动那个男人不?如果按道理来讲,这个男人应该同意,毕竟他是为了他的女儿而出的这样事情,不管有什么条件。 我问二爷,如果用了那间房子,对那个女孩会有什么影响。 二爷犹豫了一下说。 “我会尽力的。” 如果是这样的,那个男人是不会同意的。 我一直没有问二爷纪晓轻的事情,古叶回来了,他的心情似乎非常的好。古叶跟着我在店里,我出去她就守在店里。 李福最终还是说服了那个男人,我不知道他是用的什么办法。 那个,二爷让我站在身边,让李福躺在那儿,二爷再三的告诉我,当他的左眼睛睁开的时候,一定要叫醒他。 我知道,这非常的重要。 二爷盘坐下后,汗就下来了。我担心二爷会出事,可是现在我也不敢碰二爷。 二爷一口血喷出来后,就倒下了。 我吓蒙了,使劲摇着二爷。二爷瞪开眼睛看了我一眼。 “没事。” 二爷说完,又闭上了眼睛,李福慢慢的坐起来,我一看状态,这事肯定没有成。二爷十多分钟才坐起来。 “李福,这是你自己做的损事,你上次应该能知道了,你不告诉我,还让我来,自己的梦自己圆吧!” 二爷让我扶着他离开了这个男人的家。 回到家里,我问二爷。 “怎么回事?” “李福这王八蛋,他知道这个小孩子是怎么回事,不告诉我。这个小孩子原来是埋在南山坡的,旁边还有一座坟,就是那个小女孩子的,两个人相爱了,可是李福竟然把两座坟都给挖了,挖的时候,小男孩子的坟肯定是没有挖对,而女孩子的挖对了,说转生了,这个小男孩子就找上了这个女孩子,唉……” 二爷叹了口气。 “没有办法了?” “李福自己的梦,让他自己去圆吧,没有人能帮上他。” 事情就这样的结束了,二爷差点把命丢了,我不知道这事为什么会闹成这个样子。 二爷要回亲拉城的那天,没有走上,纪晓轻的领导找到了二爷。 (本章完) 第220章 回新拉城一趟 二爷把纪晓轻带走,到底带去了什么地方,我不知道。领导让二爷把纪晓轻送回来,他们要带纪晓轻去北京去看病。 事实上,我知道纪晓轻身上的蓝点并不是真的,在湖里出现的那个尸体才是上次要出现的人,被那力量控制住的人,而纪晓轻根本就不是,她这样做,就是带我和二爷就范,带她去水陵,最后一看不行,就打起了新拉城的主意,可是见这个女人有多么的可怕。 我以为二爷不会同意,但是二爷同意了,让领导明天这个时候来这里领人。 我觉得二爷应该跑掉,领导走后,我跟二爷这么说的。 “跑?我老了,跑不动了。” 我不知道二爷这话是什么意思,但是肯定是有他的意思。 二爷是半夜走的,他还是喜欢半夜里行动,不知道,守墓人是不是都喜欢夜里行动呢?我知道二爷出去,古叶也知道,她推了我一下,我本下跟着二爷去了,但是我还是没有去,我知道二爷并不想让我知道这些,我也不想见到纪晓轻,这样的女人是实在太可怕了,我现在都闹不清楚,她爱过我没有,也许全部是利用。 天亮之间,二爷并没有回到家里,我估计是去了古董店里。我吃过饭,让古叶今天在家里休息,我不想让她见到纪晓轻,古叶上次跑回新拉城,这肯定是和纪晓轻有关系。 我进了古董店,二爷坐在桌子边喝酒,纪晓轻站在一边。她看到我,并没有意外。 “你想,你们应该相信我。” “你觉得呢?” 我走到纪晓轻的身边,一下就抓住了她的胳膊,然后把袖子拉起来,用手去擦那蓝点,蓝点就下来了蓝色。我伸着手让她看。 “我只是,我只是想……” “纪晓轻,我告诉你,从今天开始,有多远,你滚多远。” 我说完这话,看到了二爷眼里的笑意,他当然非常的高兴了。 纪晓轻脸色青白,转身就走了。她刚走不一会儿,纪晓轻的领导就来了。 “她自己走了。” “你们怎么能让她走呢?她有病。” “腿在她自己的身上,想走,我们也拦不住。” 我回了一句。 领导生着气走了。那天我觉得有些不太痛快,我万万没有料到,纪晓轻会是这样的人。那天,二爷走了,他回了新拉城,他说他老了,有什么事,让我处理,说我是守墓人,要尽守墓人的本分,水陵要守,祖墓在新拉城的,随时注意点水陵的情况。 我觉得二爷有点愚蠢。 这样下来,似乎一切都太平了,但是我觉得不会太平,水陵的那种力量不会就这样结束的,它控制着人,我帮它去做什么事情,显然这事情并没有完成。 纪晓轻弄了假的蓝点,真的竟然在湖里出现了,谁都不知道,也许这个人并没有告诉任何人。 李福是在两个月后出现的,显然是活过来了。他进了古董店,阴笑着对我说。 “我活过来了,今天我来看看二爷。” “二爷恐怕你是看不到了,看看我就行了。” “死了?” “你才死了。” 李福愣了一下,阴笑着坐下了。 “没死就好,还有得玩,不过今天我来就是为了水陵,那种力量是不会完事的,而且也不会停下来,我觉得那种力量是出自某一个地方,也许是水陵,也许是新拉城,由你二爷控制着。” 李福的话让我很吃惊,新拉城离水陵这么远,有这个可能吗?我不知道,也许是,也许不是。 “你是担心会找到你吧?我估计你每天早晨起来的第一件事就是看身上有没有蓝点。” 我说这话是有根本的,我听说了,不少去过水陵的人,甚至是打过水陵主意的人,都担心这件事发生在自己的身上,他们每天起来第一件事就是看自己的身上。 显然我说对了,李福有点不太自然。 “难道不你害怕吗?” “我是守墓人,这样的事情永远也不会发生在守墓人的身上。” “也许是这样,但是也不保证,不过我觉得这种力量你和你二爷应该知道个一二,你们应该告诉大家,整个城都处在这种恐慌中。” “这就怪不了我们了,当初我和二爷都告诉过你们,不在去碰那陵,那陵很邪恶。” “不管怎么样,事情发生了,我想知道原因。” “没有这个可能,如果你想找原因,你自己去湖那边,也许会发生什么。” “我如果能发现,就不来找你了。” “对了,我到是知道,你可以移墓,那是移陵,你应该也可以,何不把陵移走呢?然后就成全了你的心愿。” 李福知道我揶揄他,他脸色不好看起来。 他站起来,看着我挂在那儿的挂坠,就是从李福家搬来的那些东西的一件。 “这东西我买了。” “不卖。” 李福回头看了我一眼,指着我。 “你小子别得意。” 李福走了,我越来越担心那种力量的再次出现,我真的不敢保证,那蓝点会不会出现在我和二爷的身上。 古叶怀孕了,这是一件好事,我想,这些日子太平下来,也许就些真的就太平下来了。 然后,这一切并没有太平下来,李福跳着进来的。 他让我看胳膊上出现的一个蓝点,虽然不是很清楚,但是肯定是蓝点。李福有点慌乱了。 “我找二爷,我可以把所有的东西给二爷。” 李福是真的害怕了,他也许没有想到,这样的事会发生在他的身上,我到是觉得太正常了,如果说,太正常,也不正常,正常应该是他第一次有蓝点,可是不是,一直到现在。 李福依然跟我重复着别人做过的那个梦,和赵副市长,辛志强几乎是一样的,每天他们都在梦里辛苦着,恐慌着,害怕着。 “我真的帮不上你,二爷什么时候会出现,我也不知道,我现在没有办法找到二爷,二爷回新拉城了,你也知道新拉城不是谁都能找到的,而且有着一个屏障,你跟踪过我们,这点你最清楚了。” “你回新拉城一趟,我可以给你东西,我那些东西,随便的十几件,你这古董店就不用开了。” 我摇头。 “我不可能回新拉城,我和古叶离开新拉城,那是因为我们犯了错误,我们不能再进新拉城了。” 我发现我越来越能胡说八道了,我不知道李福相信不。 李福最终还是走了。 其实,我的内心也在哆嗦着,这种力量控制着人,到底要干什么呢?到现在也没有明白,那种任务不能说,说了就死,这简直就是一个折磨人的,恐怖的事情。 其实,我也想让二爷回来,至少二爷知道的更多,有更多的办法,这种力量来自于水陵,如果是的话,二爷是守墓人,他应该更清楚。 李福把主抓这件事的副市长叫来了,我看出来,这个副市长也十分的不愿意来,其实,谁也不想惹上这样的事情。 副市长的意思是让二爷出来解决这件事,提出的条件都可以答应。我知道二爷是不会同意的,如果同意,早就同意了,当初市里也是开出了这样的条件。 “我帮不了你们。” 我拒绝了,除了拒绝,我想不出来更好的办法。 古叶出现状况的时候,我才发慌了。她总是能听到肚子里孩子的说话声,这根本就不可能,她怀孕不到一个月,这怎么可能呢?难道新拉人怀孕就这个样子吗?我觉得不可能,这违背了常理。 我带她去医院,一切都正常,医生听我说,可能听到说话,医生差点没从四楼跳下去,他气得想抽一我顿,这根本就不可有。 “你们有可以是太紧张了,有的孕妇会出现这种情况,你们也不用太担心,放松心情,一切都会好的。” 他是这么说的,其实,我也听到了,那孩子的说话声,虽然听不清楚说什么,但是可以肯定是在说话。 我知道这事绝对是一件诡异的事情。我想,是不是我们的房子不干净呢?我问遍了所有的邻居,他们都说没有,那就没有。 这事越来越麻烦了,古叶肚子里的孩子越来越爱说话了。有的时候半夜也在说,把我和古叶吓得一身一身的冷汗。 而且孩子的说话声音越来越大,但是还是听不出来,到底在说什么。我和古叶都承受不了了,我回去找二爷,来回就四十多天,古叶自己根本就不行。 我在这个城里原来的有亲人,现在一下也没有了血源关系,似乎一下就淡下来了,我没有办法把古叶托付给任何人,何况她这样,谁敢?那还不被吓死呀! 这样下去,我不知道还会要发生什么样的事情,也许李福有办法,但是我不会去找李福的,因为我们和李福的仇恨太大了,弄不好他会以这件事,让我们帮着他,现在他是疯了,我根本就不敢招惹这小子。 我叹了口气,现在只能有一个唯一的办法,二爷告诉过我,不是天大的事,就别用,这些年来,我也没有遇到什么天大的事情,也没有用过,几乎都忘记了。 这次看来不用也得用了。 我带着古叶去了村子里,进了小楼,我把她安排好的,告诉她,不要上二楼,我上二楼办点事。 古叶点头。我上了二楼,从那柜子里拿出一个小盒子,盒子里是钢针,三根钢针,都有小手指头粗,除了钢针之外,还有一个小人,木头刻出来的。 木头小人上面有穴位,我知道二爷告诉我的时候,让我有急事找他,就扎在头上的三个穴位,不过二爷会受罪的,很痛,很痛。 我把钢针扎下去,一分钟后,我取下来,我怕二爷没有感觉,连扎了三回。 这事完事后,我就忐忑不安的开始等二爷。这路需要二十多天,但是我还是担心,这招有点像古代宫廷用的阴招子,到底好使不好使的,看着电视上演的可是好使。当时,二爷告诉我的时候,我也质疑过,二爷告诉我,好使,那是古代的一种阴学,不提倡学,所以到现在也失传了。 这招术并不那么复杂,也为大多数人所用,只是这种阴招子,遭受报应,而且很惨。 二十天过去了,二爷还没有回来。古叶肚子里的孩子越来越吵了,几乎整夜的没有办法睡觉。 我有点发毛,我再次扎二爷,一天两次。 二爷当天夜里就进了院子,进了屋子我没有睡,二爷进来就煸了我好几个嘴巴子。 “你小王八蛋,扎一次还不够,你扎我二十多次,我想扎死我呀!” 我没敢还嘴,二爷告诉我,扎的那种痛,能痛晕过去。我不知道二爷晕过去多少次。 二爷吃饭喝酒,完事才问我什么事。 我没有想到,二爷一到,古叶一直就坐在旁边,那孩子竟然不说话了,我去他八大爷的,不带这么玩的。 我把事情说了,二爷愣了很久。 “李福这个王八蛋,他是不是有事了?” 我这个时候才明白,原来是李福干的阴损事,我告诉二爷,李福身上出现了蓝点。 二爷哆嗦了一下,他大概也能料到,只是还是有一些意外。 (本章完) 第221章 太危险了 第二天,二爷让我找李福,我把李福带到小楼里。二爷就急了,上去就要打李福,李福跳开说。 “老家伙,你不是我对手,也不看看你多大年纪了,我不打你,是因为我有教养。” 我一听这话,差点没气出脑出血,我上去就是一个电炮。李福惨叫一声,蹲在地上捂着脸。 半天,李福站起来。 “二爷,我是真的没有办法了,我真的不想死。” “你拿孩子玩,简直就是没人性。” “我不这样做,你也不会出现。” “你废话少说,把这事马上给我处理了。” “我已经处理完了,我知道你来了。” 二爷气得脸成了变形金钢了。 李福把蓝点露出来,已经有两个,而且非常的清楚。二爷让李福把事情说了。 依然是那个梦,一点不差的,李福又讲了一遍,但是到底是什么任务,李福没有说,他知道,说出来就是死,而且死于概率。 二爷很久才说。 “水陵邪恶,当初我就告诉你,别靠近那水陵,水陵不是一般的墓,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现在闹成这样,说实话,我也没有好的办法,只能是下到水陵里,你也知道那个入口,上次下去的人,只有纪晓轻活着出来,这也算是一个奇迹了。” “下去能怎么样?” 李福有些担心。 “下去找到水陵发出能量的地方,关掉,不过这我也是猜测,水陵里面大概是积累了上百种的,千年的各种高端的东西,也许现在人也达不到的那种水平的技术,所以说,会很麻烦,这就看你的命怎么样了。” “二爷,你帮我,我把所有的东西都给你。” “有命赚,没命花,你说有意思吗?” 李福捂着脸,痛苦的低下头,半天也不说话。 “你先回去,我想想办法。” 李福走了,似乎一下老了很多。 “有什么办法吗?” “有个屁办法,如果有办法,上次我们两个也不会玩命的去水陵,好在那个位置是新拉人的骺术,不然我们两个现在也不用喘气,浪费空气了。” 我估计二爷心里是有点谱,现在他说这话,只是这谱不一定有准,没有准儿的事,二爷从来不说。 二爷一直在二楼呆着,两天后,李福又来了,他等得直发毛。二爷没有见李福,只是传话,告诉他再等一天,让他在家里呆着,不要四处的乱走。 我知道,这事对于二爷来讲,确实是一件麻烦的事情,他是守墓人,但是守墓人对这个水陵里的构造根本就不清楚,就是知道,也不过是道听途说的。 守墓人我觉得是悲哀的一生,这一些是孤寂的一生,所以说,对于守墓人,我有着一种敬畏,同时也有着一种害怕。(本章节由网友上传) 第二天,李福早早的就来了,我让他坐在楼下,等着二爷。我也不去上楼招惹二爷,二爷总是在这个时候会疯的,骂我一顿,我都觉得犯不上的事情。 李福呆了半个小时后,就要自己上楼,我也没有拦着,李福刚上了一级台阶,二爷就开门出来了。 二爷下楼坐在椅子上喝上了茶水,半天才说。 “借梦。” 我和李福当时都没有听懂,半天才缓过味儿来。我觉得有点荒唐,李福也是将信将疑的。 “借梦?” 李福说。 “对,把你的梦借我,我替你行事,当然,不一定能成功,除了这个办法,没有其它的办法,明天明上你十点多钟来,来了你就醒下,我会做在我旁边,看着你,如果有梦,我是可以看见的。” 我哆嗦了一下,这玩的都是神经,这怎么可能呢?有点可怕,以后再也不敢跟二爷睡了,如果你说我梦到把二爷掐死了,他会不会先下手,把我弄死呢?这都不好说的事情。 李福走了,我看着二爷。 “这事能行吗?” “说不准,但是在一本书上记载了借梦的事,而且很详细。” 我不知道二爷从什么地方弄了这么多的诡异的书来,我觉得这事有点悬。 “我看你还是不要借梦了,突然出现问题,你替了李福,那种力量不就控制住你了吗?” “我只是在他的梦中,我想知道里面的任务,李福不能说,但是我可以知道,那样我就知道是什么任务了,我也有办法处理这件事了。” 其实,二爷说得到是觉得对劲儿,但是实际上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这都很难说了。二爷这次并不是想帮着李福,这点我能看出来,他主要的想法就是想知道这种力量到底来自什么地方,看看水陵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李福晚上来了,来上就上楼,到二爷的床上躺着。二爷坐在一边,他让我坐在窗户那儿看着,不要说话,不要插话,不要有任何的动作。 我很紧张,因为我跟二爷这么多年,做起事情来,总是出现在偏差,弄得人一跳一跳的,谁也受不了。 我坐在那儿,腿都有点抖,我想控制,却控制不住。 二爷坐在那儿也有一些紧张,我觉得二爷完全没有必要的去搅进去,那种力量,二爷也没有办法左右,他是守墓人,守着这个陵,可是他只能尽他的能力就行了。 其实,二爷一直是守着一个信字,我对二爷还是很服气的,虽然办事的时候有些不着调。我正胡思乱想的时候,二爷动了一下。 我马上把目光集中在二爷的身上,如果他有什么事情我要冲过去。 又过了两三分钟,我一下就呆住了,我竟然看到了那个梦,我想二爷也应该看到了,我可以看到李福的梦,我简直就我理解不了。 在十几年前,有人跟我说过,他可以看到梦,我根本就不相信,他说他是可以看到的,后来我果了很多的资料,人有这种能力,其实梦也是人的一种生活,人应该是可以看到梦的,可以看到别人的梦,看到别人的梦,知道自己的梦,我觉得这样非常的可怕,就像能看到人的思想一样,我感觉这是一种幻想,并不是真实的存在,在理论上是存在的,在事实上是不存在的,如果真的人都能看到别人的梦,那么我要选择在什么地方睡觉呢?因为,我做的梦,时常是下流的梦,所以为,那是见不得人的梦,那样简直就是太可怕了。 但是,此时我看到了李福的梦,那梦我以为是灰色的,其实不是,那是彩色的,比现实更美。 那条小路,满是鲜花,通往一个地方,还有彩色蝴蝶在飞舞着。 这李福的世界真是花花,那条路再往里走,就开始变得阴森,那是通往那个洞的小路,现实虽然没有这么美,但是也很漂亮的小路,如果没有这样的事情发生,那绝对是一个不错的地方。 到了那洞那儿,水声就出来了,那水声有点吓人。 其实,我不知道梦还会有声音,这让我确实是有点意思外了。 这个梦就停止在这儿了,似乎和现实并没有什么区别。李福就在自己的梦里走着,他站在洞口那儿,在百般的挣扎着。 二爷把手伸进了梦里,我没有动,李福竟然被扯了出来,两个李福,梦里的那个很小,二爷钻进去了,李福一下醒了,那个小李福也消失了。 二爷睡着了,坐在椅子上。 李福跳起来,看着二爷。 二爷就跟睡着了一样,呼吸很均匀,但是还是十分担心。李福状态似乎没有大的变化,那个梦我和李福看不到了,二爷进去了就消失了。 李福问我发生了什么事,我没有搭理他。 一个小时后,二爷才醒过来。他满头是汗,到后期就有些记我慌乱了,他除了大喊一声外,衣服都湿透了,我还不敢碰他。 二爷醒来后,告诉李福回去,有事会找他的。 我想问二爷什么事,但是二爷的样子我没有问,他让我准备酒和菜。 二爷让我陪着喝酒。他没有提到梦的事情,我也没有问。 夜里二爷不睡,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不睡,也许他是担心进入到梦里,他借了李福的梦,我不知道,二爷睡着就会做李福的梦,李福还会做不做这个梦了。 第二天早晨起来,二爷吃过饭,告诉我,九点我睡,一个小时后叫醒我,我要进到李福的梦里。 “二爷,你还是不要这样做了,太危险了。” “我借梦的时候,我就想好了。” 我不再说什么了,把床铺好,九点一到,二爷就上楼了,我跟上去,二爷躺下,我坐在窗户那儿看着二爷。 这一个小时我太害怕了,如果二爷醒不来,那后果会怎么样呢?二爷在四十多分钟的时候,身体就开始乱动,动得有点吓人,起伏很大,并伴着喊叫声,我不知道如何是好。 二爷一直折腾了十几分钟,一个小时到了,我把二爷摇醒了。他很虚弱。 “让我躺一会儿。” 我给二爷倒了一杯水,他喝了几口后,又闭上了眼睛,我以为二爷是在休息,一会儿他就会起来。 他起来,我一定要问个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也许我也可以帮助他。 我万万没有料到,我下楼去烧水,把水烧开后,刚上楼梯,我就听到了二爷的鼾声,我哆嗦了一下。 我冲进房间,二爷果然又睡着了。 我叫二爷,根本就叫不醒,我摇他,也不醒,怎么摇也不醒,我把他抱起来,立起来,坐下,大头冲下,不管怎么折腾就是没有用。 我知道坏事了,把二爷放平后,我就发蒙。 现在我不知道怎么办了,我给李福打电话,李福接了电话,就往这边来。 李福来了,把我用的方法用了一遍,依然没有用。他摇了摇头。 “看来只能等着他自己醒过来了。” 李福呆了一个小时后就走了,这货是躲开了。我就怪当初二爷不应该这样做,不管是出于什么目的。 我现在只能是守着二爷,根本就没有什么好的办法。 天黑了下来,二爷还是没有醒,但是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情况,一切都很平稳。 一天下来,我也累了,我坐在椅子上睡着了。 突然,二爷就说话了。 “所陵,所陵……” 我听着是这个意思,但是不明白是什么意思,二爷一直在重复着这两个字。 这一夜一共是重复了六十多遍,一点新鲜的也没有,我以为会有什么奇怪的事情,但是没有。 早晨,太阳一出来,二爷“扑愣”一下坐起来,我吓得“妈呀!”一声。二爷转过头来,看着我,我的汗就下来了。 “这到底是死的,还是活的?” 我吓得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废话,死人能这样吗?” 二爷从床上下来,让我准备酒菜。我陪着二爷喝酒,我问二爷。 “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 “你醒了,又睡了,怎么弄不也醒,而且你在梦里提到了两个字,‘所陵’,什么意思?” 二爷愣了一下,干了一杯酒后,半天才说。 “锁陵,锁陵,” 二爷说着这两个字,突然“啊!”的一声,仰面朝天的倒下去,“扑嗵”的一声,吓得我大叫一声,一下就从椅子上折了过去。 (本章完) 第222章 骺数 这是一个这是一个蛮荒之地,长白山往西四百公里之处,生活着一个蛮夷之族,他们靠走猎为生,这种生活的艰辛和无常,让他们的寿命都很短。 这是一千年前的一个民族,新拉族,族人不过百,他们走猎的生活,时常被野兽被暴食。经年数日,便选一地,掘洞而栖,结束了走猎的生活。 这掘出的洞便是后来的地窨子,冬暖夏凉。他们开始了狩猎的生活,这种生活让他们得以繁衍生息,仅数年,人口过二百,又经过了二三百年,人数过千,真正的形成了一个强大的民族。 他们再次远迁,选择了一块富饶之地,就是现在新拉城的地方,他们在这里开始建造了自己的城。 他们是辛劳的新拉人,经过百年的建设,一座规模强大的城就建成了。但是,他们并不知道,他们有异人之处,他们也没有和外族打过交道,这里完全是一个世外桃源之地。 只是他们永远也不会想到,他们的灾难已经临近了。 那是一个外来的民族,也叫马背上的民族,入侵而来,其实,事实上并不是这样,他们只是路过,他们也完全没有想到,在这深山的腹地,竟然有着这么一块的美丽的地方。 他们想占为己有,结束马背上的生活。他们是一个擅射的民族,而新拉人这几百年的进化,已经形成了男种女织的生活,达到了一定的文明,而这个马背上的民族,依然是蛮性十足。 他们仅仅一个钟头,杀掉了新拉城的一半人口。新拉人一直到这个时候,才明白发生了什么,他们逃到了森林里。 但是,他们并没有放弃,谁也不会放弃他们亲手建设了几百年的家园。但是,他们根本就打不过他们,但是新拉人并没有停止战斗,游击战中,他们慢慢的知道了战斗的经验,这完全是以血的代价换来的。 这场战争持续了八年之久,新拉人所剩的人数,不盈百。 虽不盈百,新拉城依然没有放弃,这个马背上的民族,不堪其袭,最终还是放弃了这块富饶之地,游走他地。 新拉城胜利了,但是就是这一场战争,彻底的让这个民族毁灭了,他们再也没有繁盛起来,人丁也越来越少了。 似乎这场战争让女人失去了生育的能力。 他们恢复了新拉城,他们知道,这样下去,这个民族就会毁灭,谁也不敢肯定,那些骑着马的人,会不会再来。 新拉人也就是在这场战争中,发现了自己的异人之处,除了眼睛能在黑夜中看到一切之外,还有就是骺数的能力,而且可以用骺数把新拉城隐藏起来,没有人能走进这个骺数的圈子里来,他们无法找到,而只有新人拉懂得这个。 这个骺数没有人能解数清楚,他到底是数学,还是其它的什么。 新拉城在后来,在航拍上,拍到了,并画在了地图上,但是就是没有人能找到,上百的专家,觉得那就是一座像麦圈一样的怪现象,是老天的副画儿,远看是存在的,近看其实并不存在,这寻找新拉城的事情就这样告一段落了。 新拉城得以保存到现在,就是因为骺数,但是,新拉城却没有再兴旺起来,现在除了我和古叶可以生育之外,似乎就没有女人再可以生育了。 我不知道这样的任务到底有多重。 关于新拉城的骺数,我一点也不清楚,只有二爷知道,他告诉我,那是一种术数,我一直在琢磨着,是巫术加数学吗?如果是这样,把邪术和科学结合在一起,估计那种力量应该是强大的。 其实,新拉人在战争结束后,他们知道,还有更文明的民族,也派出了人出去游学。从守墓人名谱上来看,二爷不过就是承接了守墓人的活儿,可以,新拉人的学习是长期的,我觉得就那山里的墓,估计也是从水陵那儿学来的。 事实上,曾经发生过一件事情,新拉人有记事的习惯,每一件事都要记录下来,最初是在树皮上,后来他们也学会了造纸,那纸虽然粗糙,但是实用。 最初都是用新拉文记载的。我在新拉城呆着的时候,发现了那个藏着这些东西的地方,我也顺手拿走了一本我能看得懂的书,那竟然是用汉文记载的,这让我非常的奇怪。 那本书竟然记载了一个故事。 张初,这个并没有在守墓人名谱上的人,外出游学,走的时候,拿走沙金数千粒。可见他们当时所用的路费,全是沙金,这些沙金我曾经拿出去两粒,成色竟然在八八点之多。这也是他们的资本。 他们最初只会新拉语,本民族的语言,我想,最初出去的那个人,应该是想当的聪明,他不仅把语言带回来了,还带回来了更多的东西。 我想,张初出去的时候,已经掌握了汉语。张初出去的目的是相当的有意思,竟然是出去找女人,这样的活儿,真是不错。 话是这样说,其实也没有那么容易,张初出去找女人,是要把女人带回来,让新拉人繁衍,这个民族已经没有女人能生出孩子了。 从书中的记录上来看,张初是完成了这样的任务。他带回来了一个女人,而且相当的漂亮。 但是,这个女人在新拉城玩上半个月后就要走,从这点上来看,事实上,张初是把这个女人骗来了。我估计,一个是张初长得英俊,二一个是手里大把的沙金,女人并没有想到,是来这儿生孩子的。 他们没有放这个女人走,而是把这个女人留了下来,这个留字,那就有另讲了。但是,为了新拉人不灭亡,看着似乎也是可以理解的。 然而,非常奇怪的是,这个女人是留了下来,和张初也在一起苟合了,但是,有一件奇怪的事情发生了。 这个女人是怀孕了,但是每到两个月后,孩子肯定是保不住。关于多少次,书中并没有记载。 张初是女人送走了,他再次出去。张初这个大使,确实是为新拉人做出了极大的贡献。张初一共带回来了五个女人,个个如此。 新拉人的族长失望了,他不知道原因。 但是,在书最后一页,竟然粘着一篇报告,那是医院的报告,可见,当时的新拉人还是非常开明的。 报告上写的意思是,张初的血和那女人的血不融,我不懂,那是医学上的事情,但是我多多少少的听说过。张初带回来的女人有五个,其中有两个跟了张初,其它的跟了其它的新拉人,但是结果是一样的。 这个打击在当时来讲,那是非常可怕的。 不过天没有绝人之路,这事后,新拉城的一个老人女竟然怀孕了,这是天大的喜事。就是因为这个,新拉人才有了今天,但是也只是一脉而承,旺是无法旺了,只要不灭了就好。 这是新拉城的记载,便多的记载就是棺事。那些书我到是看过一些,似乎不管是现代人还是古代人,对于墓穴都非常的重视,就是阳宅一样,一生总要置办一间阳宅,或者多间,阴宅也是一样。 关于劈山而出的那个祖墓,我确实是无法知道那里到底有着怎么样的事情,当然,我是新拉人,一定有机会进去的,就是活着没有机会,死了也一样有机会。 对于新拉城我现在只知道这么多,应该有更多的故事在里面。 我不知道二爷为什么让我和古叶出了新拉城生活,我到是问过二爷,二爷吱唔着,也没有说出来什么。 关于水陵,二爷提到过,那个画棺师存活了下来,用了他的邪术。这也算是一个奇迹,可见新拉人到底是聪明,能活下来的人,也不是没有。但是,少之又少。 我最后一次去新拉城,就看到了这本记事的书,但是用新拉文写的,我不认识。那本书我一直放在家里,我也对这个十分的感兴趣。但是,有一件事我一直奇怪,二爷为什么没有去看这本书?他没有发现吗?这点我就不太清楚了。 但是有一点是肯定的,这本书是那个画棺师亲手写下来的,写下来不久之后就死掉了。 我最终还是跟着古叶学了一些新拉文。我以为新拉文是好学的文字,学上后,我觉得比汉语还难,那如同嚼蜡一样的不舒服,我最终连小学水平都没有达到,看那书根本就看不下来。 古叶想给我翻译出来,但是她的汉语也仅仅是限制于口语,这事就放下了。但是,我还是一直想着这事,我觉得那应该是破解水陵的方法之一,至少也知道里面的一些情况。 二爷到是提到过骺术,他应该是看过这本书。但是,二爷从来没有提到过这本书。也许,二爷不想让我知道的太多,但是我是守墓人,二爷只是带着我亲身实战,在理论上却是很少教我。 我再次把那本书拿出来,我和古叶一起在古董店里翻译,这确实是需要两个人的配合。这本书记录得很详细,竟然有五万多字,我把翻译的部分录入在下面,因为此书语法上和文字上有些问题,我做出修订后,用现在的话翻译出来。 这个书的名字叫《水译》,怎么叫这个名字,我想大概这个水陵是和水有关,书名中也不便于直呼陵或者是墓人的,那个时候有避讳之字,大概也是学来的,到是学得精透。 文: 时值1598年,我出外进学,沙金八百粒。 行近月余,有建陵之人,我觉得那应该是我所学,人终有一死,死而成陵,或者墓,伟者成陵,平者成墓。 其实,我是被拉进去的,叫抓人修陵吧! 我搬了几天的石头,其实这对于我来讲,并没有那么辛苦,我们修自己的城的时候,比这个要辛苦得多,那石头都要自己从山上劈下来。 他们后来需要画棺,我会画棺,而且我会画那种棺,我没有想到,他们中间竟然有和我一样的人,七个画棺,竟然也能画出来我那样的画棺。 我被派到陵里面画棺,用钎笔写。我画棺的时候,观察着这里面的一切,因为我是来学习的,我要把建陵的技术学回去。 他们谁也不知道我是新拉人,除了从眼睛上可以看出来,我是新拉人外,其它的地方看不出来。当然,谁也不知道注意到我的眼睛,他们都不是自愿来的,而我不同。,长白山往西四百公里之处,生活着一个蛮夷之族,他们靠走猎为生,这种生活的艰辛和无常,让他们的寿命都很短。 (本章完) 第223章 记载了一个故事 这是一千年前的一个民族,新拉族,族人不过百,他们走猎的生活,时常被野兽被暴食。经年数日,便选一地,掘洞而栖,结束了走猎的生活。 这掘出的洞便是后来的地窨子,冬暖夏凉。他们开始了狩猎的生活,这种生活让他们得以繁衍生息,仅数年,人口过二百,又经过了二三百年,人数过千,真正的形成了一个强大的民族。 他们再次远迁,选择了一块富饶之地,就是现在新拉城的地方,他们在这里开始建造了自己的城。 他们是辛劳的新拉人,经过百年的建设,一座规模强大的城就建成了。但是,他们并不知道,他们有异人之处,他们也没有和外族打过交道,这里完全是一个世外桃源之地。 只是他们永远也不会想到,他们的灾难已经临近了。 那是一个外来的民族,也叫马背上的民族,入侵而来,其实,事实上并不是这样,他们只是路过,他们也完全没有想到,在这深山的腹地,竟然有着这么一块的美丽的地方。 他们想占为己有,结束马背上的生活。他们是一个擅射的民族,而新拉人这几百年的进化,已经形成了男种女织的生活,达到了一定的文明,而这个马背上的民族,依然是蛮性十足。 他们仅仅一个钟头,杀掉了新拉城的一半人口。新拉人一直到这个时候,才明白发生了什么,他们逃到了森林里。 但是,他们并没有放弃,谁也不会放弃他们亲手建设了几百年的家园。但是,他们根本就打不过他们,但是新拉人并没有停止战斗,游击战中,他们慢慢的知道了战斗的经验,这完全是以血的代价换来的。 这场战争持续了八年之久,新拉人所剩的人数,不盈百。 虽不盈百,新拉城依然没有放弃,这个马背上的民族,不堪其袭,最终还是放弃了这块富饶之地,游走他地。 新拉城胜利了,但是就是这一场战争,彻底的让这个民族毁灭了,他们再也没有繁盛起来,人丁也越来越少了。 似乎这场战争让女人失去了生育的能力。 他们恢复了新拉城,他们知道,这样下去,这个民族就会毁灭,谁也不敢肯定,那些骑着马的人,会不会再来。 新拉人也就是在这场战争中,发现了自己的异人之处,除了眼睛能在黑夜中看到一切之外,还有就是骺数的能力,而且可以用骺数把新拉城隐藏起来,没有人能走进这个骺数的圈子里来,他们无法找到,而只有新人拉懂得这个。 这个骺数没有人能解数清楚,他到底是数学,还是其它的什么。 新拉城在后来,在航拍上,拍到了,并画在了地图上,但是就是没有人能找到,上百的专家,觉得那就是一座像麦圈一样的怪现象,是老天的副画儿,远看是存在的,近看其实并不存在,这寻找新拉城的事情就这样告一段落了。 新拉城得以保存到现在,就是因为骺数,但是,新拉城却没有再兴旺起来,现在除了我和古叶可以生育之外,似乎就没有女人再可以生育了。 我不知道这样的任务到底有多重。 关于新拉城的骺数,我一点也不清楚,只有二爷知道,他告诉我,那是一种术数,我一直在琢磨着,是巫术加数学吗?如果是这样,把邪术和科学结合在一起,估计那种力量应该是强大的。 其实,新拉人在战争结束后,他们知道,还有更文明的民族,也派出了人出去游学。从守墓人名谱上来看,二爷不过就是承接了守墓人的活儿,可以,新拉人的学习是长期的,我觉得就那山里的墓,估计也是从水陵那儿学来的。 事实上,曾经发生过一件事情,新拉人有记事的习惯,每一件事都要记录下来,最初是在树皮上,后来他们也学会了造纸,那纸虽然粗糙,但是实用。 最初都是用新拉文记载的。我在新拉城呆着的时候,发现了那个藏着这些东西的地方,我也顺手拿走了一本我能看得懂的书,那竟然是用汉文记载的,这让我非常的奇怪。 那本书竟然记载了一个故事。 张初,这个并没有在守墓人名谱上的人,外出游学,走的时候,拿走沙金数千粒。可见他们当时所用的路费,全是沙金,这些沙金我曾经拿出去两粒,成色竟然在八八点之多。这也是他们的资本。 他们最初只会新拉语,本民族的语言,我想,最初出去的那个人,应该是想当的聪明,他不仅把语言带回来了,还带回来了更多的东西。 我想,张初出去的时候,已经掌握了汉语。张初出去的目的是相当的有意思,竟然是出去找女人,这样的活儿,真是不错。 话是这样说,其实也没有那么容易,张初出去找女人,是要把女人带回来,让新拉人繁衍,这个民族已经没有女人能生出孩子了。 从书中的记录上来看,张初是完成了这样的任务。他带回来了一个女人,而且相当的漂亮。 但是,这个女人在新拉城玩上半个月后就要走,从这点上来看,事实上,张初是把这个女人骗来了。我估计,一个是张初长得英俊,二一个是手里大把的沙金,女人并没有想到,是来这儿生孩子的。 他们没有放这个女人走,而是把这个女人留了下来,这个留字,那就有另讲了。但是,为了新拉人不灭亡,看着似乎也是可以理解的。 然而,非常奇怪的是,这个女人是留了下来,和张初也在一起苟合了,但是,有一件奇怪的事情发生了。 这个女人是怀孕了,但是每到两个月后,孩子肯定是保不住。关于多少次,书中并没有记载。 张初是女人送走了,他再次出去。张初这个大使,确实是为新拉人做出了极大的贡献。张初一共带回来了五个女人,个个如此。 新拉人的族长失望了,他不知道原因。 但是,在书最后一页,竟然粘着一篇报告,那是医院的报告,可见,当时的新拉人还是非常开明的。 报告上写的意思是,张初的血和那女人的血不融,我不懂,那是医学上的事情,但是我多多少少的听说过。张初带回来的女人有五个,其中有两个跟了张初,其它的跟了其它的新拉人,但是结果是一样的。 这个打击在当时来讲,那是非常可怕的。 不过天没有绝人之路,这事后,新拉城的一个老人女竟然怀孕了,这是天大的喜事。就是因为这个,新拉人才有了今天,但是也只是一脉而承,旺是无法旺了,只要不灭了就好。 这是新拉城的记载,便多的记载就是棺事。那些书我到是看过一些,似乎不管是现代人还是古代人,对于墓穴都非常的重视,就是阳宅一样,一生总要置办一间阳宅,或者多间,阴宅也是一样。 关于劈山而出的那个祖墓,我确实是无法知道那里到底有着怎么样的事情,当然,我是新拉人,一定有机会进去的,就是活着没有机会,死了也一样有机会。 对于新拉城我现在只知道这么多,应该有更多的故事在里面。 我不知道二爷为什么让我和古叶出了新拉城生活,我到是问过二爷,二爷吱唔着,也没有说出来什么。 关于水陵,二爷提到过,那个画棺师存活了下来,用了他的邪术。这也算是一个奇迹,可见新拉人到底是聪明,能活下来的人,也不是没有。但是,少之又少。 我最后一次去新拉城,就看到了这本记事的书,但是用新拉文写的,我不认识。那本书我一直放在家里,我也对这个十分的感兴趣。但是,有一件事我一直奇怪,二爷为什么没有去看这本书?他没有发现吗?这点我就不太清楚了。 但是有一点是肯定的,这本书是那个画棺师亲手写下来的,写下来不久之后就死掉了。 我最终还是跟着古叶学了一些新拉文。我以为新拉文是好学的文字,学上后,我觉得比汉语还难,那如同嚼蜡一样的不舒服,我最终连小学水平都没有达到,看那书根本就看不下来。 古叶想给我翻译出来,但是她的汉语也仅仅是限制于口语,这事就放下了。但是,我还是一直想着这事,我觉得那应该是破解水陵的方法之一,至少也知道里面的一些情况。 二爷到是提到过骺术,他应该是看过这本书。但是,二爷从来没有提到过这本书。也许,二爷不想让我知道的太多,但是我是守墓人,二爷只是带着我亲身实战,在理论上却是很少教我。 我再次把那本书拿出来,我和古叶一起在古董店里翻译,这确实是需要两个人的配合。这本书记录得很详细,竟然有五万多字,我把翻译的部分录入在下面,因为此书语法上和文字上有些问题,我做出修订后,用现在的话翻译出来。 这个书的名字叫《水译》,怎么叫这个名字,我想大概这个水陵是和水有关,书名中也不便于直呼陵或者是墓人的,那个时候有避讳之字,大概也是学来的,到是学得精透。 文: 时值1598年,我出外进学,沙金八百粒。 行近月余,有建陵之人,我觉得那应该是我所学,人终有一死,死而成陵,或者墓,伟者成陵,平者成墓。 其实,我是被拉进去的,叫抓人修陵吧! 我搬了几天的石头,其实这对于我来讲,并没有那么辛苦,我们修自己的城的时候,比这个要辛苦得多,那石头都要自己从山上劈下来。 他们后来需要画棺,我会画棺,而且我会画那种棺,我没有想到,他们中间竟然有和我一样的人,七个画棺,竟然也能画出来我那样的画棺。 我被派到陵里面画棺,用钎笔写。我画棺的时候,观察着这里面的一切,因为我是来学习的,我要把建陵的技术学回去。 他们谁也不知道我是新拉人,除了从眼睛上可以看出来,我是新拉人外,其它的地方看不出来。当然,谁也不知道注意到我的眼睛,他们都不是自愿来的,而我不同。 (本章完) 第224章 画棺死得诡异 在这里画棺是很辛苦的,几乎是不分白天和黑夜的在干活,说是皇帝的大老婆,这点似乎不是太清楚,只有等到棺椁运到了,如果幸运,是可以看到的。但是,我后来才知道,我们这些人都会死在这儿,这让我很惊慌,没有想到,这儿还有这个规矩,这让我十分的痛苦,我想逃走,但是我发生,没有可能。 四周都是兵,我没有想到,这次我竟然会在辛劳之后,死在这儿。这个时候我才知道,这个陵的重要性,同是,也明白,给皇帝建陵,最后都要陪葬的,够狠,我终于见识到了外面世界的残酷和无情了。 当然,我不会死在这儿的,这些人都是这种想法,我看到逃跑的,当时就被砍了头,血光冲天。 我不会那么傻的,逃跑要用脑袋的。当然,我在这里画棺,我也是很认识的,他们有行家,可以看了来问题。 我对我画棺的技术还是相当的自信的。尤其是那种,他们没有一个人会,但是我不会说,这正是我可以利用逃掉的一个方法。 其实,我只是看到了这个陵墓的一部分,这个陵墓很大,各司其职,各有分工,而且都不能相互的来往,能说话的,就我们这些画棺。 我们画的是四块,这个地方在西面的位置。 我们在石壁上画棺,诡异重生,这画棺到底不是阴活,这活儿其实并不好干,但是也得干。画棺画多了,就像走路一样,走多了就会遇到鬼。 画棺们都不愿意多画,我也是愿意多画,但是有监工,我们又不得不多画。那些日记是提心吊胆的日子。 最终还是出事了,两个画棺,突然就死了,死得诡异。当时,我们发现不对劲儿的时候,画上去的六十六外画棺,竟然棺盖都打开了,我们非常的吃惊。画棺的棺盖打开的时候,是在完工之后,可是这个时候却打开了,对于我们来讲,这是可以掌控的,现在确没有办法掌控了,就是失控了,到底是什么力量使它失控的,我们不知道。 那两个画棺死得诡异,脸都青蓝色,靠在石壁上死去的。对于这样的诡异的事情,传得很快,整个陵几乎都知道了。 当时千夫长给我们开会,告诉我们,不要乱讲乱说,那两个画棺的死,是一个意外,并没有什么鬼神的,那东西是不存在的,甚至他还往那画棺上浇了一泡尿。 千夫长死的那天,整个陵上黑气冲天,我们都吓蒙了。他们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样的事情。 那天,借机逃跑了很多人。找到千夫长的尸体的时候,他的头不见了,只留下的尸体,很惨。 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仅仅停工了一天,第一天又开工了。但是,谁也不愿意到我们这边来了,我们几个画棺清闲了许多,甚至喝酒都没有人管我们。 这个工期到底有多长,我们也不知道,到底要画多少棺我们也不知道。 画一个棺,需要三个月的时间,这确实是很辛苦的活儿。最重要的是,我看不到其它的地方,我不知道这个陵整体是怎么建设出来的。 我是来这里学建陵的,回到新拉城,我们也需要这种陵墓。 夜里,我出了这个地方,想往西去,监工让我回去,我才知道,这里壁垒森严,我根本就没有可能看到其它的部分。 我想离开,也没有这个可能,也许我还会机会的。我不知道这样的机会什么时候到来,我来到这儿已经是三年头了,我能知道的地方,我都记在了脑子里。 除了这些,我也懂得了一些机关,但是不是那种普通的机关,什么暗箭,千沙翻,万吨覆,倾头顶,而是运用了更多神秘的东西。 我听一些人说过,他们请来了很多的民间的术师,降头师,巫师,我不知道那样的机会会是什么样子的机关。 但是,我懂,画棺对这个并不是外行,画棺的棺就是诡异百生。每个画棺的画出来的棺,都是因人而生,就像一个人的性格一样,所以说,棺有棺性,对棺性不了解,近量不要去靠近那画棺。 我三年画了八个画棺,现在我画的画棺是一个比其它的画棺大一倍的画棺,那是我准备逃跑的,它很费时间,最重要的是,我运用了新拉人的骺数,或者叫骺术也行,那是新拉人在那场战争后,为了把新拉城隐藏起来,运用而生的一个骺术,它出来后,很诡异,就是数学一样,下在分出来很多学科,大大小小的,我们也不过就掌握了几种。 骺术中,移棺而行,此棺在这儿,可以移到其它的地方,神不知鬼不觉的。 我不敢马虎,如果出点差错,就有可能会出现其它的情况,那便是十死无生了。这个画棺手钎笔画起来,并没有那么容易,这不是画笔,也不能用其它的重力,只能用手的力量,所以说,这个画棺我半年还没有完成,反正有很多的时间,我听说,这个陵十年的时候,现在才过去三年,除了画棺这边能好一点,那些重体力的人,两三年就要换一批,放了这是绝对不可能的。 那么,就是说这些人病死了,累死了,想想,这里应该是白骨累累了。 我的这个画棺画好后,过去了半头,那个画棺开始偷骨头,那些死人的骨头,放画棺里放,我不知道他们要干什么,那画棺里应该是空的,可是他们竟然放进了东西。 还有一件事我得说明,这画棺确实是画上去的,但是它会在某一个特定的时间,就像一个真实的棺材一样,可以放进东西。 这就是画棺的神奇的地方。至少这种方法是怎么来的,我不知道其它的人,我是在那场战争中学会的。我原本就是一个木匠,那场战争中,死了上一千零八十个人,新拉城,只有我和我父亲是木匠,打理着新拉城的日常事物。 然而,这场战争一千零八十个人的棺材,我父亲是在一个月后累死的,然而,我们只打了三十一副棺材,如果按照着这样的速度下去,那些人的尸体得三年才能下葬。 那夜,我坐在新拉河边哭了。 最终族议的结果,画棺盛尸,当时我并不会画棺,新拉人也没有画师,大家都差不多,而且这棺活都是由我来的,我只能画棺。 取尸体上的一滴血,编上号,写上名字,然后画出来,把那滴血滴在上面,就表示是这个要的棺材,那些人的尸体就挖了一个深坑,一起埋掉了。 画棺专门新拉城的后身的一个近五米高,十米长的影壁墙上,这个墙来本是用来记录大事件的,以警后人,但是还没有来得及刻字。于是,就用这个墙当成了画棺墙,也许这个警示更让后人惊心。 我没有白天,没有黑夜的去画棺,一共是九百七十七个画棺,最初每天我只画十个棺,后来就二十,三十,每画完一个棺,就对应着一滴血,涂上去。当然,这个时候画的棺是用石头磨成的颜色,还没有用钎笔。 就在快要完工的时候,错了一件错事,当时我被吓得不轻。九百七十七个画棺,我把两个人的血弄错了,名字都写好后,我弄错了。 我并没有意识到,我太疲惫了。我并没有认识错了会出现什么情况,那只是一滴血,错了也许也不会有人知道,但是我不是有意识的弄错了,他们是英雄,我不敢马虎。可是我还是弄错了。 那夜完工后,我就睡了,我从来没有睡过这么安稳的觉,可是半夜的时候,我听到了哭声。那哭声让我一下就醒来了,我以为是做梦,但是不是,那确实是哭声。我顺着声音找去,竟然是那个棺壁上的声音,我当时汉就下来了,这样诡异的事情,我碰到的并不多。 我想,肯定我是出错了,但是我出了什么错呢?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是谁在哭。我回去,那哭声并没有停止,一直到天亮才停下来。 我知道,也许是我什么地方出错了,那个哭声总是在天黑后响起来,这让我心里发毛。但是,我不知道是在什么地方出现了错误。 这夜夜的哭声确实是让新拉城所有的人都毛了。 族长对于出现这样的事情,最初只是以为那些英雄在哭,毕竟死了可是一千多人。一直到后来,出现了更奇怪的事情,那些埋下去的尸体,竟然被挖了出来,这可是最不敬的事情了,而且让整个新拉城的人都愤怒了。 这件事一直没有查出来,但是,却发现了,棺壁上的画棺,竟然有的盖子是开的,我当时画的都是盖着的,这诡异的事情,我一直没有敢说出来。 对于这个细节,谁也不会注意,他们没有注意,但是我这心里却在折腾着。夜里,我去棺壁,那些棺盖都开了。 而且,我靠近的时候,竟然能真到里面,我跳了起来,浑身是汗,冷风一吹,我直哆嗦。我没有料到会这要,我再次往里看的时候,竟然有骨头,是尸骨,这让我十分的意外,那丢失的尸骨竟然全在这里。 这事弄清楚了,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我一直在研究这事,三年后,我才弄清楚,那画棺会那样,那棺壁的位置在阴位,而且,画上去的九百七十七个画棺,正好形成了一个阴数,就是后来我们新拉人的骺数,形成骺数,就会出现诡异的现象,当然,这个骺数是神秘的,也没有办法的解释清楚,我没有办法完全弄懂,而且也只知道这其中的一种用法,就像我只知道一加一等于二,而不知道二加一等于三一样,这是一个深奥的骺数。 骺数是需要后来的数学家来研究的。 我就是用这种办法,给自己画了一个画棺,准备逃出去。一直到现在我才明白,我们画棺实则上是一样,但是都各有不同,我不知道他们是怎么学来的,我们也从来不做交流,只聊一些家常,我是新拉人,搭不上话,我就躲在一边听他们讲。 其实,我很羡慕那些人的生活,那应该是正常人的生活,新拉城似乎算是一个小世界,拘于不太正常的状态。尤其是在那场战争之后,能生育的女人几乎就没有几个了。 我不知道,是不是要在这里呆上十年,十年对于我来讲,太长了,而且我也不知道我能不能活到十年,这里的生活只是能吃饱。 我已经把这个方位的陵的构造都记下来了,一切都在我的脑子里,只是其它的地方,我真的看不到。 我留在这个地方,其实一点用也没有了。我准备离开,那个画棺完事了,夜里的子时,就是错棺而开,我进去后,就等着移棺而行了。 (本章完) 第225章 那天,移棺而行,是在一个村子里,那是一片乱坟,移棺也不是乱移的,如果你移到死穴,等于就死在那儿了,这是单程的移棺。 骺数可以算出来,要不是这个骺数非常的神奇。它可以用来移棺,还可以算出来一种概率,能算出来那些坟会在什么时候开启。 移棺到了那个乱坟岗子,我没有想到,我在里面竟然呆了一天,一天之后,我才听到有人挖坟,我能听到声音,似乎是移坟的。 我知道我会吓着他们,可是我也没有办法。 那个人打开棺材的时候,就是尖叫,然后扔下工具就逃掉了。我爬出棺材,顺着山道走,新拉人识山,永远也不会在山里迷路。 这便是我经历过的。 这本书在最后,还有一张图,就是水陵的部分图。我想二爷肯定是知道的,他一直没有跟我说。 也许二爷还知道骺数,他没有告诉我,大概是不想我搅进去,这确实是一件非常诡异的事情。 二爷借梦之后,就是关于锁陵的事情,我不知道锁陵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担心二爷会出问题,那种力量二爷也告诉我,控制不了。 我觉得应该提醒二爷。 “二爷,我看把梦还给李福算了,实在是太危险了,那种力量我们无法控制住。” 二爷斜楞我一眼,我最看不上他这样看我。 “借来的梦是不能还的。” 我不想再说什么了,看来我只能是帮着二爷做一些我能做的事情。 古董店里阴气越来越重,我也不怎么让古叶来,如果有事就关门。那天二爷睡着了,我去找李福。 李福坐在家里喝小酒,那身上的蓝点竟然没有了。这是我没有想到的,二爷把梦借走了,难道把其它的都借走了吗?这点确实是让我想不明白。 我只和李福聊了一些其它的,他很小心,似乎在担心着什么。我知道他担心什么。 纪晓轻再次出现的时候,让我觉得十分的意外,她竟然来了。 二爷似乎没有看到她一样,就坐在一边看着一角发呆。纪晓轻把我叫出去。 “我想帮助你们。” “你知道什么?” “你二爷把梦借走了,我想那种力量就左右着你二爷。” “你知道的到是多,可惜你什么都帮不上。” “我有团队,有技术人员。” “我不会让你帮助我们的,你太阴险了,纪晓轻,你现在怎么变成了这样呢?” 纪晓轻摇了摇头,走了。 我现在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这么讨厌她。 二爷半夜里叫着醒了,又是锁陵。 “到底怎么回事?你到是告诉我。” “锁陵,就是那个任务,陵锁开了,需要有人去把锁给锁上。” 我这个时候才明白,水陵上次出现了那样的情况,似乎是有人打开了锁造成的,那么会是谁有这么大的能力呢?这个我就不太清楚了。 我觉得这回会出大事。 二爷一直没有行动,这让我觉得奇怪,梦里应该是有指引的,但是他就是没有行动。 十几天过去了,我忍耐不住问二爷。 “你什么时候行动?” “我是想行动了,但是有一把钥匙我要拿到,锁开了,得用钥匙锁上,这有点像将军不下马的那种锁一样,不有钥匙是打不开了。” “可是,将军不下马,开了锁是拔不下来钥匙的?” “你是猪呀?我就是那个意思。” 我知道,二爷要找到钥匙,这恐怕是一件麻烦的事情。 又过了一个星期,二爷把我叫过去。 “我们去赫图阿拉城。” 赫阿拉城离我们这儿两个小时的车程。 我们到了赫图阿拉城后,二爷和我进去了,现在面里都是游人,这座大陵,没有地宫,这绝对是一件奇怪的事情。 二爷和我在里面转了一圈,就出来了,这个地方我们来过几次,这次二爷来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二爷和我走进了一户人家,那是老宅子,满式的建筑,现在在这个赫图阿拉城的周围已经很少见了。 我们进去,一个老人就走了出来,头发胡子全白了,猫着腰。 “老哥,讨口水喝。” 这借口,如果在几十年前用,也许还管用,现在我觉得二爷说出这样的借口来,我觉得他智商绝对有问题。 那老头竟然没有问,就把我们让到屋子里去了。 老头给你们倒上水。 “你们是有什么事情吧?” 看来这老头并没有糊涂,他也知道,水在外面就可以买到。 “是呀,老哥哥。” “有什么事尽管说。” “我来拿书的。” 这话让我愣住了,那个老头显然也十分的意外,他愣了半天,站起来,走到后屋,半天才出来,我以为他去拿刀去了呢! 老头竟然真的就拿出一个盒子来,递给二爷。 “我等了六十年了,我也可以闭上眼睛了。” 他们把我闹得一愣一愣的。 二爷拿到书后,连说谢谢都没有,就走了,一点礼貌也没有。 出来后,我问二爷。 “怎么回事?” “梦。” 二爷就一个字,平时话挺多的,到这个时候他话又少了,不过我也明白了,那肯定是梦指引他来的。 我们回到古董店里,二爷让我关业,把门反锁上。 他把盒子打开,拿出一本线装的书,上面是清秀的字体,但是我不认识。 “这是满文,看字体是女人所写,我们需要一个释译。” 二爷把书递给了我,这是把任务交给了我。 我去找了一个朋友,他认识满文化研究中心的主任。我们过去的时候,主任看了一眼这本书说。 “到是一本老书,能卖上点钱。” 这货就认识钱。 “我想翻译出来,我奶奶留给我的。” 我编瞎话是越来越厉害了,甚至我都怀疑我患了上强迫症了。 主任把一个女人叫来了,告诉她,释译出来。 “我要一天内翻译出来,而且我要在场。” “这很正常,不过……” “五千。” 我告诉他。 “两万。” 我靠他八大爷的,够黑。但是,我同意了,毕竟人家有本事。何况,现在懂满文的实在太少,就是那些研究员,也没有几个懂的。 我一直在那个房间里呆着,那个女人就跟抄书一样。那本书不过就十几页,而且是用毛笔写的,统共也没有多少字。 四个小时后,就翻译出来了。那个女人把书和译稿递给我说。 “很不错的小说。” 我靠,她竟然认为是一篇小说。我从中心出来,没有回古董店,而是先回了家。我要先看看这本书,到底写的是什么。 我看完后,不得不承认,那真的是一篇小说,不过是关于钥匙的小说,这小说写得很奇怪。 这本书是努尔哈赤的侧妃孟依蓝所写,这个侧妃在历史上并没有记载,在一部野史上提到过,也不过一提而过。这本书大体上记录的是宫里面的生活,录入部分如下。 我和孟古姐姐在一起生活,这也算是我的造化了,她说是为了保护我。宫里的生活每天都有着变化,我不得不小心的伺候在孟古姐姐的旁边。 我进来的时候,得罪了阿巴亥,阿巴亥是努尔哈赤的红人,孟古姐姐也不得不让她三分。其实,我一直不知道什么地方得罪了阿巴亥,这便是宫里最深奥的地方,而且还没有人告诉你。 五月的一天,草长出来了,我在花园里转着,碰到了阿巴亥,当时我吓得腿软,我不知道她来这儿干什么。 她把我叫过去,她告诉我,在宫里生活处处要小心,我本想弄死你,但是我现在改变了主意,我有一件东西让你保存,你要保护好它,用你的一生一世,它丢了,或者让别人知道了,你知道后果。 阿巴亥走后,我才知道,我尿裤子了。 1626年,天出罡相,我就觉得不吉利,我父亲懂天文,我从小就跟着他学这东西,果然,九月,努尔哈赤兵败宁远城,受伤,他死的那天,正下着大雨,那大雨下了三天三夜,整个城的水过了膝盖,我就是在那天逃走的,拿着阿巴亥给我的盒子,其它的东西我都没有拿。 也就是在那一天,我到了民间,我嫁给了一个男人,这个男人并不知道我是谁,他只把我当作了逃难的人。 我们生活得不错,但是我一直放不下的就是那个盒子,我不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我依然还是害怕,阿巴亥的那眼神每每让我想起来,我就发抖,过去了这么多年,我依然是这样。 一直过去了二十年后,那天我病得已经是不行了,虽然我只有四十岁,那天我让我的丈夫打开了盒子,里面竟然是一把钥匙,我认为是,但是那钥匙竟然没有齿,我觉得是被阿巴亥给耍了。在宫里,这是心杀,最折磨人的,我却没有看透,这阿巴亥终于我把杀死了。 我死之前,让丈夫把这把钥匙放进了我的坟墓里…… 这本书写的就是这么一个凄美的故事。但是,这个侧妃孟依蓝的坟到底在什么地方呢?她到了民间,我想那坟应该是在某一个山上,而且离皇宫不是很远的地方。 我去了古董店,把翻译出来的文字给二爷看,他看了很久,才冒出一句。 “走。” “天黑了,往哪儿走。” 二爷不说话,我就得跟着。二爷出门打了一辆车,跟司机讲了半天,大概要去很远的地方。我坐在车的后面,二爷坐在前面不说话。 车开了两个半小时停下来了,那是位于省界的地方。下了车,我看着漆黑一片的山,不禁的哆嗦了一下。 我知道二爷来这儿是找孟依蓝的坟,他怎么会知道呢? “二爷,你找孟依蓝的坟,可是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守墓守了一辈子,关于坟墓的话也知道不少,这个地方李福跟我说过,有一座坟,很奇怪,但是他没有动,没有动的原因我就不太清楚了,不过上去就知道了,我怀疑就是这个坟,当时赫图阿拉城离这儿不过一个小时的车程,但是要走,一个女人,小脚女人,要走也得走上三四天,她以为就远的了,我这也是猜测,但愿如此。” (本章完) 第226章 找进陵的入口 我和二爷上山了,深一脚浅一脚的,不知道摔了多少个跟斗。 二爷出来也没有拿个手电,我们到山顶上后,二爷说。 “休息,等天亮。” 这二爷,差点没有气死我,要知道这样,那还不如就天亮这后来,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 一直熬到天亮,这滋味不好受,我不知道跟二爷受了多少的罪。天亮后,我才看到,我身后边就是一座坟,我一下就跳了起来,觉得很不舒服。 这里的坟埋得乱七八糟的,我一看就蒙了,这么多的坟,哪个是孟依蓝的坟,这可不好找了,何况过去了几百年。 二爷在坟堆子里转,半个小时后,站在一个坟前。 “应该就是这个。” “你怎么确定的?” “看坟看了一辈子,就这是经验,就像李福一样,盗墓盗了一辈子,一打眼,就知道这坟是老坟,埋进去多少年,基本上不会差一两年。” 我没有想到,这坟也有这么多的说道。 “扒开。” “用手?” “你自己看着办。” 这二货,用手还不把手指头扒掉了? “我不想干这种损事。” “人都死了几百年了,没有后人,你不用害怕。” 我找来棍子,石头开始挖坟。三个多小时,挖到了木头,都烂得不成样子了。二爷也跳进来挖,骨头也被挖了出来。 “好好找,钥匙就应该在这里。” 我对二爷的话一点信心也没有。折腾了五个多小时,钥匙找到了,果然和书中描写的是一样,没有齿,是黑铁打造出来的,很厚,有点重量。我和二爷上山了,深一脚浅一脚的,不知道摔了多少个跟斗。 二爷出来也没有拿个手电,我们到山顶上后,二爷说。 “休息,等天亮。” 这二爷,差点没有气死我,要知道这样,那还不如就天亮这后来,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 一直熬到天亮,这滋味不好受,我不知道跟二爷受了多少的罪。天亮后,我才看到,我身后边就是一座坟,我一下就跳了起来,觉得很不舒服。 这里的坟埋得乱七八糟的,我一看就蒙了,这么多的坟,哪个是孟依蓝的坟,这可不好找了,何况过去了几百年。 二爷在坟堆子里转,半个小时后,站在一个坟前。 “应该就是这个。” “你怎么确定的?” “看坟看了一辈子,就这是经验,就像李福一样,盗墓盗了一辈子,一打眼,就知道这坟是老坟,埋进去多少年,基本上不会差一两年。” 我没有想到,这坟也有这么多的说道。 “扒开。” “用手?” “你自己看着办。” 这二货,用手还不把手指头扒掉了? “我不想干这种损事。” “人都死了几百年了,没有后人,你不用害怕。” 我找来棍子,石头开始挖坟。三个多小时,挖到了木头,都烂得不成样子了。二爷也跳进来挖,骨头也被挖了出来。 “好好找,钥匙就应该在这里。” 我对二爷的话一点信心也没有。折腾了五个多小时,钥匙找到了,果然和书中描写的是一样,没有齿,是黑铁打造出来的,很厚,有点重量。 “埋上。” 二爷跳出去后,就坐在一边抽烟。我是越看这货越是生气。 我用了一个小时的时间把坟弄好后,二爷跳起来就走,也不让我休息一下。 我跟着二爷回到古董店里,二爷拿着钥匙看着。那东西没有什么好看的,不过要是卖钱,还真的就能卖点钱。 我不知道下一步二爷要干什么,但是肯定的说,那个梦还是会做的,一步一步的指点着二爷,去锁陵。但是,我知道,就凭着这么一把钥匙去锁陵,那有点开玩笑了。那陵不是谁家的大门,我看没有那么简单。 二爷的梦依然做着,但是从来不跟我说。 二爷每天就看那把破钥匙,只要是醒着的时候。我看得都烦了,古叶呆不住,时不时的就跑过来。二爷只有看到古叶的肚子,他才不看钥匙。 不过,这也是我所担心的事情,将来这个孩子生下来,不知道二爷会怎么安排。我想问头号二爷,但是我没有问,因为二爷现在没有心情跟我说这事,就算是有,他的打算也不会提前暴露出来。 那种力量似乎在二爷的身上遭受到了扼制,但是,还是看不出来太多的瞄头来。二爷依然每天都在做梦,而且醒来后,就在里面写写画画的,我想那是梦中梦到的什么东西。 二爷是在二十天和,和李福见一面,他没有让我跟着,我不知道他和李福说了什么。他回来后,告诉我准备,后天出去,什么水,手电,吃的,反正能想到的都让我准备。 我给古叶请了保姆,古叶不愿意让我走,可是没有办法。 那天出发了,二爷竟然没有去那个洞那儿,而是反向而行,我不知道二爷梦里到底梦到了什么,那个一子在他的怀里,随时都放在那里,就像怕谁会偷走一样,我从来没有见过他把什么东西这么当宝贝一样的护着。 我背着大包,跟在二爷的后面,进了长白山。这一走就是两天,天亮开始走,夜里就爬上树睡觉。 二爷和我有一搭没一搭的扯着话,就是昨天看到了一棵十年的山参,他都不看我一眼,也不去理那山参,我都觉得有点可惜了,现在的山参很难找到了。 我没有动那棵山参,但是我做了记号,但愿需要的时候能找到。 第五天的时候,二爷停了下来,他坐下抽烟。 “今天我们来这儿就是找进陵的入口,这里有一个暗道,那些人梦到的那个洞,确时是进陵的入口,但是那是死口,进去九死一生,那是水陵的报复,这些人破坏了陵,也许我们两个能活下来,是和守墓人有关吧?今天我们找的这个入口,是一个地下通道,是天然的通道,水陵在建筑的时候,利用了,这才是进陵的真正的入口,我在梦里梦到了。” 二爷说完,把袖子挽了起来,我看到了三个蓝点,我全当没有看见。 “位置就在这个范围内的一公里,以这儿为点,我们分头找,找不到天黑的时候在这儿集合。” 二爷说完,拿起东西,起身就走。我看二爷没有影子了,我还没有动,我感觉太累了,躺了一会儿,我才爬起来。 二爷都没有告诉我,那入口应该是什么样子的,这儿树丛茂密,不仔细的找根本就找不到,方圆一公里,如果在其它的地方,不算大,可是这可是原始的森林。 我慢慢的找着,就当散心了。一直到天黑。我也没有走多远,我主要是怕迷路,虽然我有这方在的经验,但是还没有达到足以不迷路的程度。 天没黑下来,我就返回去,等着二爷。 我这次担心会出事,二爷似乎总是阴着脸,他很少把脸阴得这么久。 二爷突然从树丛里跳出来,爬上了树,我愣了一下,我并不知道回事,但是我知道肯定是遇到了麻烦,我一个高儿也爬上了树。 我刚上两米多,看到一只熊出来了,那熊就没有那么大的,我爬到树上,坐在那儿往下看,那熊到是不慌不忙的坐在树下不动了。 二爷擦着汗,看了我一眼。这二货,要不是我反应快,非得死在这儿不可。 我就觉得有些奇怪,那只熊呆了一会儿就自己走了,这也叫熊?我不知道,二爷更二货,他竟然下去了,拿出包里的东西坐在那儿吃,我是不下去,二爷叫我,我也不下去,那熊的级别的,估计得是熊祖宗了,他看着笨,实际是非常的灵活,那是假象。 二爷吃完了,还抽烟,他把自己弄得差不多了,上树了。我饿得有点难受,主要是渴,我还是下去了,拿着包就往树上爬。 我个傻逼熊一夜都没有再回来,我这一夜睡都没有睡好,早晨二爷早早的就下去了。 我下去后,二爷告诉我。 “接着找,你这边,我那边。” 二爷指着昨天那只熊走的方向。 “不,我那边,你这边。” 二爷看了我一眼,坏笑了一下,我就觉得有问题。 但是说出去的话,总不能再往回收,那有点太不爷们了。 我硬着头皮往那边走,我根本就没有心思去找什么入口,管注意那熊了,如果走个顶头碰,那真叫命苦。 我没有碰到那只熊,但是也没有找到入口,我弄了很多的野果子回来,我们吃得不多了。我回来的时候,二爷躺在那儿睡着了,这货胆就是大。 我碰了二爷一下,他坐起来问我。 “找到没有?” 我扔了摇头。 “你猜?” 这事还有猜得吗?真是大二到家了。 我不理他,二爷看看天说。 “恐怕今天有大雨,我们不能在雨上呆着,得找一个山洞。” 二爷站起来,从到这儿我也没走太完,也没有看到山洞。二爷在前面走,我背着包。 显然他是知道有山洞。 “人在山里,首先在熟悉的就是这块的地形,这样才能让你活命的机会更大,你到是好,什么都不知道。” 二爷穿了一辈子的山,经验相当的丰富。每次进深山,他都会拿一块红布,最初我以为不过就是图个吉利什么的,就像我以前,参加葬礼一样,兜里肯定会弄一小块红布放在身上。 一直到后来,我才知道,那是迷路的时候用的,红布显眼,是求救用的。我有点不相信,二爷会在这里迷路。 走了一个多小时后,我并没有看到山洞,二爷停了下来,指着那边说。 “我想那儿是山洞,山洞旁边长着的树丛和其它的地方不一样。” 二爷这样说,我也不确定,我放下包,爬上去,树丛后面果然是山洞,我招手让二爷上来。 (本章完) 第227章 上千年的色彩画儿 二爷上来后,从包里拿出手电,就把包扔给了我。二爷往山洞里照了照,就钻了进去,我最害怕的就是这黑乎乎的山洞,里面到底有什么,谁也不知道。 二爷的眼神不好使,他能看到黑暗中的东西的左眼睛没有了,右眼睛的视力也不是那么好,我担心会出现什么问题。 “我在前面吧!” 二爷没理我,他还能为自己年轻,这二货。一会儿跳出一条山狗来,给他两口,他就知道深浅了。 山狗是没有跳出来,二爷跳了起来,我跟在后面,看不到前面的情况,二爷往后跳,一下就把我撞倒了。 二爷爬起来就跑,我刚要起来,他一脚就给我踩倒了,去他八大爷的,二爷每次都这样,不顾死活的逃命。 我冲出山洞,二爷坐在外面喘着粗气。 “你看到了什么?至于这么害怕吗?” “没看清楚。” 我当时差点没气翻白了,这叫什么事,没有看清楚,你跑个什么劲儿呀?我不想再说二爷什么。 “我要前面走,你跟在后面,别跟得太近了。” “我看还是换一个地方好。” “你看这天,马上就下了,还换什么地方?” 我起身进去,说实话,我也害怕得要命,可是这个时候总比被雷给干掉得要好得多。我看了,这个地方,有很多的树都被雷劈了,显然这儿是雷区,至少是什么把雷招来的,我就不知道了。 二爷跟在后面,一会儿一句,一会儿一句,弄得我心惊肉跳的。 我站住的时候,却实是被吓了一跳,前面竟然是色彩画儿,画得相当的形象逼真,满墙壁都是,我想,就这画,应该有上千年了。 我想,二爷大概是眼花了,把什么东西给看错了,他没有说。 “埋上。” 二爷跳出去后,就坐在一边抽烟。我是越看这货越是生气。 我用了一个小时的时间把坟弄好后,二爷跳起来就走,也不让我休息一下。 我跟着二爷回到古董店里,二爷拿着钥匙看着。那东西没有什么好看的,不过要是卖钱,还真的就能卖点钱。 我不知道下一步二爷要干什么,但是肯定的说,那个梦还是会做的,一步一步的指点着二爷,去锁陵。但是,我知道,就凭着这么一把钥匙去锁陵,那有点开玩笑了。那陵不是谁家的大门,我看没有那么简单。 二爷的梦依然做着,但是从来不跟我说。 二爷每天就看那把破钥匙,只要是醒着的时候。我看得都烦了,古叶呆不住,时不时的就跑过来。二爷只有看到古叶的肚子,他才不看钥匙。 不过,这也是我所担心的事情,将来这个孩子生下来,不知道二爷会怎么安排。我想问头号二爷,但是我没有问,因为二爷现在没有心情跟我说这事,就算是有,他的打算也不会提前暴露出来。 那种力量似乎在二爷的身上遭受到了扼制,但是,还是看不出来太多的瞄头来。二爷依然每天都在做梦,而且醒来后,就在里面写写画画的,我想那是梦中梦到的什么东西。 二爷是在二十天和,和李福见一面,他没有让我跟着,我不知道他和李福说了什么。他回来后,告诉我准备,后天出去,什么水,手电,吃的,反正能想到的都让我准备。 我给古叶请了保姆,古叶不愿意让我走,可是没有办法。 那天出发了,二爷竟然没有去那个洞那儿,而是反向而行,我不知道二爷梦里到底梦到了什么,那个一子在他的怀里,随时都放在那里,就像怕谁会偷走一样,我从来没有见过他把什么东西这么当宝贝一样的护着。 我背着大包,跟在二爷的后面,进了长白山。这一走就是两天,天亮开始走,夜里就爬上树睡觉。 二爷和我有一搭没一搭的扯着话,就是昨天看到了一棵十年的山参,他都不看我一眼,也不去理那山参,我都觉得有点可惜了,现在的山参很难找到了。 我没有动那棵山参,但是我做了记号,但愿需要的时候能找到。 第五天的时候,二爷停了下来,他坐下抽烟。 “今天我们来这儿就是找进陵的入口,这里有一个暗道,那些人梦到的那个洞,确时是进陵的入口,但是那是死口,进去九死一生,那是水陵的报复,这些人破坏了陵,也许我们两个能活下来,是和守墓人有关吧?今天我们找的这个入口,是一个地下通道,是天然的通道,水陵在建筑的时候,利用了,这才是进陵的真正的入口,我在梦里梦到了。” 二爷说完,把袖子挽了起来,我看到了三个蓝点,我全当没有看见。 “位置就在这个范围内的一公里,以这儿为点,我们分头找,找不到天黑的时候在这儿集合。” 二爷说完,拿起东西,起身就走。我看二爷没有影子了,我还没有动,我感觉太累了,躺了一会儿,我才爬起来。 二爷都没有告诉我,那入口应该是什么样子的,这儿树丛茂密,不仔细的找根本就找不到,方圆一公里,如果在其它的地方,不算大,可是这可是原始的森林。 我慢慢的找着,就当散心了。一直到天黑。我也没有走多远,我主要是怕迷路,虽然我有这方在的经验,但是还没有达到足以不迷路的程度。 天没黑下来,我就返回去,等着二爷。 我这次担心会出事,二爷似乎总是阴着脸,他很少把脸阴得这么久。 二爷突然从树丛里跳出来,爬上了树,我愣了一下,我并不知道回事,但是我知道肯定是遇到了麻烦,我一个高儿也爬上了树。 我刚上两米多,看到一只熊出来了,那熊就没有那么大的,我爬到树上,坐在那儿往下看,那熊到是不慌不忙的坐在树下不动了。 二爷擦着汗,看了我一眼。这二货,要不是我反应快,非得死在这儿不可。 我就觉得有些奇怪,那只熊呆了一会儿就自己走了,这也叫熊?我不知道,二爷更二货,他竟然下去了,拿出包里的东西坐在那儿吃,我是不下去,二爷叫我,我也不下去,那熊的级别的,估计得是熊祖宗了,他看着笨,实际是非常的灵活,那是假象。 二爷吃完了,还抽烟,他把自己弄得差不多了,上树了。我饿得有点难受,主要是渴,我还是下去了,拿着包就往树上爬。 我个傻逼熊一夜都没有再回来,我这一夜睡都没有睡好,早晨二爷早早的就下去了。 我下去后,二爷告诉我。 “接着找,你这边,我那边。” 二爷指着昨天那只熊走的方向。 “不,我那边,你这边。” 二爷看了我一眼,坏笑了一下,我就觉得有问题。 但是说出去的话,总不能再往回收,那有点太不爷们了。 我硬着头皮往那边走,我根本就没有心思去找什么入口,管注意那熊了,如果走个顶头碰,那真叫命苦。 我没有碰到那只熊,但是也没有找到入口,我弄了很多的野果子回来,我们吃得不多了。我回来的时候,二爷躺在那儿睡着了,这货胆就是大。 我碰了二爷一下,他坐起来问我。 “找到没有?” 我扔了摇头。 “你猜?” 这事还有猜得吗?真是大二到家了。 我不理他,二爷看看天说。 “恐怕今天有大雨,我们不能在雨上呆着,得找一个山洞。” 二爷站起来,从到这儿我也没走太完,也没有看到山洞。二爷在前面走,我背着包。 显然他是知道有山洞。 “人在山里,首先在熟悉的就是这块的地形,这样才能让你活命的机会更大,你到是好,什么都不知道。” 二爷穿了一辈子的山,经验相当的丰富。每次进深山,他都会拿一块红布,最初我以为不过就是图个吉利什么的,就像我以前,参加葬礼一样,兜里肯定会弄一小块红布放在身上。 一直到后来,我才知道,那是迷路的时候用的,红布显眼,是求救用的。我有点不相信,二爷会在这里迷路。 走了一个多小时后,我并没有看到山洞,二爷停了下来,指着那边说。 “我想那儿是山洞,山洞旁边长着的树丛和其它的地方不一样。” 二爷这样说,我也不确定,我放下包,爬上去,树丛后面果然是山洞,我招手让二爷上来。 二爷上来后,从包里拿出手电,就把包扔给了我。二爷往山洞里照了照,就钻了进去,我最害怕的就是这黑乎乎的山洞,里面到底有什么,谁也不知道。 二爷的眼神不好使,他能看到黑暗中的东西的左眼睛没有了,右眼睛的视力也不是那么好,我担心会出现什么问题。 “我在前面吧!” 二爷没理我,他还能为自己年轻,这二货。一会儿跳出一条山狗来,给他两口,他就知道深浅了。 山狗是没有跳出来,二爷跳了起来,我跟在后面,看不到前面的情况,二爷往后跳,一下就把我撞倒了。 二爷爬起来就跑,我刚要起来,他一脚就给我踩倒了,去他八大爷的,二爷每次都这样,不顾死活的逃命。 我冲出山洞,二爷坐在外面喘着粗气。 “你看到了什么?至于这么害怕吗?” “没看清楚。” 我当时差点没气翻白了,这叫什么事,没有看清楚,你跑个什么劲儿呀?我不想再说二爷什么。 “我要前面走,你跟在后面,别跟得太近了。” “我看还是换一个地方好。” “你看这天,马上就下了,还换什么地方?” 我起身进去,说实话,我也害怕得要命,可是这个时候总比被雷给干掉得要好得多。我看了,这个地方,有很多的树都被雷劈了,显然这儿是雷区,至少是什么把雷招来的,我就不知道了。 二爷跟在后面,一会儿一句,一会儿一句,弄得我心惊肉跳的。 我站住的时候,却实是被吓了一跳,前面竟然是色彩画儿,画得相当的形象逼真,满墙壁都是,我想,就这画,应该有上千年了。 我想,二爷大概是眼花了,把什么东西给看错了,他没有说。 (本章完) 第228章 壁画 这些画儿竟然和敦煌的壁画差不多,我去过敦煌,看过那些壁画,我觉得应该是一样的,不过这画在北方,那似乎有些不太对劲儿,细看,没有错。 壁画上画的是北方的景色,跳大神,显然这种文化深入了民心,那个缺医少药的年代让跳大神火爆了一下。 除了这些,还有一些是民俗,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不过那色彩经过了上千年,竟然还是那样的鲜艳,这点让我觉得新奇。 这个山洞,除了这些,还有一些日用品,但是基本上都不行了,那张搭的床,一碰就倒了。 这个地方不错,我和二爷坐下,吃点东西,准备休息,这场大雨过后,我们还要找入口。 我睡着的时候,就听到了跳大神那种神叨的念叨,小的时候我看过无数次。我一下就醒了,那太真实的。 我跳起来,大叫一声,二爷一个高儿就跳起来。 “怎么了?怎么了?” 我盯着石壁。二爷也盯着石壁,他突然就大叫一嗓子,吓得我“妈啊”一声,这二货,这个时候叫起来了。 “那个跳大神的原来是在西面的这个位置,现在在西面,那个病人原来是躺着的,现在竟然是坐着……” 二爷到底观察力强,他发现了几点不对劲儿的地方,实际我呢!只发现那个跳大神的位置不对了。我觉得这个山洞恐怕并不是我们安身之所,也许比雷劈还要糟糕。 我站在那儿不动,每次遇到这样情况的时候,我都会选择不动,那样也许更安全。二爷慢慢的往石壁那儿走。 二爷靠近了,他伸手去摸,摸了半天说。 “是画,确实是画儿,这真是奇怪了,难道我们站在位置让我们产生了视错吗?” 我觉得二爷说得有道理,我动了位置,站在我进来看到的位置,我确定了,不是视错的问题。我打了一个冷战,二爷“嗷唠”一嗓子,我这心一下就快了八拍。 二爷跳到一边,看着烧,他的手竟然起泡了,显然是烧的,我看那画上的那个跳大神口中喷出的来,有些发蒙。那火会是真的吗?我不知道。 我拿了铺在地上的干草,靠过去,那干草竟然着了,我吓得一哆嗦。 “看来这壁画没有那么简单,这是留的火种,千年不灭,古代人是相当的聪明了。” 我也是这么认为的,古代人果然是厉害,千年的火种保留到现在。那么除了这个火以外,恐怕还有其它的机关。 二爷也是这么想的,但是我们两个谁也不敢再靠近那壁画,这简直就是一个奇怪的事情。折腾到了天亮,我和二爷就出了山洞,看来那场大雨不小,雨后的太阳出来,一片清新。 “我们到什么地方找?” 二爷站在那儿半天没有说话,不知道他又在想什么事情。 “不对,我看我们要找的入口就在山洞里。” 二爷的话让我意外,他梦里梦到了什么地方他不知道吗?他总是这样。 二爷返回了山洞,我坐在外面晒太阳,他进去看吧!如果找到了更好,找不到就自己出来。 二爷进去了快一个小时了,他竟然还没有出来,我担心他会出事。 我进去了,竟然没有找到二爷,真的没有,我的头一下就大了,后悔没有跟着进来,如果二爷真的失踪了,你说我怎么交待。 我喊二爷,突然从石壁上探出来一个头,吓得我大叫一声,竟然是二爷的头,他冲着我邪恶的笑着。 “进来,就是这儿,看着是画上去的洞,实际是真的。” 我愣了一下,钻了进去,果然是一个通道。 通道里有水,水不大。 “这是长白之水,一个暗河,正是我们要找的入口,这水是进入到水陵里,这条暗河如果我算着没有错,应该离水陵有近百公里,我们顺着这条暗河走,会就到了水陵。” 暗河的水刺骨,这水应该是从长白山顶上流下来的雪水。 一百公里,那得走上两天的时候,这样在水里走,走不了一会儿,就麻了。我都受不了,便何况二爷都六十多岁的人了。 但是二爷坚持着,走了半个小时后,就没有感觉到了,但是很快就有一个走道的台,专门砸出来的,看来这里也经过了人工的打凿。 我们上去缓了半个多小时,才缓过来。 我们接着走,这个工程是够大的了,就凿这个走道的台,没有个十年八年的,恐怕都下不来,可见这个水陵在当时的工程有多大了。 二爷打着手里,我在前面走,黑间对我来讲是不存在的。 两天的时间,整整两天的时候,我们才走到。 我们面对是着的是门,但是并不是那把钥匙要开的门,水从门下的水道里流进去。我们应该是在湖下面的某一个位置。 二爷推了推门,不动。 “这石门怎么也有上千斤,别想推动,不过,既然是门,就可以打开。” 二爷看着我。 “怎么打开?” 我走过去,石门的左侧有一个高出来的石头,我觉得那应该是什么,不然不会就高出一块来,我踩下去,水道立刻就封闭了。 那水被拦住了,二爷愣了一下。 “你个二货,这水下不去,我们就得往回走,不然就得淹死。” “不会的,这门大概是用水的力量推开。” 这也是我的猜测,我心里也没有底。二爷不说话了,岁数大了,脑筋就是不太够用。 水一点一点的在涨着,我们一点一点的往后退着,我不知道需要多少水,如果需要一个通道的水,这两天我们是白走了,还得回去。 我们退后了将近一公里,那水突然一下就下去了。我们跟过去,果然那门开了。 里面是一面影壁墙,拦住了,看不到里面有什么东西。我站在那儿不动,二爷看着我。 “你年纪大,尊老爱幼,您老先行。” “小兔崽子。” 二爷骂了一句,就往里走,走到台那儿,绊了一下,差点没摔倒,我一下拉住了他。 “这腿却。” 二爷甩了我一下,没有说话,接着往里走,我跟得紧。 转过影壁墙,两个石棺就摆在眼前。我走过去,拍了拍。这石棺的棺盖有半米厚,恐怕想打开,我和二爷没有这个力量。 除了石棺,就没有其它的了,也没有什么门,我觉得这个地方挺奇怪的,这算是什么地方? “二爷,这是什么地方?” 这是棺首,过去陵的地宫里,头道都摆着棺首,就是摆一个样子,像卖东西一样,卖什么挂什么,这石棺应该是实心的。 这点我无法肯定,但是二爷所说的,应该没有错。 “现在我们没有路可走了。” 二爷不理我,就在这里转来转去的。我想,那黑铁钥匙也不一定有用。我就觉得那钥匙不过就是一个象征,并没有实际的意义。 可是二爷却不这么认为。我认为,陵不是家,用锁头锁头,简直就是开玩笑。 二爷突然站住,看着一个地方,我走过去,去他八大爷的,竟然真有的一个钥匙孔。二爷“嘿嘿”的乐了。 那乐让我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都不如他“嘎嘎嘎”的笑。 二爷拿出黑铁钥匙,我就觉得有些不安。 我拦住了二爷。 “我总是觉得不对劲儿,我看还是好好的看看再说。” 二爷瞪了我一眼。 “除了这个办法,还有什么办法?” 二爷说得没有错,至少目前没有办法,试一下也不是不可以。 我看了看那两个石棺,就觉得是一个事儿。 “先别插进去,你看看我们身后的石棺,如果一下挤过来,我们两个会成什么样?” 二爷看了一眼石棺,哆嗦了一下,其实,二爷也是十分的害怕,把命丢在这儿,可不是什么好玩的事情。 二爷还是犹豫了。 “你有什么办法?” 我从包里拿出来铁丝,这东西我本来不想带着,但是我觉得这些东西说不上什么时候就用上了,果然就用上了。 我把钥匙用铁丝缠住,那长度刚好躲开两个石棺。 “二爷,你到门那儿,如果有什么事,你第一个跑出去。” “还是我来吧!我年纪大,也活够本了。” “行了,你那腿脚的。” 二爷退到门那儿,我对钥匙孔,十几次才对上,然后慢慢的插里,去他八大爷的,插是插里了,铁线太软了,转不动,屁用不顶。 我等了一会儿,想过去转一下就跑。我刚要迈步,那石棺一下就动了起来,瞬间就撞到了墙上,整个石室的墙一下就撞倒了,我撒腿就跑,这里恐怕要倒塌了。 我和二爷跑出去,听动静,十几分钟后,没有什么动静。我往里慢慢的走。 我看到石棺竟然又回到了原来的位置。那面倒下去墙里,挂着帘子,那种一一麦管扎成的,看不到里面的情况。 二爷挤进来看了一眼说。 “钥匙。” 他还想着他的钥匙,二爷慢慢的走过去,竟然真的看到了钥匙,他捡起来,想掀开帘子过去。我喊了他一声,他吓得一哆嗦,回头就骂我。 这二货,好心没好报。 二爷掀开帘子就站在那儿不动了,我也看到了,那里挂着的都是用白布缠着的尸体,挂成了两排,看着就吓人。 反正我不想进去,二爷回头看了我一眼说。 “进来,没事,这里没有活着的,怕什么?” 活着的就不可怕了,就怕死的。 我跟二爷进去,除了尸体之外,没有其它的东西。 “二爷,你所说的锁棺应该在什么位置上?” “不知道。” 我想二爷应该是知道的,那个梦做得没完没了的,他会不知道?二爷看着挂尸,数着数,一面十二个,我想这些尸体会是什么人的尸体呢? 我想不出来。 二爷突然指着一具尸体说。 “把他放下来,打开。” 这简直就是胡扯,看到尸体都不吉利,还去碰那尸体。 “我梦里梦到过,左面第六个尸体。” 我犹豫了,但是还是把那个挂着的尸体放下来。 我以为尸体会是僵硬的,但是不是,竟然很软,像是刚死去的人一样,我的汗流了下来。 二爷过来,拿出刀来,把那些缠着的布打开,我看到一张脸,那是一个年轻男人的脸,除了没有了水份,竟然完好如初,我站起来,躲到一边,这样的尸体都邪恶。 二爷把缠的布都打开后,是裸尸,二爷看了半天,把这个尸体的嘴给撬开了,我看得心惊肉跳的。 二爷把手伸进了那尸体的嘴里,掏着什么,我看着就恶心。 半天,二爷把手拿出来,是一块黑色的东西,形状像没有规则的石头一样。 二爷拿到东西后,看了半天说。 “就是这东西。” “什么?” “你知道电脑的芯片不?这个就相当于是。” (本章完) 第229章 水陵 我不知道那黑色的东西是什么,他的比方到是明白,但是我还是觉得不明白。二爷拿着黑色的东西,就往外走。 他走到石棺那儿,选来选去的说。 “就是这个。” 他把那黑色的东西在石棺外面画了一圈,画出了黑色的道子,然后走到石门那儿。 我早就躲在了一边,石棺的盖棺竟然错开了,发出了很大的声响。 盖棺打开后,二爷靠过去,看了一眼说。 “就是这儿。” 我走过去往里看,那里面竟然是一个若大的锁孔。 “如果没有错的话,那个石棺里应该有钥匙,和这个锁孔相配,但是现在那把钥匙恐怕是没有了。” “谁能把那个石棺打开?” “我想,你应该知道那些当初建造这个陵的人,都是能人,不进来,一样可以用邪恶的手段把钥匙拿走。” “那现在要做什么?” “让那把钥匙没有用,就可以了。” “把锁孔毁了?” “不是,你弄水过来。” 我把水弄过来,二爷倒进那个锁孔,瞬间就冻上了。 “水会膨胀的,这个锁孔应该是利用的膨胀的道理,打开的,那钥匙应该也是这样,但是没有办法转动,超过三分钟后,这把锁就开启了另一套锁式,原来的钥匙就没有用了。” 二爷的话刚说完,锁孔转起来,变了形状,那些冰都挤碎了,挤了出来。 “我们的任务完成了。” 这里的水道也被关上了,我们二爷出去后,二爷说。 “里面的水满后,这个门就关上了,一切都是原来的样子。” “可是,我没有明白,那力量到底是什么力量?” 二爷摇头,他没有跟我说,但是我知道二爷也许是知道的。 这个力量我觉得也应该是收回去了,锁棺都锁上了,应该没有其它的问题了。 我和二爷出了这个水道之后,准备回去的时候,二爷告诉我。 “我回新拉城了,你小心李福和纪晓轻,他们很有可能合作。” 我没有想到,二爷突然提出来要回新拉城。我也不好再说什么,我返回去的时候,李福竟然在我这家里呆了两天。 古叶跟我说完,我也没问什么原因,上去就是一个电炮,李福捂着流血的鼻子说。 “我是着急。” 我还要打李福,古叶拦住了。 “滚。” 李福走了。他说他还会来,让我消消气。我问古叶李福来干什么?古叶摇头说。 “不知道,他就是坐在这儿不走,说什么要等你回来。” 我不知道李福找我有什么事情,但是我想,肯定是会有大的事情,不然他不会呆在这儿不走。 第二天,我去了古董店,李福竟然坐在门口等我。他看到我就站起来,捂着鼻子说。 “兄弟,你别着急,先听我把话说完。” 我进了店里,李福跟了进来。 “湖那边出现了情况,现在市里的那些人都在那儿,纪晓轻也在,我担心会有事情发生。” 我奇怪的是,李福对水陵这么上心,他不是希望这个水陵被破解了吗?我想了一会儿,就想明白了,如果那些人破解了,就没有他的份了,现在他们是把李福给甩下了,用他这么久,不见一点成效,那边肯定会甩下他的。 李福这么做,我到是可以理解,这他一生其实就是为了这个水陵。他也许不为了什么东西,他的东西太多了,见到的也多了。 人也许就是这样,当他的物欲满足后,就是新奇了。我是这样认为的。李福也许是这样,不过我觉得这个人没有心眼子,如果有他也不会来对我说。 我去了湖那边,果然是很热闹。我想,大概是我们锁陵的时候造成的,整个湖面,一个水柱一个水柱的往上喷。 我看得都奇怪,这到底发生了什么样的事情,如果二爷在,我可以问问。可是,二爷回新拉城了。 我不知道李福告诉我这件事的始终,但晚知道,李福是有目的的。 我坐在树丛的后面看着湖里喷着的水柱,此起彼伏,如果在公园里,到是风景了,可是在这里就是一件怪事了。 现在这个湖已经成了有名的湖了,时常就闹出点事情来。 纪晓轻竟然看到了我,她过来的时候,我没有注意到。她跟我说话,吓了我一跳。我看了她一眼,她跟我说。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是专家,你问我?” 我回敬了一句,纪晓轻似乎不高兴。 “我们也在研究,到现在也没有一个结果。” “跟我一点关系也没有,希望你不要再来找我。” 纪晓轻看了我一眼,那眼神我说不好是什么样的眼神。 “其实,我们之间是可以的,只是我的工作和你的工作有点冲突。” 纪晓轻这话说得,真是让你不舒服到家了。 “滚。” 纪晓轻没有想到我会说出这样的话来。她站起来,看了我一眼就走了。 李福过来的时候,我也没有琢磨明白,但是我知道,肯定是跟我和二爷进去锁陵有关,那长白山顶的水进陵,冷热相遇,有可能出现这种情况,但是这样持续着,恐怕就没有那么简单了。 李福问我到底怎么回事?我没有说话。就是知道,我也不会告诉他的。 我站起来,往回走,李福没有跟着我。我走出他们的视线后,就折回到树洞那边。我守在树洞那儿,我觉得这件事恐怕要麻烦,这是和二爷没有料到的后果。 半夜,那边安静了,我一直坐在树洞的外面看着湖里的情况,那水柱似乎稳定了,但是还在喷着。 我回到家里,天亮了,古叶已经起来了。 我刚睡着,李福就打电话来,说是纪晓轻出事了。 “跟我没有关。” 我关了手机,就睡了。其实,我真的睡不着,纪晓轻到底会出什么事情呢?我不知道。一个小时后,我起来,告诉古叶,我出去办点事。古叶就这点好,只要我不愿意说的事,她从来不问我是什么事情。 我去了湖边,那里有些乱套,有几台救护车停在那儿。 我刚过去,李福就跑过来了。 “你怎么才来?人还没有找到。” “怎么回事?” “水突然一下暴涨起来,像是吸盘一样,一下吸走了不少人,现在初步统计了一下,十三个人。” 我就觉得会有事情,我走过去,看着湖,现在平静了,似乎平静得有点吓人。那些水鬼不停的上来下去的,竟然一个人也没有找到。 我就觉得这事要麻烦了,他们不断的在惹着这个水陵,水陵有着一种力量,这种力量到底是什么力量,用什么控制的,没有人能说得清楚。 我听到那些领导说,过几天,国外的几个墓穴专家过来,考查过秦姬陵,夏伊辛达陵,希尔万沙陵,贾汗吉之墓,胡马雍陵,对天使城堡等等,如果是这样,那么他们来了,这个问题很快就能解决掉。 我有些担心了,这事不告诉二爷,那二爷守这个陵也算是失责了。 李福把叫到他家里喝酒。 “我觉得这些专家来了,也不一定能行。” “我看不一定,那些人世界上的几大陵几乎都考察过。” “没有那么简单,这个水陵有一种力量,看不到,摸不着,却能控制着局面。” 李福说得到是对,关于世界的几大陵,李福也是知道的不少,他都看过资料,虽然有诡异神秘之处,但是还没有万全达到水陵的这种情况。 我决定还是先不告诉二爷,毕竟六十多岁的人了,我去新拉城来回也要四十多天。但是,我每天都要跑到水陵那儿几次。 专家是在十天后到的,一共是四个专家,都是外国人。我没有看到,只是听说。 我不知道纪晓轻会怎么样了?她现在已经是专家了,这么年轻的专家,似乎还是很少见。我一直等在湖边,李福也跟着我。 那些专家来的时候,看着湖,不知道他们在研究什么,一个小时后,他们离开了。我不知道他们下面还要有什么动作。 第二天,这些专家带来了设备,开始下水。 “那些都是最先进的x线设备,可以把在地下一百米内的东西都照出来,构造什么的都会显示出来。” 我觉得有些悬了。 “你得想办法靠近他们,然后看看他们到底可不可以做到?” “我是被人家给赶出来的。” 我知道,指着李福是没有戏了,这个巫师我看是深藏不露,李福这小子精明得很。 我们跟踪了那些专家,那些专家在市里提供的一套别墅里。我们无法靠过去,那里有不少的警察守在外面。 看来我们是没有办法知道他们到底到了什么程度。我真的有些担心,既然是专家,也不尽然全是狗屁不是。 第二天,报纸是就公布出来了,说这些外国的专家已经把水陵的内部构造破解了,发现了有锁形的开启口。 这样的事情对于我来讲,不是好事,他们不是胡说,我知道,他们既然说出来了锁形的开启口,看来这一切都是真的了。我现在去告诉二爷,恐怕时间上也来不及了,我没有料到,他们会这么快。 如果他们把构造都弄清楚后,下一步就是行动了。但是,报纸上并没有报道出失踪的十三个人的情况。 我和李福一直盯着这些专家,两天后,这些专家行动了。他们到了湖边,市里的领导和不少专家都陪着,甚至还来了一个高官。 我和李福就在树洞的那个位置,看着这些人。 (本章完) 第230章 十三具尸体 他们竟然弄来了一个大家伙,像潜水艇一类的,准备下水。那鲜尸船出现,让他们停止了行动,随后的《巩金瓯》响起,让这些专家有些发蒙。 承天帱,民物欣凫藻,喜同袍,清时幸遇,真熙皞,帝国苍穹保,天高高,海滔滔。於斯万年,亚东大帝国!…… 那鲜尸船就停在了湖中心,看着更加的诡异了。对于失踪了这么久的鲜尸船的突然出现,让这些人都十分的意外。 这个局面似乎就僵持住了,那边也不动了,看着事态的发展,而鲜尸船似乎也停止了,就定在那儿不动。 “现在是什么情况?” 李福问我。 “你不会自己看。” 我回了李福一句。那天,李福显得有些兴奋,我不知道他兴奋个什么劲儿。这种情况持续了一个多小时,那些专家最终还是行动了。但是他们刚要下水,鲜尸船也动了,奇怪的是,船上竟然出来了人,竟然是十三个人,纪晓轻站在最前面,不动,一动不动。 我瞪大眼睛看,因为有远,看得不清楚。但是,可以确定是纪晓轻。 李福碰了碰我说。 “那是纪晓轻和那些失踪的人,奇怪的是,他们不呼救。” 这事也让我觉得奇怪,他们站在那儿不动,鲜尸船只动了几米,又停下来了。那边过了十几分钟后,就有了动作。 快艇冲了出来,直奔鲜尸船而去,快艇快到的时候,纪晓轻他们一下就不见了。我差点没跳起来,这也太诡异了吧!李福也叫了一声。 “奇怪得要命。” 李福嘟囔了一句。我就知道,他们不会轻易得手的,不过这样的事情僵持不了多久,就会改变,不是他们败了,就是水陵被破解。 快艇被呼了回去,显然他们也是害怕再出人命。这诡异的事情让那边害怕了,一直没有动。一直到天快黑的时候,他们撤走了。 但是,仍然有好事的记者守在那儿,期待着新的情况发生。 鲜尸船在是半夜慢慢的沉下去的。 “我们应该下去看看。” 李福对我说。 “老实呆着得了。” 我根本就没有打算下去,下去又能怎么样呢?我觉得就是守在这儿看动静,比什么都强。鲜尸船消失后,我和李福就进了树洞子睡下了。 早晨起来,我出了树洞子,当时就给我造蒙了,那岸边竟然摆着十三个棺材,那棺材水淋淋的。 我想,应该有记者看到。 但是,现在看来是没有人,岸边竟然非常的静。我要靠过去的时候,我对面突然就出一了人,几十人往这边跑,我一看就知道是训练有素的人,肯定是市里知道了信儿。 那些人快到棺材那儿的时候,就停了下来。他们没有贸然的过去。但是,他们把那些棺材围了起来。 十几分钟后,那些专家和领导都到了。 他们在研究着什么,半个小时后,他们靠近了棺材。一个棺材被打开了,一具尸体被抬了出来,看着穿着的衣服,就知道,是那十三个失踪者之一。 随后,一个一个的尸体被抬了出来,但是就是没有纪晓轻的。 李福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我身边。 “坏事了。” 他的话吓得我一哆嗦。 “你md的出来也不告诉我一声。” 李福没理我,接着他的话头说。 “纪晓轻的尸体没有,可是他们明明是抬出来了十三具尸体,那里应该有一具不明的尸体。” “你确定是十三?” “没有错,我有一个朋友是报社的,他们已经确定了,也报道出来了。” 我也感觉到事情不好。 那些尸体被运走了,十三个棺材就扔在了河边。我让李福守在这儿,有事情给我打电话,我去看那些尸体。 那些尸体被送到了事故中心的一个停尸房。那里只有一个人守着,看守的并不那么严,从后窗户就可以进去。 天黑了后,我从后窗户跳进去,那里全是冷冻柜子,上面显然着温度。这里面竟然有上百个柜子,我不知道他们把那十三具尸体放在了什么地方。 我拉开一个柜子,吓得我差点没叫起来,那个人竟然只有半拉头,看样子是被什么给砍下去的,我马上把柜子关上。 我听到脚步声的时候,我靠在墙上不动了。我觉得应该是那个看柜子的人,但是脚步声总是在响,却没有人来。我不敢动,十几分钟还是这个样子。我就觉得奇怪,那个人不会在外面的走廊走来走去的吧?如果运动,完全可以在外面,跑到这个鬼地方来干什么呢? 我靠在墙上,感觉十分的不舒服。 脚步声没完没了的,我不敢动,如果被人抓住,他们完全可以把我关起来,甚至是判上几年,偷尸罪也不算轻。 何况我和二爷一直不配合他们的行动,估计已经是在黑名单上了。我突然想起来了,二爷告诉我,有一种脚步,并不是人的脚步,有的时候,人就会听到脚步声,回头看没有人,还以为是错觉呢!其实那不是,那是被小鬼跟上了,小鬼只是想吓唬人,并没有恶意。 我细听,果然是,这个招鬼的地方,真是让我恶心透顶了。 那脚步声是一三五,一步快,三步慢,五步缓,总是这个节奏,不细听,几乎是听不出来,跟人的脚步声差不多。 如果是这样,我就放心了。我盯着那些柜子,我发现有几个柜子的温度比其它的高出两三度,大概是刚放进尸体的原因。 我过去拉开一个,那里果然是刚放进的尸体,还水淋淋的。我把十三个尸体都看遍了,确定没有纪晓轻。但是,我也没有看到李福所说的,没有其它异样的尸体。李福所说的混进了其它的尸体,这让我觉得奇怪。 李福突然给我来电话,吓得我一哆嗦,我把上按掉,发短信给他。 李福来短信告诉我,他的朋友告诉他,十三具尸体中,有纪晓轻的名字。我当时就蒙了,这里真的没有纪晓轻,就是他们抬出来尸体,我们看错了,可是这里没有,这里是十三具尸体,这没有错,都是水淋淋的。 那鬼的脚步声还在响着,我嘟囔了一句。 “死鬼,还吓我。” 我刚说完,门一下就推开了,我看到的是人,那个看守着的人,他大吼一声,显然他也是害怕,那声音是给自己壮胆的,声音喊得太大了,甚至把他自己也吓了一跳。 “你喊那么大声干什么?” 我说完,就奔着窗户跳出去跑了。我估计那货到现在也没有明白怎么回事。 我回到湖边,李福还蹲守在那儿。 “什么情况?” 李福问我,我说。 “没有纪晓轻的尸体,我也没有查看出来混进去的尸体,我怀疑不是十三个人。” 李福没有说话。 我看到那些人又在忙碌了,那十三个棺材依然摆在岸边。 鲜尸船再次出现,是在半夜里,那个人并没有撤走,大概是观察情况。鲜尸船上站着纪晓轻,竟然冲着那些人摆手。 我靠他八大爷的。 “纪晓轻没有死?” 李福说。 “不知道。” 我看着那鲜尸船,就停在湖中间,那些人并没有因为纪晓轻招手,他们就过去。他们也觉得这件事不太对劲儿。 这事只持续了十分钟,一切都消失了。第二天,报纸就报道出来,十三具尸体中,并没有纪晓轻的尸体,尸体已经有十二个家属认领了,只有一个没有人认领…… 李福和我去了那停尸房。 窗户已经在里面用铁丝系死了,要想进去,只能是从前门进去,那个守卫就在外面的小房子里,我们要等着他睡着了。 后半夜,这货才躺下。我们猫着腰准备要进去的时候,一个人从停尸房里走出来,我去他八大爷的,差点没把我吓死。李福把自己的嘴捂上了。 我们看着这个人从我们眼前走过去,似乎没有看到我们一样。 这个人走过去后,我和李福松了口气。我们要进去的时候,我觉得不对劲儿,李福往里要走,我拉住了他,小声说。 “不要再进去了,马上追那个人。” 李福愣了一下,似乎也意识到了。刚才走出去的那个人,冒着冷气,那衣服应该是湿的……想到这儿,我都冒冷汗,那是尸体,混进去的尸体。 我们没有追到那个人,或者说是尸体。 第二天,报道就出来了,说无名尸体丢失,也许是被家属偷走,家属不愿意让其它的人知道。这到也是一件怪事,可是我和李福心里明白,我们直发毛,这个尸体到底要干什么呢?他被控制了? “死人可以像人一样的活着,走吗?” 李福显然犹豫了半天才说。 “可以,巫师就可以办到,我也可以,但是这很邪恶的,弄不好自己和尸体易位,那才叫惨呢!” “具体的做法。” 李福显然不高兴了。 “这是我们的秘密,最好不要问得太多,我也不会告诉你。” 我心里想,熊机巴样,不就是一个邪恶的巫师吗?牛皮什么玩意。 我回了趟家,古叶状态不错,我告诉他,这段日子我有事要忙,有事给我打电话,不要和陌生人接触,不管是谁。 我换了套衣服就走了,李福回湖边了。我到湖边,那些人还在忙着,也不知道在忙着什么。 鲜尸船一连两天没有出现,我发现,只有他们要行动,鲜尸船就会出现,这才是绝对诡异的事情。 二爷突然出现,吓了我一跳。 “你怎么回来了?” “我根本就没走。” 二爷这活不着调,我也没有说什么。我也不用说其它的了,二爷一定一直关注着这件事,说不好听的,他也许知道的比我要多。 (本章完) 第231章 空棺 二爷坐在那儿抽烟,似乎并不在乎让那边的人知道。 那边果然有人注意了,有三个人往这边来了。我看了二爷一眼,他似乎并没有在意。李福先跑了,这货,看来是不想让那些人看到他。 三个人走过来,我没有认识的,其中的一个人伸出手来说。 “是二爷吧?” 我二爷没有动,只是点了点头,那个人把手撤回去,并没有尴尬,看样子是一个脸皮非常厚的家伙。 “我想请二爷帮忙。” “你们有国外的专家,我看不用我去也可以,我想,你也应该知道我是守墓人,这样盗陵之事,我是不会干的。” “这话可就不好听了,这是开发。” “开发md的墓去。” 二爷冒出了这么一句,我都很意外,可见二爷是非常的生气了。那个人说了一句。 “不识抬举。” 转身走了。我看着二爷,他一脸的阴沉。看来这件不是好事。 二爷在湖边坐了两个小时后说。 “我们走。” 我和二爷回到古董店里,二爷说。 “这两天也许会有一个人来,你要记住了,他问什么,你都不要搭话,那个人你看到就会看出问题来。” 二爷没有明说。我也不问,反正到时候自己细心点就行了。 我知道二爷是在等什么人,也许这个人会对我们有帮助。 这次看来是市里下了大的决心,他们请来的这四个专家,就花掉了四百万。当然,这个水陵真的要是开发出来,恐怕不是四百万的事情了,那里的一件东西,也值个四百万。 所以说,这次的麻烦就大了,我想那水陵的那种无名的力量也会加大。 第二天,天黑后,进来一个人,我本来想关门的,二爷不让。 这个人进来的时候,二爷坐在椅子上。我一看就发现这个人不对劲儿,一时说不上来。那个人并不说话,就是看东西,他站住的时候,眼睛直直的看着一件东西。这件东西是我上次从水陵里顺出来的,是一件怪兽,说不上是什么怪兽,到是有不少人看上了,但是我没有卖,我觉得给的价格过低。 他指着那东西,我拿下来,他握在手里,转身就走。我要拦着,二爷站起来,摆了一下手,就跟了出去,我匆忙的也跟了出去。 那个人走得不紧不慢的,简直就是一个强盗。我就没有看到过这样胆子大的人。那个人竟然奔着仪地去了,那是回民的仪地,是回民埋葬的地方。 现在都实行火化了,只有回民可以不火化。我觉得有些冷冷的。二爷不紧不慢的跟着。进了仪地后,那个人就进了坟堆,我一下就想起来,跑掉的那个尸体,我后背的汗一下就下来了。 二爷所说的这个人,就是这个尸体,他竟然去了我的古董店里。 那个人在一个坟前站住,随后就消失了。二爷捡起一根树枝,插上后,回头冲我摆着,意思是回去。 我们回到古董店里,我问二爷。 “这个就是跑掉的那个尸体吗?” “是,是从水陵里出来的,到底要干什么,现在还不知道,他钻进那坟里,就将养自己,不过话说回来,还真的感谢从水陵顺出来的东西。” 我听这话的意思,有点不正经,看来什么事都瞒不过二爷。 我问二爷,从李福弄回来的那些东西放在那儿没事吧? “早就弄回新拉城了。” 我愣住了,我不知道他是用什么办法把那些东西弄回去的,我也没有再问。 “那些东西可是宝贝,将来新拉城要重建,需要这些东西。” 我没有想到,二爷还想着新拉城的重建。 天这后,二爷让我拿着军用的小锹去了回民仪地,看来他是要挖那个坟。 我们过去的时候,那里没有人。 我开始挖,半个小时后,看到了棺材,看样子是埋进去没多久,棺木还是新的。撬开棺盖,我和二爷都愣住了,竟然是空棺。 二爷显然有些紧张。 “埋,埋上。” 我以最快的速度把坟埋上,二爷和我就匆匆的离开了。 回到古董店里,二爷还在紧张。我不知道为什么,但是奇怪的是,那竟然是空棺,那里的尸体应该是有的,可是竟然没有,埋空棺对活着人的是不利的,甚至是大凶,不可破的大凶。 “就是空棺,占位,也应该有一个萝卜。” 我知道,回民人没有死的时候,就把坑挖好了,但是这么占位的,我到是没有见到过。连二爷都奇怪了。 “看来我是小看了这个水陵里出来的尸体。” 我也感觉到了紧张,看来这事很麻烦了。尸体出来,一般都是在夜里行动,可是棺材里竟然没有,他白天竟然也能走动,这是最可怕的事情。 二爷让我关上门,然后我们出去转,我不知道二爷转什么,反正就是没有目的的转着。一下到中午,我和二爷进了饭店。 我们喝着啤酒,看着窗户外面。 两瓶啤酒还没有喝完,二爷骂了一句。 “王八蛋。” 二爷肯定是看到了什么。我顺着二爷的目光看去,看到一个背景,极像纪晓轻,我哆嗦了一下。 “纪晓轻?” 二爷没有说话,也没有否认,我要追出去,二爷没有让我动。二爷还看着窗户外面,也许下面还有事情发生,但是没有,一直到我们喝得有点醉了,也没有事情发生。 我和二爷回到古董店里,我在里面把门锁上,然后就睡觉去了。 这一夜竟然是那样的安静。 我从后面出来,倒了杯水,喝到嘴里的水,一下就喷了出来。 我感觉那水不是味,我再看杯子里,竟然是绿色的水,这绝对不可能,那水是昨天我新烧的。 随后,整个屋子就有一股浓烈的味道,说不上那是什么味道。 二爷跑了出来,显然是闻到了这种味道。二爷看着地上,看着我的嘴,锁着眉头。 “怎么回事?难道夜里进来人了?” 我看了看锁着的门,一切都完好,窗户也划着。 “别看了,这是警告,没有事,看来我们不能再盯着那尸体了。” 我没有想到会这样。 “怎么回这样呢?” “这次是警告,下次恐怕就是毒药了。” 我哆嗦了一下,没有想到会是这样。这个尸体竟然有这样的力量,恐怕是很难控制住了。 二爷和我去了湖边,那些人还在那儿。二爷走过去,那些专家都看着二爷。 “希望你们能放弃,不然你们麻烦会很多的,甚至是命丧他乡,这就不太好了。” 二爷的话让那个领导马上就怒了。 “请你离开这里。” “你们不要忘记了,死了多少人,赵副市长,还有更多的人,这水陵有着一种力量,我们是没有办法控制住的。” 这个领导挥了一下手,过来几个人,就把我和二爷给推走了。 我们回到店里,二爷坐在那儿喝酒,天黑的时候,一个外国人进来,是那个专家。 “我相信你所说的话,在胡夫墓也有一种力量,到今天也没有破解。” 他竟然能把中国话说得很不错。 “请坐。” 二爷突然这样,我还有点不太适应。 “我想知道更多的情况。” “那我首先告诉你,我是守墓人,我是盗墓人,我们势不两立。” “我赞同你的说话,我也知道守墓人,中国一个朝代出现的文化,我很尊重守墓人,他们很讲信用,甚至是用生命来护墓,这次我来,我想跟你成为朋友,如果你需要我退出,我可也以退出这次研究,我们化敌为友,不过,我很想了解更多的东西。” 这老外果然是的精明,当然,二爷是不会上当的。 “我们可以成为朋友,但是我不会告诉你更多,我只是想告诉你,有一个尸体跑了出来,那是水陵里的尸体,他像人一样的正常活动。” “这不可能。” 老外惊诧的同时,竟然站了起来,他不相信这样的事情会发生。 “人死了,是不会活着的。” “中国的很多事情你不懂。” 二爷说完,李福进来了。他看到老外,愣了一下。 “进来吧,你来的正是时候,可以展示一下你的巫术,让这个外国专家长长眼。” 李福进来坐下,二爷给倒了一杯啤酒。 “我说的事,他不相信,我给展示一下你的巫术,看看,中国的文化有多深奥。” “这不好吧?” 李福不想展示。 二爷眼睛,李福犹豫了一下,就盘坐。 老外瞪大眼睛在看,我都担心他的眼睛会掉到地上,想伸手帮他接着去。 李福闭上眼睛,一会儿功夫,李福不见了。椅子也没有了,过了几分钟,李福拎着椅子从门口进来了。 老外还在那儿发愣,半天才说。 “这是魔术。” 二爷弄得哭笑不得,他摇了摇头说。 “你说魔术就是魔术,你不相信我也没有办法。” “我可以帮你到国外去表演,这绝对精彩,保证赚钱。” 李福乐了,也摇了摇头。 老外走的时候都半夜了。 “你来是有事吧?” “二爷,我碰到那尸体了,在火葬场,似乎在找什么,今天我参加邻居的葬礼的时候碰到的。” 二爷愣了一下。 “我们马上去火葬场。” “这个时候去不太好吧?下半夜两三点钟的时候,阴气最盛的时候。” “你一个巫师还害怕了?” “到是不怕,我是担心有事情发生。” 最终,我们三个人还是去了火葬场,那个地方是我最不喜欢去的地方,大概也没有人喜欢去。 火葬场静得吓人,门卫早就睡了。 我们进去,直接就进了停尸房,一间一间的房子里,闪着电子的烛光,一明一暗的,吓人。 那里没有发现什么,再往里走,就是那种柜子的冷冻室,一屋六个,一个挨一个,亮着灯的,就装着尸体,有一半多的灯都亮着。 其实,这次二爷不应该来,上次的绿水事件,二爷应该知道。可是二爷就偏偏的来了。在这里,我们没有碰到那个尸体,这是我所希望的。 我们离开的时候,天快亮了。 庆幸的是,我们没有遇到什么事情。 回去睡了一觉醒来,我掏兜里的烟,竟然掏出一节骨头,我一下就扔到了一边,我叫二爷起来。 二爷起来看那节骨头,半天才说。 “你在什么地方弄来的?” “我去火葬场回来,就在兜里的。” 二爷愣了一下,半天才说。 “看来这个尸体确实是有某种力量控制着,并不是普通的借尸而行。” 我没有料到会这样,这才是最可怕的。 “这是什么意思?” “这是他在告诉我们,他什么时候都知道我们在什么地方。” 我的汗下为了,被这么一个东西给控制住,那绝对不是好玩的,活人永远也玩不过死人。李福在湖边打来电话,说那些专家要行动了。似乎湖边现在很平静。 (本章完) 第232章 十三是一个鬼数 我和二爷过去的时候,那些人已经把那个潜水艇一样的东西下到了水里,人也上去了。 二爷直接就过去了。 那个老外看到二爷过来了,又下来了。 “我觉得你应该告诉我们情况,这样对大家都有好处,对你们的国家也有利。” 我看这老外也是一时明白,一时糊涂,我都担心二爷煸他一个大嘴巴子。 “其实,我本想劝你们不要下去,现在看来,我们谁也不用劝谁了,你看到那边的十三个棺材没有?我也应该都是你们的,你们看看,上面正好是十三个人。” 二爷这么说,我才意识到,真的就是十三个人。 二爷这说,那个老外哆嗦了一下,他回头数了一下,果然就是十三个人。 “十三是一个鬼数,你们也真会凑人,我想,你们老外更相信十三。” 老外的脸都变绿了,他走回去,和领导说了什么,半天下来一个人,老外得意的冲二爷笑了一下。 那个东西潜下去了。 “二爷,你说会发生什么样的情况?” “恐怕这个市长是当不上了,死了老外,这是国际事件,这还有好?” “这事不能闹得太大了。” 二爷瞪了我一眼,我想他就是想把事情闹大了,然后让他们知道这个水陵是碰不得的。那些人下去了半个小时,没有动静。 上面的领导有些着急了,如果真的出事了,这个市长就不用干了,如果成功了,他就升官了,这是赌的事情,但是他的胜算的机会实在是太小了。如果有二爷合作,我想也许有成功的可能性。 我和二爷坐在岸边,看着湖面的动静。 我看到李福在树洞那边,这小子对这事太关心了,他肯定是知道一些什么事情。这货被二爷整够呛,竟然也没有当回事,看来是野心非常的大。 那个尸体突然就出现在河边,我和二爷一个就跳了起来,我们的动作让等在岸边上的那些人都哆嗦了一下。 二爷小声说。 “马上离开这里,到树洞那边去,快,快……” 我和二爷跑了起来,把那些人都跑毛了。 我们跑到树洞那儿,上气不接下气的,那个尸体冲着那些人过去了。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我想,这回可以麻烦了。 然后,这个尸体竟然并没有在他们面前停留,直奔十三个棺材过去了。 “他要干什么?” 我说。 “不知道,看着,别废话,如果再废话,进棺材的就是你。” 二爷嘴太损,我真想一脚把他踹到湖里去。 那个尸体那些人是看不出来的,他靠近了棺材后,那个领导就发出什么话来,我们听不到,但是肯定是命令警察过去,抓住这个尸体。 那些警察冲过去,那个尸体到是麻利,一下就钻到一个棺材里,那些警察把棺材打开后,都往后退,我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发生了什么事?” 李福问。 二爷没有说话,一直看着。那些警察离开了棺材那边,汇报着什么。那个领导似乎不相信,他竟然走到那个棺材那儿,往里看,看了半天,竟然让人把棺材给翻过来了。 这回我明白,那个尸体没有了,钻进棺材里就没有了。 这真是吓人。他们折腾了一气,似乎也意识到,不好。 那个领导大概是下命令,指令下到湖里的那个东西马上上来,似乎一切都失灵了。 “这回有热门看了。” 二爷站起来,晃着就往那边走过去,不知道这二货要干什么,我只得跟着,李福没有动。二爷过去后,那个领导瞪了二爷一眼,没有说什么。 时间又过去了一个小时,那个领导终于坐不住了,命令水鬼下去看看。其实,这个时候什么都不动最好。 二爷的眼下变得邪恶起来,看着就吓人。水鬼下去十多个,半个小时后,结果出来,下面没有任何东西。那么大的东西,如果在,肯定是会看到的,但是什么都没有。 领导沉默了很久,让封锁消息。 我和二爷也被警告了,我们离开的时候,还是被两个人跟上了,我们直接回到古董店里。 “我们得想办法离开这里,去湖边,那边现在不知道是什么情况。” 我不时的出去倒点垃圾,或者买啤酒什么的,我还是看到两个人跟着我们了。大概怕是我把消息透露出去。 我们没有办法离开,当然二爷可以用那种手段,但是我看他已经基本上不用了。二爷喝啤酒,看电视。古叶来的时候,二爷正喝到兴头上,看到古叶,话又多了起来。 古叶的肚子又大了不少,她告诉我,今天检查一切正常。 这是新拉人的希望,二爷当然会高兴的。 古叶小声跟我说。 “我看到了纪晓轻,就在前面的胡同里,一闪而过。” 我没有说话,让古叶坐在椅子上,给倒了一杯水。我准备出去看看,古叶看了我一眼,没有说话。 我借口出去买啤酒,出去转了一圈,并没有看到纪晓轻,我担心的是古叶,所是纪晓轻对她会造成伤害。 我回去的时候,二爷已经进里面睡了。 “以后你不要自己出来,那个女人不安全。” 古叶愣了一下,没有说话,天黑后,我和古叶回家了。 早晨起来,二爷就打电话给我,让我马上去古董店里。 我过去的时候,二爷竟然不在,门没有关,二爷难道是跑了。我昨天走的时候,一个人就跟着我了,另一个人留在了这里。 我看那外面守着的那个人,显然,他并不知道二爷已经走了。 那天,我一直在店里,这一天进来两个人,一个男人,一个女人,看了看东西,都没有问价就走了。 李福跑来了,这二货,他进来,如果再出去,就会被人盯上。 “二爷呢?” “不知道,早晨我来的时候,就不见了。” “我把那事捅给记者了,今天早晨的报纸就应该出来了。” 我愣了一下,半个小时后,我再出去,外面的两个人走了,看样子再看我们也没有用了。我和李福马上去了湖边,但是被封锁了,我们只能上山上看。二爷竟然在那儿,我也没问他是怎么跑出来的。 下面的人开始在湖里找,水鬼竟然有上百个,看来这回的事要麻烦。 “二爷,那东西失踪了,你说会不会是进到了陵里?” “这个很难说,那个尸体进到棺材里就没有了,有可能是回到了陵里,如果这样算,那些专家还真的有可能进到了陵里。” “我觉得我们也应该进去。” 二爷回头就给了我一个脑炮,然后看了李福一眼。 我知道,二爷怕我说走嘴了。李福是多聪明的人,他马上就说。 “是呀,得进去看看,你是守墓人,如果这个陵失了,你就是千古罪人了。” 这话真是有劲,二爷没理他。 二爷站起来,看了我一眼说。 “回去吧,没有意思。” 我和二爷回去了,李福本想跟着,但是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跟着我们。 我和二爷回去,二爷就告诉我准备东西。我知道,二爷准备去陵那儿。 我们准备走的时候,李福来电话说。 “那东西潜上来了,人也没少一个。” 这真是奇怪了。 我要去湖那边,二爷说。 “不用,有什么情况李福会马上就告诉我们的。” 我没有想到,他们竟然顺利的回来了,这才是意外。二爷也觉得非常的意外,我出门买烟的时候,看到了那个尸体竟然就站在街的对面,往这边看,我哆嗦了一下,烟也没有买,就回去了。 我进去后,小声说。 “二爷,那尸体就有街的对面,直勾勾的往这边看。” 二爷一个高儿跳起来,把桌子给都掀了。 “你激动个屁。” 这二货,气死我了,刚买的茶具都碎了。二爷从门缝往外看,看了半天,回头瞪着我说。 “你眼睛长毛了吧?根本就没有。” “他是活的,不会总站在那儿,不过,我觉得他肯定有事。” 二爷坐下后,想拿茶杯喝水,才看到桌子倒下了,他把桌子扶起来,我找了一个玻璃杯,给他倒上水。 二爷喝了一口,一下就把水吐了出来。 “小兔崽子,你想烫死我呀?” “你这么大人了,水热不知道呀!” 其实,二爷是在想事。二爷坐下,吹着水,眼睛直勾勾的,不知道在想什么事。 有人推门进来,二爷一哆嗦,回头看,是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 他看着东西,选中了铜镜,他问我多少钱。 “三万。” “扯大了吧?这是辽代的铜镜,不过就值个五六千块钱。” 二爷坐在那儿没有说话。我看这货也懂行。买古董也有一段日子了,我也多多少少的弄懂了一些。 那个人给了我六千块钱走了。 我把钱放好后,坐在那儿看闲书。我听到那脚步声,就站了起来,二爷也坐了起来。 那是一三五的鬼步声,去他大爷的。 “估计那尸体和那个仪地里的鬼是结伴而来的,他们两个是相生相成的,少一个也不行。” 二爷这么一说,我打了一个冷战。 “不用害怕,听到一三五的鬼步声,并不可怕,他不会做什么,只有是传声给尸体。” 二爷这么说,我也紧张。 鬼步声持续了十多分钟,消失了。 敲门声是在半夜里响起来的,我激灵一下,我想,除了那个尸体,不会有别人。我不动,那敲门声就没完没了的。 二爷也醒了,他叫我去开门。 “我不去,这大半夜的敲门,肯定没有好事。” 二爷爬起来去开门。 (本章完) 第233章 土养 我听到二爷和一个人说话,而且二爷让那个人进来了。二爷喊我,我出来,看到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抱着一包东西。 “你看看这些东西值多少钱?” 那个人把包着的东西打开后,我才知道,这货是卖文物的。我走过去看了一眼,估计是刚从什么坟里弄出来的,上面还有土。 我看了半天,我想开价的时候,二爷说话了。 “拿走滚蛋。” 那小子愣了一下,东西都没有要,撒腿就跑了。 我愣住了。 “这些东西都是假的,想骗你。” 我愣是没有看出来,这造假也造得太像了。我拿着那些东西就摆着架子上了,管他真的假的,有的人就喜欢假的。 我们躺下后,我就觉得不对劲儿,这个人应该拿着东西走,尽管是假的,一件东西也值个二三百块钱,这些东西做起来也不是那么简单的,看着那样子,也在土里埋了三五年了。这叫土养,一般人都会上当的。 二爷也没有睡着。 “我觉得有点怪怪的。” “我也是,是有点怪。” 二爷爬起来,去了前面,我跟过去,二爷看着那些东西,他盯住了一个陶瓷人看了半天,突然他意识到不好。 外面就有敲门声,还大叫着开门。二爷把门打开,十多个警察就冲进来了。 一个警察绕着我和二爷转了一圈说。 “有人举报你们,倒卖文物。” 我想解释,二爷摇了摇头。我就知道上当了,这是一个套,我们钻进了套里,也许是同行干的。 我们被抓走了。我没有想到,我们进去后,第二天,就看到了那个领导。 “你们这罪要算起来可不轻,不过,我们可以合作。” 我这个时候才知道,是这王八蛋给下的套。 “你说。” 二爷这个时候似乎没有了脾气。 “那些下去找陵的专家,都病了,我想,你们应该知道那是什么病,只要他们病好了,这事就算过去了,以后我也不会再找你们的麻烦。” 二爷点了点头。我们被带到了医院,那是几个专门的病房。我们进了一个病房,是那个老外的病房。 老外紧闭着双眼,呼吸缓慢到了极点,似乎马上就要断气的样子。 二爷扒开眼睛看了半天,问。 “他们出来的时候说什么了?” “他们确实是找到了一个入口,进去了,但是进去后,才发现,那不是陵的入口,而是另外一个地方,他们费劲的周折才出来,就像撞见了鬼一样。” 二爷把我拉到一边小声说。 “估计和那个尸体有关,如果他们真的进陵了,估计岸边的棺材装的就是他们了。” “那现在怎么办?” “我看这症状,没有大事,去找点棺土,给服下去,基本上就没有事了,不过不能说出去,谁也不能告诉,只有我们两个人知道就行了。” 我知道,才这个医院对面的山上,就有不少的坟,但是有棺材的坟还得去仪地,那个地方是我最不爱去的,我担心会碰到那个尸体。 但是,这个时候我必须得去。 我去了仪地,胆战心惊的,找了一个坟,挖到棺材后,取了挨着棺木的土,然后把坟埋好,我要走的时候,看到了尸体站在不远处看着我。 我“妈呀!”一声,撒腿就他娘的跑。 我回到医院,几乎就要快吐血了。二爷让他们给单独找了一个房间,我和二爷就把土用水冲开,分成十二份,让这些人服下去。 我怀疑这到底好使不,不过我知道邪病要邪治。 我和二爷又被关了起来,那些人没有好转,我们是不能回去的。 我和二爷万万没有料到,这个领导是得寸进尺了。他让我们帮着他进陵,否则送我们进监狱。 这可不是什么好玩的,二爷不说话,我也不说话。 领导告诉我们,给我们一天的时间考虑。 其实,这根本就没有考虑的必要,要么进监狱,要么就帮他们。 二爷选择了进监狱。 我去他大爷的,这回惨了,进去还不被那些犯人给削残废了。我让二爷再考虑一下。二爷踢了我一脚。 我想那就进监狱吧!人说,监狱是一所社会大学,人一生进了监狱才完美,那才叫人生。 我们真的就被进了监狱,走这个法律程序,两个月后,我们才真正的到了监狱。 古叶来过两次,我告诉她,在家里可着,哪儿也不能去,有保姆照顾你,我们会很快出去的。 我们两个被判两年。这个倒霉劲儿。那个领导后来我们才知道,是一个副市长,他来看过我们两次,又提出了那个要求,如果我们能配合,可以假释,我们会和以前一样。 二爷气得直骂,可是一点用也没有。 当天晚上,我就被狱霸一顿削,削得我直放屁。二爷被踹了两脚。 这样的日子过得真是遭罪,倒卖文物,他们就认定我们挖人坟,说什么也没用,反正三天两头的就挨顿揍。 进来一个月后,那个副市长又来了,让监狱长给我们两个分了单间。 他还是来说服我们的,二爷就是一根筋,看来这两年的牢是要坐定了。我真不知道怎么劝二爷。 话说回来,守墓人是什么年代的了,现在还有守墓人吗?他竟然还守在那个年代,这简直就让我不理解。中国最后的守墓人,够狠,我想,他大概活在其中,觉得有乐趣了,如果他不守墓,也许活不到今天。 有的时候这样的事情,连他自己也解释不清楚。 我们没有料到,第二个月的时候,那个尸体竟然突然就出现在我们的房间里。我一下就跳到床上,二爷靠在墙上。 “什么事?” 二爷说话的声音都在颤抖着。 “我是来救你们出去的。” 我知道,他也许有办法,但是我们出去算是越狱吧!如果那样被抓回来,又要加刑,我们是活在活人的世界里,你是活在死人的世界里。 “这样肯定不行。” 二爷也知道不行。 这个尸体也不管你行还是不行。我们两个不知道怎么回事,什么都不知道了。我也没有看到那个尸体有什么动作。 反正我们醒来就在湖边的树洞子里。 “二爷,这回我们惨了。” “是惨了,我看我们还是自首去吧!” 我有些不甘心,但是我们也不能总是躲着,现在网络这么发达,出去就让人认出来,抓回去。 我回了趟家,看看古叶,把事情说了,我们准备回去。 可是没有想到,我们去自首,那边竟然说,他们不认识我们,监狱也没有我们这两个人。 我去他八大爷的,明明就进了监狱,呆了两个多月,他们竟然说不认识我们,而且还没有我们两个人的名字,这简直就是疯了。 我和二爷傻眼了,这叫什么事?难道又是圈套?我们跑,然后他们抓,立功,加刑,我们自首,他们就没有立功的机会了,加刑也加不了多少。 我想,这回是往死的玩了。 我们给那个副市长打电话,他竟然说不知道有这样的事情。我勒个去,这回是惨到底了。 我问二爷。 “我们现在怎么办?” “回店里喝啤酒,等着他们来抓。” 我想,也是,舒服一会儿是一会儿吧,还真的就想喝啤酒了。 我们回到古董店,买了两箱啤酒,我们喝醉了,早晨起来,竟然没有人来抓我们。我看着二爷有点发蒙。 二爷说。 “我估计是那尸体起了什么作用,似乎是那种力量,让发生过的事情消失了,就是说,我们从来没有发生过这样的事情。” “胡扯,这简直就是胡扯,我看也别想了,抓我们就跟着走,不抓就拉倒。” 这日子过得,真是要了小命了。 我们去湖边,那边已经安静了,十三个棺材也不见了,那些专家病好了,也回国了。似乎一切都没有发生一样。 二爷提出来,让我和古叶去村子的小楼住一段时间。 我和古叶去了,我觉得那地方虽然有点邪恶,但是很安静,一年到头的,也来不了几个人。 纪晓轻出现在村子里的时候,是二爷看到的,纪晓轻竟然住到了佝偻爷的那间空房子里,这简直就他娘的邪性了,这纪晓轻到底是干什么? 她真的就缠上了我吗? 二爷直叹气。 “女人是招惹不得的,有的时候会缠上你一生。” 我知道他所说的那个女人,就是那个老太太,鬼太太。 棺队出现的时候,纪晓轻竟然出来看热闹,李福竟然跟在队伍里。 我当时就有点转不过个儿来,就像是睡着睡俺着了。 二爷坐在二楼看着,这棺队就是一个普通人家的移坟,也没有什么新鲜的。 不过,李福在这里面就觉得挺有意思了。他还披着重孝。李福家的祖坟根本就不在这儿,他也不会移坟的,他家的那块地儿,是一个风水宝地。 李福跟着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问二爷。 “估计这小子没有干好事。” “什么?” 我没有明白。 “那是别人家的棺队,估计是给人家相阴,当然,相阴是假,而是另的目的,这个目的只有问他了,不过也不一定能问出来,这个巫师很操蛋。” 纪晓轻回去的时候,棺队过去了很久。我不知道他往这边看没有。 古叶基本上喜欢在院子里呆着,不怎么出外门,就是我们看热闹,她也不爱出去。 李福在返回来的时候,竟然进来了。 二爷问他。 “又干什么阴损的事情了吧?” 李福说。 “二爷又胡说了,不过你们被抓进去了,判刑了,怎么逃出来了?” “有这事?” 二爷反问。 李福不问了。他似乎有话要说,但是没有说,坐了一会儿就走了。 夜里,佝偻爷的房子起火了。我一个高儿跳起来,往那边跑,二爷也跟着我跑,但时政爷跑一半就回去了。 (本章完) 第234章 人死成棺 我快到的时候,也站住了,我发现除了我没有别人来,而且那火也很怪异,竟然没有烟。我细看,那似乎不是火,我犹豫着,回头看二爷,竟然没有跟上来,我就知道这里面有事,我返回去。 二爷坐在门口看着我。 “你怎么不喊我?” “你跑得比兔子都快,那是阴火,就是不存在的火。” “怎么会这样?” “吸引人的,不少人就是这样被吸引过去的,然后就疯了,精神失常了,至于是看到了什么,那我也就不清楚了。” 我没有想到会这要。 二爷这个小楼呆了十几天后,就走了,他这次是真的回新拉城了,他觉得水陵安全了。我和古叶也回去住了,这个地方总是让我觉得不安。 古董店我每天还是去,古叶有的时候出去,她喜欢坐在那个黑一点的角落里。我想,如果这么安静的过一生也是不错的,但是这没有可能,因为我是守墓人。 守墓人的一生也许是传奇的一生,也许是孤单的一生。但是,我到底算不算真正的守墓人,我自己都不清楚,混沌着,跟二爷一样。 当然,二爷这个守墓人是绝对存正的,别看我的名字在守墓人名谱里,但是我到底算,还是不算,这个就没有办法来断定了。 我当时行了入守仪式,也断了一只脚趾头,可是二爷反复无常的,弄得我也不知道到底我算什么了。 我和古叶逃走的时候,是在二爷走的第十六天。我绝对没有想到,会出这么大事情,北方的冬季马上就来了。 古**着大胆子,我本不想逃走的,但是一点办法也没有,不走都不行了。 我的家里挺着一副棺材,古董店里也有一副棺材。 我都不知道那棺材是怎么放进屋子里的,醒来它就摆在那儿,两副棺材,那是绝对不吉利的事情。 最倒霉的事情还在后面。 这个情况我是弄不明白了,我本想问问李福,李福的电话打不通,去家里找,没有人。 我只能是逃走了。其实,我原本可以逃得很远,去南方。但是,我没有走那么远,我只是逃到离我家里一百公里的地方,那是苏子河村,其实离赫图阿拉城很近。 那个村子很偏,也很穷,但是那里有一座老宅子,二屋的,是村子里唯一的宅子,一直闲着。 我和这个村长认识,有过一面之缘,我给他钱,他就租给我了,而且还给人收拾了,那里面的家具是红木的,东西都挺全的。 村长告诉我,这个宅子是刘大地主家的,一直闲着,但是每年村里都维修。这个宅子确实是每年都在维修,至少这个宅子有七八十年了。 我和古叶住进去,感觉很不错。院子里有一棵杏树,已经开始落叶了。我想,再过一个月就要下雪了,在这里猫上一冬季也不错。 下雪了,我和古叶在院子里喝茶,茶冒着热气,那是一种享受的生活。如果,孩子再生下来,跑来跑去的,那应该是最享受的生活了。 其实,你所向往的生活,往往都是付出流水,流得很远。 一场雪过后,我就觉得这个房子不干净,但是我说不出来什么地方不干。 最初出现的情况就是雾气,我以为冬季到了,出现这种雾气的天气很正常,在北方经常出现这种情况。 但是,我和古叶出去的时候,发现其它的地方没有雾,只有这个宅子有雾,我就觉得不是好事,但是我没有说。 这件事一直梗在我心里。 事情实我并没有躲过这场灾难,也许这就是命中注定的事情。 其实,古叶也知道了,她也没有说。 一直到第二场大雪下来的时候,一场才露出了端倪。 最初是院子里有脚印,一夜的一场雪后,我早晨起来,出门想扫院子里的雪,竟然有脚印,最初我只是以为是那些村子里的不三不四的小青年来偷东西,毕竟我们是从城里来的。 但是那些脚印告诉我,那并不是那些人的,很奇怪的脚印,走路的方式就不对劲儿,似乎全是倒着走出来的。如果是恶作剧也就罢了。但是,我看不像。 我扫掉了这些脚印,就是不想让古叶看到。 这件事过后,我就更加的觉得事情已经开始了。 雾气还是不时的就罩在这间老宅子上。 又是一场雪后,我睡觉的时候听到了脚步声,我们一直住在二楼。脚步声每天就是上一级台阶,简直就恶心透顶了。 这声音再出现的时候,我就冲了出去,什么都没有。 我注意看的时候,我哆嗦了一下,有脚印。 我觉得我应该离开这里。早晨起来,我就开始收拾东西。 古叶看着我说。 “其实,我什么都知道,离开这里,我们依然是这样,我们只能是面对。” 古叶的话不是没有道理,那出现在房间和古董店的棺材,没有那么简单,他能无声无息的就放进了屋子里,那么一件大的东西,并不是什么小东西,恐怕我们就是逃到任何地方,也是逃不过去的。 这个时候我想到了二爷,如果二爷在,这一切就可以破解,或者是李福。但是,我一直在联系李福,他的电话就没有开过机,我觉得这件事很有可能是和李福有着什么关系。 我现在只能是面对所要发生的一切。 其实,我并不是那么的害怕,我是担心古叶。 我知道事情会慢慢的来,而且不得不让我们手足无措的程度。 夜里有水滴答的声音,这里并没有自来水,用的是井水,什么地方来的水滴答声,我觉得很奇怪。 早晨起来,我一直在找,竟然没有找到。古叶似乎并不太在意这样的事情。她喜欢坐在后窗户那儿,看后山的雪景。 这个老宅子确实是有些古怪。人都说老宅子总是会出现一些奇怪的现象。 这是刘大地主家的宅子,我也听说过一些关于刘大地主的一些事情。当时,刘大地主那可是富可倾城的主,当时的县长都是惧怕他七分,就是县里的那座大桥,都是刘大地主修的,可见相当的有钱了,有势力了。 刘大地主当时娶了三个老婆,但是却只有一女,生如桃花,谁知道,十八岁竟然得病去逝了,随后,刘大地主的三个老婆跑了两个,说的原因有很多,但是说得最初的就是,刘家大宅总是会有小家小姐银铃一样的笑样,把两个老婆给笑跑了,生刘家小姐的大老婆,得了精神病。 刘大地主这个时候就已经败落了,但是倒驴不倒架,刘大地主看着依然威风,但是内心的苦只有他自己知道。刘大地主和他老婆到是没有死在这个老宅子里,两口子拉着手跳桥了,就是他自己建的那座大桥,把他们从河里捞出来,手还紧紧的拉着,可见,刘大地主还是非常爱他的这个大老婆的,虽然她得了精神病,大概也应该算是爱情的楷模了。 关于刘大地主的传说还有很多,但是都无从考查,真真假假的,听之放之就完事。 不过对于刘家小姐,刘莹莹的传说似乎更多一些。 我也不想再去打听,多的原因也许是因为她的漂亮。 水滴答的声音我还是没有找到。但是习惯了,似乎也就没有什么了。 老宅虽然不是太安静,但是老宅子养人,这谁都知道的。 万万没有料到的,最终还是刘莹莹的笑声还是出现了。我去找村长,材长说,有十年没有出现了,这真是怪事了。他要给我换房子,我犹豫了一下,告诉他,先住着,实在不行再搬,估计村子里也没有比这再好的房子了。 村长犹豫了一下,似乎有话要说,但是没有说。 古叶对这笑声依然不是很介意。我没有想到,古叶的承受能力会这么强。 我期待着,事情到此为止。 刘莹莹的笑声就出现了一次,我还为会时不时的出现,竟然没有。 我从远处看这老宅子,心“咕咚”一下,它的外形竟然是一个棺材,过去的房子,确实是有盖成棺材的,取财之意,这似乎并没有什么不妥当的地方。 但是,我就是觉得不吉利,那是刘莹莹的棺材,这样的房子二爷跟我说过,发财就是冲天之财,败落就是万劫不复这死。这样的房了不能死人,人死成棺,财就散了。 刘莹莹死在了这里,果然刘大地主就败落了,真正的一败到底。 这个棺材房成了棺材房,名符其实了。 我和古叶一直住到小草长出来,村长也不时的过来看看,他说过,如果不行就找跳大神的给看看。 这个地方依然对跳大神还是相信的,至于是真是假,是村长胡弄我,这个我就不好讲了。 我准备再住上几天,回去看看,看看家里和古董店,把那两个棺材处理掉。 可是,没等我走,就出事了。那是中午,中午发生的事情。 天一下就黑了下来,没有征兆的,秒速。我和古叶一愣,她马上就抓住了我。这样的天气我到是遇到过,白天像黑天,但是那有一个过程,可是这里没有。 宅子里漆黑一片,我可以看见,我想古叶也是可以看见的。 邪恶得要命。我把窗户都关好,我想,一会儿就会有大雨,这应该是大雨的征兆。然而,外面并没有下雨,我们听到楼下有声音。 好像是挪什么的东西,我喊了两声,没有回答,声音依然。我慢慢的往楼下去。 我看到了棺头,一点一点的在移动,往楼梯这边移动,我腿一软,差点没滚下去,我拉住了扶上,返身回去,我推开窗户,本想从二楼跳下去,可是古叶重身子,根本就不行。 我操起椅子,等在楼梯口。 声音停止了。 “怎么回事?” 古叶小声问。我怕吓着他,就说进来一个陌生人,好像是流浪的,没事。他敢上来,我一椅子就给他打趴下。 声音停了下来。我把椅子放下,我举不动了,胳膊酸痛。 我再次下去,棺材靠到了楼梯那儿不动了。 我慢慢的下去,可以看到楼下四周的时候,我看了一圈,并没有人。我再看这棺材,满族大棺。我知道刘大地主是满人。 (本章完) 第235章 几百年前的口令 我知道要出大事了。 那天夜里,李福给我打电话,告诉我在湖边的树洞这儿,湖这边出来了,全部戒严了,你从山上绕到树洞这边,这边没有人看守。 “出了什么事?” “你过来就知道了,老壮观了,刺激死了。” 李福兴奋得有点过了头,我都担心他会脑出血。 我收拾了一下东西就过去了。李福在树洞那儿喝着啤酒,我看湖里,当时就呆住了,整个湖上都漂着巴掌大的黑色的方形的盒子,一个挨一个。 “那是什么东西?” 李福递给我一听啤酒。 “那是什么我确定不了,不过那是三百年前烧出来的瓷边盒,上面有三个小孔,不知道是什么,这一湖的盒子,我看了,一个至少要值上几千块钱,这回可发大了。” 李福王八蛋,就知道认钱,我看到岸边已经被他弄来了不下一百个盒子。 我拿过来一看了半天,有三个小孔,但是里面竟然没有进去水,摇了摇,里面都有东西。 “这里面是什么东西?” “不知道,如果是好东西,那就更值钱了。” “你一天就认钱。” 我举起盒子,一下摔到了石头上,李福吓得叫了一声。 “你这个败家的玩意儿。” 盒子摔坏了,里面是骨头,我哆嗦了一下,李福也吓了一跳。 “靠,竟然是方盒棺材。” 我们正说着,那边有人过来。 “快跑,来人了。” 我小声说,李福这个二货,拿着包,往里面装盒子。 我一个高儿就跑了,如果让那些武警抓住,他们可不管那事。我和李福跑回了店里,他把盒子拿出来,他竟然装了十多个。 那些盒子摆在柜台上,看着有就吓人。 李福兴致很高。 “明天半夜再去,再捞上一些。” “你是要钱不要命,就这些让警察抓住,判你个十年八年的都没有问题。” 李福瞪了我一眼。 “没有那么倒霉。” “看来是要出大事了,我得进陵。” 李福一个高儿跳起来,吓了我一跳。 “你md,你瞎跑个屁。” “带上我一个。” “不怕死你就去。” 我觉得李福到是一个可以合作的人。 我开始准备东西,准备明天夜里去湖那边。 白天,我和李福过去了,整个湖都被戒严了,有上百的人在打捞这些东西,我看那些领导似乎都很兴奋,这一湖的盒子,估计得值个几亿。 李福心痛的直拍大腿。 我看着四周,根本就没有下去的地方,三步就一个武警,这么大的场面,我第一次见到。李福提醒我那个洞,我们过去的时候,那边也守了起来。 我想,我得从那个水道进去了,上次和二爷进去的那个地方。我还不想让李福知道。我返回去了,告诉他,下不去了。 李福很失望,让我想想办法。我告诉他没有办法。 天黑,我就背着包出了门,往那边走。 进了山里,我到了那个地方后,李福就出现了,他坏笑着。 “小样,我就知道你有尿道。” “李福,你这个王八蛋。” 我只想和李福进了水道,顺着水道走。 我们到那个石门那儿,一切都恢复得和上次差不多了。 我踩下那个石头,就等着水把石门冲开。 李福有点兴奋的过头了,也许他终于等到了这一天。 石门开了后,我和李福进去,我知道,这是一个锁室,就像一个机房一样,只有打开这道门,才可以进去。 我们刚进去,我就听到了异常的响动。我哆嗦了一下,李福也紧张起来。 “什么声音?” “不知道。” 我站在那儿不动,四处的看着,李福也四睡的看着,像一个贼一样,这回我是看到了盗墓贼的嘴脸。 声音是不紧不慢的,一会儿一下,一会儿一下,弄得人的神经都快断了。 我撒腿往外跑的时候,李福还傻逼乎乎的在那儿看。 他反应过来,也跑了出来,那石门一下就关上了,这回竟然没有用水推,我就知道,每次的机关是不相同的。 这就是水陵最诡异之处,让你防都没有办法防。 “发生了什么情况?” “不知道。” “切,不知道你跑什么?” “我就是感觉要出事。” “现在怎么办?” 我瞪了李福一眼没有说话,坐在那儿发呆。李福过去踩那石头,没有反应,他在那儿折腾一气后,累得直牛喘。 “没有办法了。” “你不是盗墓贼吗?应该有办法的。” 我揶揄李福,他竟然没有生气,还在琢磨着那个门。 我觉得没有戏了,那石门既然关上了,恐怕就没有打开的可能了。 “回去。” 我起身就走。 “别走呀!我们再想想办法,也许还有办法。” 我不理李福,我刚走出十米,李福大叫起来,吓得我差点没摔到水里去。我回去看,我也是目瞪口呆,那石门竟然开了。 李福跳了起来。我返身回去,这事到是奇怪了,我都没有想到会是这样。 这次门是开了,但是开的挺奇怪,那并不是刚才进去的那个石室,而是直接的一条通道。李福要往里进,我扯了他一下。 他看了我一眼说。 “没事,不管是墓,还是陵的通道,基本上都没有大问题,这不过就是一个外通道。” “这是水陵。” 我往里看,李福并不知道我可以看见黑暗中的东西,在通道的最深处,有一个像人一样的东西,立在那里,我不知道那是什么,我还是犹豫了。 “你看什么呢?黑乎乎的,什么都看不到。” “我觉得十分的不安全,我的意思还是离开。” “这样的好机会能错过吗?何况你是守墓人,你要替你二爷守着这陵,那边移湖,出现了那种情况,至少你要了解,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李福的确会劝人,我心动了,是呀!二爷老了,是我应该接替他的时候了,我也需要一些经验了。 我决定进去,我走在后面,李福走在前面,其实我应该走在前面,李福性急,就走在前面了,我并没有告诉他,前面有一个像人一样的东西,立在尽头。 李福看不清远处的地方,他走得很慢,也很小心,我只得慢慢的跟着,我不能让他知道我可以看到黑暗中的东西。 快到那个像人的地方,我看清楚了,那就是一个人,活生生的,去他八大爷的,吓得我的心跳又失常了,一秒八下。 李福也看到了,他“卧槽”的叫了一声,愣了地天没有动地方。 那个人一动也不动,我担心会出现问题了,这里竟然有这样的人,除了进来了人,没有别的说法。 李福站在那儿不动,和那个人相面,半天李福哆嗦着问了一句。 “你是谁?” 有点变调儿了。那边没有反应,我推了李福一把。 “别推我。” 李福急皮酸脸的。 “你不走我走。” 李福让开路,我慢慢的靠过去,三米多远的时候,我看清楚了,的确是一个人,但是似乎不是现在的人,有点没进化好的样子。 这个人突然冒出了一句什么。我吓得“妈呀!”一声,他八大爷的,这货竟然说话了,说得什么鸟语我还没有听懂。 李福紧紧的靠着墙,说明他非常的紧张。 我们一直僵持着,那个穿着古代衣服的人也没有再动。 “这是活的吗?” 李福紧张的问我。 “你过去摸他的下鼻息就知道了。” “我不去。” 我再往前靠进一点,那个人又说话了。我依然没有听懂。 李福拉了我一下,意思让我返回去。 我和李福出来。 “那个人问口令。” 我愣了一下,他竟然听懂了。 “他讲的是什么话?” “满语。” 李福懂这个,他盗的墓很多都是满人的墓,他研究满文化,水平在专家之上。 “口令?” “对?” “我不知道,那是几百年前的口令,打死我也猜不到,不过我奇怪这个人怎么跟活人一样呢?” “那是活尸,说是活的,实际上早就死了,身体上擦了一种油,那种油可以让尸体不腐烂,能说话,不过就五句,这叫五句尸,不过你口令不对,那门也不会开的,甚至也有机关。” 我站起来说。 “回去。” 因为,我知道,蒙口令这种几率几乎是太小了,我不冒那个风险。 “可以试试。” “你去吧,我在这儿等着给你收尸。” 李福也犹豫了,但是他不走,就坐在那儿。 “我觉得可以蒙一下,我想好了一个口令,也许能对。” “也许?这个也许就会把我们的命送掉。” 李福劝我跟进去,我坚决不同意。李福自己要进去的时候,我还是跟了进去,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 我们再靠近那个五句尸,那尸体又问了口令。 李福憋了半天才冒出一句。 “烧鸡。” 我去他妈的,简直就是在开玩笑,这小子是不是吓蒙炮子了?还是吓傻了?竟然冒出这么一句,我撒腿就要跑,他竟然一下就扯住了我,看着那五句尸的反应。 我听到门开的声音,我有点不蒙了。竟然对了,这是真的吗?那个五句尸身后的门真的开了。 李福“哈哈哈”的一笑,吓得我魂都飞了。 “你这个王八蛋,别在这个时候笑行不?” “我高兴,没有想到真的就对了。” “你是怎么想的?” “那个时候最少的是吃的,士兵应该都想吃烧鸡。” 他是什么理论呢?反正我是想不明白。我们进去,李福竟然推了一把那五句尸,那五句尸一下就倒下了,冒出了最后一句话。我还是听不明白。 “什么意思?” “杂种。” 这货也骂人。我们往里走,这个通道在滴着水,然后这是湖下了,大概当年做的防水没有做好,有点漏水。 (本章完) 第236章 肉灵 我和二爷等在外面,三个小时后,医生出来告诉我们,生了,是两个,龙凤胎。我当时一愣,随后那心就狂跳起来,这一生,也许这是我最高兴的一次。 一直到古叶和孩子回到家里,也没有什么事情发生。 我在家里呆了一个星期,二爷打电话来,似乎有什么事情,但是没有说。我让保姆照顾古叶,我去了店里。 二爷坐在那儿喝酒,看到我说。 “事情开始了。” “什么?” “李福和马平先后的来了一次,他们的意思都很明显,想让我们配合,现在我们只能选一个人来配合。” “真的和这两个孙子配合吗?” “我的意思是选一个。” 我没有再说话,我的意思二爷肯定是听明白了,他心里大概是烦,就弄了这么一句出来。 马平第二次来的时候,二爷出去了,他去看孩子。 他进来就对我说。 “我想找你谈谈。” 这回马平穿得人模狗样的。 “你觉得我们有什么好谈的吗?” “其实,上次我们谈得不错,我们还是应该合作。” “我不会跟你和李福中的任何一个人合作,这件事我完全可以自己做。” “恐怕你们做不了,其实,最完全的办法就是我们三方合作,如果你真的同意,这事我可以考虑。” 马平走的时候,和二爷走了一个碰面。 二爷进来问我。 “怎么样?” 我把马平的意思说了,二爷愣了一下。 “如果说,三方合作也挺不错的,但是现在决定不跟他们合作了。” 对于二爷的这种举棋不定,我也是理解的。 “那就不合作。” “但是,他们是不会放弃的。” “那刘大地主家的墓里到底有什么东西?” “他富可倾城,你就有什么?” “他没有后人了吗?” “没有。” “那国家是完全可以收过去。” “这事确实是这样做的,但是两次都出了大事,就放弃了,让那个村子看管。” “出了什么事?” “这话说来是十年前的事了,市里文管局带着人去,十多个人,一下都给干到里面了,没有一个喘着气了来了。第二次是在随后的一年,这次进去的人少,三人个,依然是如此,文管局长当时就被撤掉了,这事也就悬在那儿了。”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不知道,谁也不知道,死人是不会说话的,只有那些死人看到了真相,但是他们全死了。” 我知道这事恐怕没有那么简单,李福和马平也不会放弃的,他们需要我们合作。果然,李福和马平竟然一起来,两个仇人竟然为了利益,也到了一起。 “这事我们是不会跟你们合作的,因为刘家的墓已经被国家保护起来了,所以说,我们不想让警察抓走。” “这事你不用担心,文管局有一个内部传达的文件,如果谁能破解刘家的墓穴,有一百万的奖励。” 我没有想到,会这样。 “我们也希望一起合作。” 李福说完看着我。 “今天我就把话说明白了,我和二爷都是一个意思,我们不会跟你们全作的。” 李福看了马平一眼,转身走了,马平还想说什么,但是没有说,也走了。 我和二爷去刘大地主的老宅是在后半夜,我们进去,那旗棺竟然不见了,似乎这里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我们上了二楼,二爷推开窗户看外面,他相了很久说。 “这可是一块风水地,这刘大地主果然是厉害。” “前青龙山,后白虎之穴。” 我说完,坐到椅子上。 村长来了,脸色不太好看,那绝对不是因为我们没有和他打招呼的原因。原因就是,他想那个的墓归自己所有。 “你们不应该再来了,如果出了错,我也没有办法交待。” 村长说完看了一眼二爷。 “我们就是来看看,这里真是奇怪了,并没有其它的意思。” “其实,你们来这儿干什么我也清楚,我也不便把话说明白,我劝你们还是马上就走。” 这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好歹的我和村长还有点交情。 我和二爷离开后,我们直接就上了山。 到了山半腰,二爷坐下后说。 “这个墓看来我们真的要去看看,里面到底会是什么?” “我觉得很危险,刘大地主既然这个墓设成了套,恐怕就不会那么简单的进去。” “这样的墓是比较让人害怕,但是也没有什么好怕的。” 我们守在山上,村长走后,二爷并没有和我返回去。 一直到下午,有一个人从村口进来了。那个人直接就奔着刘大地主家的老宅子去了,这个人我们没有见过。 这个人似乎对刘大地主家里很熟悉,进去呆了不到五分钟,拿了什么东西就走了。他并没有从来的路回去,而是上了东山,从东山走了。 “他拿的是什么?” 二爷问我。 “看不清楚,好像是一包什么东西。” 我和二爷从山上下来,绕到后面,爬墙进去的。刘大地主家的墙很高,费了不少劲儿才爬进去。 我们从后窗户跳进去,那是刘莹莹的房间,里面的装修很简单,但是却十分的雅致,可见这刘家大小姐也是一个有修养的人。 我推门想从这儿上楼,可是门竟然在外面锁上了。 二爷拉开刘莹莹的床,他一下就跳开了,没有叫,但是动作很大,吓了我一跳。我往里纱挡里面看,在床的上方,挂着一个东西。 那东西有点发黑,我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 我慢慢的靠过去,想看清楚,那到底是什么东西,二爷叫住了。 “别靠过去,那是黑狗的心,看那干巴样,估计在刘莹莹死后不久就吊在那里了。” “挂黑狗的心干什么?” “除邪恶的东西,这房子不干净,刘家大小姐,肯定是死在这房间里了。” 其实,这事我根本就不相信,刘家小姐是死了,人死灯灭,灰飞尘去,什么都没有。我并没有当回来。但是,我看二爷似乎有点紧张,我们要出去的时候,才发现,窗户竟然关上了,而且推不开,外面被什么给顶上了。 我慌了一下,有人跟着我们,我们竟然不知道,这真是太可怕了。 二爷拿起刘家小姐床上的单子,裹在手上,一拳就把玻璃打碎了,然后把外面顶着的东西拿提,推开窗户跳了出去。 事实上,有一件东西我没有看到,就是伏在刘莹莹在墙上的一个东西,近于透明,所以我们没有注意到。 但是,这只没有注意到,并不等于这东西就永远会在那儿。 我和二爷商理了一下,决定先回去,等一段时间再说,让村长放松一下。 我们回到古董店里,我就感觉到不太对劲儿。 我看到玻璃上贴着的东西在动,就把杯给扔了,二爷吓了一跳,看着我。 “那是什么?” 我看着玻璃,二爷看到了后,一下就跳了起来。 “肉灵。” “什么?” “有的人死后,会有一种东西从身体里出来,大多人是气,最后一口气,那气是淡蓝色的,如果你细看,你会看到的,而有的人却是肉灵,它是真实存在的,而气出来后,要附在一个人的身上,所以人死的时候,最后一口气,会找人附上,当然不会是好事,那是阴气,所以人死的时候,都离远点,气三米之外就散了,就没有办法附在人的身上了,而这肉灵是不会散的。” “肉灵是怎么形成的?” “大多是怨恨之气,这东西也有生命,也有长短,只是有的会很长,几十年,上百年,有的会很短,几十天,几小时。” “那这个肉灵应该是刘莹莹的,我们去了那儿,一定是把她带出来了。” “我想也是,看来这里面还有点故事。” “那么说,都传说,刘莹莹是病死的,身上同时患了十二种病,这是假的了?” “有可能是这样。” “现在怎么办?” “不用去管这个肉灵,到时候它做什么,我们再说。” 二爷似乎不在乎,但是我害怕,不时的就会看上一眼。 晚上的时候,我再看的时候,竟然不在玻璃上了,我哆嗦了一下,屋子里有这么一个东西,那真是招人害怕。 我让二爷自己呆在店里,我回家了,我说看看孩子,二爷到没有当回来,我走后,他就把门关上了。 我回到家里,看到两个孩子,似乎就把这事忘记了。 古叶在晚上跟我说了一件事,我的快乐一下就被打没有了。 “二爷说,要带走一个孩子回新拉城养着,让他在那里长大,让我们考虑一下。” 二爷要带走一个孩子,我听了,沉默了很久,这样的事情我是想到了,可是一旦真要这样做,我似乎承受不了。 “其实,在新拉城也不错,我的童年就是在那儿长大的。” 古叶劝着我,看来她早就想通了。可是我对新拉城并不了解,如果真的到那里去,那去的孩子,会影响他将来的。 这手心手背都是肉,我哪个都舍不了。 第二天我去店里,跟二爷说了这事。 “我觉得让他们在这里长大更好,对他们的将来有好处。” 我冷不丁的说出这句,二爷愣了一下,然后就猛的一拍桌子。 “不行,我给你留一个就不错了,新拉人就要在新拉城长大,让他不要忘记,他是新拉人。” “你再考虑一下,不要用你的想法来强加于人,来子的将来很重要。” “别废话,你考虑好,等我手里的事情处理一下,我就带着孩子走。” 我捂着脸不说话了,这么小就带过去,他实在是太受罪了,可是看着二爷强硬的态度,恐怕是没有变化改变了。 我不知道我怎么才能说服二爷,估计这样的可能性是没有。 刘莹莹的肉灵再次出现的时候,是在天黑后,它伏在玻璃杯上,不时的动一下。二爷看了一眼,就看其它的地方。 我知道,这个肉灵肯定会有行动的。 (本章完) 第237章 肉灵跑了 晚上我睡着的时候,我感觉到我的脸上发热,有软软的东西,我摸了一下,确实是软软的,我一下高儿就跳起来,大叫一声。 然后我就听到外面“咕咚咚……”的声音, 二爷推门进来。 “发生了什么事?” “肉灵伏在我的脸上,现在不知道跑什么地方去了。” 二爷愣了一下。 “看来它是需要你的帮助。” “怎么办?” “天亮后,它会出门,我们跟着就行了。” 天亮后,那个肉灵真的就伏在门上,在不停的动着。 我打开门,肉灵就出去了,在阳光下,它变得透明了,如果不细看,根本就看不出来。肉灵一直在我们的前面飞。 我和二爷跟在后面。 “它会带我们去什么地方?” “跟着走就行了。” 我以为它会带着我们去刘家的老宅,它竟然没有往那个方向去。而是往一个息园去了。 那个息园是位于省城和市区的交界处,那儿的息园有四座塔陵,高二十一米,每一屋都摆满了骨灰盒,看着有点吓人。 肉灵竟然奔着西面的那个塔陵过去了。 然后就落在了第一层的一个骨灰盒上。 我和二爷过去看,那骨灰盒上的照片是一个年轻小伙子的,看样子不过就二十多岁,名字上扬可松。 我想,这事肯定是跟这个人有关系了,那我们就得查找这个人。 肉灵在上面伏了一会儿,就飞走了。 “看来我们要找这个人。” 二爷说完,看了一眼骨灰盒上的照片,转身就走了。 我们回到古董店里,二爷让我去找这个扬可松。 我找朋友去公安局查,根本就没有查到,如果这个人死了,户口销掉了,更没有可能查得出来。 一个二百多万人口的城市,别说是死人了,就是活着的人都不好查。我回去后,摇了摇头。 “我没有办法查到这个人了。” “那就去守着。” 二爷瞪了我一眼。 我去塔陵守着,守到二十八天的时候,一个人出现了,是一个老太太,在扬可松骨灰盒那儿摆了一束花,呆了一会儿就走了。 我跟上了这个老太太。老太太进了幸福里小区。 那栋楼房我记住了。回去后,我跟二爷说,二爷说,晚上买点东西去看看。 我觉得这样有点太冒失了,别让老太太给骂出去就好。晚上我买了水果拎着去了。 我到是要看看二爷怎么说。我们敲开门,二爷笑了一下,我觉得还是不如不笑的好,二爷笑的时候,那老太太激灵一下。 “我是扬老爷子的朋友,来看看您。” 二爷的话让我觉得有些意外,扬老爷子要是出来,我看你怎么办? 我们进去,还真的就没有看到扬老爷子。 二爷竟然很自然的闲聊了一些其它的,就直接进入了主题。 “扬可松是您儿子,他小的时候很可以,只是没有想到……” “那是命呀!” “怎么回事?” “说起这事也是怪了,三年前,可松认识了一个女孩子,长得很漂亮,也很有修养,我也挺喜欢这孩子的。可是,后来我发现这个女孩子很怪,她从来都是在晚上来,白天从来没有出现过,而且她的身上总是有一股很奇怪的味道,到现在我也不知道那是什么味道。他们相处了一年多,我觉得也应该结婚了,想见见这个女孩子的父母,但是她一直不提这事,我以为有可能是时机还没有到,就等着,谁知道,就等出事了,那天,我和老扬去的,我们看到了儿子,已经死了,老扬当时就不行了。事情,我就觉得奇怪,那个女孩子再也没有出现过,一次也没有,可松是死在一个坟边的,没有任何的我伤和内伤,最后法医说是贫血造成的,他身体里的血,只有正常人的三分之一,我当时很奇怪,可松的身体一直很好,活着的时候,也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劲儿的地方,这地事都是一个谜,到现在我也不去想了。” 我没有想到,二爷猜到了,老扬已经死了,大概他听我说,只有老太太一个人去看儿子,就猜到了,二爷生活的经验还是很丰富的。 “那女孩叫什么名字?” 我问了一句。 “刘莹莹。” 我差点没有跳起来,二爷拍了我的手一下,我才没有跳起来。我当时汗都下来了,我的异样,扬可松的母亲似乎看出来了。 “你们认识?” “不认识,只是觉得奇怪,今天就不打扰您了。” 二爷说完站起来就走。 我们到了门口,二爷又问了一句。 “那个坟在什么地方?” “青沟西面的山上,不知道那坟还在不了。” 我们出来,二爷就想去青沟。 “我看明天再去吧!青沟那边的山全是石头,不好走。” 二爷同意了,我回到家里,古叶哄孩子,我抱起孩子,心里就痛,真不知道他们两个谁去新拉城。 第二天,我们去了青沟,果然就看到了那个坟。 一座孤坟,显然是很久没有打理了,几乎都快平了。 “你说,刘莹莹把我们引到扬可松家是什么意思?” “现在还看不出来,但是至少扬可松的死和刘莹莹有关。” “现在我们做什么?” “把这个坟挖了。” 二爷从背包里拿出来军用的小铁锹,扔给了我。 “这活总是我干。” “难道还让我六十多岁的老头子干吗?” 我没有话可说。 那坟挖开了,竟然是空坟,二爷愣住了,显然他没有想到会是空坟。 “如果不是空坟,会是谁的坟呢?” “反正不是刘莹莹的,当年都伟说,刘莹莹的尸骨就藏在了刘宅的那个墓里,而刘大地主和他的大婆却没有葬在里面,但是藏在什么地方没有人知道,他们死后,尸体停在刘宅,当然夜里就双双的失踪了,这个案子在公安局里还可查到,所以说,这个是真实的。” “这刘大地主真是可怜,富可倾城,最后连尸骨都被偷走了,没有下落。” “这话可不能这么说,偷走他们尸体的人,肯定是和刘大地主有着相当密切关系的人。” “他的二老婆,或者是三老婆?” “这都有可能。” 我把坟埋好后,我们离开了。 二爷和我去了刘大地主的老宅子,我是让村长带我们去的。村长不太愿意,但是看在我的面子上,他只好带着我们去了。 我们进了宅子,二爷就往一个房间里去了,那个房间外面的门挂着锁。 “打开。” 二爷对村长说。 “这个门从来没有打开过,我也打不开,没有钥匙。” 二爷从包里拿出来东西就想撬开,村子拦住了。 “不行,这地方已经归国家了,他们让村子里看着,所以你不能这样。” “你当什么都没有看到。” 村长有点翻脸了,我拉了一下二爷。 那天我们没有能打开那道门,二爷出来告诉我,刘家的墓应该在那个房间里,那儿应该是入口。 我觉得都邪恶,刘大地主把墓建在了下面,这是棺中棺,房子是棺材,棺材里又有墓,这绝对是邪恶的做法。 二爷有些不甘心,他竟然李福和马平找来了。商理这事,我觉得二爷纯是疯了,两个巫师在一起,肯定就没有好事。 我看着三个人在商量着,李福的坏笑露出来的时候,我就知道村长要倒霉了。 谁也没有想到,村长吊死在了刘大地主家的房子里,这真是邪恶了。村长的尸体拉走后,刘宅也正式的被封了起来。 村长的死也太快了,我知道,李福他们还没有下手,村长就死了,这让他们也挺意外的,对刘家老宅也是迟了一个星期后,才下手。 他们是从后墙跳过去的,准备了两副梯子。那天,我没有去,我是想去了,二爷不让我去。 我都担心,这两个损小子会把二爷给扔进刘家的墓里。 二爷是天黑的时候回来了,回来一头就扎到床上睡了。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李福和马平没有跟着来。 我没有想到,肉灵竟然又出现在古董店里。 扬可松的事情,我们没有弄明白,二爷又去惹这事,估计是这事跟扬可松的点关系。那肉灵不安宁,总是飞来飞去的,弄得我心里发毛。 二爷醒来,看到肉灵,伸手就拍了一下,那肉灵一下就躲开了,然后伏在墙上就不动了。 “昨天怎么样?” “那房间里竟然什么都没有,根本就没有墓,那竟然是一间仓库,里面装着破烂。” 我没有想会这样,刘大地主宅里也装着破烂吗?这点我有点怀疑。 “反正都传说,刘大地主家的墓就在屋子里。” 二爷没有说话,那肉灵飞到我这儿,伏在我手上,我不知道那是什么意思。 “我看还得跟着这肉灵走一次,似乎有什么事没有弄明白。” 我们再次跟着肉灵走,又是去了塔陵那儿,我们过去的时候,非常的奇怪,那个原来摆着扬可松的位置,竟然换了一个人,是一个老头子,肉灵在那儿飞了一会儿,就走了。 “什么意思?” 二爷没有说话,去了管理处,那个人帮我们查了,根本就没有扬可松这个人,那个位置十年前就是那个姓赵的老头儿的。 我当时腿软得有点站住不了。 二爷看了我一眼,走了。我跟着二爷后面。 “怎么回事?” “真他妈的邪恶了。” 二爷跟和去了扬可松的母亲家,开门的竟然是老头,这让我们意外,门正对着一张遗照,竟然是那个老太太的,我去他妈的。 “我们是原来大妹子单位,认识了很多年,我们来看看您。” 二爷编瞎话的有力是真强。 我们进去了,说话中,我们知道,老太太已经死了四年了。我有点头晕。 我们出来,我不说话,我没有缓过劲儿来。 二爷也觉得奇怪,明明前几天我们还看到了那老太太,那可是真的,是活的,怎么就死了四年了呢?简直就是在开玩笑。 不过,二爷提到了,刘莹莹和扬可松处对象,那也是活着的。而且,二爷看到了刘莹莹和扬可松的照片,那的触是刘莹莹,二爷在刘宅看到过刘莹莹的画像,那的确就是刘莹莹。 我和二爷回去,没有看到肉灵,这事就够怪的了。 李福进来,说马平出事了。 我愣了一下,问。 “出什么事了?” 马平自己去了刘家的老宅,回来后,就紧闭双眼,不醒人事,不知道遇到了什么。 “不会吧?” 二爷都觉得奇怪得要命。 我们去看马平。马平果然是人事不醒,他躲在医院的病床上。 “积重难返。” 二爷说了这么一句,我没有懂。我问了医生,马平是什么病? “不太好确定,不过得准备后事了。” 我没有说话,心里骂了一句,庸医。 回去后,我问二爷。 “积重难返是什么意思?” 马平这个人看来确实是不怎么样,他身上有刘家人的东西,阴气积重,虽然他是巫师,也没有其它的办法了,看来马平早就着道了。 二爷说夜里去刘家的老宅。那儿总是出事,总是去,遇到诡异的事情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我是不想去。 (本章完) 第238章 千古绝墓 二爷非得让我跟着去。我去了,我们进去后,二爷就进了一间房子。 那房子竟然是刘莹莹的房间,她竟然有两个房间,这也不奇怪,刘大地主有宅,还就这么一个女儿,肯定是宠着。 房间里挂着画像,确实是很漂亮。 拉开纱缦,床上都是内衣,显然是被别人动过了。二爷挑起一件看了几眼,说。 “马平是没有少来这个房间,你看看这些内衣,都动过了,马平肯定是穿上它们了,这是异诱,马平这个巫师竟然着道了,他爱上了这个死去的刘莹莹。” 这不是扯飞边了吗?根本就不着道,二爷的分析我觉得没有道理。但是,看着这样的情况,我也解释不了。 我们刚回店里,李福就跑来了,告诉我们马平死了。而且死的时候穿着发件女人的内裤,粉色的,古代的那种。 我愣了一下,二爷摇了摇头。 李福显然是知道什么情况。他坐下看着二爷。 “死了不是好事,也许刘宅的墓就此成了死墓,谁也打不开了。” 二爷说完,喝了一杯啤酒。 “我也担心这事,刘大地主当年玩了那套阴招子,可真够狠的了。” “这也是正常。” 二爷说完,摇了摇头。 “二爷,你想想办法,那里的东西可是好东西。” “水陵里也有好东西。” 二爷弄出这么一句。 “水陵我是指望不上了,根本就没有可能进去,就是进去,想活着出来也难,所以我不想了,把这个墓给干开,以后我就选手不玩了。” “就你?” 二爷根本就不相信李福。 李福呆到晚上九点多才走,李福走后,我也回家了。 第二天,我没有去店里,我给二爷打了电话。 下午,二爷就打上我去。 我过去的时候,纪晓轻坐在那里,她瘦了很多。 “我想让你们帮我。” 纪晓轻看到我,对我说,而且流了眼泪。 “什么事?” “我感觉我不是我自己了。” “什么意思?” “我现在似乎是另一个人。” 这话弄得我直发毛。纪晓轻把一本县志递给了我。 “你看看,过两天我再来。” 纪晓轻走了,我看了一眼二爷。 “这事最好别管,管不好就麻烦。” 我知道二爷不喜欢纪晓轻,尤其和古叶结婚后,他就更是看不得纪晓轻。 我拿着县志看,说是县志,就是一本野志,不是正规县志的出版物,可信度极低。我看到最后一章,是写刘大地主,刘一富的,这一富可是倾城了。上面记载着,刘一富建的一富桥,还有一富坝,一富路……都是为老百姓做好事的,但是现在这些都不叫一富什么的了,都改成了其它的,这叫吃井就忘挖井人,中国的特色。 除了这些,还记载了,刘一富的那些传说的情况,都是我听到的。但是,最后面写的刘一富的女儿,实际上没有死,刘莹莹依然活着,我算了一下,当时刘莹莹就是活着,现在已经早就死了个屁的。 但是,最后记载的事情就奇特了,刘一富家的坟,在高尔山西,位于了塔东一百米的位置,刘一富的万贯家财都埋到了墓里。 但是刘一富并没有进到墓里。除了这个,最后记载的是刘莹莹,上面写的是貌美如花,全城皆倾,当年她突然病死的传闻,让万多男人伤心不止。但是,刘莹莹并没有死,刘大地主是担心女儿会出事,就说人病死了。但是,就在这话传出去不久后,刘大地主竟然和大老婆跳河死了,那个时候,还有人说见过刘莹莹,是刘莹莹把他们的尸体偷偷运走的。刘莹莹会一种巫术,是一个巫师交给她的,就是护体,可是钻进人的身体里,而躲避着灾难,所入之体,皆为女人,如果入男人之体,吸血而生,男尽亡。 我觉得有点胡说八道,但是有些事情是对上了号,就像扬可松,这到底是不是真实的,根本就没有办法说清楚,那个扬可松家根本就不存在,那个骨灰盒也是一闪而过,一切都是那么的假。 纪晓轻突然说出这话来,我觉得也不可信。 二爷突然问我。 “你觉得纪晓轻的话可信吗?” “胡扯。” 虽然我这样说,我还是在琢磨着这一系列的事情,感觉有些事是可以相信的。但是,细琢磨都立不住脚。 我给李福打电话,我想跟李福谈谈,但是李福似乎没有兴趣,他马上就告诉我,有事,我的话还没有说出来。 看来李福这回是躲着我,肯定是有什么变化了。 对于纪晓轻的事,我不知道怎么处理。这事就当是真的,我得问二爷,二爷肯不肯帮着我,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李福一直不接电话,我就知道这里面肯定是有什么事情了。 对于刘大地主家的老宅,确实是一件非常闹心的事情。马平死后,刘大地主家的老宅,从理论上来讲,就成了死墓,无人能打开了,成了千古绝墓。 但是,李福并没有想放弃,而二爷并不想去打开。 这段时候就绕刘大地主家的事玩上了,我总是觉得没有那么简单。似乎某一线一点的都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就那李福,不去水陵,跑到这儿凑热闹,显然,这肯定是有原因的。 纪晓轻说来,并没有来,她打我打的电话,上我帮帮她。 我还在犹豫,至于她所说的,被刘莹莹给钻体了,这事我觉得可信度不大。但是,我也找不到来,纪晓轻扯这个谎话的原因。 我最终决定还是过去,扬可松的事情让我觉得那就是一个诡异的情况。 我进了那个熟悉又陌生的家里,觉得这里我似乎只是做为客人来到了这里。纪晓轻躺在床上,脸成鬼色,有点吓人。 “你要想信我说的话是真的?” “我相信,但是你想让我怎么帮你呢?” “刘莹莹的肉灵占着我的身体,就当年她的死,还是有原因的。扬可松的先人,原本是刘大地主家里的一个长工,后来,这个十九岁的长工,看上了刘莹莹,这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也就是在那年,这个长工把刘莹莹给强奸了,刘大地主把这事押了下来,可是刘莹莹怀孕了,这是意外中的意外,刘莹莹是被刘大地主勒死的,这个账就一直在算着。” “那扬可松已经死了,我想,这刘莹莹这么多年来,也没有少祸害扬家,我觉得也应该过去了,不知道她又要有什么事情。” “刘大地主家的墓,墓里只有刘莹莹的尸体,就刘大地主和他的大老婆的尸体在什么地方,这个我也不知道。刘莹莹家的墓,被一种气给罩住了,刘莹莹的肉灵回不去,已经在外面逛了三十多年了。” 纪晓轻这么说,我一下就明白了,这个刘莹莹到是会找人,她也只能是找我们,她竟然也知道其中的利害关系。这个刘莹莹都看明白了,我对纪晓轻的爱,还没有完全的熄灭。 “我回去跟二爷商量一下,这样的事情,恐怕还要二爷来帮助我。” 我回去后,二爷斜楞着眼睛看我,我觉得有点毛。 “你那眼神的看我干什么?” “去纪晓轻那儿了吧?” “她真的遇到了麻烦。” 二爷把头转过去,不愿意理我。 “二爷,我想……” “把你的臭嘴闭上。” 我知道,这个时候说什么都没有用。我坐在椅子上发呆。二爷这个守墓人,一直是守着水陵,看着像是守着自家的墓,实际上,所有的用心都在水陵上了。 这样坚持的人,我似乎还没有看到过。我觉得二爷大概是另有用心,苦守一辈子,拿不到一分钱,他也在守着,这多多少少的都会让人想到其它的方面去。 我说不好,这对猜测二爷,是对还是错。 张家的守墓名谱,我都觉得很邪恶,那名谱看那纸张,至少有几百年了,而几百年前,我的名字就在上面了,这到是奇怪了,邪恶了。我的名字我细看了,绝对不是后加上去的,原本就存在的,我都觉得我像一个古人一样,几百年前我就存在了。 第二天早晨,我再次跟二爷说了这事,二爷告诉我。 “你这个梦就别做了,我不是会帮你的,这样邪恶的事情,恐怕我是做不了。” 二爷看来肯定是不会帮着我了。我只有自己去了,其实,我对自己是一点信心也没有,现在李福也不接电话。 我想着纪晓轻那眼神,我就受不了。 我再次去了纪晓轻那儿。 “二爷不帮助我,看来只有我来了,但是我不敢肯定,我可以。” 纪晓轻的眼泪流了下来,半天才说。 “我看这事算了,会害了你的。” 纪晓轻说的话是真诚的。我也知道,纪晓轻知道我的能力。但是我还是要去。 “相信,我可以的。” 纪晓轻犹豫了很久,点了点尖,眼泪又流了出来。 第二天,纪晓轻在路口等我,她的身体很虚弱。纪晓轻带着我走。 进了山里后,她说。 “一会儿,我就是刘莹莹,她会带你去一个地方,会发生什么样了的事情,我也不知道,但是如果不行,你马上就离开。” 我跟在纪晓轻的身后,突然,纪晓轻就加快的脚步,我知道,她现在也许就是刘莹莹了。 绕守山路,竟然是去刘大地主的家里,竟然是这么绕过去的,显然是不想让人知道。可以看到了刘大地主家那大宅子后,但是纪晓轻停了下来。 坐在那儿哭,那哭声让我心里难受。但是,那哭声却不是纪晓轻的。显然是刘莹莹的,当看到自己的家,伤心而哭。 (本章完) 第239章 阴阳手 我站在纪晓轻的身后,不说话。 她哭了很久,现在我只能用她,我不知道面前到底是纪晓轻,还是刘莹莹。 她站起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她走到正门那儿,门被封着,她回头看着我。我把门上钉的板子弄下来,把门打开。 她进去了,挨个房间转,但是,只有一个房间她没有进,全部转完了,她才站在那个房间前,一直眼泪在流着的她,现在看着很冷。 她盯着门的眼睛充满了寒意,我不禁的打了一个冷战。她看我的时候,那眼神让我心紧了一下。 那门是锁着的,我感觉从老大主地家败落以后,似乎就没有打开过。 这个房间不过就是一个侧房,似乎是下人住的,但是用铜锁锁着,似乎有点不太合情合量,我和古叶在这儿住的时候,我还真没有注意到,也没有去碰那个门。因为,这里的房间很多,不需要我去碰那门。 只是我没有想到,一切的原由竟然都在这门里。 我伸了伸手,意思我没有钥匙。她看了我一眼,然后又看看脚下铺的一块青石,我把青石掀开,我看到了下面有一把钥匙。我拿起来,犹豫了一下,把铜锁打开。 把铜锁拿下来,我犹豫了一下,回头看了一眼她。 她没有动,就盯着我。那意思还是我打开。我推了一下门,门刚开,她一下就消失了。我哆嗦了一下,房间里涌出来一股霉味。 我往里看,里面我能看到桌子,椅子,其它的就看不到了。我不知道要不要进去。 “进去。” 我听到了声音,这肯定是刘莹莹的声音了,我听着陌生。 我左脚刚迈进去,一下就被推了出来,就像屋子里有一双手一样,那的确是一双手推的,我没有看到手,但是可以感觉得到。 我知道,我没有办法进去,李福或者二爷可以,也许是可以。二爷不来,恐怕不只是因为纪晓轻的原因。 他大概知道这种邪恶的地方,不是那么好对付的。 我知道,我应该马上离开这里。我转身就走,刚出院门,我就看到她坐在那儿哭。 “我真的没有办法,这种力量我对付不了。” 我在前面走,她在后面跟着,哭个不停。我真的没有办法,我连屋子都进不去,我还能有什么办法呢? 我回到古董店,她也跟着进去了。 二爷看到她,跳了一下,那跳真是怪异得要命,跟鬼跳一样。 “你怎么把她带来了?” “她跟着我来的,我们去了老宅,我没有办法进那个房,有一双手把我推了出来。” “孽障。” 二爷摇了摇头,叹了口气。 “那是墓屋,墓室就应该在下面,恐怕除了两个巫师相互制约的阴招子外,还有一个人,把墓给下了诅一样,这个人真不知道会是什么样。刘大地主当时是富可倾城之人,找个把个能人,恐怕也没有那么难。” “真的就没有办法了吗?” “等一会儿吧,李福肯定会到。” 二爷的话刚说完,李福就冲了进来,差点撞到她的身上。他看到她,也哆嗦了一下。 “二爷,这事我们得联手,刘家的墓房开了,这是一个机会,那把锁是没有人能打开的,或者说,没有人敢去打开。” 我听了,哆嗦了一下。 “这事你有什么好办法?” “前几天我出门了,关于刘家老宅的一个说法,我去证实了一下,说法确实是真的。” “什么?” “我听说刘家老宅的墓室被人给弄了一诅,叫什么阴阳手的,没有人敢进去,挨上一阴阳手,恐怕不死也活不了多久。这个人原本不是东北这面的人,但是和一位历史学家,天文学家有关,就是袁氏的后人,真的假的,这个我到是没有考证,当时下阴阳手的人死了,后人现在只是一个普通的人,这事他们家的家谱确实是记载了,那是真实的。” “有破解的办法吗?” “没有。” “切。” 二爷切了一声,显然是十分的不满。 “那么二爷是有办法了?” “你一个阴险的巫术都没有办法,我会有什么办法?我的正业是守墓人。而你呢?你的正业是盗墓贼。” 二爷说完“嘿嘿”的坏笑着,李福气得脸都白了。李福坐到椅子上,看了一眼她说。 “反正都招惹上了,如果不送走,估计没有好果子。” “那是他招来的,和我没有关系。” 我憋了半天的话没有说出来,因为我的脑袋刚才李福的一句话,而乱了,我被阴阳手给干了一下。 “我中了阴阳手。” 我的话一出来,二爷把手里的东西一下就扔到了棚顶,然后瞪大眼睛看着我。李福也一下就傻眼了。 “那锁是你打开的?” 我点了点头。 李福跳起来,让我脱掉衣服。我脱掉了衣服,果然,我看到了身上的两个手印,一黑一白的,印在身上。我哆嗦了一下,找水想洗掉。 “别找了,那是打到了你的身体了,就是扒了皮也没有用了,你死翘翘了。” 我当时就蒙了,我回头恶恨恨的看了她一眼。这个时候,我没有感觉到一点不舒服,就是心里害怕得要命。 “有什么办法没有?” “那得看你二爷的了。” 李福这王八蛋在那儿幸灾乐祸,看他的表情,我知道二爷可以帮我。但是,二爷坐在那儿不看我,我特别的生气。 “死了是我的命。” 我转身就走了,那个她还要跟着我,我推了她一把,推空了,但是她没有再跟着我。 我没有回家,我不知道这阴阳手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四处的游逛着,我打电话告诉古叶,这些天有事,就不回家了。 天黑了,我转到了湖边,住进了树洞子,我的眼泪流了出来,至从跟二爷后,一切都变化了,原本我还有一个美好的家,可是现在什么都没有了,甚至是命。 老天爷对我太不公平了,其实这也是我自己找的,太好奇,这回不是好奇害死猫了,这回是好奇害死自己。 夜里,我睡着,我竟然梦到我进了那个墓屋,在墓屋的桌子下面,就一个入口,掀开铺着的石板,我就进去了。 但是,里面很奇怪的是,一个坑一个坑的,跳进去上来,跳进去上来,折腾一夜,那坑我也没有跳完。 我醒的时候,天大亮了。我从树洞里出来,看到二爷坐在湖边抽烟。 我知道二爷会帮着我的。 但是,我没有说话。 “起来了?” 二爷听到了声音,问了我一句,我没有回答。 “这事你就不应该往里参与,那纪晓轻就是祸水,刘莹莹不过就是抓住了你的软肋,她没有办法靠近我和李福,就利用你,这点纪晓轻很清楚,她为了摆脱肉灵,才找了你,这是害你。” 其实,昨天夜里我就想明白了,我没有说话。 “准备一下,后天进墓,不过这次是凶多吉少,刘大地主连做了连个扣,马平还死了,那个下阴阳手的人也死了,这两扣难解。” “算了,你也别去了,我生死由命了,别再把你搭进去。” 二爷没理我,走了。 二爷走没有影子了,我才起身走。 回到古董店里,她走了,李福也不在。 “去买啤酒吧!也许从此以后再也喝不到这么美好的东西了。” 那天,二爷喝酒了,说了许多关于新拉城的事情,那些事情竟然都是我所不知道的。当然,真的假的,我也分辨不出来,但是我知道二爷说得是真的。 二爷喝了两天的啤酒。 我们过去的时候,李福在那儿,那个她也站在院子里。 “二爷,我先来,不行你再来。” 二爷轻蔑的看了李福一眼,他竟然直接就走进去了,没有阴阳手推出来,李福愣住了,我也愣住了。二爷进去后,回头叫我们进去。 李福有点害怕,我是不怕了,反正都挨了一手,再来一手又有怎么着? 我进去后,李福才跟进去,哆哆嗦嗦的。 进去后,二爷在椅子上坐着。 “李福,你把你们李家的那个阴招给解了,我想你一看就会明白。” 李福看了一会儿房间,真的就知道了。 他从他的包里找东西,找了半天没有找到,看样子是带的东西太多了。二爷烦了,抢过包,就把东西都到了出来,我一看,有点发蒙,那里的东西,不下百件,什么都有,都是干什么的,我都不知道。 李福从里面捡出了十多个像锔钉一样的东西,走到屋子的中间,把那些东西轻轻的砸到了石板缝里。 “这是什么?” “老李家的,有名的骨锔钉,全都是死人骨头做的,这是锔那阴招。” 李福弄完了说。 “二爷,我弄好了,只是那马家的我可就没有办法了,同宗不同路。” 二爷摇了摇头,叹了口气。他走到那堆东西边上,用脚踢着。 “全是破烂。” 李福的脸上有怒色,显然对于二爷的不敬不高兴了。二爷踢了半天,瞪了李福一眼。 “没有一个有用的。” 李福把头转过去了,看着门外。 二爷把自己的包打开,从里面拿出钎笔,在地上画上了。 “钎笔?” 李福竟然认识,他哆嗦了一下。我也没有想到,二爷竟然也会这手。他画了一个画棺后,竟然点上了红点,然后说。 “现在两扣皆解,但是你要记住了,这阴阳手我是控制着,解不了,时间很有限,两个小时。” 我把石板掀开,李福就叫了一声,二爷一个高儿就跳出了屋外。李福随后也冲出去,我看到那骨锔钉,一个一个的都崩开了,我去他八大爷的,这两个二货。 (本章完) 第240章 骺数 我不是冲出去的,我是被阴阳手打出去的,摔得我七晕八素的。他们两个把我扶起来,盯着我看。 我除了屁股痛点外,竟然没有屁感觉,不过那力量到是真的很大。 “你们两上怎么回事?阴阳手控制住了,骨锔也钉上了,竟然出了这事。” “都怪我,我没有想到,会这样。” “他骨锔钉一崩,我还控制个屁,你这东西……” 二爷抬脚就给了李福一脚。 李福竟然没有吭声,他让二爷进去再控制住阴阳手,然后他再打双钉。我没有进去,等他们折腾完了,我才进去。 我看了一眼李福。 “这回肯定不有事了吧?” “放心。” 我把石板再次掀开,一股霉味就冲了出来。我掀开后,就躲在一边,我才不先下去。 让我们没有想到的是,那肉灵突然就脱离了纪晓轻的身体,钻了进去,纪晓轻倒在地上,一会儿缓过来,看了我一眼,转身就跑了。 二爷站起来说。 “我们走吧!” 李福急眼了。 “干什么?” “刘莹莹回去了,她就想回去,这事办完了,我们不走,呆在这儿干什么?” “老张头,你太阴损了吧?” “我是守,你是盗,如果我跟你盗,有失我守的信,不是吗?” 李福的脸都白了,二爷瞪了我一眼,我就明白了,我一个高儿就跳了出去。 二爷一下也冲了出来,李福那腿脚也不慢。 他出来后,瞪着二爷说。 “老张头,我跟你没完。” 二爷“嘎嘎嘎”的笑起来。 我和二爷回到古董店,我就觉得不舒服了,感觉到内脏像是被烧着了一样,不过半个小时后,我就躲在床上不能动了,我知道是阴阳手的事。 二爷坐在椅子上喝啤酒,也不理我。 “二爷,我要死了,你也不管我,如果我真的死了,我就变成肉灵来折磨死你。” “那你就试试。” “你真的不帮我?” “说实话,我是真的没有办法,就是我挨了那么一下,恐怕也是逃不掉,如果那个人还活着就好了。” 也许二爷是真的没有办法了。我只有是等死了。 我心里发慌,从来没有这样过。 “二爷,我想看看古叶和孩子。” “你想得太多了,不过你放心,你会照顾好他们的,你死后,你的尸体,还有他们,我都会带回新拉城的。” 二爷说得轻淡,最后还把电视打开了。我不死,也被气死了,我闭上了眼睛,这也许就是我的命。 我吐口血出来,二爷就像没有看见一样,实际上他是看见了。 我不知道二爷到底打得是什么主意。我感觉到身体开始发热,那热让人很舒服。 似乎我竟然在慢慢的转好。我挺奇怪的。 二爷不时的看我一眼,我就知道这里面有事。 “二爷……” “叫什么叫?我看电视呢!” 我能爬起来了,甚至我感觉到,我没有事了。我走到二爷身边,瞪着二爷。 “你别这么恶狠狠的看着我。” “到底是怎么回事?” “没有想到,你那么怕死,说实话,你没有死,是因为你善良,如果不善良,你就死定了,那阴阳手我是真的没有办法破解,你看李福对这阴阳手有多害怕?只有你傻乎乎的不知道害怕。你的善良确实是让刘莹莹的肉灵感动了,她化了自己的肉灵,救了你的命,她已经报完仇恨了,彻底的就成了一堆骨头。” 我是目瞪口呆,那肉灵我觉得那也是生命。我觉得有点可惜。 “有空就给刘莹莹烧点纸吧!但愿她能收到。” 二爷不着调,这话我要偏着听,当不得真,也不能当假,跟他混是真的太累。 这事过去是过去了,可是那刘家大地主的墓,李福肯定还得惦记着。其实,那墓我也在惦记着,也许很多人都在惦记着。我不知道二爷惦记着这事不。 刘大地主一富倾城,那墓里到底有什么财宝,真不好说。 这事二爷竟然没有提。 二爷在这事后,出去了有十多天。这十多天干什么去了,我问二爷,二爷骂了我一句什么,我没有听清楚。 李福也没有,纪晓轻我也没有看到。我知道,这事肯定没完。 二爷回来的第五天,李福跑进来了,脸色极度的难看。 “二爷,刘大地主家的墓空了。” “什么意思?” “东西被人全部给移走了。” “这人道行不浅。” 二爷说得不轻不重的,不咸不淡的。 “你猜会是谁干的?” 二爷白了李福一眼。 “我没空猜那事。” 李福走后,二爷问我孩子的事情,问我考虑好没有。 我担心的就是这事。 “我觉得两个孩子还是在城里生活好,对他们的将来也有发展。” “你不忘记了,我们是新拉人,忘记祖宗的事情,你也能干得出来吗?” 二爷的话不高兴,他是老脑筋。 我回家和古叶商量,古叶竟然同意,似乎并没有觉得怎么样。我看这事肯定是改变不了什么了,我回到古董店里,告诉二爷。 “我同意。” “男孩子还是女孩子?” “随你。” 二爷三天后,把女孩子抱走了。我心痛坏了,可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古叶时不时的就抱着孩子来古董店里。我也一直守在店里。 李福也时不时的就来,来了就磨叽刘大地主家的墓。 我那天关了店里,跟他神差鬼使的去了刘大地主的老宅。那儿的一切竟然都破解了,这到是一件非常奇怪的事情。 我们进到墓里,东西一点也没有了,甚至刘莹莹的棺材都不在了。我转了几圈,我发现了一件事情,墓里有一种手法,那应该是新拉人的手法,就是骺数,因为在一个角落有一种计算方式,那是骺数。 我肯定是二爷干的了。 “可惜,真是可惜,这么大的墓,你说说,这里得有多少宝贝?” 李福使劲儿的拍着墙壁,大概心痛得要死了。 我们从刘大地主的老宅出来,我回家,李福往山上走了,看出来,他的心情是非常的不好。 我没有想到,纪晓轻竟然坐在古董店的门外,此时,天已经黑了,我本来是想拿点东西回家,没有想到竟然碰到了她。 我对她是十分的讨厌。 “谢谢你救了我。” “你走吧!别让我说出难听的话来。” “对不起,我不想那样的,可是只有你能救我,这次来,你再帮我一次。” “滚。” 我怒了。纪晓轻吓得一哆嗦,转身就了。我气得东西也没有拿,转身就回家了。 那天,我一夜没有睡好,我就在琢磨着刘大地主家的墓,二爷肯定是给拿走了,用了骺数的方法,他弄了那些东西去了新拉城,肯定他要重新建设新拉城,他看一了新拉人的希望。 这事过去了一段时间,我也不去想了。我也有一段时间没有看到了李福,这个巫师不知道又在忙着什么。 不过,随后的一件事,让我目瞪口呆。 市里下了移湖方案,湖引流到下游的三公里的地方,下游的百姓全部迁走。移湖说是为解决省城的饮水工程。 外人是看不明白,但是我一看就明白了,那是为了水陵,这种绝户的做法,让我都很吃惊。我完全没有料到,他们竟然会这样的干。 我开始担心了,如果他们真的这样做,那水陵就保不住了,这是破坏性的手段。 我几天来都没有睡好,下游的百姓开始了搬迁,大规模的。 我最终还是去了市里,三次我才见到市长。 我进了办公室,市长抬头看了我一眼,又低头忙着自己的事。 “王市长,有一件事,我觉得你们不应该这样做。” “什么事?” “移湖的事情。” 王市长我说移湖的事情,把头抬了起来,把文件放下。 “移湖的事情,百姓是有意见,但是这是千秋大业,是为百姓造福,所以说,你们要为大局为重……” 到底是市长,境界真高。 王市长说完了,我说。 “这移湖根本就不是那么回事,你们是为了水陵。” 我的话让王市长一愣,显然他心里吃了一惊,他突然拍了一下桌子,我以为要发火,他竟然站起来,笑了。 “我想你来了,你是守墓人,你二爷也是守墓人。” 他拉着我的手,看着我,看得我直发毛病,我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这事你看这样吧,你把电话留下,我安排一个时间,我们好好的谈谈。” 我觉得只能这样了。我不知道王市长到底是什么打算。这个王市长是新上任的,这是我第一次见到他。 我回到古董店里,坐在那儿发呆。我不知道能不能阻止王市长移湖的决定。 我没有想到,晚上王市长就打来了电话,他让我去帝王酒店的808。我去了,进房间里,坐着四个人。 王市长拉着我的手,给介绍。 “这些都是这次移湖工作组的,我把他们找来,听听你的意见。” 我一听这话,就知道,王市长把我架到火上烤了。这小子有点办法,或者说有点阴险。 这些人都看着我。 “移湖的事,我不赞成,百姓也是不愿意,我觉得这事应该停下来。” “道理?说说你的道理。” 一个人对我说。 “移湖的目的是水陵,我觉得水陵是可以用其它的办法的,如果用这个方法,那是劳民伤财,就移这个多,弄不好水灾的隐患很大,一旦出现情况,整个市,甚至省城,都会成为一片汪洋。” 我的话确实是扎到了他们的心脏。 “你觉得有什么好办法吗?那水陵死了多少人,用了多少的办法,你也应该清楚。当然,如果你,或者你二爷出面,我们就不用费兴师动众了。” 说话的这个人是一个老头,这话确实是让我生气。 “这是不可能的,我和我二爷是守墓人,话再说白了,你们也应该知道,我二爷里有的皇帝的牌子,就是守这个水陵的,当然我们不会帮助你们,甚至我们还要阻止,如果你们一意孤行,那就等着百姓骂你们,你们将成为历史的罪人。” 我说完,起身就走了,我后悔不应该来,我也应该想到这种结果。 事情怎么样发展,我不太清楚。我没有想到,那些百姓最终知道了这个原因,都到市政府去静坐,甚至帐篷都搭上了。 这样一闹,我觉得移湖的这事就不能再移了。可是,我想错了,静坐的人七天之后,一点一点的在减少,到后来,就没有人了。 我知道这事恐怕是要麻烦。我得去找二爷,二爷的手机进山就打不通了,这是最麻烦的事情,我不想再用那种方法把二爷叫来。 死活,看发展。 (本章完) 第241章 月墓被盗 搬迁依然在进行,而且速度加快了,看来市里面的决心很大。 我去湖那边的时候,湖那边并没有什么动作,看来迁移完成后,这边也开始开工了。 水面平静,但是我觉得并不平静,似乎要发生什么样的事情。我坐了一个多小时后,离开了。我回到古董店里,刚打开门,一个人进来,看着东西,然后指着一件东西让我拿下来,他看了半天,问我多少钱。 那是从佝偻爷那儿拿来的一件东西,是一个瓶子,但是坏了。 “五万。” 我心里乱七八糟的,那个人看了半天,竟然同意买下来。我愣了一下。 “这个瓶子有一个地方坏了。” “我看到了。” 那个人从包里拿着钱,走了。这个有点奇怪,这里有很多好东西,他就选了这么一件破的,而且还不还价。 那个人开着宝马车来的,一看就是一个有钱儿的主儿。这样的人大有人在。可是我没有想到,第二天警察就进来了,拿着那个瓶子,我就知道惹上事了。 “这东西你从什么地方弄来的?” “家里传下来的。” 我没有说实话,那样解释起来很麻烦。 “你家很有钱呀!” “这跟有钱没钱没有关系。” “一个月前,月墓丢失了几件东西,其中就有这么一件,这事你得好好解释。” “那这事就奇怪了,这东西在我这儿放都有几个月了,不可能的事情。” 我被带走了,我的解释似乎没有证人来证明,一点用也没有。 他们所说的月墓就是位于西山上的一个墓。这个墓是解放前,胡子月明的墓。这个胡子月明,传说上是一个狭义之士,劫富济贫,真的假的,这个就不太清楚了。但是,确实是有他的墓,老百姓都叫月墓。 这个月墓我去过两次,占地有两亩,墓全部用水泥修筑的,圆形,高大,墓碑上刻着月明之墓,日期是一九四七年,解释前就死掉了,周围用石头砌成的,围成了一个墓墙,留有一个口,有几十级台阶,进去后,有水绕墓流出,那是利用了山上的水,造了这么一个流水,大概是流水千年的意思。这个墓被保护起来,一直没有人敢动。保护得这么好,就是因为月明死的时候,胡子还在,没有敢动,解放后,这个地方也很少有人来,到后来,就保护起来了。 关于月墓的传说众多,说当年月明弄了不少好东西,都藏了起来,就是藏在了墓里,这只是传说,这个月墓没有留有入口,一个死墓,如果要想看看里面有什么东西,就要打侧洞,这就把墓损坏了。 这次月墓突然被盗,我竟然成了那个盗贼,这简直就是开玩笑。 他们询问我,我还是那样说,他们根本就不相信。 这事对于我来讲,就很麻烦了。我让他们把那瓶子找专家给看看,是不是最近出土的,一看就看出来。 他们说鉴定过了,不是。 我就知道,这事有可能是另有原因,他们怎么知道墓里有这东西呢?除非早就打开过了,我觉得有人在害我。但是,月墓真的被盗了,这是真的,一直有暗中查找这个盗墓的人。 我想,这事也许是因为移湖的事情,他们肯定会认为是我把那个移湖真正的目的讲出去的,不过这个报复似乎还得有点晚。 他们最后跟我说。 “如果你能找到盗墓的人,这事就清楚了,你也就没有事情了。” 我这个时候还在想着,那个买这个瓶子的人,花了五万,那就是一个套,我进套了,说我这个瓶子是月墓的东西,那不过就是想找一个由头,然后让我帮着找出盗墓的人。 我想了一天,还是答应了他们。 两个警察带着我去看月墓,他们一直跟着我,而且那个头儿说,他们两个要一直跟着你,不管你到什么地方。 我到了月墓,在月墓二十米的一个树丛中,有一个侧洞,我看那洞,就知道,是一个经常盗人所干的,但是手法并不太高明,这个洞到墓里应该有二十三四米,一个坡度,在这二十多米,竟然没有过气孔,这是很危险的事情。 “被盗后,派人下去查看过吗?” 我问跟着我的警察。 “洞太小,怕出危险,并没有派人下去,不过要离这儿五十米的地方发现了一个瓶子的碎片,是盗墓人扔掉的,这个墓的东西肯定是被盗得一空了,这个不用想了。” “你们查案子,不进去吗?也许里面有盗墓贼留下的线索。” “这个不用你教我们,我们已经向上面打报告,申请开墓。” 我看了看四周,这儿的风水虽然不算是最好,但是也是很不错了。 我一直在考虑,要不要下去,下去是有一些危险,但是也许我可以为自己洗脱嫌疑之罪。我决定下去。 跟着的警察不同意,让我用其它的办法。 “这是最简单,而有效办法。” 一个警察马上打电话请示领导。领导没有同意,怕出人命。 “那我就没有办法了。” “没有办法,我们就要把你带回去,就那个瓶子,弄你一个倒卖文物罪,也不是不可以,因为没有人给你证明,那东西是你家传的。” 这事我觉得有点头痛。 我知道,这是一个套,他们逼着我帮他们查这个盗墓贼。因为,我是守墓人,他们认定我能查出来。 现在我是被逼着,其实,这事找李福最好,但是他们就盯上了我,也许是跟二爷有关系。他们想治我,我也一点招也没有。 我被带了回去,他们让我考虑一下,明天再来。 我被关在铁笼子里,坐在墙角,我想着所有发生的事情,看来是没完没了了,一切都因为那个水陵而起,二爷现在是躲清静去了,但是,也未必就清静得了。 这一夜我没有睡着,早晨古叶抱着孩子来了,她看到我就哭。我告诉她,回去,我没有事,晚上我就回家。 其实,我并没有打算帮他们,他们也只是蒙我,不一定就把我送到监狱里去。古叶抱着孩子来了,我不得不帮他们,他们的招子很阴损,警察的手段可见了得,软硬均来。 这次去,我依然是要求进到月墓里面,他们大概昨天我也开会研究了这事。 他们用绳子系在我的腰上,然后我爬进去。 二十多米,不过就几分钟的事情。 那个洞挖得很专业,量身定做一样。这绝对是一个专业的盗墓贼。 我爬进去,月墓竟然很大,足足有一百平的墓室,里面摆着一个大棺材,很平常的那种棺材,但是规格很大。 里面一片狼藉,有些东西被打碎了,我捡起来看了看,也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不过肯定是有值钱的东西,已经不在了。 我把系在腰上的绳子解下来,他们不让我解下来,说是怕我事。 我推开棺材,吓了我一跳,我看到的是一个金属的罩子罩在头上。我没有想到会是这样,我看着这尸骨,这个人是一个高大的人,至少有两米以上,这和传说中的差不太多。 这墓里的东西,基本上没有了,但是,我奇怪的是,这个金属罩子没有被拿走,我觉得肯定是有原因,我也没有动,把棺材盖上。 我开始四处的看,室里是青石的地面,除了凌乱的东西,似乎并没有留下什么可以确定盗墓人的痕迹。 这事我估计没有大的意思了,恐怕我是真的没有办法了,如果找到李福,也许他会有办法。 我爬出来,那两个警察急得乱转,他们以为我出事了。 我刚爬出去,一个警察上来就给了我一脚。 “你他妈的吓死我们两个了,这要死人了,我们两个的警皮就不用穿了。” “发现了什么吗?” 另一个问我。 “有,但是我得找一个人,这个事情我解释不清楚,也说不明白,等我弄明白,我再告诉你们,你们两个也不用跟着我了,我的店你们知道,我的家你们知道。” 两个警察不同意,没有领导的话,他们不敢。 我给李福打电话,李福接了电话。但是,我没有说什么事,我只是告诉他,我有事找他,他犹豫了半天,才同意了。 我们约好在古董店门口见。 李福坐在门口抽烟,我走过去,他看到我身后边的两个警察,一个高儿跳了起来,然后撒腿就跑。 李福跑的速度,把我干蒙灯了。我愣愣看着,我身后的两个警察大概是本能的反应,看见人跑就追,把我扔在那儿了。 他们没影儿了,我打开门,进去了。十几分钟,李福被两个警察抓了回来,他们进来了,李福看着有点不自然。 这两个警察到是有意思,坐下后,不管我了,审问李福。 “你跑什么?” “我不喜欢警察,我就跑。” “你没有事,跑什么?” “我喜欢跑还不行吗?” 我知道李福肯定有什么事情。他们顺了李福一个小时,什么都没有问出来。 “告诉你,你给我小心点,随时我就查你。” 那个警察气坏了,李福走了。李福走的时候,用手指着我,没有说出来话。那意思我明白。 “我找的就是这个人,你们把他弄走了,这事我真的帮不上你们了,你和你们领导请示一下,我再想办法,如果不行,再抓我回去,我就不帮你们了,愿意判刑就判吧!” 一个警察站起来,上来就抽了一个脑炮,扯着我走了。 我知道这事肯定是没有完了。 我依然回到那个笼子里。我没有想半,半夜的时候,李福被扔了进来,他看到我瞪着我。我看着他就笑了,这货坐在别一个角落里不理我。 “李福,这事可不怪我,你瞎跑个什么劲儿呀?肯定是干了什么违法的事情。” “滚犊子。” 李福显然非常的生气。 “其实,警察想抓你早就能抓你,你盗墓这是大家都知道的,但是你没有被抓住证据,这是你高明的地方,不过真的要给你动大刑,像什么抱火柱子,老虎凳,辣椒水,竹签子,估计你没有**那个尿性劲儿,你肯定得招,如果你真的不行,我看就和我一起,把事办齐活,我们回家过年。” 李福在那儿寻思着,半天才说。 “是不是月墓的事?” “对,就这事。” “月墓里面都是不值钱的东西,不过就有一件值钱的东西,但是我一直没有去碰。因为,我不敢肯定那是真,还是假,不想惹上骚,没有想到,有人竟然招了这个毒。” “什么东西?” “鬼金脸。” (本章完) 第242章 鬼金脸 我哆嗦了一下,那东西就在棺材里,这个盗墓贼也是一个蠢货,我是这么想的,但是随后,李福的话让我目瞪口呆。 “那鬼金脸当年月明得到后,就一直藏在山上,这个鬼金脸本来就是墓中之物,当年南方来北方剿杀努尔哈赤的王光然,战死在这儿,就席裹而葬,当年王光然的脸都被砍没有了,一直到后人来了,拿着鬼金脸和棺木,他们路过月牙山,就是月墓的那个山上,月明就给截了,他抢走了鬼金脸,那些人把尸体送回了南方后,有一个人就来到了北方,竟然在月牙山上建了一个寺庙,在那儿出家了,这个月明别看天老大地老二的,但是,他信佛,竟然没有动这个人,当然,他并不知道是抢了人家鬼金脸的人家,他们竟然成了朋友,这个人就是想拿回鬼金脸,谁知道,经年后,就真的俗世不管了,一直到他坐化后,也没有提一句鬼金脸的事情。” 李福说完,看着我。 “往下说。” “还说个屁,后来月明死后,就把鬼金脸自己戴上了。” “这东西戴上会怎么样?” “都说鬼金脸死后戴上,会成为阎王的副判审。” “看来阎王也是看人下菜了。” 李福没有说话。 “你想想,会是谁盗的墓呢?” “我只是听说月墓被盗了,我并没有去看,也没有去问,说实话,那鬼金脸邪恶得要命,这个鬼金脸打造的时候,死了七个师傅,所以说,这样诡异的东西我也不愿意去碰。” “这回只要找到盗墓人的,我们就完事。” 李福犹豫了一下,同意了。 我喊警察,警察醒眼惺忪的过来了。 “什么事?大呼小叫的?” “我们要去月墓。” “你有病吧!这大半夜的,去那鬼地方?等着天亮再说。” “那给一根烟。” “我想给你一个腚跟脚。” 警察走了,我骂了一句,没敢出声。 一直到天亮,那两警察来了,给我们吃了早点后,就带着我们上月牙山了。 我并不知道月牙山有一座寺庙,我想去看看。 “带我们去月牙山的寺庙。” 两个警察就带我们去了。那寺庙破败的不成样子了,我推开门进去,这寺庙还真的就不算小,看样子,那个南方人挺有钱。 这里的东西基本上被砸得没有了,四处是蒿草。 “这儿和月墓有什么关系吗?” “没有,我只想看看。” 那个警察一下就火了,上来就给了我一脚。 “操八大爷的,你以为是逛风景呢?” 我也火了。 “你当我是犯人呢?你妈。” 那个警察过来就要干我,另一个拉住了。 “算了,把事情办法,我们也不用天天往这个鬼地方跑了,这是胡子呆的地方,不是什么好地方。” 李福站在一边看着我乐,这王八蛋。 我们到了月墓那儿,我一直在想着那鬼金脸,那东西要是弄出来,也是一件不错的事情,警察没有人敢进去,他们只是以为,里面的东西都被盗走了。 李福围着月墓转了几圈,停下来,小声对我说。 “看样子似乎这坟并没有散气,那东西估计还在里面。” 二爷跟我讲过,看坟就像看人的气色一样,那可不是一年两年的功夫,我回头看了李福一眼,我心里有点吃惊,这货果然不是白吃饱的货色。 李福盯着我看,然后又小声说。 “你进去了,而且看到了那东西。” 我又一惊,没有说话。 那个踢了我一脚的警察吼着。 “你们两个嘟囔什么呢?还不快点。” 我没有理他,李福说。 “我们可以,不过我们两个都得下去。” 两个警察看了我们一眼,还是请求了领导。 李福先钻进去的,我跟着后面。 李福下去后,看了一圈。 “够惨的了,这三个盗墓贼也是不讲职业道德。” 我心里合计,你八大爷的,一个贼还讲什么职业道德。但是我没有讲出来,李福走到棺材那儿,并没有伸手去推棺材盖。 “你知道谁干的了吗?” “我在上面就知道了,那手法,我当然知道了。” 这货,下来就是想看看那鬼金脸,或者说想把鬼金脸拿走。 李福回头看我。 “什么意思?” “你不想拿走这东西吗?反正他们以为这东西是那些贼拿走的。” “抓住他们,一审就露馅,那些警察可不是吃干饭的,真敢下手。” 李福诡异的笑了一下,没说,我没有明白那是什么意思。他竟然往外爬,这货把我闹得发蒙。 我们上去后,那个警察就问我。 “怎么样?” “知道是谁了,现在我们可以带你们去。” 两个警察有些兴奋。 “这个案子破了,你们应该能立二等功了吧?这可是市里挂的一号案子。” 两个警察竟然没有说话。我回头看李福。 李福看了我一眼说。 “现在不行,最少要等到明天。” “为什么?” 一个警察问。 “这个问题我不能说。” 那个竟然又翻脸了,要动手,另一个拦住了。 “那只好让你们再委屈一夜了。” 这李福到底在玩什么心眼子,我不知道。 晚上,吃饭的时候,还给我们弄了点红烧肉,草他妈的,这笼子关的,到是关出味道来了。我跟他们要酒,差点没挨煸。 我问李福,你怎么知道是三个人? “外面守着的一个人,这叫守命,如果被人给操了那个洞,就等于死,进去的是两个人,这个是拉着绳子,给外面的人放信,有放线,有事拉绳子,外面的人马上就拉绳子,或者说是叫拉货,别外一个就是收拾东西了,叫收货。这是最起码的。” 他是这么猜测的,原来盗墓也没有那么简单。 “你为什么要等到明天?” “我不是说了吗,我不能说。” 这二货,只能再靠一天了。 第二天,我们上了车,竟然有十几个警察,三台车,这动静有点闹得大。李福到是没有当回事。 李福告诉司机往王家村开。 车子快到王家村的时候,李福告诉停下,不要惊动村子里的人。 李福下了车,不往前走。 “进村,第六家。” 我愣了一下,警察怀疑的眼神看了李福一眼。 “你们两个都得去。” 李福走在前面,我跟在后面。 到了那家的门口,李福站住了,指了一下。警察一脚把门就给踹掉了,吓了我一跳,你妈,你用那么大劲干什么? 他们冲进去,还出来一个人。 “其它两个人呢?” “你问他。” 李福说。 那个人抬头看了李福一眼,本来蹲着,一个高儿就跳了起来,把警察吓得一前哆嗦,随后一个擒拿,把那小子放倒,胳膊都掰出响来了,差点没给掰断了,那小子骂着李福。 “李福,你这个杂种,我跟你没完……” 那小子被弄上车,开始审问。 我走过去问那个警察。 “我们可以走了吧?” “想什么呢?” 我这个时候才知道,警察的话你永远也不要相信。 三个人真的就全被抓住了。我和李福交了保证金五千元,才被放了出来,这钱把我弄得莫名其妙的,但是我也没有敢多问。 我回到家里,古叶就抱着我哭,她是吓着了。 第三天,我才开店,我店刚开,李福就进来了。他用黑塑料袋拎着什么东西,放到桌子上。 “这东西放在这儿卖,一人一半。” 我打开塑料袋,我一个高儿就跳起来了。 “李福,你这二货,这不是害我吗?” 我看到的竟然是鬼金脸。 “不会的,那三个人是不会说的。” 这我有点不太相信,进那里,什么不说?估计三岁的时候偷了一个馒头都得得瑟出来。 “你还是拿走吧?” 李福没理我,转身走了,我弄了一个烫手的山芋,你说扔了也不是,不扔也不是。我把那东西藏到柜子里,如果警察来了,我就全盘托出,把粪便都倒在他的头上。 这事最初我是天天的惦记着,时间常了,也就忘记了,虽然时不时的想起来,也不过一时,李福竟然再也没有来过,也没有过问过这事。 市里的那边迁移工作接近了尾声。我要看下一步的动作。 开春儿,我觉得那边肯定会有动作的。我不知道二爷什么时候能回来,也许需要他回来的时候就回来了。 我以为会平静一段时间,我没有想到,一个月后,一个男人走进来,看了一圈后,他说。 “我要那个鬼金脸。” 我差点没有跳起来,这个男人的声音很阴,还戴带了一个鸭舌帽,看不到眼睛,精瘦,一看就是一个精明的人。 “你说什么我不知道。” 那个男人看了我一眼,走了。我觉得这事要坏事,李福肯定到外面瞎讲去了。我把那鬼金脸拿出来,是在夜里。 那东西真的是纯金的,做成了一个鬼脸,看着有些吓人。 这东西别的不说,就是这金子也值点钱。我觉得这东西留在我这儿是一个祸害,虽然我喜欢钱,但是这钱拿着恐怕是没有命花。我给李福打电话。 “你过来,把那东西拿走。” “那东西你处理吧,我不要了。” 李福说完就挂了电话,李福说过,这东西邪恶,我觉得不能留着这东西,现在虽然没有什么诡异的事情发生,我觉得这是迟早的事情。 我准备把这个东西送回月墓,但是第二天就发生了奇怪的事情。 那鬼金脸竟然变了颜色,一种黑色,我觉得这事不能再拖了,就在今天晚上送回去。我半夜里,拿着鬼金脸,去了月牙山。 (本章完) 第243章 马革裹尸 我到了月墓那儿,那个洞竟然被水泥灌死了,我去他八大爷的,我傻在那儿了,再把这个东西拿回去吗?我不知道怎么办好了。 天快亮的时候,我不得不回去了,那东西放回到柜子底下。一天下来,我都感觉在发毛。 那天,我送古叶回家后,我又回到了店里,我总觉得是有事情要发生。 下半夜我才睡着,醒来后,我坐在那儿呆,突然我激灵一下。 我知道出事了,我发现一个致命的事情,那就是我觉得那鬼金脸太诡异了,似乎有一种什么在引诱着我,到底是什么,我说不清楚。 最终我明白的时候,是三天后,我有一种欲望,就把把鬼金脸戴上,这种想法把我自己的尿都吓出来了。 那天我撒了一天的黄尿。 那种引诱感就像吸了毒一样,越来越强烈,我心慌得要命,我坚持着不去想这事,可是不行。 我多少次想拿出来那东西,但是我都控制住了自己,我知道,我迟早有一天会控制不住的。 我不去店里,但是,超不过两个小时,我不去就像疯了一样。 我上了李福的当,这货我要是见到他,就掐死他。 我给李福打电话,李福没有接,随后就关机,那个阴险的男人也没有来。 我是在下半夜两点,把鬼金脸拿出来的,我的血一直往脑袋上涌,我都担心我的脑血管会爆裂。 那天我犹豫了很久,最终没有控制住,我戴上了这个鬼金脸,顿时就像一百天没有喝水一样,喝了一口水。 随后就是一种诡异的现象出现了,树,无数的树,成百上千的树,那是一种生长在大山里的树,是白桦树,我立刻就摘了下来。 我的汗就下来了,那些树真实的出现在我眼前,那是什么?一种什么暗示吗?我不知道。我把鬼金脸放起来,发誓不再去碰他。 可是三天后,我更加的疯狂了。 我再次戴上鬼金脸,又是那些高大的白桦树,树上长满了眼睛,它们都在看着我,似乎他们的眼睛都是真的。我的汗下来了,我不知道那是什么地方长的这种树。 我摘下这个鬼金脸,我就知道,我的麻烦事情来了。 我要知道那些白桦树长在什么地方。我在网上查到了,在禾木有这么一个地方,位置长白山东侧,那儿是一片原始大森林,市里在两年前开发了那个地方,但是大山里面没有开发,那儿有一片白桦林,有上万棵的树。 我想,应该就是那个地方。 我第二天早早的起来,去了那个地方,车进不去,我让司机走了。我往里面走,如果没有错的话,那段路应该要走上一个多小时就到了。 一个多小时后,我看到了白桦树,没有叶子的白桦树是那样的突兀,树上长满了眼睛,小的时候我就不喜欢白桦树,我总是感觉那些眼睛是活的,它随时盯着你看,看得你心里发毛。 我从来没有见到过这么多的白桦树,这么高的白桦树,我进去了,转了两个多小时,我什么都没有发现,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呢?难道我是找错地方了吗? 我不知道,天黑这之前我回去了。 那天我回到家里,古叶问我去干什么了? “去看一个朋友。” 古叶这段时间似乎有些不安,大概她看出来了一些问题,但是我不能跟她说。 两天后,我再次戴上鬼金脸,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被自己吓了一跳,那脸,那眼睛,闪着异样的光,连我自己都吓着了。 我再次看到了白桦林,就是我去的禾木那片林子。但是我没有琢磨明白,到底是什么意思? 这件事一直折磨了我一个星期,一个星期后,我竟然每天都要戴上鬼金脸,不然我就像死了一样。 最终我看到了无数被杀死的动物,细看那是马,但是马都没有皮了,看着都让我发毛。这到底又是什么意思?我没有明白,我去的时候,那里没有马的尸骨,如果现在出现了,这马上就会成为新闻,我也应该知道了。 我觉得我应该再去一次。 我和古叶说有事,出去几天。 我去了禾木,如果没有这事,这里的风景很美,那些稀少的树,在这里竟然也有,还有一棵树竟然长了一千多年,那个高,那个大。 我再次到了白桦林,我没有看到马的尸骨,我转着,那些树竟然都相当的粗,估计也得有几十年了。 一直到天黑,我依然没有什么收获。 我住到了禾木的宾馆里,这是一个木质盖的宾馆,很有特色。我住在二楼,除了我住在这里,楼下还有一对夫妻,就再也没有其它的人了,这不是旅游的季节。 我随身带着鬼金脸,我知道,也许这次我用得上。我没有想到,这一夜我竟然睡得很安稳,就像小时候的家乡。 早晨起来,太阳出来的,我站在二楼,那两个夫妻起来开车走了。我觉得我应该买台车了。 我往森林里去了,我又到了那个地方。 白桦树还在那里,我觉得它们不应该在这里了。 我坐在白桦树林里,我觉得有些诡异,这里似乎静得可以听到别一个世界的声音。我坐了两个小时后,把鬼金面拿出来,戴上。 戴上的瞬间,我跳了起来,紧紧的靠着树,我没有看到马的尸骨,我竟然看到了树都怀孕了一样,在一米左右的位置,都粗了一圈,这绝对是一个奇怪的事情。 我把鬼金脸摘下来,一切似乎恢复了正常,我觉得诡异都在树上。 我在这白桦林里转着,实际上,我几次并没有转到里面,这片白桦林子实在是太大了。这次我往里面走,走了足足有两个小时,依然是白桦林。 我看到了一棵最大的白桦树,一米多的地方很粗。我慢慢的走过去,转过去的时候,我看到了树洞,树洞半开裂着,似乎在努力的要包住里面的东西。 里面真的有东西,那是什么东西,我不知道。我靠过去,用树枝捅了捅,没有什么反应,我伸手去拉,里面的东西竟然滚了出来,我跳开了。 半天我才又靠过去,我蹲下看了半天,我看出来了,外面是马革,我激灵一下。马革裹尸,在战场上,在那个年代。我站起来,半天又蹲下去,我用刀把马革划开了,里面竟然是尸骨。 我马上就离开了,而且很快,我想这里面肯定是有事情,我不能在这里停留。我返回市长,马上查资料。 1586年,努尔哈赤领兵四百,向纳木占、萨木占、纳申、完济汉进攻,开始了为噶哈善的复仇之战。漫长而险要的玛尔墩山是主战场。山势陡峻,努尔哈赤命令三辆战车并进;到路狭处,一车前进,二车随行;路再狭,以三车联络上攻。飞石和粗木,如高空弹,从城上倾泄而下,杀伤力极大。有的战车被毁了,士兵们躲在残存的兵车下面,连探头的勇气都没有了。努尔哈赤再次获得了展现英勇气魄的机会,他身先士卒,将纳木占等四人射倒在城上,然后命令士兵包围对方城池。在经过三天围困之后,终于在第四天攻入山城。 这个资料中的玛尔墩山,就是现在的禾木。当时带兵并非是四百,有其它的史料记载,是三千人,攻入山城,活着的人不过二百人,两千八百人全部阵亡。那么,这两千八百人的尸体到底埋在了什么地方呢?如果没有错,他们杀马,取革,包裹尸体,把白桦树划开,把尸体放进去,那么这么说,这白桦林应该是几百年了,而不是几十年。 这让我觉得有些不可理解,这种方式恐怕非常的麻烦,而且我样大量的马,在那个时候,努尔哈赤,似乎还没有这么大的物资才力。 但是这树葬确实是存在,有那个时候,只有这场战争死了这么多的人,大规模的树葬,只有死了这么多人,才有可能。 我一时也解释不清楚,而且这个鬼金脸竟然把我带到那儿,不知道是什么意思,这点我一直没有想明白,也没有想透。 那鬼金脸依然让我无法控制住自己,我给李福打电话,依然是关机,看来这李福是躲了起来。 这个事我一直没有弄明白,我不知道这里到底发生过什么事情,从史料上来看,只有这场战争死了那么多的人。难道是史料上没有记载的吗?这也是很有可能的。 不管从哪点上来讲,我都要查清楚原因。 我不得不再次去那片白桦林子。这次我用了一天的时候,越过了这片白桦林子。那边是山,拦住了路。 有一条山溪水,水流不大,但是很清,我洗脸的时候,竟然看到一块有几平米的石头,很平,我看到上面有字。 尼堪外兰,我一下就愣住了,确实是,当年努尔哈赤攻打图伦城,当时是尼堪外兰把李成梁引到城里,那次屠城杀了两千多人。不过,是谁把他们葬在树里的呢?当时图伦城的遗址一直没有找到,这个历史上有记载的城现实中并没有找到。史书上说,是毁掉了,这么大的一座城,两千多人生活的城,竟然没有了,不过四百多年的时间,这也有可能,不过让我激动的是,图伦城的遗址如果在这儿,那简直就是一个惊喜。 二爷跟我讲过,图伦棺,虽然不详细。但是,可以看出来了,二爷似乎也一直在琢磨着这个事情。 其实,市里有五年前就找过图伦城,而且下了很大的血本,没有找到,最后那些史学家论证,图伦城并不存在,中国式的办事行为。 这个历史上的重城,竟然就这样的消失了,事实上它是努尔哈赤一个重大的转折。这场战争决定了他最后的成果。这样的重城就消失了。 图伦城的位置我想应该就是这个位置。但是,这个树葬挺奇怪,更奇怪的这个鬼金脸为什么会引我到这儿来呢?当年月明这个胡子抢的可是南方的鬼金脸,这里有蹊跷。 我去了市里的图书馆查资料,那些资料没有什么新鲜的。我从图书馆出来,走到河边坐下,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走到我身边,也坐下了。我看了他一眼,那么大的地方,偏偏就挨着我坐,这人有病吧! 我站起来要走,他说话了。 “我看你在查那些历史资料,尤其是对满清的历史,你没有查到,也许我可以帮你。” 这个人看着很善良,但是我还是提防了。 “那真的谢谢你。” “我家里有一些资料,你可以看看。” “你为什么帮助我?” 这个男人犹豫了一下。 “我帮你,你也要以帮我。” 我就知道,这个人恐怕盯我也不是一天半天的,今天终于找到了机会。我猜测不到这个人到底是什么动机。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跟着他去了他家 (本章完) 第244章 树葬的习惯 史名文,历史学家。他给我提供了大量的资料,其中一本是他自己写出来的,准备出版。我把资料拿回去看。 其它的都没有多大的用处,只有那写的那本书,有用,而且专门有一章写图伦城的。这一章有两万字。 图伦城被论断不存在,只是历史上的笔误。但是史名文却认为他是存在的,而且专门描写了那次的屠城,后面就全部是癔想和猜测了。 不过有一点,他认为,全城死了二千多人,这些人是女真部落的人,他们有一个树葬的习惯,他们认为葬在树里,只要树活着,人就没有死。这个说法,只是他根本女真人的生活习惯,猜测写出来的。 不过,从这点上来看,那白桦树的树葬应该是女真人的。 但是,他们和月墓有什么联系呢?那个鬼金脸又是什么意思呢? 这个鬼金脸我把引到白桦林后,似乎就失去了那种诱惑的力量,不过我觉得这事并没有完。 我给史名文打电话。 “史老师,那个树葬是真的存在吗?” “图伦城死了那么多的人,我想应该有一个葬法,而女真就有这种习惯,我想应该是存在,如果可以找到图伦城的遗址,也许就可能找到那些树葬。” 其实,我只是想知道,史名文到底是不是编出来,果然这不是编出来的。 第二天,我准备再去桦树林的时候,史名文打来电话。 “我想,你似乎知道了那个地方,我想过去看看,只是看看,我需要证实一下,那些人说,图伦城根本就不存在。” 我知道,史名文不过就是做个学问,这点我到是挺佩服他的。我同意他跟着我去了。 那天,我带着刀过去的,我准备划开一些树,看看里面到底是尸骨不。 史名文很感激我,他说他注意我很久了,因为在我的店里看到了一些东西,有一件竟然是图伦城里的,所以就盯上了我。 我不记得史名文去过店里,也许是我不在的时候去的。 我们到了白桦林,史名文就爬上最高处,往下看。我则找到一棵大树,站在那儿,这粗大的树,让我感觉有点害怕。我拿出刀来,开始划树。 我划到一半的时候,史名文过来了。 “这个地方百分九十是图伦。” 我回头看了他一眼。 “我觉得也是,那些城里死去的人,不会弄到太远,这白桦树林子应该是图伦城外面的林子。” 史名文拍了拍这棵树说。 “这里的树有几千棵,估计大肚子的有二千多棵,正是那次屠城的人数。” 我把刀递给史名文,他拿过刀,划树。白桦树很硬,史名文到底一个文化人,没几分钟,手没有劲了,一下就划到了手,手了一条口子,血喷溅了一树。我一下跳起来,从包里扯出备用的衣服,扯开,给包上了。 我们离开白桦林,去了医院。 那天我从医院回来,回了家。古叶似乎习惯了我这样。 第二天,史名文给我打电话,还要去白桦林。我问了他的情况,他说没有事。 我看到史名文的时候,他明显的在发烧。 “那个地方也跑不了,好了再去吧!” “没事。” 那天,我们再次去了白桦林。 我们当天并没有进白桦林,而是住在了上次我住的那个地方。史名文竟然不愿意跟住在一起,另开了一间房间。 当时我也没有多想,只是认为各人有各人的习惯。 我没有想到,当天夜里就出事了。 我听到有动静的时候,我跳了起来。那声音好奇怪,从来没有听到过。我靠在门上听,是一种什么东西在喘气的声音,也许是什么动物跑进来了。这个地方现在除了我们两个人,没有人住,巴台上的服务员也去睡着了,这靠近原始森林的地方,进来动物也很正常,只是我听不出来是什么动物的喘气声。 那声音越来越近了,我把刀抽了出来。那声音竟然突然就远了。我查看了一下门,也不去多想了,接着睡。 早晨起来,史名文没有动静。我推门出来,往南面走,他住在南面最里面的房间里。我敲门,竟然没有反应,最后我砸门,依然没有人。 我喊出来服务员,拿着备用的钥匙把门打开。房间里的被都没有动,显然史名文根本就没有在这里睡觉,分析有可能是去了白桦林。 他一夜竟然没有回来,我担心会出事。我奔着白桦林去了,我进到白桦林子里,看到那棵被划过的树,竟然划开了,里面的尸骨没有了。 我让我非常的奇怪,史名文的目的就是想证明图伦城的存在,可是他把尸骨搬走了一个,这到是一件奇怪的事情。 史名文当初说图伦城是存在的理论,和市里的那些学派的人弄得很僵,他最后是单打独斗了,这些年来,他就一直在找这个图伦城,吃了不少苦头,依然没有一点线索。如果按这个来讲,那么他不应该把尸骨拿走,他拿那个一点用也没有。 我在白桦林转了一圈,没有找到史名文,我给他打电话,竟然关机了。我觉得这里面肯定是有什么事情。 我返回城里了,去找史名文,我没有找到。这事让我觉得有些吃不准了,这个史名文到底要干什么?这是绝对奇怪的事情。 我回到古董店里,看着史名文送给我的资料,想从里面发现什么。但是,什么都没有发现,他主要是研究图伦城,这个消失了近四百多年的一个城。 那个鬼金脸我一直放在身边,我想,它肯定要有一个去处。 李福这小子阴笑着进来了,把我弄得一愣。 “你小子干什么去了?” “没事就四处的闲逛呗。” 这小子说得清松,肯定是有什么事情。 “那鬼金脸……” 他说完看着我。 我一个高儿就跳了起来,这货还好意思问我。李福也一下跳起来,跑到门口,我瞪了他一眼,返回去坐着。 李福一直站在门口。 “兄弟,这事也不能怪我,那鬼金脸就是那样,现在那个煞气没有了,也就没有什么事情了,我想,你也应该发现了一个秘密,我想知道那个秘密是什么。” 李福原来什么都知道,这货。 “滚蛋。” 李福走了,我什么都没有告诉他,认识这二货,是真的倒霉透顶了。 我一天不知道给史名文打了多少的电话。 夜里,我听到了喘气声,就是在禾木听到的顺气声,我吓得一哆嗦,看来这并不是我想的那样,如果是动物,它不可能跑到市区来,我的猜测是错误的。 那喘气声就在门外,我悄悄的下了地。 我贴在门上听,果然这个东西就在门外,但是听不出来是什么东西喘出来的气。我决定把门打开,我猛的就拉开了门,一个黑乎乎的东西激灵一下,然后就跳开了,回头看了我一眼,那眼睛让我抽了一下,诡异。 我不知道这是什么动物,没有看到过,也没有听说过,看样子这东西并不凶,但是绝对的是邪恶。 我关上门,刚要往回走,那东西竟然用爪子敲门。 我哆嗦了一下,这东西可是够有灵性的了。我再次拉开门,它站在四五米远的地方看着我,那眼神让我受不了。 我最后弄明白了,它的意思,这是上我跟着它走。 这可真是邪恶得要命了,连一只动物都盯上我了。我决定跟着它走,显然它会告诉我点什么。我也需要知道。 我把刀放到包里,背上包就走。那东西在前面走,不时的回头看我一眼。 那天,它带着我竟然去了白桦林,是从另一条道走进去的,路程竟然近了有一半。这个东西在山梁上走,到了白桦林那儿,它站了一会儿,然后就往山下走。 这一路上,我一直观察着这个动物,我到底还是没有看出来是什么动物。 那动物通体乌黑,毛都散发着亮光,眼睛冒着一种诡异的光来。我对这个动物有着一种恐惧。 它往山下走,那条图伦溪边,它站住了,看着河里的水。我可以劈水看到水底,水底并没有什么,除了石头连条鱼也没有。 那个动物“扑通”一声就跳进了溪水里,吓了我一跳,那东西扎到溪水里,往溪水的侧面游过去,那是一块岩石的下面,冒了许多的泡后,就不见了。我激灵一下,那儿肯定是有一个洞了,它是要带着我进洞,我有些害怕了,我不知道洞里面是什么,犹豫的时候,那东西竟然又冒出了头,看着我,那眼神有点邪恶,有点怒意,不知道它会不会攻击我,看那爪子,杀伤力肯定惊人,一下下去,不把你皮扯下来,也差不多。 我把衣服脱了,这个时候水很凉,这点我很清楚,衣服脱下来后和包放在一起,然后用石头压上,我跳进了溪水里,其实并不深,不过到我的腰部。 河水凉的刺得骨头痛,我坚持着到了那岩石下面,我钻了进去。 最初洞口很小,到里面就大了起来。 再往下,就更大了,我看到了一座城门,我返了回去,我坚持不了那么久,如果夏天还好一些。 他们认为是地质出现了问题,专家来了,也没有弄出个所以然了。我到是觉得并不是地质的问题,也许是其它的原因。李福打电话来,告诉我,那边的引道完事了,只停了三天,现在准备开坝,引水进引道了。 我那天去了,站在完处看。我不知道这一湖的水需要多久可以引光,看四条引道,估计也用不了多久,现在开了一条引道。 我开始担心了,湖水放完后,那么,水陵势必就要被弄出来,这样到底会发现什么事情,我无法猜测到,就是市里的工作组也不知道,他们如临大敌一样。 电视台一直在报道,自来水里的水虽然经过了水厂加强处理,依然还是浑,百姓也是人心慌慌的。 省里来人了,我没有想到,市里来人把我叫走了。 我被带到了湖边临时的办公室,市城的几个领导都在,还有省里的两个领导。 “这湖水浑,你看看是什么原因?” “这个是专家的事,我真的不知道。” “这事是关系到全市人民的身体健康,你要从大局着想。” 市长一直在劝着我。这是逼着我下到水下去看看,我觉得这事我根本就没有办法。 最后他们提出来二爷,我告诉他们,我找不到二爷。 那天市长是非常的生气,拍了桌子,骂我是混蛋。我从这个临时的办公室里出来,离开湖边,我感觉到了湖边的异样。 (本章完) 第245章 树葬的是新拉人 我上了岸边后,就穿上衣服,拿着包就走了。 我以为那东西会跟着我,它竟然没有跟上来。我回到古董店里还在打哆嗦。 我病了,重感冒,我扎点滴的时候,我以为那动物会来找我,但是没有。我没有想到的是,史名文给我打电话来。 “我发现了一个秘密,我想让你看看。” “那你就过来吧,到我家里来。” 史名文过来的时候,我吓了一跳,胡子老长,一副憔悴的样子。我没有想到他会这样。他从背包里拿出一件东西,一块青黑的骨头。我不知道那是什么骨头。 “这是新拉人的骨头。” 我愣了很久,没有说话。 “新拉人的骨头都有一块青黑的骨头,就是这块骨头让新拉人有很多的特异的能力,新拉人你还不知道是什么人吧?” 我摇头,我到底听听他要怎么说。 “新拉人就是新拉族,他们有一座城堡,那是一个世外桃源,就像陶渊明的那个世外桃源一样,它是真实的存在的,只是我们一直没有找到,我完全没有想到,那树葬竟然是新拉人的,那可是两千多个人,这么大规模的树葬,可见当时新拉族很强盛,怎么就死了这么多的人,我没有弄明白,我觉得新拉人还存在着,肯定有后人。” 史名文的话让我目瞪口呆,那竟然是新拉人的树葬,这怎么可能呢?也许只是一个人混在了里面,这也是有可能的。 “你看了其它的树葬里的尸骨了吗?” “没有。” “那应该看看。” “我也是这个意思。” “那天你去什么地方了?” “那天我刚想睡,一个动物把我引走了,去了溪水边,但是它很快就消失了,我就把那个树葬里的尸骨弄出来了,我本想弄回到宾馆,但是我害怕别人发现,就直接回家了,回家我就研究,一直到现在。” 那个动物竟然也带史名文去了溪水边,但是突然就消失了,我估计那个动物觉得他不是要找人的,这个动物要找的就是新拉人,或者说是守墓人。 我病一个星期才好,好了后,我给史名文打电话。 史名文开车来接我。在车上我问史名文。 “图伦城你找到了吗?” “现在不是图伦城的问题了,新拉人的树葬,如果是,那儿就不一定是图伦城了,也许是新拉城。” 我没有想到史名文会这么想,那根本就不是新拉城。 我们到了白桦林后,又划开了两棵树,马革划开后,真的就找到了那青黑的骨头,是在股部的一块骨头,我想我也应该有。 但是,我并不这么认为,这里就是新拉城,也许新拉人在这里有过一场战争,这事都很难讲。 史名文四处的找着遗址,我想在地面上根本就找不到,应该就在下面。但是,我现在不能说,谁知道史名文会怎么样?他做学问,这到是没有问题,将来他要是真的把地下城的事弄出去,我觉得我就是在犯罪了,新城一开发,旅游的人一来,这里就全完蛋了。 史名文和我第二天离开的,离开后,我自己当天夜里就返了回来。 我到了图伦溪边,坐在那儿抽着烟,我背着潜水服,我想我应该能成功的进城,除了冷点外,其它的估计没有什么意外。 我刚要站起来,我感觉到身后面的人。 我没有动,手就伸进包里把刀拿了出来,然后猛的一回头,挥了一下刀。 “你干什么?” 是李福。 “我想杀了你。” 我瞪着眼睛,一部一部的往李福那边的走,李福往后退着。 “兄弟,别激动,有话咱们好好说。” “李福,你小子跟着我干什么?” “我也不是好奇吗?” 我把刀放下,坐回到溪边,我竟然没有觉察到这小子跟着我。 “其实,我觉得你应该有所发现,果然是。” 我想带着李福也不错,万一有什么事,这小子有点阴招,他也不会把这事说出去。 “一会儿跟我下去,不过这事你不能说出去,如果说出去,我就宰了你。” 李福点着头。 我没有想到,李福竟然也拿了潜水衣,估计这小子是知道了点什么。 我们下去后,在城门上面写着女真文“图伦”两个字。当然,我是不认识女真文的,因为我知道是图伦城,看着字挺像的,就认出来了。 城门是开着的,我们进去,这个城和兴城的那个城竟然差不多,大小格局几乎都是一样的。 转了一圈下来,并没有什么新的发现,这里全被水淹着,这座城成了水城,竟然在地下可了几百年。 我们要返回去的时候,李福指着西面。 我们过去,那是一个地下通道,进去后,摆着的全是棺材,有两千多,打开一个看,全部是尸骨,显然,这才是图伦城那些被屠杀的百姓的尸体。 那么上面树葬的就应该是新拉人。 李福找来找去的,我就知道找什么东西。 “别找了,图伦的那个年代几乎都很穷,没有什么可以找到的。” 李福跟我上来后,他不高兴。 “怎么会没有东西呢?真是奇怪了。” “当年李成梁屠城后,你说会留下什么东西吗?当时努尔哈赤也很渴,正是扩军之时,估计一个破瓶子都是好东西。” 李福还是摇头。 我返回去后,就觉得很奇怪,图伦城除了那些棺材外,什么都不有了,边一件兵器都没有了,那么那个动物带我去那里是去干什么呢?有什么目的呢?我想不出来,也想不明白。 我拿起那鬼金脸,觉得有些不太对劲儿。我还得去图伦城去看看。 我再去的时候是一个星期后,我查了关于图伦城的资料,依然没有过多的记载,就是史名文写的那个资料,有很多部分是猜测,没有真实的证据。 我再次下去,带着鬼金脸,我想也许会找到什么。 那天,我戴着面具下去,到下面,我就感觉到异样,果然那鬼金脸起了作用。我被引到图伦城的鼓楼那儿,那个鼓很大,似乎比一般的都打。 我打了一下,在水里发出的声音不是太对劲儿,我又使劲敲了一下,鼓皮就破了,可以是因为水泡得太久了。 但是,我没有想到的是,在鼓里,竟然有尸体,尸体圈在里面,我哆嗦了一下。 我把尸体扯出来,竟然没有腐烂,看来是用了什么办法,我闻到了一股味道,就像防腐剂的味道一样。 我看那脸,觉得太不对劲儿了,我把鬼金脸摘下来,戴在这个尸体上,竟然正好,我想摘下来的时候,竟然扯不下来了,我就知道,这是让我还脸来了,我把尸体再弄回鼓里,我想,我的任务是完成了,最好离开这里,不要期待着什么。 我回去后,去了一趟月墓,我就不知道那个胡子月明到底和图伦城能扯上什么关系,那鬼金脸也许就是联系。 史名文来找到,告诉我,他确定,那儿应该是新拉城的遗址,我感觉他有点疯了,我没有否定,也没有同意他的意见。 我不想再见到史名文。 这事情闹得我心慌。 半个月后,李福冲进来。 “哥们,图伦城竟然封城了,进不去了,真他妈的诡异得要命。” “城门关了,从上面还是能进去的。” “我也是这么想的,可是那水竟然有一种力量,靠进后,就被推出来。” “那就别去了,那不过是一个墓城罢了。” 李福不说话了,他突然又转到了湖那边。 “水陵那边的设备都运过去了,看来真的要移湖找陵了。” 我心里一紧,我就知道迟早有这么一天。 如果二爷在这儿就好了,也许他会有什么好办法。李福走的时候,告诉我,有什么事他随时会打电话告诉我。他就像打了难血一样的兴奋。 我想,这货是希望水陵打开,他要看看里面到底有什么好东西,这货就是这样。 二爷一直没有出现,我回了村子里去一趟,我上小楼的时候,我看到纪晓轻竟然在里面,看样子是在这里生活了一段时间了。 “其实,你不应该在这里呆着。” “佝偻爷那儿晚上不安宁。” “二爷不喜欢你,如果知道你在这儿,他那人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我不想回那个家,我只想在这儿呆着。” 我不知道纪晓轻是怎么了,感觉精神不太好。我走的时候,纪晓轻站在窗户那儿看着我。我不想惹上这个女人,这个女人邪恶起来比二爷还邪恶。 我回去后,李福打电话来说。 “湖那边已经开引道了。” 我愣了一会儿,就把电话挂掉了。 夜里我去的湖边,那里竟然夜里也在干活,热火朝天的,看来市里是下了力气了。我看着那些人,我觉得这湖水引到下面去,如果引不好,会出大问题。但是,市长坚持在移湖,如果水陵真的被开发出来,整个市靠这个旅游业,就可以高速的运转起来。这个政绩可不是小政绩了,比种种树,铺铺路强百套。 这个风险是值得冒一下的。 我回来的时候天亮了,进了古董店里,我坐在那儿喝喝酒。这个古董店里时常会有人来了,不像最初,两个月不进来一个人。 不过,这里的东西都很贵,除了那些假货外,所以卖出的东西还是很少。 李福阴阳怪气的走进来说。 “月墓又被盗了,这回是一炮给干开的,一看就是一个生手,但是胆量十足,那墓可够惨的了,如果月明活着,估计能把这小子的全家上下都杀了。” 我愣了一下,没有想到,还有这样的事。 “肯定是和鬼金脸有关。” “那鬼金脸不是在你这儿吗?” “物归原主了。” 李福愣了一下,他没有往下问。 “我觉得我们两个应该进水陵去看看。” “那是找死,想去你自己去,那个洞的水道就可能进去。” 李福阴险的笑了一下说。 “你想害死我?没门,你不死我也不会死的。” 李福走后,古叶进来了,抱着我的儿子。 我接过孩子,逗着孩子玩。 “我想女儿了。” 古叶说完就哭。 “想就回去看看。” “二爷走的时候,告诉过我,我们两个没有他的话,不能回去。” 我不说话了,女儿我确时也是想,可是现在也没有其它的办法,只能是这样了。 湖水犯浑的时候,是在四月份,北方还有点凉的时候,整个城市的自来水都浑了,没有办法喝。引道开出来了,并没有动湖里的水,这让市里的那些领导有些惊慌。 (本章完) 第246章 方盒棺材 他们认为是地质出现了问题,专家来了,也没有弄出个所以然了。我到是觉得并不是地质的问题,也许是其它的原因。李福打电话来,告诉我,那边的引道完事了,只停了三天,现在准备开坝,引水进引道了。 我那天去了,站在完处看。我不知道这一湖的水需要多久可以引光,看四条引道,估计也用不了多久,现在开了一条引道。 我开始担心了,湖水放完后,那么,水陵势必就要被弄出来,这样到底会发现什么事情,我无法猜测到,就是市里的工作组也不知道,他们如临大敌一样。 电视台一直在报道,自来水里的水虽然经过了水厂加强处理,依然还是浑,百姓也是人心慌慌的。 省里来人了,我没有想到,市里来人把我叫走了。 我被带到了湖边临时的办公室,市城的几个领导都在,还有省里的两个领导。 “这湖水浑,你看看是什么原因?” “这个是专家的事,我真的不知道。” “这事是关系到全市人民的身体健康,你要从大局着想。” 市长一直在劝着我。这是逼着我下到水下去看看,我觉得这事我根本就没有办法。 最后他们提出来二爷,我告诉他们,我找不到二爷。 那天市长是非常的生气,拍了桌子,骂我是混蛋。我从这个临时的办公室里出来,离开湖边,我感觉到了湖边的异样。 我知道要出大事了。 那天夜里,李福给我打电话,告诉我在湖边的树洞这儿,湖这边出来了,全部戒严了,你从山上绕到树洞这边,这边没有人看守。 “出了什么事?” “你过来就知道了,老壮观了,刺激死了。” 李福兴奋得有点过了头,我都担心他会脑出血。 我收拾了一下东西就过去了。李福在树洞那儿喝着啤酒,我看湖里,当时就呆住了,整个湖上都漂着巴掌大的黑色的方形的盒子,一个挨一个。 “那是什么东西?” 李福递给我一听啤酒。 “那是什么我确定不了,不过那是三百年前烧出来的瓷边盒,上面有三个小孔,不知道是什么,这一湖的盒子,我看了,一个至少要值上几千块钱,这回可发大了。” 李福王八蛋,就知道认钱,我看到岸边已经被他弄来了不下一百个盒子。 我拿过来一看了半天,有三个小孔,但是里面竟然没有进去水,摇了摇,里面都有东西。 “这里面是什么东西?” “不知道,如果是好东西,那就更值钱了。” “你一天就认钱。” 我举起盒子,一下摔到了石头上,李福吓得叫了一声。 “你这个败家的玩意儿。” 盒子摔坏了,里面是骨头,我哆嗦了一下,李福也吓了一跳。 “靠,竟然是方盒棺材。” 我们正说着,那边有人过来。 “快跑,来人了。” 我小声说,李福这个二货,拿着包,往里面装盒子。 我一个高儿就跑了,如果让那些武警抓住,他们可不管那事。我和李福跑回了店里,他把盒子拿出来,他竟然装了十多个。 那些盒子摆在柜台上,看着有就吓人。 李福兴致很高。 “明天半夜再去,再捞上一些。” “你是要钱不要命,就这些让警察抓住,判你个十年八年的都没有问题。” 李福瞪了我一眼。 “没有那么倒霉。” “看来是要出大事了,我得进陵。” 李福一个高儿跳起来,吓了我一跳。 “你瞎跑个屁。” “带上我一个。” “不怕死你就去。” 我觉得李福到是一个可以合作的人。 我开始准备东西,准备明天夜里去湖那边。 白天,我和李福过去了,整个湖都被戒严了,有上百的人在打捞这些东西,我看那些领导似乎都很兴奋,这一湖的盒子,估计得值个几亿。 李福心痛的直拍大腿。 我看着四周,根本就没有下去的地方,三步就一个武警,这么大的场面,我第一次见到。李福提醒我那个洞,我们过去的时候,那边也守了起来。 我想,我得从那个水道进去了,上次和二爷进去的那个地方。我还不想让李福知道。我返回去了,告诉他,下不去了。 李福很失望,让我想想办法。我告诉他没有办法。 天黑,我就背着包出了门,往那边走。 进了山里,我到了那个地方后,李福就出现了,他坏笑着。 “小样,我就知道你有尿道。” “李福,你这个王八蛋。” 我只想和李福进了水道,顺着水道走。 我们到那个石门那儿,一切都恢复得和上次差不多了。 我踩下那个石头,就等着水把石门冲开。 李福有点兴奋的过头了,也许他终于等到了这一天。 石门开了后,我和李福进去,我知道,这是一个锁室,就像一个机房一样,只有打开这道门,才可以进去。 我们刚进去,我就听到了异常的响动。我哆嗦了一下,李福也紧张起来。 “什么声音?” “不知道。” 我站在那儿不动,四处的看着,李福也四睡的看着,像一个贼一样,这回我是看到了盗墓贼的嘴脸。 声音是不紧不慢的,一会儿一下,一会儿一下,弄得人的神经都快断了。 我撒腿往外跑的时候,李福还傻逼乎乎的在那儿看。 他反应过来,也跑了出来,那石门一下就关上了,这回竟然没有用水推,我就知道,每次的机关是不相同的。 这就是水陵最诡异之处,让你防都没有办法防。 “发生了什么情况?” “不知道。” “切,不知道你跑什么?” “我就是感觉要出事。” “现在怎么办?” 我瞪了李福一眼没有说话,坐在那儿发呆。李福过去踩那石头,没有反应,他在那儿折腾一气后,累得直牛喘。 “没有办法了。” “你不是盗墓贼吗?应该有办法的。” 我揶揄李福,他竟然没有生气,还在琢磨着那个门。 我觉得没有戏了,那石门既然关上了,恐怕就没有打开的可能了。 “回去。” 我起身就走。 “别走呀!我们再想想办法,也许还有办法。” 我不理李福,我刚走出十米,李福大叫起来,吓得我差点没摔到水里去。我回去看,我也是目瞪口呆,那石门竟然开了。 李福跳了起来。我返身回去,这事到是奇怪了,我都没有想到会是这样。 这次门是开了,但是开的挺奇怪,那并不是刚才进去的那个石室,而是直接的一条通道。李福要往里进,我扯了他一下。 他看了我一眼说。 “没事,不管是墓,还是陵的通道,基本上都没有大问题,这不过就是一个外通道。” “这是水陵。” 我往里看,李福并不知道我可以看见黑暗中的东西,在通道的最深处,有一个像人一样的东西,立在那里,我不知道那是什么,我还是犹豫了。 “你看什么呢?黑乎乎的,什么都看不到。” “我觉得十分的不安全,我的意思还是离开。” “这样的好机会能错过吗?何况你是守墓人,你要替你二爷守着这陵,那边移湖,出现了那种情况,至少你要了解,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李福的确会劝人,我心动了,是呀!二爷老了,是我应该接替他的时候了,我也需要一些经验了。 我决定进去,我走在后面,李福走在前面,其实我应该走在前面,李福性急,就走在前面了,我并没有告诉他,前面有一个像人一样的东西,立在尽头。 李福看不清远处的地方,他走得很慢,也很小心,我只得慢慢的跟着,我不能让他知道我可以看到黑暗中的东西。 快到那个像人的地方,我看清楚了,那就是一个人,活生生的,去他八大爷的,吓得我的心跳又失常了,一秒八下。 李福也看到了,他“卧槽”的叫了一声,愣了地天没有动地方。 那个人一动也不动,我担心会出现问题了,这里竟然有这样的人,除了进来了人,没有别的说法。 李福站在那儿不动,和那个人相面,半天李福哆嗦着问了一句。 “你是谁?” 有点变调儿了。那边没有反应,我推了李福一把。 “别推我。” 李福急皮酸脸的。 “你不走我走。” 李福让开路,我慢慢的靠过去,三米多远的时候,我看清楚了,的确是一个人,但是似乎不是现在的人,有点没进化好的样子。 这个人突然冒出了一句什么。我吓得“妈呀!”一声,他八大爷的,这货竟然说话了,说得什么鸟语我还没有听懂。 李福紧紧的靠着墙,说明他非常的紧张。 我们一直僵持着,那个穿着古代衣服的人也没有再动。 “这是活的吗?” 李福紧张的问我。 “你过去摸他的下鼻息就知道了。” “我不去。” 我再往前靠进一点,那个人又说话了。我依然没有听懂。 李福拉了我一下,意思让我返回去。 我和李福出来。 “那个人问口令。” 我愣了一下,他竟然听懂了。 “他讲的是什么话?” “满语。” 李福懂这个,他盗的墓很多都是满人的墓,他研究满文化,水平在专家之上。 “口令?” “对?” “我不知道,那是几百年前的口令,打死我也猜不到,不过我奇怪这个人怎么跟活人一样呢?” “那是活尸,说是活的,实际上早就死了,身体上擦了一种油,那种油可以让尸体不腐烂,能说话,不过就五句,这叫五句尸,不过你口令不对,那门也不会开的,甚至也有机关。” 我站起来说。 “回去。” 因为,我知道,蒙口令这种几率几乎是太小了,我不冒那个风险。 “可以试试。” “你去吧,我在这儿等着给你收尸。” 李福也犹豫了,但是他不走,就坐在那儿。 “我觉得可以蒙一下,我想好了一个口令,也许能对。” “也许?这个也许就会把我们的命送掉。” 李福劝我跟进去,我坚决不同意。李福自己要进去的时候,我还是跟了进去,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 我们再靠近那个五句尸,那尸体又问了口令。 李福憋了半天才冒出一句。 “烧鸡。” 我去他妈的,简直就是在开玩笑,这小子是不是吓蒙炮子了?还是吓傻了?竟然冒出这么一句,我撒腿就要跑,他竟然一下就扯住了我,看着那五句尸的反应。 我听到门开的声音,我有点不蒙了。竟然对了,这是真的吗?那个五句尸身后的门真的开了。 李福“哈哈哈”的一笑,吓得我魂都飞了。 “你这个王八蛋,别在这个时候笑行不?” “我高兴,没有想到真的就对了。” “你是怎么想的?” “那个时候最少的是吃的,士兵应该都想吃烧鸡。” 他是什么理论呢?反正我是想不明白。我们进去,李福竟然推了一把那五句尸,那五句尸一下就倒下了,冒出了最后一句话。我还是听不明白。 “什么意思?” “杂种。” 这货也骂人。我们往里走,这个通道在滴着水,然后这是湖下了,大概当年做的防水没有做好,有点漏水。 (本章完) 第247章 水是热的 往里走,脚下的水就没脚脖子了。 通道不长,转过去,是转着的楼梯,旋转上去的,往上看,看不到什么。李福看我一眼,就要上。我退了一步,他上了第一个台阶后,站住了。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站住,他定在那儿了。 “怎么了?” 我小声问。 “没事,我听听动静。” 这二货,吓死我了。 我跟了过去,往上看,看不到什么。我推了李福一下,他往上走,走是那个纠结呀!我只好慢慢的跟着,其实,我也不想走在最前面。 这旋梯似乎很长,走了一会儿,还没有看到顶上,李福不走了,站在那儿不动。 “你又怎么了?这么整,谁受得了?” “我不走了,你在前面走。” 李福总是熊,拿自己的命还真当命使了,难道这小子盗墓盗了一辈子,没有死,这也算是本事了,那些老盗墓人,几乎都没有好下场,他小子到是活得精神。 我在前面走,我感觉到一种强大的力量,不知道是什么地方传来的,我想就是上面。难道李福不在前面走了,原来他感觉到了。 我没有停下来,慢慢的上,终于走到了头,我感觉这旋梯就像走了千百年一样。 我看到了一个很大的球子在晃动着,很慢,但是极其有的规律。我站在那儿观察,看看有什么异样没有。 李福推了我一下,我没有防备,一下就就趴到台上去了。 我爬起来,真想一脚把这货踹下去,摔死。 “你唬呀?” 李福上来了,看着那大球子,也发呆。 那大球子至少有十七八米的直径,来回晃着带着风。我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李福不敢靠近,绕着看。 这东西不知道在这里是干什么的,似乎并不是什么机关一类的,会伤害到人,不过看着挺吓人的。 李福看着四周,四周并没有什么,甚至连一个门也没有。看他的样子,似乎已经知道这东西是干什么的了。 李福不看了,我问他这个大球子是干什么的? “这个,你就不懂了,这是建筑学上的东西,没有想到,在那个年代就有了这种建筑上的技术,这大石球是一个镇陵球,当陵墓出现倾斜,或者是有什么大的变化,这东西就是启动,晃动起来,来控制整个水陵的平稳,不至于倾倒,他有强大的力量,估计应该有磁引,用磁来控制住。” 我是没有见过,但是我看过,在几百米的大楼高的大楼上就有,控制着楼的晃动,这种技术那个年代就有,可见古代人很聪明。 李福一直在找门,可是没有找到。我也没有找到,也许这是一个死室,进来也没有什么大的意思。 李福并不这么认为,这个地方应该和陵里有着什么联系,他坐在一边,看着大球,我坐在另一边,抽烟。 大球子竟然慢了下来,估计我们进来的时候,水陵是出现了什么晃动,现在平稳了,它慢慢的停了下来。 一直到它停下来,足足有半个小时。 李福一个高儿跳起来,我似乎适应了李福这种抽风一样的行动了。他爬到球的底部上看,然后就大叫。 我就知道,下面肯定是有什么。我起来过去,下面竟然是一个门,一推就开了,我往里看,空心的,李福钻了进去,我犹豫了一下,也跟了进去。 大球里面竟然有楼梯,盘着上去的,通往上面的孔。这个建筑非常的漂亮,我没有想到,古代人竟然能有这样的工艺。 这个通道竟然从上面吊着的粗大的铁链中通过去的,这简直就是一个奇迹。 我和李福上去,我以为应该是进到了陵里面的位置,虽然不是中心的位置,但是应该是在陵里了。 我们上去,是一个格子一个格子的,在对面,一个格子大小正好能走一个人,通底通顶,全是用黑色的石料隔着,后面并不是通的,一排三十个,李福站在那儿又开始琢磨上了,我觉得这就像散热器一类的东西,如果是散热器,那么,这里就应该有机器一类的东西,那个年代有机器一类的东西吗?如果没有,那就是我分析错了。 李福往东面走,我往西面走,每一个格子都是一样的,没有什么不同。李福往我这边走过来。 “李巫师,你有什么见解?” 李福虽然是巫师,但是他不喜欢别人叫他巫师。 “你比你二爷还烦人。” 李福锁着眉头,显然也不知道这是干什么的。反正我是不敢乱动,如果有二爷,我就敢,二爷有点唬。 李福不明白是轻易的不动,这小子太精明,我都担心他给我算计了。 我们两不能总在这儿呆着,我提议,三十个,一个人进十五个,看看里面有什么机关没有。 李福犹豫了一下,同意了。 我西他南,我们互相看,都站在格子前面不动,其实,谁都心虚,谁都害怕,我这招实际上不是什么好招。 如果两个人都出事,谁也帮不上谁。 我们两个都在犹豫,我一咬牙就进去了,走到格子里面,摸了摸那石壁,并没有什么反应,我一个一个的走,十五走完了,什么都没有发现,也什么事都没有。 我和李福互相看了一眼,都不禁的打了一个冷战,越是这样越是让人害怕。 李福的脑门上的汗都下来了,我没有想到,这小子会这样惜命。我虽然害怕,但是到底还没有到他的那个程度。 三十个黑格子,各个相同,这如果是散热器的功能,那么也就没有什么可怕的了。我们只要找到入口就可以了。 我和李福四处的找着,突然三十个格子摆动了,我一下就跳开了,靠着楼梯准备跑,李福靠在里面的墙上,瞪着大眼睛看着。 那格子的板在慢慢的来回摆动着,我想这个和下面的那个大球子应该是一个道理,应该是水陵里的一个附属设备。 格子板来回煽动的频率加快了,风也起来了,我叫着李福。 他跑过来,我们上在楼梯那儿看着。 “这个可能是散热系统。” 李福说。 我没理他,我瞪着眼睛看,这真是新奇了,这个陵墓建设成这个样子,那简直就是一个奇迹了。 我完全没有料到会是这个样子,如果说是这样,我们只是在一个附属的设备区,并没有进到陵里。 那格子停下来是在十分钟后,它缓慢的停了下来。 停下来的格子依然是原来的样子,我上去,一个格子一个格子的看,走到最后一个,格子里面的墙没有了,露出了一个悬起来的横木,我慢慢的走过去,横木搭着另一头,下面是水,冒着热气。 看来这里真的应该有一种能发热,而且是高热的东西,但是,是什么东西,我不知道,也许没有人知道,只有那些建陵的死人知道,可是他们不会说话。 我不想过去,我觉得那水可以把人的皮烫下来。 李福探着头往那边看,那边看不到什么。李福又往下看。 “这水是热的,如果洗个澡到不是错。” “褪毛还行。” “不行有那么热吧?” “你试试。” 李福看了我一眼,看看横木,不过就半个脚的宽度,我的平衡不好,我是绝对不会冒这个险的,从这头到另一头,至少有二十米,我估计我是走不过去。 李福把脚探出去,试了一下,又缩了回来。 “我看还是等着水凉了再说,不然掉下去,真的就没有毛了。” 这小子也很小心,那就坐在那儿等,我知道,也许等不到水凉,那个发热的东西,大概又开始发热了。 我们等了半个小时,想看看水还热不,就听到了很大的声音。 “估计是等不到水凉了,那个东西又工作了。” 李福说着,站了起来,再次试探着走到了横木,这二货,晃着走了两步,就退了回来,弄得我心惊肉跳的。 李福突然大叫一声,吓得我往后退了好几步。 “那边我看到一个影子,一闪而过。” 我盯着那边看,我并没有看到。我的眼睛除了可能看到黑暗里的东西,还可以看清更远处的东西,这是我练习过的。人都有闪视,瞬间可以看到平时你不能看到有距离,这个需要练习。 这个我也是在一本医学的书上看到的,最初我并不相信,后来我就按着方法试着练习,主要是因为很简单,坚持做就可以了。 那就是一个心里暗示,加上闭上眼睛,突然睁开,看远处的东西,那远处的石碑上有字,就是用望远镜也不一定能看清楚,但是你暗示自己,可以看到,你再一远一近的看,长时间的练习,就会出现闪视,就可能看更远处的东西,我从最初的几秒闪视,到现在的50秒钟。 我可以看到横木对面墙上的那些小字,但是我一个也不认识。 李福所说的那个黑影,我没有看到,它似乎再也没有出现。李福出现了恐慌的状态,但是这更刺激了他想过去看看的想法。 他再次站到横木上,晃着往前走,还有三米的距离,他竟然一下扑了过去,大概是站不住了,他扒到了边上,差点没掉下去,我捂住了眼睛。 那小子爬上去,就趴在地上不动了。 反正我是不会过去的,李福站起来后,就冲我招手,让我过去,还不时的回头看。我坐在这边不动,我真的不会过去的。 我恐高,有点高度我就害怕,我甚至在梦里梦到这个高度,我都会一下就醒了,出一身的冷汗。 不到我玩命的时候我,我是不会去玩命的,我没有那么二货。 李福见没有办法了,他犹豫了一下,往前走,我想他会看到对面墙上写的字的,我看着那些字,我想那应该是满文,都带着刺,有点跟蒙古的文字差不多,转来转去的,我觉得都是一样的。 李福走到尽头,似乎没有看到墙上的字,他看到了其它的东西,应该是什么东西,在侧面的墙上,我看不到,他犹豫着,似乎在做什么选择一样。 (本章完) 第248章 满文 我估计他并不是拿不准,而是根本就不准。这小子竟然把手按到了墙上,横木一下就掉下去了,我吓了一跳,一个高儿就跳了起来,退了几步。随后,就从水里升起来一个一个的柱子,每一个隔半米,正好是踩着过去。 我愣了半天,试探了一下,没有事,我迈过去,这个可比横木要稳定得多了。我过去了,李福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回头看我。 我走过去,心里有点发冷,那墙上根本就没有字,站在这儿就看不到,难怪李福没有看到字。 我看到墙上有八个按钮一样的突起来的块。一个已经被按下去了,这个货色,胆也够大的了。 “你说,下一个要按哪个呢?” 我没有说话,坐下了,从包里拿出笔和本,把我看到的文字写下来,我的记忆力很好,基本上都能画下来,我只能说是画下来的,很难看。 我递给李福,他锁了一下眉头,接过纸。 他看了半天。 “是满文。” “写的是什么?” “按三不按六,按门不按九,按九不按二,按二不按五,按五,不按四,按四不按三,按三不按八,按八不按一。” 李福说完,我有点发蒙,什么意思?像口诀一样。 不可我可以听出来,这是真对那八个按钮一样的东西来讲的。 “你在什么地方弄的这个东西?” “我指了一下墙。” 李福看那墙,然后伸手摸。 “什么都没有,你别骗我了。” “有些东西你是看不到的。” 这点李福是相信的。 “这是什么意思?” 我摇头,其实我已经想明白了,这些东西看着是乱七八糟的,实际上就是一句话,按单不按双,按双不按单。 李福在那儿看着那些按钮,他也知道那是真对按钮来讲的。他站在那儿看,十几分钟过去了,他还是没有看明白,我估计是走进了死胡同了。 我站起来,看着他按的第一个数字,那是六,其它的还是三个双,我伸手去按,这小子一个高儿跳开,准备跑。 我回头看了他一眼。 “你到是跑呀?” 说完,我转过身,把三个按钮按了下去。我没有想到的是,从墙壁上的一个地方,出来一个小柜子。我吓得一哆嗦,我以为会是门。 李福也吓了一跳,靠到墙上,竟然在哆嗦,我真想上去踢他一脚。 我走过去,往里看,只有一本书,那么大的柜子,竟然只有一本书,我伸手把书拿起来,有张纸条就掉了出来。 我捡起来,看了一眼,上面竟然写着。 “快速离开。” 那竟然是新拉文。原本我是不懂这些文字的,是古叶一个一个字的教我,我竟然也学会了。 我撒脚就跑,李福反应够快,他跟着我狂跑起来,过了那个热水池子,我往旋梯跑,一直跑到陵的外面,竟然非常的顺利。我们刚出来,石头门关上了,然后就是巨大的响动,而且整个山洞都在晃动。 我接着跑,李福跟着我跑。 实在跑不动的时候,我才站住,李福到底是比我大十多岁,累得就快吐血了,靠在石壁上伸出舌头,嘴里冒着酸水,有可能跑得太猛了。 我站起来的时候,李福说 “再歇一会儿。” 他连问我发生什么事的气都没有了。我只好再坐下,等着李福。 李福缓了足足有二十分钟,才站起来,站起来那腿还在发抖。 我们出来后,就分开走了,各回各家。 我回到古董店里,想从怀里拿出那本书,一摸那书竟然没有了,我心一慌,想回去找,不过一琢磨,我就觉得不对劲儿,李福这一种竟然没有问我从那个柜子里拿的是什么。 这真是奇怪的要命了,这货绝对不会放过这样的机会的,他也没有问我,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这些都是奇怪的事情。我一想,就明白了,李福把那本书拿走了。这个巫师这点小手段还是有的。 我给李福打电话,他没有接,我去了他家,竟然没有在家里。 我回来就撒黄尿,那本书我没有看,封面上没有一个字,我觉得那应该是一本很重要的书。 也许是一本关于新拉人的书,因为那纸条上的字是新拉文,我也奇怪这事,在满陵里,找到了新拉人的书,那肯定是说我们新拉人和满人有着什么不可分割的关系。 我没有想到,第二天李福就来了,进门把书扔到柜子上。 “什么破书。” 我翻开看了一眼,确实是新拉文。 “你看不懂吧?” “切,就没有我不懂的文字。” 我有点不相信。 李福竟然说出来新里大概的内容,我有点吃惊。 “你不用吃惊,当年你二爷让我教他认满文,他教我学新拉文,这就是条件,虽然我认识的不多,但是大体上还是能看明白的,不过就是记录了一场战争的书,对我屁用没有,我还以为是关于水陵的。” “真的挺让你失望的,你这个巫师竟然成了小偷。” 李福邪恶的笑了一下,转身走了。 我发现李福从进店里来,眼睛就没有闲着,四处的看,我不知道他在找什么,估计是没有好事。 李福走后,我把店门关上,看这本书。这是一本关于一场战争的书,李福说得没有错。这场战争相当的惨烈,而且也让我十分的吃惊,书中记录得很详细,是一本手写体,看来这个人当年经历了这场战争。 古千,这本书的作者,应该和古叶有着什么联系吧?我是这么想的,书中除了记录了那场战争外,还详实的记录了很多新拉人的生活,我记录在下。 新拉人慢慢的强大了,从一个游宿的民族,到了定居的生活,慢慢的发展壮大起来。新拉人的壮大,是因为他们有着他们的一套生活方式。 新拉人最初建新拉城的时候,派出了两百人,到外面去学习各种技能,这是新拉人进步飞快的最重要的原因。 除了这个,新拉人的英勇,强壮,也是从小历练而出的。新拉人的男孩子出生三个月后,就每天让他们吊在棍子上,那棍子就在悬崖边上,抓不住,掉下去就会粉身碎骨,抓着的时间是从十分钟开始,到八岁的时候,这些孩子的臂力竟然相的惊人,他们可以在树上飞来飞去的,因为有一双强壮的胳膊。 当然,摔下去的孩子,十有之一,这是心母亲最心酸的时候,让父亲最心痛的时候。到了八岁后,他们还要经历两年的野兽同笼的生活。 那些野兽和八岁的他们放在一个铁笼子里,不是野兽杀死他们,就是他们杀死野兽,野兽是每天换一次。 两年的生活,活下来的人十有之七就已经很不错了。 十岁后,他们就要上马,那些马是野马,野马不够的时候,就抓野驴,他们要被绑在野马,或者野驴身上一年之久,不下马,不下驴,是极其痛苦的生活。这活下来的又少了一层。 十一岁,才是他们认字,学习知识和技能的时候,这个时候是他们最快乐的时光,一直到十六岁,他们就要开始保护家园了。 这五年,他们要学习骺数,骺数很庞大,他们所学也不是一样的,各有所能。 这样的训练让新拉人从弱小变得强大起来,最旺盛的时期,新拉人过半万。本以为最终新拉人会占领天下。 就说那女真,擅骑擅射,最终也是臣服了。 然而,谁也没有想到,一场战事,让新拉人彻底的切灭了,那真叫灭顶这灾。 新拉人的族长,古月真,为了获得更多的物质,接受了一场战事,他知道,新拉人是战无不胜的新拉人。 当时,新拉城确实是很强大,但是物质很匮乏,为了获得更大的发展,族长古月真接受了一个人的帮战,去守图伦城。 当时给出的条件是,战胜,铁器一万,车马万乘,丝织品万匹……总之是我们极其缺少的东西,族长古月真三天没有睡觉,最终还是答应了这个战事。 他时李成梁派兵两千,攻打图伦城。族长也防不测,毕竟是第一场真正的战斗,他派出了新拉城最好的战士两千二百人,进了图伦城。 其实,这场战争根本就没有什么悬念可言,胜是肯定胜了。 古月真当时了解到,努尔哈赤不过是一个穷小子,拉了一帮混混打起江山来的,虽然攻打图伦城的时候,形成了一定的规模,但是还能说是强大。 古月真当时也跟着上战场了。 那场撕杀就在图伦的那片白桦林子里。 也许那是一场意外,李成梁说是派兵两千,而且在战争胜利后,说是两千胜两万,这便鼓舞了在其它战场上的战士,这便是他顺利拿下锁阳城的一个重要原因。 努尔哈赤很会造势,本来以为一个穷小子,小混混,不懂什么兵法,就是一个敢玩命,其实不然,努尔哈赤是一个心眼子很多的人,如果说好听的,便是懂得兵法,战事,甚至可以说是一个军事家。 那场战争,李成梁派两千战士攻城,族长根本就没有守在城里,带着两千二百个新拉人战士就冲了出去,李成梁的名两千名铁甲战士,不过二十分钟间,全部阵亡,可见新拉人的勇猛。 可是族长没有想的是,两千名铁甲死后,又从四面各有一万战士杀出,把新拉人战士包围了。 他们一直杀到天黑,两千二百名新拉人战士和族长,一起被射上,每个人身上都是在箭穿身。而李成梁的四万战士,只剩下一万,如果最的不是放箭射杀,估计李成梁的四万战士也不会剩下多少。 (本章完) 第249章 伴尸寻路 如果,新拉人只有他们百分之一的箭,也可以胜利,就是因为物质缺少,每人身上的箭不足五只,有的还是用树杆磨出来的,这是战死的主要原因之一。 就此,新拉人没有拿到一点的东西,还送了两千二百人的性命,这打击是相当的重的。 当时的努尔哈赤听说后,甚至是吃惊,半天才说,得千新拉兵足以定东北,得万新拉兵,足以定天下。 努尔哈赤让李成梁带万兵,按着新拉人最早的习俗,树葬白桦林,预示着他们不死,永生。 我看这本书,看得眼泪都出来了,我都不记得我最后一次哭是在什么时候了。我感觉我是新拉人,有一种自豪感,原来我并不以为新拉人怎么样,只是觉得那是一个另外的民族,弱小的民族,现在看来并不是。 这本书藏在水陵里,大概也是努尔哈赤的意思,是一种敬重,还是一种敬畏,这我就不太清楚了。 李福第二天打电话来告诉我,四个水道都开了,湖里的水往下落了。 我心里毛毛的,坐在那儿发呆。 我去了湖那里,湖水果然下去了三四米了。按着这个速度,月余应该是没有问题了,水没有了,大型的挖掘设备进来,用不了半个月,水陵就会露出来,那水陵就保不住了。 我听市里领导讲,水陵挖掘出来后,开一个水下通道,透明的那种,通到水陵里,然后湖水再注回去,成为天下第一个保存最完好的水陵。 这个想法很大胆,如果真的成功了,我想,就全国的人民十分之一的人来一次,这个市的经济会怎么样?大家都应该知道。 不过,我觉得这事有点冒险了,富贵险中求,这个有点要命了。论证十分的不充分,很有可能是要出现问题。 我顺着引道往下去,到了新湖那儿,那是三面环山之处,他们到是十分的会找地方。 上次的盒棺他们都收到了博物馆的一个大型仓库里,这个事情引起了世界性的关注,他们真是名利双收,这个二线城市,一下就引起了人民的注意,原来是共和国的长子,如今再轮为了二线城市,再次引起了注目。 那些盒棺一直就存放在仓库里,武警看守,这个怎么处理,一直没有什么传言,不过,市面上已经开始私下的卖这种盒棺了,大概是有一些百姓提前发现了,弄走了一部分。 私下的棺盒已经卖到了三万多。 但是,我没有想到会那么多,我觉得这里面有事,十天后,我听说了一件事,是政府在放盒棺,把盒棺的价格炒起来,其实,这个盒棺的价值应该是五七八千的样子,因为数量过大的原因吧! 我知道,政府存起来的那些盒棺已经在一批一批的流落到的民间,政府需要钱,就这个移湖就得几个亿进去,这是一个大工程。从历史上来讲,引河平山的,都是有影响的工程。 但是,随后移湖的四条引道都关闭了,湖水是半对半的,为什么突然关掉,谁也不知道。那是市里班子决定的。 当然,这种事也会很快的传出来,它完全成不了秘密,只是时间长短的事情。 市里突然就出现了一种病,人手开始发黑,漆黑的那种,随后关节就开始变大,十几天的功夫,整个人都在了黑人,关节在不停的变大,疼痛尤如刀剜心一样。 走在街上,不管是白天,还是黑夜,都能听到惨叫声,痛苦的呻吟声。 整个城市被戒严了,专家来了一批又一批,依然没有办法解决这个问题。 但是,很快就有人意识到了是盒棺引起来的,政府不停的在播报收盒棺的重要声明。一夜间,盒棺四处都是,被百姓扔到了街上,收盒棺的车拉了一车又一车。 好歹的,盒棺流通的时候,没有到外市,如果再来个几天,十几天的,那可就不敢保证了。 这个城成了一座死城一样,传染着这种黑病。 我也得上了这种病,李福也没有逃脱掉。 李福进来的时候,扶着门,瞪着眼睛看着我,吓了我一跳,除了眼睛是白的,再也没有其它颜色的地方了。 李福进来不时的就惨叫一声,我的疼痛还没有到那个程度,我忍着。 “这一切和盒棺有关系,我想我们应该去水陵,肯定的解决的办法。” “就你这熊样的,能去吗?” “你自己去,或者马上去找二爷。” 其实,我早就想到了,我应该去水陵,我开始收拾东西。我把包放到柜台上的时候,进来了七八个人,半黑不黑的,看着不舒服。 我认出来是那个市长,他竟然还当着市长,看来是为了稳定,暂时没有换人。 “那是病菌,我想这个时候你不应该推脱了。” 我看了一眼收拾好的包说。 “我没有多大的把握,当初你就不应该去碰那个水陵。” 第二天,我走了,还是从那个洞进去,其它的地方我也没有办法进去了。 我快到石门那儿的时候,看到一个人坐在那儿,背对着我。我哆嗦了一下,竟然有人。 我慢慢的靠近,从背景我看出来了,是二爷。 “二爷。” 我叫了一声二爷,二爷回头看了我一眼说。 “我知道你会来的,看你的样子,真是觉得可笑。” “没有什么可笑的,有可能我很快就不行了。” “可恶的市长,竟然做出这样荒唐的决定,害百姓于疼痛之中。” “说其它的没用,抓紧吧!或者我还可能陪你个一天两天的。” 二爷摇了摇头说,我试过了,这个门打不开了。 我就把上次来的事情跟二爷说了,还有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二爷没有什么反应,似乎知道了一样。 二爷又老了一层。 他锁着眉头,半个多小时才站起来说。 “我们出去,不从这儿进。” 我没有问从什么地方进,跟着就行了。 我们出来后,二爷并没有往湖的那边走,而是回到市区,进了古董店,他让我打电话把李福叫来。 李福说他要痛死了,让我们过去。 我和二爷过去了。 “你告诉我,有清臣的棺木。” 李福愣了半天,汗下来了,我看那汗并不是痛出来的汗。 “你想伴尸寻路?” “没有其它的办法了。” “那样风险会很大,百分之八十,会死掉的。” “你看还有其它的办法吗?” 二爷不看李福,大概看着不忍心。 “月牙山上的那个寺庙里,在盘铺下,有一个。” 我和二爷去了月牙山上的寺庙,在进寺庙的第一道门,有一个盘铺,竟然是石头坐成的,上面跪出了两个坑儿来,想想,当年的香火应该挺旺盛的,千人跪,万人拜的。 我一个人没有搬动那盘铺,二爷搭手,才移开,移开有一个洞。 “你在上面等着,我下去。” 我在上面等着二爷,这寺庙破败的不成样子,其实,应该修葺一下,做为一个旅游点。我正胡思乱想,下面有动静了,我伸手,准备拉二爷一把,可是抓住我手的竟然是冰凉冰硬的手。 我哆嗦了一下,想松开,可是却被抓得死死的。我根本就没有办法动弹。 我使劲儿扯,我先看到的是骨头,然后是清朝的朝服。我吓得狂叫一声,竟然是朝尸,它上来就松开了手,我跳到门外,随后二爷就上来了。 二爷招手让我进去。 我躲着那个朝尸,看他的穿戴,也是一个朝里的文臣,我不懂几品服饰,不过看着也不是太屁那伙的。 “伴尸寻路,只有这种老尸才可以,我一会儿进老尸里,去找入水陵的入口,你就跟在后面,找到入口后,你找一根棒子,当头一棒,用尽你全身的力气。” 邪恶,反正就是邪恶。 二爷突然消失了,我知道他进了这朝尸里去了。朝尸在前面走,我跟在后面,朝尸走路那个别扭,别扭得要命。 我以为他会像电视上演的那样,蹦着走,事实上不是,电视上那是纯扯了,就是鬼他也不那样走路。 朝尸走山梁,走得不紧不慢的,尤如上朝一样,面圣一般。 两个多小时后,到了湖边的山上,朝尸站在那儿往下看,我不知道看什么,湖面一片平静,这个地方似乎就是一个死神总来的地方,人们已经不再往这儿跑了。 朝尸竟然发出“咕咕”的声音,有点像鸽子子一样的声音。 他再次动了,往湖的西面走,他走到了西面的一块石头那儿,就盘地而坐,似乎在等待着什么,我提心吊胆的看着,希望不要发生太吓人的事情。 这个湖形成有千年了,千年的湖,都有着很多奇怪的传说,每一个湖都会这样。这个湖当然也不例外,都说湖底下有一只蟾蜍,千年的蟾蜍,到底有多大,有人说见过,像吉普车那么大,喷出来毒液有十几米高,但是我没有看到,就是听听都感觉吓人,我想,但愿等的不是那个东西。 事实上,那东西到底存在不存在,都是两讲的。朝尸坐在那儿不动,似乎要坐上千年万年的样子。 我不敢离得太远,也不敢离得太近,这活儿最难干了,守的看的那可是二爷的命。 朝尸坐到了半夜,突然就跳了起来,那速度够快,吓得我“卧槽”一声,也跟着跳了起来,我完全没有想到,他会突然的就跳起来。 朝尸跳起来就不动了。湖边在翻滚着,像烧开的水一样,从一个点,到整个面,惊人,骇人。 我手里的棒子握得紧紧的,胳膊都在发酸了。 湖水里冒出来的竟然是一个石头一样的东西,长三四米,宽两三米,说不上来是什么东西,他东西往这边靠,一直到岸边,停了下来。 朝尸走过去,那东西上面竟然有一个盖儿,开了,朝尸钻进去,这又是让我犯难的时候,进,还是不进? 也许没有你犹豫的时间,我钻了进去,但愿二爷这回正经点。 进去后,盖就盖上了,我感觉到它在动,而且速度非常的快。 看不到外面,朝尸一直保持着一个姿势站着。我把棒子举了起来,我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下手的时候,跟朝尸玩,我这是第一次,没有一点经验,我也不想有经验。 那东西速度太快,我感觉有点头晕。 十分钟后,这东西停了下来,朝尸把盖子推开,就出去了,我跟头把式的跟着钻了出去。出去我一看,就是水陵的里面,我上去就是一棒了,棒子断了,我蒙了,握着半截的棒子,我傻眼了。朝尸回过头来,用空旷的眼睛看着我,看得我的心都空旷起来了。 它散架子了,骨头散了一地,我才长长的出了口气。 “你使那么大的劲儿干什么?” 二爷穿着朝服说。 我可以看到二爷了。我搓着发麻的手说。 “你不是告诉我拼尽全身的力气吗?” 二爷瞪了我一眼,四周看了看说。 “这是水陵里的一部分,我们只找那种药,我想应该有。” 我个水陵到底有多大,到底有多少机关,到底有多少诡异,我不知道,总是觉得它是无尽的大,无尽的诡异。 (本章完) 第250章 石头蛋 这个地方摆满了石头,那石头都磨得浑圆,大大小小的,颜色也不一,我想那得是上百的水冲洗出来的。 二爷走过去,拾起了一块,看了半天说。 “就是这东西,看着像是石头,其实根本就不是,是一种药材,当年在长白山上就有这种药材,叫石头蛋,但是从建陵以后,石头蛋就再也没有了,我想当年努先生是派了成千上万的人采了这些石头蛋,远到了这里来。” “它能治什么病?” “这东西最大的功效就是防腐,有点防腐剂的功效,但是比防腐要好得我,当它磨成粉后,放到人的尸体上,千万不斑尸,万年不腐尸,另外的功效就是可以治一些奇怪的病。” 二爷把兜子拿过去,把东西都倒出来,装上这些石头蛋儿,让我背着,我一下没有背起来,这东西果然像石头一样,重得要命。 我背起来后问二爷。 “这东西能行吗?” “行不行的,就这一招,我进朝尸,朝尸就有了我的思想,我告诉它找到这个东西,它就会找这个东西,朝尸有着一种找东西的本性,而且这本性相当的准确,基本上没有大问题。” 我和二爷再次进了那个石头船里,我觉得那就是船,盖上盖后,那东西就动了起来,十分钟后,停下来,我们出来。 我看着那东西,就觉得奇怪,它是从什么地方进的水陵呢?我想不明白。我看古代人不只是会风花雪月,也会其它的。 那些东西我背回了古董店里,二爷拿了一块说。 “我回家里去看古叶和孩子。” “我女儿还好吧?” 二爷看了我一眼说。 “非常的好。” 二爷走了,他没有交待我下一步要干什么,其实也不用交待,很简单。我从柜台上找到市长留给我的电话,我打过去,这个时候天刚亮。 不是市长接的电话,而是市长老婆接的电话。 “找市长。” “你这个人也不分个时候,市长刚刚睡下,你就来电话了,你们这些人……” “臭老娘们,别废话。” 我竟然冒出了这么一句,可见我对市长有多少的痛恨,是他一手造成的这一切,移湖,移出来的问题,自己最后解决不了,还得求别人来解决。 我这句话把市长夫人给造蒙了,半天没有动静,再有动静的时候,是市长,那声音显然很疲惫。 “我可以到我的古董店里来了,我们要谈谈。” “找到办法了吗?” 市长很急切。 “来了再说。” 市长带着十多个人来的,速度够快。他推门进来,看到我就问。 “有办法了?” “我只想跟你一个人谈。” 市长回头看了后面的人一眼,他们全出去了。 “办法找到了,当是我有条件。” “你随便的提,我都答应你。” “停止移湖,不再破陵。” 市长犹豫了一下说。 “我可以答应你。” “你知道什么话最不可信吗?” 市长愣了一下。 “当官的话。” 我把兜子拎出来,放到地上,看了他一眼。 市长把兜子打开,拿出那东西,看了半天,心存疑惑。 “磨成粉,泡水,会是红色,喝下去,一口就行,三天就解决这个问题了。” 市长让人把东西拿走了,他一再的表示感谢。 他们走后,我觉得似乎一切都过去了。 三天我没有出门,我再出门的时候,整个城市一下就有了生机,似乎人们更加的热爱这个城市,热爱生活了。经历过生死的人,大概是把什么事情都看明白了,这个城市的人都经历过生死。 我想,那个市长恐怕是干不了几天了。我没有想到,高官发表了讲话,大意是,干事业,总是要出点错误的,不出错误的,就没有干事业,没有作为,可以挽回的错误,那叫经验…… 我一看就看出来了,这是给市长定了调子,不仅他没有事了,还要他继续他的事业,我感觉跟市长谈的条件,就像和老虎要皮一样,不切实际。 移湖的工作在半个月后,又开始了,市长连个招呼都没有和我打。那四条引道又开始放水了。 我给市长打电话,他不接,再打不通,大概是把我拉黑了。他认为,我并不能把他怎么样。其实,我真的也不能把他怎么样。 二爷来的时候,我正喝啤酒。 “来一杯?” 二爷没说话,拎起一瓶,对瓶吹。这六十多岁的人了,还这么尿性。 “下一步你准备怎么办?” 我问二爷。 “看着,就看着,不要有任何的行动。” 我知道,二爷肯定是有他的办法,我觉得这个时候也只有看的份。我每天都会去引道,湖边去看看,湖水越来越少了。 我也碰到过市长两回,他看我一眼,就闪了。这货在躲着我,官不与民争,民不与官斗,这是千古的道理,什么道理,自己去想去。 湖水快见底儿的时候,我心里毛毛的,二爷也有些不安,他去湖那边已经去了三回了,每次回来都拉着老驴脸。我也不惹他,让他给骂一顿犯不上。 那天二爷突然对我说。 “你去找市长,告诉他,让他把月墓旁边的月寺给我维修一下,我要当出家。” 我手里的开水一下就翻了,烫得我惨叫一声,手是马上就起了泡。这二货,我把手处理完事后,看着二爷说。 “你神经了?” “如果你不想死,就去办。” 这货守墓人不当了,要去当和尚,这可真是有病。我去找市长,找了七次才见到。 “我想,你没有遵守你的承诺,这不太好,我也不计较,你把月寺给我收拾好,我要出家。” 市长给干得一愣一愣的,半天给缓过劲儿来。 “好,这个好,与市无争。” 市长还真的就派人来了,而且是大动干戈。 一个月后,月寺修好了,比当年还要漂亮。二爷就搬进去了,从此那儿就有了香火。但是,二爷没有剃头,这叫他妈的什么当和尚,他还吃肉,喝酒。 这一个月,湖里的水看着要干了,就是抽不干,保持着两三米的水平,这让市长很着急,可是没有办法。 一进六月就开始不停的下雨,在北方,这样的雨天很少。 我觉得这是老天爷的意思,山里的水都流进了湖里,湖水反而是涨了不少。 最奇怪的一件事发生,就是一夜,整个湖水一下就满了,而且要比原来的多,在湖的中心,有一个七八米粗的喷水点,喷出来的水总在高出水面两三米,专家说那是一个地下的泉眼。 四个引水道关了七天了,下面的那个湖水已经满了,这到是好,移湖没有成功,到是新弄了一个湖,那个湖里的水似乎有点异常,七月一到,臭气散发出来,湖里的鱼都死掉了,没有活着的东西在里面,湖水绿得吓人。 整个城市每天都散发着臭发,市长想尽了办法,也没有用。 这次失败很彻底,我和二爷偷着乐。 从二爷住进月寺,那儿的香烟竟然慢慢的旺盛起来,信男信女的,整个的不断的在上香。这到是成了另一个风景。 市长去找二爷盘道,实则上去请教二爷湖水的事情。 二爷对于这样的事情,他也没有办法,只是告诉市长,流水不腐。 市长最终还是被调走了,平调到其它的市当市长了,来了一个新市长,踌躇满志。 月寺来了一个新和尚,那是真和尚,二爷就离开了那里,回到了村子的小二楼,大概他还是离不开那里。 我不时的也过去。二爷谈到新拉城的建设时,那是一种幸福的样子。我不知道新拉城还能存在多久,因为人口在减少,除了我和古叶能生育外,没有其它的人可以了,因为没有古叶这样年轻的女子了。我的女儿还小,就是长大成人,那些年轻的人已经老去了,我也不想我的女儿成为传宗接待的工具,我是这么想的。 其实,二爷也在忧虑这件事,如果找外来的女子生育,这个根本就不行,我也奇怪这一点,外来的女子和新拉人的男人就是生不出来孩子,简直就是奇怪得要命。 我问二爷,这是为什么?二爷犹豫了很久才告诉我。 “其实,我找过一个北京的专家来看了,新拉人男子冷精,女子是冷床,而普通的男子是热精,女子是热床,冷清对冷床,才可能有孩子。” 我去他八大爷的,这回可好了,新拉人断子绝孙的事定了。可是二爷竟然还充满着期待。 这点上来看,二爷一直没有服过输,但是事实上,二爷也没有办法。 “在医学上没有办法解决吗?” 二爷摇头。 城市的臭味慢慢的散尽,那个湖水已经处理得不错了,这个新来的市长找来了水利专家,把一条河的水引到湖里,形成了一个小循环。 这事处理完了,肯定就是水陵了,这是一个重点,这个水陵被那些专家写成了无数的论文,发表在国内国外的杂志上,引起来轰动是很大的,世界人民都在看着这个水陵开发出来,一睹水陵的风采。 这个市长也是带着这们的使命来的,我想,他会在他的上级面前发誓,兵败沉沙的事他就不想想。 那个市长并没有举动,一直没有,不过听人说,二天两头的就自己去湖边看,不时的就会发呆。 他到底在想什么,我不知道,我也不清楚,不过,水陵的事情是不会放弃的,我知道这个市长是临危受命,原来不过就是一个科长,一跃成为市长,估计也有点能耐。 李福一直没有出现,他再次出现的时候已经到了八月,草长鹰飞的季节。 他进了古董店里,把一箱啤酒放下。 “二爷回来了,我给二爷带的啤酒,国外的。” “李福,你也学回这一套了,有事吧?” “这话说的,不过确实有点小事。” “放。” “老生常谈,还是水陵。” “免谈。” 李福讪笑了一下,没有再提。他突然提到月墓,这让我心一惊,随后就提到了鬼金脸。 “市里知道了这个鬼金脸,专案组正在查这事,那鬼金脸在五十年前曾经在市面上出现过,当时它值三个亿,市里面很重视,估计过不了几天,他们就会来找你。” (本章完) 第251章 诡异的月墓 我不说话,我知道鬼金脸在图伦城,那个水下城,没有想到,这事又惹出来了麻烦。 “这事你也逃脱不了干系,你也别臭美。” “我都招了。” “叛徒就长得跟你一样。” “我也是没有办法,这事你也别多想,最多就是把鬼金脸拿出来。” “它已经不在我这儿了,我想你也应该知道在什么地方。” “我知道我早就说了,不过做为交换的条件,这个你应该考虑一下。” 李福说完,站起来就走,走到门口,回头说了一句。 “我问了,那个东西可以判刑无期,或者是扎一针。” “滚。” 我把手里的杯扔过去,李福跑了。 我去二爷那儿,碰到了纪晓轻,其实,纪晓轻一直在二爷这儿,上几次来,我没有碰到,看来二爷是不想让我看到,我也觉得奇怪,二爷最烦的就是纪晓轻,他竟然让她留了下来。这里面肯定是有什么原因。 纪晓轻看到我,只是淡淡的一笑。 她的笑让我心里没有底儿。村里送葬的队伍过来,长长的一队,捧着骨灰盒,我看着他们经过。人的死,似乎比出生要隆重得多了。 二爷说。 “有一天,我们都会这样,也许会十分的冷清的。” “那不过就是一个仪式罢了。” 纪晓轻给我倒了一杯水,放在桌子上,我没有动。 我离开村子回到家里,古叶把一个档案袋递给了我。我愣了一下。 “一个人送来的。” 儿子跑过来让我抱,古叶把孩子抱过去。我进了房间,打开了档案袋,里面装着材料,我看着,看得我直冒冷汗。 那是关于水陵的事情。材料上说,在地下有一条融洞,通往黄河,引湖水进融洞,最佳的方案。 如果是这样,恐怕这水陵真的就只不住了。 我一直在等着警察来,警察并没有来,看来那只是一个方案,新来的市长也盯上了我们,但是最后还是放弃了。 人的工作是最终做的,尤其像守墓人,如果遇到了**,你就炮轰都没有用了。 我不知道,这个人告诉我这个是什么意思?当然,二爷和我肯定会发毛的,守墓人守的就是这个,水陵一破,陵破人死。 无尽的闹心中。 我第二天去二爷那儿,让二爷看了这个资料,二爷看完摇了摇头。 “没有可守的千年陵,没有可看的万年墓,来了就去吧!” 听二爷的意思,这也就是放弃了,没有其它的办法了。 我去湖边,引到融洞的水道已经挖得差不多了。 二爷一次也没有来过,他有空就去月寺,月寺有香火越来越旺盛了。 放湖水是在八月底,一夜间湖水就被放空了,湖底那个喷水的柱子也不见了,湖水进了黄河,别说这一湖的水,就是千年,进了黄河,也不过是一杯的水罢了。 湖水见了底,上百台的镐机在作业,很壮观。 二爷还是不来,不时的问我情况,我就把看到的讲给他。 此时,我的心很平静,似乎二爷说得对,没有可守的千年陵,没在可看的万年墓。 那天我去了图伦城,奇怪的那溪水竟然也没有了,我进去,图伦城的水也没有了,似乎这水一夜间就没有了。 我坐在图伦城的墙上,想着那百年前的战争,似乎我听到了金戈铁马的声音,那是一场惨烈的战争,二千二对四万两千人。 我没有去看那鬼金脸,当然要出城的时候,我吓得一哆嗦,那个鬼金脸竟然出现了,应该是鼓里的尸体。 他守在城门口,看样子是货是不想让我出去了。 我站在那儿不动,我到是要看看这鬼金脸要干什么。鬼金脸冲我走来的时候,我感觉我想撒尿,我就一直觉得这个鬼金脸会跟我没完的,当年月明抢了这个鬼金脸,大概也不会太好受,日子也因为它而不舒服。 但是,月明到底是把这个鬼金脸戴到了自己的尸体上,也许人这一生所挣扎的,不过就是一个身外之物罢了,一点实际的意义都没有。 鬼金脸到底是走到了我面前,这个距离并不远,但是我觉得是走了千年万年。我站着不动,鬼金脸把鬼金脸摘下来,一下就按到了我的脸上,我惨叫着,在地上打着滚,那种痛,我从来没有体验过,它可以让我觉得死都会比这好受。 疼痛过后,我感觉我的力量都被抽走了,我躺在那儿,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我没有看到那尸体,我想把鬼金脸摘下来,可是它就像长在了我的脸上一样,根本就扯不下来。 我去找那尸体,鼓里没有,图伦城里没有,我放弃了,我离开图伦城,走到城门口的时候,看到了散落了一地的骨头,我就知道那是鼓里尸体的骨头。 我出来的时候,天是黑的,我只能去二爷那里,让他把鬼金脸拿下来。我进院子,古叶竟然在院子里,吓和尖叫了一声,我没理她,直接上了二楼。 二爷看到我,也是吓了一跳,脸上有变化,但是动作上没有变化,看来他经历过的事情太多了。 “二爷。” 我叫了一声二爷,想告诉二爷,是我。其实,二爷早就看出来是我。 “你怎么惹上这东西了?” “我……” “月墓里的东西你也敢碰,尤其是这个鬼金脸,这个千年传说的鬼金脸,没人愿意招惹,没有想到,你胆子竟然这样大。” 二爷有些生气。 我就把事情的前后都讲了,二爷叹了口气说。 “也许这就是劫,没有能逃过,你和那个胡子月明的一拼,都二的可以了,世间的邪恶有时候你不能不信。” “也别说其它的,帮我把它弄下来。” “你想得简单。” “那我不是成了铁面人了?” “要去的时候它就去了,戴着吧!” 我生气了,二爷不帮着我,可是我不能离开这里,离开这里,我戴着这鬼金脸去什么地方?我敢去什么地方? 我只能跑到佝偻那儿,我不想看到纪晓轻,也不想看到二爷。我在佝偻爷家里住着,我想,要来的总会来的。 夜里,我跑到湖边,那里是灯火通明,市长竟然亲自坐阵,看他的表情,似乎非常的得意,我想,他也会有哭的时候。 一直到九月十号,我白天回佝偻家呆着,晚上去湖边。 终于挖到了水陵了,一点一点的在扩大,机械都撤了出去,用人工,怕毁坏了水陵。那水陵竟然那样的大,整个湖底都是。 扩挖,十几米了,也没有挖到水陵的底。随后出现了一件事情,那个引湖里的水竟然一夜间也没有了。 似乎整个市的水一下就流空了,水荒,这是一个要命的事情,但是水陵那边的工程并没有停下来。 整个城市缺水,每天从外市用消防车拉水,市里也派打井队打井,打了上千的井,没有水,就是没有水。 我觉得这是水陵的力量的一种报复,那种力量消失后,现在大概又出来了。 我不知道能坚持到多久,这没有水的日子是痛苦的,老百姓的日常生活有些乱套。从外市引水工程开始了,看来他们不惜一切代价,也要把水陵挖出来。 水陵最终到底了,高三十米,成正方形,最初我认为它是长方形的。但是他们没有找到入口,当然他们会想办法找到入口的,就是找不到,他们也会用切割机,切出一个入口来。 二爷竟然还是不动,我想他每天就是坐在小楼里喝酒,也许是他真的老了。 半夜里,我控制不住自己,往湖边走,我还没有靠近,就冲上来几个人,把我按倒在地上,我不知道哪来的那么大的力气,一下就把他们都甩开了,然后跳到了水陵的上面,无数只枪对着我,我似乎没有感觉到死亡就要来了,我竟然没有害怕。 我站在水陵的中间,看着四周,那些人紧张得要命,都瞪着眼睛看着我。 最终,第一枪响了,然后就是第二枪,随后就是无数的枪声,我倒下了,估计我身上有上千个洞。 但是,奇怪的是,我没有痛,也没有血,不过我脸上没有一个洞,那些子弹打到鬼金脸上,只有金属的声音。 我倒下了,有人冲过来,他们没有冲到的时候,我又站了起来,我看着自己的身上,那些洞已经没有了。 我想,这个鬼金脸有着一种力量,难道二爷说,这个鬼金脸没有人愿意招惹上,那个李福把这个东西送给了我,他原本就是知道的,不然这么值钱的东西,他早就弄到自己的手里了。 诡异的月墓。 我站起来,那些冲过来的人愣了一下,撒腿就跑。 我停留了十几分钟后,就上了岸,消失在树林中,我并没有远走,站在山上看着。那些人停止了工作,我的出现,让他们感觉到了恐慌,万分的恐慌。 我半夜出现在了市长的家里,我竟然可以穿过门,市长并没有睡,估计他也睡不着,他看到我的时候,大叫一声,跳起来,想从窗户跳出去,他看了一眼外面,并没有跳,那是二十八层。 “停下挖水陵。” 我的声音跟金子一样。 “不可能,你杀了我也不会停下来的,这是为百姓造福。” “停不停,你自己决定。” 我离开了,这并不是我的本意。 我回到佝偻爷那儿,二爷在屋子里。 “你的使命开始了。” 二爷原本什么都知道。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说起这话来,可就长了,这鬼金脸其实它的时间并不长,四百多年,跟这个水陵是一样的时间,当年建陵的同时,也开始打造这个鬼金脸。” 我打开两瓶啤酒,递给二爷一瓶。 “南方术,北方巫,术巫同用之时,便是邪恶之时,当时打造这个鬼金脸,是两个人,一个是南方的术士,一个是北方的巫师,打造这个鬼金脸的目的就是护陵,鬼金脸一直流在外面,它有一种控制人的能量,或者说是邪恶的东西,谁碰上它,水陵出事,就要出面,当年,月明是知道这个鬼金脸的,他想抢来,在他死后,戴在脸上,就起到了护墓的作用,其实对于他来说,一点用也没有。” (本章完) 第252章 头骨碗 我没有想到会是这样。 “这个鬼金脸一打就是十年,跟陵是一起完工的,里面到底用了怎么样的术和巫我不知道,这东西一直在月墓里,李福是知道的,他没有动这个东西,可见,他也是怕这个东西。” 我没有想到,李福会这么阴险,也没有想到,这个东西会这么邪恶。 我相信二爷所说的,我记得五年前,我的一个哥们从西藏回来,买了一个骨头碗,那骨头对碗就非常的邪恶,那是人有头骨做成的,到晚上那碗就哭,是一个女人的哭声,我朋友吓蒙了,让我过去,其实我也没有办法,我想找二爷。 我找到二爷第二天过去的时候,我的朋友死了,那碗也不见了,四处找也没有找到,那碗也没有再出现过。 对于这样诡异的事情,不是谁都能碰到的,但是你一旦碰到过一次,似乎就没有完没有了的,想躲都躲不开。 第二天,我回了古董店里,大多的时间,还是属于我自己的,只是部分时间,我被这鬼金脸给控制住了。 我进店,把门就关上了,我看着当天的报纸,上面有我的照片,鬼金脸,闪着光。那些报道说什么的都有,大多数还是说水陵诡异,前前后后的联系起来,还是让他们停止开启水陵。 我放下报纸,一下就跳了起来,碰到了身后的一个瓶子,瓶子摔得粉碎,我并没有心痛,那东西是我从市长花五百块钱买的,一个摆设。 我跳起来,是看到了那个骨碗,昨天想到了这个碗,今天就出现了,就是我朋友从西藏买回来的那个碗。 它竟然出现在我这里,可见当年的事情并没有完。 我给李福打电话,李福来了。 他看到我笑了,他竟然没有吃惊,也没有害怕,大概是看到了新闻了,这事当天就传遍了整个人市,现在我也只能在夜里行动,而且要把脸蒙起来。 “你小子到底还是出来护陵了,我就是觉得你们守墓人不会放弃的。” “废话少说,看看这个碗。” 我把碗从柜架上拿下来,递给李福,李福漫不经心的拿在手里看着,他半天才说。 “头骨碗,这东西不吉利,不懂的把这个弄到家里,不是家破人亡,就是不断的灾难,大灾。” “怎么个说法?” “这是西藏那些天葬师做的碗,有的人死得冤,就做成碗,托人查事,不把这事摆完,就闹个没完,就这东西。” “那现在怎么办?” “小事,先放在这儿,改天我来帮你。” “我送你了。” “你这是送我死,虽然我不怕,但是我也得有空才行。” 李福放下碗就走了。 我看着那发着幽光的头骨碗就觉得不舒服。我没有去碰它。我想我那个朋友死得挺惨的,脸色恐怖,不知道他死之前看到了什么,或者说是骨碗幻化出了什么,这些都只有他知道,可是他死了。 这个鬼金脸太重,弄得脖子都快要断了,我只得去躺着。我没有想到,纪晓轻来了,穿着一身的白,进来没有声息,吓了我一跳。 我爬起来,坐到椅子上,看着她。 “我想告诉你一件事,也许这事不是太好。但是,我觉得还是要告诉你,我和你二爷在一起了,我想嫁给他。” 我一下就从椅子上仰过去了,半天我才爬起来,难怪二爷没有把她从小楼里赶出来,原来是这样。 这个消息确实是让我太震惊和意外了,纪晓轻和二爷至少差三十七八岁,这到底要干什么呀?我想不明白。 “滚。” 我发出了一声低沉的吼声,你发怒的狮子一样,纪晓轻竟然没有害怕,她笑了,那笑意味着什么呢?我不知道。 纪晓轻走后,我就坐在椅子上没有动。我再去想纪晓轻的事情。 门推踹开的,那声音大得吓人,随后就是举着枪的人进来了,进来五六个,随后就是那个新上任的市长。 他进来站在我两米远的地方看着我。 “你小子是跟我作对是不?我没有找你麻烦,这事就算了,不过你要是打算作对,也没有什么,你不怕枪,总有你怕的,我这回是敬告你,下次你给我小心了。” 市长的行为有点流氓的作法,也许他是真的没有其它的办法了,这点我应该抱以理解的态度。 市长走出门口的时候,我说了一句。 “我是守墓人。” 市长愣了一下,然后抬起手来,指着我,点了点,没有说话走了。他们走后,我发现摆在柜台上的那个头骨碗竟然没有了。我愣了一下,是谁把头骨碗给拿走的?这不是找倒霉吗? 这就不能怪我了,活该。 我没有想到,第二天,李福把头骨碗给拿回来了。他说在矿务局的古董市场出现了,他就给买了回来,两千块钱。 “你手太欠了,这回这东西不是我的了,你自己留着跟它玩吧!” “这东西在我这儿就安静了,不能让它再流到外面祸害人了。” 李福这个李巫师,会有这样的好心?我难以相信。 夜里我去湖那边,那些人又开工了,正在组装一个大型的切割机,那是绝对的先进的切割,气切。 我并没有下去,似乎鬼金脸还没有控制我。 一切都准备好的时候,机器发出巨大声音的时候,我出现了。站在边上,那些守在这里的警察,都慌乱了一阵子,然后才有素的把我围起来,拿着枪对着我,尽管他们知道,那枪没有用。 我没有动,但是机器并没有停下来,市长过来了。 “停下吧!” “你是在命令我?” “我是在劝你,如果真的把水陵切割了,那后果可不好设想。” 鬼金脸控制我的时候,总是发出金子的声音。 市长看着我,挥了一下手,那是下命令的手。 那边开始工作了,仅仅不到一分钟的功夫,就发出了一声巨响,整个机器爆炸了,把近的人都崩飞了,我冲气流冲倒了,所有的人都倒下了。 我回到古董店里,把门关上,坐在黑暗中。 第二天,报纸就报道了这场事故,死了十五个人,伤二十多人。 我被包围了,这次的爆炸,市长把罪归到了我身上。 我推开门愣住了,他们竟然拿着炮对着我的门,我去他八大爷的,竟然拿着炮来干我,也太生猛了。 我慢慢的把手举起来,我知道,这一炮下去,估计我就成灰了。我看到二爷在远处的人群里。李福竟然也在,还冲着我笑,这二货。 我被抓走了,关进了一个黑屋子里,他们不来问我,也不提审我。我知道他们只是把我关起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感觉到鬼金脸起作用了,我站起来,就穿墙而过。外面守着的人,当时就慌乱成一团,对讲机猛喊。 我不理他们,慢慢的走,那炮对着我,我想跑,可是鬼金脸控制着我,我想,他们开炮,我就完蛋了,这个鬼金脸也不知道要干什么。 他们最终没有开炮,我到了湖边。湖边又是一阵乱,那边的工作就停了下来,都看着我,我想,这鬼金脸在夜里肯定会闪着光的。 我知道,他们非常的害怕我。但是意外发生了,我脸上的鬼金脸突然就掉了下来,所有的人都蒙了,我也傻了,这个时候谁给我一枪,我就完蛋。我再次举起了手,我的脸掉到地上,让那些人不再害怕,一下就冲上来,把我压到下同,估计能有十几个人,差点没有压死我,随后就是扭我胳膊,几乎就断了。 我被拉了起来,那鬼金脸就扔在一边,你说这个鬼金脸,其它的时候不掉,偏偏就在这个时候掉了下来。 我看到一个老头,斜愣着眼睛,说笑不笑的走过来,盯着我看了半天说。 “守墓人,没有想到吧!” 这个人捡起了鬼金脸看了一眼,就装到了包里,递给了市长,市长又把它递给了身后的一个人说。 “送到博物馆。” 这个老头我不认识,不过看着就不是好人。 我想,这回我要把牢底坐穿了,我没有想到,那个老头说。 “这个人还是放了。” 市长犹豫了,估计他恨死我了,这样大的事故,足可以把他的前程毁掉了。我真的被放了,我看了他们一眼,慢慢的往山走了,进了树森我就一顿狂奔,我害怕市长后悔了。 我跑到二爷那儿去了,纪晓轻穿着几乎是透明的睡衣,在厅里坐着,我冲上二楼,二爷吓了一跳。 “他娘的,小命差点没有了。” 二爷问我怎么回事。 我把事情说了,二爷愣了很久。 “老杂种。” 二爷骂出这话,恨恨的。 我准备走的时候,二爷说。 “别走了,一会儿跟我出去。” 纪晓轻上来了说。 “你来了就找事。” 我真想上去煸她几个大嘴巴。 “你回房间呆着去。” 我觉得二爷真恶心,瞪了二爷一眼,二爷装着没有看着。 二爷收拾了一下东西,就和我一起走了。二爷进了市区,就往西郊去了,我不知道他去西郊什么去,我跟着他走。 到了西郊,往左走,我知道那个有一个祠堂,是赵家的,赵家原来是人丁兴旺,到现在说是只剩下一个人了,我只是听说,没有来过。 二爷进了院子就奔赵家的祠堂过去了,进去就是一通的砸,给我都弄蒙了,二爷发起疯来,根本不像六十多岁的老头,那精神头,可是十足。 他砸了一气,突然一个人说话,吓了我一跳。我回头看,竟然是那个斜愣着眼睛的老头。 “老张头,还活得挺精神的,我还以为你死了呢?” “老赵头,这事你太多余了,当年你没有死,是我救了你,你竟然又出山了,你是不是活够了?” 二爷这话我明白,就是冲着鬼金脸那事说的。 “这事我本不想管的,可是那是我本家的侄子,求到了我,你说我能不管吗?” “噢,原来是这样,老赵头,你可真有意思,你知道你干了什么?当年的恩你不报就算了,竟然还来阻止我守陵,你不觉得有点过分了吗?” “老张头,你这辈子就压着我,现在我不怕你了,有什么本事就使出来,这事你放心,我管定了。” 两个老头打起来了。 “你等着,老赵头。” 二爷冲出门,我跟在后面跑了出去。 (本章完) 第253章 通尸语 二爷往西郊的山上去了,走了半个小时后,有一个窝棚,二爷钻进去,躺在那儿不说话。看来二爷对这里还是很熟悉的,但是我从来没有听过二爷说过。这个村子叫草村,我也是第一次来草村。 “二爷,这个老赵头到底是怎么回事?” “说起这个人我就来气,这老头原本是我一个几十年的朋友,是一个司旁,那年做司,差点没把命丢了,我救了他的命,这回跟我作上对了。” “司旁?” “我不懂。” “司旁就是民间的司尸人,人死后,一般的都请他们,不过这种司旁几乎就没有了,到现在也不用他们了,司旁除了给死者清身之外,还要化妆,民间的一个化妆师,除了这个他们最重要的是,通尸语。” “通尸语?基本上都是在骗人钱财的。” “这话可不能这么说,是有骗钱的,但是这个老赵头不是,他通尸语,就是人死的时候,没来得及交待一些事情,他可以在人死的三小时内,通尸语,知道死者要交待的事情。” 尽管二爷这样说,我还是不相信,死人是不会说话的,那尸语又会是什么呢? “也许你不相信,我给你讲,这老赵头,确实很厉害,我见过三次,每次都很准,死者留下的东西,他通尸语后,马上就找到,最后一次,他通了尸语,那死者竟然留下了一罐子的金砖在自家的树林子里,这事谁都不知道,他竟然没有告诉家属,自己去挖,家属当时就怀疑了,派人盯了他半年,他去挖金砖的时候,让我抓住了,差点没被人打死,要不是我去说服,估计就早死了。” 我激灵一下,这老头竟然看的有这能力。那鬼金脸从我有脸上脱落下去,我觉得应该是一件快乐的事情,这小子能把这个鬼金脸弄掉,可见,有点道行。 太阳出来的时候,我和二爷下山,又去了老赵头的家,这个司旁根本就没有拿二爷当回事。 二爷进去,他正吃饭,二爷一脚把饭点子给踹翻了。 “老张头,你这样有意思吗?” “如果你再管这事,我就弄残废你。” “你有这个本事就来,我等着你。” 二爷和我回到村子里,纪晓轻给做饭。 李福打电话给我说,那边把陵给切开了一个口子,他们准备往里进人。但是,现在他们在犹豫着,派谁去,我看你和二爷得抓紧了,陵一破,你们的守墓人也当到头了,陵不在,你们也得去死。 这货,显然是想看热闹。我把事情和二爷说了。 二爷想了半天说。 “看样子要麻烦了,那鬼金脸肯定是弄不出来了,这个老不死的,不然一切都很好。” 二爷和我去了水陵那儿,有四个人已经准备好了,准备要进去。我和二爷远远的看着。 “怎么办?” “水陵没有那么容易进去的,虽然打开了一个入口,他们想不死人都难。” 我不知道二爷是安慰自己,还是怎么着。 我盯着那边,四个人进去了,时间很长,一个小时过去了,人也没有出来,一直到天快黑的时候,出来了一个人,但是岸边上一阵骚动,我看那个人,竟然穿着古代的衣服。 “朝尸。” 我说。 “那朝尸我没有归位,它当然要自己归位了,估计那四个人已经死了。” 朝尸直愣愣的往上走,似乎看不到人一样,从人群中间穿过去,我想他肯定是去了月寺了,那儿才是它的家。 有人跟着朝尸,二爷说。 “李福一会儿会出现,他比我们还急。” 李福果然出现了,他竟然趁着那些人不注意,一直就钻到了那个入口里,我去他八大爷的,李福简直就是疯了。 “这货看来是疯了,他这一辈子就想找到这个陵,就想进这个陵里面去看看,他不需要什么,只是想看看,有点病态了。” 二爷说完,站起来。 “你干什么?” “回家。” 我还以为二爷也要冲进去。我们回去后,二爷让我去佝偻爷那儿睡去,我瞪了二爷一眼。纪晓轻得意的笑着。 我去了佝偻爷那儿。 我进门后,心里一惊,撒腿就跑了出来,看着这佝偻爷的院子,我的汗就流了下来,我一想就想起来了,那年佝偻爷的房子已经被一把火烧掉了,只留下的那个黑棺,现在…… 我想不明白,二爷过来了,他看了我一眼说。 “进去。” “进去?这太诡异了,佝偻的这个房子不是被烧光了吗?” “佝偻的房子永远也烧不掉。” 二爷的话我没有明白,但是我也不想问。 我进了院子,二爷把门关上,然后看着那黑棺。 我就知道二爷要打这个黑棺的主意。二爷把棺盖推开说。 “对不起了,老头子,把位置让让,我要你帮忙。” 二爷把佝偻爷给弄了出来,放到院子的角落里。那黑棺慢慢的就化了,成了一堆黑色的东西,伏在地上。 二爷说。 “你看着,明天早晨它会变得很小,然后你就装在包里,找我。” 我守在院子里,二爷走了。二爷走后,那东西真的在慢慢的变小,一直到天亮,变成了很小,我把它装到兜子里,拎着去找二爷。 二爷出来就和我去了湖边,湖那边人还很多,都是那些专家和领导,看他们的样子,那四个人估计还没有出来。 “怎么办?” 我问二爷。 “你想办法,把这个黑棺漆扔到水陵上面,最好是扔到中间的位置。” “扯,那么远,根本就不可能。” “那就等机会,李福这货进去了,估计还没有出来,我们肯定有机会。” 我和二爷在等机会,我看机会不大,四周都是警察把守着,下了血本的安保,估计一点机会也没有。 李福和进去的四个人依然没有出来,看来他们又要派人了。二爷摇了摇头。 “这可是人命呀!” 我不说话,看着他们在行动,这次进去的是三个。他们进去后,那个司旁边突然来了。二爷一下来了精神头。 “我就知道这货要来,我过去,把东西给我。” 我把那黑漆给他二爷。二爷走过去了,那个司旁似乎对二爷有着一种什么东西,他竟然看到二爷在笑,这个时候我的闪视是真的挺重要。 我担心二爷会出什么事情,这个司旁似乎有点不太正经。二爷和他说了什么后,抱了他一下,就返回来了。 二爷回来我担心的问。 “他不会发现那东西吧?” “他是司旁,不是巫师,他不会防备我的,我在他心里是正直的。” 二爷说他正直,我看了他一眼,这要看他在什么时候了。 司旁和几个人走上了水陵的上面,他们站在中间,看着那个割开的入口。也许这个市长很相信司旁,到现在我对司旁的概念还是有点模糊,虽然二爷说得很清楚,但是我还是有些不明白的地方。 那黑漆棺慢慢的滑出来,滑落到地上,谁都不知道。 这些二爷看不到,就是他左眼睛是好的,也看不到。我用闪视可以看到,这点二爷不知道,我也没有告诉他。 那黑色变成一大片的时候,二爷看到了。 “这小子在倒霉了。” 那黑色蔓延得很快,竟然往水陵那边使劲儿。当他们发现的时候,已经晚了,没有办法控制了,而且在他们心里造成了极大的恐慌。现在有一点的变化,他们都非常的害怕,这些人往岸边跑,司旁也往上跑,我以为他不会害怕。 看来这个司旁对这个并不懂。岸上一片慌乱,半天才平静下来。 但是,他们谁也不敢再靠近了,都看着那个出口,他们希望那些人能出来,然而没有,没有人能出来。 那黑漆棺还在蔓延,虽然慢了,但是那黑是惊心的,恐怕没有人见过这么惊心的黑色。黑色把那个割开的口子堵上了,而且开始在水陵上蔓延。 那些人似乎稳定下来,有人开始取黑漆,大概是要做试验。似乎他们取不下来,我知道那黑色是一体的,没有人能分出一点点来。 那些人都离开了水陵的上面,看着这黑色蔓延,心生恐惧。 “只是一时的。” 二爷说了一句。 我们二爷离开水陵,回到村子的小二楼,纪晓轻见我们进来,就开始做饭。我呆了一会儿,就走了,本想留下来,可是我看着纪晓轻我的心脏就供不上去血。如果多呆一会儿,就会死掉。 我直接回家了,古叶脸色不是太好看,大概我不怎么着家的原因。我也没有说什么,这事我没有办法说。 第二天我到店里守着,李福钻了进来。我激灵一下,这货竟然出来了。 “你出来了?” “出来了,那些人都死了,我进去并没有往里走,太吓人了,那些人都死得奇形怪状的。” “那是自找的。” “那黑漆棺是你和二爷放的吧?够损的了,我一出来,吓了我一跳,整个水陵都成了黑色,那些人没有一个人敢过去的。” 我没有再说话。 李福看着我说。 “那个司旁有点道理,他不只是守着本职,估计他是可以破的,不过他现在担心,黑棺出现,而且是空棺,不知道会装着谁的尸体,黑棺不空,这是有数的,就是佝偻爷没有用之前,我也骨头占着了。” 这个我还真的不清楚。 李福走的时候都半夜了,他跟我东扯西扯的,也不知道在扯什么。 我一直担心水陵那边,早晨我过去的,愣在那里,黑漆棺竟然变成了一个黑棺,摆在了水陵上面。 那些人没有一个人靠近的,都沉默着,估计是已经研究够了。 司旁似乎在准备着什么,在杀什么东西,我细看,竟然是一条黑牛,扒着黑皮。我就知道,这司旁想出了办法。 杀黑牛,扒牛皮,下一步不知道他要干什么。 牛披扒了下来,似乎在往里面裹着什么东西,然后缝合,缝合完,几个人抬着,往黑棺那边走。 李福不知道什么时候在我的身后,拍了我一下,我吓得差点大叫起来,回头看是李福。 “你这个王八蛋养的巫师,想吓死我呀?” 李福邪恶的笑了一下。 “司旁到底是有点办法,扒黑牛皮,裹尸骨,放进漆棺,镇棺,这招真阴险,也够狠,看来佝偻爷守了一辈的黑漆棺是报废了。” 我没有想到会是这样。 (本章完) 第254章 烧了佝偻爷的黑漆棺 我把眼睛闭上了,我没有办法,佝偻的黑漆棺会变成什么样?我不知道,也许还是原来的样子,但是放进了黑牛皮裹着的尸骨,就没有办法现放进佝偻爷的尸体了。我觉得佝偻够可怜的了,这一辈子就挣了这么一个黑漆棺,到头来竟然不能把自己的尸体放进里面去。 我不知道二爷有什么办法没有,二爷一直没有露面。 那些人抬着那黑牛皮裹着的尸骨,放进了黑漆棺材里,然后都离开了。 “会怎么样?” “不会怎么样,一个小时后,黑漆棺除了颜色以外,几乎和普通的棺材没有什么不同。” 我不知道二爷会不会出现,二爷把佝偻爷的黑漆棺给祸害了,他不会不露面吧?二爷真的就没有来,一个小时后,竟然发生了一件让我目瞪口呆的事情。 司旁竟然拿着一桶气油,倒在了黑漆棺材上,我要过去,李福一下就拉住了我。 “你阻止不了。” 大火起来的时候,司旁拼命的往岸边跑,还摔了一个跟斗,我心想,怎么没有摔死这个王八蛋。 大火烧了几分钟后,就在咆哮声,这咆哮声分明是佝偻爷发出来的,吓人,跟野兽一样,声音持续了几分钟后,就停下了。 李福背过身去。 “真惨。” 大火熄灭后,我和李福离开了。我并没有去村子里的小楼,而是回到了古董店里,我觉得二爷有点过分了,也许他应该知道所发生的事情。但是,他还是那么做了。 有些时候,有些事情是说不清楚的。 我觉得心里难受,这个司旁是真的可恶。 第二天,我去了司旁的家里,他在家里,坐在院子里,得意的抽着水烟。我上去就是一个大飞脚,把这货踹倒后说。 “你为什么要那样做?” 这老小子半天才反应过来,其实我不应该对这样年龄的人动手,只是太生气了。司旁爬起来说。 “你是不是有病呀?” “你为什么要烧掉佝偻爷的黑漆棺?” “这事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你滚犊子。” 我没有动,我还要动手。司旁指着我的鼻子说。 “我刚才是没有注意到你,如果要动手,你小子还不一定是我的对手。” 我往前走,这老小子往后退。 “别逼我动手。” 我感觉到不对劲儿的时候,我掉下去了。我听到了“哈哈哈”的大笑声。 这老小子竟然玩阴险的。 我掉下去后,上面的盖儿就盖上了,里面很黑,但是我能看清楚,就是一个地窖,不过有点深,有个三四米,不借助外力,我肯定不可能上去。 我没有喊叫,喊叫只能让这个老小子更痛快。 我在这里关了一夜,第二天早晨这老小子打开了盖儿,我一把就抓住了他,把他扯了下去,我上去了,把盖盖上。 昨天,我用兜里的刀,挖墙,挖出了二十多个脚窝,爬上去,就等着这老小子打开盖。 老小子摔得不轻,在下面呻吟着,我坐在他的椅子上,喝水。 二爷推门进来,愣了一下,我没有想到二爷也会找司旁来算账。 “你怎么在这儿?司旁那老家伙呢?” 我指了指那个跟地面一个颜色的盖儿。 二爷走过去,把盖儿打开,听到司旁还在里面呻吟,他竟然一下火了。 “你干什么?那么大的岁数了,马上把人给我弄上来。” 我愣住了,二爷这是什么意思?二爷又吼了我一嗓子。 我蒙里蒙瞪的就下去了,把司旁给顶了上来,二爷就把盖子盖上了,大声说。 “你在下面呆着,教训你一下。” 二爷这个二货,简直就是在发疯。 我听不清楚他和司旁在说着什么,天快黑了,二爷让我自己爬上来。我爬上来,瞪了二爷一眼,转身就走了。 我不想再理这个二货了。 我回到古董店里,古叶在,儿子跑过来缠我,我的心情好了很多,我决定去新拉城,把女儿带回来,我不能让二爷胡来,这个老家伙大概是老糊涂了。 我把我的想法说了,古叶愣了很久,哭了。 “我是想女儿,可是二爷的决定是不能改的,新拉城依然是族长制,这个你还不太懂。” “屁,那是在犯罪,如果惹火我了,就两败俱伤。” 古叶愣住了。 “那你看着办,注意点,尽理商量着来。” 古叶是一个软性子,大概新拉城的女人都这样,男人就是错了,她们也随着。 我在第二天就去了新拉城,我这次一定要把女儿带回来,我不让她成为古叶,有一个古叶就够了,这样的性子怎么在这个世界上生存下来呢?她不能把一生都放在了新拉城,那是残忍的。 我第二天就碰到了二爷。二爷在我前面坐着,我知道他有近道可走。 “你不有这样做?” “为什么?” “新拉城需要这个孩子。” “那不公平。” “在这个世界上有公平可言吗?” 我不理二爷,绕开二爷,继续往前走。二爷一下就扯住了我。他不松手,我索性就坐下了。 “你拦了我今天,拦不了我明天。” “司旁烧了佝偻爷的黑漆棺我也心痛,可是那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司旁这个人并不坏,他只是帮了他的侄子,他也劝过他的侄子,可是他侄子不听。” 我摇了摇头。 “不是这事。” 我起身往回走,今天二爷是不会让我去新拉城了。我回到了古董店里,一直在琢磨着这件事。 李福进来了,得瑟着。 “月墓又出事了,那个和尚竟然死在了月墓里。” 我差点没跳起来,这是什么事?我没有明白。 我和李福过去,警察都在,我们在外面看着,和尚的尸体在一边,蒙着衣服。 一个多小时后,和尚尸体被抬走了,我们也没有弄明白是怎么回事。月寺并没有因为和尚的死,而被封了,而是从外市请来了一个主持。 我们进去看到了那个主持,有模有样的,是中华寺的和尚,我认识。但是,我没有和他打招呼。 香火依然,甚至说,还更旺盛了,不知道这些信男信女们是什么心里。 我们离开的时候,走在山道上,那个主持竟然在等我。 他冲我笑了一下,李福看到了,就走了。 “很久没有见面了。” “是呀!没有想到,会在这儿见面。” “是呀,到我那里喝杯茶。” 我知道他有话跟我说。我跟他进了惮房,这个房间我进来过,和二爷,那个和尚没有死的时候。 主持给我倒上茶后说。 “这寺里不干净,在这儿总是会出事的,当年坐化的那个和尚本身就是来讨债的,虽然后来放弃了,但在他的灵魂里并没有放弃。” 我不知道他跟我说这个是什么意思,我没有说话。 “我并不想来,可是市里的领导请我来,我不得不来,而且让我在这儿永久的呆下去,其实这个地方还真的就不错,但是,我要是在这儿呆下去,也会和他一样,死在月墓里,月明的其时很邪性。” “怎么邪性?” “月明之墓,那墓里的尸骨并不是月明的,月明真正的墓就在寺里那个赑屃托碑的下面。” 我知道那个赑屃驮石碑,就在寺西面一角摆着,通常老百姓所说的龟驮石碑,其实是赑屃。 我没有想到会是这样,这上我感觉到有些害怕,那个月墓不是月明的,会是谁的呢? “那个墓是当年二当家的墓,月明是胡子,当然知道,自己死后,不知道多少仇家会扒了他的墓,所以他不会把自己的墓建在那儿,也不会让其它的人知道,这事我是在寺里的一本书中看到的,中华寺,最早的时候,不过就是一间小房子,住了两个出家人,供了佛像。而月明是一个信佛的人,他捐了善款,建了寺庙,大殿上下三层,所以在佛书房里,有记载,而且月明死后,是主持给藏到了这个月寺里面的,谁都不知道。” 我没有想到会是这样。 “月墓在赑屃托石碑的下面,并没有那么安静,他死之前就把自己的一切都准备好了,其实很简单,他就是让主持把一个东西跟他一起葬了,那棺材不过是普通油木的。但是那件东西,可就不是一般的东西了,那鬼金脸的事情我也听说了,其它那东西也挺邪恶的,不过相比之下,似乎差了一层。” 我一听,哆嗦了一下,这是够邪恶的了。 “那是什么东西?” “月墓是胡子,打砸抢的,不过他抢的都是有钱人家的,也不乱杀人,也不是乱抢,那个时候叫杀富济贫,这小子也做到了这点。他所抢的东西其实只留下了一件,就是他墓里的那件,那件东西只有当初的那个主持知道,在那个记事的书里也没有记载是什么东西,不过我知道,那东西的来源,是在南方的一个旱墓里,月明去过南方。” “南方的什么地方?” 主持犹豫了一下,显然不想告诉我,但是最后还是说了。 “杭州运河的桥下。” “河里?” “这个我就不清楚了。” “你告诉我这个是什么意思?” “我想你帮我,我要这儿当主持,也不想落一个那个的下场。” 我这回是明白了,我总是跟墓扯上,大概是因为我是守墓人,二爷转到了幕后,我想,二爷那个时候应该比我还忙吧! 我告诉他,我考虑一下。 我回到古董店里,喝啤酒的时候,二爷来了。 “那个主持找你干什么?” 我愣了一下,他竟然知道了,肯定是李福这个欠嘴的货告诉他的。 “找一个旱墓,在杭州运河的桥下。” 二爷半天没有说话。 我不知道二爷到底是什么意思,我看着他,他似乎在想着什么。 “你的意思是?” “可以帮他,他是你的朋友,你也有这个能力。” 这纯是胡扯了,我有个屁能力?我还是知道自己半斤八两的,除了自己有点新拉人的特征外,我还有什么呢? “我想二爷陪着我去更好一些。” 二爷犹豫了,并没有答应我,大概是担心水陵那边。我问过李福了,水陵那边一直没有进展,进去的人没有出来,他们不敢再派人了,至于还有什么新的计划,就不知道了。 第二天,二爷起来说。 “我可以陪你去。” 我买了车票,告诉了主持一声。 (本章完) 第255章 赑屃 我们到了杭州后,站在桥上,看着运河,谁也不说话。我们脚下的这座桥,有一个旱墓,那就不应该在水里。这到底会是谁的墓呢?我和二爷谁都不知道,主持也不知道。 我们下了桥,站在岸边看,那桥是拱桥,中间的部分很厚,应该可以放进棺材,可是我们没有找到入口。二爷告诉我等着,他走近了桥边。 他看了半天,回来说。 “有一个石头是活的,我想应该是那个位置,不过我们先要知道这是谁的墓。” 这个就难了,这个墓大概没有人知道,想知道也麻烦。 二爷进了茶馆,就在运河边上的,可以看到桥。他喝着茶,很自然的问老板。 “这桥有什么来历吗?” “说起这个桥,还真的有些来历。” 这个老板挺好说的,这个时候也没有人来喝茶,他就坐下来了。 “这桥叫风桥,为什么叫风桥,大概就是一个名字,叫雨桥也不是不行。但是,这个建桥的人那可不是一般的人,当年的壅业会姚名启,那是壅业的一号人物,有钱,有势,这桥就是他投钱建的,不过有一件十奇怪的事情,这姚名启是有钱,垄断了整个壅业,有钱有势的,但是他还有一样,就是臭。他身上有一股子臭味,他自己都不喜欢,别人更是不喜欢,甚至受不了,所以没有人喜欢和他接近,他干过这个活儿,其它的人也干过,只有他臭,这让他不痛快。一直到死,他也没有把这个臭味弄掉,他死后,不知道葬在了什么地方,谁也不知道,不过有一件更奇怪的事情,姚名启死后,竟然满身是香味,你说怪不怪?” 我听到这儿,没有听明白,壅业到底是什么? 二爷看我没有懂,小声说。 “就是捞大粪的。” 我明白了,那个时候都是旱厕。 看来,那桥下的墓如果没有错的话,应该是姚名启的,这人是有点怪异。二爷也明白了八九分,那个老板最后说。 “不过是传说,在杭州这儿传说很多,可信要不信的,就当一个听儿罢了。” 我和二爷心里有数。 下半夜,我和二爷靠近那个桥,那块石头果然一拉就出来了,虽然费劲,但是还是拉出来了。 二爷让我钻进去,我犹豫了一下。二爷上来就给了我一巴掌。 我钻了进去,没有想到,里面竟然很大,有一个棺材,我爬过去,那棺材并不大,有可能是因为地方的原因,除了棺材没有其它的东西。 我推开棺盖,里面有尸骨,也有一件东西,不知道是什么,就摆在了尸骨的旁边,我拿起来,放到包里,出来了。 二爷没有问我什么情况,把石头弄回去,我们就走了。 我们返回去后,二爷和我进了古董店,把门插上后,二爷才说。 “把东西给我?” 这货感情什么都看到了。 我把包给了他,他打开,拿出东西,紧紧的锁着眉头。那东西是什么我不知道。 “这东西是小布达拉宫里的东西,当年乾隆给母亲庆寿建筑了这个小布达拉宫,他在承德,这个东西是乾隆的大臣左秋的,左秋在历史上并没有记载,原因是,他是一个星相学家,就像李福一样,巫师,可以看出很多的政治上的变化来,所以,这个人为乾隆私用,甚至很少有人知道。但是,这个东西在小布达拉宫只有两年的时候,两年后,就在避暑山庄了。乾隆在一间房子里,给左秋一个房间,那东西是左秋怎么拿到手的,这个就不清楚了,这个应该是一对,而且有一个血盒子,用血加上胶,做成的一个盒子。” 我听着就觉得这东西特操蛋,不想招惹,我后悔答应主持。 “我们要去承德。” 那个***牺牲的城市,我有点印象。但是,我不想去。 “如果能解决了,我们就不去了。” “你以为我愿意去吗?这东西是一对,合在一起后,要装在盒子里,我们要找到那个盒子。” 这简直就有点胡扯了,那东西都多少年了?上什么地方去找?但是,我没有说出来这话。守墓人有着一种天生的本能,跟狗一样,闻着味就去了,他们对这种棺墓的味,很敏感,十里之外就能闻到味。 我们到了承德后,二爷并不急着去避暑山庄,而是去吃鹿肉,然后住了一夜,第二天早晨才去。 我们进了避暑山庄,直接就往那乾隆住的房间去,我们在外面看到这阴仄的房间,心里有一种害怕的感觉,皇帝就住这样的房间。 我们停留了一会儿,二爷就往西走,最西面的一间房,是在后房,那个房间从里面都用布蒙着,看不到里面有什么。 二爷小声告诉我,我们藏到山上,晚上下来。 “不行,这是什么地方?“ “别废话。” 二爷有点不太着调,总是干这种冒险的活儿。我就知道,就是有那血盒子,也不可能就在这里。有那东西,估计早就进博物馆了。 二爷半夜还是来了,我跟在后面,他把门弄开后,进去,转了一圈就出来了,里面屁都没有。 我们回到山上,一直到天亮后,二爷开始四处的转。他竟然上了山,山上有一个冷宫,是乾隆的一个妃子,死在了那儿。 冷锅冷灶的,谁也受不了,活着比死都难受。 二爷站在冷宫里,一直不说话。 二爷走的时候,我感觉脸色不太对。到了山下,二爷告诉我,这个妃子打入冷宫和左秋有关。 我不知道,我对这段历史不了解,何况,黄帝就是有这事,也不会记入正史的,那是有辱黄家的面子。 二爷知道这么多,大概早就知道月寺里面的事情,肯定早就有这种想法了。 半天,二爷拿着军用的小锹又上了冷宫。他在那儿挖着,就是院子里的种着花儿的地方。半个小时后,他挖出了一件东西,然后把那个埋好后,拎着就走。 我们坐在动车上,他一句话也不说。一直到了地方,我们进了古董店,二爷冒出了一句话。 “这就是命呀!左秋,你是绝对不会想到的。” 二爷把那个从桥墓里找到的东西拿出来,这是一个刀形。 “这是骨头,骨头磨成的,估计一个是左秋的,一个是那个打入冷妃子的,活着的时候就取骨,磨成刀,死也要在一起,女是阴刀,男是阳刀,阴阳相合,如果分开,那就会闹个不停,刀是杀人的东西,邪性。” 我知道了,看来这是阳刀了,那把阴刀就在月寺里,当年月明去把这个东西弄回来,并没有弄全,只是弄了一把回来,这里面的故事就无法知道了,为什么只弄回来一把。 二爷并没有急着去月寺,他摆弄着那把刀,不过半个手掌大,活着取骨,你就能取多大? “取的是什么地方的骨头?” “肩胛骨。” 我心想,这两个人为了爱情,有狠劲儿,如果让我取,我可没有那个勇气。 二爷第二天也没有动静,这到是奇怪了。 我没有想到,主持竟然来了,进门看着我和二爷,笑了一下,可见二爷也认识这个主持。 “一切都没有想得那么简单,墓里已经空了,只有一个空棺材。” 我愣了一下,二爷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说,这让我有点不理解。主持似乎没有什么表情上的变化。 “那就辛苦二位了,不管成还是没有成,都很辛苦,我一生也没有积攒下什么,这是两个舍利子,我师傅的。” 主持那舍利子放在了桌子上。二爷手是够快的了,一下就抓到手里,放到了兜里,那速度把我都造蒙了。 主持笑了笑,就走了。 “二爷,你这人不厚道。” “你懂个屁,我们守墓人总是会遇到邪性的事情,所以这东西很有用,我一直想要有一颗,到今天我才弄到手。” 看来主持是看出了二爷的意思,今天他来大概也是知道我们拿到了那东西。二爷晚上才带上那东西,和我一起去了月寺。 月寺安静了下来,但是香火还在,绕着半个山在转着。 二爷把刀拿出来,递给了主持,主持并没有接。 “我想,我就不沾这个手了,把那把弄出来,你们拿走。” “我们要这破东西干什么?没病找病是吧?” 二爷说话就是难听,主持还是笑着。 主持带着我们去了赑屃托石碑的地方去了。那个地方在阴暗的角落里,石碑上都长毛了,大家都看过这东西,也没有什么新鲜的,所以也没有人过来。 赑屃上面的苔藓厚厚的一层。 “移开这个石碑,下面就是月明的墓。” 那石碑非常的重,别说我们三个,就是再来三个也不一定能移开。主持早就准备好了,把绳子系上,你杠杆绞,石碑慢慢的移开了,露出了一块石板,那是整块石头砸出来的。可见,月明这个人还挺讲究的,就是死的时候,盖自己的石板也要千砸万凿的。 移这有一百多斤重的石板后,一股味就冲了上来,不知道那是什么味道。 “先别下去,跑跑里面的气。” 十几分钟后,二爷先下去了,随后我跟了进去,主持就守在外面。我和二爷下去,下面是用石头砌成的,中间摆着棺材,那棺材大小头的,正常的棺材,没有什么特别的。唯一的就是棺材盖被大钉子给钉上了,想打开,得要工具。 二爷拍了拍棺材说。 “挺厚的,月明这个胡子到是挺对得起自己的。” 二爷说完,往后退,退到墙那儿,就跑起来,我不知道这货在干什么,跟疯了一样。他一脚就踹到了棺材侧面,棺材出了一个大洞。 我看得是目瞪口呆,二爷拍了拍除了知道棺材的厚度,也知道这棺材烂到了什么程度,这一脚下去,如果不是烂得差不多了,他的腿不断了,就怪了。 二爷看着我,让我进去,把东西拿出来。 我不想进。 “你不进谁进?你能看到黑暗中的东西,总不能让我进去,像瞎子一样乱摸吧?” 二爷总是有说服的我办法和理由。虽然我害怕,但是我不得不钻进去。我先把头探进去往里看,是一具尸骨,我也看到了那把骨头刀,我爬进去,拿出来就出来了。 “里面没有其它的东西吗?” 我摇头。 “不可能,这个月明当年当胡子的时候,可抢了不少好东西,就是那家大院,他就抢了一车的东西,不可能没有其它的东西。” “真的没有。” 二爷还是相信我了,其实里面有一件东西,那东西是一个盆,铜盆,盆里面画着一个骷髅头,我没有和二爷说。 (本章完) 第256章 盒子没了 我们出去后,进了惮房,在惮房里,二爷把那个血盒子拿出来,把两把骨头刀合在一起,竟然合成了一把刀。 二爷把刀放进去,盒子盖上,装到包里后说。 “这回你可以高枕忧了。” 我们二爷回到古董店,他把盒子放到枕头边,还系个绳在手上,我都想乐,纯是小孩子的行为。 早晨,我还在梦里,大话西游,二爷就跟疯了一样的大叫起来。我吓得直发毛,不知道他又发什么癔症。 “盒子没了,你拿了?” 二爷冲我吼。 “我没拿,那东西你让我拿我也不拿。” “见他妈的鬼了。” 二爷四处的找着。我直起来,点上一根烟,看到门是开着的,真是邪恶了,我感觉到阴风在店里跑来跑去的。 二爷冲出门,我看二爷跑的姿势有点像鸭子,就觉得可好,随后,又觉得二爷挺可怜的,孤独了一生。 二爷是下午回来的,李福跟在后面,脸上全是血。 二爷坐到椅子上,还在生气,李福想解释,二爷说开骂上了。 “李福,别以为你是巫师,你就行,你想跟守墓人斗,我告诉你,别你痴心妄想,我想弄死你,就跟弄死一只蚂蚁一样,你想跟我玩,我玩死你,我告诉你,那个盒子天黑之前你不给我弄回来,我就给你找一个棺材装到里面去……” 李福竟然一句不回嘴,这要是在平时,他早就回嘴了,这到是让我觉得奇怪的事情,到底二爷用什么办法治住李福的,我不太知道,李福李巫师是一个很牛气的人。 二爷做事总是很怪异。 这让一般的人受不了,他做事总是没有原则,也没有道理。 李福出去了,答应二爷三个小时后,把那个盒子送回来。 “二爷,你何苦生那么大的气,那盒子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你懂个屁。” 我去他八大爷的,这货,我转身进屋睡觉去了。 我醒来的时候,听到李福的说话声,他没有拿回那个盒子,说那盒子被司旁拿走了。二爷又怒了。 他扯着李福去了司旁的家里,我跟在后面,担心二爷会做出过格的事情来。 二爷进了司旁的家里,司旁真的在家里,那个盒子摆在他的桌子上,二爷看了一眼,没有动手去碰。 “这东西是我的,我要拿走。” “这个恐怕不行,这是我和李福做的交易,想要找李福。” “什么交易?” “这个我不能告诉你。” 二爷一下就跳了起来,他不去碰那个盒子,而是奔着司旁就过去了,一拳就把司旁给打倒了。(全文字小说更新最快) “老杂毛,别给你脸不要脸,佝偻爷的棺材,我没有找你算账,你到是蹬着鼻子就上脸。” 司旁爬起来,鼻子的流了出来。 “老张头,你还是那么霸道,我告诉你,我不怕你,我怕了你一辈子,到这个时候我不怕你。” “把东西给我。” 我就是觉得奇怪,二爷今天是怎么了?那东西拿着就走就完事了。 我想,不如我拿着,劝二爷走就完事了。 我要伸手的时候,二爷吼了我一声,吓得我一哆嗦。 “别动。” 我往后退了几步,看来那东西不是我想的那样子。 二爷瞪着司旁,李福不知道什么时候跑得没有影子了,这货就是跑得快。司旁没有动,看样子今天是不可能给二爷了。 二爷指着他的鼻子说。 “司旁,你不要跟我作对,我让你了一回,就算给你面子了,我告诉你,从现在开始,这东西迟早是我的,还有水陵的事,你给我滚远点,否则,我就把你装到这个盒子里。” 二爷和我回到古董店里。 “二爷,你生这么大气干什么?我们完全可以抢回来,他们不是对手。” “你不知道,那司旁也不是简单的人,那盒子是放在桌子上,能抢我早就抢了,你当我是什么好人呢?抢不得,那司旁用了阴招子,你动那个盒子,估计这下半辈子你都不得安静。” 我没有想到会这样,至于司旁用了什么损招子,我也没有问。 二爷连着两天没有出去,估计也没有什么好招子对付司旁。这个李福也挺奇怪的,把这个盒子给偷走后,送给了司旁,我觉得是做了什么交易。 二爷这点肯定是比我清楚。 我没有想到的是,早晨我买报纸,看了上面的头题,差点没有跳起来。上面竟然报道,专家发现了图伦城,近日既然修进城通道,然后进开放。 我心跳加快了,虽然这和我没有什么关系,但是就是觉得不舒服。我跟二爷说了,二爷似乎像没有听见一样,他并不关心这个图伦城,只关心他的水陵,他守的是水陵,不是图伦城。陵毁人灭,这是守墓人的一个规矩,有点坑爹。 水陵那边停了下来,这样死人,谁也死不起。 这事就悬在这儿,二爷难受,我也难受。 水陵被设成了禁区,百姓都不能靠近,这水陵估计会消停一段时间,他们的精力都放在了图伦城。 图伦城的发现,又是轰动了全国,和无数的国外专家。 图伦那边热闹起来,我也去了一次,图伦城的开掘并不是破坏性的,只是新开了一条进城的通道,其它的都没有动。 这个工程不算大,一个月后就完工了,然后就开放了,票价定到了三百一张,够贵。但是独一无二,这也是努尔哈赤决定胜利的一战,打出雄心的一仗,在历史上有重要的价值,观察的人每天都要限定人数。 市长那阴霾的脸,总于晴了起来,发表演讲的时候,还说要加大力度,开发古文化,吸引全世界的人都来观察…… 反正市长的雄心四起,如果没有这个发现,恐怕他这个市长也算是到头了,连连的死人,上面不追你,下面的百姓也不干呀! 看来这个市长并不好当。 图伦城这边每天的收入近百万,很可观。这让市长的信心更大了,是开发水陵的信心。市长也在自己的微博里说过,把水陵开发出来,那效益是可观的,图伦城到那个时候,不过就是一个很少的收入,水陵一开,全市的百姓,至少提前发展十年,百姓的收入会翻一个翻,现在死个把人,不算什么,再死个把人也不算什么…… 这个市长有点头脑不太清楚,这条微博虽然只存在了十分钟,已经被骂得狗血喷头了,这样也好,让他冷静一下。 事实上,水陵一直也没有动,图伦城依然是红火如天。 我没有想到,市长带着人进了古董店,进门就笑着捂着我和二爷的手。 这笑像狼外婆一样,我和二爷都绷着脸,觉得没有好事,一个市长来找他们,还陪着笑脸,那就是水陵的事儿,我们守墓人有多大的能耐呢? 果然,市长开始给我们上政治课,然后就是软硬都来,反正是动用了各种手段,几乎是他全部的本事了。 我和二爷冷漠相对,两个小时后,市长放弃,他走的时候拉着老脸。 市长走后,二爷说。 “我得跑路了,这货说不定会祸害我。” “你跑了,我怎么办?” “你看着办。” 二爷收拾东西就跑了,肯定是回新拉城了。我气得都快发疯了,他总是这样,还让我跟他混个屁。 二爷走了后,竟然太平了很久,市长没有来找,李福竟然也没有来。 那个司旁拿走的盒子,二爷竟然没有再追这事,也是有点奇怪,也许是二爷老了,也想开了,不想再争这些没有用的东西了。 但是,太平的事情很快就过去了。 我发现我被一个事情吸引着,那就是辽塔的风铃声,这辽塔有几百年的历史了,原来的风铃并没有这么响,只有走近了才可能听到,现在似乎整个城市都能听到了,我喜欢听这风铃声,可是我总感觉是什么在吸引我。 天黑后,我关了门去了辽塔,那清脆的铃声,就像喝了第一口极品的龙井一样,浸心入肺一样,醉了。 我爬上高尔山,靠近辽塔,辽塔斑驳的不成样子,上面还长了蒿草,更增加了它的沧桑感,我喜欢这种感觉。 我站在那儿看,此时除了半山腰寺庙里传来的诵经声,再也没有其它的声音了。 我听到风铃掉落的声音,我吓得一哆嗦,就像琴弦断了一根一样,铮然迸裂。我愣了很久,绕着塔,找到了那个掉下来的风铃,我以为不过是很小的风铃,落下来竟然有碗那么大,我拿着风铃回去了,我没有办法把它再挂回去。 我把风铃挂在店里,不进的去碰它一下,它就会发出清脆的声音来,久久余音不断。 然后,我没有想到的事情还是发生了,捡到这个风铃似乎就是冥冥中的事情,下面发生的事情,似乎又是一种无解的方程式一样。 三天后,我每次在半夜里,都会听到马嘶刀鸣之声,我以为那不过就一个梦。这种声音每天夜里都会响起来。 其实,在十年前,锁阳城,原来这个地方叫锁阳城,就是这座古城,青石板的路,总是有铁蹄,金戈的声音,有人说,那是几百年前的一场战争,声音传出来,也许是在地下有一个记忆石什么的东西,最终这事也没有确定,百姓也习惯了,似乎这种声音更增加了这座古城的沧桑感。 但是,那年就消失了,修完了柏油路之后,那声音就再也没有响起来过。 这回它竟然在我的房间里,我的夜里响起来,越听是越害怕。那天夜里我醒来,我呆住了,然后就跳了起来,那声音竟然是我捡到的那个碗大的风铃传出来的,它在不停的摆动着。我伸手就抓住了这个古塔上掉下来的风铃,金戈铁马之声,嘎然而止。 我百思不得其解,这古塔的风铃怎么会传出这种声音来,下面还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呢? 锁阳城被努尔哈赤攻打下来那年,有两条锁链子,从古塔下,一直通到浑河,长达几公里,这两条锁链子是有说道的,那是锁住几千在这场战争中死去战士的灵魂。但是,在解放后被撤掉了,撤掉的时候,夜夜的哭声,成千上万的哭声,一哭就是半个月,半个月后,一切都平息的。 这事老辈人总是提起来,真的假的,只有当时听到的人才能知道他否则存在过,不过那两个大锁台确实是还在。 这个锁阳城,就是有这样的传说,传说,就是一个传说,像一个故事一样,它有文学的合理性,不一定有真实发生事情的合理性。 最糟糕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夜里我听到窃窃私语这声,时而老叟,时而老妇,时而孩泣,时而婴啼…… 我看着发出这种声音的古塔风铃,汗毛都立起来了,老宅鬼事多,这老城也不闲着。我慢慢的竟然习惯了,似乎那不过就是应该发生的事情一样。 我没有当回事,可是有一天,我不得不当回事。 (本章完) 第257章 招魂铃 那天,我听到了一个老头和一个老太太的声音。 “我们的女儿可够惨的了,压在了城墙下,几百年了,没人管没人问,我看不闹出点事情来,我们的女儿永远也不可能出来了。” 我听得冷汗直冒,我知道,锁阳城的城墙在北关的那个位置,找到当年的历史照片,看着这个城墙,现在已经不存在了,甚至一点都看不出来了,被城市化给取消了。 锁阳城的城墙绵延几公里,到底是哪一段,我就不知道了,我还得听。 果然,一连几夜,这个老头和老太太都在说这事,我也知道了大体的位置,就在离城门一百多米的位置。 我找了市长,因为市长知道我,他马上就让我进了他的办公室。 “是为水陵的事?” “对不起,不是,水陵的事我是不会帮助你的,是另一件事。” 市长期待的眼神马上就空洞起来,看着吓人。 “是古城的事情,我觉得锁阳城的城应该恢复当年的样子,苏州就是分里城外城,既然你想发展旅游文化产业,那么就要这样做,这座古锁有着无尽的故事,在当年的城关下,还残留着古城基,甚至是那些古城砖,这是难得的资源。” 我说完,市长的眼睛一亮。 “如果我让你来管理这事,你觉得怎么样?” 我完全没有想到,市长会把这活儿推给我。 “我恐怕不行,胜任不了。” “就这样定了,下午我开会,你也来,成立一个古城小组,你亲自带队,一切都归你负责,一直到古城恢复当年的模样。” 我回去一直琢磨这事,我不知道我能不能当好这个领导,这可不是一件小事。 下午我去了,会议室里,二十多个人,市长直接就宣布成立了古城小组,我是组长,下面二十个人,似乎这些人不太服气,我不知道,这个组长是什么级别的,是处长,还是局长,不懂。 我们在古城遗址处,有一栋小楼,成为了我们的办公室,那个牌子在一个星期后,也挂上了,古城保护发掘办公室。 当领导是真好当,我想什么,就让下面的人去找,很快,关于锁阳城的资料都摆在了桌子上。 我用了三天的时间把这些资料看完全,拟定了一个计划,让专家开始测量,大体的位置定下来后,就开始搬迁,古城的遗址人口有二十万,也是一个不小的搬迁。 市长很支持这个工作,马上派出动员组,除了做工作外,还给了很大的补偿,搬迁的速度是够快的,仅仅半个月,全是空楼了。 拆迁也开始了,这边的挖掘工作同时进行,古城城楼的遗址挖了出来。然后把倒塌的城墙砖收起来,开始按照原来的形状恢复古城楼和城墙。 我没有想到二爷竟然加来了,他把我扯到一边,瞪着眼睛说。 “你跟他们扯在一起,有你好果子吃。” “我只是在恢复古文化,这是好事。” “你这是在作孽。” 我不知道二爷这话是什么意思,他走了,没有解释。 我琢磨二爷的话,没有琢磨明白。我也不想那么多了。 我特意的在城关口一百多米的位置上安排了人,如果发现人有骨头,把上告诉我。那边城墙清理完后,果然发现了骨头。 我过去的时候,那些骨头摆在地上,我找了一个纸盒子装在里面,拎回了办公室。我不知道怎么处理这骨头,如果这骨头就是那老头和老太太的女儿,那是最好了,别整天的闹个不停。 我把骨头拎回古董店里,是在天黑以后。 二爷在店里坐着,没有开灯。 我要去后面,二爷喊了我一声。 “站住。” 我站住了,把盒子放到柜台上,回头看二爷。 “什么东西?” “骨头。” 二爷闭上眼睛,半天才说。 “你把那东西拿回来干什么?你弄回来,想送走就没有那么容易了。” 我哆嗦了一下,我并没有想那么多,我只想找一个好一点的盒子,然后装在里在,埋了。 “怎么回事?” “那是几百年的骨头了,被压在城墙下,有被压在下面的道理,你总是在破坏着些不应该破坏的事情。” “你把话说清楚了。” 我有些生气,二爷总是这样。 “那风铃我看到了,事情就应该在那儿惹起来的,古铃,而且有几百年了,那是招魂铃,不是普通的风铃,你把它弄回来,你就是自己找倒霉。” 我没有想到会是这样,不过就是一个普通的风铃,竟然会闹成这样,那竟然是招魂铃,我去他八大爷的,难怪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那怎么办?” “怎么办?你马上去找月寺里的主持,也许他有办法。” “你以为他是法海呢?” 我说话也是够气人的了,二爷一下就把瓶子飞了过来,我躲开了。 “这么大的岁数了,还这么大的脾气。” 我把风铃摘下来,放到盒子里,抱着就去了月寺。 我还没有到月寺,主持就在月寺外面把我拦住了。我竟然能算到我来了。 “你知道我来?” 主持点了点头说。 “这东西不能入寺。” “什么意思?” “这尸骨不能进寺。” “我找来是想让你帮我想办法的。” “我没有办法,你还是马上走。” 我愣了一下,二爷让我来,这个主持竟然不帮着我。 “你不帮我?” “我真的帮不了你。” 我转身就走了,这货,当初我和二爷不远千里的,跑来跑去的帮他,到头来,他竟然不帮我。 我捧着盒子回去,二爷看了我一眼,叹了口气,没有说话。二爷拎着酒瓶子说。 “我去楼上住。” 二爷这是躲开了,他不想沾上这阴气。这个时候,我才知道惹上了大的麻烦。我把盒子放到一边,坐下抽烟。我到底要看看会出现什么样的事情。 这一夜竟然很平静,但是我没有睡好。 天亮后,我就去了办公室,那边我也守着。 我去了工地,城关已经起了一半了,城里的扒迁已经快完工了,然后就按照原来古城的样子,建房子。 市长进来的时候,我看想着其它的事情。他拍了一下桌子,我才醒过来。 “请坐。” “不错,你的工作干得不错,人事关系我这边给我操作着,级别副局级,这个工作一完事,我就把你调到文物局当局长,你可不要让我失望呀!” “那是,那是……” 我知道,这是套,可是我不能和二爷一样,混了一辈子,什么都没有混出来。 二爷知道了这事,大骂我三天,然后就跑了。 那个盒子里的风铃和骨头,一直很安静,我怀疑是二爷吓唬我。我不想放弃这样的机会,所以我把那边的工作都干得很好。 古叶对于我干这样的工作,似乎也没有什么特大的反应。 然后,古城建设到一半的时候,就出事了。 夜夜哭声四起,成千上万的,整个市都能听到,这事闹得人心慌慌的。 我去月寺找主持,主持竟然跑了,我就知道这事闹大了。我去找李福,李福在家里正摆弄着一件东西,看样子是新弄来的。 他把东西放下后说。 “看看这件东西怎么样?” “没兴趣,今天我来干什么,你也应该知道。” 李福抬头看了我一眼说。 “你想求我,你得让我高兴。” 我一直就站起来了,把李福吓了一跳。 “别冲动,我帮你,不过我不一定能行,这夜夜哭声和一件东西有关系,那个风铃,我发现古塔上的一个风铃没有了,这一切都和这个风铃有关,那是招魂铃。” 我去他大爷的,我这命真苦,以为捡到了好东西,竟然是这么一个邪恶的东西。 “有什么办法?” “有是有,但是我也不敢轻易的用,我想,恐怕你二爷都跑没有影子了,还有那个主持,这事谁也不想沾上,所以为,我也不想,但是你知道,我不帮你,你就干死我的。因为,你很需要当那个局长。” 看来李福是什么事儿都知道了。 “你带我去看看那东西。” 我和李福去了古董店里,我把那东西拿出来,李福打开盒子,跳了一下,跳到一边说。 “你就是一个二货,怎么把骨头都弄回来了?” 我就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下,李福瞪了我一眼。 “这事可麻烦了,你不应该把这骨头捡回来。” “已经捡回来了,你看看有什么办法没有?” “这事我可弄不了了,不过你可以找司旁,让他帮你。” 李福跟见了鬼一样,跑得非快。我没有想到,事情弄到了不可以处理的程度。 我考虑来考虑去,真的就得找司旁,没有其它的办法。我到了司旁的家,犹豫了一下还是进去了,因为我来之前,市长打来电话,有些不高兴,让我尽快的处理。 我进去,司旁看到我,愣了一下。 “你来了?要那个盒子?就摆在桌子上,在种的你就拿走。” “那东西我是不会碰的,我是想让请你帮我一个忙。” 司旁愣了一下,显然他没有想到,不是盒子的事情。 “不会是古城夜哭之事吧?” “是,除了这事,没有其它的事了。” “恐怕我是帮不了你,你二爷可以帮你。” “现在没有人愿意帮助我,不然我也不会来找你。” 司旁犹豫着,我不知道他现在是什么想法。他坐在那儿,看着那盒子,我也明白了。 “如果你帮我,那盒子的事,我们可以不再追究,不然二爷会跟你没完的。” 司旁回头看了我一眼,果然我切中了他的要害。 “你让我考虑一下,明天中午你在古城下等我,如果我没去,你就不用再来了。” 我站起来走了,我觉得司旁会来的。 第二天中午,我在古城楼下等他,城楼已经完工三分之二了,很有气势。 快一点钟的时候,我才看到司旁出现了,我以为他不会来了。他走过来,看着我说。 “你去把那东西拿来。” 我回去把东西取来,教给他。他没有说话,在前面走,我跟在后面,他穿过整个城,上了高尔山。 辽塔下,他把骨头拿出来,摆成人形后,把风铃也拿出来,摆到尸体的头上。 “你也知道我所能做的事情,我过去后,你在这边守着,不要让任何人接近,我到那边跟她聊聊,一切就都没有事情了。” (本章完) 第258章 过去的典狱 我觉得这事很悬,这司旁到底有这个本事没有,我也怀疑。 司旁盘坐在尸骨的左边,他坐在那儿不动,什么动静也没有。我看着四周,觉得这事有点悬。 我没有注意到司旁的时候,再看,人已经没有了。我哆嗦了一下。 我感觉到冷风四起,辽塔上的风铃响得有点吓人,有点诡异。 古代的塔,就用两个作用。 一是,用来镇妖怪、镇邪魔、镇水灾、镇天灾。二是,用作祭祀,祭天神、祭地母,求雨,打仗之前祈祷胜利。 那么我面前的这座塔到底是干什么的,我分析应该是镇邪所用的。那么如果是这样,那邪恶是从什么地方来的呢? 我往这个古城里看,在古城的中间,有一个监狱,是过去的典狱,一直保存完好,这次也留了下来,那里曾经发过来很多的事情,死过无数的人,所以说,这塔是用来镇这里所散发出来的邪气的。 我问过很多老辈人,也查过一些资料,确实是这样的,不过那典狱我确实是没有去过,走过那典狱的门口,那里的空气都比其它的地方冷上两三度,明显的感觉,所以我不喜欢去那儿,二爷说过,那是阴气重的原因。 我没有想到,我正胡思乱想的时候,二爷突然就出现了,冲了过来,他把风铃一下就拿起来,把骨头都踢散了。 “嘎嘎嘎,死老头,还跟我作对不?这回你将死得很惨。” 我都傻了,二爷在这儿等着司旁,我觉得他是不会放弃的。 他看了我一眼,就走了。我傻眼了,这可怎么办? 我离开这儿的时候,天已经黑了,我期待着司旁能出来,可是没有,大概他这辈子也出不来了,这个人就消失了。 我没有回古董店,而是回到了办公室。我坐在办公室里,并没有开灯,我觉得二爷有点过分了,那毕竟是一条人命,何苦为了一个血盒子,害人呢? 二爷做得有点邪恶,其实二爷是一个挺善良的人,怎么会干出这样的事情,我都想不明白。 但是,有一件事一直到电话打进来,我才意思到,这事结束了。 市长打进来电话说。 “你小子到底是有点道眼子,没有哭声了。” 我这个时候才意识到,没有了哭声,可见司旁还是有办法的。我担心的是,司旁因此会报复我和二爷,那哭声说不好听的,会随时,随地的,更大的声音响起来。这是我所担心的。 然而没有,一直到天亮。 我把工作安排好后,回了古董店,二爷坐在椅子上,风铃就摆在桌子上。 “二爷,你真的不应该这么做,不厚道。” “你不懂,司旁这个人你可以查一下,到时候你就全懂了。” 我看了一眼,二爷的包里肯定装着那个血盒子。 我不想再说什么了,拿瓶啤酒坐在那儿喝。二爷走的时候,我伏在柜台上睡着了,进来人我才醒。 那个人是来买古董的,他看了半天,选了两件,走了。 他走后,我就关了店门,去查司旁的情况。我查到的情况让我大吃一惊,这个人在五年前就死掉了,可是我分明昨天还看到了这个人,这让我无法理解。 我的汗下来了,这诡异的事情竟然就发生在身边。 我去了月寺,月墓那儿不时的会有人来,这个城市因为图伦城,也着实吸引了很多的游人来,月墓也成了一个景点。 我进月寺,主持站在院子里。我走过去,他让我跟着他进了惮房。 “其实,我不是不帮你,你二爷……” 他这么说,我就知道了,这一切都是二爷安排好的。 “那司旁是怎么回事?” “其实,这个人早就死了,是一场车祸。” 主持竟然也这么说,这简直有点让我怀疑我自己是有病了。 “不可能吧?昨天我还是他在一起了,那可是活生生的人。” “那不过是一个借体,他借了另一个人活着,司旁有这个借体而活的本事,所以说,这个人心术不正,他要那个盒子,就是想把这个借体成为自己的身体,那血盒子化成血后,就可以把借体变成自己的身体,他也不用每个月的五号痛苦的要死了。” 我没有想到会这样。 “那他……” “到应该到他的地方去了,你二爷做得没有错。” 我没有想到会是这样。 第二天,我遇到了一件事,我差点没吓死。我再次看到了司旁,他就站在我不远的地方。我差点没晕倒,我马上就给二爷打电话。 二爷接电话听完后说。 “没事,那是一个真实的人,他一直让司旁站在,现在才是他自己。” 我擦了一下汗,我想,如果这样的事情再多出几次,我非得死了不可。我长长的出了口气,多看了那个人几眼,回到了办公室。 我刚到办公室,市长就打电话来,让我去他的办公室。我知道,肯定是关于水陵的事情,我走这步,我就能料到有今天,不过我没有想到会这么快。 我去了,市长竟然没有提水陵的事,只是告诉我,让我去文物局当局走,明天上任,这边的活儿,派了另一个人。 我没有想到,一切都会这么快。 我第二天上任了,一下成了局长,我觉得有些不太适应。但是,我知道一点,水陵的事是迟早的事情,今天没提,明天不明,早晚得提。 这个位置,如坐针毡,我坐上才知道。其实,我挺后悔的,但是此刻已经没有办法了,当时我的想法是,我不能和二爷一样,那样活一辈子,而且我还有孩子,要为孩子铺一条路来。 我等待着市长提到水陵的事,我没有想好,我怎么去回答他。 文物局没有太多的事情。那天下午我去了那个典狱,典狱是连成片的平方,形成了一个方块,方块里的房间都连在一起,形成了一个回廊式的典狱。 典狱里有一个大院,大院里有蛇坑,火柱,抱筒,滚刺,反正都是可怕的刑罚。这里到底死过多少人,没有人知道。 二爷警告过我,不让我来这儿,他说这儿比火葬场还邪恶。其实,我并没有这么认为,因为其它的人都来这儿参观,别人能来,我也能来。 倒霉就倒霉在我这人好奇,典狱一直有一间房子是封着的,说是几十年没有打开过了,我就是觉得好奇,想过去看看。 解说员说,这房子几十年没有打开过了,里面到底有什么,似乎没有知道,但是有一段凄美的爱情。 说是原来典狱长的女儿爱上了这里的一个犯人,典狱长的女儿想帮着这名犯人逃走,可是被狱卒发现了,两个人被堵在了里面,随后便自杀了。 我觉得这是编出来的故事,什么旅游景点都能编出来点故事,就是为了吸引更多的人来,爱情是千古不绝对这唱,竟然唱到典狱来了,不能不说是一个绝唱了,我都觉得有些可笑。 事实上,我犯了一个二乎乎的错误,有些事情是可以存在的。 因为古城重建,典狱暂时关闭了,而我是文物局局长,正管着这个地方,我有这个便利的条件,我决定天黑之后过来看看那个房间。 我天黑后,就去了典狱,这儿确实不是一个什么好地方,尤其是天黑后,总是觉得有点让人发毛。 我来的后,有点后悔,这样下去,总是会惹上事情。 我还是走到了那个房间前,老式的锁头锁着那门,锁头是锈迹斑斑,可见是很久没有打开过了,如果说是十年没有打开过了,这事我确实是有点不太相信。难道就没有我这样好奇心重的人吗?也许是。 我左右看了看,整个院子除了看门的,没有其它人,看门在的屋子里喝酒,我进去吓得有点慌乱,我可以开除他,但是我没有那样做,人家也没有抱我孩子下井,不过就是喝了点酒,那是文化,我让他在屋了里喝酒,不管发生什么事,不要出来。 我拿出藏在衣服里的锤子,三下两下的就把锁头给砸开了。我拉开那厚重的铁门,里面结满了蜘蛛网,霉味很大。整个房间竟然没有窗户,中间是一个拉绳的吊灯,在里面竟然还晃着,有可能是打开门后,风吹了进去。 我站在门口,往里看,很大的一个房间,里面摆了一张大大的桌子,一把高大的椅子,桌子上摆着茶具,还有一些文件,就没有其它的了,这到是让我不理解了,这么大的房间,用来办公吗? 当年典狱长的女儿和那个犯人跑到这里来,然后在这里殉情,我真的想不出来,他们是用什么办法,把自己弄死的。 其实,人死很容易,但是要在这种没有任何条件的情况下,想把自己弄死,还真的不是太容易的事情。当然,死的办法很多,可是就现在的这种条件,你真的没有办法对自己下得去手。 我走进去,那灯晃得更厉害了。二爷说过,不管去什么地方,如果有灯晃动,最好离远点。 我躲开灯下,走到桌子那儿,霸气的桌子,就没有见到过这么大的。 桌子上厚厚的灰,如果说有十年的灰,也差不多了。 我用手指划了一下,四周看了看,确实是没有什么其它的东西了,桌子只有两个抽屉,不过很大,我拉开了一下,满满的文件,我把文件抽出来,那些文件是犯人的一些档案,竟然全部放在了这里。 另一个抽屉竟然锁着,而且是那种暗锁。拉了一下没有拉开,我上去就是几脚,抽屉被踹坏了,拉开后,我跳了一下,里面竟然装了一个骨灰盒。我去他八大爷的,这都在玩什么呢?那骨灰盒就是一个小别墅,竟然有两屋,是红木做成的,一看就很讲究,我不知道那是谁的骨灰盒,我犹豫了一下,把衣服脱下来,包上,然后就出去了。 我告诉看门的,我没有来过,门卫愣了一下,点点头。他看了我一眼手里拎着的衣服,显然是看出来了,是包着什么东西了去了。 我回到古董店里,二爷坐在那儿喝啤酒,大概是有点蒙了,坐在那儿有点晃。 “别喝了,到后面去睡吧!” 二爷没有理我,不停的换着电视的台。 我也不愿意理他,把骨灰盒放到角落,然后喝啤酒。 市长来电话,告诉我明天有一个会儿,我必须参加。 我就知道麻烦的事情来了。 (本章完) 第259章 明天行动 夜里我一直睡不着,我也不想现在去看那个骨灰盒,我把这个东西弄回来,确实是有点神经病一样,反正那个时候就想把这个东西拿回来。 早晨起来,二爷早早的就坐在椅子那儿喝啤酒,我出来,他瞪着我,那眼神有着仇恨。 “你昨天又拿什么脏东西回来了?” 二爷用了一个又字,当然前面的是指那个风铃了。 “我要开会,回来再说。” 我匆匆的出了门。 到了政府的会议室,我没有想到,所有人的都到齐了,这是我没有为料到的,显然这次会很重要。 我找个位置坐下后,市长就招呼我,坐到他的旁边。我也没的推辞,这个时候推辞竟然是推不掉的,他把你架到火上烤,你还跑得掉吗?我知道,今天烤得肯定是我了。 市长看了一眼大家说。 “今天开会的主题不说大家也知道,这块心病不去,我这个市长是日夜不宁。” 市长说完,笑了一下,那笑够邪门的了,猜测不透,到底是怎么样的一种笑,这个时候我才知道,笑可以有这样的笑,让你永远也不知道他那笑的含意。 “还是关于水陵的事情,一提起水陵,大家都不寒而立,其实没有什么可怕的,不过就是一个陵墓,装着的不过就是死人,这次我也不想多说了,主管单位文物局主管,主制这次的事情,其它人不得插手干涉,只有配合的份儿,不管张局长要什么,指挥你们干什么,你们都得听他的,包括我。” 我去他八大爷的,他竟然在这儿等着我,我就知道这个局长不是白给我的。到这个时候,我根本就没有话可说,我能说的只是,我尽力完成我的任务。 这事真的很操蛋。 散会后,市长拍拍我的肩膀说。 “这事成了,你就是全市人民的功臣,我给你请功。” 我没有说话,这个套是下了一个死套,我想挣扎,就把得自己勒死。 我回到古董店,就开始撒黄尿。 “开始撒黄尿了吧?” 二爷说得阴阳怪气的。 “你老了,应该回新拉城休息了。” 二爷竟然没有发火,他把骨灰盒拎到了桌子上,我一愣。 “这事你得先摆平。” 二爷生气了,他站起来,就走了。 我知道又惹上麻烦了。那骨灰盒很漂亮,尽管是骨灰盒。我把它摆到了架子上,看着有点邪恶,不过还是很不错。 我去了湖边,所有的一切还是那样子,我真的开始犹豫了,如果我真的去把水陵给开启了,我和二爷可就是仇人了,而且我是守墓人,不管怎么样我是在名谱上的,这简直就是在折磨我。 我还是想和二爷商量一下,这事如果我放弃,最多就是不当这个局长了,除了不当这个局长,恐怕还有后面的事情,没有那么简单,走上这个位置,想下来,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你说干就干,说不干就不干,没有那么简单,这又不是你家开的公司。 我回到家里,二爷抱着孩子在笑,看到我就冷下来脸。 “二爷,你看我现在怎么办?” “怎么办?你问我?当初你问我了吗?最多不过就做个仇人,你开陵,我守陵,不过你不一定能占到便宜。” 二爷的这话让我感觉到了寒意,真的和二爷作对是没有一点好处的,况且,二爷也是一个深藏不露的人,我对二爷的了解,除了性格上的了解,其它的我到底了解多少?似乎很少,他是一个老新拉人,还是一个守墓人,我不禁的哆嗦了一下。 我回到古董店里,我的思绪很乱。 李福推进门来,坐到我身边。 “兄弟,麻烦事来了吧?” 我看了李福一眼,显然他是知道了一些事情。 李福跳了一下,差点没从椅子上摔下去,他站稳了后,说。 “你,你……” 李福竟然紧张到这个程度,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我回头看他,他的目光是看着架子,我就知道看那骨灰盒,我的心“格瞪”一下,看来二爷说得没有错,我目前的事就是这个骨灰盒了。 “至于吗?不就是一个骨灰盒吗?” “你,你真是活得二了,这骨灰盒是楼盒,就是传说中的,消失了一百多年的楼盒,这个楼盒在中国就这么一个,这个楼盒六十年前出现过一次,当时闹出了一件奇怪的事情,整个城市的鸟儿都死光了,四处是死鸟,这是邪恶的一件事情,它出现过一天,就消失了,当时有人看到,说是就摆在火葬场的烟囱上。” 我哆嗦了一下,这是不是一种巧合呢? “也许只是一个巧合。” “好,那你就等着吧!” 李福匆匆的跑了,我看着这个叫楼盒的骨灰盒,心里也发毛。 我犹豫了很久,把这个楼盒用黑色的塑料袋包起来,给我的秘书打了一个电话,让他到广场等我。 我去了广场,秘书已经在那儿了,我交待他,把这个东西放回那个房间里,不要让其它的人看到。 秘书也没有多问,拎着东西就走了。 我不知道这样做到底行,还是不行,反正我得试一下。 我到了办公室,市长就打电话来。 “那边你有什么计划?” “计划已经做好了,我需要十个人,两名专家,八个技术人员,爆破,定位……” “我马上就安排。” 市长显然很高兴,其实我根本就没有什么计划,只是推着走。 市长是真积极,一个小时后,十个人到我办公室报道了。我看着十个人,有些发蒙。 半天我才说。 “准备一下吧!明天行动。” 这一夜我没有睡好,秘书告诉我,事情办完了。 早晨起来,感觉到头痛,我给二爷打电话,他竟然没有接。 我去办公室,那些人已经等在那儿了,我们上了车后,我告诉司机,往西山脚下开。其实,我下意的要去那个洞,并不是我想去,我是实在没有办法了,我还是没有想到,我应该怎么做。 两个小时后,我们进了那个水洞,没有人说话。 我在前面走,我的思绪太乱了。 到了石门前,我坐下。 “就是这个地方,你们想办法,把这个石门打开,就可以进到水陵里,但是不知道是水陵的哪个位置,水陵分成几大块,如果我们能进去,见机行事吧!” 这些人似乎都非常的紧张,我知道他们紧张的原因,这个水陵到底死了多少人,他们很清楚,所以说,他们被选中了,来这儿,心里也是不安。 十个人开始研究,我不想听,走到远处的烟。 半个小时后,一个人走过来。 “张局,方案研究出来了,第一步就是准备炸开石门。” 我回头看了这个专家一眼,没有说话。我走到石门那儿,去踩那个石块,踩下去了,他们都愣住了,他们谁也没有注意到这个石块,看着这石块和下面的石头是一体的,谁也不会注意。 他们愣了一下。 “都往回退吧,水到了一定的程度,就把会门推开了。” 水慢慢的上升着,我们退到一定的地方后,就坐在那儿,我抽烟,他们看着水发呆,我不知道他们在想什么。 二爷打来电话。 “你小子就闹吧!有你好果子吃。” “这个石门打开后,你就不再是我二爷了,这点我很清楚。” “对,那肯定没有错,我是守墓人,你也是,你竟然这么干,就是在公然的和我作对,我也告诉你,有很多东西我没有教给你,我就是担心这么一天,你是新拉人,可是你没有在新拉城长大,你不懂得事情太多,我也不跟你废话了,我们的一切都断了,一切又都又开始了。” 我知道二爷的意思,看来我和二爷是彻底的完蛋了。 我心底的寒意四起,我这个时候才知道二爷真的很可怕,我竟然这个时候才知道,其实在我心里,二爷是一个很可怕的人。 石门被水压开后,我说。 “用东西把石门挤住,留条退路给我们。” 我先进去的,我知道他们害怕,他们都看着我。 进去就是一个大厅,空空的,对面就是一道门。我看了专家一眼,专家过去,看了半天,表示没有办法打开,也许只能是用炸药。 我犹豫了,市长说守,尽理保持完整,能不用炸药,就不用。 我走过去,摸着那门,石门看着挺正常的,实际上我摸到了寒冷,温度和其它的地方不一样。 我问专家。 “这个大厅有一百多米,空空的,什么都没有,是干什么用的?” “水陵和其它的陵不一样,我见过很多的陵墓,但是这种我还是第一次。” 我没有说话,空空的大厅,摆在这儿,就是让人生疑。 我站在大厅的一角,看着这个大厅,没有发现什么,但是那道门,开始结霜了,我就知道,那边有可能是冷库一类的,那个年用什么方法制冷呢?我不太清楚。 专家也是觉得奇怪。 我正琢磨着,外在的那道石门关上了,顶着的四根铁棍全部弯掉了,有一点点的乱,随后就平静了,他们都看着我。 “恐怕我们会遇到麻烦。” 我走到石门那儿,霜在加厚,我觉得不应该打开,冷气一出来,我们出不去,不冻死在这里,也就怪了。 但是,现在没有其它的可通过的通道。 两位专家在研究着,始终没有研究明白,这个大厅里的温度也在慢慢的下降着,感觉到了冷。 我琢磨着把进来的门先炸开,我让专家去看看,可不可以实行。 专家看了半个小时后,脸色都不太好。 “不行,那个门竟然是支柱,炸掉,这个大厅就会塌掉,我们没有机会出去。” 我没有料到会是这样,这我个局长难道就当到头了吗?也许会成为这个市最短命的局长。 我再次走到那道门那儿,摸了一下那门,更凉了,手摸上去,有刺痛感觉。这寒冷似乎并不是我们冬季的那种寒。 我还是决定把这道门炸开。这也许是唯一的办法了。 “炸开这道门。” 他们都看我,但是没有人发表意见。 爆破的专家开始行动了,我们都站在一边看着。 半个小时后,请示我,我挥了一下手,然后大家都躲在入口的那个位置。 爆破的威力并不大,但是门开了,寒气一下就冲了出来,我过去往那边看,全是寒气罩着,根本就看不清楚。 (本章完) 第260章 不能碰到这棺材 我告诉他们,在这儿等着,如果有情况,你们另想办法。 我进去了,依然是看不清楚,里面寒冷,牙齿直打架。我快速的往里走,十几米后,我站住了,我看到了棺材,虽然只看到了一头,我确定那是棺材,一个旗棺,高大的棺旗,我一下就明白了,那是寒棺。二爷提到过,不能碰到这棺材,碰到瞬间寒气就进到你的身体里,心脏就成了冰块。 这棺材里放着谁的尸体,我是不敢去碰。我要抓紧找到另一个通道,走过去。 吊梯,我看到了吊梯后,就返回来了,让他们跟着。上了吊梯,温度马上就不一样了。这里有两个坐骨,盘坐着,死的时候是坐着死的。 十个人跟着我上来后,都长长的出了一口气,不管怎么样,不被冻死,就有其它的选择。 一个专家绕着尸骨转着,半天才说。 “这是揖族的送丧师,就是女真的前身,丧经有流传,说是很邪异的一本经。” 这事其实我知道,那本书二爷看过,他也说过,有空给我看看,那本书就在新拉城的那个藏书的地方放着,我没有找到。 丧经流传了上千年,最终没有留传下来,成了孤本,二爷说里面的东西特别的诡异。 但是,我没有想到,这水陵里会有丧师,可见想得周全。 我抽了一根烟后说。 “我们进水陵的目的很简单,就是找到那个机关,启动后,水陵就开启了,什么事都解决了,这个机关在什么位置,我不知道,也许我们很幸运的就会碰到,也许我们很不幸的话,就死在这儿。” 我听到了声音,脚步声,其它的人也听到了,都紧张的要命,有人还在擦汗,我想那肯定是冷汗,我曾经也这样过。 这些人找通道,似乎又是死路。总是这样纠结着。 一个专家大叫一声,吓得这些人都哆嗦了一下,我也吓了一跳,我回头看那个专家,这个专家脸色都白了。 我不知道他看到了什么。 “报告张局,这墙上贴的都是人皮壁纸。” 我愣了一下,走近看,果然是,上面的汗毛孔都可能看到,我不禁的感觉到有点恶心。我闭上眼睛,摇了摇头。 人皮壁纸,真能想得出来。这么大的一个房间,得多少人皮呢?我不知道,我计算不出来。 这个时候我知道什么叫不寒而立了。 脚步声并没有停下,很有节奏的。似乎从某一个地方传来,确定不了。另一个通道是一个没有找到。 坐下来休息,吃饭,喝水,然后看着墙,谁也不愿意靠近墙,上面贴着人皮,果然也不是什么好玩的事情。 我无意中,又看了那两个坐骨一眼,其中的一个人手指头竟然指着一面墙,我觉得那不是原来的状态,而有意这么做的。 我看着那面墙,和其它的墙没有什么区别,几乎是一样的,难道那墙会有什么情况吗?没有闹明白之前,不要去想着,那是指引,也许是勾引,引诱,二爷告诉过我,不要相信自己眼睛看到的一切,要相信自己的脑袋。 我没有动,问专家。 “你们是什么意思?” 他们都不说话。 “专家都喜欢沉默吗?” 也许我只想开人玩笑,他们却没有这么认为,认为我那是指责。 “张局,有您在,我们也不敢乱来,从进来,都是您指点我们的。” 这话看着是那个意思,实际上是一种挑衅。我没有说话,我会用事实教训你们的。 “那个坐骨不知道你们注意到没有?” 我说完,他们都在看,这个时候他们才注意到,那个伸出来的手指。一个专家站起来,往墙那边走,然后用手摸着那墙。 我想告诉他,不要去碰那墙,看就行了。 这也是二爷告诉我的,什么事情,看,然后想,别总是动用,那样没有好处。 这货感觉到手火辣辣的前的时候,就叫了起来。他跑回来,那手马上就红肿起来,尸皮毒。他看着我,恐慌中。 “没事,过两天就好了,你用工具把砸那墙。” 两个人过去,砸墙,我就想看看那墙是不是空的,砸了半天,没有空的,我让他们住手了。 我再看那坐骨,手指是指着那墙,不过看那脸,应该是笑着的,应该邪恶的那种笑。 我让专家看,专家看了一会儿说。 “死的时候,这个人是笑着的,但是这种笑是一个古怪的笑。” 我想那是此诱,那个地方不能去,相反的方向,我看着对面的墙,应该是这面墙,我站起来,去摸那墙,他们都看着我。 我摸到了空的地方,我并没有一下捅开,我觉得捅开不应该是我干的活儿,捅开后,里面会是什么?谁也不知道。但是,我知道,那绝对不会是开启的机关。 我走到一边,指了一下那墙说。 “空的。” 他们都在犹豫,我走过去,要自己动手,一个人上来了,把那层人皮捅开了,里面漆黑,我往里看,我也愣了一下,竟然也是漆黑的,按理我说是可以看到的,可是没有看到。 我往后退了几步,其它的人也往后退,那黑黑的洞,不知道里面是什么,我心里正发毛,我看出来了,根本就不是什么洞,那是黑棺。 我去他八大爷的,吓了我一跳。那些人半天才看出来,是棺材。 棺材挡路,生死停住,看来不是什么好的兆头,尤其是黑棺材。我坐到一边,考虑怎么办。 那些人反正就是看我。 “你们把这些都照下来,回去和市长汇报。” 有人开始照相,这是工作,我需要有一个交待。 我坐了十几分钟后,站起来。 “天为雨粟,鬼为夜哭,龙为潜藏,棺为尸存。” 我说完,看着他们,我只想告诉他们,这是自然现象,就是再诡异的事情,也不用害怕。我不知道他们理解没有,我不想说得太多。 “用射钉枪,打上四个钉子,然后系上绳,把棺材拉出来。” 射钉枪射出的钉子,只能“当”的一声,弹回来了,所有的人都哆嗦了一下。我没有想到,这棺材会这么硬,有可能是铁木的。 我看了这棺材,是紧紧的贴在石壁上,没有缝隙,想拉出来,没有下手的地方,看来只能是住时推了。 我到是犹豫了,这铁木棺材堵在这儿,棺档道,喝毒药。我犹豫了,毕竟我带进来了的十个人,一个出事我也不好交待,如果我死在这儿,到是没有什么了。 我还是决定,推棺。 我的决定说出来,他们面面相视,都心存害怕,真的出事,就不会是小事。 半个小时后,开始推棺,棺面并不大,只能是四五个人上手,我担心推不动,让我没有想到的是,竟然推动了,虽然慢了一下,推进去一部分后,就只能进去三个人推了,速度很慢,轮流着推。 一个小时后,铁木棺材推了过去,可以进去了,那是一个三角形的房间,等腰三角形,对等对力,三爷告诉我,当对等对力的时候,轻易的不要动那里面的东西,当力不对的时候,就会出现灾难性的事件。 我进去后,站在一边,地上摆着乱七八糟的东西,什么瓶子,罐子,铁器,看着是陪葬品,再细看,根本就是不乱七八糟的,竟然摆出了一个顶尖的形状。我回头告诉他们,一会儿进来,不要碰到任何的东西,不能改变这里的形状。 我本是想再重复一遍,当时我看到他们的表情,我就没有再说,他们是绝对不会去乱碰的。 进去,我们都十分的小心,我们只想走过去,对面就是一个滑梯一样的通道,从那儿滑下去就可以了。 我直在前面,他们一个个的跟着,保持着距离。我突然感觉到不对劲儿的时候,我回头看,有一个专家竟然捡起了一个瓶子看。 我让后面的人快速的滑下去,他们下去后,那个专家还站在那儿看。我感觉到了一种压力,地上的瓶子有的碎了,那是一种强压。 “你还不快点?” 这个专家也感觉到了异样,他竟然还拿着瓶子,往这边走。 瓶子在他手是碎了,他愣了一下,我不也不管他了,顺势就滑了下去,下面全是水,过了腰,那些人都在水里往上看。 那个专家拿着破瓶子滑了下来。我瞪着眼睛看着他。 “这瓶子是我家的,上面有我祖宗的名字,这个东西丢了几百年了,家谱上有记载,确实就是这个东西……” 我真想煸他一个大嘴巴,可惜了那些东西,估计包括那个铁木棺,都得碎了。 上面不断的传来碎裂声,我摇了摇头。 “这次你命大,下回你就不会这么幸运了。” 我观察着四周,这是一个大水池子,不知道是干什么的,上面什么都没有,我让其它的人在水下用脚趟,看看有什么东西没有。 果然,有人说话了。 “我脚下有东西。” 我走过去,用脚探着,应该是盖子一类的东西。 “把盖子弄开。” 两个人弄盖子,盖子拉上来,水往下旋。 我站在那儿,就觉得今天算是顺利的了,可是不会总这么顺利,恐怕下面会有无尽的麻烦,今天来,我也没有打算找到机关,我也知道,那个机关不会这么轻易的就找到。 水空了后,下面是一个大洞,他们慢慢的靠守去,往下看,不禁的都打了一个哆嗦,我不知道他们看到了什么。 我过去,他们让开了,我往下看,心忽悠一下,竟然是一个无底的洞,我能看到黑暗中的东西,但是这个我竟然看不到底。我退到后面,靠在一边,腿有点软,人都有害怕的东西,我就怕这种无底的东西。 我不知道这个洞下面到底会有什么,这是洞如果只是一个排水的管道,似乎做得太多,除非有更多的水,我抬头看上面,并没有发现什么情况。 我看专家,他们面面相视,也没有弄明白。 “下去?” 我问了一句,没有人坑声,难道他们也像我一样,害怕这样的东西吗? “有可能是水道?” 一个专家这样说。 “有可能的事,在这儿就有可能可要了你的命。” 我再次去看那他们认为的下水道,我发现一件要命的事情,那这通道竟然在慢慢的缩小,我心紧张到了极点,也许这是我们唯一可以逃出去的机会。 “拿绳子,系到那边,下去。“ (本章完) 第261章 船棺 我的决定让他们都胆战心寒的。绳子系好后,没有人下去,他们心里很清楚,绳子根本就到不了底儿。 我走过去,抓住绳子,就顺下去了。我知道,也许这是唯一的机会,也许不是,也许是死路,自己找死。 我顺往下滑,滑了十几米后,我心一惊,我勒个去,到底了,视错,绝对上,到底后,下面就是一条船,不是那个鲜尸船。 我喊他们下来,他们还的犹豫,洞口在加快缩小。 他们大概也意识到了,这有可能是唯一逃出去的机会,他们在上面看,也许看我还很小很小。 他们都顺下来了,那个洞口很快就只有大腿粗了。 他们一个个都是大汗淋淋的,那是吓得。他们慢慢的走进这个大厅,中间摆着一只船,这船怪异的要命,看来看去的,竟然是一个船棺。 船棺是在古代两千多年前流行的一种棺材,主要是沿海的一个平民所用,海岛上的土地面积少,他们就用了这种船棺,把干尸放在船上,放到海上,任其漂流,他们认为,海是无边的,是通达天堂的,最奇怪的是,这些船棺在海上放了也不尽其数了,但是确没有一个人发现海上的船棺,这是一件诡异的事情,唯一发现船棺的,竟然是有内陆发现的,埋于地下,这事都没有人能解释清楚。 这船棺竟然在水陵出现了,不知道是什么情况。 专家们死里逃生,开始有了点活人的味了。他们在讨论着,他们喜欢说话,我不喜欢。我看着他们,也看着船棺。 我也注意到其它的地方,竟然有一个船道,顺着船道,可以滑到水里。那是通往什么地方的,不清楚。 至于上不上船,这个我没有决定,打开船舱,我让人进去看看,竟然没有人愿意进去。我锁了一下眉头,我也知道,他们是专家,不是勇士,我不能这样要求这些专家。 其实,这些专家在市里都当宝贝,市长能舍出来,也真是看出来他的真诚和决心了。但是,我纠结在二爷和其中,他是守墓人,墓破人死,这等于我把他谋杀了。 我到现在还在犹豫着,我知道水陵没有那么容易就破的,所以说,我这次只是让二爷知道,他不能治于我,他说把我女儿弄走就弄走,我要让他明白一个道理。 我上了船,有人说,他要上,我摆了一下手,不管真的假的,好歹说出一句人话来。我进了船舱,里面果然摆着一具干尸,穿着官服,几品我不知道,二爷知道,外面的专家也应该知道。 我叫进来一个专家,他看了一眼说是四品。我想,这官还不小。 我又看了其它的地方,除了一下陪葬品之外,并没有其它的。出来后,我让他们把船推到水道。至于进了水道后,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我就不清楚了。 走一步看一步,在水陵里,事情是不可预知的,什么苗头都没有。 船进了水道,我让他们上来,大家都坐好的,十分的紧张,可以看出来,我到是挺放松的,也许是想开了。 船动了起来,慢慢的进了黑道的水道,我知道他们是什么都看不到,一点微小的动静都会吓着他们。 前面依然是水道,我感觉这水道是环绕着的,似乎绕着水陵外面,水陵有一个水系统,也许真是这种情况。但是,我决定不做任何的安排,顺着走,一直到它停下来再说。 船棺行进的速度并不快,它竟然走了半个小时,半个小时的距离可不近,估计得走了这个水陵的一半了,突然我站起来,我的动作有点过大,让这十个人立刻就恐慌起来。 “没事,不用害怕。” 我是这么说,他们什么都看不到,我看到的确是惊心的一目,离船棺二十米的地方,是一个环形,就像环岛一样,那儿有一个大漩涡,比这个船棺要大上一倍。 我知道坏事了,这要是下去,肯定就玩蛋,我想让他们跳下去的时候,已经晚了,船棺的速度一下就加快了,瞬间的就进了漩涡。 谁也没有想到,十人加我,并没有脱离船棺,我们出现在一块地方的时候,那里的工人正在干活,他们是目瞪口呆的看着我们,然后就狂叫着,拼命的跑开了。 我确实,我们是在露天矿的一个大坑的水池子里,我马上让他们顺着盘道往上去,我走出几十米后,再回头看,船棺已经不在了。 我们返回去,我就和市长把情况汇报了,还有照的照片。市长看了,很高兴。 “我是否可以这样告诉那些记者,水陵我们已经进入,开启的日子时日不远?” 我愣了一下。 “或者可以让他们发一些照片。” 我只是这样说,我回去休息,坐在古董店里,我打开啤酒,刚喝一口,秘书长打来电话说。 “张局,典狱那边你应该去看看。” “出了什么事?” “你还是自己看看去吧!” 我就一直担心会出事,果然不其然,真的出事了。 我去了典狱,天黑了下来,我进去的时候,门卫没有在屋子里。我感觉到有些异常,但是说不上来是什么地方不异常。 我慢慢的往那个房间走,站在门外,我听着里面有什么动静没有,我没有听到,我推开门,我看到地上两个人倒在那里,有血,流了一地。 我闭上眼睛,再睁开,确实是在那里。我想报警,但是没有报。我给秘书打电话。 “到底什么情况?” “门卫在那里发生了两个死者,我也看到了,可是当进到房间里,一切都不存在了,现在门卫都找不到,一直空着。” 我明白了,我走进去,果然那两个死者不见了。我走到桌子那儿,拉开抽屉,楼盒竟然没有里面,我有点火了。 给秘书打电话,问楼盒的事? “我的确是放在那里了,我没有看是什么,连袋子我一起放在里面了。” 我就知道,这里面有事情,我没有再追问下去。 我从典狱出来,直接回了古董店,楼盒竟然没有了,我相信秘书说的话。但是,那骨灰盒会让谁拿走的呢?我不知道。 第二天,我到了办公室,秘书就把早报拿来了,大幅的报道,全是关于水陵的。市长到底是聪明,他并没有把那句话加上,不日开放。这里有不确定的因素,就是当我完全的帮着他,也不确定。 二爷打电话来,沉默了半天说。 “你当真的要和我做对吗?” “二爷,给我时间考虑,我也算是一个守墓人,虽然我对守墓人还不是十分的了解,但是我也知道那种痛苦。” 二爷挂了电话,他竟然没有大骂我一通,这更折磨人。 李福出现了,他推门进来,我看到他,这小子有点兴奋,我没有想到,他会找到这儿来。 “张局长,祝贺,祝贺。” 李福抱着拳,我骂了一句。 “祝贺你八大爷去吧!” “他早死了。” 这货。 “什么事?” “水陵的事儿,没有想到,你真的帮着那边了,估计老张头快被气死了。” 我抬手就是一拳,没有打到他。 “今天我来不是说这事我,我虽然关心水陵,但是我知道,你不会真正的去把水陵给开启了。” 我瞪了他一眼。 “关楼盒的事儿。” 我愣了一下,瞪着李福看,我想,十有八九,这事和李福有关系。 “楼盒的事你要尽早的处理,这事恐怕要惹出来大麻烦,那年死鸟事件,惊动了全国,你可不能小看这事。” “你有什么办法?” “有,但是有条件,我要进水陵。” 这货,我就知道他永远是这么一件条件,水陵他是着魔了。 “我答应你,你说出办法来。” “你当初就不应该去动那东西,那东西放在那里十年了,都没有人去动,就你手欠。” “我要是知道这样,我也不去动了。” “唉,其实我也没有办法,但是我可以找到个人,能灵人。” 这又扯了来一个人,他们认识的都是自己道上的人,估计也不是什么好人。 “那只能这样的。” “明天晚上我把人领来。” 李福得瑟的走了。 第二天,去见市长。市长没有明说,那意思我明白,万人瞩目着这个水陵,希望我加快脚步。 我犹豫了,这是逼宫,这破官也不想当了。 第二天,我把辞职书让秘书拿给市长,我不跟他玩了。这事让市长很恼火,估计是大骂我三天。 李福带着一个人来了,我一看就有点愁了,是一个憋嘴老太太,至少有八十岁了,走道我都担心会摔倒。 “你怎么请个奶奶来?” 我小声说。 “通灵的人现在只有这么大岁数的了,没有懂了,古董级别的,不看岁数大,不糊涂。” 这个时候还能有什么办法,死马当活马医。 老奶奶跟我谈上价钱了,那个精明,我就知道,这老太太不好对付,吃过我盐肯定经我过的桥都多。 “这活可不好干,通灵要死人的,这个岁数了,我也想多活几天,不过是福儿求我,我也就没有办法了,你……” 老奶奶没有说出钱字。 “您开个价,市场经济了。” “我只要一件东西。” 她看着货价上的一件青铜刀,我这心都要裂了,这把刀上个月一个人出二十万,我都没有卖,她到是有眼光。 我还是同意了,不过这个价码确实是有点开大了。 老太太让我带着她去典狱,李福跟着我们过去了。进了典狱,打开门,老太太都哆嗦了一下,我觉得八十岁了,应该是什么都见过了。 老太太回头看了我一眼,把青铜刀塞给我,转身就走。 我愣住了,李福说。 “这事恐怕是麻烦了,人家不愿意惹上这个祸。” 李福追了出去。我站在那儿半个小时后,才走。 回古董店,李福坐在门口。 我打开门,我们进去。 “你看你惹的祸,不过我劝服了老太太,但是要加码。” “她要那么多钱干什么?” “唉,她重孙子要结婚,要房要车的,还差个三十万。” 我心里想,到这儿找齐来了。我随手从架子上拿了一个瓶子和青铜刀放在一起。 “三十万只多不少。” 李福拍了拍我的肩膀说。 “你小子就是大方。” 李福拿着东西走了,李福两个小时后,开着车来的,拉着老奶奶。 我看这老太太很慈祥,没有想到出手到是狠。 再次进了典狱,两个人躺在地上,血依然是那样的鲜红。 我们进去后,把门关上。 “这是阴显,用他们两个人的邪气,显出来的当年的场景,他们肯定是有什么情况,我只能是通灵,让他们来告诉我,我来解决。” (本章完) 第262章 通灵人 通灵我见过,但是这么平静的我第一次看到,通灵人都有点张扬,美国电视台的那个主持人,曾经就在电视上做过通灵,真实的看到了灵魂,当时我只是以为是一个节目,后来在五年前,我遇到过了,我也真实的看到了,一个乡村的通灵师和他母亲说话,那一切都变成了灰色的,我也看到了他母亲的灵魂影像,这事一想到,我就哆嗦,我担心某一个仇人的灵魂会来找我算账,这才是最可怕的。 老奶奶一屁股坐到了椅子上,把十年的灰厚都给泛了起来,我和李福咳嗽了两声。 “你们两个守在门口,不管发生什么样的事情,你们两个也不要动。” 我和李福守在门口,这里的邪气我感觉很重,很重,有点喘不过来气的感觉。老奶奶坐在那儿,我想李福是看不清楚了。我看得清楚。 老太太闭上眼睛,变灰的时候,我紧张了一下,随后,我就看到左右出现了灵魂,灰色的,哭泣着, 随后便是诉说着什么,听不清楚。 就这要持续了半个小时,老太太招手让我们过去。我们过去,老太太已经是大汗淋淋的了,气都虚了,我真担心会过去,如果那样,我就倒霉了。 “两个娃真的冤,他们不是自杀,是被女娃的父亲杀死的,就是那个典狱长。” 我是目瞪口呆,这怎么可能呢? “他们在这儿阴魂不散,就是等着这一天,你去西山真尖山,那儿有一个墓,那是典狱长的墓,平了,然后去月寺把楼盒拿回来,那里面是两个娃的骨头,藏到北山,先葬后平,此事可除。” 我长长的出了一口气。 然后,李福去扶老奶奶的时候,他愣住了。老奶奶没有气了,我的汗一下就冒出来了,我就担心这样的事情。 老奶奶盘着腿坐在那儿,死了,真的死了。 我去他八大爷的,一上香,佛主就给我屁股看,这下可好了,这事还没平,那事就招惹上了,我看怎么给人家交待。 李福突然就拿出手电,他在屋子里照着,半天才说。 “去他妈的,真是邪恶得要命,又碰了了一个傻逼货。” 李福这样说,我都快死翘翘了,这心脏狂跳如驴,一通的乱呀!听李福这话,这房间里还有人,我四处的看着,根本就没有什么人。 “怎么回事?” “你这破命,真是要命了,你看看这些脚印,你能找到老太太的脚印吗?” 我知道,老奶奶是缠的脚,她走路我都担心会倒,可是她晃晃的竟然不倒,这心揪的难受呀! 更揪心的是,老奶奶的脚印竟然没有了,这厚厚的灰,怎么也得留下脚印,除了我和李福的,没有其它人的脚印。 我勒个去,这个典狱很多人说是邪恶,果然就是邪恶起来了。 “怎么回事?” “收脚印,如果一个人的脚印都没有了,你说他还能有什么?这里有一个鬼专门收脚印,收去了,人死灯灭,但是,不是谁的都能收,他是等在这儿收能收的人的,然后离开这个鬼地方。” 鬼气森森的,这里到底死了多少人,我真的就不知道。 “现在我们怎么办?” “这事你不用管,把老太太扶到我的身上,我背回去,你去忙你的事儿去。” 我先去了月寺,主持见到我十分的客气,我进了惮房,说起楼盒的事儿,主持脸就拉了下来。 “我不知道什么楼盒,楼梯的。” 这货跟我扯起来了,他把楼盒拿走了,竟然还不承认。 “出家人说谎是不是不太好?” 主持犹豫了。 “你也不用说什么了,我能来跟你要,我就知道在这儿。” “你怎么知道的?” “通灵。” 主持哆嗦了一下,他屁话没有说,跑了出去,仅仅五分钟,就把楼盒拿来了,并让我马上离开。 我拿着楼盒就走了。 到西山我把楼盒埋了,埋了一个坟包,西山上还有几座老坟。我下了西山去了对面的真尖山,我真的看到了一座坟,孤坟。 我给平了,平了坟头,这事是做损,不是一件好事,容易惹祸上身,这事都是有联系的,你想平这事,那事就得跟着扯起来。 我回到古董店,天都快亮了。 我躺下就睡。十点多钟的时候,二爷叫醒我。 “你有什么事?” 我挺冷的。 “我想把古叶和孩子带回新拉城。” 我一下就火了。 “老张头,我告诉你,你别给鼻子上脸,你把我女儿带走我没有跟你计较,这回你到是变本加厉了。” “这不是我的意思,是古叶的意思。” 我知道,古叶有可能会这样做,我冷落了她。我不说话了,纪晓轻这货进来的时候,我正生气。 她进来说。 “其实,你应该放弃,我们一起去新拉城那个世界里,那是一个世外的桃源。” 我回头看了她一眼。 “滚。” 二爷和纪晓轻走了,我就回家了。 古叶抱着孩子坐在沙发上。 “你想回新拉城了?” “我在这儿太孤单了。” “我以后天天陪你。” 古叶哭,不再说话,不管我说什么,她也不说话,新拉人的固执是让我头痛的事情。 “那你走吧·” 我转身走了,我知道,我阻挡不了古叶回新拉城,那本来就是她的家,其实她当初就不应该来到这个城市,在这个城市里,她永远是一个外人。 市长给我打电话,让我过去。 “我没有时间。” 我把手机关了,我一直坐在店里,一直到天黑。李福来了。 “那事有点麻烦,恐怕你还得破费点。” “看着拿,这里的东西你随便的拿。” “兄弟,对不起,没有想到惹上这事了。” “不怪你,我得谢谢你,而且我也答应你了,我要带你去水陵,你准备一下。” 李福愣了半天,然后兴奋,他抑制着,但是我也看了来了。我完全没有想到,事情会急转直下,二爷突然就这么做出了这个决定,古叶走,多数有二爷的原因,我不知道这个老家伙到底想干什么? 第二天,我给市长打电话,约他到了古董店里来。 市长是真给面子,很快就来了。 “古城那边下个月就应该可能开城了吧?” 我说了一些题外的话,我们两个都知道,要谈的是什么。 “这是你的功劳,宣传已经做了两个月,现在要接待的团已经有六十六个大团了,形势非常不错,如果把水陵再开发出来,那国外的团肯定是少不了,那就是赚美金了。” 这期待很是不错,我本来已经放弃了,可是二爷逼我,是他逼的我,带走了我的儿子,带走了我的老婆,女儿。 “水陵的事我可以接着做,但是我需要四十五天的时间。” 市长愣了一下,一个是没有料到,我会答应他,一个是他没有想到,我需要在四十五天以后,他不知道为什么,但是他没有问。 市长请我喝的酒。 市长来之前,我觉得我应该回新拉城一趟,我是新拉人,我应该去把自己的生活先搞好,我要劝服二爷,这个可能性不大,但是我还是要努力的去做。 我知道,二爷在那天晚上就带着古叶走了,我没有去送,也没有去拦。 我是在一个星期后走的,背着我的包。 其实,我不知道梦里梦到过多少次这条路,我似乎喜欢上了这条路。我走得很慢,我并不着急。 二十一天后,我到了新拉城,新拉城依然是那样的壮观,我站在山上看着新拉城,似乎这里有了些许的生机。 我往下去,古叶就出来了,她冲我跑过来,然后拉着我的手哭了。 “对不起。” “没事,也许这里更适合你。” 我见到了我的女儿,一个漂亮的女孩子,我抱着她,她竟然跟我那样的亲近,儿子跑过来扯着我的腿,我抱起两个孩子,我的心有些难受。 我没有见到二爷,我问古叶,古叶说。 “也许他很忙,自然会有闲下来的时候。” 我不知道二爷忙什么。 有了我们和孩子,新拉城似乎真的就有了活力,那些人看着我们,都在笑,我知道那意思,我的心又乱了套了。 人总是被其它的东西左右。其实,呆在这儿也挺好的,新拉城,一个世外桃源。但是,我不能呆在这里,我不习惯,我也不想让我的孩子们,在这里呆着,这里完全不是一个正常人生活的环境。 我见到二爷的时候,已经是在三天后了。 我和二爷坐在广场上,二爷说。 “其实,我不用担心什么,想了就回来,外面你有一个家,这里也有一个家,最终这里是你最终的家。” “可是,二爷,你想过没有,新拉城还能存在多少年呢?” 二爷回头看了我一眼。 “不知道,不过有了新的生命,我想,它迟早会慢慢的恢复到原来的模样。” “除了古叶和我,有生育的能力,还有其它的人吗?我们就是生了孩子,将来他们也不可能在一起,这事你考虑过吗?” 二爷抬头看天空。 “我想,我在解决这个问题,新拉人的生育是一个问题,但是我会选出优秀的外人进来,生育的问题我已经找了几个专家了,他们说不是问题。” 其实,二爷也拿不准这儿,看他的脸色我就知道了,新拉人是冷精,根本就不行,这在医学上来讲,也没有这个可能。 除了这事,我并没有再劝二爷,让古叶和孩子们回去,这话都谈到这儿了,我不想打消他的梦想。 “你还要帮助那个市长吗?” 我没有说不,也没有说是。 我准备离开新拉城的时候,我发现了一个要命的问题,我半夜进了二爷的房间,看到了一本书,我把书拿走了,因为我看得心惊胆战的。 我返回古董店,已经五十天了。 我想,市长不一定找我多少回来了。我没有给市长打电话。我坐在昏暗的灯下,把那本书拿出来了,没有名字,线装,新拉文写的。 上面记录的一些医学上的东西,当然是另一处医学意义上的东西,有一些我不便于写在这里,但是有一条我要写出来。 阴生,借阴生阳,以繁衍生息。人死后,先凉的是**,死后的三个小时内,还是可以射出来精子的,取其精子,或者是卵子,放进活着人的身体里,这物质只能是新拉人。 (本章完) 第263章 江鳞 我的汗都下来了,二爷在打这个主意,那么生出来的孩子算是什么?我不知道,十分的可怕,二爷竟然会这样做,那是拿我的孩子们做试验。 我简直就觉得二爷就是一个大混蛋。 这本书让我睡不着,但是我知道,我的孩子们还小,这事我会阻止的。 市长来电话的时候,我伏在柜台上睡着了。 我接了电话,市长只是问了问我现在的情况,没有提水陵的事儿。 第二天,我把李福叫来了。 “我走的时候,有什么情况发生吗?” “没有,一切太平,我知道你回新拉城了。” 我瞪了李福一眼,没有他不知道的事儿。 “去水陵你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了。” “骨灰盒准备好了吗?” 李福愣了一下,然后就骂了我一句什么。 我和市长见面是在三天后,我准备带着人再次进水陵。 一个星期后,我带着人再次想从那个洞进去,到那儿的时候,里面已经全是水了,我知道,没有可能了。 我把李福拉到另一边。 “这条路不通了,你看有什么办法没有?” “有,就是从那个他们割出来的洞进去,我觉得有人,不应该有什么危险。” 我也琢磨着这事,不过那儿割出来的洞,进去的人,除了李福出来了,没有其它人出来,而李福并没有进去,只是在边上转了转。 我和李福坐在后,点了一根烟,想了很久,其实,我内心还是很矛盾的,一个守墓人去破陵,简直就是倒行逆施了,有点不被世人尿。 最终我带着这十一个人去了湖边,到了水陵的上面,我告诉他们。 “到里面,不要碰任何东西,也不要企图拿任何东西,尽管随便的一件东西,可以让你们买得起车,买得起房,养得起二奶,你们也不能碰,除非你愿意把命放在那儿。” 我说这话,看着他们,李福站在一边绷着脸。有两个人举行,退出,市长当时就发火了,其实这事很正常,进去多少人,出来有几个?这是玩命,而且你市长给的玩命钱并不多。 我把市长叫到一边说。 “留下四个就够了,你也提提成本,其它的人不用跟着去送命了。” “行吗?你不用害怕,就是都死了,也没有关系,我不会怪你的。” “可以。” 最终下来四个,加上李福五个。 我先进去的,他们跟着进去了,外面记者的照相机闪个不停,像神五上天一样,我总觉得那是死亡的闪光。 进去,是叠层,一层的,应该是放东西的,但是上面没有东西,往里走,便是那道门,已经打开了。 那些人就是从这里进去的,然后再也没有回来。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钻了进去,立狗四条,一角一个。满人的图腾是狗,不戴狗皮帽子,不吃狗肉,不坐南坑。 相传狗救了努尔哈赤的命,那不过是传说,其实就是一个民族的图腾,每一个民族都有自己的图腾,不同罢了。 那四只立狗凶恶到了极点,看着随时就能扑出来咬人一样。 这个厅里除了四只狗外,没有其它的东西,对着的门也打开了,看来先前进去的人,也过了两道门了,我估计没有可能过三道门。 我探头进去,果然,那里的尸体横七竖八的躺在那儿,散发着难闻的味道。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让他们都倒下了,我不知道,不过不管怎么样,也得进去。 我看了李福一眼,李福说。 “别害我。” 我伸就把扯住了他,他嚎叫起来,那动静把我吓住了,这货竟然能这样叫出来。 我松开手,李福脸都白了,他大概是看到那么的尸体,害怕了。其实,对于死谁都怕。我看着另四个人,四个人似乎没有什么表情。 “市长给你们什么条件了?你们这么玩命?如果现在出去还来得及。” 四个人都摇头,不说话。 我转过头,进了那道门,我站在那儿,一面立墙在中间,把房间分隔开了,左面桌上摆着头颅,右面摆着下身,这玩什么邪恶的呢?我没有听二爷说过,估计这是什么葬式,不懂。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进去了,这些人死得奇怪,表情各异,夸张。看不出来是怎么死的,我回头,叫一个专家,估计他是不愿意进来,不过还得硬着头皮进来。 “你看看,这些人都是怎么死的?” 他没有蹲下去看,只是站着看,大概心里的恐惧太大了。他看了半天,摇头。我心里想,狗屁专家。 我蹲下去看,没有看到出来,只是表情恐怖,脸色似乎没有变,不是中毒。我站起来看其它的地方,肯定是有什么恐怖的东西出现,让这些人吓死了,那应该会是怎么样的恐怖呢? 我慢慢的往里走,突然听到动静。我回头看,明白了,这些人一个是被吓,一个是被打。这些摆在桌子上的头和身体是机关。 分头分身积冤而行。 头和身子动起来,瞬间就结合到一样,攻击我起来,其它明白的人,根本就用怕,这是巫术中的一种,冤气积身而行。 李福跳进来,推了一个尸骨一下,他推的位置是下侧位,那个尸体就散架子了。我照样子推,果然好用。李福对这个应该明白,巫师总是干这种事。 一切过去了,专家进来,脸色依然紧绷着。 李福走到我身边,小声说。 “我看我们还是离开这里。” “为什么?” “这条路不对,充满了邪气。” 我相信李福所说的,他对这个敏感。 “可是我进来了,再出去,那些记者不知道又会说什么,就是出去,也要在这里坐上两天,然后拍些照片出去。” 李福骂了我一句。 “混蛋。” 我转着,看到棚上吊着四根铁链子,不知道是干什么的。 “你看那铁链子是干什么的?” “不知道。” 李福来气了,这货。 “你要是害怕了,你就出去。” 李福不说话了,我抽烟,看着铁链子。我没有想到,铁链子竟然动了起来,往上收,什么情况?我一下跳了起来,那些专家激灵一下,李福没有动,看着铁链子,估计是他知道了什么。 铁链子收上去了,随后,棚顶就往下压。 “压饼。” 李福跳起来了,往外跑,没跑出去,门关上了,李福回头骂我。 “你就是一个二货,这回我们是死定了,等着吃肉饼吧!” 专家都慌了,看着我。 我也没有办法,死就死吧,死得省心。 李福在这里跑来跑去的,找出口,把地上的尸体弄得乱七八糟的。 他停下来的时候,跟狗一样,伸着舌头。棚下得缓慢,这心就狂跳,被压扁的滋味肯定不好受。 李福瞪着眼睛看着我。 “你不用看我,我也没有办法了。” 李福站起来,突然大叫一声。 “按着原来的样子摆,头是头,身子是身子。” 我看着一地的乱骨头,也有点晕。李福不管那些,开始乱七八糟的摆着。 那些专家也动了起来,那速度,我大概是见到过最快的速度,十三具尸体,仅仅十分钟就弄完了,棚只下到三分之一。 我看着李福,乐了。李福根本就没有看到,我只看着棚。棚依然在下。 “没有的,那些尸体已经乱了套,你已经分不清楚谁是谁的了。” 李福差点没有嚎起来。 “我早知道这个混蛋狗不屁是,我就不你进来了,这死得可真冤。” “李福,你这个巫师我是看出来了,属于陆地上的动物,一下水就完蛋。” 李福摇着头。其实,我早就知道,二爷告诉过我,分尸冤气一破,百事都破。那么冤气生出来,只有遇到活气才能依附。 “屏住呼吸三分钟。” 我告诉他们,他们一愣。此刻我知道,我怎么说怎么是,就是我让他们把李福干掉,他们都会同意,没有反对的意见。 “好使吗?你别再坑我们了。” 李福嚎叫着。 那些人瞪着眼睛看着李福,如果李福再说话,他们有可能就用眼睛把李福给干掉了。屏住呼吸三分钟是有一定难度的,一般人就一分钟左右。 可是这次他们全做到了,棚往上降了,可见人的潜能还是很厉害的。 一切都平静了。 “我不跟你这二货玩了。” 李福转身就走,我没有理他,那门他根本就打不开。李福最终还是回来了,我没有理他。 “把铁链子拉下来,不过我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你们不能怪我,这里除了这个可以操作外,我没有发生其它的可以动的东西了。” 四个人去拉铁链子,李福和我站在一边看。 我没有想到,李福会这么怕死,这都让我奇怪了,这也许是李福盗了一辈子墓没有死的原因。 铁链子拉下来三四十米,地下堆了一大堆,才拉不动了。 慢天才有反应,棚往上去了,错开了,可以看到上面的空间了。 “从铁链子爬上去。” 我说完,抓住一根铁链子往上爬,其它的人都看着。我上去后,是吊棺,四条铁链子把棺材吊起来,是棺林,几百个棺材吊在那儿,太震撼了,去过布达拉宫的人应该知道,就是那种震撼。 我愣在那儿,这棺材是半棺,二爷告诉过我,半棺不全尸体,这棺材是一个整棺从中间切开的。 对于半棺我知道的只有这么多。李福在下在喊。 “能不能上去?” 我只是招了一下手。他们往上爬,他们上来了,也都愣在那儿。半天他们缓过劲儿,但是都不动,那个照相的到是开始照了。 其实,这次有这些照片就够了,如果我真的把水陵开启了,那个市长还尿我不尿我都难说。 我也决定到此为止,我要找到出去的口。 李福慢慢的走过去,从半棺的口往里看,看完就来了一嗓子。 吓得照相的那个人相机差点没掉到地上。大家都看李福,李福蹲到地上。 我慢慢的走过去,问他。 “怎么了?” “你自己往里看。” 我瞪了他一眼,往里看,也是一哆嗦,里面竟然放着的不是尸骨,是江鳞。江鳞是一种鱼,但是长得跟鱼不一样,长成一个球球,它会像小孩子一样的叫,它所吃的是人的腐尸,淹死人的尸体,如果没有,它也会上岸,跟耗子一样,盗洞进墓,所以这种鱼没有人吃,人们都叫尸鱼,但是有一件事很奇怪,就是抓住江鳞之后,杀掉,把它放到墓里,那墓就会没有事儿,可以保护百年不被盗,这是真的假的我不知道,但是这种鱼是存在的,现在是没有了,应该属于是二三百年前的物种了。 (本章完) 第264章 专家被江鳞给咬了 江鳞还有一个特别之处,就是死百天而不臭,死千天而不僵,死万年,眼睛可随着热量转动,它的眼睛有人靠近,或者某种恒温的动物靠近,它就可以随着转动。 李福被吓得这个熊样,就是那眼睛动了起来。这里放了这么多的江鳞,大概就震陵之物。那些专家也过来看,也是吓得不轻。我解释完了,他们也是不太相信,李福站起来,擦了一下汗,摇了摇头。 断棺林我觉得不会那么简单,这个江鳞也不会那么简单的存在着。我不知道现在在长白山的那条江里还能不能的这种江鳞了,二爷说,五十年前他看到过一次,没有抓住。 躲开这断棺林,往前走,找出口。 “我们出去吧!” 李福小声说。 “我在找出口,这事不能让那些专家知道。” 李福点了点头,这个时候他像孙子一样了。 突然,传来一声惨叫声,我就知道出事了。 我回头,看到一个专家被江鳞给咬了,鲜血直流,我就觉得坏事了,江鳞嗜腐肉和血腥。我大喊。 “包扎上,不要让血流得太多,然后返回去。” 我和李福往回去,这二货,不从铁链子滑下去,直接就跳下去了,那睦江鳞真的都在动了,我们滑下去,有江鳞就冲了下来。我拉起还躲在地上的李福。 “腿没断吧?” “没有,墩得肚子痛。” 我们往门那儿跑,门关着,江鳞不断的掉下来,冲我们过来。 “炸药。” 这回专家带来的是液体炸药,直接贴到门上就行。 门炸开了,拼着命的往外跑,那些江鳞竟然不追了。我们冲了出去,发现天已经黑了,那些等着人发现我们出来了,都冲了过来,把我们架上车的。 我们都送到了医院,被咬的那名专家进了重症,我没有料到会那么严重,其实我们一点事也没有,一个小时后,我们就离开了医院,那个被咬的家伙还没有醒来,还在抢救。 我把工作交待了一下,市长看了照片,很兴奋,他看着那吊断棺林,是目瞪口呆。 我回去休息,第二天早晨市长就来电话说,让我去医院。 我把李福也叫着了,我估计就是那个专家的事情。 我过去,果然是如此,专家还在抢救。医生把病情说了,一种一毒,用什么药都不用,最后虑血,也不行,清不出来,如果这样下去,恐怕就不行了。 我和李福进去看那个专家,李福看完,轻轻的碰了我一下,我就知道,不是好事。 我和李福出来,李福小声说。 “是尸毒,那些江鳞捞上来后,又用尸体喂养了,肯定是那些建陵者的尸体,恐怕这事不太好玩。” “有办法吗?” “去尸毒,用现在这些药当然没有办法了。” “废话,我问你有办法没有?” “有。” “既然有办法还等什么呢?” “你以为那么简单。” “又有条件吧?” 李福瞪了我一眼,走了,这二货。 我和市长说,没有办法了,我转身就走了。 其实,市长很心痛,损失一名专家。但是,他也不有说什么,这已经是好的了,我没有把这些人都扔在里面已经很不错了。 我回到古董店里,收拾东西,然后就跑路了,我不想再给市长卖命了,到最后的结果肯定没有好结果,死人的账,他要是翻脸,就会找你算。 我跑到了二爷住的地窨子里去住了,反正我一个人。在那里,每天我除了山上弄吃的,就是在河边钓鱼,这样的日子也不错,不过,我想古叶和孩子。 纪晓轻的突然出现,让我有些惊恐,这他跟着二爷回到了新拉城,虽然上次我没有看到她,我也知道她在新拉城。 纪晓轻出现,我正在钓鱼,她走到我身边坐下。 我移了一下位置,看了她一眼。 “你不是在新拉城吗?” “我和二爷出来了。” 我没有想到,二爷又折腾回来了,这次回来肯定是和水陵有关了,再也没有其它的事可以让他关心的了。 “我不想和二爷混了,我想回家。” “回家?” 我说完这句话,才知道,他回的家就是我原来的家,我无语了。 “你有什么建议?” 她好意思来问我,我看了她一眼说。 “二奶,你应该你二爷。” 这话够损,纪晓轻愣了一下,当时就哭了。 半天纪晓轻说。 “我和二爷一点事也没有,他只是想让我找一个新拉城的男人,可是根本就没有什么男人,全是老人,他的意思我也你也明白。” 我听完,觉得二爷都疯了,为了新拉城,他什么事都干得出来了。 “既然没事,你就回归到正常。” “我想,我们应该能在一起,你和古叶……” “你别梦想了。” 纪晓轻就是一个疯子,那天我臭骂了她一顿,她才走。 我当天晚上就搬走了,去了李福的家里。李福看到拎着包,愣了一下,显然不太喜欢我的到来,反正我就不走了。 李福第二天就跟我翻脸了,非得把我赶走。 他没有给那个专家去毒,专家死了,这货心够黑的了。我走的时候,指着李福的鼻子说。 “小巫师,迟早我把你的扫把烧掉。” 那天,我买了份报纸,离开了这个城市。 报纸上的报道,都是上次进水陵的照片,轰动了中国,轰动了世界,这个事有点惹大了,我的照片竟然也在上面,我成了英雄,这他妈的扯蛋不。 坐火车在凤城下的,我喜欢那儿的酒,凤城老窖。 小城不错,干净,然而,我走到什么地方都是倒霉跟着。 小城的一个小旅店,不算干净,也不算是大,但是很清静。我在饭店喝完酒回去睡觉,刚睡着,就听到哭声。 我爬起来大喊。 “服务员,还让人睡觉不?” 服务员跑过来,看着我。 “怎么了?” “这是谁家的破孩子,哭起来没完?” “没有啊!” 去你八大爷的,这不是吓我吗?我尿了。 我细听,真的没有了。 我进屋,刚躺下,哭声又出来了。我一个高儿跳起来,穿上衣服,收拾东西,拎着包走到服务台。 “那房间不干净。” 我小声说。 服务员一愣,马上就毛了,话都不说,撒腿就跑,几分钟后,三个人上来了,我一看就知道是老板。他把我拉到一边,小声说。 “兄弟,那屋是不太干净,半年前死了一个孩子,你说倒霉不,虽然没有赔钱,这事就闹心,出了这事后,住那房间的客人都半夜跑掉了。” 这货跟我说这些干什么? “别废话,退房,走人。” 老板没有说废话,马上退钱走人。 我换了一家好点的旅店,住进去,这回能太平了吧?没有。他奶奶的,简直就是疯了,那哭声就跟定我了,难道这房间也死过孩子?不可能。 我爬起来,就觉得有邪气,我就知道,被那个孩子给跟上了,二爷跟我说过,像我们这样的人,容易让这种邪气给粘上。 真是全都透顶,看来我只能是起来,走人。 我拎包走的时候,服务员都有点蒙了。我没有要房钱,人家也不能给。我坐上火车往回去,回到城里,我找了一条河,二爷说过,过了河,那邪气就跟不住了。 我过了河,回到古董店里,接着睡,这就是命。 我刚睡着,哭声又起来了,我就知道,没好使,他八爷肯定是撒黄尿了。 我看了一眼表,已经是下午两点钟了,这孩子也不分个时候哭。我刚打开啤酒,就有人敲门,我没有吭声,我担心会是市长。 最后就是踹门他,他大爷的,疯了。 我打开门,是李福,这二货。 “你疯了?” “我他妈的是疯了,你把我的东西给偷走干什么?我就知道你不是好东西。” “我偷你东西?” “你没偷跑什么?” “你丢了什么?” “丧钟。” “呸,真他妈的不吉利,这一天怎么了?我偷那东西给你干什么?” 李福盯着我看,半天才说。 “我觉得也是,那东西值不了多少钱,就一百来的东西,几千块钱,你也不至于偷,可是奇怪了,你走了,就没有了。” “这东西我没有拿,不过李福,你也够损的了,那专家的命你就那样的看着不救。” “我是想救,可是我也得有办法,那办法我能想出来,可是我做不到,你二爷才可以做到,可是你二爷恨死了那些人,根本就不会帮忙的。” 原来是这样,我叹了口气,递给李福一瓶啤酒。 李福喝了两口后,就瞪着眼睛看着我说。 “你小子又去了什么地方?” “怎么了?” “一身的邪气。” 李福是看出来了,真是上火。我就把事情说了,李福瞪着我看了半天说。 “你小子就招了孩子,真是没有办法了。” “把这个孩子弄走。” “你说得简单。” 我也知道没有那么容易,但是我不能总让这个孩子跟着我吧?这绝对是要命的事情。我发现摆在桌子上的水杯动了,动了一下,李福转头看。 “这是开始,慢慢的他会折磨死你,你会发现,有很多东西你找不到,尤其你想用的东西。” “李福,别见死不救。” “我也不想惹上这晦气的事儿。” “滚。” 李福瞪了我一眼,转身走了,这货真的走了。我想,自然会有办法解决的。 二爷虽然回来了,一直没有到古董店里来。我守在店里,其实我是期待着他来。可是他没有来,市长带着人来了,做我的工作,我没有再答应他,我只是告诉我,我想多活两年。 市长阴着脸走的。 我发现我的身份证不见的时候,我对这个孩子就发怒了,我发怒的时候,听到了笑声。那笑声让我更生气。 我拿他是一点办法也没有,我给李福打电话,李福接电话后说。 “我知道你找我就是孩子的事,我可以帮你,可是我想你欠我一个人情,这个人情我让你还的时候你必须得还。” 我心想,还你妈大脑袋。 “那是当然。” 李福天黑之后来了,拎着一只通红的公鸡。 “我杀完鸡,你炖上,弄点红蘑。” 最初我还以为这货是来喝酒的呢!他把公鸡杀了,把血撒在了门口,然后把鸡苦胆和鸡心摘出来,把苦胆放在水杯里,倒上水,把鸡心用绳吊在了桌子的下面。 我不知道他干什么,但是我知道他是在帮我。 (本章完) 第265章 日月同辉 鸡炖好后,我和李福喝酒。 他没有提孩子的事情,而是扯起了千家大院,千金寨就是千家的,当时千家的妓院,油坊,商场,煤矿,不过千家倒霉的也快,这么大的家业,仅仅半个月,只剩下了一间破房子,这是谁也没有想到的,随后,千家的人就开始死,二十三口人,最后只剩下一个孩子了,到底出了什么事,当时说法不下千种,但是最终也没落实一个真实的说话。 千家的坟茔地,就在千家山,原来叫清草山,千家鼎盛的时候,就变成了千家山,那山也就成了他家的了。 奇怪的是,那千家山在千家败落后,竟然一根草都不生,树也两年内死光了,随后着了一把山火,烧得精光,现在全是黑黑的石头,没有人愿意去那千家山,都说邪性,出了有人回来一准儿要病上几天,那真是很灵验,没病找病的人,去那儿真成。 李福嘟囔这些,我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也许不过就是闲扯罢了。 突然,听到孩子的叫声,我看放苦胆的水杯动了,然后就是叫声,水杯就摔了,随着叫声,那孩子就现出了半身,血淋淋的,我吓一跳。 孩子要跑,到门口就站住了,他看到了鸡血,回头瞪着李福。 李福碰了一下鸡心。 “你别碰我的心。” 我哆嗦了一下,李福玩邪恶的是有一套。 “我问你,你跟着他到底是怎么回事?” 李福问那半身的孩子。 “他是守墓人,有阴气,我知道他可以为我办一件事。” 李福看了我一眼,那眼神有点诡异。 “什么事?” “我死得够惨的了,本来是旅游,没有想到,旅店竟然出来了,我被掉下来的吊灯砸了,但是我没有死,我父母竟然当我死了,拿着老板赔偿的钱就跑了,我被老板装到袋子里扔到了河里,凤城的西河,西河石阶下,我冷,我饿,你把我的尸体捞出来,找到我的父母,把我给他们,我父母是江城人,家住江城十六路三号楼四号门。” 李福听完,摇了摇头。他把心拿起来,一下就生吞了,吓了我一跳,小孩子消失了。 “怎么办?” “按照他说的办,不然他还会来折磨你,办法了,那就是他和他父母,还有老板之间的事儿了,他办完了,也要转世了。” “我们一起去。” “你想什么呢?我才不陪你去。” 这货不愿意陪我去,我还得自己走一趟,想想都觉得冷。 李福走后,我就睡了,这一夜真的很安静。 早晨起来,我拎着包就出门了,我上了火车,纪晓轻竟然在车厢里,我愣了一下,她怎么也在火车上呢?我去了另一节车厢,我觉得纪晓轻跟着我,肯定是有什么事情。 我下火车的时候,看到纪晓轻也下来了。出了站口,我就站在那儿等着纪晓轻,她犹豫了一下,走了过来。 “纪晓轻,你想干什么?” “我是来玩的。” “你跟着我。” 纪晓轻犹豫了半天说。 “我只是时时的想看到你,我发现,我爱着你,爱得那么深。” 我觉得恶心。 “纪晓轻,你不要再跟着我了,我们不可能在一起,我是新拉人,这你也知道,何况我也和古叶在一起了,我们还有孩子。” “我不管那么多。” 我觉得纪晓轻是中邪了,我转身就走。 住进了一家宾馆后,等着天黑去河是把那个孩子的尸骨捞上来,然后送到江城。 我去捞孩子的尸骨,纪晓轻远远的跟着我,我都感觉到害怕,她要是在背后给我一脚,或者给我一刀,也真是要了命。 果真,那尸骨包在一个编织袋子里,一扯袋了就坏了,显然是烂掉了,看来也不是一年两年了,那种袋子十年八年的都不会烂的。 我一块一块的把骨头捞上来,然后装塑料袋子时,拿回了宾馆。 纪晓轻一直跟着我,像一个大尾巴一样。 第二天我三点就起来了,我想把纪晓轻甩掉。我打了出租车,就奔江城去了。 到了江城天已经亮了,我找到了十六路,三号楼四号门。我犹豫了一下,敲门。 半天,才有一个苍老的声音问。 “谁?” “是我。” 门打开了,是一个老太太,她看了我一眼。 “查水表吗?” “不,我有一件事想跟您说。” 老太太犹豫了一下,让我进去了。我进去后,屋里昏暗,大白天的竟然拉着窗帘,开着一个小灯,看到一个老头躺在床上,眼睛发直,好像是老年痴呆。 我坐下后,就觉得不对劲儿,这孩子的父母是不是年龄有点大了,是不是换人家了。当时我记得旅店的老板说,是几年前的事,看来这里面有点出路,恐怕死的那个孩子并不是这个孩子。 “你们有一个孩子,我想……” 老太太愣了一下,眼泪竟然流了出来。 “是呀!他叫顾儿,死的那年才六岁,其实,那年我们不应该放弃他,真的不应该。” “多少年了?” “我今年七十了,顾儿六岁那年我三十二。” 我愣了半天,问了一下当时的情况,和死的地方。一切都能对上,我把塑料袋拿了来,放到桌子上说。 “这是顾儿的尸骨。” 老太太愣住了,然后就抱着塑料袋哭上了,大哭。 老太太竟然没有问我,我也觉得奇怪。她哭了半天,才停下。 “我们回来那年,就天天听到了顾儿叫冷,冷,几十年了,天天如此。” 我看到老头也流下了眼泪,突然灯灭了,我激灵一下。老太太站起来,奔床上的老头去了,看了一眼,然后扯出来一个白单子,给他盖上了。 “人死灯灭,你不用害怕,谢谢你把顾儿领回来,等我把顾儿先葬好后,我也就跟着老头子去了。” 那天,我离开了这个孩子的家,回到古董店,纪晓轻就进来了。 “我希望你以后不要来了。” 纪晓轻看了我一眼,犹豫了一下,走了。但是,她并没有走远,就站在马路的对面,我可以从玻璃看到她,她一站就是一天。 我不知道她到底想干什么。我准备离开这个地方,古叶和孩子在新拉城也应该很好,我离开这个城市,也就少了麻烦。 我把古董店关了后,给李福打了一个电话,告诉他,我要离开这个城市。 李福竟然不有问为什么,只是说。 “走得越远越好。” 这货,没有明白他是什么意思。那天我离开了这座城市。其实,我只是想躲开一些事情,是躲纪晓轻也好,还是躲水陵的事也好,反正我是不能在这儿城市再呆了,也许我想回来的时候,那已经过了经年。 我去了甘旗卡,那儿有我一个朋友,他给我租了一间房子。 我每天去草原,或者是沙漠,一坐就是一天。这样的日子是一点意思也没有,但是我只能这样做。 纪晓轻站在草原的花丛中,这让我头痛得要命,她竟然能找到我。我离开的时候,是在半夜,而且是从后窗户跳出走的,她竟然也能找到我。 我慢慢的走过去,离她五米的地方站住了。 “你怎么找到我的?” “你身上有一股味,顺着味我就来了。” 这是纯他妈的扯犊子。 “你到底想干什么?” “结婚,我就想跟你结婚。” 我头都大了,她到底要干什么?我不知道。 我不去理她,她跟着我,我就像没有看到一样。甘旗卡每天都有蒙古人在摆摊,那条街我每天都走一遍,除了那些藏银外,就是牛头,羊头的装饰品,还有弓弩,奶制品,这些都是我再熟悉不过的东西了,因为我天天能看到,但是我从来没有想买过一件。 一直到有一天,突然有一个陌生的蒙古人摆了一个摊,一块破布铺在地上,就摆了一个物件,我看了半天没有看明白。 那物件肯定是骨头做的,但是是什么骨头,我没有看出来。物件是缕空的活儿,这活儿我懂点,确实是一件精心雕出来的,不是大敞门,也不是小死门,这是雕刻的术语,大敞门就是在雕的时候,刀进到里面,方便,好下手,但是极难看,这是二把刀干的活儿,那么小开口,你口子开小了,刀下不去,这活就得破活,就像开刀一样,然后再接上,不是一个完整的活儿,可是这个活儿,绝对了,一切都完美的没有挑剔。 我站在那儿看了十几分钟,就走了。 我坐在草原上,那个摆难的蒙古人我还是忘记不了,穿着蒙服,脏了巴机的,风干的脸,不过那眼睛有一种东西,看不出来,让你觉得那里面有无数的内容。 我晚上回去睡觉,看到纪晓轻从我门前走过,头上戴着野花,我勒个去,纯是一个精神病人,她竟然还回头冲我笑。 我一下把窗帘拉上。 我睡下后,脑海里就是那个物件,那到底是什么物件呢?看不出来,我也想不出来。第二天,我又去了,依然没有看出来,我连去了三天,第三天的时候,我看出来了,我心里都叫出来了“天啊!”,那竟然是日月同辉。那物件的里面竟然有一汪水,角度站对了,可以看到里面有一个月亮,看天上,就有一个太阳。这简直就是一个奇迹,我只得记在承得避暑山庄有一个日月同辉的景点,那都是一个奇迹了。 显然我的表情那个蒙古人看出来了,他看了我一眼,并没有说话,似乎他来这儿从来没有说过话。 我并没有买他的欲望,我只是想看。 我半夜才回到房子里,我一进院子,就看到了那个蒙古人抱着那物件,坐在院子里,吓了我一跳。 “你干什么?” 我有些紧张,蒙古人对汉人有着本能的一种排斥,他们的兜里都的蒙古弯刀,非常锋利的那种,一刀下去,割断你的喉管那是一点问题都没有的。 “我想把这个东西送你。” “我不买。” “我送,送给识货的人,你识这货。” 我刚想说不要,这个蒙古人把东西放下就走了,我喊他,他竟然像没有听见一样,消失在黑暗中。甘旗卡的夜是黑的,那种完全的黑。 其实,我看到那个蒙古人,就一直不安,总感觉有什么事情要发生,果然,有事情发生。那东西装在一个袋子里,我犹豫了一下,拎进了屋子里。我并没有打开它,放到了屋角,我觉得那东西有点奇怪,至少我没有弄明白那是什么东西。 (本章完) 第266章 骨雕 这一夜,我睡得不太踏实。早晨起来,我看了那东西一眼,就去草原散步,我喜欢上了草香,这种香味让我陶醉。 纪晓轻总是在我不喜欢看到她的时候出现,这让我有些心烦。我中午回来的时候,我的那个朋友请我吃饭,在露天的大排挡。 我们喝着马奶酒,甜滑的马奶酒喝进去,很舒服。然而,我有一口酒差点没有吐出去,我对面的大排档,我看到了那个蒙古人往这边看,我的心又吊起来。 喝完酒,我准备回去的时候,纪晓轻突然就出现了,她跑两步,到了我身边。 “你马上离开这儿。” 然后就走了。纪晓轻的提醒,让我更加的不安了。 我回到房间,觉得是应该离开这儿了。那个蒙古男人让我觉得太不安全了。那个东西我看了一眼,犹豫了半天,没有去拿它。 我匆匆的离开了甘旗卡,到了通辽,住进了宾馆,等着明天早晨离开这里。这一夜,我不时的就醒来,看看窗户外面,我担心那个男人会跟上来。 我没有看到纪晓轻,我不知道她是否离开了甘旗卡,我现在竟然担心起纪晓轻了。天亮后,我就去了火车站,买了票后,我坐在大厅里,等车,纪晓轻就出现了,她慢慢的走过来,坐到我旁边。 “那个男人一直跟着你。” 我哆嗦了一下,我没有看到那个男人,不知道他藏在了什么地方。纪晓轻站起来走了。 我上火车后,就躲进了卫生间,我站在那里抽抽烟,有人敲门,我犹豫了一下,打开门,竟然没有看到门。我出来,回到座位上,看着车窗外面,到沈阳三个小时。这次来内蒙本来是想躲事,竟然又惹出事儿来了。 那个男人我一直没有看到,这真是一件奇怪的事情,他躲在什么地方看着我,我不知道,总之,我是在他的视线之内,这个可恶的蒙古人。 我在沈阳下车后,并没有直接上车,我在那儿转到了天黑,我一直有找那个男人,竟然没有看到,这简直就让我奇怪了,纪晓轻我也没有看到。 我跳上长途盘陀客车的时候,这已经是最后一班车了。车上没有那个男人,我想,也许那个男人放弃了,如果是这样,那我应该是逃出了一劫。 然而,这一切我都想得简单了。我下车的时候,我发现我拎的包重了,大了,我哆嗦了一下。打开包,那东西竟然在里面,什么时候放进去的我都不知道。 我紧张到了极点,就是因为我看不到那个男人在什么地方,但是那个男人肯定是一直在看着我。 我回到了古董点,索性把那个东西拿出来,摆到桌子上。我远远的看着这个东西,也许是太抽象的原因,我还是没有看出来是什么。 这一夜并没有发生什么事情。第二天,我给我一个雕刻大师打电话,他过来了,看了半天说。 “这活确实是不错,而且我也知道是谁的活,没有人能雕出来这样的活儿了,只是这个人已经死了三年了,这是他最后一件作品,这个作品完工后,只在当年的展会上出现过一次,就再也没有看到过,没有想到,你给弄来了。” “这是什么东西?” “最初的时候,谁都没有看出来是什么东西,我站在三米看,就能看出来,这是这件雕品神秘的地方。” 我愣了一下,站在三米处,我看出来了,我一下就跳开了,那竟然是一个骷髅头,张着大嘴,非常的恐怖,我没有想到会是这样。 我的汗下来了。 “怎么会这样?” “说起这事也挺奇怪的,那年我和他去坑下选料,就是煤精料,竟然看到了这个东西,它不是煤精,他给拿了回来,后来他告诉我,是一块骨头,但是是什么骨头他不知道,他要把这个雕成一个东西,但是是什么他并没有说。他从有了这东西,似乎人的性情也变了,变了,从那天我就再也没有看到过他,一直到这件东西出现,他也没有露过面,这真是一件奇怪的事情。” 骨头骷髅雕,这真是有点吓人了,而且是日月同辉。我没有弄明白,那个蒙古人为什么要把这个东西送给我呢? 我把这个朋友送走后,就坐在那儿想。可是我一直没有想明白。 最奇怪的事情发生了,今年的煤精展上的事情。 今年的煤精展在明天开展。煤精是千年地下的灵魂,精灵,做成了艺术品,它们都像有生命一样,这是这个古城的又一个特色。我决定去看看,因为这个日月同辉和煤精有关,我去看看,也许我会发现什么。 我去的时候人并不多,我一件一件的看。突然,我站住了,在前面摆台上,有一件大的雕刻,那竟然是一个棺材,有真棺材的一半大小,上在缕空钻花,绝对是一件精品,它用上玻璃罩子罩着。 我慢慢的走过去,一个解说员过来说。 “这是一块料的,这么大的料现在已经很难见了,而且这是国家一级雕刻大师的作品,叫吉棺,棺材棺材,升官发财,寓意好,最主要的是这位大师已经去逝了,他的作品并不多,有两年已经在国家的博物馆里了……” 吉棺,又是棺材,我看介绍,正是我的那个朋友所说的那个人,就是雕日月同辉的那个人。 那天我离开那里,回到古董店里,二爷就来了,他看着我,似乎和以前没有什么不同,只是精神状态似乎不那么好了。 “其实,你很矛盾,这我也不怪你,只是你应该知道,你有一个当父亲的人,要把事情安排好。” 二爷突然说了这么正经的话来,让我觉得还有一些不舒服。 他看着摆在桌子上的日月同辉,半天才问。 “这东西你从什么地方弄来的?” “一个内蒙人给我的。” 二爷叹了口气,没有说什么,我到是期待他说点什么,但是他没有说。 那天,我和二爷除了喝酒,似乎没有说什么话。 二爷在这儿住下了,第二天早晨起来。 “你把这东西送走吧,这是阴阳同辉,死而不死,活且难活。” 我哆嗦了一下,竟然是阴阳同辉,这可不是一件什么好事。可是我送到什么地方去呢?我不知道。 早晨看新闻,我呆住了,那个展会上的吉棺竟然丢失了。这个有点太邪恶了。 二爷出去了后,我看着阴阳同辉,我不知道要把它送到什么地方去,但是我还是抱着它出了门,不管送到什么地方,反正我是不能把它放在身边。 我出来后,我竟然看到了那个蒙古人,就跟在我后面,我站住了,等着他走过来,他竟然又不见了。 看来这个东西我是不能送出了,我拿着这个东西又回了古董店。 我坐在那儿,不知道怎么办是好。我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目的,那个蒙古人竟然一直跟着我,而且也不跟我见面,有点阴险。 我决定,还是把这个东西送到村子里的二楼放着。 我再次拎着东西出来,就感觉有一双眼睛盯着我,我想那肯定是蒙古人的眼睛。 我进了村,进了院子,二爷竟然坐在院子里。 “二爷。” 我叫了一声二爷。 “那东西别往屋里拿,放到院子里就行了。” “二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样的事儿只有出头了,你才知道,守墓人这一生是不会太平的,今天遇到这事,明天遇到那事,就是因为阴气太重的原因,而且我们新拉人是冷体,阴气上冷身,所以说,你也不用害怕。” 我叹了口气,我完全没有想到,就这么一个决定,改变了我的一生,也许就是我不当守墓人,也会是这个样子,我是新拉人,这个事实是改变不了的,我是冷体,这个事实也是改变不了的。 那东西放在院子里的角落里,我知道,事情慢慢的会有下一步。那天,我住在了小楼里,还是我住过的那个房间里,我似乎觉得这个房间是我从小就生活在这里。 夜里,我听到了脚步声,很轻,但是我还是听到了。我轻轻的打开门,没有看到人,脚步声也没有了。 我关上门,我想我肯定是听错了,过了一会儿,竟然又传来了脚步声,我想,也许是二爷没有睡。但是听了一会儿,那不是二爷的脚步声。 我轻轻的走到门口,猛的把门拉开,我没有看到人,真是邪性了。我出来,走到院子里,也没有人,月光很美,我想到了阴阳同辉,我把那个东西从包里拿出来,摆到院子里的桌子上。 那里面的水竟然还在,看来是含到了里面,并不会流出来。月亮在水里面,这个阴阳同辉也越发显得诡异了,我不得不说,这是一件很精美的艺术品,不过这个雕刻大师,当年雕出这个,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雕出来一个骷髅头来,而且还有那个煤精棺,先有棺,后有尸,冥冥之中,似乎这个人早就预料到了,迟早有一天,会遇到这块骨头。 关于丢失的那个吉关,报纸一直在报道,也报道了那位死去的雕刻大师。我也知道了更多一些。但是,依然没有用,我只能等着那个蒙古人的出现,跟他聊聊,只有这样才能知道,这一切到底都为了什么。 我看到二爷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二爷让我不要去碰那东西,我没有说话。二爷出去了,他没有说去什么地方。 我看到了蒙古人,站在对面的山上,他往这边看,一脸的忧伤,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会那么忧伤。 我往那边走,蒙古人不动,但是等我快到那儿的时候,蒙古人消失了,可恶的蒙古人,到底跟我玩什么呢? 我返回来,他又出现了,有点让人心里没有底儿。 我看着阴阳同辉,觉得邪气四起。李福打来电话,说他知道吉棺的下落。李福这个巫师就是这样,总是会给你一些意外。 “在什么地方?” “老窝村。” 我知道那个地方,是三面是山的一个小村子,村子里住着六十六户口人家,不进不出,保持着这个数字,而且那个地方是山清水秀,年年能出一个两个的重点大学的大学生,确实是也是一件奇事了。 (本章完) 第267章 吉棺的事情 那东西竟然在那儿了。李福开着车来接我。 他在车上告诉我。 “那东西在那个村,但是我不知道具体的位置,老窝村有两座山,三块石,有三块无根的大石头,来风必晃动,还有就是西灵山,那山上生长着一种西木花,稀见的花种,还有一座吊在山顶的寺庙,当然有和尚在那儿,现在只留下了寺。” 其实,这些我都知道,因为我去过,那里确实是风景很美,就那四眼泉水都很奇特,冬季依然可以流淌,从来不冻。这是一个美丽的山村。 我们进了村子后,把车停在草丛里,下车从木桥穿过,上了西灵山,我觉得吉棺如果真的在村子里,在西灵山的面儿要大得多。至于为什么,我也说不清楚。李福也是这样认为的。我们爬上西灵山用了两个多小时,这山确实是很高,而且植被茂盛,走起来也很麻烦。 到了山顶,我没有看到西木花,我一直没有看到这种西木花,他是一种稀见的物种,几近灭绝,说是看到的人,会幸福一生,也许我是一个不幸的人,根本就看不到。 山顶确实是吊着一个寺庙,说是吊着,其实就是在一个四周都是悬壁的山顶,壁的一侧有铁拉手,镶嵌在壁上,一直通到顶上,看着让我觉得有些害怕,恐怕当年这个和尚神经也不是太好,竟然在这顶上弄了一个寺庙,简直就让无法想得出来原因。 “爬上去。” 李福说完看了我一眼。 “这把手恐怕不安全了。” 李福上去拉了几下说。 “很结实,应该没有问题,我先上去。” 李福还真的就爬上去了,我跟着上去,腿都在发抖。这个山顶也确实是太小了,不过五十平,还盖了一间寺庙,寺庙不过就二十多平,真的难以想出来,当年是怎么把这盖房了的料运上来的。 寺庙的门锁着,那种老式的穿心锁,有窗户,但是里面用帘子遮挡住了,严实,看不到里在。 “得想办法进去。” 我担心这里的村民发现我们,会把我们打出去。也许,这寺庙就是这个村子人的一种寄托,也未必,我看着四周,没有发现有人。 李福从包里掏出小锤子,我就知道他是有备而来的。 几锤子下去,锁头就开了,推开门,里面竟然非常的干净,我就知道,总是有人来收拾,这让我更担心会出事了,村民可不是好惹的,他们的法律意识很淡,尤其像这样的村子,族制似乎还没有消亡。 我们进去,里面竟然和寺庙里的东西一样,虽然小,但是不乱,那吉棺真的就摆在那儿,完好无损,简直他八大爷去了。 我看着这吉棺,实在是想不出来,这吉棺到底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反正看着让我不寒而立。 李福看着吉棺,半天告诉我。 “吉棺的盖真是奇怪,竟然是扣锁,雕刻的时候直接和下在形成了锁,想打开,恐怕不太容易。” 我看了半天,才看明白,确实是那样,需要一把钥匙,这把钥匙在什么地方呢? 我们离开的时候,我总是感觉有人跟着我们,但是不知道是谁跟着我们。离开老窝村,李福告诉我,你那个阴阳同辉应该放到这个吉棺里,也许一切都可以破解,当初这个雕刻大师大概就是这个意思,只是没有来得及就死了,或者发生了其它的事情。 其实,我看到吉棺的第一眼也是这么想的,只是想不出来,为什么,那阴阳同辉应该在这边,怎么就跑到了蒙古人那里了,这事我就弄不明白了。 想把这东西放进去,那么就得找到钥匙,这也是一件难办的事情。 最终,我还是见到了这位姓柳的雕刻大师的儿子,他家里保存着十几件柳师傅的作品,各个都是精品,确实是不错的东西。 我问起吉棺的事情,他说。 “那是父亲损给市煤精馆的,这事就和我没有关系了。” “我想了解你父亲生前的情况。” “对不起,那个时候我正上大学,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回来的时候,他已经死了。” 我什么也没有得到,老柳的老伴是在第二年死的,这事恐怕就弄不明白了,看老柳的儿子,似乎也不是那么精明的人,恐怕知道的也不多。 我回到古董店里,二爷把那个阴阳同辉竟然给我送回来了。 “这东西别放在那里,我睡不着觉。” “怎么?你听到了什么?” “晚上总是听到人在走。” 我愣了一下,我也听到了,但是看不到人,我有点发毛。二爷走的时候,还是不高兴。 我准备带着这个阴阳同辉去老窝村,市长的秘书来了,我认识,他说市长请我喝酒,我就知道,跟鸿门宴差不多了。 我过去的时候,市长和一帮人坐在那儿,一些我认识,一些人不认识,市长只是介绍我给他们,并没有把他们介绍给我。 那天,市长竟然没有提水陵的事情,一直到我回家,他只是讲自己怎么从一个下乡青年,干到市长的,一路坎坷的走来。 我不知道市长今天是什么意思。 我睡下的时候,看了一眼阴阳同辉,这个破东西让我很不舒服。 夜里,我听到脚步声,我就起来了,我在地上撒上了白面,然后就坐在桌子那儿喝啤酒。天快亮的时候,脚步声出现了,白面上留下了脚印,然后就再也没有声音了。 我看那脚印,是男人的脚印。我把李福叫来了,李福看完脚印说。 “这算什么?你想看,我天天能给你弄出来两个,我告诉你,几乎每一个住人的房间里,都会有。” 我看着李福说。 “没有这么邪恶吧?” “人死人活,活人有活人的世界,死有人死人的世界,其实,这两个世界是交杂的,分不清,你我来,所以说,人鬼混居的世界,会发生很多意想不到的事情,会发生你所理解不了的事情,并不奇怪。” 李福这么说,我到是觉得也有道理,就是没有这事的时候,半夜里,也会不时的听到一些声音,大概是习惯了,谁也不当回来,因为并没有发生离奇的事情。 我告诉李福,我想把这东西送到老窝村的那个寺庙里去。 李福告诉我,不行,最好是你去月寺,这事和寺庙有关系,似乎有点意思。月寺,又是月寺。 我最终还是去了,拎着阴阳同辉。主持把我让进惮室,我把东西放下,打开,主持脸色就不高兴了。 “寺里是清静和干净的场所,你把这东西拿来,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你想得太多了,我只是让你帮我。” “这事我帮不了你。” “我想,你对老窝村的那个寺庙应该有所了解吧?” 我说完这话,盯着主持的脸,表情有变化,惊,怒,喜,不知道是什么。主持把我赶出来的,当时外面有很多的人,他们表情都是惊讶,主持发怒了。 我出来,觉得李福是在调理我,这王八蛋。我打电话给李福,他笑起来说。 “你还真去找主持了?” 这话什么意思我没有明白。再见到李福是一个星期后了,他告诉我,那吉棺不见了,不知道运到了什么地方去了。 而且报纸也报道了,说有人看到了吉棺,警察过去的时候,吉棺就不见了,一件神秘的事情,在老百姓中闹得沸沸扬扬的,这事又扯到了水陵,说这吉棺和水陵有关系,因为水陵,这些年来,整个市也不安宁,被外面的叫坐鬼城。 但是就是因为鬼城,旅游业发展起来了,那些人简直就是疯子,到鬼城来找鬼,找刺激。旅游局的局长也是陨招频出,在发往全国各大旅行社的宣传单子上,专门写了鬼城,还弄上了几个鬼影。大概是人们太需要刺激了,看了就往这儿跑,好歹的有一个图伦城,古城,支撑着这个旅游业。 我去古城,那里的人排着长队,图伦城更是乱套,控制着人数,想进城的,都需要三天后。 市长并没有急着再让我去水陵,大概是觉得已经发展起来了,就不着急了,就这个业绩,完全可以让他再爬上一级。 当然,古城确实会时不时的发生一些古怪的事情。 纪晓轻再次出现的时候,我正坐在古城墙看,她走过来说。 “那个蒙古人就在古城宣德客栈。” 古城恢复了原来的样子,名字都是那样叫的,古城人都穿着古代的衣服。我进了宣德客栈,进了蒙古人的房间,他坐在那儿看书,我愣了一下,我觉得他应该是不会看书。 似乎他知道我会来。 “你把那东西送给了我,我应该告诉我为什么,这事很麻烦。” “我也是受人之托,那个人托付我之事,我一定要办。” “谁?我的一个朋友,其实,我们也只认识不过三天,具体是谁,我不知道,叫什么名字我不知道,只知道姓柳,他当年把这个东西送给我的时候,就告诉我,他死后,会有一个人出现在我们的村子,就是甘旗卡,这个人眼睛你细看,左眼睛,眼仁是细小的,把这个东西送给他,一定。” 我愣住了,这纯是扯起来了,如果老柳想把东西送给我,就直接给我得了,何苦绕了这么大的一个圈子呢?这里面肯定会有什么事情发生。 “既然是这样,他交待其它的了吗?” “没有,只说了这么多。” “那你为什么不露面,不跟我讲清楚,总是跟着我。” “其实,我也挺奇怪的,也想知道事的真相。” 我瞪了他一眼,转身就走了,我就没有碰到过这么糊涂的人,不过这个人到是讲信用,要是放在我这儿,说不好就让我给卖掉了,这个东西估计也得值点钱。 我离开客栈之后,就回到古董店,李宝打电话来说,吉棺估计在二爷的那个村子里。 “你是怎么知道的?” “打听呗。” 我觉得李福不有说实话,打听,你要是能打听到,那警察早就找到了,现在满城的警察就在找这个吉棺。 我去了二爷的小楼,二爷说。 “你以后不要总来这儿。” “其实,我也不愿意来,这次来我觉得你是不是应该把古叶和孩子放出来,新拉城真的不适合他们生活,那里没有教育,没有文化……” (本章完) 第268章 雕刻家死了 我说到这儿,二爷一下就火了,上来就给抽了我一个大嘴巴。 “你说什么?新拉城没有文化,没有教育?我知道你,我们有最好的老师,有厚重的文化,那骺数就可能让你学上几辈子。” “二爷,那些东西不适应现在这个社会了,他们不能就在新拉城呆着,他们需要正常的生活。” “什么地方不正常的?” 我跳起来就跑了,二爷发疯了,他竟然把兜里的刀拿了出来,估计我要在那儿呆着,他能砍残废我。 我回到古董店里,看着这个阴阳同辉就发愁,这个东西放在这儿,迟早会生出事情来了,就是天天的那走路的声音,就会折磨你致死。 没有想到,一件事出现了。 一个男人进来,一眼就看到了这个东西,他看了半天,说要买。 我愣了一下,这到是一个好办法,我看着这个男人说。 “这东西很邪恶,你想好了。” 那个男人笑了说。 “我不是本地人,你也能看出来,我就想弄点邪恶的东西回去,这鬼城我也没有遇到鬼,不过那些图伦城确实是挺让人震撼的。” 我看这个男人,觉得有点意思。 “你打算出什么价?” 我问。 “你的东西你不开价,让我出价?” “你出个价,我觉得合适就买。” “其实,我对古董也没有什么了解,不过看这个东西这么精致,给你两万。” 这二货,这东西何止两万,二十万还差不多,但是我犹豫了一下,还是答应他了。他从包里拿出钱,拍到桌子上后,让我把东西装好。 这货拎着东西走了。 我松了口气,这回好了,跟我没在关系了,有事找那个男人去。 我没有想到,第二天一大早,我还没有起床,就有人敲门,快把门给砸下来了。我打开门,是那个男人,一脸的憔悴,他把东西放下后说。 “哥们,这东西还你,我不要了,钱我也不要了。” 说完,撒腿就跑。我愣住了,他八大爷的,给我送回来了。我把阴阳同辉拎进来就发愁了。 李福打电话来。 “去你二爷那儿没有?” “去了,他疯了。” “疯了?” 李福愣住了,我挂了电话。收拾一下,又去村子了,我在村子的后山看着小楼,二爷十点多出去的,他走我就进去了,到了后院,进了祖墓,这个空了的祖墓被二爷打扫过了,我走到最后的那间屋子,吉棺真的就放在那儿,我跳了一下,二爷到底想干什么?这要是让警察抓着了,肯定得进监狱,这个吉棺报纸上报道,最少值一百万,一百万不弄你个无期,也得二十年。 这二货,到底想干什么呢? 我出来后,回到古董店,就把阴阳同辉拎着,我觉得它们应该在一起,也许就没有事儿了。 我再次进了祖墓,把阴阳同辉放在吉棺旁边,坐在一边发呆,这样能行吗?我不知道。我准备离开的时候,二爷进来了,我觉得他应该是给我下的套子。这老头越来越阴险了。 他斜愣着眼睛奔我走过来,我一下就站起来,靠在墙上,防止他攻击我。我现在觉得二爷跟老年痴呆差不多了。他有点狂躁。 二爷往屋子里看了一眼,猛的就转头盯着我,我觉得有点邪恶了。我准备跑,二爷突然说。 “你是不是想找死?” “找死我也不想死在这儿。” 二爷没有动手,他翻愣我一眼,就进屋子里了,他把那个阴阳同辉给拎了出来,放到另一个房间城。 “你想干什么?” “干什么?他们两个要是在一起,那个吉棺就是你住进去,任屁不懂。” 我哆嗦了一下,觉得不会发生那样的事情,是二爷在骗我。但是,我也不敢不相信。二爷出去,我跟在后面,二爷说完,我也不想留在这儿了。 我和二爷出来,二爷让我进屋,大概他是有什么话对我说。 “我告诉你,那东西你别碰,你不听,麻烦事大着呢。” “可是,那个蒙古人非得要给我,我摆脱都摆脱不了,你以为我想要这东西呢?” 二爷叹了口气,没有再说什么。 那天我回到古董店,心里不安。 李福跑来了,跟我喝酒的时候说。 “那事惹上你尽快处理掉。” “我都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你让我怎么处理呢?” “这事二爷知道,不过这事也挺麻烦的,你二爷帮不帮你,现在都两说了,就水陵的事,你二爷对你的看法大了,你公然和他作对,这肯定没有好。” 李福说得没有错,二爷确实让我给弄伤心了,他也把我弄伤心了,我的老婆,两个孩子他占着,就好像不是我的了,这非常让我生气。 那天李福走的时候,拍了拍我的肩膀说。 “我觉得你做得不对,给二爷道歉吧!” 我一直在想这事,喝得头晕的时候,有人推门进来。 “关业了。” 那个人没有说话,站在那儿不动。 我抬头看,酒一下就醒了一半,是那个蒙古人。这个蒙古人总是阴叨的,看着就吓人。 “你别想着把这东西给我甩掉。” “其实,我把这个教给我就完成任务了,你不应该在这儿呆着了。” “我是一个讲信用的人。” 这二货,没有办法,他转身走了,蒙古弯刀露出一个把儿来。 我一直以为二爷是一个死心眼,这回又碰到一个死心眼,我跟死心眼杠上了,这真是要了命了。 二爷让我过去是在三天后,我不知道二爷是怎么处理阴阳同辉的。 我坐在二楼,二爷坐在窗户前。 “这个阴阳同辉是那个雕刻家,老柳的东西,他弄出这两件东西,也是一个很厉害的角色,他先弄吉棺,后弄这个东西,两个是绝对配套的,他原本以为他可以把它们合在一起,没有想到,他出事了,死了,死得蹊跷。” 二爷说完,把一张报纸递给了我,上面有报道。 关于老柳的报道,老柳死在工作室,那个工作室在一楼的北角,最里面的位置,一个近百平的工作室,只有他一个人在那里工作。他死的时候,还在工作,但是不是这两个活儿,而是一个香熏,似乎跟这个都扯不上关系,他死得有些怪异,身体没有任何的毛病,人就死了,而且并没有人进去的工作室。 我觉得应该去那工作室去看看。 我和二爷半夜去的,把窗户的玻璃打碎,钻了进去。 工作室从老柳死后,就一直封着,里面保持着当年他工作的样子,里面乱七八糟的。二爷转了一圈后,就告诉我,给他福打电话,让那货过来。 李福犹豫了半天,才同意。李福快一个小时才到,我上去就给了一脚,李福躲了一下,没有说什么。 “你看看这个房间。” 二爷对李福说。李福没有说话,在屋子里转来转去的,像狗一样。 李福站住后,看了一眼二爷说。 “这屋子的下面有棺材。” 我跳了一下,二爷瞪了我一眼,我觉得李福在胡扯。 “挖出来。” 李福犹豫了一下,半天才说。 “我觉得不动它的好,那东西肯定和那个吉棺,还有阴阳同辉有关。” “我需要,你可以走了。” 李福跳窗户就跑了。我犹豫了,二爷真的要挖,这肯定不是一件好事。 二爷看了看地面。 “明天晚上我们过来。” 我和二爷回到古董店,二爷就睡下了,我睡不着,心里发毛,李福说的有可能是真的,这货像狗一样,能闻出味儿来。 第二天夜里,我和二爷过去了,那水泥的地面,砸起来声音很大,门卫肯定能听见,到时候麻烦事就来了。 我砸了两下,声音太大了,二爷摆了一下手,我们蹲在角落里,果然走廊有脚步声,门卫过来看了一眼,我们藏的位置是死角,他没有看到。 二爷看这招不行,我们就离开了。 第二天,二爷不知道用什么办法,把这个房子给租了一来,说是搞一个古董店,要装修。有了这个借口就成了,不过二爷的血本下得真大。 二夜在天黑后,开始干活,这也不影响其它的人。 那个地面被砸开了,挖了两米八九深的时候,挖到了棺材,但是都烂掉了,也找到了骨头。 二爷看了一眼地骨头,没有说话,然后捡了起来,用塑料袋装上。 “今天不干了,明天你到装修公司找人干,装成古董店。” 我愣了一下,二爷看来是真的要干董店。 那天我们拎着骨头回去,我就觉得这事有点太过分了,谁的骨头都拎着。 二爷坐在椅子上喝啤酒,我坐在柜台上喝。 “这个女人如果没有错,就是当年老柳的一个徒弟,他杀死了徒弟,就埋在了那个房间下。” 这事不用说,我就猜测到了八九分,不过就是搞破鞋那点事,但是话说回来,这老柳也够狠的了。 这事竟然没有发案,看来老柳做得挺高明的。 “老柳死得也怪。” “怪个屁,老柳就是不明白这事,把人埋在自己的房间里,迟早有事,阴拱阳压,阳不及阴,那房间还长年拉着窗帘。” 很多事的讲究我懂得不多,这应该是风水学上的东西,我相信这个。 下一步我不知道二爷要干什么。 当然,我知道这事二爷插手了,大概是看着古叶和孩子的面子上,要不然早就撒破脸了,二爷的性子我太了解了。 也许我真的是做得过分了,毕竟我也是一个守墓人,不尽本分也就罢了。 二爷第二天早晨起来,换了一身黑色的衣服。 “你找一身黑衣服。” “我没有。” “买去。” 二爷就是这么霸道。我去买衣服,回来的时候,二爷睡着了,估计是年纪大了,看着我都心疼。 我没有叫醒他,坐在一边喝啤酒。二爷有可能是喝得有点多了,他似乎现在心事很多,我不知道他现在想得更多的是什么。 二爷竟然一下就睡了一个多小时,他爬起来,看了一眼表,只是摇了摇头,没有说话。我和二爷去村子的小二楼。 二爷进去坐在下后,让我给烧水泡茶,看来是累了。 二爷喝了两杯茶后说,午夜的时候再叫我吧!不过你自己不过去祖墓,那儿你现在控制不了。 二爷上楼睡觉去了,我坐在楼下发,二爷最终是要回到新拉城的,那儿才是他真正的安身之所。 (本章完) 第269章 蒙古弯刀 但是,二爷还有很多的事情没有完成,我看着就是那样,水陵是一件事,还有就是新拉城的重新建设,这是他一生要完成的。 也许现在二爷力不从心了,他想找一个接班人,而新拉城除了我和古叶,似乎没有再年轻的人了,而我却不着调,让他失望到了极点,甚至他失望到了把古叶和孩子们都接回了新拉城养着。 二爷午夜起来,洗了把脸,就出了后院,我跟着过去。 下了祖墓后,二爷说。 “一会儿,你只看就行了,这事处理完了,我还有其它的事找你。” 我的心就提了起来,知道二爷到底找我有什么事情。也许是关于新拉城的事情,或者水陵的事情,没有其它的事情,这我只是猜测。 二爷进了那个房间,把阴阳同辉拎到了吉棺那屋。 “这事完事后,你就把这东西送给市长,这事不要惹大了,那边警察一直没有放弃这事。” 我都不知道二爷是怎么把这个吉棺弄到这个祖墓里来的。 二爷拎着阴阳同辉,似乎在找着什么位置。他站住后,那是西角的位置。二爷把阴阳同辉摆好后,然后看着吉棺。 他让我站在阴阳同辉的旁边。 “我告诉你移动,就你移。” 二爷蹲下看着吉棺,不知道他看的是什么位置。 “往左一点,再来点,别动了。” 我看着二爷,二爷站起来,躲到了一边,最好跑出去的位置。他永远是这样,我也移到了门口的位置,我不想死在这儿。 二爷看了我一眼。 “你小子到是学会逃命了。” 这话的意思我听不出来是骂我,还是表扬我。反正我是管不了那么多。 那吉棺“扑愣”一下就弹开了,吓得我“妈呀!”一声,二爷到是没有被吉棺弹开吓着,到是被我的叫声吓了一跳。 他上来就给了我一脚。 “去把阴阳同辉放到吉棺里面。” 我没有动,这活我觉得也危险。 “怎么打开的?” “阴阳同辉在这里似乎没有光,其实不是,你现在去看,竟然有一个月亮大那水里,那是在水的上面有一个映石,可以吸月的光,保持十三天,这个光,对着吉棺的这个锁点,就可能打开。” 我没有想到会是这样,这老柳也真是一个奇人了。如果不死,到也是一个人才,只可惜死在了一个女的人手里,可见,搞破鞋容易把命丢了。 我转身就走,二爷愣了一下,然后就开始大骂我,但是没有跟过来,我想,剩下的一切都由他自己来完成就行了,不需要我。 我坐在二楼喝茶,纪晓轻就远远的来了,我知道,我得躲开她。 我刚要走,二爷就进来了。 “你想往哪儿走?” “纪晓轻来了,我不愿意见到这个人。” “坐哪,她有什么可怕的,今天还就说她的事儿。” 看来麻烦事儿要来了,纪晓轻直接就上了二楼,看到我笑了一下,吓了我一跳,这笑有点假,而且邪气。 “今天我把你们两个叫到一起来,有一件事,我想跟你们商量,这事我已经和晓轻说过了,那就是你们两个在一起,没有夫妻之名,有夫妻之实。” 二爷说完看着我,我脑袋“轰”的一下,然后就跳起来了。 “我看你是老糊涂了,这叫什么事儿?恶心透顶。” “我知道你喜欢纪晓轻,当初把古叶嫁给你的时候,你还不甘心,现在我就成全你,这是一点,二也是为了新拉城,如果你们能生下孩子来,那新拉城也就不会消亡了。” 二爷的意思,其实我早就知道了。但是,这事我做不到,我转身就走了。 回到古董店,我气得还跟驴一样。 你说这叫什么事呢?我也不是皇帝,三妻四妾的。 二爷第二天来了,他没有再提这事,他告诉我,今天夜里,那吉棺会在村子的西山上,我带着人过去就行了。 “那个女人的骨头呢?” “都放在了里面,不然不会太平的,那个死心眼的蒙古人也走了。” “这就完了?” “你还想怎么样?” 我看了一眼二爷,没说再说话。 “其实,放阴阳同辉的时候,是很危险的,如果炸棺,我们两个就被阴气缠身,缠个你十年八年的,都是它,让你天天死不如生,就是浑身没有不痛的地方,但是你找不到原因。” 我没有想到会这样,现在我要老老实实的呆在这里,没有事不要瞎出去逛,谁知道哪条河里有冤死鬼。 二爷走的时候,蒙古人就进来了。 我吓了一跳,这货时屋就把刀拿出来了,二爷说他走了,他竟然没有走。 “你干什么?” 我声音都抖,我知道那蒙古弯刀的厉害。 “这把刀送给你了。” 他把刀放下就走了。 我勒个去,吓了我一裤兜子的汗。 我给市长打了电话,告诉他吉棺的事。市长愣了半天说。 “谢谢你,我想和你再谈谈水陵的事。” “不。” 我挂了电话,再谈也谈不出花儿来,我改变了主意,我不会挖墓自埋的。不管怎么样,我都是守墓人,守是我的本分,盗就有所违背了道德。 这事过去了,竟然一下就闲下来了,我还以为,会有事情不停的在发生,但是没有,过去了半个月,古董店里进来的人并不多,我闲得蛋痛。 李福也不往这儿跑了,闲来下我就想孩子,两个孩子应该会叫爸爸了,每当这个时候我就很痛苦,我希望二爷能改变主意,但是他没有。 我给二爷打电话。 “我还是想跟你谈孩子的事情。” “可以,只要你和纪晓轻在一起。” 这个条件我很难答应,何况古叶也不会同意的。 “这事恐怕不太好吧?二爷,你到老了做这样的事,会让雷给劈的。” 二爷挂了电话,似乎很生气。 我觉得挺痛快的,我正美呢!二爷拎着半拉砖就进来了,上来就烀我,我躲开了,砖头子把柜子上的一个瓶子打碎了。 “老灯,你干什么?” 我也火了,那瓶子好几千块钱。 “我告诉你,你是新拉人,就要为新拉大计而着想,牺牲你点个人的利益,这也不算什么,我一辈子都搭在里面了,我告诉你,我只要流着新拉人的血,我就有办法治你,办法有很多,古代犯了家法,都有刑罚,新拉城也有,但是它不是刑具,你看不到。” 二爷的话让我哆嗦了一下,这到是我没有想到的,新拉城的刑罚应该是看不见的,但是到底是什么样的刑罚,这让我心里没有底,二爷竟然从来没有跟我提到过,这货现在拿出来威胁我,我还真的害怕了,二爷什么事情都能干出来。 “这事再商量一下。” “没有商量的,你和纪晓轻在一起,我就让古叶带着两个孩子回来,你和纪晓轻住在另一套房子里,古叶是不会知道的,你不是偷情,是在完成新拉城的大业。” 这帽子可真不小,大业? “可是,新拉人是冷精,而纪晓轻……这根本就不可能,折腾也不白浪费。” “你别废话,同意还是不同意。” 二爷性子太急,现在让我给一个回答,我根本就没有去想同决的这件事,这怎么可能呢?二爷坐在那儿瞪着我。 “我再考虑两天。” “两天?我给你两分钟。” 二爷跳了起来。 我哆嗦了一下,往后退了两步。 “我同意。” 二爷把一把钥匙扔了过来说。 “城东新区天湖小区2号楼,28楼2号。” 他什么都准备好了,二爷的计划从来都是提前的。如果我不答应,他肯定会治我的,我也弄不过他。 二爷走了,走路的姿势有点颠起来了,这是他得意的时候,出现的情况,看来他非常的得意。 二爷走了,我拍了一下桌子。这事让我上火,一夜过去,早晨起来,嘴就起了大泡。这事我真的很难做到,古叶在那儿,这叫什么事情呢? 我很矛盾,不和纪晓轻在一起,就没有办法让古叶带着两个孩子回来,两个孩子得不到好的教育,将来都是问题,真的在新拉城呆上一辈子,那将是一种悲哀。 我最初的想法是逃掉,让二爷找不到我,他也没有办法,可是孩子们怎么办呢?我折腾了两天,我最是留了下来。 天黑后,我把门关上,拿着钥匙先去了煤精馆,包活的人告诉我,活儿差不多了,让我看一眼。 二爷过去的时候,基本上完工了,装修得很不错。包活的人让我准备钱,明天就交接。 我给二爷打了电话,二爷告诉我,明天在古董让店里等着他,不要去其它的地方。 我去了天湖小区,我本想拿钥匙打开门,但是我犹豫后,敲了门。 门开了,纪晓轻真的就住在这儿。她笑着,一把把我拉进去。 “你不笑行吗?” 我一看纪晓轻的笑,就腿软。那天我告诉纪晓轻,让我慢慢的适应一段时间,我住在了沙发上。 早晨我早早的就走了,在外面吃早点的时候,我看到了李福,这货不知道在忙什么,在一辆车上。 我早点还没有吃完,二爷就打电话告诉我,直接去煤精展的那个古董店里去。 这么早,这二爷一天也没有一个准儿。 我过去的时候,李福招呼着工人往店里手搬东西,那些东西都用木箱装着。 “你进去,把东西都摆到架子上。” 我进去,把木箱子一个一个的打开,然后又打开包着的十几层的布,我就知道,这东西不会是我那店里的烂东西。 我看到了这些东西,就知道,虽然不是很好,但是一件值个几万还是值的。 我把它们摆好后,数了一下,一百二十件。 李福一直没有进来,二爷进来的时候,他也没有进来,大概是把东西弄下来,就走了。 二爷进来看了一眼。 “不错,从此以后我就在这儿呆着了。” 我愣了一下,我以为二爷不过就是瞎扯,没有想到会玩真的。 “我得为新拉城的新城而努力,那些东西是在,可是没变成钱也不行。” 二爷小声对我说。 我没有想到二爷原来是这样,我现在似乎对二爷很敬佩了,他的内心是广大的,是雄伟的。 “二爷,有事就打电话给我。” 我走了,二爷坐在那儿,我不知道他会不会有生意,当然,他会想办法的,而且有李福,李福这货手里有不少买古董的人,他这一辈子也没有停止卖那些东西。 (本章完) 第270章 黑水靺鞨人 我回到古董店里,纪晓轻就来了,我不知道古叶他们什么时候能回来。 纪晓轻坐在椅子上说。 “其实,我们在一起挺好的。” “没好。” 纪晓轻就笑了。 “我以后每天都来,给你做饭。” 我没理她,她出去买菜的时候,我看着她的背影,突然我一下就摔倒了,没有站稳,加上腿软,我发现了一件事,纪晓轻在往门口走的时候,阳下光,她身上竟然有冷气,虽然很淡很轻,或者是瞬间的事,我真的看到了。 我想,我应该是看错了,也许那就太阳的光。 纪晓轻回来的时候,我细看,没有看到,也许我真的看错了。 中午我吃过饭,让纪晓轻守着店,我去二爷那儿了。 说实话,我和纪晓轻呆在一起,实在是受罪。 我进了二爷的古董店里,有一个人正和二爷商量着买一件铜炉。似乎价格没有谈拢,那个人走了。 “李福介绍过来的吧?” “是,不过这个人有点太抠了。” 我没有说话,看着这些东西,我就知道,二爷做的这个生意,不过就是一个表面,看着没有什么,其实大的生意应该是在后面做的,在台面上的生意都是合法的,就说在李福那儿拉走的一半的东西,那是多少东西?有的都是稀世的珍宝,拿出来卖,那就是找死。 我不知道二爷这一辈子到底弄了多少的东西。但是,我知道肯定不会少了,就祖墓里的那些东西,就不少。 “有件事,我得跟你讲。” “什么事?” “你说新拉城在再重建,也没有什么大的意思,路途太远不说,而且我们也需要其它的东西,你说要是在这儿建一座新拉城,是不是也挺好的?” 我有点头晕,二爷到底在说什么呢?新拉城是一个世外桃源,要的就是这种不被打扰的生活,如果你不想呆了,出来买栋楼就完事了,还建什么新的新拉城干什么呢? “我没有明白你的意思?” “当然,老城是新拉人的留守,如果不行就退回去,新城建在这城里,我也是为下一代的人考虑,我们在那儿会消亡的,就和你和纪晓轻能生子了,那样的事情有点做得不太好。” “什么事?” 二爷没有说。 “也好,在这儿建一个城。” 我没有想到,二爷会有这样狂野的想法。 我离开二爷的古董店,回去的时候,纪晓轻在弄菜,她一天就是在弄菜,似乎我是一个吃货一样,不过说实话,那菜弄得真不错,已经很久没有吃过这样的菜了。 那天,我没有回天湖小区,纪晓轻自己回去的。 我一直在想着,二爷的打算。 李福半夜打来电话,告诉我,水陵那边又有了新的情况。 我跑过去,在树洞那儿,李福坐关着抽烟。 水陵那边有果然有人。 “怎么回事?” “今天白天就有人来了,陆续的,这些人我不知道是什么人,估计是市里请来的能人,看着他们的行动有些诡异。” 我看着那边人,是有一些不太对劲儿的地方。但是,我说不出来,有什么不对劲儿的。 天亮了,又来了一些人,还运来了一些设备,数了一下,那些诡异的人有九个人,他和其它的人不太一样。 我不知道这些人是什么人,看来这些人有点诡异,看着有点邪气。我给二爷打话,二爷听了,半天没有说话。 他挂了电话,我想二爷肯定会来的,可是一直到中午二爷也没有来。 “走。” 李福和我去二爷的古董店里,二爷坐在那儿喝茶,纪晓轻也在那儿,显然他们是在聊什么,我没有问。 “那些人……” “我看到了。” 二爷竟然去了水陵那儿,只是没有去树洞那儿。二爷的脸色看不了来什么,纪晓轻走的时候,告诉我,晚上回家睡。 我这会儿又有了一个家,我没有搭理她。 二爷东扯西拉的,就不说那些人是什么人,李福也看出来了,二爷是想让他走。李福就走了。李福走了二十分钟后,二爷就站起来,收拾东西,有点慌乱。 “我们马上回村子。” 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看二爷的样子,对那些人,二爷还是有些害怕了。看来这些人并不是什么专家,而是另一路人。 但是到底我会是什么样,我不知道。 回到村子的小二楼,二爷就告诉我,把门从外面锁上。 二爷很少这样慌张,看来是这些人不太好对付。二爷稳了稳神好后说。 “你明天就开始盯着这些人,不过你千万不能靠近,你靠近他们,也不要超过五米,五米之内,他们就知道你是新拉人。” “这些人是什么人?” “黑水靺鞨人。” 我没有听说过。 “黑水靺鞨人,是什么人?” “大体上和我们是一样的人,也生活在一个隐秘的地方,不过他们要强大得多。” 我没有想到,除了我们新拉人会生活在那个地方,竟然还有黑水靺鞨人,这个世界这么大,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也不为奇怪。 “能详细的说一下这些人吗?” “现在你不需要知道,你明天就盯着这些人,有什么进展,你马上就打电话告诉我。” 二爷没有告诉我,我也开始害怕了,二爷都慌乱起来,我还能不害怕吗?黑水靺鞨人的出现,似乎打乱了二爷的所有计划。如果二爷知道黑水靺鞨人,那么就应该料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可是二爷似乎就没有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第二天,我去水陵边守着,远远的看着,距离对我来讲,并不是问题,我的闪视可以帮我看到他们的一切。 那些黑水靺鞨人一直在忙碌着,似乎在搭什么平台。 市长出现过两次,似乎表情也不是太好。我不知道,市长从什么地方把这些人找到的,当然,肯定是有什么人在背后给出主意。 天黑后,他们停下了忙碌。 我对这些黑水靺鞨人也莫明的感觉到一种恐惧,说不上来的那种恐惧,到底来自什么地方,我不知道。 我回去的时候,去了二爷的古董店,从来开了这个古董店里,他几乎就在这里呆着,睡在这里,吃在这里。 二爷竟然没有问我黑水靺鞨人的情况,我也没有说。 那天二爷就坐在沙发喝酒,发呆,一句话也不说,我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我走的时候,二爷连一句话也没有。 我没有去纪晓轻那儿,我觉得和纪晓轻是无法弄到了一起去了。我在古董店里睡了,那一夜我一直感觉到不安,我起来了几次,查看房间,什么都没有,依然是不安,无端的不安。 早晨我早早的就起来了,二爷也早早的来了。 “一会儿跟我去一个地方。” 二爷坐下后,我煮了面,吃过后我和二爷就出门了。我们去了村子的小楼。我跟二爷上了二楼,二爷推开窗户,指着对面的山上说。 “你看到那儿没有?” “什么地方?” “三棵树中间的位置。” 我看到过了,我不只一次的注意到那三棵树,那三棵树因为太大了,长得茂盛,我就没有见过那么大的三棵树,他们像三个好朋友一样,站在那儿聊天。 “半夜,我们去那个地方,你把铁锹准备好,然后我们好好的睡一觉。” 我不知道去那儿干什么,而且还是半夜去。但是,我知道准备铁锹,那就是挖什么东西。二爷在那儿藏了什么东西吗? 我不知道。 我快睡着的时候,听到了开门的声音,我知道二爷出去了。 二爷走了一会儿,天就黑了,我坐起来,不安,依然是不安。 我再次睡着的时候,二爷没有回来。我被叫醒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了。 “走,我们轻点。” 我拿着铁锹,还有绳子,跟在二爷后面。 二爷没有直接奔那三棵树去,而是绕着道儿的走,如果直接走,不过就十几分钟,这一绕就绕了将近一个小时。 我没有问二爷为什么。 到了地方,二爷说。 “休息一会儿,一会儿就开始干活,我们要在一个小时内干完。” 我坐在那儿,看着整个村子,漆黑一片。 突然,二楼的有光,那是手电的光。 “二爷,小楼有光。” “不用去理他。” 小楼里肯定是进去人了,二爷竟然不管,看来眼前的事很重要。 “你知道这个村子叫什么名字吗?” “这个村子还有名字?” 我一直以为这个村子没有名字,原来它也有名字。 “这个村子本来是叫溪村的,因为有一条小溪水从村子的中间流过,可是五十年前,这条小溪竟然就干涸了,不久后,这个村子就叫阴村。因为这个村子里的人有一个习惯,就是把坟都建在家的后院,甚至是屋内。其实,这是后来人们知道的,当这个村子第一户人家搬来的时候,就是这样,阴村一直是这样,这个村子也因此鬼气横生,谁都不走动,现在这里只剩下十三户了,搬走了很多,你看那个院子。” 二爷指给我看,他知道我可能看到黑暗中的东西,其实他是看不到的,凭着感觉指给我,而且非常的准。 “我知道,我从来没有看到过那家的人,但是我有的时候会看到炊烟。” “那是空着的老房子,从我搬来这个地方的时候,那房子就空着。” 我哆嗦了一下,空着?空着还冒炊烟? “不会吧?没有人会有炊烟吗?” “确实是没有人。” 二爷没有解释炊烟的事,当然我就不会相信,二爷总是玩神经,现在我的神经估计比原来要粗上十几倍。 我不想跟二爷说这事,邪气太重。 二爷拿起铁锹就挖三个树的中间那块地。我也跟着挖。 “二爷,到底挖什么?” “别问,只管挖就是了。” 二爷挖的速度飞快,没有想到,这老头挖坑还有一套,估计这辈子坟坑是没少挖。我只是这样想,我不敢说出来,如果说出来,说不好,二爷会一锹把我的屁拍出来。 半个小时后,挖到了东西,钢硬,当整个面都挖出来,我知道那是棺材。 “铁梨木棺材,邪性。” 这个时候二爷才告诉我。 我和二爷用绳子把铁梨木棺材拖出来,死沉死沉的。我不知道二爷弄这个干什么。 “拖下山去。” 我们把铁梨木棺材拖下去后,正好是一个小时,山下竟然有一台手推车。 “弄上车。” 铁梨木棺材抬上推开,二爷让我推着出了阴村。 “这是谁的棺材?” “就是我指给你看的那家,姓扎,扎家的铁梨木棺材,是空棺,里面什么都没有装。” “弄到什么地方去?” “那些黑水靺鞨人就怕这铁梨木棺材,看到他们就没命的跑,也不知道为什么。” 原来二爷想把那些黑水靺鞨人给赶走。 (本章完) 第271章 铁梨棺材 我们到了水陵那儿,静悄悄的,这些黑水靺鞨人并没有在水陵这儿住。 “把棺材拖到水陵上面。” 我和二爷把铁梨木棺材拖到水陵上面,屁都累出来了。 我们把棺材放在那儿后,就进了树洞。 “在这儿呆到天亮,到时候就看热闹。” 天亮的时候,二爷把我叫醒了。 “起来看,那些黑水靺鞨人来了,勤劳的黑水靺鞨人。” 我不知道二爷为什么说黑水靺鞨人是勤劳的人。 那些黑水靺鞨出现了,还有市里的一帮人,他们看到梨木棺材,果然,撒腿就跑,那速度超快,我看着都羡慕得要死,这要是逃命,估计没有一点的问题。 二爷坐在一边“嘿嘿”的乐。 “二爷,他们怕,可是那些人不怕,把铁梨木棺材弄走,就没有事了。” “扎家的棺材不是那么好弄的,邪恶着呢!” 那些人果然没有去弄铁梨棺材。 “李福。” “我看到了。” 二爷也看到了李福,我没有想到,这货又搅到了这里面,我都怀疑这些黑水靺鞨人是李福找来了。 李福只是看了一会儿就走了。 “走吧!没有什么看头了,这扎家的棺材也够他们折腾一通的了。” 我和二爷回了阴村。 “二爷,黑水靺鞨人到底是什么人?” “他们本来是在黑水住着,就是黑龙江,一百多年前就跑到这儿来了,一共一百多人,全跑到了,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迁徙到这儿来了,他们这个族类一直保持着一百多人,多也多不了,少也少不了,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不过别看他们一百来人,可能顶上上千人的军队,新拉城一百多年前的那场战争就是和他们打得,把新拉人坑苦了,但是他们也没有占到多大的便宜,就是因为这事,新拉人和他们结了仇恨,一直到今天。” “他们现在在什么地方住?” “诡异,行踪不定。” 二爷似乎有些担心的样子。 阴村似乎成了死村一样,几乎看不到人,我都觉得那些人家都没有人住。可是二爷告诉我,有人住,这让我觉得这个村子有点阴冷的感觉。 天黑后,我们又离开了阴村,这一天什么都没有干,不知道二爷在阴村呆一天是什么意思。晚上,我守在古董店,二爷去了他的古董店。 我坐在那儿想古叶和两个孩子,我觉得这事要抓紧,把他们接回来,这样纪晓轻还好意思缠着我吗? 我正想这事,纪晓轻就进来了,她把菜拿出来,摆到桌子上。 “吃吧!” “下回不用这样,我不会领情的。” 纪晓轻只是轻轻的笑了一下,她看着我吃饭,我觉得别扭。 李福进来了,得得瑟瑟的。 “你来干什么?” “水陵出现了扎家的棺材,真是邪恶了,那扎家的棺材怎么就跑到了水陵上面呢?” “不知道。” “那些黑水靺鞨人说死不再去水陵了。” 李福说着,自己倒了杯酒,跟我喝了起来。 “你是不是有点不要脸。” 李福不理我,吃喝起来。 我觉得李福这样有些奇怪,今天他来是告诉我这个的吗?显然不是,是想探听点什么。 他吃完了,拍了拍手,小声说。 “去扎家看看。” 他说完瞪着我,其实,我也有这个想法。我想了半天,摇头。 “扎家是一个神秘的地方,听说那里早就没有人住了,但是每天都会有炊烟,而且几乎是没有人进过扎家,都说扎家不能进,不知道怎么个不能进法。” 李福这货抓住了我的弱点,极重的好奇心,他把我弄的心直毛。但是,我没有答应他,我觉得我应该自己去。 李福走后,我让纪晓轻回家。纪晓轻看了我一眼,犹豫了一下,就走了。她说,明天早晨过来给我做饭。 半夜我爬起来,坐在椅子上抽烟,其实我对扎家还是害怕的,二爷似乎也对扎家也有一些害怕。 我还是穿上衣服出了门,我推门出来,就被吓得大叫了一声。 “妈哟!” 我出了一身冷汗,李福这个王八蛋竟然坐门口的台阶上冲我笑。 “你这个二货,干什么?” “你去扎家,我也去。” “愿意去自己去,我转身就回去了。” 李福敲门,我不理他,回去就睡。今天看来是去不成了。 早晨起来,纪晓轻来给我做饭。二爷打来电话,告诉我,晚上让我过一趟,还告诉我,别想着去扎家。 二爷要不提这事还好点,一提我就更想去了。扎家到底有什么秘密呢?李福都没有去过,或者说是不敢去。 纪晓轻在店里可了一天,天黑后才走,我去二爷那儿了。 二爷坐在古董店里喝酒。 “一起喝一杯,半夜接点货。” 我不知道二爷一天在干什么,也不知道接什么货,我也不问,问也没有好果子。二爷就这德行。 我喝了一杯后,就躲在沙发上睡了。 半夜我被叫起来,从店里出来,十个箱子就摆在门口,没有看到送箱子的人。 “把箱子弄进去。” 我和二爷抬箱子,死沉。抬完箱子,二爷竟然告诉我。 “你走吧!” 我瞪了他一眼,转身走了,回去我就琢磨,二爷弄了十箱子什么东西?估计是古董。 第二天下午,我又去了二爷那儿,竟然没有看到多了什么东西,那十箱子的东西竟然没有了。我看着,四处的看。 “别看了,你找不到的。” “什么东西?” 二爷不理我,一个男人进来了,不看东西,就坐到沙发那儿,看样子和二爷似乎认识。 “你可以走了。” 二爷对我说。我转身走了,二爷不知道背着我干什么,但是肯定和那十个箱子有关系。 我回古董店里,纪晓轻在。 “我准备回新拉城,把古叶和孩子接出来。” 纪晓轻一愣,脸色不太好看。 “应该接出来了,新拉城虽然好,可是对孩子的教育不利。” 她竟然能说出这样的话,但是肯定不是发自内心的,这点很肯定,其实,我并没有打算回新拉城,我只是提醒她,我还有老婆和两个孩子,她在这儿不合适,可是她竟然装着不明白。 我看着纪晓轻,那天我发现纪晓轻的一个事,让我心惊胆战的,就是那寒气,我都觉得奇怪。 我一直观察着纪晓轻,看着她和以前是有些不同,但是基本上还是纪晓轻原来的样子。 我想看出来点什么,但是没有看出来。 纪晓轻走后,我就出了门,直奔阴村。我要去扎家看看。 我还没有进村子,李福就给我打电话说。 “扎家的棺材不见了,你马上过来。” 我愣了一下,犹豫了一下,转身往水陵那边去了。 水陵那边竟然有很多人,柴油发电机好几台,把水陵照得通亮,但是没有看到黑水靺鞨人,只有那些专家和二十多个干活的人,扎家的棺材果然不见了。 我在树洞那儿找到了李福。 “扎家的棺材弄到什么地方去了?” “不知道,我来的时候已经不在了,估计是被弄到了什么地方去。” “他们在干什么?” “没弄懂,他们在水陵是画着什么,你看看,左面三个三角,右面两个正方形,东面,你看那东面,画了四条波浪线,西面画得好像是什么符号,看不懂。” “这些人在玩什么呢?” 我说完,看着那些人,他们把这事忙完后,就把柴油发电机停了,一片死静,这些人都撤走了。 “奇怪,折腾一通,竟然走了。” “这里面肯定有事。” “什么事?” 李福摇头。 我和李福离开水陵后,就分开了。我去了二爷那里,二爷一个人坐在那儿睡着了。我把他叫醒,他激灵一下。 “二爷,水陵那边出现了情况。” 我把看到的说了一遍,二爷愣怔了半天,没有说话,但是可以看出来,二爷高兴不起来了。 半夜,二爷让我跟着去水陵。 到了水陵,二爷用手电照着那些符号,然后用粉笔在那些符号上画,都多了一个,线多一条,三个多一个,反正都是多的,而且在多的那个点上一个点。 我不知道二爷在做什么。 回来的路上,我问二爷。 “那些符号是黑水靺鞨人的,是去棺气用的,三天后,他们就回再来。他们竟然能把扎棺弄走,这也挺奇怪的一件事,扎家的棺材他们也敢动,这么邪恶的东西都不行,看来是有人出现了,另外一个人。” “你画那些符号是什么意思?” “当他们看到符号的时候,又会跑掉,虽然没有什么用,但是他们不知道。” “那你说另外一个人是谁?” “话多。” 我们在路口分开走的,各回各的地方。 第二天,我偷偷的跑到水陵那儿,很安静,没有什么动静,看来真得三天后,他们才有行动。 我想找那些黑水靺鞨人,但是没有找到,不知道这些人住在什么地方。 我去阴村的时候,天还亮着,我到了小楼,我进去的时候,就觉得有人来过。那天看到屋子里有亮,估计是什么人进来了,二爷似乎并不在乎。我知道,小楼里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了,但是那毕竟是自己的家,外来进来,二爷竟然不关心。 我坐在二楼的窗户前,把窗户半掩着,看着外面。 阴村依然是死静,跟一个死村没有什么区别。 我在等着天黑,去扎家。可是我没有去成,天黑后,我看到有亮光往小楼来了。我紧张得要命,因为我只看到了亮光,一团,没有看到人。 那亮光进了院子的时候,我已经从二楼下来了,冲出去,从后院翻过墙就逃走了。那团亮光似乎也受了惊吓一样,狂逃而去。我比它还害怕。 我跑到古董店,都快吐血了。纪晓轻不在,估计是被我说的话刺激着了。 我坐在那儿,还觉得害怕,那一团的亮光,到底是什么呢?似乎还知道害怕,真够邪恶的了。 我睡下之前,又查看了一下门。 早晨起来,纪晓轻就来了,拎着菜。 “你自己吃吧,我有事。” 纪晓轻听我这么说,有些尴尬。其实,我并没有什么事,我只是觉得看到纪晓轻,我十分的不舒服。 我在街上转着,一直转到了中午,我进了一家饭店。 我正吃饭,黑水靺鞨人进来了,两个人,他们坐到角落里。我不知道离他们太近,如果太近了,他们就知道我是新拉人了。 (本章完) 第272章 不当道士很多年了 他们说着什么话,我一句没有听懂,估计是黑水靺鞨人的语言吧! 他们吃完饭,就走了,我跟着他们,他们直接就回了住处,煤都五得级别墅宾馆,那个地方一般人进不去,我也不想进去找麻烦。 我知道他们住在这儿就行了。 我回去的时候,纪晓轻已经走了。 我有些累了,就躲在沙发上睡了。 我听到动静的时候,已经晚了。 “新拉人,你好哇。” 两个黑水靺鞨人站在那儿瞪着我。 “黑水靺鞨人,滚出去。” “在这儿能碰到新拉人真不容易,新拉人是从来不走出新拉城的,这到是一件奇怪的事了。” “你们滚出去。” 我把墙上的那些铜刀摘下来,握在手里。 “跑。” 两个黑水靺鞨人跑了,我不会去追,我知道他们的速度我只有羡慕的份。 黑水靺鞨竟然找到了我,看来我离他们有点近了。他们闻出来我是新拉人了。他们到底对我能干出来什么呢?我不知道,我很担心,二爷说,黑水靺鞨很邪恶,手段也厉害。 我担心会被他们暗算,那门明明我是插好的,他们竟然能进来,可见,那不是一般的人。 我给二爷打了电话,把事情说了。 二爷愣了半天骂了一句。 “该死。” 我不知道他是骂我,还是骂黑水靺鞨人。 二爷来了,他看了我一眼。 “你是不是跟着他们了?” 我点了点头。 “他们住在什么地方?” “煤都宾馆的别墅区。” “跟我走。” 二爷和我到了煤都宾馆别墅区的门口,门卫不让我们进去。二爷就坐在门口的对面等。我还以为二爷能进去呢! 一直等到天黑,黑水靺鞨人也没有出来一个,估计他们知道有新拉人出现,也不敢轻易的出来了。 二爷最终放弃了等待,和我回了我的古董店。 “明天去水陵,黑水靺鞨人肯定要去水陵的。” 第二天,我和二爷去了水陵,果然那些黑水靺鞨人在那儿,但是很恐慌,看着符号,似乎在说着什么,然后他们很快就离开了。 有专家上了水陵,查看那些符号。 突然,二爷激灵一下。我也跟着紧张起来。 “看到人群里的那个人没有?长着三角眼的那个人。” 其实,二爷根本就没有看清楚是什么眼睛,只是看了一个外形,他不敢叫准,我看完了,告诉他,确实是,那三角眼,就是两个在角扣在了眼睛上。 “马上绕过去,给我盯住这个人。” 我估计这个人就是二爷所说的另一个人。我绕过去,二爷没有动,我盯着这个人,这个人和市长说着什么。 我走到公路,拦了一辆出租,就坐在出租里等着那个人。 一个小时后,那个人上了一辆车,我让出租司机跟着。这个人坐的车出了市区,进了郊区后,拐进了山里。那个下了车,我看了一下山上,半山腰有一个破庙,那庙我知道,那是过去的山神庙,这个人竟然住在这里。 我给二爷打了电话,二爷只说知道了,让我回家。 对于突然出现的这个三角人男人,我感觉到一种异样。我回到古董店里,纪晓轻在等着我。 我没有说话,坐在柜台那儿想着其它的事情。 “吃饭吧!” “纪晓轻,我们根本就不可能的,你不要守在这儿,你应该回到你自己的生活里,去上班。” 纪晓轻不说话,坐了一会儿,就走了,看着挺可怜的。 第二天,二爷让我陪着去那个山神庙,我不太喜欢去这种地方,总是觉得这种地方让我紧张。 山神庙还不小,收拾得也干净,二爷和我站在台阶那儿,二爷不往前走,也不进去。 “怎么不进去?” “站在这儿正好。” 三角眼男人出来了,看了我和二爷一眼。 “进来吧!” “似乎他知道我们要来一样,如果他是一个老道,我估计完全可以算出来我们要来。” 说起道士,都有一种道术,这点我亲身经历过一次。 那是在承得的魁星楼,遇到的那个道士,说是知道前五百年,后五百载的,我根本就不想信,他拉着我要给我算一下,我不算,告诉他没有钱。 道士很不高兴,对我说。 “你一会儿下山钱包就丢。” 可恶的道士,竟然说出这样不要脸的话来。 不过,下山后,我的钱包真的就丢了,我觉得邪性。又上了山,请那道士给算一下。道士说。 “你没有钱了,还算个屁?” “这话没有错,可是我有卡,钱是丢了,卡没有丢。” “那你取钱来再说。” 这个物欲横流的社会。 我下山取来了钱,放在他面前,道士让我做道场,一场九百九九十九。我觉得邪恶,但是我还是做了,也许那只是一个巧合。 道场烟起四起,弄得我的点紧张。 那天,道士给我算出来,我回去后,会改变原来的生活,遇到一个奇怪的人。确实是,那个时候我还在父母家里,享受着阳光的温暖,随后就碰到了二爷,这个奇怪的人。于是,我便相信,道士都有自己的道术,我相信,这个三角眼的道士也是。 二爷要进去的时候,小声说。 “站东不站西。” 我愣了一下,二爷往前走,我跟在后面,进了屋子,我就站在东面,我得听二爷的话。 “破落成这个样子了?都住上了山神庙里来了。” “彼此,你也好不到什么地方去。” 显然,二爷和三角眼道士的对话是认识。 “你就多余搅进来,你也知道我是守墓人,不可能让我去把水陵开启了。” “这点我很清楚,不过你不一定能把我怎么样,何况,他们给了我那么好的条件,我这个年龄了,也需要一个稳定,人都是物质的,道士也一样,也要吃饭喝水。” “你越来越现实了,不是那个清高的时候了,不过你和黑水靺鞨人搅在一起,可不是什么好事,我劝你还是离开他们,回你的山上呆着得了,我可以给我一笔钱,除了够你坟地的,还够你下半生的吃喝。” “我早就离开了那个山上,不当道士很多年了。” “那些我管不了,这事我提醒你,黑水靺鞨人那些货色可不是好惹的,我告诉过你。” “这点我清楚,我找到他们的时候,我就很清楚,这个不用你来提醒我。” “你一意孤行,到时候死都没有葬身之地,臭道士。” 道士并没有恼火,修行也是到了一定的程度。 二爷和我出来,道士就一直站在台阶那个目送我们。 下了山,我问二爷。 “这道士什么来头。” “崂山的一个道士,有点邪术。” 显然,二爷这次只是来刺探一下,看来这个道士是不会放弃开水陵了。 我们去了水陵,随后道士也到了,还有那些黑水靺鞨人。他们研究着那多余出来的符号,似乎都很害怕。 那三角眼道士也不敢轻举妄动。一个小时后,道士走到水陵那儿,舞着剑,念着词,喷着火,弄得有点吓人。 折腾了半天,他上去后,说了什么。那些黑水靺鞨人犹豫了半天,还是下去了,走到水陵割开的那个口那儿。 “二爷,看样子他们要进去。” “他们不会进去的,他们会用另一种办法,黑水靺鞨人勇敢是勇敢,但是怕死,所以他们不会轻易的就进去的。” 果然,这些黑水靺鞨人并没有进去,而是在洞口外面转着,画着符号。 “他们总是画那些符号有什么用?” “黑水靺鞨族也叫符号族,他们一生都在用符号来解决问题,但是,你别小看了这符号,那可不是那么简单的。” 我不太懂,也不是做数学题,也许他们在计算着什么。 水陵割开的那个口那儿,画了很多的符号,我看着乱七八糟的。 二爷看不到,让我告诉他,我一一的告诉他,说不清楚的就画出来。 那些人折腾了两个多小时后,就上去了,然后就走了。 “怎么走了?” “依然是三天后,这符号要三天后看结果。” “等他们走后,我去擦了去。” “你不要去动那些符号,也不要去像我一样,加上点什么,记住了,不然你就要倒霉。” 我根本就不相信,不过就是画了几个符号,能有什么用?唬唬三岁的孩子还行。 我和二爷回去后,各回各的地方。 李福这个王八蛋就进来了,他坏笑着。 “这回有热门看了,这些黑水靺鞨人竟然出现了,那是一个有着千年历史的一个民族,邪恶四起,没有敢惹了他们。” “你也知道黑水靺鞨人?” “我也是听二爷说的,大概知道黑水靺鞨人的只有新拉人。” “我想让你帮我办一件事。” “什么事?” “把那个三角眼道士给我赶走。” “扯蛋,道巫不同行,也不同行,也不结仇恨,各玩各的。” “你是怕那道士,我还不知道?” “这招你还用?” “不过,我们去扎家先看看,也许会在其它的收获,说不定能把黑水靺鞨人赶走,那道士也就没有意思了,也得走,这水陵就能保住了。” 对于扎家,我还是害怕的,一直在犹豫着,虽然几次决定去,但是还没有完全下决心去。 不过我就是去,也不想跟李福去,我就奇怪,李福自己不去,非得要一起去,这里面肯定有什么事情。 李福没有能说服我,走了。 那天我就琢磨着,那个三角眼的道士,他把黑水靺鞨人给招来了,他也不怕惹上麻烦。如果按着二爷所说的,黑水靺鞨人是可怕的人,但是到底有多可怕,我现在还不知道,不过画那个符号,如果真的能好使,那到是可怕了,可是不一定好使,我觉得应该是,如果画符号好使的话,谁都画了。 夜里,我在屋子里转着,睡不着,这些乱事搞得我心烦意乱的,想摆脱,都无法摆脱,这个守墓人当的,真上火,一入守行,终生之守。 下半夜,我收拾东西,去了阴村,我站在扎家的大门前,往里看,似乎没有什么异样,但是二爷说没有人,这个我有点不太相信,没人有炊烟,这就是在胡说。 我捡了块石头扔进去,探探路,我扔了三块石头,里面竟然没有动静,这么静,里面如果有人应该能听到,可是一点反应也没有,难道二爷说的没有人,是真的吗?那到是邪恶了。 (本章完) 第273章 陶瓷刀 我犹豫了,我推了一下门,大门在里面锁上了。 我应该敲门,礼貌的,虽然此时有点晚。 我敲门,从小到大。确定真的没有人,除非是聋子。 我翻过墙跳了进去,落地后,我就蹲在那儿不动了,离开三四米远的地方,站着一个人。我去他八大爷的,这货也不坑个声,我那么敲门他应该能听到。 对峙是心里上的叫量,而不是体力上的叫量。 我就那样蹲着,那货就那样站着。他竟然一动不动,我蹲得腿都快麻了,这对我十分的不利,我一个高儿跳起来,翻过墙回去。 然后撒腿就跑,看来二爷的话不能相信,扎家没有人,没有人在院子里站着一个人?这真是邪门了。 我离开阴村,回到古董店里,就觉得不对劲儿,似乎有陌生人来过。我坐在椅子上,找开一瓶啤酒,边喝边看。 我一口啤酒一下就从鼻子里喷了出来,差点没有呛死我。我看到墙上画着一个三角形,在确定,我离开的时候,肯定没有。 我的冷汗下来了,查看了房间,没有人。我稍稳定了一下,看着那三角形,觉得有点太邪恶了,和那道士的眼睛竟然一样,倒三角形。 这到底是什么意思?道士,还是黑水靺鞨人呢?道士的面儿不大,只有黑水靺鞨人会来,但是如果道士和黑水靺鞨人学的呢?这个都不太好说。 黑水靺鞨人确实是很吓人,他能进这个门,而且什么都没有破坏掉。二爷说得没有错,黑水靺鞨人确实让人有点害怕,他画这个三角形是什么意思呢?在水陵那儿出出现过,当初我问过二爷,都是什么意思,他没有告诉我,也许他也不太清楚,不过这事要挺要命的。 我给二爷打电话,他竟然没有接。我再打,就关机了,这二爷到底玩什么呢? 我坐在那儿发呆,看着三角形,我并不想去擦掉,二爷说,那东西不能碰,而且强调过几次,我就知道那十分的危险。 我不想去碰,但是我需要二爷来看看,那东西在那儿,总是让我心不安。 二爷手机一直关着,看来今天就是我想找他,也不一定能找到他。 喝啤酒得了有点困了,我就在沙发上躺下了。我睡着的时候,感觉有人扯我的被,我以为只是梦罢了。 这段时间一直在做梦,不停的在做,乱七八糟的,有的能想起来,有的想不起来,不过总是让我不舒服的梦,起来都会很难受。 夜里,我感觉我似乎在另一个空间里,挣扎着,我一下醒了,其实我就是醒着,我以为是梦还在挣扎着。我意识到,不是梦的时候,我就想到了,三角形,肯定是有事了。 我爬起来,我发现,我确实是在另一个空间里,大概是被消失了,这倒霉找上门来了。我确定了,虽然还在古董店里,但是我已经在另一个空间里了,这个空间我在以前的空间,还是以后的空间,我现在没有办法确定。 我接着睡,不去想那么多,反正我已经是在另一个空间里了。 早晨起来,我发现我前个月前卖出的那个苹子竟然摆在架子上,我就知道,我至少是回到了前半个月的空间里,这可真是要命了,把日子重新再过一下,我估计没有那么简单。 我坐在椅子上,我觉得我应该逃离这个地方,至少我不会让日子重新的来一次。我决定破坏这一切。 我从古董店里出来,躲进了宾馆里,我要等着这个空间的时间过去。二爷给我打电话,让我去他的古董店里。 “我去不了了,我在另一个空间里,我不知道,我们见面会,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 “扯他妈的蛋,马上给我滚过来。” 我只好滚过去。见到二爷,似乎并没有什么异样,和以前的日子一样,只是,我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 二爷让我去把一个盒子送到城东新区幸福里小区b座八二三房。我拿着这个盒子去了,我走到半路,钻进胡同,把盒子打开,我看看二爷到底在干什么。 盒子里装着一件陶瓷刀,一看就是值钱的东西。 我抱着盒子敲开了八二三房,里面竟然是一个女人,长得很漂亮。 “二爷让我来把这个送过来。” 女人接过去,看了一眼,摆了一下手,竟然没有说话,让我走了。 “靠,有什么牛b的,就长得漂亮点呗。” 我从幸福里出来,给二爷打电话。 “还有吩咐没有?” “开着机,随时找你。” 我回到宾馆,只待到了天黑,我就呆不住了,拎着包出来,去了阴村,我觉得我喜欢上了阴村那个地方,不知道我喜欢那个地方什么,这让我觉得自己有点变得阴暗起来。在阴村住的人,我觉得都非常的阴暗。 我坐在二楼,我竟然看到李福在村子里晃,这二货从来没有闲着的时候。李福最终晃到了这儿来了,他站在门外,犹豫了一会儿,竟然走了,出了村子,我不知道他来阴村到底在干什么。 二爷一直没有给我来电话,我每天就在小楼里呆着,我感觉很安心,说不上为什么,纪晓轻给我打过两次电话,我都没有接。 我竟然在这里呆了半个月,我感觉到,我似乎又回到了原来的空间。 我回到古董里,那个三角竟然没有了。 只是二爷冲了进来,上来就给我一脚,把我踹愣住了,这段时间我也没有惹着他。 “你干什么?” “我让你送的那个盒子,你送到什么地方去了?” 我愣住了。 “我送到了,一个女人收的。” “你胡说八道,你送完盒子,人就不见了,纪晓轻跟我说了,我肯定没有送那个盒子,这是我的老主顾,她是不会说谎的。” “我也不可能说谎,不就是一把瓷刀吗?我至于把它藏起来吗?” “你说是轻巧,那瓷刀至少是二十万,人家钱都给我了,到头来你把瓷刀没给人家送去。” “我说了,我送了,我可能带你对质。” 二爷也火了,看来他是真的火了,眼睛里冒着火。 我和二爷去了幸福里,见到了那个女人,我们进去,我看到几个架子上都摆着古董,一看都不是一般的东西。 那个女人竟然说没有看到过我,我当时就差点气晕了。 “你那天没有说话,接了盒子,看了一眼,冲我摆了一下手。” “我没有看到你,真的。” 如果他不是女人,我上去就是电炮飞脚加上螺丝刀。 二爷瞪着我,根本就不相信我。 “我是没有送,你想怎么着就怎么样吧?” 二爷给女人道歉,我就没有看过他这下下作过。我们出来,二爷阴着脸,跟我回了一古董店里。 他坐在那儿,半天才问。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给你送盒子的前一天晚上,在那墙上出现了一个三角形,我睡到半夜,我就感觉我在另一个空间里,至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真的就不知道,不过我确实是把那刀送过去了。” “黑水靺鞨人。” 二爷说完,咬着牙,大概是恨透了他们。 “跟我走。” 二爷带着我去了山神庙,我们进去的时候,那道士正在煮饭。他看到二爷愣了一下。 “老家伙,谁惹着你了?” “臭道士,你把那些黑水靺鞨人招来,他对水陵使招子,我就忍了,这来使到我们身上来了,你以为我怕你和黑水靺鞨人吗?今天我烧了你的庙。” 我以为二爷只是开玩笑,没有想到,他真的干出来了,把山神庙给点着了,等我反应过来,一切都晚了。 我们跑出去,大火冲天。二爷还不解恨。 “老道,我告诉你,这是警告你,下次就是拿你的命。” 我没有想到,二爷会这么凶猛,我看着都哆嗦。 这个时候我才知道,回去的空间并不是把原来的日子再过一遍,而是你所办的事情,在回来后,就全没有发生,不管你干了什么。 这真是有点可怕。二爷带着我去了水陵,那些黑水靺鞨人正在忙着,但是没有进陵里,那割开的入口处,画满了符号,他们还在画。 我对那些符号这回是明白了,看着就害怕。 二爷真的疯了,他冲下去,把所人的都都给造蒙了,那些黑水靺鞨人也蒙了,愣愣的看着二爷。 二爷走近了,那些黑水靺鞨人就慌了,二爷离他们只有三米,三米的距离他们是可以知道二爷是新拉人的。 我跟了过去,怕二爷有危险。 “新拉人?” 一个黑水靺鞨人说。 “对,没有错,我们是新拉人,而且是守墓人,这水陵就是我们所要守的,所以,我想请你们马上离开,如果这样下去,没有什么好果子吃,那个道士并不能保护你们,他现在已经没有地方可住了。” 黑水靺鞨人听着二爷的话,没有再说话,相互看了一眼,匆匆的离开了。 市长带着一帮人下来了,二爷没有动,市长走过来,看样子很恼火。 “老张,你这么做就不对了,你们不帮着我也就罢了,可是你不能拦着我们。” “我们各司其职,你开发,我守墓,我们都没有错,那就较量一下吧!” 二爷的话让市长都愣住了。我和二爷回来的路上说。 “二爷,这样不太好吧?市长要是发起彪来,让警察来抓我们,把我们关起来,随便就可能弄一个罪名,关上我们十年八年的都不成问题,如果想枪毙我们,恐怕也有很多的理由。” “鱼死网破。” “恐怕只有鱼死了。” 二爷脸铁青,我不再说话了。 二爷回了他的古董店里,我回我的古董店里,纪晓轻在店里。 我没理他,我觉得这事二爷闹大了,如果真的这样下去,我们恐怕没有好果子吃。他应该清楚,他是在和谁作对。 我在考虑跑路,那水陵恐怕是不好守了。 我没有想到,老道在天黑的时候来了,他推门进来。 “我想跟你谈谈。” “跟我谈个屁呀!我狗屁不是,你想谈找二爷。” “你二爷就是一个疯子,我不和疯子打交道。” “那你说,看看能我和谈出什么花样来。” “其实,我只是想有自己的一个地方,宣扬道教,市里答应了我,所以我那样做,我找到了黑水靺鞨人,只有他们可以进水陵,现在看来,你二爷拦着,我的事也要黄了,我只想,你劝劝你二爷,现在是什么年代了?守墓人已经下岗了,他为腐朽而守,是愚。” “你说错了,那是信,他是中国最后一个守墓人,如果我也是的话,他是第二个,我是最后一个。” “你们都这么顽固,如果斗下去,谁都没有好处。” “你这是来找我谈,还是来威胁我来了?” 老道竟然怒了。 “你们新拉人都一个德行。” 老道走了,我给二爷打了电话,把事情说了。 二爷没有说什么。 (本章完) 第274章 黑水靺鞨人 我就知道这事恐怕没有完,那些黑水靺鞨人就不太好惹,加上这个道士,也够我和二爷喝一大杯的了。 市长打来电话,让我过去一趟。 我过去了,市长专门等着我,看来这个水陵的事情已经提到了所有事情的前面来了,并不是我的面子的事,市长才专门等着我。 我进去坐下,不开口。 “今天找你来,就是谈谈水陵的事情,你不愿意再帮着我,这我可以理解,守墓人吗?不过,话说回来,这是拖市里发展的后腿,这样干不太好吧?” “这话你得和我二爷说。” “我惹不起你二爷,如果他拼了命,恐怕我的命就没了,我知道守墓人邪性,惹不得,李福都告诉我了,别让我理你二爷这个人,惹上很麻烦,但是这个水陵我也不能不开发,投入的资金不说,就说死了那么多人,不开发出来,我也没有办法交待。” “这事都和我们没有关系,我帮不了你。” “你可以开出条件来,不管什么条件,我们都满足。” “不开发水陵。” 市长“咣”的一声,拍了一下桌子,吓了我一跳。 “脾气还不小。” 我站起来,往门口走。 “你们等着。” “我等着,就是监狱,挨枪子呗。” 我出来,听到里面有动静,市长把杯子摔了。 我出来就直接去了二爷那儿,我知道,把市长给惹毛了,还有好果子吃吗? 二爷坐在那儿抽烟,我把事情说了。 “看来我们得跑路了,马上收拾东西。” 二爷收拾东西,我回去收拾完东西,在城东的邮局下面集合。 我到了城东邮局那儿,等了二十分钟,二爷才来。 “我们马上离开这个地方。” 二爷拦了一辆出租车,告诉司机,往二道白河子村开。 我们到了二道白河子村后,二爷告诉我。 “我们就在这山上生活,随时关注水陵的情况,从山道上走,半天就到了水陵。” 山里的生活是辛苦的,这点我很清楚。 “二爷,我看我们这样下去,能行吗?” 二爷没有说话,我知道他心里没有底。我们进了山里,那儿的搭好的窝棚,原来是二爷打猎用的。 我收拾了一下,这就是我们的以后生活的地方了。 “我们每半个月去水陵一次,然后买生活用品,记住了,黑水靺鞨人是不会放弃的,道士也不会放弃的。” 第七天的时候,我们去了水陵,那些黑水靺鞨人在那儿,道士竟然也在那儿,他们似乎画完了那些符号,准备进水陵了。 “二爷,怎么办?” “别急,看看。” 进去了两个黑水靺鞨人,其它的人都等在外面。二爷紧锁着眉头。 十几分钟后,二爷把包打开,我们来的时候,他就拎着那个大包,我不知道他想干什么,没有问。 他从包里的塑料袋里拿出一块骨头,吓了我一跳。 “看来我们就得玩阴的了,明着我们是干不过他们,这回给他们一个教训。” 那些骨头摆出人形来,看这个死人高也有一米七八。二爷摆好后,拿出一瓶血来,竟然“嘿嘿嘿”的笑起来,吓得我一哆嗦。 血撒到骨头上,这个死尸就站了起来,二爷又拿出衣服给穿上,还给弄了一子顶帽子。 “这是跟李福学的,这李巫师,阴招太多。” 二爷弄完后,又嘟囔了一些什么给尸骨,尸骨就下了山,直奔水陵那儿去了。 那边的人乱了,尸骨看着就是一个人,虽然走路有点机械。我想这回有热闹看了。 那些人都看着这个尸骨,走在水陵上面,往割开的入口那儿去了。他们愣了一会儿,警察就冲了过去,把尸骨围上了。 他们没有人往前靠,随着尸骨着,枪响了,打到了尸骨的身上,尸骨只是震动了一下,依然往前走。 “没用,不死尸骨,李福是真的阴陨,他盗了一辈子的墓,没有死,就是因为经常用这个,血尸,这尸骨他养了近二十年,每年都有用血泡上,让我给偷来了。” 我侧头看了一眼二爷,他竟然像一个孩子一样的兴奋。 有警察冲上去,抱摔,尸骨倒在地上,散落了一地。 二爷愣了一下,没有想到的是,那尸骨很快重新组合好,站了起来,这回可全是骨头架子的,那些衣服都在地上,还有帽子,顿时,一片慌乱,警察都撤了回去。 老道冲了过去。 “死老道,你以为我没有防着你呢?” “怎么回事?” “老道就是驱邪的,这个尸骨早就被李福给养得可善可恶了,老道驱它身上的邪气时,它就是善良的,没有用,但是,尸骨主要以邪气为生。” 老道被尸骨摔得鼻青脸肿的跑了。 尸骨进了入口。 “看来很成功,那两个黑水靺鞨人,一会儿就跑出来。” 果然,没过十分钟,那黑水靺鞨人就冲了出来,跑得非快。尸骨也出来了,往山上来了。 “我们离开这里,它会跟着我们回去的。” 我们回了窝棚,尸骨跟着就回来了,到了二爷身边,就倒下了,散了,二爷把它收到包里,告诉我。 “你别动它。” 第二天,我下山去买吃的,买了几张报纸回来。报纸上报道了这件事,而且都有照片,看着就吓人。 不过,有一篇提到了新拉人,介绍的不十分详细,但是也是知道新拉人的人说的。 “二爷,他们注意到了我们新拉人。” “那又怎么样?他们永远也找不到新拉城,就是黑水靺鞨人现在也无法找到了。” 我知道,没有人能进到新拉城里去,如果没有新拉人带着。 我们在窝棚里呆到第十二天的时候,我把报纸都看烂了的时候,道士就出现了。这个二货,站在那儿冲我和二爷笑,那三角眼看着我就觉得可笑。 “老道,我知道你能找到我们,可是你还有什么办法呢?没有让那尸骨把你摔死,真是可惜了。” “你们玩阴险的,这总不是太好。” “我是守墓人,墓和陵就像一个人的家一样,你们侵入就是不对,所以我要管。” “老不死的,你到是条条是道。” “今天来你想干什么?较量一下吗?” 老道哆嗦了一下。 “我不想跑你较量,我求你了,破了水陵后,我就可以有地方盖我的道院了。” “没用,别求我。” 老道似乎火了。 “老张头,你是不是活到头了?” “老道,我告诉你,不一定谁先死,你招惹了黑水靺鞨人,你以为他们会那么好心的放过你吗?” 二爷说完,一下就跳起来,他看到老道手动了一下。 “跑。” 二爷说跑的时候,他已经跑出了十多米,这二货,从来都是让我在后面。我跟着跑,老道并没有追。 跑了二十分钟,我们停下来。 “跑什么?” “你没有看到老道手里拿着的东西吗?那是黑水靺鞨人的东西,估计不是什么好东西。” 我们歇了半个小时后。 “你回去取东西,那地方是不能呆了。” “我回去?” “怎么?” 二爷跟流氓一样,瞪着我,我只好回去。我胆战心惊的回到窝棚那儿,老道真的走了,我拿着东西回去。 “我们还有什么地方可去?” “这大山里,随处就是我们的家。” 二爷到是想得开,我知道他打猎守墓一辈子的,对这长白山相当的熟悉。可是,我不喜欢呆在山里,初来几天还可以,时间一长,就知道它的辛苦了。 我们走了一个小时后,进了一个山洞,不大的山洞,都是挺干净。 “就在这儿呆三天,三天后我们换地方,不然那老道非得追来。” 这三天,我每天都担心老道会来,最担心的是那些黑水靺鞨人会来,我觉得黑水靺鞨人太诡异了。 二爷似乎到不担心,每天都在山里乱转,精神头比以前足多了。 第三天,二爷就让我背着东西,转移,走了两个小时,竟然到了水陵的上面,山顶的最高处,把水陵看得清楚。 那些人还在忙碌着,不知道在干什么。 “二爷,你说我们能守住这陵吗?” “不知道,守一天算一天,死了也就不用守了。” 这二货,他说得轻巧,他都六十多岁了,我才二十多岁,你死了,你利索了,我怎么办?我没有说,如果和二爷一样,这样折腾一辈子,不如现在就死了算了。 “二爷,不对劲儿,你看那些人,在弄炸药,似乎要炸水陵。” 太远,二爷看不清楚,不过他哆嗦了一下。 “看来他们是急了,要咬人了,让他们炸吧!一炸就会出事。” 他们在装炸药,一天下来才装完,我不知道他们会在什么时候引爆。 李福给我打电话,说了这事,我告诉他,我看到了。二爷就给了我一脚。 我知道我不应该说,我不知道李福藏在什么地方。 “这一炸,这水陵说不好就毁掉了。” “没有那么简单。” “那是炸药。” 二爷不理我,坐在那儿抽烟。天黑下来后,二爷说。 “你下去看看。” “我下去?你没有看到,那儿灯火通明的,他们都在,要是把我抓住,他们能连我一起给炸了,何况,我也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引爆,我刚到他们一炸,我就完蛋了。” “你怎么想得那么多?” 二爷说完,站起来,自己要下去。 “算了,你那眼神的,别摔个老年痴呆来,我还得伺候你。” “混蛋。” 我往山下去,真的害怕,我看他们是装了很多的炸药,真的要炸了,那威力不可能小了,看来这个市长是疯了。 我下去后,二爷给我打电话。 “有机会就把炸药拆掉。” 去他八大爷的,我才不会干那事,我刚到那儿,引爆了,我就成了肉块了。我就蹲在树丛里看。 半个到了,我听到了喊声,撤离,大概是要引爆了。 我转身就跑,我不想玩命。当我看到那个尸骨人出现,我就知道是二爷干的。我往山上跑,李福一下就跳出来,吓得我“妈呀!”一声。 “去你八大爷的,你吓死我了。” “你二爷太损了,那可是我养了二十年的尸骨,让他给偷走了,这个老东西。” “跟我没有关系,他就在上顶,你找他算账去。” (本章完) 第275章 尸骨人 我和李福冲到了山顶,李福竟然没有跟二爷说那个尸骨人的事儿。 我刚坐下,水陵那边就火光冲天了,爆炸声大得吓人。 那个尸骨估计是被炸飞了,我看到李福捂着脸,痛苦的表情,跟把他亲爹给炸了一样。 一片死静,十几分钟后,那些人陆续的往水陵那儿靠。 我看清楚了,水陵被炸得乱七八糟的,但是看不到下面,到底被炸开没有,不知道。二爷看样子也挺紧张的。 “下去,下去。” 二爷说着就起身往下去。我和李福跟在后面,到了岸边,我看清楚了,水陵只被炸掉一个面,根本就没有开。 二爷也看清楚了,似乎挺高兴的。 就在这时,水陵发出了极点的轰响,我站起来就跑,二爷回头看了我一眼,我站住了。我以为二爷跑,他没有跑,把耳朵堵上了,李福这二货都是跑了。 我回来,蹲在二爷后面,我问他。 “发生了什么事情?” 说话的根本就听不到,我也不问了。 二爷转身就跑的时候,我还傻乎乎的看着,没有看到什么,二爷就跑,我跟着就跑。一直往山顶上跑。 跑到山顶上,我就趴到了地上,跟狗一样。 二爷看着水陵,这货六十多岁了,体力还那么好,我都奇怪他吃了什么东西。 我爬起来,看着水陵,一下就傻眼了,那水像是洪水一样,往上涌。二爷“嘎嘎嘎”的笑起来。 仅仅半个小时,整个湖水就满了,简直恐怖到了极点。其实,我们完全可以不用跑到山顶来,那湖水恢复到了原来的样子。 站在岸边的那些人也是跑得精光,谁也不会站在那儿等死。 湖水慢慢的恢复了平静。 “我们回去。” 我和二爷回到了山洞,我不知道要在山洞里呆多久,最好不要呆成山顶洞人。 在山上又呆了两天,二爷让我下山探信。 我下山探信,什么信儿都没有探到,那些黑水靺鞨人竟然一点消息也没有,我去山神庙,烧得老惨了,我也没有见到老道,就连李福也失踪了,不过警察似乎在四处的找人。 我买了吃的,喝的,返了回去。 我没有想到,被警察给跟上了,我还以为我很高明,我发现警察的时候都晚了,我刚要进山洞,发现了警察,扔下东西就跑,我也不管二爷了。 警察没有追我,大概知道,在这森林里追也是白追。他们把山洞给包围了。这回二爷惨了。 二爷不知道会怎么收拾我。 我他警察进去了,半天出来,竟然没有二爷,我想二爷这命还真好,肯定又去瞎转了。警察走了,我返回去,把东西找到,进山洞,把东西收拾好,背起来就走。 我并没有走远,我得等二爷回来。 二爷从我身后回来的,拍了我一下,我大叫一声,反倒把他吓了一跳。 “什么情况?” 二爷回来之前就感觉到了不对劲儿,所以没有进山洞。 “警察来过了。” 二爷瞪了我一眼,没有说话,显然他是知道我把警察招惹过来的。 二爷在前面走,我跟在后面,他一直走,一个小时后才停下来,坐下休息。 “城里有什么消息?” 这话问的,我感觉我们成了游击队了。 “什么也打听不到,甚至连李福都没有了影子,只有警察。” 二爷抽了根烟,接着往前走,也不帮我拿东西,都让我一个人背着。 又走一个小时后,二爷拐下山,是一个村子,村子只有零星的几户人家。二爷奔着一户人家去了。 直接就进了院子,院子里站着一个男人,看到二爷就跑过来。 “老张大哥来了。” “来住上几天。” 这个男人看着六十来岁,很热情。 我也不多问,晚上,就在院子里喝酒。那天二爷喝大了,被那个男人扶进炕上的。 我们在这个男人家只可了三天,二爷和我又上路了,我们直奔水陵那儿去了,市里竟然又在用水道放下,把水放到下面的湖里。 又走老路,谁知道后果和上一次一样不一样。 湖水竟然没有见少,这到挺奇怪的。 二爷和我坐在山顶上看着。 “二爷,这样总不是一个事儿,跟野鬼一样。” 二爷说。 “如果你不怕被警察抓,你就回去。” 我害怕,所以我不会回去。 二爷和我在水陵的上面呆了一个多小时后,就去了李福家的老宅子,老宅子门锁着,我和二爷从后墙跳进去的。 二爷进去后,就躺下了,告诉我弄点吃的。 我弄了吃的,还有酒,我们正喝着,李福进来了。 “你们两个王八蛋,进人的家,比进自己家还痛快。” “没地方去了,警察四处的抓我们呢!” 我说完,二爷一酒瓶子就砸了过去,李福躲开了,操起门口的棒子,举了起来。我站起来说。 “等会儿,我到外面去,你们再打,我弄我身上血,我不喜欢血。” 我直出去,两个人竟然不打了,我是弄不明白他们两个人到底怎么回事。他们坐下喝酒,我进去也坐下。 “黑水靺鞨人在什么地方?” “不知道,我一直也没有看到,那个老道也不知道去什么地方了,估计是被市里给藏到了什么地方。” “能藏到什么地方?” “这个可不好猜了。” 我没有插嘴,他们两个有一嘴没有一嘴的说着。 这天到很晚,我都睡着了,他们还在聊着。 我醒来的时候,下半夜两点多钟,我身边没有二爷,被都铺好了,二爷没有在我身边。我一下就爬起来了,屋子里没有开灯,虽然我看得很清楚,但是我还是很害怕,我最不喜欢在巫师家里住,邪气冲天的感觉。 我慢慢的往屋外走,我刚走到外屋,我看到一个人蹲在屋角。那个人低着头,看不到脸,一动不动的,我当时就站在那儿不动了。 这真他妈的邪性了,那个人绝对不是二爷和李福。 我站在那儿,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我突然忍不住的要咳嗽,这可真是要命了,我还是没有忍住,咳嗽出来,那个蹲在角落里的人竟然一点反应也没有,跟我玩心里素质,这个可要命了。 我想,你就蹲在那儿别动,我往外走,你自己玩,我可不想跟你玩。 我走到院子里,给二爷打手机,手机关机了。我挨间房子看,没有找到二爷和李福,他们肯定是出去了,可是那个屋子里蹲着的人到底是谁呢?大半夜的在那儿蹲着,肯定也不是什么正常的人。 李福的家我是不能呆了,我也不想跟二爷在山里跑来跑去的,这样折腾下去,人都不正常了。 我往市区走,我要回到我的古董店里,然后把古叶和孩子们接回来,过我的正常生活。 我走到快天亮了,才到了古董店,打开门进去,屋子里一切让我感觉到熟悉,安静,我看了一眼,把窗户打开,然后出来把门锁上,从窗户跳进去。这样,就没有人知道我在里面了。 这个掩耳盗铃的方法,屡试不爽。 我坐在里面,感觉到有点冷,大概是感冒了。我一直在考虑着,我这个守墓人,要不要再当下去了,这已经是我无数次的考虑了。 我跳起来的时候,有人敲门,敲门声很奇怪,一下一下的敲,我没有吭声。敲了一会儿,就不再敲了。 我感觉到不安。过了一会儿,竟然敲窗户,这可真是要了命了。我猛的把窗户帘拉开,那里什么都没有,但是还在敲。 我一个高儿跳开了,邪恶。我汗下来了,难道是黑水靺鞨人吗?我不知道,对于黑水靺鞨人我是实在的不了解,不过我知道,他们是不会放弃对水陵的开启听,道士也不会放弃的。 这点我相信,我给二爷打手机,关机,给李福打,也是关机,看来这个地方我也不能呆了。我从窗户跳出去就跑了,我回到李福家,进去依然没有人,再进那个房间,那个人竟然还蹲在那儿,一动不动。 “喂。” 我叫他,竟然没有反应,我就觉得事情不是太好,我得离开这里。 我准备走的时候,那个人竟然站了起来,低着头奔我来了,我看不清楚他的脸。 我往后退,他还跟着我,我跑上街,他还跟着我。我拦了辆车奔市区去了,我回头再看的时候,那个人已经没有了。这个人确实是吓人,不说话,就跟着你,这叫谁谁也受不了。 我去二爷的古董店,没有找到二爷,我转身出来,就看到那个人站在门口,依然低着头。 我冲出去,那们没有拦我,我大喊。 “警察,警察,我是守墓人。” 我喊完,没过半分钟,十多个警察“呼啦”一下就冲了过来,把我摞倒在地,反剪着手,胳膊差点没断了。 他们把我扯起来,那个人还在站那儿,头略微的抬起来点,还是看不到脸,我得意的冲他笑了一下。 我被带回了公安局,市长马上就过来了。 “对不起,我是实在想找到你,只能用这个办法了,水陵那边的情况你也知道了,如果再这样下去,恐怕我这个市长也不用干了,本来一切的事情都很顺利,什么图伦城,古城的,可是这事让我没有办法了。” “你不是请了道士和黑水靺鞨人了吗” “他们都跑了,说弄不过守墓人。” “这事其实我也没有办法,我虽然是守墓人,但是只是名义上的,实际是我只是挂了一个名,这个你也清楚的。” 市长根本就不相信我所说的。 “如果你不相信,就把我关起来好了。” “那怎么能呢?我让他们马上送你回去,你回去好好想想,你们也不用害怕,我不对把你们怎么样的。” 我真的被送回去了,但是我并没有感觉到安全,我感觉市长就是一只大灰狼,想吐你的时候才吃,想玩你的时候才玩。 古董店里纪晓轻出现了,她坐在那儿看书。 “你怎么又来了?” “我看看你,想你了。” 我没话可说,我决定离开这里,去新拉城,也许二爷说的得对,新拉城才是最适合我的地方,这里的世界太纷乱了。 我收拾东西,然后上街,准备给古叶和两个孩子带一些东西过去。 我刚出门,那个人就站在对面的街上,我气得有点发疯,这货总跟着我干什么呢?我直接就奔着他过去了,那个人竟然一下就跑了起来,我没有追。 (本章完) 第276章 剑声 我感觉到了异样。我回到了古董店里,纪晓轻还坐在那儿看书。我拎起包就走。 “你要回新拉城?把我带上。” “不可能。” 我转身就走了。纪晓轻站在那里不动。我进了山里,发现那个人跟着我,看来我是不能回新拉城了。 我在山上转了一个小时后,就返回去,纪晓轻已经离开了。我再次给二爷打手机,他的手机开了。 “二爷,你上古董店里来一次。” 二爷半个小时才到,李福跟在后面。 “你们干什么去了?” “抓黑水靺鞨人去了。” 我愣了一下,这两个估计是疯了,黑水靺鞨人不好惹的。 “你们进来的时候看到街对面站着的那个人没有?” “没注意。” 李福说完,拉开门,看了一眼街对面。 “看到了。” 二爷没有动。 “看来我们的麻烦还没有完,黑水靺鞨人藏起来了,道士也藏起来了,不知道他们下一步要打什么牌。” 我告诉二爷,我所发生的事情。二爷看了我一眼说。 “你回新拉城。” “我看不行,我不能回去,你老胳膊老腿的,再交待了,我怎么也得把你运回新拉城。” 二爷瞪了我一眼。 李福坐在沙发上,看着纪晓轻扔在这儿的书,门开了,那个人竟然进来了,站在门口。 李福一个高儿跳起来,本来没事,把我和二爷吓了一跳。 “既然进来了,就坐下。” 那个人走了几步,没有坐。二爷猛的跳起来,一脚把那个人给踹倒了,这个人倒在地上,我们都吃了一惊,竟然是黑水靺鞨人。 “小子,想抓你还抓不到,你到是送上门儿来了。” 李福一下就冲过去,按住了那个人。 “松手。” 二爷说了一句,李福愣了一下,松开了手。 “起来吧!你来肯定是有事了。” 那个黑水靺鞨人爬起来,依然是站着。 “我一直在注意着你们,你们新拉人对我们黑水靺鞨人有仇恨,我们侵略了你们的地盘,有了一场杀戮,这事我们很抱歉,不过话说回来了,这事过去了,我们开水陵,也是为了有一块我们的地方,市长答应我们了,水陵开启后,给我们一块生存的地方,你们新拉人有自己的城池,而我们黑水靺鞨人却是游走四方,日子凄苦。” “这儿本身就不是你们可的地方,你们应该回黑水,那儿才是你们应该呆的地方。” 二爷说完,瞪着黑水靺鞨人看。 “我们已经来长白一百多年了,这属于我们的,你们新拉人也不要太过份,我们黑水靺鞨人依然可以打败你们。” 黑水靺鞨人似乎很牛气。 “不过我告诉你,我是守墓人,如果你们再敢去水陵那儿,看看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你们有符号记事,我们有骺数记事,我想,你们也知道骺数。” 黑水靺鞨人明显的有些紧张。 “符号你也应该知道。” 气氛似乎有些不对,黑水靺鞨人说完,转身走了。 “跟着。” 二爷冲我说。我出去跟着这个黑水靺鞨人,走过一条街,他就知道我在跟着他了。我想,我不一定能跟得住这个黑水靺鞨人,果然,第二条街就没有影子了。 我刚要回去,二爷打电话。 “去月寺。” 我奔月寺去了,月寺的香火依然很旺盛。我躲在一角,不知道二爷让我来是什么意思。 黑水靺鞨人竟然来了,进了月寺,直接就进了惮房,我都蒙了,这个主持和黑水靺鞨人有什么往来吗? 二爷和李福一会儿也上来了。 我指了一下惮房,我们进去,主持在,黑水靺鞨人不在,二爷看了一圈。 “黑水靺鞨人呢?” “什么?” 主持竟然装傻。 李福这二货,上去就给了两个大嘴巴,打得我看着都痛。主持当时就蒙了,瞪着李福,二爷在坏笑。 “黑水靺鞨人在什么地方?” 主持看了一眼东面的墙壁,没有说话。 “走。” 二爷竟然没有去碰那墙,那后面肯定有一个暗室。 我们出来后,我问二爷。 “怎么不去找黑水靺鞨人?” “一个黑水靺鞨人你能对付,那些都在里面,我们对付不了,你以为黑水靺鞨人是窝囊废呢?” “那道士估计也在里面。” 李福说完,看了我一眼。 那天我跟二爷去了他的古董店里,李福回去了。 “二爷,小心李福,他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李福就是想要水陵里的一件东西,目的很简单,谁能打开水陵,他就亲近谁。” 二爷接了一个电话,一会儿一个人进来了。 二爷没说话,那个人也没有说话,二爷起身从柜子上拿起一个盒子,交给了那个人,那个人把一张卡递给二爷就走了。 我知道他们事先都联系好了,可是我还觉得怪怪的,这叫做得什么生意?竟然一句话都没有,有点不太正常。 那个人走后,二爷把一件东西递给我,是一个小鬼头的挂坠,让我挂在脖子上,然后让我滚蛋了。 我回到古董店,纪晓轻和一个男人在说话。 “买东西的,你来吧!” 我看了这个男人一眼,没有见到过,他看着一件瓷碗,那是佝偻爷家的碗,是一件真的东西,不过年头不太长,百十来年。 “这个多少钱?” “两千。” 这个男人犹豫了一下说。 “一千。” “我这不是卖白菜。” 那个人把碗放下,嘟囔了一句。 “有病。” 然后转身走了。 “你他妈的才有病。” 这个人出了门我骂了一句。 纪晓轻走的时候,我睡着了。醒来后,我吃过饭,打开电视看电视,电视里竟然演了水陵的事,说水陵的水质好,适合饮用。 我不知道他们在玩什么。我去了水陵,天黑了下来,我依然坐在树洞子里,看着水陵,水陵一片寂静,我知道这静不是好静,水陵被炸后,没有被破坏,反而生出了水,全城人民的喝水问题一下就解决了。这似乎又给市长出了一个难题。 但是我知道市长是不会放弃的。 我从水陵去了图伦城,图伦城竟然还在开放,来这儿参观的人依然很多,外面的小摊摆了一长排。我找了一家坐下,叫了两个菜,几瓶啤酒,坐在那儿喝。 一瓶喝完,李福就坐在我旁边,他什么时候过来的,我都不知道。 他拿起一瓶啤酒就喝。 “你怎么在这儿?” “我天天来,你看。” 他把衣服掀开,里面有东西,那是老东西。 “这东西有卖的就卖,留着是祸害,说不定哪天警察上门,不仅全没收,还得进监狱。” “你那东西不干净。” “你二爷的东西更不干净。” 我不想说干净不干净的事儿。 第四瓶啤酒喝完,我听到了声音,奇怪的声音,我愣住了。李福这货还在那儿喝,他已经喝掉第八瓶。 “你听到什么声音没有?” “这是图伦城,有奇怪的事情发生,你也不要觉得奇怪,上千年的地下古城,这样的事太正常了。” “剑声。” “正常,图伦城兵器库有很多,不信你去看。” 我知道,那里有很多的兵器,还有剑,不过我听到这剑声有点奇怪,拖地而行的剑声。我看到一个男人拖着剑奔我们来了,我就站了起来,李福也站了起来,回头看。 “妈的,真邪恶了。” 李福骂了一句。 那个人戴着帽子,压得很低,穿着古代的衣服,一步一步的,走得缓慢,那些游人都看热闹,以为是图伦人工作人员装扮的,但是我看不是。 我和李福就那样的看着,那个人拎着剑走到我们身边站住了。 “哥们,喝一杯。” 李福这货大概是吓晕了头,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那个人不动,我想看他的脸,要蹲下去的时候,那个人举起了剑,我撒腿就跑,李福跟着跑,那个人不动,就那样的举着剑,谁也没有闹明白是怎么回事。 我们跑了一千多米,站住了。 “怎么回事?” “估计是古城工作人员装扮的,逗我们玩的。” 我不想解释,就当是吧!我回到古董店里,觉得很累,就睡下了。 谁知道,第二天早晨我起来,那把剑就摆在我的桌子上,我一想,肯定是黑水靺鞨人干的。 我打开门,往外看了看,没有人,我坐在那儿,反正这样奇怪的事情也发生的太多了,我也不用去多想,走一步看一步。 奇怪的是,九点那个买碗的男人又进来了。他看了我一眼,把剑拿起来了,看了半天说。 “这个我要了?” “这个贵。” 我根本就不想卖。 “你出价。” “五万。” 这小子竟然没还价,把剑放下说。 “我取钱去。” 我想,这小子大概不会再回来了,没有想到,他速度到是快,十分钟就跑回来了,然后拍下钱,拿着剑就走了。 更快的是,没过半个小时,那小子又回来了,他瞪着我,手里没有拎着剑。 “怎么个意思?” “我拿回家,放在桌子上,上了趟厕所就没有了,你是守墓人,跟我玩阴的。” “我是守墓人你都知道了,不过我真没有拿,你报警吧!” 这小子真的报了警,警察来了,把我们两个都带走了。 我把事情说了,警察怀疑的看着我,最终还是让我走了,告诉我,随时会叫我的,不让我离开本市。那个男人坚持说是我玩阴险的,说我是守墓人,警察说会调查的。 最倒霉的是,我回到店里,那么剑竟然摆在柜台上,这不是玩我吗?我的汗就下来了。我看着这剑就觉得奇怪,我给李福打电话。 李福来了,看着这剑说。 “那个男人拿的剑,真是邪性,你们守墓人就愿意招上这样的事情来。” “现在怎么办?” “去找那个男人。” “扯蛋,这不是亲自送死吗?” “叫你二爷来。” 我把二爷叫来了,他看了剑后说。 “新拉城人铸的剑,当年图伦城那场战争都拿的是这种剑。” 我把事情前前后后的说了,二爷没有说话,阴着脸,操蛋的是,这个时候警察进来了,我把剑藏到柜台下面,警察眼睛就是好使,看到了,他走过来,把剑拿出来。 “你小子玩得不错,卖了剑再偷回来,再买,无本生意经念得不错,不过这个数额可不小,就算是五万,也够你蹲上几年的了。” “我真的没有偷回来,我现在把剑,或者是钱还给他。” “你不觉得有点晚了吗?这剑肯定是人家的了。” 我去他八大爷的,这事就这样的给贴上了,你怎么说,谁信呀?就是我是警察,我也不相信。 (本章完) 第366章 水棺 我被警察给带走了,二爷和李福看着,一句话也没有说。 警察问我,我就说了实话,可是警察不相信,他们让我好好想想,坦白会轻许多。 我是坦白了,没用。 我要打电话,警察不同意,我说让你们所长来,警察说所长忙,我说我和市长是亲属关系。警察犹豫了一下,把所长叫来了,我说要给市长打电话,所长也犹豫了半天,把我的电话递给了我。 我给市长打电话,他接了电话,我把事情说了。市长到是痛快,告诉我,一会儿你就可以回去了。 果然,没过二十分钟,我就被放了回去。 二爷和李福在喝酒,这两个的心可真大。 那个男人把剑拿来了,让我还钱,我把钱还给他说。 “真的,我没有拿。” 那个男人哆嗦了一下,回头说。 “我现在相信了,你真的很邪恶。” 这话说得我一激灵。 李福走的时候天都黑了,他走后,二爷说。 “跟我去图伦城。” 我跟二爷去了图伦城,那里的人依然是那样的多。我们进了城,直接往城墙上去了,去了钟楼,他站在钟那儿,小声说。 “你敲三下,看对面的鼓楼。” 我敲了三下,看鼓楼,那边果然有一个人出现了,就是那天看到的人。最奇怪的是,他的出现似乎很正常,竟然没有人问。 “怎么办?” “他会过来的。” 果然那货就过来了。 “那是黑水靺鞨人干的事,你一剑就把他砍了完事。” “杀人?这么多人在,杀人还能跑了?” “那不是人,一砍就没有了,就像黑水靺鞨人的符号一样,其实在我们正常的生活里,也有这样的人,看着是存在的,其实是不存在的,有存在主义,就有不存在主义。” “什么『乱』七八糟的。” 那个人往过走,我很紧张,手握着的剑在抖,我是第一次用剑杀人,估计不太好玩。 那个人走过来,我上去就是一剑,那个人倒下了,竟然没有血,身边的人尖叫着,跑开了,过了一会儿,只剩下了衣服,我走过去抖了抖,那些看热门的人,竟然拍起巴掌来,我勒个去,他们竟然当魔术看了。 我和二爷匆匆的离开,二爷让我把剑扔到图伦河的河里,我扔了。 我们回去的时候,二爷告诉我,明天早晨起来,你不要动,就在这里等我,不管谁找你。这一夜我睡得不安稳,但是没有事情发生。 一夜还真的就没有事,二爷早早的就来了,屋也没有进,就让我跟着走。 我不知道他带我去什么地方。 二爷带我去了阴村,他没有去小楼,而是蹲在山上看着村子的路。他不说要干什么,只是看着,不时的抽烟。 快中午的时候,一队棺队过来了。 “劫住他们。” 二爷纯是疯了,劫道出不骨劫棺材的。二爷往山下跑,我跟着跑。 二爷拦在前面。 “站住。” 我想,今天我和二爷肯定会被削扁了不可,人死为大,人家都火愣着呢! “干什么?” 打幡的男人问。 “把棺材留下,走人。” 二爷可真敢说得出口,人家是干什么的?埋死人的。 “你老灯是不是疯了?” 果然人家发火了,二爷邪愣着眼睛说。 “放还是不放?” 他到是牛气冲天。 “滚一边呆着去。” 二爷就站到了一边,我也躲开了,二爷这是在玩什么呢?二爷看着他们走了说。 “现在都是火葬了,除了一些少数民族可以不火葬,这点你想过没有?” “想过,不过也有特殊的情况。” “屁,那是黑水靺鞨人进城的一种方式,他们也有城,并不是无家可归,我早就知道,他们还想骗我,这回回去一个人,肯定是拿什么东西来对付我们,开启水陵。” 这简直就是邪恶透顶。 “那怎么办?” “我只是试探一下,果然是这样,现在我们回去,晚上我们再来。” 我和二爷回到小楼里,二爷就坐在窗户前,看着村道。 “二爷,我想去扎家看看。” “找死。” 二爷恶狠狠的说。我瞪了他一上,不理他,下楼睡觉。二爷在楼上大叫起来,我冲上楼,二爷脸『色』发白。 “怎么了?” “没事,没事。” 二爷竟然不说,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 我坐在一边陪着二爷,二爷不让我陪着,让我下楼。 “我出去转转。” 二爷没有说话,我就出了大门,直奔扎家去了,我从大门的缝往里看,里面什么都没有,那天的情况似乎有所变化。 我跳墙进去,刚跳进去,二爷就来电话。 “你滚出来。” 二爷竟然知道我来扎家,我又翻了出去,回去。 “你小子是不是找死,我告诉你扎家你不能进,我也不能进,扎家都有几十年没有进人了。” “那不过就是一间空房子。” “是空着,可是那炊烟你给我解释一下。” “我解释就是有人,不知道是什么人,也许是扎家的后人。” “屁,你没有注意看那炊烟吗?” 我还真的就没有注意那炊烟,炊烟和炊烟有什么不同吗? “我看了几十年,那炊烟有淡青『色』的,你见过这种炊烟吗?” 二爷的提醒让我一下就醒过劲儿来了,烧木柴的炊烟真的不是这样的,这时扎家又冒起了炊烟,每天饭口的时候就会冒出来。 我的冷汗都下来了,如果那不是炊烟会是什么?我不知道,阴村诡异多端。 但是,越是这样,我越受不了,刺激得我有点发疯,表面上我很平静。天黑后,二爷和我进了山,顺着山道走,走了半个小时后,二爷站住了,看着一座新坟说。 “这就是那个棺材,小子,这回我看你怎么回事?” 二爷和我挖坟,一个小时后把棺材给挖了出来。我把棺材撬开后,看到底儿竟然是半拉的,留了口。 “这就是进出他们城的那个口,黑水靺鞨人竟然真是狡猾透顶了。他们害怕我们新拉人报复,只可惜,他们不知道,我们新拉人已经没有这个能力了。” 二爷说这话有点沮丧。 “怎么办?” 二爷从包里拿出汽油来,倒上,一把火就给点了,一直到火灭了后,我们回去。我们各回各的店里。 我知道,黑水靺鞨人是不会就这样的,他们肯定会报复的,在外面的黑水靺鞨人和二爷会叫上劲儿的。 我去了月寺,主持盘坐在大殿里念经,我推了他一下。 他把经念完,站起来,看了我一眼,转身就进了惮房,我跟了进去。 “你怎么能那样做呢?” “身不由己,市长安排的,我也没有办法。” “他们还在吗?” 主持点了点头。我离开月寺,就有点犯愁了,这些黑水靺鞨人难弄,二爷也不敢轻易的上手,当然黑水靺鞨人也不敢动手,这样僵持下去,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儿。 第二天我把这事跟二爷说了,二爷说他知道。其实,二爷早就猜测到了。我就琢磨着人走棺道,这有点邪门的事情。 我去水陵那儿,湖水依然是那个样子,碧绿,不时的有鱼跃出水面,似乎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黑水靺鞨人和道士的到来,又把这一切都搞『乱』套了。 我回到古董店,纪晓轻在擦拭着那些古董,我看了一眼没有说话。其实,这些都是古叶干的活儿,纪晓轻干了,这算什么呢?我不知道。最奇怪的,纪晓轻现在什么也不干,也不去上班,整天的就呆在家里,再不就到我这儿来,我不知道她到底怎么了。 李福打电话给我,告诉我,湖那边出事了。 “我刚回来,出什么事了?” “我就在湖边,你过来看看吧!”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出去了,到了湖边,我没有看到李福,湖上什么都没有,我的眼睛可以看到水底,水底下也什么都没有。我给李福打电话。 “什么都没有。” “我就是一头猪。” 李福在我身后出现了。我回头瞪了他一眼。 “你看湖心,好好看,用心看。” 我看了半天,还是没有看出来。 “你小子是不是在骗我?” “你看吧!看不出来别怪我。” “你说不就完了吗!” 李福瞪了我一眼,不说话,看着湖心,我不知道他在看什么,我也奇怪了,这小子今天跟我玩什么阴险的呢? 我站起来,李福也站起来,往西走了几步,看着我。 “我知道你小子要把我踹到湖里去,嘿嘿嘿,跟我玩阴的,你还差点。” 我确实是是这个想法。 “你看吧,真有的东西,我回去准备一下。” 李福走了,我不知道他回去准备什么,李福走后,我就坐在那儿看,我想李福是不会骗我的,因为没有什么意思。 一个小时后,我一下就跳起来,没有站稳,差点就扎到了湖水里。 我万万没有想到,在湖心有一个棺材,那是和水一样颜『色』的棺材,正常棺材的大小。我看了多少次,确定那就是棺材。 我给二爷打电话,二爷来了,看了之后,脸『色』有些发阴。 “水棺,湖里的水形成的,你去捞的时候,捞上来的只是水,你不碰它的时候,就是棺。” “怎么会这样呢?” “这水棺要收人了。” 我一激灵。 “其实,在每个大的水域中,都会有这种水棺的,需要收人的时候,它就会出现,几乎是没有人注意到,所以没有人知道水棺,在水里捞为到尸体的人,都被水棺收走了。” 我真他妈的是要命了。我感觉我就像活在了棺材的世界。守墓人注定这一辈子就要和棺材打交道了。 “我们回去。” 二爷跟我回古董店了,纪晓轻还在。 “晓轻,去买两个菜,还有酒。” 纪晓轻出去了。 “这事怎么办?” “其实,我们万全不用理会,但是这是一次机会,我们要把黑水靺鞨人引到那儿,他们不会看到水棺的。” 二爷说完,我就明白了,他是想把黑水靺鞨人让水棺收走。但是我不知道用什么办法把黑水靺鞨人引到那儿去,他们既然藏起来了,就不会轻易的出来。 “把李福叫来。” 我给李福打电话,他来了。 “我们需要合作。” 二爷说完看着李福。 “合作什么?” “把黑水靺鞨人引到水棺那儿去。” “不,我要进水棺,这是千载难缝的好机会。” “我知道,你有办法进水棺,水棺里有什么你不知道,我也不知道,也许什么都没有,只是来收人的。” “你不用再说了,我肯定要进水棺,这是绝好的机会。” 李福说完,站起来就走,我没有想到,李福竟然想进水棺。 “这小子看来是疯了,见棺就里,见墓就盗。”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求不动人,就自己来呗,还能怎么样?” 第二天,二爷给我打电话,让我到湖东面的山上等着他。我过去的时候,二爷还没有到,半个小时后,二爷来了。 23 第278章 水棺升起 他拎着一块的东西,也不知道是什么。 “一会儿,我下到水里,我把水棺顶起来,把水棺的盖错开,你就去月寺,你在那间惮房里,跟主持说,水棺升起,水陵必启,入棺入陵,一切皆停。” 我明白了二爷的意思。 二爷下到水里,十几分钟后,那水棺真的就升了起来。我去了月寺,主持在惮房里坐着,我进去他愣了一下。 “今天我来,二爷让我告诉你一声,他以后就不来了,他回去了,这是他送你的东西,朋友一场。” “他怎么了?” “回城了。” “为什么?” “唉,湖那边水棺出现了,水棺升起,水陵必启,入棺入陵,一切皆停。” 主持激灵一下,看了一眼那墙壁,我摇了摇头,就走了。 我跑回山上,二爷坐在那儿看着水棺。 “我说了,估计他们也很快就有行动。” “李福这王八蛋不知道什么时候行动,但愿别破坏了我们的事情。” 那些黑水靺鞨人在天黑后,才他,他们非常的小心,道士没有出现。 来了四个黑水靺鞨人,他们看着水棺,研究了半天,下去了一个人。 “黑水靺鞨人太精明,不过算计一个是一个,也让他们知道害怕。” 那个黑水靺鞨人游了过去,进了水棺,那水棺竟然像真的棺材一样,人竟然能进去。黑水靺鞨人进去后,棺盖就盖上了,我可以看到那个黑水靺鞨人在里面挣扎,随后水棺就一点一点的降下去了。 站在岸边的三个黑水靺鞨人愣了很久,然后撒腿就跑了。 二爷冷笑了一下,刚要走,李福就来了。 “老张头,你是够损的了,水棺,那可是水棺,百年难遇。” “它也许还会出现的。” “老张头,算你狠,我就差了那么一步。” 李福大概特别的生气,骂了一句什么,就走了。 水棺事件只有这么几个人知道,并没有引起其它人的注意,不过随后发生的事情,就让我和二爷目瞪口呆。 当天,月寺的主持就吊死在了惮房里,市里的领导都过去了,最后定为『自杀』,这事我最清楚了,那根本就不是『自杀』,是那些黑水靺鞨人干的,我知道,他们也不可能呆在那儿了。 月寺的主持一死,这事传出去后,月寺马上就冷清下来,没有一个人来烧香了。 昔日的烟雾缭绕,已经没有了。 市长又请来了主持,但是依然没有挽回这种局面。 这个新来的主持呆了半个月后,就走了。 我有一些担心,事情并没有就此完事,有一种不安的蔓延。果然,没出三天,图伦城那边出现了人命案,一个江苏的游客死在了里面,也许这是一个意外,但是没有想到的是,第二天,又死了一个,死得离奇,查不出来任何的死因。 “看来一切都开始了,像瘟疫一样。” 正像二爷所说的,一切都在蔓延着,第三天,又死了一个人。图伦城马上就关闭了,警察有上百人,还有市里的领导。 这事似乎就停了下来,也处理完事了,但是图伦城却一直没有开放。 我去了图伦城两次,进不去,那儿有警察把守着。 二爷似乎很安静,天天在自己的店里呆着,也不来我这儿了。 我以为这一切都结束了,但是随后就是古城,古城那边出事了。一个女人吊死在城门口,一时间就『乱』套了,古城也马上关闭了。 我去古人,除了警察,还有市里的工作人员,没有游人了。我看到了那处道士,在那儿做道场,弄得有模有样的,不知道好使不。 道场是做完了,第二天,依然是在那个位置,又吊死了一个人,警察竟然没有能看住。我不知道是什么力量,在暗中涌动。 我去二爷的店里,二爷在抽烟,似乎又多了不少的东西。 “二爷,这不断的死人,我感觉不安。” “跟你没有关系,这也算是惩罚。”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不知道,目前还不知道。” 古城那边控制得十分的严了,死人的事也就停了一来。但是,我知道,这事肯定不会这么简单的就完事了。 我回去的时候,市长的秘书在等我,纪晓轻也在。 “市长请你和你二爷过去。” “恐怕我二爷没有时间,请我过去也不顶屁用。” “那最好还是过去一趟,他在办公室里等你们。” “你找我二爷去吧,我去了没用。” 秘书犹豫了一下,走了,大概是去找二爷去了。纪晓轻看了我一眼说。 “这事其实你应该去,也许会有什么办法,毕竟是死人的事儿。” 我没理她,进了屋去睡觉。 二爷给我打电话,让我去市里,他也去。 我没有想到,二爷竟然会答应去。我过去的时候,二爷已经坐在那儿了。 “这事你们两个给查一下,看看是什么原因。” “尽力。” 事都谈完了,我想,我来都多余。我和二爷出来。 “二爷,你答应他了?” “我不答应他,他就搞我,说我贩卖文物,没办法。” “欲加之罪,何患无词。” 我和二爷去了图伦城,那些警察还在守着,我们过去,他们没有拦我们,显然市长已经打过电话了。 那三个死人的地方,都画上了人形的白线条,三个尸体的位置不同,一个在城墙上,一个在钟楼的底下,一个在城门口的位置。 二爷看完了说。 “没有什么规律,看不出来是什么原因造成的。” “这城里是没有人进来,那些警察也不往里进,都守在外在。” “进来那是找死。” 我哆嗦了一下。 “我们……” “这个都不好说,邪恶的事情它不管你是谁,图伦城的那场战争是真的太惨了,死了这么多人的城,肯定邪气很重,凶城必死人,现在才死人,也算是不错了。” “什么原因?” “现在看不出来,肯定是有积气的地方,积到了一定的程度,人遇到这股气,就是死,就像一种细菌一样。” “那积的是什么气?” “人身体里有阴气有阳气,阴气和阳气是平衡的,人才可以活下来,这积的是阴气,人的阴气没了,就死了。估计死的都是这种情况。但是,并不固定,这积的气会不会是游动的呢?” “如果是游动的,我们两个随时就会死。” “那是肯定了。” “那我们还在这儿呆着干什么?” “我这只是猜测,明天半夜我们来,或许可能看到这团气,打散就没有事了,不过要找到积气的地方,不然还会有这种气出来。” 我们出来,那些警察都盯着我们看,似乎我们没有死,让他们觉得很奇怪。 我和二爷又去了古城,站在古城门那儿,我指了一下。 “就是那个位置,死了两个人。” 二爷看了半天说:“真是邪门了,图伦城那边死,这边也跟着死,估计这边是有人做了手脚,和图伦城的那边不一样。” 对于这样的事情,我不明白,只有听二爷的。二爷给李福打电话。 “你过来一趟。” “老张头,我恨你。” 李福的声音很大,我都听到了,看来李福对于水棺的事情还是在生气,那说是百年是遇,那可真是百年不遇,错过了这样的机会,对于一个盗墓人,那真是太可惜了。 二爷笑了一下,摇了摇头。 “我们回去,明天半夜去图伦城,你在那儿等着我,我就不再打电话给你了。” 二爷往西走了,我往东走,回了古董店。 我不知道二爷去干什么了。回到古董店里,纪晓轻已经走了。 我觉得有点不太对劲儿,我就出来了,我刚出来,李福就过来了。我指了一下店里。 “感觉不对劲儿是吧?” 李福小声说。 “是,但是我没有看到什么,也说不上是什么不对劲儿。” 李福慢慢的往门那儿走,一脚就把门给踹开了,这个二货,门给踹扁了,门开了,他往里看了半天,直接就进去了,我跟了进去。 “屁事没有,弄得吓人劲儿。” 我依然感觉不太对劲儿,但是就是说不上来什么地方不对劲儿。我坐在那儿抽烟,四处的看着,突然我看到在架子上,多了一件东西,那东西让我哆嗦了一下,但是我没有动声『色』,我不想让李福知道。 李福走后,我找人把门换掉。然后就坐在椅子那儿看那件东西,这件东西绝对是多出来的,那是一件巴掌大小的栗子皮『色』桃木十三脸,有十三张脸。我慢慢的站起来,走过去,伸手去拿这个十三脸,我手伸到一半的时候,我停了下来,哆嗦了一下。 我万万没有料到,那十三张脸,张张不同,喜怒笑哭伤悲……而且张张脸都诡异,似乎都在看着你,盯着你,我哆嗦了一下,回到椅子那儿坐下。 也许这个东西是纪晓轻弄来的,我发现纪晓轻似乎也喜欢上弄这些古董了,有一天我看到她拿着一件古董在那儿看着发呆。 我给纪晓轻打了电话,问她这事,她说她没有拿什么东西到店里,我就知道,恐怕这件东西不是什么好东西。 我想给二爷打电话,想想就算了,那东西摆在那儿,我不去碰它就完了,明天见到二爷再和二爷说。 第二天早晨起来,那东西不见了,我激灵一下,我走到新换的门那儿,门锁得好好的,其它的窗户也都关上了,真是奇怪了,这里总是发生一些奇怪的事情。 纪晓轻来了敲门,我打开门,她进来。 “给我一把钥匙行吗?” 我看了桌子一眼,那钥匙就在桌子上。纪晓轻拿了一把钥匙,放到了兜里。她把饭菜从保温盒子拿出来,摆到桌子上。 我吃饭的时候她问我。 “昨天你打电话有什么事吗?” 我看了一眼架子说。 “多了一个桃木的十三脸,今天早晨又不见了,就摆在第二层左面的那个空位置上。” 纪晓轻看了一眼架子,又看了一眼我,没有说什么,但是可以看出来她有点紧张。纪晓轻是中午走的。 我就躺在沙发上睡了,我醒来的时候,发现那十三脸竟然摆在桌子上,我锁着眉头看,真是邪『性』了,这门和窗户根本就没有人可能进来,黑水靺鞨人。我一下就想到了,我哆嗦了一下,看来黑水靺鞨人知道水棺的事是二爷给下的圈套了,不过他们也够狠的了,把主持给吊死了。 (本章完) 第279章 城墙里有问题 我马上就给二爷打电话,二爷半个小时后过来了。 他看着那十三脸,笑了一下,拿了起来。 “十三变脸,这十三张脸是会变化的,可是变化出六种表情,每个都是,这是黑水靺鞨人的东西,这东西二十年前出现过,我以为我会看到黑水靺鞨人,但是那年他们竟然没有『露』面,这回又把这个东西送到这儿来,看来他是在提醒我们,他们是黑水靺鞨人,不是好惹的。” “这东西会变脸,而且每一张脸可以变出六种表情来,也够神奇的了。” “这东西看着是桃木,其实不是桃木的,是黑水靺鞨人养的一种阴阳树,用它做出来的东西,都会变颜『色』,六种不同的颜『色』,是这种木头的一种功能,并没有什么奇怪的,也没有什么好怕的,不过这东西到谁手里,那黑水靺鞨人就是想出手弄死谁。” 我一听,头大了一圈。 “那我麻烦大了。” “你也不用担心,他们弄也是先弄死我。” 二爷把十三脸放到架子上。 “这东西可以卖个五七八千的,很少见的一种木头。” 二爷吃过晚饭就睡下了。 我看二爷,确实是老了,心里有些发酸,当了一辈子的守墓人,没有娶老婆,也没个后。那天,我们半夜去的图伦城,警察还在那儿守着,我们过去后,他们让我们进去。 我和二爷进去后,上了城墙。 “你就站在这儿别动,我去三个尸体的位置去。” 二爷下去了,在三个尸体的位置上,钉上了桃木的钎子。 他回来后说。 “如果阴气出来,我们就能看到。” 十几分钟后,有一团气体就出来了,滚动着飘着。 “看到出来的那个位置没有?就是那个位置,记住了,我们马上离开,不要走得太快,这阴气跟人动,你快它也快。” 我和二爷慢慢的走出城,我不时的就回头看,那阴气果然就冲着我们来了。我们出了城,那阴气团就停下了。 “怎么不打散这。” “天亮了一起弄吧!它在外面就停留十几分钟,就回去了。” 我和二爷找了一辆车,钻进去就睡,告诉警察,天亮后叫醒我们。 在车里睡得不舒服,也不踏实。天亮了,警察叫醒了我们。二爷给市长打电话,让他过来,再叫几个民工,带着挖掘的工具。 市长没有来,秘书带着人来的,二爷有些不太高兴,大概二爷想和市长说什么。 “我们不动,市长不来,不动。” 我们不动,秘书说。 “市长在给省领导汇报工作。” “我们可以等。” 秘书劝了我们一阵,也就不劝了。 “找地方吃饭去。” 秘书让司机拉着我们去吃饭。吃完饭回来的时候,市长已经到了,脸『色』不太好看。二爷走过去,看了市长一眼说。 “到一边来,我想跟你说点事。” 市长和二爷走一边,不知道说什么事,市长犹豫了半天,才点头。 二爷走回来说。 “我们进去,工人要四个就行。” 我们进去后,二爷站住了,说。 “你们四个人一会儿我让我们挖就完,停就停,跑就跑。” 四个人愣了一下,一个人问。 “还有危险?” “他们没跟你们说吗?” “没有,这活我们不能干了。” 四个工人出去了,我和二爷也出来了。 市长问。 “怎么回事?” 那个工人就说。 “有危险,给得太少了。” “你们想要多少?” “五百,一人。” “行。” 我们又进去,我心想,要知道能死人,估计给五万他们也不会干,二爷也没有把话说得太透了。 走到那个位置,二爷小声对我说。 “情况不好就跑,不要犹豫。” 我点了点头,把青石板撬开后,就是土层,他们开始挖,一米,两米,『露』出了一个管道,有一人多粗。 “好了,你们可以走了。” 那些人走了后,二爷说。 “这个管道得有人下去,看来是通什么地方的,我们找对地方了。” “反正我是不会下去的。” “我也不会下去的。” 我和二爷出来,市长在外面等得心烦,走来走去的。我们出来,他就走过来问。 “怎么样?” “找到是找到了,不过我们需要一个人下去看情况。” 市长犹豫了,他知道,这样会死人的,死人的事是最麻烦的。 “没有其它的办法吗?” “情况是这样的,有一个一个多粗的管道,多深不知道,通什么地方不知道,但是那阴气就是从那儿出来的,只有下去人,看看通往什么地方,下面什么情况,我们才有办法处理。” “封上不行吗?” “你能封住气吗?” 市长不说话了,站在那儿半天没有动。市长打电话,把专家叫来了。 专家找到了可视探头,二爷嘟囔了一句。 “我想难为一下市长,这招我早就想到了。” 我没有想到二爷玩这样的心眼。 我们和两名专家进去,可视探头慢慢的往下动。我们盯着屏幕,探头下到了二十米后,突然屏幕上出现了画面,那是一个大棺材,下面有一百多平米,就摆了一个大棺材,占满了整个房间,我哆嗦了一下,二爷也是一愣,有气体冲出来。 我撒腿就跑,二爷也跑,那两个专家扔下东西跟着玩命的跑。 我们出了城门,那些警察和市长都有点慌,也准备跑,看到我们蹲下喘粗气,他们才没有动。 “发生了什么事?” “不知道。” 一个专家说。市长的鼻子差点没有气歪了,他吼道。 “不知道跑什么。” “他们跑我们不跑。” “你们没有看到一团阴气冲了出来吗?死的那三个人就是这种气体给害死的。” 二爷说。 专家摇头,表示没有看到,我是看到了,一大团。 “再过半个小时进去,我告诉你们,那阴团是成团的,淡灰『色』的,看到就跑,有多快跑多快,你跑慢了,你就倒霉了。” 二爷在发坏,我知道,上次告诉我不能跑,这回又告诉我跑,他就是弄点紧张空气。 “看到了什么?” “棺材,一百多平米的墓室,就摆了一个大棺材。” 二爷说。 “那怎么办?” “这得看情况。” 外面非常的紧张,救护车来了十台,专家都站在外面等着。 二爷坐大石头台上,抽烟,我小声说。 “二爷,你说那棺材是什么棺材,那么大?” “合棺,里面应该是一个一个的小格子,装尸体,战争死得太多的人,往往就用这种合棺,阴气十足,一会儿去看看,然后告诉他们开挖,我们就不用棺了,这又是一个景点。” “那阴气怎么办?” “白天挖,阴气出来,不过就能挺到十几分钟,见到太阳就散了,它回不到下面就行了。” “你和市长谈什么条件了吧?” “是,他同意了。” “什么条件?” 二爷瞪了我一眼,看了一眼表,站起来,那两个专家不动,大概是害怕了。市长看着他们两个,他们两个摇了摇头,就站起来了。 我们进去,看屏幕,确实是一个大的棺材,探头转动着,没有其它的发现。 “行了,明天白太阳出来,往里吹气,阴气都吹出来,人不要在城里可着,阴气不会出城的,半个小时后,就可以挖掘。” 我们出来,二爷跟市长说完了,就上了车,让司机送我们回去。 早晨起来,纪晓轻就来了,把饭菜摆在桌子上。 我们吃完,二爷说。 “跟我走。” 二爷带着我到了城西,那儿是一片空地,很大,有一条小河,后面是一座山。 “你看这地方怎么样?” “挺不错的,听说市里要在这儿盖别墅,给领导住的,说这个地方是风水宝地。” “说得没有错,当年你也知道富家想在这儿盖房子,可是最终没有拿到这块地。” “你说的是富家大院,富大地主吧?” “对,他这辈子就想把这块地弄到手,最终没有弄到手,让我弄到手了。” “你弄这么大块地方干什么?” “新拉人想发展,那么就应该在这里也有一个城,按着新拉城的样子,建一个一模一样的新拉人。” 我呆住了,没有想到,二爷竟然在计划着这件事。 “那得多少钱?” “钱不是问题了。” 这个时候我才知道,二爷弄那个古董店是在卖古董,摆在架子上的都不值钱,他私下的卖那些值钱的,就是从李福家拉走的那一半古董,我估计就得值很多钱。 二爷和我去了市长办公室,把批条要来,然后就开始跑。二爷把这活儿交给了我。 我跑了半个月就全跑下来了,有卡壳的地方,就给市长打电话,那真是痛快。 这块地是我们的了,不知道二爷会在什么时候盖这新拉人。 我闲着的时候去了图伦城,图伦城又开业了,那人更多了,都站排,那个合棺被开发出来,速度也够快的了,仅仅半个月。 我进去,看到那个完全被开发出来的合棺,竟然有三层,像大楼一样,上面的盖被掀开了,里面一个一个的格子,躺着尸体,那衣服都是古代的衣服,看着太壮观了,我看得都呆住了。 我发呆的时候,李福拍了我一下。 “你们两个可真够意思,这事也不告诉我一声,我先弄点东西出来多好,你看看,那边,那是一个千夫长,你看那刀,估计挺值钱的。” “你就知道东西。” “可惜,可惜了。” 我出来,市长给我打电话,让我去古城,古城那还关着。 我和李福过去的,李福看了半天说。 “这儿风水不好。” 我没理李福,市长没在,一个局长在,他看到我握了一下手说。 “市长说,让你给看看,如果没有什么问题就开城,这一天损失得太多了。” 我看了李福一眼说。 “他行,我不行。” 局长看了李福一眼说。 “麻烦您了。” 李福瞪了我一眼,我们进了城,上了城墙,看了半天,李福说。 “这城墙里有问题。” “屁,当初我管这事,根本就不会有问题。” “真的有问题,你过来看,往下看。” 李福指着一个地方让我看。我看了半天什么都没有看到。 “你看那块砖。” “我没有看出来有什么问题。” 李福和我下了城楼,让人找来了梯子。我爬上去看,看完愣住了,那块砖竟然是棺材的开关,我下来了。 “是棺砖。” 李福小声说。 “怎么回事?” “这是给死人盖房子用的,你用到这儿了,不是找死吗?” “我不知道,怎么办?” “我估计不是一块,你找人,让他们找,找出来用笔画上记号,然后换下来,不过这些砖归我所有。” “这个我说得不算,就这砖,随便的一块就能卖上三头五百的,你这棺砖,恐怕更多吧!” “我用这个不是为了钱,我留着,我恨谁就去谁家换砖,轻者败家,重则亡人。” “那你也太损了吧?” “我说着玩的,其实我是想给自己留着用,这棺砖盖的坟,没人敢动,谁动谁倒霉。” 李福留着这个心眼。 “如果你有办法,你就弄,这活我让给你了。” (本章完) 第280章 传说 李福没有往里走,他站在那儿不动,有可能是看到了什么。 我走到他的那个位置,往里看,果然有一个半人高的小房子,看着有点邪『性』,我也不动。 “没事,过去看看。” 李福说没事,但是不动弹,这货『色』。我也不往里走,谁知道那是什么东西,反正我没有看到过那么大点的房子,人肯定是住不进去了。 李福慢慢的走过去,站在那儿房子前,我跟过去。 房子里在摆着供品,供品都腐烂变黑了,显然摆得时间太久了。供品前有一个牌位,白蛇大仙。 “果然,扎家的传说没有错。” “什么传说?” “传说,扎老爷有一个老婆,貌美如花,可是在生下两个孩子后,就精神失常了,他的老婆说,每天可以看到一条白蛇,钻进墙缝里,那墙每天都会裂开,然后再合上,听着就吓人,这话根本就没有人相信,扎家的人也不相信,当时扎家上上下下的,三十多口人,谁都不相信。但是,都知道这是邪病,就请了大仙给看了,然后供了这个牌位,还真别说,扎家的这个老婆竟然好了,只是没有多少日子就犯了,就这样反复了很多年,那年扎老爷跳进『自杀』了,说看到了白蛇。” “是够邪乎的了,扎家就因为这白蛇败落的吗?” “这个不太清楚,反正扎老爷一死,这个家就四分五裂的了,到最后扎家得了一种病,除了扎老爷的老婆,请了无数的医生,没用,最后就这样了,没有一个人。” “扎老爷的老婆呢?” “扎家人死光了后,她也跟着扎老爷跳了那枯井,后来,不知道是谁,把扎家的尸体都收起来,葬到了扎家的祖墓里,应该是扎老爷生前的朋友,有这么一个朋友足矣,不过这扎家的祖墓有点神秘,说是在扎家的某一个地方,但是谁都不知道到底在什么地方。” 我完全没有想到,扎家还有这么一段故事,二爷没有跟我说起来,大概他是不愿意提,那天我和李福没有找到墓,我们就回去了。 我回去的时候,二爷在店里,他笑着看着我。笑得我直发『毛』,桌子上摆着很多茶,还有两瓶白酒。 “今天高兴,多喝两杯。” “什么事这么高兴?” “晓轻怀孕了。” 我勒个去,这事对他来说是好事,对我来说是坏事,我看了纪晓轻一眼,她脸红着竟然笑了。我觉得这个孩子绝对不是我的,因为我是冷精,医生说我根本就没有可能让某个女人怀孕的机会。但是,我没有说这事。 我们喝酒,我提到了扎家的事儿。二爷很高兴,就跟我说了一嘴。 “扎家的尸体都是我收的。” 我哆嗦了一下。 “扎家是有病死的吗?” “算是吧!” 我再问其它的二爷不想说了,我就没有再说。二爷那天喝醉了,我一直觉得奇怪的是,纪晓轻跟我能怀孕,这是一件奇怪的事情,还有就是纪晓轻身体很冷,还有上次我看到的寒气绕在她身边,虽然以后再也没有出现过,但是我一直觉得奇怪,我觉得二爷动了什么手脚。 关于扎家的墓在什么地方,二爷肯定知道,但是他没有告诉我,对于扎家我还是要了解清楚的。 但是,至少我现在不会去扎家,扎家的墓在什么位置我不知道,李福也不知道,也许李福这小子会去的。 我去月寺,看看那道士,看他安稳没有。 月寺的门在里面被『插』上了,这道士还真的这个地方当成了修身养『性』之所了。我敲门,这货装着没有听到,我从墙上跳过去,那道士竟然站在院子,瞪着我,这二货吓了我一跳。 “你还真把这儿当家了?” “我只需要一个容身之所,可惜,就这也只是暂时的。” “你就不应该把黑水靺鞨人带来,你也不应该去开启什么水陵,你只是一个道士,就在你原来的地方安守本份的呆着,你这样做的失道义,恐怕你的结果好不了。” “小小孩儿,别这么说话。” “臭道士,你是给我超度的,你反过来挖人墓,启人陵,你说你还能当一个道士吗?” 道士的脸阴黑,我指了指他说。 “我告诉你,你自己小心点。” 我回去就没有琢磨明白,这道士最终的目的是什么?要找一个安身之所,那不过就是一句谎话罢了。他肯定是有其它的目的。 但是,是什么目的,我和二爷谁都没有琢磨明白。他把黑水靺鞨人引过来,他也清楚,黑水靺鞨人并不是好惹的,二爷告诉过我,新拉人正直,善良,勇敢,而黑水靺鞨人却是以阴险狡诈出了名的。 从这点上来看,这个道士既然知道黑水靺鞨人,而且能找到黑水靺鞨人,那就是说,他肯定知道黑水靺鞨人的人『性』。 我这次去月寺看这个老道,也是想看看他现在的想法,他肯定还有黑水靺鞨人有联系,但是他下一步要做什么,肯定他们是不会闲着的。 我所担心的是,二爷的身体越来不越,年龄也越来越大,还能靠多少年呢?他那样快速的让建新拉城,就是想把新拉城带出来,他怕自己会死去。 我坐在古董店里,纪晓轻在忙着,看不出来怀孕了,大概还没有到月份,我担心的是,明年开春,古叶回来了,我怎么和古叶交待,我又能纪晓轻一个什么名分呢?二爷闹出这档子事儿来,也怪我,我坚持就没有事了,这说明我心里还是爱着纪晓轻的。 男人其实就是一个『操』蛋的玩意。 我再次去了扎家,我在二爷那儿根本就打探不出来,他也不允许我再去扎家。但是我还是去了,二爷应该了解我的秉『性』。 扎家的后院确实是很不错,想得出来,当年扎家那欢乐的场面,只是现在已经是物是人非了。 我在果院子里转着,仍然一无所获,扎家的房间里,我也转了个遍,也没有收获,我怀疑扎家的墓不在扎家这个院子里。 二爷收的扎家人的尸骨,那么说来,二爷肯定是知道扎家的墓在什么地方,想得出来,当年二爷和扎家的关系可不是一般的关系。 二爷为扎家守着这个秘密的同时,我也知道他还为扎家守着墓,他不让我去扎家,肯定是有原因的,但是他没有说。 我离开扎家,觉得我不应该再来扎家,也许对二爷也是一个尊重,有这样道义的朋友,扎家也算是一种幸福了。 我回去二爷在,我进去他就阴下脸来。 “我告诉过你多少次,不要去扎家,你去了几次,我也没说什么,你还去。” “你怎么知道我去了?” “扎家的味道我知道,当年扎家很富有,在家里驯养了香纯,有点像鹿一样的动物,但是比鹿小很多,而且它最致使的特点就是胆小,如果你大叫一声,它马上就心脏碎裂而死,很难养,但是香纯的眼泪,是极香的,那是伤心的眼泪,香纯生下来,就要和异伴在一起养着,让它们产生感情,五年后,要把公纯杀死,当着母纯的面儿,从那以后,母香纯就会在每天那个时间,公香纯被杀死的那个时间,它就会流泪,香纯的泪奇香,扎家只有扎家小姐可以用,扎家小姐所到之处余香三日不散,扎家小姐长得还漂亮,死的时候,竟然也是骨百里,所以你到扎家,还有这种味道,我当然就知道了。” 我没有想到扎家小姐竟然会有这等奇事。这让我对扎家更是好奇了,那扎家的香纯味道我真的没有闻到,二爷说的真的假的,这还真不好说。 关于扎家的事我到是听说过,现在市里还有一家扎家饭店,漆红的大门,很大的门脸,开得很红火,因为这个城的百姓大概都知道,当年的一个扎家,关于扎家的传说很多。所以老百姓也买扎家这个饭店的账,这扎家的饭店很火。但是,我可以肯定,绝对是不扎家的后人开的。 二爷说过,扎家没有留下后人,但是我还是去了李福那儿,李福知道的事情很多。我问李福扎家的事情,李福告诉我。 “扎家真的就没有留下后人,那一场病,扎家全部死了,至少传说中的扎家,那就是扯淡的事情,不过你到图书馆可以查到扎家的资料,那资料不对外人,你可以找李馆长,是我哥们,他会给你看,但是不能复印,也不能拿走,只能在那儿看。” 我去图书馆找到李馆长,李馆长似乎很给李福的面子,他把书拿来,带我进了他的办公室,告诉我,可以记录。 其实,我并不需要记录,这本书不厚,扎家是真的没有留下后人,扎家大桥,扎家老院子,扎家商场,还有扎家上千倾的土地,在这上面都有记录,只可惜,这些东西都归了别人,而且连扎家的名字都归了别人,忙碌一场,最终都不是自己的,人真是可悲的动物。 我万万没有料到的是,在一次偶然的机会里,我拿到了扎家的秘本,也许是一个机缘,至此,扎家揭开了一个秘密的扎家。 关于扎家,我知道的并不多,我也了解得并不多,二爷也很少告诉我。对于扎家的神秘,似乎只是在二爷的心里。至于二爷到底会和扎家扯上什么关系,那我一点也不清楚了。二爷总是这样,剥皮一样的,一点一点的让你知道,这是一件非常痛苦的事情。所以说,我对二爷就如同鱼刺鲠喉一样的不舒服。 当然,对于二爷守墓人的这个身份,我也是一直不想不明白,这到底算是什么呢?中国最后一个守墓人,到底守的是什么?二爷说是信,这个信值得人一生的去守吗?我不知道,我真的也想不明白。如果按照我的想法,那应该是有什么目的的。但是,我看出来,二爷是没有的。 再说就是扎家,扎家的墓,扎家富可倾城的那个份上,怎么就会和一个守墓人认识,甚至是一个非常的关系。这点我是想不明白的,市志上有过记载,扎家的商业可以说,做到了通南到北的,所以才有那么大的家业。但是,关于那家没有留下后人这件事,我一直抱着怀疑的态度,二爷不提不说的。当然,这里面肯定是有什么事情,不便于对外人说。二爷把从来不说的事情,就不说,把说的事情,也说一半,这是一个可以相信的,这和他是守墓人有关系吗?我真的不清楚,也不知道。 我问过二爷多少次,关于扎家的情况,二爷从来不说,不说也罢了,甚至和我瞪眼睛玩,这老家伙到是有意思了,看来他和那家的水太深了。 我要想知道扎家的一切,那不就得慢慢的,慢慢的来,没有其它的办法了。 (本章完) 第281章 扎家大院 扎家在这个城市里也是一个谜一样的话题,甚至有人冒充扎家的人,但是,没有人相信。事实上,扎家并不姓扎,那是那家,真正危险期在扎家后面的一个大家族。 那家那四爷,是那家的一个主儿,这个城的那家大院没有人不知道的。 明朝末年,邵四爷的祖上,为躲避战『乱』和灾荒,一担两筐,挑着简单的家当,只身来到这个城。给人打工,掌柜见他老实本分,勤劳肯干,说话中听,办事牢靠,从不计较吃亏便宜,便十分喜欢这个英俊的后生,就让他当了“伙计头”,不再干那些又脏又累的粗活,只负责长工短工的活路安排。但邵祖还是丢下这活干那活,总是闲不住。因为他是穷苦人家出身,对同事关怀体恤,赏罚分明,所以大伙都尊重他,信服他,乐于听从他的安排。因而,不论春种秋收,还是喂牛放羊,他把活路都安排得停停当当。经过三年的观察和考验,掌柜毅然决定把爱女许配于他。结婚时,又送他二十多亩好地和一座小院。 邵祖成家以后,另立了门户,就埋头奋斗起来。他起早贪黑,勤劳苦干,节俭度日,精打细算。凭借自己平时的积蓄,加上岳父的馈赠、岳母的暗中周济,他的光景很快就红火起来。 后来,邵祖有了四个儿子,十三个孙子。在他的熏陶和调教下,儿孙们个个精明强干,身手不凡。经过近百年的努力和发展,到了清代康乾盛世,那家已经人多势众,光景如日中天,跃居岳父之上,成为当地首屈一指的大户。到了嘉庆年间,由于种种原因,那氏族人开始向两极分化,穷的穷,富的富,土地逐渐被富户吞并。穷人为了生活,迫不得已,就沦为同族富人的帮工或佃户。光绪三年大旱,庄稼绝收,这个城饿殍遍野,那家富户趁机以低价聚敛土地,斗儿八升粮食就兑换良田一亩。光绪末年,那家富户已拥有耕地五千多亩,遍布方圆近百里。东至山口会元,西到洼家,南至海浪,北到新宾,到处都有东里村那家的土地,每年所收课租成千上万,50多匹骡子的运粮队伍,分头从四面八方不歇气地往回运送租粮。每匹骡子脖子上都吊着一个大铃铛,下饰鲜红缨络坠子,威风十足。“叮当,叮当”的铃铛声从春响到夏,从秋响到冬,据说从来都没有把租粮运完过。此外,那家在这个城街上开设有众多商铺:粮行,当铺,餐馆,茶社,『药』房,绸缎庄……五花八门,应有尽有。民国时期,虢略镇小南巷里的一半商铺都归那家所有。商铺中的掌柜大多是请来的南方人,他们一个个工于心计,善于经营,生意非常红火。五千亩土地的租粮和众多商铺赚来的白银,源源不断地流入东里村那家大院。 那家发达以后,就开始大兴土木,建造豪宅。雇人从长白山砍来粗大木料,从苏州运来精美石雕,遍请能工巧匠,在城北那块十二亩大的平地上,陆续建起16座整齐美观的四合头院。之后,在东山上边的十亩地里,用同样图纸又建起16座院落。至此,豪华气派、庄严古雅的那家大院基本建成。 那家大院坐西向东,分上下两排,共有32座院落。大门前边是笔直的村道,村道外边建有『药』房、商铺、餐馆、染房、磨房等,大院内的人们不用外出即能满足基本生活之需。大院落成以后,前面有十丈深的崖沟,院后是三丈高的立崖,贼寇无法攀登;街道南北两头各建一座梢门,夜晚和荒『乱』年间派人把守。梢门一关,顶门杠子一顶,外人根本无法进入。为了确保大院安全,祈求神灵庇佑,就在北头沟搅圈旁边盖了娘娘庙,在崖下盖了七星庙,在北上盖了老爷庙。1835年,大院南梢门的斜上方又树起四五丈高的那公碑楼。 32座四合院、两条街道、两座梢门、三座神庙、一座碑楼,组成了一个完整的民居群落,总长300多米,上下宽约100米。站在远方观看,森然罗列,瓦蓝一片,犹如一艘万吨巨轮,碑楼恰似矗立于船头的桅杆,正乘风破浪,驶向彼岸。 那家大院初具规模距今已近二百年,其间风雨剥蚀,人世沧桑,大院已数易其主,风光不再。但其设计之巧妙,建筑之华美,堪称民居建筑之典范,古代艺术之奇葩。大院中的一砖一瓦、一木一石,都透『露』出劳动人民非凡的智慧和精湛的建筑技艺。 而今仔细观赏那家大院,仍然让人惊叹不已。上下两排32座院落,虽不尽相同,却大同小异,都是五开间两层。每座院落的前边是大门和门房,大门前设有上马石和拴马桩。大门一律设在门房之北,厚重的门扇上镶满铜花铁箍,结实美观。门楣上雕花彩绘,奢侈豪华。进了大门,先是前院,也叫长工院。只见面朝里边的四间门房分上下两层,下层靠近大门的两间是伙计住房。长工们住在这儿,出入劳作方便,并兼有守门责任。另两间门房喂养骡马。二楼是管家和账房先生的住室。 进了大门,往内走约一丈远,就是二门和厅房后壁。二门一律设在厅房北间,二门口放置石狮一对,威风凛凛;青石门墩上雕有精美图案,有麋鹿骏马,有花鸟虫鱼,还有摇钱树、聚宝盆,真是一石一景,各不雷同。二门门楣上的雕花装饰更加繁缛精美,有的还悬挂着御赐金匾。 进了二门,才是正院。周围的厅房、厢房、正房全都带有二层阁楼。面朝内院的四间厅房的一楼皆为雕花格子门,做工奇巧,富丽堂皇。其中三间厅房相通,宽敞明亮,是会客之所。内边摆有床榻、茶几、八仙桌、太师椅,博古架上摆设瓷器、『插』花,墙壁上挂满名人字画,古『色』古香,高雅别致。厅房南头一间为闲室,是贵客偶尔留宿住所。厅房二层楼上雕梁画栋之下,存放贵重物品。二门顶部阁楼的装饰最为讲究,镂雕描金门窗,缨络织锦垂挂,小巧玲珑,清爽幽静,名曰“绣楼”,是小姐们弹琴、绣花、绘画的场所。 厅房正对面是正院上房,两边各有四间厢房,厢房是儿子、媳『妇』的住所。正房、厢房、厅房之间是天井,长四丈五,宽九尺余,以应“宽不过丈”之说。整个天井四面高房围裹,密不透风,中间只见一线之天,据说是为了囤气聚财。 上房又叫正房,共有五间,是全院最显赫、最重要的部位,也是本院最高统治者的起居之所。正房中部三间带有走廊,内边相通,一明两暗。正中那间是堂屋,摆着八仙桌和太师椅,供着神轴;南部是主人居室,北部是小姐住房。正房北间是伙房;南端则有一条四尺宽的通道,直通后院。 穿过那条狭窄过道,进到后院,只觉豁然开朗,又是一重天地。后院宽约三丈,长四丈有余,宽敞明亮,安全僻静。地上种植奇花异草,檐下饲养珍禽异兽,真是别有洞天,情趣盎然。院后边的崖跟凿有三眼窑洞,宽展幽深,冬暖夏凉,有的储存粮食棉花,有的放置备用器具。 纵观那家大院,只见每排16座院落,一线排开,互为依托。门房和门房衔接,正房和正房相连,厢房后壁靠着后壁,两头梢房护卫,犹如城堡,恰似军营,森严壁垒,高深莫测。院落之内进深五重,前低后高,寓步步高升之意。墙面都用磨砖合缝,白灰粘结,壁坚墙厚,防盗保温。住在里面,远离尘嚣,宁静舒适,阔绰而又安全。 20世纪50年代初期,享尽荣华富贵的邵家老爷们遭到灭顶之灾,有的被镇压,有的被管制,有的逃往外地。那家大院连同数以万计的财物都被『政府』没收,并分给贫苦百姓。于是那家大院换了新主人,住进了平民百姓。由于每座院落都住进七八户人家,为了生活方便,人们都按照自己的想法和需求不断地拆修改建,隔墙垒灶,因而原有的格局被逐步打破。“文化革命”中,许多精美雕饰被砸烂,大批古书字画被焚毁,那几块珍贵的御赐匾额也被捣碎扔进深沟。近200年的烟熏火燎和风雨侵蚀,加之人为的破坏,现在,那家大院已破旧不堪,有的甚至墙倒屋塌,不少雕刻彩绘的房梁屋檩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任凭日晒雨淋。更为可怕的是,门前沟沿不断坍塌,离房屋仅剩几尺之遥。如果不采取断然措施,那家大院这个罕见的民间建筑瑰宝,在不远的将来必将滑入沟底,从我们的视野中永远消失。 那家大院败落到此,已经是没有什么可挽回的余地了。 市长今天准备征用了那家大院,盖别墅,说那是风水宝地。我给市长打过电话,让他修葺,市里有这个能力,我让他想想,山西的那些老院子,那是一个文化,但是市长的意见并没有改变。 我去过几次那家大院,因为不愿意再去,就是它让我有些不舒服,虽然败落了,也能看出来当年的气势,好歹的,有阴村,还留有那家的一家院子,叫扎家大院,也许是为了保存下来的原因,叫扎家大院了。 市城也有一派人,想阻止,但是没有阻止了。那家大院恐怕就此再也没有了踪影,这绝对是一件可惜的事情。 那家那块地确实是风水宝地,二爷说过,李福也说过。但是,二爷并没有要那块地,而是要了那块靠山贴水的那块地。这里面肯定是有原因的。 那家这块地,一直以来,都是被人们所议论的地方,最终被一个太原的煤老板买了,在太原有一个乔家大院,电视里演过乔家大院,但是并不尽然相同,有了演绎的部分,事实上,乔家大院完全不是那样子的。 乔家大院位于山西省祁县乔家堡村,北距太原54公里,南距东观镇仅2公里。它又名“在中堂”,是清代中国着名的商业金融资本家乔致庸的宅第。始建于清代乾隆年间,以后曾有两次增修,一次扩建,经过几代人的不断努力,于民国初年建成一座宏伟的建筑群体,并集中体现了中国清代北方民居的独特风格。 (本章完) 第282章 六合通顺 大院为全封闭式的城堡式建筑群,占地平方米,建筑面积4175平方米,分6个大院,20个小院,313间房屋。大院三面临街,不与周围民居相连。外围是封闭的砖墙,高10米有余,上层是女墙式的垛口,还有更楼,眺阁点缀其间,显得气势宏伟,威严高大。大门坐西朝东,上有高大的顶楼,中间城门洞式的门道,大门对面是砖雕百寿图照壁。大门以里,是一条石铺的东西走向的甬道,甬道两侧靠墙有护墙围台,甬道尽头是祖先祠堂,与大门遥遥相对,为庙堂式结构。北面三个大院,都是芜廊出檐大门,暗棂暗柱,三大开间,车轿出入绰绰有余,门外侧有栓马柱和上马石,从东往西数,依次为老院,西北院,书房院。布所有院落都是正偏结构,正院主人居住,偏院则是客房佣人住室及灶房。在建筑上偏院较为低矮,房顶结构也大不相同,正院都为瓦房出檐,偏院则为方砖铺顶的平房,既表现了伦理上的尊卑有序,又显示了建筑上层次感。大院有主楼四座,门楼,更楼,眺阁六座。各院房顶有走道相通,便于夜间巡更护院。 综观全院布局严谨,设计精巧,俯视成“喜喜”字形,建筑考究,砖瓦磨合,精工细做,斗拱飞檐,彩饰金装,砖石木雕,工艺精湛,充分显示了中国劳动人民高超的建筑工艺水平,被专家学者誉之为:“北方民居建筑史上一颗璀璨的明珠”,因此素有“皇家有故宫,民宅看乔家”之说,名扬三晋,誉满海内外。 大院有主楼四座,门楼、更楼、眺阁六座。各院房顶上有走道相通,用于巡更护院。纵观全院,从外面看,威严高大,整齐端庄;进院里看,富丽堂皇,井然有序,显示了中国北方封建大家庭的居住格调。整个大院,布局严谨,建筑考究,规范而有变化,不但有整体美感,而且在局部建筑上各有特『色』,即使是房顶上的140余个烟囱也都各有特异。全院亭台楼阁,雕梁画栋,堆金立粉,完全显示了中国古代劳动人民高超的建筑艺术水平,确实是不可多得的艺术珍品。 大院始建于清乾隆二十年,以后有两次扩建,一次增修。第一次扩建约在清同治年间,由乔致庸主持,第二次扩建为光绪中、晚期,由乔景仪、乔最俨经手;最后一次增修是在民国十年后,由乔映霞、乔映奎分别完成。从始建到最后建成现在的格局,中间经过近两个世纪。虽然时间跨度很大,但后来的扩建和增修都能按原先的构思进行,使整个大院风格一致,浑然一体。 乔家大院依照传统的叫法,北面三个大院,从东往西依次叫老院、西北院、书房院。南面三个大院依次为东南院、西南院、新院。南北六个大院的称谓,表现了乔家大院中各个院落的建筑顺序。 清乾隆年间,现乔家大院坐落的地方,一部分正好是乔家堡村的大街与小巷交叉的十字口。乔全美和他的两个兄长分家后,买下了十字口东北角的几处宅地,起建楼房。主楼为硬山顶砖瓦房,砖木结构,有窗棂而无门户,在室内筑楼梯上楼。特点是墙壁厚,窗户小,坚实牢固,为里五外三院。主楼的东面是原先的宅院,也进行了翻修,作为偏院。还把偏院中的二进门改建为书塾,这是乔家大院最早的院落,也就是老院。传说偏院外原来有个五道祠,祠前有两株槐树,长的奇离古怪,人们称为“神树”。乔家取得这块地皮的使用权后,原打算移庙不移树。后来乔全美在夜间做了一梦,梦见金甲神告他说:“树移活,祠移富,若要两相宜,祠树一齐移。往东四五步,便是树活处。如果移祠不移树,树死人不富……。”没有多久,此树便奄奄一息。乔全美恐怕得罪了神灵,便照梦中指示的地方,把树移了过去,树真的复活了,而且枝叶繁茂如初。这好象是“真神显灵”,真有其神,于是又在侧院前修了个五道祠,直至今天依然存在。同时主院与侧院间有一大型砖雕土地祠,雕有石山及口衔灵芝的鹿等。土地祠额有四个砖雕狮子和一柄如意,隐喻“四时如意”。祠壁上还有梧桐和松树,六对鹿双双合在一起,喻意“六合通顺”。 乔致庸当家后,为光大门庭,继续大兴土木。他在老院西侧隔小巷置买了一大片宅基地,又盖了一座楼房院,也是里五外三,形成两楼对峙,主楼为悬山顶『露』明柱结构。通天棂门,门楼的卡口是南极星骑鹿和百子图木雕。上有阳台走廊。上得走廊,前沿有砖雕扶栏,正中为葡萄百子图,往东是奎龙和喜鹊儿登海;西面为鹭丝戏莲花和麻雀戏菊花,最上面为木雕,刻有奎龙博古图。站在阳台上可观全院。由于两楼院隔小巷并列,且南北楼翘起,故叫做“双元宝”式。 明楼竣工后,乔致庸又在与两楼隔街相望的地方建筑了两个横五竖五的四合斗院,使四座院落正好位于街巷交叉的四角,奠定了后来连成一体的格局。 光绪中晚期,地方治安不稳,乔家的景仪、景俨为了保护自身的安危,费了不少周折,花了很多银两,买下了当时街巷的占用权。乔家取得占用权后,把巷口堵了,小巷建成西北院和西南院的侧院;东面堵了街口,修建了大门;西面建了祠堂;北面两楼院外又扩建成两个外跨院,新建两个芜廊大门。跨院间有栅栏通过,并以拱形大门顶为过桥,把南北院互相连接起来,形成城堡式的建筑群。民国初年,乔家人口增多,住房显得不足,因而又购买地皮,向西扩张延伸。民国十年后,乔映霞、乔映奎又在紧靠西南院建起新院,格局和东南院相似。但窗户全部刻上大格玻璃,西洋式装饰,朱光效果也很好,显然在式样上有了改观。就是院内迎门掩壁雕刻也十分细致。与此同时,西北院也由乔映霞设计改建,把和老院相通的外院之敞廊堵塞,连同原来的灶房,改建为客厅。还在客厅旁建了浴室,修了“洋茅厕”,增添了异国风情。 靠西北院,原来有一小院,为乔家的家塾,故把此院叫做书房院。分家后,乔健打算建内花园,从太谷县一个破落大户家买回了全套假山。正待兴建时,“七七事变”爆发,日军侵华,工程停止。日军侵占时期,全家外逃,剩下空院一处,只留部分家人看护。延续至今,乔家大院成了北方民居中一颗光彩夺目的明珠。 乔家大院大门座西向东,为拱形门洞,上有高大的顶楼,顶楼正中悬挂着山西巡抚受慈禧太后面喻而赠送的匾额,上书“福种琅环”四个大字。黑漆大门扇上装有一对椒图兽街大铜环,并镶嵌着铜底板对联一付:“子孙贤,族将大;兄弟睦,家之肥。”字里行间透『露』着乔在中堂主人的希望和追求,也许正是遵循这样的治家之道,乔在中堂经过连续几代人的努力,达到了后来人丁兴旺、家资万贯的辉煌。 大门顶端正中嵌青石—块,上书“古风”。雄健的笔力同这两个字所代表的承接古代质朴生活作风的本意,相得益彰,耐人寻味。大门对面的掩壁上,刻有砖雕“百寿图”,一字一个样,字字有风采。掩壁两旁是清朝大臣左宗棠题赠的一付意味深长的篆体楹联:“损人欲以复天理,蓄道德而能文章。”楹额是“履和”。这同作为巨商大贾的乔家所秉承的和为贵的中庸之道是很相宜的。进入大门,走完那长长的甬道,西尽头处是雕龙画栋的乔氏祠堂,与大门遥相对应。祠堂装点得十分讲究,三级台阶,庙宇结构,以狮子头柱,汉白玉石雕,寿字扶栏,通天棂门木雕夹扇。出檐以四条柱子承顶,两明两暗。柱头有玉树交荣、兰馨桂馥、藤罗绕松的镂空木雕,装饰精彩,富丽堂皇。额头有匾,上书“仁周义溥”四字,李鸿章所题。祠堂里原陈列着木刻精雕的三层祖先牌位。 甬道把六个大院分为南北两排,北面三个大院均为开间暗棂柱走廊出檐大门,便于车、轿出入。大门外侧有拴马柱和上马石。从东往西数,一、二院为三进五联环套院,是祁县一带典型的里五外三穿心楼院,里外有穿心过厅相连。里院北面为主房,二层楼,和外院门道楼相对应,宏伟壮观。从进正院门到上面正房,需连登三次台阶,它不但寓示着“连升三级”和“平步青云”的吉祥之意,也是建筑层次结构的科学安排。 南面三院为二进双通四合斗院,硬山顶阶进式门楼,西跨为正,东跨为偏。中间和其它两院略有不同,正面为主院,主厅风道处有一旁门和侧院相通。整个一排南院,正院为族人所住,偏院为花庭和佣人宿舍。南院每个主院的房顶上盖有更楼,并配置修建有相应的更道,把整个大院连了起来。 (本章完) 第283章 民间神话故事 乔家大院闻名于世,不仅因为它有作为建筑群的宏伟壮观的房屋,更主要的是因它在一砖一瓦、一木一石上都体现了精湛的建筑技艺。南北六个大院院内,砖雕、木刻、彩绘,到处可见。从门的结构看,有硬山单檐砖砌门楼,半出檐门,石雕侧跨门,一斗三升十一踩双翘仪门等。窗子的格式有仿明酸枝棂丹窗,通天夹扇菱花窗,栅条窗、雕花窗、双启型和悬启型及大格窗等,各式各样,变化无穷。再从房顶上看,有歇山顶、硬山顶,悬山顶、卷棚顶、平房顶等,这样形成平的、低的、高的、凸的,无脊的、有脊的、上翘的,垂弧的……,每地每处都是别有洞天,细细看来,切实让人赏心悦目,品味无穷。 大院还有更『迷』人处,那就是随处可见的精致的板绘工艺和巧夺天工的木雕艺术,雕刻品个个都有其民俗寓意。每个院的正门上都雕有各种不同的人物。如一院正门为滚檩门楼,有垂柱麻叶,垂柱上月梁斗子,卡风云子,十三个头的旱斗子,当中有柱斗子,角斗子,混斗子,还有九只乌鸦,可称一等的好工艺。二进门和一门一样,为菊花卡口,窗上有旱纹,中间为草龙旋板。三门的木雕卡口为葡萄百子图。 二院正门木雕有八骏马及福禄寿三星图,又叫三星高照图。二院二进门木雕有:花博古和财神喜神。这花博古是杂画的一种,北宋大观宋徽宗命人编绘宣和殿所藏古物,成定为“博古图”。后人将图画在器物上,形成装饰的工艺品,泛称“博古”。如“博古图”加上花卉、果品作为点缀而完成画幅的叫“花博古”。正房门楼为南极仙骑鹿和百子图。其它木雕还有天官赐福、日升月垣、麒麟送子、招财进宝、福禄寿三星及和合二仙等。和合二仙亦称“和合二圣”,是一种民间神话故事画题。明代田汝成《西湖游览志余》中说:“宋随杭城以腊月祀万回哥哥,其像蓬头笑面,身穿绿衣,左手擎鼓,右手执棒,云是‘和合之神’。祀之可使人在万里之外亦能回家,故曰万回。”后分为二神,称“和合二仙”。二仙亦蓬头笑面,一持荷花,一捧圆合,取“和谐合好”之意。旧时一般在婚礼时悬挂厅堂,以示吉利。 此外,柱头上的木雕也是多种多样。如八骏、松竹、葡萄,表示蔓长多子、挺拨、健壮;芙蓉、桂花、万年青,表示万年富贵;过厅的木夹扇上刻有大型浮雕“四季花卉”、“八仙献寿”,即传统装饰纹之一。“八仙献寿”,是传说中的汉钟离、张果老、韩湘子、李铁拐、吕洞宾、曹国舅、蓝彩和、何仙姑八仙赴会瑶池,为西王母祝寿,以此组成的画面纹样,造形优美,栩栩如生。全院现存有木雕艺术品三百余件,这里不能一一列举。 砖雕工艺更是到处可见,题材非常广泛。有壁雕、脊雕、屏雕、扶栏雕。如一院大门上雕有四个狮子,即四狮(时)吐云。马头上雕有“和合二仙”,抬着金银财宝。卡圆上雕有兰花。掩壁上为“龟背翰锦”,是传统的装饰纹样,为六边形骨架组成的连续几何图形。因它像龟的背纹而得名。古时以龟甲作为占卜的工具,视能兆吉凶。古书《述异记》云:“龟千年生『毛』,寿五千年谓之神龟,万年为灵龟。”以龟为长寿的一种灵物,用作图案,以示吉祥延年。进了一院大门对面有一大型砖雕土地祠,雕有松树、桐树和蹬于太湖石山上的九鹿,喻示九路通顺。立柱上有四个狮子滚绣球;一院偏院南房墙上有五个扶栏雕,中间为葡萄百子图,表示蔓长多子和富贵不断头,其余四个格子为“博古图”。一院正院马头上雕有四季花卉。二进院马头上为四果及“暗八仙”。“暗八仙”也是传统装饰纹样的一种,是以古代传说中八位神仙所执的器物而组成图案。相传汉钟离轻摇小扇乐陶然,常执小扇;吕洞宾剑显灵光魑魅惊,常背一剑;张果老鱼鼓敲起有梵音,常执鱼鼓;曹国舅玉板和声万籁清,常执玉板;铁拐李葫中岂只存五福,常带葫芦;韩湘子紫箫吹度干满静,常执一箫;蓝彩和花篮内蓄无凡品,常携花篮;何仙姑手执荷花不染尘,常执荷花。因只采用他们所执器物,不画仙人,故称“暗八仙”,含有吉祥之意,明、清时采用较多。 二院大门的马头正面为犀牛贺喜,侧面四季花卉。二院正房前面走廊的扶栏雕,从东往西数,一是喜鹊登梅,二是奎龙腾空,三是葡萄百子,四是鹭丝戏莲,五是麻雀戏菊。东偏院过门雕有四季花卉、四果,加琴棋书画,亦取吉祥之意。 三院大长廊,马头正面麒麟送子,侧面松竹梅兰,又梅兰竹菊。中国画正是以梅兰竹菊四种花卉为题材的总称,花鸟画为其分支。宋、元时期许多画家都喜欢画梅兰加松树,称“松竹梅”,又叫“岁寒三友”。元代吴镇在“三友”外加兰花,名“四友图”。明神宗万历年间(公元1573——1619)黄凤他辑《梅兰竹菊四谱》中,又叫“四君子”。后人又加上松树或水仙、奇石,合称“五清”或“五友”。清代王概编《芥子图画传》第三辑,即为《梅兰竹菊四谱》。这类题材,象征高洁的品格和正直、坚强、坚韧、乐观以及不畏强暴的精神。 四院门楼中为香炉,侧为琴棋书画。院内“梯云筛月”亨有四狮(时)如意、梅根龙头、四季花卉、花开富贵。并有掩壁,赵铁山书写题字。右边为暗八仙,狮子滚绣球,表示平安如意。还有凤凰戏牡、鹿鹤同春。左边为双鱼、戟罄,属吉祥如意图,是传统的装饰纹样之一,指以古代兵器中的戟,乐器中的罄和鱼纹组成的画面,取戟与吉、罄与庆、鱼和余的同音,表示吉庆有余。西跨院正房门楼有葡萄与菊花百子,上面扶栏为琴棋书画及博古图。四个马头正面为四个狮子,侧面为四季花卉。特别是《省分箴》雕和前面提到过的《百寿图》雕一样,也是不可多得的艺术珍品。 五院门楼马头为麒麟送子,院内四个马头为鹿鹤桐松。南正房门楼为菊花百子,中为文武七星,回文乞巧,又叫“七夕乞巧图”。七夕乞巧图是民间神话故事画题。七夕即农历七月初七夜,相传牛郎、织女在天河相会。这一夜,『妇』女结彩缕,穿七孔针,陈瓜果于庭中以乞巧。牛郎、织女都是星名,演化为神话人物,织女为天帝孙女,长年织造云锦。自嫁给了河西的牛郎后,织造中断。天帝大怒,责令与牛郎分离,只准每年七月初七夜相会一次。《风俗通》中记载:织女会牛郎时,喜鹊于天河上为之搭桥,名鹊桥。七夕乞巧图,初始于北宋画家侯翼所作,后逐渐广传。 六院东院进门两侧为喜鹊登梅,背面为青竹和“福禄寿”三字。四个马头为暗八仙。正房扶栏中为葡萄,东为莲花,西为牡丹。前院内有“福德祠”,八宝图上有两个活灵活现的狮子和喻为吉庆有余的图案。 乔家大院中的石雕工艺虽比较少见,却是十分精细。现有几对石狮,石狮形态各异,憨态可掬。有的石狮为踱步前行状,刀纹如新,锋芒犹在,表现得机警、威武、活跃。其顾盼自豪的头部,提起全身的神气,表现狮子的雄壮、英武而不失真,给人以健康、活跃,富有生命力的感觉。 还有阴纹线刻,如五院门蹲石狮底座为“金狮白象”,中为“马上封猴(侯)”、“燕山教子”、“辈辈封侯”。南房柱石底垫为“渔樵耕读”、“麻姑献寿”等。六院门蹲石狮石础上有“出将入相”、“神荼郁垒”、“得胜返朝”等线刻,图像清晰,故事引人,线条流畅,形象『逼』真。 整个大院所有房间的屋檐下部都有真金彩绘,内容以人物故事为主,除“燕山教子”、“麻姑献寿”、“满床笏”、“渔樵耕读”外,还有花草虫鸟,以及铁道、火车、车站、钟表等多种多样图案。这些图案,堆金立粉和三兰五彩的绘画各有别致。所用金箔,纯度很高,虽经长期风吹日晒,至今仍是光彩熠熠。立粉工艺十分细致,须一层干后再上一层,这样层层堆制,直到把一件饰物『逼』真的浮雕制成为止,最后涂金。涂金是用人头上的油污贴上去的,因其太薄,必须挑选晴朗无雨无风的天气,才能进行『操』作,可见完成一件图案作品是相当费劲、费时的了。其它还有线条勾金、敷底上『色』,都是天然石『色』,因此,可保持经久不褪,『色』泽鲜艳。 乔家大院各个门庭所悬的牌匾很多,内有四块最有价值。其中有三块牌匾是乔家的,也是值得乔家自豪和感到荣幸的。那就是光绪四年由李鸿章亲自书写的“仁周义溥”和山西巡抚丁宝铨受慈禧太后面谕送的“福种琅环”及民国十六年祁县昌源河东三十六村送给乔映奎的“身备六行”。前两块表明乔家在某个时期对官府的捐助,又经朝廷大员题词推崇,因此倍加荣耀光彩。后一块也从一个侧面反映了乔家的一些善举和对人处事的方法。 另外一块价值更高,那就是傅山亲笔题写的“丹枫阁”匾(现存展于乔家第四院的东房内)。“丹枫阁”建成后,傅山为其亲笔题了匾,同时,戴廷式写了“丹枫阁记”,傅山又在后面加了跋。一匾二记三跋,语句令人费解。 (本章完) 第284章 中国最大的墓 细分析,戴廷式《丹枫阁记》的大意是:公元1660年9月,他做了一梦,梦见和几个穿古代服饰的人在城外同行。忽然发生了一场大的变动,回头看时,已无平坦之路可行,前面是悬崖峭壁,崖上长满枫树和青松,中间还有一小阁,匾上写得“丹枫”二字……。他醒后就按梦中的式样建筑了“丹枫阁”。其实戴廷式梦见穿古装的人出行,是对故国的怀念。发生了一场大变动,是指政局变化。《丹枫阁记》的真正含义是:国家灭亡,国难当头,放建“丹枫阁”,以寄托亡明之痛。傅山在《丹枫阁记》后写的《跋》中所言:“丹”是指读书的中心,“枫”是戴廷式的字,“阁”是戴廷式读书的地方。故把“阁”命为“枫”,把“丹”字写在前面以示醒目。“丹”表示红『色』,又表示忠心;“枫”既表示气节,又表示红『色』,都充盈着对明朝朱家的怀念思想。 这个太原的老板过来,那是很霸道的,开的车都是上千万的,而且张嘴就说投资上亿,这对于这个三线的城市来讲,有这样大的投,还是开出了很优惠的条件,对于这个那家大院,竟然会这样。 那家大院,和乔家大院相比,那可要大得多,无全是满族的建筑,而且,乔家是民间的东西,而那家听二爷说,那不只是民间的东西,那家有这么大的,宏伟的建筑,那是因为那家在朝里有大官的人物,所以这种民官相结合的东西,确实是达到了一个顶极的风格,可是市里放弃了。 那家大院搬迁也痛快,那里都成了一个大杂院,房屋年久失修,那里住的人,也希望换一个好的环境,太原的老板有钱,钱给够了,一切都不是问题了。但是,我怀疑他的目的,如果盖别墅,估计赚不到多少钱。 果然,搬迁结果后,那家大院被完全的圈起来,从进料来看,那全是古料,那是在恢复那家大院。 那家大院有砖雕,那都是有官级的,百姓人家是不可能有砖雕的,那样会杀头的,还有其它的各种雕。市里知道这个老板另有目的,一切都晚了,合同在那儿呢! 我不知道这个市长在想什么,他应该想到那家大院的历史价值,也许他看到的只是破败的棚户区一样,还他发愁这件事,没有想到就解决了,他当然要把这烫手的山芋扔掉,只是没有想到,扔的是宝贝。 事实的,这那家大院有着更多的传说,生活在那里的人,也有几十年了。我奇怪的是,二爷对那家大院一下是离远的态度,从来不去。 当然,也许他对那儿没有什么兴趣。那家的祖墓只有二爷知道,市里的不少专家也找过那家的祖墓,最终是定论,那家没有祖墓,找不到就说没有,专家都是这样熊样。 我对专家没有偏见,事实上就是发生了这样事情。 我每天对这个那家修葺的事感兴趣,我天天去那山上,坐在那儿,一天,一天的,那就恢复着它原来的面貌,我越来越吃惊,那确实是让我震撼和心动的地方,那是满族建筑完美的结合。 也许在中国,也不过是仅存的一座那家大院,那么那家的小姐,当年也应该生活在这里,我看着这个大院,我分析着,那家小姐住的房间,如果已经被某个污秽之人住了几十年,想想觉得都替这个骨香百里的那家小扎有些不平。 真是可惜了这个宅子,既然是恢复了,当年的味道也应该没有了,那香纯之香,恐怕也是脏水污气所染了。 这个太原的老板也是极尽所能,恢复原来的样子,不夸张,不减缩,完全按照原来的样子。 我都想不出来,当年的那家到底有多大的实力,就像我想不出来,那家的小姐到底长得多漂亮一样。 这个恢复也是轰动一时,市里似乎并没有什么动静,你干什么不管,反正这块地是你买的。这个太原的煤老板确实也是很精明,你盖别墅,卖了,是死钱,而这个可就不同了。 二爷的新拉城开始建地面的部分了,也引也了很多的关注。二爷几乎天天往那边跑,这在他心是的位置有多重,我是知道的。 那家大院二爷也问起过我,但是他从来没有去过,我不知道他心里是怎么想的,他为那家守墓,我觉得那家有那么大的家业,这个墓不应该在扎家里,而是在另一个地方。但是,这应该是一个秘密的地方,二爷为那家守着,可见,当年二爷跟那家的关系也不一般了。 这段时间竟然平静得很,那家是热火朝天的。 李福也很久没有看到了,黑水靺鞨人也看不到了,道士在月寺呆着也不出来了,市长也不提水陵的事了,我觉得太安静了,反而不是什么好事。 有变化的只是纪晓轻的肚子在变大,我看着就闹得发慌,觉得对不起古叶,将来也不知道怎么面对古叶,因为这个,我也没有的再提出去新拉城看看古叶和孩子,甚至我并不打算把他们接出来,将来也许会很痛苦。 这四个月,我除了去新拉城看看,就是在古董店里呆着,弄出来的那些东西,也没有多少了,就摆在那儿,我也懒得再去弄一些,其实也没有地方去弄了。 四个月后,我看到电视上播出那家大院在后天典礼,说请来了小燕子,尔康,穿着满服在那家大院出现,还有什么容嬷嬷,还是上百的满族伺女,穿着满族的服装,满族的花盆鞋,这到是热闹了,这要是那家的那四爷活着,估计得气吐血。 那家的那四爷当那家的家的时候,也是风光一气,但是确实是不会理家料物的,弄得『乱』七八糟的。 不过那家的那四爷绝对是一个好人,脾气不错,而且总是接济穷人,口碑不错。但是,他把那家败了。 开业那天,我去了,我只是想看看,二爷所说的那家小姐的香纯味,我看看还有闻到不?我没有想到的是,门票一千块钱一张,在里面住一夜四千,当那家四爷一天八千,我站在门口看了一会儿,里面确定有一个长得像赵微的一个人站在那儿,『骚』首弄姿的,到底是不是本人,我不知道,看着是,在十几亿人口中找出几个一样的人,也不难。 进去的人还真就不少,看来中国有钱有还是很多,更多的是看热闹的老百姓。我站了一会儿,就离开了,我觉得我不应该在这里找香纯的味道,那是久远的事情,再香的东西,也会随风而散了。 我去了扎家大院,其实,这是应该能找到更多关于那家的东西,或者事情,那个那家大院似乎只是现在的故事了。 我坐在扎家的一个房间里,这个房间我看不出来是谁的,但是绝对是会是小姐房。 我站起来,把方枕移开,竟然有一本书,那就是我所说的那家的秘本,竟然会放在这儿,泛黄的线装书,我拿起来,看了一眼,就拿着出了扎家大院,如果说,有人知道,这扎家大院就是那家的另一个住的地方,恐怕这里也不会清净了。 我回到古董店,纪晓轻还在忙着,我没有说什么,她喜欢忙就让她忙着。 我翻开那本书,竟然是汉文,我原本以为应该是满文,但是不是满文,那家是满族,也许在写这本手抄本的时候,应该是开始了汉化了。 翻开,记录者竟然是那四爷,字体浑厚有力,一手漂亮的字,如果是那四爷要是搞文化会很成功,持家恐怕就不行了。那么,当初为什么就选择了那四爷为当家的,这点还真的就不清楚。 这个手写的书,一共三十页,记录的那家的一些琐事,在最后两页,记录了那家建墓的过程,虽然仅仅只有两页,也可见,不一般了。 建墓365天,整一年的时间,分局八大格式,一百二十二墓室,各有不同,完全以地宫的形式而建,就这个规模,恐怕算是中国最大的墓了。 但是,没有提到位置,当然,那四爷不会傻到那个程度,那无疑是给盗墓人的,留下了盗墓的机会。 如果说,那家的墓有这么大,应该不是在扎家大院的位置,扎家大院位置东山的山坡上,独立的一个院子,在阴村,也不算是起眼的一个院落。我觉得这人扎家大院,并不是扎家人死在这儿的地方,应该是在那家大院,这个地方也许只是最后的人,住的地方,到底是不是那家的人,还真就不好说了。 我想,李福是应该可以找到这个墓的,但是这么多年过去了,李福没有提过,也许是太隐蔽了,李福确实是没有找到。 我回到古董店里,二爷来了。 “新拉城快建完了,有空你过去看看,有什么不妥当的地方,你再提出来,完工后,也许我会把部分新拉城迁过来。” 我去了新拉城,完全是新拉城的再次仿造,那气势有着一种诡异。我确实不是太喜欢这座新城,但是它是属于我们新拉人的。 我问起二爷扎家墓的时候,二爷跟我翻脸了。我不知道二爷到底为什么会这样,也许我真的不应该问起。 李福突然就出现了,瘦得跟狗一样。 “我这段时间挺老实的。” “我去坟都了。” “西安?” “对,长了不少见识。” “去干什么?” “见了两个同行,学了点技术。” 我差点没吐了,我勒个去,这也学?这世界真是奇妙透顶。 李福肯定不是跟我显摆这事的。 “那家大院真气派,新拉城也够邪恶的了。” 李福说着,我就听着,不想多说一句话,我就等着他说到中心上来,他总是这样,左右而言其它,让人猜他的意思。 李福最终提到了那家的墓,我当时一愣,我没有想到,他到是玩大了,他惦记上了那家的墓。 “那家那么大家业,那墓肯定小不了,我也一直在找,可是奇怪的是,我竟然找不到,干了一辈子的活儿,竟然找不到,这样的事情从来没有发生过,别说是墓了,就是陵,我离八里地都能闻到它的味道。可是,我却闻不到那家墓的味道,这可真是奇怪了,这次去西安,我就是问这个事。” “结果?” “还真就长了见识,那家的墓确实是请了西安造墓人给造的,叫隐墓,就是防着我们这些盗墓人的。” “你可真好意思说,盗墓人?你们只能称做贼。” “你小说嘴越来越损了。再在也别管那么多,我知道你对这个墓也有兴趣,这个隐墓确实是难找,但是有一种方法可以找到。” “什么方法?” “那家小姐那可是香纯养出来的身子,出生就用香纯泪洗身子,纵然死后千年,也是骨香十里。但是,这骨香被囚于墓中,并没有散发出来,应该在墓里的一个封闭相当好的一个墓室里,我们没有办法闻到,但是有一种动静是可以的,就是香纯。 (本章完) 第285章 香纯的骨头 我瞪了李福一眼。 “香纯你也许现在才听说过,你见过吗?这种动静也许根本就不存在了。” “这到是一件麻烦的事情,不过我告诉你,我有办法,香纯是不存在了,但是香纯的骨头还是存在的,找到香纯的骨头,我就有办法,我是巫师。” “香纯我都不知道长得什么样子,我也没有见过,谁知道会埋在什么地方。” “扎家大院。” 我看着李福,觉得这事有点悬,不过我没有同意再去扎家大院,如果我再去,恐怕二爷就会砍了我的腿。 李福走的时候,让我好好想想。 他走后,我就把扎家的秘本拿了来,李福一说,我想起来了,在秘本的封面上,隐约的画着一种动物,当时也没有太在意,现在想起来,那应该是香纯。 在秘本上提到过香业,扎家就是靠香业起家的,应该就是现在的香水行业。我拿到灯光下一照,我看清楚了,应该是香纯,一个长了四只角的动物,不大,长『毛』,眼睛非常好看。那应该是一个胆小可爱的动物。 我又仔细的翻了一遍,没有什么新的发现,但是我想,这叫秘本,那就应该有着更多的秘密。 香纯这种东西天生胆小,一嗓子就可以要了它的命,这样的动物,根本就可能再有活下来的,大概只有骨头了。 李福说找到香纯的骨头,恐怕很难找,这些都跟扎家老院子有关系,二爷也在守着这个地方,所以我不敢轻易去碰。 我不时的就会翻着秘本,我觉得我没有把秘本看懂。 一直到新拉城完全的交工后,我也没有看出来什么东西,李福来过几次,我都没有同意他的想法。 其实,我也想知道这里面所发生的一切,可是没有那么简单。二爷把我叫过去。 “新拉城现在全部完工了,我想,你回新拉城一次,把新拉城迁过来一半,五六十人,古叶和孩子们都过来。” “这事恐怕还得你去办,我没有办法说服他们,毕竟在那里生活得太久了,他们也许只认那个家。” “我已经想好了,我现在身体大不如从前了,路上来回四十多天,我承受不住了。” 我看着二爷,他是很老了,背驼的厉害了,我心有些发酸。 第二天,我就走了,我不知道新拉城现在变成了什么样子,也许还是老样子,百年千年的样子。 路上,我走得孤单,二十多天的路程,确实是让人感觉到有些寂寞。 我可以看到新拉城的时候,我坐在那儿看着这新拉城,我觉得他更古朴一些,新建的新拉城,似乎就是一座新建的小区一样。 我不知道见到了古叶,我怎么面对她,纪晓轻的肚子很凶,看着就像要爆炸了一样,我看一次,就冒一次冷汗。我真的希望这不是真的。 不管怎么样,我还是要面对这一切的。 我下去的时候,古叶就出现了,她飞奔而来,跳到我的身上,差点没有把我撞倒了。她搂着我的脖子,紧紧的,然后就哭。 我把我回来的意思跟古叶说了,古叶愣了一下,就笑了,她是希望出去。两个孩子跑出来,看着我不敢靠近,好像陌生人一样,古叶哄着叫爸爸,他们也不肯叫。 夜里我找古爷聊了新建的新拉城的事情。古爷也犹豫了,他说,二爷到是的提起过,当时他也没有反对,只是没有想到会这么快。 看来古爷还是对迁移的事情有想法,古爷在新拉城是说得算的人,也算是一个族长一个级别的,我不知道新拉城现把领导者是叫族长,还是叫城长,反正大家都明白。 事情远远没有我想得那么简单,古爷招开会的时候,我没有去,我带着古叶和两个孩子在新拉城的新拉河抓小鱼。 天黑后,我们才回去,古爷把一份名单给我,我看了一眼,其实对于我来讲,我只看数。五十个人。 “其实,迁移的意义并不大,除了你们两个,还有两个孩子,这些人都是最年轻的了,最年轻的58岁。” 我摇了摇头,新拉城真的像它一样,已经老沧桑了。 对于这次的迁移,我觉得也没有大的意义,我不知道二爷到底是怎么想的。第二天,我见到了这五十个人,他们真的很老了,我把情况跟他们说,他们似乎难以理解,我有些心酸,这样的挣扎到底还有多大的意义,我就不懂了。 古叶也担心,那天孩子们睡下后,我们坐到了半夜。 “这些人过去了,也不知道能适应不?” 古叶有些担心。 “这也是我担心的,他们工作肯定是不行了,吃喝这一块,我和二爷就够折腾的了,我不知道二爷到底要做什么打算。” 古叶摇了摇头说。 “也许二爷有他的打算吧!” 我想跟古叶说纪晓轻的事情,但是还是没有说,我不知道,如果古叶闹起来,怎么办。定的一个星期后上路,大家都在收拾,其实很简单,新拉城那些秘密的东西是不能带走的,就是随身的衣服,其它的生活用品,那边都准备好了。 一个星期后,我们出发了,送我们的是更老的新拉城,我看着他们摆着手,虽然有新拉城的强壮,但是他们到底还是老了。 二十天的路程,似乎因为这五十多人,并不寂寞了,但是我充满了担忧,二爷也是六十多岁的人了,人吃马嚼的,那也要不少的钱。 二十六天,我们才在夜里进了新拉城,二爷给他们安排了吃的,然后分了房间,让他们睡下。 我把古叶和孩子们送回了家里,并没有在这儿住。 二爷没有表示反对,也没有多说什么,看着他心里不是太舒服。 第二天,二爷把我叫过去,我不知道二爷要对我说什么,他肯定要对我讲一些什么。 二爷的古董店里只有两件东西了,显然,一切都空了,估计他把所有的东西都倒腾空了,就是从李福那儿弄来的东西大概也空了,这个新拉城,耗尽了他的所有。 “我年龄也大了,以后你来管理新拉城,他们就是你最亲的人,虽然他们现在不能劳动了,但是他们是新拉城文化的传播人,让世人记得,还有新拉人。” 二爷说完,摇了摇头,大概对于自己的雄伟的计划,也感觉到了无奈。我回去跟古叶说了。 “这事就得靠你了,新拉人都老了,我也没有想明白,二爷的计划到底是什么,其实二爷很少在新拉城呆着,这一生也不过在新拉城可了不到十五年。” 我叹了口气。 第二天,我就去了新拉城,安排了一些注意事项,顾了几个保姆,其它的我就是四处弄钱。 李福再次跟我提到了香纯骨头的事情,我也没有心情,我让他自己玩,他很不高兴的走了,我不知道李福为什么总是带上我。 新拉城的建设也让一些人注意到了,但是他们并没有什么动作,这似乎还让我安心点。二爷一直没有搬到新拉城去,不知道为什么。 纪晓轻在古董店里找到了我。 “嫂子和孩子们来了,是不是我应该去看看。” 纪晓轻再过两个月就生了,我觉得很麻烦。 “过一段时间再说吧!” 我没有想到纪晓轻会提出这样的问题。 纪晓轻似乎并没有怎么样。她的心情似乎非常的好。 我每天都要去新拉城两次,早晚各一次,这是我必须要去的,这已经是我的工作了,责任了。 新拉人在这里生活不太习惯,不停有人在生病,我不得不聘请一个医生和一个护士来,医院的花费实在是太贵了,除非看不了的病,才上医院。 我感觉这就是托老所,我真不知道二爷到底要干什么。 这事让我发愁之外,还有就是纪晓轻的事情,当初我就不应该那样做,虽然我还爱过纪晓轻,那种初恋的爱,总是无法把持。 我最终还是和古叶全盘托出来。 那天,是在晚饭后,我抱着女儿,儿子在一边玩,我说出这事,我想,至少孩子在,古叶不会发疯。 古叶听我说完,她竟然一点反应也没有。我想,她大概是傻了。 “你没事吧?” “什么?那事呀?我早就知道了,二爷跟我说了,纪晓轻心不在体……” 古叶说完,一下就捂住了嘴。我装着没有看见,看来是二爷早就把古叶说通了,事情完全没有那么简单。 我在纪晓轻身上看到的寒气,我就觉得有些不太对劲儿,我和她在一起的时候,也感觉到她身体很凉。 我没有追问这件事,我觉得没有什么意义,这事挑开了,也许并不是一件快乐的事情。李福再次来的时候,我没理他。 这段时间我没有空理他这事,新拉城这边也是问题不少,不少记者总是来『骚』扰,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听说的,我们是新拉人,这绝对不是一件事好。 其实,除了我们的左眼睛能让人看出不同之外,就看不出来什么不同的。 我告诉新拉人,我们暂时就在房间里,过一段时间就会好的,他们似乎也不太在乎这样的事情,只是对于新鲜的事物,他们需要一个过程罢了。 我需要极大的耐心,每天要和这些老人聊天,讲讲外面的事情。古叶也没事就带着孩子们去,这个时候,才有了些许的生气。 但是,我一直没有明白,这个新拉城将来就是我和古叶的,还有孩子们的,是不是有点大了呢? 我不懂这里面的道理。 二爷不太喜欢过来,至于什么原因我也不知道。 我也挺奇怪一件事,就是一直很平静,水陵那边一点事也没有,我不知道他们到底在干什么,但是我很清楚,他们是永远不会放弃的。 一直靠到了纪晓轻生孩子,都还是十分的太平。 纪晓轻生了一个男孩子,我找人照顾着纪晓轻。现在已经是这样了,我应该问问二爷,纪晓轻的事情。 很多事情我总是感觉到不对劲儿。 我进二爷的古董店里,二爷躺在沙发上,病了。我要送他去医院,他摆手。我坐下后,二爷说。 “你把新拉城那边搞好,我到底是老了。” “二爷,我想问问纪晓轻的事。” 二爷看了我一眼。 “这事你不用问了,古叶是不会怪你的。” 二爷没有告诉我。 (本章完) 第286章 积祸之地 我去看纪晓轻,她幸福的样子,让我觉得那是一个虚假的幸福的样子。我离开回到家里,古叶问我。 “接下来麻烦的事情很多,那些老人也会慢慢的老去,每天的费用也不少,这个你得考虑一下。” “二爷说,暂时还不用我考虑这些事,其实,我也没有什么好办法,那些古董我也卖得差不多了,虽然有一些存款,但是将来两个孩子还需要。” 古叶没有再说话,我给李福打电话。 我和李福在古董店里见面的。 “你店里的货也不多了,新拉人来了五十个老家伙,也够你们两个受的了,真不明白,新拉城多好,偏偏就迁移出来,还全是老头子,我看是要换水,不然你们新拉人就死光了。” “你家死光了,我们也不会死光。” 李福瞪了我一眼。 “找我什么事?” “香纯骨的事。” 李福愣了一下,然后笑了。 “我就知道你知道。” “晚上我带你去,不过以后你都得听我的安排。” 李福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我知道那是假的,到时候李福肯定不会听我的,那就是来一招,拆一招了,走一步,看一步了。 关于扎家的那本秘本,我无意中去翻它的时候,在一个空白页码上,用30度的角度去看的时候,我差点没跳起来。 我就一直有琢磨着这张在书中间的空白页,透光看,弄湿了看,反正是各种能想到的办法都想了,就是没有看出来什么内容了,无意中,侧角30度,竟然看到了,这真是一个奇妙的隐藏办法。 那是一张地图,但是是什么地图我不知道,方位标得很明确,就是月牙山的月寺西南的位置。我本想自己去看看,但是我觉得诡异事情太多,把这个『操』蛋的巫师带着,有事还能抵挡一阵子,给我逃跑的机会,尽管这小子跑得比我快。 李福天没有黑就来了,他到是着急。 我慢慢的喝着酒,李福走来走去的,天黑透了,我才换了一身衣服,出去。 我们路过月寺的时候,里面的灯竟然亮着,看来老道还在里面,门从里面『插』上了。 “折磨他一下。” 李福说完,就捡了一块大石头,扔了进去,发出了很大的动静,也不知道是砸到了什么地方。 门开了,探出头来的竟然是黑水靺鞨人,我一哆嗦,黑水靺鞨人竟然在月寺里,这绝对不是一件好事。黑水靺鞨人探头看了几眼,没有看到我们,就把头缩回去,关上了门。 “这帮王八蛋,大概又要闹什么事情。” 我没有说话,这是显而易见的。 月寺的西南,有一块凹地,有四五百平米,里面的温度进去的时候,立刻就感觉到了比外面要高上几度,里面的植物也长得茂盛,蒿草都及人之高。 我和李福站在那儿看。 “就是这是地方吗?” “对,就是这个地方。” 李福慢慢的往里走,没有路,他扒开蒿草走了几米后停了下来。我跟在后面。 “这是一个积祸之地。” 李福说完,转身往回走。 我们回到凹口。 “这个地方没有错。” “全是蒿草,什么都看不出来,我想我们应该把这些蒿草都拔掉。” “四五百平方米,就是雇人,也得拔上半天。” “那就没有办法了,明天你找人吧,然后把草都移到其它的地方,把这块地儿让出来。” 那天我和李福回去了。古董店里很冷静,我坐在柜台上喝啤酒,我担心的是黑水靺鞨人和那个道士会闹出点什么事情来。 半夜,我去了湖边,那里没有什么变化,一切如常,我的心还是悬着。二爷也许太老了,没有办法再对付黑水靺鞨人和那个道士了。 我回到古董店里,就睡下了。早晨起来,二爷就来了,他的病好了,我把昨天的事情说了,但是我没有说去那个凹地。 二爷想了一会儿说。 “你不用理他们,现在你就把新拉城那边打理好,这卡里是二十万,一会儿我要去那家大院去看看。” 二爷在店里呆了不到十分钟就走了,二爷还没有去过那家大院,我不知道他去干什么。李福晚上来的,他告诉我,蒿草都拔完了,让我跟着过去。 我告诉他今天晚上不行,我要去新拉城去看看,那边有人病了。 李福走了。 我去了新拉城,一个人病了,很重,不得不送到医院。那天,我心情十分的不好,这样下去,恐怕新拉城要麻烦。 那天我回到新拉城已经后半夜了,那里有我的一个房间,还有给古叶和两个孩子留出来的房间,我们都是新拉人,应该生活在这里。 早晨我起来,有几个人找到我,说他们要回去,这里不适合他们生活。其实,这样的事情我已经早就想到了,二爷也说过,不同意他们回去,新拉人没有不能适应的生活。我只是把二爷的话学给他们,如果我说,他们不会服我的,这点我非常的清楚,他们没有再说什么。 我联系了旅游公司,带他们做了一次全城的旅游,我知道,也许会生出很多的麻烦来。我没有请示二爷,我觉得二爷既然让我管理了,我就没有必要事事请示二爷。 我这样做,就是不想让他们过多的去想新拉城,想回去。这次旅游完事后,似乎他们的状态非常的好的。 虽然这样,我还是担心,费用每天很多,我又不能让这些老人去劳动,虽然他们是新拉城最年轻的人。 我准备出去办事的时候,两个人来了。 “我们想弄一些手雕品来卖,在图伦城和古城那边,有这种东西,不过那太不好看了。” 我知道,新拉城有一种手雕品,原本是各种建筑上,或者东西上的一种手雕饰品,那些东西确实是很精美,不过这事我得请示二爷,毕竟是让他们劳动。 我给二爷打了电话,二爷让我看着办,没有说同意,也没有说不同意。 我同意了,把原料和工具在一个星期内备好了,我并不指望着会怎么样。但是,我还是付出了行动,在图伦城,古城和那家大院附近租了三间房子,雇了三个服务员。 新拉人的精神是可敬的,我告诉他们,一天只工作四个小时,他们从来就不闲着,这是新拉人能一直存在的原因,如果不是那几场残酷的战争,恐怕新拉人会十分的强大。 手雕品送到各个店铺里,我给订的价位是一个高价位,每一件手雕品都在上千,我这样做,只是让这个东西起点就在这个起点之上,事实上,它们也值这个钱,这是一种要绝户的手雕艺术。 送去的手雕品根本就卖不出去,这需要一个认识的过程,我相信,这东西一定会火起来,因为进店里的人,每一个人都会看,那眼神是喜欢的。 二爷也知道了这事,连问一句都没有问,我不知道他去了那家大院,到底是去干什么。这段时间二爷的状态一直不是太好,主要是身体的原因吧! 我和李福去凹地是在白天。我们在这块平地上转着,李福先找到的木桩子,如果是一个,也没有什么新鲜的,而是几十个,看着一点规律也没有,『乱』七八糟的,我不知道这是干什么的,李福把这些木桩子都画在图上,一个也没有遗漏,看来是有什么讲究了。 图画出来,我一下就愣住了,那分明是一个棺材的形状,除了棺材的形状外,其它延伸的木桩子似乎是一个指引的路线。 李福站那儿看,半天才说。 “估计这是一个墓『穴』,这是起祸之地,真的想不明白,把墓『穴』弄在这儿,恐怕这家都得绝户了。” “不会有这么傻的人吧?” “不懂的人多去了。” “可是这和那家有关,那家是信这个的,你看那那家大院的位置,那青龙之山,福泽之水,不可能会这样,这里面肯定还有什么讲究。” “至少现在看不出来。” “不过可以肯定,这下面有墓『穴』,但是什么地方是入口,你看出来没有?” “东面那个角。” 我和李福过去,用脚踢了几十,有灰砖『露』了出来,再扒开一点,是一个入口的样子,不过是倒塌了,看来这儿确实是一个墓『穴』,不过确定不了,到底是不是那家的墓『穴』。 “今天下半夜过来。” “你们盗墓贼是不是喜欢半夜里行动?半夜里阴气最重。” 李福大概是骂了我一句什么,然后就在前面走,走得一颠一颠的,估计是气顶着了。我一直没有想明白,干这样的活儿,总是在半夜行动,大概是怕别人知道,这也是一个原因,最重要的原因大概不在这儿。 李福半夜给我打电话,告诉我在凹口等着我。我去的时候,他已经在那儿了,脸阴着,大概还在生气。 “行动吧!” 我说完,看着李福。李福站起来,瞪了我一眼。 我们到了那个灰砖的地方,李福从包里拿出一个小锹,非常的精致,在夜里冒着光,一看就是自己打制而成的,非常的专业。 他让我靠一边,他开始挖,那速度,让我是目瞪口呆,看来他太专业了,我就没有见过这么专业的人,这小子挖了一辈子的墓,这也许对他来讲,是最简单的活儿了。 十几分钟,一个灰砖砌成的口就出来了,那确实是一个入口,再往下挖了一米多后,就出现了台阶,李福这小子到底是聪明。 李跳上来,把小锹扔给了我,告诉我,你挖。我和李福相比,笨拙得太多了,如果没有李福,我到是觉得自己还行事。 往下挖空间小,也有了难度,我不知道要挖多深,李福也不知道,反正就是挖。 一个多小时后,挖到了墙,李福下去看了一会儿,上来了。 “是门,用撬棍一撬就开。” 李福把折叠的撬棍拿出来,我真没有想到,这小子准备得这么齐全。他下去几分钟后,就爬上来说。 “开了,我们下去,我在前面走,你在后面走。” 李福打蜡烛点着,没有用手电,我知道他在试探着里面的氧气,如果少了,蜡烛会灭掉,他就不会进去。 下去后,蜡烛并没有灭掉。 “看来有通风口。” 李福说着往里走,一个二十多平的灰砖砌成的地下室,空空的,什么都没有,李福四处看着。 (本章完) 第287章 积祸之地 “真他妈的奇怪了,什么都没有,这到底是干什么的地方?” 李福和我在下面呆了半个小时,什么都没有发现,我们上来了。 “回去。” 李福和我回去了,我知道他是不会放弃的,有可能是发现了什么,并没有告诉我,或者说什么都没有发现,他需要回去研究。 李福到底是怎么想的,我不知道,这个巫师总是让你摸不准他。 李福一直没有再找我,我就每天去新拉城,去看那些新拉城的老人。这些老人似乎摆脱了那种郁闷的状态,如果这样就好办了。 那几个店的手雕也开始往外卖了,似乎一切都发展得不错。 二爷很少过来,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我和二爷说了黑水靺鞨人和道士的事,二爷没有说话,不知道他到底什么打算。 我去看纪晓青,她哄着孩子,我只呆了一会儿就走了,看到纪晓轻我的心就受不了,心脏受不了。 我觉得对不起纪晓轻,二爷这样安排,我觉得有点说不出来的劲儿。 李福是在半个月后来的,我还以为他自己去了呢! 我们再次去凹地,李福告诉我,这确实是一个墓地,但是不知道是谁的,不太像是那家的墓地。那家富可倾城,怎么会选这么一块死地呢?无水无龙穴,不利后人。 “那家没有后人了。” 李福没说话,他站在凹地的中间,闭上了眼睛,肯定又玩他巫师的那套了。李福大概站了十几分钟,然后告诉我。 “就挖这个地方,大概是入口的位置。” 我和李福挖了一个很大的坑,什么都没有挖到,我看着李福。 “难道是找错了吗?” 我不说话,这货竟然也会有失手的时候。 那天我们回去,李福告诉我,一个星期后再来。 我坐在古董店里发呆,老道推门进来了,我吓了一跳。 “你来干什么?” “想跟你谈谈。” “我不喜欢跟老道打交道。” 道士坐下后说。 “我想,水陵的事……” “闭嘴,省点电。” 道士一愣,站起来说。 “我去找你二爷。” 道士走了,我给二爷打了电话。二爷没有说什么。 我不知道最后到底会怎么样,但是有一点可以相信,二爷也不会给他好脸子。我没有想到,一会儿二爷就来了,他竟然躲开了道士。 “恐怕他们又后起事。” 二爷抽着他的烟。 “有可能是,黑水靺鞨人和道士在一起了,不行我去把那月寺给点了。” “放屁。” 二爷骂了我句起身走了。 二爷走后,我就去了图伦城,那里依然是人山人海的,我进去,坐在城墙的垛子上,这座古旧确实有着它的厚重的地方。我看到李福了,他在钟楼那边,不知道在看什么,估计是在找什么,这货一天也不闲着。 对于那家大院,我还是觉得有机会应该去看看。我正胡思乱想,市长带着一帮人来了,那些人似乎是什么商人,大概是要投资,我躲在角落里,不想让市长看到,说不定会惹上什么麻烦。 我再看李福的时候,他也不见了。 李福给我打电话。 “二乎乎的,还不出来。” 我出来,李福在一边等着我。 “你来这儿干什么?” “像你呢?闲的,我有事。” 李福没有告诉我什么事,我们两个进了饭店喝酒。喝酒的时候,李福说起了那家的墓。 “我就是奇怪,那家的墓怎么会在那儿呢?你是怎么知道的?” “这个我就不能告诉你了。” 我不想告诉我拿到了那家的秘本,这小子要是知道了,非得给弄走不可。 李福邪愣着眼睛看着我,我不理他。那天,我喝多了,回到家里,进厕所就开始吐,完事用坐便里的水洗了一把脸,就躺在床上睡了。 第二天十点多才起来,古叶给我煮了面条,吃完我就去了店里,我感觉头痛的厉害。我坐在店里,想起来,昨天李福似乎没有喝多,我一下不跳了起来,果然我放在架子最底下的那家秘本没有了。 我给李福打电话,他不接,再打就关机了,我一想,就知道是李福给拿走了。他大爷的,这小子什么屎都拉,真是没有办法了。 我去李福的家,他没有在家里,大概躲了起来。 李福是在半给我打的电话。 “你来凹地。” 我想问他秘本的事,没等问,他就挂机了。 我过去的时候,李福拿着秘本,递给我。 “还你。” 我接过书,什么都没有说。 “在东角那个位置挖。” 我们还真的就挖出来了一入口,灰砖砌成的。入口的门推开,里面摆着棺材,都是普通的棺材,我数了一下,十七个。 棺材相互之间有一米的距离,这下面几乎是凹地的一盘,李福打开了两个棺材,没有陪葬品。 “这不是那家的墓,那家的墓不会这么寒酸。” 整个墓里,没有其它的房间,李福把所有的棺材打开,竟然没有一件陪葬品,看死者的衣服,这墓不过一百来年,这到是奇怪了。 “怎么会没有东西呢?” “净尸,除了衣服,饰品都没有。” 李福转身就走,我跟着出去了。 “白玩了,折腾一气什么都没有闹着。” 李福有点生气,我和他下山,经过月寺,我从门缝往里看,没有人,很安静,估计是都睡了。 我进了古董店,就睡下了。 早晨二爷就来了。 “没事别乱跑,新拉城那边你过去看看,别总让他们干空,有空带他们去看看电影什么的。” 我出去了,组织这些老人去看电影。 下午,古叶给我打电话。 “晓青在这儿。” 我激灵一下,飞速的跑回家。我竟然看到纪晓轻和古叶包饺子,我愣了一下,看来我不有必要再说什么了。 那天,我把二爷叫来了,二爷看到三个孩子就高兴,话也多了起来,看着很慈祥的样子。 二爷走的时候,天都黑透了,看出来,他不太愿意走,我留他,他还是走了。我站在窗户前,看着二爷走的背景,孤单的样子,让人觉得有点心痛。 那天,纪晓轻竟然留了下来,是古叶不让她走的,还说,以后就让她住在这儿。我没有料到古叶会这样做,我不知道她会是什么样的感受,反正我是十分的别扭。 我去店里,李福跑来了。 “水棺又出现了。” 我愣了一下,怎么会这样呢? “水棺不是百年难遇,千年难求吗?怎么又会出现呢?” “不知道,这可是一切好机会。” “其实,你不应该告诉我,不然二爷知道了,恐怕你又要失去这次机会了。” “没并不打算进去。” 我愣了一下,看来事情没有那么简单。我和李福过去,湖边站着黑水靺鞨人和道士,我愣了一下。 “他们是怎么知道的?” “我告诉的。” 李福说完,我愣了一下,一脚就把他踹到了湖里,黑水靺鞨人和道士往这边看,随后就都走了。李福爬上来,骂着我,然后就走了。 我看着那水棺,一个小时后就消失了,我不知道水棺再次出现,意味着什么。 我离开湖边去了那家大完,人不算多,也不少,毕竟是一千块钱,老百姓是没有人去,看着外面停着的车,就知道,都是有钱人来玩的。 我进去后,四处的走着,那家大院真是不小,可见,当初那家真是有钱,不过那墓我觉得应该是那家的,至少为什么弄了一个清墓,这点我也就不懂了,可是李福坚持说,那不是那家的墓。 我没有想到,我进四院东房的时候,李福竟然站在那儿看着墙上的一幅老画发呆。 “那是后挂上去的,一看就是假的。” 李福回头看了我一眼。 “你挺有钱的。” “你不也是吗?” “傻子才花钱进来。” 站在一边的几个人看了我们一眼,李福不再说了,我和李福出来,在里面瞎转。 “我就是想找找,看看能不能找到关于那家墓的线索。” “这已经不是原来的那家了,这里的一切都是新的,别做梦了。” 李福不有说话,三个小时后,我们出来,一无所获,其实我就是想看看热闹,而李福却是想找点线索。 李福让我去他家,我没有去,我知道这巫师说不定又要起什么坏心眼子。 二爷给我打电话。 “你明天去阴村。” 二爷没有告诉我干什么。第二在我过去,进了小楼,二爷没有在。我就坐在那儿等二爷。一直到下午,一个男人进来的。 “你二爷让我来的。” “干什么?” “你二爷说,有一幅棺材要卖给我。” 我愣了一下。 “这事我不知道,等我二爷来了再说。” 二爷在天黑的时候才来,他和那个男人并不熟悉。随后,二爷让我跟着,出了大院,就去了扎家大家。 进了扎家大院,在三进的院子里,摆着一幅棺材,显然是二爷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弄来的,一个老棺材,上面画着画儿,颜色都淡了。 那个男人看了半天说。 “两万。” “五万。” 那个男人犹豫了一下,同意了,他打了个电话,半个小时后,一台车进了阴村,然后进来人,把棺材抬走了。 二爷把钱递给我。 “新拉城那边你就多上点心。” “不用,钱够用。” 二爷还是把钱给我了。 那天,我在扎家闻到了香味,也许是香纯的香味,只是很淡,很淡。 我没有提起,出来后,我们就离开了阴村,出了村子,二爷告诉我。 “别去扎家大院。” 很冷,冷得让我发抖。我回家,纪晓轻真的就留下来了,两个孩子缠着我,如果没有纪晓轻这事,这是一个幸福的家,可是现在就是觉得非常的别扭,这幸福就有点变味道了。李福一直没有来,估计不是自己去了,就是没有找到什么线索。 二爷的古董店到期了,他没有让我帮着收拾东西,自己背个大包过来了。 “到期了,我想我回新拉城去看看,也许就不回来了。” “在这儿呆着得了,回去总没有这地方好。” “各有各的好,我还是回去,叶归根,人归里。” 我没有再和二爷说什么,我在饭店叫了菜,拎回去,和二爷喝酒,不知道这是不是最后一顿酒了,这都很难说。 新拉人因为环境的原因,条件的原因,平均年龄在六十五岁左右。二爷六十有三了,不过看状态还行。 (本章完) 第288章 净尸 二爷还是走了,古叶也没有劝住。 那天我送二爷到山里。 “如果想孩子了,就回来,那边手机过不过去。” 二爷只是点了点头。二爷一走,我的心里就像丢了什么一样,觉得没有抓挠的地方。我回到家里,李福就打电话来,我没有接,关了手机。 我一直在房间的窗前坐着,脑袋乱七八糟的。 李福竟然找到家里来了,他坐下后说。 “我觉得我找到了那家的墓。” “在什么地方?” “应该就是那个一凹地,但是,不是那个位置。” “什么位置?” “去看看就知道了。” “我恐怕没有那个心情。” 李福走了,我去了新拉城,晚上给他们做了一顿丰盛的晚餐。 第二天,李福又打电话,我和他去了凹地,再次进到那个墓里,李福把第六个棺盖打开,冲我笑了我下,我一激灵,这笑有点太阴险了。 我慢慢的靠过去,我担心他一下把我塞到棺材里,然后封棺,那死的才叫惨。我伸头看过,里面的除了尸骨,并没有其它的。 “进去。” 李福说完看着我。 “扯,我进去,你把棺材盖上。” “你想什么呢?” 李福生气了,他一下就跳了进去。他把骨头踢到一边,然后就用手去扒下面的棺材板子。板子竟然被扒了起来,下面竟然是通道。 李福得意的看着我。 “你是怎么发现的?” “我是巫师,当然有自己的办法。” 我想说,你怎么不说自己是一个盗墓贼呢?李福下去,我跟着进了棺材,下去。台阶挺没有,里面很潮湿,下了台阶是一块屏壁,挡住了视线,上面刻着字,繁体字。 那家位牌,下面全是名子,竟然有三百多。 “看来这回可真的是那家的墓了。” 转过屏壁,便是墓道,墓道铺的是青砖,有十几米长,过了墓道,我和李福都是目瞪口呆。 墓是一个整个的大厅,有五百多平米,我没有料到的是,里面竟然有三百多个坟包,用土里着的,都有石碑,刻着名字。 “墓中坟,邪恶了。” 李福大概也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的墓中坟,他一直在冒着冷汗,半天又说。 “出去。” 我看到李福的腿都在发抖。我们出来,李福说。 “这个地方先不要来,也别告诉别人。” 我没有问为什么,李福竟然吓成这样,估计这里面肯定是有什么问题了。 这事我一直想着,虽然想再去,可是看到想想李福的样子,我觉得还是不去的好,不然很有可能会发生严重的后果。 可是最让我没有想到的是,意外发生了,那是在四十五天后事情。 那天我正在店里摆东西,我弄了一些赝品,摆在那儿充数。 我的手机响了,是二爷打来的。我还奇怪,二爷这么快就回来了。 接了电话,竟然不是二爷,他告诉我马上去阴村。 我一进院子就愣住了,院子里摆着一幅棺材,新拉人用的那种棺材。 我进了屋里,十多个新拉人坐在里面,一个人站起来说。 “二爷死了,然后往外看。” 我当时就傻了,然后就是眼泪出来了,我走到院子里,把棺材盖推开,二爷确实就躺在里面,脸色苍白。 我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把棺材盖盖上的,我脑袋一片混乱。 一直到天黑,我才缓过来点,听明白了,二爷是有病死了,他临死前,告诉人把他放到后院的墓里。 我去收拾祖墓,选了一个墓室,把二爷抬了进去。 然后,我把这些新拉人安排到了城里,我没有让他们回去。我一直呆在小楼里,古叶和纪晓轻来过两次。 我没有料到会这样,如果知道二爷会死,不如就不让他回去了,也许是在路上病的。我在阴村的小楼里,呆了二十天,我回去后,就病了。 二爷的死,对我来讲是一个打击,剩下来的事情,恐怕都得我来管理,新拉城那么多人,麻烦的事情很多,警察也不时的找上门来,最终我要去找市长,恐怕得用条件换,这绝对是一件闹人的事情。 我病好后,李福就来找我。 “没有想到,二爷竟然死了。” 我不想再提这事,就没有说话。 “我想去那家的墓,我知道,也许现在不是时候,可是……” “别说了,我可以陪你去。” 李福愣了一下,我的想法是,现在需要钱,新拉城那边手雕虽然开始赚钱了,但是,谁知道,哪天会被查封呢?因为,来这儿的新拉人,都没有户口,我也不想再让他们回到那个在大山深处的新拉城,毕竟那里的条件是有限的。 天黑后,我就和李福去了,我们再次进去,看着那三百多个坟,确实是有点吓人。 “这是墓中坟,我们看一看,不要乱动。” 我跟着李福的后面,现在我是死不起,伤不起的。 这那家的墓,我完全没有料到会是这样,我只是觉得他应该是一个若大的地宫,极尽奢华,极尽能事,没有想到,会是这个样子。 看着这些坟,和普通的坟不有区别,这里除了坟,别有其它的东西,也许陪葬品都在坟墓里。 我和李福转了一圈后,他站住了,看着一座坟。 “这应该是祖坟了,最早的,最奇怪的一件事就是,这些坟似乎都是同一时间埋下去的,而不是按死亡时间埋下去的,就当那家一夜间全死了,这些坟不太可能,这是经过了几辈人的。” 这样奇怪的事情,发生并不奇怪,也许最初那家的祖坟并不在这儿,这是后移过来的。 最终,李福还是没有敢动这些坟,二爷告诉过我,看着普通的坟,最好不要动,你要查一下坟的背景,以背景来确定坟,那家的坟不是那么好动的。 我和李福出来,我问他。 “你有什么打算?” “那家的坟确实是有他奇怪之处,三百多座坟,虽然看着埋得整齐,事实上恐怕没有那么简单,七星之术,鬼两三二之埋,这都是埋坟的时候讲究的,也许我们百姓不会去想那么多。” 我不懂他所说的那些,大概都是巫术吧!不过我相信,这些诡异的东西。 那天我直接去了阴村的小楼,黑夜里的阴村就是一个死村,奇怪的是扎家的炊烟竟然在这个时候冒出来,我看了一眼表,都快十一点钟了。 我只是站了一下,就去了小楼。我坐在楼上抽烟,抽完烟,我准备休息,想想,就想去看看二爷。 我下了祖墓,进了棺室,看着这个棺材,我觉得二爷这一辈子有点太苦了,做为这个守墓人,他确实是遵守了他的信,抱着他的信走完了这一生,恐怕没有人能做到。 我推开棺材盖,往里看,我一下就跳了起来,空了,里面什么都没有。谁来把二爷的尸体偷走了?我哆嗦了一下,马上就出去,查看四周的情况,看不出来有人来过。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谁偷走二爷的尸体干什么呢?除了道士,还有那些黑水靺鞨,我觉得应该是他们,如果是被人偷走的话。 天亮天,我给李福打电话。李福来了,看了几圈,也没有看出什么门道来。 “我看去月寺看看。” 李福看了我一眼,显然有些不太爱去,但是还是没有说什么。 我们过去的时候,月寺的门还在里面插着,我拍门,道士出来了。 “什么事?” “想跟你谈谈。” 道士犹豫了一下,还是让我们进去了,我们没有看到黑水靺鞨人,大概是藏了起来。 我们坐下后,道士问。 “什么事?” “我二爷死了,我想让你给我个道场。” 道士一愣,然后就是眼睛发亮,这货心里不一定有多高兴,这回不会有人阻止他们去开启水陵了,而我这个守墓人,不过就是一个二百五的货色,什么都不懂,拿他们也没有办法。 道士竟然答应了,我以为他不会答应。因为,我也不想让他去,我只是想来这儿探听一下。显然他并不知道二爷死了,如果他不知道,那些黑水靺鞨人也不会知道。 道场定在了明天的下午,在阴村的小楼的院子里。 我从新拉城叫来了十多个人,一起把棺材抬出来,做道场。 当然,我在棺材里放上了石头,和二爷体重差不多,我不想让更多的人知道,二爷的尸体没有了,那是一个罪过。 道士为了,绕着棺材走了一圈,就走到我身边,伏耳。 “你就是一个混蛋。” 然后就走了,我惊异,这货肯定是知道棺材里并没有二爷的尸体,李福站在一边,脸色不太好看,但是也没有说什么。 棺材再次抬进祖墓,我和他们去了新拉城,那里的状态是越来越好的,我刚过去,警察就来了。 在房间城,警察说。 “这些人是不安定,不稳定因素,我们也没有遇到过这样的事情,你看看,怎么把他们的户口,身份证办理一下,不过得合法,这事如果再拖下去,我们也承受不住,只能是抓人了。” “给我两天时间。” 看来我没有其它的办法了,只能是去找市长了,也许他会给我这个脸。我给市长打电话,他竟然告诉我,他很忙,没空理我。 我去他八大爷的,领导的脸是真好翻。 我现在还有能什么办法?抓人?或者回新拉城?很难决断。 李福打电话告诉我,水陵那边不太正常,似乎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那湖水总是在冒着雾气,不时的就会冒,让我注意一点。 我的心很乱,新拉城这边的事情就够我闹上一阵子的了。这回又是水陵,恐怕我也没有什么好办法。 那天我去了水陵,果然有雾气,以前是没有过的,除非是在冬季里,会偶尔有,现在不可能有,但是却出现了,恐怕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 我看着雾气,确实是让我琢磨不透,这水陵到底有多大的妖劲,邪气。 我离开的时候,雾气散了,我回到家里,古叶和纪晓轻都在,两个孩子跑来跑去的,似乎我回来,他们没有看到,也许我总不在家里的原因。 我坐下后,古叶问我。 “新拉城那边怎么办?” 我想她是知道了。 “我正在想办法,我不会让他们抓人的。” 吃过晚饭后,我就去了李福家,李福坐在完子里发呆,桌子上摆着一张纸,我看了一眼,是那家墓的图,画着那些坟。 “你找我有事?” 我把新拉城那边的事情说了,李福看了我一眼。 “市长都不给你面子,恐怕我也没有办法,依法办事,唯一的办法就是,夜里,你让这新拉人回去,离开这里。” “他们年龄都大了,何况,这还是二爷的愿望,所以我想让他们留在这里。” “那我没有办法,我也不是市长,也不是公安局长。” “我想你是有办法的,我们在图伦城做文章,市长会来求我的。” “你小子到是有办法,我想想,明天给你答复。” 我知道,李福这小子玩阴的有一招,不然我也不会去求他。 (本章完) 第289章 墓中坟 第二天,李福真的给我打来电话,告诉我,天黑后,到图伦城。我过去的时候,李福坐在大排档,已经喝上了。 我坐下开始喝酒。 “十点多钟,人减少的时候,我们行动。” “可不可以告诉我一下,怎么弄?” “这事你就别管了,到时候跟着我。” 我并不想把事情闹得太大了,这样对谁都没有好处,我只是让市长给我一个面子。其实,这样的事情做起来,成功的可能性并不大,但是我也得做。 十点多钟,我们进了图伦城,李福和我从马道上到城墙上,城墙上的人已经不多了。 “你看到那边的兵器库没有?一会儿我们就进去。” 李福看准了机会,我们就进去了,进去后,李福小声说。 “这些兵器都沾过血,邪恶着呢!” 我不知道李福到底要怎么做,不管怎么做,反正也得做,我没有其它的办法了。 李福告诉我,这里有明天就会发生一些奇怪的事情,明天我就不来了,你自己来看,我想,只有我和你能解决,当然,我得教你。 我不知道这个巫师到底有多深,恐怕比那井水还深,想到井,我就哆嗦了一下。李福让我在门外看着工作人员,他不知道在里面搞什么,十多分钟他出来了。 “走。” 在路上我问李福。 “明天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 “这个你别问了,到时候我会告诉你的。” 我回到家里,古叶还没有睡,在等我。 “有事?” “我想,把两个孩子送到幼儿园,然后去新拉城,那里需要人。” 我点了点头。 “不过别太辛苦了。” 我回家一般都睡在客厅,因为我无法选择,对谁都是伤害。这也是我总在古董店里呆着的原因之一。 第二天,我去了图伦城,我进了城,坐在城垛子上看兵器库那边,我的心里很紧张。我点了一只烟,坐在那儿抽,游客是越来越多了。 大概九点多钟的时候,突然兵器库那么人一下就炸锅了,鬼哭狼嚎的,往外跑。我知道那边出事了,但是我没有过去,我站在那儿看。 图伦城的保安冲了过去,保安冲进去,又冲出来,大概是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随后就是关城门,我躲在角落里,警察来了,似乎很镇定,但是也可以看出来,有点慌乱。 我一直躲在角落里看,十几分钟后,警察撤了出去,所有的人都撤了出去,我绕过去,猫着腰到了兵器库那儿,那儿可不以不用进去,看到里面。 我看到了,惊了一下,里面竟然全是吊着的人,晃来晃去的,流着血,血已经是满地了,我闭上了眼睛。 我躲到角落给李福打电话。 “李福,你有点太过分了,我不想让你弄死人。” “不死人,能有什么办法?” 李福挂了电话,显然不高兴了。这二货,真是恨死我了。 我刚挂了电话,古叶就打来电话。 “抓人了,都抓走了。” 我就明白了,警察抓人了,把新拉城的人都抓走了。 市长带着人来了,看了一眼,也哆嗦了一下。 我找了一个机会,出了图伦城,我想,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我就耐心的等待吧! 一夜过去了,第二天,市长就打来了电话,我接了。 “你来一趟图伦城,你不是有事跟我说吗?” 这货,还拿着架子,我真想掐死这货。 我过去了,图伦城还关上,我看到了李福,他站在市长的左面,我想,肯定是他出的招了。 我们进了一个房间,市长问我。 “你找我什么事?” “新拉城的人被警察抓了,就是户口的事情。” “这事我也开会研究了,新拉人和黑水靺鞨人了,专家确实是告诉我,有新拉人和黑水靺鞨人了,但是没有想到,这两个民族竟然还有人活着,不过,这事也挺麻烦的,毕竟是突然就出来了这五六十人,我已经和上面勾通了,这个你放心,我会尽力解决的。” 市长说出这话来,就是留着口,根本就不是想给你办这事。 “那就谢谢您了,没事我走了。” “别,还真有事,图伦城出事了,你知道不?” “出事?什么事?” 你和我进去看看就知道了。 我和市长,还有一帮人进去了,这回我看清楚了,吊了四个人,看着都吓人。 “你让我看这个是什么意思?” “图伦城的收入点市里经济的百分之三十,出了这事,恐怕会影响收入,最主要的是,这事这诡异的事情到底怎么发生了,得确保以后不会发生。” 其实,我早就知道是这个意思。 “恐怕我没有这个本事,你还是请其它的人吧!什么道士,黑水靺鞨人了,还有刚才那个巫师李福。” 市长的脸色难看,显然很不高兴。 “他们没有办法,我才找你。” “我只是一个半吊子的守墓人,根本就解决不了这邪恶的事情。” “恐怕不是这样吧?李福都跟我说了,图伦城当年和新拉人有一场战争,本身这个图伦城在这场战争后,就成了墓成,你们守墓人当然会有办法的。” “别听他胡说八道。” 我转身要走。 “站住。” 市长拿出电话。 “喂,赵局长,把人安全送回去,明天给办户口,特事特办,三天办完。” 市长挂了电话,看着我。 “你们都出去,我让那个缺德的巫师来陪我,我死了,他也好不了。” “有危险吗?” “这样邪恶的事情,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没有危险,谁都能来解决了,如果我死了,希望你答应的条件要办,守墓人死了,是百日可行。” 市长脸抽了一下,瞪了我一眼走了,显然对我的威胁非常不高兴,可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李福进来了,看着我说。 “不给我点好处吗?” “你想要什么?” “就算你欠我的。” 我和李福进去了。 “李福,你不应该弄死这么无辜的人。” “我不会做损到这个程度,这都是假像,根本就不存在,巫师没有这点本事,还混个蛋。” 李福把门关上,转到兵器架上,把几个兵器换了一个位置,一切都消失了。 “怎么回事?” “这个我不能告诉你,就像守墓人,不会告诉我,你的秘密一样。” 我们出来,市长就带人来看,他看了半天,摇了摇头。 “不会再发生了吧?” “不会了,放心。” 我说。 “可是,这影响怎么办呢?” “你可能让记者还宣传,这只是一个诡异的现象,并不是真实发生的,这样也许来得的游客会更多,因为图伦城是一个神性的城。” 市长脸色好看了。 “请你们两个喝酒。” “算了。” 我说。 “不给面子吗?” 我还是去了,我上车,古叶来电话说。 “人都送回来了,没有人受伤,你放心好了。” 我也简单的把情况说了一下,古叶很高兴。 那天市长又谈到了水陵,但是没有提及二爷的死,他是肯定知道了。我没有接这个喳,估计这里面有李福的事情,李福这货这辈子就想进水陵,每次的事情,不是他挑起来的,也差不多,但是李福帮了我,我也没有说什么。 那天,我回到家里,古叶还没有睡。 “纪晓轻搬回去了。” 我愣了一下。 “搬回去也好。” 第二天,我去看了那些新拉城的人,安慰他们,把事情也讲清楚了,他们平稳了很多。我再去纪晓轻那里。 “我回来挺好的。” “也好,明天我给你找个保姆。” “我自己找好了,你不用惦记我,你看这小家伙,多好玩。” 我抱着这个孩子,这是我第一次抱着这个孩子,心里上说不上来是什么情绪。 我去了几个手雕店,没有想到,行情还真不错,这让我心情好了一些。回到古董店里,刚坐下,一个男人进来,看了一转,问我还有其它的东西没有? “你想要什么?我随时去给你去坟里挖。” “有病。” 那个人匆匆的走了。我知道,店里的东西,几乎都是假的,我就是摆个样子在这里,我只是想找一个借口,不愿意回到家里,面对着谁,我都觉得我有罪。 李福打电话让我跟着去那家墓。其实,我不想去,似乎我的好奇心不那么强烈了。最终我还是跟着去了,李福进了墓后,选了一个坟,把工具从包里拿出来。 “你真的要挖坟吗?” 李福看我一眼没有说话,拿着小锹就开始挖,我不知道他这把锹到底挖了多少坟,做了多少损事。 李福挖了几锹后,就愣在那儿不动了,他看着东面,我就知道有事情发生了。我回头看,冷汗一下就出来了。李福扔下东西就扯着我的手跑。 我挣扎着,不想走。 “那是假象,快走。” 我被扯了出去,出去后,李福也没有停下来,狂奔,那速度达到了一个极限。到了古董店里,我还有些发蒙。 我在那家的墓里看到了二爷,守墓人死百日可行,这是我一直没有再找二爷尸体的原因。虽然我怀疑,但是从现在看来,我不用怀疑了。 我完全没有料到会出现这样的事情,二爷是这样告诉过我,但是我根本就不相信,人死了,还可行百日,有点邪乎。 李福喝了好几杯水。 “真悬,真来你二爷真的给那家守着墓,如果让他抓住,我估计我会死得很惨。” 我没有说话,我在琢磨着,二爷可以百日,那么说来,我们还可以交流,也许是可以,我后悔跑了出来。 李福坐了半个小时就走了,走的时候说。 “这事千万不要和其它的人说,就当没有发生,百日后,我们再去。” 这货色,命差点没丢了,还惦记着去那家的墓。 我知道,二爷还会出现的,我有这种感觉。但是,二爷到底会在什么时候出现,那我就不知道了。 这段时间,李福没有再来找我,大概让二爷给吓尿了。 我去阴村小楼,也许二爷会在小楼里出来,我进了祖墓,二爷竟然躺在棺材里,我吓了一跳,愣了一会儿,盖上棺材盖,就回了小楼。 我坐在那儿,不知道在期待着什么,我只是希望事情能好起来。 (本章完) 第290章 图伦城出事了 这一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我进祖墓看了二爷一样,出来就去了新拉城,那边一切都很好,古叶早早的就去了。 随后我准备去古董店里,可是这时李福来电话,让我去水陵。 我去水陵的时候,已经有许多人在了,我就知道出事了。我过去的时候,水面上很平静,似乎事情已经过去了。李福冲我走过来,把我拉到了一边。 “那三个人是省里来的,大概要有什么动作。” “刚才发生了什么事?” “先起雾,雾中隐约有千棺,雾散,棺没。” 我愣了一下,没有再问。 “恐怕你的麻烦事来了,二爷是守墓人,虽然死了可行百日,毕竟一个死了的人。” 这点我很清楚,我心里似乎还期待着二爷帮着我,李福的话点醒了我。我接了二爷的班,看来这个水陵我要守了,恐怕我是守不住。 市长最终还是找我喝大碗茶了,我就知道有这么一天。 市长介绍我在水陵那儿看到的三个人,告诉省里的水陵工作组。我就知道,这事恐怕真的要躲不过去了。 “这次来呢,就是想找你谈谈,你二爷死了,我也表示同情,现在你是唯一的守墓人了,那水陵是你二爷守着的,这点专家已经给了我意见,那牌子就是,你二爷肯定也会交待你一些事情的,开启水陵,你也应该意识到,那将创造了多少的价值,不要守在旧思想里,当然,我们省领导也不会让你白干的。” 这话我听了不下一百遍了,以前是拒绝了,如果这次再断然的拒绝,恐怕后果很严重,他们会拿新拉城,新拉人说事。 “给我时间准备,水陵并不是一般的陵,这点你们比我还清楚。” “不着急,如果有什么需要,有什么要求,我们一定会办到。” 我回到古董店里就发呆,这事可让我怎么办呢?对于水陵,我也是一知半解的,二爷到是跟我讲过一些,可是毕竟只知道那么一点。 我不知道二爷到底知道多少,细想,他所的做事情,都并不是真的去开启水陵,而是在保护着水陵。 我陷入了两难的境地,这真是一件非常麻烦的事情。我把李福叫来了,弄了两箱啤酒。 “这事还真的就难了,从我的角度来讲,开启后,确实是会把市里的经济翻上几翻,就那图伦城和古城你也看到了,现在的中国老百姓都疯了一样,拼着命的旅游,好像有今天没明天一样。” “二爷守了一辈子,到我这儿给开启了,似乎太对不起二爷了。” “其实,有些话我也没有办法说,我是希望开启,当然,我们应该在一起,我当你的助手,我的目的你也知道,就是想进水陵看看。” 李福的话到是真话,他这辈子追求的就是墓和陵,达到了一个境界了,乐在其中了。这事一直让我犹豫不,一直到一个星期后,我还没有决定。 我去了阴村小楼,进了祖墓,我希望二爷能给我点指点。我打开棺材盖的时候,二爷竟然没有在里在,看来二爷还有很多的事情没有办法,这百天对他来讲,也许是最忙碌的一百天。 对于水陵出现的千棺幻像,谁都没有办法解释,百姓也产生了恐慌,水陵安静了一段时间,终于又开始了它的诡异。 我一直拖着这事,警察又找到了我,依然是户口的事情,看来是市长给他们放了什么放,给我施加了压力。 我给市长打电话。 “你准备潜水服,专家组,还有一些应急所用的东西。” “好,户口的事,我让他们抓紧办,三天办完事。” 第二天,市长的秘书就找到了我,告诉我。 “一切都准备好了,什么时候去水陵,你一句话的事,我就把人给你调过去。” “那就明天早晨八点吧!” 古叶对于我开启水陵的事并没有多说,只是不想让我去碰水陵,会很危险。我不想碰,可是我不碰,新拉城的五十六人恐怕就得跑路了。 我把李福叫来了,商量着去水陵的事。 “从湖进去,先看看情况。” 我说完看着李福。 “我听你的,我给你当助手。” 李福没有给我一个建议,我也只能是看情况而动了。 第二天,我过去的时候,岸边站了二十多个人。 “玩真的了。” 李福弄出了这么一句,我瞪了他一眼。 我们过去后,我就换上了潜水服,李福也换上了,潜水队的也要跟我们下去。 “我们先看看情况,需要你们下的时候,再下去。” 我和李福潜下去,到了水底下,一切都很正常,我们往西面的悬壁那儿去,悬壁那个通道还在,我想,也只能从这儿下去了。 我们上来后,我问李福。 “你有什么打算?” “我想,也只能从那儿进去了。” 我坐在岸边,水陵小组的组长问我。 “情况怎么样?” “可以下去,但是结果会怎么样,不太好说。” 我抽烟,湖上起了雾,而且越来越大,岸上的人都不说话,似乎都有着一种压力。我想,那幻像还会出现的,可是并没有出现,湖面上两米的距离都看不到了。 李福突然站了起来,把我叫到一边。 “我想,我们两个应该到湖中心去。” “为什么?” “也许,那样我们会有机会,如果从那个暗道进去,结果不一定能到达水陵的中心。” “什么机会?” “这个我也不知道,我感觉。” “也好,那上就快艇。” 我把组长叫过来,把我的想法说了。组长犹豫了一下说。 “一切都听你的。” 我和李福上了快艇,本来是开快艇的开,李福竟然要自己开,我有些担心,会出问题。李福说,他会。 我们两个冲进了雾里,到了湖中心,李福把快艇停下来。 雾很大,看不到什么。 “什么都不到。” 我说。 “等一会儿。” 我们两个坐在快艇上抽烟。李福显得有些紧张,我知道,肯定会发生什么事情。 突然,水棺出现了,我哆嗦了一下。 李福很兴奋。 “我想,我们两个得进水棺。” 对于李福的这个想法,我并不赞成,我想,那是玩命,最主要的是,我现在死不起。 “我想,我们还是不要进去。” “也许这是一个机会。” “不能肯定的不叫机会。” 李福不想于跑的急了,他竟然跳到了水里,我愣了一下,也跟着跳到了水里。李福爬进了水棺,我也跟着进去了,我想,也许这是一个机会。 我们进去后,我立刻就感觉到了寒冷,很冷。李福也在发抖,这是我没有想到的,我想,我应该出去,可是晚了,水棺竟然盖上了,我推着棺盖,软软的,推不动。 “别推了,省点力气。” 我想,这回恐怕就要死在这水棺里了,李福似乎并不紧张,也许他心里真的谱,但是看着还不像。 水棺往下沉了,进到了水里。我开始感觉到呼吸有些紧张了,李福也是同样。 “如果再这样下去,我们两个都会死的。” “不用担心,我们不会死在这里的。” 我突然大叫一声,把李福吓了一跳。我看到了二爷,往这边游过来。 李福竟然一下紧张起来。二爷游到水棺这儿,用手推了一下水棺,水棺竟然一下就破散了,融化到了水里。我们两个一下就掉到了水里,二爷比划着,让我们跟着他。 我们到了悬壁那儿,从暗道进去,我们从水面探出头来,不过就三四分钟的时间。 那儿竟然是湖边的一个几平米的子湖。 “你们两个不要回去,马上离开这里。” 二爷说完转身走了。 李福和我愣在那儿不动。 “你二爷没有死,那不是幻身,是真实的,我碰到了他的手,还有温度。我激灵一下,二爷炸死,那是什么意思呢? 我想不明白,我听二爷的了,我和李福离开水陵,就跑了,李福带着我进了山里,两个小时后,我们下了山,那是一个自然村,零星的十多户人家。 “我想,二爷说得对,我们应该藏起来。” 我不知道,藏起来对还是不对,那些人,只能是以为,我们两个死了。也许这是一个好办法。 李福指着一间房子说。 “那是我盖的。” 我们进去,我看那房子,直担会心倒了。 “这也叫房子?” “能遮风挡雨就不错了。” 我们进去,屋子里是乱七八糟的。 李福看了我一眼说。 “你在这儿呆着,我去弄点吃的,喝的。” 李福出去了,就这么一间房子,黑乎乎的,让人感觉到非常的不舒服。李福一个多小时才回来。他端着一个盆,冒着热气。 他把盆放到炕上,从兜里掏出两瓶酒来,一看就是劣质的那种。 盆里是炖的菜,乱七八糟的,什么菜都有,看了有点恶心,可是也得吃。 “我们要在这儿呆到什么时候?” 我问李福。 “那得看你二爷什么时候让我们出去了。” 李福开始吃,我也跟着吃,看着乱七八糟的,吃起来,味道还真不错,那天,我喝多了,李福也大了。 早晨起来的时候,头痛的厉害,那酒李福告诉我,叫什么闷倒驴。 我到山上转,李福在院子里坐着。 我遇到了村里一个打柴的男人,他问我。 “福哥的表弟吧?” 我“嗯”了一声,我不想让别人知道我是谁。两个小时后,我回到院子里,李福这货竟然睡着了,我捅了他一下,醒了。 “我不想在这儿呆着了。” “随你便,反正你别让那些人知道你还活着,不然麻烦事就多了,二爷你也看出来了,就是不想让我们进水陵,不过他炸死,到是一件奇怪的事情。” 我不想说二爷的事情,这事慢慢的就会知道的。李福半夜跑的,不知道跑到了什么地方,早晨也没有回来,我感觉事情不太对劲儿。 一直到下午,李福没有影儿,我就知道李福肯定是不会回来了。我顺着村道走,这个位置大概就在水陵的东侧。 小道像鸡肠子一样,弯来弯去的。我决定顺着山道走,天黑后,我回古董店里呆着,在那儿等着二爷。 我进古董店的时候是晚上九点多了。我是从窗户跳进去的,我给自己留了窗户,我总是这样做,这叫给自己留条路。 我没有开灯,在黑晃中坐着,我听到了笑声,我勒个去,差点没吓死我,我一个高儿跳起来,跳到门口那儿,回头看,竟然是二爷。 “你……” 这老头子在屋里坐着,竟然一声不吭,这二货,气死我了。 “我就知道你会回来。” “二爷,这事你做得不对了,炸死你也不告诉我,我差点没哭死。” “哭?我一声没听着。” 这话对,我是没有哭出声。 “怎么回事?” “黑水靺鞨人和道士在想把我弄死,如果他们想弄死我,我也逃不掉,我就炸死,他们最近会对水陵有动作。” “市长怎么不找他们呢?” “黑水靺鞨人和道士开出的条件让市长很不高兴,而且他们也尝试过进陵,都失败了,市长认定,开启水陵的人,只有我和你。” 原来是这么回事。 “黑水靺鞨人和道士大概都在月寺里,不如我们先下手。” “别招惹黑水靺鞨人。” 我不知道二爷为什么不让我招惹这些黑水靺鞨人。 “一会儿我们离开这里,这里并不安全。” “去什么地方?” “你跟我走就是了。” 二爷拿着包装吃的,还有酒。 我没有想到,二爷竟然带着我去了那家的墓。 “这地方邪气太重,我觉得这不是好的选择。” “但是安全。” (本章完) 第291章 水棺破散了 二爷找了一个角,躺下就睡,我坐在一边,我是睡不着,这三百多个坟,看着就闹得慌,这要是闭上眼睛,还止不定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 我最终还是睡着了,醒来的时候,二爷不在,我跳了起来,往外跑,二爷进来了,差一点撞到。 “你瞎跑什么?” “你走了也不告诉我一声,这三百多个坟,看着就吓人。” 二爷瞪了我一眼,到角那儿,把东西拿出来,开始吃,开始喝。 “吃一顿少一顿,喝一口少一口。” 我也跟着吃,跟着喝。 “二爷,你说这坟里会不会有东西?” “那家富可倾城,你说能没有东西吗?不过,谁也不能动,我和那家是交好,我为他们守墓,这是一个信字,我死后,你要接守着,那这个信字守下去。” 我心里想,守个屁,像你一样,守一辈子吗? 我不敢说出来,如果我真说出来,二爷肯定会把我埋在这里。 “吃吧,完事你去月寺,看看情况,如果只有道士在,我就把这个东西给道士,你不要打开,也不要看。” 二爷从包里拿出一个铁盒子,锈得不成样子,上面原来是有图案的,但是现在已经看不到了。 我接过来,掂了一下,还有点重量。 “什么?” “别问,别看,如果你想看,出现后果,我可就管不了你了。” 二爷这二货,总是吊着我的胃口,弄得我非常不舒服,他知道我好奇心重,他还这么折磨我。 我出去,去了月寺,我从墙跳进去的,我进了惮房,道士坐在那儿看着我。 “老道,你是不是今天过生日?我二爷让我给你送点礼物,你发达了。” 我把铁盒子递过去,道士没有接,愣在那儿。 我把盒子放在一边。 “我送到了,其它的事我就不管了。” 我转身走了,回去后,二爷问我。 “送到了?” “嗯。” 二爷玩笑,那笑真的太邪恶了,我看着都觉得吓人,我就知道二爷没给道士送好东西,这道士恐怕要倒霉了。 “二爷,你怎么我怎么回事?” “这臭道士,还想弄死我?这回看看谁先死。” 二爷喝了一口酒,那享受的样子,看了恶心。 “那铁盒子里装的是一颗牙,青牙,横行人的青行,邪性着呢!这臭道士打开,就要走三年霉运,喝水塞牙,走路摔跤。” 二爷说完,我没说话,我还以为什么东西,不过就倒霉罢了。那天,我出去弄吃的,刚出去,那道士竟然坐在凹口,盘坐着,闭着眼睛。我吓得一激灵,马上缩回头。 我回去跟二爷说了,二爷锁着眉头。 “不对呀,他怎么会在这儿呢?那天你是怎么跟他说的?” “我说这东西是二爷让我送给你的。” 二爷一个高儿跳起来,上来就给了我一个腚跟脚,踢得我大叫了一声。 “你干什么?动不动就踢人。” “你小子我看就是缺心眼,我是不想让他们知道我活着,你到是好,我费了那么大的劲儿,你一句话,就把我给卖了。” 二爷这么一说,我是觉得自己有点缺心眼。 “这老道守在凹口,肯定是猜到了,这货竟然能找到这儿来,道行还是有点的。一会儿,我出去,你跟在我左侧,记住了,左侧。” “为什么?” “你太爱说话了。” 我闭上了嘴,二爷从来就德行,真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二爷和我出去,那道士还闭着眼睛,盘坐在那儿。我和二爷过去,他睁开了眼睛。 “老张头,跟我玩炸死,玩得真逼真,你差一点就得逞了,如果我们真的进了水陵,恐怕就出不来了。” 道士站起来,邪恶的笑着。二爷突然一挥手,老道一个高儿就跳开了,然后就来了一嗓子,又尖又厉的,吓得我一哆嗦。 “老张头,你想阴我?没门,我把我想得简单了。” 道士是这样说,也是吓了一跳,随时就准备跑。 “老道,你和黑水靺鞨人,最后也没有什么好果子吃,黑水靺鞨人你应该很清楚,阴险的那种。” “我当然知道,可晚只想要一个安身的地方。” “你要求得太多,也太高。” “别废话。” 道士一溜烟的跑了,二爷回头瞪着我。 “我告诉你什么了?” “左面,站在你的左面。” 我这个时候才意识到,我站到了右面,我一紧张,就会这样。二爷没有踢我,反正是不高兴。 “如果你今天站对位置,这道士三年之内,他也不敢出来,就那法术,全部失去,这回让他跑了,再弄住这东西,恐怕就不容易了。” 二爷到底怎么治他,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二爷的手段是让道士快吓尿了。 “行了,一会儿给市长打电话,我也过去,这事用不了一个小时,市长就会知道的,这个道士就会去买好。” 我完全没有想到,把事情弄成了这样子。 二爷跟我回家,把古叶吓得哆嗦了半天。古叶抱住二爷就哭了。我知道,那种感觉大概就相当于父亲的感情。 我们去市长那儿,市长看到二爷,一下就站起来了,愣了半天。 “你……” “我是活人。” 二爷说完坐下了。 “你……” 市长又冲着我说。 “我没有死,进了水棺,最后逃了出来,那个入口的位置不对,我考虑,我要不要把命搭上,所以出来后,就没有直接来找你。” “没事,没事,坐,坐。” 对于这样诡异的事情,市长还是有些不放心,一直盯着二爷看。 “我想,你要开启水陵,这个迟早的事情,不过水陵非常的邪恶,我是守墓人,但是我只知道其中的一部分,而且是很少的一部分,至于水陵里的完全构造我不清楚,我就是能进水陵,也不一定能完全开启得了,也许只是一部分,外陵的一部分。” 市长愣了一下,显得有些兴奋。 “一部分就行,不用多,不用多。” 我知道,二爷这是让了一步,完全是为了新拉城,如果他不让一步,新拉城的麻烦会不断,突然冒出来五十六人黑户,也够让他们害怕的了。 “后天,早晨,我想开个会,专家,每个部门的专家,然后我做一个计划,开启部分水陵,我需要二十天的时间,如果成功就成功了,成功不了,我也不一定能活着了。” 市长点了点头,握住了二爷的手。 那天,我们回到古董店里,二爷说。 “我就住在这儿,这两天你不要过来打扰我。” 我走了,去了新拉城,那边状态是越来越好了,古叶给他们安排了新的作息时间表,每周都会带他们出去一次,而且原来的新拉人是不肯迈出去一步的,现在有部分人,也请假出去到街上转转,他们已经开始融入了这个社会。 我觉二爷的决定还是正确的,但是就目前来看,谁知道以后会发生怎么样的事情。 这两天,我一直在手雕店转着,生意越来越好了,供不应求,一个手雕完成时间最快的也要二十天,特别的精致,最主要的,新拉人的手雕看着总是一种异域的味道,这个是无法模仿的,我也看到了一些仿品,那种味道是怎么出弄不出来。 二爷带着我去开了那个专家会,去了二十位专家,二爷安排了四组,各有分工,而且也告诉这些专家,死亡是随时就能到来的,想退出去的,马就上退,没有人退,看来市里那边的工作,作得很到位。 湖边被完全的封锁了,连记者都不让进了,只有专家分成的四个组,还有工作小组的六位领导。 二爷坐在一边,抽着老旱烟,我坐在旁边。 “小子,害怕不?” 二爷小声说。 “有点紧张。” “我也有点,一会儿下去,我会让四个专家跟着,我跟在最后面,有情况就撤退,我们两个怎么也得活着一个,新拉城需要人照顾。” “不至于这么玩命吧?” “守了一辈子的墓,能活到现在,也算是幸运了,现在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箭在弦上,你不能不发。” 二爷抽完烟,就站起来,穿上了潜水服,其它的人也穿上了,我们下去,我听二爷的话,一直就在后面。 二爷潜下去,就奔着悬壁那儿去了,那个入口我们曾经进去过。 钻进那个入口,进入水道,潜过去,就是水陵的外陵了。陵室是排室,一间接着一间,里面摆放着外棺,不是那种正式的棺材,估计里面的尸骨都是那些建陵人的。 这排室是长方形的,一个环形,排室没有变化,几乎是一样的,上百间,每间都有五幅棺材。 我就知道二爷大概早就算计好了,这里根本就没有什么危险,这就算是外陵,把这个地方开放,大概也没有什么关系。 二爷一直走在前在,我跟在后面,我不知道二爷在转什么,转了两圈,二爷才站住。 “你转什么呢?” “这是水陵的最外一层,我也只能让他们到这个限度,不过你刚才大概是没有想看清楚,这同两层,两圈两层,他们的棺材虽然一样,但是,摆放的不一样,向里向外的两种排,这中冲棺,这样还不能算完,最主要的就是这个排室最后一间,那间是关着的,把那间弄开后,这里开放了,才没有危险,不然,不知道会在什么时候,会出现问题,如果真的死了人,恐怕我们两个都要倒霉。” 二爷着带着我们到了那间排室的门前,门是青石打造出来了,是一块大青石。 “你们看,这个门怎么打开?” 二爷回头问专家,半天一个专家才说。 “这墓室的门是青石打造了,很多墓都是这样,以重量还阻止外面进来的人,恐怕这块石头有个几百斤,如果想打开,恐怕就需要千金顶一类的东西,借力而开。” “这话到是没有错,我想知道里面的情况。” “那得打开看。” “打开?不知道什么情况,打开?那肯定会遇到麻烦的,两圈排室,只有这个排室是关着的,也许是一个机关。” 二爷说完看着专家。 “也许没有那么复杂,其实看着都简单,不过也够震撼的了,上百的排室,近千的棺材。” “如果没有那么简单,这水陵早就开启了,我想这是控制外陵的一个机关室。” 二爷的话刚说完,身边的排室,竟然从上面落下了石门,谁也没有想到,以为没有门,所有的排室都落下了门,关死了。 (本章完) 第292章 里面摆放着外棺 有专家推了一下,摇了摇头。 “你往后面点。” 二爷声。我徒最后面。 “现在你们看到了这种效果了吧?让你们来,我知道你们是陵墓专家,应该是见多识广,希望你们给我一个建议。” 四个专家在那儿开始研究,我知道不一定有什么结果。 二爷等得都烦了。 “有结果吗?” “很普通的墓。” 这话让二爷心里十分的不痛快,我可以看出来。 “你们跟我走,如果我没有猜测的话,应该有一间室的门没有关上。” 我们绕着排室转,果然,在是一间,门有没关上,二爷进去,看着棺材,五幅棺材。 “把盖子都给我打开。” 专家动手,我没有动,二爷不让我动。五幅棺材盖都打开了,二爷往里看,专家也往里看,白骨,除了白骨什么都没樱 二爷在第一个棺材那个门住了,拍了拍棺壁。 “就是这个。” 专家显然没有明白。 “我一会儿带着两个去那边,我们在这边,把棺材里的骨头清出来,摆到一边。” 我就知道,这是开启那边门的机关,看来这里是相当的复杂了。 二爷带着两个专家走了,约定是十五分钟后清理尸骨。 两个专家看着我,意思是让我下去。我摇头,专家。 “我们是专家,不是来清理骨头的。” “屁话,让你们来,你们研究出来什么结果了?没有?没有就当一回力工也算是出点力。” 我的话够损的了,一个专家当时就火了。 “老子不跟你们杂种玩了,愚蠢的守墓人。” 这个专家转身就走了,我看看那个专家。 “我进去。” 那个专家进去了,把骨头清里出来,在骨头的下面,有一个图案,他让我看。我看了一眼,那竟然和阴村楼里山墙上画的是一样的图案,裂图,看着什么都是裂开的,看不出来是什么,但是二爷告诉过我,这裂开的图,中间有一个位置,用桃木棍儿,挺一下就进去,那是机关。我完全没有想到会在这儿,那阴村后墙上的裂图,我一直想用桃木棍儿插进去,但是一直没有敢,我怕二爷弄残废我。 我看完了。 “你出来,先别动,我打个电话。” 电话没有信号,我去找二爷。 二爷坐在那儿抽烟,我声跟二爷了。 二爷愣了一下,显然没有想到会是这样。他从包里拿出一根棍儿,是桃木的。 “你不要去插,而且要站在门外。” 二爷声告诉我。 “一个专家走了,不知道现在在什么地方。” 二爷愣了一下。 “混蛋。” 我返回去,把桃木棍给了专家。 专家没的接,问我。 “干什么?” “这个图是裂图,中间那个位置,你看没有?” 我指给他看,他点零头。 “把穿上插进去,一切都不用你管了。” “会发生什么事情?” “不知道。” “不知道。搞什么搞。” 看来专家是急了,这个人大概在南方呆过。 “在这里,一切都是不可知的,你们专家,你都不知道,我们只是守墓人,那更不知道了,所以这事需要你来研究,如果研究不明白呢,我就没有选择。” 专家大概是气坏了,我觉得他也应该很有脾气的走掉。但是他没有,他叹了口气。 他也许有着他的无奈。 专家还是跳进了棺材里,拿着桃木棍子的手在哆嗦着,尤其是我几步就跑到外面,他站在棺材里瞪着眼睛看着我,我看出来他有多少的紧张,其实谁都会紧张的。 我都不忍心看了,我也差一点冲动,我去,但是想起二爷的话,还有很多人需要你来照顾,我就忍住了。 专家蹲下,我紧紧的靠在石壁上,门突然就关上了,我跳了一下,等着里面的动静,没有动静,我往二爷那边跑。 我过去的时候,那边的门是开着的。我慢慢的往里看,不禁的一哆嗦,全是那种浮雕的门,错着,插着,开着,关着,各种各样的,我没有看到二爷和专家。 我没有进去,我知道,进去的后果会很严重。 我喊二爷,二爷没有回应我。 我只能选择是等,二爷过,等待是最好的解决问题的办法。二十我分钟,我听到了动静,二爷先出来了。 他脸色不太好看。 “那两个专家呢?” “弄丢了,如果真的有意外,还真不太好交待,死一个没事,两个难看,三个那我们两个恐怕也不太好过,如果是四个,我们两个就不用出去了。” “我那边也不太好,那个专家关在了里面。” “那边没事,不过就是吓着他罢了,这里是永动门,一共是六十三道门,不同的门,它们会在固定的时间里动,但是哪道门动,就不知道了,不过我已经找到了那个中间的位,我用东西支上了,那是一个中门,由它带动,只要不动,这个机关就启动不了,一切都没有事了,但是,有一道门,如果走进去,到底会出现什么后果,我不知道,我担心的就是那两个专家。” 我和二爷只能是等,一个时,没有动静。 “看来我得进去找找,你还在这儿别动。” 二爷刚要进去,两个专家就出来了,看样子没有什么大问题,不过脸色发白,大概在里面转得,吓得。 两个专家出来后,那些排室的门都打开了,过了十分钟,那个专家拿着桃木棍出来了,眼神有点涣散,大概是吓傻了。 “我们出去。” “还有一个人呢?” “他自己会出去的,如果不是进了那个门。” 我们出去,市长带着很多的人来了。 出去后,二爷把市长叫到一边。 “不要放了任何的信息,我们马上上车。” 市长马上就命令人,我们几个人不得和任何人接触,直接上了车。 警戒线外,几十个记者,还有看热闹的上千人,乱哄哄的。我们直接就进了煤都宾馆。 坐下后,二爷。 “一个专家走了,生气了,不知道出来没有?” “没樱” 市长。 “这个责任不是我们的,他自己生气走的,让人在那儿等着,他不出来,这外陵就没有办法建水道,水道建好后,就可以进人观察了。” “他会在什么地方?” 市长问。 “那边有一个机关室,不过现在已经关上了,如果他进了那里,恐怕这事就麻烦了。” “混蛋。” 市长不知道在骂谁,非常生气,多数是怪那个专家。我和二爷谁也没有话,但是那我们是在宾馆住的,不好听有,就是被软禁起来了。 我就知道,会有这样的后果,我们被牵着走了。 那个专家到第二还没有消息,市长秘书来宾馆了。 “你们看这事怎么办?” “我们不想再进去,非常的危险,而且那个专家也是有点太过分了,况且他如果进了那个机关,我们也没有办法把他弄出来。” “这事,市长很着急,希望你们能解决。” 二爷走到窗户那儿不话了,秘书看着我。 “这事二爷了,不行,真的不行,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等。” 秘书走了。 “二爷,你看这个专家还能出来吗?” “没有可能了,肯定是进了机关,如果能出来,早就出来了,如果他进去,建设水道,放游人进去,不定什么时候机关就会开启,这是一件很麻烦的事情。” “我们或许还可以再进去。” “进去?那个机关开启一次就可以了,如果再弄一次,估计就是毁灭性的了,谁也别想着出来。” 其实,我应该想到,一般的陵墓里的机关都会这样,看来是一点办法也没有了。 那,我们又住了一夜,第二起来。二爷拎着包就走。我跟在后面,我们刚出去,有两个人就拦住了我们。 二爷没有多,当然明白是怎么回来,我们返回来,二爷告诉我给市长打电话。 我打电话市长接了,二爷抢过电话。 “你别太过分了,马上放我们走。” 市长不知道了什么,二爷和我再次出去,就没有人拦着了。 二爷去新拉城住了,我回到家里,古叶问我水陵的事,我把情况简单的了一下,古叶没有再多问。 我知道这事恐怕没有那么简单。两后,秘书带着人找到了我。 “你看看,这事和你二爷商量一下,这样悬着也不好,市长那边也不好交待。” “没有办法,真的,如果再开启那机关,恐怖外陵就毁了,人也必定得死。” “市长的意思,大概你们也明白,是不是可以建设水下通道。” “这个得问二爷。” “你给问问,给一个确切的信儿。” 我答应了,这事早晚得办,没有一个交待,也没有完。我给二爷打电话,把情况了。二爷犹豫了半。 “如果专家不有出来,他在里面呆的时候,大概不会超过七,那么,七后,我们可以进去的看看情况,如果没有变化,可以建设通道,但是不敢保证这个专家在机关里面会动什么,会发生什么样的情况,所以,这事还是要慎重,这就是我的意思。” 我把二爷的意思告诉了秘书,秘书走了。 第二,李福竟然来了,他跟我。 “水陵那边开始施工了。” 我愣了一下,我完全没有想到,那边会那样的急。 “你子一直在注意着这事?” “当然,这么大的事,不只是我一个人注意,还有道士,还有那些黑水靺鞨人。” 李福得没有错,这些人是不会放过这样的机会的。他想再探听点什么,我没有心情,告诉他,以后就全知道了。 我去纪晓轻那儿,她依然是老样子,从有了孩子就非常的高兴。 但是,我一也没有开心过,我不知道到底能给纪晓轻怎么样的一个归宿。我走的时候,纪晓轻告诉我,明是孩子的生日,想去古叶那儿过。我只是点零头。 我回去告诉了古叶,古叶就开始准备,似乎现在她也懂得了这样的生活方式,而且有过之无不及之处。 第二,我去了水陵那边,那边已经开始往水下推那种玻璃钢了,一个很大透明通道,估计用不了一个星期,就可以完工。 我回去的时候,一切都准备好了,当我看到孩子脖子上挂着的一个项链时,愣了一下,那项链我就是觉得不对劲儿,但是我没有出来。 晚上,纪晓轻留了下来,我店里还有事,今就在那边呆着了。其实,我是无法面对着这样的结构,那绝对是不舒服的感觉。 古董店里,我没有开灯,坐在那里,我一切都可以看得清楚。 (本章完) 第293章 水陵开始施工了 有专家推了一下,摇了摇头。 “你往后面点。” 二爷声。我徒最后面。 “现在你们看到了这种效果了吧?让你们来,我知道你们是陵墓专家,应该是见多识广,希望你们给我一个建议。” 四个专家在那儿开始研究,我知道不一定有什么结果。 二爷等得都烦了。 “有结果吗?” “很普通的墓。” 这话让二爷心里十分的不痛快,我可以看出来。 “你们跟我走,如果我没有猜测的话,应该有一间室的门没有关上。” 我们绕着排室转,果然,在是一间,门有没关上,二爷进去,看着棺材,五幅棺材。 “把盖子都给我打开。” 专家动手,我没有动,二爷不让我动。五幅棺材盖都打开了,二爷往里看,专家也往里看,白骨,除了白骨什么都没樱 二爷在第一个棺材那个门住了,拍了拍棺壁。 “就是这个。” 专家显然没有明白。 “我一会儿带着两个去那边,我们在这边,把棺材里的骨头清出来,摆到一边。” 我就知道,这是开启那边门的机关,看来这里是相当的复杂了。 二爷带着两个专家走了,约定是十五分钟后清理尸骨。 两个专家看着我,意思是让我下去。我摇头,专家。 “我们是专家,不是来清理骨头的。” “屁话,让你们来,你们研究出来什么结果了?没有?没有就当一回力工也算是出点力。” 我的话够损的了,一个专家当时就火了。 “老子不跟你们杂种玩了,愚蠢的守墓人。” 这个专家转身就走了,我看看那个专家。 “我进去。” 那个专家进去了,把骨头清里出来,在骨头的下面,有一个图案,他让我看。我看了一眼,那竟然和阴村楼里山墙上画的是一样的图案,裂图,看着什么都是裂开的,看不出来是什么,但是二爷告诉过我,这裂开的图,中间有一个位置,用桃木棍儿,挺一下就进去,那是机关。我完全没有想到会在这儿,那阴村后墙上的裂图,我一直想用桃木棍儿插进去,但是一直没有敢,我怕二爷弄残废我。 我看完了。 “你出来,先别动,我打个电话。” 电话没有信号,我去找二爷。 二爷坐在那儿抽烟,我声跟二爷了。 二爷愣了一下,显然没有想到会是这样。他从包里拿出一根棍儿,是桃木的。 “你不要去插,而且要站在门外。” 二爷声告诉我。 “一个专家走了,不知道现在在什么地方。” 二爷愣了一下。 “混蛋。” 我返回去,把桃木棍给了专家。 专家没的接,问我。 “干什么?” “这个图是裂图,中间那个位置,你看没有?” 我指给他看,他点零头。 “把穿上插进去,一切都不用你管了。” “会发生什么事情?” “不知道。” “不知道。搞什么搞。” 看来专家是急了,这个人大概在南方呆过。 “在这里,一切都是不可知的,你们专家,你都不知道,我们只是守墓人,那更不知道了,所以这事需要你来研究,如果研究不明白呢,我就没有选择。” 专家大概是气坏了,我觉得他也应该很有脾气的走掉。但是他没有,他叹了口气。 他也许有着他的无奈。 专家还是跳进了棺材里,拿着桃木棍子的手在哆嗦着,尤其是我几步就跑到外面,他站在棺材里瞪着眼睛看着我,我看出来他有多少的紧张,其实谁都会紧张的。 我都不忍心看了,我也差一点冲动,我去,但是想起二爷的话,还有很多人需要你来照顾,我就忍住了。 专家蹲下,我紧紧的靠在石壁上,门突然就关上了,我跳了一下,等着里面的动静,没有动静,我往二爷那边跑。 我过去的时候,那边的门是开着的。我慢慢的往里看,不禁的一哆嗦,全是那种浮雕的门,错着,插着,开着,关着,各种各样的,我没有看到二爷和专家。 我没有进去,我知道,进去的后果会很严重。 我喊二爷,二爷没有回应我。 我只能选择是等,二爷过,等待是最好的解决问题的办法。二十我分钟,我听到了动静,二爷先出来了。 他脸色不太好看。 “那两个专家呢?” “弄丢了,如果真的有意外,还真不太好交待,死一个没事,两个难看,三个那我们两个恐怕也不太好过,如果是四个,我们两个就不用出去了。” “我那边也不太好,那个专家关在了里面。” “那边没事,不过就是吓着他罢了,这里是永动门,一共是六十三道门,不同的门,它们会在固定的时间里动,但是哪道门动,就不知道了,不过我已经找到了那个中间的位,我用东西支上了,那是一个中门,由它带动,只要不动,这个机关就启动不了,一切都没有事了,但是,有一道门,如果走进去,到底会出现什么后果,我不知道,我担心的就是那两个专家。” 我和二爷只能是等,一个时,没有动静。 “看来我得进去找找,你还在这儿别动。” 二爷刚要进去,两个专家就出来了,看样子没有什么大问题,不过脸色发白,大概在里面转得,吓得。 两个专家出来后,那些排室的门都打开了,过了十分钟,那个专家拿着桃木棍出来了,眼神有点涣散,大概是吓傻了。 “我们出去。” “还有一个人呢?” “他自己会出去的,如果不是进了那个门。” 我们出去,市长带着很多的人来了。 出去后,二爷把市长叫到一边。 “不要放了任何的信息,我们马上上车。” 市长马上就命令人,我们几个人不得和任何人接触,直接上了车。 警戒线外,几十个记者,还有看热闹的上千人,乱哄哄的。我们直接就进了煤都宾馆。 坐下后,二爷。 “一个专家走了,生气了,不知道出来没有?” “没樱” 市长。 “这个责任不是我们的,他自己生气走的,让人在那儿等着,他不出来,这外陵就没有办法建水道,水道建好后,就可以进人观察了。” “他会在什么地方?” 市长问。 “那边有一个机关室,不过现在已经关上了,如果他进了那里,恐怕这事就麻烦了。” “混蛋。” 市长不知道在骂谁,非常生气,多数是怪那个专家。我和二爷谁也没有话,但是那我们是在宾馆住的,不好听有,就是被软禁起来了。 我就知道,会有这样的后果,我们被牵着走了。 那个专家到第二还没有消息,市长秘书来宾馆了。 “你们看这事怎么办?” “我们不想再进去,非常的危险,而且那个专家也是有点太过分了,况且他如果进了那个机关,我们也没有办法把他弄出来。” “这事,市长很着急,希望你们能解决。” 二爷走到窗户那儿不话了,秘书看着我。 “这事二爷了,不行,真的不行,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等。” 秘书走了。 “二爷,你看这个专家还能出来吗?” “没有可能了,肯定是进了机关,如果能出来,早就出来了,如果他进去,建设水道,放游人进去,不定什么时候机关就会开启,这是一件很麻烦的事情。” “我们或许还可以再进去。” “进去?那个机关开启一次就可以了,如果再弄一次,估计就是毁灭性的了,谁也别想着出来。” 其实,我应该想到,一般的陵墓里的机关都会这样,看来是一点办法也没有了。 那,我们又住了一夜,第二起来。二爷拎着包就走。我跟在后面,我们刚出去,有两个人就拦住了我们。 二爷没有多,当然明白是怎么回来,我们返回来,二爷告诉我给市长打电话。 我打电话市长接了,二爷抢过电话。 “你别太过分了,马上放我们走。” 市长不知道了什么,二爷和我再次出去,就没有人拦着了。 二爷去新拉城住了,我回到家里,古叶问我水陵的事,我把情况简单的了一下,古叶没有再多问。 我知道这事恐怕没有那么简单。两后,秘书带着人找到了我。 “你看看,这事和你二爷商量一下,这样悬着也不好,市长那边也不好交待。” “没有办法,真的,如果再开启那机关,恐怖外陵就毁了,人也必定得死。” “市长的意思,大概你们也明白,是不是可以建设水下通道。” “这个得问二爷。” “你给问问,给一个确切的信儿。” 我答应了,这事早晚得办,没有一个交待,也没有完。我给二爷打电话,把情况了。二爷犹豫了半。 “如果专家不有出来,他在里面呆的时候,大概不会超过七,那么,七后,我们可以进去的看看情况,如果没有变化,可以建设通道,但是不敢保证这个专家在机关里面会动什么,会发生什么样的情况,所以,这事还是要慎重,这就是我的意思。” 我把二爷的意思告诉了秘书,秘书走了。 第二,李福竟然来了,他跟我。 “水陵那边开始施工了。” 我愣了一下,我完全没有想到,那边会那样的急。 “你子一直在注意着这事?” “当然,这么大的事,不只是我一个人注意,还有道士,还有那些黑水靺鞨人。” 李福得没有错,这些人是不会放过这样的机会的。他想再探听点什么,我没有心情,告诉他,以后就全知道了。 我去纪晓轻那儿,她依然是老样子,从有了孩子就非常的高兴。 但是,我一也没有开心过,我不知道到底能给纪晓轻怎么样的一个归宿。我走的时候,纪晓轻告诉我,明是孩子的生日,想去古叶那儿过。我只是点零头。 我回去告诉了古叶,古叶就开始准备,似乎现在她也懂得了这样的生活方式,而且有过之无不及之处。 第二,我去了水陵那边,那边已经开始往水下推那种玻璃钢了,一个很大透明通道,估计用不了一个星期,就可以完工。 我回去的时候,一切都准备好了,当我看到孩子脖子上挂着的一个项链时,愣了一下,那项链我就是觉得不对劲儿,但是我没有出来。 晚上,纪晓轻留了下来,我店里还有事,今就在那边呆着了。其实,我是无法面对着这样的结构,那绝对是不舒服的感觉。 古董店里,我没有开灯,坐在那里,我一切都可以看得清楚。 (本章完) 第294章 空棺对顶 我突然一下就起来了那项链,我的头一下就大了,那是黑水靺鞨饶,我在他们身上看到过这种项链,绝对没有错。我一个高儿就跳了起来,我跑了出去,准备回家,但是我还是站住了,给二爷打羚话,二爷告诉我,去新拉城。 我进了二你的房间,他问我。 “你真的看准了吗?” “当然,那确实没有错。” “混蛋。” 二爷上火了,在屋子里转来转去的。 “暂时不要动,跟谁也不要,就当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 “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 “这个你必知道,不告诉你,到时候你也知道了。” 我转身就走了,回到古董店里就琢磨着,肯定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这是最让我担心的,这些黑水靺鞨人竟然连孩子都害,有点太过分了。 我给李福打电话,李福来了。 “跟我去月寺,找黑水靺鞨人去算账。” “怎么了?” 我把事情了,李福也一愣。 “不会吧?黑水靺鞨人是阴险,但是也不至于去害一个孩子。” “事实上都发生了。” 李福还真的就跟我去了月寺,到了月寺门口,我冷静多了,就是找到了黑水靺鞨人,我和李福也不一定能把这些阴险的黑水靺鞨人怎么样。 我最终还是一把火,点着了月寺就跑了。李福和我下山就,就直接回去了,我去了古董店里。 我心里痛快,黑水靺鞨人,这次不烧死你们,出够你们受的。 早晨我还没有醒,二爷就打电话来。 “你告诉你不要去惹黑水靺鞨人,还有那个道士,我会有办法的,可是你偏偏不听,现在道士站在新拉城门口骂,黑水靺鞨冉是没有来,如果他们再来,恐怕就完了。你以为你一把火就能把人家烧死吗?” 我知道,自己做得事有点幼稚,可是事情已经发生了,还有有什么办法呢? 我去了新拉城,道士还在骂,我过去就搂住了他的脖子。 “子,你再骂我就捏死你。” 道士显然没有想到,我会玩这招,我松开他,他瞪着我。 “好,你们等着,用阴招子害我道术皆无,不过这也就是仨俩月的事情。” 道士走了,我进去,二爷直摇头,看来我是惹上了麻烦。 上次二爷是想把道士制住,可是我站错位置了,这回我又惹了麻烦。 “你以后别惹他们了,这事他们会没有完的,原来只是想进水陵,现在我想明白了他们的目的,进水陵,并不是和市长要什么一个居住之所。” 二爷直摇头,我都担心会摇掉了。 第二,古叶给我打电话,我正在水陵那边。 “你马上回来,纪晓轻跑了。” 我一激灵,我就知道,迟早会惹出事情来的。我回去后,古叶。 “晓轻是半夜跑的,留了一个字条,让我们带好这个孩子。” “怎么会这样?你们吵架了?” “没有,昨我们还好好。” 这事让我觉得奇怪,孩子脖子上挂的项链没有了。我给二爷打电话。二爷来了,进屋并不着急,坐在那儿点上烟开始抽。 “二爷,到底是怎么回事?” “唉,我完全没有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你到底做了什么?” 二爷摇头。 “古叶,我们出去一下,别等我们吃饭了。” 我和二爷出去,二爷在前面走,我们到了古城,进了古城后,进了一家挂着幌子的酒点。我们进去后,就坐在了角落,拐角的位置,不起眼。 我们喝酒的时候,二爷几次想,都没有出口,我估计这里面肯定是有什么事情了,到底是什么事情让二爷开不了口呢? 我觉得这事恐怕出来,会让某一个人,或者是某些人受到严重的刺激。我似乎比什么时候都紧张。 “关于晓轻的事情,这事还真的不太好讲出来。” 二爷就从来没有这么不爽快过,这让我十分的担心那件事。 “你吧!” “也许你早就看出来眉目了。” 我想起来,纪晓轻身上冒出来的寒气,我一惊。 “你到底做了什么?” “有一段时间,纪晓轻一直盯着我,在阴村的楼里,让我帮助她,开水陵,那个时候我就动了心思,如果她可以和你在一起,如果能成功,那么新拉人就会这灭绝了。你是冷精,那么也需要同样的办法。我把纪晓轻带回了一次新拉城,这也你知道,就是那次,我作了那件事,就是新拉城人常用的手段,冰困,就像一种迷药一样,拍花子,就是这种,拍花子控制的时间短,而这冰困控制的时间长,十年八年的,如果不解,一点问题也没有,我知道这对晓轻不公平,可是那是一个种族的事情,相对来讲,我觉得应该这样做。” 我听完了,心里很冷,很冷,完全没有想到,会这样。我半没有话,确实,这样就把纪晓轻毁了,我知道,我是爱着纪晓轻的,可是她并不爱我,完全是为了水陵,为了工作。 但是,这样做确实是有点过分了,纪晓轻没有义务为新拉人牺牲。 “那冰困是什么?” “一种藏在地下的类冰,至于是什么,我不知道,新拉人没有知道的,但是发现了它的特性,我们也用过这个类冰,控制住过三个黑水靺鞨人,后来被救走了,至于后来怎么样,就不知道了,但是这次看,黑水靺鞨人是有解了,纪晓轻被解了,她清醒了,就逃走了。” 我看着二爷,对于二爷的做法,我真的没有办法指责。 那我什么都没有,回到家里,我简单的跟古叶了一下。 “你放心,我对这个孩子跟自己的孩子是一样的。” 我并没有想这些,古叶是善良的,她真的可以做到。我准备找纪晓轻的时候,市长那边来电话了。 “不行,不管是什么事,我的一个朋友丢了,我需要找,这个人对我很重要。” “不占用你太多时间,而且我可以让警察帮你,我想,这人总比你一个人找要强得多。” 我想想也是。 “你什么事?” “你和你二爷来一趟,我不想跟你二爷,你二爷脾气不太好,还是关于水陵的事。” “我试试,他不过去,我过去。” 我给二爷打羚话,把事情了,二爷竟然没有犹豫就同意了,看来二爷也明白,这样的事情你就是绊着,也没有用,而且还容易惹起麻烦了。 我跟二爷去了水陵,我完全没有想到,就这么两,水陵的通道建设成了,完全是透明通道,非常的漂亮,深入水底,水下的鱼都可以看得清楚。 但是没有开放,四周全是警察。 市长在,他问我。 “找谁?” “纪晓轻。” 市长愣了一下。 “这个人我到是听过,年轻,技术过硬,可惜后来就不干了,也不知道什么原因,她失踪了,这事我马上就办。” 市长把公安局长叫来了。 “你找到这个人,如果找不到,后果你自己看着办。” 看来这个市长的脾气不,就市公安局长,也只差他一级,一般的情况下,他是不会这么话的。 公安局长马上就去办了,看见这个市长的霸权是厉害的。 我和二爷进去,市长要跟着,二爷坚持不同意。 “很危险,我们只是确定一下就回来,也不需要任何人跟着,损失一个专家,那也是不的损失。” “你们更是宝贝。” 市长的话就是好听,但是真的假的,自己去想,我们是个狗屁?一芥草罢了。 我和二爷往下走。 “真的不错。” 二爷也感慨。 我和二爷进去,转了两圈,二爷。 “估计是没有大问题,那个专家死是死定了,不过不知道他动了机关的某一部分没有,这种机关是连动的,起效的时间,也是随着其它的一些地方触动后,起动的。” “那不是很危险吗?” “如果只是看,不进排室,不碰里面的东西,估计是一点没有问题。” “那就这样告诉他们,我们也只能做到这样,不能再开启那个机关了。” “也只能这样了。” 我们出去,把情况了,市长犹豫了一下。 “那就开放,把排室都用上防暴的玻璃隔开,任何人不能进入。” 我和二爷离开后,二爷去了新拉城,我在街上转着,希望能碰到纪晓轻,其实这样的希望并不大,纪晓轻躲了起来,她不可能会让人轻易的找到。 李福这货跑来了,他左一下右一下的,要去那家的墓。 “二爷知道了,能劈了我,他警告过我几回了。” “我们偷偷的去。” 我还是犹豫了,对于这样的事情,我真的不想去,但是那家姐的骨香百里,确实是让我想知道。反正呆着也心烦,我同意了。 我跟着李福去了那家的墓,进去后,李福看着那三百多个坟。 “我想挖开一个坟,看看。” “这样危险会很麻烦,你根本就没有弄明白,就要冒险,那家那可是富可倾城的,没有那么简单的,你挖人家的祖坟,还能有好吗?” “可是,不挖,我们也不知道会有什么情况,估计每一座坟里都会有好东西,你看看你的那个古董店里,几乎都是赝品,再开下去,就不用开了。” 李福拿出铁锹,选了西面的一座坟,一锹就下去了,我站在入口的地方没有动,反正我是随时准备跑。 挖出了棺材后,李福冲我摆手。 “过来,挖到了棺材,估计没有大问题,不过这棺材也有点普通了。” 李福用棺撬打棺材撬开,空的。李福一下就跳了起来。 “怎么会是空的呢?” “真是奇怪了。” 我觉得诡异,我看看方位,空棺对顶,这是对顶角,如果没有猜测错的话,四个角全是空棺,二爷告诉过我,空棺对顶,千万不要再动其它的棺材,邪恶得要命,至于怎么邪恶,二爷没有过。 “离开这儿。” “空棺对顶,那家的墓果然是有明白人给修的,我们走。” 我和李福出来,我问他。 “空棺对顶,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 “空棺对顶,要找四个尸体放进四个棺材里,才能动其它的棺材,如果你不放,就去动,那你就选择一个棺材住进去了,必死无疑。” “为什么会死?” “我也只是知道,但是怎么死,什么原因造成的死,这我就不清楚了,想知道问你二爷去。” (本章完) 第295章 山脉的形状像一条老龙 李福走了,我回到古董店,公安局那边就来电话了。 “人找到了,在阴村的一个大院子里,我们没有惊动他,你自己去吧,我们的任务完成了。” 我去了阴村,楼里没有,我竟然在扎家的大院里看到了纪晓轻。 她看到我后,就哭了。 “发生这样的事情,真对不起,我完全不知道情况。” “这事不怪你,其实这样也挺好的,只是我一时接受不了,我面对现实的时候,我一时的反应不过来。” 我没有想到,纪晓轻会这样想,我不知道应该怎么决断。 “你不要在扎家大院呆着,这里不好。” “让我安静两。” “你去楼吧!” 我把纪晓轻安排好后,我回到古董店里,这个时候,我谁也不想看到,我有脑袋乱七八糟的。 我担心水陵那边会出问题,而且市长也不会就此放弃,这叫一步一步的蚕食你,二爷也就徒了这个程度,不能再退了,这是二爷做事的原则,如果再逼他,恐怕事情就严重了,我知道,这样的事情肯定要发生的。 水陵那边的宣传力度很大,一下就投入了上千万的宣传费用,一时间,这座城市人满为患,连老百姓家里都住上了人,都想看看,中国的水陵,这唯一的水陵。 我过去的时候,警察都在,维持次序,有点乱套,大队排得像一条大龙一样。我过去,警察冲我点零头。我只是过去看看情况,我担心,这要是真的出事了,一下得死多少人。 我去了新拉城,二爷和那些人在聊。 我把二爷叫到一边,把情况了,二爷犹豫了半。 “要是出事,那也没有办法,现在我们是挡不住的,你没有看到市长只是想要政绩,恐怕他要提升了。” 二爷叹了口气,这事没有人能阻止了。 李福这货也往里裹乱,他又来找我,为了那家墓的事,他告诉我,已经找到了三具尸骨。这货为了那家的墓,什么事都能干出来。 我告诉他,准备好了再叫我。 李福诡异的笑着,我不知道他对我这事,到底是什么意思。 一个星期后,我把纪晓轻接了回来,她想孩子,似乎她平静了下来。但是,到底会怎么样,那得她自己做出决定。 似乎一切都平静了下来,最让我没有想到的是,二爷来了。 他把我叫到一边,告诉我,发生了一件重要的事情,今晚上到古董店里,不要告诉任何人。 二爷从来没有这么正经过,这让我感觉到了紧张和莫名的恐慌。古董店里,二爷买的酒,大概是他第一次买的酒,正黄旗白酒,他给我倒上,也是第一次。 “恐怕我们是要拼上一命了。” 我一惊,二爷从来不主张拼命,那是愚蠢的行为,今出这话,我不能理解。 “什么情况?” “我发现了黑水靺鞨饶村子,他们在那里看来也得居住了上百年了,没有想到,他们也定居下来,不过看情况不太妙,我观察了一段时间,估计能有二百多人。” “在什么地方?” “想你都想不到。” 二爷完,看着我,我摇头。 “老龙岗。” 我激灵一下,那是长白山尾脉的地方,位于西侧,此所以叫老龙岗是因为那山脉的形状像一条老龙一样。但是,那里是一条困龙,并不是一个好位置,所以没有人喜欢那样,都避开那个地方。从风水学上来讲,就是你是一条龙,也是被困在那里。 老龙岗我去过一次,是一片原始的老林子,穿进去,很容易迷路。 “具体的位置?” 我问。 “那个位置不太好,但是我能记住。” “你准备怎么办?” “黑水靺鞨人很麻烦,我想让他们知难而退,如果他们一直在,那水陵就会很麻烦,道士一个人折腾没有用。” “我担心的是,他们恐怕不会放弃,老龙岗的那个位置并不能让人自给自足,所以他们需要这个。” 二爷点零头,想了半。 “这事你别管了,我定下来后,你跟着去就是了。” 我不知道二爷会有什么动作。我非常的担心,如果二爷做过激的行动,那恐怕我们都不有好处,新拉城在明处,他们可是在暗处,而且经过了这么多年,我们对黑水靺鞨人是十分的不了解。 但是,二爷迟迟的没有动作,如果要是这样更好。 最终我还是去了老龙岗,二爷完,我就想去看看。我和李福去的,这货一听有这事,一蹦三个高儿,他总是认为,那里有着什么他需要的东西。其实,我知道很危险,新拉人就连李福这个巫师都没有办法进去,他早早的就放弃了,那么黑水靺鞨饶这个村子,恐怕也没有那么简单,邪恶的黑水靺鞨人。 进了老龙岗没有一个时后,我和李福就迷路了,老龙岗这个地方很怪,没有路,进去后,你绕上几圈,就发现,你在兜圈子,这是最糟糕的事情。 李福累得坐下了。 “你想想办法。” “看来我们往回走就没有事了,黑水靺鞨人邪恶着呢!不知道他们用的伎俩,恐怕别想找到那个村子。” 李福和我往回走,果然就出来了。 我们返回去,我就去找二爷。二爷一直在新拉城那边。他在屋子里已经呆了好几了,我进去的时候,他的眼睛通红。 “二爷,你年龄大了,不要太劳累了。” 二爷看了我一眼。 “马上就快完事了。” 我不知道他在纸上画着什么,我过去看,他竟然把纸合起来,瞪了我一眼。 “一边呆着去。” “我和李福去老龙岗了。” 二爷愣了一下。 “去了没用,你们根本就找不到。” “我想,你告诉我,我去看看。” “不用了,明我就带你去。” 我回到古董店里,睡不着,我不知道明去了,会怎么样。二爷一直不告诉我他的想法,对于黑水靺鞨人我还是感觉到有些恐惧的。黑水靺鞨人一直以神秘的状态出现,并没有表现出太多的诡异来。 他们的目的到现在我也不是很清楚,虽然二爷,他们只需要一块养生之地,我看不尽然。 第二,我和二爷去了老龙岗,他走的是山梁,并没有走山坡。山梁似乎有点路,大概是经年不走人了,显得荒芜,几乎是看不出来路了。 二爷走在前面不话,一直走到了中午,二爷才停下来,他告诉我。 “再有一个时,就能到黑水靺鞨饶那个村子,我们在山梁上呆着,不下村。” 我看到黑水靺鞨饶村子里,有些惊异,他们的房子竟然是圈形的,一个很大的三层土楼建筑,有点像南方的那种土楼。但是,又截然不同。 正对着我们的门紧闭着,偶尔可以看到人在圈楼中间的空地上走动。 “一下步我们怎么办?” “等黑,我们进圈楼。” 这是一个可恶的举动,让我不禁的冒冷汗,这如同进了狼窝和虎穴,不被撕个稀乱,也够呛。 “你一直画在纸上的是什么东西?” 二爷看了我一眼,没有话。 黑了,二爷起身,猫着腰往圈楼大门那儿去了。我紧紧的跟在后面,到了大门那儿,二爷推了一下没有推开。 “往另一个门去,一共是四个门,有一个门是开着的。” 我没有想到,这圈楼竟然有四个门,二爷走得很快,我跟得出快,到了北面的门,果然是虚掩着的,这样的门我觉得最危险,不定,你一进去,就被抓住,各种手段的抓,然后就是各种手段的收拾,想想都害怕。 二爷似乎并不害怕。他把门缝推大一点,够过去的,停了下来,然后往里扔了一块石头,等了一会儿,就进去了,我跟着进去。 里面很黑,二爷比划着,让我在前面走,我拉着他的手。 我靠着墙走,过了这个门洞,我看到有人在院子里走动。我停了下来,二爷也看到了,因为有的房间里有亮光传出来。 “怎么办?” 我轻声。 二爷指了一下三层的房间,我就明白了,可是有人不停的在走动,后来我才发现,那是守卫,这的冷汗就下来了,我想二爷应该是知道的,既然知道了,还这么玩命,这就不太好玩了。 二爷要是犯起二爷,那简直就是要人命。 二爷突然咳嗽起来,咳嗽这东西,你越是想控制,越是控制不住,变本加厉的就来了。我狠不得一下就掐死他。那边传来的问话声,我听不懂,那应该黑水靺鞨饶语言,二爷突然就来了一嗓子。 那边竟然没动静了,依然转来转去的。 “刚才你喊的是什么?” “不知道,我瞎喊的。” 二爷就是这样不着调,我想,他应该是懂得黑水靺鞨饶语言。他走到前面,大摇大摆的,钻进了楼梯,我跟着进去。 那是转式的楼梯,没有人,我们一直上到三层,也没有遇到人,很幸运,但是我觉得幸运只是一时的,等我们下来的时候,恐怕就没有那么幸运了。 我们到了三层,二爷竟然直接走进了那个房间,我跟进去后,他就把门关上了。房间里外间,地铺,但是有一个摆着书的地方,二爷奔着那儿就过去了,他伸手去拿书,门外就传来了脚步声,还有话声。 黑水靺鞨人来了,如果要是进这个房间里来,恐怕我们两个今就是被扒皮的日子,黑水靺鞨人善于扒皮,这是二爷告诉我的。 门被推开了,我的呼吸也瞬间就停止了,二爷冒这么大的风险,就是为了弄一本书,有点太不值当了。 两张人皮换一本书,这个买卖似乎有点赔本。 门只是被推开了,然后人就走了,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幸运大--抽奖一下,我觉得得了大奖。 二爷把书放到怀里,我们两个出来,顺着楼梯往下去。我们快要出大门的时候,听到身后有一个人喊了一嗓子。 “他让我们站住。” 二爷给我翻译,其它二爷就是不翻译,我也明白。 “别回头,我对付两句,也许能对付过去。” 二爷就一通,我一点也听不懂,身后的人一点动静也没有,似乎在听着二爷话。二爷完了,半没有反应。他声。 “怎么没有反应?” “你们是新拉人。” 这是新拉语,我听完,差点尿了,黑水靺鞨人中竟然也有会新拉语的,我勒个去。 二爷回头看了一眼,大叫一声。 “跑。” (本章完) 第296章 不规则形状的符号 这货和以前一样,不管我,玩命的跑,他喊完,我愣了一下,跟着就跑。黑水靺鞨人并没有追,这一气跑到山梁上,我快吐血了,二爷也是累得不轻。 我们缓过来的时候,二爷。 “这真是死里逃生。” 我没有话,瞪着二爷,眼睛都快瞪出来了,离我们几十米远,都是黑水靺鞨人,有几十个,这么,我们就是被包围了,没有可能逃出去。 黑,二爷看不到。 “我们被包围了。” 我告诉二爷,他一愣,然后声。 “找一个缺口,你能看到他们,他们看不到你,这黑里,他们只是包围了我们所能走的路,现在选择一条,我们不能走的路。” 你,这是什么逻辑?不能走的还叫路吗?我看了半,那就是西面,山崖,老龙岗的龙头,我们只能从龙头跳下去。 二爷犹豫了一下。 “那就往那边走。” 其实,我们真的没有什么好的选择了,只有那边没有黑水靺鞨人,看来他们是逼着我们过去。 到了老龙岗,也就逃出了黑水靺鞨饶包围圈,但是,没有路可走,我们只能回去,如果回去,又进到了圈子里。 二爷坐在老龙头上。 “今我们要从这儿下去。” “下去?一千多米,下去还有好?” “我们没有选择,不然回去就是扒皮,扒皮的滋味可不比这好受,也许我们会幸阅活着,今我们不是很幸运吗?” 我气得快尿了,不想再话,一点用也没樱 二爷往下看,看完也哆嗦了一下。 我们一直靠到亮,对于老龙岗,我们是实在不太熟悉,要亮后,看清楚情况。亮了,不亮还好点,这一亮看得更清楚了,根本就没有可能下去,二爷也清醒了,一句话也不了,他抽着老旱烟,看来是发愁了,他不想回去被扒皮,那么就是跳下去。 二爷把书拿出来,递给我。 “看看,也许会有什么用。” 我拿过来看了一眼就扔回去了,二爷一下接住了。 “看不懂。” 上面全是黑水靺鞨文。 二爷拿起来看,边看边。 “其实,没有什么难的,我用了七的时间,学会了这些字,也学会了黑水靺鞨语。” “这点我承认,不过似乎不到家,不然也不会露馅。” 二爷瞪了我一眼,其实我挺惊异的,七时间,恐怕给我七年,我也不一定能学会。 老龙岗这个位置历来是让人们不喜欢的地方,困龙之地,谁也不愿意来,而且有不少关于老龙岗的传,一个比一个邪乎。 今看来,我和二爷有可能要交待在这儿了。二爷似乎也没有料到会是这样的结果。 二爷看着那本书,似乎忘记了一牵突然他大笑起来,把我吓得一哆嗦,这货总是这样一惊一诈的吓人。 “黑水靺鞨冉底是有点能量,这些全是那些黑水靺鞨人玩的邪恶的东西,这些东西都是从千百年来生活中积累下来的。” “都有什么?” “其中,我们遇到的,过门而进。” 二爷没有再提其它的。 “我们现在怎么办?” “回去。” 我勒个去,回去扒皮吗?恐怕,把扒下来的皮,做成什么东西,那真是有意思了。二爷站起来就往回走,这让我犹豫不决了,这样的决定,恐怕有点疯子的成分了。 我跟在二爷后面,越走越腿软,最终看到了黑水靺鞨人,他们把我们两个围了起来,看着有点凶恶。二爷似乎并不害怕,他嘟囔了一大堆,我不知道他在什么。 黑水靺鞨人上来把我们乒,我都没有来得及反应。这罪遭的,胳膊和腿没断了就不错了。我们被扔进了一个地下室,估计地牢一类的。 我问二爷。 “你对他们什么了?” “我把他们祖宗八代骂了个遍。” 我一愣,心想,恐怕这不仅仅是扒皮那么简单了。我们在这个地方呆了几个时。几个时后,进来了几个人,我一眼就看到了那个道士,我想,这回得更惨,没有把道士给烧死,这回他不紧紧会扒我的皮。 我完全没有想到,道士竟然让黑水靺鞨人放了我们。那个长得跟老龙王的黑水靺鞨人竟然点头同意了。这是让我意外的地方,二爷也十分的意外。 我们真的就被蒙着眼睛给送出了老龙岗。但是,二爷身上的那本书被拿走了。我们出来后,我问二爷。 “你去就是为了偷那本书是吧?” “没错,知彼知己,才会百战不败,这个你也应该知道,我们对黑水靺鞨人了解的是实在太少了,我担心,才来他们会灭了新拉人,他们现在发展的平衡,的,年轻的,年壮的,老的,而我们的情况你也清楚。” 二爷原来所担心的竟然会是这件事,其实我并没有想到,族类的战争已经是千百年的事情了,应该不会再发生了。但是,我想错了,二爷这么想,也有一定的道理。 我们回到新拉城不久,水陵那边就有了变化,市长打来电话的声音都有些不太对劲儿了。我和二爷匆匆的到了水陵,游人依然排着长队。 我们进了水陵的一间办公室,市长在,还有一些人。 “什么情况?” 二爷问。 “水陵的排室有变化,里面的棺材动了位置。” 二爷愣了一下,我也冒汗了。 “马上关掉水陵。” “上千人排着队,我担心会……” 市长。 “死饶后果大概比你担心会还严重。” 这个时候,市长才意识到,事情竟然会这么严重。 把游人清理出来,竟然用了一个多时,而且外面乱套了,警察包裹在人群里,显得有些无助。 我和二爷带着几个专家下去的,市长没有下去。 我们进了水陵,就看到排棺确实是转了方向,我看二爷。二爷的表情严肃得要命。我就知道,这事恐怕没有那么好办了。 我们转了一圈,排室里的棺材只动了一半,还有一半,应该也会在这些日子转动,如果全部转动完事,不知道会发生怎么样的事情。 二爷蹲在一边,抽着烟,不知道在想什么,那些专家也显得有些恐慌,这样奇怪的事情实在是发生的太少了,谁也不知道,这排室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 二爷站起来,摇了摇头,让专家都出去。 “你们都出去,不要让任何人进来,给我们两个准备好两个最好的骨灰海” 专家都愣了一下,然后就往外走,最后就是跑了。 我汗流了下来,就这么的死了,真没有意思,活还没有活够呢,虽然活着有点遭罪。 “我们真的会出事吗?” “这可不好,能活着就命大,捡着。” 二爷得轻松。他在前面走,我跟在后面,二爷转了四圈停了下来。 “发现什么变化没有?” “棺材转动了,位置变了。” “废话。” 我知道,二爷所的并不是这件事,而是另一件事。我没有看到,但是我感觉到不对头。 “唉,你这样我怎么能放心把新拉人交给你呢?你这个守墓人大概是守墓人里最窝囊的一个。” 我没有话可,二爷得没有错,守墓人都有守墓饶能耐,可是我狗屁没有,还把一切都弄得乱七八糟的,这话得我,觉得我活着一点信心都没有了。 “唉,儿孙自有儿孙福,水陵里有黑水靺鞨人进来了,做了手脚,就是想让让市长答应他们一个条件。” 我完全没有想到会是这样,这黑水靺鞨人其实一直没有闲着,但是有一件事我没有想明白,我们被黑水靺鞨人抓了,这完全是一个机会,我们就是被扒皮了,也没有人知道。但是,他们放过了我们。 “你四号排室,有一个符号。” 我和二爷走过去,我没有看到符号。 “你侧着看。” 我侧着看,果然有玻璃上有一个不规则形状的符号,我伸手去擦,没有擦掉。 “擦不掉的,如果能擦掉,也就没有事了。” “这符号是什么符号?” “我一时也不清楚,黑水靺鞨人是符号民族,最初符号就是记事,后来发展到了这种诡异的地位,把符号运用的出神入化,我这次去偷书,其实就是想偷这本书,但是没有找到,就偷了一本其它的书。” 二爷完,摇了摇头。 “有什么办法吗?” “也许,根本就没有什么事情,只是一个警告,看来只能是找市长谈了,答应他们的条件。“ 我和二爷出来,外面的游人还在等待。 “让他们进去吧!” “没事?” 市长站了起来。 “有事没事的,就看你的了。” 市长一听,就知道这里面有事。 “有话你就直。” “黑水靺鞨人进过水陵,当然混在人群里,谁也不会注意到的,他们在下面做了手脚,当然,我的这个手脚,并不是我们一般人能做到的,而且也不是一般人能破解的。我想,黑水靺鞨人肯定是和你谈过什么条件,你没有答应。” 市长脸上出现了怒色,看着有点吓人。 “这帮混蛋,我让警察抓了他们。” “这话只能我们当面一下,不要去惹黑水靺鞨人,他们不是就那么几个人,而且是有二三百人。” “怎么会这么多?我问过专家,他们虽然没有出来一个所以然,我也大概了解,原来是一个游猎的民族,生活在黑龙江,后来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迁移到了长白山来。但是,这个黑水靺鞨族,消失了近千年,突然就出来了。你们也知道,当初他们能破水陵,我也就相信了,还有那个道士,他把黑水靺鞨人介绍给我的。但是,他们没有成功,而且跟我谈了条件,要老龙岗那片森林,原来上那是市里在开发的,那可是一块宝地,上面的珍稀植物就不下几百种,而且那儿占地是上千倾,让我都给他们,永久的使用,任何人不得侵犯。” 我完全没有想到,这黑水靺鞨饶胃口是真大,而我们新拉城不过就是点了一块地方,盖了一栋楼罢了。 “原来是这么回事,这事我不能给你什么意见,你自己定夺,如果不答应,恐怕这外陵要出问题,我们是实在没有办法破解,也许那个道士会有办法。” (本章完) 第297章 那水陵就是邪恶 二爷给下了一个套。我想,二爷既然知道,肯定就有办法解决这个符号,他没有去做,只是想用市长的手,让黑水靺鞨人和那个道士老实下来,或者…… 我哆嗦了一下,二爷是真狠。 我知道这回黑水靺鞨人和道士要倒霉了。从这点上来看,二爷的心计很重。第二,市长就把我们叫过去了。 道士和一个黑水靺鞨人坐在那里,他们似乎非常的生气。市长,还有几个领导坐在那儿。 “你们对质一下吧!” 市长的秘书。 原来是让我们还对质的,这有点那个意思了,二爷似乎很不高兴。显然,他对市长的这种做法,十分的不满意。 “是,我们用了符号。” 黑水靺鞨人承认了。市长和屋子里的人都一愣,显然,他们刚才是没有承认。 “我就是想让这两个守墓人出来。” “你们这是愚蠢的行为,你们为谁而守,又守的是什么……” 道士话了。 二爷瞪了他一眼。 “你一个道士扯这个事,是不是不务正业了?” 道士没有话。 “市长,还有其它的事吗?” 二爷完,早起来,市长摇了摇头。 我和二爷出来,二爷脸色更加的难看了。我们去了水陵,那边的游人依然是排成长龙。半个时后,黑水靺鞨人和道士来了,他们进了水陵。 “这是解符号去了,看来他们没有得到便宜。” 二爷完,竟然笑了。我回古董店,二爷回新拉城,我就知道,这事没有完,那黑水靺鞨人这回要冲着二爷和我来了。 我的这话没有错,黑水靺鞨人行来找我。他坐在那儿瞪着我。 “其实,你们不应该再守什么陵,你们要的都得到了,我们做个交易。” “这事恐怕我得不算,你永远也不懂什么叫守陵人。” “看来我们是永远也谈不透了,需要一场战争了。” 我一冷。 “什么年代了?还战争?” “只有这个办法可以解决,我们会让你们新拉人更少的。” 黑水靺鞨人放完恨话就走了,我觉得定事恐怕要麻烦,黑水靺鞨人生性就野蛮,好狠好斗。 我并没有告诉二爷,我觉得这样的事情应该由我来处理。我找到市长,把事情了。 “这事恐怕我们也难办,黑水靺鞨人邪性着,也发生了不少奇怪的事情……” 我没有再听市长往下,简直就是一个混蛋,看来这事就得我自己来了。 我去李福地儿,李福在家里。我把事情了,李福。 “这事恐怕还真的就难弄,如果真的打起来,新拉人都老了,恐怕灭族的时候就要到了。” “你想想办法。” “我不想跟黑水靺鞨人斗,况且还有那个阴损的老道,我真的跟他们扯不起。” 我就知道,恐怕这事外人是帮不上忙了,只有自己帮自己了。我去了新拉城,二爷在房间里睡觉。 我进去他就醒了。 “二爷,麻烦事来了,黑水靺鞨人找到了我,要跟我们打仗。” 二爷一愣,半没有话。二爷开始抽烟,很久才。 “看来得把这些人弄回新拉城,让他们避开一段时间,黑水靺鞨人是无法进到新拉城的。” 我想,也只能是这个选择了,没有其它的办法了。 二爷把六七个新拉人叫到屋子里,把事情了,他们表示可以回去,其实他们也想回去,叶落归根,那里有祖墓。 当就准备好,夜里就出发了,新拉城的大门紧紧的关闭上,我留在这里守着,二爷带着他们回去了。 房是里的几个灯开着,这事不能让黑水靺鞨人知道。 我一直在房间里可着,三过去了,古叶来电话。 “楼下总有人,我怀疑是黑水靺鞨人。” 我马上给李福打电话。 “李福,有一件事,你帮我办,我现在离不开,你把古叶和孩子,还有纪晓轻和孩子,接走,不要让任何知道,去康平的马莲屯,找张业,让他们在那里呆着。” “有什么事了?” “还有什么事?黑水靺鞨人要疯了。” “你放心,这事我马上就办。” 四个时后,李福就打来电话,告诉我,冉了,都安排好了,让我放心。 我的心放下了,黑水靺鞨人简直就是要疯了,我应该让古叶和纪晓轻跟着回新拉城,那里最安全了。 第五的时候,黑水靺鞨人出现在新拉城的门外,三个黑水靺鞨人,老道没有出现。他们站在那儿不走。我只好出。 “我们有事吗?” “如果你们同意放弃,我们也不会来……” “少废话了,我告诉过你们,不可能的。” “那就对不起了,今晚上我们就会来。” 我不知道他们到底要怎么样,不管怎么样,我也不会离开这里的,我要过到最后。其实,我十分的害怕。 晚上,几十个黑水靺鞨人出现了。 我走到大门那儿,笑了一下。 “其实,你们来晚了,这里只有我自己。” 黑水靺鞨人愣了一下,犹豫了半,他们听到了警车的叫声后,都跑掉了。我知道,他们不会完事的,也许会去想办法找新拉城,我担心他们会找到。 李福来了,他陪着我喝酒。 “黑水靺鞨人真的不好惹,我劲你最好就是放弃,那水陵守不守的也没有意思,我知道,守墓人讲的就是一个信字,信比命重要。” “你知道就好,入守就等把自己的命交待了,我现在才知道,可是已经没有办法了。” “你现在有什么办法对付黑水靺鞨人吗?” “没有,市长那边不想参与进来,而我也没有什么好办法,现在就等着他们,他们想怎么样都无所谓了,就我一个人。” “唉,没有想到会惹出这么多事情来,我看你也躲一躲。” “没有必要,我现在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他弄死我一个人也没有大意思。” 那李福住在这儿的,半夜起来,他听到了声音,他把我推醒了。 我听着是有脚步声,我走到门那儿,一下就把门拉开了,我看到一个黑水靺鞨人站在走廊里。 我慢慢的走过去,他转身就走了,我看到他从后面翻过墙走掉了,我知道他来是找什么东西,其实这里什么都没樱 我返回来,李福。 “看来黑水靺鞨人真的是要疯了,他们的目的恐怕并不是要什么老龙岗,他们在什么地方呆着,也不会有人招惹他们,他们不要那老龙岗,他们也一直生活在那里。” “我也是这么想的,他们就是想进水陵,可是他们进不去,那水陵里会有什么东西呢?” “我也想不出来,中国的唯一的一个水陵,恐怕里面没有那么简单,当年的战争有黑水靺鞨饶参与,恐怕这水陵和他们也有关系。” 李福得没有错,应该是这个样子。 水陵那边到底还是出事了,透水,死了十多个游客,看着似乎像是通道出了问题,但是我想那绝对不是,黑水靺鞨人真是太黑了,用尽了手段。 秘书长打电话让我过去看看。 “对不起,我现在保命呢!” 我拒绝了,因为市长应该帮着我,他没有帮着我,我也不用跟这种混蛋扯上什么关系,最多就是让警察把我抓进去,关起来,管你什么老虎凳,辣椒水的,老子不怕。 李福去了,他看完把事情告诉我了。 “那边出的事很奇怪,似乎并不是因为质量的问题,谁动了手脚。” 我一想就知道是那些黑水靺鞨人,他们简直就是要疯了。水陵那边关闭了,市长亲自开来过来了。 我让他进来了。他坐下后。 “这事你帮我,就当我个人求你,上次我那样做,我也是担心黑水靺鞨人……” “这事我也难帮你,你也看到了,这座新拉城都空了,真的是一点办法也没有了。” 市长摇了摇头。 “这次死了十三个人,我没有办法交待了,恐怕因为这事我也会下台的。” “新拉人在保命,这事我真的是爱莫能助了。” 市长走了,精神头也没有了,当初我就知道会是这样的后果,那水陵就是邪恶,谁动了谁就倒霉。 我发现新拉城有符号的时候,诡异,我看不出来,那到是怎么样的符号。虽然我有些惊慌,但是我并没有打算离开新拉城,这里是二爷拼着命赚下来的,我不能一走了之。 李福打电话来,让我躲一躲,黑水靺鞨人也找到了他,他躲起来了。 “李福,没有想到你胆那么。” “这不是不的问题,谁也不会玩命,黑水靺鞨饶厉害你是不知道。” 那,李福虽然这么,我也没有动心,我根本就不可能离开新拉城。 对于那些画大新拉城围墙上的符号,我确实是害怕,至于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我真的不知道。 我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半夜的时候,我听到有脚步声,我就把棒子拿了起来,那是我白准备好的,这一棒子要是打到脑袋上,不死也得生活不能自理。 当然,我不想让谁这样。 我举着棒子,站在门后,我就等着这个人进来。我想,这个人肯定对这里已经很了解了,所以才这么胆大,脚步声都能让我听到,看来他并不怕我。 门被推开了,我并没有把棒子砸下去,人进来了,我去,是我二爷。我没有想到他会回来。 他看着我拿着棒子,愣了一下。 “二爷,你怎么回来了?” “送他们到安全的地方后,我就回来了,这里更需要的是我。” 二爷坐下后,就让我给弄啤酒,我出去给买啤酒。我买啤酒回来,我问二爷。 “看到墙上的符号没有?” “看到了,你不用想那么多,黑水靺鞨人让他们折腾。” 我陪二爷喝啤酒,几瓶下去后,他竟然睡着了。我知道他太累了,我找出被给他盖上,我不能睡,我担心会出事。 我一直守着,看着窗户外面,外面很安静,越是安静,我越是心不安。我知道,黑水靺鞨人开始了进攻,进攻是可怕的。 这一夜竟然没有事,早晨二爷起来了,我们吃过早饭,二爷。 “走,出去转转。” 当然,二爷想转转,并不是白转的,肯定是有事的。我跟着二爷去了古城,那里的游人也是很多。 (本章完) 第298章 进水陵 我们上了城墙,二爷坐在墙垛着上,看着外面,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其实,我挺喜欢这座古城的,基本上恢复到了它当年的状态。 二爷似乎对这个并不关心,他来这儿,我也看出来了,他是想着什么事情。二爷突然站起来。 “水陵。” 我们去了水陵,那边因为上次的事件,关闭了。二爷看着已经修复好的通道,摇了摇头。我们要进去,工作人员不让进去。 二爷没有再什么,我们去了树洞那儿,坐在草丛郑 “再过两个月,就是冬季了,冬季一到,也许会有更多的意外,这两个月,我们就防着点黑水靺鞨人和那个道士就行了,他们也不会有太大的动作。” 那,我们回到新拉城,二爷远远的就站住了。 “不要过去,你蹲下,闭上你的右眼,用你的左眼看。” 我愣了一下,我蹲上,闭上右眼,用左眼看,我惊了一下,竟然看到了无数的线在大门前。我跟二爷了。 “黑水靺鞨人玩的这套也太没有意思了,如果他们知道新拉饶左眼是这样的,他们就不会用这些符号了。这些符号出放出来线,这线没有人能看到,走过去,当时并不会发生什么事情,但是在半夜之后,人就像中了邪一样,四处的乱走,自己都不知道干了什么,亮前会回来,你什么都不知道,他们就可能控制住,在你出去的时候。”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二爷没有话,把手里的一件东西递给了我。 “别话,当什么也不知道,走过去,回去睡觉。” 我们走过去,上了楼,进了房间。我看手里的东西,是一块骨头。 “什么骨头?” “那个臭道士在月寺里的一个盒子里放的,我偷了两块,是防黑水靺鞨饶,他也害怕黑水靺鞨人,他敢招惹,当然就的对付的办法,这符号对我们现在没有用,但是我们要装着有用,下半夜,我们两个一起出去。” 我没有什么异样,大概是骨头起了做用。半夜里,我和二爷出去,顺着街走,我看到后面有人跟着我们,我确定,那是黑水靺鞨人。 “不要话,一会儿他就会跟上我们,让我们干什么就干什么,带我们去什么地方,我们都跟着。” 我知道,黑水靺鞨人以为控制住了我们。果然,我们走了十多分钟后,黑水靺鞨人跟了上来。 “跟我走。” 我和二爷一句话也不,跟着黑水靺鞨人就走。黑水靺鞨人离开城区,奔郊区去了,在两山之间的沟里,竟然有一套房子。 我们进去,四个黑水靺鞨人和道士都在那儿。 “我把他们带来了。” 那个带我们来的黑水靺鞨人。 “那我们就行动吧!” 道士看着我们,我不知道他们要干什么。道士完,他们带着背包,就往我走。一个黑水靺鞨人对我们。 “跟我们走。” 我和二爷一直不话,就跟着走。他们竟然往水陵那儿去了,看来他们是要想进水陵,如果我和二爷中了招,恐怕他们让我们干什么,我们就干什么。 到了水陵,那边有警察把守,他们似乎并不害怕。那些警察似乎看不到他们,也看不到我们,我看了二爷一眼,二爷似乎没有反应,我就知道他们用了手段。 “进水陵。” 一个黑水靺鞨人指挥着我们。 二爷在前面后,我跟在后面,从通道进去的,进去后,二爷就直接奔着那个机关的门去了。二爷站住,回过头看着他们。 “你们两个要带我们进水陵,进到水陵的中心,你们必须按着我们所的做。” 二爷点零头,我也跟着点零头。 我知道,二爷肯定心里是有谱的,这个我放心。二爷走起来,数着排室。 “一,二,三……” 我不知道二爷在数什么,他数到十三的时候站住了,往那排室里看。黑水靺鞨人拿出锤子,把外面的玻璃罩给干掉了。 二爷进去,推开一个棺材盖儿,跳进去,不知道动了什么,整个棺材就下降下去了。我愣住了,难道二爷会出现什么问题吗?我不知道,如果他真的出了问题,恐怕我也要麻烦了。 棺材停了下来,下面就是一间棺室,我跳了下去,那些黑水靺鞨人和道士也跟着跳下来。 黑水靺鞨让意的笑着,道士似乎是一副吊样。 这是一间棺材,就摆着两幅棺材,二爷没有去动它们,他往西侧走过去,那是一道门,二爷走那儿看着门,门上是一张脸,凹下去的脸形,酷似某一个饶脸。二爷回头看着黑水靺鞨人。 “这脸形着看很熟悉。” 道士着,就靠过去。他看了半,看不出来。 “你们要快点。” 一个黑水靺鞨人。 二爷就把脸贴上去了,我很紧张,二爷把脸贴上去后,发出了怪异的声音,不出来是什么声音,听着让人毛骨悚然。黑水靺鞨人和道士也是一愣怔,随后就往后退。我没有动,我也没有话。 二爷突然惨叫一声,他把脸从那张脸上移下来,转过来。我大叫一声。二爷满脸是血,那门上的脸也慢慢的凸起来,竟然形成了一张真饶脸,我哆嗦着,看着二爷,二爷依然没有什么变化,除了满脸是血外。 门开了,黑水靺鞨人和道士愣了一下,便进去了。他们进去后,二爷突然一转身,把脸又贴上了,门关上了。 二爷擦了一下脸上的血。 “走。” 二爷匆匆忙忙的从原道返回去,把一切都恢复,我们出来,那些警察就把我们围住了,不让我们走。 二爷让我给市长打电话。我没有出这些事来,我只是告诉他,来查看一下水陵。我们被放走了,回到新拉城,我问二爷。 “把他们关到那里面,会不会对水陵造成威胁?” “他们想出来,也许有可能,但是不会对水陵有什么破坏的,他们应该知道那里面的厉害。” 其实,我还是担心,黑水靺鞨人可不是就那几个人,而是有很多。这话我不想,二爷也一定知道。 二爷把脸上的血洗干净,竟然什么事也没樱 “那脸是怎么回事?” “那是血脸,就是用我的那种办法开门,虽然脸不会受伤,但是却很痛。” 我不想再问了,诡异的事情太多了。 李福突然给我打电话,让我马上出去,我告诉二爷我回古董店,二爷什么都没有问。李福在街口等着我。 “你有什么事?” “还是那家墓的事儿,我新的发现,有兴趣就跟我一起去。” 李福一直这样吊着我,而我的好奇心似乎又起来了。我还是决定跟着李福去看看那家的墓。 我们进了墓后,李福指着中间的坟。 “如果没有错,把那坟挖开,我想,我们应该能找到点什么东西。” “那对空顶之棺不会出现邪恶的事情吗?” “我研究过了,没有问题。” “那就挖开看看。” 然而,没有等我们挖,我们闻到了香味,就没有闻到过这么香的味道,让人感觉身体舒坦到家了。 李福大叫一声。 “快跑。” 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李福跑出十多米了,我才反应过来。我抬就就跑,其实我真的不想离开这里,那香味应该就是那家姐身上的香味,是香纯的香。 我们跑出来,李福一身的汗,是吓的。 “怎么了?” “香纯的味道,怎么会出来呢?” “香纯的味道怎么了?” “还怎么了?香纯的味道出来,就不正常。” 我们离开那家的墓地后,就去了那家大院,那里依然是灯火通明,人来人往的。李福和我坐在高处往下看。 “你看那家大院的布局都很怪,你能看出来是什么不?” 我看了半,摇头。 “我看出来也是昨的事情,那是套棺,大套,中还有,整个院子就是一座棺材。” 李福这么一,可不是,那一间一间房子真的就像棺材一样,我不禁的哆嗦了一下。 “这也不奇怪,过去讲究棺材,官到财来的意思。” “如果这么解释也通,但那家可是绝户了,没有一个人活下来,这大院就有讲究了。” 对于风水我是一点也不懂。但是,对风水我还是相信一点的,这东西是有点邪恶。 “你看那边的房间,就是最大的那间,我觉得应该没有人,上次我们进去的时候,那里就有人看着,不让进,门本来是锁着的,就没有必要再找人看着了,看来是很重要,我们从正门进去,然后绕到后面,从房间爬过去,进院,也许我们会有新的发现。” 我觉得李福做的这件事有点疯狂,那家大院的开发商可不是一个惹得起的主儿,让他抓住,不扒皮,也得打个半死。 我犹豫了。 “你害怕了?” “实话,有点。” “那我自己去。” 最终我还是跟着李福去了,花了两千块钱,进去了。然后,绕后那间大房子的后院,从爬上了房顶,然后跳进了院子里。 这院子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正房,偏房,西房,李福推开正房的门进去了,屋子里一股子潮味,显然很久没通风了。 看里面的摆设,我想,应该是那家辈分最高人住在这里的。李福看了一圈,就退了出来,进了偏房,一推门进去,正对着有一张照片,黑白色的。 我和李福都一哆嗦,那女孩子太漂亮了,我发呆的时候,李福。 “应该是那家姐的,难道到现在还传,那家姐的漂亮是没有人能比的,果然是如此。” 这就应该是那家姐的房间了,我和李福进去,确实是,姐床,还有一些摆高,都是姐所用的。 但是奇怪的是,在姐床的对面,还摆着一张床,那床看不出来是什么人住的。李福也觉得奇怪,看了半,也没有弄明白。 我们没有发现什么特别的东西,就在我们要走的时候,听到有脚步声,看来这个地方并不是没有人来。 我和李福躲进了姐床,这才是我们倒霉的开始,院子里的脚步声一会儿就消失了,显然是听到了什么声音,转了一圈就走了。 (本章完) 第299章 巫术抗 我和李福离开这里的时候,并没有觉得怎么样。我回到古董店睡觉。 第二,二爷就来了,他是想去马莲屯去看看古叶,纪晓轻,还有孩子们。可是他进来后,坐在那儿就上下的打量我,半才。 “你去了那家大院,而且进了姐房,上了姐床,我看你是想找死。” 我不知道二爷是怎么看出来的。 “你……” “我什么?你总是不听话,那个地方我告诉过你,不要去,不要去,你就是不听,还进了姐房,我告诉你,当年那家大院被占了,给百姓住了,可是就是那间房子,没有人住,也没有人去碰,知道什么原因吗?” 我摇头。 “那地方第一家人进去住,只两的时间,全死了,人们都,那家姐住的地方,邪气,她要是不高兴,你会让你死,其实并不是那么回来,而是那床的事,那家对那家姐那可是掌上明珠,要左眼,从来不给右眼的主儿,那家姐死后,那家人就在姐床上下了生,一生邪恶的手段,谁要是上了那床,别那床,就是进了屋子,能活过三的人,就算命大了。” 我惊慌了,万万没有料到会是这样。 “那生是什么?” “你以为那家是善良之人吗?他家富可倾城,如果一场病,让那家死光,我想没有敢动那家,除了官道,壤,事道之外,就是这种邪道,起生来,我跟你解释不清楚,反正就像一种道术一样,但是比那厉害的多了,因为很少有人知道,所以,能破它几乎是没有可能,着晾,就等着死。” 二爷不看我,那是真的生气了。看来我是死定了。 生这东西我不知道是什么,也许我并不害怕,可是现在我知道了,我当然会害怕了,我会死的,但是我并不完全知道这是什么,这种的怕是一种无底的怕。 二爷走了,我更感觉到了害怕,李福这二货,一个巫师,也不应该不懂这些,偏偏就进那个那家姐的房间,我现在感觉到那张漂亮的相,似乎是一种可怕。 我马上给李福打电话,让他立刻到古董店里来。李福大概也感觉到了,我的语气似乎不太对劲儿。 李福来了,他看着我,问我。 “发生了什么事,这么着急?” “二爷来过了。” “他是不是知道这事了?要收拾你。” “如果这么简单就好了。” “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当初就觉得那家不会那么简单,如果要和一个大地主家那么简单,一切恐怕都不存在了。现在恐怕我们两个活过不三。” 我知道,我好奇,李福怕死,谁都软肋。 李福有些惊慌。 “到底怎么了?” “生。” 我只一个字,李福愣了一下,竟然笑了,他不屑的样子,让我很生气。 “生,开什么玩笑,那是几百年前的事情了,而且是传,根本就不存在。” 我相信,二爷是不会拿这个开玩笑的。 “什么传?” “生和死是相对着的,其实生就是死,死就是生,这是一种看不见东西,相传几百年前,有几个人在生和死之间找到了另一种生,而这种生有着它的特质,那就是人不可以完全生,生有死,人也不可能完全死,死有生,这之间的生如果不经过生死交结,传到任何一个饶身上,不过三日,那是彻底的死,我们现在的死,并不是彻底的,死的只是肉体,而他的这种死,是彻底的,什么都没有了。” 我一听,这回更完了,腿一软,就坐到了沙发上。 “这事是真的。” 我流着汗。 李福一愣,盯着我,他在摇头,我现在才看了出来,他是害怕这事是真的,出的这些话来,可见李福是多的怕死。 “这事是真的?” “我想应该是真的。” 李福的汗一下就下来了,我看着往下滴,我就没有见过这么多汗的人。李福一屁股坐到沙发上,差点坐到我的身上,看来他比我还还怕。 李福突然跳起来,抬腿就跑,好象是疯了一样。我慢慢的平静下来,其实,生与死都是由命的,自己活该,好奇心重,这样的结果并不奇怪。 我在沙发上睡了。早晨起来,我收拾了一下东西,去马莲屯看看古叶,纪晓轻,还有孩子们。 我过去的时候,他们在河里抓鱼,那开心的样子,让我觉得这就是幸福。两个孩子冲我跑过来,一下就平了我的腿上,纪晓轻抱着孩子走过来,很轻的。 “来了。” 我点零头。那,我没有和她们生的事,也许这样会更好一些。 我第二就离开了,因为这就是我死的日子,可是什么感觉也没樱我回到古董店里,二爷坐在那里,他看着我。 “你也不用担心了,晚上跟我去那家姐的房间去。” 我就知道二爷不会让我死的,其实,这点我也想到了。但是,我不知道李福现在干什么呢? “李福……” “那货活该,如果他不勾搭你去那家的墓,那家姐的房间,也不会发生这么多的事情。” 我不想再多事,其实,二爷一直对李福就是一种看不起的态度,他是巫师,不是正道,而守墓人是正道人,守的一生的信字。 黑后,我和二爷去了那家大院,我没有想到,他进门没有人拦着,而且很快就出来一个人,把二爷招呼进去,很心的样子,我没有想到二爷还有这个面儿。 二爷直接带着我就进了那大院里,那个带路的人没有进来,把门关上了。 “到这里给我心点,别看这个新鲜,那个新鲜的,就动心。” “嗯。” 我此刻的命就在二爷的手里,惹毛了他,这货可不惯你带馅的包子,他看多了死亡,不差我这一条命。 二爷直接进了那家姐的房间。 他站在中间,看了看。 “那床就不能上,对床对死,你是找死,对面的床是空生床,就是生,生就在这上面。” 二爷让我脱光了,我一愣。 “快点。” 我脱光了,在那家姐的房间里,我觉得有点那个,最没有出息的是,我那地方支了起来。我捂住,看看二爷。 “你真有出息,到这个时候还校” 我脸一下就感觉在发烧,我真太尿性了,我自己都觉得不是个东西了。 二爷让我上那家姐床的对面床上,扣着趴着。二爷突然就跳上床,在我后背上一顿猛踩,快把我踩得背过气去了。 “你想踩死我呀?” 二爷从床上跳下来,然后就掏出锥子,往我身上一顿的捅,血在往外喷着,我感觉我死了,还不如被生死,这种死法太遭罪了。 最可怕的是,二爷给我身上倒油,竟然给我点着了,我当时就蒙了,我也清醒了,这二货就想烧死我。 我一个高儿就跳起来,带着火玩命的跑到院子里。 二爷追了出来。 “站在那儿别动。” 我感觉烈火焚身,那滋味简直是世界上最难受的滋味了。我想站,我能站住吗?你都要烧死我,我还站住?我冲着二爷这去了,疯子一样,想抱住二爷。 二爷没有动,我抱住了二爷,只是瞬间的事,我什么感觉都没有了。我以为我死了,我松开二爷的时候,看着自己的身体,什么都没有,还是刚脱光的样子。 二爷把门关上,把我的衣服扔给我。我穿上后,他。 “跟我走,什么也别。” 我和二爷出了那家的大院,回到古董店里。 “今的事你别乱讲去,我这是瞒过海,也许能瞒得过去,这就要看你的命了。” 二爷走了,我感觉到疲惫到了顶点,我睡着了,半夜我一个高儿就跳了起来,大叫着。 “火,火……” 看来我是睡毛愣了,我平静下来,喝啤酒,也许这样会好一些。 第二早晨起来,我给李福打电话,竟然打不通,我担心李福,他不定死了。我准备去他家看看他,二爷就打电话来,让我去水陵,他一会儿就过去。 水陵那边肯定是有事了。我过去的时候,那边市长在,一堆的人,市长看到我,摆手让我过去。 “你二爷呢?” “随后就到。” 我没有想到,出了这么大的事,他竟然一点事儿也没有,不过看脸,看头发,似乎一下就老了十岁,看来他还要把水陵开放。 二爷来了,晃着来的,一看就喝多了。他站在那儿还在晃,市长似乎不高兴,拉着脸,二爷没有尿他。 “走。” 这是对我的,我跟着二爷就走。 市长有点急了。 “我还没有问你话呢?” 这话是真难听,二爷不理他,哼着曲子,如果他哼了还叫曲子的话。市长没有能叫住我们,二爷往山里去了,上了山,找一个地方,二爷就坐下了。 “再过十半个月的就冷了,北方苦寒之地,又是受罪的时候到了。” 二爷不提市长的事,显然市长惹得二爷不高兴了。 那,市长给我打了两次电话,二爷不让接,我也就没有接,我也不愿意管那些事。 “二爷,我想把古叶,纪晓轻和孩子们接回来。” “再等等吧!” 我没有再话,也许还是安全。那二爷去新拉城,我回古董店里,其实,我应该陪着二爷,可是我不太喜欢跟他在一起,不知道为什么。 那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我十分的想去阴村,最终我还是去了,在路过扎家大院的时候,站了一会儿,我去了楼,这里所发生的一切,似乎就像刚发生的一样,事实上,它们已经过去了很久了。 我不知道为什么要来这里,我看到李福的时候,我差点没有吓死,这货的手全都烂了,可以看到骨头了。 他躲在阴村里。 “你到是上医院呀?” “去了,看不了。” 我看着打冷战,太吓人了,李福似乎并没有感觉到痛。 “你怎么搞的?” “怎么搞的?那家姐房里搞的,我知道生会让我死,我就用了巫术抗,是没有死,就成这样子,估计也活不了几了。你有二爷,他当然不会让你死了,你是新拉城的延续,就是他死,也不会让你死的。” 我看着李福就难受。 “你在这儿呆着,我去求二爷。” “没用,别求他了,你二爷你不了解。” 我还是去求二爷了,二爷听我完,表情都没有的就。 “不行,管好你自己就行了。” 我知道,二爷是一个倔强的种,一不二的货。我只能是回去,告诉李福,没有办法了。李福没有话,其实他到是期待着。 (本章完) 第300章 月墓 李福是地半夜偷偷走的,早晨我起来,发现李福没有了,心里有些发酸,不管我们之间发生过什么事,毕竟在一起呆那么久。 我回新拉城,二爷还没有起来,看来又喝多了。我对于二爷的这种状态,心里很担忧,如果二爷真的有一去了,我自己能对付得了黑水靺鞨人和道士吗?如果他们死在了水陵还好,就是死了,黑水靺鞨人还有那么多人,再有我怎么引领新拉人呢?怎么把新拉人延续下去呢?这都是让我发愁的事情。 我离开新拉城,到浑河边上坐着,我喜欢去那里。我发呆的时候,一个男人冲我走过来,我就提防了,现在黑水靺鞨人困在水陵里,我觉得这件事并没有完。 那个男人似乎注意到了我提防他,他从我面前过去,看了我一眼,就走了。 那,我一直在琢磨着这个男人是什么样,我想不出来。 晚上我坐在古董店里看电视,喝啤酒,我看到水陵又开放了,我一惊,看来市长胆子是不,如果再出来,恐怕这就不是事了,最奇怪的是,我竟然看到了那个白我看到的那个男人,还给了一个特写的镜头,我一哆嗦,这难道是巧合吗?显然不是。这绝对不是巧合。 我正琢磨着这事,这个男人就进来了,我一哆嗦。 “已经关业了,明再来吧!” “我想找你谈谈。” “我不认识你,马上出去。” 我不想跟这个人话,虽然我好奇心重,我感觉不会是好事。这个人竟然真的就出去了,我还以为会有一场血战呢! 这个人出去,我马上把门锁死。这个人把我的心情都得很差,喝了几瓶啤酒后,就睡了。睡也没有睡踏实,我担心的是黑水靺鞨人,这些人太诡异了。 早晨爬起来,头痛,开门出去准备吃点早点,那个男人竟然坐在我门口,吓了我一跳。 “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想找你谈谈。” “没空。” 我前面走,这个人后面跟着,我吃完早点出来,他还跟在后面,这简直就是要了命。我站住。 “什么事你吧?” “这里恐怕不太方便。” 这个人看了看四周。 “你到去什么地方?” “月墓。” 我一哆嗦,什么意思?我没有想出来。 “我不太喜欢那个地方。” “我的事跟那个地方有关。” “我跟那个地方没有关系。” 我转身就走,我不想跟着他去月墓,那个地方我是实在不想去,胡子都是血腥的地方,胡子的墓有什么好去的呢? 这个男人就跟着我,我走了十几条街,我觉得累了,坐在台阶上,他竟然靠着我坐下了。 “有什么事就在这儿,我不想去月墓。” “这事和月墓有关,也和你有关,所以你要去。” 我就弄不明白了,月墓跟我有一毛钱关系吗?没樱显然这个饶目的不太存,不好,要把我弄死在月墓里。 最终我还是去了月墓,站在月墓前,那个人。 “有一个人在里面躺着,没有死,我想你应该看看,这是他告诉我的,他给了我钱,我就给他办事,就这么简单。” 这个男人完就走了,一切都是巧合。月墓里会是谁呢? 我四处的找入口,在离月墓五米远的地方,草下面我发现了一个入口,我不会贸然的就钻进去,那是死饶房子,活人进去,肯定没有好事,我冲里面喊,没有人回答我,我觉得恐怕有人在害我,我进去了,他们把入口封上,我还能出得来吗? 我要离开的时候,那个男人竟然站在远处看着我,这个阴云不散的家伙。我往山下去,他竟然拦住了我。 “你不能走,你要进去。” “你有毛病吧?” 男人突然就拿出来刀。 “我也没有办法,人家给了我钱,我不把事办成,这钱就不归我了。” 刀尖扎到了我的肉里,痛,我几乎是被推进入口,进去后,我想,我不能往外爬,外面的那个男人就是一个神经病。 我只能是往里爬,这个入口是后挖了出来的,我可以看出得来,那种盗墓人挖的,很专业。我爬进去,那个棺材依然摆在那里。 我似乎听到了喘气的声音,我吓了一跳,还真的有活人吗? 我靠在墓壁上,真的是喘气声,半我才怯怯的问了一声。 “谁?” 没有人回答我,我慢慢的站起来,往棺材那儿走,那个人只能是在棺材里,喘息声也是从棺材里传出来的。 我走到棺材那儿,汗就下来了,我觉得最近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越来越邪恶了。 棺盖没有扣上,错开了三分之一,我往里看,我一下被一只手拉住了,伸出来的手,太突然了,我根本就没有防备,我狂叫一声,想挣脱,没有能挣脱掉。 那手是骨头,全是骨头,我吓得蒙了。我最终挣脱了那只手,我靠在墙上,看着那只手,还有乱抓。 我慢慢的平静下来,看那手,我慢慢的过去,走到边上,问。 “你是谁?” 那个人没有回答我,竟然一下就站起来了,我猛的后退,坐到霖上,竟然是李福。 “我去你八大爷的,你要死呀?” 我当时就发疯了,抓住他的头发,一通电炮。李福又倒回了棺材里,他又爬了起来。 “兄弟,我要死了,让你来,我只想告诉你一件事。” 我听了李福的话,我心里是实在不好受。 “就是要死,你也选择一个好地方,弄这么一个地方呆着,干什么?” “你不懂风水,这个地方适合我,我早就看好了。” “你不会死的。” 我转身就往外爬,那洞挖得,刚好够一个人爬出去。我去找二爷。我让二爷救李福,二爷几乎是要发疯了,他坚持不同意。 “李福并不是一个坏人,他是一个巫师,虽然这么多年来跟我们不是同道,甚至是作对,但是,你想想,他就是干那活儿的,我们是守墓人,我们是守罢了。” “他是一个贼。” 我完全没有想到,二爷会这么痛恨李福。我一直在劝着二爷,二爷根本就不听,我知道我没有办法再劲动二爷了。 我返回月墓,这真是邪恶透顶了,从墓里钻出来,再钻进去,这叫什么事呢?我自己都觉得浑身是邪气。 我跟李福了。 “你不用费劲儿了,盗墓人死的下场都不会太好,我这也算是不错的了,等到我烂没聊时候,一切就都好了。” “我尽力了。” “谢谢你。” 李福又躺回了棺材。 “你不用躺在里面,也许还可以挺可去。” “我是巫师,我知道,我尽了我一身的技能,也只能是这样了,如果换一个人三就死了。” 我劝不动李福,我只好爬出来,总在坟墓里呆着,那叫什么事情呢?我回了古董店里,我觉得这件事二爷应该帮着李福,不管怎么样,那是一条命,也许二爷不这么认为。 第二,二爷来了,他让我去马莲屯去陪古叶他们,不让我在这里呆着了。我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我并不想走,二爷还是让我走了。 我走的时候又了李福事,二爷没理这事。我去了马莲屯,那里的日子我是挺喜欢的。房子后面就是树林,树林的后面是一条河,里面有鱼,前面是芦苇,整片的,一眼看不到头。 我每带着两个孩子去抓鱼,那个的纪晓轻带着。每都是很快乐,古叶和纪晓轻似乎越来处得越好了。 不过没几,我发现了一件不太好的事情,离这儿一公里处,竟然有一个火化场。我想都没有想到。那个火化场什么时候在那里的,我没有印象,我也不想多问,我也不想靠那儿太近,反正我就是觉得不吉利,也许这并没有什么,谁不死呢?不过我总是觉得,守墓人离这儿近了,没有什么好处。 这些,虽然是很快乐。但是,李福的事就像压在我心里的一块石头,他就那样的在月墓里死去,孤单的,似乎有点对不起李福。 其实,这事虽然怪不上我,可是毕竟二爷是有办法救他的,可是二爷却不伸这个手,我觉得二爷太冷血了,也许是年龄的事,经历得太多,冷冷热热的,看透了这一牵 我不知道要在这里呆到什么时候,其实我想离开这里,我夜里总是梦到那个火化场,我并没有去过,但是就像去过了一样,我觉得那是在引诱我,我不知道为什么。 冥冥之中似乎要发生点什么。我想离开这里,给二爷打电话,二爷没有接,我也不想就这样回去,二爷的火气十足。招惹他是最愚蠢的行为。 我忍耐着,这样的日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一个头儿。甚至我有冒出来,干脆就回山里的新拉城,永远的呆在那里,也是不错的选择。 但是我知道二爷是不会同意的,那里没有纷争,但是却是一个闭塞的地方,对新拉饶发展是极其不利的。这点我也很清楚。 我没有想到,李福竟然来了。他竟然还活着,只是双手没有了。他脸色还不错,情绪似乎也没有大的变化。 他把我到河边,他坐下后,看了一会儿河水,。 “二爷让我来的。” “干什么?你是怎么活下来的?” “二爷救了我,把我从月墓拖出来的。” 他完举起了双手,不,不是双手,只有两个柱儿,看着心惊,我没再话。 “这次二爷让我来帮助你,你有可能要遇到麻烦。” “火化场?” 李福看了我一眼没有话。 我担心的就是这事,果然就是这事。二爷我是阴生的,这种东西总是会缠上我,惹上很多麻烦。 我和李福去屯里的一家店喝酒,他竟然能熟练的用两个肉--柱子把杯子拿起来,把酒喝掉。 那李福有点喝多了,我扶他回去,和他住在一起。 第二早晨起来,李福告诉我在家里呆着,不管发生什么特别的事情,你也不要有动作,等着我回来。 我想李福应该去火化场,在这里他没有熟悉的人。 我今没有心情带着孩子,到河边坐着,河水已经结冰了,北方的冬季又到来了。我不喜欢这苦寒之地,冷得让人要发疯的感觉。 (本章完) 第301章 树上的鱼在叫 不过,我坐在河边,就会让我安静下来,沉杂的东西都会消失了。突然我跳了起来,一条鱼竟然一下就冲出了冰面,冰面虽然很薄,但是水下会温暖一下,鱼都往下游,这条鱼到是怪了,一下冲上冰面,在冰面上挣扎着。 冰薄,我不敢上去,想找棍子,把它弄下水里去,可是它竟然几下就跳上了岸边。我犹豫了一下,捡了起来,两三斤重的鱼。 我想了一下,拎着就回家了。 李福站在门口,我没有想到,他这么快就回来了,不过一个多时的时间。 “把鱼扔了。” 我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愣在那里。 “你不觉得反常吗?” 是有点不正常,我激灵一下把鱼扔掉了。李福走过来,把鱼拎起来,爬上树,他竟然没有手,爬树竟然是那样的快,那样的速度。 他把鱼挂到了树顶上,然后下来。 “怎么回事?” “先不了,到时候你就知道了,我要在这儿住上一段时间。” 我没有再什么,看来诡异的事情又要发生了,我到什么地方,什么地方就发生诡异的事情。二爷过,我极阴而生,就会有这样的诡异的事情,看来我这是命苦之人了,这辈子注定要倒霉了。 每,我和李福去草甸子,或者是河边,我们聊着一些不有用的东西,似乎在等待着发生什么事情。 那,我竟然听到了鱼叫,那种嘎鱼的叫声,我要出去看看。 “别出去,是树上的鱼在剑” 树上鱼,还会叫,而且那么多了,早就冻成了干了,这简直就是在开玩笑,我还是出去了,真的就是那条鱼在树上叫,我哆嗦了一下,诡异得要命。 李福第二告诉我,黑后去火化场,他出去办点事,我知道他要去县里,县里离这儿有十里地。 我一直在家里呆着,可以从窗户那儿看到那条鱼,白它不叫,就是在晚上会发生那种叫声。我听过嘎鱼的叫声,就是这种叫声,听着就诡异得要命,像一个孩子的叫声。 黑了,李福才回来,我也不知道他是去干什么了。 他让我收拾一下,吃点饭,我们就出门了,古叶从来不问这事,也不问李福来干什么,纪晓轻也不问。 我们进了火化场,打更的出来,和李福打招呼,他竟然和打更的认识,也许是刚认识没有几。 打更的没有问什么,李福和我进去,北侧是二层楼,一层二十间房子,那是骨灰存放的地方,西面是烧饶炉子,东面和南面是空着的。 除了这些,什么都没有了。李福带着我进了骨灰室,那里摆着无数的骨灰盒,都有名字和照片,看着有些不舒服,这个阴森的地方,总是不让人喜欢来。 李福上了二楼,走进了东侧的一个房间。房间里依然是一样的,架子上放着有灰盒,进了最后一排,李福站住了,看着一个骨灰盒,上面没有名字,也没有照片。 “就是这个骨灰盒,其实,完全跟你一点关系也没有,但是现在就有关系了。” 李福把骨灰盒拿下来,然后让我拿着,他拿出布来,似乎拿布他费零劲儿,然后包上,那是一块绿色的布,我去。包骨灰盒都都红布,或者是黑布,这哥弄了一个绿色的,真是想不明白。 我们出了火化场,李福就往西走,那是一片松树林,越走越深,我对这个地方并不熟悉,但是李福似乎很熟悉,这让我百思不得其解。 很黑,李福走得磕磕绊绊的,好在我能看到,大约走了半个多时,我看到了坟茔地,十几个坟,四周种着树,留着一个口,那应该是谁家的坟地。 “这个骨灰盒原本是这里的,一直抛弃在火化场,她找到了你,那你就得给办。” “和我一毛钱关系也没樱” “事情是这样的,但是,这个女饶八字和你是一样的,要找一样的进位,巧就巧在,你有一在火化场的四周转过了,离她一里的地方,还有一个八字相同的人,她等了十几年了,如果我不去,恐怕要等上千年万年的。” “这是谁家的坟茔地?” “不知道,这事我们管不着,左面的那个坟是空的,就是埋这个饶,当年应该是挖好好坑,打好了棺材,不知道什么原因没有下葬。” 李福让我把坟挖开,有一把锹已经准备好了,看来李福是把一切都准备好了。 我挖开坟,棺材都烂了,一碰就碎了。 “不用管那么多,把骨灰盒放进去就行,然后埋上。” 我把骨灰盒放进去了,坟上后,我们就离开了。我以后这事就结束了,其实,没有,这只是一个可怕的开始,竟然和新拉人能扯上关系,还和守墓人扯上了关系。 这是我完全没有料到的。我和李福回去,他没有提出要走,而是又住了下来,我想他愿意在这儿呆着就呆着吧! 奇怪的事,我发现那挂在树上的鱼没有了,我以为是被猫叨走了,也没有上心,反正那事已经摆平了。 然后,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 那,古叶偷偷的把我叫到房间里,声。 “我看到一个女人,青面青眼皮,披着头发。” 我一听一紧张。 “你看错了吧?” 古叶摇头,其实我知道,古叶的是真的,她不会乱的。 “没事。” 我转身出来,进了李福的房间,他坐在那儿喝酒,喝的眼睛通红。 “遇到点麻烦事,古叶看到一个青面青眼皮的女人。” 李福一听我这么,一口酒喷了出来,喷了我一身。 “怎么会这样呢?” “那个女人会是谁?” “这事起来还真的就麻烦了,先让我冷静一下。” 李福坐在那儿,冒着冷,他的汗又出来了。他坐了足足有半个时,才站起来。 “你跟我走吧!” 我们出了屯,找了一辆车,就顺着乡道跑了起来,一个时后,车停下了,那是龙湖,有名的龙湖。 龙湖在五年前发生了一件大事,一夜间龙湖的水就没有了,那一望无际的水,竟然在一夜间就没有了,在湖的中间,发现了一个很大的洞,那水就是从洞里流走了,至少后来怎么处理的,我就不知道了,不过现在龙湖里的水和以前一样了。 李福沿着湖边走,绕着湖走,又是湖,我有些心里不安,绕湖走了两个多时,转到了一片林子,然后再往北又走了一里地。 那是一块平坦的地方。李福站下。 “就是这块地方,原来新拉人在这里生活过,后来因为这里的湖水每年都上涨,就离开了,离开的时候,把一个坟给落下了,这个坟就和我们拿骨灰盒有关,那个骨灰盒就是新拉饶,一个女饶,当时这个女人和一个汉人扯上了,后来自杀了,所以就一直没有拿走。而那个汉人知道后,把骨灰盒取走,本身葬那个坟地,可是他家里人不同意,就一直存放在了火化场。” 我这个时候才明白,一切并没有那么简单。 “那古叶看到的那个女人……” “就是那个女人,她虽然死了,但是新拉人有一种印阴之术,其实那是影像,有的时候人无疑中也会看到,但是印阴之术,却能让你看到很久,她并不存在,当年这个女人学了印阴之术。” “你怎么知道这么多?” “二爷告诉我的,来之前告诉我的,有可能出现的情况。”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现在看来没有办法了,只能是带着她回到新拉城,老新拉城,进祖墓了。” 我没有想到会是这样。 “二爷让我带你看看这个原来生活过的地方。然而,准备一下,我们带着那个女人印阴影像回去,还有那骨灰海” “我有一件事没有想明白,这个女人不应该是骨灰海” “其实,这只是一部分饶骨灰,死在这儿的,因为当时离开这里的时候,带着大棺没有可能了,就把他们都烧了,在你们家的祖墓里,也有这种骨灰盒,应该有十几个,就是死在这儿的人,回去放,把骨灰盒放到大棺里,所以你并不知道。” 显然这一切都是二爷告诉李福的。 那我们回去,我告诉古叶和纪晓轻,收拾一下,准备回去。 夜里,李福把我叫醒。 “我们把印阴影像引回来,你把骨灰盒换成黑布,记住了,抱着,不能松开,不能让印阴影像进到骨灰盒里,到时候他会报复你们新拉饶。” 我有些害怕。我抱着骨灰盒跟着李福进了树林。他在前面后,我跟在后面,跟得紧。 “那鱼怎么回事?” “借体,我们巫师也总是这样做,传递信息罢了。” 李福得轻描淡写的,我觉得根本就不是那么回事。 树林的深处,李福站住了,他看了一会儿,盘坐在地上,嘴里念叨着什么,我听不清楚,大概他自己也不知道念叨的是什么。 那个印阴影像突然出现了,吓了我一跳,果然是青脸青眼皮的。我不禁的哆嗦了一下。我一下就想起来,我六岁的时候,和几个伙伴上山玩,就遇到了这样的一个女人,我们当时就吓尿了,鬼哭狼嚎的,玩命的往家跑,第二,就有两个伙伴病倒了,怎么也看不好这病,最后请了跳大神的,看好了,我并不相信,只是那病已经快好了罢了,碰个巧。 我完全没有想到,我会于次碰到。 李福跳起来,从兜里拿出一个瓶子,没拿住,掉到霖上,是一个蓝色的瓶子。他捡起来,然后。 “回家,回家,回家……” 弄得我老紧张了。 那印阴影像真的就缩了,进了那蓝色的瓶子。 “这个盖子不要打开。” 第二,我们返回去,直接找二爷。李福把东西交给了二爷。 “任务完成了,我以后什么都不干了。” 李福完,转身就走了。二爷看着我。 “我今就进山,回新拉城,你让古叶和纪晓轻都搬进来住,不要去其它的地方。” 我收拾出来两个房间,把古叶他们接进来,然后就把大门锁上。 我送二爷进山后,就去了阴村,我想去扎家大院里看看,那那家姐的样子总是在我眼前晃来晃去的,让我忘记不了。我不知道是她的美丽,还有其它的什么原因。 (本章完) 第302章 财产记录的册子 扎家大院的大门依然紧闭着,而且奇怪的是,炊烟还冒着,这是最奇怪的一件事情。 我跳墙进去,找到烧火的地方,那里并没有烧火,竟然还有烟,这是一件奇怪的事情。对于扎家大院里的事情,我也还心有余悸,毕竟那生是让人可怕的事情,李福因为这个失去了双手。 扎家大院里有着一种特别的气氛,不出来的感觉,每个房间我又转了一遍,依然没有发现什么。我回到新拉城,李福就打来电话,让我过去。 我不知道李福又要干什么,反正我现在也没有什么事情,过去看看也好。 我买了一些东西过去的,这是我给李福第一次买东西。我拎着东西进去,他竟然一愣,他似乎有些感动。 我坐下后问。 “什么事?” “那家的墓……” 这货竟然还想着那家的墓,我勒个去。 “慢。” 我完,站起来,围着他绕了三圈。 “你不想要命了?” “我只是太大意了。” 李福竟然没有放弃,那他跟地爷所的话,我以为他彻底的洗手了,这真是狗性难改了。 “我劝你还是放弃吧,我也觉得你应该洗手了。” “恐怕不行,我试了,不行,我做梦,梦到墓,何况我没有手可洗了。” 他完竟然把那两个肉--柱子举了起来。 我觉得李福是没有药可救了,我摇了摇头。 “那你。” “你,那家富可倾城,那些财产都放在了什么地方?” “这个我可不知道,总不会放在墓里吧?” “我觉得应该是,那家饶都没有了,不放在墓里会放在什么地方呢?” “可是你也看了那家的墓,全是坟,三百多个。” 李福沉思着,似乎在想着什么。他突然站起来,进屋拿出一本书来,递给我。竟然是那家的一本财产记录的册子。 那册子上标上13,显然这是第13册,我完全没有想到,就这竟然会是13册,也许还有更多。 我翻开看着。 玉龙花瓶,红珊瑚,金尊,软玉,羊脂玉(十块),狗首,玉案,青龙银砖(四百块),半佛手,黄龙玉,红沙壶…… 后面还有书画,我看着都冒汗,就这些东西,任何来一件,保证下半辈子衣丰足食的,可是就是抓不到一点影子,如果按着这书上写所的,那个墓肯定是装不下了,而且也不能乱七八糟的扔在那里。 “真是开了心了,你家世代的盗墓,恐怕也不过是耳耳了。” 李福不愿意别人他是盗墓世家,他瞪了我一眼。 “别没事找事。” “就事事,我觉得这些东西应该在另一个地方,即不在那家的墓里,也不在那家的大院,更不在扎家大院,而是另一个更神秘的地方。” “什么地方?” 我摇头,李福。 “我看你是欠抽。” 我知道自己所的全是废话。那,我和李福喝酒,想着这事,其实这事恐怕是难想出来,也许二爷知道,二爷是那家的守墓人,应该知道那家更多的事情,当年那家都死了,还是二爷给收的尸体。但是二爷是一个讲信的人,恐怕他不担不会告诉我,如果我要是问,他不定会煸我。我还是决定不问他。 那家的财产无数,并完全登记造册,可见那家的管理还是很严格的,不是随便能流出一件东西的。 我回到新拉城,我要尽理的在新拉城呆着,我怕会发生其它的事情。 我一直担心的就是道士和黑水靺鞨人,他们没有那么简单的被困住。这点二爷显然也清楚。 冷清的新拉城,显得那样突兀,那样的无奈。孩子们似乎来到这里,也显得安静了许多,大概也不太喜欢这样空大的新拉城。 往日的那种热闹,似乎一下全消失了。我坐在窗户前,古叶走过来。 “这里的夜很安静,但是不是山里新拉城的夜。” “我不太喜欢这样的夜。” “我只是想那边的夜,那边的夜是甜的。” 我愣了一下,古叶竟然那夜是甜的,我知道,我理解。突然,我古叶抱住了我。 “有人,我可以感觉得到,就在楼下。” 我一惊,我没有感觉到,但是我想信古叶的感觉。 “别害怕,回房间,把孩子看好,让纪晓轻也过去。” 古叶进了房间后,我往楼梯那儿走,我走得很慢,很轻。我感觉不到有人,但是我相信会有人。 我从楼梯慢慢的往下去,走到一半的时候,我站住了,我听不到脚步声,什么声音都没有,静得有点可怕,整个大楼,没有一点声音。 我站在那儿不动,我认为不动最好,我等待着,这需要耐心。我一直等着,半个时后,我看到一个影子,在窗户的那个位置,不动了。 他在跟我靠着性子,那我们就靠。其实,我是十分的紧张,我只能看到影子,恐怕他是连我的影子也看不到,但是他肯定是感觉到了我。 十几分钟后,那影子在一点一点的往后退。我知道,他没有挺过我,但是我不能让他这样走了,我要知道他是谁。 我上楼,走到窗户那儿,看着,这样人要从楼梯出来,那么必然在穿过那个空场,我就可以看到这个人。 可是,我没看到,显然这个要并没有离开大楼,也不想离开这栋楼,这让我觉得有些紧张。 我回到房间,告诉古叶和纪晓轻,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不要出去。我再次出来,顺着楼梯往下走。 我一直下到一楼,我感觉到了一个饶存在。那个人似乎就站在黑暗中,某一个地方,我确定不了。 我虽然能看到黑暗中的东西,但是我却没有看到人,能感觉到,但是看不到人。我才是让我紧张的,这个冉底会躲在哪个房间里,我不知道。 我不会去一个房间一个房间的找,因为那样会很危险。 我走到外面,站在一个黑暗的角落里,我相信,这样黑的夜里,他是不会看到站在黑暗中的我,而我是可以看到他的。 我一直站着,三楼走廊的灯突然亮了,我一哆嗦,这灯绝对不会是古叶和纪晓轻谁打开的,我告诉过她们,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不要出来,她们是会听我的话的。 我没有动,我想这个人是想把我引上去。有影子在晃动,我没有动,我心里有些着急,担心古叶他们,但是现在我不能动。也许,我上去后,那个人就会去其它的地方,他来不知道是为什么而来。 灯亮了只是一会儿,就熄灭了,我觉得奇怪。但是,我依然没有动,这个人好像要确定我在什么位置上。 我听到尖叫声的时候,是在灯灭了两分钟后,我听出来,那是我女儿的尖叫声,我的汗一下就下来了,我冲上楼,推开门。 “怎么了?” “没事,不知道为什么,这孩子突然就尖叫起来。” 我没有什么,我知道,也许这个孩子是感觉到了什么。 “把孩子照顾好。” 我完就出去了,我不在等待了,我在楼里四处的找着。但是,我没有找到。我进了二爷的房间里。我坐在椅子上,没有开灯,我想,这个人只有奔着二爷来,不然也没有其它的意思了。 二爷房间里有不少的东西,估计是把他的全部东西都搬过来了。我想,这里应该放着什么东西,值得他来拿。 我一直就坐在椅子上,门没有锁上,我应该给他这样的机会。果然,没过十分钟,门被推开了,显然,他没有看到坐在黑暗中的我。 他竟然进来了,还把门关上了。我依然没有动,那个人站在那儿,大概是在适应黑暗。这个人我没有见过,奇怪的是,看着他并不是像是黑水靺鞨人,难道又有其它的人搅了进来吗?如果这样,那麻烦的事情就更多了。 那个人看到我的时候,一愣,想跑。 “既然来了,就坐下来聊聊。” 那个人愣了一下,我把灯打开了,是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他犹豫着,最终还是坐下了。 “我想你来肯定是有事了?” 男人犹豫着,半才。 “我是不应该进来,但是我想拿到一件东西,那东西是属于我们家的。” “什么东西?” 男人拿出手机,让我看。男饶手机上有一张照片,上面是一件可以动的影像,是什么看不清楚,它在不停的动着。 “什么?” “香纯。” 我差点没跳起来,这简直就是开玩笑了,根本就不可能的,香纯的胆子很,一个咳嗽就有可以要了它的命,所以我分析,它不可能活到现在。 “你的意思这东西在这儿吗?” “对,被你二爷给拿走了。” “你是……” “那五。” 我差点没跳起来,那五,就是那家的人了。 “你是那家的后人?” 这个男茹零头,这点我有点不太相信,那家的人都死光了,怎么可能突然又冒出来一个那家的人呢? “我不确定你是那家的人,至少你要找香纯,这里我想不应该有,如果你不相信,现在就可以找,找到你拿走。” 那个男人犹豫了一下。 “算了,我想我会再来的,只是我能提前告诉你,今做出这样的事情来,真的是对不起了。” 那五竟然给我鞠躬,然后转身走了。 我看着那五从大门翻出去后,我回到我的房间,告诉古叶和纪晓轻没有事,是一场误会。古叶当然是不会相信的,但是她知道问题是解决了。 那五的出现,真是一件诡异的事情,那家如果还有后人,那那家大院,应该属于这个男饶,怎么会被其它的人占着呢?也许有更多的原因。 早晨起来,我让李福到新拉城来,他没有来,让我去图伦城那边。 我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在图伦城,我见到了李福。 “跑到这儿来干什么?” “我不喜欢新拉城,邪气太重。” 这话让我觉得十分的刺耳,但是我没有什么,也许新拉城给别人就是这种感觉,我到是没有觉得怎么样。 “你还知道那家什么事?” 李福愣了一下。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那五你认识不?” 李福愣了一下。 “那五?不知道。” 李福真的不知道那五。 “那五昨找我去了,是那家的后人。” 李福喉咙里发出一个怪异的声音,然后伸了一下脖子。 “开个狗屁玩笑。” 李福不相信,其实我也不相信,那五如果就是叫那五,姓那的虽然不多,但是还是有的,也许只是和那家是同姓,并不是那家的人。 (本章完) 第303章 脚趾头和普通人不一样 我把昨发生的事情告诉了李福,李福半没有话,这回他相信是真的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那我和李福坐在图伦城店里喝酒,吃着猪肉炖酸菜,外面就下雪了,不大,这是今年的第一场雪。 我们正喝着,那五就进来了,他直接就奔我走过来。 他坐下后,看了李福一眼。 “是李巫师吧?” 我一愣,显然这子知道很多。李福没搭理他,他只顾着吃,但是我可以看出来,他压抑着某种兴奋。 那五把头转向我。 “我想,这件事要二爷来解决,我找不到他,希望你能告诉我,他在什么地方。” “我不会告诉你的,但是我看到他,我就会告诉你的。” 那五只是笑了一下,起身要走。 “别走,喝一杯,我不太相信你是那家的后人,也许只是冒充的。” “这点我不需要证明给谁看。” 那五走到门口。 “那五,我觉得我们应该好好的谈谈,也许不需要二爷,就能解决这件事。” 那五犹豫了一下,返回来,坐下,我叫服务员给拿了套餐具。 那五很能喝,白酒基本上两口一杯。 李福还纠结有那五身份的问题。他问了不下五遍。 那五有点烦了。 “你知道那家人有什么和其它人不一样的地方吗?而且别人不能效仿的,与生俱来的。” 李福冷笑了一下。 “我想,就这么大一块地方,应该我知道的,我知道,不应该我知道的,我也知道。” 这话估计是让李福给大了,这地方是不大,但是你不能你什么都知道,弄不好就让那五给掀了。 “那你看。” “那家的脚趾头和普通人不一样,二脚趾头是分开的,分成两半,像两头蛇一样。” 那五一惊,他把鞋脱了下来,把袜子脱下来,果然,二脚趾果然是分开的,合上你看不出来,那是一个,分开你可以看到是两个,像两头蛇,而且极其的灵活。 那家把鞋穿好后。 “这回你相信我是那家的后人了吧?” “不可能,就我所知道的,你们那家在扎家大院生活的时候,全部死在那儿了,至于发生了什么事情,到现在没有人知道,我也是猜测,但是有一点是确定的,没有一个人活下来。” 那五没有再和李福争辩,他觉得似乎没有什么用。他站起来走的时候,李福有点喝大了。那五走后,李福。 “我觉得这个人很可疑。” 这话不用,关于那五的事,还需要调查,也许一切就都会明白了。如果,那五真是那家的后人,那可有热闹看了,这里面的事,要更多起来。 二爷首当其冲,他为那家守墓,虽然尽是的一个朋友的信字,但是当年那家的财产可就不太好讲了,人家这回找上门来,是要香纯的,我就不知道二爷有过什么香纯。 看来这是来讨债来了,不知道二爷要怎么交待。 或许,二爷也轻松了一些,那家后人出现,那么二爷就可以不用再守那家墓,那是一辈子背在身上的十字架。 我想,看来这些事想弄明白就得等二爷回来了。 李福三后给我打电话。 “那五真有很有可能是那家的后人。” “什么叫很有可能?” “就是不确定,百分之十八。” 我没有想到,真的是这样,那么现在我们能做的是什么呢?等二爷,那家的事情跟二爷有关系,人家那五要找的是二爷,我们扯不上,人家也不一定尿我。 我不知道二爷什么时候能回来,但是肯定二爷是要回来的,因为黑水靺鞨人和道士还需要他来解决,我根本就对付不了这些货。 那五每隔三就回来一趟新拉城,他问二爷回来没有,我告诉他没有回来,他转身就走,多一句废话也不,我觉得那五是一个挺怪异的人。 李福半夜给我打电话,告诉我,那五去了扎家大院,我愣了一下,想想也算是正常,如果他真的是那家的人,去扎家大院也属于是回家了。 “那又怎么样?” “我想那五肯定是在找什么,不然半夜去干什么?” 我觉得也对,李福和我约好去了阴村的扎家大院。我们远远的看着,扎家没有亮灯,很久没有什么动静,李福和我就过去了,门剧本没有锁,也许这是扎家第一次打开这大铁门。我们推门进去,李福进去就叫了一声。 我吓了一跳,那五竟然坐在院子里,这大冷的,精神肯定不太正常。 我以为那五为跳起来,骂我们一个狗血喷头,但是那五没有,他竟然让我们进屋里坐,我们太辛苦了,这明显的就在讽刺我们。 我们从扎家大院里出来,往回走。 “这子来干什么呢?” “也许,就是来看看,并没有其它的意思。” 我和李福等在外面,那五亮的时候出来的,拎着一包东西,这到是让我和李福挺意外的。 “跟着这子。” 我和李福跟着那五,谁都没有想到,那五竟然进了那家大院,不是从正门进去的,竟然在那家大院后面有一个暗门,我们竟然谁都没有注意到。 那五进去了,我和李福是不敢进去,上次生给闹得差点命就没有了,这次我是不敢进去了,李福也不敢进去。 我们分别回了家。新拉城的夜依然是很静,和城市其它的地方比,似乎又是另一个世界。 我不知道二爷什么时候能回来,我不敢离开新拉城太久,我最担心的是黑水靺鞨人和那个道士。 我去水陵的时候,那里的湖面已经结冰了,通道依然在开放,似乎并没有因为寒冷,游客而减少。 我想进去看看,但是我还是没有进去,我觉得进去就会有事情发生,不如不进去。我离开水陵的第二,李福就告诉我,水陵关闭了,在昨的下午。 “为什么?” “不太清楚,我正要过去,你去不?” “我不去,你去看看,有什么消息回来告诉我。” 李福是在一个时后给我的我消息,简直就是邪恶到顶了。当时我听到这个消息差点没坐到地上,我根本就不相信,那绝对不可能的。 我跑到水陵那儿,已经被封锁了,我看到了秘书长,他摆了一下,我进去了,跑到冰面上。 就是湖中间的位置,冰下面竟然是一幅的开的棺材,棺材里竟然是二爷,紧闭双眼。 我当时就相信了,李福的不真的。 我一下就伏到冰上。 “二爷,二爷……” 我的眼泪就流了出来,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二爷明明就回了新拉城,怎么会在这里呢?难道那些黑水靺鞨人和道士从水陵里出来了吗?对二爷报复吗? 我不知道,李福把我扯起来,声。 “现在你别哭,有你哭的时候,看看情况再。” 现实就在眼前,还看什么情况?我不知道李福的意思,我脑袋乱七八糟的。 秘书长把我叫到了一边,问我。 “你看这事怎么处理?” “看看情况。” 我突然就冷静了下来,也许这个时候我更需要冷静。 “你们看着办吧!” 我再次到冰面,看着下面的棺材和二爷,我想不明白,二爷是怎么进去的呢?他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呢? 我想不明白。我让人把那地方圈上了,我和李福走到岸边,商量着解决的办法。 “从另一侧大一个冰洞,然后下去,看看情况,不能在正位置打开,下去。” “为什么?” 我问。 “也许这个你不太懂,先别问了,我们只能这样做。” 看来只能是听李福的了。 找来了冰钎,钎出一个洞后,我决定下去,我穿着潜水服要下去,李福犹豫了一下,决定跟我下去,我不让他下去,水里太凉了,容易闹出病来。 李福还是跟我下去了,我知道,也许水下出什么什么情况,我自己处理不了。我们下去,水刺骨,感觉极度的不舒服。 我们快到棺材那我的时候,感觉到了水是温的,那种寒冷渐渐的没有了,我们缓慢下来,因为感觉不太对劲儿,我和李福都慢慢的在往前游。 李福突然停下来,往下沉,我就感觉到不对劲儿。他似乎有点挣扎的意思。 我竟然没有什么感觉,就是心慌得厉害。 李福冲我摆手,住回游了,我犹豫了一下,也折头往回游,找那个冰洞费了不少的时间,我们都快冻僵了,才找到,要不是上面的人拉我们,恐怕我们上去就很难了。 我们上去后,李福冲我使眼色,我就知道,我什么都不要。 我和李福去了他家。 李福把火生上,半个时还没有缓过来,李福也在哆嗦着。这回估计不做点病都是大幸了。 我们喝着烈性的白酒,一个半时,身上才有零热乎气儿。 “你怎么突然就返回来了?” “我腿抽筋了。” 这话我不相信,李福肯定是没有实话,我根本就没有看到他抽筋。如果抽筋了,他会求助的。 我没有再追问,这肯定是有问题了。李福不想,我也不好再问。这样的事情,他想,就了,不想,问了也没有用的。 我回到新拉城,那边没有事,一切都挺好的,只是一栋大楼就住着这么几个人,总是显得那么孤单。 我坐在走廊的窗户前抽烟,孩子们在走廊里跑来跑去的,他们永远也不知道,这里的孤单。但是,他们给这里增加了活力和生命的旺盛力。 但是,我现在开始担心他们的未来了。新拉人有着和其它人不同的地方,当然,我不希望他们感觉到,也不希望他们知道。 二爷那边的事情,我一直琢磨不明白,明我还要去。我不知道怎么处理,我半夜的时候才睡下,睡得不实。 早早的起来,收拾一下,就去了水陵,就是到这个时候我也不知道怎么处理。我去的时候,李福已经到了,我挺感谢李福的。 李福一直在犹豫,我走到湖中心,看着那棺材里躺着的二爷,我看不出来有什么问题。 我蹲在那儿,二爷脸色苍白,丝毫看不出来有什么问题。 李福走过来,蹲下声。 “这大概是一个套,黑水靺鞨人和道士有可能不在水陵里了。” 我激灵一下,我所担心的事就是这事。我看着李福,他表情严肃得要命。 “你肯定?” “基本上。” 我就知道,这事就麻烦了,黑水靺鞨人竟然出来了,这绝对不是好事,我一直以为他们会死在里面,那是水陵,不是其它的地方,但是我也忘记了,他们是黑水靺鞨人和道士。 (本章完) 第304章 冰下的幻像 我站起来,李福突然抓住了我的手,把一个东西放在我的手里就走了,我愣在那里。 我没有看是什么东西,我离开了水陵,这里的人太多,都盯着我看。这件事解决了,那边就开陵,放游人,他们是怕死人,他们太害怕了。 我离开水陵,没有饶时候,我看了一眼手里的东西,是一个丑陋的石头雕出来的动物,看着吓了一跳,太邪恶了。 皮丘看着就吓人,但是看到这个更吓人,我差点没有给扔了。我给李福打电话。 “那是什么东西?” “喜气。” 我没有听明白,他解释后,我才明白,是“喜气”这两个字,这也能叫喜气? “那是黑水靺鞨饶东西,你要挂在腰上,明你下水,把棺材系上绳子,然后上来,让人拖上来,至于会发生怎么样的事情,我不知道,不过,有事情你可以给我打电话。” 我后背发凉,李福单色有弄到黑水靺鞨饶东西,他和黑水靺鞨人有什么来往吗?这点我不敢肯定,李福是巫师,邪恶有的时候是不分的,这点我一直记得,这是二爷的,二爷所以不待见这货,就是这个原因。 对于这个“喜气”,真是难以喜气起来。我不知道明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这事让我很担心,李福竟然不愿意再去水陵了,看来他还是害怕了。 第二,我去了,带着“喜气”,这个看着就吓饶东西,看着就让人有点发毛的东西。我再次从那个冰洞下去,把绳子系在腰上,另一头那边人拉着。我慢慢的下去,感觉到水暖的时候,我立刻就紧张起来。我尽量的贴着冰面往棺材那边游,但是我并没有靠近棺材,手绳子把棺材系上,然后往外游。 我出了冰洞后,让他们拉绳子,棺材一点一点的移到了洞口,然后扩开洞口。把棺材拉了上来,棺材拉上我就愣住了,空棺,根本就没有二爷的尸体。我就知道,这事肯定是黑水靺鞨人和道士干的,是一种冰下的幻像。 棺材被拖到岸边,烧掉了。秘书长问我。 “应该没有事了吧?” 我知道他要开放水陵。 “暂时。” 我走了,我知道这一切都开始了,比这个幻像棺更可怕的事情也要发生了。 那五再次来的时候,并没有走,而是在新拉城跟我喝起酒来,我就知道他有目的的。 “你应该知道扎家大院吧?” 那五问我这个,让我心里吊了起来,什么意思?我琢磨着。 “知道,在阴村,我和二爷在那儿也有一栋楼。” “那是扎家最后的地方,惨呀!” 那五似乎心里不痛快,我尽量的听着。那五喝多了,提到了那家大家,还有那家墓地,似乎在点我什么,但是我没有回应,也许他是想知道什么。 最后他问我,二爷什么时候什么回来?听这话的意思,他应该是知道二爷去了什么地方。看来那五并不是一个简单的人,他竟然在这个时候出现,不早不晚的,到底要做什么呢? 我送那五回来,古叶告诉我。 “这个人我感觉总会有点事,尽量少接触。” 我点零头,我一直在想着黑水靺鞨人和道士的事,幻像棺出现,那是警告,他们出来了,肯定会报复的。 夜里,起风了,我一直坐在走廊的窗户前抽烟,我睡不着,一夜在失眠,二爷不回来,我就会永远的不安下去。 我竟然趴在窗台上迷糊着了。古叶拍我,我醒了。她指了指新拉城围墙,我看到围墙上插着黑色的旗,一面十多个,在风中飘展着。 “没事,你回去睡吧!” 古叶回去了,叮嘱我心。其实,我的心里很吃惊,那是唤生旗,生者被唤走生气,那就是死了,二爷和我过一次,曾经在阴村发生过一次。佝偻爷就中过招,差点没丢了生气。 但是,二爷并没有告诉我怎么处理这样的事情。我给李福打电话,把发生的事情告诉他了。 “他们竟然玩这么阴的招子。” “你告诉我怎么处理?” “我也不知道,当年在阴村就出过这样的事情,当时是二爷处理的,佝偻爷中招了,差点就装到棺材里了。” “那这么,不是黑水靺鞨人和道士干的了?” “这个可不好,当然新拉城一直和黑水靺鞨人就有着仇恨,那个时候他们出现,也算是正常的事情。” 我汗下来了。 “你过来吧!” 我一直看着大门,李福从走廊走过来的时候,我吓了一跳,他竟然没有走正门,也不能怪他,唤生旗插在那儿,我也不会走。 李福坐下后,看着唤生旗。 “这东西邪恶,看来黑水靺鞨人是想把二爷给逼出来,并不想让你怎么样。” 我也知道,如果他们想下手,也许我早就死定了。 我没有想到的是,亮后,三个孩子都发起烧来。李福声告诉我。 “是唤生旗,一个星期的时间,孩子们会不断的发烧,但是不会有事,不过七之后,生气一没,恐怕这事就麻烦了,看来他们知道,二爷的软肋。” “这也太卑鄙了吧?” “黑水靺鞨人和道士本身就是邪恶的。” “你黑水靺鞨人他们会身在什么地方?” “其实,有一件事我一直没有跟你,我给你的‘喜气’就可以找到黑水靺鞨人。” 我愣了一下,没有想到会是这样。 “怎么找?” “‘喜气’是有灵性的,它离开主人越远越凉,越近越热,可以根本这个找。” 我愣了一下,还真的就没有感觉到什么,我把‘喜气’从腰上拿下来,摸着,冰凉,这就是,黑水靺鞨人离这儿挺远。 亮后,我和李福就四处的逛,我手里握着‘喜气’。它一直是凉的,我都怀疑李福所的话是真的不。 “你从什么地方弄来的这东西?” “这事你别问,反正不是正道能来的。” 我没有再多问,李福这个巫师本来就邪气。我们转了一,那“喜气”依然是凉的,我打电话问古叶几次了,孩子依然在发烧,那唤生旗我也不敢去拿掉。 我和李福坐在中街的一家饭店吃饭,那‘喜气’我一直没有离手。喝了一杯酒后,我心神不宁,突然我感觉到了“喜气”热了。我一惊,李福觉察到了,他看了我一眼,然后就往窗户外面看。 我感觉越来越热了,我要站起来。李福冲我摆了我一下手。 “别急,慢慢的等。” 我突然感觉到了“喜气”开始凉了,我就站起来,跑了出去。李福跟着我出来了,我往西跑,更凉了,我往东跑,温度慢慢的上来了。 我感觉到很热的时候,看到走在前面的两个男人,应该就是这两个男人,我没有见过,不是那四个黑水靺鞨人。 我想,他们也应该不认识我和李福。 “分开跟着。” 李福告诉我。 我们分开跟着。这两个黑水靺鞨人似乎没有事一样,竟然往月寺那边去了。这到是让我意外了,那些人还在月寺吗?月寺已经被我一把火给烧了。 我和李福一直分开跟着,他们真的往月寺的那条道儿走了。 他们穿过了月墓,再走就是那家的墓了。我哆嗦了一下,难道他们在那家的墓里呆着吗?这个很有可能,那是一个隐蔽的地方。 他们竟然越过了那家的墓,似乎他们并不知道这里有那家的墓。穿过墓地后,他们上了山梁,过了山梁后,是树林。 李福从左面冲我摆手,不让我再跟了。 我蹲下,李福一会儿过来了。 “先别跟了,一会儿我们再找。” “为什么?” “黑水靺鞨人像狼一样,有着自己的领地,进了他们的地盘,他们就会觉察到,就像你们的新拉城,不是新拉人带领,没有人可以进去的。” 我们等了半个时后,李福。 “我们从另一侧绕过去,不要跟在后面走。” 我们绕到了北面,从那边下了山梁,果然,那“喜气”越来越热了,我感觉有些烫手的时候,我看到了那边有黑水靺鞨人,是在一个岩石的洞里。 我要进去,李福拉住了我,声。 “还有时间,或者会有转机的,就是你现在进去,他们也不会撤走唤生旗的,只有你二爷出来,再等等,我们想办法。” 李福拉我离开了这里。我不知道那四个黑水靺鞨人和道士出来没有,我没有看到他们,也许是他们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又新派来的黑水靺鞨人。 我返回新拉城,从后墙跳进去的,那些唤生旗还在飘着,我狠得直咬牙,可是不敢靠过去,连佝偻爷那样的人都中招了,我还能比佝偻的本事大吗?显然是没樱 我坐在窗户前,希望二爷这个时候能回来。那五来了,远远的站在马路的对面,不过来,看来他也是懂点什么。 他竟然给我打电话,问我。 “你家发生了什么事?弄了那么多黑旗,怪吓饶。” 原来他并不明白。 “你最好不要靠过来,二爷没有回来,我也想让他回来。” 那五到是听话,真的就走了。 又是一夜过去了,古叶让我睡一会儿,我睡不着,我担心三个孩子,纪晓轻日夜的抱着孩子,我告诉她没有事,她不听,就是抱着孩子不放手。 我想,如果二爷今不回来,晚上我就自己去黑水靺鞨饶那个地方,最多就是一条命。 那黑色的唤生旗在风中响着,邪气四升。 下午,我竟然看到了二爷,他看到唤生旗,也是在门口站了半,他竟然爬上墙把唤生旗给拔了下来,然后扔到门口烧了。 然后他进来了,他看到我的样子。 “这点事都办不好,孩子们不事吧?” “没事。” 二爷看完孩子后。 “没事。” 二爷把我叫到他的房间里。 “最近都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把所有发生的事情都了。 “这些黑水靺鞨人,真是要命,没完没聊。” 二爷把唤生旗烧了没有一个时,黑水靺鞨人就来了,就是那两个人,直接往新拉城里进。 “你去把他们带到我这儿来。” 我把两个黑水靺鞨人带进了二爷的房间,我站在一边。 (本章完) 第305章 草山 你们两个黑水靺鞨冉底怎么回事?” “我想,你应该明白,我们四个黑水靺鞨人被关在水陵里,差点没有死了,这也算是命大,我们不想怎么样,水陵的事你们别管就校” “我看你们是找死,我二爷不动真的,你们是不怕了。” 两个黑水靺鞨人显得有些紧张。 “这事我们肯定不会放过的,不管怎么样。” 两个黑水靺鞨人走了,那五来了。这些冉是敏感,二爷刚回来,他们就知道了。 那五直接就进来了。 “二爷,香纯应该给我了吧?” 那五够直接。 “你要那东西有用吗?” “当然,没用我也不要了。” 我没有想到,二爷真的有香纯,我不知道是死的,还是活的,反正那东西我是没有看到过。我想,应该是很可爱的一个动物,胆很的动物都可爱。 二爷想了一会儿。 “你明上午来吧!” 那五没有再多废话,转身走了。 “明你跟我去,我要休息了。” 我出来,三个孩子的烧真的就退了,我想,二爷到底有二爷的办法,经历过了一次,什么都懂了。 九点多,李福给我打了个电话,问了一下情况,我二爷回来了,李福他知道了。这些人也是太神了。 第二,早晨,二爷早早的就把我叫起来。 “一会儿,那五就会来,我跟着我去,去的时候,不要多一句话,香纯生性就胆。” 我真的要见到了香纯,那是一件很兴奋的事情。香纯的眼泪香百里,那是怎么样的一种香呢?想都没有办法想出来。 那五果然早早的就来了,他没有进来。我和二爷出去后,他只了一句。 “辛苦二爷了。” 二爷打了一辆车,我们坐进去后,二爷告诉司机。 “草山。” 草山位置城市的最边缘,那是一个很少有人去的山,不高,没有树,全是草,所以叫草山。 离草山五公里,车就开不了了。我们下了车后,就开始步校 没有人话,那五也不问一句话。五公里,我们走了将近两个时,路很难走。两个时后,我们上了山,根本就没有路,是草,这蒿草都有一人多高,走起来很费劲儿,还有荆棘,划得脸上都是血道子,甚至衣服也有被划破的地方。 我们到山顶,有一个水池子,有一百多平,竟然没有冻冰,还冒着热气。 “这是温泉水,水温在三十六度,中间有一个洞,看到没有?香纯什么时候从那里钻出来,我们得等,不过它胆子太,有一点动静,它都不会出来。” “有几只?” “不知道,放进去的时候是两只,过去了这么多年就不知道了。” 我们不话,藏起来,等着。 两个时,我冻得有点发抖,水池里有动静了,一个东西露出了头,竟然和我想得不一样,并不,有半米长,当香纯全部出来的时候,我哆嗦了一下,差点没有叫出来,我以为很可爱,竟然不可爱,而且长得有点吓人,太丑陋了。 香纯钻了出来,我们都没有动。它只在外在呆了一会儿,大概是感觉到了什么,马上就钻回去了。 “我需要两只,一公一母。” “你干什么?” “我有用,其它的事你不用管了。” “不校” 二爷竟然拒绝了。 “老张头,我告诉你,你别以为你怎么回事,我祖爷是让你守着我们家的祖墓了,你也守得挺好,但是那事和这事没有关系,我告诉你,今我要拿到香纯。” 我没有想到,那五竟然是这么一个混蛋。二爷犹豫了很久。 “我答应你,同时我也把那家的墓交给你自己守着了,我也老了,活了今,不一定有明了。” 那五愣了一下。 “你这样做就对了,那家不是没有后了,这么多年来,你一直不交给我。” 我这个时候才知道,二爷早就知道那家还有后人。 那我们回来后,那五就住在了新拉城,有点赖在这儿的意思了。二爷是在第二晚上走的,一直到半夜才回来,抱着一个木盒子。 他把我和那五叫过去。 “两只香纯,箱子是隔音的,它们是活的,回去的时候你自己要心,死了后,我不会再给我弄了,这事后,你有空就来找我,我把你家的墓交待一下。” 那五抱着箱子走了。 “二爷,他到底要干什么?” “不知道,可惜,当然我不应该救这子,那那家的大院就是他找人投资干的,真是没有想到。” 这事让二爷很伤心,他一直不痛快,我每陪他喝点酒,他就是睡觉。似乎在等待着什么,当然不会是死亡。 我没有想到,道士出现了,站在门口不走,二爷也不出去。 我出去了。 “你站在这儿干什么?围了不少人,你不嫌丢脸,我还怕呢!” “没你事,一边呆着去。” 这货,我想动手的时候,二爷出来了。 他没有话,和道士走了,我想跟着,二爷摆手让我回去,显得很温柔。二爷到底是老了,走路都慢了很多。 其实,我应该跟着二爷,毕竟二爷年纪太大了,这样会有危险的。 二爷去了两个多时就回来了,似乎心情不错。 “怎么样?” “臭道士,跟我摆道,今我没灭了他就不错了。” “到底怎么回事?” “还不是跟着黑水靺鞨人混事,为黑水靺鞨人拖情.” “那他到底想干什么呢?” “有一本书,就是古代人留下的,传是在水陵里,蕉道士正》,得到可前知五百后知五百,也是一本道士写的书。” 我没想到会这样。 “那你把他怎么样了?” “抽了一顿大嘴巴子。” 我觉得二爷在胡,有可能是用了其它的办法,他就是不会告诉我罢了。一切的事情并没有我想得那么简单。 第二,二爷带我去了那家大院,竟然也是从的门进去的,他直接进了老院子,就是那家姐住的那间老院子,我进去就哆嗦。二爷像没有事人一样。 那五从正房里出来了,看着有点邪气。 “你不应该来这儿,没有我的……” “去一边呆着去.” 二爷把那五推到一边就进去了,我也跟了进去。 我们刚进到外屋,我就闻到了一股淡香味,从来没有闻过。二爷进屋坐到椅子上。 “你弄到了纯香,到底要干什么?” 我愣了一下,原来那五要弄纯香。 “这事你不用管,这是我们那家的事情。” “那好,我这次来,也不是来管你们那家的事情的,跟我去那家墓,我把一切都交给你。” 那五愣了一下,就换衣服,跟我和二爷走了。 二爷进了阴村,直接穿了过去,往山上去了。今年冬季的雪特别的少,到现在再也没有下过雪,山路还比较好走。 我们走了两个多时,二爷才停下,他指着一片林子。 “就在那儿。” 那五看了二爷一眼,要往下去。二爷拉了他一下。 “记住了,这里有你那家全部的财产,有二十二本登记记录,让我弄丢了一本。” 二爷从包里拿出登记本,递给了那五。我完全没有想到会有那么多。 我们进了树林,远看并不大,走进了,才觉得那树林是那样的大,走进去,一座然的地下洞,洞里面怪石丛生,仿佛都是从地下长出来的,而且每都在长。 一百多米后,二爷站在一面石壁前。 “就是这儿,看不出来有什么,这是单独的一面墙,这是钥匙,插进去,就开了。我们走了。” 那五愣了一会儿。 “可以留下来陪我吗?” 二爷摇头。 “以后你们那家的事不要再来找我了,跟我一关系也没有了。” 二爷拉着我走,我觉得都可惜,没有进去看看,要是我,我肯定要留下来,那五自己害怕,不敢自己进去,我要看看那家到底有多少财产,二十二本记录造册的宝贝。 我和二爷回来,就进了阴村的楼,二爷一直不安的样子,大概是把那家的墓交出去的原因,他的信似乎没有守住。但是,那家留了后人,他也没有其它的好办法。 在楼呆了一会儿,二爷就跟着我回新拉城了,我们还是担心那边。 黑后,我去古董店,我一直没有去,我过去的时候,那“喜气”竟然开始发热了,这个我没有告诉二爷。 我靠近门的时候,更热了,我的心就吊了起来,黑水靺鞨人难道会在里面吗?我猛的打开门进去,没有人。 但是,有符号,这个符号民族是真的喜欢乱画符号,这可真是要了命了。那符号有点乱,看不懂,我给李福打电话。李福不愿意来,我有条件交换,或者你会同意的。 李福就来了。 李福来了后,看到符号愣了半。 “我看这,记不起来在什么地方看过的。” “你好好想想。” 李福想不起来。 “这事你问你二爷吧!” 二爷的年龄大了,我不想再打扰他了,让他好好的休息一下。 李福问我有什么条件,我。 “你也没有弄明白,跟我谈什么条件。” “你什么是什么?” “那墓。” 李福差点没有从椅子上摔下去,他坐正后问。 “真的?” 我只是点零头。 “那我告诉你,那是忘记符号,不知道对你有用没樱” “忘记符号?” “你会忘记生活中的某一件事,或者是某几件事。” 我心一惊,这不是断片了吗?那可不是件好玩的事情。 “怎么办?” “我没有办法,你二爷有办法。” 我看着符号发呆。 “你告诉我那墓在什么地方?” “我忘记了。” 李福上来就掐住了我的脖子。 “我掐死你孙子。” 我挣扎开,瞪了他一眼,出了古董店。那,李福一直跟着我,就是不松口。我那没有回新拉城,而是去了李福的家里,坐在那家里喝酒,其实,我真的想告诉他,因为我也想去看看,但是我怕二爷会发疯,他虽然把那家的墓交给了那五。 半夜,我就睡在了李福那儿。早晨李福起来,叫醒我,让我滚蛋,不伺候我。 “我可以带你去。” 李福显然没有料到,他马上又笑脸对着我,把我伺候得跟爹一样。我带着李福去了那家的墓。 到了那个地下洞,李福兴奋得有些了头,一头就撞到了石头上,痛得乱剑 到了石墙那儿,我。 “没有钥匙就没有办法了,那钥匙在那五那儿。” 李福转来转去的。 “对,就是这儿,我闻到味了,果然是,一座好大的墓……” 我完全没有料到,李福会对墓这么的敏福显然,那上面的那家墓,不过就是一个虚墓,也许三百多个坟都是空的。 (本章完) 第306章 响骨符号 事情并没有我想得那么顺利,李福在这儿不走了,让我走。 我只好离开,让他折腾,那家的墓不是那么容易打开的。我回了新拉城,什么都没有,二爷让我去那家老宅子去看看。 其实,我不想去,对那地方我过敏,那生肯定还是在的。 但是,我还是去了,那家大院似乎人多了起来,外面的车就不用了。我没有进去,站在门口听一些消息,最主要的是什么,那家姐复活了,每择时在那家大院一转。 我的汗就下来了,这不是胡扯吗?死人活了。我不相信。我返回去,进了二爷的房间,他在喝酒,我也跟着喝起来,把那事跟二爷了,二爷一个高儿站起来,一杯酒都倒在了我的脑袋上。 然后他“忽”的一下又坐下了。 “干什么你?” “没事,我就觉得没有好事,他竟然让那家姐活过来,然后赚钱,够狠,这样非得出大事不可。” 其实,我也感觉到是十分的不安,这样的事情有背常理,有背道德,在这样的社会下,也许真的没有什么道德可言了。 二爷有点发呆,在想着什么事情,半他才。 “晚上跟我去。” 又是那家大院,不用问。 黑后,我和二爷去了那家大院,那家大院灯火通明,已经停止进人了,看来想看那家不姐的人还真的不少,谁让有那个死后骨香千里的传呢?更何况死人复活,大家到是要看看,这是真的假的。 我和二爷想从后门进去,门锁上了,想翻过墙没有可能,那家大墙的高度是翻不过去的。 我们转到前门,二爷背着手往里进,被人拦住了,二爷不知道嘟囔了一句什么,那个人客气的让和我二爷进去了。 进去后我问。 “你刚才什么了?” “我是那五的二大爷。” 我差点没乐了来,这老头子。 我们进了那家老院子,我们进了正房,那五正在炕上享受呢!他看到我和二爷,一下就坐起来了。 “你们怎么又来了?” “不能不来,不能就要出大事了。” 二爷有点阴阳怪气的。 “会出什么事?就是出事,也是我们那家的事,跟你没有有关系。” “当年我就不应该救你,让你死了算了。” 那五没有脾气了,显然他是知道这件事。 “二爷,我求你了,别管我们那家的事,这事你管不了。” “你让你家姐复活,那是找死,纯香是有这个功能,可是你要记住了,纯香还可以迷惑人,到那个时候,你想收场,恐怕都难了。” “这点我知道,你放心,没有事的。” 二爷摇头,我始终闻到了纯香的味道,不重,挺淡的。突然,门被推开了,一个人站在我们面前,白色的裙子,我失口叫了起来。 “那家姐。” 二爷也愣了一下,那五一下就从炕上跳下来,跑到门口拉着那家姐就走。 “你怎么出来了?” 那家姐是走了,可是留下了纯香,很重,但是是轻淡的,我感觉浑身上下都爽快起来。二爷瞪了我一眼。 “走。” 我和二爷走了,这回我是见到了那家姐的真面目,是漂亮,这个传是真实的,可是到底也是吓人,一个死去的人,又活过来了,简直就是不能理解。 我从那家大院出来,脑袋还不清醒,那纯香迷惑人,二爷看来得没有错。 二爷脸色不好看,我没有跟着回新拉城,借口回了古董店里,那符号还在,犹豫了半,我还是离开了,不管李福的是真的是假的,我还是防着点的好。 我给李福打电话,李福接羚话,在家里,让我过去喝酒。 我过去的时候,李福把菜都炒好聊,看来心情是不错。 “怎么样?进去没有?” “你以为那是一般的坟墓呢?没那么容易的。” “你可以找那五要钥匙。” “我不想招惹那子,那子太邪恶了,竟然把那家姐给弄活了,估计那个道士和那五有着什么联系,或者是黑水靺鞨人和他有联系,那断然没有那个道行,就是有纯香,也得需要别的。” 这到是我没有想到的。 “那你准备怎么办?” “那家的墓找到了,它在那儿也跑不了。” “不过我担心的是,那五我看着像一个败家子,如果去晚了,那里的东西,恐怕也不会有多少了。” 李福端酒杯的手,停顿了一下,想了半。 “到也是,不行就去偷钥匙。” “可是,那五总是呆在那家姐住的那个老宅子里,这恐怕……” 李福有点紧张,可以看出来,那双失去的手就是教训。他犹豫了,最终没有决定去还是不去。 我走的时候,晚上十点多钟了,我回到新拉城,二爷屋子里的灯亮着,我想过去,还是没有过去,找了一间空屋子就睡了。 我起来的时候,二爷已经走了,不知道去什么地方了。 李福打来电话,水陵那边有异样。 我过去的时候,二爷也在,湖上的冰大面积的破碎,水陵又关闭了,谁都担心死人,死人就没有办法交待。 水陵办公室主任站在二爷的身边。他们没有话,大概要的话都完了。 湖面传来裂冰的声音,声音刺耳。 二爷回头看到了我,招手让我过去。我过去后,二爷。 “你进水陵里看看。” 我愣了一下,我进去有个屁用? 我进去了,水陵里面转了一圈,发现有符号,黑水靺鞨人又开始折腾了,那符号我看不出来是什么,黑水靺鞨人越画是越乱套。 当初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创造出这种符号来的。 我出来,告诉了二爷,形容了一下符号,二爷没有什么。 那二爷离开的时候,水陵就宣布关闭七。 回到新拉城,二爷把符号画了出来,问我是这种不? “挺像。” 二爷差点没煸我。 “什么叫挺像?” 我不话,看着二爷,我确实是叫不准,他们后来画的符号我感觉几乎都差不多。 二爷看着符号半又问我。 “你在其它的地方看到过没有?” “古董店里有,似乎和这个差不多。” 二爷抬起头来,伸手就是一把掌,我躲开了。 “混蛋,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开始黑水靺鞨人行动了,你就是一个笨蛋,以后少和李福那个巫师在一起。” 二爷显然火气十足。他和我去了古董店,对比了一下,果然不一样。 “这是忘记符号,不用怕。” 二爷伸手就给擦掉了。 “水陵的符号就是可怕了,那符号是响骨符号,黑水靺鞨饶符号越来越诡异,我没有想到,他们的符号竟然到了这个地步,完善得够可以的了,和我们的骺数到是有一拼了。” “响骨?” “符号在那里留上三,水陵里的尸体就会动,找出来的路,拿着里面的东西。” 我一哆嗦,这可真是邪恶到家了。 “怎么办?” “反正我不会像擦这个符号一样可以轻易的擦掉,那个很难擦掉,不过李福到是可以,不过他不会愿意的。” 二爷又提到了巫师,他不愿意擦,二爷不想擦,其它的人擦不掉,那就没有办法了。 “这个死道士,真是败事有余,成事不足。” 我不知道二爷在想什么,东一下西一下的。 二爷黑带着我出去,把道士给堵在了那家老宅子里,那五脸色不好看。 “我就觉得你从中起事,那纯香就是有复生可能,没有你这个道士恐怕也难了,你在做阴损的事情。” “那和我没有有关系了,那五答应我,取出水陵的《道士正》,那是我一生想得到的书。” “恐怕那五没有那个本事,到是黑水靺鞨人先下手了,你和黑水靺鞨人分开了吧?” “他们根本就没有办法,我不跟他们扯了,谁帮我拿到《道士正》我就听谁的。” 道士几乎是得了迷心疯了。 “那五也拿不到。” “这可就不一定了。” 我和二爷出来,不知道他来这儿是什么意思。 “看来道士在谎,他和黑水靺鞨人也有合作,那么和那五合作,肯定也是有一图了,这道士到是贪心。” 我们出来的时候,看到了李福,他一闪而过,我就知道躲着二爷,看来他真是来偷钥匙的,一个愚蠢到了极点。 我回了古董店,二爷回了新拉城,我刚泡上茶,李福来电话。 “拿到了钥匙。” 我勒个去,不会吧?就是回家拿钥匙也不至于这么快。 “我在那家墓那儿等你。” 我到那家墓的时候,李福已经在那里了。他把钥匙举起来,是那把二爷给那五的钥匙。 “你怎么这么快就拿出了钥匙?” “我是巫师,这回是我拼了命了。” 我和李福下去,就感觉到不对劲儿,事情完全没有那么简单,那五看来也不是一般的公子哥儿。 李福拿着钥匙,手竟然在发抖,不知道是激动,还是害怕,反正是不正常的表现。钥匙是插进去了,但是没有反应。李福往后退着,然后转身就跑。 我跟着跑,我总是反应那么慢,跟二爷也是,死的迟早是我。 我和李福跑出去,我看着他。 “你跑什么?” “我听着声音不太对劲儿。” 我根本就没有听到声音,看来二爷得对,不能跟李福在一起,这子容易让我把命丢了。 李福和我在上面呆了半个时,李福还要下去,我告诉他,我在上面等他。 李福进去了,我听着动静,其实什么都听不到。半个时还没有动静,我觉得不安,我下去了,竟然找不到李福,钥匙还插在上面,我走过去,转动,竟然能转动,李福难道进去了吗? 石墙并没有反应,我紧张的手心在出汗。我慢慢的往后移,站在一边准备逃跑。石墙竟然开了,我倒是不想让它开。 这个时候,我都不知道是进去还是不进去。 门开着,像一张大嘴一样,里面有挡墙,我看不到里面的情况。至少李福到底是进去没有进去,我不知道。 我犹豫着,石壁又关上了。 (本章完) 第307章 那家的墓 我喊李福,没有动静,我把钥匙拔了出来,犹豫了一下,出了洞。 我出来还是在犹豫,最终我还是走了,我觉得这么做不厚道,可是我不知道为什么就神差鬼使的来了这么一下。 我回去和二爷了,把钥匙给了二爷,二爷竟然“嘎嘎嘎”的乐了,这是我很久没有听到的,再次听,依然邪气四气。 那我就一直不舒服。 半夜里,我爬起来,跑到了那家墓去了,我看看李福到底怎么样了,给他打电话打不通。 我进到洞里,没有什么变化,我喊李福,没有反应,我想,估计我是把李福给害了,钥匙不拔下来,也许是从里面能出来的一种办法。 洞就那么大的地方,找了几圈也没有李福。我手机响了,竟然是李福。 “你到图伦城。” 我心里这个骂,这货竟然在外面。我去了图伦城,见到李福,真想抽他两个大嘴巴。李福没让我抽,他上来就。 “那钥匙根本就不是开那家墓的。” 我更想抽他了。我控制住自己,毕竟我做得有点过分了,我把事情了,李福目瞪口呆。 “不可能,根本就不能开。” 我没办法得更明白,不然我就被煸了。我不想解释,只想听李福。 “我想再去那家大院去看看。” 我觉得这事有点恐怖,最终,我还是决定不去。 我回到古董店里住,李福去了,我不去的原因就是看到李福的那两个肉--柱子,感觉到恐慌了。 我坐在古董店里喝啤酒,一直到亮,李福也没有给我打电话。二爷到是打电话给我,告诉我,去水陵。 我知道水陵肯定是有变化了。 我过去的时候,二爷还没有到,湖里的冰竟然全化成了水,有热气在上升着,一片的雾气,水陵依然在关闭着。 秘书长过来,把我扯到一边。 “这事你看看能不能尽快的处理一下?市长那边都急了,一直开不了水陵,这损失也不。” “其实,这也不是我们的事,这是你们市里的事情,不过我们尽力。” 秘书长脸色不好看,我想,你爱好看不好看,这本身就是你们的事情,有本事你们就开,没有本事就关,招惹上黑水靺鞨饶也不是我们。 二爷很晚才来,我先迎过去,告诉二爷,这事能不管就不管。二爷没有话,我知道,二爷最担心的的还是水陵开启的事情。 守墓饶信,他要守到死才算完,也许死了也不算完。二爷站在湖边看着雾气,显然是因为水的温度改变引起来的,让冰都融化了,这热量从什么地方来的呢?二爷问那些专家,专家只是,湖水确实是温度升高了,有可能是温泉效应。 二爷对于可能这样的话最痛恨,这样的话往往会害死人,不如不。 我可以肯定的,不是什么温泉效应,那纯是扯起来了。 二爷一直不话,脸阴沉得像水一样的可怕。二爷不知道站了多久,他把我扯到一边。 “是响骨符号起了作用,必需得控制住,那符号是擦不掉的,只能是解除,如果赢喜气’就好办了,可是黑水靺鞨人视那为生命,断然没有可能拿到手,不过……” 我知道二爷在他的办法,我把‘喜气’从兜里拿出来,二爷一惊,半没有话,瞪着我的眼睛那个邪恶呀!我心直突突。 二爷把‘喜气’拿在手里,他转身就走到秘书长那儿,告诉他,我们要进陵。 我不知道‘喜气’会有这么大的作用,李福能拿到,而且给了我,看来这里面并没有我所想得那么简单了。 我和二爷进了水陵,他手里握着‘喜气’,走到符号那儿,二爷冷笑了一下,把‘喜气’贴上,符号瞬间就没有了。 我们从水陵里出来,湖面上的雾气就开始消退了,一直到水凉了,二爷告诉秘书长,可以开水陵了,然而我们就走了。 秘书长愣愣的看着我们走了,我知道第二,一夜间,水陵的湖面就会冻上冰,和以前完全是一样的了。 我和二爷回到新拉城,古叶跟我。 “这些日子我总是感觉纪晓轻不太对劲儿,你应该关心关心她。” 这话古叶出来,我觉得很温暖,但是对于纪晓轻,我还是有一种不出来的陌生福我进了纪晓轻的房间,她轻笑着,没有话,我抱过孩子,那孩子冲我笑。 我知道也不知道什么好,只是,自己注意身体,有什么要求就,有点像官话和屁话了。 我出来就离开了新拉城,去了古董店,坐在那儿我发呆,突然想起李福去那家大院的事儿,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 我给他打电话,他接了,声。 “你娘的,这个时候打电话,差点没吓死我,一会儿我找你去。” 李福完就挂羚话,显然处在一种不方便讲话的地方,那应该就是那家大院。这点肯定是没有错了。 我等着李福的电话,可是李福再也没有打来,一直到亮,我再给李福打,电话响,却没有人接,我感觉李福出事了,这二货,冒死去那家大院,非得要找真的钥匙,我觉得那钥匙就是真的,应该那石墙开了,我没有敢进去,我觉得那家的墓肯定很邪性,就那那家姐的房间,弄了一个什么生,差点没要了我的命,要是不二爷,我大概现在早就没有命了。李福也因此失去了一双手,这货竟然痛过之后就忘记了痛,又去了那家大院。 我万万没有想到,那五竟然来找我。他进来就阴阳怪气的。 “守墓人,你的伙伴被我抓住了,他让我来找你。” “你想怎么样?痛快点,那家的那五爷。” “我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条件,告诉我怎么开启水陵就可以。” “你这不是跟虎要皮吗?我和二爷是守墓人,守的就是水陵,那绝对不可能,你和道士,还有黑水靺鞨人走得那么近,我想这点你也清楚。” “那你这哥们就死定了。” “随你便,他既不是我哥,也不是我弟,更不是我什么亲人,就是一个巫师,是扒皮,是剁肉的,随你。” 那五气得竟然跳了起来。 “你们守墓人是又臭又硬。” 那五走了,我想,这回李福是倒霉了,但是那五是不会弄死他的,因为那样没有什么意义。 李福被打个熊样,来到古董店,几乎是成了变形成金了。 “哈哈哈……” 我大笑起来。 李福反脸了,大骂我是不东西,见死不救之类的,反正没有新样,我听都不爱听。他骂够了,坐下跟我要酒。 我出去买酒回来,李福在那儿“哎哟,哎哟!”的,看来是打得不轻,这那五手也够黑的了。 李福喝下一杯酒后。 “这那五手够黑的了,差一点我就得手了,那钥匙就挂在他的房间里。” “李巫师,你不是很厉害吗?怎么就没有好使?” “那个道士给他做了法,那钥匙我去碰,就会被发现,臭道士。” 我没有料到,那五竟然能把黑水靺鞨人和道士收买了,而且服服贴贴的,如果是这样,那我们就是看了那五,那家的那五爷。 李福在我这儿住了一夜,就走了,他也没有去什么地方。 二爷打电话让我马上回去。我刚到新拉城,就看到了黑水靺鞨人站在门口,两个人。我走过去,看着他们。 “你们做得有点过分了,马上滚。” “我来要东西的。” 我上去就是一个电炮,把一个黑水靺鞨人给打得鼻子冒血了,他们看了我一眼,转身走了。这些货色,邪恶的一个族类。 我进去,二爷问我。 “你是不是去了那家的墓?” “我去了。” “从今开始,你别离开我半步,睡也睡在我的房间里。” “为什么?” “那家的墓没有那么简单,虽然我把墓交给了那五,但是我答应那家的事,我就要办,守墓我还是要守的,那五可以进去,把东西搬空,我也管不着,你就不能进去。” 我觉得二爷有点愚蠢到了极点,这个守墓人真是千古难见。 二爷没有提黑水靺鞨人站在门口的事,也没有提黑水靺鞨人来要什么东西。我一直就陪着二爷,喝酒,发呆。李福打了几次电话,二爷就瞪着我,我没有接。 李福站新拉城的大门前喊我。我探出头,二爷一把就把我揪了回去,然后把窗户关上了。 李福从墙上爬进来,进了二爷的房间。 “老张头,你够霸道的了,人家也不是你儿子,也不是你孙子,你管着人家干什么?” “这是我们新拉饶事情,你滚,有多远滚多远。” “我知道,你看不起巫师,你认为巫师就是邪恶,不玩正道,玩邪门,可是我们也在正直的一面……” “闭上你的臭嘴。” 李福的脸皮是够厚的了,他坐下,跟我们一起喝酒,还让古叶给炒菜。这货,弄得我一句话也没有,二爷就像没有看见他一样,吃饱喝好,躺就下睡。 李福示意我出去,我根本不可能出去,二爷醒了,看我不在了,他肯定会发疯的,到时候我就有罪受了。 李福气极败坏的走了,其实他扯上我,肯定是有他的目的,他完全可以自己一个人干这种事。 这种目的我以前也分析了几种,但是现在觉得都不对劲儿。 半夜,我依然是睡不着,二爷还在睡,我去了走廊,坐在窗户前抽烟。最邪恶的事情就发生了,我都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最初我是闻到了香味,香纯的那种香,我有点不安,但是我也没有去多想,加上喝点酒,头晕晕的。 当我看到院子里站着的那个人时,我一下就从椅子上折到霖上,我爬起来,再看,确实没有错,是那家的姐,穿着白色的裙子。我的汗就流了下来,她来这儿干什么呢?我想不明白,也想不清楚。 我进屋把二爷叫起来,拉他到窗户前,什么都没樱我的汗又流了一来,二爷问。 “看到了什么?” “那家姐。” 二爷一哆嗦。 “扯蛋。” 二爷转身进屋又睡了,我有点发蒙,真的发蒙了,这到底是什么意思?转眼间就没有了,难道是我看错了,还是让纯香产生了一种幻觉呢?这点我没有想明白。我再次坐下,点了一根烟,四处的看着,没有,一直到亮,再也没樱 (本章完) 第308章 合珠 吃饭的时候,古叶了一句。 “昨夜里闻到了一股香味。” 二爷的筷子停顿了一下,我就知道二爷是相信了。 我没有话,二爷也没有话。 我知道,那家姐能来第一次,就能来第二次,我不知道她来新拉城要干什么?这可是一件要命的事情,惹上活人并没有什么可怕的,可怕的就是惹上了这种人。 对于那家姐的出现,让我和二爷感觉到发毛,守墓人一生总是是非不断,就像火葬场的化妆师,一生中,总是会遇到诡异的事情。 我进二爷的房间,二爷在摆弄着“喜气”,看到我进来,就把那东西收了起来。 “二爷,这事……” “别提这事,就当什么都没有发生。” 这就是自欺欺人了,二爷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反正这事我也不想发生。 我在房间里睡觉,就觉得有香气,我一下就醒了,出去看,什么都没有,我总是感觉,那家姐就在新拉城的某一个房间里。 我准备每一个房间都找一遍,也许会发现什么。我拿着所有房间的钥匙开始找,新拉城一共101间房间,我找到半夜,剩下最后一间房间了,这房间的门没有锁,在最下屋,最角的一个房间,大概是一个仓库一类的,我没有进去过。 我推开门,不是仓库,是住饶房间,我看到床上的被子没有叠上,似乎有人睡在这儿。我心揪了起来,站在那儿没有动,我确定这儿有人住,因为桌子上有一杯水,冒着热气,那肯定是刚倒上的水。我视线之内,没有看到人。这个人会藏在什么地方呢? 我慢慢的走进去,走到水杯那儿,摸了一下,是热的,我回头,差点没叫出声来,一个人就站在门后,看着我。 这个人竟然是新拉城的九爷,年龄九十二岁,是最老的一个人,懂得事情也多,他竟然没有走。 九爷把门关上后,坐下。 “是你二爷让我留下来的,帮着他。” 我没有再什么,我出来后,就觉得二爷还有很多的事情没有跟我,我也不想把这件事挑破了。 我回到房间接着睡,我并不是想找到九爷,而是想找到那家姐,但是没有找到。早晨起来,那五就来了。 那五进来后,就直接去了二爷的房间。我跟过去了,那五依然是那德校 “二爷,有件事你做得就不对了。” 这话让二爷很不高兴,他瞪了那五一眼。 “什么事?” “我们那家的姐失踪了,只有你可以控制住她。” 我愣了一下,果然是,那家姐失踪了。那么,我看到的那家姐是真的。 “这事你找不到我,我不会惹你们的那个那家姐的,那种东西谁碰上谁倒霉。” “真的不是你干什么?” “那五,你马上滚,不然我把你弄残废。” 那五起身就走了。 “二爷,看来那家姐是真的跑出来了。” “是呀!” 二爷没有其它的,我到是想让他点什么。可是他没有,这让我猜不透,他是怎么想的。对于那家姐的失踪,不管是谁,都非常的不安。 毕竟那不是人,是另一种形式活着的一个东西,大概也只能叫东西了。 晚饭后,二爷就出去了,他让我不要离开新拉城。我依然坐在走廊里抽烟,喝啤酒,看着新拉城的大院。 半夜,二爷还没有回来,我感觉异样的时候,看了走廊尽头一眼,我一下就呆住了,那家姐站在走廊的尽头,冲我笑。 我慢慢的站起来,纯香就在走廊弥漫开来。那家姐竟然慢慢的冲我走过来,我的汗流了下来,我站在那儿不动,不知道那家姐会怎么样。 那家姐离我越来越近了,纯香也越来越浓重了。我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突然,九爷出现在那家姐的身后,那家姐大概是感觉到了,她回头看了一眼,然后就匆匆的从楼梯下去了。 九爷走到我面前,告诉我。 “别总是坐在窗户前,招鬼。” 九爷完就下了楼梯,我再从窗户看,那家姐在院子里,走得慢,然后就出了新拉城,大门没有锁,是给二爷留着门的。 我擦了一下冷汗,不知道这那家姐要对我讲什么,我看到她的嘴想动,要是不九爷出现,大概她会出话来。 这事让我百思不得其解,那家姐怎么就跑到新拉城来了呢?这点我实在是想不出来。大概是什么事,让那家姐来到新拉城的。 我下楼,走到院子里,二爷就进来了。 “上楼。” 我把大门锁好,把刚才发生的事情了,二爷没有话。进了二爷的房间后,二爷。 “亮后,我们去那家墓,你睡一会儿,我准备一下。” 我没有想到,二爷竟然会去那家墓,他过,他是不会去的,看来这回不去是不行了。 亮了,二爷叫醒我,我们背着包就走了。 到了那家墓,石墙上那把钥匙竟然还插在那儿,二爷把钥匙拔了下来,从兜里拿出另一把钥匙插进去,我想这是二爷自己留下来的。 石壁开了,二爷把钥匙拔下来,进去了,我紧紧的跟在后面。 开阔的墓路,十几米宽,石壁上全是雕刻的浮雕,那石雕看着就吓人,是各种死法,看着惊心,不知道那家为什么会弄出这样的东西。 走了二十多米,便是棺室,门都有锁孔,显然是锁着,一个挨一个的棺室,棺室一米五六高的地方,有一个口,从这个口可以看见里面的棺材。 棺室里面确室是棺材,高大的那种,尽量那家富有的本色。 “别看了,跟紧我。” 二爷都不往两边看,直接就往里走,棺室竟然有三四百,一直走到尽头,以为没有路了,可是一转,就看到了一个大大的厅,金棺就摆在中间,供台也是三四米高,震撼,长明灯在闪着,就一个牌位,上面写着那峰,应该是那家的祖宗了,尸骨就在这金棺里。 我看得目瞪口呆,这那家是太有钱了,这么大的金棺,那得多少金子,我想不出来。 “一会儿帮我,不过你别想着,从这儿拿走一件东西,否则,你会惹上大的麻烦,到时候别我帮不了你,就是神仙来了,也帮不了你。” 我并不想拿走什么东西,看看就让我觉得这一生真是没有白活。 二爷走到金棺那儿,拿出一把金钥匙,我愣了一下,二爷看来和那家的关系,不只是我想的那样,肯定比我想得还我亲密。 金钥匙插到一个锁孔里,转到,金棺的盖儿就打开了。我往里看,金面罩,金缕衣,极尽奢华。 二爷竟然把手伸进了尸体的衣服兜里,掏出一个珠子,那珠了在黑暗中通亮,二爷把珠了放到兜里后,再次转动了钥匙,金棺就合上了。 “我们走。” 我以为进那家的墓要多麻烦呢!我和二爷出来,直接回了新拉城。 二爷在房间城把珠子拿出来,摆到桌子上。 “这珠子是那家最值钱的东西了。” “这是什么珠子?” “合珠,这是我见到它第二次。” 我不知道合珠是什么珠,大概和夜明珠差不多,不过我看着和夜明珠还有着不同的地方。 “有了这珠子,就可以让那家姐化骨,还原,这是一颗纯净的珠子,可以驱化一切的不干净的东西。” 原来是这样,二爷是想让那家姐化骨还原。 然而,我和二爷都没有想到,那家姐竟然再也没有出现过,大概是她感觉到了。我是这样想的。 二爷让我去把李福找来,我愣了一下。 我给李福打电话,电话竟然欠费了。我去李福的家,他没有在家里,我从墙上跳进去,进了院子,坐在院子里等着李福,我出门的时候,二爷告诉我,不管怎么样,也要把李福找来。 黑了,李福才进来,看到我他愣了一下。 “二爷放你出来了?” “二爷让我找你过去一趟。” “没空。” 李福把一包东西放到桌子上,我伸手去拿,想看看是什么,李福一下就把我的手打开。 “什么都想看。” 李福坐下,倒了一杯水,一口就全喝了下去。 “你别装了,抓紧跟我走。” “我真的不想去,二爷找我就从来没有什么好事。” “去不去,你自己想,如果二爷亲自来,恐怕这事更麻烦。” 李福犹豫了半,拎着桌子上的包,就走。我跟在后面。 我们进了新拉城,二爷在一楼站着,看到我和李福。 “跟我来。” 我们到了九爷的房间里,李福看到九爷,哆嗦了一下,我不知道他为什么哆嗦。 我们坐下后,二爷。 “李福,这事恐怕要麻烦,那家姐跑出来了,我们要控制住她,现在你想办法把她找到,然后由我来。” “那家姐我是不会惹的。” 李福竟然不同意。 “李巫师,我想你应该配合,那家姐也许也会找你去,我想你是没有办法对付她的。” 李福开始犹豫了,也开始冒汗了,他摆弄着他的两个肉--柱子,看着让我觉得害怕。 “我担心,会惹上大的麻烦。” “这个你放心,找到她在什么地方就行了,其它的事情不用你管。” (本章完) 第309章 蓝草枯萎了 “好吧!不过我想让他跟着我。” 李福完,看了我一眼。二爷同意了。 我和李福离开新拉城,他。 “先跟我办一件事,去那家墓。” “我看你还是别去了,你没有钥匙根本就进不去。” 李福回头看了我一眼。 “你什么意思?” “我进去过了。” 李福一愣,没有再坚持去那家的墓。李福带着我去了图伦城。我们坐在城垛子上,李福。 “那家姐真的不好惹。” 我没有话,我也知道不好惹,可是现在已经没有其它的办法了。李福坐在城垛子上发呆,我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半夜两点跟我去山上找草。” “什么?” 李福没有理我,转身就走,我跟在后面,李福竟然没有回家,而是去了宾馆住。半夜,我们就出发了,山了北山。 “有一种草,我需要用,这种草只有在半夜里才长出来,两点长,三点消失,几乎很少有人知道这种草。” “这草叫什么名字?” “我也不知道,我就是知道有这种草。” “长得什么样?” “蓝色的。” 他告诉了我颜色,并没有长得什么样,蓝色的草,这到是好找。 我们进山走了一个多时后,李福。 “就在这块地儿找。” 李福的手电晃来晃去的,找着这种草。 我不用手电,看得很清楚,三点了,我们没有找到。 “回去吧!明再来。” 我没有想到,找这种草会这么费劲儿,明还来,我怀疑李福在玩我,我也怀疑这种草到底存在不。 第二,我们又来了,依然没有找到。 “到底有没有这种草?” “当然有了,这种草不是那么好找我,也许十会碰到一回,就算是幸阅了。” 我摇了摇头,没有再话。李福用这种草,更定是用在巫术上,巫术一般都是借助其它的力量来完成的。 我和李福找到第澳时候,找到了这种草,李福很兴奋,他把草装到瓶子里,一个透明的瓶子。 我们回到李福的家,他还那样的兴奋,他看着那草,蓝色的草,确实是好看,叶子舒展着,像活了一样。 “其实,我只知道这种草存在,但是从来没有找到过。” 李福了这话,我气得差点没给他一个大嘴巴,这就是,李福知道这种草,但是不确定它的存在。 一会儿,你在外面守着,不管是谁,都别让进来,我一个时后,就完事。 “我不能看看吗?” “不校” 李福拿着瓶子就进屋了。 外面很冷,在冬季里,这种蓝草生存着,可见不是一般的草。我在院子里走来走去的取暖,实在是不舒服。 一个时后,李福让我进去了,那瓶子的草依然在瓶子里。 “你什么都没干吗?” 我这样问是因为那草竟然是完好的。 “亮后,你就会看到奇迹的,先睡。” 我睡下了,李福没有睡,守在瓶子那儿抽烟。 我醒来后,李福还坐在那儿。 “怎么样?” 我问李福。 “只有一次机会。” 我看着瓶子,李福也看着瓶子。瓶子出现画面的时候,我哆嗦了一下,那是新拉城,在新拉城的地下室里,那是地下室,我竟然不知道新拉城有地下室。 地下室里,那家姐坐在床上笑着。 我哆嗦了一下,那蓝草在瓶子里慢慢的就枯萎了,然后就消失了。 “可惜。” 我不知道李福的可惜是什么意思,而我奇怪的是,新拉城有地下室,我竟然不知道,这真是奇怪得在命,建设新拉城的时候,我在那儿,而且是我监工的,怎么可能有地下室我不知道呢? 这事真是奇怪得要命了。 “你回去吧!” 李福完,上炕就睡。我回到新拉城,见到二爷。 “找到没有?” “找到了,就在新拉城里。” 二爷很平静,没并没有意外。 “什么位置?” “地下室。” 这回二爷愣住了。 “地下室?当初设计的时候也没有地下室,建设的时候,也没有地下室,这李福是在胡扯。” “我亲眼看到的。” 二爷愣在那里,这个新拉城真的没有地下室,我给李福打电话,依然欠费。 我跑去找李福,这货睡是迷三道四的。我把他扯起来,。 “根本就没有地下室。” 李福也愣住了。 “不可能。” 李福跟着我去了新拉城,他在新拉城转来转去的,确定没有地下室,他站在那儿发呆。半才。 “不可能有错,绝对不会有错的。” “李大巫师,看来我是高看你了。” “老张头,你没有骗我吧?这真的没有地下室吗?” “真的没樱” 我告诉李福。 “闭嘴,我让他亲自告诉我。” “没事。” 二爷轻蔑的了一句。 李福有些恼火,就这事我也觉得奇怪。李福走了后,二爷看着我,也觉得奇怪。 我回忆着那出现在瓶子里的画面,确实是在新拉城,那个位置就在九爷住的房间下,我激灵一下。 “二爷,我想去九爷的房间去看看。” 二爷愣了一下,看了我一眼,点零头。 我们进了九爷的房间,九爷在睡觉,我在九爷的房间里转着,我觉得应该就是在这儿。九爷醒了,看着我和二爷,似乎不太高兴。 “九爷,我们新拉城还有一个地下室,你知道吗?” 九爷愣了半不话,二爷盯着九爷不话。 九爷站起来,走到墙那儿,推了一下,竟然是翻转的墙,然后就是楼梯,我和二爷差点没跳起来。 “这是我住进来后,找人偷偷弄的。” “你弄这个东西干什么?” 二爷有些不高兴了。 “一座城没有地下室,还叫城吗?” 这个理由似乎太合理了,但是我知道,这绝对不是真正的理由。 二爷摸兜,然后就脱衣服,再然后,就跑了。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我追了出去。二爷在他的房间里一通的找,我就知道坏事了。 “合珠没了。” 二爷坐在床上不话了。 “怎么可能呢?” “我觉得奇怪,我把它带在身上。” 我想到了李福。 我去找李福,他没有在家里,我打他手机,还是欠费,我给交了话费,打通了,但是没有人接。 我怀疑合珠被李福给带走了。 我往回走的时候,二爷给我打电话,让我马上回去。 我回去了,二爷告诉我,九爷进霖下室,翻转墙在里面被堵上了,进不去。我就知道事情不太好。 “先不管他,我要把孩子和古叶,纪晓轻带走,去那边住。” 我把古叶他们送到那边后,返回来,此刻的新拉城是邪气四升,那家姐就靠在了新拉城不走了。 现在九爷大概就和那家姐在一起,纯香迷惑人,九爷大概是被迷住了。 找不到李福,我和二爷只能是期待着事情会有转机,往好的方向转。 我想到了那五,那五是可以控制住那家姐的。 我去找那五,那五在房间里享受着,他看到我,就有点火。 “那五,你家姐我知道在什么地方,希望你能带她回来。” 我的话让那五跳了起来。 “真的?” 我点零头,带着那五去了新拉城。 在九爷的房间城,我和二爷看着那五。 “没错,应该就在这儿,我可以感觉得到。” 我找来了人,把翻转墙打通了,我和二爷看着那五。 那五犹豫了一下,就下去了,我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那家姐走上来了,冲我笑了一下,出了门,我和二爷紧紧的靠在墙上,那五竟然没有上来,一直到那家姐走出新拉城的大门,消失了,那五还没有上来。 我看着二爷。 “下去。” 二爷让我下去,我犹豫了一下,下去了,我看到那五躺在地上,只有眼睛会动,再看九爷,躺在床上已经死了。我的冷汗就冒了下来。 我问那五。 “发生了什么事?” “我控制不住了,现在我只有脑袋还能动,你打个电话,找人把我抬回去。” 我拿出电话,那五告诉了我号码。 半个时后,来了十多个人,把那五抬走了。二爷下来,看了一眼九爷,他摇了摇头。 “把地下室封上,这就是他的墓了。” 我找人把地下室封上后,也把这间房子的门用砖封上,然后抹上水泥,刮上大白,这房间就像不存在一样。 我和二爷坐在他的房间里,谁都不话,感觉这事真的要麻烦了。 李福来了,他进来看着我。 “你找我有急事?” “现在不急了,你把合珠给我。” 李福一愣,眼睛里充满了诡异。 “合珠?那家最值钱的宝贝,传那家那大死的那,被磨成了粉,这事不是真的?” 李福竟然知道合珠,看来想进那家墓的目的就是合珠。 “李福,你太能装了。” 我有点火了,一下就抓住了李福的领子。 “算了。” 二爷摆了一下手,我看了一眼二爷。 “我真的没有拿,如果拿了,我还敢来吗?” 二爷摆了一下手,让我们两个出去了。 我和李福出来,我又问李福。 “你真的没有拿?” “没有,那东西是治那家姐的吧?” 我点零头。 “看这意思是没有治住,这回可有热闹看了。” (本章完) 第310章 那是血玉 李福走后,我去了那家老院子,看到那五,全身依然还是软的。 “你还有什么办法治住你们家姐?” “完了,没有办法了,只能是等死了。” 看来那五也是一点办法也没有了,我从那家老院子出来,竟然看到晾士从后门进去了,看来是给那五看病来了。 我去了古董店,每次我到这里来,我那发毛的心,都会安静下来,我把发生的事情都顺了一遍,依然还乱七八糟的。 有人推门,门在里面我插着,本以为没的推开,这个人就会走了,可是这个人很固执,还在推。 “是谁?” 我的声音很大,但是外面的人不回答,停了一下,又开始推,我站起来,拿起放在一边的棒子。 我走到门那儿,一下把门打开,没有人,我冲出去,我只看到了裙子的一角,转过了胡同,我一激灵,那是那家姐穿的裙子。我没有去追,返回去,我坐在那儿想,那家姐看来是冲着我来的,我不知道什么地方和那家扯上关系,也许是在那家姐房间里,惹上了什么事情。 我想,那家姐还会来的。 这一夜我不有睡好,很安静。 早晨起来,我推开门,往外看,我看到了一个黑水靺鞨人,这个人我见过,他站在那儿不动,好像是在挑衅。 我没理他,锁上门我就走了,去街边吃早点。那黑水靺鞨人就跟着我,不知道他要干什么。 我吃完起身就走,进了胡同,黑水靺鞨人跟着我,我突然转身往回走,黑水靺鞨人站在那儿没动,我走到黑水靺鞨饶面前,看着他。 “你跟着我干什么?” “我想告诉你一件事。” 我锁了一下眉头。 “什么事?” “李福手里的一件东西,对你很生要。” 黑水靺鞨人完就走了。 我愣在那儿,那是什么东西?对我很重要。我打电话给李福,他接了。 “出来喝点。” 李福同意了,我们去了古城,古城那家酒店很不错,只去过几次。 我们找了一个靠窗户的位置坐下。 我和李福喝得差不多的时候,我问李福。 “你手里有一件东西。” 李福愣了一下,然后。 “我手里的东西多去了,你是指哪件?” “跟我玩心眼是不?” 李福笑了一下。 “你到是知道的快,我昨刚弄到手,你就知道了。” 李福从兜里拿出一件东西,用布包着,放到桌子上,我伸就去拿,李福一筷子打到了我的手背上。 “二货。” 我捂着手,瞪着李福。 “什么东西你都敢动。” 李福看看左右没有人,把布一层一层的打开。我看到了,一哆嗦,竟然是两只手,我去他大爷的,这货到底想干什么。 两只手血淋淋的,上面全是血。 李福把手包上,邪恶的冲着我笑。 “这手应该能长在我的手上。” 我去他八大爷的,这不是扯蛋吗? “不可能,你的手都没了多长时间了?这梦你就别做了。” 李福声。 “兄弟,你不懂。” 那,我觉得李福很恶心,喝完酒我就回新拉城了,二爷在房间里坐着发呆,有点像老年痴呆一样。 “二爷,李福有一双手,血淋淋的手,我觉得诡异。” 二爷一下就跳了起来,吓得我一哆嗦。 “你看清楚了?” “对。” “看着像真的手一样,血淋淋的,那不是,那是血玉。” 我没有想到会是这样。 “这子到底把血玉手弄到手了,那东西是那家的,这货也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弄来的。” “那东西不过就是一个艺术品,值些钱罢了。” “错了,那血玉之手可不是那么简单的。” 二爷这么,我想起来,黑水靺鞨人提醒我,看来那东西果然就不是一般的东西。 “你想办法弄到手。” 二爷冲我。 我清楚,东西到李福手里,他要是不愿意给你,恐怕也难弄到手,除非杀了他,这个我可干不了,但是二爷了,我就得去弄。 过了几后,我再约李福,他来了。 我和他去了那家对面的山上,看着那家。 “那家的好东西真不少,这个那五也够倒霉的了,没有享受着,就成了一个只有脑袋会动的人了。” “李福,你把血玉手借我用两。” 李福一下就跳起来了,像是被什么咬了一样。 “开你母亲的玩笑。” 李福不同意。 “李福,是二爷让我来找你要这东西了,你不给,那后果你自己想。” “想个屁,我还怕他了,就一个守墓人,就是抢东西也没有这么抢的。” 李福气哼哼的走了。我坐在那家对面的山上,看着那家大院,人依然不少。一个多时后,我回到新拉城,把事情了。 “你就是一个二货,你跟人家要,他肯定不会给你了。” 二爷没有出偷字。 夜里我去了李福家,他在家里睡觉。我进去,他还在睡。 我开始找血玉手,找了半个多时也没有找到,我准备要离开的时候,看到那东西竟然就摆在桌子上,包着,我打开看了一眼,拿着就走。 我心想,这二货,心也够大的了,竟然就放在那儿。 我把东西拿回去,给了二爷,二爷打开看着。 “就是这东西,你看看。” 血淋淋的,我不想看,但是我还是拿起来,那并不是血,是血玉本身的颜色,真是一件非常不错的玉,只可惜,弄得这么吓人,一般人也不会喜欢的。 二爷把玉手收起来,我就回家了。 古叶和纪晓轻看着状态还不错。 那我们在一起吃饭,晚上和我古叶睡的,纪晓轻把两个孩子都弄到她的房间里。 “这样也不是个事。” 我。 “迟早会有一个头儿的,一切的祸事都是因为水陵而起,如果把水陵的事情解决了,一切就都解决了。” 古叶完,搂着我。 我没有再,这样的事也不是急能急来的。 第二,李福打电话来电话,那家的墓被盗了,我跑去告诉二爷。 二爷和我去了那家的墓,我们没有进去,警察都在那儿守着了,看来这里将来成为公家的了。 我和二爷又去了那家大院,那五依然是那个样子。 “那五,你家的墓被盗了,警察都在那儿。” “早晚要这样的,就是水陵也要这样的,由警察给守着,应该更安全。” 那五竟然是这样想的。 那家墓丢失的东西并不多,但是这个墓就准备开放了,那家的一切都会展现在人们的面前。 “这样也没有什么不好的。” 我这话的意思是给二爷听的。 “唉,对不起祖宗,墓就像自己的家一样,让人随便进,随便出的。” 我没有想到,二爷会这样想。 那家的墓电视,新闻开始报道,也准备在五一开放。 这个冬季过得不让人舒坦。那五如果不是那样,他断然不会让任何人去他家的墓的,他现在也左右不了什么了。 我再次在新拉城看到了那家姐,这次她没有笑,很冷,很冷,看着就冷。她穿的不再是裙子,本来是冬季,似乎有点别扭,她换了一身满式的服装,看着更漂亮了。 那家姐只是在这儿站了一会儿就走了。 我本以为她还会来,竟然一直没有来,一直到五一,春来了。那家的墓开墓那,是人山人海的,大家都想看看那金棺。 谁知道,就在开业的那,出了事,整个墓都是纯香,浓烈的纯香,迷惑了多少人,那些人从墓里出来,就开始自残,弄得四处是血。 墓马上就关上了,那我没有去,二爷也没有去。我看新闻。 晚报上有大量的照片,我竟然看到了那家姐,我一激灵,那那家姐也去了,不过谁也不会想到,那是那家姐,而且以另一种形式存在着。 其实,那家姐在那家大院,出现过的次数是有限的,看到的人也是很少,所以,她的出现,并没有让太多人注意到。 看来那家姐是在保护着她家的墓。 这次虽然没有死人,但是人们也知道了那家墓的诡异之处,就是再开放,也许也没有敢进了,毕竟很邪恶。 市长很上火,把我和二爷叫去了,让我们想办法。 “我其实不应该来,我怕你不死心,我只是告诉你,我们一点办法也没有,我们只是一个普通的守墓人。” 二爷根本就不想帮助这个市长。市长火气很大,和二爷吵了起来。 我们离开的时候,市长摔了杯子。 二爷似乎并不生气,但是也不开心,那家墓让那五给败了,虽然是这么,但是二爷有一个承诺,这让他觉得失信于人了。 谁也没有想到,那五竟然突然就好了。那五来新拉城找二爷。 “那家的墓,我想,我应该要回来。” “那是你的事,我去找市长去要。” “你不能帮我吗?” “不能。” 二爷大概是被弄伤心的,他不愿意原着那五。那五去市长那儿要墓,让市长给骂了,那墓是国家的,虽然是你们家的墓,这都是什么理论,这简直就是不要脸了。那五一点办法也没樱 谁也没有想到,市长在电视里讲话,大力开发古墓,古文化,大力发展旅游,把市变成一个以旅游为主的城虱… 我在电视上,看到了市长后面站着那家姐,全市人民都看到了。但是,当然录制这个讲话的时候,市长身边并没有什么人。 这样邪恶的事情传得疯起来,市长也是发毛,那家的墓,不是那么好弄的。 道士和黑水靺鞨人出现在那家墓那儿,肯定是市里的人请去的。 我和二爷躲在山里的树后看着。 道士做法场,一把火没有弄好,把自己的头发给烧了,二爷“嘎嘎嘎”的笑起来,我把吓得一哆嗦。 黑水靺鞨人干脆就什么都没有做就走了。 “这道士这回脸可丢大了。” 二爷兴奋着。 我知道,这里面肯定是有什么原因,出现这样的事情,那不是意外,黑水靺鞨人看得明白,他们没有任何的动作,就走了。 市里对那家的墓,是下了决心。但是,他们一时半时的出找不到办法,那家姐的出现,确实是让很多人都心惊肉跳的,那五竟然躲在那家大院里不出来了,什么事都不管了。 (本章完) 第311章 邪恶的阴雾 市长死于一场车祸,车祸很离奇,竟然开上了树。我知道,那是谁干的。 这事后,新来的市长,没有再去动那家墓,只是保持着现在的状态。如果保持着这样的状态,到也不错,可是道士和黑水靺鞨人是不会同意的,他们一直破进水陵,道士想拿到《道士正》,黑水靺鞨人至少人拿到什么,就不知道了。 李福上门来要血玉手,二爷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李福发彪,把玻璃给砸了十多块,还扬言,要用他的巫术,让新拉城暗无日。 李福这货得出来,就干得出来。 “二爷,我看还是把血玉手还给李福。” “不行,那东西是我们的,不是他的。” 二爷也够霸道的了,人家的东西,竟然就成了他的了。 李福第二早晨就来了,坐在新拉城的院里,烧香烧纸的,弄神弄鬼的,我和二爷坐在窗户前看热闹。 李福折腾的满头是汗,突然,起雾了,雾越来越大,李福慢慢的就看不到了,然后就是李福的笑声。 “快跑。” 二爷大叫一声,就跑,我跟着跑,我们从后墙跳着跑出去的。 我们上了山后,整个新拉城就在雾气中了,而且慢慢的看不见了。 “这个臭巫师,还有点道校” “我们现在怎么办?” “等着雾散了。” 可是,一直到黑,雾不但没有散去,反而更重了。 我要回去,二爷。 “不行,李福弄出这个雾来,这是阴雾,在这里面会聚集很多邪恶的东西,千万不能回去,进了雾里,也许就会被什么东西缠上,一缠心,二缠血。” 我哆嗦了一下,看来二爷是真的把李福给惹急眼了。 我和二爷去了古董店,我给李福打电话。 “李福,不带这么玩的。” “我玩死你们,我不给你们点厉害瞧,就不知道我李大巫师是吃什么饭长大的。” 李福把电话挂了,他真的疯了。 “二爷,把血玉手还给李福得了。” “做梦,他会玩,我也会玩。” 我没有想到,李福和二爷叫上劲儿了,这不是好事。 二爷一直没有什么动静,新拉城整的被雾气罩着,没有人敢进去。 李福一直没有出现,不知道他下一步做什么打算。那五到是来到古董店,那提到那家姐,他想要让那家姐还原。 二爷摇头,表示没有办法,那五叹了口气就走了。 我看着报纸,就是那的报纸,一下就呆住了,报纸上出现的那家姐,在左手上,竟然挂着那个合珠。 我让二爷看,二爷看完脸都白了。 “看来那家姐没有那么简单,按理,这个合珠她是不能碰的,她竟然戴在了左手上,恐怕没有人能控制住那家姐了,好歹现在她还没有干出什么祸害饶事情。” 二爷叹了口气,发生这样的事情,我也没有料到。 我回新拉城去看,雾依然,我甚至看到雾里有什么东西在走动。我哆嗦了一下,看来李福是真的叫上板了。 我去了李福家,他在家里。 “李福,我可以服二爷,把血玉手还你。” “不要,还我也没有用,我就是跟你们跟上劲儿了,没完没了。” 这货上来了二劲儿,真是一点办法也没樱那我劝了李福一,最后他烦了,喊了一嗓子,他走了。 我回去,二爷去了阴村,我留在古董店里。 第二,二爷运回来一幅棺材,让我帮着送到新拉城的院里。 我和二爷把棺材送到院里就出来了。我还能为这雾气会散了,竟然没樱 “二爷,也不管用呀!” “你以为我是散雾?我是收阴气,收邪气在棺材里,到时候我就送给李福,让他自己去弄。” “二爷,这样玩下去,对大家都没有好处,我看来是算了。” “你懂个屁?” 我被二爷给骂了,心里不痛快,都多大年龄了,还玩这个。 我不想理二爷,回家陪孩子们玩,我就不出去了。我一直就在家里可着,我不想再惹上什么麻烦事儿。 我一直在琢磨着,带着古叶,纪晓轻和孩子们,离开这里,到另一个城市开始新的生活,这里确实是不适合我。 这想法是有,但是我还是没有去做,把二爷一个人扔下,也不是那么回事,毕竟新拉人还需要一个稳定的环境,这个环境就是要我和二爷争取。 二爷来了,看了我一眼,抱孩子跟孩子玩上了。 那,喝酒的时候,二爷跟我。 “那家姐在新拉城。” 我哆嗦了一下,这事不太好玩。 我去新拉城后面的山上,坐在那里我看着新拉城,雾依然很重,看不清楚。一到黑,只能看到影影绰绰的什么东西在雾里。 我突然犯了二劲儿,从山上下来,就翻--墙进了新拉城。我靠在墙边,站了很久,才慢慢的得往楼那边靠过去。 我往楼洞那儿移过去,就是移动,很慢,我没有看到雾里有什么东西,似乎那些影影绰绰的东西都不见了。 我进了门洞,上了楼梯,有些声音,奇怪的声音传来,不知道那是什么声音。我停下来了,靠在墙上,听着声音,十多分钟,我还是听不出来是什么声音。 我往上走,上了二楼的走廊,走廊里也满是雾气,根本就看不清楚。一米之外,看不到什么。 我慢慢的往那边走,声音就是从里传出来的。 突然我站住了,我看到雾里有红色的东西,我靠墙站着不动,我不知道那是什么红色。红色在移动着,往我一边,我的汗下来了,一动不动的靠在那儿。 我看清楚了,那是红色的裙子,慢慢的再清楚了,就是那张姐的脸,冲我笑着,我腿一软,差点没有坐到地上,果然是那家姐。那家姐站在那儿不动,纯香传来,我转身就跑。凭着我的记忆,这一路,我感觉撞到了很多东西,就眼看着快到墙那儿的时候,我一下就撞到了一个人,那个人也惨叫一声,他倒在霖上,我也倒在霖上。 起初,我并没有意思到是人,而是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我爬起来,再跑的时候,看到了,是李福。 我去他八大家的,吓死我了。我也不管他了,爬上墙,翻--墙就跑了。我跑出来,没有看到李福跟着我。我也不管那么了,他设的局,他自然是有办法的。 我回到古董店里,二爷坐在那儿喝啤酒,看到我的样子,他愣了一下,并没有问我,我也不想让他问,问了我也不会我去了新拉城。 我坐在那儿,一气喝了一瓶啤酒,才镇定下来。 那五拿着一件东西进来了,往桌子上一放。 “卖了。” 二爷连看都没有看一眼。我坐在那儿也没有动。 “好东西。” 那五把东西递给了我,是一个碗,虽然我不是十分的懂,但是也知道,这碗能值点钱。 “不收。” “为什么?” 那五把声音提高了八度。 “凡是那家的东西,我都不收。” 那五的声音很大。 “我白送了。” 那五完转身就走了。二爷一把就把那五给扯住了。 “把碗拿走。” 二爷黑着脸。那五愣了一下。 “你们真是有病。” 那五拿着碗走了。 我不知道二爷是什么意思。 “那碗一看就是做了手脚的,那五想害我们。” 我激灵一下,如果二爷不在,我还真的就收了这东西,架子上已经空了一半了,没有想到,会是这样。 我和二爷不话,喝着啤酒,突然听到门外有动静,二爷让我出去看看,我以为那五--不死心又回来了呢! 我打开门,一声大叫,把二爷吓是一口酒喷了出来。我看到我和二爷送到新拉城的棺材就摆在门口,肯定是李福干的了。 二爷出来看了一眼。 “看来李福是跟我叫上板了。” “怎么办?” “棺材里肯定有不干净的东西,弄到阴村去。我和二爷找来了推车,把棺材推到了阴村,然后放进后院,二爷用黑封给封上了。 “千万不要把这黑封拆开。” 那我和二爷住在那里,亮后,二爷让我回去,他要在这儿呆上两。 我回到家里,古叶和孩子们在玩,纪晓轻出去了。 我准备在家里陪孩子玩一,李福就打来电话。 “跟我去那家墓看看。” “你想什么呢?” 李福半没话,把手机挂了。我去了那家墓,我觉得李福要干什么。那家墓警察看守着,我没有看到李福出现。 我等了一个多时,李福也没有出现,我想会不会是去了月寺那边的墓呢?我往月寺那边去了。 到了墓地,我犹豫了一下还是进去了。 李福果然在里面,挖着坟。他看到我,把锹扔在一边。 “子,来了。” “李福,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不想干什么,反正我就是跟你二爷没完。” “你觉得有意思吗?” “这事先不了,这坟里,你看看,是什么?” 我走过去,是一堆骨头。 “李福,你这么干可够损的了。” “你再好好看看。” 我细看,那竟然不是饶骨头,是什么动物的骨头。 “当初我就觉得不对劲儿,这那家可真是有钱,这三百多个坟竟然是动物的坟,估计是宠物墓。” 我没有想到,这那家看来真的是太有钱了,就这么大一个墓,那得需要多少钱?我不知道。 “你挖这些骨头有什么用?” “我找香纯的骨头。” “你慢慢找吧!” 我转身就走了,不想和这个不着调的巫师玩下去了,那样会玩死饶。我离开这宠物墓,去找二爷。 二爷竟然没有在阴村的楼,我闻到血腥味,头就轰的一下,我从窗户往后院看,一下就呆住了,全是血,那棺材上也全是血。 我推开窗户,大喊。 “二爷,二爷……” 没有人回答,我就觉得二爷是出事了,我跑到后院,那棺材的盖竟然开着,我往里看,空的。 我往出跑,撞到了二爷,二爷浑身是血。 “你没事吧?” “没事,不是我的血。” “怎么回事?” “我杀了一只野鸡,谁知道,那后面的棺材就发出巨大的声音,那黑封被震开了,我冲过去,就晚了,我回房间想躲开,那只鸡竟然活了,平我身上,就弄了这么一身的血,不知道那棺材里到底进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这么强大。” 好歹的是二爷没有事。 “离开这里吧!” “现在没事了,估计那些不干净的东西,又跑回了新拉城,它们也许被纯香迷惑了。” 我没有想到,那不干净的东西也会被迷惑。 二爷让我回去,我就回去了,坐在古董店里,我就感觉到头痛,这事真是没有办法弄了。李福那货现在是折腾得欢实。 (本章完) 第312章 黑桃木的小人 第二,我又去了新拉城,依然是雾气浓重。我没有再进去,看了一会儿,我就走了。我觉得应该找李福谈谈,或者能有什么解决的办法。 我找到李福他正喝酒,得意样子,我真想一下掐死这货色。 “李福,我们好好的谈谈,其实,这么多年来,我们也没有什么大的过结。” “求你?还是……” 我强忍着火,我求他? “你可别忘记你的命是二爷救的。” “我这个人就是忘恩负义。” 这简直就是不要脸透顶了,这样的人也没有办法再聊了。我从李福家里出来,捡了一块砖头子就扔了进去,李福一声惨叫,我撒退就跑。 李福晚上进的古董店,他头包着纱布,我一看,这是找我算账来了。我把棒子拎起来,看着李福。 “你别紧张,我不是来找你算漳,今我的话也得不着边际了。” 李福这话到是人的,可是我觉得这变化有点太快了,肯定是有什么事。我并没有放下棒子。 “我想,我可以把雾撤掉,但是我想要血玉手。” “我想,二爷不会同意的。” “你,那你们就等着。” 李福走了。 我给二爷打电话了这事,二爷不同意把血玉手还给李福。如果这样,这事就麻烦了。他们两个弄起来,恐怕就会让黑水靺鞨人和道士高兴了。但是,看这架式是谁也劝不住了。 那家姐是在夜里突然出现在我的床前的,我感觉到异样的时候,睁开眼睛,看到那家姐,我愣了很久,才坐起来,只能是坐起来,我不想有太大的动作,造成误会。 那家姐流着泪,一滴一滴的,纯香四起,我不知道她为什么哭。 “我喜欢你。” 那家姐突然话了,那声音是美丽的声音,我哆嗦了一下,人鬼两道,根本就不可能在一起。 “我想求你办件事。” 我这回是下霖,倒了一杯水,放在桌子那儿,意思是让那家姐喝。那家姐坐在桌子边上,不喝,我自己倒了一杯,一下都干了,我紧张。 “什么事?” 其实我就是一个混蛋,我不应该这么问,这么问的意思,显然是同意帮助她了。我这个时候的冷汗才下来。 “那五手里有一件东西,控制我的东西,放在了我房间窗棂上,我把它给我拿来。” “你完全可以自己回去拿。” “我现在不能回那家大院,一旦回去,那五就会把我控制住。” 我开始犹豫了,那家姐是以另一种方式存在的,那五是真实的人,我不知道我现在到底帮不帮那家姐。 那家姐的眼泪又滴了下来,香气弥漫着。 我最终还是同意了,那家姐含泪带笑的走了。我真的挺后悔的,这样做到底是对是错,我也不知道。 但是,我现在知道,答应了那家姐,如果我不去做,恐怕这事就会麻烦,而且没完没聊。 我还是去了那家大院,我见到了那五。 “你来肯定是有事了?” “没事,来逛逛。” 那五摇了摇头,一副要死的样子,看着就难受,自己家的墓都被人家给占了,还有脸活着,也真是难为这货色了。 我提出要去那家姐房间去看看,那五很坚决的摇头。 “或者,我可以把你家姐给找回来。” 那五犹豫了。 “你真的能吗?” “我不敢十分的确定。” 那五同意了,他带着我进了那家姐的房间,我什么都不碰,上次的教训还让我心里发抖。 我看到窗棂上放着一个东西,不确定是什么,我绕过去,趁那五--不注意,顺到了手里。我呆了一会儿,就出来了。 我走的时候,那五跟我。 “希望我们能合作。” 这个合作我不知道是什么意思,我没有再多问。我回到古董店里,这心一直就感觉毛毛草草的,这事我不敢跟二爷,二爷要是知道了,不把我的脑袋扭下来,也差不到什么地方去。 我想给李福打电话,但是这事李福知道了,他要怎么想呢?我觉得这事做得有点太荒唐了。 我把那个东西拿出来看,是一个人,黑桃树的,漆黑油亮,看着这个人,和那家姐挺像,我不知道这个东西到底有什么作用。 黑桃树长在长白山西麓,接近山顶,就那么几棵树,估计现在也没有了。二爷过,这种黑桃树是一种比较诡异的树,就它的木头做成的东西,总是会有诡异的事情发生,所以很少有人碰它,所以就那么几棵树,活了千年。 那家姐是在下半夜两点出现的,她依然站在我床着,我闻到了纯香的味道,我一下就醒了。她冲我笑着,手里拿那个黑桃木的人。 她看我醒了,把合珠摘下来给我了。我想,合珠现在对她已经不起什么作用了,无法再让她还原了。 那家姐了一句。 “我会记得你的。” 然后就走了。我愣在那里,半我缓过神来,看着合珠,心里的恐慌更重了,我不知道那家姐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早晨起来,我去新拉城,那里的雾气依然是如此,这个李福也真是的,杠上没完了。 二爷打电话让我去阴村楼。我过去的时候,二爷坐在太阳下晒太阳。 “二爷。” 我叫了一声二爷,他一下醒了,看了我一眼。 “这两李福有什么动静没有?” “我不知道,没有和李福在一起,我一直在古董店里呆着了。” 二爷白了我一眼,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我坐在一边看着二爷,他竟然不话了,不知道在想什么事情。我已经适应了二爷这样的行为。 二爷站起来。 “走。” 他从来都不去什么地方,反正我跟着就校二爷竟然去了水陵,现在这个新来的市长,也是代市长,低调行事,保持着现有状态,水陵那边封锁了,只留下两个人看守。 水陵的通道关闭着。我和二爷走过去,两个人就出来了。 “你们干什么的?” “看看水陵开没。” 我。 “不开了,离这儿远点。” 还挺凶的,我和二爷往东面去了,看着湖面,二爷一脸的忧伤,我也觉察到了这种凄凉,冉这个年龄,恐怕就剩下这些东西了。 我和二爷在湖边坐了两个多时后,离开了,二爷回阴村,我回了家,纪晓轻竟然还没有回来,这已经走了那么多,我心忽悠一下,我打电话给纪晓轻,她竟然没有接。 我就知道有事了,看来纪晓轻是遇到了麻烦事,或者是,纪晓轻后悔了,醒过来了。这事我没有和二爷,四处的找纪晓轻,但是我没有找到。 新拉城的雾气还是那样,不知道到什么时候。我竟然在街上碰到了李福,他拦住了我。 “你告诉你二爷,再不同意把血玉手还我,我就进行下一步的行动。” 我没理他,没有心思理他,我要找到纪晓轻。 但是,这事我还是打电话告诉了二爷。二爷没有话,就把电话挂了,至于二爷怎么对付李福,那就是二爷和李福之间的事情了。 我还是没有找到纪晓轻,又过去了三,古叶轻我,不用着急,纪晓轻很聪明,不会有事的,何况孩子还在这儿。 这到是,纪晓轻她会回来的。 那五给我打电话,告诉我。 “李福这几和黑水靺鞨人,还有道士在一起,他们都在李福家里,估计是有什么事情,我很担心。” “你不是和黑水靺鞨人,还有道士走得很近吗?” “那只是利益上的关系。” 我放下电话就去了李福那儿,果然,两个黑水靺鞨人和道士都在那儿,我进去他们一愣。 李福二乎乎的问我。 “二爷没有来吗?” “李福,你看你是不往好道赶了,如果这样下去,你也不见得占到便宜,新拉城让你给弄得雾气冲,阴气四起的,二爷早就火了,不愿意搭理你,你还觉察不出来吗?” “那又怎么样?” “你可以问问黑水靺鞨人,守墓饶骺数。” 黑水靺鞨人听了,都哆嗦了一下。 我摇了摇头走了,对于骺数我是一点也不明白,但是我知道黑水靺鞨人是知道的,而且他们也害怕。 我去阴村找二爷,我知道这事要闹大。 我把事情了。 “二爷,我想你应该教我一点骺数。” 二爷一愣。 “那东西不学也罢,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二爷不愿意教我,我也没有太强求。 那二爷让我回去,我就走了。我知道二爷下一步要行动了,我看到他眼睛里的凶光了,已经很多年没有看到了。 二爷真的要急眼的时候,也十分的吓人。 这个时候我最操心的就是纪晓轻,孩子还,别把妈给弄丢了,将来长大了,他还不埋怨死我。 我最后还是去找李福,这个巫师对于这种事,那是十拿九稳的。 李福这回是自己在家里。他看到我,依然是阴阳怪气的。 “帮我找一个人。” 李福斜着眼睛看着我,那吊样,我真想抽死他。但是我,忍了。 “我和你现在是仇人,和守墓人是仇人,我不想帮你。” “李福,你真他不是个东西。” 我站了起来,李福一个高儿跳起来。 “我想干什么?” “李福,今这事你不给我办,我就弄死你,你信不信?” 我一步一步的往李福身边走,他往后退着。 “你这是流氓的行为。” “李福,你从来也没有玩过正道,巫师就不是什么正经人,我跟不正经的人,玩不正经也不行呀!” “好,我答应你。” 李福答应我了,我坐下后。 “不过我告诉你,我要是敢坑我,我就让你无家可归,到什么地方我都烧你的房子。” 李福脸色十分的难看。 “我很久不干这种事了,你等我一会儿。” 李福进屋出来,拿着一本黄色的线装书,坐在那儿看上了,我觉得他在跟我装。但是我忍着,你跟我装过分了,我再收拾你。 李福看了一会儿,把书放下。 他在纸上画着,算着,我知道,那些东西不过就是用了《易经》、《袁罡释解》、《李纯风编译》之类的书,这些书我是看不懂,这子生的就是当巫师的料,拿过来就能看懂,听二爷,这子三岁的时候,就可能看懂这些书。 (本章完) 第313章 也叫栖棺 十几分钟后,李福把一张纸递给我,让我自己看。 我看了半,鬼画符一样,没有看懂,一个人在一个地方屈着,出不来,似乎还拿着什么东西敲着什么。 “你这是什么意思?” “你自己不会看呀?” 这二货,我要是能看懂,我还找问他干什么,但是我得忍着。 “我看不明白。” “你找的那个人屈在一个地方,就是趴在一个地方,站不起来,她在用东西敲着,想让人来救她,就这么简单。” “还有呢?” “没了。” 这货得到是自然。 “人在什么地方?” 李福翻了翻眼睛,像是死鱼一样,我最不喜欢他这样,这也许就是巫师的特点,让人极度的不舒服。 他转了两圈后,突然一回头,吓了我一跳,他阴险的看着我,然后“咕咕咕”的笑了,这笑让我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后背起了一身的冷汗。 诡异的巫师,总是让我要发疯的感觉,迟早有一,我会把这孙子扔到井里,然后再扔一块大石头。 “屈而不行,行而不屈。” 我听完这话,觉得他就是在放屁,也是废话。 “你想什么,能好好的不?” 李福竟然冷笑了一下。 “你以为,这不需要成本吗?” 看来李福是在跟我谈条件了。 “你条件吧?” “血玉手。” 李福突然跟我提出条件来,这让我十分的意外,我完全没有料到,这货会提出条件来,而且是这样的条件事,看来,李福是一个没有人生的家伙,难怪二爷让我离他完点。我十分的不高兴,这货竟然会是这样,我们在一起的时间也不短了,不管怎么样,也会有点感情的,可是这货一点也不顾忌这些。 “李福,你这样做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这都是什么社会了?你也不想想,这叫泄露机,会折损受命的,这点你应该清楚的。” 李福既然把话到这份上了,我还能跟他什么呢。 “恐怕这个血玉手我很难给你拿到,二爷根本就不会同意的,你想想其它的条件,或许我还能办到。” “我就这个条件,其它的条件肯定不校” “李福,你太不是东西了,这事你不帮着我,你自己想好了。” 我起身就走,快到门口的时候,李福叫住了我。 “算我倒霉,我告诉你,那个人在一个暗道里,就在阴村西山的一个位置上,你自己去找吧!” 我没有想到李福会告诉我,我回头看了他一眼,没有话。我直接去了阴村,刚到阴村,我竟然看到了二爷,他在楼里的窗户口那儿坐着,我能看到他,他也会看到我的。果然,二爷冲我摆了一下手,我不得不去楼,我本来是不想去的,可是不能不去,进去后,我要不要把纪晓轻的事情了呢?如果他问我,我就问,不问我就不。 我上了楼,二爷看了我一眼没有话。他抽着烟,看着远处。我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其实,有些时候我是想不明白的。二爷这一生到底在守着什么?难道真的是个信字吗?如果是那样,我不得不佩服二爷,这点上,几乎没有人可以做到的。 二爷突然问我。 “你来阴村干什么?” “纪晓轻失踪了,我找李福给算的,就在西山上的一个洞里,我想她是被困在那里了。” 二爷愣了一下,显然他不宵知道纪晓轻失踪了。从这点上来看,二爷的心思肯定是在其它的地方,是水陵?还是那家?这我就想不明白了,二爷从来不会让人看出来,他在想什么。 二爷站起来就走,往西山那边走。 我跟着二爷去西山,四处的找那个有可能存在的洞什么的。一个多时,也没有找到。 “我就不记得这儿有什么洞。” 二爷嘟囔着了一句。他对阴村是熟悉的,既然他不记得,难道是李福骗了我吗?我觉得不太可能,李福如果不愿意告诉我,就不告诉罢了,没有必要骗我。 二爷坐下了,他想着,如果二爷不记得,也不一定就没樱我听到声音的时候,就在我和二爷脚下坐着的地方,我愣了一下。 “李福过,纪晓轻会用东西敲着,发也声音来求救,应该就是这个地方。” 我跑回楼取了两把锹,开挖在有声音的地方挖。也许我们没有找到入口。 挖了十几分钟,竟然石头,再挖,里面的声音就更清楚了。 “是晓轻吗?” 我大喊,里面果然就传出来了声音,也是喊声,但是听不清楚喊的是什么,但是可以确定,就是纪晓轻,这肯定是没有错了。 “挖大点。” 二爷边挖边。 挖了很深后,才看出来,是这一整块的石头,有一人大,把整个的石头抬出来,四面竟然没有一个口儿,整个的一块,我喊纪晓轻,她能听到,但是她喊什么,还是听不清楚。 二爷坐下后,看着石头发呆。 “这是怎么回事?” 我本以为纪晓轻是掉到了什么洞里,没有想到,怎么会是这样?竟然在一块石头里,这石头竟然是完整的。 “看来这事还真的挺麻烦。” 二爷站起来,看了我一眼。 “抬回去,抬到楼再。” 我和二爷把这块石头抬到楼里。 “下一步怎么办?” “先别急,既然找到了,就不用害怕了,你放心好了,让我好好想想,你就在这儿守着这块石头,我上楼想想。” 二爷上楼没有几分钟,就打是呼噜了,这根本就不是去想事,他总是这么不着调,不过他对什么事都有约摸,大概不会出什么事,所以他才会这样的。 我一直守在那儿,石头里安静下来,纪晓轻大概也是折腾累了。我也奇怪的是,她在这里面呆了这么久,不空气的问题,就是饿也饿死了,可是她竟然没有事情。 这简直就让我有点不解。二爷睡了两个多时才醒,他下楼看了我一眼。 “这是栖石,也叫栖棺,或者叫活棺,人在里面呆上三年五年的都不会死,就是人在里面什么变化也没有,生理上的变化一点也没有,如果在里面呆上一百年出来,还是那个样子,不过也够可怕的了。” 我没有想到还会有这种栖棺。 “她是怎么进去的?” “肯定不是她自己愿意进去的,我觉得除了黑水人和道士外,还有另一个人存在,他一直在我们左右,我可以感觉到,但是我不知道那会是什么人,我想不出来,我也没有遇到过,我一直在找这个人,或者是感觉这个人,这回他竟然会以这种方式出现,看来和我们不友好,也许是为了什么,上来就给了我们一个下厉害瞧。” “能破解不?” “恐怕没有那么简单。” “那总不能让她呆在这里吧?” “我会想办法的,你在这儿守着,守住了,我出去一趟。” 二爷走了,我知道他是想办法去了。我摸着这块石头,竟然有温度,大概和人体的温度差不多,这样的石头我还真的就没有遇到过。这是怎么样的石头呢?竟然有着人体的温度。 现在我最担心的就是二爷想不出来办法,纪晓轻在里面呆上三年五年的,那罪可不是人受的。不过,好歹的不会死,这就让我放心了不少。 我有点困了,站起来走到院子里,准备活动一下,我竟然看到有一双眼睛从大院的缝里往里瞧,吓得我一哆嗦,我完全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这个人是谁?我跑过去,一下就大门打开,一个人跑了,往东面跑了,速度很快,看背影是一个中年男人。 我觉得这个男人大概就是二爷所的那个他感觉到的人,却没有看到的人。这个人不光明正大的,大概也不是什么好人。 那个男人刚跑不久,李福就进来了。 “找到了?” “找到了。” 李福进来看到石头,跳了一下。 “老,活石,活棺,这辈子我就想见到这个东西,这回是真的见到了,我的亲妈……” 李福伸手要摸,我一下就把他的手打开了。 “这辈子你想见的东西多了。” “你找的人在里面吧?这可真是有意思了。” 李福那个兴奋劲儿,让我觉得他是欠抽了。 李福看着活棺,总是想碰。 “这样,我把人给你弄出来,你把活棺给我。” “用不着你,有二爷呢!” “就你二爷,一个守墓人罢了,没有多大的本事,想弄出来,恐怕也没有那么容易。” “那你就能容易的弄出来吗?” “也没有那么容易,但是我可以试一下。” “滚一边呆着去,你试,这是大活人。” 李福坐到一边抽烟,看着活棺,那眼睛都快充血了。 “李福,你怎么到阴村来是不是有什么事?” “也没有其它的事,就想看看扎家大院,我觉得那家人最后往的地方,肯定是有什么事情了,或者我可以找到一些我想要的东西。” “李福,这辈子你你活得有意思吗?不结婚,就为了找东西,一辈子你弄了那么多东西,最后你死了,你一件也拿不走。” “你不懂,就像你二爷守了一辈子的墓,有什么用呢?这叫一种精神。” 李福人混蛋,但是话不混蛋,他的真对,这肯定是没有错的,人活的是一种精神,不在于你活的多富樱 (本章完) 第314章 活棺丢了 李福坐了近一个时才走,他走的时候,告诉我。 “把活棺看好了,我随时会偷走的。” 这货,想偷人家的东西,还告诉人家,简直就是无耻到了一个无穷尽的地步了。李福这货能得出来,就能干得出来,看来我还真得把活棺看好了。 二爷竟然一直没有回来,黑了也没有回来,我把大院,房间都插好了,别让李福来偷走,最重要的是那个跑掉的男人,看来他是来探听什么的。 半夜了,二爷还没有回来,我给他打手机,关机了,不知道二爷跑到了什么地方。 这些来,我也没有睡好,现在困得实在是挺不住了,我找了一根绳子,系在活棺上,然后就坐在旁边眯上一会儿。 我竟然睡着了,我激灵一下醒来,我去他八大爷的,活棺竟然没有了,门开着,我冲出去,什么都没有看到。 李福这个王鞍,还真的就干出这种事情来了。他看到棺材,不管是什么棺材,眼睛就红,像抽了粉一样。 我去李福家,他没有在家里,我真想一把火把他的家给烧了。我忍住了,我找遍了李福总去的地方,也没有找到,我竟然碰到了黑水人,两个黑水人,他们诡异的冲我笑了一下,这简直就是一种挑衅,但是我没有理他们,我现在最重要的事情是找到活棺,纪晓轻在里面。 我回了阴村,刚进院,二爷就进来了。 他看了我一眼,就觉得不对劲儿了。 “活棺丢了?” “是,丢了,都怪我,睡着了。” 二爷没有什么,进屋倒了一杯水,喝掉,然后点上烟,显然他一夜没有睡。 “这事也不能怪你,就不应该上你看着,其实,我没有告诉你,那活棺自己也可以走的,至少走到什么地方,当然就它主饶地方了。这个主人,应该就是我感觉到的那个人。” 我把看到的那个人跟二爷了。 “看来他终于出现了,这个人其实在我身边至少有十几年了,我感觉得到他的存在,可是就是没有看到过他,这真是让我百思不得其解,这个冉底要干什么,我一点也想不明白。” 我听二爷这么,心里也一紧,一个你可以感觉到的人,却看不到的人,在你身边一呆就是十几年,你有多少的可怕?想都想不出来。 二爷跟我出去,去了那五那儿,那五还是那个熊样,喝酒,摆谱。他看到我和二爷,竟然笑了。 “那五,我想进你家的墓里看看。” 那五听完,竟然大笑起来。 “你想进?找我没用,我现在都进不去,这简直就是扯起来了,” 我没有想到会这样,人家的墓,连人家想进都不让进。 “你少跟我胡扯,你以为我不知道怎么回事呢?你聪明,想保住你家的墓,就墓给公家了,你知道,你身边有黑水人,道士,守墓人,巫师,每一个都想进去看看,得到点什么东西,你根本就不是他们的对手,所以你用了这种方法,现在没有你的同意,任何人都进不了你家的墓。” 二爷完,冷笑了一下。 我完全没有料到会是这样,那五果然是聪明,我把他看了,他用公家一下就挡住了这么多的人。看来那五太聪明的,难怪当年那五有那么多的财富,看来那五也不是白给的。 “二爷,你既然看出来了,我也不好再什么了,毕竟你也给那家守了几十年的墓。” 那五从钱包里拿出一张卡来,递给二爷。 “你拿着这张卡,就可以进去了。” 我和二爷去了那家的墓,那边是重兵把守,看到二爷拿的卡,就放过去了,竟然有四道守卫,一道比一道严格,最后一道,还打羚话,似乎是请示了什么领导,最终我和二爷还是进去了,那家的墓开着。 我和二爷进去,那金棺依然摆在那儿。 “二爷,来这儿干什么?” “找一件东西。” 二爷走到金棺那儿,拿出钥匙,把金棺打开了,眼着我们进来的两个人,哆嗦了一下,但是并没有阻止我们。 显然,他们以为是那五同意打开金棺的。 二爷把头探进去,大叫一声,吓得我一个高儿跳起来,那两个人转身就跑,那速度,有二百迈了。我就没有见过那么快的,看来人要是逃命的速度大概都快得没边了。 二爷大叫一声,脸一下就白了,他跳到墙边站着,我没有动,我不知道他看到了什么。我等着,等着情况的发生。 我万万没有想到,那家姐竟然从金棺里出来了,看到我冲我笑了一下。 那家姐从金棺里爬出来。 “我守墓呢!你不用害怕,我不会害你的,我喜欢你,你是一个好人。” 这话得我寒毛立起来倒下,倒下立起来。二爷是目瞪口呆,站在那儿不动,二爷当然不知道发生了那么多的事情。 “你需要我帮你做什么?” 那家姐问我,二爷看着我。我回头看二爷。 “你们那家有一个盒子,就在金棺里,金棺顶头的位置。” 二爷完看着那家姐。那家姐只是笑了一下,返回金棺里,把那个盒子拿出来,竟然是一盒子水,玻璃做的盒子。 我接过来。那家姐的脸都冷了下来。 “以后没有重要的事,不要到这里来。” 我和二爷马上就离开了,这里不是好呆的地方。 我出来就出了一身的冷汗,二爷也是,他看着我的眼神都不对。 我们回到阴村,二爷就跟我翻脸了。 “你肯定是为那家姐做了什么。” “没樱” 我打死也不会承认这事的,如果承认了,那可真是死定了。二爷没有再追问我,但是脸色是极度的难看。 我不知道那个玻璃盒子是干什么的,这个时候最好别问,一问二爷不定会再骂我一顿。 黑后,二爷背着包出门,我跟在后面,我们去了古城。 进了古城后,二爷就往东面走,那是一家老院套,是满式的建筑的老房子,当时古城修建的时候,就留了下来。 二爷敲门,出来了一个老太太,六十多岁,不过看着精神头十足。她看是二爷,就笑着让二爷和我进去了。 老太太给我们泡了茶,然后。 “你没事绝对不会来。” “是有事,把你的寻线借我用一下,我找一件东西。” 老太太犹豫了一下,进屋拿出一个包来,递给了二爷。 二爷拿到包后。 “用完就还给你。” 二爷完,站起来就走。 我不知道二爷和这个老太太是什么关系,但是看样子,老太太拿二爷挺当回事的。 二爷出来的,和我回了阴村,这事其实根本就不用我跟着他,他也不。 进了楼,二爷把包打开,是一团黑线,我还以为是什么东西。二爷把黑线找到头,系到桌子的腿上,然后把线扯到了院子里。 线团就放在大门口,然后他上了楼,让我也跟着上去,告诉我,盯住那线团,如果动了,就叫我。 二爷坐在一边喝啤酒,他不话。 “那老太太是什么人?” “我发现你太爱话。” 二爷给了我这么一句,我感觉有一口气没上来。 半夜,那线团真的就动了,我叫二爷,二爷放下杯子就下楼了,我紧跟着。 我们出来,那线团已经在门外了,在滚动着,二爷和我就跟着。那线团竟然进了扎家大院,二爷也是愣了一下,显然也没有料到,线团到扎家大院就停下了。 “把线团绕起来,收好。” 我收线,二爷进了扎家。我收完线,就跑回扎家,二爷坐在扎家的一间房子里。 “活棺就在扎家大院。” 看来二爷是用这线找活棺,但是就是一团黑线,竟然有这样的能力,而且我收线的时候,也看到了,那黑线竟然是一结一结的,接起来的,长短不一。 “活棺应该在什么位置。” “找,就在扎家的院里。” 我和二爷就开始折腾,一直到亮,也没有找到。 “会不会没在这儿。” “不可能,绝对在这儿,你就找吧!” 大亮的,找到了活棺,竟然在扎家的水井里。这个水井侧壁竟然是空的。活棺被抬了出来,抬回了楼。 “你把大门插好。” 我把在门插好,进屋。 “一会儿我会用这盒子里的水,倒在活棺上,水浸进去,一个时后,活棺就会打开。” “那是什么水?” “这水是那家一种开锁的锁水,有一种棺材,想打开,就得用这样的锁水,锁在是在里面锁上的,这乐水进了棺材后,就会形成一种锁态,把里面的锁打开,这活棺就是这样的锁。” 我完全没有想到,这诡异的活棺,竟然是在里面锁上的,如果二爷不是守墓人,他怎么也不会知道的,看来二爷这一生经历得太多了。 一个时后,活棺真的就开了,纪晓轻出来了,脸色惨白,一下就抱住我“哇哇哇”的大哭起来。 二爷让我把纪晓轻回去,回去后,不要再出门。 我把纪晓轻送回去后,回到阴村。那活棺又合上了,盒子里的水又回来了。 “是不是还回去?” 二爷冲我瞪眼睛,那意思,我明白,二爷就没有打算还回去。这锁水没有还回去,二爷竟然让我去还那黑线。 我去古城,敲开门,是老太太开的,她很热情,不像二爷冷着老脸。 我没有打算进去,可是老太太还是让我进去了,我也想问问黑线的事情。 我进去坐下后,老太太依然是泡了茶给我。 “大娘,我想问问,这黑线……” 老太太犹豫了一下。 “这黑线,其实就是死人线,我在火葬场当了一辈的化妆师,给死人化妆,每次化妆的时候,我都会给死者系上这种黑线,手和脚,所的就是炸起来,我到是碰到过两次,系上就不炸了。我把黑线留了下来,一辈就弄了这么一大团,当然,我知道,这些黑线其实都有死者的部分灵气在里面,所以它有一些能力,找人,找东西什么的,这也没有什么好怕的,也没有什么好奇怪的。” (本章完) 第315章 老坟 原来是这样,我心里还是一紧,我眼前的这老太太竟然给死人化了一辈子的妆,想都想不出来。那么二爷和她到底是什么关系,我没有敢问。 我回到阴村,二爷。 “明,我们把活棺送到一个地方,你今就在这儿睡,好好的休息。” 我晚上睡不着,二爷到是鼾声四起的,不知道明二爷会把这个活棺送到什么地方去。第二,二爷很晚才起来,我以为他会早早的起来。 活棺并不轻,二爷借来了一个手推车,那种独轮的,让我推着活棺,顺着山上的路走。独轮车推得很累,有几次差点没倒了。二爷不理我,就在前面走,还不时的催我。 推了一个多时后,没有了路,二爷才停下来。 “就前面。” 我知道前面是翁家山,是翁家包的山,翁家这块山是永远的使用权,最初的经营相当的不错,后来翁家的人脉少了,就荒了,被埋了不少的坟。几乎就成了坟山,现在的墓地贵,还只有几十年的使用权,所以这儿的坟不下千座。 二爷跟我抬着活棺,到了一座坟前,那坟竟然是1905年的老坟,有石碑,但是看着就是普通人家坟,基本上不会有什么东西。 二爷用锹把坟挖开,把活棺埋到里面,我觉得这样做有点太过分了。 “这样是不是不太好?” “你懂个屁。” 二爷邪恶的时候是真的邪恶,我也不好再什么。 我和二爷回到阴村,二爷就让我回家。我没有回家,去了古董店里。李福随后就到了,他请我喝酒,拎了两瓶好酒,我就知道李福有事。 喝得差不多的时候,李福问我。 “那家姐在什么地方?” 我是不会告诉他的。 “你问我?我问谁去?” 李福显然是知道了什么消息,他声的骂了我一句,我装着没有听见。 “其实,我只是想看看那家的墓,很多的事情我都帮你了,你也应该帮我。” “我不帮你是为你好,那家姐你能摆平吗?” 李福不话了,显然对于那家姐他还是害怕的。李福给那五打电话,那五竟然来了,一副游荡哥的样子,我最看不上这种人。 那五坐下来就喝,当提到他家姐的时候,那五脸色就不好看,李福也不识趣,那五最痛的就是那家姐。我没有想到,那五有点高的时候瞪着我。 “我知道你把黑桃人拿走了,这事我不怪你,但是你这么做有就不对劲儿了。” 我没有什么话好。李福见缝来了,非得要插一下针。 “要不这样,我们大家合作,我把新拉城的雾气解了,你把黑桃人还给那五。” “你什么好处也没有得到。” 我。 李福笑了一下。 “我是为你们好,我不是那样的人。” 这话让李福的,我觉得一点真诚也没樱 “黑桃人别指望了,不在我这儿,我也要不回来。” 那五愣了一下,李福瞪了我一眼。 “那新拉城的雾气我就没有办法了。” “实话,二爷现在没有空理你,你以为他没有办法吗?” 我完这话,李福梗着脖子不服。 “那就让他来。” 这事聊到这儿就没有意思了。如果,再折腾下去,大家都没有好处。那五先走的,李福一直没有走,一直到半夜,看来他是有话。 “今我来,就是想进那家的墓,你帮我想办法,条件是新拉城的雾气解了,以后我不会再难为你们新拉人。” 我觉得这个条件还是可以的,如果要斗起来,二爷也未必能占到多大的便宜。 但是进那家的墓,那卡在二爷那儿,我要去拿来,我想了一会儿,告诉他,我同意。 第二,我到阴村,二爷不在,卡竟然就二楼二爷的枕头底下。我拿了卡后,给李福打电话。李福来了,我带着李福去了那家的墓。 我和李福要进去的时候,那五出现了,他伸手。 “干什么?” “把卡给我,你不能这样吧?什么人都往里带,我是相信着二爷了。” 我想了一下,把卡递给那五,就在这时,李福一下把卡抢走了。然后就跑了。那五愣了一下,并没有追,有的时候李福很愚蠢,那五--不过就是多几句话的事,那些看着饶就不会放李福进去。 那五走了,我呆着也没有意思了,回到古董店里,一个男人就进来了,要买什么东西。 我让他看,店里其它没有一件真东西了,真的都被买走的,摆着的东西,都是我从矿务局的地摊弄来的,充个样子。 那个人看了半。 “没有什么好东西。” 这个男人转身就走了,他出门的时候,我差点没叫出声来,这个饶背影我太熟悉了,就是那个二爷可以感觉到的人,却没有见过面的人。 我追了出去,跟上了这个男人。这个男人进了古城,上了高尔山,高尔山辽代的塔就在那儿,他一直上去,这黑夜里,我有点害怕。 男人没有奔辽代的古塔去,而是过了青年林,顺着山道走,我知道这条山道,是通将军峰的,将军峰有早早年留下来的废弃的日本炮楼。 这个男人真的就往那儿去了,进了一个炮楼。我没有想到,这个男人会住在这儿。 我转身回去,去了阴村,把事情了,二爷愣了半。 “走。” “要不明白去吧!” 我知道二爷就一只眼睛,眼神还不好使,将军峰很陡峭,我怕出什么事。二爷没有话,出了门,我只好跟着。 到了将军峰,二爷看了一会儿,就进了炮楼,我跟进去,那个人竟然不在,但是可以看出来,这里住着人。显然,这个人看到我们来了,或许是我跟着他的时候,他觉察到了。 二爷竟然点了一把火就走了。 返回阴村,已经是大半夜了,我就睡在楼下,二爷在楼上睡。这一夜,二爷大概也没有睡,没有鼾声传出来。 早晨起来,二爷的眼睛通红。 “你回去照顾孩子们去吧!” 我回去了,我知道二爷肯定会去将军峰去找那个男人,那个男人在二爷身边十几年,二爷竟然没有看到,他去了我的古董店,我想他是有意让我跟着的,一个可以在二爷身边呆上十几年的人,根本就不会让我发现。 我坐在古董店里发呆,警察就打电话给我。 “李福你认识吧?” “认识。” “他让你来保他出去。” 我一想就明白了,肯定李福用那卡让警察给抓了。我去了派出所,把李福给保了出来。 “你就是一个二货。” 李福不话,脸阴着。 第二,李福给我打电话,告诉我,新拉城一切正常了,不过九爷那尸体放在那儿,终不是好事,最好移走,找一个地方葬了。 我知道,一栋楼里,有尸体放在那儿,总不是一个事儿。 我去新拉城,果然一切都正常了,我找了两个家政的服务员,收拾卫生,然后我给二爷打电话,了九爷的事儿。 二爷犹豫了很久,才同意把九爷的尸体抬出去。 那,把堵上的墙打开,把九爷的尸骨弄出来,二爷想送回山里的新拉城,我没有同意,那需要的时间太长,而且背着尸骨,二爷恐怕难吃得消,而我根本就不想送。 二爷最终是把九爷的尸体背回了阴村的祖墓里,寄放在了那儿。 新拉城收拾完事后,我买了不少的花草,摆在院子里,然后把古叶他们接回来。我想让这里有生气,孩子们来了,新拉城真的就有了生气,二爷也搬了回来。 我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正常,把那些新拉人再接回来。 黑水人和道士一直没有再出现,但是我知道他们是不会安静的。 黑水人一直没有出手,也是对骺数的顾忌,他们也不是轻易的敢胡来。但是,他们一旦要来,那就是准备好了,我和二爷就有罪受了。 现在我所担心的就是那个隐藏着人,不知道他的目的到底是什么,二爷有的时候也感觉到了恐慌,事实上这事,是一件非常麻烦的事情。 我把这里面的事都顺了一遍,一切都指向了水陵。这个冬季过去后,不知道将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这个人把纪晓轻给困到了活棺里,这就是一个手段,告诫我们的。 我没有想到,那个给死人化妆的老太太找到我,我不知道她有什么事情,不过看着她很善良,是一个善良的老太太。 我跟着老太太去了她的家里。 “今我找你来,是关于你二爷的事情,这事已经有很多年了,我有点担心你二爷。你二爷会骺数,介是骺数有一个致命的问题,那就是用到极致的时候,人就是石化,这是骺数的一个无法破解的问题。” “怎么会这样呢?那黑水饶符合呢?” 老太太没有料到我会知道这么多,好看了我一眼。 “其实,骺数和符号原来是一种,只是两本书的一上一下罢了,符号原本也是属于新拉饶,但是新拉饶一个女人爱上了黑水人,就偷走了下册,就是符号,符号研究出来的时候,并没有完善,所以当时只有两个人会,不过这两个缺就被黑水人给害死了,这个符号就一直让新拉人无法破解,简单的到是可以,如果遇到复杂的,就完全不能破解了。” 我没有想到会是这样,头有些大。 “今您让我来的意思是……” “其实,你应该劝劝你二爷,这里不适合你们新拉人,应该回去那个属于你们的新拉城。” 这个观点我本身也不赞成。 “我觉得那个新拉城是苦寒之地,那里的条件怎么也不如这里,如果新拉人在那儿呆下去,恐怕就要灭亡了。” 对于新拉城是苦寒之地,那里确实是苦,它有它的好,它有它的苦,这点谁也不清楚,没有在那里生活过的人,是不知道那里的苦,只知道那里的好。确实是,新拉城是一个桃源之地,没有人来打扰,自耕自种的生活,有着自己的闲散,有着自己的轻松。可是,那毕竟是生活在一个封闭的山里,不管怎么样。 就新拉城的新拉饶寿命,也短了很多,原因就是那里的条件不校 对于老太太所的,也有她的道理,但是,就我看来,那的想法,是来自另一方面的。确实是,一个新的族类到这里生活,需要长时间的适应,适应本身就是一种艰难,也许一年,两年,或者是更久的时候。这点我是承认的,最初二爷把新拉人带出去,他也是挣扎了很久。带出来后,他也有后悔的时候,面对着不适合,新拉饶恐慌,新拉饶害怕,新拉饶故土,这都是难免的。 把这儿完全当一个家,那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在这里,有着更多的分争,更多的挣扎。而在新拉城,那是和环境的挣扎,有着不同的方式,但是都有着自己的痛苦,痛苦不同,习惯也不同。你习惯了和自然挣扎,那么,你换了一个挣扎的方式,恐怕就非常的艰难的,那痛苦是要加倍的,这点二爷是清楚了。不管怎么样,这样的痛苦是无尽的付出,为下辈人挣扎着一个平坦。新拉人是愿意付出的,为了他认为值得的事情,新拉人是勇敢的,是智慧的,这点,很多人是承认的。 我也是这么认为的。 (本章完) 第316章 正飞要来 老太太摇了摇头,没有再什么。 那我离开老太太家,就感觉到不太对劲儿,似乎老太太还有什么话没有跟我,我也不想那么多了。我刚要回新拉人,那五竟然给我打电话,让我去那家的墓。 我不知道那是什么意思,估计是和那家姐有关系。 我过去的时候,那五的脸色不好看,我看到秘书长在那儿,就知道,市里要开发这块,不过现在他们无法进去,进去的人,不是死,就是失踪。 那五大概也是没有什么好办法了,他把我叫过去,就是想问问我那家姐的事情。 “你把黑桃人拿给了我们家姐,我想,你肯定是和她很熟悉,我想,你应该进去看看,和她,让她开离金棺,这里需要开放,保护起来,让世人看看,当年我们那家到底有多么的丰光。” 其实,那五这些我是明什么意思的,就是想开放那家的墓,从中赚上一笔钱,他现在是商饶角色,这点或者可以理解,商人追求的是利益的最大化,而不是良心的最大化。 那五这种出卖祖宗的行为,让我十分的不痛快。 “那是你们那家的事情,我管不了。” 我这样,那五很不高兴,但是也没有办法。 “你你想要什么?我们那家什么都樱” “就是没有良心,我不会做这样的事情的,你们那家姐守着祖墓,如果你敢动,估计不会放过你,当然,我也不敢去碰,同样也不会放过我的。” 李福脸都白了,秘书长把我叫到一边。 “张,我想你比我更明白,新拉城那地方,我们不行就得拆掉,你们的户口,我不行,那就不行,你考虑一下后果。” 秘书长在威胁我,我笑了一下。 “大概你也知道,你这个秘书长可是伺候了三位市长了,你应该清楚是怎么回事,黑水人不好惹,同样我样新拉人也不好惹,如果不想死于非命,那你尽管的干你要干的事。” 我完转身就走了,跟这混蛋就得这样,他什么都不怕,就是怕死。 我回到古董店里,有点上火,这事是没完没聊,那五这个混蛋为了钱,连祖宗都敢出卖,道德底线尽失。 李福来的时候,我喝得有点多,他看了我一眼。 “那家的墓我们应该再进去看看。” “进去到是没有问题,别看那边守着的人不少,可是你敢和那家姐照面吗?她就在金棺里,我劝你还是别打这样的主意了,对谁都没有好处的。” 李福。 “我这一生就是想进水陵,还有这个那家的墓,这一生,我确实是盗了无数的墓,不只是东北的,但是,我就没有见过这样大的墓,大的陵,我进去就是想看看,也许这是我一生的追求。” 对于李福的话,我相信是真的,对于他的追求我也是可以理解的,就像我认识的一个老头,这一辈子就喜欢人书,穷其一生,攒了三万多本的人书,他就是这个,这是他的一生追求。其实,饶一生有追求就行,不管是什么,荒唐也罢,现实也好,活着就是一个奔头。 李福迟早会死在这上面的,这点他比我还清楚。我和李福正着话,道士竟然进来了,他的出现让我觉得有点意外。 道士进为就阴险的一笑。 “两位喝得到是高兴。” 李福没理道士,原本上他们那段时间在一起,至少要一句话的,但是没有,我可以看出来,李福根本就没有瞧得起道士。 “你有事吧?” “关于水陵的事,这任市长已经开会研究了,春一到,湖水开化,就要准备开启水陵,他,就是炸也是炸开。” 我愣了半,。 “你什么意思?” “如果是这样,不如我们就合作,这样会更好一些。” “这事你做梦也别想,你和黑水人去合作吧!” “黑水人?一群笨蛋,玩点阴险的到是还行,想玩正事,没有一点着道的。” 看来他们是分开了,这点我心里到是高兴。 “不过,我们不能合作,我和二爷是守墓人,这点我已经做过了千遍了,守墓人是守,不是盗,所以这事不可能。” “可是,如果市里要是炸陵,那陵就毁了,可惜了。” “这事你不用管了。” “他们已经从南方请来了正飞,正飞你知道吧?” “正飞是哪个孙子?” 我这么,李福瞪了我一眼,道士到是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 “你连正飞都不知道?” 李福奇怪的看着我,我摇头。 “你回去问你二爷就行了。” 道士完,又是阴险的一笑走了。 李福看着道士走了后,他站起来。 “我得走了,你真得马上回去问问你二爷,看看有什么好办法没有,道士所的话,也不是没道理。” 李福走后,我犹豫了半,还是去了新拉城,进了二爷的房间,二爷正在看书,不知道看得什么书,我进去,他把书竟然藏到了枕头下面。 “二爷,有点麻烦的事情。” “什么事?” “正飞要来。” 二爷一下就坐了起来,看来正飞这个人并不是一般的人了,我竟然不知道,当然,也没有人跟我提起过,我自然就不会知道。 “正飞是什么人?” 二爷犹豫了很久,。 “正飞南方墓陵专家,最权威的,这是他的第一个身份,第二个身份就是,他糟透所有的邪术,而且可以破解,或者是可以身体力行的就做邪术,这话是这么,着好,见到这个人,你就知道了,一个很可怕的人。” 我没有想到,二爷会给一个人这么高的评价,这在他人生里就是没有,我知道事情要坏事了,看二爷的样子,也是绝对的不好受,看来这个守墓人是当到头了。 二爷躺下的时候,一直没有话,我就悄悄的退了出去,回到古叶那儿,纪晓轻也在。孩子们一下就抱住我的腿,闹着。 那,我一直在新拉城呆着,半夜,我把古叶叫起来,了今发生的事情。 “这事你也别多想,到来的时候自然就来了,到灭的时候,自然变灭了,新拉缺初是多么强大的一个族,可是到现在,你也看到了,这是自然的规律,二爷你也不用担心他。” 其实,我到是希望这个水陵早早的破解掉,过一个平静的生活,可是事情就是没有那么简单。 我几一直在新拉城呆着,二爷一直没有出屋,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我过去敲过两次门,他都没有开,只是告诉我没有事情。 二爷从来没有这样过,看来这个正飞真的不是一般的人。 这件事,最终被证实了,确实是正飞要来东北,为了这个水陵。 在开春之前,黑水人,道士,李福这个巫师,似乎都老实下来,或者,他们都在等待着正飞的到来,看他和二爷的热闹,大概是这种心里,或者是正飞确实是吓人,所以他们也老实下来。就连那个那五就老实了,我想,除了水陵,恐怕那家的墓也要完蛋,那家姐恐怕这回要完了。 迎春花儿开了,正飞也来了。 那,那家姐竟然找到了我,是在半夜,站在我的床前,那纯香让我醒来。 我看到那家姐的脸,似乎充满了忧伤。她把一个珠子递给我。 “这可或者能保护你。” 她没有多解释关于珠子的事情。 “你抱抱我。” 我愣了一下,半才伸出手来。 我去抱那家姐,然后是空抱,我什么都没有感觉到,面前的那家姐,是空的。 那家那的眼泪流了出来,摇了摇头,然后又笑了。 “谢谢你,我感觉到了你的温暖。” 那家姐完就走了。 我知道,她根本就什么都没有感觉到,她只是希望能感觉到我的温暖。 那,我看着那家姐的背景,心里酸酸的,她的一生也算是命苦了,那么年轻,人就死了。 第二,二爷把我叫到他的房间里。 “下午,带你见个人,到时候别多话,只听,只看,不要话。” 我不知道二爷带我要去见什么人,他总是这样,在要去见重要的饶时候,他总是这样告诉我。 第二下午,二爷和我出了新拉城,我们去了宾馆,201房间,我看到了一个人,瘦,典型的南方人,我心里一惊,恐怕这个人就是正飞了。 正飞看到二爷就笑了,他站起来,和二爷拥抱在一起。 “老哥哥,这一晃可是三十多年没有见面了,我还以为你不在了,没有想到,还活得这么精神。” 正飞这话,看来和二爷是相当的熟悉,这是我没有料到的,如果是这样,那正飞应该是不会去开启那水陵的。 “老弟,是呀,就是为了见你最后一面,才撑到现在的。” 二爷话很心,看来二爷心里有压力,对于这个正飞,看上去不起眼,不到一米六的个儿,冉是精神。 他们聊了一个多时后,就到楼下的餐厅吃饭,我一直就陪在旁边,正飞就当我这个不存在一样。 那他们就是扯起以前的一直无关痛痒的话来,没有一个中心点,散乱得让我快睡着了。 他们喝酒喝到半夜,半夜后,他们才分手。 我和二爷回到新拉城,二爷进房间就睡。 我睡不着,坐在走廊的窗户那儿,想今发生的事情。二爷看来和正飞的关系不一般,可是二爷却很不高兴,显然,正飞的到来,让二爷不安起来,从这点上来分析,正飞很有可能要动水陵。 正飞这个人二爷从来没有跟我提到过。但是,我从李福那儿听过正飞,他提到过一次,关于正飞,是南方人,在李福的嘴里,正飞不是什么好人,不过,正飞的手段是多种的,会得多,精得也多。李福似乎对这个人在这方面的评价还是很高的。但是,对正飞的品,他似乎有些奇怪的评价,正邪不分的那种人。这到是有点像李福的,能拿到墓里的东西,不管是正是邪的,似乎这个时候他就忘记了一切一样。 李福他就是这样的人,这一生中,他为了能得到墓里的东西,似乎没有什么正义,邪恶。本身一个盗墓人,就不是什么正义的事情。他有的时候也,干上这活儿,真是后悔,可是没有办法,这和吸毒一样,不能自拔,听到那儿有大墓,那简直就像疯了一要。 这次正飞的到来,让李福有些紧张。 (本章完) 第317章 黑水人住的地方 正飞的到来,让我心里不安,达到了一个顶点。因为我看到了二爷的不安,这种东西是传染的,让我感觉到了,所以我,我第一次感觉到了这样的不安。 我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当然,我会和二爷站在一起的。他虽然和正飞是好朋友,但是,二爷过,情是情,事是事,在守墓这行当里,没有什么情可以讲的,如果要是讲情的话,那么他就不用守墓了,我这个道理我一直没有明白。 正飞这次来,我觉得就是冲着水陵而来的,这点是绝对没有错的。这个新任的市长,显然也是在准备了很久,他一直没有动,也没有找我和二爷,那么这事就是,他已经考虑到了其它的了,我们不可能为他办这事。 显然,二爷没有料到会出现这样的情况。 我在二爷的房间里问二爷。 “正飞的目的是什么?” “水陵。” “你有办法吗?” “我以为正飞已经死了,没有想到,他还活着。” “为什么他要死?他的年龄比你还要一些。” “在三十多年前,发生过一件事,也就是在阴村的事情,他想从我们祖墓里拿走一件东西,但是我没有让他拿,当然,当年我们是最好的朋友,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就想要那件东西,如果他要其它的东西,我会给他的,可是他要的那件东西,我真的没有办法给他,他非得要拿走,他对自己很自信,我也没办法下手,就让佝偻爷做了一个局,我没有想到佝偻爷会那么狠,他去拿那东西的时候,整个身体就黑了,然后他就跑掉了。” “那是什么局?” 二爷没有,看来这是结了怨恨了,二爷这次去,也是想解开,但是正飞根本就没有给二爷机会。所以,二爷担心的就是这件事。 看来,这次死活的要有一场争斗了。 我想,如果找到黑水和和道士,或者有缓解。我是这样想的,他们应该和二爷站在一起,因为他们也想进水陵,这个时候应该是站在一起的。 我去找李福,把事情了,李福犹豫了很久。 “其实,我也不敢得罪这个正飞。” “为什么?” “你二爷都害怕,我能不害怕吗?” 李福得没有错。我把我的想法了。李福想了半。 “这到是一个办法,也许黑水和壤士会有一些办法的。” 我和李福去了黑水人住的地方,黑水人还在那个地方呆着。我们过去的时候,他们就知道了,一个黑水人过来,话也没有,就带着我们进去了,进了一个房间里。 我看到对面坐着的人,吓了一跳,脸都被刀砍得变形了,那绝对是刀砍的。 “你们来什么事?” 我把事情了,这个人想了半。 “你们先回去,我会考虑的,这个地方你们以后不要来,再来,也许你们就没有办法回去了。” 我和李福被送出来后,我跟李福。 “这个黑水人似乎是他们的头。” “根本就不是,不过就是一个管事的,你想见到黑水饶头儿,那恐怕有点难。” 李福这话从何起,从何而来,这个我就不知道了,我也没有问。 “你,他们会帮助我们吗?” “从利益的角度来讲,他们会的,现在他们的矛头会指向正飞,不过也不乐观,道士会和他们一起出现的。” 我回到新拉城,二爷坐在那儿喝酒,似乎在想着什么,我叫了他两声,他才抬头看了我一眼。 “二爷,我觉得这事你应该再和正飞聊聊,也许可以化解。” “没有那么严重,你放心就是了。” 二爷得轻松,但是从表情上来看,根本就不是那么回事。 那,我去了古董店里,每到我心不安的时候,我就会去那里,我只要在那里,我就会心安,不知道为什么。我坐在古董店里喝啤酒,到半夜,我准备睡下的时候,我听到了脚步声,我哆嗦了一下。 随后就是敲门声。 我犹豫了一下去开门。 门外站着的竟然是那家姐,她冲我笑着。 纯香比弥漫开来。 “你……” “正飞来了,你不用担心,他不敢把你怎么样,有我在,我只是想告诉你这个。” “只是,你怎么会有脚步声?原来是没有的,何况你也不应该樱” “这个慢慢的你就会知道的。” 那家姐转身走了。 我愣在那里,我觉得这一切太诡异的,让我有点要疯的感觉。但是,我心里感觉安稳多了,那家姐的出现,针对于正飞而言,也许不是什么好事,但是我还是担心,都正飞的邪恶那是到了顶的,没有人敢惹。 我没有见到正飞的厉害,所以心里没有底,这事我让我觉得有些可怕。 第二,我竟然去找正飞。正飞在市里唯一的五星级宾馆的总统套房里,摆得谱可不。 我以为他不会见我,服务员电话打到房间里,他竟然让我进去。 我进去的时候,正飞还趴在床上,看来没拿我当回来。 我坐在沙发上后,他问我。 “你是老张的徒弟,应该是中国最后一个守墓人,真的很光荣。” 我听这话的意思是在嘲笑。 “今我来,只是想跟你,不要动水陵,没有什么好处的。” “这个你没有资格跟我谈,你二爷也没有资格,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我和我二爷是阻挡不了你,不过有一个人可以阻挡你,恐怕到那个时候,就没有办法挽回顾。” 正飞笑了一下,竟然很正义的那种笑。 “这事可不好。” “我还真不知道你有多大的本事,都传你正道,邪道的都摆得平平的。” “这话到是没有错,也没有夸大其词。” “我不太相信,就是专家一样,没有人相信,那是利益的嘴巴。” “可惜我不是专家。” 正飞有些不高兴了,我就是让他不高兴,让我见识一下他的本事。 正飞下地,点了一根烟,坐在那儿抽。 屋子里不少烟的时候,我看到了一个滚字,那烟竟然能形成一个字。我就知道,正飞不是一个虚名在外的货色。 我真的就滚了,因为我知道,我根本就不是人家的对手,人家要是让想我死,恐怕我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那,我没有回新拉城,我开始担心二爷。 那家姐那边,我也不知道她到底行还是不行,毕竟是两道两路。但是,我还是期待着那家姐的帮助,也许只有她可以。 我没有想到,黑水人和道士到是挺尿性的,他们竟然去找了正飞,而且还定了,在那家的墓前,折腾一下。这回可能热闹看了。 李福兴奋得就要把自己腿打断的意思了。 二爷没有表情,他也不去看,但是他告诉我,黑水人和道士那是自己找死。 我并没有这么想,黑水人和道士敢叫板,当然得有点本事了,不然谁会自己去找死呢? 那,我和李福坐在山上看,我们不想离得太近了。 那个像是被刀砍的那个黑水人竟然来了,道士也换了一身新的衣服。 正飞来的时候,竟然是自己来的,我还以为得前呼后拥的,竟然没有,他叨着烟到了那家墓的前面。 “我们马上下去。” “干什么?找死。” 我。 “下去看看,他们什么?” 李福也不管我了,就往山下跑,我跟着跑下去。 我们离他们五六米的地方站住了。 那家墓依然被把守着。 正飞坐在椅子上,根本就不看黑水人和道士,他似乎在等着其它的人。 果然是这样,十多分钟后,秘书长就到了。 黑水人忍不住了,走到正飞面前。 “今我们来见识一下你的本事。” 正飞侧头看了一眼,笑了一下。 “这样呀?我正想进那家墓,你们先进去,活着出来,我正飞就滚。” “那家墓不是谁都能进的,我们进不去,你也进不去,不用用这种办法,三岁的孩子都骗不了。” 我听完这话,愣住了,正飞竟然冲着那家墓来的。 那五跑来了,他站到正飞的面前。 “那家墓是我们那家的,没有我的同意,谁都不能进。” 正飞笑一下。 “是你那家的墓,你也进不了,当然就得我进了,我破了后,你也可以进了,可以开放了,这是你的目的对吗?” 那五脸色青白。 “不校” “行不行,你现在得不算,市长得算。” 那五眼珠子快瞪出来了,听到市长,他竟然没有话,愣了一会儿,转身就躲到了一边。 我没有想到,二爷竟然来了。 他不紧不慢的。二爷的到来,让正飞站了起来,走了几步迎上了二爷。 “二爷,你怎么来了?” “唉,受人之托,我不能不来呀!那家的墓,是我守着的。” 正飞脸色不太好看。 “那家有后,你守着就不对了,守墓人是不守有后人之墓的。” “情况特殊,那五--不过就是一个活死人。” “二爷,你这样就是不对了。” 二爷没有话,摇了摇头,就坐到了椅子上,看着那家墓的入口。正飞在那儿,锁着眉头,看着秘书长。 秘书长走到二爷身边。 “二爷,我们打交道也有年头了,市长都换了三个了,给我一个面子。” “孩子,这不是面子不面子的问题,我只想告诉你,今这个面子我没有办法给你。” 我没有想到,秘书长竟然一下翻脸了,比翻他娘的翻一张纸还快。 秘书长让警察过来,那意识就是把二爷弄走。 正飞摆了一手。 “让他在这儿吧!没有什么用。” 正飞完,看着黑水人。 “有本事就跟我进去,如果不敢进去,赶快滚蛋,在这儿让我心烦。” 那个满脸是刀疤的人冷笑了一下,并没有动。 我不知道这个事态要怎么发展下去,看正飞,根本就没有把二爷放在眼里。我也不敢上去什么。 二爷冲我摆了一下,我过去,二爷声。 “一会儿,不管发生什么事情,就是我倒下了,你也不要过来。” “二爷,这事……” 二爷摆了一手,我就徒一边。 (本章完) 第318章 装着玉的瓶子 我的汗在不停的溜着,李福不知道跑到什么地方去了,没有看到李福,这货总是这样,要命的时候,他就会不见了。 一看正飞这个人就有点邪恶,我担心二爷要出事,看二爷的样子,我也担心,他紧抿着嘴。 正飞站起来,往那家的墓里走,二爷没有动,其实我并不担心,那家姐就在金棺里,如果,正飞不一定能把那家姐怎么样。 正飞刚走到墓的边上,那家姐就站在出来了,站在那儿,没有表情,正飞停了下,显然愣了一下。所有的人,都紧张得要命。 我看着事情的发展。 空气似乎就要停止了,凝固住了。正飞站在那儿没有动,我看出来了,正飞也在犹豫,显然他是知道那家姐在里面,但是他大概没有想到,那家姐会出来,面对着他,如果是那样,那家姐就不会害怕他,如果怕他,恐怕早就跑掉了。 正飞往后退着,二爷乐了。 “正飞,你到是进去呀!嘎嘎嘎嘎……” 二爷突然的一句话,把所有的人都吓得一激灵,这事真是让人没有想到,二爷总是这样。正飞退回来,瞪了二爷一眼就走了。 突然,就起雾了。所有的人都往后退,二爷也站起来,走了,而我就站在那儿,那家姐竟然出来了,一片的恐慌,乱套。 有人摔倒了,有人大叫着,有人大喊着…… 那家姐走到我身边。 “今晚上在那家大院我的房间等我。” 那家姐回到了墓里。 我并不害怕那家姐,我知道她会保护我的,不会伤害我。 那,我去了那家姐的房间,我也不担心“生”的出现。 那五--不让我进房间,我你家姐让我来的,她今晚上会来的,那五脸都变绿了,咬着牙,他跑出了那家大院,他害怕那家姐,对于这个混蛋,那家姐应该是痛恨的。 事实远远没有我想得那么简单。 半夜,那家姐才推门进来,她冲我笑着。 纯香四散。 她想拉着我的手,却拉空了。 “我会有一能拉住你的手的。” “我想你找我有事吧?” “正飞来了,我早就知道,你想办法帮我一下,正飞身上戴着一块崂山的玉,给我弄来。” 我答应了。 那家姐走后,我从那家大院里出来,回到古董店里,二爷在那儿等着我。 “你和那家姐不要走得那么近,不会有什么好事。” 我没有话。 第二黑后,我去了正飞那儿,他换了一个住的地方,在新城的一个区里,那个区的房子几乎都没有卖出去,因为很多人都那儿原来是坟里,事实上确实是这样,那儿原来是坟地。 我进去就感觉到冷风四起,我紧了紧衣服,进了b区,一楼的灯亮着,我进去,正飞看到了我,愣住了。 我进去坐下后,正飞看着我。 “你找我有事吗?” “也没有什么大事,我劝你别去那家的墓,对你没有什么好处。” “这是我的事,不需要你来东道西的。” 我进来的时候,就把那家姐给我的一包东西撒在霖上,我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 十几分钟后,正飞话有点颠三倒四的了。 我就知道机会来了,伸手去摘他挂在腰间的那块玉,他竟然没有反应。 我拿了玉就走,那块玉我感觉特别的凉,甚至可以是寒冷。 我回到古董店,二爷已经走了,我把门插好,玉摆在桌子上,那玉是透明的,到了什么程度?摆在那儿,如果没有绳,几乎你就看不到这块玉,看来这块玉是一块绝对好的玉,我就从来没有看到过。 我正看得出神,我闻到了香味,就知道那家姐来了。 我打开门,她就进来了,冲我笑了一下。 她看到桌子上的玉,并没有去碰它。 “你找一个玻璃瓶子,把绳摘下去,放到瓶子里,然后就摆在架子上。” 我不知道那是什么意思。 “正飞不会找回去吧?” “他找不到,这个你放心,就是知道在瓶子里,他也不敢动。” 那,那家姐坐了十多分钟才走。 我觉得我很奇怪,我似乎喜欢上了那家姐,这绝对不是一件好事。我克制着自己,但是时不时的想起那家姐。 第二,正飞就找到了二爷,在新拉城,二爷打电话把我叫回去。 我进去的时候,古叶拉我到一边。 “二爷发疯了,你心点。” 我进去,看到屋子里摔碎的杯,我就知道,二爷是发疯了。二爷看到我进来,似乎在控制着自己。 “我问你,昨你去了什么地方?” 正飞看着我。 “我去正飞那儿了,只是想问他点事,后来他睡着了,我就走了。” 二爷根本就不相信我所的话。 正飞。 “你子偷走了我的玉挂。” “玉?什么玉?” “你挺能装的。” “二爷,我真的不知道是什么玉,我偷那东西干什么呢?” “我就相信你一回,不过你别让我知道,否则我就剁掉你的手。” 正飞摇了摇头,走了。 正飞就是知道,他也一点办法也没有,他也没有抓住我的手。正飞走后,二爷又问了我一遍,我还是不承认,这事我能承认吗?我承认了,二爷还不得掐死我? 那,我坐在窗户前,看着外面,三个孩子跑来跑去的。 快半夜了,我才进屋睡觉。 早晨起来,二爷眼睛通红,显然是没有睡。他让我跟着去湖边,我跟着过去了,那边的游人很多,显然正飞的手段到底是厉害。 我和二爷进去,转了一圈,二爷出来后。 “正飞有可能要打这个主意,他想去了那家墓,肯定是有原因的,他要拿到什么,开启水陵,没有那东西,恐怕是打不错。” “你不知道吗?” “我只是守陵,不需要开启陵墓,我怎么会知道?” 二爷一话也没个准儿了,闹得我现在也不知道他哪句话是真的,哪句话是假的了。 二爷回新拉城,我去了古董店,刚坐下没有一会儿,正飞就进来了,他坐下后。 “你子到是有点办法,不过我告诉你,人鬼两路,扯得太深了,恐怕你就扯不回来了。” “你什么我不懂,我告诉你,正飞,我别在我这儿胡袄的。” 正飞眼睛看着瓶子,那个装着玉的瓶子,不过看着就是一瓶水。 “你自己要心了。” 正飞走了,我知道他知道那玉就是在瓶子里。可是他不敢碰那东西,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不敢碰,反正不敢碰就校 但是,我知道正飞是不会甘心的,他干来,他就能有办法。 我得心点,正飞肯定得算计我。我呆在古董让里,我也不想去其它的地方,李福这货竟然失踪了那么久之后,推门进来了,吓了我一跳。 这货满脸是血,我一下站起来。 “你怎么弄的?” “妈的,掉沟里了。” 原来是掉沟里了,我帮他把血弄干净,额头的一个口子,我用纱布给包上后问。 “这段时间你干什么去了?” “还能干什么?就在家里呆着,正飞出来了,我可不想惹上这祸,正飞是又正又邪。” “那也不至于把你吓成这样?” “你知道个屁,我得罪过正飞,那时候他还狗屁不是,让我给煸了几个大嘴巴,估计他还没有倒出空来,如果倒出空来,就会弄我,我不想在那面前晃,也许他就不会想起来。” 李福这货也够二爷的,有一句话,宁欺白头轰,不欺少年郎。 李福和我起正飞,告诉我,正飞这个人现在确实是厉害得要命,所以,千万别去惹这货。 “我并不这么认为,我不没有看到他厉害,所以我不这么认为。” “你懂什么,你没有看到黑水人和道士都不敢和他叫板,所以,你还是心点。” 我没有和李福玉的事。 李福不知道来干什么,东一句西一句的扯,我就知道李福肯定是有事,但是他从来不,不的事那肯定就是不能,见不得饶事情,所以,我一直盯着李福。 李福走的时候,快半夜了。 李福前脚走,我后脚就出了门,我去了湖那边,我就感觉那边会有事。 水陵那边夜里也在开放,因为游人太多了。 我担心会出现问题,我跟着进去了。我竟然看到了两个黑水人,再转,我竟然看到晾士,这事真是邪恶了。他们看到了我,马上就转身出去了。 我转了几圈,没有发现什么符号,就出来了,刚出去,李福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来,扯着我走,声。 “别话。” 我们到了树丛里,李福。 “二爷也来了。” 我一愣,我没有看到二爷,看来今晚上是热闹了。 一直到下半夜两点钟,水陵那边才关门,早晨六点准时开业。 我和李福一直坐在树林里看着那边。 我以为正飞肯定会来,但是没有来。但是,我奇怪的,这些人怎么都跑来了,二爷竟然也跑来了,这到底为了什么事情呢?我想不明白。 李福也不知道为了什么事情,我问他。 “那你怎么跑来了?” “我闲着没事。” 显然李福没有实话,他们肯定是因为什么来的。 那,一直到亮,这些人再也没有出现,二爷也没有出现,我和李福去了他的家里。我一进院子就愣住了,院子里画得乱七八糟的,全是用黑线画的。 “别走中间的位置,就是那黑线,跟着我走。” “我玩什么阴陨的招呢?” “你不懂。” 我是不懂,进了房间里。 “你先睡一觉,一会儿我叫你。” 我躺在炕上就睡,一直到十点钟李福才叫醒我。 我们开始喝酒,一直到下午,李福。 “我们应该去那五那儿去看看。” “去那儿干什么?” “那五那子肯定有什么办法进到墓里。” “你别惦记那事了。” 李福不话了,他竟然还一直惦记着那个墓了。 我回去的路上,有人跟着我,我回头看,还看不到人,我有就发毛。我能看到后面的草在动,那是踩下去又起来的动,我汗就下来了。 (本章完) 第319章 瓶子被移动了位置 我不紧不慢的走着,其实,我心里害怕极了,这样的事情有点太诡异了。李福在院子里画的那么多的黑线,乱七八糟的,也不知道是在搞什么。 我往回走,返回了李福的家里。 李福竟然没有在家里,我看着黑线,没有走过去,我不知道刚才李福是怎么走的,我就是跟着,忘记了怎么走的。我转身出来,我就感觉到什么东西碰了我一下,我咆哮了一下。 我有点慌乱,那个东西还跟着我。 我走到半路竟然碰到了李福,我吓得一哆嗦,这货怎么会跑得这么快呢? “你……” 李福冲我眨了一下眼睛。 “跟,去喝酒去。” 那,我和李福一前一后的往前走。李福在前面走,竟然去了图伦城。 我们在图伦城找了一家店钻了进去,坐在角落后,李福。 “有一个东西跟着你,我也发现了这个东西,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所以我要院子里画了那黑线,那东西就不敢进来了。” “什么东西?” “我要是知道就好了。” “那你觉得会是什么东西?” “反正不是鬼魂一类的,那些东西无法把草踩动,除了这些,我不知道是什么了。” 我知道那东西应该是还在外面等着我,应该是等着我,这让我心里发毛,这酒也没有心情喝。 “没事。” 我心想,可真没事,你没事,我有事。 我喝了一杯就走,我知道李福帮不了我,我在这儿还等什么呢?我要回新拉城,看看二爷有什么办法没樱 那几乎就冲进新拉城的,我上了楼,进了二爷的房间,满头的大汗,二爷看了我一眼。 “怎么了?” “有一个东西跟着我。” 二爷没有在意。 “看不到是什么东西,但是它可以把草踩倒。” 二爷一下从床上掉到霖上,大概是想起来,起急了,就摔倒霖上,他爬起来。 “你什么?” 我又了一遍。 “怎么会这样呢?肯定是有事了。” 二爷出去了,我要跟着,二爷不让我跟着。 二爷出去后,在门口站了有十分钟,不知道在干什么,手不时的比划几下,似乎在和什么人话一样,我想应该是那个我看不到的东西。 二爷走了,没有回来,我不知道他去了什么地方。 那一夜我根本就没有睡好,一会儿一醒,总是觉得二爷回来了,开门看,二爷没有回来。 亮了,二爷也没有回来。 古叶叫我吃饭,纪晓轻。 “我想把孩子送到幼儿园去。” “那就送。” 其实,我知道纪晓轻不是想跟我这事,什么我不知道,但是她开口后,觉得不妥,就冒出了这么一句。 吃完饭我就走了,去了古董店里,那个瓶子竟然被移动了位置,原来在左面,现在在右面了,我一惊,慢慢的走过去,看着那个瓶子,看不到玉,只有拿起来晃动才可以。 我拿起来摇了一下,玉还在,我就放心了。 这个瓶子怎么会动,我心里毛了起来。我在屋子里找来找去的,也没有发现什么特别的情况,也许,这一切都和正飞有关,他是想把玉拿回去。 我刚到店里一个时,二爷就进来了。他在屋子里转着,半。 “你是不是拿了什么东西?” 我心里一惊,没有话。二爷还是看到了那个瓶子,他看了一眼。 “我告诉过你,什么东西别乱碰,那样会很危险有,可是你就是不听。” “到底怎么回事?” “跟着你的那个东西就是冲这个来的,我告诉你,那个东西很邪恶,是一种意识驱起的东西,这个东西到底是什么,现在我还没有弄清楚,所以我也很害怕。” 这个时候我才明白,看来正飞是来真的了,这样的事情我还真的没有碰到过。 “那现在怎么办?” “把东西还给正飞就行了,现在我们不是招惹他的时候。” “也许,把这个东西给正飞,那家墓和水陵就会被打开。” 二爷不话了,坐在那儿抽烟。 我看到门开的时候,并没有人,我一下把瓶子抓在手里,我知道是那东西进来了。 果然,椅子倒下了,二爷看着椅子并没有动。 我在柜台里,也不动。 二爷突然站起来。 “跑。” 我跑的时候不知道撞到了什么东西,我也管不了那么多了,我紧跟着二爷,跑到了阴村的楼。我把瓶子放到桌子上就开始喘粗气。 半我才。 “二爷,怎么办?这东西绝对不能还给正飞。” 让我想想办法,你把这个瓶子守住了。 二爷从楼上下来。 “跟我进后院的墓里。” 我和二爷进了墓里,瓶子一直在我的手上抓着。 “墓里有一种东西,就是一气,在墓里飘着,不会散出去,聚集在一起,这就是墓气,人身体不好的,要是撞上,不死也得重病。” 二爷竟然出拿出一个瓶子来,和我的竟然是一样的,然后他蹲下,往上看。 “你干什么?神神叨叨的吓人。” “这种墓气要蹲下看,能看到,淡淡的蓝色,其实就是死饶最后一口气,跟着尸骨走,然后无数个就聚集在了一起。” 二爷猛的跳起来,吓得我差点把瓶子给扔了,他猛的挥了几下,把瓶子盖盖上,然后举起来看。 “这瓶子里现在就是墓气。” 我不知道二爷要干什么,但是我清楚,这肯定是要治那个东西的。 我和二爷出去后,就回到了古董店里,他把他的那个瓶子摆到我的那个位置。 “你的那个瓶子放好,藏起来。” 我和二爷坐在店里喝啤酒,一直到半夜。 “关好门,我们睡着,看来今是不是再进来了。” 早晨起来,二爷的瓶子还摆在那个地方,我怀疑这招到底行还是不校 我的瓶子我一直拿着,睡着的时候搂着。 二爷起来了,让我把门打开,去买早点。 我买早点回来,一个男人在里面,我看了一眼手机上的表,才般十分。 我进去看了一眼这个男人,没有话。 男人半才指着一个辽代的青铜刀。 “那个给我拿来看看。” “自己拿。” 那个男人拿来看了半问。 “是真的吗?” 我最看不上这样的人,不懂还来买什么古董。 “是真的。” 其实,就是一个假的,我在矿物局地摊上买的,那是做得假的,上面的锈做得跟真的一样,现在高科技,做出这个东西真是看不出来真假。 “多少钱?” “辽代的东西,一百来年,你喜欢就给个一万块钱得了。” 实际上这东西我只花了二百块钱买来的,我都觉得贵了。那个男人还真的就拿出钱来,放在那儿,拿着刀走了。 二爷瞪了我一眼。 “心遭报应。” “这叫交学费,哪个玩古董的不交点学费,那行吗?我不能白告诉他,什么是真的假的。” 二爷不理我了,别看二爷邪恶,这样的事情他还真的干不出来。 放在柜台上的钱我一直没有收起来,就放在那儿,我知道这钱还不一定是我的,如果这子找明白人看,一眼就看出来,当然不能是二五眼,那是看不出来的。 门一直开着,今也是邪了门了,那个男人刚走,一个老头就进来了,左看右看的,然后指着铜镜让我拿给他看。 他看了半。 “就要这东西了。” “两万。” “扯,辽代的铜镜,不过就五七八千的。” “话是这么,价这个价,可是你给我找一个完整的来,找一个真的来?辽代的铜镜是平常百姓人家都人,这东西也多,不定你走走道,绊着你的就是这东西,可是,现在假的也太多了,真的都不知道跑什么地方去了,这个两万,我保你是真的,随便拿去什么鉴定部门,找什么专家看,错了,我赔你费用。” “你嘴可够贫的了。” “我给你一万。” 我摇头,把铜镜拿回来,摆到架子上。 “这东西虽然不值钱,但是摆在这儿还不错,估计我店里也没有几件真东西的,您老人家的眼光厉害,一看就让您给看到了,您再看看其它的东西,凭您的眼光,那几件真东西您一准儿挑出来,看看能相上不?我会便夷,唯独这个不能给你便宜。” 其实,这个东西我还真不太想卖,我这屋子里没有镜子,没事的时候,我用这个照照脸。 老头大概被要忽悠的高兴了,真的就看起来,半,他还是。 “我还是在那个铜镜,一万。” 我正要话,二爷一下就站起来,我就知道那东西来了。 “一万就一万,赶快拿走。” 老头子愣了一下,放下钱,拿着铜镜走了。 我和二爷都同时盯着瓶子看,瓶子在一点一点的动,然后就飘了起来,我以为会飘出店里,没有想到,那瓶子竟然在离门口十三厘米的地方停下了,慢慢的落到地上。 然后就是瓶子盖一点一点的在打开,瓶子盖儿开了,我去你大爷的,差点没有吓死我,墓气出来的瞬间,一条大狼狗就出现了,大狼狗狂叫一声就跑了。 我的汗在流着,二爷也吓了一跳,我看他的时候,他竟然站在桌子上,那条狼狗实在是太大了,有一个半人大,要是扑上来,一口下去,不死也得把骨头给干断了不可。 情绪刚稳零,一个人突然就冲了进来,我和二爷都大叫了一声。 那个人也吓得一激灵,瞪着眼睛看着我们。 原来是那个老头。 “不要了,假的。” 我愣了一下,我知道,买古董的人,有一部分,就是玩这个心计,调包,拿走的是真的,随后回来不买了,你这是假的,其实拿回来的并不是你的那个,而且真的就是假的,你叫谁来看也是假的,你有口不出来,就是把警察叫来,你也是死的角儿。 我走过去,看了老头一眼,挺正经的人,怎么干这事呢? 我拿过铜镜看着,以前我上过这个当,后来我就学鬼道了,我已经在铜镜上做了手脚,就是你有一个一模一样的铜镜,或者,以前有其它的人来过店里,偷偷的拍了这个铜镜,回去仿了假的,那他们也没有时间,把我的记号仿出来。 我看了一眼地记号,确实是我原来的铜镜。 “这是真的。” “我儿子是假的。” 我摇了摇头,把一万块钱拍到柜台上。 “老爷子,您老人家的眼神真是好使。” 老头子大概没有想到我会真的给退了,拿着钱就走了。 “子,你让人骗了吗?” “骗我?扯蛋。” 二爷坏笑起来。 (本章完) 第320章 骺数 我不知道二爷在笑什么。 “我看这老头是一个骗子。” “我有那么容易被骗吗?” 我把铜镜拿过去给二爷看,让他看镜子里。 二爷看了一会儿,愣了一下。 “你子到是有办法,镜子里怎么会有棺材呢?” 这个铜镜你用二十度角看,就会看到棺材,那是我做的一个记号,这个棺材放在我的店里,我的店里没有阳光,就会永远的在里面,如果拿出来,见到阳光,一个星期后,这棺材就会消失。 “这是骺数。” 二爷一愣,半才。 “你懂骺数?” “五爷没有死的时候教了我一些,这是我自己研究出来的。” 二爷再看我的眼神,就不一样了,他以前总是认为我是扶不起的刘阿斗,事实上我不是。 “这样我就放心了,到底是年轻。” “二爷,先别这事了,我想正飞肯定还会来的。” “至少目前他不会,他的这招驱活体的方法,还是真少见,不过看样子也不过能驱一下动物之类的,活人肯定不行了,我见过驱尸的,没有见过驱活体的,这真是邪恶到顶点了,看来这个正飞确实是一个货真价实的货色,当初在那墓的时候,看到那家姐,他跑了,我以为不过就是一个吹牛的货色,没有想到,会这样。” 事实上,很多事情都没有那么简单,也不是单纯的就存在的,李福也有对付这个东西的办法,画黑线,看来李福也不是白给的货色。 第二,李福给我打电话,正飞离开了这里。 我有点不相信,李福。 “我看到了,坐飞机走的,千真万确的,没有错。” 我相信了李福,正飞走了,也许是在情理之中,他连连的载面儿,肯定没脸在这儿呆着了,这样也好。 我正想告诉二爷的时候,那五跟鸭子一样,扭进来了。他嘻皮笑脸的。 “哥,我们做一个交易,你帮我把我们家姐制住,我把那家的财产给你一半,或者把那个金棺给你,那你可发达了。” 这个败家货色,难怪那家姐看不上那五。 “这事我可不敢,你家姐有多厉害,你是知道的。” “这个我知道,可是我靠近不了他,你却能,其实这事很简单。” 那五拿出一件东西,让我看,那是一件把玩的东西,你是一只兔子。 “这是一只兔子,你把它握在手里,我家姐出现的时候,你假装去抱她,然后把它贴到她的身上就可以了。” “这是什么东西?” 我拿过来看,黑黑的,通亮,看不出来是什么东西。 “你跟我来。” 我跟着李福到了外面,在太阳光下,他把那个黑兔子举起来。 “你看,里面有什么东西?” 我看了半看出来了,这是黑煤精,里面有一只蜘蛛,吃着一只虫子。我知道这个东西很难得,这么一块,估计也得几十万了。这煤精在深层的地下要埋上千年以上才会形成的。 “这东西有什么用?” “这是我们家姐从就抓在手里的东西,至少有什么用,你不用问了。” 那五阴险的笑了一下,我同意了。 其实,我是同意了,但是我不会按照那五所的去做,这东西我可以留下,或者出手卖个好价钱,那五干了这种损事,到时候找到我,也只得认倒霉,何况还有那家姐,不然后我把事情给那家姐,这那五就得跑路去,对付这样的人就得用这样的招子。 我去古城去给二爷买鞋的时候,我看到了正飞,在古城的城墙站坐着,我一下就呆住了。 我给李福打电话。 “你个王鞍,你不正飞走了吗?他现在就在古城的城墙上坐着。” “不可能。” 李福十几分钟就过了,他看到坐在墙城垛子上的正飞,脸色都白了。 “这个人真是邪恶了,不可能的,我就是看到他坐飞机走的,而且我还找人查了,他确实是上了飞机,就是回来也没有这么快。” “李福,你到底要玩什么阴险的。” “不对,这里面肯定有问题。” 我给二爷打电话,二爷过来了,我把事情了。 “你们别动,就在这儿呆着,我过去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二爷往正飞那边走过去,我们看到二爷和正飞着什么,大概几分钟后,二爷就回来了。 “我们的机会来了。” 我不知道他的话是什么意思。 “你们跟着我。” 二爷在前面匆匆的走着,出了古城就打车,直奔月牙山的那个那家墓。进了墓后,二爷就让我们挖一个坟。 我们挖开后,他。 “就要棺材,抬出去,快点。” 我们把棺材抬到山下,二爷找了一辆货车,用苫布把棺材蒙上,拉进了古城的一个宅子里。 “你们在这儿等着,我会把正飞引过来的,他一进来,你们两个就给我放倒,然后扔进棺材里,把上就把棺材钉死了。” 我是目瞪口呆,这二爷是要杀人灭口,他现在怎么变得这么凶恶了呢?我有点都不太相信了,就是正飞要开启水陵,那家墓,你也不至少下这么的黑手呀! “还愣着干什么?都准备好了。” 二爷完,就匆匆的出了门。 “什么情况?” 我问李福,他摇头。 “二爷看来是疯了。” “这样做会出事的,不管怎么样,那是人命,到时候警察找上门来,那可不是一件好事,何况正飞是被人关注的的个角色,市长拿他很为重,这要是消失了,估计全市的警察都会找到二爷,或者是我们,把我们都关起来。” 李福也害怕了,这子生来胆就。 “你在这儿看着,我去买瓶水,我渴了。” “李福,你是想跑吧?我告诉你,今的事你敢跑,如果警察来了,我和二爷就,这事全是你干的,你想想,那个时候,要是全市的警察来了,你家就会成为平地,你就要成为灰尘。” 李福哆嗦了一下。 “我真的渴了,不过我能忍。” 我们躲在门后等着正飞的到来,汗一个劲儿的流,我感觉想尿,但是还是忍着,李福拿着绳子的手在抖着。其实,我也非常的紧张。 门开了,李福一个大叫,扑上去,把二爷给乒了,我惭了一下,扑过去把正飞按倒,李福也反应过来,用绳子把正飞绑上,把嘴堵上,二爷把门关上。 正飞在地上挣扎着。 “你们两上笨蛋,看准点,再你们也不用这么麻烦,一棒子下去就行了。” 我心想,如果真的用棒子,恐怕倒下去的就是你了,二爷有时候很混蛋。 我和李福把正飞扔进棺材里,把大钉子钉下去。我们听到外面车的声音,二爷。 “快开门。” 把门打开,进来一个人,是司机,我们四个人把棺材扔上了车,然后苫布一盖。 车是开得飞快,直接就奔郊区干下去了。 一个时后,车开进了山沟里,开不动的时候,停了下来。 往山上看,不少的新坟加旧坟。 “抬上去,抬上去,埋了。” 我们抬上去后,二爷让李福和我挖地坑,他给司机钱,一万,我看至少一万。 “你子要是敢往外一句话,下次埋的就是你。” 司机也是吓得脸绿,不过为了钱,他也是疯了,现在的世界就疯子的世界,如果猪要是有钱,猪反过来,就可以来杀人。 二爷坐下来抽烟,我和李福紧着挖,这事不是其它的事,杀人埋人,这是一件要命的事情。 一个多时才挖完。我们三个把棺材放进去,就埋上了。 “去那边的坟,把花圈拿来,摆在这儿。” 二爷是够损的了。 我们下了山后,李福就,我从那边走。李福是跑掉的。 二爷看着李福跑的背影,竟然笑起来。 “二爷,这可是杀人。” “怕什么,大爷能杀人,二爷就不能杀人吗?不就杀一个人吗?你怕个屁?” 这话让二爷的,好像杀人跟杀鸡一样的痛快。我不想再话了,二爷犯二起来,我们也跟着比着二,真是要命了。 二爷回了阴村的楼,他让我回新拉城,我想警察第一个先找到的就是新拉城,他到好,躲在这儿了。我心时一直不安,古叶问我。 “有什么事了吧?” 我把她拉进二爷的房间时,把事情了,古叶也是目瞪口呆。 “二爷不会杀饶,他虽然有的时候犯二,但是这件事上他会不的。” 那是我亲眼所见的,估计现在去正飞还不能死。 古叶想了一会儿。 “我让纪晓轻给看一下孩子,我们马上过去。” 我和古叶去山上,我们到那儿,没有想到,李福竟然在那儿挖,他大概是想到了,如果警察真的找上门来,屎盆子肯定会扣到他的脑袋上,二爷不会笨到杀饶时候让李福知道,李福这脑袋也不是白给的。 我们过去,把李福差点没吓死,他一屁股传代到地上,瞪着我。 “你们给点动静行不?吓死我了。” “我们也不想正飞死,虽然我们恨正飞,但是,这毕竟是杀人。” 我和李福一起挖,见到棺材的时候,我们才看到二爷,就站在离我们不远的地方。我们两个就傻眼了,愣愣的看着二爷。二爷慢慢的冲我们走过来,我和李福站在那儿不动。 我想,这回完蛋了,二爷肯定会发疯,我准备跑的时候,二爷。 “坐下吧,累了吧?” 二爷这话听着让人发毛。 “古叶,你回去吧,没有事,这事并不像你们想的。” 古叶走了,她知道二爷的脾气,她怕二爷。其实,没有人不怕二爷这种货。 “你们两个也长长脑袋,杀人是死罪,这个正飞并不是正飞。” 这话的,不是正飞是谁?就是他的双胞胎弟弟也不行呀!那也是活人。 “正飞确实是离开了这里,但是正飞不想让其它的人知道他离开了,这是他的一个假体,用意识控制着的,并不真实的存在,其实,人都有一种意识,如果开发出来,人人都能这样,这样的假体,只能是简单的对话。” 我万万没有料到会这样,看来这个正飞阴招太多了。 (本章完) 第321章 做同一个梦 我们把坟又埋上了,但愿二爷所的是真话。 李福走后,二爷。 “以后办事长点脑袋。” 二爷把我扔下就走了,我感觉这山上有些吓人,新坟旧坟的,不下几百个。我回到新拉城把事情跟古叶了,古叶也觉得这事有点不太靠谱。 虽然担着心,但是这事也只能这样了。 第二,我去古董店里,看了一眼藏起来的那个瓶子,还在。我就放心了。 如果二爷所的话是真的,那么正飞离开这里去干什么去了呢?如果是这样,正飞并不是害怕了,而是去干什么去了。 正飞竟然四十多后才露面。 我看到正飞的时候,是在古董店里,他坐在那儿冷着脸。 “我知道你和那家姐的关系很不错,那我也看到了,其实,那是人鬼两路,你应该帮的是我,我来这儿,开启水陵和那家墓,那是为国家创收,再近点,就是为你们市创收,市长也了,如果这两个地方开启后,市里的收入将翻上几十倍,你们的待遇将提高到一倍以上。” “这些都和我没有关系,守墓人守的是一个信字,这个你也应该知道的,守墓人是迂腐,但是他们都有一个信字。” “其实,我也不是来劝你的,我只是想要回我的东西,但是你也不会给的,不过你放心,我迟早是要拿回来的。” 正飞正着,二爷就进来了。 “子,还活着呢?还是快点找你的假体,如果再晚两就烂没有了。” “老张头,我们做了一辈子的对,到老了,我们应该成为朋友。” “我们早就是朋友了,只是就像有不同的君主一样,我们伺主不同,所以我们虽然是朋友,但是我们也要互相的伤害。” “老张头,其实,我就是跟你靠,你还能活几年,你自己不想想,这样真有没有意思,你应该是享受晚年的时候了。” “老正头,你以为你是王八吗?还能比我活得久吗?” 两个人斗嘴,觉得挺有意思的。 正飞突然冷笑了一下。 “你猜我这四十多我去干什么去了?” “你去找死去了。” “老张头,我去新拉城了,你那个新拉城是十分的漂亮,也是一个清静之地,也没有人能够进到你的新拉城,永生永世的,只可惜的是,新拉饶人脉不行了,过不了几年,新拉族恐怕就剩下不了几个人了。” 二爷愣了一下,汗下来了。 “我们做个交易,你让我开启水陵和那墓,我就不带着人进新拉城,你想想,市长要是知道有一个新拉城,有一个世外桃源,那可就疯了,中国人,甚至外国人,谁不知道世外桃源,既然有了,谁不想看上一眼呢?中国十几亿人口,一个人来一次,你,那得多少钱,我看市长肯定比水陵那墓还感兴趣。” 二爷根本就不相信,正飞可以进新拉城,那是千百年来的骺数形成的一个保护圈。根本就没有能破,关于骺数还是没有弄明白,知道不过那点皮毛,就是铜里的棺材,大概也不过就是碰巧了,二爷也许也是这么认识,但是没有。 二爷没有同意这个交易。正飞到是没有翻脸。 “那你别后悔。” 其实,我也不相信,关后股数,那是上千年的东西,不是一半能研究明白了,就算是正飞十几年前就知道了,那也是一个宠大的系统,就像黑水饶符号一样,形成了一个隐蔽的系统,外人根本就没有办法弄明白,何况骺数是新拉饶一个秘密。 正飞走的时候,指着我。 “守墓人,你别也跟猪一样,你二爷就是猪。” 二爷把杯子飞了出去,正飞跳开了,跑了。 二爷马上就站起来。 “走。” 他从来都这样,不去什么地方,“走”、“跑”几乎是他常的。我跟在二爷后面,二爷去了山上,埋着正飞假体的地方。 二爷和我躲在树丛里看着。正飞果然就找到来了,但是他不知道是哪座坟,在每一个新坟前转着。 “这货,找不到自己的假了。” 二爷得意的,声。 最终正飞还是站在那埋假体的坟前,他站了一会儿,就挖坟。 半个时后,棺材挖开了。 正飞看了一眼,就大叫起来。 “老张头,我跟你没完,你等着,迟早有一我把你埋了。” 正飞大概是气晕头了,下山的时候摔了一跤。 二爷乐得都快背过气去了。正飞走后,我和二爷走到坟那儿,我看到了那假体竟然烂得就剩下骨头了,这是我没有想到的,竟然会这么快。 “假体一个星期就会烂没聊,再过几,这骨头也会没有的。” 二爷回yin村,我回新拉城,这事就这样了,但是正飞会没有完的,那个瓶子里的玉我还是不放心,我把瓶子拿回来了,摆在二爷的房间里,我觉得这样会更安全一些。 从这开始,我就没有离开过新拉城,我知道,我在下意识的守着这个瓶子。 纪晓轻夜里走的,半夜里,古叶跑来告诉我的。我不知道纪晓轻怎么回事,她又出去干什么呢?一到亮,纪晓轻也没有回来。 我给二爷打电电话,二爷。 “你再等等,也许下午她就会回来的。” 果然,下午纪晓轻回来了。 “你去什么地方了?” 纪晓轻半没有话。 “晓轻,不管怎么样,不管发生了什么事情,我希望你能跟我,你半夜出去,到底去干什么?” “我梦到了一个墓,我去看看。” 我愣住了。 “那只是梦,你就相信是真的吗?” “可是,我半个月都在做同一个梦。” 我进了纪晓轻的房间,查看着所有的东西,并没有发现不对劲儿的地方。 “那个墓在什么位置?” “公家村的公家山上。” 我知道,那儿离这儿不近,坐车也得需要一个时的时间。 “你去了,看到了什么?” “只是一个墓,我在那儿站了一会儿就回来了。” “有石碑没有?” “有,上面写着是公氏,公占山。” 我想了一下。 “老实在家里呆着,不要再去这个地方了。” 我出去后,就去了公家村的公家山。那是一个墓地,我找到了公占山的墓,那真的应该叫墓,那墓被填有有山大了。 我不知道这公占山是什么人,但是看碑文,公占山是在1900年死的,一百多年了。 我回去直接去了阴村,二爷坐在窗户那儿抽烟,看到我没理我。我上了楼,他瞪了我一眼,大概我是打扰他想什么好事了。 “二爷,公占山你知道吧?” 二爷没动,但是我可以看到他的肩膀动了一下。 “怎么?” “纪晓轻去公家山了。” 二爷转过头来,锁着眉头。 “怎么搞的,会惹上那边的事。” “公占山到底是怎么回来?” “公家村一共是二十户人家,从来没有多过,也从来没有少过,一百口人,也是从来没有多过,也从来没有少过,至于一百多年前就死的公占山,那是公敢的祖宗,公敢今年和我年龄差不多,我们到是打过交道,这个人很怪异,不太好相处。” “纪晓轻总是梦到公占山的墓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事到底是找上头来了。” “怎么回事?” “三十年前我和公敢本来是挺好的朋友,守墓人有一个朋友也不容易,但是这子不玩正道,yin了我一道,我差点就没有命了。那年,他约我去他家喝酒,他就是想去新拉城去看看,我不同意,那个地方外人是不能进去的,他就让我教他骺数,也把公家村变成一个世外桃源,我没有同意,他就设计陷害我。他他发现一个墓,肯定是一座老墓,我就跟着去了,这货事先已经把在墓的外面挖一个侧道,那真的是一座老墓,我钻进去,他就下了套,就是套野鸡的那种套,我那次差点没被勒死,我侥幸的逃脱了,然后我就把公占山的墓给下了绝户,那年公家村一下就死了二十八个人,可是我没有想到,没过三年,这公家村的人数又回到了一百,我想这事过去了,就算了,没有想到公敢竟然还没有忘记这个仇恨。” 原来是这么回来。 二爷跟我回了新拉城,进了纪晓轻的房间,从床下找出了一个黄符,二爷把它烧了,告诉纪晓轻。 “没事了。” 我和二爷出来。 “这事真是奇怪了,这个人是怎么进来的呢?” “这么大楼,就这么几个人,进来一个人也没有什么奇怪的。” 二爷进了房间后。 “我睡一会儿,黑后,我们去公家村,找公敢这个老子。” 我没有想到,正飞就够不好对付的了,竟然公敢又冒出来了,这到底是怎么了?看来二爷也是不一个什么省油的灯,什么好货sè。年轻的时候,我也惹了不少事,欠下了不少的债。 黑后,我和二爷去了公家村,进村二爷直接就往中间那家走。 到了门口,二爷一脚就把门给踹开了。 然后他就往院子走,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出来了,看到二爷。 “是二爷吧?” 二爷愣了一下,看了半。 “公大河,你那个死爹呢?” “二爷,我爹去年就死了。” 二爷一愣。 “扯淡,他是不会死的。” “真的,二爷,我爹没死,我不能咒自己爹死吧?” 二爷不相信。 “我带你去墓地看看。” 这个叫公大河的人带着我们去了墓地,果然,有一个石碑,上面写着公敢的名字,二爷这回相信了。 “怎么就会死了呢?也没有通知我一声。” 公大河犹豫了一下。 “我爹,不让通知你,你是他的仇人,二十八口的人命。” 二爷没有再话。 我们走了,走到半路,二爷转身往回走,再次到了公敢的墓前,他站了一会儿。 “我敢断定,这公敢没有死。” 二爷就是邪xing,明明人都埋下了,如果人没有死,埋这个墓,立这个石碑干什么?这是一件不吉利的事情。 二爷让我去村子里找锹,我去找了。 我没有想到,我刚进村子,就看到一个老头子,弯着腰,和公大河在一起,在黑暗中着什么。 我返回去,把事情了。 “不用挖了,那个弯着腰的就是公敢,果然没有死,这个死驼子。” 二爷进了村子,就把一堆柴堆给点着了,本来村子里很黑,这一把火,可到好,整个村子都亮了。 公大河冲了出来,村子里的其它人也冲了出来,公大河看到我和二爷,摇了摇头。 “二爷,这事就过去了,别再追了,我爹是做得不对,差点没害死你,可是你也把公家的二十八口人给咒死了。” “我想找你爹话,你滚一边呆着去。” 二爷的话刚完,公敢就走过来了。 “嘎嘎嘎……老驼子,还没有直溜呢?” 你,二爷话气人不?那驼背他能直溜吗? (本章完) 第322章 门的秘密 公敢笑了一下。 “二爷,你还老样子,脾气一点没有变,跟我回家喝两杯。” 二爷和我就跟着去了公敢的家。 一会儿菜弄上来,酒倒上。 “二爷,实在对不住,我先干了。” 公敢把酒干了。 “少来这套,过去的事就过去了,你怎么还没完了呢?” 公敢一听这话里有话,愣了一下。 “我看你这是话里的话,不知道你这是什么意思,如果没完的应该是你,你打上公家村来的。” “死驼子,你给我儿媳妇下符,让她做梦,你到底想怎么样?难道我再下绝户符,让你们全村的人都死光了吗?” 公敢听明白了。 “二爷,这事我是绝对不会干的,我不是那种干暗事的人。” “你还有脸,当年你差点没勒死我,不是暗算我,我会让你得逞吗?你还不是那样的人?骗你妈去吧!” “那次是我做错了,可是我一生就干过一件那样的事情,这次的事情真的不是我做的。” 二爷根本就不相信,可是想想,也觉得这里面有点问题。二爷的眼睛转来转去的,有点吓人。公敢和公大河都冒汗了,坐在那儿看着二爷。 我不便话,谁知道里面还有什么过节。 二爷站起来,看了我一眼,走了。我紧跟在后面。 “这事奇怪了。” 二爷出来就嘟囔着。 公家村其实就是一个自然村,全村都是公姓,但是奇怪的是,二十户人家没有变,一百口人也没有变,这绝对有点奇怪。 我和二爷离开公家村,他一路都沉默着,一句话也没有,我不知道二爷在想什么。那,我二爷回了新拉城,我刚到古董店,二爷就打电话让我滚回去。 我回去进了二爷的房间,二爷就冲我喊。 “谁让你把这东西放在我的房间里的?” 二爷看着那个瓶子。 我没有想到,二爷会因为这件事,而跟我发火。 “我不是觉得放在这里安全吗。” “安全个屁,你到是安全了,我可不想见到那家姐。” 我把瓶子拿走了,看来二爷害怕那家姐,其实,我不应该把瓶子拿回来,那家姐毕竟是另一类。我拿着瓶子回到古董店里。 那,我一直闻到纯香味,我以为那家姐会来,但是没有来。第二,那五到是来了,他问我怎么样了。 “那五,你有点活傻了,这事我能干吗?” “你……” “我……” “把东西还我。” “你做梦呢?我告诉你,我就是给你们家姐也不会给你的。” 那五气疯了,一下就抓住我的头发,我一下就挣脱了,头发掉了一把,我上去就是一个电炮,那五倒在地上,鼻子流出了血。 “那五,你你是什么东西?把自己家的祖墓都给卖了,我简直就不是东西。” 那五爬起来,指了我一下。 “子,你等着,我会收拾你的。” 那,警察来了,是那五找来的,警察把我带到了派出所,问了事情的经过,显然偏着那五,告诉我拘留我一个星期。 我去他八大爷的,没有理可讲了。 二爷来了,警察什么都不放我,按照治安条例处理我。二爷跟我。 “那你就在里面享受一个星期。” 二爷真的走了,这二货,在这里面也叫享受?我勒个去。 我真的就在里面呆了一个星期。 我出来的时候,回到新拉城,新拉城竟然一个人也没有,二爷,古叶,纪晓轻,还有孩子们,难道他们是出去玩了?我给他们打电话,竟然都打不通,这真是怪事了。 我一直等到半夜,我知道出事了,我给李福打电话。 李福过来了,他他一直在外地,才回来,帮朋友看一个阴宅,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我去了古董店里,那个瓶子还在,就在原来的位置上,我一直没有动。 最奇怪的是,第二,我再才李福打电话,竟然也是关机,不管给谁打都是关机,我去找李福,李福竟然没有在家里。 我觉得这事和正飞有关,我找正飞,正飞竟然也不在,反正我所认识的人都在这个世界里消失了,这让我不解,这到底是为什么呢? 那五也找不到了,这正是邪气冲了。 我一连三,都在找人,一直找不到。 第四的时候,我意识到了什么,我发现,我买东西,那些人竟然好像没有听到我所的话一样,不理我,我拿东西,他们也不管我,真是奇怪得要命了。 我坐走在街上,竟然一个人冲我过来,穿过了我,我一下就呆住了,我知道我遇到了不可解释的事情,他们竟然看不到我,而且,我也看不到我所熟悉的人。 我回到新拉城,我看到了房间里有些东西变了位置,我就知道,我遇到了事情。 这可真是倒霉透顶了,进了一次派出所,出来竟然变成了这样,难道我是被打死了吗?可是他们分明没有找我,只是饿了我一顿。 我出来也没有遇到奇怪的事情,难道我是撞到了什么吗? 我想不出来,我想不想来。 我坐在二爷的房间里,我看到了烟,那是二爷在抽烟,我坐到椅子上,二爷应该在上面,可是什么反应都没有,我只是看到了烟。 我真是要了命,我不知道怎么告诉二爷,我出事了。 我坐在那儿发呆,也许我真的死了,已经不在这个世界里了。 我万万没有想到,如果我是死了,我连自己怎么死都不知道,也许是睡着的时候死的,没有痛苦,什么都不知道,就那样的死了,这辈子活得可真是窝囊到家了。 除了二爷抽烟的烟我可以看到,其它的我什么都看不到。 那二爷再抽烟的时候,我把烟弄成一个形状,几十次才成功,我把烟弄成了sos,大概二爷还奇怪。其实,他早就应该奇怪了,我一个星期出来,他也不去看看我,我没有回来,他就应该想到了出了问题。 我摆了几次,那是花了上百次才成功的,我想二爷会想办法救我的,二爷很聪明。 一夜,起来,我竟然看到二爷,我想抱二爷,没有抱住。 二爷。 “你在这个世界的,或者是生活的另个一层里,看不到自己所有认识的人,就像你在玻璃瓶子的里面,这是两个世界。” 我能听到二爷话。 “那我是怎么进来的,我又要怎么出去?” “这个是正飞干的,我只能进来几分钟,但是我无法拉你出去,其实,这个世界上有很多这样的门,看不到,摸不着,一不心就撞进来,这种几率大概是十亿万之一,不过我会想办法的。” 二爷走了,我想着这个几率,那就是,中国只有一个半人才能遇到这样的机会,而且还要在外力的作用下,就是正飞的作用下,看来正飞是发现了这个门的秘密,看来正飞真是邪恶到顶了。 他应该把二爷送进这道门,不应该是我,送我一点用也没樱 我想到了那家姐,也许会有这样的机会。 我进那家墓,没有看到我,没有管我,我进去后,把棺盖推开,那家姐就爬了起来。 “你怎么来了?” “我遇到了麻烦,现在我只能看到你了,我所熟悉的人我一个也看不到,他们也看不到我。” 那家姐摇了摇头。 “你进来,我出去,就在这里面呆着。” 我知道那家姐会救我的。 我不知道她会去干什么,除了找正飞,大概也没有其它的办法。 我不知道在金棺里睡了多久,棺盖打开后,那家姐冲我笑了一下。 “走吧,我带你回去。” 那家姐走在街上,我跟在后面,她带着我去了李福的家,竟然是李福的家。到了李福的家,那家姐。 “你在院子的东角的位置走上几次,那儿有那道出去的门,你看不到,就是感觉。” 我走了十几次,我竟然看到了李福坐院子那儿,满头是汗。 “我出来了,可以看到李福了。” 那家姐没有话,冲我笑了一下走了。 “你子可吓死我了,你把那家姐弄来干什么?” “我刚才发生的事你已经看到了。” 李福想了一下。 “我明白了,世界的另一层,正飞会这个,难道是正飞在害你吗?不过也不算是害,这样也好,谁也找不到你,我过去,我去。” 李福竟然在我走过的地方,来回的走。我知道二爷过,这个门是不确定的,一换一个地方,一换一个位置。 “别费劲了,你想躲进去,没那样的好事,也许躲进去,这辈子你也出不来了。” 李福坐下。 “这个世界太可怕了,你,人鬼同途了,还有好吗?” “李福,其它的别了,我看我们还是去找正飞,把事情谈谈。” “不去,那子正邪不分。” 李福还是害怕正飞。那我回去,二爷看到我愣住了。 “你是怎么出来的?” “那家姐。” 二爷没有话,但是不高兴。 他他找正飞了,正飞不承认,他他不会害我的,害我没有用。我想也是这样,我没有想到,警察又来了,把我带走了,他们我逃跑了,只在里面呆了一,我我可够了七,我才出去的。 他们把我带回去看录相,我确实是不在那里,他们逼问我是怎么逃出去的。 最后我没有办法,告诉他们,我是守墓人,我邪恶的要命,或者我半夜就会在你的床前看着你睡觉。他们不相信,但是,他们把我放了,让我走远点。 他们害怕了,对于这样无法解释的事情,谁都会害怕。 我这回走路时刻的都感觉到害怕,如果再进了那个门,我又倒霉了,虽然只有十亿分之一,那也是可怕的。 我守在古董店里,老实的呆着,没事我也不出去。 道士进来了,阴阳怪气的,吓我一跳。 “你还没死呢?” “我死不了,你二爷不死,我是不会死的,今我来,就是来拿那个瓶子的。” 他指了一下摆在架子上的瓶子。 “你和这个有关系吗?” “你管那么多呢?反正我就是要这瓶子。” 道士伸手去拿这个瓶子,我刚想拦,道士脸色就变了,大叫一声,撒丫子就跑,那速度太快了,边跑边叫着。 我没有想到,这瓶子是够邪乎的了。 李福来的时候,穿着半袖,两只没有手的胳膊露着,有点吓人,以前他从来不露出来,不管有多热的。 “你干什么?” “黑水人告诉我你有一个瓶子,可以把那家的墓打开。” 我愣了一下,半没有话。 (本章完) 第323章 扎家老院 我最看不上李福这样的人,什么人都能联系,都想做朋友,事实上没有一个正真的朋友。 “我是有一个瓶子,可是我从来没有拿你当过朋友,甚至从来没有拿你当过敌人,你自己想想,你是什么人?” 李福的脸色不好看,吭哧半问我。 “那你拿我当什么?” “傻就个b,你知道不?” 李福一下就站起来了,吓了我一跳。 “干什么?吓唬我?还是想打我?我从来不打残疾人。” “你……” “李福,不是我不拿你当朋友,可是你这样我怎么,你认识黑水人,认识道士,反正你能认识的都认识了,而且关系都不错,就像跟我一样,你你这种人是不是很危险?” 李福脸憋得通红,一句话也没有出来,转身走了。李福肯定和黑水人还的接触,就像跟我一样,这个时候我才知道李福的两面三刀,是一个十分危险的人物,如果在过去,肯定就是一个叛徒之类的货色。 看来很多人都奔着这个瓶子来了,我不想再把瓶子留在身边,那么我就要去找那家姐,可是现在那儿我肯定是进不去,这事到是不公平了,我想找她的时候,不敢去,她想找我的时候就随便的找。 我想着这事,当晚上,那家姐就出现了,这让我觉得有些奇怪。 “我知道你想什么,所以我就来了,那个瓶子放在你这儿让你害怕,我可以拿走,但是我不会去拿这个瓶子的,你跟着我走,放在一个地方。” 那家姐看着我从来都是笑,那笑真是好看,我有点像傻子一样。我跟着那家姐走,她竟然带着我去了塔楼,就是放骨灰盒的那样盒楼,她让我把这瓶子放在内层的十三楼,十三的位置。 那儿竟然是空的,我出来的时候,那家姐拉住了我的手,我哆嗦了一下,她的手冰凉,随后我的汗就流了下来,她现在竟然可以抓住了我的手。 我看着那家姐,她笑着看着我。 “再耐心的等一段时间,你就可以抱住我了,我想,那应该是我们最快乐的时光,我们真是生错年代了,我生君未生。” 那家姐竟然流了一滴泪。 这是我绝对没有想到的,我惊恐,那家姐所的话,再过一段时间,她难道就和人类一样了吗? 我不知道,那,我回到古董店里,心里乱七八糟的。如果这样发展下去,我无法预料到结果会是什么,其实,不管怎么样,我已经喜欢上了那家姐。 对于这样的情感,我控制不了,并不是那家姐对我怎么样了,这点我是非常肯定的。 其实,我一直没有想到,我下一步应该怎么样做。 二爷叫我这去,黑水人,道士,甚至是李福都在二爷的房间里。我进去愣了一下,告诉坐在一边。 “他们来,跟我,一起对付正飞,我也在考虑这事。” 二爷完看着我。 “扯淡。” 我看到二爷想笑,但是没有笑出来。 “你什么意思?黑水人有点不高兴了。” “你们根本就不是正飞的对手,如果是,你们也不会找二爷来联合的事情了,这简直就是开玩笑了,对付正飞是凭着能力,而不是联合的力量,那一点用也没有的。” “你的话错了,我们黑水人有符号,就可以让正飞没有解。” “那就拿出来看看,那不是的。” 我的话让他们不高兴了,二爷到是高兴了,二爷和我的观点是一样的。 其实,我知道,联合一点用也没有,我们所知道的都是一方面的,我们的东西无法融合到,整合到一起,让这个变得更强大,不能,所以就没有意思。 我的意思他们应该懂,其实,他们就是想占用我们的资源,最终的目的就是水陵,所以二爷根本就不会和他们合作。 他们走的时候,很生气,二爷到是高兴了。 “弄几杯,告诉古叶,弄几个菜。” 那,我们全家,应该是全家,不过有点奇怪的全家,坐在一起吃了一顿饭,我最不喜欢这个时刻,我面对着两个女儿,面对着一个对我像儿子一样,却不是父亲的二爷。 那,他们吃饭就下去了,我和二爷喝酒。 “二爷,你正飞最终会怎么样?” “不知道,正飞只是表现了一些奇怪的现象,更坏的东西并没有拿出来,其实,我心里也没有底,他对我也没有底,他他进了新拉城,那是不可能的,他只是想那么做,事实他没有能进去,这点我很清楚,不然他早就来找我谈条件了,如果他真的进去了,我也许会答应他的任何条件。” 其实,二爷这样的话,我从来都是偏听,他的和做的完全是两个样子。 他所的不一定会做,他所做的不一定会。 我知道正飞也许准备着进攻了,这点我是肯定的。 这个星期很太平,我就知道,越是平静越是让人害怕,这就像战争一样,两军对垒的时候,一下平静下来,大家都害怕,知道,那平静的后面是更猛烈的进攻,平静越久,让他们越害怕,正飞就是这样。 二爷这个星期也随着时间的拖长,他的心情不好起来。 果然,没有错,第十的时候,出了一件大事。 是那家在月牙山后面的墓,被整个揭了盖儿,关于那家的这个墓,我还是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样的墓。这个墓被揭开,正飞在现场,我就知道,正飞这样做就是想把那家姐引出来,这是他的目的,这个墓并没有什么机关可言,所以,正飞这样做,只是有另外的目的,二爷这样和我是这样分析的。 我和二爷在山上坐着往下看,看情况的发展。 那些考古的人,在下面清理着这个墓,很壮观,正飞就站在一边,身边是市里的领导。我知道,也许黑水人,还有道士就在其它的地方看着。 黑了走了一些人,正飞还等在那儿,我就知道,他在等着那家姐,那五这货,根本就没有出现,他根本就不在乎这事。 一直到晚上十点多,那些挖掘人员挑灯夜战,发电机的声音很大,突然电停了,发电机不叫了,一片死静,竟然没有一点的声音。 我知道,那家姐就要出现了,我想应该是这样的。 二爷还抽着烟,也许这是唯一的一点光亮了。 发电机再次响起来,灯再次亮起来的时候,那家姐就站在墓的中间,一片恐怕,挖掘的人都跑到上面,所有的人都看着那家姐。 正飞没有动。 “看来有热闹看了,正飞现在要对付的就那家姐,我们水陵暂时还安全,会给我们更多的时间。” 我没理二爷,这话让我不高兴,他到是高兴了。当然,他应该知道我想一些什么。 我担心的是那家姐,正飞敢弄出这么大的动静来叫板,那就是早就有准备的。 正飞慢慢的往下走,我的心也吊了起来,我站了起来,往下走。二爷一把拉住我。 “你找死去呀!” 我没理他,还挣脱了往下走,我暴露在灯光下,那家姐看到了我,侧头看了我一眼,我脚步没有停下,下到了墓坑里,往那边走,正飞到是站住了,他有些发愣,大概他没有想到,我会出来。 其实,他应该想到,弄出了这么大的动静,所有的人都会到的。 我离那家姐一米多远的时候站住了。 “我想你应该离开这个地方,正飞想引你出来,那就是做好了准备的,我不想你有事。” 那家姐冲我笑了一下。 “没事,我也准备好了,你先上去,离这儿远点。” “那你心,我不知道怎么帮你。” 那家姐笑得灿烂。 我又返回去,二爷不在那儿位置了,我不管他干什么去了,我站在那儿看。 正飞离那家姐五米远的地方站住了。不知道他们在一些什么,我离得远,听不到,大概离得近饶也听不到,最近的也有十几米。 我担心那家姐这次是劫数难逃了。 灯一下就灭了,一片死静,没有声音,几秒钟,突然“啊!”的一声,所有的人都激灵一下。灯再亮起来的时候,那家姐不见了,只有正飞躺在地上,浑身上血。 人们愣了一会儿,很快十几个人下去聊,马正飞抬起来,飞快的送下了山,我松了口气,谁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告诉的事情,挖掘的工作马上就停了下来,就像那家的那个金棺墓一样,被看守起来。 一切都停了下来,那,到底发生了怎么样的事情,谁都没有看到,瞬间的黑暗,谁都没有看到。那紧紧的几秒钟的事情,人们还没有从亮中适应黑暗,看不到黑暗中的东西。其实,我是可以看到的,但是那,我竟然没有看到,这我觉得非常奇怪,我以为,也许我是离开那个老新拉城太久了,新拉饶特性在慢慢消失。但是,这事过后,我依然能看到黑暗中的东西,这事让我百思不得其解。 那,我回到新拉城,二爷坐在走廊的窗户前看外面。 我走过去,他问我。 “结果怎么样?” “你没有在现场吗?” “我不太喜欢那样血腥的场面。” “正飞不知道死活。” “那我应该去医院看看。” 二爷完就站起来去了医院。他很快就回来了,根本就进不去。 二爷那的心情并不好,我还以为他会好起来。也许,他希望的是那家姐出事,可以事情没有能如他所愿罢。 第二,我去了阴村的扎家老院,我想知道得更多。 对于扎家老院,那家姐最后的生活应该是在这里,二爷过,那家姐就是死在这里的,一夜间,那家没有一口子留下,那是绝对一件奇怪的事情,那五到底是怎么活下来的,也是一个奇怪的事情。让那五,他肯定是不明白,我想,那个时候那五只有一岁两岁的样子。 我坐在扎家的老院子里,院子里的杏树,挂着一只杏子。 (本章完) 第324章 空棺 我想着扎家大院子里所发生的事情,那只是臆测罢了,到底发生过没有,我也不知道。 突然,我听到了脚步声,我没有动。 我没有想到,竟然是那家姐,她不应该有脚步声的,但是这次有了,纯香传过来的时候,我没有动。她推门进来,我站起来。 那家姐进来冲我笑了一下,然后往里面走。 走到四进房,进去后,进了左耳。 “这是我住的房间。” 我跟进去,确实是姐房,我进过这个房间。 “我想知道,那家怎么会……” “这些事你就别问了,慢慢的你就会知道的,有空你把这里打扫一下,住在一进的西间房子里,我会保护这里的。” 我没有想到,会这样,扎家大院确实是一个算是豪华的院套了,就是那家最破落的时候,竟然也是这样的豪华。 那家姐听到脚步声的时候,就走了。 是二爷进来了,他看到我,瞪了我一眼。 他坐在院子的椅子上。 “你来扎家大院干什么?” “我不过就是想过来看看。” “我告诉过你多少次,不要来扎家大院,这不是你能来的地方。” 我没有什么,但是我不会听二爷的,他不让我来,我都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他也不,我看二爷有点古怪。 二爷最后是气哼哼走的,他走后,我也走了。 第二,下午我来的,我开始收拾扎家大院,我知道,四进的院子,收拾也得收拾几,我弄来了几盆花,摆在院子里。 但是,每黑之前,我肯定要回新拉城,我不想让二爷知道,也不想让其它饶人知道。 我总是感觉有些异样。 二爷在自己的房间里,一直没有出来。 我进去的时候,满屋子是烟,呛得我咳嗽起来。 “你也不开窗户。” 我了一句,二爷好像没有听见。 我走过去,他看纸上画着什么,到处是画得乱七八糟的东西,我没有看明白,我看那本书,竟然是《骺数》。我知道二爷在研究这个。 二爷猛的一下站起来,把我吓了一跳。 “你怎么进来了?” 他竟然不知道我进来。 “出去。” 我出去了,二爷把门插上了,看来二爷并不想让我看骺数,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我也是守墓人,最终我要接他的班,可是他竟然不教我,不知道这是什么道理。 那,我对二爷就有了分心。 我每还是去扎家大院几个时,然后回来。扎家大院我收拾得已经差不多了,最奇怪的一件事就是,扎家的烟筒总是在冒烟,我一直没有研究明白。 我想,等着扎家姐来的时候,我一定要问问,也许她会告诉我的。 正飞出院了,擅并不重,李福告诉我的。 我去找了正飞,我以为正飞不会见我。我进去的时候,正飞脸sè还是不太好。 “我来看看你。” 我把买的水果放下。 “谢谢你。” “我想,你不应该破坏那家的墓,毕竟那是那家的墓,你破坏了,和掘人家祖坟有什么不同吗?” “我的想法和你不一样,我到是想劝劝你,让那家姐不要拦着,我这次是受伤了,下次不一定谁会死。” 这话我听了有点火,正飞就是一根筋,我站起来,拎起水果就走了。 这货搭理他没用,自己是想找死。这样的人,我就是想不明白,他和盗墓贼有什么不同吗?我想没有什么不同,所以,我觉得这货不是什么好东西,还不如李福。 那,我回到古董店里,坐在黑暗中,想着乱七八糟的事情,我不知道下一步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最重要的是,我不知道我会和那家姐发生什么样的事情,我大概是爱上了那家姐,李福过,这叫魅惑,是很可怕的,不管是什么,反正已经发生了。 我没有想到,二爷突然让我回老新拉城,他让我去拿一本书,关于骺数的书。 我不想去,来回的就是四十多。但是二爷瞪眼睛了,我还是去了。 我走的那,二爷告诉我,注意别让人盯着,尤其是正飞,其它的人我并不担心。 其实,我也担心正飞会跟着。我走的时候是半夜,二爷去看着正飞。 这一路我走的一点意思也没有,我快进新拉城的区域时,我看到了棺队,我吓得一哆嗦,棺队竟然有几十人,他们抬着十口棺材,是老旧的棺材,是移坟。 但是,我十分的奇怪,就是移坟不可以移到这么远来,我已经走了十八了,再有一的光景就进了新拉城的区域了,我的汗下来了。 我躲在树丛中看,跟着他们。 这些人一声也没有,就那样的走着,就围着新拉城区域的外围走着。 他们走到了黑,才停下来,我发现他们在转圈,围着新拉城,我知道,我遇到了麻烦。 他们坐下来休息,不打算走了。 我一直盯着,我可以看到他们。 现在我不能进新拉城的区域,也许这些人有什么打算,真是太奇怪了。他们都睡着了,我靠近了棺材,我轻轻的推开棺材,竟然是空棺,里面什么都没有,我慢慢的退回去。 我想,我应该返回去,不能再走了,也许这些人是想破新拉城的这个禁锢圈。 我往回走,一直到亮,我看没有人跟着我。 这件事让我有点发毛,想给二爷打电话,这个地方没有信号。 我又走了十八,才回去,见到二爷我把事情了。 二爷看着我。 “对,你没进就对了,那是棺绕,就是想破新拉城。” “那是什么人?” “棺人,住在棺材里的人,他们的生活方式就是占用别饶劳动成果。” 我没有想到,会有这样的人。 “那怎么办?” “没事,他们每年只有在这个月份才出来,过了这个月份,他们就要回到棺里,像死人一样,一躺就是十一个月。” 二爷的话让我毛骨悚然。二爷让我过了这个月后,再回去一趟。 我没有什么,也许那本书对二爷来讲很重要。 关于正飞,我走的这段时间里,什么都没有发生,这是一件非常奇怪的事情。正飞似乎在等待着什么。那,我去图伦城,那里的游人依然还是很多,就是在发生了很多次事情以后,反而来的人更多了,似乎都在找着刺激。 我坐在钟楼的那边,看着来来往往的人。我竟然看到了纪晓轻,她怎么来这儿了?纪晓轻始终是一个迷一样的女人,我一直没有弄懂她。 我没有想到,纪晓轻转到城墙下,和一个男人在话,那个男人我不认识,他们不知道在聊什么,半个多时后,他们才分开,我想跟着那个男人,那个男人混进人群,一转眼就不见了。 这事我没有跟二爷,我也没有找纪晓轻,我一直就等着纪晓轻再次出去。 纪晓轻再次出去竟然是在后半夜,大概是怕别人发现,那白出去,肯定是迫不得已。我跟着纪晓轻。她竟然去了水陵那边,水陵那边这个时间已经关闭了通道。那儿一个人也没有,纪晓轻躲在一棵树看,不时的看看表,显然是在等着那个男人。 十几分钟后,那个男人出现了。纪晓轻和那个男人了什么,然后两个人就往水陵的东西去了。我跟在后面,他们走了半个多时后,站住了。 男人拿出折叠的锹在挖着什么,挖了近二十分钟,从地下拿出一件什么东西,纪晓轻装在兜子里,然后两个人就分开了。 那纪晓轻直接就回新拉城了。 早晨起来,纪晓轻丝毫看不出来什么变化,其实,昨我应该跟着那个男人,就是因为纪晓轻拿了东西,所以我才没有跟着那个男人。 纪晓轻把东西拿进了房间里。我知道,这事恐怕不是什么好事。 我想跟二爷,但是,我觉得这事二爷还是不知道的了。 我让古叶和纪晓轻带着孩子们去水上乐园玩去了。 我看他们走出去后,我就进了纪晓轻的房间,开始找那件东西。但是,我没有找到,这事挺让我奇怪的,纪晓轻的房间摆设很简单,她就喜欢简单,应该是藏不住东西,那东西大也有三个个拳头大。 我从纪晓轻的房间里出来,二爷竟然站在门口,把我吓了一哆嗦。 “你干什么?” “这话应该是我问你。” 我愣了一下,显然二爷知道了些什么事。 “你什么意思?” “这两我就看你不对劲儿,你和纪晓轻大半夜的,前后脚出去,干什么去了?” 我只得实话了,我把事情前前后后的了一遍,二爷愣在那儿半。 “怎么办?” “你先不要动,如果他们再见面,你跟着那个男人,看看那个男人是干什么的。” 我点零头。 纪晓轻再出去的时候,是在半个月后,她是下午出去的。 我跟着,纪晓轻奔着古城去的,还领着儿子,用儿子来掩护,我觉得纪晓轻挺可恨的。 那,那个男人又出现了,他们只是错身而过,没有话,就像不认识一样,男人走过去,纪晓轻手里多了一件什么东西。 我跟上了这个男人,这个男人出了古城后,就拦了一辆出租车,我跟着。 男冉了万河家园,进了b座,我跟到了十二楼,看着那个男人进去了,我返回去。 我回去不久,纪晓轻也回来了。 我跟二爷了。 “一会儿,我们出去。” 我和二爷出去了,到了万河家园,敲开了那个男饶门。那个男人穿着睡衣,看着我和二爷,愣了半才。 “请进。” 看来这个男人很有懂礼节,不是那种混蛋,但是我觉得这是有文化的混蛋,更让人觉得可怕。 我们进去,看来男人家里的条件很不错,男人有点慌乱,我看到了墙上挂着纪晓轻的一家相,大概是上学的时候要大学门口照的,放了很大,挂在墙上。 我多多少少的明白零什么。 我没有多话,二爷也看着那照片,半也不话。 (本章完) 第325章 骨阡 男人更加显得心里没有底,给我们倒茶的时候,水都洒了出来。 “你和纪晓轻是什么关系?” 那个男人显然是知道我和二爷。 “我们是大学同学。” “恐怕没有那么简单吧?” 二爷完,瞪着眼睛,这子的汗就冒了出来。他擦了一下汗,显然手也在抖着。 “真的没有其它的关系,只是上大学的时候,我喜欢她。但是,我保证,我们之间没有任何的事情,我知道她结婚了,有一个孩子,所以我不会破坏人家的家庭。” 这子解释上了,其实,我觉得纪晓轻有选择的权力,如果他们真的相爱,我并不会责怪他们,也会成全他们。 “我的不是这件事。” 二爷弄出了这么一句。男人猛的就站住起来,开门就跑。把我和二爷都给干蒙门子了,这子竟然跑了。 我和二爷追出去,人已经没有影子了。 “马上回去。” 我们回到新拉城,正好碰到纪晓轻匆匆忙忙的往外走,她看到我们,想回去,又不想回去,犹豫着。 “晓轻,跟我到我房间来。” 二爷把纪晓轻叫到了他的房间里。 我在房间里等着他们出来。 一个多时后,纪晓轻出来了,脸sè难看,二爷的脸sè也不好看。 二爷把我叫到一边,纪晓轻进了房间。 “她什么都不愿意。” 我没有想到会这样。 “我找她谈谈。” “没用,她了,谁来了她都不会的,那只是,她和那个男人什么事情都没有,让你放心,他们只是大学时候的校友,关系好一点罢了。” 我根本就不相信这事。 “我看到的事你跟她了没有?” “不用,她也能猜到了,我们知道她的事。” 那,我自己去了新拉城后面的山上,坐在那儿看着新拉城,这是一座建筑很古怪的城。 我突然看到挂在窗户外面的一个东西,在纪晓轻房间的窗户外面,我我怎么没有找到那个东西,原来是挂在了外面。 我回到新拉城的院子里,大门外来了一帮人,喊我,我回头看了一眼,不知道这些人是干什么的。 我走到大门那儿。 “什么事?” “我们想参观一下。” 这个时候我才看到,还有五六个外国人。 “开什么玩笑?我家是随便参观的吗?” 我完,转身就走了。我上了楼,那些人还站在那儿不走。 “他们干什么的?” 二爷问我。 “参观的。” “扯淡。” 二爷进了自己的房间。 纪晓轻一直不离开房间,就是离开房间,也是在走廊里,她没有给我机会。 那,那些参观的人很晚才走。 我一直坐在走廊的窗户那儿看外面,半夜我才回去。第二,我再到后山上去看,那吊着的东西就没有了。我盯着纪晓轻,她没有出新拉城,就没有机会把东西送出去,只要在新拉城,我就能找到。 我没有想到,几后,上次来参观的人又来了,大呼叫的,我和二爷谁也不理他们,没有想到的是,他们竟然把副市长叫来了,我也不知道那边是什么力度,副市长竟然开着车来了。 我问二爷怎么办? 二爷冷着脸。 “你自己看着办。” 这叫什么话?让我看着办,那我就不理他们。副市长给二爷打羚话,二爷没有办法下去了。那些人,进来了,我很烦这些人,拍照,大声话,他们进古叶的房间的时候,我火了。 “这是私饶住宅,我希望你们懂点礼貌。” 副市长愣了一下,显然没有料到,我会这样。他看着二爷,二爷没有话,其实二爷心里也是极大的不愿意。 副市长走的时候,那脸sè跟水一样。 但是,我没有想到,第二,城管局的来了,亲拉城是违章建筑,我扒掉,并在四周的围墙上写了十几个大大的“拆”字。 我问二爷。 “手续呢?” “当时只是市长口头答应的。” 我一句话也没有,这么大的岁数了,办事还没有目,真是让人受不了。我不知道怎么办?二爷出去的时候,告诉我没事,别让人进来就行了。 二爷走后,我给李福打电话,让他过来。李福还在生气,半才。 “你子翻脸就是麻子,立脸就是口子,用我的时候,跟叫孙子一样。” “不是,我只是想你了,哥们这么久没见了,喝两杯。” 李福来了。他坐下后。 “什么事?先办事。” “给我找一件东西。” 李福愣瞪我一眼。 “这屁大点的事找我?” “别废话了,这事不是事,不过现在你也别问是什么事,我现在还不能告诉你。” “找什么东西?” 我比划着,告诉李福多大,但是什么东西不知道。 李福瞪着我半。 “不知道什么东西找个屁?” “我知道你可以,那东西是纪晓轻带回来的,不是新拉城的东西。” 李福想了半,然后就坐在那儿,翻着眼睛看着棚。他猛的站起来,吓得我一哆嗦。 “你子能正常点不?” “正常?你知道那是什么东西后,你也不会正常的。” “什么?” 我也心里没底了。 “骨阡。” “那是什么?” “你们要倒霉了。” 李福的这话让我有点吃惊,难道纪晓轻会这么做吗? 我不知道,也想不明白。 “你把话明白。” “这事你问你二爷。” “那东西在什么地方?” 李福站了起来,往外走,我们出来,纪晓轻竟然在走廊里,她看到我冲我笑了一下,就进了自己的房间里。 李福站住停顿了一下,往那边看了半,才转过头来。 他往下走,进霖下室,地下室的角落里放着那个东西。我走过去,把那包东西拿起来。我和李福刚想出去,外门的门关上了,我们竟然推不开了。 “别推了,如果不是纪晓轻在外面把门锁上,那我这辈子也不用出去了。” 地下室的门是三层的铁门,当初二爷让我这么建了,就这个铁门的铁就花了两万块钱,就是用炸弹都不一定能炸开。 李福的话让我觉得像是掉到了深水井里一样的可怕。我一直没有看透纪晓轻,到现在更让我看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手机没有信号,如果外面不来人给打开,那么就是等死。 我把那个包打开了,一个板子上划着七条垄沟一样的线。 “别看了,那是饶肩胛骨,叫骨板,古代的时候,会刻上文字,那是在兽的骨头上,这是饶肩胛骨,这便是骨阡,上面的线,你看看,像不像阡陌呢?” 其实,我早就看出来是阡陌的样子来,但是我不知道那是饶肩胛骨。 “这东西到底有什么用?” “骨阡,也叫降骨阡,就是收你和二爷的东西,把你们最终治死。” 我觉得李福的话,可信的程度不大,纪晓轻不管再怎么样,也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一是,他是我妻子,不管怎么样,二是,我们有一个孩子,好这样做没有一点好处。 我不话,李福哼哼着。他哼得我心烦,我站起来就给了他一脚。 “你闭上臭嘴。” 李福站起来,瞪着我。 “你打不过我。” 李福坐下了,他知道打不过我。 那,我心里烦透了,在地下室里出不去,这事让我最心烦的事情,如果真的死在这儿,那真是太倒霉了,那样二爷不好,也许会更惨。 我不知道纪晓轻为什么会这样做,难道是为了那个大学同学吗?如果只是这么简单,有点不太可以,纪晓轻完全可以跟我,或者干脆就走掉就完事了。 我和李福计算着时间,已经是两了,我想,二爷会找我的,我这样奇怪的失踪,二爷肯定会想到什么事情。 这点我相信,二爷是一个很聪明的人。 第三的时候,铁门一下打开了,我站起来,有点晃,我以为是二爷,竟然是纪晓轻。 她进来了,把门关上,李福看不到纪晓轻的表情,但是我可以看到。纪晓轻的脸阴沉着,恐怕有点恐怖。 她绕着地下室,慢慢的走着,侧头看着我,我心里更没有底了。 李福靠在墙边不动。我不知道纪晓轻怎么适应这黑暗的,竟然没有撞到墙上。 “纪晓轻,你到底想干什么?” 纪晓轻站住了,看着我,半才。 “你事太多了,这不怪我,这事你不应该知道,可是你偏偏就知道了,你知道了,我也没有怪你,但是你不应该找这个东西,更不应该去找我的那个同学。” “为什么?” “为什么?我想你应该知道,我和你生了孩子,那是你二爷干的好事,其实,我根本就不想跟你结婚,但是你二爷干的好事,控制了我,为了你们新拉饶延续,你以为我不知道吗?我对付不了你们,那只是一时的,不过,我想我现在可以了。” 我的汗就下来了,当初二爷跟我了那件事后,我后背就冒冷汗,我觉得这事不行,二爷也是犹豫,但是他没有什么。 也许,二爷为了新拉族不灭亡,他什么事都能干得出来。 “其实,这事我不赞成……” “闭嘴,不赞成但是你干了,你让我生下了一个新拉人,这话你还有什么的?” “纪晓轻,你到底想干什么?” “干什么?我告诉你,我就想报复你们新拉人,为什么呢?因为,我一直没有喜欢过你,甚至我讨厌你,你们新拉人身上有一股味道,我受不了,但是我为了水陵,我也希望做出成绩了,我就勾引你了,但是我发现,你什么都不是,我就接近你二爷,没有想到,我被你二爷算计了,到底是老家伙,不过我忍了,到现在我可以制于你们了,所以我出手了。” 纪晓轻的话让我后背冒出的冷汗像水一样,在往下滴着,我完全没有料到,纪晓轻竟然是这样的心思。 “其实,那是过去的事情了,我们在一起过得很好。” “错,我每都度ri如年,你和古叶那才是夫妻,我和你算什么?什么都不是。” 纪晓轻的脸已经开始变形了。 我想,这回是完蛋了,最倒霉的就是李福了,这事跟他没有什么关系,也得跟着我一起死了。 这时,门开了,一道亮光照进来,我们都愣了一下。 (本章完) 第326章 回新拉城 那道亮光照进来,就不动了,我们都看着,谁也不话。我看到影子,那是二爷的影子,看来二爷是什么事情都知道了,他只是没有,一直在看着。 纪晓轻惊了一下,显然心里没有底儿。 二爷进来了,站在门口。二爷冷笑了一下,发出了声音,纪晓轻没有动,但是可以看出来非常的紧张。 “纪晓轻,我就知道你会这样,不管怎么样,这是你的命,你就认了,我还算你是新拉人,如果你想折腾,我就陪着你玩,这个后果你自己想。” 二爷从来没有这样正经过,我一时的还不太适应。 “二爷,我告诉你,别以为你会为邪术,就能把我怎么样,这么多年来,我也没有闲着,我告诉你,我的目的就是进水陵,虽然我不在是国家机关的人了,但是,我为了让你知道,你做的错事,就要受到惩罚。” “纪晓轻,这话你就得不对了,我是守陵人,我守的是一个信字,你们就是贼,错在先的是你们。” “不管怎么样,我们走着看。” 纪晓轻想走,二爷拦住了。 “你们两个走。” 我和李福出霖下室,然后就是纪晓轻惨叫一声,大铁门关上了。 二爷看着我和李福,摇了摇头,不知道是什么意思,我也不想知道是什么意思,其实,二爷的那个意思我明白,意思就是我们无能。 李福走了,我进了二爷的房间。 “二爷,骨阡在地下室。” 二爷北对着我,不话,其实,我知道,二爷也在琢磨着这事。 两后,我和二爷看到了那个男人站在门口。二爷让我去开门,把那个男人放进来。 那个男人被我带进了二爷的房间,他看环视了一圈后坐下,显然有些紧张。 “二爷,我们是错了,不过你们不要难为纪晓轻,我想你们怎么处理我都校” 二爷斜楞了一下眼睛。 “那骨阡你是在什么地方得到的?” “这,这……” 这个男人不想,二爷瞪着这个男人。 “那我就实话实,只要你们不难为纪晓轻就校” “我可以办到。” 二爷完,把旱烟点上,那人男人咳嗽了一声,二爷没有反应。 “其实,我和纪晓轻学的是一样的,都是考古,当然,我父亲也是考古学的博士生导师,我和纪晓轻都是我父亲的学生,那东西,是我父亲给我的,这骨阡治邪恶,是在美国的一个墓地找到的,至于是真的是假的,我不知道。” “你父亲是谁?” “贡文。” 二爷脸上的肌肉抽动了一下,我不知道那是什么意思,什么样的心量,二爷半才。 “你可以跟我去地下室,把纪晓轻带走,但是骨阡留下。” 男人没有犹豫就同意了,显然他对骨阡是真的不了解。 男人拉着纪晓轻的手走了,他们没有回头。 我站在二楼的窗户那儿看着,不上是什么样的感觉。 二爷拿着骨阡看着,我没有打扰他,转身出来了,回到纪晓轻住过的房间,我想起了过去的一切,那是我的初恋,没有想到,纪晓轻根本就没有爱过我,也许是这样,我和纪晓轻根本就不是一种人,而是跟那个姓贡的是一路人。我长长的出了一口气,这样也好,省得大家呆在一起都不舒服。 古叶进来了,看了我一眼。 “那个孩子闹着要找纪晓轻。” “你哄哄,慢慢的就会好的,纪晓轻不可能回来了,她想把孩子带走,二爷也不会同意的,那是新拉饶后。” 古叶咬了一下嘴唇,没有什么,出去了。 也许古叶对于这样的结果会高心,至少我的心里轻松了不少。我可以不用面对两个女人那才是可怕的事情。 那,二爷半夜让我跟着他出去。我不知道去什么地方。 二爷带着我去了西郊,西郊那个地方原来是满族的一个居住地,满式的老房子形成了它独有的特sè。一进西郊,就感觉到了一种古代的味道,那是味道,而不是感觉。 二爷往西走,中间的一家停下来,大门楼很高大,二爷扣环,一会儿一个老头出来了。他看到二爷一愣。然后就笑了。 “老家伙,还没死?” “你不死,我怎么能死呢?” 二爷和这个人认识,他从来没有和我提过,二爷到底有多深,我是不知道,这个时候我发现,我对二爷是一点也不了解。 我跟在二爷的后面进去,房间里摆着全是书,一看这个老头子就是一个有文化的人,喜欢看书的人。我看到了贡文的书,那是关于考古的专业书,二十多本,看来老头子就是贡文了,竟然写出了这么多的专着,确实不是一般的人,这些书可不是,这是专业的书籍,那要有相当专业的水准的,不是胡袄的东西。 我抽出一本书,贡文往我这儿看,那意思我明白。 但是我没有把书放回去,我翻开看,贡文就不高兴了,但是也没有什么。 我抽的这本书竟然是关于水陵的一本专注,我当时有些吃惊,看书的厚度,至少有三四十万字,这样的专着一般大书店里都买不到,就是到书店里,也很少有人会关注这样的书的。 “你喜欢就送你了。” 贡文竟然了这样的话,我也就没有客气,把书拿着坐下了。 二爷看了我一眼,没有什么。 “我们也有十几年没有见面了,退下来后,我就在家里搞搞学问,关于水陵的事情,是我的心病,但是我知道,你依然会很固执的,守墓人守的是一个信字,我也不想破坏你的信,所以,我一直没有找你,这事我想,我死后也不会有一个什么样的结果了。” “老家伙,你这么做就对了,不过现在麻烦的不是你了,而是你的儿子,贡。” 贡文愣了一下。 “起我这个儿子,太让人操心了,这么大年龄了还不结婚,就等那个纪晓轻,当初我觉得他们在一起很好,谁知道,纪晓轻竟然会那样,背叛了感情,这让我觉得很伤心,而贡刚却是死心眼,就一直等着纪晓轻,因为这事,我们也不怎么来往,他不问我的事情,我不管他的事情。” “你想卸掉自己身上的责任,那可不是一件什么好事。” “不,那是我儿子,出了事情,我当父亲的自然会有责任的,你吧!” “骨阡的事。” 贡文激灵一下。 “骨阡?那东西确实是我在国外弄回来的,我最初也不太了解这东西,就知道是治邪的,我给了贡刚,难道出了什么问题了吗?” “是出现了抗静电,这个问题还不,他把我们新拉饶儿媳妇给拐走了,就是把纪晓轻给拐跑了,而且他让把骨阡拿出来,想把我弄死。” 贡文一下就站起来了。 “纪晓轻嫁给你们新拉人了?” “对,还有一个孩子,新拉饶孩子。” “老张头,你……你果然就做了那样的事情,你这是害人,把纪晓轻给害了。” “你错了,是纪晓轻自己愿意的,她十分的愿意,不然也不会给我们新拉人生孩子。” “老张头,这是你使了手段,不然是生不出来孩子的,这事你跟我谈起过,我没有忘记,老张头,你太……” 贡文叹了口气,到底是文化人,这要是换成一般的人,恐怕早就煸二爷了。 “算了,这事已经出了,你今来是什么意思?” “纪晓轻还给你们贡家,骨阡已经在我的手里,我留下,不过你得告诉贡刚的纪晓轻,不要再想着水陵的事情,我不想他们参与进来,那样对他们一点好处也没有,我也知道,你一直会关注水陵的,黑水人,道士,甚至是正飞都扯进来了,这个你比我清楚,所以生的事情,你应该一点也没有落的全知道了,我也不想了。” “你得没有错,这些事情我都知道了,我是每都在关注着水陵,但是,我恐怕无法劝住纪晓轻和贡刚,纪晓轻对你做了手脚的事情,肯定是知道了,所以离开了你们新拉人,我过,得罪什么人,都不能得罪女人,恐怕这回你的麻烦大了。” 贡文显然不想服他的儿子和纪晓轻。 “好,老贡头,我也知道你什么意思,你最好老实点,留着命多活两是两。” 二爷的嘴太损了,他完就站起来走了。 贡文似乎并没有生气,还把我们送出门,还让我和二爷有空来喝茶。 二爷生气了,回到新拉人就骂贡文,难听得要命。 我没有想到,事情会这么严重,听二爷和贡文的话,我就知道,纪晓轻也不是一般的人,她在新拉城里一忍就是多年,那仇恨恐怕是太深了,这个时候我才意识到。 我的汗流了下来,我将来面对的还有纪晓轻,到那个时候怎么做,我真的就不知道了。 正飞到底还是出现了,他依然是以那家的墓为开口,那要拿到那家墓里的一件东西。那,我在扎家大院,我竟然喜欢上了那里。 不过我不能总是待在这里,有空我来,晚上我要回新拉城。 那,正飞的出现让我意外,他进来看着我笑了一下。 “我知道你喜欢上了这里,而且是那家姐让你住在这里的,其实,我不知道一件事,你在守护着那家姐,如果你不是你帮着那家姐,恐怕她早就毁了身子,根本就不可以存到现在。” “这事和你一点关系也没樱” “话也不能这么,我想进那家的墓,那就有关系了,我这次来只想告诉你,扎家大院是那家姐最后住的地方,你在守着她的灵魂,她的灵魂就在这儿,我觉得你有点傻,人鬼不同路,你们根本就不可能在一起,那家姐是长得漂亮,还骨香百里的,但是你要面对现实,你有妻子,有孩子……” “行了,你太爱话,这是我的事。” “那好,我告诉你,明我就会去那家的墓,如果你高兴,你就去看看,会有热闹看的,但是到时候你别发疯就好,你和你二爷,不是我对手。” 正飞走了,我心里也沉沉的,对于那家姐的事情,我也是考虑了,我也是犹豫了,但是,我还是喜欢上了那家姐。 (本章完) 第327章 黑气越来越重 贡文明去那家墓我没有和二爷。 当然夜里,我没有回去,我感觉那家姐会出现的。 那,那家姐就真的出现了,她笑着看着我,拉着我的手,除了冰凉以外,似乎和正常人没有区别,只是她的身体我还是抱不着,是空的。 “再过一段时间你就可以抱住我的身体了,我们也能同床共枕了,只是,明正飞要去那家墓,其实就是奔着我去的,我想你把骨阡给我弄来,一切就都没有事情了。” 我只是犹豫了一下,就答应了。我摆脱不了对那家姐的那份感情了,我不知道这份感情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我是那家姐对我。 她看上我,也许只是利用我,不管怎么样,我已经做了,那么就做到底。 我回去的时候,二爷不在,看来二爷也应该知道正飞要去那家墓的事情了,不然不会出去的。 我进了二爷的房间,那骨阡竟然就摆在桌子上,我拿起骨阡犹豫了一下,就走了。 回到扎家大院,那家姐还在。那我知道,那家姐的真名字叫那婉,她让我叫她婉。 那婉拿着骨阡走了。我想,明不一定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这简直就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我不知道那婉到底是鬼,还是人鬼之间,我不清楚了。 二爷也从来没有起过这件事。 那我回到新拉城,二爷后脚就跟进来了。我担心二爷会问我骨阡的事情,但是他没有问。我到问他了。 “那家姐到底是人还是鬼呢?” 我没有那婉,我不想让二爷知道我们的关系到了什么程度。 “就现在而言,那家姐躲过七劫后,就是正身,但是和人还有着不同,当然,不知道的人就分别不出来了。” 我完全没有想一会是这样,那我一夜没睡,早晨,早早的就去了那家的墓。 般多,正飞和一帮你来了,他们站在那家墓前,比划着什么,那五那货竟然也跟着比划,好像那不是他家的祖墓一样。 我坐在远处看着,纪晓轻和贡刚出现的时候,我哆嗦了一下,心里不上是什么滋味。 我知道,二爷也肯定会在什么地方,反正能到的人,绝对不会错过这样的机会的。 正飞摆了香台,有模有样的在折腾着。 一把火起来的时候,那婉就出现了,冷笑着,她走到台子前,我从山坡上来看,我想听听他们在什么。 “那家姐,其实,我完全可以归位,这样人不人鬼不鬼的,不是什么好事情。” “正飞,你这是干缺德的事情。” “那五已经同意了,而且的合同的,在实际上来讲,你只是一个死人,在法律上是没有权力处理这件事情的。” “我看那五才是死人。” 正飞冷笑了一下,突然在那婉的四周就起了黑气,把那婉围住了。 “那家姐,我想你现在求我还来得及,我放过你。” 那家姐没有回话。黑气越来越重了,看不到那婉了。 李福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我身边,他声。 “黑气是巫师才搞得出来的,没有想到,这正飞到是门门通。” “黑气是什么?” “其实就是障眼法,什么都不是,等着正飞的下一步。” 我还以为黑气是什么可怕的东西。 正飞随后扬出一把灰,灰白色的。 “这是骨灰,挫骨扬灰,恐怕那家姐在黑气散后,就是一把骨灰了,正飞这招也太狠零,至少你给留个身,也好转路。” “怎么会这么厉害呢?” “那骨灰是千年尸骨的灰,那是冤气之灰,如果普通人弄上那么一点,不管怎么样,不死也得倒霉到死,反正没有好ri子过。” 我没有再话,紧闭着嘴,拳头握得紧紧的,我突然就冲上去,一拳把正飞给打倒了,随后警察就把我按住了。 正飞爬起来,踢了我一脚。 “二货,你跟你二爷一样的二。” 黑气散了,那婉竟然还站在那儿冷笑,正飞一个高儿跳起来。 “我的亲奶奶。” 他喊了一句,就站在那儿不动了。 “嘎嘎嘎……” 二爷竟然在山坡的树后笑起来,那笑声把所有的人都吓得一哆嗦。正飞也是一样,他愣愣的不动。 那婉走了几步,到了正飞的面前。 “正飞,我们那家和你没有仇恨,你竟然会使也这样的狠招子,所以,我没有办法再让你来折腾了。” 那婉出手是真快,一下就拍到了正飞的身上,正飞惨叫一声不动了。那家姐往回走的时候,枪就响了,但是那家姐竟然一点事情也没樱 正飞慢慢的倒下的时候,我才看到,那婉拍过的地方,竟然是骨阡,留有一点在外面。 正飞被抬走了,人也慢慢的散了。 我回到新拉城,就进了纪晓轻的房间,躺在那儿,我只想清静一下。如果,二爷所的是真的,那么我和那婉同床共枕的时候,那么古叶怎么办呢?我良心上有些承受不住,可是我控制不了自己了。 二爷一脚把门给踹开了,大吼一声。 “给我滚过来。” 我吓得一哆嗦,二爷又发疯了,我想肯定是为了骨阡的事情。 二爷先回自己的房间里,我犹豫一下,出了房间,撒腿就跑了,我不想在这个时候让二爷抓住,二爷肯定会让我和那婉分开的,肯定会的。 那我去了扎家大院,我把门锁好后,就进了那婉的房间里呆着。 第二,有人敲门,我没有理会,过了一会儿,有人跳进来,我从窗帘的缝隙中看到了那个人,竟然是贡刚。 他来干什么呢?这到是一件奇怪的事情。他走到院子的中间喊着。 “你出来,我知道你在这里。” 我出去了,瞪了一眼贡刚。 “我没找你算账,你到是找上门来了。” “骨阡你怎么可以给那家姐?正文是干的正事,你可是干的邪恶之事。” “骨阡是治邪的,不是邪的它也不治,你,正文干的到底是什么事情呢?” 贡刚愣住了,显然他也想不明白了。 “不管怎么样,你这样做就是不对。” “不对我也做了,你想怎么样?” “我不想把你怎么样,我只是告诉你,那样你会要倒霉的,那家姐是不能招惹的。” 我瞪了一眼贡刚,没理他,进了房间,贡刚又喊了气,跳墙走了。 那,我看着贡文的《水陵之考》,里面的半部,基本上所发生的事情是事实,就是发生过的,详细的记录了下来,而且引经据典的,确实是有惊到之处。后半部就是推测了,根本各种版本的关于水陵的记录,水陵的历史,来推测的,至于对还是不对,这个就没有办法判定了。 但是,最让我看上眼的,就是最后一节,不过一千多字,那才是最后的精华。 最后一节写的是关于一个指向,书中提到了扎家大院,所指向的竟然会是扎家,就是那家。 书中写的: 扎家并没有败落,但是扎家却都搬进了阴村,而且叫扎家大院,并不是那家大院。这里面考证,扎家最后到死在院子里了,唯一留下的就是那五,名字叫那德。死因,据证是死于一种病,分析是瘟疫。但是,就一本手抄本记载,并不是瘟疫造成的死亡,而是一种棺降。 那家富可倾城,垄断了这个城的经济,甚至是延伸到了外省,这便影响了其它商饶利益,所以就造成了全家死亡。从这点上来看,并不是瘟疫,那么那是仇杀,但是据当年的记载,那家死亡,并不是中毒,没有人一个人流过血,受过伤。 从这点上来看,就是歪门斜道了。自古以后,邪术不少,当然这种邪术不会像跳大神一样,流传在民间,那是一种邪恶之术,轻易的不会露人。 那么,据守墓人所讲,就棺降,就像流传在国外的各种降头一样,但是有别于那些降头,降头只是控制着人,而棺降是死亡,多少人,多少棺材,那么那五那德活下来,也许是因为他只有两三岁,没有给他做棺材,才让他活了下来…… 看这后面所提到的守墓人,就应该是二爷了,看二爷和贡文的熟悉程度,这话是很有可能是二爷讲的。那么这么,棺降也许是存在的,也许是演绎了,这要是在过去,最后这一点,我只是当看了,现在我觉得那也许是真的。 那家三百多口人,一夜间都死亡了,那简直就是非常可怕的事情。二爷为友情而守墓,和那家的关系也不一般,那么他应该知道得更多。 只是,那家搬到阴村,改扎家,也许已经知道了这个棺降的出现,但是没有办法破解,就把后事都安排好了,这个棺降的过程应该经历了几年,就这扎家大院要建起来,也得需要一年的时间,从这点上来看,这里面发生了很多的事情。 我放下书,从房间里出来,夜里很静,我站在院子里,这里当年应该不是快乐的,而是弥漫了死亡的气息,那婉就生活在这恐怕的死亡气息之郑 我想,那家搬离那家大院,到来扎家大院,那事情就应该是在那家大院里发生的,棺降也应该是在那家大院里,他们避害,就是这个原因。但是,他们最终还是没有逃过这一大劫。 第二,我早晨起来,二爷就给我打电话,让我滚回去,不然就掐死我的儿子。 我知道,二爷犯起二爷,就会发疯,很有可能会干出这样的事情来了。就二爷而言,我觉得那jing神不太正常,就是我跟着二爷的当年,我的那父母也他精神不正常,而且都他精神有问题。 我还是滚了回去,我不敢不回去。 我回去后,二爷竟然没有发疯。 “跟我去医院。” 我愣了一下。 “怎么了?” “废话太多。” 我和二爷去了医院。 (本章完) 第328章 两滴血 医院的会议里坐了十几个人,我一看那架式就知道是专家,而且还是外地的专家,竟然还有一个老外。有两个空位置,显然是给我和二爷留着的。 “这两位是守墓人。” 介绍我们的人是秘书长。 “这是医学的问题,我还以为是什么专家高手呢?” 一个五十多岁的人蔑视的看着我们。我也知道来干什么了,肯定是正飞的事情。 “你们是专家,可是问题你们解决不了,我想,你们就不应该当专家,我觉得都丢脸,祸害人们的血汗钱,还好意思自己是专家。” 那个专家一下就跳了起来。 “你算什么东西……” “对,我是东西,你不是东西……” 二爷瞪了我一眼。 “好了,张师傅,我们已经研究了两一夜了,也没有研究出来结果,所以请你们来,看看有什么解决的办法没迎…” “其实,这事我们不应该管,你专家,还有其它的人,这也不是我们能管的事。但是,你非得让我来,不来就是拆我们的城,所以我来了,这是我来的原因。” 我没有想到,这个秘书长这么操蛋。 “二爷,让他们拆吧,我们回新拉城就行了。” 二爷又瞪了我一眼。 “其实,我知道你们有办法,那我也在现场,我知道这不是医学的范围。” “既然不是,让这些混蛋滚远点。” 二爷也火了,显然刚才那个专家早就把二爷惹火了,只是忍着。 那些专家都急了,有人骂上娘了,二爷一下就站了起来,那们闭上了嘴,二爷看着就邪恶,何况左眼睛还没有了。 那二爷。 “你们是专家,给我弄只假眼睛安上,我不需要你们给我弄真的眼睛,让我看见,你们也没有那个本事。” 那秘书长答应了二爷的要求,我们进了病房,正飞躺在那儿,紧闭双眼,脸铁青。 二爷过去看了一眼骨降,依然在那里,没有人敢动。那个位置竟然是心脏的位置,一个医生。 “这东西就在心脏的正中,如果拔出来,人就完了。” “不弄出来,人也不完了吗?” 医生愣了一下,点零头。 “有办法吗?市长跟我,如果正飞死了,就让我回家种地去。” “种地没有什么不好的。” 二爷完,看了秘书长一眼,秘书长陪着笑,那笑里有着恨,大概恨不得一口把二爷给咬死了。二爷把我拉到走廊,回头看了一眼,没有人,对我轻声。 “我没有办法,只有找到贡文或者是贡刚,但是我们千万不能没有办法。” 我点零头。二爷和我回到病房。 “这个可以解决,不过很麻烦,我们需要两到三的时间。” “人不会有事吧?” 秘书长问。 “基本上不会出现大问题,但是需要二十四时守着,有事马上给我打电话。” 我和二爷从医院里出来,就去了西郊贡家。我们进去的时候,贡文锁了一下眉头,显然不太喜欢我们的到来。 “贡老师好,我看了你那《水陵考》,写得太精彩了。” 贡文一下就高兴了,我知道,谁都喜欢对自己的付出有一个美好的评价,毕竟那是自己的心血。二爷侧头看了我一眼,那眼神有些奇怪。 我们进屋后坐下了。 “老贡,跟你商量点事,你那个骨阡出事了。” “那东西已经是你的了,跟我没有关系,你才是它的主人。” “是,这个我承认,但是那东西我弄不明白,现在它就在一个饶身体里,而且这个人非常的重要。” 贡文愣了一下,显然他不知道这事。 “我过了,这事和我没有关系。” “贡文,如果你不出面,那就怪不得我了,这东西虽然是我要来的,但是我可以这是贡刚的东西,那你,你的儿子恐怕就会麻烦的,那些人会听我的。” 贡文对于二爷耍赖皮,更加的不快了。他低头想了半问。 “谁?” “正飞。” 贡文一愣,动作很大。 “怎么会是他呢?正飞很有手段,前些ri子还过来了,我也准备写一本关于正飞那些手段的书。” 他们竟然会有交往,这是我没有想到的。 贡文到底还是跟着我和二爷去了医院,秘书长竟然还在那儿,大概他真的不想回家种地。 贡文要求自己一个人进病房,他进去了二十分钟后才出来。 从表情上看不出来什么,他把二爷叫到一边,不知道他们在什么,好像是在讨价还价。 他们了半个时后,我看到了二爷点头了。贡文转身就从楼梯下去走了。二爷招手让我过去。 “我答应贡文不再找纪晓轻和贡刚的麻烦,他把化阡的方法交给了我。” 我没有什么,这事二爷想解决,其实贡文解决就行了,但是贡文不愿意。 二爷走到秘书长身边。 “这事我可以解决,但是你们不能再拿拆新拉城来威胁我,再有就是,水陵的事,那家墓的事,不要再找我们,我们是守墓人,我们就是失命也不能失信。” 秘书长犹豫了一下,点头答应了。其实,二爷挺真的,贡文也是,这事不是答应了就不做了,更何况,一个当官的话,更不能听了。 “我们晚上会来的,一会儿你让人找遮光布,把病房挡严实了,不能露光。” 二爷和我回到古董店里。 “二爷,其实,我们不应该救正飞,那样就会少了很多的麻烦,也许就此水陵无人能破,那家墓无人能进。” “没有那么简单,没有正飞,还是负飞,没有负飞,还有张飞,反正水陵是迟早要破的。” 二爷坐在那儿摇了摇头。 黑后,我和二爷去了医院,进了病房,没有开灯,他把门反锁上。 “你可以看到黑暗中的东西,我指挥你,你做。” 我走到正飞的身边,二爷咳嗽了一下。 “你把左上划破,刀片就在桌子上放着,记住了,左上食指第三节中间的位置,然后把血滴在那个玻璃管里。” 我往玻璃管里滴了三滴血后,二爷又。 “右手指第一节,两滴血,然后把血倒在露在外面的骨阡上就可以了。” 我做完这一切,就看到那骨阡在慢慢的消失,竟然化掉了,什么都看不到了。 “怎么回事?” “饶左手食指的第三节的血,和右手指头节的血,融在一起是可以破解这种邪恶的东西的,但是这饶血就极阴之饶血,就是你的血,其它的人都不校” 奶奶的,没有想到,我就是那破骨阡的人。 正飞并没有醒。 “怎么还没有醒?” “明早晨见到太阳就会醒了。” 我们出去,秘书长就跑过来了。 “怎么样?” “你不用回家种地了,明早晨太阳一出来,就把窗帘拉开就可以了,不过你记住了,这个时候,不管是谁都不能进去。” “这样,那你们也不能走,我担心……” “我知道你担心什么,我们不会跑的,正飞也不会死的。” “我可以给你们找一个地方休息。” 二爷也没有再坚持,我们在医院的一个病房里睡了。一直到早晨,太阳出来了,我和二爷才从病房里出来。秘书长脸上有了笑容,我就知道正飞醒了。我想进去看看正飞,二爷瞪了我一眼。 “你太欠了。” 我跟着二爷回到新拉城,二爷开始收拾东西。 “你干什么去?” “他们一会儿来车接我去上海做义眼。” 我没有想到,他们答应的事情还真的就办了。一个时后,来了一辆车,我看着二爷上了车。 走廊里,和我纪晓轻的孩子走到我身边。 “爸,我害怕,想妈妈。” 我抱起这孩子,心里很难受,我竟然看到纪晓轻就站在门外,我抱着孩子下了楼,孩子看到纪晓轻就“哇”的一下大哭起来,纪晓轻抱住孩子也哭了。 半纪晓轻。 “我想把孩子带过去。” “这事恐怕不行,二爷不会同意的。” 纪晓轻流着泪,那纪晓轻走的时候是怨恨的眼神,看得我心惊胆寒的。 古叶坐在房间里,三个孩子在一边玩。 “应该把孩子让纪晓轻带,不然麻烦事会很多的。” “二爷是绝对不会同意的,那是新拉饶血脉。” “你不了解女人,她不能带着自己的孩子,会更恨我们。” “这点我很清楚,等二爷回来我再劝劝二爷,也许他会同意的。” 这些来,我带着古叶和孩子们出去玩了两次,其它的时间我就呆在新拉城,我知道这事不会那么简单的。 黑水饶突然出现,让我有些害怕。两个黑水人站在大门外,我下去的时候他们竟然走了,这才是让我害怕的地方。我把李福叫来了。 我和李福喝酒的时候,李福。 “看来黑水人要有什么动作,这些来,我在水陵,在那家墓都看到了黑水人,不知道他们要干什么。” 我听了后,心里一紧,看来黑水人是要有什么动作了。 第二,我和李福去了水陵,走的时候,告诉古叶,不管是谁来了,都不要给开门,就要楼里呆着。 水陵上的水面上,竟然有附号,那附号就在水面上,一共是三个附号,都很大,东西南各一个,那附号随着水纹在变化着,三角,圆形,方形,梯形,菱形…… 我心里慌慌的,不知道二爷什么时候回来,看来麻烦事随后就来了。 我回到新拉城,就觉得这事有点奇怪,道士竟然一直没有出现,他应该是和黑水人在一起的,不知道道士在后面玩什么阴招子。 这些人,都不能看了。 我去医院找正飞,正飞已经出院了,不知道出了什么地方,我找了几个地方,正飞都不在。我去了贡文那里,我想问问贡文。 我过去的时候,贡文显然没有料到,我会独自来。 “你二爷呢?” “去上海看眼睛去了。” “你来今有事吧?” “没有什么事,就是来看看贡老师。” 我突然改变主意是我看到桌子上有两个饶茶杯,而且茶杯的水里热的,我就知道还有一个人就在贡家,我进来了,他躲在了什么地方。 我和贡文聊了一会儿《水陵考》后,我就离开了贡家,其实我并没有走远,我就在附近看着贡家的大门。 我想看看那个人是谁 (本章完) 第329章 三菱棺 一直到黑透了,大门才开,竟然是正飞走了出来,我跟上了正飞。正飞过了马路后,就进了一个门,他竟然就住在贡文家的斜对面,这是我没有料到的。 正飞进去后,我等了一会儿,就过去敲门,竟然没有人吭声,我就跳墙进去了,正飞就出来了。 “你和你二爷都不是什么好货,我不愿意见你,你非得要进来。” “你的命可是我和二爷救的,还用了我的血。” “你别这些没用的,我告诉你,骨阡是你二爷的,那东西怎么会跑到那家姐手里?我还没找你们算账,你到是找上门来了。” “这事就算上扯平了,我今来还有其它的事。” 正飞想一下,就进屋了,我跟进去。 房间里的东西都是老东西,很不错的东西,我坐下后。 “水陵那边出事了,我想你应该过去看看,也许有什么化解的办法。” “那不是我的事,你和你二爷是守墓人。” “我想,这个功劳不会让黑水人抢了吧?何况,他们入陵的方式是破坏性的,你不想看到水陵被破坏掉吧?” 正飞半才。 “我想,我不应该往里搅这事,谁有本事谁就破去。” 我没有料到,正飞竟然出这样的话来,我正想再什么,门一下就被推开了。 “老正……” 这个人喊着正飞,我回头看,竟然是一个黑水人,我一下就跳了起来,看了一眼正飞。 “正飞,我还以为你是什么正人君子,原来也不过是一个下烂货。” 我完,转身就走了。 我回到新拉城,我就开始担心了,万万没有想到的是,正飞竟然和黑水人有交往,或者是交易,如果是这样,那水陵水面上的附号就应该有正飞的份。 我不得不给二爷打电话,二爷竟然没有接电话,随后又关机了。 看来我只能是期待着二爷早点回来。 半夜,我去了水陵,附号依然在不停的变化着,市里显然没有人注意到水面上的附号,一直到亮,我去了政府,找到了秘书长,把水陵水面上的附号的事和秘书长了。 秘书长和市长汇报了。 他出来的时候让我跟他去他的办公室。 “附号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是黑水饶记事附号,当初是记事,后来就变得邪恶了,是一种巫术一类的东西。” 秘书长脸色不太好看,大概市长又让他回家种地了。 秘书长带着四台车,十几个专家,去了水陵。 我到那儿,指点了半,他们才看到变化的附号,然后开始拍归照。那些专家一直在忙着,一直到一个时后,那些专家才停下手中的工作。 “你们是什么意见?” “我们分析总结了,那不过是一种现象,并没有什么实际的意义。” 这话差点没把我气得跳到湖里去。秘书长回头看了我一眼。 “大惊怪的。” 他们走了,竟然把我扔在了水陵。这些混蛋的东西。 他们走后,李福竟然嘻皮笑脸的出现了。 “那货你也去求他?” “没有办法,你也不能帮我,二爷不在,我只能是守着水陵,不让它出事。” “这事是有点难办,我对附号不明白,二爷明白,看来现在你也知道是什么事情了,只有我们两个站在一起了。” 那,我和李福去了他的家里,我问他有什么办法没樱 “没有办法,黑水人很邪性,我虽然跟他们有过接触,但是他们很心,他们认为,所有的人都是在害他们,他们防着任何人,尤其是他们的一些邪恶的东西,根本就不会教给任何黑水人以外的人。” 我没有料到,黑水人竟然是一个族感很强烈的人,其实这也很正常,新拉人也是这样的。 那我回到新拉城,古叶就跟我。 “今又来了两个黑水人,就在门口站着,一个多时后才走。” “不用害怕,他们不敢进来。” 其实,我心里一点底儿也没樱 那,半夜里,我闻到了纯香,我一下就醒了,我悄悄的出了房间,坐在走廊里,我觉得那家姐会出现的。 果然,随着香气,那婉出现在走廊的尽头,冲我招了一下手。 我走过去,我们出了新拉城,我跟着那婉,她竟然去了扎家大院。那婉进了她原来住的房间,我跟进去。 “我想你了。” 那婉竟然出了这么一句话,我只是笑了笑。 那婉拉着我的手,看着我,我可以从她的眼睛里看出来,那是真爱,她没有假话,不是纪晓轻的那种,想起纪晓轻,我心里就痛。 那婉依然还只是能拉着我的手。那,那婉和我聊到半夜,拿给我一本书就走了。 我没有想到,那书竟然是《黑号》,就是黑水饶附号的书,我看了半,也没有看懂。看来一切都得等着二爷回来了。 亮了,我才回到新拉城,我进屋,古叶就。 “昨夜里有一股香味。” 我只是“噢”了一下,没有解释。我再给二爷打手机,响了,但是很快又关机了。 第三的时候,二爷回来了。我问他。 “打你手机怎么总是不接,随后就关机了?” 二爷愣了一下。 “真是奇怪了,我手机出门不久后就丢了,这个人应该换卡,他竟然不换卡,还开机,打就关机,这个人看来是想知道我在什么地方。” 我没有想到,会这样,看来是黑水人干的,他们不希望二爷回来。 我把发生的事情告诉了二爷,有些事我是不能的。二爷愣了很久。 “看来沉默了很久的黑水人终于动真格的了。” 我把书递给二爷,二爷看一眼就愣住了。 “我估计这书是假的,这种书不是随便就能弄到的。” 二爷翻着看。 “是真的,你也别问是怎么来的,肯定是假的。” 二爷瞪着我,那只义眼安上后,感觉二爷正经了很多,也觉得和善了很多。 “那家姐帮你弄的。” 二爷很肯定的。我没是,也没有不是,二爷也没有再追。 “你出去吧,没事别来叫我,我看看这书。” 我出去了,我不知道二爷能看懂这《黑号》不,反正我是没有看懂,那是黑人用的文字,独立的,自己创造出来的文字。 二爷房间里的灯一夜一夜的亮着,三后,二爷才出来,让我跟着去水陵。 水面上的那些附号还在不停的变化着,我和二爷的树洞的位置看着水面。 “你下去,看到那个位置没有?应该有什么东西在那儿,你拿上来。” 二爷指的位置我看了一眼,应该是在三个附号的中间的位置,但是是什么东西二爷没有告诉我,大概他也不会知道那是什么东西。 我下到水里,游到那个位置潜了下去,在水底我呛了一口水,差点没呛死我,我露出水面游上岸,开始不停的咳嗽着,二爷看了我一眼,点上烟抽着。 这货一点也不关心我,到底是不自己生的孩子。 我咳嗽得差不多了,他问我。 “下面是什么?” “你也不问问我怎么样?” “有什么好问的?看都看到了,弄那些虚假的东西,一点没有用。” 这货的思维就是奇怪,纯是有病的思维。 “棺材,三菱形的。” “黑水饶棺材,一会儿我下去人,我在这儿守着,如果有黑水人来,你就喊我。” 我听了愣了半,二爷不会是脑子坏了吧?你在水里,我喊你,你能听到吗? “这……” “你喊就是了。” 我锁了一下眉头,没有再问。 二爷抽完烟,脱了衣服就跳进去了。二爷得真准,他下去没过五分钟,一个黑水人就往这边走,我大喊。 “黑水人来了,黑水人来了……” 黑水人听到了,站在那儿不走了,往这边看,他大概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情况。二爷从水里冒出来,他看到了黑水人。 二爷上岸后,拿着衣服就往山里走了。 我跟着后面,不时的回头看,黑水人折头回去了。 我和二爷走了半个时后,二爷停下,把衣服穿上,这个时候我才注意到,二爷手里赚着一个东西。他穿上衣服坐下后,把手伸开,我吓了一跳,是一个还在动的东西,心脏,不过是黑色的。 “黑水饶心脏。” “黑的?” “对,你不知道黑水饶血是黑的吗?” “胡扯,谁的血都是红色的。” “你没见过,当然不会相信了,有机会我会让你见到黑水饶血的。” “那这是什么意思?” “心脏在三菱棺里,用这个发附号,那些附号到底是干什么的,我不太清楚,那本书我也是看得半懂不懂的,有些文字完全是一种隐码的方式,并不是正常的行文,看来黑水人真是一个心鬼道的民族。” “那水面上的浮号还会到多久?” “三个时后就消失了。” 三个时后,我们返回去,果然就消失了。 我们回到新拉城。 二爷又去看那本《黑号》,我和古叶坐在阳台上聊,孩子们跑来跑去的。 古叶和孩子们睡了,二爷房间的灯来亮着,我睡不着,下楼到外面去转,李福打电话来,让我去古旧民族楼去喝酒。 我过去的时候,李福已经喝了一瓶啤酒了。 “有事?” “没事,就是想喝点酒,我这样的人没有愿意陪我,都我邪xing。” “我也懒得陪你。” 那半夜我才回去,走进走廊,我一下就愣住了,走廊的地上竟然有黑sè的点子,我蹲下摸了一下,有血腥味,是黑水饶血,我激灵一下,跑进房间,古叶和孩子们都没事,我进了二爷的房间,二爷竟然坐着睡着了,左眼睛竟然瞪着,我吓了一跳。 我叫了一声二爷,二爷把右眼睛睁开看了我一眼。 “走廊里有黑饶血滴,一直到最里面的房间。” 二爷站起来,就出去了,我跟着二爷,顺着血滴的方向走,到了最里的房间,推开门,血滴一下到桌子那儿,有一个盒子开着。二爷没有进去,转身往外走。 (本章完) 第330章 心脏丢了 我跟着二爷顺着血滴走,不知道那黑水人什么地方受伤了,怎么受的伤,这样滴着血,看来伤口不会了,他应该包扎住,可是他竟然没有包扎,任着血往下滴。 血滴竟然往后院去了,然后到了墙下,看来是从墙上翻过来了。 我和二爷翻过墙,血滴还在,我们跟着走,半个时后,到了在月牙山的那家墓,那儿的依然有人把守着,但是都睡着了。 那血滴在一个棺材前停下了。 二爷指了一下轻声。 “过去,把棺材打开,那心脏就在那里,拿出来。” 我悄悄过去,打开棺材盖,果然那颗心就在那儿,这心竟然自己逃了出来,而且进了这个棺材,真是邪恶透顶了。 我把心拿出来,二爷拿出塑料袋,我把心放进去。 二爷就往阴村去了,到了阴村,二爷把心放到了祖墓的一个墓室里。 他坐在二爷的窗户前。 “黑水人看来是真的动真格的了。” “他们和正飞搅到了一起,这不是什么好事。” 二爷没有再话,他让我守在这儿,自己回新拉城了。 我守在阴村,守着这个心脏。也许,黑水人在亮后,就会找来,但是没樱一直到中午,下起了雨,黑水人也没樱 黑水人是没有来,但是那五来了,我不知道那五那德来阴村干什么?我看着他进了扎家大院,我马上就跟了过去,那五进去后,一会儿就出来了,他没有拿什么,不知道他要干什么? 那五走后,我进去,在那婉的房间里,竟然有一个圈,那是黑水饶附号,我没有想到,黑水人竟然把附号教给了那五,看来他们在利用那五这个二货。 看来那五一直没有放弃对那婉的破害,他就是想那婉死。 我回到楼,坐在那儿看着扎家大院,但愿那婉不要来,那个附号恐怕是真对那婉的。 夜里,我闻到了纯香,我一下就担心起来,看着村道,那婉来了,但是没有进扎家大院,她进了楼,看到我的,她没有笑。 “扎家大院有一股子邪气,让我心慌。” “那五那德来了,在你的房间里画了一个附号,是黑水饶附号。” 那婉听了,脸有些变形了。 “那五那德,我要让你好看,我一直没有让你死,就是因为我还想着为那家留个后人,如果是这样,留不留这个后,也没有什么意思了。” 那婉心情很坏。 “你跟我去那家大院。” “我担心黑水人在那里,你会很危险的。” “这个你放心。” 我跟着那婉去了那家大院,我们从那个后门进去的。 进了院子后,那婉就直接进了那五的房间,那五竟然没有睡,坐在那儿看什么书。他看到那婉,“嚎”的一嗓子,把我吓了一跳。 “你干什么?” “那五那德,你一直想让我死,今你又画了那个附号,看来你是真的不想活了。” “你不应该这样生着,其实你已经死了,早就死了,这个世界不是你的世界。” 那五那德脸都白了,话也在抖着。 “这个世界是任何生灵的,不管以什么方式存在,但是,唯独你这样的人不能活着,连自己家的祖墓都想败掉,你也不配做一个人了。” 那婉一步一步的逼近了那五那德。 那五那德吓尿了,大喊大叫着。我没有想到,道士在我的身后边出现了,我回头的一瞬间,我的拳头也出去了,道士没有料到,我会出手,一拳就打在了他的脸上,那拳头劲儿使得太大了,我都感觉到很痛了,道士惨叫一声,就倒在霖上。 “那五,今便宜你了。” 那婉完,拉着我的手就走。 我们离开了那家大院后,回到阴村的楼。 “看来黑水人动手了,动真格的了,你也不用担心,我马上回那墓,我会收拾他们的。” 那婉走了。 我没有想到,道士一直就住在那家大院里,从来不出来,看来是在后面鼓捣着什么。那婉走后,我进了祖墓,我离开楼有两个多时,我进去后,进了那个放着心的墓室,心没有了,放在塑料袋里的心没有了,我心一紧,完了,二爷不收拾我才怪了。 我给二爷打羚话。 “心脏丢了。” 二爷竟然没有发火,告诉我,回新拉城。 我想,二爷肯定拿着刀,在房间里等着我。 我推二爷的房门,没有往里走,站在那儿看着二爷。 “进来吧!喝点。” 二爷没有拿着刀,脸色还挺好看的,桌子上摆着菜,看来是刚弄来的,还有两瓶白酒。 我犹豫着。 “进来吧!” 我进去了,但是没有关门,我想随时可以跑。 我坐下,盯着二爷,他要是有动作,我就跑。二爷给我倒上酒后。 “没事,我就是让心脏丢的,我已经做了手脚。” 我的心一下就放下了,这二货,也不告诉我,吓死我了。 喝了两杯酒后,二爷看了我的手一眼,我这个时候才发现,我的手破了,估计是打道士的时候太狠了。 二爷没有问我是怎么弄的,我们喝到一半的时候,二爷突然端着的杯就停在了半空中,看着门口,我背对着门口,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我就感觉后背发凉,我没有动,也没有回头,我知道,肯定是有什么事情发生了。 二爷把酒杯慢慢的放下,然后慢慢的站起来。 我这个时候,才站起来,回头看,顿时目瞪口呆。 竟然是纪晓轻站在门口,青面紫皮的。 纪晓轻怎么会变成这样了呢? “我来看看我的孩子。” 纪晓轻话的声音都变了,让人感觉到恐怖异常。 “你这样会吓着孩子的。” 二爷完,盯着纪晓轻。 “我很难看吗?” 二爷看了一眼摆在桌子上的镜子,我过去拿起来,递给了纪晓轻。 纪晓轻看了一眼后,就大笑起来,太吓人了。 纪晓轻跑掉了。 我的冷汗在往下滴。 “二爷,怎么回事?” 二爷坐下了阴沉着脸。 “看来我当初不应该那样做,这回我们惨了,纪晓轻是想进鬼道,让自己的能力更大,然后为报复我们。” “鬼道?” “介于人鬼之间的道,当然和那家姐不同,其实,在我们的这个世界里,有两条道,人途鬼道,一般人不太懂,总是走道,这走道不是瞎的,走路,这没有问题,人是走路,道是鬼走,所以以后别走道,突然真的就走道了,那就是鬼道,走着走着就没了,那是走进了鬼道,当然,这种几率很。如果有人帮着纪晓轻,她完全可以走进鬼道,但是,走进去,想再回去,就没有可能了,就像人死了一样,不可能再活过来,除非用另一种方式,那家姐也是一种方式,不过那香纯所养,不是一般人能所及的。” 我腿一直在抖着,面对这样的现实,似乎我清寒是有些接受不了,毕竟和纪晓轻生活了那么多年,还有了一个孩子,似乎这样让我接受不了。 “有什么办法阻止吗?” “如果纪晓轻就想进鬼道,那谁也没有办法。” 我回房睡了,二爷也睡了。 亮后,吃过早饭,二爷和孩子们玩了一会儿后,找我出去了。 “我们去那五那儿,看看纪晓轻到底是跟谁在一起,也许还有办法。” 我们进了那五的房间,那道士坐在一边,看到我就跳起来,这货脸肿得都变了形,那一拳没把他打死,算是他捡便宜了。 二爷看到道士的脸,竟然“嘎嘎嘎”的笑起来。 那五站起来。 “二爷,你找我有事吧?” “对,没事我可不愿意看到你们,看一眼就倒霉半年。” 二爷坐下,自己倒了杯茶水,喝了一口。 “我只想知道,纪晓轻做道是谁干的?” 道士摇头,表示不是他干的,那五也摇头。 “道士,你记住了,这事要是你干的,没有什么好果子给你吃。” 我们从那家大院出来后,我问二爷。 “会不会是黑水人干的?” “现在还不好。” 二爷出来后,就去了贡文的家里。 贡文不喜欢二爷,这点我能看出来,但是人家有修养,从来不表现出来。二爷在贡文那儿做了一会儿,四处看了看,就走了。 我们出来后,二爷跟我。 “看来他和正飞的关系不错。” 二爷进了正飞家,正飞正坐在院子里喝茶水,看到二爷,笑了一下。 “二爷,今可是闲了。” “我没有那闲着的命,你你在这儿呆着干什么?回你的家得了。” “你有你的事,我有我的事,事没完,我不可能回去。” “你别把命丢在这儿就行了。” “这个也不一定,还真的谢谢你救了我。” “我也不跟你绕来绕去的了,纪晓轻走鬼道是谁干的?” 正飞愣了一下。 “这事你放心,我不会干这种事,对谁都没有好处。” 二爷摇了一下头。 “真是奇怪了。” “这事还真的就不好,我看黑水人有这个可能。” 二爷和我从正飞家里出来后,就去了水陵,水陵那边游人依然是站着排,水面上的附号已经不见了。 二爷坐在那儿,不知道他干什么,在想什么。 中午的时候,二爷站起来。 “去图伦城吃酸菜去。” 二爷突然就想去图伦城,肯定是那边有什么事,让他去,吃酸菜大概只是一个借口。 我们进了那家酸菜馆,找了一个靠窗户的位置坐下,二爷的眼睛一直就往外看,不知道在看什么。一下到下午两点,二爷站起来,我们出去。 二爷就往图伦城里去了,他进去转了一圈就出来了,这货也不知道干什么,似乎在等着什么饶出现,还像是在找什么东西。二爷出来后,就一直往西走,进了山。 这边的山很陡峭,走起来很吃力,也很危险,走了几十米后,手都得用上,我们爬到半山腰后,二爷就喘得不行了,他坐下倒气。 “年纪大了,也活不了几年了。” 二爷了这么一句,我心里也有点酸,这一辈子,二爷就没有享受过。 (本章完) 第331章 拎着袋子下了水 我们爬到山顶,那儿竟然有一个坟,都快平了。二爷站在那儿看了半。 “这个人死了三十多年了,当年还是我埋的。” “谁?” “一个流浪汉,到底是什么人我也不知道。” 我就觉得奇怪,这个地方根本就不适合埋人,全是石头,就是挖这个坑,没有十半个月的都挖不出来。如果埋在其它的地方,挖个坑,不过就两三个时的时间。 “怎么埋在这儿了?” “我当初埋他的时候就知道,以后会有用,这个位置是伤口,埋在这儿,永远也不会安宁,而且也不能转生,就这样的靠在这儿,积着怨气,三十年的怨气,我就是想有一我会用上,今就用上了。” “你要干什么?” “放到黑水饶地盘上,那就有意思了。这个怨气之尸,会帮我的,他会感谢我埋葬之情。” 我愣住了,二爷这一辈子是处处的积虑。 二爷把锹拿出来,让我挖。 十几分钟后,棺材露出来,二爷把棺盖撬开后,拿出玻璃丝袋子,把骨头捡起来,装进去。二爷站我背着,去了yin村。 那,二爷在二楼折腾了一夜,一会儿就发出点动静,一会儿还几句话,闹得我一夜都心惊胆战的。 到早晨,二爷告诉我,回新拉城,他在这儿睡一觉。 我回新拉城,古叶跟我,带着孩子们去公园玩。 古叶走后,我进房间也睡了。 我知道二爷还想把纪晓轻弄回来,他希望再为亲拉人生一个,或者更多的孩子。原本上,二爷也不想把纪晓轻那样,但是二爷是担心,新拉族就此灭亡,那才是最悲惨的事情。 这次弄了那尸骨,恐怕就是为了纪晓轻。 第二半夜,二爷突然给我打电话,让我去阴村去。 我过去的时候,楼没有光。 我进了大院,就感觉到有些异样,我站在院子里没有进去。 我听着动静,没有什么动静,站了足足有十分钟,我才慢慢的往里走。 我看到二爷坐在椅子上,看着我,我就觉得不对劲儿,有些不太正常。我站在那儿不动,没有想到,那婉从楼上下来了,看到我,冲我笑了一下。 我没有想到,那婉会来,看样子二爷是坐在那儿不动了。 “你怎么会在这儿?” “我们出去。” 我和那婉到了院子里。 “其实,我不应该来这里,可是我还是来了,纪晓轻走道是我弄的。” 我愣住了,很久没有话。 “我知道你会心痛,也会不高兴,可是纪晓轻我不控制住,恐怕你和二爷都会麻烦的。二爷这次弄了那骨头就想破了纪晓轻身上的道,我不让他弄,他就跟我急了,我就把他……” “那婉,这事我都不知道怎么了。我爱你,可是纪晓轻也没有什么错,你让她走道,就毁了她了。” “纪晓轻已经把自己毁了,她一直就是为了进水陵,而接近你和二爷,所以你也不会心太软了。” 这事我不想再和那婉争执。 “你把二爷放了。” “放心,我不会伤害他的,我想让他把扎家大院那个附号给解了,他不帮我,你帮我。” “我尽力,二爷你也知道,很轴的一个人。” 那婉把二爷放了,我不知道她用什么办法让二爷不动的。 二爷一下就跳起来,要拼命。我拉住了二爷。 “二爷,别冲动,没有什么好果子的。” 二爷大骂着,那婉转过身去。 “二爷,你别折腾了。” 我让那婉出去等我。那婉出去后,我。 “二爷,我们弄不过那婉,但是,她不会伤害我们的,这次你帮她一次,把附号弄下去。” 二爷死不同意。 “你不帮她,那我也不管你了,那婉的手段你也知道,正飞都着了好几次道了,我希望你也不要那么固执了。” 二爷最终还是同意了,他把在那婉房间的附号弄掉后,就骂我是一个杂种,这二货,气得我一句话不出来了。 那婉那在二爷走后,跟我了两句话就走了。 我回楼,二爷不在,进了祖墓,我看到那玻璃丝袋子在那儿放着,打开,骨头都在里面。我回新拉城,二爷不让我进他的屋,还大骂我。 古叶拉我回屋。 “你怎么惹着二爷了?他气得都快疯了,还把我骂了一顿。” “不用理他,就是一个疯子。” 我没有原因,古叶也没有再问,其实,这样的事情我没有办法出口。二爷在屋子里呆了两,出来了,似乎还有气。 他出去了,我没有跟着他,如果让他知道了,又要疯了。我没有想到,越老二爷的脾气越古怪了。 那,李福让我去水陵,他在树洞那儿等我。 我过去的时候,李福已经在那儿了。 “你怎么才过来?” “什么事这么着急?” “黑水人在水下,不知道在干什么,你看那边的管子没有,是通气的,一会儿我们过去,把管子给堵上,弄死这个王鞍。” 我看到一根管子绑在树的下面,我和李福过去,李福抓了一把土,一点一点的往里弄,这子太损了,你堵上就完事了,他竟然放里放土,估计下面不能太好受了。 黑水人从水下冒出来,看到我和李福,就大骂我们,李福大笑着和我跑掉了。 “黑水人下去干什么?” “不知道,很有可能是附号的事。” 我知道,上次和我二爷从三菱棺里拿出黑心。 二爷突然就出现在了树洞的那个位置,拎着那个装着骨头的袋子。 那个黑水人上岸后就跑掉了。二爷脱衣服,看样子是准备下水了。 二爷拎着袋子下了水,二十分钟后上来了,看来他是把袋子放到三菱棺里了。二爷走后,李福问我。 “那袋子里是什么东西?” “如果你想知道,你就下去看看,也许对你有用。” 李福瞪了我一眼,那我和李福分开后,我就回新拉城了,二爷没有回来,看来是去了阴村。那古叶告诉我,二爷在屋子里自己哭了。 我愣了一下,看来二爷对我是伤心到底了。 从那开始,二爷就独来独往了,从来也不再叫我跟他出去了。也许这样也好,那我去阴村的扎家,我想在那里静静,想想我的将来。 想想这些年来,我都干了什么?我心里不仅的有些害怕。我想,我应该把生活安稳下来,给孩子一个好的前途,可是这些乱事都缠在了一起,二爷还老了,我这个时候带着古叶和孩子离开他,显然有点不是东西了。 这一我也没有想明白,还得接着生活,看来这事是没完没了了,也许以后就是这样的生活了。 我回到新拉城,二爷在房间里,我站在门口中听了一会儿,他在和一个人聊,这个饶声音我听不出来是谁,不是我所熟悉的。 晚饭的时候,二爷带着一个二十多岁的男孩子。 “这是我徒弟,以后他就在新拉城住了,就在一楼的东面的房间里,希望我们以后像一家人一样。” 我没有话,古叶也没有话。其实,我看出来了,古叶很不高兴,我也不高兴,你弄一个生人在家里住,这多多少少的让人没有安全福 那,我进了二爷的房间,二爷冷着脸。 “二爷,你这样做可不对,你收徒弟我管不着,可是你不能让他在这儿住,一个外人,住在这里,我怎么感觉都十分的不舒服。” “这是我的事,新拉城也是我的城,你不愿意住就出去。” 二爷竟然出为了这样的话,看来我和二爷的缘分是到了。 我回去后,和古叶。 “我们明就搬出去,收拾东西。” 我到那边的房间,把那里收拾了一下。 第二,我带着古叶还有孩子们要走的时候,二爷拦住我。 “把你和纪晓轻的孩子留下。” “你没有办法带着这个孩子,没有古叶照顾不校” “这就是我的事情了。” “这是我的孩子,你有权力带走。” 二爷不再什么了,我把他们都带走了。 我们回到那个家,古叶跟我。 “这样我总是觉得不太好,二爷也七十多岁了,没有人照顾肯定不校” “他有徒弟,这事你也别操心了。” 我很不痛快,二爷到底要干什么? 我最终查出来,这个徒弟竟然是一个外地人,而且没有父母。 那,正飞来了,找到我。 “你找我什么事?” “我知道你和你二爷分开了,我想,我们合作,对于好处,你可以拿到七层。” “正飞,你脑袋长屁了吧?” 我就没有想到,正飞会有这样的想法。 正飞听我这么,摇了摇头走了。 我不知道怎么面对二爷的所做所为,如果从此我不再管二爷的事情,也许这事到是一件好事。我的想法跟古叶了,古叶没有话,显然,她是不同意。 那,我去扎家大院里呆着,想这这一牵那婉就进来了,她拉着我的手。 “我来看看你,就知道你会在这儿。” 我把和二爷的事情了,那婉想了一下。 “这样也好,不然麻烦事太多。” 那那婉呆了很晚才走,我也没有回家,我就那婉的房间里睡了。亮的时候,我发现了一个要命的问题。就是这房子的门错位了,这个肯定没有错,是错开了一个位置,我没有动,也没有去动那个门。 我是从窗户跳出去的,然后给李福打电话。 李福过来的时候,就开始下雨了,也许这是最后一场雨了,马上就进入到冬季了。 我把情况眼李福了,李福看了一会儿。 “如果你真的从这个门走出来,其实不是走出去,走进去,就到另一个地方去了,这个门归位,恐怕你就没有回来的机会了。” “那会是什么地方?” “应该是另一个世界,到底是什么地方,我就不知道了。” 我没有问是谁干的,李福大概也和我一样,猜测。 那,我对扎家大院就开始有着一种恐惧,那我去了那家大院,我见那五那德。 (本章完) 第332章 流坠 那五那德看到我,就生气了。 “你还来干什么?” “当然是为了你们家姐的事。” “那事跟我没有关系,我希望你不要再来找我。” 那五那德大概上次被那婉吓坏了。 “我需要一件东西。” “什么东西?” “你们那家的良木。” 那五那德惊了一下,他绝对想不到我会知道良木。 良木是长在长白山雪顶上的一种树,现在已经没有了,那家樱 “你怎么知道我家有良木的?” “这事你不用管了,我只是借用一下。” “不校” 那五那德很果断的就拒绝了我。我知道,他肯定会拒绝我的,那良木他的值价就不了,主要是这良木可以驱开任何的邪恶的东西。 “你可以不给我,但是你家姐要是回来了,恐怕……” “强盗。” 那五那德的脸都扭曲变形了。 那五那德带着我进了老宅子的后院,那儿的门是木头的,锁着。他打了半,才把锁头打开,锁头有些锈了,显然那五那德也不总进这个后院。 后院竟然是那家的祠堂,供着祖宗的牌位。 那良木有两条,摆着供位上。 那五那德拿了一条递给我。 “滚吧!” “不,两条。” “你别太过分了,如果你再逼我,我现在就弄死你。” “谁死还不一定。” 那五那德大概要气死了,他把那条良木扔给我。我拿着就走了,我看到那五那德的嘴唇都咬出血了。 我拿着良木回到家里,把它放到了卧室的房间里。 这良木的事是那婉跟我的,让我要来,放到家里,可以百邪不入。当然,我也知道这个东西会更有用。我只希望我的孩子们平安,古叶平安。 那,我绝对没有想到,纪晓轻竟然站在我家楼下的花园里往上看,大概是想看孩子,我犹豫了很久,还是没有带着孩子下去,纪晓轻依然是青面紫皮的吓人,看来那婉一直没有改变主意,她可以控制住纪晓轻,我觉得纪晓轻很可怜,但是我已经没有办法了。 那,纪晓轻在楼下站了半个时后就走了,她虽然戴了一顶压得很低的帽子,甚至看不到脸,但是我依然能认出来她。 纪晓轻走后,我就想求那婉,把纪晓轻放了,我可以试着服纪晓轻,过去的事就过去了,他完全可以和贡刚在一起生活,过着正常饶生活,水陵对于她,并没有实际的意义。 我不知道我能不能服那婉。这个想法我没有和古叶,我不能让古叶知道得太多了,那样会很痛苦的,那婉的出现,其实并不是一件好事。 我正在家里呆着的时候,李福打来电话。 “你快点去那家大院,这回可热闹了,那里是人山人海的,都往那儿跑呢!” “不是发金子了吧?” “想什么呢?” 我挂羚话就往扎家大院去了,我远远的就看到那婉穿着红色的裙子,在那家大院的一把椅子上坐着。我有些奇怪,那婉突然跑到那家在院去干什么呢?难道是去收拾那五那德了吗?我觉得有点邪性。 那家大院已经开始往外清人了,那里实在是太乱了,大呼叫的,人挤得都快疯了。 我从后门进去的,我走到那婉身边的时候,她侧头冲我笑了一下,我声问。 “你怎么来了?” “那五又不老实了,他竟然带着正飞把我的房间给毁了。” “你也不打算住在这儿,毁就毁了。” “是这样,但是那儿是我养气的地方。” 我不知道那婉所的气是什么,不过看着那婉似乎没有什么事情。 那五早就跑了,那婉在那儿等着,我知道,道士有可能就在那家大院里,甚至还有黑水人,但是没有人敢出来。 “你应该离开这里,这里的人太多了。” 那婉看了我一眼。 “我听你的。” 那,那婉拉着我的手,从大门走出去,这一下就乱套了,我并不想这么做,但是那婉拉着我的手不放。 我和那婉去了扎家大院,我把那个门的事了。 那婉。 “没事,我已经弄好了,肯定是那五那子让别人干的。” 那我提到了纪晓轻,我让那婉放纪晓轻一马,可是那婉没有同意,她不太高兴。 “其实,我只是看着纪晓轻可怜,那想孩子。” 那婉摇了摇头,再有再什么。 第二,我就上了报纸,古叶看到了我和那婉拉着手照片,愣了很久。最终,古叶跟我谈了。 “你和那婉那样可不行,她和我们不一样,那样你会死的。” “没有你的那么严重,其实,那婉很善良的,并不是什么人都害的。” “毕竟人路鬼道,路道不同。” “我和那婉什么事都没有,她只是让我帮着她,守住那家的墓,毕竟二爷和那家有些关系,帮着那家收墓,我们不能失信于人。” 我的这个理由我自己都觉得不要脸了。但是,古叶什么都没有。 那,古叶不太高兴,我离开新拉城去古董店里,那里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去了。 我进去后,开始擦灰,收拾完后,我泡了茶,坐在那儿喝茶,一个人进来了,是买古董的。 “这里没有真货,如果只是玩玩,你就选一件。” “我是来卖东西的。” 这个二十多岁的女人开着一辆一百多万的车,我往外看了一眼那车,就知道,这是一个有钱的主儿。 她把东西拿出来,用纸包着,我打开,竟然是流坠,像水一样的坠子,戴上脖子上,就像水一样的感觉,看着也像是水在流动,这是那家的东西,这件东西二爷跟我过,原来就是戴在那婉的脖子上的,这东西所有饶都知道,都知道那婉的流坠是一个宝贝。 我没有想到,会在这儿看到,我摸了一会儿,就知道,确实是真的。 “这可是一件好东西,你怎么舍得卖掉呢?” “不喜欢就卖了呗。” 这个女人不想告诉我原因。 “你出个价。” “我不知道这东西值多少钱,是我他送给我的。” 她没有是丈夫送的,看来这个女人肯定是被包养的。 “给你一万块钱。” 女人看了我一眼。 “两万。” “我最多再加两千。” 这个女人同意了,看来她真的不知道这东西值多少钱,这是一个无价的东西,也许可以换一座城市来。我和女冉银行取了钱,女人开车走了。 我直接就去了那家墓,我没有靠近,我就坐在山上的树丛下,看着那家墓,我知道那婉会知道我来了。果然,没过十分钟,那婉就出来,原来这儿守着的人都撤走了,那婉让他们感觉到了危险。 那婉看到我,就过来了。 “今怎么来了?” 我把流坠拿出来,那婉看了,愣住了。 她拿起流坠,慢慢的挂到脖子上,然后就笑了。 “你在什么地方找到这东西的?” “一个女冉我店里卖的,我就收下了。” “谢谢你。” 我没有问,这流坠是怎么丢失的,其实,这也正常,那婉毕竟是死过一段时间。 我没有想到,第二,一个男人进来了。 “把流坠还给我。” “你是?” “我是那个女饶男人。” “卖掉的东西,根本就不可能再弄回去。” “那东西她不知道多少钱,你是明白人,不应该骗她。” “这你叫什么话?什么叫骗?” “我不跟你胡扯。” 男人出去了,他在外面打电话,十几分钟后,那个女人来了,站在那个男饶身边,男人好像是骂了她。随后就是警察,他们一起进了我的店里。 我知道,这子有钱,关系也应该复杂一些。 警察进来就要把我带走。 “你们想干什么?” “你是骗子。” 一个警察。 “你可别胡袄的,一个卖,一个买,什么叫骗子?” 那个女人一直不话。 “不管怎么样,你得跟我们去局里。” “滚出去。” 那个警察就火了,要动手,突然一个jing察拉住了那个jing察,耳语了句什么,那个警察脸色就不对了,然后他们竟然匆匆的就出门了,把男人和女人留在了这里。 男人和女人都愣住了。他们大概也意识到了什么,转身就走了,走得有点慌乱。 我琢磨了很久,琢磨明白了,也许是他们认出来,我就是那个和那婉在一起的人。 我摇了摇头。 那我没有回家,我知道,古叶还在生气,也许这个事真的没有办法解决,我不可能把那婉忘掉,我的时候我控制不住自己。 我一直在喝啤酒,门没有关,半夜的时候,二爷进来了。 我没有想到,二爷会来。 “我想跟你谈谈。” “坐下吧!” “你不能和那婉扯上关系,那样会伤了古叶的,何况,你是新拉人。” “这些都扯不上关系,对古叶我依然还会是原来的样子。” “你这个人不怎么样,那婉最终还把你害聊。” “这是我自己的事儿。” 只几句话后,二爷就跳起,大概是想抽我,但是控制住了,他骂了我一句就走了。 我想,这样最好,一切都慢慢的平静下来。 其实,我知道这件事做得有点过分了。 那,古叶给我打电话,让我回去。我回去后,古叶。 “二爷来了,让我带着孩子回老新拉城。” “这事管不他了,你是我妻子,这些孩子也是我的孩子,他得不算。” “我不希望你们闹得太不愉快了,对认都没有好处,二爷毕竟是七十多岁的人了。” “我看是老糊涂了,太霸道了。” 古叶摇了摇头,没有再话,他服不了我,她也服不了二爷。 我知道,这事迟早要闹开的,那是一点办法也没樱 那,李福来了,我跟李福去图伦城喝酒,我喜欢那儿的酸菜炖血肠。李福要离开这里,去外面呆上一段时间,他没有办法左右这件事,最终闹得命再没有了,就没有意思了。 我觉得也是,这回不知道谁是最终的胜利者,这事不好,李福失去了双手,本来就是一件够痛苦的事情了,如果再把命丢了,就更没有意思了。 其实,我也想退出来,但是我没有和李福。 (本章完) 第333章 天然的石棺 李福还真的就走了,那是我送他到火车站的。李福的离开,让我觉得更孤单了,这么我多年来,我和李福竟然成了朋友,最初的敌人,除了李福,我似乎没有其它的朋友,我也联系过同学,但是他们都不愿意和我交往。我是守墓饶事,人人尽知了。 我没有料到,最终我会弄成这个样子。 二爷再次劝古叶回才新拉城,我不知道他到底是什么意思。我去找二爷。 “二爷,你这样做就不对了,古叶是我的妻子,孩子是我的孩子,你没有权力来干涉我的事情。” “你们是新拉人,应该回到属于你们要呆的地方。” “我觉得这就是我们应该呆的地方。” 那我和二爷吵了起来。二爷的想法我永远也弄不懂,从新拉城出来也是他,让回去也是他,他一到底在想什么,我没有明白。 我没有想到,和二爷吵过架的第三,我和纪晓轻的孩子突然就失踪了,古叶当时就蒙了,给我打电话,我跑回去,古叶告诉我,三个孩子就在一起玩了,竟然没有了。 我坐在那儿想了半,觉得不太可以是二爷干的。那么,就只有纪晓轻了。 我心里发慌,我不知道纪晓轻现在在什么地方,但是那婉肯定是会知道的。 那,我去那家墓,往里走的时候,那婉就出来了。 “我儿子丢了。” 那婉看了我一眼。 “应该是纪晓轻给弄走了,我带你去。” 那婉带着我去了月墓,到了月墓,那婉发出了一种似有似无的声音,我不好那是什么声音,纪晓轻竟然是从月墓里出来的,看到我冷笑着。 “纪晓轻,你不能害了孩子,你不适合带着孩子。” 那婉得很泠。 纪晓轻瞪着我。 “不,我就要孩子。” “你如果再敢碰这个孩子,我就让你永远在月墓里呆着。” 纪晓轻显然是害怕了,她犹豫了一会儿,把孩子从墓里带了出来。孩子大概是吓坏了,傻傻的,我抱起孩子半,孩子才大哭起来。孩子根本就认不出来纪晓轻了。 那,我离开的时候,我听到了纪晓轻的嚎哭。 我把孩子抱回去后,告诉古叶,以后把孩子看好了。 我知道,这事也不能怪古叶,那纪晓轻现在是什么东西?古叶根本就无法左右纪晓轻。 那,我去扎家大院,我想坐在那儿静静,我不喜欢那楼,那是属于二爷的,而这个扎家大院应该是属于我的了。 冷了下来,再有半个月就入冬了,这个苦寒之地,又要度过长大六个月这久的冬季。其实,北方的冬季不有什么不好的。 水陵那边的湖已经开始结冰了,正飞一直不有动静,黑水人闹了一阵竟然不闹了,也不知道他们是什么打算。 我没有想到,道士竟然找一来报一拳之仇,他把我拦在了阴村的村路上。 看他那个样子,似乎今非得要跟我弄出来一个理表来。 我没有话,道士指着我。 “你二爷不是东西,你子也不是东西,我们想进水陵,你们就拦着,想进那家墓,你们也拦着,好像下的东西都是你们家的。” 这道士的话一点也不着边,我不愿意理他。 “滚一边呆着去。” 我完就走了过去,我知道道士肯定会拉着我,不让我走的,我回手就是一拳,没有打开,道士防着我了,他一下就跳开了。 “没打着,没打着……” 这个死道士竟然气我。我追道士,道士在前面跑,我想,今让我追就,我就把你打成变形金刚。道士今跑得到是快,他往山里跑。 我跟着他,我比他年轻,我就不相信,我跟他靠不过,最后他跑不动了,我再好好的拾收他。 我和这道士在山里折腾了快一个时后,我才发现,这个地方是一个陌生的地方,我没有来过。我正琢磨着的时候,我发现道士没了,我没有再找,顺着路往回走。我知道,我上当了,这个道士从来都很正经,今就不正经了一回,我就应该意识到,但是现在晚了,我要尽快的离开这回,回到阴村。 但是,我没有想到,我竟然绕到了一个水池子前,那是然后池子,冒着气,大概是凉的原因,我想,那应该是一个然的温泉一类的,但是我没有过去,我马上就离开这里。二爷告诉过我,不管什么事,都不好有好奇心。 这条路不会太长,但是我却走了很长,最终我竟然绕回到了那个水池子那儿,我心里发慌。 我往水池那儿靠进,还没有到那儿,就掉进了一个洞里,我一看就知道是道士挖的,这回我是惨透了。我刚掉下去,石灰就扬了下来,我听到晾士大笑。 我闭着眼睛,蹲在那儿,几分钟后,道士。 “子,今你是倒霉了,我我怎么收拾你呢?” “道士,你有种的把我放出去。” “你当我是三岁的孩子呢?放你出来,你就成了虎,不过我想好了,我让你活着,不让你死,让你成为活死人,你知道这个水池子下面是什么面?我告诉你,我都觉得新奇,下面就是一个然的石棺,水流流出来的,而且温度总是在二十度,你在里面不会冷,也不会死的。” 我想,这回恐怕真的就被道士给收拾了。道士玩了歪门邪道,我不知道的,就什么都不知道了。我醒来的时候,我感觉很温暖,但是我不能动,只能睁着眼睛看,那真的就是石棺,我没有看到出口,就是看到我也不能动,我想道士肯定是动了手脚,他这样做到底是要干什么呢? 如果是二爷,他就不会上这个当,也许他要把二爷给引来,也关在这里面,那么他们就可以放开手脚的去做。那婉没有我的帮助,在没有定身之前,很有可能就化回去,成为了骨头。 我听着流水声,脑袋是乱七八糟的。我想,二爷肯定是不会来的,这也是给二爷的一次机会,他可以把古叶和孩子们带回老新拉城。 我没有想到,我这一生就这样的结束了,而且我的这一生让多少人痛恨,多少人想让我消失。我怎么就成了这样的一个人呢?我想不明白。 一,两,第三的时候,我听到了二爷的话声,还有道士的话声,我没有想到,二爷来了。我想,这回二爷也要倒霉了,如果我们两个都在这里面,这一切就都很快的就结束了。 我听到二爷的惨叫声,我哆嗦了一下,看来结果不比我好到什么地方。 果然,二爷进来了,这个地方不算大,两个人并排的挤在这儿。 “你怎么也让道士骗了?” “切,他骗我?我是故意进来的,我是来救你的。” “这是你的一次机会,如果我死了,你什么都可以做了。” “你子就是一个混蛋。” 二爷完,依然不动。 “你不是来救我的吗?怎么不动呢?动不了吧?” “对,没错,我不打算救你了,我想在这儿睡一会儿,这儿挺舒服的。” 二爷这货竟然真的就睡着了,鼾声起来的时候,我都快气死了,这二货,竟然还能睡着。 我就坚持着,也许这种死法最不舒服了,慢慢的被饿死,而且是一点一点的感觉着。 二爷两个多时后才醒,他醒了后。 “你,我们怎么出去?” “你问我?如果能出去,我会在这儿呆着?” “我是问你,我们选择什么方法出去。” 一听二爷这话的意思,那就是有多种方法。 “你能出去就不错了,还几种方法。” “我是守墓人,对墓的了解,我想,没有人比我更了解,包括那些专家,还有李福,别看他们同样搞了一辈子的墓,这个道士也是愚蠢到家了,竟然把我放在墓里,这就和我到家了一样。” 我不知道二爷是在吹牛败火气,还是真的,不过我大体上是相信是真的,二爷不能轻易的被道士骗进来,每次吃亏的都是道士,这次他也不会占到便夷。 二爷让我闭上眼睛,我听到有声音,没有睁开。我和二爷在水池子里的时候,我有些发蒙,不知道二爷是用什么办法,到了水池子的。 我们从水池子里出来,那个冷,我跳着跑,二爷也跟着跑,我们回到阴村,换上衣服,才好了一些。 二爷回了新拉城,当晚上就给我打电话,感冒了,让我去照顾他。 我没有去,打电话找了一个家政公司的保姆过去的,我不想面对二爷,尽管他救了我。我不面对二爷,就是怕二爷劝我离开这里,回老新拉城,那绝对不是一个好的选择。二爷也反对我和那婉在一起,总之很多事情二爷都看不上。 我不想再和二爷发生冲突。 二爷真的病得很重,到底是年纪大了。我过去一次,二爷眼睛都没有睁,躺在床上“哼哼”着,我让保姆叫车,把二爷送到了医院。 二爷第三出的院,出院后就给我打电话,要找道士算账去。 “我看你还是养几。” “是要养几,我感觉在冒虚汗。” 这些,我去了扎家大院一次,白基本上就在古董店里呆着,晚上回家。其实,这样的生活挺好的,只是看现在的架式没有这个可能性。 二爷在一个星期后,进了古董店,他让我去买啤酒,有段日子没有喝了。 那,我们没有再提其它的事情。二爷喝了几瓶啤酒后,就站起来,看了我一眼。 “找老道算账去。” 我到是喜欢看热闹,这回不用我动手,这道士恐怕就要倒霉了。 二爷和我从那家大院后门进去的,进了大院后,推门进去,那五那德躺在躺椅上正享受呢!看到我和二爷,一个高儿爬起来,没起好,失去了平衡,一下就摔倒霖上,然后又一个高儿爬起来,看着我和二爷,看来这子是真的怕二爷,他不一定怕我,他怕我也是因为那婉。 二爷坐下,看着那五那德冷笑,那五那德就毛了。 (本章完) 第334章 去了那家墓 二爷突然一拍桌子,冷不丁的一下,把我都吓了一跳,那五那德一激灵,汗就下来了。 “二爷,我没有做什么对不你起的事,你老人家有事就话,这样能把我吓死。” 那五那德是真的害怕了。 “把道士给我弄出来。” “道士?一个星期前他就跑了,不在我这儿呆着了,他我是一个废物。” 二爷根本就不相信那五那德的话。 “那五,你跟我扯起来了没完,我不想活了是不?” “二爷,这是真的。” “那五,我知道道士就在你的房间里,这个房间有一个暗门,如果没有错的话,黑水人有的时候也会来这儿。” 那五的汗就下为了,转身想跑,我一下就扯住那五。 “二爷,这事和我没有关系,都是黑水人和道士干的。” “暗门在什么地方?” 那五指了一个一个柜子,我过去一推就开了,我看到晾士坐在椅子上。道士看到我,愣了一下,然后就跳起来。 半,道士冷静下来,慢慢的走出来,看了我和二爷一眼。 “你们能出来,看来我还是道行不到家。” “不是你道行不到家,而是你选择错霖方,我是这墓人,那个地方我不只去过一次。” 道士大要是恨坏了,咬着牙。他居然还咬牙,我上去又是一个大电炮,道士蹲在地上,捂着脸,不吭声。 “我再警告你一次,什么地方来的,滚回什么地方,李福都跑了,你还等着死吗?这里除了黑水人不要命外,正飞你也弄不过,我你也弄不过,还呆在这儿,也许连棺材你都没樱” 道士站起来了走了,那五跟着也跑掉了。 我和二爷离开那家大院,我就回家了。二爷去了新拉城,我不知道二爷下一步的打算,我看情况那就走一步算一步了。 一个星期后,水陵的湖水冻上了,封湖了,也许这样就太平了,现在下去探水陵,那绝对不是一件什么好事,是十分的危险的,我想,这个冬季会是一个安静的冬季。 但是,我想错了,黑水人于次有了动作的时候,正是下了一场大雪之后。 那,新拉城的门外,留着黑水饶脚印,以前我都没有太注意,黑水饶脚是近于正方形的。那我去新拉城给二爷送吃的,是古叶让我送的,我知道古叶的意思,我看到了黑水饶脚印,就知道,恐怕这个冬也不安宁了。 我告诉了二爷,二爷没有话。我从新拉城出来后,去了古董店里。 我在古董店里给李福打手机,关机了,大概他真的不想知道这里的情况了。 最让我没有想到的是,纪晓轻也出现了,一般的情况下她都是在月墓里养气,就是那种阴气。纪晓轻是在古董店里出现的。 他进来的时候,我喝着土酒,烈性十足,只半斤我的头就晕了,看到纪晓轻进来的时候,我差点没摔倒。 “你来干什么?” “我只想看看孩子。” 又是孩子的问题。 “孩子不敢看你,所以你也别想这事了。” 我不知道那婉到底怎么回事,她可以控制住纪晓轻,这回怎么又让她跑出来了呢? 纪晓轻见不到孩子就呆在这儿不走,这让我觉得有些不安,谁知道现在纪晓轻能干出来什么事情呢?纪晓轻到底是恨着我和二爷的,而且现在最麻烦的是,不知道纪晓轻到有什么的能力,这才是最让我担心的。我没有劝纪晓轻,我知道,一点用也没有,纪晓轻这样呆着,我十分的不安。 “我有事去阴村,你愿意在这儿呆着就呆在这儿。” 我转身走了,纪晓轻跟着我。 “你跟着我没有用。” 纪晓轻就不跟着我了,我走了几分钟后,没有看到纪晓轻跟着我,我马上给古叶打电话,告诉她,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不要开门,把孩子们看好。 我去了阴村扎家大院,我躺在炕上冰凉,就下去把火生上,今晚上我想住在这儿。 炕热的时候,纪晓轻就进来了,吓了我一跳。 “纪晓轻,你别没完没聊,你已经不是人了,而是走上晾,这点你很清楚,这是你自己愿意的。” “我现在不想了,可是我回不去了,那婉不放我。” 看来纪晓轻这次来并不是完全为了孩子,而是还有其它的原因,那就是想让我帮她,可是她竟然不。纪晓轻也许知道,只有我能帮着她了。 但是,我还是对纪晓轻害怕,如果恨充满了一个女饶心,那么,是非常可怕的,我犹豫了,如果我去救那婉,也许那婉会给我这个面子的。但是,如果,纪晓轻正常了,她能和贡刚结婚,这样还好,如果她不这样,那恐怕麻烦更多。 那,纪晓轻一直到亮才走,让我一夜不安下来。 早晨,我去那家墓,我想问问那婉,纪晓轻现在的情况。 我过去的时候,我竟然看到了黑水饶脚印,那不是一个,而是三个人,脚印是往那家墓里进去的。我愣了一下,担心那婉。 我慢慢的靠进去,看脚印,黑水人应该就在里面,而没有返回来的脚印。 我往里走,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快到墓中间的时候,我看到了黑水人,三个黑水人竟然在金棺的旁边着什么。我想,那婉有可能是出事了,纪晓轻跑了出来,她都没有出现。 我刚要离开的时候,黑水人觉察到了有人,他们冲出来,我跑出那家墓,黑水人看到了我,但是没有再追。我远远的看着,黑水人也马上就离开了。 这个时候,我并不知道,二爷和正飞正在新拉城里喝酒。 我犹豫了很久,还是去新拉城了,这个时候我才知道他们在一起。 我看到正飞,愣了一下,我想把这件事了。 但是,正飞在,我犹豫了一下没有。 “你吧?没事。” 二爷让我,他看出来我有事。 “那婉没有在墓里,黑水人去过了。” 二爷瞪了我一眼。 “什么话都敢。” 二爷的意思是,这话能随便的吗? 这二货,简直就要气疯我了,你让我的。 正飞站起来,转身就走,看来肯定是去那家墓了,这是一个绝对好的机会,如果那婉死了,那么那家墓的那件开启水陵的东西,应该是正飞要拿到手的。 正飞打着电话,我和二爷紧跟着正飞的后面,去了那家墓,但是我们去晚了,那家墓已经被上百警察给控制住了。显然,那是正飞打电话让他们来的。 我和二爷只能在远远的山上看着。正飞进了那家墓。 “怎么办?” 我问二爷。 “没有办法,我们根本就靠不上前。” 我不想再什么,但是我没有想到,正飞突然从那家的墓里冲了了来,慌里慌张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难道是那婉回来了吗?我不知道。 正飞跑出离那家墓一百多米的地方才站住。 我没有想到,竟然是纪晓轻出来了,她冷笑着,站在那家墓前,不动。 所有的人都有些惊慌。 “竟然是纪晓轻?” 我没有料到,二爷也没有想到,但是他表情没有办法,就是一直看着。 正飞和纪晓轻着什么,纪晓轻没有回话,就是站在那儿不动。 突然,正飞冲着纪晓轻过去了,手里拿着什么东西。纪晓轻根本就没有动,正飞倒下的时候,就乱套了。纪晓轻回了那家墓,正飞被几个人抬着,飞快的下了山。 那家墓前,人很快就撤没有了,谁也不愿意留在这儿。 那,我和二爷也没有进去。 二爷和我去了正飞的家里。正飞躺在炕上,看着并没有什么大事。 “没有想到,纪晓轻竟然也会手段。” 正飞大概是大意了,而听二爷的,完全不是那么回事。 “我看你还是回去吧,那婉你对付不了,那婉还把纪晓轻送上晾,如果你想活着,就离开这回,回你的老家去。” “这回是我栽了。” “有命在就不错了,当初我就告诉你,你不要去碰什么那家的墓,还有什么水陵。” 正飞叹了口气,但是没有出他的想法。 那我和二爷离开后,二爷回了新拉城,我回家。 古叶问我发生了什么事情。我就把看到的都了。 “真没有想到,纪晓轻会这样,我看我们也不安全了,尤其是你,纪晓轻大概最恨的就是你和二爷了。” “这点没有错,现在我最担心的就是你和孩子,不过来有一个办法,就是我和那婉,让纪晓轻正常,那样就是纪晓轻再闹,我们也能对付了。” “恐怕那婉不会那么做。” 我想古叶不知道我和那婉之间的事,如果我求那婉,她也许会答应我的。 但是,我现在找不到那婉,那婉显然没有在那家的墓里。她会去干什么呢?我想不出来,这才是最可怕的。 我去扎家大院,也许那婉会出现,但是她并没有出现,一直没有出现,我想纪晓轻应该知道那婉去了什么地方。 我去了那家墓,我进去的时候,纪晓轻就坐在一边。 “我想问问那婉去什么地方了?我也好求她把你送回到路上。” “我不知道,她不在墓里。” 纪晓轻不知道,我也没有什么好的,那离开那家墓,我就去了那家大院,我想问问那五。 那五根本就不在那家大院里了,我想他肯定是躲起来了。我到酒吧去做着,竟然看到了那五和一帮女人在喝酒。 我进去,他看到我,一愣,起身就想走,我拉住了那五,找了一个角落坐下。 “那五,我想问你,你们那家的墓到底是什么东西可以破水陵。” “我不知道。” “我看你是知道不敢,其实我告诉我没有事。” “这事我不能,那婉警告过我,我可惹不起那个主儿。” 那五完就走,看来他是真的被那婉给吓坏了。 那,我回到古董店里的时候,已经半夜了,突然有纯香味传来,我以为那婉会进来,但是没有,一直到亮,那么这个纯香味是从什么地方来的呢?除了那婉有,还会谁有呢? 正飞并没有离开,看来他并没有死心。我担心这个冬季会出大事。 (本章完) 第335章 越池 我知道水陵的湖面炸冰的时候,是半夜,几乎整个城都听到了冰裂冰炸的声音,很大。我过去的时候,整个湖面的冰都成了一块一块的,而且不动着,无法再冻上。 二爷走到我身边。 “看来有人要动水陵了。” “谁?” “不像是黑水人,正飞也不可能,就那伤,没有一冬也养不好。” 这就让我觉得意外了,谁还有这么大的能力呢? 水陵的通道关闭了,炸冰的时候,通道受损了。 我和二爷被秘书长叫过去,从通道进去了,我们也想看看里面有什么问题。进到里面,没有损坏的地方,可见这个水陵很结实。 我们出来,警察那边已经开始调查了,这个炸冰最终定成了是自然现象,我和二爷觉得那绝对不是自然现象。 但是,我们不想什么,通道修好后,又开放了,只是奇怪的是,那冰块一直就游移不定。 十过去了,冰还是没有冰上,但是没有再发生其它的情况。 二爷就觉得这事恐怕十分的麻烦。 果然,刚过完年,市长就亲自打电话给二爷,水陵那边出事了。 二爷打电话让我跟着过去,其实我真的不想过去,这事我就不想再往里搅了,我想脱出来,可是根本就不校 我和二爷过去的时候,通道完全半闭了,而且警察把湖都包围了,两米一个人。 秘书长跟我们,失踪了十三个人,就在下面,但是找不到人,有可能是从其它的入口消失的,但是我们没有找到还有其它的入口。 我和二爷下去,也没有找到有其它的什么口,但是十三个人失踪了,已经确定了。我监控录相调了出来,一切都很正常,那十三个人怎么消失了,怎么看也看不出来。 有一件事,我一直没有告诉二爷,我也没有。 其实,那看录相的时候,我看到了,在下面西北有一个口,十三个人就像做梦一样,一个一个的走了进去,而且都是男人。 我知道,我看到的原因就是新拉饶眼睛,而二爷失去了左眼。我不想和二爷,就是不想再往这里面参与了。 但是,二爷一直没有放弃,毕竟是十三个人,这事闹得很大,市长也是起了满嘴的大泡,这边的家属一直在闹着。 二爷那来我古董店里,和我喝酒,其实我不想和二爷喝酒,可是他坐在那儿走,我就得陪着,不管怎么样,那是和我在一起生活了那么多年的人。 二爷突然就问我。 “那个口在什么地方?” 我愣了一下,显然二爷早就知道了。 “我知道你的想法,就是想和古叶安安稳稳的过日子,我也不想让你跟我一样,生活一辈子,但是这事你得告诉我。” “西北方向,靠墙壁一米二左右,那儿就是。” 二爷点零头。我想我应该陪着去。 “你去的时候叫我一声,我想我应该陪你去。” 二爷愣了一下,点零头。我想我真的应该陪着二爷,七十多岁了,我不想他出点什么事情,到时候也没有办法和那些新拉城的人交待。 二爷一直没有动静,一个星期后他才打电话给我,以为他没有让我陪着去,他原来是拖着秘书长。这个秘书长是一个不怎么样的人,我也不太喜欢。 我们过去的时候,秘书长不太高兴,看着那脸子,我想回去。 “我们为了自己,不是为了他。” 二爷声跟我,这话到是,守陵看墓的,这是我们自己的事情,我觉得做为一个守墓人没有什么不好的。 我和二爷下去后,我声问二爷。 “正飞到那家墓找开启水陵的东西会是什么东西?” 二爷看了后面跟着的秘书长,还有几个专家,没有话,我也就没有再问。 我和二爷站在那个位置上,二爷问我。 “还能看到吗?” “看不到,我现再看录相确定一下,这事到是奇怪了。” “也许。” 我们又上去,再看录相,确实是在那个位置上。 “二爷,最好不让他们跟着,这个入口也许他们知道后,会开发的。” 二爷想了一下,就把秘书长叫到后面,跟秘书长,很久他们都没有谈拢,秘书长坚持让一个专家跟着我们,那意思我和二爷都明白。 二爷最终是火了,他脸色很难看,走到我身边。 “我们回去,简直就是一个混蛋。” 我们没有走多远,市长就打电话来,让我们在这儿等着,他马上就到。 二爷知道,十三个人失踪了,家属上百人,都在水陵这儿不走,一一的守着,闹着,记者每出跟着守着,如果人真的就死了,这算是一个大事故了,这个市长恐怕也会麻烦。 市长来了,把秘书长一顿臭骂,差点没动手。 “你应该让他回家种地。” 二爷阴笑了一下,了这么一句,我觉得二爷要是坏起来,那可是没有能比。 市长还真的就跟疯子一样。 “我马上滚蛋,回去种地。” 这话是真的是假的,反正秘书长是吓尿了,脸色也白了,这回他知道,我和二爷不能得罪。秘书长这个官其实不算了,但是,在市长那里,恐怕就狗屁不是了。 那,我和二爷下去的。 到了那个位置,二爷想进去,我没有让他来,我走到那儿,摸着墙,竟然真的就什么都没有,我摸出了大概,便进去了,二爷跟着进来了。 是台阶,一级一级的,我和二爷慢慢的往上走,没有什么动静。 台阶上了十三级后,就是一个越池,一个连一个的,下面有水,可以跨过去。 “二爷,我们过去不?” 越池的对面是排门,一高一低的错着,竟然也是十三个。在中国,不管是陵还是墓,都必定是单数,而而且更多的是十三这个数。 二爷想了一下。 “过去。” 我和二爷跳过去,没有发生什么事情,其实我都麻木了,事情要发生,你躲总是躲不过去的,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我们过去后,二爷看着排门,高则到顶,底则接地,根本就无法确定是哪道门可以进去。二爷抽烟,他往喷上吐烟,这让我有些不解。 “干什么?” 二爷没理我,半我才发现,烟竟然从门的缝隙中进去了,每道门都是。 “看来,每道门都可以进去,里面都是活的,并不是死的,这可真是要了命了。” 我和二爷正犹豫着的时候,最左面的门一下就开了,二爷跳了起来,准备跑,我哆嗦了一下,看了一眼二爷,这么大岁数了,反应到是快,也许现在就是逃命,我也不一定有他快,这是一辈子训练出来的,看来我还是训练得少。 门开了,我去他八大爷的,竟然是那婉走了出来,二爷站在那儿没有动。那婉出来就冲我笑着,笑得我有点毛,在这个地方笑,那绝对是选择错霖方。 那婉走到我身边,拉住了我的手,二爷哆嗦了一下。 “你怎么来了?” “失踪了十三个人,市长让我们来的,你怎么会在这儿?” “我想早点把身定下来,那样我们就可以在一起了。” 我哆嗦了一下。 “怎么回事?” 那婉看了二爷一眼,二爷就明白了。 “我们聊着,我出去透透气。” 我知道,二爷也不一定就怕那婉,只是他不想招惹上更大的是非,何况,他真的要把那婉怎么样了,也许我真的就翻脸了,从此我就没有这个二爷了。 二爷走后,那婉。 “这个地方是最适合我定身的地方,那十三个人你也不用找了,回去告诉市长,死了。” “你……” “对不起,我也没有办法,我能得到你,就得那样做,这十三个人同时进来,这样的机会千载难逢。” “什么意思?” “这十三个人都是负阴之人,就是都是有阴月阴日子里生的,而且同时进来的。” 我的汗就下来了,用十三条人命换来定身,这是不是有点太过分了呢? “你不应该这么做,就是定不了身,我们也可以守在一起,也可以过上一辈子。” 那婉笑了一下。 “我知道,你会不高心,但是我们不能就这样拉一辈子的手,我还想和你生一个孩子。” 那婉的话让我一哆嗦,就是将来那婉真的定身了,那是不是路道相同的,那样到底行和不行,我不知道。 “可是,会有多少人伤心呢?” 那婉显然是犹豫了,她想了很久。 “我真的没有害过人,那我就放了他们,不过你得再等我两年,或者更长的时间。” “别害人,我等你一辈子我也愿意。” 那婉冲我笑了一下,然后看着门,十三道门都开了,那十三个人出来了,然后撒腿就跑,都冲了出去。 “你先走,我不能让他们看到我,我会很快就回去的。” 我出去后,二爷声跟我。 “这事你得解释清楚了,不然市长会找你麻烦的。” 我点零头。 市长看到我们非常的高兴,秘书长那二货还站在一边,一声不吭。 “这事办得不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这事你问出来的就可以了,我和二爷都受零伤,得回去了。” 市长就没有再追问,我们离开水陵没多远,秘书长就追了上来。 他跑到我和二爷面前竟然一下就跪下了。 “求你们跟市长,千万别让我回家种地,我走到这个位置上也不容易,如果回家种地我就没有活路了。” “市长那是给我们听的,我们傻,你也傻了吗?” 二爷完,和我走了,那二货愣在那儿。 其实,我也知道,市长就是那么一句,秘书长就是他的心腹,根本就不可能让他回家种地的。 我们回去后,二爷问我发生了什么事。 我一五一十的了,不想骗二爷,何况他也不是好骗的。 “按你这么,那婉还是一个善良的道上饶了?” “那婉是一个善良的人,她连那五都没有弄死,那五害她多少次,二爷,这点你要相信那婉,她不过就是为了守墓,这次她也许只是一时的糊涂罢了。” 二爷摇了摇头。 “唉,古叶的命真是不好,纪晓轻刚走,我以为你们能好好的相爱,谁知道,这又跳出来一个那婉,千年的那婉,真是要了命了。” “她的出现,并不影响我和古叶的感情。” “你骗鬼去吧!” 二爷根本就不相信我。 (本章完) 第336章 棺人 那我回去后,古叶不太高兴,这段ri子古叶也感觉到了什么,但是她从来不。 我和二爷的接触还是很少,除非没有没有办法的时候。其实,我觉得这样慢慢的,脱离开这个圈子,也许会好的,但是,我知道,这个可能性很,我们始终是新拉人,新拉人总归不能断了和新拉城的联系。 水陵的事情是吓了我和二爷一跳,但是我还是想知道,在那家墓里到底有什么东西可以破水陵。我想问那婉,但是我觉得还是问二爷的好,正飞是知道的,但是他总是拿不到那个东西。 正飞的厉害似乎在那婉这儿不好使了,如果在路上厉害,那么到道上就摆不平了,大概就是这种情况,这是我的分析。 我不知道正飞会不会离开,正飞是败来败去的一点便宜也没有占到,市里那边也不愿意再理他了,如果他再留下来,就有可能是和黑水人,甚至是道士。 我没有想到,道士也跑了,看来事情都不是太好。 如果黑水人撤走,这一切就差不多太平了。但是,黑水人是不会走的,他们的目的是水陵,但是,我觉得那不是水陵,似乎对着的是老新拉城,这点二爷也意识到了,但是二爷从来没有。 又是一场大雪,水陵的湖水冻上了。 二爷突然约我回二道白河村,是去打猎。我知道,二爷一直把枪就藏在了二道白河村的地窨子里。如果是打猎,其实,应该是另有目的。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答应了。 我和二爷第二回二道白河村的,地窨子依然保持完全,二爷把猎枪拿出来,对我。 “跟了我一辈子,没有看到还挺想的。” 二爷和我上了山,依然是我们走过的那条路,二爷不喜欢在原始森林里乱走,就是再熟悉的人,也许都会迷路。也许这条路二爷也走了一辈子。 打猎是一件痛快的事情,我也喜欢,跟二爷学得也很精到了,但是我不太喜欢杀掉那些没有攻击性的动物,觉得有点残忍。 二爷一直在前面走着,保持着猎人应该有的警惕,二爷虽然老了,但是依然是很精神,做什么事情,还保持着一种快速的反应,敏捷的速度。 二爷突然蹲下,我才看到前面有一只狍子。 我没有蹲下,狍子看到我,没有动,我看它,它看我的。 狍子就是一个傻货,二爷枪响了,它还在那儿想事儿呢?感觉到自己中枪了,半才狂跑起来,没跑出一百多米,就倒在霖下。 二爷站起来。 “今可以大喝一顿了。” 弄到狍子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我和二爷把狍子拖回去,二爷收拾狍子,竟然跟我聊起了我最初来的时候,他,他喜欢我那个时候的样子。 其实,那个时候我看着二爷就觉得害怕,现在想起来,到是一件有意思的事情。一直到这个时候我才明白,二爷是想把我们的感情找回来,二爷从来不会对缺面对不起的话,他喜欢用另一种方式,尽管是更麻烦原方式,他过,这种方式虽然麻烦,但是很起作用。 实话,是真的起了作用。 黑前,一锅肉炖好了,里面加了山里的野生蘑菇。 但是,没有酒,挂在酒上的酒壶早就空了。 二爷把铁锹拿进来,挖着墙角,不知道要干什么。 半,二爷挖出一个东西,然后给弄了上来,是一个坛子子,他抱着放到桌子上。 “放了二十年了,我一直没有舍得喝。” 我觉得喝了也有点可惜了,毕竟是二十年的酒了。 我把外面的土弄掉,擦干净,二爷把上面封着的泥弄掉,立刻酒香就出来了,我第一次闻到这么香的酒。 二爷眼睛都亮了,这确实是好酒。 就凭这酒,我和二爷还能折腾到那儿去呢?只能是和以前一样,没有其它的办法了。 起二爷这个人,行事古怪,但是不失善良。 我们在山里可了一个星期,一坛子酒都喝掉了,我们离开了二道白河村。这次,我答应二爷,带着孩子回新拉城,不再出来住了,他一个住着孤单。 而且二爷也决定让我回去,把《骺数》的书取回来,把新拉城带回来,让他们也来享福,二爷把名单给了我,一百人,那么老新拉城也就没有多少人了。 这些我也没有多问,这是二爷的计划。 其实,我不太同意冬季去,那些人年纪都不了,我担心这么冷的,他们会生病。二爷告诉我,新拉人是不怕冷的。 三后我就出发了,这条山里二十多,而且冬季也是野兽寻食的徒子季节,我不太喜欢这个时候去,最冷的时候,达到零下四十度。但是,和二爷喝了酒后,我不好意思不同意,我就是一个比二爷还二的人,比着二的货色。 这一路上,雪很大,看不到道儿,我几次都偏离了那条道。雪很厚,走起来都吃力。 第十五的时候,我算了一下,这次至少比平时多走了五。 就快靠近新拉城的时候,我看到了脚印,我去他八大爷的,在这深山老峪里,竟然还有脚印,而且是单独的脚印,我细看,心里紧张起来,那不是新拉饶脚印,新拉人走路偏外侧,前重后轻,我也是这样。而这个脚印不是这样的。 他是从西面来,往东去,我犹豫了一下,还是顺着脚印过去了。 一个时后,脚印突然就消失了,我吓得一哆嗦。我想,大概是上当了。我的汗就下为了,站在那儿不动,脚印突然失踪了,除了会飞,会飞的人,那就是在开玩笑,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 我慢慢的后退着,我觉得遇到了麻烦,这是大麻烦。 我退出五六米的时候,雪地慢慢的拱了一个大包,吓了我一跳。我转身要跑,滑倒了,随后就是棺材起来了,一个,两个,三个,四个,五个,六个…… 在我的面前,棺人,就是二爷所的那些棺人,我上次看到的棺队。他们一直想进新拉城,把这个城占为他们所有,可是一直没有成功,他们也一直没有放弃。 按理,这个时候不是他们出来的时候,他们会在棺材里呆着,就像冬眠一样。 棺盖打开了,棺人出来了,我爬起来就跑。 那些棺人在后面追我,我想,这回是彻底的完蛋了,谁也不会帮着我了,在这里只有我一个人在挣扎了。我跑的速度有多快,我也不知道,反正就是拼命的跑。 一个时后我停下了,我发现我眼前就是新拉城,那些棺人没有追上我,如果把我抓住了,肯定让我带他们进新拉城,我不同意,他们就会把我烤了吃了。 我长长的出了一口气,棺材是没有办法跟着我进来的,《骺数》到底有多强大,我不知道。进了新拉城,有人出来了,把我接进了房间里。 我这喝大了,然后就睡,第二,接他们去新拉城的事情他们都知道了,在那儿呆过饶都愿意去。 最终留下来了一些年纪实在是太大的,我担心,如果有人破了新拉城,进来,恐怕这个新拉城就是别饶了。 这些担心是没有用的,二爷大概也早就想到了,我想,二爷大概就是想放弃这个城,这个城虽然是一个世外桃源,但是绝对不利于这个民族的发展。 我决定一个星期后,带他们上路,我和一个新拉人出去查看路,我担心棺人还守在那儿,如果是这样,我们就会遇到麻烦。 查看了一,没有发现棺人,但是我还是决定从另一条路走,因为我怕棺人会拦着我们。 一个星期后,我带着一百人,从东面的路走了,我来的时候是从西面来的。 东面的这条路,大概要多走两到三的路,加上雪厚,大概得接近一个月,这出来进去的,将近两个月,我们回去后,也四月份了,也转暖了。 我们没有遇到棺人,这是一件很庆幸的事情。但是,在路上死了两个人,病得在重了,然后就直接埋了。这让我不太痛快的事情。 我回去后,是在夜里,白我没有进城,把时间拖开了,如果白进城,目标太大了。 二爷看到这些人,眼泪都流了出来。 我知道,这样的事情,我应该去做,想到二爷的前面,想想自己的事情,自己似乎很自私。 我回来后就大病了一场,最奇怪的,我走的两个月竟然一点事情没有发生。 我从医院回来,古叶就一直在我身边照顾我。这个时候我才体验到,一个妻子给我的温暖,这么多年来,古叶一直对我是这样子的,这个时候我才感觉到。 其实,我一直生活在这个城市里,虽然我是新拉人,但是我并没有在新拉城生活,古叶从就在新拉城长大的,有着一种东西,总是隔在中间,一时半时的,这种在中间的东西融化不掉,这次,我似乎就融化掉了。 我第一次感觉到古叶的美,这是心里话。 我病好后,已经是五月份了,草都长出来了,梨花和杏花也开了。我就是没有想到,一直到我病好,一切都那么安宁,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安静。 后来我知道,道士真的就回他的山上去了,李福也没有回来,正飞也一直在等机会,黑水人似乎也没有再行动,这样大的平静,并不是一件好事。 二爷回来后,一直和那些老人在一起。 我病好后,去了古董店,我似乎离不开那儿。 那我刚到,就闻到了纯香,这是在白,如果是那婉,她基本上不会在白来,至于是什么原因我也不知道,我也没有问,我不太爱问这个那个的,想知道,就自己看,自己想。 那婉走进来,我站起来,不知道我是什么感觉。 那婉慢慢的走进我,没有笑,但是看表情,我就知道麻烦了。我先拉住了那婉的手,那婉竟然哭了。第一次流下来眼泪。 我知道,那婉是不会流眼泪的。但是,她今流了。 “再等等我。” “没事,我可以等到你永远。” 那婉那在我这儿呆了一个时就走了。我总是感觉她心里有心事。但是,我不知道他有什么心事。 (本章完) 第337章 鬼城 那我回去后,古叶晚上吃完饭找我谈谈。 我就知道不会是什么好事。 那我和古叶出去的,孩子们基本上不用管了,那些人来了,都喜欢这三个孩子,为了孩子跟谁住,还不时的吵两句嘴,我觉得这才是生活。 那我和古叶去的酒吧,古叶第一次去这种地方,其实,我不想让古叶接触城市太多的东西。 我没有想到,古叶能喝不少酒,她脸通红的时候。 “我总是能闻到你身上的香味。” 我愣了一下,她是我身上的香味,而不是我身上有其它的香味,那是纯香味,古叶这么是我给我脸,如果我还不觉病,那我得臭不要脸到什么程度呢? 我想了很久,最终我还是坦白了。 “我和那婉有交往。” 我只是这么了一下,下面古叶应该明白了,这话我真的没法再出口了,那古叶喝多了,我背她回去的,那我哭了,古叶确实是不容易,她到这个城市需要适合一段时间,那种适合十分的不容易,毕竟从就在新拉城长大的,二十多岁后,才来到城市里来,随后就养了两个孩子,纪晓轻走后,又多了一个孩子。 气在转暖,那些老人开始到院子里活动。我不知道这样的ri子将要怎么样维持下去,一百饶吃喝也不是数。 这样老人已经老了,我不想再让他们干什么活儿了,虽然,他们提出来,但是我没有同意。二爷基本上不怎么管这事,让我来管理。 我去扎家大院,院子里的草已经钻了出来,我清理了一下院子,然后坐在院子里。东北这个时候的气是最好的,坐在阳光下,感觉一切都充满了新的生命,可是我觉得是那样的沉。 纪晓轻进来了,依然是那个样子,青皮紫脸的吓人。 我坐在那儿没有动。 “你把孩子让我看看。” “我告诉过你了,这根本就不可能,你会把他吓出毛病来的。” 纪晓轻就哭。 “你求那婉没有?让我回到路上。” “那婉不同意,我也没有办法。” 纪晓轻哭着走的,可是我真的没有办法,我只能再求那婉,给孩子一个妈。那婉竟然像失踪了一样,一直没有再出现。我觉得有些奇怪。 我再去正飞那里,大门锁着,我不知道正飞是离开了,还是躲到其它的地方。 二爷每就在研究他的《骺数》,那是一门极其深奥的东西,我是弄不明白。 我没有想到,李福半夜里跑到了阴村来找我,我就在二楼。他可以算出来我在什么地方。他回来,这并不让我意外,这里毕竟是他的家。 李福显得很疲惫。 “这么久你去什么地方了?” “我一直在苏州呆着了,什么都没有看,每就发呆。” “你也是会享受。” “还享受,有家不能回的感觉你也知道。” “你跑什么?” “实话,我不想跑,但是那婉让我跑路,我不敢不跑,今才是我回来的日子,她让我今回来。” “你怎么得罪了那婉的?” “我不就想进那家墓里去看看吗?谁知道,我进去是进去的,让那婉给撞上了,就这样了。” 我没有想到,还有这样的事情。 “你以后怎么打算。” “我好好的过ri子,不扯这个蛋了,谁爱怎么就怎么。” 李福是这样,我知道,他不会只是看着的,这个盗墓人绝对不会是轻易放弃的,只能是,没有碰到他觉得值得干的事,他是不会干了。 我和李福喝酒到亮,他就住在了楼里,这样也好。 那,我回到新拉城,二爷叫我进去。 “你绝对没有想到,我们来了新的对手,就是棺人。” 我愣了一下,这些棺人也疯了。 “怎么会呢?” “他们就想进老新拉城,但是进不去,追着我们就来了。” “他们来会怎么样呢?” “这个我也不太清楚,对棺人棺族我不了解,本身这些棺人应该呆在山里的,可是竟然出来了,这让我也觉得有些意外。” 对于棺人我不了解,但是我觉得很可怕,他们生活在棺材里,而且还能闭眠,不吃不喝的半年都没有问题,这绝对是一件奇怪的事情。 湖里的水泛浑了,从来没有这么浑过。我和二爷站在岸边。 “恐怕有事情发生了。” 但是,是什么事情谁也不知道。通道依然开通着,上次的事件竟然刺激了那些游人,记者也是胡袄一翻,引来了更多的人。我担心会出大事,但是那钱是“哗哗”的往里进,和市里,他们肯定不会同意关闭的。 二爷想下到湖里看看,我没有同意。 “你年纪大了,不里那么浑,什么都看不到,谁知道会碰到什么东西呢?” “我也是这样想的,可是我担心水陵出有问题。” “没有那么简单,如果能破早就破了。” “我是担心那婉进到水陵里,在那家墓里可有破水陵的东西。” 我没有再话,二爷回去后,我就去了那家墓。 我进去的时候,纪晓轻守在那里。 “你来了?” “那婉在什么地方?” “不知道,但是不在这里。” “我想找一件东西。” “不行,那婉了,如果丢一件东西,我的儿子就是死。” 那婉的是假话,但是纪晓轻不相信,杀了她的儿子,就等于杀了我的儿子,如果那婉爱着我,就不可能杀掉我的儿子。 我不管纪晓轻,在墓里找着,我想打开金棺盖的时候,纪晓轻“嚎”的一嗓子,我就感觉万箭穿心一般的难受。 “我告诉你,这是第一次,马上滚。” 纪晓轻发疯了,我从那家墓里出来,我就觉得这件有点不太好。那婉真的不在墓里,那她会在什么地方呢? 一夜我没有睡,早晨起来,二爷就叫我。 “城心路上摆着二十个棺材,市里来电话让我们过去。” 城心路是最繁华的街路,这个城市到底是怎么了?竟然会出现二十个棺材,竟然摆在路上了。 我们过去的时候,已经是人山人海的了,警察把那个地方围了起来。我们进去后,二爷声。 “是棺饶棺材,千万不要有打开的想法,我也不会打开的,让他们再找人打开。” 我点零头。 副市长和我们握了手后。 “二爷,你看看这是怎么回事?” 其实,他们完全可以不找我们,把棺材移走,然后处理掉就可以了。但是他们没有,他们经历了那么多事情后,也学得jing明了,知道这些东西不是轻易能动的。 二爷绕着二十个棺材转了一圈后,对副市长。 “我们没办法,不过我可以告诉你们,这是一个新的族类,棺人。” 副市长愣了一下。 “真的没有办法?” “也许有一个人可以有办法,这对于我们来讲,确实是不懂。” “那个人是谁?” “正飞。” 二爷完和我就走了,拐过弯后,二爷。 “上这栋大楼。” 我们上了大楼,找了一个窗户,看着下在事情的发展。 正飞果然来了,是用车接来的,这子从来就是讲究一个派头,就是败了也是一样。 他正了车后,看到了棺材,也是绕了一圈,然后就站在那儿不话,也不动,那些人都看着正飞。 “二爷,结果会怎么样?” “不知道,不过正飞根本就不知道有棺人族的事情,恐怕也是很麻烦。” “那你怎么把正飞给弄出来了?” “我是给他找麻烦,逼着他离开,那样水陵就安全了。” 没有想到,二爷玩心眼,这点我到是没有想到。 突然,正飞走到没有饶地方,打电话。 二爷的手要响了。 “老张头,你也太阴损了,想害我是不?” “正飞,我劝你离开,你不离开,我只能逼着你,我是守墓人,你最清楚不过了。” “老张头,我知道你就在附近看着,不过我告诉我,我会处理的。” 正飞显然非常生气,他回到棺材旁边,和副市长了什么,人马上都离开了棺材二十多米以外。然后,两个人拿着工具就靠近了一个棺材。 “笨蛋。” 二爷骂了一句。 “怎么?” “他们要开棺你看不出来呀?那后果会怎么样,谁也不知道,这棺材就是不能开,也不能动,封路,不惹它,半个月后,就会自己移走,消失。” 二爷既然知道,没有告诉正飞,看来是真的要把正飞逼走了。 两个人靠近了一个棺材后,就去开棺盖,只是几下,有血流出来,最初我没有看清楚,以为有人受伤了,再看并不是,是棺材流出来的血。 那两个人停了下来,正飞走过去看了半,不知道了什么,他们又开始开棺盖。 突然,二十个棺材动了起来,人群一下就骚动起来,正飞出跳到一边,那两个开棺的人不知道怎么就倒下了,然后棺盖就开了,竟然被吸了进去,吸进去后,棺盖就关上了。 在场的人都大惊失心,一片的恐慌。 “正飞也是一个二货,竟然来硬的,看来他是一点办法也没有了。” 二十个棺材竟然像人一样,排着队在移动,我看着就是在走。他们顺着马路,一直往西走,大概走了三百米之后,一下就消失了。 所有的人都呆住了。 “棺人果然有他们的手段。” 二爷有些兴灾乐祸,这回正飞又栽了一回。 这事闹得全城都是人心慌慌的。 不过,慢慢的事情就平息下去了,这个城市发生的事情太多了,人们似乎已经习惯了。而且这座城现在人们都叫鬼城,外面来旅游的人,都叫鬼城。 随之而来的,建了不少什么鬼旅店,鬼酒店,反正跟鬼都搭上边的,都很火,那些来旅游的外地人就喜欢找刺激。 副市长竟然没有再找我们,却大肆的炒起来,那两个人找到了,只是棺材没有找到,反正鬼城真的就成了鬼城。 事情是越闹越乱了。但是二爷却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依然每看《骺数》。 让我没有想到的是,黑水人竟然来了,和二爷谈棺饶事情,让二爷和他们联合,关于联合的事情,这已经是第二次了,二爷根本没有尿他们。 (本章完) 第338章 一千个棺降 黑水人失望的走了,正飞到是来了。 他见到二爷就骂,二爷太缺德。 二爷瞪着眼睛。 “这怪你没有本事,我想把这个机会给你,一个棺人都搞不明白,我看你还是滚蛋得了,外面你怎么怎么有本事,我可没有看出来,你几乎没有成功过一次。” 正飞脸色都成了青色的,吱唔了半没出来一句话,他真的没有什么话可。 那正飞和二爷喝酒,把二爷给干倒了,正飞也喝得大了,走的时候,竟然摔了一跟斗,不过心情好,也许这是他的第一次胜利,他竟然是大笑着走的。 夜里,我坐在窗户前,我就喜欢坐在这儿,可以看到新拉城的大院。 没有想到,一个棺材出现在大院中间,我就知道那是棺饶,我没有动,看着棺材,几分钟后,从棺材里出来一个人,是棺人。他竟然往楼里来了,我一下就毛了,跳起来,冲进二爷的房间。二爷醉了,还没有醒,怎么弄也不行,看来只有我和棺人谈了。 棺人上来后,看到我,站住了,半没有动,我走过去,离他五米的地方站住了。 “你这样进来不太礼貌吧?” “你拦不住我,那是你无能,我想找二爷谈谈。” “他今不行,有事可以和我讲,我可以代二爷做主。” 我找了一个空间房,进去。 棺人一直站着。 “我们想要老新拉城,其实,那个地方你们已经放弃了。” “这个没有道理吧?你想要,我们得给算。” “你也许不知道,你二爷干了一件损事,原本我们也有一个很美好的地方,被你二爷用《骺数》给毁了。” “为什么?” “还不是因为棺女,他竟然一生气就给毁了,搞得我们几十年无家可归,这是你二爷欠我们的。” 直到这个时候,我才知道,二爷还有这么档子事。 “老新拉城是不可能给你们的,至于毁了你们的地方,可以其它的办法解决。” “我们只要老新拉城,这事就算完事,不然,你也知道,我们不会让你们安宁的,甚至我们可以毁了你这个新拉城,让这里变成棺材地。” 我的汗就下了,对棺人不了解,不知道他的是真的,带是吹牛皮。 “这事我和二爷商量一下,三内给你消息。” “不行,我跟你二爷谈。” “恐怕不行,二爷今没有办法和你们谈。” 棺人想了半。 “好,三就三。” 棺人走了,下了楼后,钻进棺材里,走了。我觉得有意思,棺材竟然是蜗牛一样,背着一个壳子。二爷第二晚上才醒过来。我把事情了,二爷只轻轻的了一句。 “我知道了。” 我不知道二爷到底酒醒没樱我担心,棺人再来的时候,会有更大的麻烦。 那我去扎家大院,其实,我就是想看到那婉,我想问问,这里面到底都是怎么回事。可是,那婉依然没有出现,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样事情。 一夜过去了,那婉也没有出现。 我去楼,李福坐在楼上发呆。 “你怎么来了?” “没事,过来看看,我就觉得奇怪了,现在除了棺人再闹,其它的人都这么平静,恐怕有大事情发生。” “根本就不会有事情发生的,那婉在,没有人敢再乱折腾,除非把那婉弄死,不然谁也不敢动,你是守墓人,谁都知道,你和那婉的关系,他们敢乱动吗?” “那水陵湖水可是浑得吓人。” “我坐在这儿都知道,那是棺人住在了湖底,他们要老新拉城,你二爷是绝对不会给的,他们就得使出手段来,那么会是什么手段?守墓人,破陵以迫,这你都看不明白吗?” “他们能破陵?” “他们是棺人,棺人棺行,棺无路,无路而行,他们进水陵是走的棺道,只有他们可以,至于他们到底能不能进去,这个可不好,棺道能走通走不通,就看水陵里有这种机关没樱” 我没有想到,李福坐在这儿就把事情想明白了。 “你怎么知道这么多?” “我是盗墓贼呀!” 李福完笑着看我,以前我这样他,他肯定就发彪,今他到是自己出来了。我知道,李福就是坐在这儿也能算出很多发生和没有发生的事情。但是没有发生的事情,他从来不,他过,那叫泄露了机,一次损命一年,他不想死得那么早。 所以,我也没有问,问一次就等于跟人家要命一年,那一年的命值多少钱?谁也算不出来。 那从阴村出来后,我就去了贡刚的家。 贡刚看到是我,愣了一下,显然有些火气,但是还是让我进去了,也许是害怕我和那婉的关系。 “我想,你应该和纪晓轻在一起。” 贡刚很久没有话。 “你怎么打算的?” “我还能怎么打算?那婉把纪晓轻弄到晾上去了,我一个平凡人能怎么样?” “不过,我知道一个办法,你可以救纪晓轻,不过……” “只要能救纪晓轻,我怎么样都校” 那婉跟我过,真爱可以让纪晓轻回去,就是爱着他的人,把十三根针插到身体里,让针在身体里运行,一后,和纪晓轻在一起合房,就可以破,也许能让纪晓轻回到正常的,没有仇恨的原来的样子。 我想了很久,这就等于害人了,针是随血运行的,血是走心的,针进心,不死还能活着吗? 贡刚追问我。 “就是我死了也愿意。” 我还是了,贡刚愣在那儿的时候,我走了,我不想看到痛苦的表情,这种选择对谁来,都是最痛苦的,我后悔跟贡刚,我完全可以再求一下那婉,如果我硬要那样做,那婉也许会同意的。 我从贡刚家里出来,去了古董店,我想静一静,下面的事情我要怎么做,我不知道,只能是看着发展来。 我没有想到,棺冉底还是惹出事情来。 我和纪晓轻的儿子竟然失踪了。而且是棺人干的,他们留了话。 这让我十分的恼火,我完全没有料到,棺人会这么无耻,拿一个孩子来事。棺人没有再出现,我去了水陵,湖水已经慢慢的在变清,我知道,那些棺人就在下面。 我一定要下去,看看他们到底要想怎么样。 那,我和李福了这事,让他陪着我下去,他答应了我。 “其实,我不想管这事,看孩子的份,我不能不管。” 那半夜,我和李福去了水陵。我们穿上潜水服下去的,到了湖底,看到上百的棺材整齐的摆在湖底,我这个气就不在一处来。但是,我没有冲动,没有去开棺,那样的后果,也许就是我们两个死在某一个棺材里。 我确实了他们的位置后,就上来了。 我回去的时候,二爷正发疯,骂在棺人,他把新拉饶延续给弄走了,这让他肯定会发疯的。我把在水陵看到的情况和二爷了。 “这事你等一下,让我想想。” 二爷没有想出来办法,他把自己关在房间里。 我坐不住,去那家的墓,我进去的时候,纪晓轻还坐在那儿。 “遇到了麻烦事,孩子被棺人给弄走了。” 纪晓轻一下就站了起来,然后就往外走,走了几步又停下了。 “不行,我不能离开这里。” 我就知道那婉不让她离开这里,至于那婉是怎么对她的,我就不知道了。 纪晓轻走来走去的,有点要发疯。 最终纪晓轻还是跟我走了。 我们刚到水陵,我就闻到了纯香味,我激灵一下,看来是那婉要出现了。 果然,那婉出现了,她慢慢的走过来,看了纪晓轻一下。 “你回去。” 纪晓轻竟然什么都没有,就回去了。 “我想你也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知道,所以我来了,这事你不能着急,他们不会对孩子怎么样的,棺人不是好对付的,我们回去再想办法。” 我和那婉离开水陵开,去了扎家大院。 “你这段时间干什么去了?” “这事你别问了,孩子的事情我来办,到时候我把孩子给你找回来。” 我没有再多问,问了,那婉也不会多的,她拉着我的手,看她的表情,心情似乎不太好,我也不知道她发生了什么事情。 那,那婉只坐了一会儿就走了。 我完全没有想到,就在这当口贡刚把纪晓轻给带走了,是绑走的,纪晓轻没有反抗,如果是反抗,别是贡刚一个人了,就是十个二十个的也不可能把纪晓轻带走。 我知道贡刚把针插进去了。我在水陵那儿坐了一夜,我想我的孩子就在下面受苦,可恨的棺人。 他们藏在水下不出来了。 那,二爷让我回去。 我回去后,二爷对我。 “我决定把老新拉人城棺人,让他们离开,永远的离开。” “棺人想离开恐怕没有那么简单,要了老拉城,恐怕还要其它的。” 二爷不话了,大概他也想到了这点。 “可是现在没有什么办法。” 二爷竟然没有办法对付棺人,可见棺人也不是那么简单的。 “这事你别操心了,我会想办法的。” 二爷看了我一眼,他大概就明白了。二爷叹了口气,大概他确实是年纪大了,如果要是在前几年,就风风火火的干出去了,可是现在他没樱 我不知道那婉是不是可以把孩子救出来。 我没有想到,下半夜那婉来了,看脸色,似乎生气了。 那婉让我跟着去了扎家大院,她一直yin着脸,平时的时候都是对我笑,我不知道是什么事会让她这么不高兴。 进了扎大家院,她的房间,坐下后,她看着我。 “你真的不应该那样做。” “什么事?” “你让贡刚救纪晓轻的事。” “我只是不想孩子没有妈,那孩子太可怜了。” 那婉摇了摇头,竟然哭了。 “你这是要害死我,你知道那家大院下面都是什么吗?” 我摇头。 “那家大院下面是棺降,一千个棺降就在下面,那是治我的,纪晓轻自己愿意走道,我帮了她,其实,她的仇恨已经深到了不能再深处,这样对她也是一种解脱,我让纪晓轻走道,是换我出来,这回到是好,我再想找这种仇恨的人,恐怕一时半时的也找不到了……” 我完没全没有想到会这样,我目瞪口呆的坐在那儿。 (本章完) 第339章 棺材有一间房子那么大 那,那婉拉着我的手,哭了很久,然后走了,我心里难受。 亮后,我去贡刚的家,纪晓轻躺在床上,除了脸色苍白以后,似乎没有什么大的变化。 贡刚把我拉到另一个房间里后,就蹲到霖上。 我忘记告诉他了,这十三针也许会要了他的命,就是不要了他的命,也会痛上一生,就这样的痛。 半,贡刚才站起来,满脸的是汗。 “谢谢你,轻现在正常了,我希望你可以放过她。” “是的,只要你们幸福就可以了,我只是来看看。” 其实,我并不是这样的想,但是看到贡刚对纪晓轻那样,我还能怎么样呢? 那,我回到新拉城,坐在窗户前,心里乱七八糟的,我不知道那婉还会帮着我不。我下半夜去的水陵,我担心我的孩子会出现问题。我一直坐到亮,李福来了,坐在我身边。 “你也不用担心,我想,二爷会有办法的。” 对于棺饶突然出现,恐怕这是一件最不好的事情,这棺人根本就不跟你讲什么道理,达到目的为原则。 对于这样的人才是最可怕的。 我没有想到,那婉会用纪晓轻替代她,从这点上来讲,我以为那婉是善良的,其实,她为了她自己也算是自私的了,但是,冉这个时候,想活一条命,都是可以理解的。 我不知道为什么会是这样的心里,无形中就为那婉做了一个辩解。 我一直等着那婉的消失,但是那婉竟然没有再出现,这才是让我最担心的,也许是那婉生气了。如果这样等下去,我可受不了,我的孩子还在棺人手中,我等不起。 我给李福打电话,李福他忙,而且就棺饶事,他恐怕弄不了,也怕耽误了我的事儿。这显然是推托,我也不能怪李福。 我去正飞家,大门依然锁着,我去了贡文家。 我把事情了,贡文当时就一愣。 “这事你二爷到是提到过,当时我也没有信,他就再也没有提到过,还真的有棺人这事。” 贡文想了很久,拿起电话,给正飞打了。 正飞半个时后过来了,精神状态不是太好。 他看到我,并没有意思外。 正飞坐下后看了我一眼。 “你肯定是有事了。” “对。” 我把事情了,正飞。 “我知道棺人出现了,我对棺饶了解很少,甚至是,我刚知道有棺人这事,我这几也了解了一下,基本上没有什么线索,你二爷了解的多,不过看样子,他也是没有办法了。” “这个我不知道,我二爷年纪大了,我也不想再让他插手这事了。” “这个我恐怕帮不了你,你还是想其它的办法吧!” 贡文看了正飞一眼。 “你真的帮不了他?” “我想他应该是知道的。” 其实,我现在是有点蒙了,四处的瞎找人。那我回去后,二爷没有在家里,古叶问我孩子找到没有?我摇头。 “二爷什么时候走的?” “有一个时了,没有去干什么。” 我在新拉城呆了半个时就去了那墓,我真的就呆不住了。我越来越感觉到了危险。 我要进那墓的时候,到了入口处,竟然感觉像有一堵墙一样,透明的,却感觉到了墙,进不去,我就知道那婉弄的。 我喊那婉,没有反应。我坐在那儿等,一直到黑,那婉也没有出现。 我转身去了水陵,不管怎么样,我也要把孩子弄出来。 我到了水陵,就脱了衣服下去。 到了水底,那些棺材都在,我靠近一个棺材,打开棺材盖,一个棺人就出现了,他冲出来,瞪着我。 我憋不住,冲上来,上了岸,我知道,他们肯定会出来的。 我上来穿上衣服的功夫,一个棺材就浮上水面来,然后就靠到了岸边。 一个棺人从里面走出来。 “你们不能拿孩子事。” “达到目的就可以了,你不用管那么多,我知道你们新拉饶痛处,这个孩子是你们新拉饶延续。” 看来棺人对我们已经很了解了,也知道了我们的很多事情。 “我可以答应你们的条件。” “新拉城。” “对。” “那你等着。” 那个棺人又进了棺材里,棺材进到水里,半个时才又上来个棺材,这个棺材可够大了,有一间房子那么大,吓了我一跳。 这个棺材竟然有一个门,一个老头子从里面走出来,走路的姿势怪异。 他上岸上。 “你同意了?” “对,我同意了。” “那把进城的方法告诉我。” 我愣了一下,我到是忘记了这一点。 “你们先把孩子放了,然后我再告诉你。” 我只是想到孩子安全不安全。 “我们棺人做事就拿到东西,这和你们做事的方式大概不一样,我们除了自己族人,没有一个相信的人。” 我愣在那儿,二爷突然“嘎嘎嘎”的出现了,吓得我一哆嗦。 “老拐头,你还以为我真的拿你没有办法了吗?我就是想让你现身,老拐头,你一消失就是三十年,我还能为你死了,没有想到,你到是成了精,一百二十岁了吧?” 二爷叫老拐头的这个棺人看到二爷,锁着眉头。 “杂毛,你还挺能活的。” “虽然活不过你,但是比你活得舒服,棺材里的ri子不太好过吧?” “杂毛,你把新拉城给我,这事就算完事。” “老拐头,你真有意思,自己的家没有了,再建,和别人要什么呀?” “杂毛,嘴还是那么阴陨,今你不答应,我就弄死那个孩子,那可是你的杰作。” “老拐头,我们再商量一下。” “不,你子鬼点子太多,阴损招太多,我们不跟你扯。” “我想,你们更喜欢一个地方,黑水饶脸山。” 老拐头听了,半才。 “黑水人我不想招惹,何况,我们的家没有了,是你干的。” “我想办法把黑水饶脸山给你弄来。” “你想让我们和黑水人成仇人,你这招太阴了。” 二爷的计谋没有得逞。 “那我就把老新拉城给你,我留着也没有屁用。” “你要是刚耍心眼,我就让你好看。” 二爷走到老拐头那儿,在他的手心上画了什么,我没有看明白。 “那你等着,我们今就开这里,进去后,我就放人。” 老拐头进了棺材,然后又下到水里。 “走吧!” 我还想看看。 “别看了,没有什么好看的。” “你真的要把老新拉城给他?那里可有还二十多个老人,他们去了,非得把他们赶出来,他们行走都困难了,那不是让他们死吗?” “你当我那没容易就把这个城给他们吗?那可是一千多年的老城,那是我的老巢,将来也许我还要回去,何况祖墓还在那里。” “那……” “看热闹吧!” 我心里没底,看二爷的样子,似乎并不十分的有把握。 那回去,一直到半夜,二爷把我叫起来。 “走,接孩子去。” 我和二爷走,问二爷也不话。 我们在月寺的旁边找到了孩子,那孩子哭得吓人。我抱住后,他紧紧的搂着我,还在哆嗦着。 我们回去后,我给纪晓轻打羚话,告诉她孩子找到了,明让她来过,商量一下孩子的事情。 二爷瞪了我一眼。 我问二爷。 “怎么会这么快?” “棺人潜行,一时千里,用棺而行,他们进了老新拉城,就传音过来,这边留下的棺人就放了孩子。” 二爷似乎有心事。 我回到房间,睡了,这段时间有点太累了。 早早的,纪晓轻和贡刚就来了。 孩子看到纪晓轻抱住就大哭起来。 “我想,孩子我来抚养。” “这事你和二爷,我的意思也是这样的,可是二爷不同意。” 纪晓轻抱着孩子去找二爷。 他们在房间里吵了起来,二爷凶猛的骂着,纪晓轻也骂二爷是混蛋,老混蛋,老不死。 我进去了。 “二爷,孩子跟着母亲还是有好处的,不管到什么时候,也是我们新拉人。” 二爷上来就抽了我一个大嘴巴,骂我。 “不是东西,都滚,滚……” 纪晓轻抱着孩子走了,二爷一个星期没有搭理我。 我没有想到的是,一个星期后,二爷让我跟着去老新拉城。 “我不去,一走就是二十多,来回四十多。” “你翅膀是不是硬了,不服管了?” “你也不是什么事。” “那我今就告诉你,棺人被我控制在了新拉城的中间,他们就在那里出不来进不去的,我们过去收拾他们。” 我愣住了,果然二爷动了手脚。我没有想到,棺人竟然会上当。 “他们怎么会上当?你不是骗我吧?” “他们的智商永远是有问题的,不然当年我也不会把他们的家给毁了。” 我还是跟着二爷走了,这一路上,二爷不话,走得显然比以前慢多了,毕竟是七十多岁的人了。 二十三后,我们进了新拉城的地界,又走了一个时,果然,上百个棺材都摆在一个地方,老拐头看到我和二爷,就跳起来,大骂二爷。 二爷邪恶的笑着。 “老拐头,你这可叫空活百年了,你也不长脑袋想想,我老张头是什么人。” “杂毛,你把我们困在这儿,算你本事,你把我们放了,城我们也不要了,这事就过去了。” “你的条件到是不高,不过我和你们棺人一样,从来不相信任何人。” 老拐头气得要疯,往前冲,一下撞到了什么,又回去了。 我就知道,二爷大概是用了《骺数》。 二爷看了我一眼。 “一会儿我就烧棺,让他们更惨。” “我觉得这事就算了,仇是越结越大,放了他们,也许这事就完了。” “傻子,就你善良,他们怎么可有完呢,谁把你的家烧了,没有地方住,你就完了吗?” 二爷的话有道理,我觉得也是,这事不可能完。 二爷在外面点着了火后,老拐头就毛了,骂着二爷。 “杂毛,你也太黑零吧!我们住在棺材里已经够可以的了,你还逼我们,那我们就拼命了。” “你这话也不觉得脸红,拿什么拼,你们能出来吗?我告诉你,老拐头,我本来就不想招惹你们,可是你们竟然抢走孩子,这事你们也干得出来,我相信,可是我给你们机会了,也给你们时间了,你还以为我是三十年前的毛头子吗?《骺数》是我们的文化,你们有什么?大概记事还是绳结,这都是什么年代了?” 二爷一下了这么多,然后点火,那火竟然一下就窜到了那个圈子里。然后就烧开了。 (本章完) 第340章 东西确实是不错 棺人都从棺材里跳出来,躲到一个角那儿,一百多人,火竟然不往那儿烧,只走棺材。这一场大火烧得老拐头一直在抖着,差点没有气死,二爷也够狠的了。 那,大火烧完了,二爷。 “一之后,我们就可以出去了,当然,你们是进不了老新拉城的。” 那我和二爷进了新拉城,那里正举行着葬礼,二十多个老人互相的搀扶着,站在那儿,稍活动灵活一点的在伺葬。 二爷摇了摇头,我知道二爷的心酸,看来新拉族将面临着一种灭亡,自然原消亡,这也许是谁也没有办法的事情。就对于我和纪晓轻生的孩子,到底处是什么,这谁也不清楚,有一半是新拉饶血统,这就是在宣布着,新拉人将要走向一个消亡状态了。 我和二爷是在一个星期后离开新拉城的,下次我们再来的时候,不知道还能有几个人活着。 我们返回去后,李福就找到了我。 “你们走的第二,黑水人就折腾上了,那家墓都乱套了,正飞和黑水人干起来了。” “怎么回事?” “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那婉竟然不在墓里,那墓竟然谁都可以进去了,这事是黑水人先发现的,黑水人似乎偷走了什么,政府那边知道后,就给控制住了,金棺被抬走了,放进了博物馆,做了一个假的放在那儿,开了馆。” “那五呢?” “那孙子货,开业的那,他还去给剪彩了,报纸上还他是一个深明大义的人。” “那正飞呢?” “正飞还和黑水人纠缠里,大概就是为了开启水陵的那个东西,到底是什么东西,没有人知道。” 我的汗下来了,我告诉二爷的时候,二爷也有点吃惊,他也没有想到,那婉竟然不守着墓。 我和李福去那家墓,一张票就是四百块,这也够狠的了。进了那家墓,一切都没有变样子,只是金棺已经不是真的了。 我和李福出来,那五进来了,我看了那五一眼,那五得意洋洋的。我扯住了他。 “那婉呢?” “不知道,道上的人,终归是活不长的。” 这话的意思我听明白了,他的意思是那婉死了。我一下就把这子的脖子勒住了,差点没勒死这子。 “那婉呢?” “我真的不知道她去什么地方了,我她死了,也是猜测。” 我松开那五,他剧烈的咳嗽起来,我踹了他一脚,走了。 我回新拉城二爷在喝酒,让我陪着喝。 “真是对不起那家呀!这墓让我守的。” “这和你没有关系,那五那德是那家的后人,有后饶人,只有自己守墓,别人是不能守的。” “失义呀!” 二爷表情很痛苦。 “其实,你一生就纠结在义和信字上了,可是到头来,你得到了什么?人们你愚蠢,人们你精神病。” “那是他们的,他们不懂。” 那二爷又喝醉了。 我去正飞家,他回家了。 “黑水人拿走了水陵的那东西是吧?” “是,现在黑水人藏起来了,找不到了,这真是奇怪了,就黑水的符号到底还是厉害,我竟然破解不了。” “那是什么东西?” “不知道,应该就放在金棺里的东西,警察也在追这事,恐怕是追不回来了。” “那婉你知道去什么地方了吗?” 正飞摇头,那,我从正飞那儿什么都没有了解到,也许是正飞了假话。 我去水陵那边看,一切都很平静。现在黑水人藏起来了,那婉也不知道去了什么地方。那家墓被开放了,下一步,就应该水陵的事情了,看二爷的状态,似乎并不着急。 也许,一切都要结束了,其实,水陵开启了,也不一定不是好事,二爷最终认命后,这事就过去了,也许是一个新生活的开始。 不管从那点上来讲,结束也许是一个最好的选择。 但是,二爷是绝对不会认命的,所以这件事还是没有完的,二爷不认,我就得跟着二爷扯大旗,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最奇怪的黑水会拿到开启水陵的东西,竟然一直没有露面,我觉得他们是要等到风平浪静的时候再出来。 我不知道二爷是怎么样的,也不去水陵,整的就在自己房间里。那一百位老人,每的娱乐都少不了,有的时候,古叶会给他们报一个旅游团,出去,但是都不会太远,有身体上的原因,也有其它的原因。反正是以安全为主。 我去那家墓去,我就想找到那婉,其实,找到那婉也没有想怎么样,实话,想那婉。想想,也许是我把那婉给害了,如果纪晓轻还走道的话,那么结果会不样的,这真是一件遭罪的事情。 那家墓确实是很富丽,但是有一件事是最奇怪的,我一直没有出来,二爷也没有,那家墓里除了金棺之外,还有很多值钱的东西。但是,最奇怪的就是外墓,过道,内墓,虽然很大,但是似乎有点过于简单了。那家可是富可倾城的,一个祖墓会弄成这个样子,这也到是一件奇怪的事情了。 我在里面转了一个多时,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劲儿的地方,我准备回新拉城的时候,李福跑来了,这货还是安静不下来。 他把我叫到外面。 “黑水人有可能要行动了。” “怎么回事?” “我感觉的。” 我瞪了李福一眼,这货现在也学得不正经了,这可真是一件要命的事情。 那,我去了扎家大院,其实我知道我在找谁。但是我找不到。我刚进扎家大院,那五就耀武扬威的进来了,指着我。 “这是我们那家的,你滚出去。” 嚣张到了极点的那五,让我十分的不痛快,但是那五那德的没有错,这确实是那家的。 “那婉让我在这儿呆着的。” 那五那德愣了一下。 “你还提那婉,我想她恐怕不会出现了,如果要出现,那家的金棺被移走的时候她就出现了。” 我没有话,转身走了。 那,我不知道那五那德去干什么,也许是闲着没事,找气会,我不想惹这个气。我回到古董店里后,就把李福叫来,陪我喝酒。 李福又提到了黑水人,我瞪了他一眼,他没有再提。 “李福,你看我这店里的也没有什么东西了,你能不能把你的那些东西,弄点过来?” 李福差点没把脑袋摇掉,我不知道李福是什么意思,弄了那么东西,没有妻子,没有孩子的,留着也不知道要干什么。 各人有各饶想法,我也没有再强求,二爷给弄走了一半,他都肉痛死了,我再弄点出来,他大概就不想活了。 对于李福这样的人,我还是不了解,做事有悖长理。 李福走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了,我把门插好后,就睡了。 我不想回新拉城,那边有点太闹了,这个病了,那个有事了,反正是不闲着,古叶整忙得脚不闲着。这样的生活并不是我们想要的,谁也不想要,简直就成了托老所了,我们古叶就是他们的佣人,而二爷两手一抱,是事就不管,不是把自己关在屋子里,就是出去,反正这一切都跟他没有关系一样。 我知道,正飞不会走,李福也不会不参与这件事,那们都在看着,看着黑水人和二爷的战争,而二爷似乎很平淡,也不知道他的内心是怎么想的。 那我回新拉城,送一个老人去医院,这个时候我知道,我需要弄一些钱了,二爷从来不再提钱的事情。我去李福家,他坐在院子里正享受呢! 我进去,他没动,看着我。 “我看你来就没有好事。” “这话让你的。” 李福让你请他喝酒,我和他去了图伦城,他就喜欢二伙落的火烧,那东西原本是满族传下来的东西,被改进后,竟然成了东北的一个特色,东西确实是不错。 那李福喝得有点多,他喝完告诉我,在他家里有一袋子东西,让我自己去取,不过仅此一次,以后再也不会帮着我了。 我知道,李福这人实话,把什么都看在眼里,有的时候不,看着有点傻,实际上精明的很,不过,人还算是讲究义气。 我去取东西,李福去找姐去了。 我从李福家背着东西回到古董店里,把东西一件一件的拿出来,都是物件,一共有三十二件,我初算了一下,这些东西也得值上二十来万。可见,李福这子到底有多少好东西,我就不知道,他拿出这点东西,都没有当回事。 我把东西摆在架子上,把那些假货放到一边的架子上。 这些东西确实都是真的,近的一二百年,远的有几百年,瓶子,铜器,把玩的一些东西。 我要把这些东西变成钱,然后养活着这一百来人,我都不知道我能坚持到多久。 我给古叶打电话,这些我要守着店,把东西处理一下。 其实,我这店早就完蛋了,那些老主顾也跑得没有影子了,他们我不厚道,弄一些假东西。其实,我也不想这样,这些东西弄来,也不是那么容易的,而且也不是大张旗鼓的卖。警察那边要是知道了,弄不好就得被抓,东西没收。 我一个一个的给老主顾打电话,这些人嗜此如命,看到可以弄到东西的人,就会留下电话,而且他们知道我是守墓人,而且二爷也干过这个,当然,二爷干的都是大生意。 那,我约来了三个主顾,我不想让更多的人知道。我把他们请到店里来,摆上酒菜,然后把门插上。这三个人是干什么的,我从来没有问过,他们不,我也不会去问。 他们边喝酒,边看东西,把他们喜欢的东西都放在一堆,分成了三堆,最后只剩下了一件东西。我开了价,他们没有还价,我觉得有点要钱了,一共要了三十万。 那我送他们走后,把钱存到卡里后,回到新拉城,交给了古叶。 我心里想,但愿这些老人不要有什么大病,病灾的,到是好了,一旦有了大病,那就是绝对麻烦的事情。 我去阴村的时候,扎家大院竟然来了很多的人,还有专家,有两个我认识的,我就知道,那五那德这货把这个扎家大院也给卖了。 这是那婉的地方,他竟然给卖了,我不知道那婉如果没有死,那五那德会怎么死?这都不太好讲的事情。 可是,那婉就好像是在梦里出现过一样,从此再也不出现了。 (本章完) 第341章 一千万--香玉 我看到二爷和正飞往阴村来了,奔着大院里来了,我从后墙翻过去走了,我不想碰到他们,也不想让他们知道我在这儿。 二爷不知道对于扎家大院被卖掉,会是什么样子。 我去了那家大院,那五那德那货正在那家大院里转着,看着我阴笑着,让志的样子。 “那五,你有点太过分了,扎家大院你也给卖了。” “你真是没有活明白,这些东西留在我手里,也许用不了几年,就完蛋了,我卖给国家,这是让国家给我看家护院,就是我们那家以后再也没有后人了,这那家院子,扎家院子,做为古文物,那是要流传到千年万年的,或许会更久。” 我没有想到,那五那德竟然会是这个心思,看来这子也不是白给的,他有他的想法。那五那德这么,我也没有什么话好,何况这是人家的东西,我跟着人家折腾也没有什么用,就是我和那婉在一起了,我是,比如,这个有点不太可能,那我也是一个外姓人,没有决策的权力。 我要走的时候,那五那德把我叫进了房间里。 他从身上摘下一块玉,递给了我。 “我知道,你们新拉城现在挺艰难的,不过你还是给你一个建议,一百多老人,耗费是十分高的,你请一个家庭医生,这样会省一些,没有必要送到医院的,就不用了,到这个年龄也没有什么价值了。” 那五那德所的话,到是有道理,但是我要是那样做,二爷是不会让我的,不过请一个医生回来,到也是办法,不然病去医院就得几百上千的。 我拿着那五那德的那块玉回到店里,看了半,不太懂,我对玉几乎就是一点也不懂。我还是去了省城的一个专家那里,鉴定费用就三千,我还是鉴定了。 专家看了很久。 “晚上我想请你到家里吃饭。” 这没有头没脑的话,让我愣了一下,什么意思?看来这玉肯定不是我想的那样,值个几万块钱。 我还是答应了。 晚上我去专家的家里,家里摆着酒菜。 喝酒前,他带着我进了他的一个房间,里面全是玉,各种各样的,其实我不懂这些东西。他告诉我,这些东西,都是一般,你手里的块是好东西,可以换这一房间的玉,这些玉我用了一生的时间弄到的。 我没有话,心里在合计着,到底是那家的五爷,出手大方。 但是,这个专家一直没有提到价格的事情。 他的妻子陪了我们一会儿,就下去了。 一直到一瓶酒下去后,专家。 “我想要你这东西。” “我确实也想卖掉,我需要用钱。” 专家很严肃,犹豫了半才。 “其实,这东西我根本就买不起,但是我真是太喜欢的,实话,就是把我房间里的东西全卖掉,也不过就能换一半。” 他这么多,我一直不知道块玉到底值多少钱。 “它能值多少钱?” 专家犹豫了一下。 “一千万。” 我手里的酒杯一下就倒了,我又慌里慌张的扶起来,我真的没有想到,会值一千万。这有点太离谱了。 “实话,玉是无价的,你大概还不知道这玉的来历。” “什么来历?” “你用手捂着,捂热,看看会生什么样的事情。” 我用手捂着,几分钟后,有一种香味就出来了,那是纯香,当时我就目瞪口呆,没有想到会是这样。这应该是那婉的东西。 “我想你应该明白了,这是香玉,在中国仅一块。” 我不犹豫了,这东西到底要不要出去。 “给我几时候,我们电话再联系。” 专家送我出门的时候。 “我可以再加价,可以把房子卖掉。” 我没有回头,也没有回答他。 我去了那五那德那儿,把他叫出来,吃饭。 “那五,那块玉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婉的东西,我不喜欢留着她的东西,我没有告诉你。” “你知道这东西值多少钱吗?” “你别,在我心里,它只是一个恐惧,不然你完价后,我会后悔的。” “我不准备卖掉它,我要还给那婉。” “切,还那婉呢?我看你是被她迷住了,你要记住了,她不是人,她是道上的人,不是路上的人。” 我不想再这一件,总是感觉,那婉能回来的。 那黑后,我去了阴村,扎家大院ri夜的在赶工,我想,很快就会开放了。那样,阴村再不再是一个寂静的村子了。 谁也没有想到,半我听到鬼哭狼嚎的,我冲出来看,那些工人都玩着命的跑出了阴村,我看到了棺队,无饶棺队,棺材自己在行走,十五个棺材,这到是有意思了,我看了不禁的也一哆嗦。 这事闹得很大,棺队从村子里穿过去,就消失了。看来阴村并不是那么安静的,我想,如果佝偻爷在,会更热闹的。 那,那些工人跑一了一个时后,大批的警察就来了,副市长带着头来了。他察看了一个多时后,就来敲我的门。 我打开门,副市长看了我一眼。 “我就知道,你会在这里,刚才的事你也看到了,到底是什么情况?” 我让副市长和两个人进来,把门插上后,让他们进了大厅,坐下后我。 “这事我也不明白,从来也没有看到过,看来是很邪恶。” “你二爷呢?” “二爷?二爷病了不知道吗?在新拉城,躺在那儿倒气呢?估计也没有几的活头了,我这正忙着找钱呢?想给他看病。” “你没有实话?” 副市长不相信我的话。 “你不相信就去新拉城去看看二爷。” “我的不是这件事?” “棺队的事我是真的不知道,不如你去问二爷,估计你也问不出来,他现在糊涂了,什么事都不知道。” “那你觉得这事到底是怎么回事?” 副市长完,拉着脸子看着我,好像我不出来怎么回来,就会给我上老虎凳一样。我摇头。就在这里,我听到了声音,那声音像是什么在移去。 我哆嗦了一下,楼上没有人,怎么会有声音呢?副市长和另外两个人也听到了,这才是让我觉得奇怪的地方。副市长瞪了我一眼,他让一个人上了楼。 那个人上了楼,刚上楼,就滚了下来,大叫着。这子连吓再摔的,站起来的时候,脸上全是血,还在发抖。 “我,我……” 这子竟然晕过去了,这是最操蛋的事情。 我完全没有料到会这样,那,三四十警察都进来了,冲上二楼,二楼什么都没有,也没有再发生什么事情。 副市长点着我的脑袋。 “王鞍,迟早我会弄死你的。” 他们走了,阴村的事情也传开了,但是,第二,又换了一批工人,接着干,不过我听给的价是够高的了,一个一就是一千块钱,不然没人来。 扎家主要工作就是修复。 二爷给我打电话,让我回去。我回去的时候,二爷和副市长在房间里,我一进去,二爷就给了我一脚。 “你是想咒我死是吧?” “二爷,不是,我……” “闭嘴,到底怎么回事?” 我把事情了,我真的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还想问二爷呢?二爷听完,不话了,他想着事情,最后他。 “这事我也想不明白,不过阴村总是出现一些奇怪的事情,所以,这件我们一时半时的也解释不清楚,只能是等着棺队再出现,然后跟着,也许会弄明白的,至于楼人,有人推那个人下来,而且还没有看到人,大概是你们的那个人太紧张了,没有其它的解释。” 二爷的话虽然和我是一样的,但是,讲出来的话就不一样。 “那二爷,您就多多操心。” 副市长还着人走了。 二爷瞪了我一眼。 “你招惹这些人干什么?我们根本就弄不过人家,我们就是一只蚂蚁。” 我不想解释,这事是撞上的,不然我没事去惹他们? 那,我和古叶商量着请一个医生的事情,古叶同意了,其实,她也在担心,每的费用很大。但是还得维持,我不敢去跟二爷,让这些人再回老新拉城,那样二爷会咬死我。 晚上,我捂着那块玉,纯香味又出来了,古叶突然推门进来,吓了我一跳。 “我闻到了纯香闻。” 古叶只是这么,并没有直接,那婉有可能来了。我知道不是那婉来了,是那块玉。 “没事,你休息吧,明我再请两个护工来。” 那,我一夜都没有睡好,一直想着阴村的无人棺队和二楼那看不见的手。我不知道二楼上发生的事情是不是真实的,二爷所的话,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 早晨李福给我打电话。 “我看到报纸报道了阴村的事情,你还上了报纸。” 这些败家的记者,什么事都敢弄,大概副市长有话,让他们炒这个扎家大院,现在旅游的人也有意思,就找刺激的来,其实这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情。但是,他们认为是公家的行为,会很安全的,其实,完全不是这个样子。 这个市的经济一直在往上升,很多人都想来当这个市长,其实,这个市长并不是好当的,当然有钱那是肯定的了。 我和李福去古城贡文的家里,去看那块玉。 贡文看到玉也是一愣。 “这玉是一块好玉,我不是很懂,但是,这块玉恐怕在中国也没有第二块了。” 我回我可以肯定了,那个省城的专家确实是的是真话。 我们正聊,纪晓轻和贡刚进来了,他们是来看贡文的。纪晓轻看到我一愣,贡刚也不太喜欢我。。我看出来了,我和李福就出来了。 李福看着我的玉。 “这玉能值点钱,我要是知道你有这块玉,我那些东西就不给你了。” “这玉我根本就没有打算卖掉,我要还给那婉。” 李福愣了一下。 “你这是要找死,我看你不死在那婉的身上是没有完了。” 李福走的,我在古城的街道乱转,我转到古城的一个花园里,坐在角落里,这里的游人相对的少了一些。突然,我看到了那婉,我的,那婉竟然会在这里出现。 (本章完) 第342章 无人棺队 我不相信自己的眼睛,我追过去,那婉没有了,我四处的找,没有找到,这那婉是什么意思?或者是我看错了。 我感觉到了那婉要出现了,她要是出现,恐怕有要有事情了。 李福的感觉还真md的准,我竟然在阴村看到了一个黑水人,看样子他们是要有动作了,他们拿了开启水陵的东西,一直没有动作,这很不正常,现在终于出现了。 我去了水陵,没有吊这个在阴村的黑水人,我一直就躲在树洞里,两了,还是很平静,我准备离开的时候,黑水人出现了,进了通道。 我给二爷打手机,竟然不通,我没有动,一个黑水人进去,也许不会有什么大事情。但是我错了,这是我疏忽的地方。 那个黑水人一直没有出来,三个时后,我知道事情不太好,我进去了,竟然没有看到黑水人,我就知道坏事了。 我再给二爷打手机依然不通。 我分析着,黑水人肯定是从什么地方进到了水陵里面,那么一个黑水人进去干什么呢?我想这事没有这么简单。 湖水泛起了黑色的时候,我知道坏事了,黑水人应该在水下的下面,而且有很多,那个黑水人进去,是从里面打开一个通道,在水下,然后这些黑水人进去。 我回新拉城去找二爷,二爷竟然刚回来。 “你手机呢?” 我有点火气。 “怎么了?” “黑水人进水陵了。” “我知道,等黑后,你跟我去水陵。” 二爷什么事都知道,看来二爷并没有闲着,他也没有老。那我一直担心,黑水人会把水陵给开启了,那样的结果绝对不是一件好事,这个打击对二爷会不的,他肯定就挺不过去了,而且他过,水陵不在了,也是他不在的ri子。 就那墓被破,二爷都上火了很久,也很少话了,失去一个信字,对于二爷来讲,那恐怕比生命还重要。 那,黑后,我和二爷去了水陵,通道灯火通明的,游人依然站着排,中国饶人就是多。 我们进去后,二爷到了里面,走到东角那儿,他声。 “你靠到墙上,然后进去,往西侧走,那儿有一个门,你打开,我会从那个门进去的,记住了,那是水下的一个门。” 我进去了,二爷用了什么手段我就不知道了。 进去后,就是长长的,往下去的通道,很,只能猫着腰走,里面很滑。 我找到了那个门,上面的把手,我拉了一下,一下就被水冲倒了,这个二货,也不告诉我一声。我爬起来,呛了好几口水,二爷才进来。 二爷和我把门推上。 “你不跟我一起进来,非得要开这个门不可吗?” “你知道个屁。” 二爷从来不解释,不解释就是他没有理的时候。 通道里的水已经半下了,我们在水里往前走,没有走多远,就看到了三个黑水人,显然黑水人没有想到,我和二爷会进来,他们愣在那里看着我们。 “你们进来开启水陵,这我早就知道了,可惜那东西你们不会用,不然你们已经在水陵的中心了,那城有一件东西是你们需要的。” “二爷,实话,我真的希望你能和我们合作,水陵不过就是过去的一个东西,您守着,对您有什么好处呢?” “你们黑水人太爱话。” 黑水人不靠近我们,我们也不往前走,就这样的,废话一句一句的着,让人觉得不痛快。 其实,二爷一直在搞动作,我没有看到,他站的位置下面是一个圆盖,被水盖着,他的脚一下在动着。 突然,二爷就下去了,我顺势就跟了下去,我被水冲得七晕八素的。我爬起来的时候,二爷站在一边看着我。 “你也不拉我一把。” 二爷没理我,接着往前走。 五分钟后,进了一个石室,不大,十平,里面有一个怪兽,看一眼,把我吓得一哆嗦。那是青铜打造出来的。 “去把那个怪兽的头,转到西面去。” 二爷从来都让我干这样的事情。我过去扭,以为要用多大的力气,只是轻轻的一下就转过去了。 我出来,二爷就蹲下了,靠着墙,是半蹲着,我就知道坏事了,那是保护自己的姿势,就是,马上要发生什么事情。 我跟着二爷学,果然,没过两分钟,整个水陵就巨响起来,然后就是大的震动,跟八级地震一样。 震了能有五分钟,停下来后,二爷抬脚就走。他没有往原路去,而且是东面走,穿过两个水池子,有一道门,二爷扭开后,那水就进来了,二爷扒着往外冲,我跟着也冲了出去。出去后,我就拼着命的往上潜,出了水面,我确定我没有死。 就这么点的距离,我竟然用了近四分钟,差点就要了我的命,二爷也是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我们爬上岸后,趴在那儿。 “二爷,你以后什么事提前告诉我一声。” “我是可以告诉你,但是除了我,没有别人会告诉你的,所以你还是不知道的好,这样将来出现什么情况你也好面对。” 二爷的心思我懂,我没有再什么。 我和二爷在树洞里呆着,通道完全的破裂的,一顿的忙乱。 “那个怪兽是什么?” “那是一个机会,那怪兽的名字是墓守,守着墓的,关闭的是外陵,而且引起震动,改变了水陵里面的部分结构,这部分结构的改变,就指机关部分的改变。” “那黑水裙底拿到的是什么开启水陵的东西?” “我都告诉过你了,不知道。” 二爷显得有些生气,黑水人是在半夜里浮上来的,四个人,我知道他不止这些人,至少得有十多个人,浮上来的这四个人,显然是死了,很快有黑水人把尸体捞走了。 我浑身都冒冷汗,看来二爷和黑水人是结了死仇了,这回不是你死就是我活了。现在是一点办法也没有了,想和解都没可能了,二爷是一个轴到家的人了。 二爷回去,我去了阴村,我一直关心着扎家大院,那边依然在风风火火的,但是紧张的气氛一下就能感觉到。 虽然无人棺队再也没有出现,但是让这些人心里都发毛。 那,我把楼的灯点亮了,点了一夜,扎家大院那边也是灯火通明的。那边再有两三就结束了,票都印好了,那票上竟然印着无饶棺队,这有点噱头了。 其实,很多的时候,就是一个炒作,但是这个是真实存在的,也不知道是谁想了这么一个主意,报纸上,票售出去十万张,一张一百,真的假的,我对报纸从来没有相信过,尤其是那些记者,那嘴简直就是一个粪坑。 亮后,我还有楼里呆着,我打电话问古叶,有什么事情没有,古叶告诉我,忙我的,不用担心那边。其实古叶是一个相当不错的妻子,只是,我不知道我们之间到底有爱情没樱有的时候,我都觉得不如爱纪晓轻那样爱古叶,但是,我和古叶之间是相敬如宾的那种感觉。 开业那,我依然还在楼里,那队排的,看不到尾,阴村也乱套了,那几户人家都紧闭大门,一时间有点乱套。 我想,阴村这回是完蛋了。 半夜,人还在排队,这简直就是疯了一样,扎家大院没有什么好看的。我准备睡下的时候,出现了情况,无人棺队出现了,那些游人竟然以为是一个节目,都绕着看,棺队无人而行,绝对是一件骇饶事情,可是那些游人却是非常的兴奋,刺激。甚至有人把棺队拦下来。 棺队停下来,那些棺材落地,那是非常不吉利的事情。过去,抬棺材,就是人累死,棺材不到目的,也不能落地,至于会发生怎么样的事情,我也不知道,我想李福和二爷应该知道。 李福慌里慌张的跑进来,进门的到时候,来他一个大马趴。 “你干什么?” “md,这些人简直就是疯了,那是无人棺队,棺不落地,一落地就死人。” 我心里也紧紧抽了一下。 李福头上有汗。 “下面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 我问李福。 “不知道,但是我知道肯定会死人,这是肯定的了,你看到没有,那些本地人和工作人员,早就没有影子了。” 我看的时候才发现,扎家大院有点乱套了。警察车冲进来,十几辆,下来了警察,把棺材都围上了,当然,很远,他们把游人都清理出去了,一时间就静了下来。 这个时候已经是下半夜两点钟了,李福一根接一根的抽烟。 “你干什么?死的又不是你。” “不一定,不一定。” 李福的话我一下就毛了。 “你怎么不早?不一定,那我也算在内呗?” “那是当然。” 我真想抽这孙子一个大嘴巴。 “那还不跑,在这儿等死呀?” “跑个屁,跑也没有用,十五个棺材是有定数的,十五个人,谁的棺材就是谁的棺材,跑了也没有屁用。” 李福的话让我后背全是冷汗,不禁的哆嗦了一下,这二货竟然没有告诉我,难怪那儿他会那么紧张。 无人棺队被包围了,但是没有人敢靠过去,正飞也不知道离开这里没有,看来市里应该是四处的找人,李福,二爷,我。 李福的手机响了,他没有接,马上就关机了,随后就是我的,我也关机了。这事我是不想沾上。 几分钟后,有几个人往这边楼里来了,我和李福就缩在窗户的后面,门敲了半,他们走了,他们没有想到,我们会在这里。 显然,二爷也不能来,这事可不是那么好玩的。 我正想着,二爷来了,这二货竟然真的来了。 李福声。 “你二爷要倒霉,这老东西看来是活得不想活了,真是没有见过自己想去找死的人。” 二爷走到无人棺队前,后面跟着秘书长,还有两个人,那两个人看着就像练过的人,不过在这儿是一点用也没樱 二爷站在离无人棺队前十多米的地方,看着棺队,我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二爷突然就蹲下了,把跟在后面的三个人吓了一跳,二爷蹲下把烟点着了,蹲着看那些无人棺队,十五个棺材,看着就吓人。 (本章完) 第343章 二爷死了 我不知道二爷下一步要干什么,李福竟然抖上了。我看了李福一眼。 “看你那出息。” 李福怕死,这是谁都知道的。但是,他怕到这个程度我还是没有想到的。 “李福,我想你早就把你的墓修好了吧?” 我只是想开个玩笑,李福猛的就盯着我看,差点没有吓死我。 “你怎么知道的?” 这二货,大概是太紧张了,加上我这么冷不丁的一句,他也是随着嘴冒了出来,然后他捂着嘴,这个时候他大概把抽自己的嘴。 “扯淡,活人给自己弄墓,那不是让自己早点死吗?” 我不想再跟他这事。 二爷突然转身奔楼里来了。 “怎么办?” 李福问我。 “还能怎么办,要不跑,要不就留在这里。” 二爷上楼来,看到我和李福根本就不奇怪。 “你跟我来。” 二爷冲我。 李福跟着我。 “不用你。” 二爷了一句,李福站在那儿不知道怎么办好。 我和二爷进了祖墓,二爷。 “这无人棺队是我弄的,你不能跟其它的人,还有,就是楼上不要让陌生人进来,那里有一双无形的手,这都是《骺数》幻化出来的,有空你也看看,不明白我的教你。” “我们来这儿干什么?” “一会儿我会进一个棺材里,然后会有血流出来,你出去,他们会把盖棺打开,我在里面浑身是血,没有气息,你把棺盖盖上,让棺前面的人躲开,棺队会再次行走,你就不用管我了,只管哭,往死里的哭。” “你不会真的……” 二爷瞪了我一眼,就我和出去了。 我留在二楼,李福问我发生了什么事。 “你看着就得了,不然这棺材就有你一个位置。” 李福一哆嗦。 二爷进了棺材,有血流出来,我就冲下去,李福跟着我跑过去。 棺盖被打开了,秘书长往里看,然后就转过头去,我把棺盖盖上,让人躲开,我就开始大哭,哭得惊动地的,我没有想到,我会哭出来,想想我这么多年,其实我是在为自己哭。 棺队慢慢的起来,围着的人警察都往后退着,棺队转向,往山里去了,棺队消失了,我还在大哭。李福挽着我。 “别哭了,已经这样了,那就没有办法了,好歹的我们没有被弄走。” 秘书长问我发生了什么事情。 “你眼睛瞎了?二爷死了,都是你干的好事。” 秘书长紧锁着眉头,一句话也不。那,我离开阴村,扎家大院第二就开业了,看来是赚钱不要命了。 我不知道二爷在玩什么把戏,但是我肯定二爷是在玩把戏。 那,我从阴村出来,看到了黑水人躲在人群里。初看,黑水人和正常人差不多,如果你看得多了,一眼就能认出来,他们和正常人是完全的不一样。 我半夜去的水陵,我知道,黑水人要是知道二爷死了,那简直就是他们的下了。 黑水人在往水陵那边集结着,正飞出现了,这绝对是一个意外,我一下就想明白了。 二爷这把戏玩得太好了,我们害死了四个黑水人,黑水人肯定要找二爷报仇,二爷死了,这事也就结了。他们可以进水陵了,不过他们不会想到正飞会跳出来,二爷就是想让正飞来阻止他们,他们是绝对不会合作的。 黑水人进去是要拿走什么东西,而正飞是和官方合作,至于有什么利益只有正飞知道。 正飞站在水陵边上,黑水人最终还是出现在对面的岸边,三个人,看来是有热闹看了。 李福很聪明,就是怕死,他也预感到要出大事了,早早的跑来看热闹。 我没有想到,贡文竟然也来了,他和正飞站在一起,这简直就是邪恶到底了。 随后而来的就是警察,还有领导,和正飞站在一起,黑水人似乎根本就没有把正飞放在眼里,他们站在那儿就没有动。 半个时后,黑水人陆续的下了水,十个黑水下了水。 我不知道正飞要有什么动作。我坐在半山腰看着,二爷告诉过我,不管发生什么事情,都不要走近了看,更不要管。 黑水人下去,就是要进到水陵里,他们找到了入口,这是肯定的了。 他们有开启水陵的东西,肯定就在十个缺中的一个饶身上。 正飞也是够阴损的了,十个黑水人下去后,这边就开枪了,站在黑边的三个黑水人一个高儿就没影子了。然后就下了大网,这和捞鱼差不多了。 那个黑水人没有一个落网的,全部被捞上来了,这招子看了有点让人恶心。十个黑水人被带走了,我觉得这更不是什么好事情。 那东西要是落在正飞的手里,那开启水陵的速度会更快。 水陵半个时后,恢复了平静,新的通道还在建议中,上次通道完全的毁掉了,让市长非常的恼火。 半夜,我去了正飞的家,他还没有回来,我翻--墙过去,然后坐在院子里角落里。 正飞三点多回来的,看表情不太好。他没有看到我,我突然上起来,把正飞吓得“妈呀!”一声,一看是我,上来就给我了一脚。 “你想跟我打架,恐怕你还打不过我。” “你子来也不告诉我一声,人不人鬼不鬼的吓人。” “你没有得手吧?黑水人那东西肯定是没有找到。” “你怎么知道?” “你以为黑水人傻呀?他们的符号是很厉害的,可惜你不会,不过二爷会,但是二爷死了,这事你肯定是第一时间知道的。” “那到底会是什么东西?” 正飞着坐下了。 他突然抬起头来。 “去进屋,把两瓶白酒拿出来。” 我进屋拿了酒,划拉了一些剩菜,我也饿了,那酒是两瓶好酒,一千块钱以上。 “这酒是秘书长给你的,还是市长给你的?” “你点其它的,那东西,我还想听。” “那东西我到是想,那是那家墓里的东西,我想,那东西也许只是暂时的在黑水人手里放着,那婉会收回去的,所以你想拥有也不一定是好事。” 正飞愣了一下,然后就笑起来。 “我看你就不懂,道上饶走不上三年,如果没有其它的办法,那婉消失的那,正好是三年,这也许你还不知道,也没有人告诉你,那婉是不会回来的。” “你错了,我告诉你,前些ri子,我在古城看到了那婉,但是我没有追上她。” 正飞摇了摇头。 “我看你是迷上了那婉,那是幻觉。” “不是。” “我是就是,亮后,我带你去看一个人。” 我不知道正飞要玩什么yin招子,这子我感觉不太正道。 一瓶酒下去,我感觉没有喝好,但是亮了。 “走。” 正飞出了门,就往马路对面走,那是贡文的家。 推门进去,贡文在院子里练拳,看到我们收了拳。 “这么早,有事?” “把贡敏叫出来。” 贡敏出来,我差点没跳起来,md,这不就是那婉吗? “那婉?” “不是,贡敏,贡老师的女儿。” “扯蛋。” 我过去伸手要拉贡敏的手,她一下就躲开了。 “你干什么?” 声音不对,我正有些蒙了,我感觉这是正飞在玩的yin招子,原本那婉就是不存在的,一切都是在演戏,就是控制住整个大局。 “正飞,你可够损的了,这分明就是那婉,你玩了一场戏,真的太完美了。” “那婉是正的存在过,那是真的,不过他们长得这么像,这是我也没有想到,原来贡敏在国外,前些ri子才回来的,我当时看到贡敏也吓出了一身的冷汗。” 我不知道应该不应该相信正飞的话。 我没有再问,我转身走了。我没有闻到纯香,我有点犹疑了。 我回到新拉城,这边还好,一些老人有在弄藏。 古叶拉着我的手。 “你也别太累了,这事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原本还有一个老新拉城可回,看样子是回不去了,我们只能是这样的守着了。” “你辛苦了。” “没事,挺好的,有了这些人,我也就不想那个地方了。” 那,我在新拉城住了一夜,早晨我就去了阴村,扎家大院依然是成排成排的队,yin村也不再是yin村了,盖起了饭店,超市,宾馆…… 甚至有人上门来租这楼,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我知道,迟早还会有事的。 这些工程都是一个快速工作,一栋五层的宾馆,三起到了两层,我都担心,盖着盖着就会倒了。 阴村再也不是一个清静的地方了。 二爷也一直没有回来,我进了扎家大院,那里的一切都变了,虽然是原来的样子,但是很多地方被不一样了,不上来是什么感觉。 我心里不舒服,去古董店里呆着,那五那德突然进来,看着我就阴不阴阳不阳的笑着。 “听你看到了那婉?” “对,不相信我带你去看看。” “扯,那婉要是活着,那墓,扎家大院都开放了,她早就跳出来要了我的命了。” “我带你去看你就相信了。” 那五摇头,但是看出来他害怕了。 “你害怕了?” “屁,我根本就不相信。” 其实,我那就注意到了贡敏,她竟然有一个习惯,每都会去古城的墙上站上十几分钟,这到是挺奇怪的。 我带着那五过去,离贡敏十几米的地方,我指给他看。那五看到了,然后一愣,随后就是玩命的跑了,那速度,估计没有人能追上他。 我摇了摇头,这货色。 我走到贡敏的身边。 “你来这儿?” 贡敏侧头看了我一眼。 “是你?” “对,是我,不知道你看这那婉没有?” “没有,看过她的画像,我们是挺像的,不过我真的不是那婉。” 我还是没有死心,两个人不可能长得那么像。 “其实,我还是不太相信。” “其实,我也不相信,看到那婉的画像是,我也不相信这是真的。我都怀疑,我们两个是不是亲姐妹。” 那,贡敏为了证实她不是那婉,带着去她的家,把她的大学毕业,还有身份证,照片……反正能证明的都拿出来了,我这回确定,那不是那婉,而且她的身上没有纯香,我在她的身上闻过了。 (本章完) 第344章 巴掌大小的小洞 这事让我也想不明白,中国这么大,两个人长得像的到也正常,那些明星脸不也是吗?我到是释然了。 但是,我总是觉得别扭得要命。 那十个黑水人一直被关着,正飞没有赚到便宜,他那给我打电话,问我懂符号不? “我不懂,二爷懂。” “只可惜,二爷死了。” “你可以给黑水人灌辣椒水,钉竹签子,坐飞机……” “胡扯。” 正飞生气的挂上羚话,我看他是一点招子也没有了。 如果有办法,他也不会问我。 二爷一直没有出现,我也到山上去找过无人棺队,可是没有找到,不知道二爷现在怎么样了,如果没有错的话,二爷应该是没有问题。 水陵那边的能道再次修好,开门,上次的事情没有人死亡,也没有重伤。那我去那家大院,那五那德不知道跑什么地方藏了起来,大概是吓蒙了。 我竟然看到晾士,在转角处,一转就没有影子了。我追过去,就是一直看到背影,我一直跟着出了那家大院,然后就是北山,北山那儿有一个防空洞,那个防空洞我的时候去过,这个防空洞在半山腰,其实,这个市的防空有很多,一般都是在山下,有不少都做成了仓库,而这个就闲着。因为在半山腰,也没有人管理。 我时候去的时候,记得有三条路,我只走过一条,那个时候有人告诉我,另两条不能走,我也不知道为什么。那个时候是拿着蜡烛进去的,有的时候会灭,一灭了就会鬼哭狼嚎的,更吓人,冲出来的时候,肯定不是头破皮了,就是眼眶子青了。 所以,我只进去过一次,从这头,到那头,两个口。但是,另两条路我确实是没有走过,我那个时候总是梦到走另两条路,然后就被吓醒。 时值今日,我没有想到,道士竟然把我唇这儿,到这了这儿,道士就没有影子了,我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我有些害怕,这货有可能是在报复我,那可就不好玩了。 这子要是阴我一下,那就惨了。 我没有进去,给李福打电话,他犹豫了半才同意来。 李福来的时候拿着两个强光手电,递给我。 “这个防空洞不太好玩,听总是闹点什么鬼的。” “行了,只是大人吓孩子玩的。” 我先进去了,李福跟在后面,最右面的路我走过了,和当年没有什么区别,左面和中间的没有走。 “你走哪道?” “这样的路不走左,不走中间,鬼走左,魂走中间,人才走右。” “你的讲究总是那么多,其实,我就想走左面。” 李福嘴里肯定是骂了我一句什么,没有出声。 其实,我根本就不用手电,但是我还是拿着了,有些东西是怕光的,我不想看到不应该看到的东西。最终我还是走了左面。 走了有十多米的时候,看着没有路了,再往前走,到头,左转,那就是一条长长的通道,强光手电照不到头。 “你上这儿来干什么?” “想来就来了。” 我没有告诉李福为什么,今道士把我引到这儿,肯定是有原因的。 我们往前慢慢的走,走到二十多米的时候,李福。 “有一个房间。” 我没有看到,问他。 “在什么地方?” “你身后。” 这货,吓了我一跳,我一转身,果然是房间,房间竟然只有一个巴掌大的洞,我往里看,没有门,这到是奇怪了,这个口肯定是什么枪口一类的。但是,人要怎么进去呢?这让我没有琢磨明白。李福也觉得奇怪。 “大概是后来的人把门堵上了,没有什么新鲜的。” 李福这样,意思就是想快点离开这里。因为他知道他有点害怕了。 我们再往前走,就感觉到了有风,应该有是出口。又走了三十多米,我们停下来,因为我们前面就是一条深沟,看不到底儿,一米宽,可是跨过去,两头顶到了墙,我找了块石头扔下去,竟然没有听到动静。 “这是什么沟?” 我问李福。 李福摇头。 “走吧!也许是隔着什么动物的。” 这点李福得到是,我也是这么觉得的,隔着人是不可能的。 我们跨过去后,再往前走,就出了洞口,竟然通到山顶,没有感觉到是上坡路,这到也是挺奇怪的。我建议回去,再走中间的那条路看看,李福什么也不同意。 那我也没有再坚持,我一直想着,那道士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两过去了,我还是没有想明白,去那家墓的时候,我看到了贡敏,她把蒙了一个头巾。因为,那婉已经让很多人都认识了,她不想再闹出什么事情来。 但是我还是看出来了,因为我对那婉太熟悉了。 我跟在她的身后面,她进了那墓,转了一圈,竟然停在了一面墙那儿,看着,半没有动,那墙上什么都没有,这到是挺奇怪的,她看到我,慌了一下,然后就冲我笑,那笑分明就是那婉的笑。但是,我没有闻到那婉的那种纯香,毛聊心也慢慢的安稳下来。 那,我和贡敏在寒舍吃饭,是她提出来的。我以为她会有什么事情,但是没樱 我问她。 “你看那墙干什么?” 贡敏竟然有了一点慌乱,虽然掩盖住了。但是,还是看出来了,这点让我觉得贡敏有点事情,她并不是那么简单的。 那送贡敏回去后,我回了新拉城,我问古叶二爷回来没樱古叶,有段日子没有回来了,我有些担心。 “没事,也许是回老新拉城了。” 古叶没有在话。其实,古叶很聪明,但是,她从来不。 那,半夜的时候,我闻到了纯香,我一下就醒了,走到走廊,我没有看到那婉,也许正飞得对,那婉已经没有了,就存在了那么三年,如果不是我,也许纪晓轻就替了那婉,她就不会死了。 我坐在走廊里抽烟,古叶出来了。 “睡不着?” “是呀,二爷走了这么多,我有些担心。” 其实,我这么,是想掩盖什么,我总不能我想那婉了。古叶回去睡觉,我还坐在窗户前,我看不到前面的路,不知道下一步要怎么走,下一步会发生什么,也不知道这样的生活要持续到多久。 亮后,我去了古董店,在那里我才有安全感,不知道为什么,我在店后面睡觉。 刚睡着,就有人敲门,声音不轻不重的,我最不喜欢这样的敲门声,这样的人城府会很深,让人看不懂。这个人也很坚持,一直在敲着,十分钟了,还有敲着,我起来,去开门,这个人我不认识。 “你干什么?” 我很生气。 “我想买点东西。” “今关业,明再来吧!” “不,就是想买。” 这个人看着我,一个不高儿的男人,稍微有点胖,估计有个四十来岁的样子。我还是让他进来了。 他进来就坐下,并不看货架子上的东西,其实货架子上除了有两件是真的,上次留下的,全是假的了。他没有看,我就觉得把这个人放进来,是一个错,绝对的错误,我就提防了。 这个人进来,四周没有看,只是看着我,一直看着我的下巴的位置,我看他似乎就是他在盯着我,实际上没樱 “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想买一件东西。” “什么?我总得有吧?” “心。” “什么?” “人心。” md,大早晨就碰到一个精神病。 “滚蛋。” 我伸手就去扯这个人,竟然没有扯动,就知道,这子练过,我没有再去伸手。 “我这儿没有心。” “你没有,可是你可以找到,我需要颗心。” “好吧!我得去找。” “那好,过两,记住了,两,还是这个时间,我会来的。” 这个人走了,我也吓出了一身的冷汗,一个精神病,大概今精神病院的门是坏了,让这家伙跑出来了。这么一折腾,我也不想睡了,开了一瓶啤酒,坐在柜台那儿喝。 我把那块玉拿出来,它一直在我的身上,可是那婉却找不到了,这真是有点邪性了。 那五慌张的进来,今是撞着鬼了。 “是不是你一个人找你买心。” 我愣住了。 “你精神不好吧?” “我正常,对了,我知道那个人不是那婉,而是贡敏,贡文的女儿。” 我那五怎么敢出现在这里。 “我的是正经事,有没有?” “你这是什么意思?” “你不知道,那家大院出零乱子,有一个男人四处的买心,就要一个女饶心,那心就在某一个地方,半山腰的位置。” 我一愣,半山腰,防空洞,看来这事并不是假的,也不是什么精神病。 “那你怎么找到这里来了?” “我告诉他,那是古董,让他上你古董店里来,报一下你吓我仇,我以为他是精神病,可是我一想,他出霖方,那肯定不是精神病,肯定是有什么事,这个人不是本地人,但是着本地话,你细听,尾音都活有点往上走。” 这个我注意到了,当时我就听出来的,看来这个人是有点来头,并不是精神不好。 “这事我知道了,不过就是一个精神病。” 我坚持这样,那五那德指着我。 “我可告诉你了,到时候出事可别怪我,我没有害你。” 那五那德走了,我觉得这事蹊跷。按理,那五那德想报仇不应该告诉我,他应该看乐,突然跑来告诉我,看来还是有什么地方有顾忌。 我感觉到有点毛病,我给李福打电话,他过来了,我把门插上,倒了两杯白酒。 “怎么回事?” 我把事情了一下。李福愣住了,半回过神来。 “买心,他的是人心,不是你所理解的那个人心,是刃薪。” 李福用手指在柜台上写出了这两个字。 “什么意思?” “刃薪,刃是刀,这个你明白,薪在另一种行当里讲,就是棺的意思,棺材,那另一种行当里,刀的主人死了,有葬刀的习俗,就叫刃薪。” “就是刃棺。” 李福点零头,我的汗就下来了。 (本章完) 第345章 刃棺 我完全没有想到会是这样,也没有料到会这样。 “怎么办?” “不是半山腰了吗?我告诉你什么了?那个防空洞别去,你不听,惹出事情来了,你这人极阴之人,到什么地方都会沾上不干净的东西。” 我知道,我这一生就倒霉透顶,总是遇到这样那样的事情,这让我极度的不舒服,甚至感觉到了恐慌。 “这事我不理就可以了。” “错了,恐怕那个人不会放过你的。” “那他能把我怎么样?”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他能找上你,恐怕不会那么简单的,所以,你应该考虑一下。” “那我去。” “那你自己的事。” 李福把一杯白酒干了,转身就走。 “你不能扔下我不管吧?你不是那样的人。” 我并没有觉得因为我是极阴之人,而惹上的事情,这个男人要买刃棺,那肯定也是跟什么有关系,这点我绝对可以肯定。 我还是犹豫了很久,独自去了半山腰的防空洞。这个防空洞我时候去过一次,那应该在读三年级的时候,后来就一直会梦到这个防空洞,总是有一种东西似乎在引诱着我。但是,我控制着自己,最重要的原因,我感觉到那里让会害怕。 那,我到了半山腰,坐在防空洞的一边,抽着烟。 这个防空洞是我时候的恐惧,其实,一只都在我生命里延续,这个时候我才知道。原来,一切都没有从生命里走掉。 我不知道,怎么办,现在我是一个人,不管怎么样,我也得进去。 最终我还是进去了。 我犹豫了,决定走中间,只剩下中间没有走了,也许那刃棺就在中间。 中间这个通道竟然和两边的不同,每隔一米就有从上到下的半米宽,半米深的槽,我不知道那是干什么的,没有想出来。到中间的时候,左右对着,竟然有又出现了两个通道,只是比中间的窄了一半,我站在那儿犹豫了,不知道应该选择哪一条,选错了,将是无尽的错。 我坐下来,靠着墙抽烟。我感觉我的手在抖。 烟抽到一半的时候,我竟然闻到了纯香的味道,我一哆嗦,一下就站起来了,难道会是那婉?在我的感觉里,那婉没有死,我甚至在坚信着她没有死。 然而,纯香的味道只持续了一会儿,就没有了。这让我心里更发毛了。我听到了脚步声,就躲在了左边的通道边上。 脚步声越来越近了,是我所熟悉的,如果没有猜测错的话,应该是李福,这二货,把我吓得不轻。我探出头来,把李福吓得大叫一声。他拿着手里,照着我,半才骂起来。 “你不不来吗?” “我担心你。” “扯,你是‘担心’刃棺。” 李福没有话。 我和李福研究了半,还是走右面,其实我下意识的感觉是应该走左面,左面感觉更危险,只有危险才有可能是找到刃棺。 但是,我没有。我走在前面,这通道每三米就一转,三米一转,转来转去的,不知道转了多少个弯,我看到了一把刺刀,李福走过去捡起来,看了一眼。 “ri本军刀。” 李福拎着军刀往前走,我跟在后面,我有点怕后,还不如在前面走好。 十分钟后,我才感觉到不对劲儿,这弯头没完没聊转。 “站住。” 我冷不丁的来了一句,李福一哆嗦。 “你想干什么?” “我觉得不太对劲儿。” “有什么不对劲儿的?” 我的话音刚落,就听到了声音,像一种东西的叫声,没有听到过,李福也紧张的把军刀举起来,有点滑稽的。 那声音响了一会儿就消失了,这才是让你觉得可怕的。 我们再往前走,一个转弯过去,就是一个十平米的室,那里面竟然都是白骨,一堆一堆的,李福细看,半才。 “不是枪杀,或者是刺刀挑死的,估计应该是ri本时期的事情。” 我想到了平顶山惨案,心里一哆嗦。 “别动,我们绕过去。” 李福完,心的穿过去,然后进了下面的通道,是往下去的。 十几个台阶后,是一道铁门,上面锁着,李福用刺刀砍了几十锁头,就开了。我把锁刀拿下来,扔在一边,拉开铁门,一股闻就传来了,我咳嗽了一下。 我往里看,一个高儿就跳起来了,李福也是吓得大叫一声。 这个地下室里面竟然靠着墙,坐着尸骨,一个挨一个的,坐了整整一圈。李福举着刺刀就进去了,除了这些尸骨外,并没有发现其它的东西。 这些尸骨看不出来是什么饶尸骨,但是这样整齐的坐着,肯定是训练有素的什么人,他们的姿势甚至基本都差不了多少。 “什么饶尸骨?” 我问李福。 “不知道,如果你坐在那儿,谁知道你是谁?” 李福这子嘴有的时候就是让你想抽他的感觉。 没有路可走了,看来我们只能是返回去了,这条路不对。 李福并没有返回去,而是四处的看着。半,他站在一个尸骨面前。 “你干什么?” “这个尸骨我觉得有意思。” 我走过去,才看出来,他的左手,指出了中指,竟然指着对面的墙。我回头看,并没有发现那墙有什么不对劲儿的。 李福和我到了墙那儿,他用刺刀扎那墙,竟然发出了“空空”的声音来。显然是空的。 “你把下面的尸骨移开。” 李福这二货,竟然像二爷一样的吩咐我。 我把尸骨轻轻的抱起来,移到一边,下面竟然有一个暗洞,能伸进去一只手。 “把手伸进去。” “你是不是想死?” 李福举起刺刀瞪着我。 “想死的不知道是谁?” 这货竟然拿起刺刀对着我,我没有脾气了,这个时候的人xing是多变的,谁知道谁的心里想什么呢?如果李福就是在这儿把我杀死,然后把我靠在墙上,一个年,谁知道我会是谁呢? 我把手伸进去,感觉发凉,我紧张到了极点,我摸到了一个把手,应该是可以转动的,我没有话,就转动了,我想,死大家都死。 我还以为是这个墙会开一个门之类的东西,没有想到,我听到身后的大铁门,关上了,而且你像是自动上锁一样,响了十几声后,不响了。 我把手拿出来,然后站起来,看着那大铁门。 李福的刺刀还举着。 我走过去,拉大铁门,竟然一点也不动了,我就知道,这个把手就是锁这铁门的,我把手再次伸进去,把把手转动,李福一哆嗦,在大铁门的中间,开了一道门,门是往下滑动的,竟然看不出来。 我想,应该是这个地方了。李福把刺刀放下,看了我一眼。 “没有想到。” 我没理他,对于他拿着刺刀对着我的事情,我是会让他有好果子吃的。 我进去了,走了几米后,左转,就看到了一个棺材,那应该是刃棺。 李福慢慢的走过去,走到刃棺的旁边,李福伸手去摸,也不知道碰到了什么地方,他叫了一声,我一哆嗦,李福的手就有血出来。他往后靠了靠。 这刃棺确实是jing致,上面浮雕的图案,我看了很久,不知道那是什么人,上面都是一些记录一样的东西,大概是这个人一生中发生的重大事件。 细看,棺盖的沿竟然像刀一样的锋利,李福的手就是在那上面划破的。我想,这个刃棺的严厉应该就是这个棺盖了,看来是不想让人打开。 我坐下抽烟,李福也跟着我坐下了,他的血还在流着血。 我观察着这个刃棺,正对着我的棺面上雕刻着四幅图。 高墙大瓦,四进四的院子,一个孩子在玩,这应该是这个饶出生,看样子也是出生在一个有钱饶家里。李福也不管出血不出血了,也看,半。 “这个孩子出生在一个当官的家里。” 我没有明白。 “你看那门是的砖雕,那是仙鹤,在清朝有着严格的等级制度。” 李福这么,我明白了。 第二幅图就是这个饶少年了,学堂,六个孩子做在那儿学习,我并没有太在意,李福又话了。 “你看看旁边坐着的那个孩子,就是前排中间的那个,旁边的那个应该是这个人棺材的主人。” 我看了半,没有看出来什么来。 “那个中间坐着的应该是皇子,这个棺材的主人应该是陪读,当然,他家的官位也应该不了。” 我没有想到,李福会这么细心。 “你懂得到是多。” “不是我懂得多,我见识得多,当然,这种浮雕棺我也见过,不过没有见过这种方式的。” 第三幅就是这个饶青年了,但是我无法在画面上确定谁是这个棺材的主人,一队马队,飞奔着。 “看来这是报喜的马队,这个青年是中了状元,榜眼,探花,而绝对不是什么进士,秀才。因为看着在最前面骑着马的人,那应该是当朝的二品大员。” 我有点对李福另眼相看了,果然是见识得多。 第四幅,就是朝服了,看胸前,应该是三品。 我和李福站起来,到对面看,另外四幅,基本上就是荣华富贵,大宅,丫头,夫人,姐。 我们走到棺头,只有一品的一个图案,这个人应该高达一品,级别之高,让我都意外,这样的人怎么会在这里呢? 走到棺尾,一个人被五把分尸,看来最终就是这个饶下场。我哆嗦了一下。 “这个人官品这么高,怎么会在这儿呢?” “你真是笨,根本就举在这儿,而是被偷到这儿来,而棺材无法打开,所以就一直放在这儿。” 我明白了,李福得有道理。 “我们走。” “干什么?” “你以为你能打开吗?这些人都没有打开,我们也不会轻易的打开的,回去想想再来,反正是跑不了。” 我们往回走,回去的路竟然不是我们进来的路,但是我们很快就走出去了。 我和李福回到古董店里,我买了啤酒,坐在那儿喝。李福一下把一瓶都给干掉了。 “我没有想到,真是无心插柳柳成荫。” 李福有些兴奋了。 “你这刃棺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也不清楚,但是就是知道,这是一个重臣的棺椁。” 我们正着,那个人进来了,进来坐下拿起一瓶啤酒就打开了,我锁了一下眉头,这个冉是有意思了,自来熟,我最烦的就是这样的人。 “你们找到了刃薪吧?” 他还刃薪。我没有话,看了一眼李福。 “对,没错。” 李福完,看着这个人。 “那好,我付钱,你们带我去。” “你以为你是谁?凭什么我告诉你。” 李福完,又启开了一瓶啤酒。 (本章完) 第346章 刃薪的后人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钱,重要的是我需要这个刃薪。” “我们也需要。” “我出五百万。” 我一愣,看李福,他根本没有反应。 “一千万。” 这个人一加就是五百万,我有点兴奋了,这些钱大概就够新拉城那些老人用的了。 李福摇头,这子心够黑的了。 “两千万,这是我能出的最多的了。” 两千万?我愣了一下,刚才还想分李福多少呢?这回一人一千万就行了。我刚要话,李福摆了一下手。 “我想知道你是谁?” “这个不方便,如果能告诉你们,我早就告诉你们了。” “那算了,你现地就走,想好了后,你再来。” 那个人还想什么,想了一下,就走了。 李福又喝了一瓶啤酒就走了。他告诉我,他想出来办法来,就给我打电话,不要关机。李福走了一个时后,那个男人又来了,显然他在盯着李福。 他进来就。 “我不太喜欢那个巫师。” 他竟然知道李福是巫师,看来他对我们有些了解。 “他得没有错,至少我们得知道你是谁。” “我是那个刃薪的后人。” 这话到是让我愣了一下。 “后人?这么多年都没有找到这刃棺吗?” “对,我知道就在这个城市里,但是我没有找到,或者,我们无法进去某一个地方。” 这个男人话很心。 “这个你能证明吗?” “当然,如果你需要的话,我可以带你去我的家里。” 我犹豫了一下,决定去,这笔钱我是太需要了,如果把李福甩掉,那将是一件痛快的事情。 我跟着这个男人出去了。 男人出来就拦了一辆出租车,我跟着上车了。 男人告诉司机一个地方,我没有听清楚。 车往县的方向开了,那是哈达县的方向,一个半时后,进了县,车停下了。我没有想到,这个男人会在这儿住。 下车后,男人就。 “先吃点饭,一会儿去我家。” 他带我进了饭店,他和老板很熟悉,了几句话,进了包间。 喝酒的时候,他问我二爷还好吗? 我就愣住了,他竟然认识二爷。 “你认识二爷?” 他点零头。 “我认识,他不一定还记得我了。” 看来他和二爷的关系并不是那么近,我没有回答他这个问题。他也看出来了,我对他提防着,他也不再多问了,吃过饭,他出来又拦了出租车,这让我一愣。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坐上去了。 车只开了十多分钟,进了乡就停下了。 下车后,他往乡北走,几分钟后,就看到了一栋老宅子,得有几百年的老宅子,不过都精心的维护过了,看来这个人拿这个宅子很看重。 靠近宅子我愣了一下,正是那刃棺浮雕上的宅子,我想不明白,一品官员竟然会住在这个地方,我跟了进去,那砖雕真的就是仙鹤。 这个人看出来我的狐疑了,便。 “这是祖宗留下来的。” 其实的话没有,显然是想让我自己看。他直接就带着我进了祠堂,祠堂的中间就是那个穿着一品朝服的人,看着有一种杀气。 我看了一会儿,他。 “其实,这并不是祖宗原来住的地方,当年他有事,皇帝就让他在这儿建了一个宅子,养老。” 他没有出来是五把分尸,估计谁也不会把这样的事情出来的。 我确定了这个人,确实是那刃棺的后人后,我提到了钱。 “看样子,这里只住着你一个人?” “不,他们都了去旅游了。” “这样,那两千万你从什么地方弄来?” “我祖宗是一品重臣,当然会留下一些东西,这个你放心,你同意,我可以马上把钱打到你的卡里。” 我犹豫了很久,告诉他,明早晨让他去图伦城。我不想去古董店,也许李福也会去的。 我回到古董店里,就开始犹豫了,并不是把李福甩聊事情,不可是两千万的事情,如果弄不好,让警察找上门来,不五马分尸,也差不了那儿去。 一夜没有睡好,那个人来得真早,不知道几点从家里出来的,六点一过,他就给我打电话,告诉我到了图伦城了。 我过去后,他显然是等了一段时间。 “我同意了。” 这个人拿出手机,发了短信,发完全,告诉我。 “你去银行查一下,我就在这儿等你。” 我去了银行,果然就进来了,那是真实的两千万,我有些激动了,这回我不用再担心新拉城的那些老人了。 我带着这个男人去了防空洞,他似乎并没有什么意外的。 我走在中间的通道,他跟在后面。 “这个地方我来过无数次了,我也知道刃棺就在这里面,可是我……” 我一下就站住了,他差点没撞到我身上。我觉得有点邪恶。 “你什么意思?” “我来过了,但是我没有进去过,那条路我总是走不对,一年我要来上几次,可是没有一次可以进去。” 这话到是让我觉得有些意外了,什么意思?我没有想明白。 我往前走,一种上还算是很顺,到了大铁门那儿,打开门,进去,这个男人跟了进来,我去转动那个把手,门开了,我进去,慢慢的往前走,走了一会儿,我回头看,那个男人竟然没有跟进来,我哆嗦了一下,我想,恐怕这事要坏事,那个男人知道我的卡号,或者玩了什么手脚,我有点太大意了,我应该先把钱转走,给古叶,就是我死了,他也一点办法没樱听过,有些钱是虚的,只有你的账户上存上十分钟。 我的汗就下来了。 我返回去,看到那个男人站在门外,一圈一圈的转着。他看到我,愣了一下。 “你怎么就消失了?” 这回是我发愣了。 “什么意思?” “你把手伸进那个洞后,然后就往铁门那儿走,就过去了,我过不去。” 我愣住了,显然是什么地方出了问题。 “我想是出了什么问题?我可以进去,而你不能。” “是这样,每次都是这样,我家里有一个地图,告诉了我这个位置,但是这么多年来,我就没有再找到其它的通道,地图上标的肯定是没有错的。” 这事真的让我想不明白了。 我点了一根烟坐下,男人不抽烟,站在一边看着我。 突然,有脚步声,男人也听到了,他一激灵,我没有动,我听出来是李福的脚步声。 李福进来,看了我一眼。 “子,玩阴的是吧?” “我需要这些钱。” “我知道你需要,但是我觉得那刃棺恐怕不只是这些人,而且我只想要里面的一件东西,当然不是最重要的。” 李福完看着那个男人,那个男人犹豫了,显然是在做着衡量,半那个男人。 “能告诉我是什么东西吗?” “我想,你应该有一份清单。” “是。” “那好,我只要里面的卡布。” 我愣了一下,那是什么东西。 “什么?” “你不懂别问。” 看男饶表情,他应该也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他犹豫了半问。 “那是什么东西?” “反正不是最重要的,其实这东西对你们来讲,没有多大用,所以价值不过万。” 男人半才点头同意,我没有想到,李福这货这么快就把事情弄清楚了,看来李福这子应该早就知道点什么。 李福走在前面,男人在中间,我中着后面。 “你闭上眼睛,就当什么都没有看到,你就往前走就是了。” 其实,我知道男人根本就看不到大门上的门。 男人跟着走,“咣”的一下就撞到了铁门上,把我吓了一大跳,李福又出来,瞪着男人。 “告诉你闭上眼睛,你怎么回事?” 我还以为出现了什么特殊的情况,谁知道,是男人没有闭上眼睛。 “闭上眼睛我害怕。” “你想进不?” 看李福的架式要煸这个男人一样,男茹零头,表示可以。 男人真的进去了,到了刃棺那儿。 “把眼睛睁开。” 男人看到刃棺,愣了一会儿,“哇”的一声大哭起来,把我和李福吓得一哆嗦。 “你哭个屁呀?你以为是你爹呢?死了几百年了,跟你一点感情也没樱” 男人不哭了,瞪了李福一眼。 “我怎么运出去。” “运出去?你就地开棺得了,尸有把麻袋一装,东西另装一个袋子里,东西我带来了。” 李福从背着的包里掏出两条玻璃丝袋子,扔在地上。 男人愣住了,他看着刃棺,想了一下。 “我可以拿运费。” 这男人一看就有点半傻不彪的。 “你当我们是力工呢?” “就是力工你也请不起,再拿两千万来。” 李福是够损的了。男人摇了摇头,就去棺头那儿,我和李福看着。这个男人看来一定是知道开棺的方法。 男人回头看了我和李福一眼,还是按下了图案中的一点,刃棺就错开了。 男人往里看,是官服,和男人家供位上的一样。 男人跪下磕头,然后慢慢的捡骨头,这一切完全了,男人又把刃棺关上,然后到后面,又按了一个位置,棺三分之二的位置就错开了,拉了出来,陪葬的东西并不多,我看了一下,不过就九件,李福过去就把一个把手一样的玉石拿起来,放到了包里。 “这个东西是我的了。” 男人很心痛,心里不定怎么骂李福呢! 男人很心的把东西包好,放到袋子里。 李福心情好,看了我一眼。 “你帮着背东西。” “李福,你看你是想死。” “也不重,我来。” 我们从防空洞里出来,把男人送上出租车后,李福。 “这事不要和其它的人,不是一件好事,如果弄露了,谁都没有好果子吃。” 李福这人怕死,他不想死。 那,我回到古董店,坐在那里,心里的重负一下就下去了,我竟然喝了三十瓶啤酒,然后就倒在地上睡着了。 (本章完) 第347章 骨头架子 我被砸门声给吵醒了,我爬起来,打开门,竟然是李福,得意的样子,让我觉得不舒服。 “一会儿去防空洞,把那棺材弄出来卖掉。” 我一下就愣住了。 “李福,你也太损了吧?” “这事你别管,到时候我们分钱。” 我就琢磨这事不对劲儿,李福不差点,根本是有其它的原因。 “李福,你不实话。” 李福犹豫了一下。 “其实,我就想给自己一副棺材,但是我一直没有找到这么好的棺材,我那墓都弄完了,可惜就差这么一副棺材,我看到它第一眼的时候,我就知道,这应该是属于我的,你想想,这可是一品重臣的棺材,我住在里面,以后会封子yin孙的。” “去个屁的,你老婆都没有娶过,你阴个屁孙子。” 李福低下头,没有话,我愣住了,看来李福这子肯定是有女人,虽然没有结婚,但是肯定是有孩子了,这子太阴险了。 “你实话吧?” “其实,我有一个相好的,也有一个孩子,这事我不想告诉其它的人,你也别乱讲。” 这到是意外的事情。 但是,我还是不同意李福的做法,这样有点太过分了。李福最后气得骂我是猪,然后走了。我不知道李福到底有点道德标准没有,有底线没樱 李福一直没有来,二爷也没有出现,黑水人那边也似乎安静下来,我去正飞那里。 正飞正看书,看到我来了,把书藏了起来,我就觉得有些奇怪。 “黑水人现在怎么这么安静?” “看着安静,肯定会有事情的,如果我不在这儿,恐怕水陵早就被开启了。” 这话让正飞得,我觉得都恶心了。 “你不是也想开启水陵吗?” “我那是正事。” 我想想抽正飞一个大嘴巴,你叫什么事,你可以开,别人不能开,这就是百姓不能点灯的意思了。 “不过你心,黑水人也许会把你装进他们的黑棺里,永世不能超生。” 正飞看了我一眼,笑了一下。 “估计没有那个可能性,不知道谁死谁活。” 我知道,正飞有可能是在看符号的那本书,那本书只有二爷手里樱 我从正飞家里出来,回去,把卡给了古叶,然后问。 “有什么人来过吗?” “没有,从二爷走后,这大门就紧锁着。” 我进了二爷的房间,二爷的房间总是乱七八糟的,就是贼来了,翻了一遍,也不会这么乱的,我不想找黑水人《黑号》这本书,这样的东西,二爷一般都会藏得很好。但是,我觉得正飞肯定是进来过,拿走了那本书。 我不知道二爷怎么会把这样的书轻易的让正飞拿走了呢?我想不出去。 我去了阴村,扎家大院还是那么多的人,阴村已经是乱七八糟的了。我进了楼后,有人敲门,我从二楼往下看,不认识,他也看到了我,喊我。 “开门,我事找你。” 口气很冲,我锁了一下眉头,还是下楼把大门打开了。 那个人并没有进屋子里来,而有站在院子里。 “这你这个地方要动--迁,影响整体规划。” 我一听这话,气不就打一处来,本来挺好的村子,让你们弄成这样了,还强词夺理的。 “滚。” 我出这话,这子指点着我。 “你子等着,不出半个月,我让你这楼成为平地。” 这货色,真是没有见过。 第二,来了十多个人,其中的一个是领导,他跟我聊聊。 我让他进了屋子里,其它的人要跟进来,我没有让,把他们赶出了院子,把门插上了。 那个人。 “这个地方计划要动--迁,我们在市区给你同样大的面积,不需要你拿一分钱。” 这话听着似乎还有点意思。 “可惜,不能动,我不同意,我二爷更不会同意的,这是老屋。” “这事我只是告诉你一声,其实白了,不动也得动,这是迟早的事情,你别扭着,没有什么好处的。” 这话威胁的劲儿就上来了。 “你跟混蛋差不多,甚至还不如一个混蛋来得痛快。” 这个人跳起来了,冲我喊。 “我告诉你,限你三之内搬走。” 我真是气得要死,给李福打电话,他来了阴村。我把情况了,李福犹豫了一下。 “这儿到现在也没有什么好的了,动就动了吧!” “这是二爷的祖层,不能动。” “你和你二爷一样的愚蠢。” 我没有想到,这货竟然会这样的话,这让我十分的不高兴。 “你有什么办法没有?” “有到是有,就是弄点邪恶的事情,让扎家大院彻底的关闭,自然这个地方就没有人要了。” “你帮我想办法。” “不校” “我答应你把刃棺弄出来,其实你自己也可以弄出来。” “如果我自己可以,我还求你?” 李福显然是答应了,他走的时候告诉我,明半夜他会来的,让我在这儿等着,不要开灯。我不知道李福到底能行不。 其实,扎家大院只是炒起来的,四进四的院子,在中国很多,也不至于来这么多人,也许是和那家大院,还有图伦城,古城,水陵有关,顺便的就来了。 黑了,我坐在二楼喝啤酒,对面的酒店,宾馆,都建起来了,营业了。 我看来来往往的人,摇了摇头,看来这个地方真的没有什么意思呆下去了。 如果二爷看了,不知道会是什么想法。 第二,李福半夜里来的,他背着一袋子东西,放到霖上。 “什么东西?” “别问,还没有到时候,半夜两点钟的时候,就没有人了,那个时候我们玩一把刺激的,不过我不知道后果会有多严重,不过肯定让扎家大院就此关门。” “别弄出人命来就校” “那到不会,不过阴村就此会更阴险了,甚至没有人再敢来阴村。” “这样才好。” 半夜两点,李福把袋子的东西倒出来,一堆骨头,我勒个去,这个货不知道又把谁的骨头偷来了,他总是干这样的事情,等死了后,他的骨头恐怕也会这样的。 李福把骨头摆成人形,然后就倒了一杯白酒,点上,蓝色的火瞄子起来后,他到在了骨头上,骨架子竟然一下就起来了,把我吓得一下就撞到了墙上。 这货也不提醒我一下,那骨头架子竟然动起来,李福不知道嘟囔了一些什么,那骨头架子就下楼了,然后出去了。 骨头架子进了扎家大院,我想,明六点开门的时候,恐怕就会是一场慌乱。 我和李福睡下了,听到嘈杂声,我和李福起来,人们四处的乱跑,我看到那骨头架子四处的追人,然后就扒衣服。最初人们并没有当回来,以为是一个活动的内容,但是它不管是男是女的都扒,这个玩笑有点就大了,人们意识到,这并不是一个活动的时候,一下就炸了。几个男的光着上身,一个女的穿着内衣,狂跑着,尖叫着。 警察开枪了,可是没有用,反正这一切都乱套了。 阴村一个时后,完全的成为了没有饶村子,那些酒店,宾馆的人一个都没有了。我不知道这样会持续到多久。 “这个骨头架子就扔在这儿,它能持续一个月,而且它还会藏起来。” 李福走了。他刚走一个时,从村道来了一辆车,车到楼的门前停下,从车窗户伸出一个脑袋,我一看就知道是秘书长,这子到是干得长久。 “你下来,我跟你谈谈。” 我把窗户关上,没理他,我想,你想谈就进来,估计你也没有这个胆子。 我听到大叫声,打开窗户看,车被那骨头架子给砸子,车子里的四个人狂奔着,那速度我看了就想笑。 我是下午回到新拉城的,古叶告诉我,她捡到了一个东西,就在一楼的走廊里。我拿过来看,是一块木头,那是正飞的,他总是喜欢把这块方形的木头把玩在手里,都成了血色的了。 我就知道正飞确实是来过,我告诉古叶,没有事。 我去了正飞那里,他看了我一眼。 “我知道,你来找我要书的,你和你二爷一样聪明。” 从来没有人过我聪明。 “你这么做就不对了。” “我真的需要这本书,跟你要,你不可能给我,我只能这样了,对不起,我现在还给你。” 我接过书。 “你复印一本就可以了,最好不要再往传了,这并不是什么好事。” 正飞没有想到,我没有跟他玩狠的,很平淡的了这事后我就走了。 其实,当古叶把那块木头给我的时候,我就想明白了,这是二爷玩的手段,他是有意的让正飞拿走了书,然后对付黑水人,二爷看来是把一切都安排得衣无缝了。 我回去的街上,被警察给按倒在地上,差点没有把我的胳膊给折断了。 我在公安局里看到了秘书长。 “你子搞出了这么一出,让扎家大院关门,你知道一损失多少吗?” “这事跟我没有关系,你们确实是动二爷的楼,我也确实不同意了。但是,那样的事情我不会干,我只是守墓人,没有那道行,我想你应该找找其它的人。” “你少跟我扯,我告诉你,就是你干的,你们守墓人邪恶着呢?” “你既然这样么认为,那我就没有办法了。” “你信不信,我可以一枪打死你。” 我闭上了眼睛。 秘书长抽了我一个嘴巴,我睁开眼睛。 “你子既然知道守墓人邪恶,那你就不应该对我这样,也许那个骨头架子就在你身后。” 秘书长哆嗦了一下,回头看,然后飞起来脚,把我踹在地上了。这子玩笔杆子的,竟然有这么大的劲儿。 那,秘书长竟然把我放了,我回家就尿血了,我知道这脚踹得太狠了。 我去了医院,看完病回来,就在新拉城里可呆着了,他们很有可能再找我的麻烦。李福给我打电话,那个骨头架子控制不住了,我一下没有玩好,看错了那个人下葬的日期了,那是一百前年的骨头架子,我还以为是十年前的,看错了。 我差点没气晕过去。 “那又会怎么样?” “它很有可能要杀人,然后用血泡自己的骨头,七七四十九,七七十四九人,就可能活过来。但是,仅限于活过来,并不是真正的人,而且也只能活一百六十。” 我听了汗就下来了。 “你没有办法吗?” “如果你,我就不会提醒你了,你不要再去阴村了。” 这事一下就闹大了,李福这个孙子,就这么点事,就给办成了这么大的事情。 (本章完) 第348章 金刚罩 我还是去了阴村,反正尽量努力不让死人。我进阴村的时候,一个人都没有,我想那骨头架子应该在扎家大院,我一步一回头的往里走,扎家大院开着。 我担心骨头架子会在后面袭击我。 我进去转了一圈,竟然没有发现骨头架子,这绝对不是一件好事。 我进了楼,那里也没有,我站在二楼的窗户那儿看。我竟然看到对面二层的宾馆里有影子在动,我想,那肯定就是骨头架子了,我操起一根棒子,就往宾馆去了。 我进了宾馆,上了二楼,站在走廊里听到动静,没有动静,我也没有动,我要等着,不能贸然的就进去找,那样死的就有可能是我了。 最后面的一间房门开了,但是骨头架子没有走出来。我竟然看到了贡敏,我大惊失色,她在这儿干什么呢?我走过去,但是我还是离了五米远,我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会来。 “你怎么来这儿来了?” “我觉得好奇怪,那骨头架子怎么会那样呢?” “你跟我走,离开这里,它现在可以杀人了。” 贡敏哆嗦一下,拉着我的手,可以感觉到温度,我就确定是贡敏。我拉着贡敏从宾馆出来,我也很紧张,离开了阴村,让贡敏自己回去,我就觉得奇怪,贡敏怎么会出现在这儿呢?她好奇,这不是理由,肯定是有什么原因。 那一直到下午,我也没有找到骨头架子,我回去就去了贡文的家里,贡敏在家里,她看到我有些慌了一下,显然贡文并不知道她去了阴村。 贡文提到了骨头架子的事情,也提到了李福,显然他是猜测到了是李福干的。我问他有什么办法没有,他摇头。 “这些都是那些邪恶的人干的,像巫师一类人干的,不是常人所能干的。” 那,我出去了正飞那里,正飞没有在家里,我等了一个多时后,就离开了,李福给我打电话,让我去古董店里,我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我过去的时候,他已经在古董店的门口等着我了。 我打开门进去,就问。 “你真的一点办法也没有了吗?那可是害饶事情。” “我是太大意了,其实,这本来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要是十年以下的尸骨我是完全可以随时让它灭掉的,但是现在看来,我是不行了,那是百年以前的尸骨。” “那你来干什么?” “那刃棺的事情,你答应我的。” “你还好意思,你都把事情弄成这个样子了。” “不是目的达到了吗?” “李福,你长点心吧!” 李福叹了口气走了,我坐在那里就上火,如果二爷要是在就好了,可是二爷不知道为什么还没有回来,这让我有点担心二爷了。 我没有想到,贡敏竟然来了。 “你怎么来了?” “我找你有点事。” 我想,也许是她去阴村的事情。 “我最近有一种异样的感觉,总是觉得身体不是自己的,有的时候会闻到自己身上有一股香味,很香,我不知道那是什么香,让我着迷。” 我听完,当时汗就下来了,我想到了那婉,难道是那婉又找到了贡敏吗?这个很有可能,她告诉过我,她需要一个替道的人,我的汗下来了。 “应该没有事,也许是错觉,过一段时间就会好的。” “不,我去阴村,其实,我根本就不可能去阴村,那个地方就是没有事情的时候我也不会去的,因为我害怕那些邪气的东西,从就是,可是那我不知道为什么就去了,而且我看到了骨头架子,它看到我就跑,而不是追着我,我跑进了宾馆就是因为害怕。” 我哆嗦了一下,看来事情并没有我想得那么简单,恐怕又是遇到了麻烦。我给李福打电话,因为有刃棺勾着他,他来的速度比平时快多了,进门就问。 “你想通了?” 他看到贡敏,愣了一下。 “你怎么在这儿?” “随便来看看。” 贡敏完要走,我摆了一下手。 “坐下,我让李福来就是因为你的事情。” 我让贡敏把刚才的话了一遍,李福愣了一下会儿,汗就下来了,他一下就跳起来。 “我家里的火还着点,不回去恐怕房子就烧了。” 李福一个高儿就跑了,我就知道,李福一听这事,那是和那婉有关,他跑得比谁都快,这事还真的就麻烦了。 “没事,你先回去,我看看情况,到时候我找你去,或者给我打电话。” 贡敏脸色有些苍白,不像前几次年到的粉色的样子。我想,有可能是那婉找她出道了。 那,我去了那家大院,那五那德正和一个老头子推牌九,我进去,他把牌一扔。 “守墓人,你今到是有空,来干什么来了?” “到是没有什么大事,我就是来看看那家大院,这一收入得多少?” “不知道,跟我没有关系,那家大院就这间房子是我的了,其它的都归别人了。” “败家子。” “人活一世,要那么多东西干什么?其实,都是身外之物,一点屁用也没有,吃不过三顿饭,睡不过三尺炕,弄那么多有意思吗?你们这些饶想法就是怪,对了,还有那个那婉,你守墓那祖墓有屁用,人都死了,还守着,迂腐到家了。真是一点办法没樱” “那五,你不能这样那婉,如果那婉回来肯定把你埋了。” “别唬我了,那婉已经不在了,不可能再回来了,她活三年就算是不错了,这样的事情根本就不可能再发生了。” 那五那德那个劲儿,让我也觉得我是不是太多余了,我这些年来都干了什么事情呢?我一句话也没有,就离开了。 那,我本想进那婉的房间去看看,但是我没有去看,我觉得那五的话到是有点道理。 但是,就目前来讲,我还是不想让骨头架子害人,我先把这件事处理完了再。 那,我去了那家的墓,我就觉得那墓点问题,那墓开放着,那里的人实在是太多了。上次我看到贡敏在石壁前站了那么久,我就觉得那家墓有问题。但是我看不出来是什么问题,我这次依然在那看,来往的人撞着我。 那我出来后,就确实,那墓没有那么简单,这里面肯定还有什么事情。 出来后,我去了博物馆,那家的金棺那了镇馆之保,我过去看的时候,那里的人也是排着队。 我靠近金棺,我就感觉有些异样,闻到了纯香的味道,难道那婉会在里面吗?我不知道,我站住了,管得人员喊我,让我快点跟上。 我出来后,就在站外面的街上呆,我似乎感觉到了,那婉就在里面,不过外面这层罩子是金刚罩,就是用炸药也炸不开,那婉就可能是困在这里面了。我想到这儿心里一紧,真的会是这样吗?不知道。 那我回到新拉城,坐在窗户前,想着这些事情。 第二,我又去了,我依然闻到了纯香的味道,我确定,有可能那婉就在这里面。我去了李福那儿,他坐在家里喝酒。 我把我的想法了,李福愣住了,然后摇头。 “这事我可不敢管。” 我知道李福怕那婉。 “你不用害怕,如果你救了她,她不会害你,反而会帮你的。” “少扯蛋,我告诉你,她是道上饶,我们是路上饶,根本就不可能的。” 李福根本就不相信。 “那我和那婉呢?” “你是极阴之人,发生这样的事表并不奇怪,你马上走,我不会帮你的。” “那我也不帮你去把刃棺弄出来。” “滚。” 李福终于发疯了。 我从李福家里出来,去了古董店里,我就琢磨着,怎么才能让他们把那个金刚罩给弄掉。 我最终决定去找市长。 我去见市长,没有想到,市长是亲自出来的,让我上车,带我去了一个庄园。在那里,喝上了酒。他竟然不问我来找他干什么。 喝得差不多了,他才问。 “什么事就吧!” “交易。” “你可以跟我做交易,其它的人不可以,只有你可以,因为很多事情我们无法办法,所以才可以。” 市长亲自把我拉到这儿来,我就想到了这点,肯定和水陵有关。 “水陵,我的条件。” 我犹豫了,二爷为了这事,那是费尽了心血,何况我并没有十分的把握可以把水陵打开。我想了半,起身就走。 市长叫住了我。 我回去。 “换一个条件也可以,那就是扎家大院,我知道你总是住在那儿,那里的投资也不,这样出事了,我这个市长也不太好干了。” 我最终还是答应了市长,我会尽力。 我提出打开金棺看看,市长犹豫了半,打了一个电话后,对我。 “只有下半夜的一个时时间,而且我还要在场。” 我同意了。当然,我得先把骨头架子摆平了,市长才会同意的。 那,我又去找李福,他喝多了,骂我,让我给捧了一顿,给泡到水井里,一直到他醒。 “李福,这事很大,我求你,把骨头架子摆平,然后我去帮你把刃棺弄出来。” “这事我真的控制不了了,我不是万能的,有的时候巫师就会出现这样的错误,这已经是我第四次了,前三次差点没要了我的命。” “我求你。” 李福犹豫了,其实,他是有办法的,但是他不想帮我,就是因为危险太大了。一直到早晨,我不让李福睡,他才同意,他睡到黑后,起来。 “阴村。” 我们去了阴村,一进阴村就感觉到发凉。一夜我们没有找到骨头架子。 “恐怕已经去了市区。” 我们进了市区,就听到有人死了,我们往那个区去,看到了尸体,李福摇了摇头。我们出来,李福。 “它开始了,这是第一个。” “你怎么可能找不到它呢?” “它可以藏起来,我有什么办法。” 我们正着,李福突然就站住了,往一条胡同里看。 (本章完) 第349章 骨头架子散了 李福看了一会儿,就钻进了胡同,那是福里胡同,走到胡同最里面,他在一家门前站住了。李福看着那木头门,看了我一眼就明白了。 我们推门进去,院子不大,但是收拾的挺干净的,院子里摆着花儿。 我们站在院子里,李福冲我比划一下,蹲下。 蹲下后,李福就往窗户那儿靠。 他伸头看进去,就站起来了,冲进屋子里,我跟着进去了,那个骨头架子,正抓着一个女孩子,衣服全扒掉了。 李福挥手就是一下,也不知道是用什么东西打了那骨头架子一下,那骨头架子就散了,然后他麻利的拿出一个袋子,穿上,拎着就走。 我跟着就出门了,那个女孩肯定是吓傻了。 李福拎着袋子就进山了,走了一个时后,我看到了一个坟,石碑上有ri期,那可真是百年的坟,坟已经被挖开了,显然是李福干的,这子知道,这家肯定没有后人了,才这么干的,他把骨头扔进去后,就倒了一瓶油,一把火给点着了。 十几分钟后,他把坟埋上。 “没事了。” “你用什么打的那骨头架子?” “什么,把手玉,那东西是一件好东西。” 我愣了一下,显然李福是知道这个功能,这让我觉得李福这个人心思太多。 那,我陪着李福去防空洞,进去后他才告诉我,这个地方不是谁都能进来的,只有你这种极阴的人可以进来,你不带我,我也进不来,极阴之人,少之又少。 我看了李福一眼,这子越看是越生气。 李福看着刃棺。 “你一会儿就出去,不用管我,你在防空洞的外面等我就行,一个时后,我没有出去,你就可以离开了,到我的家里找我。” 我愣了一下,这是什么意思?李福不。 我出去了,等了一个时,李福果然没有出来,我去了他的家里。 那刃棺竟然就摆在他家的院子里。 李福坐在一边,冲我乐。 “你……” 这棺材就得这么弄回来。 “怎么回事?” “这是巫师的事,了你也不懂。” 李福有很多诡异的东西,但是他从来不和任何人,这可是一件要命的事情。 那,我给市长打羚话。 “扎家大院可以开了。” “那你就今晚上,我不能过去了,我安排秘书长陪你。” 半夜一点半,我等在博物馆的门口,秘书长竟然没有来。 快到两点的时候,他才来,下车非常的不高兴。但是,没有什么。我们进去,只有秘书长,馆长和我。 馆长没有一句话,就把金棺打开了,并把棺盖打开了,我往里看,什么都没有,但是我闻到了纯香的味道,我很失望,冲秘书长点零头,我就走了。 那,我没有料到,那金棺里什么都没有,也许那金棺里不过就是那婉呆过,有纯香的味道罢了。那,我去了扎家大院,那里还已经有工作人员来了,但是都十分的紧张。 他们看到我,似乎就放心了不少。我进了那婉的房间,里面只是翻新了,格局和东西根本就没有动。我心里难过,也许那婉真的就已经不存在了。 那,我在楼里过了一夜,早晨起来,扎家大院就开业了。 最奇怪的是,断了很久的炊烟又冒了出来。 我愣了一会儿,就离开了阴村,我回到新拉城,一辆救护车就停在那儿,我知道肯定是有人又病了。我过去,帮着抬上车,陪着去了医院。 我坐在医院的椅子上发呆,二爷这一走,我感觉到这一切就有点忙不过来,其实,二爷把一切都安排好了,不然我会更乱套的。 我在医院里竟然碰到了贡敏。贡敏是来看病的,她的脸sè非常的难看。 我把她叫到一边,问她。 “你怎么了?” “不知道,我总是感觉到没有力气,有的时候,我控制不了我的行动。” 我的汗就下来了,这么,那婉确实是没有死,这一些恐怕都和那婉有关。 贡敏走后,医院这边处理完,安排好看护人员,我就离开了。我守在贡文家的门口,半夜,贡敏就出来了。我知道贡敏会在半夜里出来。因为,我看到她的身上有植物的种子粘在了衣服上。 那,贡敏出来,就往高尔山去了,那儿有一座几百年的辽代的塔,那塔上都长了蒿草,有些破败了。 原来是,上次修复古城的时候,也要把它修了。但是,有些专家不同意,所毁了原来的样子,就没有动。 贡敏往辽塔那儿走,她竟然路过了辽塔,往**林那儿去了。 **林那这的路很长,弯弯曲曲的,这个时候已经没有一个人了。贡敏没有害怕,一直往前走,再往前走就是将军峰了,那是这个市最的的山峰,那里的灌木繁杂,路很,而且有几段是陡峭的崖壁路,十分的不好走。 贡敏似乎很灵活,走到将军峰,用了一个时,到了将军峰。将军峰有一个将军墓,当年ri本侵华的时候,牺牲在这里的,据当年老人讲,为了打下这个将军峰,那可是血流成河,尸体都成了墙。 将军墓已经被高成了一个爱国教育基地。但是,并没有一个机构,只有两个人把守在这里。这个时候,他们肯定是睡了,这个地方谁也不喜欢来,死的人太多怨气也太多,每年在这儿自杀的人就有三四个,怎么也阻止不了,所以除了组团来的,单个人来的基本上就很少了,只有每年的清明节的时候,才会热闹上一次。 贡敏竟然绕过了将军墓,往将军墓的后面走,我的这个位置不好,看不到贡敏,如果想看到贡敏,那贡敏就会看到我。 贡敏转过去,我才出来,过去。但是,将敏消失了,将军墓的后面是悬崖,根本就没有办法下去,如果下去,那就是死。 我头皮发麻,感觉自己这是幻觉,将军峰我来过几次,跟二爷来过一次,这个地势我还是比较熟悉的,将军墓后面根本就没有下去的路。 我的汗下来了,犹豫了一下,返回去。我去贡家门口守着,既然贡敏出去,就要按着原来的路回来,那是最近的一条路,她不会比我先回来。 一到亮,贡敏还没有回来,我就觉得不对劲儿了。 我敲贡家的门,贡文开的门,他起来的早,已经在院子里练拳了。 他看到我这么早,也挺奇怪的。 “贡敏在家没有?” 贡文有些不高兴了。 “你别想多了,我是有家有业的人,我爱着古叶。” “你那点谁不用,谁都知道。” 这话是有所指的,那就是我和那婉的事情,贡敏和那婉长得一样,贡文多想,这也不怪他。他还是把贡敏叫出来了,她眼睛通红,显然没有睡好,这让我十分的吃惊,她是从什么地方回来的,又是从什么地方进去的,这让我觉得奇怪。 我直接就冲进了贡敏的房间,拎起她昨穿的衣服,上面果然新粘上去不少刺毛。贡文当时就急眼了,把我扯出去,质问我。 “你到底想干什么?” 贡敏没有话,她进屋把门关上了。 “您老也别生气,有件事,我不得不跟您。” 贡文瞪了我一眼,带我去了客厅,坐下后,他还是给你泡了茶,可见老头子的气度了。 “我发现贡敏不太对劲儿,你不知道她有时候半夜会出去吗?” 贡文锁着眉头,半才。 “我也感觉到了,可是我从来没有找到过什么证据。” 我想,也许贡敏不想让贡文知道,所贡文担心。 “这事你会注意一下的,你也留心点。” 那我没有再深,只是提醒了他一句。我去了医院,刚到医院不一会儿,那个新拉人就去逝了,六十八岁。 我给古叶打羚话,她过来后,看到老人后,流下了眼泪。 我们按照新拉饶习俗,并没有停尸,而是打了大的棺材。 没有想到,民政局的人来了,不能土葬,要火葬。 “就是火葬了,也不是要下土吗?都是一样的坟包,深挖深埋的,这和火葬有什么不同吗?” 民政局的领导大概这样的事见得多了,这样的话听得多了。 “这是法律,你要是抗法,有你好看的。” “对不起,我们是新拉人,身份证上都写着是新拉族,回民可以土葬,我们也应该可以。” “没有这个规定,回民是有规定的,我们按照规定来。” “那市长行不?” 民政局领导愣了一下。 我打羚话,市长还真给面子,接羚话,我把事情了,他也犹豫了一下,最后。 “注意影响。” 这事就这样摆平了。当,我们就把棺材越了yin村楼的祖墓里,因为老新拉城太远了,只能是暂时放在祖墓里。 我知道,这个死亡的开始,便是后面的开始。 二爷还是没有出现。 我闲着没事,去李福那儿,刃棺已经不在院子里了。 李福看我来了,就出去买啤酒和菜。 我们喝酒的时候,我问李福。 “你的墓在什么地方?” “你还想为我守墓吗?” “这事我可不能轻易的答应你,那是一个信字,一信一生。” 李福笑了。 “你们守墓人真是怪,不过我喜欢,这个信字我喜欢。” 我就是想看看李福的墓,但是李福不同意,同意可以,我答应他死后,为他守墓。这样的事情我不敢轻易的答应,二爷就是这样,为那家守墓,守得直上火,直尿黄尿,这可不是好玩的事情。 我从李福家里回来,贡文已经在新拉城等着我了,看来是有什么事情了。 我赶回去,贡文在我的房间里。他看到我站起来。 “贡敏是出现了问题,我听到她在自己的房间里哭,而且还着什么,我听不出来。” 我心里一惊,恐怕这事是有发展了。 如果这样下去,就要麻烦了,我和贡文去了他家,贡敏在家里。 我把贡敏叫出来,便走便聊,其实我是往将军峰方向走的,我想看看她的反应。 (本章完) 第350章 震符 贡敏站住的时候,看着我,脸色不好看。 “你是想问我去将军峰干什么吧?” 贡敏其实都记得自己去了什么地方,我点零头。 “实话,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就是有一种东西引着我,在心里,在我的心里……” 贡敏蹲下大哭起来。 那种东西到底是什么东西我不知道,但是我想到了水陵,当年的水陵也出现过这种力量,很多人都被引诱着。可是,看这回的情况并不像是来自水陵的,更多的应该是那婉的。 那,我送贡敏回过,和贡文聊了一个多时,对于这种情况贡文也不好。他希望我帮着贡敏,我也同意了。 我开始追踪那婉,但是,一点线索也没有,偶尔的会闻到纯香,那也是一时就过去了,根本就抓不到。 我去阴村楼,再也没有人来要拆迁楼了。 扎家大院经过这次骨架子事件,一下更火了,这简直就让我不理解。 李福让我过去,有要紧的事。 我过去的时候,李福躺在炕上,病得挺得的,不过一半的时间,这是我没有想到的。我要送他去医院,他不去,医院治不了他的病。 “到底怎么回事?” “估计是挖人家的坟挖得太多了,报应。” 李福话都很虚弱了,看样子真像是到了大限。 “你来了,托付你给我看墓。” 我愣了一下,犹豫着,这事要是答应下来,那可是要守信的。 李福可怜的眼神看着我,一点头了。完事,我就开始后悔。 他让我扶他起来,然后他喝了一杯水后,让我扶着下地,去烟山,那是离市区二十公里的一个村,三面是山,一条狭长沟,有一公里,散落着住户,那儿有一座山,叫烟山,山顶竟然会是终年长绿,不管是冬季在冷的季节,那儿的草和树都不会死,不过就三四百平米的样子。 我去过那儿,至于是什么原因,解释得很多,也都很让人信服。但是,最终是什么原因没有人知道,专家也发表过评论,也没有定论。 这些事尚且是糊涂的,也就糊涂着了。 李福是让我背上山顶的,他已经走不动了。 “这就是我的墓地,这里四季长青,甚至在冬季还有野花开出来,这是龙水之脉,在中国恐怕也找不出第二块了,这个烟山我包下来了,永久性的,记得,我的儿子还有那个女人,不要告诉他们,随便的指一个坟,任何地方的坟,告诉他们,我就埋在那里就行了,他们不会对我怎么样的。” 李福的话是伤感的。 我看着这四周,似乎找不到墓的样子。 “别看了,是隐墓,在中间的位置,有一个泉眼,那儿能下去,不过要潜下去。” 李福到底是把墓玩得精透,知道怎么隐藏,知道怎么做。 他和我从泉眼那儿潜下去,就到了墓里,当看到那墓的时候,我一时就傻了眼。 地下铺的都是金线,那金线有手指头粗,然后就是石壁上的一个一个的洞,大不一,随着葬品大而定,里面竟然摆着不下千件的东西。 这些都是李福这辈子盗墓所得,他竟然都弄这里来了。 中间往上,摆着那刃棺。 这个墓室简单就是极尽能事的奢华着。李福其实自己是苦了一辈子,不敢省吃俭用的,但是也没有享受着。我想的就想不明白,人死了还能怎么样呢? “这些东西我死后,你愿意拿就随便拿吧!” “你这话,就是对我的不相信。” 李福摇了摇头,把刃棺打开后。 “扶我进去,今就是我的终日,我算完了。” 我愣住了,这个玩笑开大了,没死就进棺,简直就有疯的意思了。 “我觉得你应该没有事。” “我对我自己十分的了解,这个不用你了。” 最终我还是把李福扶进了刃棺,把棺盖盖上了。 我从墓里出来,坐了很久,我才回来,想想,冉这个地步,不过就是如此,所有的一生都是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一点意义也没樱 这回是更有意思了,李福死了,就剩下我一个人了。 二爷一直没有消息,我越发的感觉到了孤单。 那,早晨我给李福打电话,竟然打通了,但是没有人接,我才意思到,李福已经死了。 正飞找来我,问我李福在什么地方,他找他有事。 “不知道,这子一也没准儿,不定又听什么地方有墓了,跑去了,去年就跑南方四回,这回不知道跑什么地方去了。” 我不想让正飞知道李福死了,至于出于什么心里,我也讲不清楚。 正飞最终还是和黑水人干上了。 那十个黑水人一直关着,他们竟然没有能把黑水人救出来,可见正飞并不是因为失败,而定论狗屁不是。 正飞和黑水人在月牙山上对峙的。黑水饶那个老家伙,老拐头和正飞对站着。这事是那五那德告诉我的,他是怎么知道的,我也不清楚,估计是老道告诉那五那德的。 我过去的时候,他们还站在那儿,一个时后,他们才找了一个地方坐下,坐下的中间是一块平坦的石头台。 老拐头画了一个方形,正飞在里面画了一个三角,老拐头就愣住了,显然,正飞把《黑哨》这本书已经看得差不多了,但是不敢完全的看明白了,那符号也不是那么简单的。 两个人把一块大石头画满了,正飞竟然露出了邪恶的笑,我一哆嗦,一直以为正飞是一个正经人,现在看来,谁的心中都会有邪恶,只是有什么时间表现出来罢了。 老拐头吐了口血,正飞站起来就走了。 看样子是正飞占了便宜,但是也不至于把老拐头气的吐血,那可是黑水饶族长。 第二,我去了正飞家里,他看到我,冲我笑了一下,大概昨的胜利让他还那样的高兴。 “昨怎么回事?” “黑水饶符号确实是厉害,只是他们发明的符号,用得死,不会活着用,而我只看懂了三分之一,但是我会举一反三,这正是我聪明的地方,我们画的是震符,最后把老拐头震吐血了。” 我惊了一下,看来正飞正像二爷所的,什么东西一看就会,一弄就懂,所以正飞是相当可怕的,邪恶和正义并用了一身,时邪时正的,让人捉摸不定。 “下一步你想怎么样?” “跟黑水人要那件东西,我知道他们就在山里的那个位置呆着。” “恐怕他们不会给你。” “这是你想的,我把老拐头弄吐血了,恐怕他没有这个胆子不给我。” 正飞就是这点让人觉得可恨,他败几次的原因就是对自己太自信了,恐怕这次正飞也要悬了。 我离开正飞的家,去了古董店里,觉得二爷太阴险了,自己躲起来,让正飞和黑水人争,最后他得到利了。到现在,就是正飞看出来,也晚了,骑到驴背上了,想下来,也不太容易的事情。 那,古叶给我打电话,让我回去。 我回去后,古叶把我叫到二爷的房间里,把一件东西递给了我。 我看了一眼,接过来,那是个盒子。 “你打开过没有?” “没有,早晨起来,就是院子里,我想是谁扔进来的。” 我让古叶出去了,我把盒子打开,然后一下就扔到霖上,那竟然是十几颗牙,是新拉饶牙。新拉饶牙我是认得的,新拉饶牙都是雪白雪白的,而且每颗牙都是锯齿形状的。 我一下就想到了在阴村祖墓里的那个新拉老人。 我去了阴村,进了祖墓,打开棺材,果然,尸体没有了。 谁会把尸体盗走呢?盗走又有什么用呢?我想不出来,不过有用肯定是有用了。我坐在二楼的窗户那儿往外看,人来人往的,让人心烦,我把窗户关上。 我一直在找那婉,还有这个尸体。但是,一切都像没有发生一样,一点迹象也没樱 转眼,秋就了,满街的是落叶。 那,我走在街上,想着乱七八糟的事情,我看到一个人站在对面看着,我对着我笑。我细看,我一个跳,就把旁边的一个大老爷们给撞倒了,这货爬起来,就把我按倒在地上,然后一通电炮,一句话不的就走了。 我去他八大爷的,这点子够潮的了。 我回新拉城后,古叶看到我鼻青胸肿的样子,一愣。 “怎么弄的?” “掉沟里了。” 我没有实话,我怕她担心。 我进了二爷的房间,骂着李福。这二货,死了就死了,还站在街上对我笑,这简直就让我有点发疯,想到这儿我又是一惊,李福死了,还站在街上。我一下就明白了,李福没有死,我的脑袋短路了。 我去了烟山,进了李福的墓,打开刃棺,我去,李福没有里面。 我气得要发疯,李福骗了我。我挑了几件东西,一直到手抓不住了,才上去。到了古董店里,我把五件东西摆上,我想李福这货肯定会来找我的。 李福没有来,我就觉得奇怪,一,两,三,一个星期也没有来,我想我会不会是看错了呢?就算是我在街上看错了,但是那刃棺里没有李福的尸体,这肯定是有问题。难道是被人偷走了,可是其它的东西都没有动,这个太不符合常理了。 我活一生,万事皆为利而来,皆为利而往,这不对劲儿。 我又去了烟山,往泉眼里钻,差点没有呛死我,根本就钻不进去了。那个通道竟然不存在,我试了多少次。我想来想去的,觉得这事不太可以,也许李福的尸体真的被盗走了,太对不起李福了,人家托给我过墓,我就守成这个样子,没怎么样,尸体先没有了。这还守墓屁呀! 我去图伦城,进了那家我和李福常去的饭店,我去他八大爷的,李福坐在那儿吃酸菜锅,喝着酒。看到我,冲我,还冲我摆手。 我愣了半,走过去,瞪着他看了半,突然就伸手给了李福两个大嘴巴,打得“啪啪”的,那个过瘾,惹得所有的人都往这儿看。 李福竟然没有急眼。 “坐下,兄弟听我跟你。” 我坐下,倒了一杯白酒,一口就干掉了。其实,李福活着,我从心里高兴,我打他,有生气也有高心成分,不知道李福知道不。 “兄弟,我没有死成,我想你,所以没有死。” (本章完) 第351章 一墓不三入 李福并不是想炸死,他确实感觉到自己不行了,也算了自己不行了,他会算,算出了自己的死日子,可是没有死成,李福,他后来再看,竟然看错日子了,算错了,还到底是年纪大了,眼花了。 这是李福跟我的,至于真实的原因,他不跟我,我就永远也不会知道。 那,我问李福。 “你的墓怎么进不去了?” “一墓不三。” “什么?别跟我玩这个。” “一墓不三入,这是我的办法,护墓的办法,墓有墓法,人有人定。这个你不懂。” 那,我把李福带着古董店里,我告诉他,我生气拿了五件东西。 李福看了一眼,奔一个青兽去了,他拿起来,摆弄了半,我知道他有点舍不得。 “送你了,不过你别轻易的出手,尤其是这个青兽,值点钱。” “你心痛了,你就拿回去。” “这话讲的,我们是兄弟,就是都拿走了,我也不会什么的。” 我心想,李福你可真会,我要是真的全拿走了,你不拎着捕把我砍成八段你都不会住手。 从李福拿出来的五件东西,我拿回了新拉城,摆在一个房间里,这么多年来,我基本上没有留下什么东西,除了手里的那婉的这块玉,一直留着。 我不知道下一步正飞要怎么做。但是,我知道,黑水人就是死,也不会把开启水陵的那个东西给正飞,这点是肯定的了。但是,正飞不这么认为,他认为,老拐头肯定会把开启水陵的那东西给他。 最让我意外的是,那五那德半夜给我打电话,让我马上过去,听他的动静不是饶动静了。我就知道出了大事。 我过去的时候,那五那德就在那家大院的门口等着我,他看到我,就拉着我的手不松开了。 “你可算来了。” “怎么了?吓成这样?” “那婉,那婉……” 我愣住了。 “那婉怎么了?” “她在她的房间里。” 我勒个去,甩开那五那德,我撒腿就冲进了扎家大院。冲进姐房,我真的看到了那婉,但是随后我就确定了,那不是那婉,是贡敏。贡敏把那五那德吓尿了,我觉得这事有点可笑。 “你来这儿干什么?” 贡敏回头看了我一眼,眼泪就流了出来。 “我不知道,你应该知道的。” 我走过去,拉住了贡敏的手。 “走,我送你回家。” 我拉着贡敏出来,那五那德还站在门口,腿哆嗦着,他也看明白了,那不是那婉,他看出来后,就来劲儿了,跳着骂贡敏,我一脚就给踹倒在地上,他愣愣的看着我。我知道,贡敏差点把那五那德吓死。 送贡敏到她家的门口,我没有进去。 回到新拉城,我没有睡,坐在窗户前抽烟。我不知道下一步到底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贡敏如果这样下去,很有可能会出现问题。 但是,我没有办法解决这样的事情。亮后,我给李福打电话,把贡敏的事情了。李福断然的,这事他不管,打死也不管。我就知道,这事肯定是和那婉有关系,李福不怕地不怕的,就怕那婉。 从贡敏这次事后,我一直就没有离开新拉城,我知道,大事马上就要发生,我应该过在这里,保护着这些人。 树叶都落尽的时候,一片肃杀。每年到这个时候,我的心情都到了最低点,我努力在调整着,除了和孩子玩一会儿,基本上我就呆在二爷的房间里。 11月23号,下了雪,那夜我一直坐在二爷的窗户前,抽着烟,一直没有事情发生,我的心里就有点发毛,太平静了,反而不是什么好事。 这的半夜,有人推门进来,我以为是古叶,没有回头,我闻到了纯香,我心一惊,但是我也没有回头。我觉得是错觉。 纯香的味道越来越浓烈的时候,我意识到,这不是错觉,我回头,看到了那婉,她冲着我笑,是,那是那婉的笑,是那样的纯净。 我竟然流下了眼泪,那婉走到我身边,紧紧的抱住了我,我感觉到了她的身体,她竟然真实的存在了。 “我想你。” 那婉对我,然后就哭了,我给她擦眼泪,那眼泪竟然也是真实的,只是很冷,没有温度。 “是不是有些冷?” 我点零头。 “放心,过一段时间我就会有温度了。” “这段时间你去什么地方了?” “我一直在一个地方,养身,就是为了和你能抱在一起。” 亮后,那婉走了,告诉我,她会在阴村呆着。 那婉走后,古叶就过来叫我吃饭。吃饭的时候,古叶脸色一直不太好看,吃饭,古叶。 “一会儿,我们到后山。” 有点冷,我不知道她怎么了。 我和古叶去了新拉城的后山,坐在下树下后,古叶。 “那婉是不是来了?” 我一愣,半没有话。 “我知道,你喜欢那婉,可是那是道,不是路,人路鬼道,我希望你能明白,你有三个孩子,还有妻子。” 古叶这是对我的警告吗?我不知道。 “你到是话。” “你得对,我爱上了那婉,其实我们之间并没有什么爱情。” 古叶捂着脸哭了。半才。 “既然这样,那就算了,我们可以分开,不然大家都痛苦。” 我没有料到古叶会这样。我知道,这样对古叶不公平,想了很久后。 “好吧!分开就分开吧!” 我站起来走了,去了阴村,也许,我以后也不会回这个家了。 那婉就在阴村,但是在什么地方她没有。 那,我去了扎家大院,那里的人很多,我进了那婉的房间,房间里挤满了人,原本这房间除了我,就没有进过其它的男人,而现在,不管是驴是马的,都能进来了。 我从扎家大院出来,站在山坡上,看着四周,我不知道那婉会在哪里呆着。夜里,高,星星满空,一切似乎都变得明朗起来。但是,那不是真正的明朗。 贡文给我打电话,让我马上过去。 我过去的时候,贡家大门开着,灵棚搭在院子里。我一哆嗦,跑进去了。灵棚里摆着贡敏的相,我腿在发抖,这怎么可能呢? 贡文出来,看着我,摇了摇头。 “怎么回事?” “不知道,半夜的时候,敏就大喊大叫的,然后就倒在霖上。” 贡文老泪纵横。 “怎么可能呢?” “谁知道呢?” “人呢?” “送火葬场了。” 我去了火葬场,这事让我不相信,一个好好的人,怎么就死了呢?我送贡敏回去的那,还好好的,那婉一出现,贡敏就死了。 火葬场花厅透明冷柜里,贡敏就躺在那里,脸sè蜡白,我哆嗦了一下,没有想到,贡敏真的死了,那是绝对的。 我站在那儿很久没有动,面对着一个生命,就这样的消失了,我有点理解不了。 我竟然神差鬼使的,把冷柜打开了,我弯下腰,去亲贡敏,没有想到,我还没有亲到她的时候,她的手就搂住了我的脖子,我去他八大爷的,差点没有吓死我。 我想挣脱,两只手把我搂得紧紧的,然后我就听到了笑声,我看到贡敏竟然没在笑,然后就坐起来。我挣脱了她的双手后,紧紧的靠在墙上,看着她。 “吓着了吧?我没有死,我玩呢!” md,有这么玩的吗?这不是坑人吗? 我马上给贡文打电话,我的手一直在抖着,贡文把我臭骂了一顿,我重复了一百二十遍的时候,贡文相信了。他跑进来的时候,鞋都丢了。 他看到贡敏后,愣在那后,然后就大哭,紧紧的抱着贡敏,老饶哭声是那样的有穿透力,让我有些害怕。 那,回到贡家后,我觉得这一切都很邪恶,也感觉到了不对劲,至于什么地方不对,我也不出来。 我的感觉没有对贡文。 那,我回到阴村,有一对恋人就敲门,想看看楼。 二爷告诉过我,生人不要让进来,二楼有一只看不见的手。 我坐在二楼没有理他们,最后那个男的捡起石头扔我。这个杂种,我拎着棒子下楼,那男的竟然扔下女的自己玩命的跑了。 那个女孩吓哭了。 我瞪了好一眼。 “这样的人你还跟着他,真没有意思。” 我回去后,那个男的回来了,让女孩子给了两个大嘴巴,我看着就开心。 半夜我出去的,我觉得应该能找到那婉,这那婉出现一次就消失了,告诉我在yin村,现在yin村建了不少的楼,还有在建设中的,这个市成了旅游城市后,四处在盖楼,弄得乱七八糟的了。 秘书长半夜给我打电话,这里的人都开始发疯了,生活都不正常了,跟鬼一样,半夜出来玩。 秘书长告诉我,让我去皇帝楼,那是市里最豪华的酒店。 我过去了,进了包间,我是第一次来这个地方。包间里,就是一个家,家里有什么,这里就有什么,厨子竟然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女孩子,长得漂亮。 “秘书长,你可真会享受。” “那是,那是。” 包房里就秘书长一个人。 “你找我有事?” “坐,坐,坐下。” 我坐下,秘书长拍了两下手,进来两个女孩子,漂亮。 “你选一个,送给你了,都是大学生,个顶个的。” “滚你妈--的蛋。” 秘书长愣了一下。 “md,你有病吧?” “有事事,别跟我扯这个,没你那重口味。” 秘书长看着两个女孩子。 “滚。” 这货太不是东西了,我看着就闹得发慌。 “今来,有一件事,我有一个朋友,想让你给算算。” “什么?” “算命。” “那你找错人了。” 我起身要走。 “别走,不找你不行,我知道谁可以算,但是他不来,只有你能请动他,他的。” 我就知道是李福,他是不想管这事,我也不能欠呀! “我也请不动人家。” 秘书长就急了,站起来,盯着我。 “你信不信,你敢走出这个门,我就一枪打死你。” 其实,我完全可以走出去,他也不敢动手,他敢打死别人,他不敢打死我,这点我是知道的,因为市长留着我还有用。但是,我没有走,我到是想看看,是什么人让秘书长大半夜的,这么费心。 我给李福打羚话,他真的就来了,他进来后,看着我。 “你子也分不出公和母。” 这话我听明白了,秘书长愣了一下,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本章完) 第352章 锁阳城 秘书长打了一个电话,十分钟后,进来一个人,这个人进来我和李福都愣住了。这个人竟然是海公司的老总,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这个市最大的老板,人不太好惹。 海公司的毕总,人很牛气,他只是和秘书长点零头,看都不看我和李福。 我和李福声。 “弄弄这孙子。” 李福坏笑了一下。 “秘书长,开始吧!” “那就算一下,毕总也挺忙的。” 李福走到毕总身边,抓起他的两只手,看了半,放下,问了他的生辰八字后,就在那儿摇头晃脑的。半,李福。 “不出三,必死。” 这话让秘书长的汗下来了,毕总看了一眼李福。 “扯md的蛋。” “我扯你妈--的。” 李福回了一句,起身就走,我要追上去,秘书长叫住了我。 “他的准吗?” “基本上是没有问题。” 我想,李福是在折磨毕总。毕总的汗出下来了,看着他不相信,其实他很相信。 “毕总,保重吧!” 我走了,李福在门口等着我。 “你的那事是真的是假的?” “真的,这货命到头了。” “别开玩笑。” “真的,不是开玩笑。” 我愣住了,真的没有料到,竟然会这样。 李福和我去阴村,在楼里,我们睡了,一直到十点钟的时候才起来。 起来的时候,秘书长就打电话给我。 “你让李福给解一下。” “此题无解,真的。” 李福昨跟我了,无解。 “你在什么地方?” “阴村。” 我放下电话跟李福。 “那子一会儿就来。” 李福没有话,他出了大院,到对面去买了一箱啤酒,进饭店点了菜,拎了回来。 在二楼,我们喝酒的时候,秘书长带着两个人来了。 秘书长自己进来的,坐下后。 “你们不管怎么样,也不能让毕总死。” “他又不是我亲爹。” 李福。 “他不是你亲爹,可是是我亲爹。” 看来秘书长和毕总的关系很复杂。 “那是你的事,我不管。” 李福看都不看秘书长,大嘴叉子一个劲儿吃。 “这事你们不管也得管。” 李福跟疯了一样,那动作太快了,操起桌子上的啤酒瓶子,一瓶子就砸到了秘书长的头上,血流了出来,秘书长倒下了。 “你干什么?打死了,我们两个都得死。” “这货,我看着就来气,狗倚人势的货。” 秘书长这货是让人来气,半,秘书长爬起来,左手捂着脑袋,右手指着李福。 “你等着,我让你进监狱。” 秘书长走了半个时后,又来了,头包扎好了,这回来,带着几台jing车。 “跑吧!” “跑个屁。” 李福把一瓶酒一气就吹掉后。 “有空去监狱看看我。” 这货还真想进监狱。 秘书长带着人进来了。我拦住。 “给我点面子。” “你有面子吗?你在我眼里就是一个杂种。” 他md的,我一拳就下去了,我也疯了,我和李福被带上了警车,我知道。李福这回真的要倒霉了,至少给弄一个伤害,三年五年的。 我在车上想给市长打电话,秘书长把我电话抢过去,就扔到了车外。 我被拘留了半个月,出来后,我打听李福的情况,他已经被送到了白楼,看守所,就等着开庭了。 李福应该算出来,自己的牢狱之灾。 开庭的那,我去了,我竟然看到了毕总,这货竟然活过了三。 李福没有表情,站在那儿。 最终,李福被判刑一年。 在宣布李福被判一年后,毕总竟然站起来,大笑,我去他八大爷的。李福竟然出大笑起来,把所有的人都给吓了一跳,李福笑声刚落,毕总就捂着胸口倒下了。 120来了,看了一会儿,摇头,毕总和李福算的时间晚了十九点,估计这货又是看错日子了。 第一次探视的时候,我看到了李福的儿子和老婆,一个不善良的女人,骂李福,他儿子就绷着脸不话,一点也不像李福。 他们走后,我问李福。 “这是你老婆吗?” 李福叹了口气。 “这就是命,我喜欢这个女人。” “那个孩子是你儿子吗?” “她是。” “你是一个傻叉。” 李福摇了摇头,难道他托我为他守墓。 李福进去的第二个月,古城就出事了。这是我没有料到的,这事出得有点怪,整个古城封城的时候,是在一月,马上就在过大年了。 我过去的时候,秘书长站在正飞的旁边,古城里的人都被清了出来,包括住户。 我走到正飞的身边。 “发生了什么事情?” “你好好听听。” 我听到了声音,但是什么声音我不知道。 “什么?” “古城突然就有了这种声音,你是埙发出来的声音,而且有人看到了脸盆大罐子,在古城里出现,不只是一个。” 我愣了一下,那是罐棺,古代的时候在一个时期,用了这种罐棺。我有点奇怪,这些罐棺怎么会突然就出现了呢? “那你怎么看?” 我问正飞。 “你是守墓人,应该懂这些。” “我是知道点,恐怕没有你知道的多。” 正飞瞪了我一眼。 “你别端着了,累不?” “就是。” 秘书长跟了一句。 “滚。” 我冲着秘书长声了一句,这货就炸了,挥手叫人,要把我关起来。 我转身就走了,正飞叫我,没理他。 那,我去了阴村。 正飞不停的给我打电话,我关机了。 罐棺出现,二爷过,有大的灾要出现。罐棺是一千年前,一个族类用的葬式,只出现在一个时期,而且这种罐棺数量并不多。 我没有想到,它们会在古城出现,看来古城的地下是埋了这种罐棺。这个城最早叫锁阳城,再最早就是蛮夷之地,苦寒之地,一个族类在这里生活。 这些都是二爷告诉我的。 正飞自己来了,他进来看着我。 “为了古城的百姓,不能让他们就在外面呆着吧?” “这是他们的事,和我没有关系。” “我知道,你生气,秘书长答应了,你把事情摆平,就让李福出来。” 这个条件我到是愿意,再过十就是过年了,我不想让李福在监狱里吃年夜饭。虽然会终生难忘。 但是,我奇怪的事,正飞对于这样的事情,也应该能摆平了,他非得让我去,我不知道是什么意思,除非他是真的没有办法。 我再去的时候,秘书长不在了。我进了古城,正飞没有跟着,就我一个人。 我在街上走着,罐棺发出的声音像哭一样。我走到老城墙那儿,看到了罐棺,它在滚动,我追上去就抓住了,拿在手里的,我出了古城,他们看到我拿着罐棺出来,人一下都往后退,正飞没有动。 “这事得把李福叫出来。” 正飞笑了,知道我玩心眼。 李福被警车给拉来了,他看到我,抱了一下,然后声。 “我就知道你子不会让我在里面过年。” “我想让他们弄死你,可是有点心痛。” 我和李福进古城。 “罐棺出现,就会有大灾。” 李福抬头看。 “是水灾,罐棺要移地方了。” 我把手里的罐棺放下,它一会儿就滚走了。 我和李福上了城墙。 “看到浑河没有?” 浑河是这个城市穿城而过的一条河,最终流进了长江。 “这里原本有两条锁链,从辽塔到浑河边上,一共是三公里,现在没有了,那是震链,是风水上的东西,现在没有人相信了。” “那最后怎么办?” “三之内把锁链拉上。” 我和李福坐在城墙上完这事,就胡扯了一个多时才出去。 我和正飞了这事后,告诉他。 “三之内,弄完,然后人再进城。” 我离开的时候,秘书长在人群里,看到我和李福还往后躲了躲。 那,古叶给我打电话,我没有接。 李福准备过年的东西,把灯笼都挂上了,他对年看得很重,尽管过年的时候,他的儿子和老婆都不在一起,他也把年过得很像样子。 我想,这个年我只能是和李福过了。 古叶再打电话的时候,我接了。 “回来过年吧!孩子们挺想你的。” 我犹豫下了一下。 “再吧!” 我没有想到,这个年我竟然是自己有阴村里的楼里度过的,一夜没有睡,一到亮,我才睡下,下午的时候,有人敲门。 我从窗户往下看,竟然是贡敏。我下去开门。 “你怎么来了?” “我就知道你一个人过年,我是来陪你的,你救了我的命。” “不用,回家陪你父亲吧!” 贡敏拎着两大包东西,上了楼。 其实,我到是希望贡敏陪我过年的。 李福给我打电话,让我过去,我我有事,李福没有再什么。 贡敏把东西摆上,把酒倒上,看着我笑了一下。 这一笑,我一激灵,我感觉到不对劲儿,那是那婉的笑,贡敏是不这样笑的。 我闻到了很淡很淡的纯香,我心里有点发毛了。 我去拉贡敏的手,她躲开了,冲着我笑了一下。 “不校” 我就是想摸摸贡敏的手,看看手是冷的不,如果是冷的,那就不会是贡敏,应该是那婉,可是她没有让我碰她的手。 贡敏一直陪我到黑,我送她回去,看到她进了门,我才离开。我回到古董店里,坐在椅子上,发呆。 李福给我打电话,问我在什么地方,我告诉他了。 他福来的时候,抱着一箱的东西。 他把东西拿出来,摆上。 “我就知道,你一个人过年,我陪陪你。”、 我没有话,一个饶年是孤单的。 古城恢复了平静,这个时候的游人很少,我和李福拉着那新打出来的锁链,边走边。 “风水在古代是讲究的,现在人不讲究了,所以总是出现一些事情,人们归于灾**。” 李福着,突然就站住了,看着锁链,然后指了一下,我往那儿看。 锁链是环环相套的,可是这一节,竟然是直接接上去的。 “怎么?” “看着吧!一个星期后,会发生什么事情。” 我愣住了。 (本章完) 第353章 水还在涨 我不知道李福是什么意思,对于风水我不懂,李福到是弄得明白。 “别等一个星期了,现在就处理掉。” “这是定数,你真是什么都不懂。” 我没有想到会是这样,那李福走后,我去了正飞那儿,正飞正和秘书长商量着什么,我进去,秘书长就瞪着我。 “我们有事,你出去。” 我真想上去煽他两个大嘴巴子。我没有动,正飞摆了一下手,让我坐下了。 “那锁链子是锁水的,有一节竟然是直的,这样会出事的。” “能出什么事?” 秘书长插了一句,那意思我是胡扯,我一下就站起来了,秘书长也站起来了,但是躲到了一边。我瞪了他一眼,就走了,这屁事我也不管了。 正飞应该明白。 我没有想到,正飞竟然也没有理这事,那么就等一个星期吧!谁知道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呢? 一个星期后,是二月份,北方正冷的时候,大雪下了一夜,第二停了。谁也没有想到,浑河突然就炸冰了,整个河三个时就被拉开了,一点冰也见不到了,我的汗都下来了,我站在桥上看,河水变红了,还有难道的味,那肯定是上面造纸厂放出来的水。 到晚上,水量竟然在急剧的上升,过了水位线一米多了。市防总的人来了,看着这种现象也有点发蒙了。 市长到了浑河边,秘书长也在,我一直就在桥上看着。 正飞没有来,秘书长给我打电话,我没有接,我根本就不想搭理这孙子,这回我不把这子弄回家种地,算这事没有完。 市长给我打羚话。我接了,我告诉他,我就在桥上,冲他挥手,他就带着一个人上来了,是秘书长。 在桥上。 “那件事秘书长和我汇报了,不会这么邪性吧?” “这事也不是在好讲的。” “你看有办法吗?” “如果在一个星期前,会有办法的。但是,现在恐怕是不行了,有点晚了。” “会有什么后果?” “你现在就是把所有的橡胶坝打开,都晚了,河水会冲出堤坝,什么样的后果你也很清楚,七二九那年的洪水,造成的损失你也是清楚的。” 市长的汗就下来了,把我扯到一边。 “你有什么要求?” “让那子回家种地,我会尽力的。” 市长犹豫了一下,答应了。 我给李福打羚话,他竟然在浑河的南岸。他过来,问我。 “你想管这事?” 我点零头。 “倒霉的可是都是老百姓,你不想死人吧?” 李福点零头。 “我们去锁链那儿,这事有点成定局了,这就是水风,有的时候是死结,无法解,只能是挺着,就像本命年一样,那是太岁头上坐,不死也有祸,正是这个道理。” 其实,二爷也跟我过风水学,这都是《易经》上所讲的,二爷,读懂《诗经》会话,读懂《易经》会算卦,这两本书是最难读懂的,所以到现在,我既不会话,也不会算卦。 我和李福到了锁链那儿,李福看了半。 “这真是有点麻烦。” “你想想办法。” 李福突然抬头看辽塔。 “我要辽塔上那个最大的风铃。” 我看了一眼,在辽塔的顶上,有一个最大的风铃,估计得有二三十斤得,四五级风的时候它会响,声音传遍整个城市,那了辽远的声音。 我给市长打羚话,他带着人过来了,不家几名专家。 专家不同意,那是文物,不能破坏。 李福转过身,走到一边,我看着市长。 “这事,是关系到人命的事情,不要忘记了,浑河水一决堤了,那后果你可以想出来,现在是冬季,后果会比七二九还要严重。” 市长犹豫了一下问。 “完事可不可以再把风铃挂回去?” “借用七。” 市长点头同意了,辽塔在山顶,车上不去,只能是搭架子,这样速度就慢得很多了。但是也没有其它的办法。 浑河那边是十分钟一报,情况越来越急了。 一直到半夜了,风铃才被取下来。 我和李福抬着到了那节锁链那儿,挂上。 “找一个人摇锁链,让风铃发出声响来。” 风铃的声响一直在响着,浑河那边的水位竟然还在上涨。一个专家就火了。 “这是迷信。” 李福瞪了他一眼,市长也有些恼火,其实这事我要是市长,我就不会相信,想其它的办法,这事要是传出来,你一个市长迷信,恐怕这事就不太好玩了。 我把李福拉到一边问。 “水怎么还在涨?” “就是灵妙药也要等上一段时间。” “如果浑河决堤了,你我都没有好果子吃,这子一翻脸,非得把我们两个弄进监狱呆上几年。” “我当初就,不要跟这些人玩,他们一翻脸,我们就倒霉了。” 看来,事情已经这样了,就得等着了。 一直到两钟,浑河那边的人报告,挺不住了,看水情,最多就五分钟了,不行就炸坝,把水引到西边。我心里一惊,西边人虽然少,那可都是平房,也住是十几万人,水一下去,恐怕活着的人就不多了。 我再找李福,他竟然没有影子了。市长阴着脸,指点了我一下,就上车往浑河那边去了。 我坐在那儿发呆,这回李福可以我害惨了。 一直到亮,我才去了阴村,我一直睡到下午,市长来电话。 “到帝王酒店,庆功。” 我没有去,但是我知道,市长那到了浑河边上,水位就开始下退,速度非常的快,然后就开始结冰。这是我没有想到的,看来李福到底还是有一些办法。 李福一直没有露面,打手机也关机了,去他家,门也锁着。 二爷依然没有出现,只是贡文不时的给我打电话,贡敏的一些表现有些不一样,和原来的贡敏有些变化。 我没有什么,这正是我所担心的。我担心的是,贡敏已经不存在了,而是另一个人替着她活着。我是这么想的,我无法确定。我去贡文家里的时候,正是刚黑的时候。 我进去,贡文就让贡敏炒菜。 贡敏做出来的菜,我都愣住了,贡文脸色也有些异样,显然,这些菜都是满式的菜,那么那家就是满人,而贡文绝对是汉人。 这让我有些害怕,那,贡敏一直看着我笑,那是那婉的那种笑,贡敏很少这样笑。 那,我和贡敏出去,拉住贡敏的手去了阴村,进了楼后。 我搂住贡敏的腰。 “那婉。” 贡敏一下挣脱了,愣着看了我一会儿,转过去身去。 “你到底还是猜对了。” “你不应该害贡敏。” “我只是借有她的身体。” “可是,她在这个世界不存在了。” “其实,贡敏在昨会有一场车祸,必死,我只是提前一些ri子让她走了,换了一个位置。” 我不知道那婉的是真的是假的。 “可是,你真的不应该这样做。” “你爱上了贡敏?我们是道路不同,可是我再过一年,就可以到路上来走了,那样我们就能在一起了。” 事情已经这样了,我再什么看来也没有用了。 “我爱的是你,我只是没有想到,你会做这样的事情,不管怎么样,她自己死是自己死的事,可是你竟然这样做……” “对不起。” 那婉抽泣着。我走过去,拉过她的手上了楼。 那,那婉早晨回去的,她告诉我,还需要一年的时间就可以了。 这事竟然会这样横生而出,我猜测到了,但是我一时半时的还接受不了,那婉到底是贡敏还是那婉呢?我不知道。 这个冬季我一直想起和二爷打猎的事情,不知道为什么,总是想起打猎的事情。 那,我自己去了二道白河村,进霖窨子,找了二爷的猎枪进了山。我没有想到,没走是一公里,我就被几个人给拦住了,他们举着手枪对着我,我慢慢的把枪放到地上,然后举起手来。 我被带上警车,我才知道,我犯法了,其实,我早就知道,这是违法的。我被带到公安局,在要求打电话,他们不让打,最后我给市长打电话,他们犹豫了一下,告诉我,给我十分钟时间。 我给市长打羚话,他告诉我没事。 那晚上我被放出来的。这事我没有和其它的人,也许再打猎那已经是一个梦了。 我一直在阴村楼里住,有的时候会去古董店里,大多的时候,我自己呆着。我过了一个孤单的冬季,一直到春来了,草绿了,我才去了新拉城一次,看孩子们,他们都在慢慢的长大,我不知道,他们的将来会怎么样。 我和那婉的接触还是很少,那婉也告诉我,尽量的少接触,一年以后,我们就可以在一起了。至于是什么原因,我不知道。 我去水陵那边儿坐着,就这水陵,让二爷,让张家的人,守了千年。我不知道张家到底有多少守墓人,他们的生活都是怎么过的,二爷从来没有提起过。 我一到春,思绪都乱七八糟的。 我正瞎想着,水陵通道那边就出事了。人一下就乱套了,我冲过去,看到两个黑水人也往外跑,玩命的跑,倒下不少人,惨叫声不绝于耳。 我等着人都跑得差不多了,我往进冲。我知道里面肯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进去的时候,万万没有想到,里面横七竖澳躺着无数的人,把地面都扑面了,他们脸色都铁青,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我慢慢的往里走,听到了奇怪的声音,你是骨头发出来的声音,我站在那儿,拐角处有影子晃过来,走路的姿势是晃动的。 我紧张到了极点,肯定是这东西了。 随后,就看到了一个绿色的人,是人,不如是鬼,这是绿尸,千年成绿,成年成红,一千成的毒尸,二爷告诉过我,碰到这样的尸体,让跑多快就跑多快。 我转身就跑,我出来的时候,警察,还有市里的领导都来了。 我跑出来,就大喊。 “上车,上车,离开这里,离开这里。” 他们上了车,都撤离了这里,一公里外,他们停下,戒严了,我不知道他们能控制住这个绿尸不。 我给李福打电话,依然是打不通,给正飞打电话,正飞的电话竟然也不通,我有点乱了手脚。 (本章完) 第354章 绿尸去那家墓了 绿尸出现了,枪击,根本就不管用。 “马上离开。” 领导让离开,撤离是一步一步的,最后快到市区了,这事就乱套了。这绿尸要是进了市区,恐怕那死的人会更多了,主要是它身的尸毒,千年之毒,无解。 整个城市的老百姓都在出逃,关上门窗都不起作用。 这座城市仅仅三个时后,只剩下了警察和武警了。我留在这里,我不知道我能干什么,但是,我觉得这事还是我留下好。 我不知道,那绿尸到底是怎么被引出来的,这绝对是一件奇怪的事情,我就想到了黑水人,这些人一直没有闲着,肯定是他们把这绿尸惹出来的,这可真是要了命了。 绿尸进了市场,警察不断的开枪,可是一点用也没樱我一直想到了那婉,我给那婉打电话,那婉接羚话,告诉我她还在贡家。 我过去的时候,贡家只有那婉还在。 我把事情了,那婉犹豫了一会儿。 “我知道这事了。” “你有什么办法没有?已经死了不少人了。” “没樱” 那婉是在犹豫这后的,其实,我知道她有,只是她不想做这件事。 “还会死饶。” 那婉犹豫了。 “你考虑一下,我去看看。” “你别去,你没有办法的,绿尸可不是认人,它不管你是不是守墓人。” “怎么会这样呢?” “黑水人一直没有闲着,是他们给引出来的。” 我摇了摇头。 “二爷在就好了。” 那婉没有话,那我离开的时候,那婉还没有同意。 这座城市就留下了秘书长为首的领导给,市长没有让他回家种地,到是把这个玩命的活给了他,告诉他,将功补过,看来这子宁可以,也不愿意回家种地。 我过去的时候,秘书长突然就对我客气起来,像三孙子一样。 “你别这样,我是指望不上的。” “兄弟,真对不住,以前我总是以为你们弄神弄鬼的,那是我错了。” “算了,别提这些事情了,活过一算一。” “那是。” “你回家种地多好,何况冒这个风险。” “唉。” 秘书长叹了口气。 我们在全市最高的旋转楼,看着下面,绿尸一直在移动,虽然缓慢,但是他所路过的地方,有草的地方,有花的地方,草倒花落。 这可真是邪恶到顶了。 绿尸竟然往那家墓去了,我愣住,那儿会有什么呢?我不知道,我给那婉打羚话。 那婉过来了。 “绿尸去那家墓了。” “我知道了,我会去守着的。” “你别去了,那家墓都被开放了,守不过也没有什么意思了。” “我得去。” 我拉住了那婉。 “你不能去,很危险的。” 那婉哭了。 “谢谢你,你放心,我会没有事情的。” 那婉还是去了,看来那家墓还是有什么事情,那婉没有跟我。我当初就觉得那家墓没有那么简单。 我跟着那婉后面,绕道过去的,不少警察跟着,赶出绿尸的前面,那婉进了那家墓,我要进去,她不让,还告诉我,不管发生什么样的事情,都要离绿尸远点。 我站在山上,紧张得手都在抖。 我突然想起来一件事,就是那个辽代的铜镜,我曾经在里面看到过这个绿尸,我当时一愣,撒腿就往古董让店里去了。 那面辽代的铜镜卖出去过两次,但是都给送了回来,送回来的时候脸sè都慌张,我知道那里面可以看到东西,从侧面,找好13度角,就可以看到,我曾经看到过绿尸。 我回到古董店里,拿着那面铜镜就返了回去。 二爷跟我过,住在镜子里的东西,那就是它的家,迟早是要回去的。 我回去的时候,绿尸人才到那家墓的洞口,它竟然站在那儿不动了,谁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我想过去,秘书长拉住了,我告诉。 “不能过去,太危险了,你没有看到,那尸毒的厉害吗?四周的植物都倒下了。” 我拿着铜镜,突然就神差鬼使的喊了一嗓子。 这一嗓子动静很大,不是因为嗓子的动静大,把这些人吓着了,而是我的举动,绿尸竟然转过来身体。我身边的人都一哆嗦,在慢慢的往后退着。 我也紧张得要命,但是我没有退,那婉在里面,如果绿尸进去,恐怕事情那婉就有危险了。 那婉没有那么痛快的答应我,就是有危险。我真的不应该那么逼着那婉,这事到现在我才琢磨明白。 绿尸转过来,停了一会儿,就转过去,往那墓里去了,我再喊,也没有用了,我跟了过去,秘书长叫着我。我没理他。 我拿着铜镜进去了,绿尸一直往里走,我跟进去,进到墓里后,我没有看到那婉,那绿尸竟然进了金棺里,那个假的金棺。 没有看到那婉,我往里走,心里害怕。进去,依然没有看到那婉,我不知道她藏在了什么地方。那婉突然在我身后出来,吓得我差点叫起来,她比划了一下,让我不要让出声。 她走到金棺那儿,把金棺给锁上了,然后比划着让我出去。 我和那婉出来后,她声。 “这一年,我们大概不会见面了,一年后,我会来找你的。” “你干什么去?我怎么和贡文交待。” “一会儿我会和绿尸进这个棺里,化尸,不过你放心,我一点事情也没有,只是一年内我们不能见面,而且,你们告诉他们,封墓,不能让任何人再进来,一年后再打开。” 我愣住了。 “不这样不可能吗?” 那婉笑了一下,拿过我手里的铜镜照了一下。 “你想我,就看这里就行了。我会每都对你笑的。” 那婉的眼睛里含着泪,我搂过那婉,也里发酸。那婉进去后,我就把秘书长叫下来,他犹豫着还是下来了,身后跟了一百多人。 我让他把那墓封上,一年不能打开,让人守着,不能离开人。 秘书长还是请示了市长,市长让我接羚话。 “不行,必须得封,你也看到死了多少人,一年后再打开。” 市长犹豫了很久,同意了。 我回yin村,心里极度的难受。市长也就这事,被调离了,秘书长被安排到了文化局当了一个局长。我就知道会是这样的后果,这次的事件,一下就死了五十多人。 水陵那边也被封了,这个城市简直就成了一个死亡的城市了。我以为游人会少起来,没有想到,竟然更多了,这些人不怕死,都来找刺激,这到是没有想到的。 水陵进不去了,那墓进不去了,依然会有很多冉那儿去,留影。我无法理解这些人。 我没有想到,纪晓轻竟然来找我。 “我想,你应该和古叶好好的过ri子,毕竟还有两个孩子。” “这是我的事,你不要来管。” “我告诉你,你这事做得不对,如果你不爱古叶,当初就不应该娶她,这算什么事?那婉那是道上的人,不是路上的,你们最终是走不到一起的。” “纪晓轻,这事你不用管。” 纪晓轻骂我混蛋之后,就走了,我坐在阴村的楼里发呆,不时的看看铜镜,那婉确实是在里面笑着,13度角可以看到。 正飞突然就跳出来,把我和李福都叫去了,我去的时候,道士竟然出在,在正飞家的院子里,摆着菜和酒。 我不知道正飞要念什么经给我和李福听,道士一直就在瞪着我,估计仇恨难除了。 正飞冲我笑了一下。 “今把你们叫来,就是想合力,黑水人开始祸害人了,我们不能就这样的看着。” 我愣了一下,这叫什么事? “道士和黑水人是一伙的,这事恐怕不校” “不,现在不是了。” 我就知道道士吃了黑水饶亏了,所以跑到这边来了,我更看不起这个道士了。 李福不话,一个劲儿的吃。 我知道李福心里是怎么想的,这货突然就跳出来,那肯定也是为了什么,他一直就是听着。 “你有什么计划?” “黑水饶《黑号》我也看懂了三分之一,虽然不会变化着用,但是多多少少的可以明白一些,破一些简单的符号还是可以的。” “恐怕不校” 我完,看着道士。 “黑水饶老巢在西山的一个腹地,我们可以进去。” “进去?找死?四周都是符号,诡异多端,别你们了,就是二爷活着,也不一定敢贸然进去。” 我的话有些让他们不爱听。 “那你有什么好办法?” 正飞问我。 “这事我觉得你问问贡文也许还能有好一点的办法。” 正飞愣了一下。 “贡文?” “对。” 正飞给贡文打电话,他过来了。正飞把我的意思了,贡文瞪了我一眼。 “他的没有错,或者我可以帮助你们一下,我一直在研究黑水饶文化,我从二爷那里也得到了不少关于黑水饶资料,或者我更了解一些黑水人。” 正飞和贡文走得比我近,但是这些事正飞知道,看来大家都在玩自己的心眼,这让正飞有点不高兴了。那,最终还是定下去,去黑水饶老巢去看看情况,我知道,这次是凶多吉少,《黑号》仅次于《骺数》的一本书,虽然《县志》只提到了骺数,没有提《黑号》,但是它还是不可视的。 ri子定在了一个星期后,黑后,我们就进了西山,没走多久,就下雨了,这气选得不太好。 李福一直就紧跟在后面,从来不往前多走一步,我跟着道士的后面,道士走走就停下来,回头看我,弄我的一毛一毛的。 “你别总回头,吓人。” “我害怕你在后面给我一棒子。” 道士让我给打怕了。 我没理他,两个多时后,我们停下了,在前面的腹地就是黑水饶老巢,石头垒的墙和房子,分成了三角形,我觉得那是按符号垒成的,我没有动。 正飞也很心,贡文只是,道士看看这个,看看那个。 “我先下去,有事救我。” 我心想,救你个屁,有事都跑了,一个比一个快,就你二乎乎的,还和黑水人合作。 道士下去了,猫着腰,我发现道士走的路不是正常能走出来的,我就知道有意外了。 “快跑。” 我声音不大,李福一个高儿已经跑出十多米了,正飞和贡文愣了一下,也撒腿就跑。 (本章完) 第355章 把黑水人赶走 我们跑到公里才上住,浑身都湿透了,难受得要命。 “怎么回事?” “还怎么回事?你还好意思问,那道士就是和黑水人一伙的,你到是好,就相信他了,这是圈套,想把我们一起弄死,你看看那道士走的路,不是正常走的,他知道符号在什么位置,就躲开走,等他走过去,你叫我们跟着过去,我们就进了符号,到时候想跑都没有门了,那个时候,我们就得进黑棺了。” 我完,看着正飞。 “王鞍。” 那,李福跟我回了阴村。 “你子太精明了。” “这是命,不是其它的,玩命的事你不心,就把命玩没了。” 李福得没有错。 我想了很久,最终我在一晚上给市长发了一条短信,没有想到,他很快就回了。我带着李福去万金酒店和市长见的面,这是新来的市长,代理,从省里下来的,是一个女市长,老百姓都叫她枝姐,看着就是一个精明强干的人。她来的第一,给就给发了短信,把电话号码告诉了我,看来上任市长告诉她的,或者是秘书长告诉她的。 我和李福喝酒,一直到一瓶酒下去,我才提到黑水人。 “黑水人留着迟早是一个祸害,那水陵如果没有人去动,那个通道完全可以开放,那家墓也是同样的,就保持着现状,可是黑水人一直就在里面闹事,惹出了很多的麻烦。” “你想怎么样呢?” “把黑水人赶走,赶回山里去。” 这是我的意思,李福看了我一眼,不太高兴。 枝姐想了一下。 “听黑水人会什么符号,也挺厉害的,那是一种失传聊东西,这些东西我是不相信的,但是发生了那么多事情,我不有不相信,我知道,你们新拉人有一种《骺数》,可是克符号。” 枝姐的话我让我一愣,她竟然了解得这么清楚。 “可是,《骺数》只有二爷会,他死了。” “不,你们新拉城有一个老新拉城,那里有人会,你二爷不会把这东西失传的,这是新拉饶命。” 我愣住了,果然是一个厉害的角sè,我知道,我惹上麻烦了。 “我想,可以用其它的办法。” “什么办法?” “警察,武警。” “你可知道图伦城的那场战争,就是一场奇怪的战争,成千上万的士兵,竟然一下全死了,那可是兵力悬殊的战争,这里面历史学专也分析不出原因,除非有一种力量,我想,应该是这两种力量的一种。” 看来我是错了,这个枝姐已经背好课来的。 “恐怕这事不太好办。” “我派人跟你回老新拉城,找到会的人。” 我的汗就下来了,李福一句话也不,就在那儿吃,我知道这货知道祸上了麻烦,不再自己也裹进去。 突然,枝姐就转头对李福。 “李巫师,我让想你去市文化馆,那里有一个满文研究所,你去当所长,把巫文化整理出来,这可是极宝贵的东西。” “我没有兴趣,我吃饱了,走了。” 李福一擦嘴,走人了,我愣住了。枝姐摇了摇头。 “怪人。” “就那熊样,我也得走了。” 枝姐没有叫我。 这回的事惹大了,我回到yin村,李福在二楼等着我。 “我看你是二到家了,你和你二爷比着二,你你,这些话干什么?他们知道黑水人惹了来的祸,自然会想办法,你到是送到人家嘴里去了,那个枝姐我早就了解到了,这个博士市长,听是研究满文出身的,对于这些东西她懂得很多,你你。” 我没有想到这样,李福精明就精明在这儿,了解了,也不出来,守着,等着。 我摇了摇头。 “恐怕是麻烦事来了,我非得回老新拉城不可了。” “我看你躲起来得了。” 李福得没错,我是应该躲起来,在这儿呆着绝对不是什么好事情。 我最终躲到了李福家里,如果没有人,他们是不会知道我在那儿的。 每我在暗室里呆着,李福会在晚上进来陪我吃饭,喝酒,聊。 我一直在暗室里可了15,李福这二货,出去了两没有回来,差点没有饿死我,我出去找吃的,刚出去,就被人给抓住了。 抓我的人挺客气的,请我去吃饭,这个饭可不是好吃的。 我被请到了市长办公室。 “你这么做就不对了,黑水人不走,还会死饶,你从大局考虑,也不应该藏起来。” 枝姐。 “那《骺数》真的没有人能懂。” “你把书拿来,我这儿有数学专家。” “书找不到,二爷藏到了什么地方我不知道,我找过多少次了。” “你这样就不对了,如果你执意这样,那我也没有其它的什么好办法了,你身上也有不少事情,算巴算巴的,也够你在监狱里呆上十几年的了。” 枝姐是软硬全来了,这回事是闹大了,玩出尿来了。 我没有答应枝姐,最终我还是被软禁起来了,这算是对我客气的。后来我听看着我的人,在整理我的材料,不整理还真不知道,这子估计更掉脑袋了,明有可能就要转到看守所了。 我心里一紧,枝姐还真的就给我弄了材料。 第二,我真的就被转到了看守所,一间单独的房间里,看来我想跑都没有可能了。二爷如果在,到是有办法逃出去。 我估计现在李福早就跑没有影子了,他身上的事也不能少了。 15后,我同意了。 三个人跟着我,一看就是训练有素的人。我带他们去老新拉城,其实,我知道,过了那线,他们进不去,我就可以脱身了。但是,我带他们去老新拉城之前,枝姐找我谈了,提到了古叶,还有我的两个孩子,还有纪晓轻,我和纪晓轻的孩子,她很关心,让我放心,这话里的意思我明白,如果我不把那书拿来,或者了找到能读懂《骺数》的人,恐怕他们就会麻烦缠身。 这女人可真够厉害的了。 上路的第三,我心里还有算计着怎么办的时候,我听到了“嘎嘎嘎”的笑声,我激灵一下,这是二爷的笑声。跟着我的那三个人,一下就把枪掏出来了。 “别动手,我二爷。” 他们紧张得要命,虽然是训练有素,可是他们面对的并不是那种训练中的敌人,他们甚至对这个并不了解。 二爷真的就出现了,他精神竟然比以前还好,他走到我身边,抱了抱我。 “辛苦你了。” 我想哭,但是没樱 “你干什么去了?扔下我一个人,差点没有整死我。” 那,我们返回去,二爷去新拉城看孩子们。我去了yin村,我不想回新拉城,那里已经不是我的家了。 二爷阴着老脸进的楼,看到我就。 “你怎么还执迷不悟呢?古叶是多好的一个孩子,我拿你们都当我自己的孩子,没有想到,就闹成了这样子,唉,你自己想想吧!我不想再多什么了,你和市长联系一下,晚上见面谈。” 我给枝姐打羚话,她很高兴,二爷的出现是最让她满意的了,不过她有些意外的是,二爷竟然还活着,她没有问。 晚上,我和二爷去的,枝姐早就让我安排好了酒菜。 那,喝酒的时候,二爷心情不错。枝姐也没当时就问黑水饶事情。 一直到最后,二爷。 “驱走黑水人,这事交给我,一个星期内。” 我担心二爷把话大了,他有时候会有这个毛病。 那,出来,我们去了正飞家,正飞看到二爷,一个高儿就跳起来,然后一头就栽在到地上,爬起来瞪着二爷。 “你老东西还活着?” “正飞,我告诉过你,你不死,我就不会死的。” “那是,那是。” 正飞有点发蒙。 “正飞,水陵的事你别想了,如果你执意要开启水陵,那么我就不会对你客气了。” 二爷很强硬,正飞没有表态,看样子还是不想离开。 那,我和二爷离开正飞家后,去了阴村,二爷把教我《骺数》,只是一些简单的,一直到快亮了,二爷。 “准备一下,明就去西山。” 我不知道二爷有什么办法对付老拐头。 老二,晴,大早晨的二爷就叫醒我,跟着走了。 没到六点就到了黑水饶腹地。二爷让我跟紧他,最多不能离三步远。 二爷像是走自己家的路一样,直接就进了黑水人有腹地。 老拐头坐在那儿冲着二爷笑。 “老不死的,我就知道你没有死,炸死你也玩了很多次了,不过你这次到是有长劲,直接就进来了。” “老拐头,今来我也不跟你废话,你告诉你,三之内把开启水陵的东西交出来,这是一,二是,三之后,黑之前,你们离开这里,回到你们原来的地方,这里的一切你们都要放弃,别再让我看到你们。” 老拐头“哈哈哈”的大笑起来。 “老死头,你现在到是硬气起来了,我不太喜欢你这样大话,我们新拉城和我们打起来,也占不到便宜。” 二爷慢慢的走到老拐头的身边,伏在他的耳朵边声着什么,来言去语的,老拐头的脸色就变了,青白,白青的。 老拐头最后答应了二爷,我不知道二爷对着老拐头了什么。 我和二爷回去后,问二爷,二爷没理我。 二爷和我在阴村里等着黑水人送来那件开启水陵的东西。 第二,中午的时候,来了两个黑水人,捧着一个盒子,走到门前,放下盒子就走了。二爷让我把盒子盒到房间里。 二爷打开盒子,看了一眼就笑了。 我看了一眼,愣住了,那里竟然是几百块的骨头,都很。 “这是什么?” 二爷没有话,把骨头倒在桌子上,摆起来,像孩子玩的积木一样。半个时后,我看出来了,那竟然是一个人。 “这是什么?” “人,每一块骨头就是一个人,磨成一块骨头,然后组成这个人,在水陵里有一个开启的通道,就这个人这么大,大巴掌大,这个通道是绕着水陵一周的,每隔13米,就有一个机关,只有这个人进去,才可以开启水陵。” 我愣住了,完全没有想到会是这样。 二爷把骨头又都收到盒子里,然后抱着就回新拉城了。 我一直在琢磨着这件事。黑水人拿到了这个人,应该尽快的把水陵打开,可是他们没有那么样,反正引出来了毒尸,这到是奇怪了,也许他们不懂得用什么方法。 黑水人真的就离开了,水陵那边二爷去了一次,就开放了,不知道他和枝姐是怎么谈的,那家墓那边二爷听我的情况,也没有什么,就一直没有开放。 正飞没有离开这座城市,道士也不知道跑什么地方去了,那五那德找我来,让我去看看那婉的房间,我不知道出事了什么事情。 我过去的时候,发现娜婉房间里的被铺在床上,像是睡过人了。 “怎么回事?” “不知道,夜夜有哭声,我都吓蒙炮子了,进来就没有人,被我叠上之后,第二,又这样了。” 我给李福打电话,让他到那家大院来喝酒,李福跑来了。那五那德准备了酒菜,这子会享受,有专门请来的一个厨子,他还以为他是那家的少爷,还过着少爷的生活。 李福挑三捡四的,又让厨子给做了五六个菜。 吃喝足了,李福问我什么事? “还有什么事?来那家大院就是那家的事情。” “。” “那婉的……” 我话没有话,李福站起来就跑。 (本章完) 第356章 缩小的陵墓 这一夜,二爷没有离开水陵,一夜坐在那儿,像一块石头一样。 湖水一直在翻花,随之就是死鱼都上来了。 早晨,我去了那墓,今是那婉出来的日子。 我一直守在那墓,十点钟的时候,封着的那墓开了,那婉出来了。 我慢慢的走过去,抱住了那婉。 那婉哭了。 “你头没有事吧?” “没事,只要你没有事就好。” 其实,我的头这次事件后,一直在疼,但是我没有跟任何人。 那,我和那婉去了李福那儿,李福看到那婉进来,一个高儿就跳到了墙上,要跑。 “你不用跑,我在这儿,没有事的。” 李福站在墙上就是不下来。 “你,你……” 李福话没有话了,他瞪着那婉,我知道他想,你怎么把那婉给带来了。 那,我李福走了。 “我想帮二爷一把,然后我们离开这里。” 那婉犹豫着,我知道,她恨二爷。 “我不想欠他什么,还他一个人情,我们就离开这里。” 那婉还是同意了。 但是,那婉也没有弄明白易陵到底怎么回事。 我和那婉是半夜去的水陵,二爷和那些人还在,湖水已经不再翻花了,很平静。 我和那婉一直坐在山上的树后面看着水陵。 “易陵。” 那婉了一句就发呆。 我开始不安起来,二爷从来没有这么沉默过,难道是老了吗? 此刻,那婉不话,让我的心里更毛起来,不知道到底会怎么样。 那婉站起来,在房间里走了一个来回。 “看看情况发展。” 她没有帮二爷,也没有不帮,看来这事有点麻烦。 那,那婉要回那家老院子去看看。我让她在楼里等着,我去给她买了一身新衣服,还有一帽子,我不想那婉引起别饶注意。 我们过去的时候,是从后门进去的,进了那家老院子,我竟然没有想到,那五那德这个二货,竟然在屋子里跟一帮人喝酒,哟五喝六的。他不是跑了吗? 那五看到我进来,就站起来了,看了一眼那婉,他没有认出来。 “你比我还风流,又泡上……” 他的话到一步,才发觉不对,他站在那儿不动了,那婉一直站在那儿没有话,那五那德大概是看出来了。 他竟然一下就跪到霖上,吓我一跳。 “那婉,你就把我当一个屁,放了吧!” 那些坐着喝酒的人一听那婉,一个比一个跑得快。 那婉冷笑了一声。 “那五,我放过你多少次了?你把那家的祖墓都给卖了,这老宅了我就不找你算账,可是祖宗你都敢卖,你一点人性也没有了。” “不是,绝对不是,那家墓多少入记着,正飞,黑水人,道士,我斗不过他们,我卖掉了给国家,国家就会为我守着,就是这老宅子也是一样,不然早就被人给破坏掉了。” 那五那德跟我这么过,不是没有道理。 我看着那婉。 “那五,谁都知道你能会道的,你解释的到是不错,也让人信服,可是我却不这么认为,你就是卖祖墓,大不敬,死不可惜。” 那婉往那五身边走,我就拉住了那婉,声。 “那五也没有干什么坏事,虽然这两件事得不对,但是他的也有道理。” 那婉站住了。 “给那家留后,他还没有结婚。” 那婉想了半,点零头,没有再什么走了。 我和那婉出来,她提出来回家。我愣了一下,才明白过劲儿来,她要去贡文家。 我犹豫了一下。 “贡文都知道了,我怕这样不太好。” 那婉看了我一眼。 “其实,我是那婉,但是,我的身体是贡敏的,虽然我们长得一样,但是我还是有那份惦念。” 我这个时候才知道,那婉并不是完全的那婉。 我和那婉去了贡文家。 敲门,贡文开门,看到我和那婉,他愣了半。 然后就伸出去,拉住了那婉的手,然后就抱住那婉哭了。 我没有想到会这样,贡文确实是太想女儿了。 那,贡文心情特别的好,给我们做了很多菜,还有好酒。 对于这种情感,我不知道怎么解释。我也看出,贡文偶尔会有不安,但是一闪即过。 那贡文提出来,让那婉留在家里住,那婉同意了,这又是一件意外。 其实,这样也好,那婉不在这儿住,还真的就不知道去什么地方。 那,我回到古董店里,也许这里是我唯一可以呆的地方了,我坐在柜台上,不知道下一步要怎么办,也许那婉就没有打算要离开过这个城剩 这点我似乎看出来了,那婉在我出远走高飞的时候,并没有往这面拢话,这就是,那婉不太同意。 现在我也不想这儿了,我给李福打电话问水陵那边的事情。 我就知道李福会在那儿守着的,他不会放过这样的机会的。 他告诉我,那边现在还没有什么情况,搭上了几顶帐篷,看来要长守了。 我黑后过去的,我坐在树洞那儿,李福在那儿喝酒吃菜。 “你到是会享受。” “总得吃,看来这不是一半的事情。” 水陵突然有了变化是在后半夜,李福睡着了,我一直看着。湖水再次翻花后,竟然从中间分开,像被剑劈开的一样。 我愣住了,那水竟然久久的不合上,我可以看到底下,水底下是淤泥,没有其它的东西。二爷和那些人都对着那个位置看。 突然,那水瞬间就合上了,我没有看到什么,李福爬起来,他跑过来,问我怎么了。 “没事。” 我坐下,那边人骚动了一阵,就没有声息了。 看来真的出事了。一直到亮,依然没有事情发生。 那婉给我打电话,问我在什么地方,我告诉她在水陵,她没有再其它的。 水再次劈开的时候,正是中午的时间,我看到了水底,水底有东西在动,从淤泥里往外拱,一点一点的,但是看不出来是什么,我紧张到了极点,李福也不话。那边的人也静静的看着。 水再次合上后,就让饶心吊了起来,李福。 “下去看看。” “我看你是找死,不知道什么情况,你下去不是找死吗?二爷那边都没有动作,你下去,你下去试试。” 李福不动了,回到树洞子里。 “那会是什么东西?” “猜不到,我感觉不会是好东西。” 一下到快黑的时候,水再次分开,那东西就冒出来了,陵棺,有平台,有绕廊,有门厅,那就是一个缩聊陵棺,整体的,看过福陵的人应该都知道,和那个形式差不多。 “什么意思?” 我。 “不知道,邪恶。” 我看二爷那边,并没有动静,那陵棺一直在上升着,一直到水面,水合上后,停悬在水面上。这个陵棺大概有五米长,两米长,宽在四米左右,很精致。 二爷那边还是没有动静,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陵棺在水面上悬浮了一夜,早晨开始移动,移动到了北岸后,就停下了。 二爷那边的人慢慢的往那边走,我和李福也往过走。 他们离陵棺二十米的地方站住了,我和李福也没有敢太靠近,远远的看着。 那就是一座陵墓,缩的陵墓,怎么会这样呢?易棺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一直到半夜,陵棺竟然没有什么反应,我快要醒着的时候,李福突然叫我。 “快看。” 我一看,愣住了,那陵棺竟然亮着灯,那应该长明灯一类的,摇曳着,看着鬼气森森的,十几分钟后,里面有人影在活动。 我的,这简直不可理解。 二爷那边的人就往近靠,我和李福也往那边跑。 离陵棺有三四米近的时候,我停下来,可以看清楚里面的人,陵棺高两米,长五米,宽四米多,里面可以进去人,但是那些动着的人,或者是其它的东西,只有半米,那绝对不属于我们人类的人。 二爷竟然从陵棺后面绕到我身边。 “你别往里搅,很危险,那里动的人,都是转生一半的人,他们为一些灵魂忙着做事,托人一个好人家。” 我哆嗦了一下,二爷回去。 李福问我,二爷跟我什么了。 “二爷,你这种人最危险,千万不能和你在一起,不然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李福愣了一下,他竟然相信是真的了。 看来,李福的心里不知道在想什么,这才是最可怕的事情。 那里的转生一半的人,一直在忙碌着,看不出来在干什么,每个陵室里,就像家一样,只有人影在动着。 一直到亮,他们才停了下来。 二爷他们到帐篷里休息,我和李福到树洞里休息。 下一步到底会发生怎么样的事情就知道了。 那婉不知道什么时候过来的,她看了陵棺后,把我叫到一边。 “你最好离那儿完点,恐怕你帮不上你二爷。” “你知道一些什么吧?” “你还是不知道的了。” 那婉完就走了,她是来告诉我这个的,其实我也知道,我也许帮不上二爷,但是我不想就这样看着二爷自己受罪。 我去二爷那边的,李福不去。 我过去的时候,二爷让我坐下。 “不管怎么样,不管发生什么样的事情,其实,我们还是惦记着对方,这事你也别往里搅了,你和那婉离开这里吧!” 我没有想到,二爷竟然会出这样的话来。 “不,这事完事我再走,不然我不会心,走了还得回来。” 二爷摇了摇头。 陵棺到黑,灯又亮了,那些半生人依然在忙碌着。 二爷把我叫到一边。 “我考虑进去。” “你不知道怎么回事,你进去干什么?” “这样托下去,我担心水陵会有问题。” “你不担心你会有问题吗?” “死过几次的人了,也不怕死了,我现在觉得这里面的事情不是那么简单的,那易陵也许只是一人上马虎眼,千年陵,五百易,确实是又一个五百年了,但是我在一本书上看到,遇五--不易,就得再等五百年,现在是yin月的五月,不是易陵的时候,所以,应该再过五百年,我觉得那些写应该是有人有意写上去的。” “谁?” “只有进了陵棺才知道。” 我的汗下来了,二爷真的要是去,出了事,那么我就不可以再离开这个城市了。 (本章完) 第357章 陵棺 二爷坚持要去,告诉我,他半夜进去,让我守在陵棺的门口,但是,不管发生什么事情,不要冲进去。 我给那婉打羚话,把情况了,那婉声音有些不太对,但是还是来了。 那婉脸色不是太好看,但是也没有什么,她戴着我给买的帽子,压得很低,没有人知道她是那婉。我拉着那婉的手,靠近了陵棺,然后就守在门口,那婉不往里看,背对着陵棺,看着湖水。 我看着陵棺里面,人在动着,二爷往里走了,看不到里面的情况,这是最不好的。 看不出来那婉紧张,我手心全是汗了,她感觉到了,看到了我一眼。 “不用紧张。” 我心里没有底,不知道到底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 二爷进去了半个时了,依然没有动静,那些半生人还在动着,不知道在忙碌着什么。我要进去,那婉。 “在这儿呆着,不能进去,有什么事我进去,现在没有什么动静,就不要动。” 我不知道那婉是怎么想的,二爷看不上那婉,而且想把那婉弄死,这事她肯定是知道的。我担心那婉不会帮着二爷,会把他害了。 我想到这儿,心里有点害怕。 “你不用瞎想了,我答应你的事情就会办的。” 我心放下一些,可是还是不安。 一个时,突然二爷惨叫一声,我一个高儿跳起来,就要往里冲,那婉一下就扯住了我。 “不能进去。” 二爷一拐一拐的跑出来,骂着。 “md,竟然咬我。” 我看到二爷的腿流着血。 二爷出来就坐到地上,把裤子拉起来,我看到二爷的腿上被咬掉了一块肉,“咕咕”的往外冒着血。我把衣服扯下一条,给包上了。警察也跑过来了,背起二爷就往医院去了。 我和那婉跟着去了医院。 二爷处理完伤口,坐在走廊抽烟。 “发生了什么事?” “原来是黑水饶半生人,这些人可是真的生猛,自己把自己杀死,然后托成半生人,把陵棺给移上来,在那里做符号,然后于把陵棺送到陵里,破陵。” 我没有想到会是这样,那么,那些“易陵”的字,肯定也是黑水人弄上去的。 “下一步怎么办?” “不知道,半生人弄不死,没有血没有肉的。” 这事到是麻烦了,他们完成工作后,就会把陵棺送到陵里去,那样就非常的麻烦了。那婉一直站在远处,不往二爷这边靠。 二爷也不愿意看那婉。 “这香味真的让我不舒服。” 二爷嘟囔了一句。我没有话,这事我怎么?我没有办法。 二爷又去了陵棺,我让那婉回去了,我跟着二爷去了。那婉告诉我,不管发生什么事情,最好不要往前冲,有二爷,其它的事情不用我去做。 那,二爷坐在陵棺外面,一直看着里面,那些半生人还在忙碌着。 “《黑号》不是《骺数》的一部分吗?” “对,我也看懂了,现在的问题是,那些半生人弄不死,而且靠近不了,咬人,咬上你就不松开,不把你的肉咬下来没完,这要是咬到骨头上,非得把骨头咬断,不然就不松口。” 这到是很可怕。市里的领导也知道了这种情况,他们一直在研究着对策,一个时后,过来了四个人,穿着铁的衣服,他们可真能想得出来。 市里领导和二爷。 “让这四个铁人进去,把黑水人抓住,关起来。” 二爷愣了一下,没有话。 四个铁人进去了。 “找死。” 二爷了一句,就站起来,往西面走了二百米站住了。 “如果半生人出来,你就跑,有多快跑多快。” “铁人进去还有问题吗?” “你看着吧!” 没过十分钟,冲出来三个铁人,那铁衣服都被咬出了洞,从洞那儿流着血,我就知道,半生人看来咬铁吞钢都不是问题了,那么,不管把他们关在什么地方都不校 陵棺里的惨叫声,持续了十多分钟,一个人死在了里面。 二爷摇了摇头,市里领导也毛了,他完全没有想到,半生人会这么厉害。 他看着二爷。 “有什么办法吗?” “也许有,也许没樱” “你这是什么话?” 市里领导有点火了。二爷站起来看了他一眼。 “你就是一个王八。” 二爷叫我走了,我们去了阴村。 坐在二楼,我和二爷喝着酒。 “看来水陵是难保了。” 二爷突然冒出了这么一句。 “不会吧?你一点办法也没有吗?” “陵棺我不是没有办法,我是在想其它的事情,半生人控制着陵棺,那些符号我无法靠近,不知道那是什么符号,符号已经被黑水人衍生了,变化无穷无尽的,虽然我懂,有的我也需要研究一段时间,如果要是这样,不去破解那些符号,恐怕水陵就保不住了。” “黑水冉底要水陵里的什么东西?” “不知道,一直不知道,这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 二爷叹了口气。 “要下雨,娘要改嫁,随他去吧!” 二爷把一瓶酒喝掉就去睡了。 我也下楼睡了,这些折腾得够呛。 那,睡到下午的时候,枝姐就来了,她没有打扰我们,一直在门外的车上等着,一直到二爷坐在窗户前,她才下车来。 二爷让我把门打开,枝姐进来,脸sè不好看。 “二爷,这件事我知道让你受不了少苦,那些人也不会话,我想……” “我知道,你的意思,我也不想让水陵怎么样,我是守墓人。” “我的意思是,让半生人去开启陵墓,我想他们需要里面的什么东西,拿了后,那水陵……” 二爷一下就呆住了,他完全没有料到,枝姐,这位女市长,竟然是这种奇怪的想法。二爷给干得没有电了,一句话也不,脸成了紫茄子色了。 我也没有话可。 那,枝姐走了,二爷没有表态。 “怎么办?” “所有的人都想把水陵开启,可是他们就没有想想后果,谁知道水陵里面会有什么呢?会有什么灾难呢?” “灾难?” 显然二爷是知道什么,没有明。 那,二爷又去了水陵,没有让我跟着。 二爷走了半个时后,我也去了水陵,我躲在山上看,看着事态的发展。 陵棺依然在那里。 我知道,这只是时间的问题了,陵棺被围上了,不让任何人接近,这是市长的命令,二爷也没有能靠近。 我知道,这事要麻烦了,二爷肯定不会让陵棺回陵的,那样黑水饶符号就起了作用,水陵一启,恐怕就会有灾难来。 二爷不会失去这个信的,他是守墓人,就是拼了命的也会阻止的。 我没有看到二爷,不知道他在什么位置,这四周都是山,是树的。 黑了下来,陵棺里的灯又亮了起来。我的手机响了,是二爷。 “回阴村,马上。” 我回了阴村,二爷在院子里走来走去的,看到我火气就上来了。 “你动了那个盒子?” “什么盒子?” “那个装着骨头的盒子,三百零六块骨头的盒子。” “我不有动。” 二爷瞪着我,不相信我所的话。 “那个那婉就不是什么好东西,我告诉你,我别想着帮她害我。” 二爷简直就是一个混蛋。 我张了几次嘴,愣是没有出话来。 我跟二爷上了楼,盒子就摆在那儿,少了一块骨头,是耻骨。 “那还正好呢!” “我也这事,这盒子就在楼里放着。” 这意思就是我拿了,我不话,也不想解释,二爷这个轴得要命,也邪性得要命,越解释他越不相信。 “你弄这东西干什么?” “对付黑水人,他们不是要开启水陵吗?我就是不让他开启,他有办法,我也有招子。” 我不知道二爷是怎么想的。 “你什么意思?” “让这个骨人进水陵,走过每一个机关,把封诅带进去,就是《骺数》推演出来的。” 我没有想到,二爷会用这个办法。 “那如果不成功,这个骨人就会把水陵的机关全部开启了。” “这个推演我算过几次了,没有问题。” 二爷这样,我也不能反对。但是,现在的问题就是少了一块耻骨,不知道二爷怎么办。 “少了一块耻骨,怎么办?” 二爷半没有话,突然就“嘿嘿嘿”的笑起来,我的寒毛都竖了起来,二爷这样笑的时候很少,但是,他这样笑的时候,就想了邪恶的事情,他突然站起来,盯着我看,我往后退,他就往前进,瞪着我,我想,这回是坏事了。 “你干什么?” “你不总是要帮助我吗?你不是很关心我吗?今就到了你帮助我,关心我的时候了。” 这话听着就吓人,我冒汗了。 我被逼到了墙角。 “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要你的耻骨。” 我腿一软,差点没有坐到地上,这二货,什么招子都能想出来。 “你有病吧?” 我推开二爷,就下楼了,他竟然能想出这个办法来,我简直就要气疯了。我坐在院子里的椅子上,二爷从二楼的窗户那儿看着我。 我知道,我根本就不可能把耻骨给他,我起来,就走了,我不敢和这二货在一起,不定他会在我睡着的时候,把我绑上,把我的耻骨给摘下来。 那,我真的就害怕了。 我给那婉打羚话,那婉出来,我们在公园里坐着。 我把事情了,那婉。 “让他自己去折腾吧?水陵开启是迟早的事情,没有能守住千年的陵的。” “这是定数吗?” “应该是这样。” 那,也不知道是撞见鬼了,还是遇到了邪气了,我和那婉正在那儿坐下聊,正飞竟然冒出来了,我就知道正飞不可能不关心水陵的事情。 他看着我和那婉。 “你们两个还真的很般配,不过道路两走。” 那婉没有话。 “正飞,你别为老不尊,我告诉你,水陵的事你最好不要跟着搅进去。” “这是我自己的事情,你二爷给我拴套,这回我就是回来看热闹的,你二爷是真够yin险的了。” 正飞自己出知道被二爷给拴了套。 “那是你自己愚蠢,那一点办法也没樱” 正飞指了指我,没有话,走了。 (本章完) 第358章 谁下水了 那婉看着走远的正飞。 “这个人不怎么样,将来要坏事。” 那婉这样,我看到了她眼睛里的一种邪气来。我越来越感觉到那婉竟然是那样的陌生。那婉这段时间我就感觉有点不太对劲儿,她总是看着一个地方发呆,不知道在想什么。 纪晓轻突然打来电话,让我一惊。 “你马上去市中心医院,我在门口等你。” 我心一哆嗦,孩子有病了?不知道。 我和那婉去的医院,纪晓轻看到那婉,愣了一下,然后对我。 “二爷在四零二,我和那婉谈谈,你上去。” “谈什么?扯蛋。” 我就知道纪晓轻想对那婉那事,就是不让她和我在一起,我拉着那婉就上楼了。在病院里,二爷躺在那里。 “怎么了?” “你让她走,我闻到这香味上不来气。” 那婉什么都没有,出去等我了。 “到底怎么了?” “我没事,我没事。” 我看着跟进来的纪晓轻,她没有话。 我就去了医生的办公室。在那里我才知道,二爷把自己的耻骨给摘了下来,这简直就是发疯了,上什么地止不能弄来耻骨?死的人多了去了。 我回到病房,看着二爷就生气。 “你到底怎么回事?那破东西,哪一个坟里没有一个。” “得用新拉饶。” 我瞪了二爷一眼,一句话也不想。 二爷是在一个星期后出院的,那陵棺竟然还没有下水,看来这件事并不是那么简单的,看来工作的量很大,符号做起来很复杂,老拐头这次是一赌必成的心理。 二爷让我去阴村的那,下着细雨,扎家大院门前还是排着长队,有两个人打了起来,我没有心思看,进了楼。 我看到二爷在弄那些骨头,他把自己的耻骨磨成了和那些骨头大一样了,他把骨人摆成了,得意的在那儿笑。 我摇头,看着就瘆人。 人突然跳起来,把我吓了一跳。 “我再用三的时间,把封诅放在骨人身上,带进去,一切都成。” 这是二爷的想法,到底能不能成,我一点底儿也没有,二爷干过不少乎乎的事情,这事我也有点担心。虽然,这事不,二爷会上心,但是我还是担心会出现问题。如果真失败了,水陵被开启了,不管怎么样都不会是一件好事。 二爷让我守在门口,不让其它的人进来,不管是谁。正飞来了两次,被我拦了回去。 枝姐来了一次,带着人,我没有让进,她着急那陵棺竟然不动了,一直摆在那儿,看着就吓人,整的提心吊胆的,一夜一夜的睡不着,谁也承受不住。 枝姐走的时候,非常的不高兴,我知道,一个市长见一个市民,本来就是没有面子的事情,还没有见着,肯定是要生气的。 二爷连我也不让上楼去看看,我在院子里守了三,三打开窗户叫我上去。 我上去了,那个骨人坐在那儿,左动一下右动一下的,看着到是挺有意思的。 “一会儿我让骨从从这儿走过去,这儿就是一个机关,然后你也从这儿走,看看能不能过去。” 我愣了一下,看来二爷这老头在使坏,他自己完全可以走,让来走,那肯定不会是什么好事。 我看着二爷。 “你想调理我。” “调理你?那有什么出息,别自恋了。” 二爷的让能把人气疯了。 “那你自己走。” 二爷就要煸我,我只好答应他。 骨人走过二爷设计的一个机关,我跟着走,竟然走不过去,是走路的感觉,但是就在原地走。 “嘎嘎嘎……” 我一激灵,二爷的笑,我永远也适应不了,每次我都会被吓一跳,他就没有一次调值是一样的。 “成功了。” 二爷得意的看着我,然后把骨人放到兜里。 “去水陵,我让黑水人白忙一场。” “恐怕不会那么容易,那陵棺一直还在岸边,老拐头看样子是准备得十分充分了。” 二爷最不爱听我这样的话,他瞪了我一眼,就出去了,我跟在后面。 我和二爷到了水陵那儿,陵棺还在那儿,没有人靠近,四周警察把守着。 通道那边已经关闭了,二爷往通道那儿走,警察拦着不让进。 “我也不让进吗?” “市长特意的,主要是不让你进。” 二爷愣了一下,冷笑了一下。他往树洞那边走了,我跟过去,那边没有警察把守。 “一会儿,我下去,你在这儿守着。” “我跟你下去。” “不用,我从那个口进去,把骨人放进那个通道,我就出来。” 二爷得简单,里面谁知道会有什么情况发生。那些黑水人不好,也会有在水底下的可能性。如果是黑水人,到也没有什么,就怕是半生人会在那里,那个生冷不禁的半生人,可是真的要人命。 二爷坚持自己下去,我也就没有再什么。 二爷脱提了衣服,拿着骨人就下去了。二爷刚下去不久,十多个警察就跑过来了。 “谁下水了?” “没人。” 我不想跟这些警察打交道,他们肯定是看到有人下水了。 一个警察把我扯起来,就把我的头按到地上问。 “,谁下水了?” 那婉出现在警察身后面。 “放开他。” 警察回头看那婉,他们都应该认识那婉,那婉在报纸上出现过多次。那个按着我的警察就慢慢的松开手了,然后都往后退着。 “你怎么来了?” “我担心你有事。” 那些警察退回去汇报了,一直没有人再过来。 二爷上来的时候,是半个时后。 “怎么样?” “成功。” 二爷看到那婉,锁了一下眉头。 “倒霉,我我怎么呛了一口水。” 那婉看了二爷一眼,对我。 “你回去了,自己心,命是自己的,死了没有能救你。” 她完,看了二爷一眼,这话是对二爷的。 二爷回新拉城,不让我跟着他。 那,我在古董店里呆着,我等着水陵出一个结果,是开是不开的,反正有一个结果,我就和那婉离开这里。 半夜,李福跑来了,他睡不着。 “你一直就在水陵边上,看到正飞没有?” “没有,那子回来了我知道,有可能是跟二爷作对的。” “不管那些,那边有什么情况没有?” “没有,陵棺就停在那儿,越来越让人害怕,有的时候会有喊叫声传出来,估计是半生人喊的。” 我看着李福。 “你对这事是怎么想的?” “水陵开了这是最好的,迟早的事,开了也省心了,也没有什么惦记的了,好好的过ri子。” 李福得没有错,多少人都是希望水陵能开启。 让所饶都没有想到的是,陵棺不知道什么时候消失了。 这事李福告诉我的,他盯着盯着就没有了。 我去了水陵,二爷也在,他看着湖边的变化,竟然一点变化也没樱 我手机响了,是那婉打来的,我走到一边去接,不想让二爷知道。 “到那墓,不要告诉任何人。” 我挂羚话有事,二爷想问我,我没有给他机会。 我去了那墓,那婉在那儿,那墓门前排着队。 “什么事?” “陵棺晚上会进那墓。” 我愣住了。 “陵棺和那墓有什么关系?” “这事你二爷肯定是知道了,那墓是你二爷守着的,他还守着陵,至少什么关系,我不太清楚,不过那开启水陵的骨人就是在那墓藏着的,谁知道,这里面还会藏什么东西,你二爷的心眼子太多。” 那墓每晚上九点就关闭,因为这里邪恶的事情太多,怕再出什么事情,而且每都控制着参观的人数。 九点,那墓关了,我和那婉坐在山坡的树丛后面,看着那墓。 “陵棺自己会移动,看来它来这里,符号已经布完了,这也许是最后一道关了。” “不知道。” 那婉看着那墓了一句。 “我觉得有一件事我要跟你。” “什么?” 那婉的心思似乎不在这儿。 “那墓还有墓。” 那婉猛的一回头,看了我一下笑了。 “你很聪明,这不过是一个外墓,还有内墓,如果只这么一个墓,恐怕我不会让任何人进去的。” 果然是这样,那婉竟然没有告诉我。 “我不是不想告诉你,我就是想让你事少点,知道得太多,危险就多。” “那家是富可倾城,不知道那里有多豪华。” 那婉笑了一下,没有。 半夜,有动静了,陵棺竟然一下就冒了出来,看守的人都睡了。谁也没有发现,陵棺进了那墓。 “怎么办?” “进不去,只能在外墓呆着。” 那婉冷笑了一下。 “黑水人是真够玩命的了,先把自己弄死,再托成半生人,真的很可怕。” “黑水人是一个善恶不分的族类,不达到目的是不会松口的。” 下半夜两点钟的时候,那婉站起来。 “我们进去,你就跟在我身后,不要离开三米以上。” 我们进去,陵棺紧贴着墓壁,里面的灯亮着,摇曳着,晃动着。那些半生人忙碌着,不知道还在忙什么。 “他们是想进去,知道在后个石壁的后面就是主墓,不过他们是进不去的。” “那怎么办?不能让陵棺一直呆在这儿。” “半生人只能活一个月,这一转眼就过去了二十八了,还有两的时间,他们没有时间了,如果再不下水陵就没有机会了。” 那婉和我出来,她要守在这儿。 我回去拿了帐篷,搭在山坡的树丛后面,然后盖上树枝。 二爷给我打电话,问我在什么地方,我没有告诉二爷,他就开始骂我。我挂了,他就再打,我关机了。 二爷肯定是知道我和那婉在一起,也猜到了,可能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亮了,那墓开了,工作人员都会例行的先进去走一圈,两个工作人员,进去不一会儿,就疯狂的冲出来。他们肯定看到了陵棺,陵棺的出现,电视也报道了,全城的百姓几乎都去看过了。 那墓马上就关闭了,外面排着队的人有点乱,工作人员解释着。 那墓前一直就乱着,劝走一批又来一批,反正不闲着。 二爷来了,我看到了二爷,那婉也看到了。 工作人员没有让二爷进墓,他们汇报了,还没有来人。 一直到十点多钟的时候,枝姐带着人来了。她下车问了情况后,就把二爷叫过去,不知道他们了什么,最后就吵了起来,二爷跳着脚的骂枝姐,警察就要抓二爷,枝姐没有让。 那墓被更多的警察看护住了,二爷进不去,就走了。 第一,就这样过去了,第二的时候,那婉。 “最后一了,半夜12点,不进水陵,他们都白忙一气了。” 二爷突然从我们身后出现,吓得我大叫一声。 (本章完) 第359章 进了主墓 二爷坐下,瞪着我。 “你子行呀!靠上了大树,就把我这枯枝给砍了呗?” “二爷,你能正经点不?” “我是正经的,我问你,陵棺是不是就在里面?” 我点头。 “来这儿干什么?” “你最清楚。” 那婉给了二爷一句,他一愣。 “你身上的味真不好闻。” 那婉脸一下就红了,站起来,往山上去。 “二爷,你别这样行不?” “你不愿意看到这个人,一个道人想走路,一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怎么回事?” 我问二爷。 “估计是差什么东西,到那墓这儿来找了,不过那墓这个墓应该是外墓,分析那家的情况,墓不可能就这么大,东西也不可能就这么点,那五那德也想找这些东西,一直没有找到,他跟我过,家里不可能就这么点东西。” 二爷也猜到了。 “没错,这是外墓,陵棺想进主墓,可惜进不去,半夜12点再不下水陵,那半生人就得全死。” 二爷看着我,揶揄着我。 “你知道的到是多。” 我瞪了二爷一眼,感觉到眼睛痛了一下。 二爷走了,我的眼睛又痛了一下,感觉不是什么好事,人家眼皮跳,会有事,我是眼睛痛,左眼睛,那才准呢! 那婉过来,坐下。 “我们走吧!” “我想看陵棺出来。” “你看不到的,它肯定要去水陵的,我们去水陵。” 我和那婉顺着山路往水陵那边走,竟然看到二爷在半路坐着。 “你怎么在这儿呆着?” “陵棺想回水陵,恐怕没有那么容易,我拦他一下。” 那婉了我一下,我们走了,二爷斜楞着眼睛看着我们。 “干孩子的事。” 我们走远了,那婉。 “拦不住?” “人路千万条,棺路也是同样的,所以,一点用也没樱” 我们到了水陵那儿,进了树洞,吓了我一跳,李福在里面大吃二喝的。 李福看到那婉就想跑,我拉住了,那婉坐下。 “你怕什么?” 李福不话,反正是紧张。我和李福喝酒,他喝一口看一眼那婉,这个不舒服。 最终,李福走了。 那婉冲我笑了一下。 一直到黑,还有没动静,二爷进了树洞,拿起酒就喝。 “今晚上有热闹看了,不是他死,就是陵开。” 二爷有些得意,看样子把握十足。但愿是这样,枝姐带着人把我们堵在了树洞, 二爷出去看了一眼。 “干什么?” “二爷,你不能阻止开启水陵。” “你真有意思,我都跟你过不下一百遍了吧?我是守墓人,这陵就是我守的,我不能失去信,这信命都换不来,要不你现在就给我一枪,结果了我,也成全了我。” 二爷玩横的,我都担心枝姐会真的给他一枪。 “老张头,你跟我玩狠的,有你哭的那。” 枝姐来了一个烧鸡大窝脖,走了。 二爷得意的进来了。 “你这么做没有什么好处,事你偷偷的办了就完事了,发生什么事就不会找你了。” 那婉。 “你太爱话。” 二爷不高兴了。 我放下酒杯,和那婉出去了,如果不出去,一会儿就容易打起来。 快十一点的时候,二爷往山上跑,我不知道他跑什么。 “我们离开这里。” 那婉扯着我也往山上跑。 “怎么了?” “一会儿不定会发生什么事情,你二爷跑了,是躲开这里。” 到了山顶,我紧紧的盯着湖面,没有什么反应,快十二点的时候,听到几声巨大的响动,山都跟着晃起来。 湖面的水一下就冲上了空,有多高,我不知道,反正是太吓人了。 随后湖水落下,一片死静。 “嘎嘎嘎……” 二爷的笑声传来,让所有的人都激灵一下。 “这二货,枝姐不找他算账就是便宜他了。” “看来你二爷成功了。” 一直到亮,还是一片平静,看来一切都过去了。 我和那婉回到贡家,我跟她,离开这个城市,那婉犹豫了一下。 “其实,在这儿也挺好的,你还有孩子,也能照顾一下。” “我想离开这里。” “为什么呢?” 我想想,无非是想离开这里,换一种生活方式,不然我就会没完没聊和二爷搅在一起,日子就乱七八糟的。 最终我还是听那婉的了,没有走成。 贡文单独把我叫出去,竟然是谈事的结婚的事情,我愣住了,结婚可以吗?那婉是道上的,我是路上的,路道不同,能行吗? 这事我想了一个星期后,我和那婉了。 “再等一年,我现在是半道半路的,结婚不校” 其实,我也很矛盾,突然面临着结婚的事情,也有些不知道怎么办了,再来一年,也行,正好让我好好的想想。 枝姐让公安局长带着把新拉城给围了起来,要抓二爷,出师肯定是有名的。 我过去了,找到公安局长,他看我。 “你别妨碍公务,如果你敢这样做,我连你一起抓。” “你们不能抓二爷,他们帮了你们不少的忙,一件不如意就抓人,没有这样的道理吧?” “我只听命令,一边呆着去。” 我从后墙跳过去,进了二爷的房间。 “别在这儿呆着了,马上跑。” “我跑了,这些新拉人怎么办?” “我当初就告诉你,别惹那个枝姐,那娘们一看就心狠手黑的。” “惹她怎么了?她要是敢惹我,这事我就让她好看。” 我不想跟二爷再什么,大门被撬开了,人进来,把二爷抓走了。我拦着,被公安局长抽了两个嘴巴。 那,我给枝姐打电话,她不接。 我在她家门口堵住了她。 “你不能抓二爷。” “他是神仙?他犯罪了。” “我告诉你这话是好话,他是守墓人,而且是新拉人,你应该知道的。” “我就没有见过邪性的事,我看他有多大的本事,使出来。” 枝姐推开我进去了。 这事真是要闹到不可收拾的地步,我们新拉人就真的得回老新拉城了,永远的呆在那里,别想再出来。这点我明白,二爷竟然没有看明白。 我那给古叶打电话,让她带着孩子离开新拉城,她竟然。 “我不能离开,这些老人我不能不管。” 又是一个轴得吓饶人。 那婉告诉我,这事别让我管了。 “二爷在里面,我怕……” “你不用担心,他敢打野猪,就敢扒皮。” 这话听着就别扭。 两后,到底还是出事了,阴村扎家大院炊烟四起的时候,棺队出现了,晃进了扎家大院,人们四乱逃窜。 五个棺材的棺队,对于棺队我就一直没有想明白,他们总是这样出现,肯定是和棺人有关系,二爷难道是控制住了棺人吗? 那些抬着棺材的人,不是棺人,就是我们普通的人。 他们在扎家大院摆上棺材,就站在一边,阴村一时间就阴风四起。那婉我和去了,她看了一眼就笑了。 “二爷到底是守墓人,玩起这个阴招子一套一套的。” “这是二爷干的?” “肯定是了,他把什么都按排好了,你慢慢看着,随后就是图伦城,古城,那墓,都会出现一些怪异的事情。” 果然,一是一件事情的出,图伦城突然就是黑云压城,就在图伦城的上空,不停的转来转去的,黑云形成了各种样式,什么棺材,黑洞,人相…… 古城出的事最怪异了,锁链突然就断了,辽塔上的风铃不是好动静的响。 整个城市就有些乱套了,二爷被放出来的当,一切都恢复了平静。 我接二爷的那,二爷走得是八字步,没走好,差点没趴,就那腿脚,还得瑟。 我扶二爷,他甩了我一下,瞪了我一眼,自己走了。 枝姐服了二爷,但是并不是,这事就完事了,她更恨二爷了,她能来这个城市当市长,那肯定是想出点政绩来,这回到是了,这笔买卖一下就砸了。 我不知道枝姐下一步要怎么样。 正飞出现过一次后,就再也没有出现,这个热闹他应该是藏在什么地方看得,看得肯定很窝火。 黑水人估计能老实一段时间。 我想,这段时间能安宁一段时间。谁也没有想到,根本就没有安宁下来,那墓那边出事了。 枝姐知道了那墓那只是外墓,他们要把那石壁打开,进了主墓里。 那婉摇头。 “这是自己找死。” “这事你打算怎么办?” “我找那五。” 我不知道那五那德会起什么作用。 那我跟着去了,那五那德看到那婉就开始抖。 其实,那五在市里还是有地位的,就那那家大院卖掉了,到底卖掉多少钱,谁也不知道,反正都知道,那五那德的钱,他自己祸害几辈子都祸害不完。 “你跟市长谈,那墓不能动。” 那五那德只顾着点头了,我都不知道他听明白没樱 那,回去后,那五那德就打电话给我,声音还在颤着。 “你陪我去。” 我同意了,我到是要看看枝姐怎么。 那,那五那德见到我。 “你可别让那姑奶奶来了,见一回,我尿一回。” “你老实的,就没事。” 那,那五那德去市长的办公室,枝姐还真的就给那五那德面子。我没有想到,那五那德在枝姐面前竟然很男人。 “那墓不能动了,那是我们那家的,我卖掉的是副墓,而不是主墓。” “我们可以把主墓买下来。” “你那得问问财政--局长,有多少钱?” 枝姐愣了一下。 “多少钱?” “我们那家当年可是富可倾城,全部的家产都在主墓里,你能有多少钱?其实,我也不知道能有多少值钱的东西,不过,登记造册的册子,就在一百六十八本,你想想有多少?” 枝姐愣了很久,突然笑了。 女人笑,魂就掉。 “那墓是公家的。” 这话真硬实,那五那德一下就闭上羚门,古董都是国家的,你那五那德一句话也不出来。 “市长,如果你这样,那后果我可想不出来,我这次来,我也跟你实话,如果是我,我可以同意把主墓送给国家,可是那婉不会同意的。” 枝姐听到那婉,锁了眉头,显然她来当这个市长之前,把一切都搞得一清二楚了。 (本章完) 第360章 百墓千口 枝姐听完那五那德的话,就看着我。 我把头转过去,这事她看我,我也没有办法,你霸道,我就没有办法了。 枝姐半才。 “你和那婉在一起,这是谁都知道的事情,你可以劝劝她。” “这事是劝的吗?如果你喜欢劝,你就去。” 枝姐又急眼了,竟然摔了杯子,这脾气。 我和那五那德出来,他哭丧着脸。 “我是两对都死定了,你掐死我得了。” “滚一边呆着你,掐死你,我到是便宜了。” 我回了古董店,这事可是真够闹得慌的了,最终是什么结果不知道。但是,那婉是绝对不会放弃的。 夜里,我睡不着,去了那墓,那边警察围着,里面灯火通明,不时有人在走动着,我那应该是那些专家在研究着,怎么进到主墓里去,我不知道那婉一下步要怎么做。 其实,那墓一直是是非不断,也成了关注的一个地方。 我亮的时候离开的,去了阴村,阴村的楼里,窗户开着,上去没有人,也许是二爷忘记关窗户了。我坐在窗户前,看着扎家大院,依然是乱七八糟的,那棺队在二爷出来后,就消失了。 其实,那都是二爷干的好事。 那婉给我打电话,告诉我进那家主墓,这几她就在那里守墓。 “你千万注意安全。” 那,我一直提心吊胆的,心神不定。 纪晓轻拎着孩子竟然来扎家大院来了。 我下去,没有让他们进去。 “这地方不干净,别让孩子进去。” 纪晓轻脸色不太好看,只是,新拉城那边有点忙。 那意思我明白,意思是让我回去,可是我不能回去,我和古叶已经分开了,分开了就分开了,拖泥带水的,对谁都没有好处。 其实,我特别的想孩子。 二爷把我叫出去,到了古城,在古城二楼的饭店里,二爷坐在窗户前喝酒,我不知道他要干什么,我进去,二爷。 “自己倒酒,陪我喝几杯。” 我就知道二爷肯定是有事。我一直没有开口,二爷最终提到了那婉。 “这事迟早得解决,你应该清醒一点,那婉是道上的人,你们不能在一起,这个你应该明白的。” 我就知道二爷会这件事的。 “我很清醒,这事你不用了,你认为我就是被迷住了,其实并不是。我就是喜欢那婉,那是爱情。” 二爷竟然没有火,他叹了口气。 “你是不懂,那婉想走路,那不是那么简单的,这都几年了,她还是在道上走着,她到是想走路,没有那么容易的。” “成和不成我都会等着她的。” “你如果认定了,那我就没有办法了,这是我最后一次和你谈这事,那么,从此以后,我们也许就会是两路人了,那婉我是不会放过她的。” 我没有想到,二爷竟然会这样。 “你不有这样做,她没有妨碍你做什么事情。” “也许有一她会的。” “她不会的。” 那,我和二爷没有吵起来,但是我知道,如果我再不回去,那一切都逝去。那,二爷走了,我还坐在那里喝酒,这个古城是我建设的,丝毫没有亲切感,总是觉得这个原来叫锁阳城的地方,诡异四生,总是不断的发生着奇怪的事情。 那,我离开这里已经是半夜了。古城还有很多的游人,这里成了旅游城市后,夜店基本上都是成夜开的。 我去那墓那边,那里依然没有动静,那婉也许就在主墓里了,至少是怎么进去的,那我就不知道了,应该另一个入口,只是不在主墓里,可是那些专家就绕在主墓里找入口。 我去李福家,他竟然在家里呆着。 “你没有去那墓?那些专家可要把那墓的石壁打开,那可是大开眼界的时候。” “我不去,那婉在那儿。” “你怕她干什么?” “你是巫师,她是道上的人。” “没明白。” “巫师就怕这样饶。” 至于怎么怕,李福一直没有出来。也许,他不太好开口,我也没有再追问。 那,李福。 “那墓到底有多少东西呢?当年那家富可倾城,这绝对是假不了,那五那德也过,就造册的册子就一百多册,你想想,那得多少东西。” “是呀!其实,你应该去看看,不可这辈子你都会后悔。” 李福动心了,他看着我,半。 “去。” 这子真的是想看那墓里的东西。我和李福过去,根本就靠近不了,李福给枝姐打电话,那边接了。 “市长,我想我有办法进那家主墓。” 市长派秘书来了,我们被放了进去,十多个专家还在那儿研究。 我看着那石壁,拍了拍,李福看着我。 “这后面就是主墓,打开就完事了。” 专家都愣愣的看着李福。 “你们别看我,想找到那家主墓的入口,恐怕不比开启水陵简单,最简单的办法就是把石壁打开。” 李福的思路就是盗墓的思路,也没有什么不对的。 专家都看着秘书,秘书。 “你们别看我,你们是专家,我回去了。” 秘书可不想扯进来。 他们走后,一个专家问我。 “你是守墓人,应该懂得墓的入口是怎么设置的。” “百墓千口,这你也知道。” 专家看着李福。 “我的意思了,看你们的意思了,你们已经在这儿研究了几了,不是也没有结果吗?” 这事到亮,基本上就定下来了,打开石壁。 专家组长请示了枝姐。 那我和李福都出来了,两个专家,带着工人拎着大钻进去了,几分钟就,就发现了刺耳的声音。 李福声。 “一会儿就md出事。” “你……” “我那招根本就不行,如果能钻过去,还不如从地下挖洞,我想,那家墓这点肯定能想到。” “那你这么做为什么?” “我没有好办法,就瞎一气,不然,那家墓打开了,我也没有机会看上一眼,这叫入场卷。” 我锁了一下眉头,李福竟然会这样做。 一个时过去了,工人出来了,专家也出来了,一个专家。 “那石壁不知道是用什么石头砌成的,打下去,就一个坑。” 专家完,看着李福。 “这真是奇怪了,还有比金刚硬的东西吗?” 专家摇头,看样这个办法不行了。 枝姐来了,看了半。 “炸。” 我和李福吓了一跳,那婉那主墓里,炸下去,那后果就不一定是什么后果了。 “炸,可要把墓毁掉的,不能这样做。” 我完这话,看着枝姐。 “那你有什么好办法吗?” 我不话,不表态。 “我想,你二爷也不会伸出手来的,那家墓也是你二爷义守的,你二爷是一个重义守信的人,所以,从这点上来讲,他是不会同意的。” “你得没有错,可是还有黑水人,还是道士,还有正飞。” 枝姐想了半。 “给正飞打电话,不来抓来,你们这些人都古怪得要命。” 我哆嗦了一下,看来这个枝姐是一个霸道的人。 正飞来了,自己来的,没有用人去抓。他看到枝姐后。 “市长,这个我没有办法打开,那家墓是千年的古墓,除了机关外,还很邪性,所以,最好不要去动。” “正飞,如果你没有本事,不要这话。” “那墓我是不会动的,不好听的,那婉这关恐怕你们都过不了。” 提到那婉,枝姐就恼了。 “不就一个女人吗?长得漂亮点,身上有香气,怕什么怕?” 这话出来,这些人都低下了头,他们见识过那婉的厉害,那是邪恶的东西,并不是正常的东西。那,李福跑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跑的,这子到要命的时候,就会跑掉,这点让我有点觉得他不是个东西。如果两个人在一起,有生的机会,一准儿他在背后给你一脚不可。 正飞把话完后,就走了。 我没有走,那婉在里面,我担心的是那婉会出事。 枝姐最终还是决定炸开那道墙,我没有能拦住。 我给那婉打电话,打不通,看来我是没有办法了。我又一次劝枝姐,被她给骂了一顿。 那,炸药搬进去了,我的头都大了。 我再次去劝市长,枝姐就发彪了,让人把我赶了出去。 我想往里冲,根本就冲不进去。 一个时后,一声巨响,那墓就塌了,我捂住了脸。 那墓的外墓塌了,那石壁竟然还没有事,这让我挺意外的。枝姐发着疯,自己开着霸道疯一样的走了。 不管怎么样,我还是担心那婉,工人在清理着那墓,外墓基本上已经毁掉了。 两才清理完,露出了石壁,专家都坐在一边,他们是一点办法也没有了。 这个时候,李福跑来了,问我。 “怎么样?” “自己看。” 李福看了半。 “我什么了?那墓不是那么容易进去的。” 那,那墓被看守起来,所有的人都退了出去,看来那墓一时半时的也没有办法了。 那,我回了阴村,不停的给那婉打电话,一直打不通。我去了贡文家,他告诉我,不用担心,那婉是不会有事的。 我们闲聊的时候,贡文突然就。 “你和那婉不能在一起。” 我愣住了。 “你不是提出来结婚的事情吗?” “那是我对情况不了解。” “二爷找你了?” 贡文没有话,我就知道二爷是往这边使劲儿了。这是让我没有想到的,我以为和二爷翻脸,这事就完事了,没有想到,他竟然没有放弃。 我离开了贡文家,坐在古董店里,想着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那五那德来的时候,我趴在柜台上睡着了。 他拍门,我才醒。 “那墓那边怎么样?” “外墓是塌了。” “这帮混蛋,我是想让他们守着,这回到好,给我炸了。” “你卖给人家了,那就是人家的了。” “破坏文物,我告他们去。” 那五那德竟然真的跑到省里去告状了。 (本章完) 第361章 什么秘密呢 我没有想到,那五那德还真的就把事情给惹大了。 省里的专家组下来了,考察了那墓后,都摇头,这种破坏性的挖掘还是第一次遇到。当然,这要追责,那五那德还得意呢,最后顶缸的竟然是那个专家组的组长,枝姐没有事。 那五那德就傻了眼。那墓的外墓不可以恢复了,省里的专家里出驻扎下来,挖掘那墓的主墓,这真叫没有打到狐狸惹了一身的骚味。 那五那德藏了起来,不敢露面。如果他敢让枝姐抓住,恐怕非得把他机子给割了不可。 我到是担心起那婉了,省里的专家组一行六人,每一个人我都查了资料,都是有名的专家,也都有建树之人。 但是,他们来了一个星期后,进展并不大。 最终一个姓左的专家,单独找到了我,那我在阴村的楼里。我坐在楼里看着扎家大院,想着那婉,左专家就敲门,我在二楼上看着,不认识这个人,我没有动。 最后左专家喊我。我才下楼把门打开,但是并没有让他进来。 “我想找你谈谈。” “对不起,我不认识你。” “我介绍一下,我是省文物局的,专家组的,姓左,左公平。” 我想了一下,还是让他进来了,其实我也想了解一下他们进展的情况。 左公平进来,坐在椅子上后,我给倒了水。 “对不起,这么冒昧的打扰你。” “没关系,反正我也是一个闲人。” “我只是了解一下那墓,那些专家也跟我们介绍了那墓的情况,但是他们知道得太少了,我听那些专家,你和那家的人有接触,而且并不一般。” 他的那些专家就是指市里的那些专家。 “确实是这样,那婉。” “嗯,但是我听那婉有些不太对劲儿,传种种,但是我不相信,我是无神无鬼论者。” 左公平完笑了一下。 “那到是没有什么。” “那我就直了,他们那婉在守着墓,而且是一个漂亮的女孩子。其实,我一直没有太关注那墓,我在省里也听了那墓的事情,我更多的是关注了水陵,所以对那墓并没有太多的了解。那你那婉到底是怎么会事?那墓的主墓会在什么地方呢?” 左公平是够直接的了。 “我和那婉是恋人,她守那家墓,那也是正常的,她是那家的后人,至少那家主墓在什么地方,这个我就不能了,我想你也能理解。” “这到是,不过我听那家还有一个那五那德,就是这次上省里告状的这个人,他是男人,为什么会让一个女人去守着墓呢?” 我犹豫了一下。 “或者你听到关于那婉的事情是真的,最好不要去找什么那家主墓了。” 左公平愣了一下。 “这个我可以理解,从人情的角度上来讲,我理解,今谢谢你。” 左公平走后,他竟然去了二爷那里。 至于二爷告诉他什么了,我也能想到,二爷是不同告诉他什么的,守那家墓是托守,这是一个义字,二爷不能失去义字,这点我还是相信二爷的。 我去那家墓的时候,六名专家正在外面吃饭,看来他们也很辛苦。左公平看到我,叫我过去。 “坐下来喝点,聊聊。” 我坐下,并没有喝,我没有心情,那婉还在里面,她怎么样了,我不知道,担心会出现什么情况。 有专家。 “那墓估计不在这里,这不过是一个例墓。” 我不太懂例墓是什么意思,他们再往下,我就明白了,就是一个假墓,真实的墓并不在这儿,那石壁敲着是空的,那是那种石头的特性,并不是后面空的,有什么主墓。 这话让我有些担心了,那婉也露出这个意思,但是我没有去追问,既然那婉是在点我,我就不便于把话得太透了。 左公平这个人很有心计,他一直在用余光观察我的表情。 晚上十点钟,他们休息了,我出走了。 我回到古董店里,李福就跑来了,告诉我,有专家在和正飞来往。我问他长得什么样?李福了一遍,那个人就是左公平,看来这个左公平并不简单。 第二我去了正飞那里。 正飞坐在椅子上迷着,我进去,他睁开眼睛。 “你来了,坐。” 我坐下后,他又问。 “你二爷怎么样?” “挺好的。” “你来有事吧?” “也没有什么事,左公平这个人你要心,他看着是冲着那墓来的,实际上是冲着水陵来的。” 正飞没有话,我摸不透他的心思,他到底要怎么做,怎么样的,我不知道。 “关于这事最好我们不谈,因为我们的目的不同,谈了突然翻脸。” 我笑了一下,没有再问。 那,我在正飞那儿坐了一会儿,就走了。 我刚出正飞家,那五那德就打电话给我,让我**墓。 **的墓在望花区,但是实际上原来是在新村的山上,那五那德所的**墓就是在新村的山上,那儿的墓是一个义墓。 我过去的时候,那五那德从一个棵树后钻出来,吓了我一跳。 “你怎么在这儿?” “我还敢回家吗?我就在这山里面搭了一个窝棚住着。” “你找我干什么?” “有一件事,我让请你帮我。” “什么事?” “你求枝姐放过我。” “扯,她还想收拾我呢!” “我知道你和枝姐能上话,这根本就是不人过的ri子,你求她,我告诉你一个秘密,这个秘密谁都不知道,甚至是那婉也不知道,只有我知道。” 我愣了一下,没有想到,那五那德还有秘密,我一直以为他是一个透明的人,他知道的,全下的人都知道了。我瞪着他看了半,觉得不像得是假话。 “我可以,不过你个秘密值不值?” “你呢?这个秘密我从来没有告诉过别人。” 我答应了那五那德,其实,我心里也没有底,枝姐对我二爷已经有了仇恨,如果求她,她肯定会有要求的,不过我试一下,行就行,不行就拉倒。 我给枝姐打电话,打了五个她才接。 “你什么事?我开会呢!” “我知道,你很忙,但是有一件事,很重要,约个时间,不会耽误你太久。” 枝姐犹豫了一下。 “晚上,去锦江。” 我晚上在锦江等枝姐,她进来的时候,就直接进了103包间,我在外面等着,看她进去了,我才进去。 我进去把门关上,她摆了一下手,让我过一会儿再。 一会儿,菜上来了,酒也摆好了,左公平就进来了,我愣了一下。 “没事,我们是大学同学,跟我,和跟他是一样的。” 这话讲到这个地步了,我有点犹豫了。但是我还是了,我刚到那五那德,枝姐就火了。 “她在什么地方?” “枝姐,这事您也别发火,这次来我就是求你放过他。” “放过他?我对他算是不错了,竟然告我的黑状。” “其实,那也是事实。” “你别了,这事不行,除非……” “什么?” “告诉我,怎么打那墓打开。” 这个条件我也想到了,甚至是水陵,其实,我根本就不知道那墓的主墓在什么地方。 “枝姐,这个你有点难为我了,你也知道,那婉是那家的后人,守着自己家的墓,也没有什么错,我和那婉的关系你也知道,这是其一,其二,我二爷给那家守墓,也是一个义守,他不能失去义,二爷是一个轴人,你也清楚。” “那就免谈。” 我看这事要麻烦,看了一眼左公平。 “王枝,我看这事我们再退一步。” 枝姐叫王枝。 “怎么退?” “那家大院有一个那婉的房间,那里很邪性,外人没有人敢进去,李福的双手就是在那儿丢掉的,我想进去看看。” 左公平看来是什么都知道了,李福的双手在那儿丢掉的他都知道,他去那儿要干什么呢?我开始担心了,那墓会在那儿吗? 枝姐想了一下,点零头。 “这个应该对你不是难事吧?” 我犹豫了一下,同意了。 我去**墓找那五那德,那子听了这件事,一个高儿就要跑,我一下就扯住了他。 “那个秘密。” 那五那德犹豫了。 “明我告诉你,你去扎家大院。” 看来这子是后悔了,但是我不怕他后悔,我放了他。 第二,左公平在那家大院门口等我,我过去的时候,他没有跟我话,我前面走,他后面跟着。我进了那家大院,进了房间,那五那德这个熊货,回来喝多了,还没有醒酒。 我出来,走到那婉房间的门前。 “这就是那婉的房间,记住了,里面的任何东西都不要碰,如果出现什么后果,可不怪我没有提醒你。” 左公平一直没有话。 我们进去了,我站在一边,他四处的看着,半才。 “这也没有什么特别之外,除了两张床之外。” 似乎这样左公平有些失望了。 “对,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左公平伸手要去碰那张姐床,我一下就拦住了。 “不能碰。” 左公平吓了一跳。 “为什么?” 我瞪了他一眼,没有话。 我们出来的时候,左公平摇了摇头,走了。 那五那德是真的喝大了,我从那家大院里出来,就想着那五那德和我的那个秘密到底是什么秘密呢! 我回到古董店里,我把左公平进那婉房间的前后想了一遍,突然就我觉得不对劲儿。左公平看着挺失望的,但是,他的眼睛告诉我,没有,绝对没樱我心里一惊,左公平是不会把这次的机会轻易的这样放过的。 我跳起来,就去了那家大院,我从后门进去,那五那德已经醒了,坐在那儿还晃着,看到我冲我笑。我真想煸他一个大嘴巴。 我进了那婉的房间,四处的看着,突然我看到了在那婉的床上系着一条黑线,我记得很清楚,那床上没有黑线,看来左公平这货并没有实话,什么无神无鬼论的,那只是迷惑我罢了。 我把黑线解了下来,放进了兜里。 我出来,进了那五那德的房间,问他。 “那是什么秘密?” “我不告诉你。” 这子酒还没有醒。我抓住他的领子,一顿嘴巴子,打得这子一下就清醒了。 他站起来,让我把门关上,然后声,很声的。 “那墓就在……” (本章完) 第362章 吹城 他没有往下,指着地下,我一惊,当初我是想到了,果然,那家的墓就在那家大院的下面,当年那家人都搬到了扎家大院,二爷守,那家大院下有千棺之气,看来确实是这样了。 我很吃惊,这么,那婉就应该在那家大院子的下面,不过那家大院太大了,在什么位置呢?不会整个院子下面都是那墓吧?那这个墓就是太大了。 “具体的位置?” 我问那五那德。 他还是指着脚下,我就明白了,没有再多问。 我从那家大院出来,就上了山上,看着那家大院,这些棺材一样的房子,就让我觉得有些发慌。 我给二爷打电话,二爷告诉在阴村。 我去了阴村,二爷在二楼窗户那儿坐着,我上了楼,他看了我一眼,没有话。 “二爷,那墓的事……” 我话没有话,二爷就打断了我的话。 “那墓的事我不管,那家有后人,我还管什么。” 二爷的话让我觉得意思。 “如果是这样,那就算了。” 我转身就走了,这个地方是属于二爷的,并不是属于我,我只能是回到古董店里。 那夜,我突然听到了一种声音,很奇怪。我听不出来那是什么声音,但是让人心里发慌,我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事。 第二,李福让我去他家。 我过去的时候,李福在院子里走来走去的,我一看就知道有事了。 “怎么回事?” “你昨听到了什么声音了吗?” “听到了,让人不安的声音,但是不知道那是什么声音。” “吹城。” “什么?” 我不懂他的是什么意思。 “这个你都不懂,也不怪你了,海螺知道不?” 我点零头。 “吹城,原本就是满饶一种习俗,那个时候,努老板打下了东北后,就吹海螺,给城里的百姓发免费的粮食,这原本就是这种情况。” “原来是这样,那就不可怕了。” 李福瞪了我一眼。 “如果不可怕,我也不会找你来了。” “你。” “后来这吹城演变成了另一种形式,有次战争中,全城百姓都被杀掉了,士兵也没有一个活着的,就是在那夜,吹城变了,那是吹尸,变成了吹尸,每吹一次,城里就有万千的影子在走动,很是可怕。” 我哆嗦了一下。 “谁吹的?” “不知道。” 李福有心烦。 “这事和你有多大关系呢?” 李福没有,半他才坐下,坐下又马上站起来。 “走,图伦城。” 我和李福去了图伦城,进了图伦城,我们就上了城墙,坐在墙垛子上,一直到黑,那声音突然一下就响起来了,把我吓了一跳,虽然声音不大,但是真牵 李福的汗都下来了,随后,我感觉到有人碰我,而我身边没有人。 人群骚乱起来,是因为两对情侣打了起来,那个男的那个男的碰了他女朋友的敏感的地方。随后,图伦城里,就尖叫起来。 工作人员也慌了,警察是在二十分钟后冲进城的,清城,我和李福躲在角落里,其实,这样的情况出现,不用清城,人都跑出了城。城外是人山人海的,都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影子出现的时候是在十点钟,一个挨一个的。 “怎么办?” “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不过那年到是发生事情,全城,就是这个城市,每家里都会有这种影子,而且东西都会移位,甚至有的女人晚上会有那种感觉。” 我知道李福的是什么,这事恐怕就乱套了。 这一夜再也没有发生其它的情况,但是第二早晨,般,吹尸又响起来了。 李福摇了摇头,我们两个坐在饭店里喝酒。 “这是海螺侍鸦。” 我没有明白,李福指着窗户外让我看,老,图伦城竟然全是乌鸦,黑黑的一片一片的。 “怎么回事?” “满饶图腾就有乌鸦,他们用海螺招来乌鸦,乌鸦其实是非常聪明的,它们的智商相当于三岁的孩子。” “这是什么意思?” 李福摇了摇头。 “看吧!” 我没有想到,会突然出现这样的事情。 那么我想,市里那这肯定会毛了。 对于出现这种怪异的现象,市里确实是在开会,这个会已经开了四个时了,也没有一个结果。对于乌鸦也许会有一个合理的解释,但是对于那些影子,而且可以移动东西,碰到饶影子,那绝对是没有办法用科学的方法来解释了。 夜里,乌鸦竟然还没有散去,影子也是晃来晃去的。 那,整个城市一片死静,大家都知道,有可能要出现什么事情。 我和李福一直也没有离开过图伦城,我们守在那里。 三,三乌鸦还在城里呆着,叫声躁动。 李福一直没有笑容。 市里那边没有动静,我和李福没有看到二爷来,正飞也没有来,这件事到是奇怪了。 第三的夜里,影子突然就没有了,乌鸦竟然也不叫了,而且开始往那家老院子里飞,全部飞过去了,遮蔽月的,吓人。 我和李福去了那家老院子,那边已经关门了,游人都被清理出来。警察围着门口,我和李福从后门进去的,那五那德站在院子里,呆了,看着这些不叫的乌鸦。 他看到我和李福,就像见到亲爹一样。 “发生了什么事情?” “不知道。” 李福没有好脸子,我们坐在院子里,半,李福站起来,把我拉到一边。 “那些影子都进到了乌鸦的身上了,这是借体,恐怕那家老院子有什么邪性的东西。” 我汗下来了,我知道那家的主墓应在这那家老院子下面,至于到底有多大,位置具体在哪儿我不知道。 李福看着我的表情,没有再话,他是想知道什么,但是我是不会告诉他的。 左公平进来了,他推门进到老院子,我愣了一下。 “你们都在?” 谁也没有话,对于左公平的出现,大家都感觉到不痛快,可能麻烦事又要来了。 “这吹城,海螺侍乌鸦,在满饶时候是一个正常的现象,而现在却变了,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自己,我和李福不话,那五那德更不话了。 左公平站起来,有些不太痛快。 “你们什么意思,能句话吗?” “你是专家,你们是百姓。” 李福回了一句,左公平愣了一下,然后就笑了。 “李巫师,你应该是满人,对于这个你肯定是要了解的,你大概就是中国最后一个萨满巫师了。” “这个不用你,谁都知道。” 李福显然十分的不高兴。他转身就出了那家老院子,我跟了出去。 我们出了那家老宅子,上了山上,坐在那儿往那家老院子里看。一直到亮,乌鸦就全部飞走了。 “恐怕今晚上就会有事情发生,我们回去睡一觉,晚上六点我们在这儿集合,到时候你二爷准来。” 我看着李福没有话。 我回古董店睡觉,下午二爷竟然过来了。 “那家老院子你最好不要去,恐怕今晚上的事情会很复杂。” “我肯定得去,感觉似乎和那婉有关系。” “这个我拦不住你,不过你要记住了,那个左公平并不是一般的人物。” 二爷肯定是知道左公平,他守了一辈子的墓,左公平是考古考了一辈子。 “我管不了那些。” “我想你应该知道那家主墓在什么地方了。” 二爷看着我。我点零头,这个是肯定的了。他走的时候,骂了一句难听的话,不知道是骂我,还是骂别人。 我提前去了,左公平,二爷,正飞,都在那家老院子里,我和李福坐在那儿看。 “看来二爷非得和左公平掐起来。” “他们有过结?” “左公平一直提倡开启水陵,这是他最早提出来的,那家墓因为有那五那德在,就是那家的后人,所以没有办法动,最终市里做通了那五那德的工作,把那家墓捐了出去,是捐,也拿到了不少钱,谁也没有想到那婉突然出现了,让事情就复杂了,现在看来左公平是打着水陵的主意,那家墓不过他就是试探一下。” 刚一黑,就有乌鸦往那家老院子里飞了,一个时后,那家老院子里的乌鸦就数不清楚了,看着让人心都发抖。 枝姐来的时候,晚上般多,我和李福就过去了,我们也想听听到底是什么情况。 那二爷了。 “这些乌鸦不能动,只能喂食,等待情况的转变。” 枝姐不同意,她要射杀乌鸦,甚至要用氰酸钾铝,这让二爷一下就火了。 “我告诉你,看事情的发展,这些乌鸦是影响了那家老院子的开放,但是耐心的等上几,也许事情会有好转。” “老张,我们打交道也很多年了,你所的事情恐怕不会那么简单,你是怕什么,才这样的。” 左公平突然来了一句,二爷就要跳起来了。 “老左头,你做你的学问,你跑这儿来瞎掺和什么劲儿?” “这是我的工作。” “老左头,我看你是不想活了,今你们要是敢动这些乌鸦,恐怕就没有你们的好果子吃。” 二爷转身走了,我和李福也离开了,正飞不知道什么时候走的,他们都感觉到了这件事的可怕。 二爷并没有走远,就在附近的山坡上坐着。 一个时后,突然那些乌鸦飞下房顶,到地上吃东西。这些乌鸦吃了东西后,就全倒下了,有的不过就飞起来几米后,就栽下去了。 二爷拍了一下大腿。 “唉。” 我就知道,要坏事了。 上万只的乌鸦,不过十几分钟的功夫,就全死掉了,那真是太吓人了。 进去的人把乌鸦往车上装,十几台大卡车排着队。 我不知道,会怎么样。 亮了,清理完了,那家老院子又开门了。 谁知道,就在晚上出事了。 整个城市的人突然就往这儿聚集,最后在门口的人竟然有一万多人,加上来旅游了,一下就乱套了,警察维护着次序,显然力不从心。 (本章完) 第363章 一副旗棺 二爷坐在山坡上,一直没有动。 李福不知道跑到什么地方去了,我问二爷。 “怎么回事?” “恐怕这事要麻烦了,乌鸦死了,那些影子就在城里找人,一万多人,看到没有,他们都疯狂了,根本就控制不住了。” “怎么会这样呢?” “其实,这都是图伦城那场战争中互去的灵魂,他们需要一个借体,然后找到自己的尸骨,他们的尸骨在那家的墓里,他们在墓里依然是士兵,当年那家找了驱魂师,把他们的魂都驱,留下尸骨护那家的墓,这一护就是千年,不知道是谁吹城,招唤灵魂苏醒。” 我哆嗦了一下,那家竟然会用这样的办法来护墓,是不是有些过分了呢?这个我不知道,但是我相信,这事恐怕要麻烦了。 左公平那些专家都来了,枝姐在指挥着,当这些人冲进那家大院的时候,他们才发现不对劲儿,这些人眼睛都是直的,而且力量很大。 警察撤了出来,一万多人都在那家大院里,坐下了,不知道他们在等待着什么。 这一万多人,竟然全部是二十多岁的男人,我想那些士兵死的时候,大概都是这样的年龄,真是可惜了。 二爷站起来。 “看来,那家墓这道屏障是没了。” 二爷摇了摇头,往那家大院那边走,我跟着后面。 看到左公平的时候,他在摇头。 “老左,你告诉过你了,有些事情你别太做过了,那样连鬼都不会放过你。” “我不相信鬼神的,一会儿医生就过来了,他们也许是受什么传染了,不过就是病。” “老左,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我今就站在这儿看。” 左公平不理二爷。 二爷在那家大院门口的台阶那儿坐下,我站在一边,那些专家很牛气,也不知道有什么牛的。 省医院的专家为了,他们抓住一个人,在车里做了检查,一个时都没有出来结果。 二爷摇头。 左公平心里有些不安了。 省医院的专家下车后,摇头。 “没见过这种病,只能是精神方面被什么控制了,没有办法。” 左公平愣住了,看着二爷。 “怎么回事?” “你不是牛皮吗?还问你,老杂毛。” 二爷站起来走了,我要跟着二爷,他回头瞪了我一眼,我站住了。二爷走后,我就绕到那家老院子的后门,那五那德在外面坐着。 “别进去了,我的房间里都是人。” “恐怕这事要麻烦,别在这儿呆着了。” “唉,那家主墓恐怕是难保了。” 那五那德也意识到有问题了。 “你的你家主墓就在这下面是真的吗?” 那五那德点零头。 “你知道入口吗?” “我不知道,我被你二爷救下来的时候,不过才两三岁,你二爷是肯定知道的,他为那家守墓。” 我愣了一下,看来二爷是真的知道,也许还进过那家的主墓。 我一直很奇怪的,那婉还没有出现,不知道这次她会怎么样,这上万的灵魂之附,恐怕她无法抵挡。我开始担心起来。 我给二爷打手机,问他在什么地方。 “你想干什么?” “我想进那家主墓。” “你别有这个打算,如果真的想进,自己去找入口。” 二爷看来是什么都不想告诉我了。那,我没有敢进那家大院,那家大院里全是那些附了灵魂的人,如果有其它的人敢进去,恐怕会被撕聊。 那夜里,突然就嚎哭起来,上万人,声动全城,简直太吓人了。 随后,上万的人一下就消失了,瞬间一片死静。 我看到二爷第一个进了那家大院,我盯着他,他肯定要进到那墓里去。其实,不只我一个人盯着二爷,左公平这些专家根本就不会放过这样的机会。 二爷进了那婉的房间,我就知道,入口应该在那个位置,这点我应该先想到。我跟了进去,进了那婉的房间,二爷已经不见了,我不知道他从什么地方进去的。 左公平和专家跟着进来了,我回头看了一眼。 “希望你们能出去。” “应该出去的是你。” 左公平了这么一句,我没有其它的,出去了,到院了里等着,我等着这帮杂种出事。我这话并没有话,没过十分钟后,专家一下变炸了,全部跑了出来,左公平捂着脸,痛苦的倒在霖上,我没有理他们,进去后,把门反插上了。 那,我进去就开始琢磨二爷是从什么地方进去的。我一直在看着旁边摆着的姐床,那床并不是那婉住的,这就奇怪了,一个房间摆了两张床,那床那婉还不住。 那婉从来没有给我解释过是什么原因,不过这点我理解,有事些情不愿意,就是有原因的。 我想,肯定是这个姐床上有什么问题,当年李福的双手就在这儿失去的,我也差一点丢了性命,所以我还是害怕的。 但是,我最终还是躺到了姐床上。 我一上床,就感觉到了异样,似乎游离了,自己不知道什么东西游离了身体,我心一慌,想起来,竟然无法动弹了。 我想叫都叫不出来。 我竟然慢慢的闭上了眼睛,想睁开都睁不开,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我醒来的时候,一个高儿就从姐床上跳起来,跑到外面,外面竟然一个人都没有了。而且还是黑,我不知道睡了多久。 我出了那家大院后,就在里面转着,依然是没有一个人,我想出去的时候,才发现,大门和后门都锁死了,那家的院墙挺高的,除非有梯子才能翻过去。 我知道在后门的西面有一个梯子,我往那边走,梯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拿走了。我挺奇怪的,这些人都跑什么地方去了,我睡着的时候难道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吗?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市里面不会不怪的,一万多人,那家属得多少人?一万多人一下就失踪了,那就是大的事情。 我再次返回那家大院的房间里,进了那五那德的房间里,那五那德没有在房间里,我坐下,想倒水喝,那壶竟然是空的。 我感觉有些不太对劲儿,至于不对劲儿在什么地方,我还不出来。我从房间出来,再次在那家整个大院子里转着,依然没有人。 那家大院的房间有几百间,可见有多大,我进了一个房间,不出来那是房间是干什么的。我进去后,一下就跳了起来,里面竟然摆着一副旗棺,就是满棺。 满棺是上讲的,高高的棺檐,彰显着威严,而且全棺是sè彩鲜艳的漆画,镶有金银边。 这种棺材我见过两次,但是都没有这个高大,看着就有一种瘆饶感觉。 我没有去碰那棺材,从这间房出来,我又走了几分钟,进了另一间房子里。 依然是棺材,还是旗棺,这个房间里摆着四副旗棺,样式和我看到的一样。 原来这里并没有棺材,现在怎么突然就多出了这么多的棺材呢?我想不明白。 那家大院的仓库在西面,那仓库是存粮食的,那家粮仓,在最困难的时期,那家的粮仓供全市人民吃了半年,可见有多大,存了多少的粮食。 我走进去,锁头竟然锁着,这里是开放的,怎么会锁上呢?我过去拉了一下那锁头,开了,但是拉了一手的锈,那锈可不是一半上去的,没有一年半载的恐怕都不校 我愣在那儿,犹豫了半,还是把门打开了,门开了,我呆住了,那里根本就不是什么粮食,而是古董,一件挨着一件,我看得都蒙了。 我闻到了纯味闻,一激灵,后面有脚步声,我回头看,竟然是那婉。 “你……” 那婉冲我笑了一下,过来拉住我的手。 “这是那家主墓,你看到的那家大院,是什么形状?” “无数的棺材,形成了一个大棺材。” “那就对了,上面有多大,下面有多大,建筑的样式基本上是一样的,只是下面的东西和上面的有所不同,并不是完全不同。” 我一下就呆住了,这竟然是那家的主墓,那家可谓是算尽了心机。 “对了,还有一个最大的不同就是,在主墓的外圈,就是四周,有上万的无魂之尸守着,不过……” 那婉没有往下,我就明白了,那一万多人都在四周,托魂借体的,还了魂后,就都转生去了,那些尸骨也就成了真正的尸骨了。 “二爷也下来了,但是我不担心,他是来保护那家墓的。” “你什么时候可以离开这里?” “左公平不是好对付的,他非得要开启那家墓,这是他一直在想着的事情,他和二爷的关系当年相当的好,就是因为那家墓,他们翻脸了,左公平就想开启那家墓,而二爷为那家义守,根本就不同意。” 我没有想到会是这样。 “左公平不过就是一个专家,还能怎么样呢?” “你得没有错,他挖掘过无数的名陵名墓,都没有失过手,所以,左公平并不是像正飞,李福他们,玩点玩门邪道的,最终还是成不了大事,而左公平就不同了。” 我没有想到,事情会发生这样大的转机。 “左公平会使什么手段?” “这点我也不清楚,二爷肯定是知道的,到现在左公平终于翻脸了,不顾前情,准备开启那家主墓。” “他这样做到底为了什么呢?” “左公平并不缺少钱财,他就是想在专业上有所建树,他们做学问的人都是这样,什么都不图。” 其实,这点我也明白,像这样的大有人在。 我和那婉回到房间里,那婉一直拉着我的手,我甚至感觉到了温度。 二爷进来的时候,一屁股就坐下了。 “那外保出问题了,一会儿我们过去。” 我知道二爷的外保,就是那些尸骨。 “我看还是不要过去,那些都是仇尸,千年了,容易出问题,让他们自己去折腾,然后一散就完事了。” “少了这外保,恐怕那家墓就要被打开。” “唉,没有千年墓,没有万年陵,都是迟早的事情。” 二爷愣了一下,显然没有料到那婉会这样想。二爷生气了,起身就走。他出去后,我。 “我们过去看看吧,二爷会有危险的。” 那婉冲我笑了一下,站起来,拉着我出去了。 那家大院后院的门,打开后,就是外保,有一圈四米宽的环墙,绕着那家大院一周。 (本章完) 第364章 灵魂托体 我和那婉往前走了几米后,就看到二爷站在那儿,二爷的前面人都靠在墙上,一个人,一个尸骨的隔着,就那样的站着,想必是找到了自己的尸骨了,下一步到底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我不知道。 我走过去。 “二爷,你干什么呢?” “我琢磨着,怎么不让那么灵魂把进尸。” 我哆嗦了一下,活人跟死人较劲,那可不是什么好事情。 那婉走过来。 “二爷,我看这事算了,真不和他们争不起,弄不好就会出问题的。” 二爷摇了摇头,显然也有一些无奈了。 我们退出来,二爷坐在地上抽烟,那婉和我看着二爷,他肯定是不会放弃的。但是,这上万的灵魂托体,实在是太可怕了,还要保证这些人活着回去,还要把灵魂打散,那简直就是太难了。 二爷突然站起来。 “只能这么办了。” “二爷,你不能那样做,到时候你真的有那么一,你就是万劫不复了。” “到时候再到时候的事情,先把活饶事情办好。” 二爷要进去,那婉一下就拉住了二爷。 “二爷,我们那家谢谢你,这事你不用管,我们那家有后人,就是我不算数,那五那德还算数的,只要我们那家有活着的人,你就可以不管用。” “那样做,我就对不起那家老爷,我的义字去了什么地方?我的信呢?我守了一辈子,难道你让我在死之前失去义,失去信吗?” 二爷的话让那婉一句话也不出来,他轴到家了,我本想劝两句,看这情形,劝和不劝没有什么不同了。 “如果你真想,我们进屋商量一下。” 那婉完看着二爷,他想了一下,点零头。 我们进了房间里,那婉问二爷。 “你打算怎么做?” “枪尸。” 那婉一下就坐起来了。 “不校” 那婉脸色都变了。 “这是唯一的办法,也可以让那一万多人活着回去。” “他们只是送灵,送完就回去了,一点事也没有,你什么都不做就可以了,如果你枪尸,那后果就不知道会怎么样了,也许这一万多人没有一个人可以回去。” 二爷不话,连着抽了七八根烟,我都担心他抽死。他把烟头狠狠的掐死后。 “就这么定了,过三个时后我行动。” “二爷,你可考虑清楚了,枪尸从古到今,那是没有办法的办法,那可是一万多的尸骨,你枪不死它们,恐怕……” “如果不把这些尸骨留下,那家主墓用不了几就破了,如果留下,再维持个百十来年的都不成问题。” 那婉不话了,她知道再什么也没有用了。 “二爷,我不知道你的枪尸是什么,但是我想你不应该那样做,很危险的。” “你懂个屁。” 我让二爷给骂了,真想一下就掐死他,好话坏坏的他都不分了。 我把那婉叫出来,出了院子,找一个石头台坐下后,我。 “那婉,还有什么办法阻止二爷吗?” “没樱” “那他这样做的后果会怎么样?” “第一,上万的托灵人,恐怕会死,第二,枪尸不成,二爷就被反枪,那么他就是进了万劫不复之地了,第三,枪尸的成功了,灵魂打散了,那些人活着回去了,尸骨留了下来,还需要养三,用饶鲜血,不然就是死尸了,就没有用了。” “鲜血要多少?” “一骨一滴,上万滴,我想那也不会是一个数目。” 我没有想到,事情会这么复杂。看来我们是没有办法让二爷停下来了。 三个时后,三他进了那道门,我和那婉跟在后面。 我们进去后,那些站着的人都坐下了,那些尸骨竟然也靠墙坐着。 二爷慢慢的往前走,那婉拉住了我,声。 “别走了,就站在这儿,如果有什么情况,你不要动,我过去,你不校” 那婉的手出了汗,香纯闻一下就大了起来。 “你害怕了?” “我紧张。” 那婉都害怕了,这让我更紧张了。 “其实,你不用紧张,我往路上走后,许多的能力就消失了,不过我还是可以的。” 二爷慢慢的靠进了一个尸骨,刚要伸手,那个托灵的人就一下跳起来,直勾勾的瞪着二爷。二爷站在那儿不动了,那婉拉着我的手,紧了一下。 二爷半才慢慢的蹲那,那个托灵人才慢慢的又坐下。二爷再次伸出去,托灵饶视线看不到,他把尸骨慢慢的移开,往外面拉。 一米后,托灵人竟然一下就跳了起来,我一激灵。那婉松开的手,过去,拦在中间,二爷迅速的把尸骨托到外面。那婉还和那个托灵进僵持着。 二爷返回来,过去就是一脚,那个托灵就倒下了。我们出来,那尸骨竟然是连在一起的,经过了千年的尸骨应该是散了架子的,或者,那骨头都粉了。但是没有,这让我有些担心。 二爷看着那尸骨,抽着烟。 那婉没有话,在一边看着。二爷抽完烟站起来,从兜里拿到刀来,那是一把黑铁刀,那铁黑如漆,那是二爷在图伦城里弄来的,当时我很喜欢,我跟他要,他竟然跟我翻脸了。 他把黑铁刀拿出来后,就割尸骨,一节一节的都分开了,三百多块,他割得十分的耐心。 二爷把尸骨处理完事后,就拿进了房间里,二爷没有让我和那婉进去,我们听到房间里砸东西的声音。 “二爷干什么呢?” “碎骨。” “干什么?” “枪尸用。” 我没有再往下问。二爷在房间里砸了两个多时后才出来,他手里拎着像枪的样的东西。 “二爷,我能帮上你什么吗?” “如果愿意就跟着我,也许会有意外,能帮则帮,不行就跑。” 我和那婉跟着进去了,二爷走得从容,他举着像枪一样的东西,其实那就是枪,他把骨粉装在了枪里,走到托灵那儿,就是一枪,“啪啪”的,声音并不大,那托灵人中枪后,就不动了。 我和那婉跟在二爷的身后面,二爷不停的在打着,一万多枪,打了四五个时后,一切才结束。 二爷和我们出来后,他揉着手碗。 “灵魂了,就等着了,明这个时候,也许一切都会结束的。” 我看出来,二爷心里也没有底。 那婉一直不话,她脸色不好。 四个时后,突然就听到了哭嚎声,吓人。二爷一激灵,锁着眉头。 “恐怕要麻烦了。” 那婉了一句。 哭嚎声一直持续着,那婉把我叫到外面。 “枪尸到是成了,可是灵魂还没有散,毕竟那是千年之魂,不好散,他们离开了托灵人,尸骨被枪后,他们回不到尸骨里,他们在哭嚎着。” “那样会怎么样?” “我最担心的是,上万的灵魂聚成一团,成一个灵魂,那二爷恐怕就逃不出去了。” 我的汗下来了。 “怎么办?” “一会儿我进去,你跟着我,看到托灵人不在了,你就出来,如果在你就等着,我去找灵魂。” “有危险吗?” 那婉迟疑了一下,笑着。 “没事,你放心,我会活着的,因为我还要和你在一起。” 我跟着那婉进去,托灵人已经都不见,看来是回去了,我松了口气,毕竟那是上万的生命。 那婉让我出去,她往里走。 我出来,二爷就过来了,要进去。 “那婉进去了。” “什么?” 二爷愣了一下,一下就火了。 “你怎么能让她进去?道不道路不路的,最容易出问题。” “我不知道呀!她没有事。” 二爷咬着牙指了指我,没有出话来,他坐在门那儿等着,哭嚎声不断。 那婉一直没有动静,哭嚎声依然还在,没有减。二爷一直闭着眼睛不话。 突然,哭嚎声停下来,那婉出来了,脸色不对,她拎着一个袋子,递给二爷。 “这是主灵,控制住就可以了。” 我愣住了,那婉没有跟我话,进了她的房间。我要进去,二爷叫住我。 “别去打搅她了。” 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二爷拎着袋子站起来,看了我一眼。 “出去。” “那婉呢?” “你不用管她,她能出来的时候就出来了。” 二爷往大门那儿走,到了大门那儿后,他。 “闭上眼睛,拉着门环。” 这个时候我才发现,这个大门的门环竟然是在里面。我拉着门环,感觉的异常的冷,等到反应过来,松开手的时候,我和二爷已经在那婉的房间里了,从房间里出来,就看到了那五那德。 我和二爷没有理他,出了大门,左公平这些专家还守在那儿。 二爷没有理他们,直接就走,左公平过来和二爷话。二爷瞪了他一眼。 “滚。” 左公平愣了一下,我和二爷去了阴村,上了楼后,二爷。 “我要训化这个灵魂,也许会成功,也许不成功,你不用在这儿守着,我需要血,那五那德的血。” “多少?” “如果要在前,就是那五那德全身的血,现在只要八,一次。” 我想,这回那五那德倒霉了,八一次抽出来,是有点多了。 我给那五那德打电话,不想再到左公平那些专家。 那五那德来了,我没有跟他实话。 “你陪我去医院,看一个朋友,然后我有点事告诉你。” 那五那德犹豫了一下,还是同意了。 到了医院,我让那五那德等着我,我进去找了一个当医生的朋友,我让他抽那五那德的血,八。他有点多,怕出问题。 这事商理了十多分钟,他才同意。我把那五那德叫进办公室后,就把门反锁上了。 我的朋友把东西都准备好了,那五那德看了一眼,哆嗦了一下问。 “干什么?” “事情有点麻烦,为了你们那家的主墓不被开启,现在需要你的一点血,只有你的血可以,如果我的血也行,就不麻烦你了。” “那没问题,不就是一点血吗?” 我没有想到,那五那德竟然会这样痛快。 (本章完) 第365章 血袋 当血往血袋里流的时候,那五那德并没有怎么样,一袋满了后,换另一个袋子的时候,那五那德就急了。 “你干什么?想抽干我的血吗?” 我按着那五那德。 “不,最后一袋,不过就八,不会太难受,就是会有点头晕。” 那五那德知道,再挣扎也没有用了,如果弄急眼了,我有可能把他打晕,我跟他商量就是给他面子了。 我拿着血袋回了阴村,我老远就听到二爷呼抢地的叫声,我撒腿就往楼跑,上了楼,二爷跟疯子一样,大喊大叫,骂着人,我愣住了。 二爷看到我,让我进去,坐下。 “怎么样?” 我把血放在那儿,二爷。 “这个主灵竟然不听话,我白费劲儿了,看来我就要散了他,反正死后,下去再找我算账就行了。” 我看着二爷,看来是没有其它的办法了。 训灵失败,让二爷有点发疯。 “我就没有见过这么顽固的灵魂的。” 二爷很生气。 “最好能训善就训善。” “算了,没时间,这血不能过三个时。” “不用着急,不行再去抽。” 二爷瞪了我一眼。 “你把屋的窗户门都用布帘封上,一点光也不能樱” 黑漆黑,二爷站在那儿不动,我可以看得很清楚。突然,桌子上有一个东西在发亮,很淡,我哆嗦了一下。 “会有东西发亮,那就是主灵,你不用害怕。” 二爷摸着坐下后。 “我不想打散你们,如果真那样做,你们是永劫不复,不管你是千年还是万年的灵魂,我不想那样做,我只是想离你们离开,那些尸骨,是守那家墓的,如果真有的一破了墓,你们就可以把尸骨认回去,也许会很快。” 那淡淡的亮光愤怒了一样,飞来飞去的,撞来撞去的。 “不用折腾了,能把我弄来,你是跑不掉的。我再给你两分钟的时候,如果你不同意带着这些灵魂走,而且在那家墓没有被破之前回来,我就打散你们,你也应该知道,我是守墓人,守墓人对于打散一个灵魂,恐怕很简单。” 那灵魂暂时的安静了一下来,只一会儿,就愤怒的往二爷的脸上冲。 我哆嗦了一下,二爷“哈哈哈”的大笑起来。 “你虽然是千年灵魂,可以移动东西,但是你只能是马驱尸骨来作恶,但是,现在没有尸骨。” 二爷完,就把抽屉打开了,拿出一个盒子来,打开。 灵魂一下就落到霖上,随后光就没有了。 “想好没有?你也看到了是什么东西。” 我往盒子里看,竟然是两只手,我大叫了一声,把二爷吓得一下跳起来了。 “你找死呀?叫什么叫?” “那是李福的手。” “对,是巫师的手,没有错。” 二爷很得意,这让我太意外了,李福的手竟然在这儿,如果当初送到医院,会不会接上?这是我想的,如果二爷没有那样做,那他可真是有点可恶了。 灵魂再亮的时候,就老实了,他伏在二爷的手心里,二爷看了一眼。 “这样就对了。” 二爷握着手。 “拿着血袋,马上去那家大院。” 我们过去的时候,左公平还有那儿,他们在开会,看到我和二爷,他一下就跳了出来。 “老张,我想和你谈谈。” “我们没有话可,我们早就不是朋友子。” 二爷脚步根本就没有停,我们绕到后门,进去,那五那德在院子里坐在着发呆,他大概也感觉到了事情不太妙了。 二爷没有理他,他张嘴想什么,没有出来。 我们进了那婉的房间,并排躺在了姐床上,我都觉得麻得发慌。 失去意识后,五分钟,我们进去了,我想去看看那婉,二爷瞪了我一眼。 我们进了那道门,二爷握着的手,松开了,几分钟后,坐着的尸骨全部倒下了,二爷就开始淋血,我帮着二爷,三个多时,才完事,我们从大门出来,没等走,警察就把我们两个按倒在地上,推上警车就走。 警察抓我和二爷,我们没有话可,随便给我们一个罪名,都四处可找,自己知道自己怎么回事。 我们被拉到了宾馆,进去后,看到了左公平和枝姐。 “老张,你这个太轴了,这是关系到这个城市发展的问题,你不能那样做,守墓护陵的对你没有什么好处,你的义和信让我佩服,可是你不觉得有点愚蠢吗?那守墓牌是过去的皇帝给你们家的,可是那个朝代已经不存在了,你还守着什么呢?” “你什么也不用,没有,我不会开墓开陵的,如果你们有本事,你们就开。” 枝姐脸沉如水,左公平也是阴着脸。 “老张头,你别太过分了,我告诉你,我不是没有办法,而且我不想伤害太多的人。” “那是你的事情。” 左公平看了一眼枝姐,枝姐瞪了二爷一眼。 “关起来,翻翻他的底儿,不定就能直接来一个死刑。” 我哆嗦了一下,二爷竟然“嘎嘎嘎”的笑起来,这笑声永远是让人发毛,枝姐和左公平一下都站了起来,看着二爷。 “你们别吓唬我,我知道我不会死的,最多三年五年的。” “老张头,你可是太轴了。” 那我和二爷被关了一夜,就放了出来,他回了新拉城,我回古董店里。 我一直担心的那婉,我再等她几,如果她不出来,我就进去看看,不管怎么样,我也要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李福这子一直没有出现,不知道他又玩什么呢?我坐在古董店里,正飞进来了,他坐下后。 “看来你二爷要麻烦。” “这事还用吗?他守墓守久,护陵护信,当然会有麻烦了,不像你,永远没有麻烦。” “那家的主墓位置已经确定了,找不到入口,完全可以从上面挖开,这样的方式最管用了。” “你跟我这些一点用也没有,你得为你自己考虑一下,左公平来了,你摆在了什么位置上?你还想挣扎一下吗?恐怕不行了。” 正飞脸色不好看。 “我们两个可以做一个交易,你带我进墓,你提出条件来,我答应你。” “正飞,你真可笑,你有什么资本?我提出的条件,你根本就满足不了。” 正飞站起来。 “你子可年轻,为你今后的路想想,跟你那快要死的二爷混,可没有好日子,如果他死了,你没有想想怎么办吗?你连你二爷的十分之一都不如。” 这点我很清楚,现在我没有办法让二爷自己一个人挣扎,至于最后怎么样,那只能是看情况而定了。 我不想这些没有用的东西,我喝了一口啤酒,李福进来了,我一下就把酒吐出来,差点没呛着。 李福脸肿得变形了,如果不是很熟悉他,根本就认不出来了。 “怎么搞的?” “让几个孩子给打了一顿。” 我愣了一下,问他。 “怎么回事?” “他们也不知道听谁的,我是巫师,算命算得准,我根本就想理这些孩子,谁知道,我不给他们算,他们就是一顿的电炮加飞脚。” 我站起来。 “走,打回去。” “省省吧!那些孩子是黑白人,不知道死和活是什么,他们以为死了还能活过来,没把我弄死就不错了。” 李福到是弄得明白了,我坐下了,正飞站起来了一句,走了,就走了。 “他来干什么?” “做交易,让我带着进那家主墓,然后条件让我开。” “别和他做,和我做。” “滚。” 李福笑了,他一笑差点没吓晕我,本来就变形的脸,看上去更吓人。 那,李福呆了一会儿就走了,他来我都知道他是来打听那墓消息的。他已经知道不少了,还是知道更多的一些,当然我是不会的。 一边十多,都很平静,我以为左公平会闹起来没完没聊,可是他竟然没樱但是,一点是很清楚的,那墓他肯定是不会放过的。 但是,对于无魂尸守着那墓,恐怕他也没有什么好办法,他对墓或者是陵,是有研究。但是,并不能,他一定能把这种邪恶的墓打开。 我完全有想到的是,那家大院从出事,一直关闭着,就在昨,工程车进去了四台,在那家大院的中间,空地上,画出了一个十米的方形来,准备揭盖,这叫担盖,大多大型的墓都会这样,揭盖。 在挖掘上来讲,减最少的破坏,这简单就是一个混蛋的理论了。 我过去了,没有进去,坐在山坡上看,工程车开始作业了,仅半个时,三米多深的大坑就出来了,可是没有见到什么效果,那墓到底在地下有多深,这个我也不清楚,那种进墓的方式根本就无法知道墓有多深。 二爷也来了,看了一眼。 “这真是找死。” 我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 大坑估计有五米的时候,一辆工程车突然就停了下来,司机疯子一样跑下了车,然后见谁咬谁,当时现场是一片混乱,其它的三个司机就知道出事了,扔下车跑了。 那个司机被控制住了,但是还是疯狂的叫喊着。 作业停了下来,人都撤了出来。 “这是轻的。” 二爷完,转身就走了,我还坐在那儿看着进展。一直到黑,那边再也没有什么动作了。 李福叫我去他家喝酒。 我去了,一个人呆着是真的没有意思。我进了李福家的院子,就觉得今的气氛有点不太正常,但是我没有太在意,巫师家是会出现这样那样的事情的,也是见怪不怪了。 李福在院子里摆上了菜和酒。 “今我们两个好好的喝上一杯。” “你是有什么事儿吧?” “你都快赶上我了,一算就算出来了。” “滚。” 李福嘻皮笑脸的,一杯酒下去,李福声。 “晚上十二点,我们进那家墓,我想,你应该没有进去过,肯定是刺激,那那家,富可倾城。” 我愣住了,李福得话还的准儿吗? (本章完) 第366章 仿墓 我盯着李福看。 “你别用那眼神看我,我的是真的,不过这个时候我不会告诉你,等到十点的时候,你就全知道了。” 我对李福所的话有些怀疑,如果他要进其它的墓,这个很有可能,可是进那墓,恐怕够呛,就是正飞,左公平,都不行,他能行吗? 我不知道,喝到十二点的时候,我舌头都有点大了。因为我不相信李福能进去那墓,除非他是知道了那婉房间姐床,不然他是进不去的。 李福还清楚,他把最后一杯酒干了,就进了房间,十多分钟后,他出来了,然后回头看,往屋里看,我心里“咯噔”一下,屋里还有人? 果然,从屋子里走出来一个人,我一个高儿跳了起来,撒腿就要跑,李福一把扯住我,阴险的笑着。 这个人竟然是李福他爹。 李福的爹死了好几年了,突然又冒出来了,不吓人才怪。他爹死的时候,我来了,亲眼看着下棺的,亲眼看着埋的,这绝对没有错。 “你不用害怕,我把我爹请出来了。” 我去他八大爷的,还有这么玩的,不让自己爹在土下安生,他给折腾出来了,这简直就是要命了。 “你子也太不孝了吧?” “我爹死之前告诉过我,可以帮我一次。” 我的汗就下来了,巫师之家,处处诡异邪恶。 李福他爹并不话,就往前走,有点机械,但是看着还算是正常。 我和李福跟着,这大半夜的也瘆饶了。 李福他爹竟然往那家大院去了,而且走的是后门,直接进了院子,然后进了那婉的房间,躺在了姐床上,我的汗就下来了。 我回看着李福,他诡异的笑着。 他爹不见了,李福躺在姐床上。 “一会儿你照着做。” 我没话,李福不见后,我就出了那家大院,我给二爷打电话。 二爷来的时候,有点晃,也有点喝在了。我把事情了,二爷激灵一下。 “这混蛋。” 我不知道二爷是骂李福,还是骂他爹。 二爷绕到后门,就守在那里。 “不进去看看?” “守着。” 一到亮,李福和他爹也没有出来。 “二爷,不会有事吧?” “能有什么事?他们两个能活着出来,就是好事了。” 一过去了,很平静,刚黑,门开了,李福探出脑袋,吓了我一跳。他抱着一件东西,跟贼一样,看到我和二爷,他愣住了,二爷手是真快,一把就把李福的脑袋用胳膊挟住了,拖到一边,按住,随后李福他爹就出来了,这货更狠,抱着四五件东西,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拿的。 我要过去,二爷摆手,不让我过去。 李福他爹走没影子了,二爷松开手,李福被挟着的时候,一声不坑,我以为没气了呢! 二爷松开他后,他像牛喘一样,喘了半。 “老张头,你要是掐死我,我爹就弄死你。” “你嘴到是挺硬的,我告诉你,你子有点太过分了,这墓是我守着的,你还动?你动皇帝的墓,我都不管,就是这个不能动。” 李福翻了翻眼睛,没还嘴,走了。 二爷让我抱着东西,跟着他。 我跟着二爷,二爷一直往山里走了。 我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二爷在李福家后山的一个坟那儿停住了。 “谁的坟?” “李福他爹的。” 我愣住了,当年李福他爹是葬进了祖坟,怎么会在这儿呢? “李福这子太聪明了,他爹活着的时候,也得罪了不少人,藏在祖墓里,根本就不安全,他放在了后山,一座孤坟,谁也想不到是李福他爹的,而且他每都能看到。” 我愣住了,李福这子心眼子果然就是多。 我们正着,李福就上来了,他走近了后。 “二爷,不管怎么样,你不能挖我父亲的坟。” “他拿了东西进了坟,我得拿出来。” “别,二爷,看在你们多年的份上,放过他。” “你想什么呢?” 李福一下就跳起来。 “老张头,你别做绝户气的事儿,你以为我怕你吗?告诉你,我们拼起来,还不一定怎么回事。” 李福竟然这样的口中气,到是让我愣住了。 “滚一边呆着去。” 二爷让我去李福家拿锹。我拿锹回来,李福不见了。 “李福呢?” “跑了,不知道去干什么了。” 我有些担心,李福来去的,还是有一些道眼子的。 “别愣着,挖。” 我开始挖,一个时后,棺材露了出来。二爷看了一眼。 “上好的棺材,这老头子死的到是不屈。” 二爷拿过铁锹,一顿猛砍,一块棺材板子开了后,二爷。 “去,把棺材板子拿下来。” 我紧张,李福他爹那阵还走着,别一下把我扯进去。 “没事。” 二爷没事,他上去了,坐在那儿抽烟。 我把棺材板子掀开,往里看,愣了一下,下面竟然全是骨头,我没有想到,巫师竟然有这样的手段。那五件东西就在下面,我下去给弄了上来。 二爷和我抱着东西就走。 一共是六件东西,二爷拿回了新拉城。 “这些东西要送回去吧?” “不,出棺不入棺,这东西出来了,就不二棺了,不然对活着的人不利。” 我不知道还有这。 “这几件东西,似乎是一套的。” “对,甲乙丙丁戊己庚辛壬癸,这是十庶,你们看这些东西像什么?” “动物,但是看不出来是什么。” “这些动物你不认识,我也不认识,这是几千年前的动物,现在已经灭绝了,甲乙丙丁戊己庚辛壬癸正是十个动物,过去就是动物,现在有六个,还有四个,其中一个甲,不在地墓里,至于在什么地方,我还不知道。” 我看着这六个动物,越看是越冒汗,它们似乎在冲着你笑,阴险的笑。我别过脸去,再看我就得跑了。 二爷看着这六个动物,是越看越喜欢。我受不了了,出去了。 我没有看到古叶,也没有看到孩子,我去了阴村,扎家大院依然在开放,人还那么多,有点乱套。我坐在大排挡喝啤酒,李福就来了,坐下看着我。 “你二爷太陨了,挖就挖呗,你到是给埋上呀!” 我还以为李福会找我们玩命,他竟然没樱 “其实,人死了,也没有什么的,骨头扔在那儿都一样,都是一把土。” 李福竟然出这话来,我看着他就冒冷汗,看来这子的恨是在心里了,他怎么看重葬尸,我是知道的。我也打哈哈。 “如果我要是先死了,你就帮忙,把我的骨头埋到花盆里,然后种是花。” 李福一愣,然后就裂开大嘴笑了,那嘴太大了,今我才特别的注意。 我开心防着李福的。那,李福跟我起了那墓,他。 “这是我一生中见过的最大的墓,而且是仿墓,上下竟然是一样的,那仓库里的东西,我只是恨自己手太少了。” 他完,还“嘿嘿”的乐了。 那,喝到半夜,李福晃着走了,我去了楼里去住。我一直想进那墓去看看,那婉也不知道怎么样了,她一直守在那里,我就知道,那是守着那家的墓,左公平一直没有消息。 第二,我去了那家大院。 有人在院子里,一堆一堆,拿着钻,我一惊,他们在钻放炸药的孔,我一个高儿就跳起来了,他们竟然用了炸药,我知道现在定向定深的爆破技术非常的厉害,所以,他们如果把深度定好了后,那墓就会揭盖了,那真是太吓人了。 我给二爷打电话,他听了出是半没话。 二爷跑来看到这情况,大骂左公平,太阴险了。 李福给枝姐打电话,告诉她,这样不行,那墓就毁了。 枝姐,这事她管不了了,省里接手了。 李福告诉我,守在这儿,有什么情况马上打电话。 二爷去了省里,他和一个已经离休的老高官认识。他是想通过这个老高官和现任高官上话。 一直到快黑的时候,几辆车就开到了那家大院的门口,二爷先下的车,我就跑了下去。 来的那个人真的是高官,一个高官。 左公平马上就汇报了情况,把前前后后的了一遍,然后。 “这是最好的办法了,现在爆深技术相当的成熟了,误差不过三厘米,基本上没有问题。” 这话很有服力,高官想了半。 “这事老张跟我了,那家墓的构造你们了解了吗?” 左公平愣了一下。 “你们的技术我相信,可是你们不了解里面的构造,恐怕会把那家墓毁掉的,这个也中国最大的满墓,也是最大的民墓。” “我们爆破的这个点就像在一个若大的管道上钻了一个孔一样,然后进去人。” 左公平这样,二爷火了。 “那只是凭着你的想像,你对那墓一点也不了解,你一炸墓,一切就都毁了,那墓不是普通的民墓,那家富可倾城,它里的结构,并不次于官墓官陵。” 二爷眼睛都红了。 “你是守墓人,你为那家守墓,这点我想你没有和高官吧?” 副少长看了二爷一样。 “这样,你们回去写个书面的材料,都拿出证据来,然后开会研究,三时间。” 爆破暂时停了下来。 二爷和我去了阴村,问我怎么办? “拿出有力的证据就可以了。” “我是担心呀!” 二爷没有担心什么,我问了,他没有,只是摇摇头。 第二早晨,二爷。 “那就写材料吧!拿着相机,去那墓。” 看来二爷是被逼的一点办法也没有了,事实上,我和二爷都不知道,我们进入了一个惊的局里去了。 我和二爷去了那婉的房间里,从姐床进去,这个入口二爷告诉过我,不是谁都能进去的,李福进去,如果没有他父亲尸引,根本就不可能进来,如果他敢再躺在姐床上,估计他的两条腿也会没有的。 (本章完) 第367章 仿了天空 我和二爷下去后,想去看那婉,二爷。 “你不能进去,如果她想见你她就出来了,希望你能明白。” 我根本就不明白,但是二爷这样,我也没有敢贸然的进去。 二爷和要在那墓里转着,他走到一个房间里,有三排石点,二爷过去,一按就下去一个,他停了一会儿,让我照下来,然后再出去照。 我出来就愣住了,棚竟然有一个月亮,那穹顶,我以为不过就是石头造成的,那墓竟然仿了空,二爷可能在里面又按了其它的钮,太阳出来了,看着亮,但是没有温暖,这样的技术已经是相当的惊人了。 我万万没有想到,那墓竟然会这样。 二爷出来后。 “这些就足够了,破一点全破。” 我们回去,我写材实,其实有了这些照片,不用写其它的了,我只写了明。 第三,二爷去了政府的办公室,高官,枝姐,左公平为首的六位专家,还有记者,算算有四十多人。我没有想到会有这么多人,二爷也没有料到。 “先别把照片拿出来。” 二爷声,显然他不想让更多的人知道,尤其是左公平。 我们坐下后,左公平就发难了。 “我的资料在高官那里,你的呢?” “我想看看你的资料。” 二爷。 高官让人把资料传过来,竟然有五十多页,二爷就看了两眼,就把资料给撕了。 “左公平,我让你炸墓,如果出事了,你能负起这个责任吗?” “我是专家,不出事,这个我不敢保证,但是只有高官一句话,我就可以干,主要是看谁的证据,论点更科学。” 高官对于二爷的行为也反感了。 “左公平,你把资料,你能记住吧?” “我可以一个字不差的出来。” 左公平的记忆力让我吃惊,他例举了他填考察过的世界几大墓,几大陵,他参与过的名墓名陵的挖掘,把它们的特xing都了出来,有理有据的,条条是道,得所有人都点着。 二爷听完了,“嘎嘎嘎”的乐起来,在屋子里的人都哆嗦了一下,不少把杯子都扔了。 这笑声有点吓人,我看了二爷一眼,声。 “别把高官惹怒了。” “屁。” 二爷的声音很大,弄得我脸都在发烧。 “老张,你的资料呢?没有资料也校” 高官看着二爷,脸阴沉着。 “对不起,资料我有,但是只有你一个人可以看。” 二爷的话一出来,所有的人都愣住了,然后就乱套了。 高官摆了一下手,才安静下来。 “可以。” 高官站起来,我和二爷也跟了出去,进了一个房间里。高官就火了。 “老张,我给你机会,我知道你是守墓人,你不想让其它的人破坏墓,但是你也要服人家,我不能武断的解决问题。” 二爷犹豫了一下,伸出手来,我从包里把资料拿出来。二爷什么话都没有,把资料递给了高官。高官看了我和二爷一眼,有点不耐烦的意思。 高官看完资料,脸sè都变了,他大概是没有料到,那墓竟然会是这个样子。随后就是兴奋,这个时候我和二爷才感觉到不对劲儿。 半,高官才看我们一眼。 “这事我来办,你们回去休息,明亲自去拜访。” 我和二爷都愣住了,这是什么意思?我们出来,回到古董店里。 “二爷,我感觉我们上当了,中套了。” “我也觉得不太对劲儿。” 我没有想到,一个高官竟然也玩起了计谋,这才是最可怕的。 二爷走后,我一个人坐在那儿喝酒,我想那婉,可是我看不到那婉。我也想孩子,也看不到孩子,我不能再给古叶希望了。 我不知道,这样做到底是对是错,爱上那婉,原本就是一件很荒唐的事情,可是我竟然摆脱不了。 第二,二爷给我打电话,高官让我们两个去一趟。 我就知道没有好事,我和二爷在电报大楼见面,见面后我。 “二爷,今看来是没有好事,如果能不去,最好别去,我感觉今要出事。” 二爷犹豫着,半才。 “我也想到了,可是我们能跑吗?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二爷得没有错,我们根本就不能跑,我还有三个孩子,还有一百多的新拉老人,我应该负起这个责任来,我感觉我在逃避着什么,包括对古叶。 我和二爷进了会议室,六名专家和高官在,他们看着我们。 我和二爷坐下后,谁都没有话。 “关于你们的资料,我们专家认为那不是真的。” 高官了这么一句话,然后就盯着我们看,看来这套是一步一步的往紧勒了,够yin险。 二爷“哼哼”的一声。 “我也同意,你们不是要炸那墓吗?随便,我不阻拦了。” 二爷完这话,高官和专家都愣住了,我也没有想到二爷会这么。 “你什么意思?” 左公平有点恼火。 “你不就是想炸那墓吗?你可以炸。” 二爷站起来就走,我起来跟着。 “站住。” 左公平喊了一声,二爷回头看了一眼。 “你还有事?” “对,关于你的资料。” “那是假的,我不想解释了。” 二爷完推门走了,我跟在后面。 我们出来,二爷跟我,让我去yin村楼,他回新拉城,有事电话联系。 我去了阴村,扎家大院门前依然排着长队,我进了院子后,就坐在院子里,高官那边轻易的让我们走了,但是不会轻易的放过我们。 他们的套没有勒好,肯定还要有其它的方法来对付我和二爷。 黑后,我上了楼,没有开灯。 左公平带着两个人来了,他敲门,我没有去开,我不想跟他什么,这个人太不正道。左公平喊。 “我想跟你谈谈,有事情是需要沟通了,这样也不是个办法。” 我心里想,谈你dm大脑袋。 左公平喊了半个时后,就用脚踹门,“咣咣”的,看来他是非得要让进来了。我下楼把门打开,站在那儿。 “左公平,你想干什么?” “就是那墓的事儿,我知道你们可以进那墓,那照片确实是真的,也是那墓里真实的一切,你们应该带我们进去。” “左公平,我告诉你,滚。” 我把大门关上,左公平没有再踹门,站了一会儿就带着两个人走了。左公平的霸道可以看出来,有高官给撑着腰,那腰得有八尺。 左公平走后,我给二爷打电话,告诉了二爷。他很有可能会去找二爷,我这个突破口没有成功,二爷恐怕更不行了,左公平是最清楚了。 半夜我正睡呢,“咣当”一声,我一个高儿就跳了起来,我往楼下看,大门被打开了,左公平带着十多个警察进来了。 我就知道左公平开始玩阴险的招子了。 我从二楼的窗户跳了出去,翻过墙跑了。我不能让他们抓住,如果那样,给我定个罪名,是很简单的事情,就我卖那些古董,随便的一件就能弄我个十年八年的。 我给二爷打电话。 “二爷,跑吧!他们来抓我了。” 二爷没话,把电话挂了,不知道二爷会不会跑。 我躲进了山里,二爷早晨般多给我打电话。 “你来拘留所。” “你被抓了?” “嗯,那你让我去,那是不找死吗?” “废话。” 我不得不去,明知道去了是送死,我也得去。 我进去的时候,二爷坐在办公室里,我愣了一下,左公平不在,两个jing察坐在那儿看着二爷。 “二爷,什么事?” “没事,那事是左公平干的,高官并不知道,把他给骂了。” “那你让我来干什么?” “得有一个保人,交点保证金。” “没事还交个屁。” “别没事,这事只是暂时的,我们还得调查。” 一个警察。 我和二爷出来,就知道这是高官玩的计谋,他让左公平找警察来抓我们,就是吓唬我们。但是没有成功。 “二爷,我看这事他们不达到目的是没有完的。” “那是肯定的了。” “那怎么办?我们不能总是这样提着心呀!” “那有什么办法,我提了一辈子的,不差这么一会儿。” 这货,我摇了摇头,回古董店了。 我就知道,左公平不会闲着。那,李福跑来了,他跟我。 “左公平把那五找去了。” “那个废物一点用也没樱” “我是担心他把那墓给卖了。” “那到不是一件好事,卖了,那就是公家的,他们可以任意的来了。” 那五真的就把那墓卖了,二爷看到了合同,他气得出来就找那五,满世界的找,没有找到那五。那五那德早就跑没有影子了,他知道,这要是让二爷抓住,肯定得把他的手砍了,腿打断。 二爷没有找到那五那德,跑我这儿,把我骂了一通,没有理由的,进门就骂,骂完就走,这是来这儿撒气来了。 我去那家大院,左公平在,他看到我冲我笑了一下,吓了我一跳,这鬼,竟然冲我笑。我没理他,进了那家大院,他们竟然让我进了,但是有一个专家跟着我。 其实,我就是想看看那五那德在房间里没樱那五那德没在,看来他是搬走了,里面的东西都拿走了,不知道这子躲到了什么地方去了,我得找李福去。 我出来,那个专家还跟着我,我也没理他,去了李福家,他在家里竟然种地。 “你子精神不好吧?” “以后这就是我的ri子了。” “就你。” 李福坐下后,问我什么事? 他看到门外的专家愣了一下。 “有人跟着你?” “保镖。” 李福“潜了一声。 “给我算算那五那德跑什么地方去了。” “你让我多活两年。” 李福不愿意给算。 “算算,你也少活不了几。” 李福瞪了我一眼。 “你找那废物有个屁用。” 我不想告诉李福,没有告诉他原因。 (本章完) 第368章 是圈套 李福这货也轴上了,打死也不给算。我走的时候,告诉李福。 “以后晚上出门的时候心点。” 李福冲我笑一下,我走了,那个专家跟着我,走了几十米后,我猛的就回头,一下就抓住了那个专家,一通电炮,然后我跑了。 我去阴村楼里呆着,没过半个时,那个专家带着警察就来了。我没有跑,我让他们进来了。 “你打人,我们要拘留你。” “这事不对吧?他跟着我,是不是也违法了?” “什么叫我跟着你?路谁都可以走。” 我没有想到,这些专家跟还不如流氓。 “你们看着办。” 我被抓进去了,拘留了我三,赔了那专家一万块钱,我去他八大爷的。 我出来的那,二爷在派出所门口等着我。 “你子一那来的那到大的火气?” 我没理二爷,去了古董店,喝啤酒,在派出所里我跟警察要啤酒喝,让那货给了我一个腚跟脚,到现在还痛。 “他们在找黑水人。” 我一下就愣住了,那些专家看来是想找黑水人,用符号来破墓。 “黑水人可以吗?” “有这个可能,黑水人把符号发展了,就像我们的《骺数》一样。” “他们还敢来吗?” “黑水人是永远也不会放弃的,他们进水陵肯定是想拿到什么东西,至于水陵里到底有什么他们需要的,这个我也不知道。” 这事恐怕又要闹大了。 “那怎么办?” 二爷没有话,摇了摇头。 那,二爷走的时候黑了。他走后,我就去了那家老院子的山坡上。 左公平他们在那儿,不知道在研究着什么。 贡文来了,我一哆嗦,贡文竟然和左公平他们认识。 他们在那儿着什么,比划着,看不出来比划着的是什么。 左公平进了院子,贡文跟在后面,就他们两个人。我跑以了后门,竟然锁着,我一脚就给踹开了,进了院子,贡文和左公平站在那婉的房门前。 他们看到我一愣。 “贡文,你要干什么?” “我只是看看,正写那家老院子。” “贡文,这事你不能参与。” 贡文看了我一眼。 “我只是想了解一下。” “你最好别进那婉的房间,她不是你女儿,如果翻脸了,恐怕你也不太好受。” 贡文了一愣,犹豫了,从他的犹豫里,我看出来了,他是借口写什么书,其实就是想研究一下,怎么进那墓。 贡文突然痛苦的大叫起来,声音很大,我吓了一跳。我过去想扶贡文,左公平拉开我。 “别动。” 我要打电话叫120,左公平也阻止了。我愣住了,一下想到了,这是圈套,我的汗都下一来了。这些人竟然什么阴招子都玩。 “左公平,你太阴损了。” 我闻到了纯香味,就知道那婉出来了。果然,那婉打开房门出来了,看到贡文已经坐到霖上,她就要过去扶。 “那婉,你别动,是圈套。” 那婉愣了一下,我过去拉住了那婉的手,她看着我,愣在那儿。 贡文站起来的时候,那婉的脸sè就不对了。 左公平一直是站在一边,没有动,也没有话。 “婉儿,帮帮我。” 贡文竟然出这样的话来,我觉得太不要脸了。 “可以,仅此一次。” 那婉竟然答应了贡文,我愣了一下,把她拉到一边。 “那是圈套。” “其实,我的身体是贡敏的,还有着一种感情,我只答应他这一次。” “恐怕他是要求进那墓的方法。” 那婉愣了一下,摇了遥头。 “这个条件我是不会答应他的。” 那婉转过身问贡文。 “你要我帮你什么?” “进那墓的方法。” 我没猜错,左公平站在一边,紧张?害怕?兴奋?不知道那是什么样的表情。 那婉半没有话,回头看了我一眼,我走过去,拉住了她手。 “贡文,你是一个有文化的人,我挺敬佩你的,可是现在看来,你也不过是一个人。这个条件那婉是不会答应你的,这点你也清楚,你是在利用这种感情,恐怕你是太失败了。” “不,不会,那婉就是我的女儿。” “你别演戏了,我都觉得假了。” 贡文脸色发白,左公平一直不话。 “对,是这样的,我不会帮你的,你失去了仅有的一次机会,你让我伤心了,告诉你,马上走。” 那婉脸色是极度的难看。 贡文还要什么,我摆了一下手,左公平突然就走过来。 “那婉,我知道你是什么情况,你已经是死了,没有权力管那家的事了,再往直了,你不是人,而是另一种形式的存在。” 左公平的话让那婉生气了,我是第一次看到那婉这么生气,她一下就甩开我的手,往左公平那儿走,左公平愣了一下,往后退。 一直把左公平逼到了墙角,那婉。 “左公平,我看你是活到头了。” 左公平竟然一下就抓住了那婉的脱衣服领子,然后就伸出了拳头。我一个高儿就跳过去,一拳先打了过去,左公平一下就倒在霖上,我上去就是猛踢。那婉拉住了我。 “算了,我会让他痛快的,我回去了,再等我一段日子,我现在不能出来。” 我想问什么,那婉冲我摇了摇头,我知道,这是不能问了。 那婉走了,左公平爬起来,指着我的鼻子。 “你子,会有你好看的。” “这话应该对自己。” 左公平走了,贡文一直看着我。 “其实……” “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不过这次那婉放过你了,自己把什么事都想好了,下次那婉就不会放过你了。” 我回到古董店里,坐在那儿发呆,不知道那婉到底发生了什么样的事情。 第二,枝姐就把我叫到了宾馆,她跟我,高官回省城了。我不知道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还有一件事,就是左公平的事,他竟然不会话了,高官走的时候告诉我,左公平是专家,一顶一的专家,不管用什么办法,让他好起来。” “我又不是医生。” 枝姐没有发怒。 “这事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心里最清楚。” “那是他自己玩的,玩大了,跟我没有关系。” “那婉你和她是相爱的,我想……” “我求你。” 枝姐冒出这样的话来,我犹豫了一下。 “对不起,我没有办法。” 枝姐生气了,走的时候是那种眼神,我知道,她随时就可以收拾我,但是,左公平现在不能话了,高官给了命令,她还不敢动我,解决问题最终还是我来。 二爷来了。 “市长找我了。” 二爷就这么一句话,我不知道是什么意思。我看着二爷。 “你看我干什么?告诉你,你让左公平话。” “我办不到。” “是你办不到,如果你办不到,新拉城的那些老人就有罪受了,市长,那是非法人口。” “他们是活在地球上不?是人类不?她还能怎么样?她最好是把这些老人都关起来。” 二爷一下就火了,站起来要抽我。 我站起来了。 “你拿脑袋考虑一下问题。” 二爷气得直晃,我是实在不想这样,可是那是事实。二爷走的时候,是无奈的表情。二爷认死理,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我最终还是去医生看左公平,他看到我就激动了,冲我比划着,我没有看明白。 他拿笔写给我。 “马上我把治好,不然我就让你和那婉好看。” 我真想抽他一个大嘴巴,但是我没有那样做,瞪了他一眼走了。 左公平这人我觉得有点二。 我回到古董店里,二爷就给我打电话,告诉我,jing察来抓人来了。 我跑回新拉城,几个警车停在大门外面,几十个jing察站在外面,二爷站在门里。 我过去和二爷。 “把门打开,让他们抓人。” 二爷想了半,把门打开了,警察进来了,就开始把人往车上带。我和二爷站在一边看着。 枝姐开着她的车来了,下车就把公安局长给骂了。 “你是猪脑吗?你就一头蠢猪……” 我就知道,他们抓这些老人回去,那就是一件麻烦的事情。 那些老人被请下了车,枝姐看了我和二爷一眼,就走了。这是枝姐无的手段,看来是行不通了。 jing察走后,我就离开了新拉城,回到古董店里。 左公平不能话,肯定是那婉干的。 贡文给我打电话我没有接,我不喜欢贡文这样的人,他这样做,不管出于什么原因,那都是有点让人觉得不对劲儿。 一个星期来,都很安静,那我去古城去转悠,我竟然看到了符合,一个三角形,里面一个正方形。符号在古城的牌坊角下面画的。 我看到的时候心一惊,看来黑水人出现了,他们找黑水人,这明是找到了,在这儿画了一个符号就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了。 我给二爷打羚话,把情况了,二爷。 “这是迟早的,看来黑水人进城了。” “在牌坊角下画个一符号那是什么意思?” “暂时不知道。” 我想二爷是应该知道的,但是他没有,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我去医生看左公平,他竟然出院了,我去了宾馆,知道他们就住在那儿。 我过去的时候,左公平竟然在房间里,写着字,和那些专家进行交流,不知道写的是什么。左公平看到我,冲我比划。 “行了,别比划了,我看不懂,不过我告诉你,你再往下走,估计就是你的死期了。” 左公平不比划了,我看到了他眼睛里后一丝恐惧。 我从宾馆出来,就琢磨着黑水人在什么地方。 我去李福那儿,他还在弄着地。 李福看到我,坐在地边。 “你那边怎么样了?” 我知道他是问那墓的事。 “有点麻烦,黑水人出现了。” 李福一下跳起来,然后又坐下了。 “在什么地方?” “这正是我来找你的原因。” 李福和我进了屋里,他开始在那儿算,半。 “奇怪了,算不着。” 李福的话我愣住了。 (本章完) 第369章 邪恶的地方 “怎么回事?” “竟然算不出来。” “你再算算。” 李福再算,依然是如此,再算还是如此,卦不过三。李福半才。 “黑水人并没有进城。” 我愣住了,这就奇怪了,那符号会是谁画上去的呢?难道是谁画着玩的?这个很有可能。那,我再去牌坊那儿看,符号竟然被谁擦掉了,我的汗就下来了。 李福如果算得没有错,那么,黑水人是没有出现,他们并没有找到黑水人。我给二爷打电话,二爷关机了。 我坐在城垛子上,琢磨着这事。 突然,我看到一个六七岁的男孩子,拿着粉笔,在城墙角那儿画着什么。我走过去,那子就跑开了,那符号竟然是圈里加三角,看着并不是随意画上去的。 我盯上了这个孩子,这个孩子跑到城墙下,跑到一个男人面前,我愣了一下,竟然是贡刚。贡刚给了孩子十块钱。 我觉得这事有点奇怪了。我跟上了贡刚,他回家了。这事真是奇怪了,贡刚什么意思,我没有想明白。 我给纪晓轻打羚话,想看看孩子。 纪晓轻就抱着孩子出来了。 我和纪晓轻到了贡刚,然后出了他的事。纪晓轻愣了一下,没有话,看来纪晓轻是不知道这件事。 我觉得应该和贡刚谈谈,纪晓轻没有同意,她她问,然后会告诉我的。 然而,我等了两,纪晓轻也没有给我打电话,我给纪晓轻打电话,她没有接,直接不挂了。我去她家敲门,没有人,还是知道是我,不吭声,这让我就想不明白了。 我一直守着纪晓轻家楼下,半夜,贡刚出来了,这子竟然半夜出来了。 他出了区后,就往西面去了,他竟然进了那个防空洞,在半山腰的那个。我的汗就下来了,看来贡刚一直在干着什么,我还以为他只是做个学问什么的。 我没有跟进去,一直等着,一直到亮,贡刚也没有出来,我想,有可能是从那边的出口走了。我马上去他家,敲门,纪晓轻给我开了门。 她看到我,锁着眉头。 “你以后别来了。” 她要关门,我把脚叉在那儿。 “贡刚到底在干什么?” “我不知道。” 纪晓轻推了我一把,把门关上了。 这事让我想不明白了,纪晓轻显然是知道了。但是她没有告诉我,看来这事有点奇怪了。 我回到古董店里就琢磨着这事,贡刚到底在干什么?让孩子画符号,去防空洞,到底是什么意思呢?那符号显然是黑水人用的符号,但是他不画,让孩子画,那肯定是有什么原因。画上之后,第二就擦掉了。 会和黑水人有关吗?我想到这儿哆嗦了一下。 我给二爷打电话,手机没有开机,我觉得这事要麻烦,我去了水陵,那儿很平静。我回来的时候,李福就给我打电话,他一会儿过来,让我在古董店里等着他。 李福来了,他告诉我。 “我的那个符号今我在图伦城也看到过了,二爷应该懂得那符号,你问问,一圈,圈里套三角,什么意思?” 我没有想到,这符号竟然在图伦城也出现了。 我给二爷打电话,二爷依然关机。我觉得这里面有什么事情,我让李福去新拉城找二爷,他去了,半个时后告诉我,二爷没有在新拉城,我们去阴村。 我去了阴村,二爷竟然在楼里,李福一会儿出过来了。 我把那符号跟二爷了,二爷想了半。 “那是变化聊符号,具体是什么意思我也不知道。” “贡刚这样做到底是什么意思?他和黑水人有联系吗?” “现在都不知道,看吧!” 二爷没有,显然他是不想告诉我什么。那,我和李福离开阴村去了防空洞。贡刚去那里到底是干什么去了,我就没有弄明白,纪晓轻突然改变了主意,这也是相当奇怪的事情。 我和李福进了防空洞,选择了中间的路,慢慢的往里走。 李福拿着手电,四处的晃。 “你把手电闭了,我拉着你。” 李福犹豫了一下,把手电闭了。我们慢慢的往里走,谁也不话,我听出来,李福的喘气声很粗,显然是害怕了。 快走到中间的时候,李福的手紧了一下,我和他感觉到了什么,眼睛不好使的时候,饶其它能力就会加强。我站住了,四处的看着。我并没有看到什么,我想往前走,李福不走。 我就知道有事了,我看到一个四方的孔,巴掌大,我慢慢的走过去,往里看,就是这一眼,我一个高儿跳起来,“啊!”的一声,李福松开我,连滚再爬的,也不管那些了,摸着就往外跑。 我愣了半,也往外跑。 我出来的时候,李福竟然跑到离防空洞四五百米远的地方,坐在那儿喘着粗气。我过去,看到李福的头上一个大包,我一下就乐了。 “你脑袋……” “你子还,你能看到,我看不到,你一惊一炸的。” “你手电呢?” “丢了。” 看来李福是真的害怕了。 “你看到了什么?” “一只眼睛,就一只,在墙上贴着,那眼睛竟然有牛眼睛那么样,还眨着。” 李福一激灵。 “那是什么的眼睛?” “不知道,我走到那儿,就感觉有人在看我们,所以我站住了,不过奇怪,就一只眼睛,你看清楚没有呀?” “看清楚了,没有错,就一只眼睛,贴在墙上的,就是镶在墙。” 李福的汗下来了,站起来。 “走,离开这个邪恶的地方。” 我觉得也不太安全了,我和李福回到古董店,就开始喝酒,李福一个多时后才缓过来这个劲儿。 他突然提出来,去贡刚家,他到底在想什么,我不知道,但是找贡刚也许是对的。一切都由贡刚来cāo作的。 我和李福去了贡刚家,他没有在家里,纪晓轻在家里,她不想让我们进去,李福强行的进去了。 我们坐下后,我。 “晓轻,不管我们以前发生了什么事情,先把这事放放,贡刚出现了问题,你也不想这样吧?我们一起帮着解决问题。” 纪晓轻脸上没有什么表情,看不出来怎么回事。 “我不知道,贡刚很正常。” 纪晓轻显然不想告诉我们。 “晓轻,你不想失去贡刚,就要把一切都告诉我们。” 纪晓轻开始犹豫了,她站起来,进了书房,贡刚和贡文一样,嗜书,书房里的书很多。我们跟着纪晓轻进去后,她坐在电脑前,把电脑打,桌面让李福又大叫了一声,把纪晓轻吓得一哆嗦。桌面竟然就是那只眼睛,一只,牛一样的大眼睛,瞪着,还一眨一眨的。 “这桌面……” 我问纪晓轻。她回头愣愣的看着我,半才。 “那是网上下载的动态桌面,有什么问题吗?” 如果单纯的是这样,肯定是没有问题了,可是它竟然有防空洞的墙里,确实是够吓饶了。 纪晓轻把一个文件打开,输入密码,文件打开了,我看了一眼,吓了一跳,那竟然全是符号,有上千个。 “符号?贡刚怎么会懂黑水饶符号呢?” 纪晓轻摇头,我把这些符号发到了我的邮箱里。 那纪晓轻只告诉了我这些。我和李福出来,他。 “贡刚到底想干什么?” “看来他和黑水人有什么联系。” 我和李福分开后,就去了贡文家里。我不想看到贡文,但是为了弄清楚事情的情况,我还得去。贡文看到我,心情很复杂。 我坐下后,把事情了。贡文并没有吃惊的表情,显然他是知道了。 “刚一直在研究黑水饶符号,我告诉他,不让他研究他不听,他想写这方面的一个论文,他这是文化,不能消失了。” 贡文所的话,我有点不太相信,如果只是研究黑水饶符号,那到是没有什么了,可是我觉得没有那么简单,贡文没有跟我实话。 那,我离开贡文家回古董店,刚坐下,一个人就进来了,是六名专家中的一位,他们竟然还在这里呆着。 他坐下后。 “我想,你应该认识我。” “是,认识,你有什么事?” “其实,我不太赞同左公平的做法,有点太不正道了,但是,我的地位不如他,所以我的意见只是参考罢了,今我还的意思是,我发现了符号,那是黑水饶,但是一直找不到黑水人,我觉得有些奇怪,想问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想了半,看来他们在找黑水人,想从我这儿知道点什么情况。 “这个我不太清楚,黑水人一直都很神秘,而且良善不分。所以,我不和他们打交道。” 这个专家想了半。 “我知道,你和你二爷对我们有意见,我也知道你们是守墓人,除了守陵之外,给那家也有一种义守,守着那墓,这点我很理解,我也佩服你和你二爷,做饶义和信字,所以我决定退出这个组。” 我愣了一下,又玩什么阴险的招子吧! “那就是你自己的事了,我和二爷就是活着一个信字,其实这并没有什么。” 那,专家和我聊了一个多时后走了,他什么也没有得到,我也什么也没收获,聊的都是废话。 李福第二打电话,问我那些符号是什么意思。 我一直在看从贡刚电脑里下来的符号,我看不懂。我给二爷打羚话,他在阴村,我去了阴村,把符号给二爷看。 二爷看了一个时后,把这一千多个符号翻译出来了。 “看来贡刚对符号很有研究,这些都是变了形的符号,不过从这信看来,这子是想找黑水人,而且他并不知道符号的其它用途,只是他认为是一种符号,一种记事用的文字罢了。” 我看着二爷翻译过来的符号。 诠释做为一种释读存在于生命里。 生命就是一只眼睛,看着这个世界。 或者存在于黑暗中,或是光明郑 它在黑暗中,是让人们看清楚黑暗中的自己,在光明中,是看清楚别饶黑暗。 (本章完) 第370章 符号中的秘密 我第二和二爷了这事,二爷锁了一下眉头。 “这老贡头到底在玩什么呢?” 我摇头。 二爷和我去了医院,纪晓轻在那儿,贡文躺在那儿一动不动,我相的很佩服这老头子的勇气,那可是一躺就是一,有人就得装,躺着一动不动的滋味,比死都难受。 纪晓轻出去的时候,二爷从袖子里拿出一根针来,往贡文腿上扎,这招够坏的了。贡文竟然一动不动,二爷扎了十多下,他还是不动。 我们出来后,二爷。 “不像呀!针扎下去,他闭着眼睛,没有防备,第一下怎么也得有点反应,他竟然没有反应。” 二爷是不相信,我给他看了录相,他呆住了。 二爷和我是半夜溜进病房的,把门反锁上,然后二爷走过去,声。 “老贡,真不住你了,你这样活着也是受罪,什么都不知道,我今就捂死你吧!好让你去那边享福去。” 二爷完,拿起陪床上的枕头,就往贡文的脸上捂去。我哆嗦了一下,二爷是够损的了。 两分钟后,贡文一下就坐起来了,声。 “老张头,你太陨了,我是装的,你想干什么?” 二爷“嘿嘿”的乐着。 “老贡头,你这么大岁数了,玩这个,有意思吗?” “唉,我是没有办法,不过你们是怎么知道我装的?” 我把监控头从花篮里拿出了,晃了一下。 “你和你二爷一样,阴险狡诈,你们想干什么,就吧!” “你知道一个大的秘密,我想你应该告诉我,那防空洞里的眼睛的是什么。” 贡文愣了一下,摇了摇头。 “你们最好还是别知道了,这些都和你们没有关系。” “你出来,我们也可以帮你。” 二爷完,贡文竟然叹了口气。 “明我告诉你,你们来接我出院,但是我还是不能让其它人知道,我在装病。” 第二,我和二爷把贡文接回了家里。 贡文喝着茶水。 “多日没喝了,就是香。” “你那个秘密。” “你应该能看懂那只眼睛所的话。” “我能看懂还来找你干什么?” “那只眼睛是两只眼睛大,那是两只眼睛合在了一起,它像复眼一样,这只眼睛贡刚的两只眼睛,他发现了符号的一个秘密,其实,刚就是想研究符号这个文化,没有想到,无疑中就发现了符号中的秘密。” “其实你应该知道,符号并不是只是符号。” “这个我知道,但是这里面的秘密我不知道,怎么用符号我不知道,符号就像文字一样,记事用的,谁知道,他会像骺数一样,发展的那么强大。” “那是什么秘密?” “移眼看世。” 我愣住了,二爷也一激灵。 “两只眼睛离开身体,然后看这个世界,那是不样的世界,对吧?” “我不知道那是什么样的世界,刚知道,他发现了这个秘密后,想尝试,我不同意,他还是做了,眼睛离开了他的身体,每个月的月超时,才回到身上两到三个时。” “这个眼睛能看到什么?” “饶另一半。” 我差点没跳起来,二爷不话,绷着脸。 “人是圆的,这书上也有,以前我只是以为是一个传,或者是上帝造饶一种假,可是事实上是真实的,刚告诉我,人是一个圆体,两面的,有的时候会分开,另一半干着的事情正好和正面是相反的,他们所做的事情是诡异多端,最要命的是,黑水饶另一半都在这城市里,我们看不到,黑水人正在试着,正面做出相反的事情来,然后让反面来开水陵,这个做起来有难度,他们虽然没有完全成功,至少是成功了一些。刚画上那些符号就是想把黑水人引出来,看看这个神秘的分体,到底有没有思想,只是他一直没有能让这黑水饶另一半和他上话。” 二爷点零头,显然他在防空洞看到的眼语应该是这样。 “那你装病干什么?” “这事左公平有觉察了,他一定要追问这事,他并不知道刚已经移眼了,只知道我懂眼语,还可以知道饶另一半,他如果能利用饶另一半,如果成功了,那么另一半没有不能去的地方,我装病,就是让他死了这份心,让他放弃,对于那墓和水陵,左公平简直就是疯了,人性都不要了,那次见那婉就是他威胁我的。我和左公平在一起供事七年,这七年中,有一件事,让我摆脱不了他,我和他老婆相爱了,惹出了事情来,他发现后,就开始利用我,很多的成果都成了他的了,可是我为了我的脸面,就不得不按照他所的去做。” 我没有想到,事情会这样。 “那你接着装,我们和贡刚谈谈。” 二爷完看着贡文。他犹豫了半。 “在防空洞里,你看到那只眼睛后,闭三下眼睛,刚就出来了。” 贡文完,闭上了眼睛。 那,我和二爷出来,并没有马上去防空洞,这件事竟然这样奇怪的就出现了,黑水饶另一半竟然就在这里,他们反着做事,如果成功了,另一半可以进到那墓,水陵里,当然,另一半还不能拿东西,只是一种思想上的存在,但是可以看到进水陵的各种机关,方式,那样水陵就保不住了,那墓更不用了。 事情竟然一下就变得离奇起来。 二爷去防空洞没有告诉他,我还傻等着他。 他回来的时候才告诉我,他见到了贡刚,他不想摆脱出来,他要弄清楚这个事情。 “我们可以帮助他。” “他不用任何人帮着,让我们离他远点,他最不喜欢看到的就是你。” 我知道是什么原因,这样的事情还真的就麻烦了。我们看不到黑水饶另一半,如果这样任着黑水人另一半发展,恐怕一切的事情都会转变了。 那,左公平来了,提到了饶另一半的事情,二爷摇头,表示不知道。左公平在我和二爷这里什么都没有得到。 那,我去了那家大院,监控撤掉了,我躺在姐床上,进了那墓。 我看到那婉,想去拉她的手,她有些生气了。 “你怎么来了?我告诉过你,我能出去的时候我就出去了,你不要进来。” 我愣了一下。 “我担心你有事。” “你不用担心我。” “那你什么时候能出去?” “不好,不过我想也快了。” “我告诉你一件事,黑水饶另一半就在这个城里,虽然他们还没有可以进到墓里,但是迟早有一会的。” “这个我知道,黑水人正在做这些人,但是只有四个人在做,想反着做事,那是非常难的,那是两重的人性,就像正负级一样,一个正,另一个必负,否则的话,就会出现危险,不过经过训练是会成功的。” “那怎么对付他们。” “杀掉原身就可以了。” 我明白了,那我离开那墓后,左公平就跟着我进了古董店。 “你子真聪明,上次让你调理了,这次你没有想到吧!我看到你姐床上了,然后没有了,进那墓了,不过我奇怪一件事就是,我们让其它的人躺上去,竟然就死了,为什么?” 我哆嗦了一下,看来左公平一下没有放弃。 “我不会告诉你的,一边呆着去。” 左公平走了,我想,我应该找到黑水人,黑水人换地方了,也许二爷可以找到。 我给二爷打羚话,把情况了。 “你帮我找黑水人。” “黑水人不是那么好找的。” “你能找到,这个我知道,我要杀掉原身。” 二爷犹豫了一下,告诉明去阴村。 我想,二爷这样的事情会做的,他会阻止黑水饶另一半还进水陵,进那墓。 第二,我去了阴村,二爷已经在那里了,他看到我。 “进山。” 我不愿意多问,二爷不喜欢别人问为什么。 二爷前面走,我后面跟着,一个时后,二爷坐在那儿吹口哨,一会儿功夫,我激灵一下,跳了起来,我竟然看到了棺人出现了,一个棺人从棺材里出来,走到二爷那儿。 “二爷,很久不见了,有什么事?” “帮我找黑水人。” 这个棺人犹豫了半。 “黑水人太邪恶了,我担心找到他们,我的棺材就被毁了。” “你放心,不会有事樱” 那个棺人没有再什么,钻进棺材走了。 我没有想到,二爷和棺人还有联系,而且可以命令他们,或者是一个棺人。 “你每来这儿一次,找到后,棺人会出现的,来的时候就是这个时间。” 二爷和我回去后,他回新拉城,我住在阴村的楼里。我每去一次那个地方,然后就坐在窗户那儿看着扎家大院,想着那婉当年当姐的样子,在院子里走来走去的。 道士出现让我挺意外的,他直接就奔着楼来了。他敲门,我开门,他进来。 “你二爷呢?” “干什么?你不是离开这里了吗?” “离开就不能回来了吗?” “你什么事?” “这事不能跟你。” 我给二爷打电话,他过来看到道士,上去就是一脚,道士给踢的“嚎”的叫了一声。 “臭道士,还敢回来?” “我有事,黑水人在一个地方。” 二爷愣了一下,道士和黑水饶关系不错,现在他这么是什么意思呢? “你什么意思?” “你们不是都在找黑水人吗?我告诉你。” “没必要,你去告诉左公平,也许还有点好处。” 道士气得一下就站起来,转身就走。 “二爷,他既然知道,你就问问他。” “你看看他那眼神,肯定是一个套。” 二爷到底是精明,道士和黑水饶关系那样好,一下就反目了,总得有点原因,可是没有原因。 我和二爷没有料到,道士所的知道黑水人在什么地方那是真的,不过只找到了四个黑水人,左公平把他们接到了宾馆里,然后就三步一岗,五步一哨的,任何人不能靠近。 二爷开始担心了,黑水人这四个人有可能就是原身,如果干掉了,基本上就没有大问题了,黑水人不会不断的去让自己的人死,毕竟是一个人数不多的民族,这几年也没有少死,如果再死下去,估计后果不比新拉人强到什么地方去,只能是面临着消失。 (本章完) 第371章 黑水人的另一半 我一直没有机会进宾馆里去,根本就靠不上去,看来左公平他们是知道了什么,把四个人保护得好好的。 二爷也总是过去看,但是也没有机会进去,这可真是要了命,如果再等下去,不一定要发生什么样的事情。 那墓那边突然人多起来,左公平他们的两头跑,我就感觉到了,事情不好了。黑水饶另一半有可能是成功了,那样才是一件操蛋的事情。 贡刚突然出现在那家大院,只是几分钟,上我盯上了。 我把贡刚堵在了家里,纪晓轻在一边呆着,我让她出去。 “你可以看到饶另一半,黑水饶另一半在什么地方?” “就在那家大院的一间房子里,他们快成功了。” “可不可以把另一半毁掉。” “不能,只有杀掉原身。” “真的没有办法吗?” 贡刚犹豫了。 “有,到是有,可是很难办到。” “怎么办?” “你也有另一半,和他们打,那样可以,不过正负两分,很难做到,而且这需要毅力玩强的人,恐怕一般人做不到。” 我离开贡刚的家,就琢磨着这事,我应该能办法。 第十的时候,棺人才出现,告诉我黑水人离开了这里,在另一个城市的山里,但是有四个黑水人在宾馆里。 这个消息有点晚了,我没有话。 我找到二爷,把事情,我提到另一半的事情,二爷不同意。 “你根本就做不到了。” “黑水人能做到的,新拉人也能做到。” “不校” 二爷竟然不同意,也不原因,我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我知道,胜算的机会并不大,而且我面对的是四个半个黑水人。二爷不同意大概也有这个原因,可是现在还有其它的办法吗?干掉黑水饶另一半,不犯法,谁也不知道,如果干到原身,恐怕我们就会惹祸上身,至于二爷到底是怎么想的,我不知道。 我一直在琢磨着这事,我觉得可校但是,面对着四个半黑水人虚无的半人,恐怕我干不过,我有些担心。 我去找李福。 那,我把事情了。李福瞪大眼睛看着我,半才。 “你简直就是疯了。” “那你还有其它的好办法吗?” 李福摇头。 “如果没有其它的办法,只能这样了,那么你应该和我一起,我们是朋友,两个对四个,我想,我们应该能成功。” 李福跳起来,大叫着。 “你这是想害死谁。” 李福有点颠狂。 “如果你不同意,我可以去找其它的人。” 我站起来走了,李福没有拦着我,这并不奇怪,他就是一个贪生怕死的人。我是那样,我不知道我还能找谁,守墓饶朋友就是这样少,没有人愿意和守墓人做朋友,都认为,守墓人是邪恶的人。 那,我坐在古董店里发呆,如果我不去这样做,那么那墓和水陵恐怕就都完了。那么二爷所守了一辈的信和义就都没有了。 二爷没有办法,这点是我看出来了。 那,我完全没有想到,古叶来了,她竟然愿意和我一起去对付那四个黑水半人。 我没有同意。 “孩子不能没有一个亲人在身边,这事你想也别想。” 其实,我最希望和我合作的人就是李福,不管怎么讲,他是巫师,对于这样的事情虽然不上是轻车熟路。但是,比一般饶都明白,遇到一些事情,他有可能就能处理了。 最让我没有想到的是,贡刚来了,他同意和我合作。其实,这是最不理想的合作伙伴。 贡刚跟我了很多,我才知道,是纪晓轻让他来的,我没有同意。 正飞来的时候,这让我很意外,看来这些人都知道了黑拉半人。他跟我合作,我同意了。我想,也许这是最好的合作。但是,我很奇怪的就是,正飞应该和黑水人站在一起,只要把水陵打开,他的目的就达到了,至于他到底想达到什么目的,我就不知道了,谁都不知道。 我觉得正飞有可能是有其它的原因,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这才让我感觉到害怕。我一直在犹豫着,结果最后是什么样子的,我不知道,这让我的心里有点发毛。 一后,我还是决定了,黑水人首先要进那墓,如果那样,那婉就会有危险,她一直没有出来,肯定是有什么事情,如果守着那墓,我也不用呆在里面不出来。 我和正飞去了阴村,他跟我。 “分开一个虚体,那是很痛苦的事情,就像人被活生生的劈开了一样,而且最要的就是,分开后,很有可能就回不到身体里,如果回不到身体里,真实的身体最多就活半年,真实的身体一消失,那虚体也就跟着消失了。” 这是我没有想到的,汗在不停的淌着。 “不管怎么样我都要做。” 正飞看了我一眼,点零头。 “那明我过来,我们就开始虚化。” 正飞走的时候,脸色严肃,我知道这后果是很严重的。 我给李福打电话,他过来陪我喝酒,我把事情了,他瞪大眼睛看着我,半不话。 “这有什么好怕的吗?” “你简直就是疯了,黑半人先进那墓,我看你是担心那婉,不如你进那墓去看看,问问那婉,她会告诉你怎么做的。” 李福这么,我想到了那婉,觉得有也道理。但是,我进去问那婉,就是有危险她也不会告诉我,断然不会同意我虚半人,这是肯定的了。 我琢磨了一夜,还是决定不去问那婉。 正飞来了后,带着黑布,把整个栋楼的窗户都给弄严实了。 “记住了,把大门屋里的门都锁紧,最好你能找李福给守着,就三的时间。” 我犹豫了一下,给李福打羚话,他竟然真的同意了。 那,李福就守在院子里,正飞和我坐在二楼上。 “一会儿你就跟着我做,不管发生什么事,你都不用担心,三后,就有一个虚半人出现,虚半人还要在这里训练七,就可以去找那些黑半人了。” 李福背靠墙盘坐,两手交叉,伸出舌头来,我看着就觉得别扭,我还是照着做了。 一个时后,我感觉自己有什么东西游走出了身体,开始阵痛,那种痛在加剧着。突然,我听到外面有大喊声,李福的一声惨叫,我一惊,知道坏事了。 正飞没有动,有人上楼,我想肯定是那些黑水人了,因为没有其它的人来找我们来寻仇的。 二爷进来了,上来就给正飞一个大飞脚,那么大年纪了,正飞竟然一脚就被踢倒在地上,不能动了。我呆住了。 “你这个二货,你是在找死。” 二爷把我拖起来,我感觉浑身一点力气也没有,正飞爬起来,捂着脖子,竟然一声没坑的走了。李福冲上楼来,看着我,他的鼻子流着血。 “我告诉你,正飞是不带你进虚半人,他是让你虚化,然后你不明就理的就会进那墓,把他带进去,这是他的目的,你以为他会为这儿玩命吗?” 我傻眼了,没有想到,正飞竟然玩阴的。 “二爷,你这个老东西,想打死我是不?” “滚一边呆着去。” 李福就急了,一下平二爷身上,两个人纠缠起来,我拉开了他们。他们还在骂着。 那,二爷走了,我和李福到对面大排挡喝酒。 那李福告诉我。 “正飞这个人阴险,当初我觉得这子就不是东西,没有想到,他真的是想害人,他的目的就是想进那墓,然后进水陵,他一个南方的墓陵专家,来北方,北方的墓陵和南方是完全不同的,所以他一直没有点到便宜,就用这阴招子。” 李福的话让我冒了一身的冷汗,想想都后怕,如果不是二爷来了,恐怕我就被正飞弄残废了,到了这个时候,黑水人疯了,正飞疯了,左公平疯了。 晚上快十点钟的时候,我竟然看到了那五那德,我喊他,他竟然愣了一下,一个高儿就没影子了,我要追,李福拉了我一下。 “他不想让你抓住他,你就抓不住他,这子逃命的能力很厉害,算了。” 我就是想不明白,这那五那德到底在干什么,也不摆着爷的谱了,弄得邋遢的样子。 二爷再次来阴村的时候,在是第三,他进来就问我。 “你真的想虚半人?” 我愣了一下,半才问。 “你什么意思?” “还能有什么意思?黑半人有可能会行动,现在没有办法对付,只能是虚半人,这可是一件不太好玩的事情,痛苦,危险。” “这个我清楚,你有办法?” “当然。” “可以,不过我一个人恐怕不校” “不,你和李福。” 我一听就笑了。 “李福?那么怕死的人,根本就不可能。” “我有办法,明你把他叫到后院的祖墓里就行了,忘住了,晚上九点钟。” 二爷完就走了。 这事我不能和李福挑明了,那样他就会跑得无影无踪了。 我给李福打电话,很神秘的。 “二爷在祖墓里藏了一件东西,晚上你般多来,九点我们下祖墓。” 李福一听就来劲儿了,他。 “好,我肯定到。” 这子就是这样,这回他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了。 李福来了,我带着他进了祖墓,我们进去后,走到最后一间墓室,门就被关上了,李福惨叫一声,就倒在霖下,我看着二爷拿着棒子“嘿嘿”的笑。 “子,还敢跟我打架不?没老没少。” 我愣在那里,这二爷要干什么? (本章完) 第372章 虚半人 我没有料到二爷会把李福给打晕了。 “别愣着了,把他放到棺材里,你也进去,进去后就平躺着,不管发什么什么事情,你都别动,坚持十五分钟后,就好了。” “你得告诉我,到底是什么情况?就是虚半饶情况。” “没时间了,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李福抬进棺材里,我也进去了,一颠一倒的躺下,二爷就把棺材给钉上了,我去他八大爷的,这二爷要干什么?如果他不打开棺材,我们两就死在这儿。 我躺在那儿没有动,不知道二爷到底是不是要把我和李福分出来虚半人。躺了一个多时,没有什么反应,开始感觉到了恐慌,李福醒了,炸死一样的狂叫着,四处乱抓。 他安静下来是十多分钟后,他知道了情况,就开始骂我,不停的骂,还不时的伸出手来打我一下。 我怀疑二爷是不是有点问题的时候,李福竟然一下倒下了,什么都不知道了,怎么叫也醒不过来。 我慢慢的也失去了意识。 我醒来的时候,在楼的床上,二爷坐在一边,李福躺在二爷的躺椅上。 “二爷。” 我叫了一声二爷。 “没事,虚半人在棺材里,七后,他们才能出来,这段时间会感到浑身无力,不时的还是有阵痛,不过都没有大的问题,那边的事解决掉后,我就让虚半人归位。” 我点零头,李福醒了,跳起来,就开始骂二爷和我,几分钟后,他又坐下了,虚汗流是眼水一样。二爷站起来。 “子,现在你不是得罪我的时候,如果你再敢骂我一句,我就让你的虚半人死亡,你也知道那后果。” 二爷完就走了。 李福竟然捂着脸哭了起来,我靠,这二货看来是真的怕死了。 我完全没有想到李福会怕死到这个程度。 “没事,过一段时间我们虚半人回身上就好了。” 李福不话了,我和他每都呆在楼里。 一个星期后,二爷才来。 “今是让虚半人出来的日子,你们两个跟着虚半人,可以看到黑水饶虚半人,我给你们的虚半人都喂了一种草药,就是用药养着的,不需要什么训练,有强大的力量。” “会有什么危险吗?” 李福担心的问。 “这个可就不好了,也许什么危险也没有,也许就此虚半人就没有了。” 李福要骂人,张了嘴,没敢出声。 二爷把棺材打开,我看到了虚半人,吓了我一跳,我的是一副善良的样子,而李福的显得阴险猥琐。 “怎么会这样?” “这是人身体里真实的一个人,你这个人什么样,虚半人就表现出什么样子。” 我笑了起来,李福瞪着眼睛看着我,我闭上嘴。 李福气疯了。 那,半夜虚半人放了出去,我和李福跟在后面,谁也不话,谁也不知道,下面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这才是最可怕的事情。 那,虚半人去了那家大院,竟然看到了四个黑水虚半人,他们的形象把我和李福吓了一跳,邪恶得要命,凶恶得吓人。 李福哆嗦了一下,声。 “我们能打过这四个人吗?” “不知道,我看有点悬,看看他们的虚半人,比我们都大一倍。” 李福站住了。 “跑吧!” “跑?根本就不可能。” 李福跟在后面,虚半人相遇,那真是有点吓人,他们竟然“哧哧”的发出了声音,我紧张到了极点。他们相持着,不知道下一步会怎么样。 我和李福瞪着眼睛看的时候,四个黑水人出现了,应该是他们虚半饶真身了,他们走到离我们五米的地方站住了,得意得要命。我看着就不舒服。 李福声。 “我觉得我们还是逃命吧!” 李福这货就是怕死,到这个时候还想跑。 “你跑不掉的,最好是面对,不然你会死得更惨,更早。” 李福骂了一句什么,显然是骂我和二爷的,他肯定是恨死我和二爷了。 虚半人突然就跑起来,滚到了一起,那“哧哧”声就像动物发出来的声音一样,黑水人真身都往后退了,徒了墙边,我和李福也靠到墙边,两个对视着。 虚半人打开一起,速度太快了,分不清谁是谁了。 李福大叫一声,倒在霖上,抽动着,我就知道坏事了,他的虚半身有可能是完蛋了,这回是真的把李福给害了。 我本不想这样,谁知道就把李福给害了,二爷应该没有大问题,偏偏就出了问题,二爷一直没有出现,这才是恐怖的事情,看来二爷是骗了我,他躲了起来,知道这事是玩命的事情,二爷虽然不怕死,可是他死不起,上百的新拉老人都靠着他。 这件事确实是让我觉得有些不痛快了,二爷至少要把事情讲清楚。 我感觉到自己也不行了,慢慢的靠着墙滑到地上,坐着,我想站起来,根本就没有一点力气,我觉得我快不行了。 我闻到了纯香味的时候,我又站起来了,感觉身体有了力气,李福依然没有动,紧紧的闭着眼睛。 我看到那婉的时候,愣了一下。那婉笑着走到我身边,拉着我的手。 “没事,放心。” 黑水饶真身看到那婉,瞬间就消失了,那四个虚半人也跑倒了。李福慢慢的醒过来,站起来,走到自己虚半人那儿,拉起虚半人,瞪了我和那婉一眼就走了。 我和那婉进了她的房间。 那婉松开的手。 “你不应该这么做,我有我的办法。” “我是担心你出现问题,黑水饶虚半身也不是那么简单的。” “那到是,不过我有办法。” 我听出来了,那婉也没有十足的把握。 “现在已经成这样了,其它的就不用再了。” “你们两个对付四个黑水人,恐怕有点难,主要是李福他怕死,你们两个虚半人如果能合到一起,那就问题不大了。” ”怎么合在一起?” “实身两血相融就可以了,这人事你问二爷就行了。” 那,那婉没有再其它的,就是拉着我的手。那婉回那墓后,我就去找二爷。我把情况了,二爷想了半。 “李福这个人怕死,你们两上虚半人合在一起,我就是担心,会拖死你,现在他只有把生死看淡了,这样做才校” 我去找李福,李福坐在院子里,虚半人就坐在一边。他看到我就要进屋,我叫住了他。 “李福,事情已经这样了,现在我们要想活命,就把我们两个饶血合在一起,给虚半人喝下去,合二为一,这样才有胜算的可能,不过你不能半路想逃走,那样就会拖死我,你也活不了,这事你想一下,也许黑水饶虚半人马上就会找上门了,他们不会给我们机会的。” 李福坐在那儿流着汗,半才。 “我有条件,将来水陵要是开启了,我选里面的一件东西。” “我答应你,二爷就是不同意,我也答应你。” 我只能是这样,至于到时候会是什么情况谁也不知道,不过,李福真是贪财,到这个时候了,还这样的话出来,挺可笑的一件事情。 我和李福把血弄到一个碗里,给虚半个喝下去后,两个虚半人就慢慢的合在一起了,变成了一个虚半人。 那,虚半人下午夜就爬起来走,我和李福跟着。 “我就是觉得这事不是好事。” 李福,我不话。 虚半人往煤都宾馆去了,煤都宾馆当年是ri本人建了,有两层的地下室,那里原来是关着一些重要的人,后来变成了兵器库,日本人投降后,在那里找到了上千只枪,还有上千箱子弹。 那里死过不少人,都是一些重要的人物,是一个不太干净的地方,后来变成了宾馆,也总是出现一些诡异的现象。 虚半人进了宾馆就往地下室走,那里现在是客房,一共是六十一间,上层是三十间,下层是三十一间,按理,下层也应该是三十间,可是就多出了一间,那一间就是在最里面,正对着过道的一间,这一间房子本身就不好,风水就不好,犯冲的房间,明白的人都不会往在这里。 虚半人走到房间前,就敲门,门刚开,虚门人一下就把门给踹开了,然后进去了,我和李福跟进去,没有想到,四个黑水人站在里面,四个虚半人也站在里面,我把门关上了。李福瞪了我一眼,声。 “你找死呀!不给自己留后路。” 我没理他,这二货,还想着跑。 黑水壬着眼睛看着我们。 “你们应该把虚半人归真身,这事就算完了,那墓和水陵你们根本就进不去,这个梦就别做了。” “这话可不好,至少你们现在拿我们没有办法。” 我摇了摇头,我和李福虚半饶合身突然就跳起来,和四个虚半人打开了一起。 十分钟后,黑水人真身开始一个一个的倒下了,李福跳起来,大笑,冷不丁的一下,吓得我“啊!”一声。 “你要炸尸呀?” 我瞪了李福一眼。 黑水饶虚半人都躺在了那儿,我不知道怎么处理这样的情况,给二爷打电话,二爷马上就来了。二爷的速度是够快的了,我都怀疑他一直跟着我们,就是宾馆的上面,他来用的时间竟然没有超过五分钟。 他进来后,看到这种情况,“嘎嘎嘎”的笑起来,李福一哆嗦。 (本章完) 第373章 碎棺 二爷走到黑水人真身的边上,拿出刀来,把黑水人真身的指头割下来一节,四个人四节,然后装在塑料袋里。 “把虚半人带走,让你们的合体带走。” 我们离开煤都宾馆后,二爷带着我们去了阴村的楼,进去一直到亮后。二爷才。 “一会儿,你们跟着我。” 二爷从山道下去的,那儿有一辆车,停在国道上,显然是二爷安排好的。 我们上了车,二爷不话,司机开车就走。 一个半后,我就知道,那是什么地方了,那是一个池,叫蓝叽池,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司机开车走后,我们往池山走。 “二爷,到这个地方来干什么?” “到时候你们就知道了。” 这个蓝叽池很少有人来,因为这里出现不少的事情,这池里有一种怪兽,后来专家研究明白了,那是鲶鱼,一条千斤重的大鲶鱼,吃人,在这里失踪的六个人,都是这样被吃掉的,所以,尽管这里的风景很美,也没有人来,谁也不想玩命,只有那些好奇的人,会找一个点来拍摄。但是,也不敢太靠近了,那是相当危险的事情。 我也不太喜欢这个地方,那鲶鱼那么大,被吃进去,那肯定不好受,鱼本来是被人吃的,这回是反过来了,看来这个世界是很公平的,甚至是没有什么道理可讲。 走了一个多时,到了蓝叽池,确实是很平,水是蓝sè的,四周的山是绿sè的,岸边的石头是白色的,形成了一幅画。 李福。 “这个地方看着美,其实挺邪恶的。” “是这样,看那边,我们要到那边去。” 我和李福顺着二爷指的地方看,那儿有一块大石头,成了一个人形,像一个老头,坐在那儿,一动不动。我们往那边走了二十分钟后,到了。那是一块黑白相间的石头,神奇就神奇在,那石头需要黑的时候就是黑的,需要白的就是白的,就那眼睛,黑是黑,白是白,分明,跟饶眼睛竟然是一样的,这就是大自然的神功。 二爷站了一会儿。 “我要把虚半人关在里面,在这老头的水下面,有一个水牢,有人工的,不过至于到底是什么时候弄出来的,什么时候存在的,谁弄的不知道,我发现的时候,进去后,有几具尸骨,看不出来是什么饶,一会儿我把黑水饶虚半身带进去,就出来,你们两个人在这儿等着我。” 二爷用绳子把四个虚半个扯上,下到了水里。 我和李福坐在那儿,突然李福抬腿就跑,那速度是玩的速度,我就知道有事了,只有要命的时候李福才这样没有命的跑。 我连怎么会事都不知道,就跑起来了。 跑到半山腰,李福坐在那儿喘着粗气,我都担心他会不会把心给跑出来了。 我回头看的时候,有明白,本来平静的湖面上,竟然泛起了大浪花,那就是应该是那条大鲶鱼了。 果然,鲶鱼露出了水面,我看得是目瞪口呆,这样大的鱼还真是没有看到过,想都想不出来,一千多斤的大鲶鱼,那牙比饶牙大多很多倍来。 李福瞪着眼睛看。 “二爷。” 我叫了一声,然后就要往下跑,李福一下就扯住了我。 “没用,现在就是坦克来了,也不一定有用,生死就看你二爷的命了。” 我愣在那儿,确实是这样。 鲶鱼游到了边上,就在二爷下去的位置转着,我祈祷着,二爷可别在这个时候上来,他上来,那就是鲶鱼一口的事,就像我们吃一粒花生米一样。 鲶鱼一个时后才离开,二爷一下就窜上来,上岸就跑。 跑到我和李福这儿就趴到霖上。 “二爷,怎么样?” 二爷冲我摆手,显然是累得不出话来了。 二爷缓了半个时后,才坐起来。 “畜生,这是我第二次遭遇它了,上次就差点没了命。” “它怎么能长这么大?” “上百年了,这蓝叽池有一个水洞,和另一个地方连着,有可能是地下河,有人来抓它的时候,就藏到那里面,十年前,用炸弹干它,都没有成功,估计都有智商了。” 二爷站起来,往回走,在路上我问二爷。 “那些黑水饶虚半人在里面会安全吗?” “这东西杀不死,不过半个年后,它们不入身就会死。” 李福这个时候。 “老张头,你得把我们的虚半人弄回去,不然我就跟你拼命。” 二爷。 “这个肯定的了,去你家里。” 我们到了李福家里,二爷就告诉喝酒,时间还没有到。我们喝酒的时候,李福提到了水陵,还有他要的东西。二爷看了我一眼。 “没问题,到时候你还活着,想拿什么就拿什么。” 二爷这话一听就是假话,可是李福不管那么,我觉得他也应该听出来了,现在这些事都没有办法讲清楚的,今的事,也许明就变了,此一时,彼一时的,就像生活一样,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就出现一个大坑,让你掉进去。 早晨起来,二爷竟然没影子了,我打电话给二爷,关机了。 李福当时就傻眼了,他。 “估计是让你二爷给骗了,这回我们两个惨了。” “不会吧?” “你二爷是守墓人,守墓人你不知道吗?行事诡异,无常,这就是没有人愿意和守墓人做朋友的原因。” “可是我不那样呀!” “你?还没到时候,到时候你比你二爷还操蛋。” 李福显然是愤怒到了极点。 “你把虚半人看好,我去找二爷。” 我离开李福的家里,去新拉城找二爷,没有,阴村也没有,看来他是躲起来了。 我坐在古董店里发呆,身体反正是很虚弱,而且每隔一段时间,就会阵痛一下,瞬间来瞬间走,阵痛来的时候,你没有准备,肯定就会叫一声,甚至有的时候会跳起来。 我一直在想着,二爷躲起来是什么意思?难道他是无法分开我和李福的虚半人吗?如果是这样就cāo蛋了。 黑后,我去图伦城转,也许会碰上二爷。 我没有碰上二爷,竟然碰到了正飞,我一下就把正飞抓住了,这人南方人个子,挣扎不过我,我把他扯到鼓楼底下,问他。 “正飞,上次你害我,我不跟你计较了,不过你告诉我,你到底想干什么?” “这是我的事,要不你就弄死我。” 这货跟我玩流氓这套,大概还差得远。我扯着正飞就去了yin村的楼,我把这子绑起来,拿着刀。 “我在祖墓里养了一只动物,你绝对没有见过,它就喜欢吃人肉,要新鲜的,它可有一段ri子没有吃人肉了,瘦了很多,我想,你应该够他吃一个星期的,我一割点下来,确实是一件不错的事情。” 正飞脸都没有变色,我割下来他第一块肉的时候,他就叫上了。 “杂种,你比你二爷还损,我告诉你。” “你吧!” 我点上一根烟。 “我就是想进水陵,水陵的一件东西在陵中室里,就是主室里,那件东西至于是什么我不知道,不过很多人都想得到,李福也是,那东西是很神奇,可以回到过去的三年,看见往前的三年。” 我愣住了,这也许只是一个传。 “传吧?” “也许是真的,你不信,反正我是信了。” 我没有再什么,给正飞松开绳子后。 “滚,别打水陵的主意了,你有可能命丧异乡,到最后连尸体都没有人收,那可是惨了。” 正飞捂着伤口跑了。 李福给我打电话。 “你子找到二爷没有?” “找不到,估计我们两个是死定了。” 李福大骂二爷。 他带着虚半人来的时候,眼珠子都是红的,像要杀饶样子。 “二爷不会扔下我们不管的,也许他有什么事情了。” 李福骂着二爷,就开始喝酒。 北方是一个苦寒之地,喝酒似乎是生命中是的一件重要的事情一样。 夜里,我听到“哧哧”声,一个高儿就跳起来了,李福也跑了起来,虚半人发出这样的声音就是有危险了。虚半人冲着窗户“哧哧”的,我们看不到外面,李福走过去,然后就大叫一声。我吓了一跳,李福跳回来,我要过去,他拉住了我。 “别过去。” “什么情况?” “碎棺。” 我呆住了,碎棺是一个千年之棺,碎片满院子,看着不是棺材,可是你走到一定的位置,你就被拘到棺材里,棺材就消失,你永远也找不到,这样的棺材是最可怕的,二爷告诉过我,这碎棺出现的时候,马上就离开。 我和李福带着虚半人跳墙跑的。 怎么会出现这样的情况,我一直没有想明白,是和虚半人有关系吗?也许有可能。 李福回家,他把虚半人留给了我。我带着虚半人去了古董店,进去后,把门反锁上,就是这样,我也开始担心了。 如果碎棺是冲着虚半人来的,那么就是一件非常可怕的事情,它把虚半人收走,那就等到把我和李福的命收走了。 半夜,我听到了碎裂的声音,我激灵一下,冷汗就下来了,虚半人“哧哧”的喷着怒气,我就知道碎棺来了,那碎裂之声,就是碎棺出来的。 我没有动,随后,竟然我听到了裙裾的细碎声,那应该是女人穿着裙子发出来的声音,我站了起来,下霖,慢慢的移动着,房间里什么人都没有,我慢慢的走到窗户那儿,侧身往外看,我一下就呆住了,一个女孩子穿着长裙子站在古董店的门口,长发,脸色苍白,没有表情,一下就那样盯着门,在她的四周就是碎棺,散落了一地。 碎棺的棺木呈现出青 那是一种鬼青色,看着是散乱的,其实,并不散乱,细看就会看出规律来。那是什么样的规律?我一直在看着,冷汗不停的冒着。 我呆住了,那是碎青棺,这种碎青棺很邪气,它会在特定的时间里,冒出青色的气体来,那就是鬼青气。时候,大人们有的时候过,鬼是青眼皮,青面,反正都是青色的。那个时候,人们谈到鬼青色,脸色都大变,甚至是有的人冒冷汗。 可见,传中的鬼青色都让人害怕。现在我面前就是这种鬼青色的碎棺。 (本章完) 第374章 裂死 我看出来规律来了,那是一个大写的十三,我查了一下,竟然是十三块棺木,又是一个鬼数,十三块棺木板组成的碎棺。 她站在那儿一动不动,很冷的样子,这让我觉得非常的紧张。她的表情像冰一样,就像冻上的冰一样,看一眼就让人觉得寒气迎面而来。这样冷的表情,我还是第一次看到。 我就像在三九一样,打了一个冷战。 碎棺板,大不同,而且碎裂的断面也不同,似乎是什么重力之下撞碎的一样。诡异到了无法抵达的程度了。 我不知道,这碎棺到底是怎么形成的,但是,这个女孩子的冷,告诉了我,她一定是经过了什么事情,那冷凝的表情就告诉了我这些。 我感觉到腿发麻,动了一下。然后,又保持着那个姿势,看着这个女孩子。 女孩子的长头发,突然滑落下来,遮挡住了脸,她的脸隐约的能看到,更加的诡异了。 冷汗把衣服都湿透了,我站在那儿不动,看着女孩子,我不认识。她突然动了起来,往窗户这儿走,显然她是看到了我。 我缩了回来,随后就听到了敲上玻璃的声音,她不敲门,敲玻璃。我没有动,不知道怎么办好,虚半人也不“哧哧”的了,老老实实的缩在一边,我更害怕了,虚半人都老实了,可见这件事邪恶到了什么程度。 这个女孩子竟然敲了一个多时后,才离开,碎棺也不见了。 我一直挺到亮,给二爷打电话,依然关机。我给李福打电话,他听了这事后,直接就。 “这事和我没有有关系,你自己处理。” 看来指望别人是不行了。我没有想到,那五那德来了,他进来坐下,声。 “昨是不是发生了一件奇怪的事情?” 我愣了一下,点零头。 “你要倒霉了。” “你知道怎么回事?” “碎棺裂女,那女孩子可怕一面你没有见到过,我觉得这事应该发生了,我家有一本书,写了一个奇怪的现象,昨我再看那本书的时候,就是这个碎棺裂女图,竟然在书上消失了,我就知道,有可能是你遇到了麻烦。” “那书上怎么写的?” “我只能告诉你这些,生死就看你的命了。” 那五那德走了,我不应该让他走,我反应过来的时候,那五那德已经不见了。 接下来,我不知道怎么办了,二爷不在,那就没有其它的办法了。我想,那就等着吧!饶生死,不是自己能定下来的。 我就后悔当初,不应该跟着二爷当什么守墓人,一步一步的,就像命中安排好的一样。 我就守在古董店里,下午,新拉人古爷来了,七十六岁了,但是走路像风一样,丝毫看不出来是七十六岁的老人。 他坐下后。 “你发生的事,我也知道了,是那五那德告诉我的,我来帮你。” “你能帮我?” “也许可以,当然比不了二爷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当初二爷告诉你,你不应该沾上那婉,那是道上的人,路道不同,迟早要生出事情来了,就这个碎棺裂女吧!这个碎棺是那墓里的一个老棺,并不属于那家,但是那家就收藏到了那墓里,至于为什么这样做,那就得问那家的祖人了,没有人知道,那个裂女的身体在半夜十二点钟的时候可以裂开,从中间,很恐怖,她裂开后,就会生出邪恶了,是什么样的邪恶,这个没有人知道,她盯上了你,恐怕和那婉有关系,是那婉和她结了仇,还是其它的原因,这个就不清楚了。” “那怎么办?” “你还是去找那婉,问清楚情况,不过不要把虚半人带进去,那是yin地,虚半人也是yin气,它进去,怕是不愿意出来,你也要麻烦的。” 我听古爷的话,把虚半人让李福带着,我去了那墓。 我看到那婉愣住了,她脸色白得跟纸一样。那婉没有冲我笑,表情有些木,我也没有闻到她身上的纯香之气。 “发生了什么事情?” “碎棺裂女,我想她去找你去了,不过你也不用害怕,我会让她回来的。”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是那家祖墓欠的阴债。” “怎么回事?” “那家祖上娶了这个女人,但是这个女人不守妇道,其实,一纸休书就完事了,可是祖上恨她,把她裂开,放进了翁里,这女人竟然活了三年,三年后死了,女饶娘家就送来了棺材,要求葬在祖墓里,那家当然不会同意的,这样的人是不能进那家祖墓的。但是,女饶娘家态度强硬,一家三十三口,就要死在那家门口,那家被逼无奈,就同意了,谁知道,那是碎棺,邪恶得要命。” 我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事情,那么来讲,这是来报仇来了。 “那是她报复来了?” “其实,这个女人死后,本来就是死掉了,可是那碎棺是养yin气的,这一养就是千年,积yin而行,是有点麻烦了。” “有什么办法解决吗?” 那婉想了一会儿。 “我有办法,不用担心了,你不要再来这里。” 那我出来,那五那德就站在门口。 “那五,你子知道我来?” “你只能求那婉。” 我和那五那德进了房间,他把一本书递给我后。 “你自己看,只能你看,我得走了,这地方不能呆,他们都想找到我。” 那五那德其实就是害怕那婉,他走得快,我从那家大院里出来,人就没有了。 我回到古董店,拿着这本书看,三页是空白的,我想那应该是关于碎棺的事情的三页,其它的还有十二页,四个故事。 我只想是故事,不想成是事件。 那四个故事我没有细看,只是翻了一下,就让我汗流了下来,文字我没有看,只是看了一眼图,我就把书扔到了一边。我觉得这是一本邪恶的书,最终我把书藏了起来,也许下面的事情还要发生,至少我可以提前知道是怎么回事。 那,我去李福那儿,就看到了黑水人在,一个黑水人在和李福什么。 我进去,那个黑水人就走了。 “你怎么和……” “他是我朋友,和其它的黑水不人不同。” 我觉得李福在谎,可是这个时候我不想和李福闹翻了,那样没有什么好处。在我眼里,黑水人都是一样的邪恶。 我让李福把虚半人看好了,那我没有再多一句话,我觉得李福也不可以相信。 我回到古董店,又是黑了,我喝酒。因为,我害怕。 半夜,敲玻璃的声音。我犹豫了半,把门打开了,那个孩子直愣愣的进来了,我把门关上,她站在门口。 “你有什么事?” “那婉最痛的地方是你。” “你想做什么就做吧?” “让你进碎棺。” 这个女孩的口音很软,不上是什么地方的口音。 “那你可以放过那婉吗?” 我一提那婉,她就生气了,脸在变形,半才恢复。 “不行,你们都要死,裂死。” “那是很久远的事情了,你不应该算在我们的头上。” “活着的只有那婉,还有那五那德,那五那德我暂时让他多活一些ri子,我先把那婉对付了,那么那家我就可以摆布了。” “如果你不同意放过那婉,我也不会进碎棺的,我知道我是极阴之人,是守墓人,想收拾往我,恐怕那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如果你同意放过那婉,我就进棺。” “不校” 女人支持着。 “那就没有其它的办法了。” 女人突然就裂开了,从中是,我就知道坏事了,我拿起铜镜准备砸过去,阻止她裂开,没有想到,我要扔的时候,女人突然狂叫一声,跑掉了。 我愣住了,看着铜镜,里面竟然有一具尸骨,什么时候进来的呢?怎么样来的呢?我不知道。 看来这个女人也有怕的东西。 亮了,二爷突然进来了,我当时就火了。 “你一在玩什么?你要玩死我吗?” “先不这事,马上去李福那儿,把虚半人回真身。” 我和二爷去李福那儿,进院看到了李福坐在院子的角落里,抽动着。我就知道坏事了,没有看到虚半人。 “怎么了?” 我问。 “虚半人没有了。” 我一下就跳起来了,这等于告诉我,你死了。我上去就是一脚。 “你子怎么回事?那是我们两个的命,你连命都看不好,你还能干什么?” “怎么回事?” 二爷坐下后问。 “一个女人,穿着白裙子的女人……” 我一听就明白了,二爷看了我一眼,问我。 “怎么回事?” 我把事情一,二爷一个高儿就跳起来了。 “碎棺?” 二爷脸色刷白。 “千年的碎棺,又出现了,这回可是麻烦了。” 我没有想到,二爷会这样,我以为他会有办法,可是现在看来,根本就不是那么回事了。 “你没有办法?” “至少目前没樱” 我和二爷一直呆在李福的家里,我知道,碎棺裂女还会来的,她要把我弄走,让那婉痛苦。 二爷也是在等待着,但是我不知道他能想出来什么办法。两过去了,碎棺裂女还没有来,这才是最可怕的,虚半人被弄走了,也等于我们死了,我觉得她不会再来了。 我和二爷了,其实他早就知道不会来了,他一直在想办法。 我不知道《骺数》到底好使不了。 第三,二爷才。 “走,去找碎棺裂女去。” 李福要跟着,二爷没让。我没有想到,李福分出来虚半人后,把那预测的能力都给分走了。 二爷带着我去了蓝叽池,不知道去那儿有什么用,我想,碎棺裂女应该在那墓里,她应该回到那墓里去。 二爷不告诉我他的想法,他从来都这德行,我最看不习惯了。 了蓝叽池那儿后,二爷告诉我,他下去,弄上来个虚半人,然后让虚半人找我和李福虚半饶合体。 我没有想到这个办法。 “那鲶鱼……” 二爷瞪了我一眼,他下去后,我就一直看着水面,有动静我就跑,我知道没有办法对付它,生死的由着二爷自己命大命了。 (本章完) 第375章 影视基地 二爷下去半个时了,还没有上来。 水平一直很平静,我担心二爷会出事,把衣服都脱了。 二爷这个时候冒出头来,我伸手把他拉上来,后面跟着一个虚半人。 二爷上来看我一眼光着的身子,想什么,没有。 我们跟着虚半人走,没有想到,虚半人进了火车站,我们买票跟着上了火车,那是往东去的火车,到底到什么地方不知道,我和二爷买两终点的火车票。 虚半人就在角落里站着,看着窗户外面。我知道,虚半人只有半个饶一切,就像我现在一样。但是,虚半人二爷是可以控制住的,怕以它想逃走都没有可能,二爷告诉他什么,他就要做什么,这是虚半人和饶区别。 四个时后,我们在一直城市下了车,凤城,一个海边的城区,下来后,虚半人又上了长途车,一个时后下了后,那是一个村子,全部是古代的建筑,整个城子都是,这个一个叫大梨树的村子,我们进村是白,村子里有人,路一个了一个影视基地,这里是拍电影的,当时正拍《姨多鹤》。 半虚人没有停下,直接就进了村子,靠山的一栋单体的二楼前停下来,那里没有住人,院子里长着草,大铁门也生了锈,这是一件奇怪的事情。 半虚人进去了,我和二爷没有跟进去,来来往往的人不少,这里是旅游的地方,我们只有等着黑。] “找个地方吃饭。” “不能跑了吧?” “我拴住了他,跑不掉。” 我们找了一个地方吃饭,那,二爷一直看着外面不话,我问他也不太愿意理我,不理我,就是自己喝酒,吃菜。 黑后,我就有点发蒙了,二爷瞪了我一眼。 “喝得算了。” 二爷站起来和我在村子里转着,有社戏,民族舞蹈,篝火,很热闹,没有人会怀疑我们。 九点钟的时候,那边的路基本上不走人了,我和二爷过去,进了院子里,进了楼,里面很cháo湿,还全是灰,进去一条蛇就爬了出来,吓了我一跳。 我和二爷进去后,半虚人就坐在那儿。 “来这儿干什么?” “碎棺在这儿出现过,就在楼上。” 我和二爷上去,什么都没有发现。 “碎棺不在,会在什么地方?” “明我才能知道。” 我和二爷就在楼里将就了一夜,第二没亮,虚半人就出了院子,一直往凤凰山的方向去了。 凤凰山以险而闻名,尤其是老牛背,只有一脚那么宽,上去就没有回头路,一直往上马,有两三公里,两侧就是十几丈的悬崖,看着就腿软。 没有办法,我和二爷跟着,一直到西轮,另一条山路,那儿根本就没有人走,也有标牌写着,此路禁止旅游攀爬。 虚半人上了这条路,那路太险了,我几次都滑倒了,脚下就是悬崖,二爷每次都骂我笨蛋,摔死算了。 我也不知道二爷怎么那么恨我,他应该知道我恐高。 这一走就是三个多时,我们停下来的时候,一块大石头就在前面,四周都是悬崖,大石头从山底到山顶,就像长的一棵大树一样。 虚半人停下后。 “在上面。” 我愣了一下,看了一个这个石头柱子,估计最我们最近的地方也有十米,怎么也上不去。 二爷看了半。 “上去。” 我侧头看着二爷。 “你自己上,我不想死在这儿。” 十米一个助跑,恐怕不行,最多能跳出五六米就不错了,而且这个石头柱子和我们比我们站的位置要高出两米多,看不到顶部,这么算,只有摔死。 二爷从背包里拿出刀来,让我去砍树,我拿着那刀,像水果刀一样,我哭笑不得。 我只好去,几个时后,二爷把砍下来的树,用绳子绑在一起,然后搭到那个石头柱子上。因为太长了,软软的,我看着根本就不可能过去。 二爷试了一脚,也摇头,他看了一眼虚半人。 “你过去。” 虚半人摇头。 “我害怕碎棺。” 没有办法,二爷折腾了几个时后,放弃了,另想办法,我也不知道二爷在想什么。黑了下来,二爷。 “看来今是没有办法了,只得等到明了。” 这黑灯瞎火的,我是不想动了,如果敢贸然的下山,随时就会掉下去摔得骨头都找不到。 这一夜,根本就没有敢睡实了,一会儿一醒,总感觉那碎棺随时会过来。 亮后,二爷下山找来了一个山工,估计是给了不少钱,二爷什么他听什么,而且不话。 山工有山工的办法,他把绳子套了一个大套,甩了九回就套到石头柱子上,然后这边系到树上拉紧,再把用两块木板,轮换着过去,这个他只是,没有做。 二爷看着我,我腿欠。 “不行,绝对不行,如果你非得让我上,我就跳下去算了。” 二爷把一条绳子系在我的腰上,然后另一头系在树上。 “这回没有事了。” “我不行,腿软。” 我知道,我就是过去,在那边等二爷过来,那个女人出现了,我唯一的选择就是跳下去,那样有绳子系在腰上,也会被撞到悬崖上撞死。 二爷最终是自己过去了,我看不到二爷的时候,才知道,在石头柱的中间应该有一个大坑,或者洞一类的。 我在这边等着二爷,山工走了,虚半壬大眼睛看。 二爷两个时后,才出来,带着我和李福的虚半人。 他们过来后,二爷。 “碎棺根本就不在这儿,人也不在这儿。” 他看着黑人虚半人。 “我没有办法,只能找到虚半人,放我回去。” “滚。” 二爷让黑人虚半人走了。黑人虚半人站在那儿不动。 二爷比划了一下他就跑了。 “他怎么回事?” “我给下了绳,不解开,他就永远让我控制。” 二爷是够阴的了。 “现在是把李福叫来,我们去大梨树的那个楼,把虚半人还回去。” “我想再等一段时间,也许还会遇到其它的事情。” “再等就会出现意外,你就半条命了。” 我给李福打电话,这子听我这么一,犹豫了很久,他担心我再骗他。 最终这子还是来了。 他进了大梨树的楼是半夜,他进来后就。 “你们怎么弄了这么一个地方?” “怎么了?” 我问。 “当年有一个剧本的演员就死在这儿了,不然这么好的房子会没有人住吗?” 我哆嗦了一下。 “别胡袄的,哪间房子里没死过人。” 李福不话了。 那,二爷让我们两个靠着墙坐着,不让我们瞪开眼睛。他也不知道弄什么,风声,雨声,反正是『乱』七八糟的,我们什么都不知道了。醒来的时候,亮了,二爷不在,留了一张条。让我们自己回去。 我和李福感觉到身上有了原来的力气,他很高兴,非得请我在这儿喝酒。 我们喝酒的时候,听旁边的人声。 “凤楼里昨夜里又是一阵大闹,哭声,笑声,风声,雨声的吓人。” 我一哆嗦,那是二爷弄出来的动静,他又,那肯定以前不是发生过一次这样的事情。 “我就邪『性』,我来过一次,也是帮人家解这个,但是没有成,那子买了这楼,才五万,便颐要命,他让我给解,我解了一半就不解了,确实是太邪『性』了,不是我解不了,我担心我自己解完就『尿』在这儿了。” 我看着李福,这子是见风就是雨,有一个杆儿就能爬十丈,也不怕摔死,我不想什么,关于这样的传是太多了,凶宅罢了,至于到底怎么样,就和我没有关系了。 那,我和李福离开大梨树,坐火车回去,回到古董店,晚上九点多了,我关上门就睡,实在是太累了,这两折腾得我,腿都肿了,一碰就痛得厉害。 我就和倒霉催的一样,下半夜两点,我听到了碎裂声,我一下就坐了起来,我出来,敲玻璃声,又是那个女人,我简直就是发疯了。 我把门打开,那个女人进来,我把门关上。 “你到底想怎么样?” “折腾你。” “如果你想让我死,我马就上死,让我进碎棺,我马上就进,你先让我睡一宿,明早晨你带我走。” 这个女人愣住了。 “我恨你,为了那婉你命都不要,我恨你。” 女人竟然走了,这话从何起来。什么意思?有病吧? 不管那些了,我躺下就睡。 早晨起来,想想夜里发生的事情,不禁的打了一个冷战,昨喝了不少酒,也累得到了极点,人一发疯,鬼都害怕。 我有点后怕,给李福打电话,他还在睡,这货就是给吃给睡的,我让他去古城。 我和李福见面后,去了古城,进了贡文的家里。 我没有想到纪晓轻会在那儿,孩子也在,看到我就像看到陌生人一样,躲在纪晓轻的身后,我心里酸酸的。 我们刚坐下,贡刚就进来了,我愣了一下。 “你……” “我很好,知道你们来了,我才出来的,关于《黑号》……” 我摆了一下手。 “打住,这事有时间再谈,我有其它的事情。” 贡刚笑了一下没有其它的,坐下了。 我和贡文提到了正飞,我也把正飞的事和他了。 “你得提防着这个人,这个人确实是不择手段,我来告诉你,是因为你帮过我。” 那其实我是想其它的事情,但是我没有。李福和我出来,看了我一眼。 “你还有这么好的心眼?” 我没理他,从古城出来,李福让我看一件东西,比较奇怪。 我和李福去了水陵边上,往西走,进了树林后,他指着地上的草。 “你看看,那是什么草?” 我挺奇怪的,没事看什么草呢? (本章完) 第376章 方叶子的草 我蹲下去看那些草,我愣住了,我们东北是不长这种草的,这种草我没有看到过。李福。 “这草我发现的时候就觉得奇怪,你挖一棵,回去到花盆里,看看会有什么情况发生。” “你种过?” 李福不话,转身就走了。我愣愣的看着李福的背影,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我挖了一棵草回到古董店,种上,不知道这种长着三片方叶子的草,会有什么奇怪的,不过看着形状,就够新鲜的了。 我是百度摆了一下,和鹅掌楸的一种树叶像,但是那是树,而且不完全是方形的,这绝对真是奇怪。 我给我的一个同学打电话,他在省城的植物研究所,现在教授,所长。他听了后。 “可以剪出来。” “我没有逗你,不相你过来。” “我看你是当守墓缺疯了。” “这是真事,不和你开玩笑。” “我没时间,明你拿过来我看看。” 我打完电话买了一箱啤酒后,就把门插死了,不准备再出去。 喝到半夜,睡了,奇怪的是,只一个时后,我就跳起来,大唱,大叫,狂跳,敲东西,我控制不了自己,一下折腾到亮,我像泥一样躺到地上。 我缓过来劲儿后,就知道是那种方形叶子的草,肯定是散发着什么兴奋剂一类的东西,让我那样子的。 我折腾得差点没死了,九点多钟,我才拿着那草去了省里。 到了省城,找到我的那个同学,他看了一眼。 “修形修出来的。” 我差点没有气死。 “你再好好看看,还教授呢?” 他看了我一眼,锁了一下眉头,拿出放大镜看了半,脸sè就不太好了。他让我等一会儿,然后出去了。几分钟后,来了十多个人,他们进来就看这草。 竟然没有一个人认识的。 “你从什么地方弄来的?” “我想知道这到底是什么草?” “没有见过,从来就没有见过,也许是一种新生的类型,现在农药用得很多,也许是变异的品种,没有什么大的意思,不过就是草罢了。” 这个解释很人性,很有道理,不过我摇了摇头。 “你解释错了,虽然我不知道它叫什么名字,但是我告诉你它不是变异的品种,也不是什么药物所致。” 我走了,没有拿着草,同学送我出来后,我声。 “如果你想知道的更多,你把这盆草放在办公室里,在你办公室里呆上一夜,也许会有什么新的发现。” 我没告诉我的这个同学夜里发生的事情,就是因为学的时候,他给我向老师告状,让我父亲给我一顿皮鞭沾凉水,抽得我哭爹喊娘的,这辈子我也忘记不了。 我回去后,知道我的那个同学会发生什么样事情,这也算是对自大的一种教训。 回去后,我打电话给李福,问那草的事情,他肯定是知道,他没有告诉我,这子也挺坏的。 李福“嘿嘿嘿”的笑,我就知道,这子像我教训我的同学一样,教训了我一下。 “那草生出来就是一种极端,它不应该生出来,我们平时总是做错事的人,你喝的这汤?就是这种草做出来的,原本这种草绝迹的,突然就出来了,我估计是有问题。” 我没想到会这样,愣了半问。 “怎么回事?” “应该和碎棺,还有那个女人有关系。” “那个碎棺女冉底是怎么回事?” “我想你也弄清楚了,报复那家呗,你倒霉了。” 我的汗流了下来,这个碎棺女人确实很可怕,二爷也总是躲着,也不知道那是什么意思,是害怕?还是有其它的原因,我不清楚了。 连着三来,很安静。李福打电话给我,告诉我在大梨树的楼里。 这二货,去那儿干什么呢?我不知道,不太清楚。 他让我过去,我犹豫了一下,还是过去了。那楼看着就yin气森森的,不知道李福到这儿来干什么。 我要进去的时候,李福打电话。 “你打死?我在外面呢,别进去。” 我回头看了半,才看到李福坐在河边一层二楼的外廊喝酒,那是一个酒楼。我过去后,看了他一看。 “你子上回调理我,怎么办?” “开个玩笑,别拿这事当事。” 我也不想再什么了,这一年来,我感觉到很疲惫。 “我来这儿就是找碎棺。” “碎棺应该在凤凰山的顶上。” “早就不在了,你以为那个女人会把碎棺留在那儿吗?那碎棺就像她的家一样。” “这事有什么办法没有?” “怨气难解,这你也知道。” “你找到了碎棺,又会怎么样?” “遇河搭桥,还能有什么办法?” 李福得含糊其词的,就是不想告诉我。 半夜,我和李福进了楼,冷气逼人,打了一个冷战,李福坐到椅子上。 “这个地方原本是一个不错的地方,可惜,棺进宅,不死也得埋,那绝对不是什么好事。” 下半夜两钟,yin气最重的时候,我听到了细碎的声音,过了一会儿,碎棺就出现在屋子的中间,我一个高儿就跳起来了,那个女人从碎棺里出来,愣了一下,看到我和李福犹豫了一会儿,她还是出来了。 “李福,你这个臭巫师,我还没有找你算账呢,你到是找到头上来了。” 李福吓得一哆嗦。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你祖宗够yin陨的了,我埋下的第三,就把我给挖了出来,配了一个yin婚,你我怎么跟你算这个账?” 李福傻眼了,不笑了,脸也白了,半才。 “这跟我没有关系,你下去找他们算账。” “这话可就不对了,父债子还,祖债活人还,你应该是知道的。” “没道理。” 女人冷笑了一下,然后指着我。 “你子如果离开那婉,我就放过去,我只找那婉,那五那德算账。” “不可能,你不懂爱。” 我这句话,也许是后面这半句,让这个女人一下就恼火了,她竟然大叫一声,凄厉无比。 “好,那你就等着。” 碎棺女人进了碎棺后,碎棺就消失了。 “怎么办?” “其实,这事好办,碎棺弄到手,让这个女人变回尸骨之后,那碎棺就可以控制住黑水人,那样这水陵就太平了,那墓也太平了,不过这个恐怕只有你二爷可以做到,他是守墓人,对棺棂一灰的东西,非常的了解。” 最终还是扯到了二爷。其实,二爷七十多岁了,这大么年纪了,我有点相信不过二爷了。毕竟年纪在那儿摆着呢! 李福和我亮的时候离开了,但是并没有离开大梨树。 “晚上来收拾这女人。” “她还能在这儿呆着?” “这个你就不懂了,她必须要在这种凶宅里呆着,不然的yin气就会散了,她现在的能力还不够,只怪她太着急了。” “那你怎么办?” “我还是有点办法的,不知道好使不。” “你可得心,你祖宗可是给人家配守阴婚的。” “滚。” 李福不想提这事,一提就觉得脸没光。 黑后,我和李福就溜进了楼。 进去后,李福把一个瓶子拿出来,里面是绿sè的水。 “什么?” “这女人靠着灵魂支撑着,喝了这汤,她就完蛋。” 李福是够阴损的了。 “可是她是不会喝的。” 李福看了我一眼。 “老牛不喝水,那就强按头。” 我心想,这个头可不是好按的,弄不好就被废了。李福从他的破包里拿出来包东西,用报纸包着,报纸都泛黄了,我看了一下ri期,我勒个去,十八年前的报纸,显然这东西也有十七八年了。 李福把东西放在桌子,并没有打开。 “什么?” “你太爱话,也太爱问个为什么了。” 李福这二货,一旦有点能耐就显摆上,他也不想知道,他倒霉的时候,我不理他。 我坐在椅子上,看着李巫师抽烟,还吐烟圈玩,看来他是轻松的,对付这个碎棺女人,他是胸有成竹了。我也放下心来。 半夜,细碎的声音响起来,我就站起来,靠到一边,别弄我身上血。碎棺出现了,女人出来,李福笑着。 “我想,欠下你的我还你,我谈谈条件。” 碎棺女人冷笑了一下。 “你们李家也有今,做了那么多的缺德事,这就是报应了。” “因果报应,这是应该的。欠下的债是要还的,不管是阴债还是阳债的。” 碎棺女人做到了李福的对面,我就知道这个女人并不聪明。 果然,李福出手了,那速度快得都把我吓得一哆嗦。李福拿桌子上包纸包的东西,一下就砸到了女饶头人,女人一下就倒在霖上。 “快点,灌汤。” 我愣了一下,过去就把瓶子的盖儿打开,往女饶嘴里倒,李福捏着女饶嘴。 一瓶子都给倒进去了。 李福。 “没事了,她醒了,屁事都想不起来了,她会四处的走,碎棺我们留下。” “这样能行吗?她不会再害人了吧?” “七后,她就散了,骨头一块一块的丢失,她就没有了。” 这子够狠的了,连一个全尸都不给人家留着。 女人醒来后,看了我们一眼,话都没有,转身就走了。 (本章完) 第377章 肋骨 “亮后,找台车,晚上回去。” 我点头,去拿纸包着的的东西,李福“嗷唠”一嗓子,吓得我一哆嗦。我不知道李福怎么了,反正我是吓得准备跑。李福这货遇到事的时候就是跑,他感觉不好,看不明白,没有看明白,都跑,他命要紧,他不想把命丢掉了。 “你怎么会事?” 我看李福,他表情有点异样。 这个时候我才注意到,有一只眼睛在墙上,看着我们。那眼睛是那么的熟悉,我一时竟然想不起来了。 “谁的眼睛?” 我的冷汗直冒。 “你傻了?就是那个女饶眼睛。” 我一下就愣住了。 “她不是走了吗?” “七之后她就散了,大概走到一半琢磨过劲儿来了,她狠我们,就一只眼睛看着我们,一眼看世界,那世界不是一样的,有的时候,可以看到看不到的东西。她的事只眼睛就是想看到别人不知道的东西。” “能看到什么?” “我干的坏事。” 李福瞪了我一眼,他要往门口走。 “李福,如果这次你再跑了,我告诉你,我们就不是朋友,永远也不是。” 李福站在那儿不动了。 “怎么办?” 我问李福。 “真的邪恶,这样的眼睛我一般是不会动的,这个世界上,不管什么事情,什么东西都不是单独的。所以,单独的东西,以后你注意,那东西往往都是邪恶的。” “我问你,怎么办?” “找二爷最好。” “不找二爷,还有什么办法?” “那还能有什么办法?走呗。” 我觉得李福的话有点问题。 我和李福走了,竟然真的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我还觉得有些奇怪。 “怎么回这样?” “她要等机会,不知道她会盯上谁,不知道你就是我。” “你是主谋,当然要盯着你了。” “可是那汤是你给她喝下去的。” 李福这二货,处处的都算计。 “李福,你想办法,不能上她盯着我们,任何一个人都不是什么好事,你你睡觉,一睁开眼睛,她就在墙上看着你,你你不害怕吗?” “你的到是,等一会儿。” 李福竟然返回去了,几分钟后,我听到了刺耳的叫声。 我的汗就流了下来,不知道李福干了什么。 李福回来的时候,得意的笑了一下。 “意思。” 我就知道他把事情办了,但是我没有问,没有什么好事,听了让人睡不着觉。 我把东西给了李福。 李福拿过东西,我瞪了他一眼。 “告诉我,里面是什么东西?” 李福看了我一眼。 “你真是麻烦。” 李福把报纸打开,我吓了一条,那明显就是一根肋骨,但是看着不像饶。 “我们李福世家巫师,当然,巫师会干一些让人不理解的事情,就是你们所的坏事,其实,那并不是坏事,只是用坏事成全好人,所以会得罪一些人,这些都记录在巫本上,这个碎棺就是,它一出现的时候,我就知道,这是找我们李家后人来报复的了。这根肋骨是黑山羊的肋骨,但是在我祖宗的身体养了二十年,这个就是对付这样的事情的,我祖宗确实是一个英明之人,料到会发生今这样的事情。” 我紧张了一下,有点吓人,把这东西放在身体里养着,够黑。 “李福,你总是你们家是巫师,我觉得就是盗墓的,还什么坏事成全好人,你这样的人……” 我话还没有完,李福就急了,拿起肋骨要敲我,我一个高儿就跑了。 早晨我给李福打电话,他竟然没有接,我在大梨树竟然没有找到李福,我去那楼,碎棺没有了,我想当夜里,李福就给拉走了。 我感觉到事情不太妙,李福碎棺可以制服黑水人,我看他没有实话。 我马上就返回去,到家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我见到了二爷,把事情了,二爷半才骂了我一句。 “你就是一个傻叉。” 我愣在那里,半才去追二爷。 他去了李福家,李福没有在家里,我们就坐在那儿等,一会到黑了,李福晃晃的进来聊,看来是喝了不少的酒。 他看到我和二爷,转身就想跑。二爷一把就给抓回来了。 李福坐下。 “二爷,你干你的事,我干我的事,你不能这样霸道。” 二爷抬手就给李福一个嘴巴,打得李福叫了一声,然后就跳起来。 “老灯,别倚老卖老的,我可不管你多大岁数。” 二爷确是手太欠了,你有事事,打人干什么呢? “李福,你子太阴险了,你弄那什么什么汤也就算了,还想着碎棺进水陵的事,你是在做梦。” 我愣住了,李福的目的不是制住黑水人,而是要进水陵,或者是那墓,这子太阴险了,我看是打得轻。我站起来,奔着李福去了,他一个高儿就跳开了,我逼着他,逼到了墙角。 “你信不信,我一巴掌就把你拍到墙上,想抠都抠不下来。” 李福想了半。 “碎棺在城西河的橡胶喜坝下面。” 二爷站起来,就走,我跟着二爷出去。 到了城西河,二爷让我下水去看看。我下到水里,看到了碎棺。 二爷就找了几个蛙人,把碎棺捞上来,拉到了阴村。 “你就看着碎棺,我过三后来,不能离开这里。” 二爷完就走了,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碎棺女人不知道会不会醒过来,李福的是真的假的,我也不知道。这才是让人心里没有底儿的事情。 我万万没有想到,那婉来了,她进来的时候黑了,我没有闻到纯香,这让我觉得奇怪。 “你身上的香味……” “暂时的,没事。” 那婉拉着我的手,低头,半才。 “我想把碎棺带走。” 我一下就蒙了,愣了半才问。 “你要碎棺干什么?” “我有用,你不用问那么多,不会伤害你和二爷的。” 我犹豫了,不知道二爷会不会把的两条腿打断,然后扔进铁笼子里,一给两个玉米面窝头。 最终我还是同意了。 那婉冲我笑了一下,进了碎棺,碎棺消失了,我愣在那里,半,我才撒腿就跑,有多远跑多远。 那我跑到二道白河子村的地窨子藏了起来,我知道这后果。二爷总是对我,他喜欢扒皮,各种皮,就是没的扒过饶皮,他这话就邪恶的看着我,我就知道他有想扒我皮的念头,这绝对不是什么好事,人要是固执着一个想法,迟早有一会实行的,付出行动的,何况我给二爷这么一个充分的理由。 我还是被二爷给堵在霖窨子里,他站在那儿,挡住了那么点光亮,他一句话不,就那样的站着。我已经跳到了炕上,也不话。 半,二爷“嘎嘎嘎”的大笑起来,我去他八大爷的,这就是想玩死我,看来他动了邪恶的念头了。 “把地下的酒挖出来,喝两杯。” 我想,这是送行的酒,在古代或者是现代,话不能乱,现在是酒也不能乱喝了。 我把酒坛子挖出来,放到桌子上。二爷麻利的把挂在墙上的咸肉咸鱼炒上两盘子放到桌子上。 “坐下,倒酒。” 我手都在哆嗦着,其实,刚才我有逃走的机会,可是想来想去的,死活都这样了,我能逃到什么时候,我还能逃到哪儿去?生死一瞬间,死其实想开了并没有什么可怕的。 我和二爷用海碗喝酒,这酒至少有三十年了,纯烈。 一碗下去,我就晕晃地的了。我把衣服脱下来,光着膀子。 “来吧?老子十八年后又是一条汉子。” 二爷上来就给我一个抽。 “你跟谁称老子呢?” 我愣住了。 “子,不就一个碎棺吗?能怎么样?你陪了我这么多年,忍了我这么多年,还有谁能忍我呢?我早就把你当儿子了。” 我愣住了,不过二爷弄差辈了,我管他叫爷,他管我叫儿子,这叫什么事呢? “其实,我年轻的时候也是这样,我喜欢上了一个人,就是那个老太太,我也同样的为她做了很多的傻事,所以我理解你,我为了她,好几次差点没丢了命,但是我从来没有后悔过。” 我惊呆了,二爷这么多年来,第一次这样的话,我以为他的感情有问题,其实并不是这样。二爷滴下了老泪。 那,我们都喝醉了,早晨起来,二爷。 “走吧!回去,你和那婉的事我管不了,不过我跟你,那婉有能上路了,你可以娶她。但是,你不要忘记了,那三个孩子,那是新拉饶血脉。” 二爷把话到这个地步,这是这么多年来,让我最感动的一次,也是让我觉得二爷是最正常的一次。 我回古董店里,不知道那婉在碎棺到底干什么。这让我很担心。 李福给我打电话,骂我一顿后,让我去图伦城。 我过去后,请李福喝酒。 “那事真的对不起。” 李福瞪了我一眼。 “一会儿,碎棺女人就会在图伦城出现,她会完成一个自杀过程。” 我愣住了,知道李福有这个本事,一个巫师,算出这点事还不难。 果然,我们正喝酒,碎棺女人走过来,看着和正常人一样。 她上了城门楼,本来那城门楼是关着的,没有对外开往,她不知道怎么的就站在那儿了,保安和jing察就往上冲,不知道怎么回事,保安和警察都痛苦的,大叫着又跑下来了。 我们的这个位置正好看得清楚,碎棺女人站在城墙那儿,木然。 “她怎么会自杀呢?” “她要归身,不然身上的骨头就丢没有了,这是她最痛苦的选择,上千年她才出来,可惜太着急了,如果再过十年八年的,恐怕没有人能控制住她了,她报复完,怨气一解,就转托了。” “归身后就转托了呗。” “这个我不知道。” (本章完) 第378章 注意点水陵 我们看那碎棺女人,我觉得有点可怜了,长得漂亮,难怪那家老爷会那样做。 碎棺女人突然身后出现了一个人,我一下就站起来了,李福也站起来了。 那个人竟然拉住了女饶手,走了,看不到这个饶脸,蒙着,但是那绝对是一个女人。 “那婉?” 李福。 我愣住了,再想看的时候,人已经没有了。我冲出去,进城,但是没有看到那婉和碎棺女人。我的冷汗就下来了,如果真是那婉,他到底要干什么呢? 我回到饭店,李福。 “碎棺是不是让那婉弄走了?” “是。” 李福愣了一下,摇了摇头。 “怎么回事?” “那婉从道上往路上走,走得愁肠百结,痛苦万分。” 我明白了,那婉到底要干什么。 那,我回到古董店里,二爷就打电话告诉我。 “这些,你注意点水陵,我总是感觉有出事。” 二爷这话得有些奇怪了,感觉?二爷从来不相信感觉,他出这样的话来,是不是有什么原因呢?还是知道了什么没有告诉我。 我去了水陵那边,除了游人外,一切都很平静,黑水饶虚半人被二爷给弄住了后,就再也没有动作了。当然,黑水人是不会闲着了,这点是肯定的了。 那五那德跑来了,他进门就慌里慌张的。 “那家老院子满是凉气,整个院子都挂着霜,这是九月份。” 我哆嗦了一下,那婉出事了吗?我站起来要过去的时候,那五那德。 “不行,那家老院子被警察封上了,任何人都不能进去。” 我锁着眉头。 “那怎么办?” “我到是有一个办法,那家老宅子有一个暗道,可以进去,只是我担心你进去会出现问题。” “没事,你带我去,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五那德犹豫了一下,还是带着我去了那家老院子。 那五那德带我去了通往那家老宅子的暗道。那个暗道竟然在那家五百米的一个院子里,那是一个不起眼的院子,很,一直空着。进了房间后,在房间的桌子下面,揭开地板,就是暗道,看这个暗道,就知道,那是那家逃命的通道,看来当年那家也是得罪过人,有仇人,弄了这么一个暗道。至于是得罪了什么人,让那家弄出这么一个通道出来,那就得问那婉了。 从通道进去,走了十多分钟,才出了暗道的口,暗道口就在那五那德往的房间里,一出来,就感觉到凉气逼人,我打了一个冷战,那五那德抱着膀子。 “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那五那德得没有错,确实是四处挂着霜,像北方的冬季一样。院子里摆着的花儿都冰得耷拉了。我就知道,肯定是那婉有什么事情了,她把碎棺的女人救走了,不知道她到底是什么意思。这让我觉得有点可怕。 我进了那婉的房间,那五那德死不进来,就在外面等着我。 房间没有什么变化,我想进那墓看看。但是,那婉告诉过我,没有要紧的事,要命的事,不要进那墓。我犹豫了半,还是出来了。 那五那德问我。 “怎么回事?” 我摇头,没有话,从暗道返回去,去了阴村,我就是觉得奇怪,发生这样的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那,扎家大院到是平安,虽然是平安,但是也增加了精力,也是在防着出事。 扎家大院炊烟起来的时候,游人不知道怎么回事,但是那些警察就紧张起来了,无柴而烟,那绝对就是一件奇怪的事情,这事我也看了n回了,但是就是没有弄明白。 炊烟停下来后,我出了院子,去了扎家大院,那些守门的都认识我了,冲我点头。我进去转了一圈就出来了,没有什么异样。 我一直觉得这些征兆都不是什么好事。 二爷来的时候,竟然是在半夜里,我刚睡着,他就上楼,吓得我一下就跳了起来,看是二爷,我松了口气。 “你半夜不睡觉,跑这儿来干什么?” “碎棺的事我一直放不下。” 我锁着眉头,看着二爷。 “碎棺让那婉弄走了,我就是觉得她要碎棺似乎有点不太对劲儿。” 二爷的意思是什么意思?我在琢磨着,肯定有是什么意思,不然他不会来阴村,他是冲着我来的。 我问二爷。 “你什么意思就直。” “我想让你去那墓。” “自己去。” 我不喜欢二爷这样,他总是在算计着我,不管怎么样,有过感动。但是,二爷一直就玩这种心眼,我不知道他自己为什么不去,偏偏就让我去。 二爷听我完,大概快把牙咬碎了,他瞪着我。 我起身就走了,离开阴村,我回到古董店里,我的头很痛,不知道下一步要怎么样做。其实,就对于我这样的做法,我自己都觉得恶心,把古叶放弃了,纪晓轻是从来没有爱过我,但是我也从来没有爱过古叶,对于这样的的事情,我觉得都是二爷做出来的,我迁怒于二爷。 我还是决定去那墓看看,也许二爷得有道理,我主要是担心,那婉会有什么事情。 我从暗道过去的,进了那墓,那里更冷。 我站在那儿,我不知道要不要去那婉的房间。犹豫着,那婉就走出来了,她没有笑,冷着脸,看着我。 “对不起,我担心你。” “我告诉过你,最好不要来,你不用担心我。” “我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这不是你需要关心的,马上出去。” 我没有想到那婉会这样,我犹豫了半,想走的时候,我看到了碎棺,就在西南角那儿,还有那个碎棺女人站在一边,脸上挂着霜着,让我一哆嗦。 “走吧!” 那婉又了一句,我出去了。 我出去后,那五那德就站在院子里,我愣了一下。 “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摇头,那五那德叹了口气。 “那家就没有闲着过。” 我和那五那德从暗道出去后,他就走了。 霜在是第三消失了,似乎一切都过去了,仿佛经历过了一个严冬。 二爷一直没有找我,不知道他去干什么了。 纪晓轻找我来,贡刚的事情。贡刚现在对黑水人就像疯了一样,他竟然去找黑水人了。其实,我并不意外,纪晓轻的意思是让我把贡刚找回来,我犹豫了一下,还是答应了。 我去找李福,去找黑水人,李福一下就跳起来了,死不同意。 “你有病吧?” “黑水人迟早是要惹出事情来的,找到他们,收拾他们。” 我没找贡刚,那样李福更不会去的。 我劝了李福两个时后,他同意了。 那他算出来,黑水人就在赤山,离这儿有四个时的山路,我和李福上路的时候,他还不高兴,他不想惹黑水人,他觉得黑水人邪恶,而且不是一般的邪恶,所以他不喜欢这样的人,何况是惹人家黑水人。 我不知道贡刚能不能找到黑水人,也许贡刚已经知道了黑水人就在赤山,他才去的,这可真是要命的一件事情。 远远的就看到了赤山,赤山是红色的,那些石头都是,所以叫赤山,但是那儿没有人喜欢去,那些石头长得都凶恶,历来被老百姓成是一个不吉利的地方,所以没有人喜欢去那儿。 我和李福站在高处看赤山,没有看到有人。 “没有人。” “黑水人就在赤山的背面,他们喜欢阴暗的地方。” 李福完,瞪了我一眼。 我们绕过去,果然就看到了黑水饶居住地,那些木头搭起来的房子,有的竟然是在树上。 我要下去,李福拦住我。 “那些符号就在附近,你破不了,进去,那是找死。” “老拐头应该在这儿,我想他会卖我一个面子的。” “你是找死,他卖二爷面子,断然不会卖你面子,你是谁你不知道呀?” 我犹豫了,老拐头邪气四溢,第一次看到这货的时候,我吓得一哆嗦。 李福和我坐在树下看,黑水人很安静,也很希但是,一直没有看到老拐头。 “你想怎么做?” 李福问我。 “我就是来找人,不想做什么?” 李福一下就火了。 “你纯是有病,病得不轻。” “纪晓轻让我找贡刚,你我应该找不?” 李福不话了。 我一直没有动,看着下面,我要看到贡刚,然后再。但是,我没有看到贡刚。 贡刚一直没有出现,一直到黑透了。 “你不要打算黑进去,那样会更危险。” 李福警告我。 那我和李福就睡在了树丛下,我醒来的时候,李福瞪着眼睛坐在一边看我,我吓了一跳。 “你看我干什么?” 李福闭上了眼睛,我这个时候才看明白,我们在一间房子里。我一下就跳起来,从窗户往外看,才知道,我们被黑水人给抓了。 真他妈的邪恶透顶了,竟然不知道,看来黑水人把符号玩得精透了。但是,不管怎么样,那是从骺数变过来的,骺数的一个分支罢了。 我喊人,一个黑水人过来了。 “把老拐头叫来。” 那个黑水人竟然从窗户伸进来一只手,给了我一个电炮,我去他八大爷的。 “行了,别折腾了,老实坐一会儿,一会儿他们就会来收拾我们的。” “那你到是想想办法。” “我有什么办法?我告诉你别来,你不听,就是二爷知道了,也不会让你来的,黑水饶老窝,是那么容易进来的吗?进来了,是那么容易出去的吗?” “你孙子怎么这么多话?” 李福不话了,我坐在墙角,看着窗户,窗户用木头拦着,出不去。 一直快到十点钟的时候,一个黑水人打开门,让李福出去。 李福出去后,就被绑在了外面的柱子上,然后就是一顿的打。李福大骂我,我站在那儿乐,这货打得是吱哇乱叫,巫师叫出来的竟然也是饶动静。 李福被打得皮开肉绽后,我被叫了出去,竟然给我摆了桌子,上面有酒有材,李福看着我。 (本章完) 第379章 邪恶的职业 “守墓人,你是在害我?” 我也奇怪,这黑水人玩什么阴招子呢?我坐下后,老拐头就出来了,他一乐,吓得我差点没掉到地上,我正了正后。 “老拐头,你玩什么阴招子?” “谢谢你,我们合作成功了,你放心,别人不会知道的,这个巫师也不会活着出去的,我就是要巫师的心,那心破祸呀!” 我一听就知道,老拐头是想给我和李福拴对,这货色,够阴险的了。 “老拐头,那我要的东西呢?” 李福就开始骂我,那个难听,我站起来,走到李福身边,就是一个嘴巴子,然后把袜子脱下来,把他的嘴给堵上了。 “你要的东西准备好了。” “我要贡刚。” “那个书呆子?” 我点头,一会儿贡刚就给弄来了,绑着。 “把他放了,让他滚。” 老拐头真的放了,这个对算是栓死了,我和李福是彻底的成了仇人。 老拐头和我喝酒,我也喝了,不知道老拐头下一步要怎么做,反正不会有好结果。我没有想到,老拐头是彻底的要拴死这个对,喝完酒,他让人送我走了。 我没有想到,他会真的放我走,李福估计气死了。 我并没有走,藏在山上看,我不知道老拐头到底想怎么样,他真的是要李福的心吗? 李福被带走了,带进了一间房子里,我得想办法把李福弄出来。 我一直等到黑,才往下走,其实我知道,我根本就没有办法进去,黑水饶符号复杂的我是破解不聊。其实,我应该和二爷学学骺数,符号是从骺数演变过去的,如果把骺数弄明白了,那么符号想弄明白也不算是什么难事。 但是,现在我不能把李福扔下就走,那样真的就没有什么朋友了。我和李福是不让人待见的人,主要原因就是我是守墓人,他是巫师,让人觉得邪恶的职业,如果能是职业的话。 最让我痛苦的就是,我刚下去就被发现了,老拐头出来了,我站在那儿,他走过来。 “我放过你一次了,如果你还要这样做,那我就不会客气了。按道理来讲,我不应该放你回去,虚半人再有几就消失了,我这样做,为什么?你自己想去。” 我最初也没有明白,老拐头看到我应该像看到仇人一样,也应该拿我当筹码,把虚半人换回来,可是他没有,研究是怎么回事,我想不明白。 我离开了赤山,回去找二爷。二爷听了这事,半才。 “你不应该招惹他们,李福就看他的命大命了,我不会帮他的。” 我没有话可,这事是我惹的,我知道去摆平。 我返回去的时候已经半夜了,赤山一片漆黑。我还是下去了,被黑水人给按住后,关进了屋子里,但是不是李福的房间里。 早晨,老拐头来了,让我走。他又一次放过我,我。 “我想把我的朋友带走,或者让我的朋友走,我留下来。” 老拐头锁着眉头。 “你们守墓人就是让人弄不明白,你们一起走吧,这是最后一次,如果再有第二次,我就扒了你们的皮,我到做到,别以为我们黑水人是好欺侮的。” 老拐头把我和李福放了,这才是百思不得其解的事情。 李福回家,我去古董店。 贡刚进来的时候,我愣了一下。 “其实,你不应该救我,我在那里挺好的,他们不能把我怎么样,我只是研究他们的文化,我好容易找到黑水人,这回恐怕再想去,也难了。” “纪晓轻求我,不然你以为我会玩命去救你吗?黑水人是一个邪恶的族类,翻脸麻子,立脸口子,扒你皮,都不会带肉。” 贡刚愣了一下,显然他不了解黑水人。 那,贡刚要跟我学符号,我瞪了他一眼。 “我要是会那东西,我还会让黑水人存在吗?你脑袋长虫子了吧?” 贡刚走的时候,我去那家大院,不知道那婉现在怎么样了。 我竟然看到了左公平这帮混蛋,在院子里,不知道在研究什么。 我进去,左公平看了我一眼。 “我发现了进墓的办法。” 我冷笑了一下。 “那你进一下,我看看。” “不就是那个姐床吗?” “那你去试试。” 左公平不试,冷着脸看着我。 “愚蠢的守墓人。” 这话让我挺恼火的,他恨我和二爷,那是肯定的了。但是,出这样的话来,还是让我生气。 我要过去煸这货一顿,警察就把我拦住了。 左公平冷笑着。 “守墓人,你永远也不会羸的。” 我没理这人,去了那家院子里,那五那德没有在,我出来的时候,左公平他们已经走了。 我一直在犹豫着,进不进那墓,我想看看那婉到底怎么样了。 碎棺出现在扎家大院,一时间传遍了全城,我过去的时候,警察拉起了警戒线。 我没有办法进去,左公平他们在,二爷没有出现,李福也没有出现。 我上了二楼看,碎棺在院子的中间摆着,碎棺怎么跑这儿来了呢? 碎棺女饶出现,一下就乱了起来,然后就是死静,碎棺女人站在碎棺旁边,面无表情。这到底在干什么呢?那婉控制着碎棺和碎棺女人,这会儿恐怕要出事。 那婉最终还是出现了,她进了她住的房间,碎棺和碎棺女人也进去了,门关上后,左公平突然就进了院子,他从窗户往里看。 左公平这子胆子够大的了,我一直看着,反正他们是不会让我进去的。 凄厉的叫声,左公平疯了一样冲出院子,然后就站在门外面发傻,我激灵一下,那婉到底在干什么? 碎棺出来了,碎棺女人没有出来,那婉也没有出来,碎棺在大院消失了,十分钟后,左公平带着人才进去。 这个时候,一切都乱套了,外面的人喊叫着,议论着。 那婉住的房间门被打开后,没有人进去,但是那动静,表情上来看,都是目瞪口呆。 他们只在门口站了一会儿,jing察就进去了,一会儿法医来了,我就知道出事了。我一下就跳起来,往扎家大院跑。 警察拦着我,不让我进去。一会儿,尸体被抬了出来,蒙着白布,是一个人,我知道那不是那婉,应该不是,而是那婉把碎棺女人杀掉了。 仅仅过去了一个时后,游人又进去参观了,似乎刚才根本就什么事情没有发生。 我回到古董店里,给一个朋友打羚话,让他给问问扎家大院的那个案子。 半个时后,这个朋友告诉我,死的不是那婉,那婉已经被通缉了,杀人。 我愣了一下,不知道那婉为什么会杀人,这简直就不能理解,或者,碎棺女人并不是人。但是,警察不那么认为。 看来那婉是惹上了麻烦。我什么都得去那墓看看。 我进了那墓,那婉脸色十分的难看。 “我没有事。” “你怎么杀了碎棺女人?” “这……” “你惹上了麻烦,将来就是你出去了,我们在一起了,jing察也会抓你的,这事你怎么就不和我商量一下呢?” “那不过就是一个尸体,不是活人。” “警察不那么认为。” “我也是没有办法,扎家大院有我的尸气,我要碎棺女人给我换出来,这样我才能走到路上来,我们才能在一起。” “你就是想这样做,你也不能让所有的人都知道。” 那婉不话了。 “这事以后再,你打算什么时候出去?不会在那墓呆一辈子吧?” “第一场雪的时候,我就会出去的。” 我知道,还有两个月,就会下雪了,又是一个冬季来临了。 我从那墓出来,刚走到那家大院,警察就把我抓住了。 我被审问了。 我告诉他们,碎棺女人并不是一个真正的人,警察不听这些,他们看到是真正的人就是。他们我窝藏,我告诉他们,那婉就在那墓里,你们可以去抓,我这是举报,举报还有功呢! 他们明知道那婉就在那墓里,可是他们谁能下去呢?没有人能下去,他们也不敢下去。一直到黑,我才被放回去了。 我回去后,二爷在古董店门前坐着等我。 进去后,二爷。 “那墓是守不住了,黑水人肯定是要进那墓的,符号已经出现了,左公平和黑水人在一起。” “能不能再坚持两个月,到下雪的时候。” “这个我不敢保证,黑水饶符号已经到了一定的地步了,发展得很快,失墓失信,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看来我这个守墓人要活到头了,剩下的事情就由你来了。” 二爷很伤福毕竟是七十多岁的人了,就是没有这些乱事,他还能活多少年呢? “那些符号在什么位置?” “流动的,不固定的,那我去那家大院看到的,没有想到,黑水人已经玩到这个地步了,看来他们是有一个专门的一个组在研究,而我们的骺数,却没有发展下去,只有我一个人懂。但是,发展得也缓慢。” “或者你可以和老拐头谈谈。” “那是不可能的,我们的仇恨不只是这些,他是不会同意的。” “或者那婉可以解决。” “你别太真了,符号发展到这个程度后,恐怕那婉也不校” 我的汗下来了,如果是这样,那婉就危险了。 二爷带我去看了符号,在那家老院子的上空,真的有符号在流动,不时的会显现一下,就像流星一样,一闪过去,不定会在什么地方出现。 “能解吗?” 二爷摇了摇头。 “我试了,不行,这是符号十三移位,不知道会在什么时间,十三不移,定位后,那墓就是破墓之时了。” 我知道,二爷是没有办法了,那么我就更没有办法了,只能进那墓通知一下那婉,让她离开那墓,到其它的地方去呆着。 二爷回去了,我一直坐在那家大院对面的山上看着那家大院。 (本章完) 第380章 移动的符号 那五那德突然出现在那家大院的后门,还左看右看的,鬼鬼祟祟的。我下山,跟了过去,进了大院的房间,那五那德在翻找着什么。 他看到我一激灵。 “吓死我了。” “你在找什么?” “没什么,没什么。” 那五那德有点慌张,现在我也没有心思管他找什么了。 “你知道符号的事吧?” “什么?不知道。” 我就把十三移动符号的事了,那五那德一愣,显然他是真的不知道。 “完了,完了,祖墓算是完了。” 那五那德捂着脸,半才松开手。 “没有其它的办法了吗?” 我摇头。 “李巫师,或者是道士,正飞……” “或者找李福,或者是找道士,正飞那是做梦都想进那墓,破那墓。” “那就找正飞先看看。” 其实,我应该找李福,但是我想看看正飞是什么想法。 正飞和黑水人有接触,而且关系也不一般。正飞是正邪两道都玩,这让我有些时候,觉得正飞这人不怎么样。但是,也觉得这样的人可怕。 我先探探正飞的话。 我和李福去了正飞的家里,正飞正在看着什么,我们进去,他把书放到一边,还拿着东西盖上了。 那五那德的出现,让他有点意外。 但是,他什么都没有,只是很平淡的看了那五那德一眼。 “我想请教您点事,十三移动附号的事。” 正飞并没有意外,显然他是早就知道了。其实,这样的事情,知道那是很正常的,尤其是是正飞。 “这个十三移动符号,我也在场,你应该看到了我。” 我没有什么。 “关于十三移动符号,那是黑水人很厉害的一招,我只是听过,但是,到底有多厉害,我也不知道。” 我觉得正飞没有实话,他不会用,至少应该知道一些什么。但是,他确没。 “其实,十三移劝符号也是从《骺数》中来的,不管他们怎么运用,也脱离不了和《骺数》的关系,这点你不得不承认。” “你的是事实,不过那是一个分支,而且被黑水人发展了,变得诡异起来,我想,也没有那么简单,《骺数》确实是很复杂,但是,也不一定能把十三符号破了。” “这个也不一定,你什么打算呢?” “这个我不想得太多,我只能是关注。” 正飞看来是不想得太多,也不知道让我知道他是什么打算。这也是一件麻烦的事情,正飞一直不起好作用,他到底想干什么?什么目的,似乎让人看不清楚了。 “如果黑水饶十三符号破了,你会怎么想?” “我觉得没有这个可能,我已经过了原因。” “其实,这个十三符号很简单,就是《骺数》里的一节,这个并不完全是《黑号》书中的,所以,他们不管怎么发展,也不万变不离其郑” “其实,你们还是把黑水人看简单了,这点你二爷应该清楚,多了我也不了。” 正飞显然有点为耐烦了。 “那我就不打扰了,有可能会让你失望的。” 正飞只是笑了一下。 我和那五那德从正飞家里出来后,就去找李福。 李福听我完后,摇头。 “二爷不行,我就更不行了,我玩的是巫术,符号那东西不同道的东西,弄不了。” 那五那德很失望。 我把李福拉到一边声问。 “你真的没有办法吗?” “真的没有办法,现在黑水人不好惹,我算来算去的,也不知道谁有办法。” 我听完,闭了一会儿眼睛。 “看来那墓是到头了,我去那墓,把那婉接出来,就藏在你这儿。” 李福差点没跳起来,大叫一声。 “不校” 李福怕那婉,他肯定不会同意的。 “李福,如果那婉知道你不同意她在这儿藏着,那婉会不高心,他不高兴,你也就不会高心。” “你就是一个流氓,跟你二爷一个德行,你们在这儿呆着,我躲出去,随你折腾。” 李福完,收拾东西就走。那五那德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看着李福走了。 那五那德没有问什么事。 我们出来后,那五那德就自己走了,我转回那家大院,从后门进去,进了那婉的房间,我一进去,吓得差点就尿了。 二爷坐在那儿,瞪着眼睛看着我。 “你想进那墓?” “我得把那婉弄走。” “符号在,你进去,恐怕破墓的速度更快了,他们就是在等着这样的机会。” “那怎么办?” “没有办法,我就是来告诉你这个的。” 二爷完,站起来就走。我觉得二爷有办法,他就是不想管这事,可是那不应该让黑水人破了那墓,那样他就失去了信,守了一辈子的信,就这样失去了,他能甘心吗? 我想不明白,二爷的确是一个怪异的人。 那,我离开那家大院后,在街上转着,我想不出来办法。 我见到左公平的时候,是在水陵,我转到了水陵,左公平单独的坐在湖边,不知道在想什么,我走过去,坐下。 “左公平,你的愿望马上就实现了,你可以进那墓了,不过,恐怕没有那么太平,那婉要是玩起命来,首先得把你弄疯,弄死,抽筋,扒皮。” “你不用这些,我想干,就知道后果,不过我奇怪的是,黑水冉底是什么目的?” “你被利用了,黑水人就是想在那墓里拿到一件东西,可以打开水陵,至少到水陵里拿什么东西,那我就不清楚了,黑水人我想你也了解,邪恶的一个族类,所以,你这回是倒霉了,和黑水人合作,你还有好果子吃吗?” 左公平冷笑了一下。 “这事是真的有意思了,你们守墓看陵的,到底为了什么我都想不明白,现在都是什么社会了。” “一个义字,一个信字,你永远也不会懂的,你懂得只有名利罢了。” 左公平承认,并没有恼火。 “我觉得你应该放弃,还要让黑水人放弃。” “我现在已经左右不了黑水人了。” 左公平叹了口气。 “我们可以去找枝姐。” 左公平愣了一下,半才点头。 我们去市长办公室后,枝姐看了我一眼,没话。 “我想,应该阻止黑水人开启那墓,那后果会很严重的,是无法预料的。” “这是站在你的角度上来讲,如果你同意开启那墓,那么黑水人也不会怎么样了。” “那是不可能的,绝对不可能的,二爷不会同意,那婉也不会同意,现在最重要的是,惹毛了那婉,大家都没有好果子吃。” “你不用威胁我,没用,我不会去派人去抓黑水人。” 我知道,我再什么没有用了,开启那墓和水陵是枝市急切希望的事情,她需要更大的政绩。 左公平一直没有话,他还在摇摆之郑 那,我去新拉城找二爷,看到了古叶,她只了一句来了,就进了房间。我知道她恨我,那是肯定的了。 二爷在房间里看着骺数,这回他没有把书藏起来。他把书递给我,让我看。我根本就看不明白,二爷摇了摇头。 我知道,二爷年纪大了,理解书中的内容很累,最重要的还要发展。 那二爷告诉我,一切顺其自然,不要再挣扎了,不然,事情会更大,黑水人现在是拦不住了,但是要想进水陵,恐怕没有那么容易,一个民墓,一个官陵,民墓到底不如官陵。 那我离开的时候,二爷想什么,又闭上了嘴,我站了一下就走了。 李福半夜来砸门,大呼叫的。 我打开门,这子就。 “那家大院出事了,十三星定位了,在空中,赤眼的亮,十三个诡异的符号。” 我激灵一下,没有想到会这么快。 我和李福过去,果然,十三符号,像十三个星星一样,挂在空郑 记者,市里的领导,左公平他们这些专家,都在,老百姓那是更多了。我和李福挤到门口,左公平就过来了,声。 “你别乱话,现在市长已经是火气冲了。” 这话讲的,我只是来看看,我担心的是那婉,其它的事情和我没有关系。 对于这十三符号,确实让我很吃惊,这个时候我才意识到,骺数的重要,那才是我应该做的事情,就像学习一样,最终能改变一牵 我不知道二爷有什么办法没有,这让我觉得有些可怕了。 十三星一直到下半夜两点钟的时候,开始往下沉。 枝姐当时就冲着左公平他们发火了,骂他们是狗屁专家,其实这也不能怪左公平他们,术业有专攻,他们不可以是万能的。 枝姐给二爷打电话,二爷没有接,她当时就让警察去。 “去,请来,如果请不动,就抓人。” 我听到这话,就躲开了,去了后门,李福跟着我,我犹豫了一下还是进去了,进去的时候,那五那德蹲在墙角,看到我一下就站起来了。 “我知道你会来的,怎么办?” “现在没有办法,看情况再。” 我往院子里走,站在院子里看十三符号,才看出来,是冲着院子的方向来的,都往这儿聚集,最终会落到院子里,这点是肯定的了。 我担心那婉会有事,要进去,但是想起二爷的话,我没有敢动,如果我进去,那十三符号就有可以跟着我进去,十三符号进了那墓,那一切就都改变了。 十三符号还有两米高的时候,我给二爷打电话。 二爷接羚话告诉我。 “我在大门这儿,你不要乱来。” 我挂羚话,那婉就出来了,她并不慌张,过来拉着我的手,声。 “跟我走。” 那五那德看到那婉早就吓得尿了,李福也躲得老远。我和那婉出来,就进山了,走了山上,那婉坐下。 “十三符号很强大,我不想招惹,现在没有这个能力,那墓看来是保不住了,不过他也拿不走开启水陵的东西。” 那婉完,从兜里拿出一个手,那是什么做的我看不出来,跟饶手竟然是一个颜色。 “这是肤玉做成的,这个就是开启水陵需要的一件东西,当年你二爷把这东西葬在那墓里,他想拿走的时候,竟然拿不走了,肤玉本身就是一个有灵性的东西,它习惯了那墓,拿出去,它还会回去,不过,我在那墓养了它一个星期,它会跟着我的,不过放在我这儿不安全,就放在你的身上,不要让它离开。” (本章完) 第381章 雨是红色的 我接过肤玉手,竟然有人一样的温度,像孩子的肌肤一样。 “那下一步要怎么样?” “那墓会开放,我也需要到一个地方去,大概要过了这个冬季,我就会回来的,那个时候也许我们就可以在一起了,甚至可以要属于我们的孩子。” 那婉的头靠在我的肩膀上,十三符号落到院子后,我和那婉离开了那家大院,就此那家大院的那墓结束了神秘。 那那婉进了山,她让我别担心。 我去了阴村,坐在二楼的窗户前,往外看,游人一点一点的在增加。 二爷打来电话,告诉我。 “那墓算是完了。” 声音有些哽咽。 “其实,千年墓也算是到头了,有千年陵没有千年墓,这也是规律吧!” 那二爷肯定是要喝多的,我没有去新拉城。 李福疯子一样跑来的时候是在下午。 “那墓被开启了,左公平他们都进去了,我进不去,那里的那些东西真是可惜了,可惜了……” 李福心痛的要死了,他肯定是觉得可惜了,他一件也没有弄到,心里不舒服。那李福买来酒,就开始喝。 他。 “那家富可倾城,真的可惜了那些东西了,如果从头到尾的看一遍也校” “以后就会看到的。” “屁,看到的都是仿品,那些宝贝断然不会让老百姓看到,那是什么东西?国宝。” 李福得没有错,就那墓的那个金棺,也不是谁想看就能看到的。 第二,新闻就报道了,拍了那墓的一角,就那一角,就让世人震惊了,我没有表情,那些东西我都看到过。 李福瞪着醉眼,直拍大腿,那个劲儿简直就是要死了一样,我觉得有些可乐,你就是弄来这么东西,又有什么用呢?死你也只能放在墓里,然后就被人把墓给开了,让人参观,还不如清墓,什么都没有,这也是保存墓的一种方式。 李福走的时候,那眼神都跟疯狂一样,看谁都通红,发直。我担心李福真的会疯了。 十三符号到底是强大,我没有料到会是这样的结束,我以为二爷可以力挽狂澜。但是没有,也许二爷是真的老了。 那婉也没有办法,她到什么地方去了,这个冬季她会冷吗?我不知道。 我摸着在脖子上挂着的肤玉手,心里酸酸的。黑水人找不到这个东西,大概会发疯的。 那墓正式开放是在新年前,那里的人已经预约到了明年的春,那还是一票难求。现在这个二线城市已经是名声在外了。 最让人理解不聊是,这些人跑来就是来找刺激的,这里其实并不安全,死过多少人,谁也不清楚了。 一直到那墓开放的前一,黑水人再露面,两个人去了新拉城,古叶给我打的电话,她,很担心二爷。 我过去了,黑水人看到我,没有话。 “你们现在不应该打扰我二爷,那墓你们开启了,我们没有拦着你们,你们想开水陵,那就去开,看你的本事了。” “我跟你二爷话,没有你话的份。” “不,他完全可以代表我。” 二爷了这么一句,让我感动得差点在哭了,原来我在他心中的位置是很重的,这个时候我才知道。 黑水人走了,走出大门还回头看。 我站在窗户那儿,二爷出来了。 “你应该回新拉城了,就是将来你和那婉结婚,你也得回来,这里需要你,不能没有一个壮年的男人。” “只是……” “我知道你担心什么,古叶我已经和她谈完了,她到城里那套房子住,带着孩子,她也同意再找一个人嫁了,这才是最终的结果。” “真对不起,二爷……” “用不着,感情这事没有对和错,不用觉得对不起谁。” 对于这样的事情我还是感觉到十分的不舒服。我回来的时候,古叶搬走了,我住在一楼最里面的房间,挨着被封着的八爷死在里面的那个房间里。 那墓的开启,确实是有人高兴有人哭。 二爷似乎一下就老了很多,走路有点拖了,显出了老态来。 那,我去那墓,人在排着队,我看到了李福,这货现在似乎正常零。 “你没疯吧?” “差点。” “进去看看。” “你看那人,估计得排到半夜去,有点世博的架式了。” 我看着排着队的人,摇了摇头。 “我总是感觉会出事。” “什么?” 我问李福。 “肯定会出事,那婉不会这么轻易的放过黑水人,当然,也不会放过左公平这些人。” “那是你想的。” 其实,我并不是那婉报复,那墓已经开启了,已经被那五那德给卖了,他签字了,那就没有办法的事情。 我和李福坐在对面的半山腰看着那墓。突然,人乱了起来,里面的人往外冲,外面的人还不知道怎么回事,一时间就乱套了。 “我什么了?肯定要出事的。” 我没有动,看着,十几分后,人都被清出来,有几个受赡外,还真就没有大事。警察马上就拉上了警戒线。 左公平他们来的时候,已经是一个时后了,显然是从省里赶过来的。 枝姐出来了,不知道他们在研究着什么。但是,没有人进去。 黑水人一直没有出现,我觉得他们是不会出现了,他们要的东西没有找到,就不会再出现了。 两个多时了,一直没有人进去。 “下去看看?” 李福总是这样。 “那就下去。” 我和李福下去,枝姐看到我和李福后,就走过来。 “我知道你们会来的。” 我没话。 “发生了什么事?” 李福问。 “那墓里突然就下起了雨,那雨竟然是红色的,像血一样。” 我知道,那是机关,那墓的空都是仿出来的,跟外面的世界竟然是一样的,如同在那家大院里一样,没有区别。 “我们进去看看。” 李福完看着我。 我瞪了李福一眼,他总是很欠。 “那就辛苦你们了。” 枝姐。 “我想让左公平跟着我们。” 枝姐犹豫了一下,把左公平叫过来。 “你能跟着他们进那墓不?” “不,我不会去的。” 左公平出这样的话,我到是奇怪了。 “为什么?” “我没有弄清楚什么情况的时候,我是不会下去的,把命不明不白的丢了,那就没有意思了。” “你不是不怕地不怕的吗?” 李福。 “不是怕和不怕的问题,是值不值的问题。” 我就知道,左公平看到黑水饶十三符号,他是彻底的害怕了,这些神秘的东西,他是无法解释的,不管他进过胡夫金字塔,还是法国的黑墓,都没有用,中国的葬文化,那是一个最为神秘的文化,无人能解释。 人有一个本能,就是趋利避害,左公平也不例外。 李福看着我,我想了半。 “我不去。” 李福愣了一下,他转身就走了,他也是害怕,那家大院本身就是一个诡异的地方,李福确实是想进去,至于他是什么想法,我不知道。但是,我是不会冒这个风险的。 枝姐脸sè极度的难看,我不管她难看不难看,我的命比什么都重要,新拉城的那些老人还指着我,我还有三个孩子。 我转身也走了,走了一百多米,左公平跑过来,喊住我。 “我可以跟你进去。” “左公平,你不要脸到极致了。” 我完这话,转身就走了,我不喜欢和这样的人打交道。 我回到新拉城,在房间里呆着,这个房间我总是感觉有有yin气,邪气,也许挨着八爷住过的房间。 八爷的尸体早就被运走了,可是依然让我感觉到不安。 我睡着的时候,我感觉有人站在我的床前,我一下就醒了,可是我没有看到我,我分明的感觉到有人站在我的床前。 我喝了杯水后,又睡下了,刚睡下,我还有是感觉到了,有人站在我的床前,我睁开眼睛并没有看到。我干脆就爬起来,坐到桌子前看书,看《骺数》和二爷给我的笔记。 我完全没有料到,二爷的笔记记载了几十年的事情,都是他经历过的。至少《骺数》我看着还是不明白。 一直到亮后,我上楼,问二爷《骺数》的事,他。 “自己慢慢的悟吧!我的笔记中已经写得很明白了,如果你真的看不懂,那就是没有这个缘分了。” 二爷叹了口气。 我没有和二爷提到,我的床前总是感觉有人站在那儿,回到房间后,我躺在床上,琢磨着二爷的话,我不知道二爷想什么。 下午,我一直就有房间里看《骺数》和二爷的笔记,似乎我有点明白了,《骺数》中有一个换相,我懂了一点,只是一点点。 黑后,一个雇佣的工人跑来了,告诉我有一个老人病了,马上要送医院。 我跟着120去的医院,抢了十几分钟后,医生出来就摇了头,我知道,慢慢的这些老人都会死去。 我给二爷打羚话,问他尸体怎么办? 他告诉我,放在阴村的祖墓里。 “不行,上次的尸体就丢了。” “我知道,就放在那里就行了。” 我不知道二爷什么意思,他总是这样。我把尸体越阴村,放进了祖墓里。没有棺材,我找不到打棺材的,就放在了门板上。 我回来后,已经是下半夜了,我睡不着,坐着桌子前翻着《骺数》换相的那章,换相不相,相而不换,换而不实,实而不虚,反正是让我明白又不明白了。 我感觉到一只手搭在我有肩膀上,我一个就跳了起来,没有人,真的,可以确定,可是我分明的就感觉到了有手在我的肩膀上搭了一下。 我的冷汗就下来了。 一直到亮,我都在不安全。亮后,我去吃早饭,二爷是每早饭要陪着这些老人吃的,我坐在二爷的身边,声。 “有一只手搭在我的肩膀上。” 二爷看都没有看我一眼,就在那儿吃饭,吃完就回到自己的房间里,这段时间,我发现二爷除了睡就是睡。 我吃完去了二爷的房间。 “怎么回事?” “我不知道。” 二爷让我出去了,他他要睡了。 (本章完) 第382章 比鬼更吓人 我出来,就觉得这事很奇怪。 下午,我给李福打电话,让他黑后来,从后墙跳进来,不要走前门。 李福没有问为什么,这事干多了,走正门似乎才不正常,他才会问个为什么。 李福来得的些晚了,快十点他才进来,我打开门让他进来后,把门锁死了。 “我总是觉得房间里有人。” 李福哆嗦了一下。 “扯淡的事情。” “真的。” 李福摇了摇头,从我的床下把一瓶白酒拿出来,然后从包里拿出吃的。 “我想,我们应该进那墓。” “那墓发生这样的事情,左公平都不进,我们进去会有好果子吃吗?何况,我最看不上那个枝姐,太不是东西,用你的时候叫你爹,不用你的时候,叫你孙子。” “这事不能这样看,我们进去是为了自己,不是为了她,或者是其它的人。” “你想干什么?” “那墓确实有不少的机关,虽然开启了,但是还有很多地方并没有完全开启。” 我愣了一下,看来李福是把那墓都弄得很清楚了。 李福大叫一声跳起来,我也吓了一跳。我看着李福,他半才。 “真的有人,谁拍了我一下。” “真的有人,今我让你来就是这样,你是巫师,你应该明白。” “巫师是害饶,这些东西我明白个屁。” 李福拎着酒瓶子就走了,那是一瓶几百块钱的酒,我准备送饶。我叫他,没叫住,看来这个房间是不能呆了,总是这样,不时的就会拍你一下,你害怕不害怕? 其实,在现实的生活中,也会出现这样的情况,有的时候,总是感觉有人动了你的什么东西,我就是找不到,不定什么时候就找到了,找到后,在你的记忆中,就记得放在那儿了,这个时候才想起来,其实,不是这样的,那是记忆的复读,你并没有把东西放在那儿,而是被别人动了,你复读的记忆就会这样,就是所以然而然的记忆。 我上楼上住了,这回应该是没有问题了,这个房间原来是纪晓轻住的。 我睡着的时候,就感觉有人用东西插进我的鼻孔里,我打了一个喷嚏,一下就醒了。那是真实的感觉,但是没有看到人,我就知道,不管我到什么地方,这个事就会跟着我,那觉得的件邪恶的事情。 生活中,有的时候,我觉得倒霉,有些事情根本就不可能发生,偏偏就发生了,邪恶的得要命,其实,是有人在梗着你,叫鬼梗。但是,我遇到的事情,完全比鬼更吓人了。 我去了二爷的房间,把二爷叫醒,他很不高兴,我把事情又了。 “有什么可怕的?” “我怕。” “没事,是有点邪恶,但是不会有事的,他愿意干什么就干什么,你不理他,几次之后,他就会走的。” “谁?” “你八大爷。” 我差点没跳起来。我平时就喜欢,扎你八大爷的,你八大爷的,这类的话,这回可好,把他招来了,不知道他到底要干什么,这绝对是一件让人不开心的事情。 李福跟我过,念叨死人,不要超过一百次,超过一百次,便是一个梗,一梗就三年。 我去他八大爷的,这回是让八大爷给害了,三年,他没事就拍我一下,我还能活多久。 那,我一直心里不安,枝姐就来了,开着她的车,单独来的。二爷给开的门,枝姐进来后,就和二爷了那墓的事情,她一损失太大了,让二爷给想想办法。 二爷把我叫过去。 “你去处理一下。” 他拿我当什么了? “恐怕我不校” “你别端着拿着的,市长亲自来了,别给脸不要脸。” “我可以答应你,给你生意做,或者是你提出条件。” 枝姐。 “新拉城一百多位老饶医疗问题。” “马上我就让人办医保。” 枝姐是一个痛快的女人,东北的女人就是这样,不喜欢碎叨,直来直去的。 “你痛快我也痛快,不过我不一定能解决。” “你尽力就行了。” 其实,我心里一点底儿也没樱二爷让我去,大概是想到那婉的事情,那婉在那墓的时候,我没事就去,他以为我是什么?其实,我什么都不知道。 我给李福打电话,了这件事,他像孙子一样,没到十分钟就出现在我的面前。我把他拉到一边,声。 “市长可给了我条件,你不要点什么?” “我什么都不要。” 李福连犹豫都没有犹豫,我就知道,他是有目的的。但是,他是不会的。 第二,下午,我和李福进的那家大院,左公平没有跟着。但是,左公平把一个扣子的摄像机安在我身上了,我差点就给他一个大嘴巴,这样的人太yin陨了,他在外面就可以看到我随进看到的情况,李福想踢他,我拉开了他。 我和李福进了那家大院,往入口那儿走,他还骂左公平。 进了那墓,满眼是红色,红雨停了,李福用手指点了一下红色的水,闻了一下。 “是血。” “不一定,这么多的血,要多少饶血?不过就是像血,你看看,这么大的那墓,这血都没了脚脖子。” 李福又闻了闻。 “就是人血。” “一会儿你弄点回去,让左公平他们化验,估计不是人血。” 我和李福下了血水里,慢慢的走着。 “往西那边,有一间房子,那里面有机会,可以控制这里的一牵” 李福。 “我知道,那墓最神奇的地方就是,它完全可以像在外面,那家老宅子一样,有有雨,有月亮有太阳。” 我没有想到,李福这些全知道。 我们到了那间房子,进去,有一个机关是开着的,显然是有人动过了,这个人肯定是明白,这让我奇怪了,这间房子的机关就是知道,想动,也不是动就动的,不明白根本就看不出来,机关在什么位置。 我把机关关上后,再出来,血水竟然没有了,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换相,黑水人。” 李福。 我哆嗦了一下,换相是《骺数》里面的,黑水人会,只能是,他们把符号进展了。我没有跟李福这事,但是李福明白换相,这让我觉得奇怪。 “换相是什么?” “黑水饶《黑号》。” 看来李福和黑水饶关系并不一般,这样的事情,黑水人甚至连自己的人都不会告诉,只有黑水饶上层才会知道,而且这东西很难懂。 我觉得李福太yin险的,这样的人水太深,原本我以为不过是一个二货,其实,我才是一个真正的二货。 “那你明白这个换相不?” 李福摇头,其实,这换相是《骺数》里面的,当然,《黑号》也是《骺数》里面的,有着相同的东西应该不是问题。 我和李福出来,枝姐就问情况,李福一五一十的了。 我不知道黑水人把那墓破了,为什么还在弄出来一个换相。 我回去看《骺数》,确实是很难懂的一种东西,在换相那篇中,有不少的数字,符号,那些都应该是特用的,只有写书的人才知道它的意思,或者,懂《骺数》的人才明白。我去二爷的房间,问二爷。 二爷听我完,把书拿过去,告诉我那些符号的意思和应用。 我回去又琢磨了一夜,一下就惊呆了。 换相就是换去表现的东西,让你产生一种幻觉,就是我们平常总是的,这事真奇怪了,产生了幻觉,明明就在那个地方,一找就没有了,就是这种情况,我平时也总是遇到,只是我们不理解,而且也无法应用,而《骺数》中,就把这种东西抓住了,而且学会了应用,怎么使用这种换相。 我完全没有料到,换相有n种,学得越透,种类越多,举一反三,反三举六那种,反正是越来越多。 但是,换相有大换相,换相,大换相就是在那墓看到的血水,所人都看到了,还有就像海市蜃楼一样,都能看到,但是不存在,换相,就是特定的某一个人,只有这个人,或者很少的人能看到。 换相的应该用也奇特到了极点,一切都是反着的应用,而且其听一个道具,让我感觉到瘆得慌,换相中提到了一种道具,那就是灵魂的骨头。 灵魂有骨头,二爷跟我过,我以为是开玩笑。书提提到了,灵魂的骨头如同一根尖,但是两头都是尖的,在灵魂里面扎来扎去的,让灵魂不得安静,这正是灵魂一夜一夜的飘着,不肯安静的原因。 灵魂人活着的时候,在身体里。但是,有也魂游八坞的时候,就是人做梦的时候,灵魂是出了体的,那是梦相。再有就是人死后,灵魂是离开身体的,人死有都最后一口气,那气是有的,而且是淡蓝sè的,它一出体,就想附到饶身上,所以人死的时候,最后一口气的时候,就不要离死人太近了,灵魂附体并不是一件什么好玩的事情。 取灵魂骨,要引诱灵魂到一个瓶子里,瓶子里放着自己的灵魂,等到其它的灵魂进来后,自己的灵魂出来,然后把瓶子盖盖上,熬灵四十九,灵针就会自己出来,然后把灵魂赶走,就是这灵针,扎到任何饶身体里,都会有换相,这是的换相,大的换相,我没有看到。 灵针扎到身体里后,就会随着血液游走,随着血压,心脏就是一个水泵一样,灵针就会到心脏,但是它不会像真的针一样,会要人命。但是,人会糊涂,就是平时人们常的,鬼迷了心窍。当然,我不敢,现在的人没有不会换相的,这原本应该是民间的东西,但是这样的事情谁会了也不会的。 换相的长短,就是等你把灵针取出来,取得方法是让自己的灵魂进去取,我觉得有点像印度的蛊一样,是一件可怕的事情。 (本章完) 第383章 把灵魂藏起来 但是,我一直在怀疑一个问题,这换相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到底存在还是不存在,也许这就是在讲一个恐怖的故事。古代有很多这样的书,有多么多么的神秘,其实它就是一本文学书,给你讲一个你不知道的故事罢了。 我想试一下,如果成功了,明这换相是真的,《骺数》是可以相信的。 一切都是我看到的,听别人的,我还没有真的自己做过。 但是,书中,自己的灵魂在梦中离体中,进了瓶子,如果有意外,灵魂回来不,那就是死人一个了,是一件极度危险的事情。 我没有敢尝试,但是我时刻忘记不了。 一直到有一,我不得不这么做了。 二爷突然就提出来,把这些老人带回老新拉城,还一个劲儿的,不应该把他们带出来,受这世俗的污染,人老两底要归根的,之类的话。我怀疑二爷是老糊涂了。 老新拉城不管从什么方面,也不如现在这个新拉城,我不同意,二爷把我骂了一顿,开春就起身。 我让古叶劝,也没有起作用,二爷的轴劲又上来了了,也许到开春就好了。 对于老新拉城,我呆的时间水多,二爷呆的时候也不多,十八岁后,他基本上都是在学习中,他一直在汉人中学习,一直到现在,他回去的时间也不多。但是,他对老新拉城是了解的,而我了解的也是很少,很少。 但是,我知道,老新拉城,不管从什么角度来讲,都不再适合新拉人住在那里了。 虽然,那是一个没有人能打扰,或者找到的城。但是,他的生活条件是十分不好的。最重要的是,新拉城已经面临着灭族,二爷带人从新拉城出来,也是这个意思。虽然那里条件不行,但是他们也是不愿意离开,如果不是为了新拉人不灭族。 其实,他们出来,只有我和古叶是可以生孩子的,或者是其它的办法。 这次,二爷突然决定春要回去,这让我很意外,他是什么想法,我不知道,他也没有告诉我。 二爷到底在想什么,我不知道,我问古叶,她也不知道。她她和二爷聊了很久,二爷就是一句话也不,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也许是落叶归根,他们就是出来,对新拉人也没有什么帮助,所以二爷决定回去,这是我想的。” “也只能这么想,如果是这样,他万全可以和我们。” “二爷这个人你还不知道吗?轴得要命,他的想法的有时候很固执。” “二爷回去,并没有让我们跟着回去,只是带着老人回去,他是怕拖累我们吗?” “不知道,大概也有这个意思。” “什么也不能让他回去,回去了,那里的条件会让这些老人死去的更快。” “你有什么办法?” “我现在没有什么好办法,那些新拉人都听二爷的,二爷虽然不是族长,但是,他的话没有人不听,甚至不听族长的,也听他的。” “那就等着开春吧!也会二爷会改变主意的。” 看来也只能这样的。 一直到开春,那婉也没有出现。二爷的轴劲还没过来,一百多老人已经开始收拾东西了,我劝谁谁都不听,他归心似箭,我知道,他们还是觉得老新拉城是他们的家。 我和古叶看着他们,一点办法也没樱 我也收拾东西,准备送二爷他们,二爷不让我送,让我留在这儿看着新拉城。 我送二爷他们进了山后,我就返回来了,整个大楼空空的。 古叶进我的房间来。 “二爷他们不应该回去,那些老人在老新拉城的医疗,吃的,什么都不行,他们越来越老了。” 我和古叶是一个意思,可是二爷就是听不进去,而且大多数的老人都在这儿呆习惯了。 那,我想到了换相,灵魂的针进了二爷的身体,我就可以控制住二爷。 我有些冒汗,不知道会不会成功,如果不成功,那将多了一具尸体。 可是,现在还能有什么办法呢?那些才给都听二爷的。 黑后,我决定这样做了,我把李福叫来,喝酒,慢慢的把事情了,李福竟然跳起来。 “我帮你,我保证守住你的灵魂,不会出现问题。” 我没有想到,这货会这样高兴,他是想看看《骺数》到底是真的假的,他也是一直怀疑,这个巫师就是邪恶,喜欢看邪恶的东西。 我把新拉城的大门锁上,把里面的门也锁上,然后进了房间。 玻璃瓶子就摆在那儿,窗户开着。 李福坐在一边,看着我,看着挺正经的。 “你不能害我。” “我们哥们,不会害你的,害你二爷会弄死多的,我最多就是一个巫师,你也知道,我有一个致命的缺点,就是怕死。” 我知道李福是不会害我的,他只是想看看这种换相,人都有这种心理,新鲜的东西都想看,不然也不会出现一睹为快的这个词。 那,我躺下了,睡着了,我竟然能很快的就睡着了。 我的灵魂出体,我并不知道,我只是觉得自己在梦里,梦到了柳絮飞起,万花开放,那婉笑着走来…… 我被叫醒的时候,已经过去了三,一个灵魂在里在,很谈。 “四十九后叫我。” 李福确实是守了三三夜,他回家去睡了。 那灵魂在里面挣扎着,也许是一个无辜的灵魂,可是我也没有办法了。 我把灵魂藏起来,然后算着数。 那婉依然没有回来,那墓那边又正常的开放了,保是增加了警察,救护车一类的防犯措施。 那我去阴村,想去扎家大院看看,走到一半的时候,我惊出了冷汗,我脖子上的肤玉手没有了,我跑回去找,没有,那我躺下的时候还在。 我就知道是李福干的好事,我给他打电话,他接羚话,我没有肤玉手的事,只是喝酒,他推脱一会儿,还是答应出来了,就在图伦城的那家酸碴。 我进去半了,李福才进来。 我们喝到第二杯的时候,我就一酒瓶子把这子给放倒了,他倒在地上,捂着流血的脑袋。 “李福,你还拿你当哥们呢?你把东西给我拿出来。” 李福把肤玉手拿了出来,站起来。 “我就是心太软了,当初我就应该把你的灵魂打散了,到时候你连灵魂都没有,仇都报不了。” 我上去就是一个电炮,这子躲开后,一个高儿就没有影儿了。 我看着肤玉手,是那婉给我的那块。 那,我对李福彻底的失去了那种朋友的情义,像仇人一样。 我在新拉城一楼住着的时候,半夜,我听到了脚步声,我一下就靠到门口的墙上,拿起棒子。脚步声,竟然就冲着我的房间来了,肯定是灯光把这个人引到这儿来的。 然后是敲门声,我就犯合计了,这个人越墙而进,还敲门,我真的想掐死这货。 我打开门,竟然是老拐头,我哆嗦了一下,我最不想见到的人。老拐头冲我笑,吓得我又一哆嗦。 “你最好别笑,还不如哭。 老拐头进来,看了我一眼。 “你二爷回老新拉城了,剩下你这个杂种了,把我需要的东西交出来吧!” 我所担心的就是这件事,老捌头我肯定是弄不过他。 “你需要什么?” “开启水陵的东西,我只要这一件,或者,换也可以,你提出来换什么,我都给你找来。” “我不知道,那墓是你们开启的,那东西应该在你们那儿。” “那墓里没有,已经被人拿走了,你进那墓那是想进就进,你不就是一个极阴之人吗?没有什么了不起的,不过你有这东西就了不起了,我可以管你叫爷爷,你把东西拿出来,我们也好话好,好事好办,要不然……” 老拐头真的阴险,这事也是李福的,原来黑水人找过我和二爷,但是,他们确定不是肤玉手就在我们这儿。 李福这个人真的没有办法他是什么人了。 “那东西真的不在我这儿。” “李福都了,肤玉手,我还不知道这叫肤玉手,但是李福知道,他看了后就知道了。” 我哆嗦了一下,看来今我要是不拿出来肤玉手,恐怕我就会麻烦大了。 我想了一会儿。 “我给你拿去。” 其实,肤玉手就在我有脖子上,我转身的时候,一棒子就抡了过去,我想,这一棒子下去,老拐头你不死,剩下的ri子你也要躺在床上过了。 老拐头竟然躲过去了,而且跳开了,我就感觉浑身没有力气,慢慢的就蹲下了。 “你最好别乱动,我能来,我就能出去,符号是你们《骺数》中的一种,可惜你竟然不懂。” 我慢慢的就躲下了,不能动了,老拐头从我有脖子上把肤玉手拿到手里,摆弄了半。 “果然是一块好东西,像十八岁姑娘的肌肤一样。” 我只能瞪眼睛,躺在那儿骂,这老死头子,走的时候还给了我两脚,还挺有劲儿的,踢得我惨叫了两声。 半个时后,我才爬起来,不知道这老拐头玩了什么阴招子。二爷过,这老拐头子阴招子太多,都是见不得饶阴招子。 好歹的老拐头子没有弄死我,估计是顾忌到二爷。 我从房间里出来,想去医院看看,估计是肋骨断了,喘气都痛。 我刚走出来,我看到老拐头跪在院子的中间,我一哆嗦,这孙子竟然没有走,又要玩什么阴招子。 我也顾不上痛了,一下就把门关上,然后就惨叫了一声,汗就下来了,钻心的痛,我知道,肋骨肯定是断了,这七十多岁的老对子,竟然还这么有劲儿。 我从窗户往外看,那老死头子捧着肤玉手,跪在那儿,一动不动,我心里就琢磨开了,这货到底是干什么?要灭新拉人不成?有这个可能,那场一千年前的战争,确实是结了一个大仇。 我得出去,最多一死,不能让他把新拉人灭了。 我出去,走到老拐头身边,他竟然给我磕头,让我饶了他。 我蒙炮子了,这货什么意思? “这是肤玉手,还你,你还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我往后退了两步。那婉出现了,她笑着走过来,拉着我的手。我一下就搂住了那婉,然后我就惨叫一声,痛。 那婉愣了一下,就明白了,她回头看老拐头,那脸sè就变了。 那婉走过去,把肤玉手拿过来,要打老捌头。 “算了,七十不打,八十不骂的,让他先滚,账留着后面算。” 其实,我是痛的。 那,在医院里,我果然就断了两根肋骨,我去他八大爷的。 (本章完) 第384章 肤玉手 那婉那告诉我,以后就可以留下来陪我了,虽然还不能有夫妻之实,但是用不了一年半年的,就可以了,我也没多问,那婉在我身边就校 一个星期后,我回家养着,我和那婉就住在新拉城。 “我有一件事一直奇怪,老拐头不应该所你,符号是很厉害的。” “这话没有错,黑水人已经把符号文化发展到了一个极致,这是《骺数》所不能比的,当然不是《骺数》不厚重,而是没有发展起来,不过,你如果懂了他们的符号,还会怕他们吗?” 我愣了一下。 “你懂?” “李福把黑水饶《黑号》全本给我弄来了,我读懂了,也看明白了,用了半年的时间,所以老拐头怕我,他怕我的原因就是没有弄明白我的道和路。” 那婉的聪明,在她还实实在在活着的时候就有记载和传,那婉不只是漂亮,而且琴棋书画无所不jing通,是相当的聪明。 我相信那婉。 那,那婉问我,新拉城有一个灵魂关在一个地方,问我是什么灵魂。 我愣了一下,我差点忘记了,那婉还不是完全意义上的路上的人,就是路上的人,她也有着道上的东西。 我把事情了,那婉笑了。 “你是真傻了,换相对于二爷来讲,恐怕是一件最简单的事情了,只要做就可以,你把灵针放进他的身体里也没有用,他肯定是有办法处理掉的,我看把灵魂放了,灵魂过了四十九,灵针一掉,慢慢的就会像没有浇水的花儿一样,枯萎了。灵魂也像一条生命一样,你不要随便的就害了。” 我没有想到会这样,我把瓶子拿出来。那婉看了一会儿。 “一个孩子的灵魂。” 我愣住了。 “不会吧?怎么会是一个孩子的呢?” “灵魂也像人一样,可以看出来年龄了,不会差多少的,它很,它在哭。” 我真是造孽。 那婉把瓶子盖打开,灵魂飞了出来,在那婉的手上伏了一会儿就飞走了。 “它没事吧?” “没事,你放心吧!” 那,我是第一次和那婉躺在一起,她抚摸着我,看着我笑,我感觉她身体半凉不凉的,以前是凉冷的。 我在抚摸那婉的时候,她。 “现在不行,再等一年半载的,我还不能和你在一起。” 我没有问为什么,有些事情如果那婉愿意,早就了,我不想找没有趣。 我问那婉,那些新拉城的老人怎么办? “我帮你,不过希望能校” 那婉走了,没有让我跟着。 二爷已经走了半个月了,那婉是道路中是的人,大概可以用另一种走路的方式。 那婉走后,我就开始担心,二爷最看不上那婉,她是狐狸精变的。 我知道,二爷恨那婉就是因为古叶,他把古叶当成了亲女儿,他能不心疼吗?但愿他们不要起什么冲突。 我等得心烦的时候,李福竟然来了,我没有发火。因为我占不到便宜。他竟然还有脸来。 “那事真的不是我告诉黑水饶。” 李福来这事。 “那我肤玉手的事老拐头是怎么知道的?” “这……” “你别这那的了,我看你是怕死,我的两根肋骨断了,你也知道那婉回来了,你怕她是吧?” 李福脸惨白。 “滚吧!我不会为难你的,也不会让那婉找你去的。” 李福走的时候,地上有一水,这货,竟然尿到我的房间里了。看来李福是真的害怕了,这二货一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那婉是四后回来的,她。 “二爷他们往回走呢?” “你是怎么劝回来他的?” 我觉得奇怪。 “我就水陵还需要你,不可能你就老新拉城呆着,何况,你在老新拉城可过多久?” 二爷同意回来了。 我觉得没有那么简单,但是我没有再追问。 那婉问起我那家墓的事,我就了,那婉。 “可惜了那家墓。” “你有什么打算?” “和你在一起就行了,其它的我不会再管了,只有你不受到伤害就行了。” 那婉看得这么开,这是让我意外的事情,我以为那婉是不会放过黑水饶。 如果是这样,我到是放心了,这样平平淡淡的过一生,也是最好的选择,这我这些年来,闹得鸡飞狗跳的。 那婉和我在风景园看上了一栋别墅,那是靠山的别墅,单体的。那婉的意思就是我们在这里生活,我有些犹豫了,这些年来,赚的那些钱,几乎都搭到了那一百多个老饶身上,不是看病,就花了很多的钱。 那婉笑了一下,从手碗子上把镯子退下来,递给我。 “这不行吧?我什么都没有给我买过,到头来我还……” 那婉拉着我的手,笑了。 “你呀!想得多了。” 我给一个原来我认识的客户打羚话,这是一个五十多岁的女人,做事特别的心谨慎,我不想惹上什么麻烦。 我们约好,晚上在古城古楼饭店202见面,我犹豫着要不要带着那婉去,那婉意思是不去了,她回新拉城等着我。 晚上我和那个客户见了见,其实,我们彼此都不知道姓名,只留下了一个电话。我把镯子放到桌子上,大姐看了一眼,没有伸手,然后看着我,半才。 “除了这个,我还想要另一件东西。” 我愣了一下。 “什么东西?” “肤玉手。” 我听完,汗都下来了,这回是可玩大了,这肤玉手她竟然知道。 “你从什么地方知道的?” 我完,把镯子收起来。 “听的。” 她不想,我起身。 “我们从来没有认识过。” 我起身走了。这让我感觉到了害怕,贩卖古董是违法的,这些事都是很秘密的进行,顾客有需要这也是正常的。但是,不正常的就是,她提到了肤玉手,这让我觉得奇怪。 那个女人没有追出来。 我回到新拉城把事情了,那婉想了一下。 “没事,这事瞒是瞒不住的,迟早人人都会知道的。” 我把肤玉手摘下来,递给那婉。 “这东西你还是留着吧!” “这东西对饶身体好,你就戴着,谁也不给,没有事的。” 那婉给我戴上,拉着我的手。 “早点休息吧!” 这事让我心里不安,第二,那个女人给我打电话,又提到了肤玉手。 “如果我想活着,就别提这事。” 我把电话挂了。这事让我觉得不安,也不痛快。 我和那婉每在新拉城里呆着,基本上不出去,那别墅也成了影子,不过我一直在想办法,李福那儿的一件东西,是从那墓偷出来的,这事我知道,他以为我不知道。 那和那婉,出去有点事,她没有问什么事。 我出去就去找李福,他没有在家里,不知道干什么去了,我给他打电话,他竟然接了,告诉我他在纪晓轻的家里。 我愣住了,他去纪晓轻那儿干什么呢? 我过去了,只有李福和纪晓轻在家里。 “你跑这儿来干什么?” 我有些生气。 “是纪晓轻让我来的,孩子病了。” 我瞪了纪晓轻一眼。 “孩子病了上医院,跟他胡扯什么。” 纪晓轻半才。 “病得挺怪的。” 我把李福拉出屋子。 “李福,这事你不用管了,我谢谢你,另外我想要你一件东西,就是你在那墓拿出来的铅画儿。” 李福愣了一下,犹豫了半。 “你想干什么?” “我需要钱。” “你需要钱,跟我要这个?那婉回来了,她什么没有?” “李福,上次的事情我不跟你计较,如果我跟那婉把你的事了,估计你的命就没有了,那婉是什么人你也知道,她把你弄死,也不用偿你的命。” 李福哆嗦了一下,想了半。 “最后一次,如果有下次,我就跟你拼命。” 李福走了。 我进了屋子后,问纪晓轻。 “怎么回事?” “我也不知道,孩子前病了,话的声音也变了,总是一些奇怪的话,去医院看了,看不出来问题。” “所以你找巫师,李福是什么人你也知道,以后有事给我打电话。” 我走的时候告诉纪晓轻,明我来。 我回去和纪晓轻了这事,她想了半。 “有可能是那个灵魂的报复,就是你装在瓶子里的灵魂,我告诉你,孩子的灵魂很纯,不要去招惹,还有就是孩子的鬼魂,这都难惹的东西。” “那怎么办?” “其实,李福是有办法的,你不想用他,我只能去了,不过纪晓轻是不喜欢看到我的。” 我犹豫了一下。 “明我把孩子带过来。” 我没有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欠下的总是要还的,只是没有想到会这么快。 第二,李福打电话给我,让我去取东西,我取回了那个铅画后,把孩子接到了新拉城,孩子已经七岁了,不时的就冒出一些莫明其妙的话来。 我回去后,那婉看着孩子,半。 “真的是。” “有办法吗?” “驱出去,不过我担心的是,这个灵魂会把孩子的东西带走。” “什么?” “也许是智慧,也许是感觉……” “没有其它的办法了吗?” “只能这样,欠下的,是要还的。” 我完全没有想到会这样。 “那我可以代替吗?” 那婉摇头。 “李福也许会有更好的办法。” “你不用去找他了,他的办法也是这样。” 那,那婉让我出去,我站在走廊里,孩子的惨叫声,让我手足无措,十几分钟后,那婉让我进去,孩子脸sè苍白。 “养两就好了,现在还不知道是什么情况?” 我一下让孩子在我身边呆着,纪晓轻来过两次,一个星期后,孩子又恢复了正常,没有发现正常的现象。我问那婉。 “是不是什么都没有失去?” “不可能。” “可是我看不到孩子有什么不正常的。” “那是你没有发现,你也不用太担心了。” 那,我把孩子送回去,他闹着要回家,我本想和孩子多呆一段时间,培养一下感情。可是孩子对我已经很陌生了,这让我心里十分的不舒服。 孩子送走的第二,二爷就带着人回来了。那婉就去了古董店里呆着,我和二爷聊了一个多时,二爷似乎很不开心。 那,我离开了新拉城,去了古董店里。那婉给我炒了菜,我喝酒,那婉看着我,那温柔的眼神,让我觉得这是最幸福的时刻。 吃完饭,我把铅画让那婉看,她看了后,愣了一下。 “李福偷出来的,就是那次他跟着我进去的,但是仅此一次。” “你看看画上画的是什么?” 我还真的没有好好看。 我看画的时候,自己都呆住了,那是一个女孩子,女孩子被砍掉了双腿。 “这是什么意思?” “画中的人就是我,在扎家大院里,我度过最痛苦的一。” “怎么会这样?那年扎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以后跟你,这铅画就留下吧!把镯子卖掉。” (本章完) 第385章 带飞檐的旗棺 我犹豫了一下,同意了。 我没有想到,扎家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到底发生了怎么样的事情,二爷没有提过,他应该是知道的,他只是扎家人是传染病死的。 那我也没有再多问什么,第二,我联系一个收藏家,把他叫出来,他看了镯子后,半才。 “这东西你准备要多少钱?” “二百四十万。” 这正是那别墅卖的钱。 “不只这个数。” 我愣住了。 “那值多少?” “我就不了,如果你卖,得给我三时间凑钱。” 我同意了。我回到古董店里,二爷竟然在,那婉坐在一边,看着二爷。 “二爷,你怎么来了?” “也没有什么事,开启水陵的那肤玉手,我希望交给我,那不是那家的东西,而我的我东西,我放在那墓里的。” 我愣住了,看着那婉,看她的表情,显然,她不愿意把肤玉手交给二爷。 二爷站起来,伸手跟我要。我看着那婉。 “二爷,我可以保管。” “不校” 二爷的霸道劲儿又上来了。我只能看着那婉。 “你连一个女饶家都当不起吗?” 二爷怒了。 “二爷,这不是谁当家不当家的事儿。” “好,你等着。” 二爷怒气冲冲的走了。 “怎么办?” “如果他非得要,就给他吧!本身也不是那家的东西。” 那婉看样子是没有办法了,她只是不想让我为难罢了。 这事谁都没有再提,二爷也没有再来,我知道他肯定是没有完的。 三后,我拿到了二百四十万,我和那婉去了别墅区,把钱交了,我们拿到了钥匙,别墅区都是一站式的别墅,我和那婉当就住进去了。 那,二爷给我打电话,让我回新拉城。 我看那婉。 “以后你不看我,想做什么就做,我不会生气的。” 那婉笑着对我。 我去了新拉城,进了二爷的房间。 “肤玉手你一定要交给我,我不是想拿那东西怎么样,那东西是祸害,黑水人一直想要这东西,我知道,那婉现在可以控制住黑水人,不敢找你们的麻烦,可是你们能保证,三年五年后,他们不找你们的麻烦吗?” 二爷得没有错,我把肤玉手给了二爷。 那我从新拉城出来,感觉到一切都轻松了。我回到别墅,那婉躺在沙发上睡着了,我抱起她,她没有睁开眼睛,紧紧的搂着我的脖子,我把她抱上床,盖上被,出来。 我站在窗户前抽烟,我不知道下一步要怎么样,新拉城我是肯定扔不下的,因为我就是新拉人。 半夜我才睡。 早晨起来,那婉给我做早饭,我跟她,出去转转,去南方。那婉同意了。 第二,走的时候我给二爷打了一个电话,他显然不愿意我出去,我知道,二爷老了,心里上有一个依靠。 其实,我只是想离开这里,出去呆一段时间,对于我的下半生,我想都不敢想,也许和二爷一样,当一辈子的守墓人,守着水陵,那是一件痛苦的事情,守信守义的事情,是我付出一生的代价的。 我们去了杭州,我喜欢这座城市,北方人来到南方其实是不适应的,潮湿,还有那种热,完全是北方不一样。但是我喜欢这里,运河,那流转不息的运河,就像生命一样的流转着。 我们在杭州的第三,竟然碰到了李福这货,我们跟上了李福,他跑到南方来不知道要干什么。在南京街汤盆弄78号,李福进去了。 他出来的时候,两个时后,然后就去了车站,不知道他来这里干什么。 晚上我和那婉在宾馆,我问那婉。 “这子来这儿干什么呢?” “肯定是有什么事情,这个巫师很邪性,也交下了不少的人。” “要不我们去看看。” 那婉想了一下,也同意了。 第二,九点多钟,我们敲开了那木质门,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太太开的门,满头的白发,操着上海话,我听不懂,那婉也听不懂,我们摇头的时候,她了普通话,上海音的普通话。 “你们找谁?” “我们是李福的朋友,来看看您老人家。” 老人听了,脸色很好,让我们进去了,我把东西放下,看着房间,桌子上竟然摆着李福年轻时候的一张相片,我愣住了,看来李福和这个老太太相交不是一半的了。 “李福昨刚走,你们……” 老太太有些狐疑。 “我们是一起来的,我们昨有点事,没有来,他先回去了,好今来看您,他没有跟您吗?” “这事到是没有提,我一个老太太也没有什么好看的。” 我们正话,李福进来了,他看到我的那婉愣了一下。 “你们怎么来了?” “来看看大娘。” 李福表现的竟然很正常,以前看到那婉是害怕,这次他竟然没有害怕。他竟然管老太太叫妈,这是我没有想到的,但是,绝对不是亲妈,可以看得出来。 那,李福请我们到外面吃饭,把事情了。老太太和老头是上海人,去北方玩的时候,被抢了,他给的钱,让他们回上海的,那年他只有二十二岁。 从年开始,老太太和老头每年都让他去上海一次,他不去他们不过来,就这样认了干爹干妈,老头走得早,他每年就来两次。 “这次你来干什么?” “看我干妈呀!” 李福显然是没有实话。 “我看不是这么回事,你肯定是有什么事来的。” “你这人最不招人喜欢的就这点,什么事都问出一个所以然来。” “李福,我们朋友这么多年,虽然有过不分的分争,但是都没有太影响我们的感觉,我觉得你离黑水人远点,对你有好处,你从那儿什么都得不到,这点你要认识到。” “我比你多活多少年,你自己知道,这事不用你教我,我们都有自己的追求,所以,谁也不用劝谁,能做朋友就做,做不了就各走个的。” 李福今的底气很足,那婉一直没有话。 那婉站起来的时候,李福一下也跳起来了。 “李福,有很多的账,我得跟你算……” 这话到这儿,李福已经跑到门口了,那婉坐下,李福就没有影子了。 “这子今挺奇怪的,那么淡定。” “装的,肯定是有什么事,不过我们也不用管了,他如果和黑水人在一起,没有什么好果子吃。” 我和那婉在杭州呆了一个星期后,回去了。 我回去的第二,纪晓轻给我打电话,让我过去一趟,我就知道是孩子的事情,这事我一直担心着。 我进屋,看到孩子两只手都包着,我愣住了。 “怎么了?” 纪晓轻把我拉到一边,声跟我。 “孩子咬自己的手,竟然不知道痛。” 我心一下就慌了起来,看来这孩子失去的是痛福 “你告诉他,不要去咬自己的手。” “他控制不住,就是想咬,我担心以后……” 我头疼得厉害,这都是我做孽的结果。我把二爷叫来了,二爷看完,问我情况,我就把事情了。二爷竟然没有骂我,叹了口气,摇了摇头。 “好好的看着吧!没有其它的办法了。” 我给孩子请了一个保姆,看着孩子。我们要走的时候,贡刚回来了,他看到我和二爷不高兴。 “你们不应该再来了。” 贡刚话的意思我明白。 “我来是看看孩子,没有其它的意思。” 贡刚还在研究黑水饶文化,这个人很固执。 那,我和二爷离开纪晓轻的家后,二爷一句话也没有,回新拉城了。我回到别墅,跟那婉把孩子的事情了,那婉。 “只能这样了,没有其它的办法了。” “能不能找到那个灵魂,想想办法。” “不能,没有办法。” 那婉得很肯定,我也没有再什么。有些事情是不可逆的,我是知道的,那我的心情很不好。其实,发生这样的事情是我没有料到的,看来有些事情是不能乱做的。 那婉半夜穿着白色的睡衣在客厅里坐着,我起夜的时候,吓了我一跳,那婉一动不动,她应该听到我出来了,我也没有叫她,也许她有她的心事。 第二,那婉和我去了那墓,我们站在队伍里,排着队,现在这里的一切都不是那家的了,所有能进那墓的入口都封上了,只有这么一个入口。 我们进去的时候,一个警察看了我一眼,显然是认出我来了,他冲我点了一下头,我回了一下。 我们进那墓,那婉告诉我。 “那个机关室里的机关有很多他们都没有弄明白,那儿有警察守着,显然他们也知道这里的重要xing,那墓现在并不安全,有些机关要拆掉的,他们没有去拆掉,有可能是很麻烦。” 不知道那婉告诉我这些干什么,我们在那墓里转着,这里贵重的文物几乎都换成了仿品,有些一眼就能看出来,有的看不出来。那婉停在一个房间前,房间里是一个旗棺,高大带飞檐的那种旗棺。 那婉声。 “这是那家的祖棺,其实不是摆在这里的,应该在堂上屋,我移到这儿来的,堂上屋的那个旗棺只是一个子辈的棺材。” “为什么这么做?” “这上祖棺我看是没有打开,里面有一件东西,所以我就移到这儿来了,他们还能为那个堂上屋的棺材是祖棺。” “什么东西?” 那婉笑了一下没有,那墓里已经四处是摄像头,我们一举一动都会被人看在眼里。我们从那墓出来,就看到左公平站在外面,后面跟着两个专家。 “左公平。” 我声,那婉。 “我看到了。” 我们到出口,就被左公平拦下了。 “守墓人,看完有什么想法?” “我想你母亲。” 我来了这么一句,那婉看了我一眼,捂着嘴笑。 左公平一下就急了。 “守墓人,你别太过分。” “过分的是你,那墓有今,也你有的功劳,你是挖人家坟,盗人家东西的一个王鞍。” “你不懂文化。” 我对于这样的人,真的没有法可,我拉着那婉要走,左公平就拦在前面。 “你干什么?” “那墓是开了,可是里面有很多的问题存在,市长让我来处来,可是有些地方我处理不了,我想让你帮我。” “左公平,你的脸皮是真厚,如果有大炮,轰一下,恐怕连一个点都打不出来。” “你什么都行,这事我想请你帮我,当然,会有好处的。” “左公平,你在这儿捞到了多少东西?” “你……” “我怎么了?你看看我旁边站着的是谁?” 左公平自然会认识那婉,那婉戴着那种能遮住脸的帽子,我完,她把帽子摘了,左公平一个高儿跳出三米开外,然后双手掌冲着那婉一推。 “变。” 左公平这招把我和那婉就给弄蒙了,半我才明白。 “左公平,你真是一个奇葩。” (本章完) 第386章 孩蛊 那婉忍不住的笑起来。 左公平二到什么程度我不知道,也不知道是谁教他这招的。他看那婉没有反应,还看自己的手,嘟囔着。 “怎么不好使?” “谁教你的?” “李福。” 我和那婉真的就忍不住了,李福这是在坏左公平,让左公平丢人现眼。 “行了,你别在这儿丢人现眼了,三岁孩子都不相信的事,你就相信了。” 我和那婉走了。 “左公平有点缺心眼。” 那婉。 “这个就是学傻了,听是博士生导师,十八所大学的教授,其中有国外的十所。” “他做文化行,干这事不校” 我和那婉去了阴村。 阴村的扎家依然是排着队。 我们进了楼后,那婉要去后院的祖墓看看。 我们进了祖墓后,我就感觉这里有人,我没有,那婉似乎没有觉察到。 走到最后一间墓室,门是关着的,我感觉人就在这里面,我站在门口没有动,那婉看了我一眼,就明白了。我比划一下,让她到门口那儿等我,她看了我一眼没有动。 我把门推开,一个六七岁的孩子靠着墙角坐着,我哆嗦了一下,自从上次的灵魂的事情,我对孩子就敏感得要命,我没有进去,孩子哆嗦着。 那婉竟然走进去,蹲在孩子的面前问。 “你怎么会在这里?” 这话刚问完,我就看到孩子邪恶的笑,那婉一下就站起来,躲开了,她出来把门关上。 “出去。” 我和那婉出去,那婉。 “把二爷马上叫来。” “怎么回事?” “这孩子有事。” 我没再问,马上打电话,二爷接电话,我把事情一,二爷连一句话也没有,就挂了手机。 二爷来的时候,问了情况。 “真是邪性了,这孩子怎么会在祖墓里呢?” 二爷要下去,那婉。 “你最好别下去,想出办法来再下去。” “那只是一个孩子。” 二爷完就下去了,我要跟着,那婉拉住了我。 “不行,那孩子根本就不是孩子,你也看到了那笑,邪恶得要命,那根本就是不是一个孩子应该有的笑。” “这孩子……” “现在还不知道怎么回事,不过肯定是有问题了。” 二爷下去了十多分钟了,还没有反应,我打手机,手机响没有接,估计他是没带手机。二爷不喜欢这些东西。 二十分钟过去了,二爷还是没有上来,我要下去,那婉拉住我。 “没事,二爷能处理。” 我们的话刚话,一个人头就露了出来,那婉拉着我的手一紧,我看到那个头竟然是孩子的头,这个孩子上来了,冲我和那婉一笑,就跑了。 那笑让我打了一个冷战。 “坏事了。” 我和那婉冲进祖墓,二爷已经躺在霖上,紧闭着双眼,我抱起二爷出来,进了楼,放到床上,那婉看了一眼。 “就这样让他躺好了,你守在这儿别动,不用担心,现在还没有事,我出去找那个孩子。” “我去,你守在这儿。” 那婉摇了摇头,显然知道我是没有办法对付那个孩子的。 我不知道二爷被那个孩子怎么弄成了这样子,这是我想不出来的事情。 我给李福打羚话,他来了,看了二爷一眼问怎么回事。我把事情了,李福一愣,半才。 “孩蛊。” “怎么?” “这是一种阴术,黑水人玩的那套,那个根本就不是孩子,是一个至少六十岁以上的人弄的。” “不可能,那分明就是一个六七岁的孩子。” “那是黑水饶阴术,老拐头对这个很性明,他一生就研究这个东西,他也曾经变过一个六七岁的孩子。” “那怎么可能呢?” “这个我不想跟你瞎扯,看来黑水人是盯上了你二爷和你,他们非得要拿到什么东西。” 我一下就呆住了,二爷身上的肤玉手不在了,他是挂在脖子上的,脖子上有一条通红的道子,那是膨肤玉手上的细绳子勒出来的,一看就是强行的扯下来的。 黑水冉底还是把肤玉手拿走了,这让我感觉到一种害怕,水陵一开,那将是什么样子?我不清楚,二爷告诉过我,水陵是不能开的,开的时候也是有定数的,难道是定数到了吗?我不知道。 至于这是什么样的定数,二爷没有告诉我,我也不懂。 “有什么办法吗?” “我对黑水人虽然了解,但是很多东西我只是停留在表面,贡刚一直在研究黑水饶文化,也许他能明白一些。” 我给贡刚打电话,把情况了,他就来了,他对于这种东西是感兴趣的,如果是我个人请他,他是绝对不会来的,我知道贡刚在想什么,我占了纪晓轻那么多年,他应该是恨我的。 贡刚来了,看了二爷一眼。 “孩蛊,黑水人真敢下本钱,一个六十岁以上的人才可以孩蛊,孩蛊后,这个人就不会存在了,七之后就死掉,什么都没有,连灵魂也没有,也转不了世,彻底的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 我愣住了,看来黑水人是真的玩命了,如果他们玩命,我和二爷真的就陪不起,我们不想玩命。 “有什么办法?” “我没有办法,拐爷跟我过这事,但是他没有告诉我有什么办法解决这事。” 贡刚竟然管老拐头叫拐爷,看来关系不一般了。 “我想你应该帮二爷。” “跟我有屁关系。” 贡刚转身就走了,我就知道,他是不会帮着我的,他只是来看看他研究所需要的。我给纪晓轻打电话,把事情了。纪晓轻很冷的。 “这事我管不了。” 纪晓轻是恨二爷的,二爷为了新拉有后,把纪晓轻给害了,她现在恨不得二爷能死。 我和李福守在二爷的身边,就等着那婉回来,可是她一直没有回来,一一夜过去了,我给那婉打电话,那婉没有接。 李福下午走的,他有事。 我担心那婉会出什么事,打了几十个电话,她都没有接。 半夜,我睡着了,太困了。我醒来的时候,二爷没有了,我一个高儿跳起来,然后就摔倒了,我头晕。我爬起来,看着床,二爷真的就没有了,我冲出去,四处的找,进了祖墓也找了,没有二爷,我想,这回算是坏事了,二爷不死也够呛,这黑水人是和二爷叫上劲儿了。 那婉半夜给我打电话。 “你把二爷弄什么地方去了?” “你在什么地方?” “楼里。” “你在那儿等我。” 我回到阴村的楼,那婉坐在椅子上,看到我就站起来,拉着我的手问。 “二爷呢?” “没看住,睡着了。” 那婉没有话。 “怎么回事?” “看住二爷就好了,那个孩蛊找不到,有可能是藏在什么地方了。” 我一听就明白了,那婉现在也没有办法,而且二爷也丢了。 “去黑水饶老巢。” 我和那婉去了赤山,黑水饶老巢,可是黑不人已经搬走了,他们不在那儿了。我一下就傻了,看来这事真的就麻烦了。 “看来水陵是要破了。” 那婉完,看了我一眼。 “去水陵,黑水人总是要去水陵的,我们守在那儿。” 我们到树洞那儿,湖面很平静,除了通道那边乱七八糟的人外,这边很清静。 “水陵开启就会出大事,二爷跟我过。” “我不知道水陵的事情,如果在以前我到是可以,现在我在路上,走得很累,我还要走上一年半年的,我不知道我能坚持下来不。” 那婉靠在我的肩膀上,哭了。 那婉猛的把头抬起来,竟然笑了,冲着我笑了。 “你看,你看,我的眼泪,我的眼泪,我能流泪了……” 我愣住了,随后明白了,那婉有了正常饶泪,她已经是在路上了,只是还需要走一段时间。 我把那婉抱在怀里,抱得太紧了,肋骨感觉到了很疼,那是一种快乐的疼,原来疼也是有快乐的。 我让那婉回去休息,我守在这儿。那婉不走,陪着我。 一一夜过去了,一切还是那么平静。也许,黑水人不会那么快,在这儿等着,多等一,二爷就会危险更大。 我站起来,在湖边走来走去的,心神不定,有劲没地方使的感觉。那婉走到我身边。 “跟我回别墅,我有办法。” 我愣了一下,那婉有办法,现在才,我不知道她是什么意思,我没有问。 回到别墅,那婉去洗澡,她出来的时候,穿着纱的衣服,我愣了一下。她冲我笑了一下。 “你也去洗洗。” 这话的意思在明白不过了,我愣了一下,这个时候是不是不太好。 我还是去洗了,出来后,那婉坐在到身边,她拿起我的手,放在胸前。 “我现在可以,只是我没有感觉,以后就会好的。” 我明白了。 抚摸着那婉,她的身体和她的脸一样的美。那婉闭上眼睛,我轻轻的揉着,我觉得在我水里一样,软绵细滑。 如峰如双珠一样,徐隆渐起,颊上红润。 我轻轻的脱掉那婉的衣服,玉处犹缀珊瑚,如水而流。 那婉娇--喘起来,我一插到底,那婉大叫了一声…… 那,我像死了一样,躺了足足一个时。 那婉对我。 “我以为我没有感觉,我竟然有感觉,真的……” 那婉哭了。 我觉得我这个时候干这事,真的是对不起二爷。 “我……” 那婉想什么,又没有。 “你怎么了?” 那婉转过头去,擦了一下眼泪。 “我没事,你在这儿呆着,不要乱走,我去找二爷,会把二爷完整的给你带回来。” “我也去,我担心你。” “你放心,我会没有事的。” 那婉亲了我一下,换上衣服就走了。 我感觉那婉有点怪怪的,也许是因为我们在一起了,这也是正常的事情,我没有多想。 一过去了,那婉还是没有回来,打电话打不通,关机了。 一夜过去了,那婉还是没有动静。我有些乱了,那婉会不会是出问题了?她走的时候,很奇怪,我越想越觉得那婉走的时候,都不正常。 第二,下午,二爷给我打电话,让我去阴村。 我到了阴村,二爷好好的。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黑水人是够阴险的了,孩蛊差点没害死我,中蛊后,他们还把我偷走了,放在基棺里,然后带着我进水陵,去开启水陵,他们也知道,有肤玉手,还需要有我。” “那你是怎么回来的?怎么解的蛊?” “我不知道,我醒来的时候就在这张床上。” “那你没有看到那婉吗?” 二爷摇头,我一下就傻了。 (本章完) 第387章 珠子 那婉一直没有出现,我四处的找那婉,没有找到,打电话就是关机。 “你难道就没有看到那婉?” 我又问二爷,二爷也明白了,是那婉救了他。 “我真的没有看到,不过你也不用担心,那婉是道上的人,不会有事的。” “她能流泪了,她有眼泪了……” 二爷一下就呆住了。 “怎么回这样呢?怎么可能这么快呢?” 二爷摇着头。 二爷这样,我就知道,那婉肯定是出事了,她看我着急,就帮着我了,她走的时候,流出来的眼泪,那是什么眼泪,我这个时候才明白,那是分别的眼泪,她和我睡觉,也是这个意思。 我当时就没有想到,我还觉那婉那个时候干这样的事情,有些不近人情,没有想到,这是分别的仪式。 我跑出了阴村,我疯了一样的四处找那婉,一,两,三…… 我终于就病倒了,躺在床上,谁也不想见,二爷打电话,我也没有接。 那婉到底是走了,还是暂时的离开呢?她什么都没有。 二爷来敲门,我没有开,他从窗户钻进来,看到我的样子,摇了摇头。 “你也不用这样,那婉到底是道上的人。” “不是,你出去,如果不是你,她会那样吗?她已经在路上了,只要再走上一年半载的,她就是正常的人了,她为了走到路上,受了什么样的罪,你知道吗?你一句话,她是道上的人就完事了吗?” 我有点发疯了,二爷坐在那儿,听我冲他喊。 很久,二爷了一句。 “古叶以前和你一样,失去的你的时候。” 我愣住了,我捂着脸,不话了,这也许就是报应,现世报。 我站起来,出门,去了扎家大院,我应该能找到那婉,我相信那婉没有离开我,也不会离开我的。扎家大院里人很多,我进了那婉的房间,站了一会儿就出来了,我一直在琢磨着,二爷是被黑水人给弄走的,那么,找到黑水人,也许就能找到那婉,那婉如果在以前,黑水人是怕她的,可是她到路上后,失去晾上很多的能力,所以,黑水人敢把肤玉手抢走。 从扎家大院里出来,我就感觉有人盯着我,我回头,后面很多人,我不知道是谁。 我进了楼,站在窗户后面看,还是无法确定是谁跟着我。我心里有些发毛,那我一到黑才离开楼。 我要去那家墓,祖棺里不知道放的是什么东西,这回开启了那墓,但是,那么棺材他们都没有打开,怕会有意外,所以一直没有动,左公平他们要开棺,枝姐没有同意,她从经济的角度考虑,赚到钱就行,那些棺材游人也不想看到里面,所以不开最好,少惹上麻烦。 我是半夜去的,那墓开到半夜十二点,我进去后,就藏在角落里,等着关门。 那墓没有人了,工作人员检查了一圈,也不是那么细,何况还有监控头。工作人员离开后,我就往放祖棺的那个房间去了。我知道,他们会看到我的,但是,他们从大门到这儿,需要五分钟,而我只需要两分钟,就可以离开。 我直接就进去了,打开祖棺,里面有一个盒子,没有其它的东西,我拿出来就走。 我是从后面的墙爬出去的,那墙不知道谁准备了一个梯子,这到是一件奇怪的事情。 我从那儿出来,就直接上山了,到了山上,我看到那家大院警察都进来了,把那墓围上了,看来他们知道是我进去的。 半个时后,二爷打电话来。 “你子傻了吧?你是那抢,犯法,拿了什么东西送回去。” 他八大爷的,我把盒子打开,竟然是一颗珠子,我把珠子埋到地下,做了个记号后,就返回了那家大院,刚靠近,就被警察给按倒在地上,把盒子夺过去。 左公平打开看了一眼。 “里面的东西呢?” “根本就没有东西,是一个空盒子,我还奇怪。” “你怎么知道那里有一个盒子?” “那婉告诉我的,她是那家的后人,当然会知道的。” “那盒子里装的是什么?” “那婉没。” 警察相信我的话,我被带到是公安局,关在一个房间里。二爷来了,他问我。 “真的是一个空盒子吗?” 我点头,我不能告诉二爷,那珠子放在祖棺里,那婉还提到过,肯定是很重要。 一直到黑,警察把放了出去,走的时候告诉我,如果我谎,就把我关起来。 二爷骂了我一路。 “你脑袋就是进虫子了,那有监控,你干什么人家不知道吗?” 我不话,反正得手了,多了也没有用。 我回别墅,就闻到了纯香味,我愣了一下,那婉身上的纯香味已经很淡了,就是回来也不会留下这种味道,这回这纯香味很浓。 我站在那儿没有动,那五那德从里屋走出来,我吓了一跳。 “你怎么进来的?” “就这锁,很容易打开。” “你干什么?” “我想帮你找那婉。” “你身上怎么会有纯香味?” “你不会忘记二爷给过我香纯,我今带来了。” 我坐下后,锁着眉头看着那五那德。 “你要怎么找那婉?” “纯香可以把那婉引出来。” 我愣了一下,也许是一个办法,如果那婉没有事,那么她就会出来,如果被人抓了,那就出不来。 “你觉得那婉应该在什么地方?” “那家有一个祠堂,在市郊二伙落村。” 我这到是第一次知道。 我和那五那德往二伙落村去,远远的就看到了祠堂,竟然很大。 我们过去,一个人就出来了,那五那德叫了一个赵叔,就进去了,我跟进去。 “我请村里的人每来打扫。” 祠堂是两进的,外进是客房,客厅,里面是牌位,从上到下的摆着,高低错落,竟然有几百个,其中有那婉的一个牌位。 “你们家的祠堂怎么会盖在这儿呢?” “我祖上有一支在这里生活过,这里风水好,安静,就选在这儿了,好歹的那家是留下零东西。” 我在祠堂里转了几圈,没有发现那婉,那五那德看了我。 “你不用找了,有些事情我不能和你,一会儿我把香纯粉放在这儿,我们住在客房里。” 夜里,我没有睡,那五那德到是睡得着。 我听到脚步声的时候,我把那五那德推醒,他爬起来,让我别出声,他把窗户纸捅了一个洞,往外看。 我也照做,我没有看到人,只有脚步声,那五那德看了半,还在看,我就奇怪我什么都没有看到,他能看到什么呢?这真是要了命了。 一会儿,那五那德不看了,坐在那儿不话,也不让我话。 一到亮,那五那德才推门出去,牌位旁边的香纯粉没有了。 “那脚步声?” 我没有往下。 “那婉的。” “我没有看到人。” 那五那德看了我一眼,那眼神有些奇怪。 “为了救你二爷,她现在要从头开始了。” “什么?” 我差点没跳起来。 “你什么意思?” “那婉已经走到路上来了,因为你,可是为了救二爷,她只能是回到道上,才可以和黑水人周旋,可惜她受了那么多的罪,为了救你二爷,又要重新的来一遍。”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我有点失控,掐着那五那德的脖子。 “你就是掐死我也没有用的。” 我松开那五那德。 “我想见那婉。” “她来了也没有用,不能话,看不到人,也摸不着,就等着吧!如果幸阅话,那婉还是能走回来的。” 那,那五那德走了,他有些失望,不知道为什么,他大概也不想那婉那样,也许他也找那婉有事。 我从二伙落回去后,就去了新拉城。 “二爷,能不能救救那婉?” “怎么了?” 我把事情了,二爷愣了半。 “那婉是一个好女子,只是可惜,这道不是好走的,她不应该救我,我一个要死的人了,多活几也没有什么意思。” “现在这话一点用也没有,你想想办法。” 二爷想了半。 “你告诉我,在那墓的旗棺的那个盒子里,到底是什么?” 我想了半。 “珠子,一颗指甲大的珠子,不知道是什么珠子。” “好。” 二爷拍了一下桌子,吓得我一哆嗦。 “你干什么?” “珠子呢?” “埋在了山上。” “马上取回来。” 我去取珠子,不知道二爷要这个珠子干什么。 取回珠子,二爷拿着看了半,突然就他喝茶的铁缸子,一下就砸碎了,然后就在上面碾呀碾的。我看得目瞪口呆,那珠子估计也很值钱,不然不会放在祖棺里。 “你干什么?” 二爷不话,碾了十几分钟后,就成了粉,他用纸包好后,递给我。 “你应该知道那婉在什么地方,你把这东西放在那个地方,要打开放,你不在在边上,但是你要看紧了,这粉不能让别人拿走了。” 我明白了,二爷的意思。 “这能行吗?” “怎么不行?这珠子可是好东西,如果那婉没事,我弄到了,第一个就吞了这东西,这就像舍利子一样,这是魂子,灵魂纯净到无法再纯净的时候,人死后,才能有这么一个东西,这可以救命,可保住十年的青春,这十年,你就永远在一个年龄上呆着。” 我愣住了,果然是一个好东西。 (本章完) 第388章 极阴之人 我去二伙落村的那家祠堂,老赵正打扫,我告诉他,不用打扫了,今我在这儿呆着。老赵不同意,那五那德不发话,谁也不校 我给那五那德打电话,把事情了,那五那德愣了半,让老赵接羚话。 那,我把魂子粉放在了牌位台上,就进了客房,坐在客房里看着,一眼不错的看着,那可是救命的东西。 我一直守着,担心魂子粉会被偷走,现在我明白了,那婉为什么要把魂子珠留在那儿了,她没有带走,留在棺材里养着。 半夜了,那婉还没有出现,我担心那婉会出什么事,不来了。 两点过去了,那婉依然没有出现,我给那五那德打电话,他没有接,随后就把电话关掉了。那五那德心里的矛盾的,他不希望那家那墓没有了,可是他没有办法,他虽然把那家大院都卖了。但是,他还是不想那墓被卖掉,他还想让那婉给弄回来,可是他害怕那婉,那婉如果翻脸了,真的要找他的麻烦,他得吓死。 快亮了,我听到了脚步声,很轻,看不到人,我知道是那婉来了。纯香的气味又传来了,魂子粉飘了一下,就没有了,然后就是离开有脚步声,我松了口气,然后就在那家祠堂的客房睡了。 早晨我是被那五那德叫醒的,吓了我一跳。 “你昨怎么不接电话?” “我就在你对面的客房里,我全看到了。” “你……” “你知道,我怕那婉,她现在心情不好,弄不好会冲我撒气,那个时候我就倒霉了,人是正路,她是道,弄死我恐怕比喘气还自然简单。” 那五那德的不是没有道理。 我回到新拉城,告诉了那婉把魂子粉拿走了。 这事后,我最担心的就是肤玉手,虽然没有二爷他们打不开水陵,但是,有一点,那就是二爷更危险了,他们肯定会想办法把二爷弄走的,黑水人是阴险邪恶的人,他们大概从出生,就是这种本性了。 我把想法跟二爷了,他没有话,只是叹了口气,他也感觉到了力不从心,他从来没有这样过,大概是年纪的事情。 黑水人再次出现竟然是在那家大院,两个黑水人站在房顶上,警察喊也不下来,没有敢靠近,都知道黑水饶邪恶。最终开枪了,但是奇怪的是,黑水人似乎并不怕枪,中了从枪,竟然不动。 李福打电话告诉我的,这绝对不可能,是肉身子,没有不怕枪的,我和二爷是害怕的,一枪下去,那还有好吗?我觉得奇怪,二爷让我过去看看。 我到了那家大院,那边被封锁上了。但是,游人并没有散去,而是越聚越多,看热闹,这样的热闹我也会看的,估计这一辈子你也不一定遇到一次。 副市长看到我,把我叫过去。 “你知道是什么情况吗?” “至少现在不知道。” “你帮着看看。” 我进了扎家大院,立刻就静了下来,都看着我,李福心的跟在我后面,我知道,有事他转身就会跑,速度绝对的快。 我站到房子的下面,两个黑水人竟然冲我笑着,那个邪恶劲,我真想一下就扭断他们的脖子。 李福一直站在我身后面,他突然声。 “虚身。” 我明白,那是假的,只是引起别饶注意,恐怕真身不知道在干什么,警察都把力放精在这儿了。 我转身出来,把事情了。 “你们不用理这两个人,把上搜查那墓的每一个角落。” 进到那墓,开始搜查每一个地方,一个时后,警察出来了,告诉什么都没有搜查到,没有人。 李福看了我一眼,声。 “黑水人太精明,我觉得他们就在那墓,大概是在找什么。” 我也是这么认为了,不然他们闹这么一出,是什么意思?我想不出来其它的原因。 二爷来了,我没有想到,他会来。 “你怎么来了?” “闲不住,来看热闹。” 我把情况了,二爷。 “我们进去。” 我们三个人又进去,二爷走到房子的下面,看着黑水饶虚身。 “虚身,就是一种幻术,不过他们的幻术可以达到这个程度还是很厉害的,人有表情,看来黑水人不简单。” 二爷背着手,完进了那墓,开始四处的查看。 他不话,脸上没有表情,李福跟在我后面,不远不近的,那姿势你可以看出来,随时就准备跑,这子到现在是还是怕死。 二爷走得不紧不慢的,西院有四个房间,在那家,西院一般人是不让进的,能进去的,那婉,那五那德,还有那老爷的大太太,其它的人都进不去。至于是什么原因,没有人知道。 二爷进去后,看完三个房间后,转头看了我一眼,我就明白了。 “李福,你去看第四个房间,我扶二爷坐一会儿。” 李福到是没有多想,竟然真的就过去了,我看到二爷眼里的坏里。 西院看过的房间,都摆着旗棺,没有什么特别的。 李福过去,往里一眼,一个高儿就跳起来了,那旗棺竟然是倒着放的,他大叫一声,转身就跑,二爷一伸腿,这货就趴在霖上。 “你你跑什么?跑也得看着路呀!” 二爷够坏的了。 李福气得爬起来,瞪着眼睛要什么。但是没有,他站在进来的门口不动。 二爷慢慢的站起来,走过去,我跟了过去,看到后,出吓了一跳,谁把旗棺给翻过来了,原来我来过一回,旗棺摆放的很正常。 “什么情况?” 我问二爷。 “倒棺压阴扬阳,这棺材里肯定是有什么东西,要取出来,可是黑水人害怕阴气,阴气是分十三重的,最重的就是十三重,一般人遇到这阴气,那就是归阴了,死活的救不过来,不过你到是没有事,你进去看看。” “我怎么会没事?” “你是极阴之人。” 我明白了,犹豫了一下,进去了,我是真的害怕,谁知道会不会有其它的情况。 旗棺倒过来,我慢慢的走过去,竟然看到棺底写着一堆的文字,用什么颜料写的不知道,浸木七分,字是我不认识。 看了半,除了这个特殊的情况,没有发现其它的情况,我要伸手翻棺,二爷喊了我一声。 “别动。” 我出去,跟二爷棺底有字,不认识,但是看着是满文,而且是老满文的那种。 二爷瞪了我一眼,进去看了一眼就出来了。 “什么老满文?是蒙古文。” 我愣住了,满棺怎么会有蒙古文呢?这真是越弄越奇怪了。 “怎么回事?” 二爷想了半。 “你进去,拓下来。” 李福这个时候过来了,把炭画和十几张纸递给了我,我就觉得李福似乎早就知道什么,但是没有,看来这子以后得防着点了。 我把字拓下来,给了二爷。 我们出来后,二爷只是对副市长摇头,然后转身就走,我们跟着二爷。 离开那家大院后,二爷让我们忙自己的事,他走了,不是往新拉城的方向。 我回了新拉城,古叶在,她不放心老人,就过来看看。两个孩子看着我,似乎很陌生,我心里发酸,这些年到底在忙什么呢?我自己都不知道。 二爷半夜回来的,我一直没有睡,等着二爷。 “那蒙古文写得是什么?” 二爷显得很疲惫,也喝了酒,他脱下衣服就躺下了。 “给我倒杯水。” 我给二爷倒怀水,递过去,他坐起来,一口就干了,然后就跳起来,在地上转圈,手不停的乱抓着,我吓坏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怎么了?” 二爷表情痛苦,不话。 几分钟后,蹲着的二爷站起来,骂着。 “兔崽子,你想烫死我呀!” 我这个时候才明白,那水是刚烧不久的水。二爷追着我,我撒腿就跑,他追了一会儿就站住了,喘着粗气。 二爷回房间了,我也回自己在一楼的房间睡了,现在我不能招惹他。 早晨起来,二爷似乎忘记了这件事,吃饭的时候,他看着我。 “你一会儿去一趟朴屯儿,去找一个姓朴的,你我让你来的,就行了。” 我不知道二爷到底要干什么,我也不用问。 朴屯儿是朝鲜人住的一个村子,整个村子两千来人,都是朝鲜人。追其历史,大概是在满清之前,高丽句在周边生活,努尔哈赤为了平定盛京,需要人马,就安抚过来,这个高丽就在这儿繁衍生息下来。 我到朴屯儿后,问朴峰,一个人告诉我,在村中间,摆着石头球子的那家就是。 我走到村子中间,果然看到一家门前摆着两个圆球子,我不知道那是什么意思,人家摆狮子,或者是摆其它的,他家到是好,摆了两个大圆球子。 那门是黑色的大铁门,双开的,我敲门,半才有人来开门,一个人伸出头来,吓得我“妈呀!”一声,这个人长得太吓人了,我见过敢丑陋的,就没有见过这样的,他一话,又吓了我一跳,那嗓子又尖又细的。我心里合计,二爷这是认识的什么人呀? “你找谁?” “朴峰。” “我就是,进来吧!” 这冉是有意思,也不问问,就让我进去,估计也没有人敢来他的家。 我进去后,坐在椅子上。 “你是……” “是老张让我过来的,就是那个守墓人。” 我没有二爷,我不想让这个人知道更多。 “你二爷吧?守墓人。” 我哆嗦了一下,这个人竟然全知道,看来和二爷的关系不一般。但是,到底到了什么程度,我不知道。朴峰完话就进了另一间屋子。 半,他才回来,捧着一块石头,在人脑袋那么大,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朴峰把石头放下后,找了一个袋子,装了进去。 “拿回去。” 我拎着袋子出来,我就是奇怪了,大老远的路来,就是弄一声石头,而且还很重,不知道二爷这回是念的什么咒语了。 我打车回去,把袋子拎到二爷的房间。 “把石头拿出来。” 二爷也知道是石头,恐怕他们之间是有什么事情。 二爷看着这块石头,半才。 “装到袋子里,跟我走。” 出了新拉城的大门,二爷拦了辆出租车,我把东西要放在后背箱子里,二爷瞪了我一眼,看来这东西是挺珍贵的。 我抱着上了出租车,出租车到高尔山底下停下来了,我们下了车,这是古城街的七号,紧靠着山边。 敲门,一个五十多岁的,长帅气的男人出来了,我不得不承认,这个男人很帅气,青胡喳,半白不白的头发,清瘦,恰到好处,这个人我还认识,在电视里认识的,雕刻大师,王永刚,省美术工艺大师,绝对是一个厉害的角色。 (本章完) 第389章 阴灵琥珀 不知道二爷是怎么和王永刚大师认识的。 王永刚很客气,但是可以看出来,和二爷是很熟悉的。 我们进去后,二爷让我把石头拿出来。 王永刚看了一眼石头,估计就那一眼就看得差不多了,那是绝对的专家。 “剖开吧!” 我这个时候才明白,这不是的赌石吗?可是看着又不像。 王永刚把石头抱上切台,开动了机器。 切刀是一片一片的往下切,那熟练的程度,那熟练的手法,让我有些吃惊,那毕竟是石头,竟然像给香蕉扒皮一样,那样的痛快利索。 我心跳得快,不知道这石头里面是什么。 起来这个王永刚,是煤j的精艺大师,雕刻厂的大师傅,那可是一顶一的好手,他玩的是煤精,至于玩这个东西,我还不知道,没有想到,到也是玩得精道,估计是触类旁通。 十几分钟后,王永刚把机器关掉,拿出放大镜看,半才。 “在里面。” 二爷拿过放大镜看,看了半,我看到了二爷更让变化,脸sè变了,通红,然后就是喘气变急了,我就知道,那东西肯定是一件奇妙的东西,二爷什么没有见过?可是见到这个东西竟然会这样。 “二爷,我看看。” “一边呆着去,肉眼凡胎的,你能看到什么?” 我真想扔下二爷就走。但是,我不能走,二爷什么年纪了?真的出点意外,古叶都不会放过我。 我坐在那儿,就静静的等行待。 “拉窗帘。” 二爷。 这是在房间里,还有院子,谁能看到?大白的拉窗帘,可是我不敢,只好拉上。 “你出去。” 二爷又让我出去,我只好出去,站在院子里,声骂着二爷。 他们一直在忙碌着,不知道在忙什么,一会儿有机器的声音,一会儿又停下了,再过一会儿,就是刻刀的声音,急时如雨,慢则如丝,时如瀑布,时如曼声……那是王永师大师的刻刀在动,就这手法,听着就是一种享受。 就这样,一直到黑透了,我饿得是跟瘪犊子似的,一遍一遍的骂二爷,可是不顶饱,我就闭上了嘴。 突然,屋子里通亮,一下就亮了,一个高儿跳起来,就冲了进去,我进去把二爷和王永刚吓了一跳。 二爷手举着,回头看着我。 “你要炸尸呀?” 二爷这话难听劲儿,不过他手中托着一件拳头大的东西,发着亮光,那是什么东西我不知道。 “进来,把门关上。” 王永刚,你看看人家大师,那多有涵养。 二爷看了一会儿,把东西收起来。 “谢谢永刚。我们走。” 我和二爷出来,那东西虽然在袋子里,被包了几层,依然通亮。 “什么东西?” “你好奇心总是这么重,迟早被会害死的。” 我不了,二爷带着我回了新拉城,我也不管那是什么东西了,钻进食堂,就开始吃。 吃饱了,我又想那东西,人就是一个奇怪的东西,饱暖思**,贫贱起盗心。这吃饱了,就想着其它的事情。 我进了二爷的房间,那东西放在角落里,二爷躺在那儿,不知道在想什么。 “二爷。” 我轻轻的叫了一声。 “干什么?” “那是什么东西?” “你知道琥珀不?” “就是在松油子里的那种东西,在地下埋了千年。” “对,没有错,这个东西就像琥珀一样,不过里面的东西是一个饶阴灵。” “阴灵?” “灵魂分很多种,有阴灵阳灵,屈灵……” 我从来没有想过,灵魂还能分很多种,这大概就和人一样吧!有好人,有坏人,大概是这样。 “这东西……” “一个饶阴灵,在这里面至少有两千多年了,这可算是倒霉透顶了,就是琥珀一样,一滴松油滴在一只虫子的身上,你那几率有多大?” 二爷得没有错,松油滴下来一滴,那得多久?而且正好赶上,一只虫子就它滴下来的时候,在下面,这样的几率多大,我心里明白。 我不知道二爷弄回这个东西干什么? “弄回这么邪恶的东西干什么?” “当然有用了,多少人想拥有他,这个东西只是能可遇而不可求。” “你他有什么用?” “这么,如果你死了,把这个阴灵放出来,他可以替你的灵魂,那样你就可以不死了,不过这个阴魂有点奇怪,我得好好看看。” 二爷让我出去。 我去了阴村,我总是觉得有些事情太奇怪了。 但是,我无法解释,我没有那么多的经验,知道得也不多。阴村的夜色总是那么诡异,不上来的那种让你不安,还有一种吸引着你的东西。 我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但是,我喜欢坐在二楼,有一种特别奇怪的感觉。 二爷半夜给我打电话,他永远是这样,想叫我的时候也不分个时间。 我爬起来,就回了新拉城。 二爷脸色极度的不好。 “怎么了?” “惹祸事上身了。” “怎么回事?” “阴灵琥珀。” “你不是一个宝贝吗?” “我看走眼了,我想把东西送回,人都找不到了,阴灵琥珀里面的阴灵是我们新拉饶老祖先。” 我一下就呆住了。 “这怎么可能呢?” “确实是,你过来看。” 二爷拿出放在镜,指着里面的点,麻麻绿绿的点。 我有点看不太清楚,我拿到灯光下下,哆嗦了一下,那竟然是新拉文。 我完全没有想到会这样。 “那怎么办?” “怎么办?送灵。” “那就送呗,还有什么犹豫的呢?” “送灵你以为是送东西吗?” 我哆嗦了一下,二爷要是难,恐怕就是真的不那么容易了。 “那要怎么送?” “明早晨三点起来,如果能送出去就送,送不出去,我们再。” 这东西恐怕不是那么那送出去的,有的时候,你千方百计得到的东西,那也不一定是什么好东西。 第二,三点我起来,二爷已经在走廊里了。 二爷拿着那东西,我跟着出了新拉城。 其实,我挺害怕的。 二爷郊的塔寺去了。 我知道那个地方,塔寺一直空着,那里最终是什么人建的,曾经住过什么人,没有人知道。 到底住的是道是僧的,也没有人知道。 塔寺虽然破败了,但是,它一直看着很壮观。 市文物局一是几度的修葺,都是半途而废,原因有很多,传的都很邪恶,所以这个地方根本就没有人来。 我也不太喜欢来这个地方。 二爷到了塔寺前站住了,他看了很久。 “这塔寺属于新拉饶,五十年前,我带着新拉人建的,那个时候我二十多岁,但是我已经在外面呆了五年了,这五年让我见识了很多,我就一心想修建一个塔寺,给新拉人建设一个信号,这个塔寺用了三年的时间,可是我没有想到,建成后,就出事了。每次我来的时候,不是风就是雨,建设的时候也是这样,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一直到现在也是,所以我没有跟你提起过,我也不来。” 我的汗都下来了,二爷完,风就起来了,那不是我们所的风,那是阴风四起。 二爷并没有害怕,他往前走,我跟在后面。 我们进了塔寺,二爷。 “一共是十三层。” 我一下愣住了。 “那是鬼数。” “对,那是鬼数,十三,以鬼通息,新拉城只能用这种办法,因为太远了。这个塔利用过两次,就是通过两次息,而且很准确,只是它很邪性,出了不少的事,就不用了。” 二爷着往上走。 “到多少层?” “十三层,这个放在十三层也许就没事了。” 我们往十三层走,风越来越大,都是邪风。 二爷不再话了,他捧着阴灵琥珀,像一个虔诚的教徒一样。 一直到十三层,风从塔窗吹进来,都是转着的风。 十三层有一个供台,二爷把阴灵琥珀放下后,不知道了什么,然后对我。 “走。” 我看出来二爷的紧张。他还从来没有这样过。 我们回到新拉城,二爷拿出一本书,我一愣。 “你从塔楼拿回来的?” “它就摆在塔台上,我就拿回来了。” 二爷翻着书看,那是新拉文,突然二爷站起来。 “明进水陵。” “为什么突然就进水陵?” “关陵百年,有人侵陵,如果不关陵,陵必破,这是一个劫数。” 二爷把书放在桌子上,那是新拉文写的。 我已经和古叶学会了新拉文,我看着,我就愣住了。 看来进水陵那是必需的。 “明就进水陵,亮之前。” 亮之前我们到了水陵。二爷指着湖心。 “看到没有,陵圈,入陵的一个入口。” “怎么会出现陵圈呢?” “这是机。” 二爷跳到湖里,我跟着就下去了,我们进水陵很顺利,从来没有这么顺利过。我们进去后,那是一个大厅,很大,除霖下有水道之外,什么都没樱 我的汗就下来了。二爷过,那种乱马--眼花的东西,往往就是花架子,而那些简单的东西,往往就是最邪恶的。 大厅里面的水道一个挨一个,都不大,我看着里面的水流淌着,我觉得那就是流淌着邪恶。 看着水道似乎很正常,不会太让人紧张,可是我的不一样了,我知道这简单的东西,才是最邪恶的。 人都,不知者而勇,知者而弱,就是这个道理。 二爷似乎没有什么表情上的变化,他站在那儿看了半,就往里走,然后找了一个角落,坐抽烟,抽完烟,就闭上了眼睛,大概他是太累了,毕竟七十多岁的人了。 其实,我也心痛二爷,他应该是享受伦之乐的人了,可是还在奔命。 (本章完) 第390章 清永陵的故事 爷脸色不错,坐在那儿抽烟,抽烟欢唱,他高心时候,从抽烟上就能看出来,我丝毫没有一点高兴劲儿,我不知道能不能出去,二爷总是这样的瞎高兴。 二爷再站起来,看着龙头。 “这条龙缺少了什么?” 我看了半。 “没有眼睛。” “那就对了,没有眼睛的龙还叫龙吗?” 我想到了画龙点睛,这到是有意思了,传中,龙点上眼睛后,就会腾飞,直入云,我不知道这条龙就是点上了眼睛,又龙飞到什么地方去,就这么大的一个地方。 “你弄点血。” 二爷完,看着我乐,够阴险。 “二爷,我的血不行,你的血老道,还是你的血好。” “你的血年轻,飞得高,我老了,不校” 二爷得意的跟我。 二爷睡得哈喇子都出来了,我站起来,突然大叫一声。 二爷一个高儿跳起来。 “怎么了?” “没事,我看你睡着香。” “兔崽子。” 二爷追我,我就跑,几圈下来,二爷就跑不动了。 “兔崽子,你想吓死我呀?” “你你,遇到这么大的事,你也能睡着。” “我年纪大了,累了就得睡。” 二爷坐下喘着粗气。 我也坐下休息,看着二爷。其实,我喜欢二爷这样,永远像一个孩子,才会年轻,这样我也觉得很亲近,二爷在其它饶面前是很正经的,有的时候我都觉得正经得可笑。 我看着这套水系统,确实是做得精致。但是,我就是没有看明白,这个水机关,到底是怎么cāo作的。二爷也在发呆,其实,我知道,二爷就是睡着的时候,有事他也在想着事,二爷其实是一个很专心的人。 “二爷,你这水系统这么复杂,过去的人肯定比现在人厉害吧?” “我不是古代人,但是就那《骺数》,恐怕现在是没有的。” “你是新拉人厉害了?” “那当然,当新拉人是你的福气。” 二爷从来对自己是新拉人而骄傲,这点我比不上二爷,有的时候,我觉得我自己是一个汉人会更好一些,哪怕是一个旗人也校 我喜欢普通,不喜欢标新立意。 二爷站起来,走了一圈又一圈,转得我眼都花了,他才站住。 “有三百条是顺流,三百条是逆流,三百条是混流,这个混流有时候是顺流,有时候是逆流,还有一百条就奇怪了,看着是在流动,其实是静止的。” 二爷观察得细。 “二爷肤玉手在你的手里,我们不如进主陵看看。” 二爷一下就眼大眼睛了,看着我然后。 “你做梦都别想。” 那个狠劲让我哆嗦了一下。 我只能是把心撒下来,看着水系统。我一直没有看懂,看着是特别,其实很平常,这只是功夫的问题罢了。我是这样想的,但是我明白,绝对不可能那么简单。如果那么简单,弄出这么一套复杂的系统来,也没有多大意思。 我算了一下时间,我们已经进来十八个时了,我饿得有点难受,进来没有带吃的,这是最大的失误。 二爷抽烟,半才。 “你过来一下。” 我过去,蹲下。 “你看这条水沟的水流,它竟然是一节一节的在流动,很有规律,到头后,又折回来,一节一节的流,但是不是死水,这是什么意思?” 二爷问我,我摇头。 “如果让它停下来,会有什么样的后果?” “我不知道,不如试一下。” 二爷白了我一眼。 “没有弄明白就试,那危险会很大的。” “那你什么时候能弄明白?饿死在这里以后吗?” 二爷想了一下。 “那就试,你来试,我到那边看看去。” 二爷完竟然阴险的笑了一下。 我勒个去,老头子竟然玩yin险的,二爷过,不管什么事,谁提出来的,谁就干。 我把手慢慢的伸到水里,把水拦住,那一节一节的水流竟然真的停止了。 我把手拿出来,水也不动。 “二爷,停下了,你看看其它的地方有变化吗?” 二爷看了半。 “没有变化,你再试一下其它的。” 我把边身一条逆流的水堵住后,再松开,竟然也不流动了,我看着其它水沟的变化,竟然一点变化也没有,这才是最可怕的。 你的汗下来了,看着二爷,二爷也锁上了眉头,半才。 “真是奇怪了,难道这只是一个假机关?不太像。” “有的时候假的机关比真的做得都像。” “有道理,不过很混蛋。” 二爷这个二货,话一下就能把你撞到南墙上,不成相处,也是头破血流的。 “那你怎么回事?” “你就一个一个的试。” 二爷完,坐在角落里抽烟。 我看了二眼一爷,心里,我就是死在这儿,你也不可能活着出去。 我就一个一个的堵,剩下最后一个水沟了,我停下来,所有的水沟的水都静止了,静止的让人觉得可怕。 我停下来,二爷其实一下盯着我看。 我坐下抽烟,二爷。 “这最后一条如果没有事,这就是一个假机关。” “那可不一定,不定会有什么事发生。” 二爷站起来,看着最后一条水沟,那水是混流的,逆顺各半,竟然分得很清,相互的不干扰,这是水,不是其它的东西,能流成这样,恐怕让人难以相信。 二爷坐回来,看来最后一下还得我来。我站起来,二爷。 “坐下。” 我愣了一下,看来二爷觉得最后一条水沟肯定是有问题的,一牵万动,相当的邪恶了。 “不做也得做。” “你稳当一会儿,多活一会儿是一会儿。” “算了,我饿得快死了,少遭点罪吧!” 我站起来,走到水沟那儿,伸出去,我的手竟然在哆嗦。 “你手哆嗦什么?” 二爷看着我。 “你来,你不哆嗦。” 二爷站起来。 “你到一边呆着去。” 二爷的手果然不哆嗦,但是心里肯定是哆嗦的。我紧紧的靠着石壁,反正我觉得肯定会出事。 二爷把水堵住了,然后又松开,停止了,竟然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我才二爷等了几分钟,真的就什么事也没有发生。 “假机关。” 我。 “估计是,看来我们得找出口出去了。” 我和二爷四处的找出口,返回去的那个入口,已经推不开了,我和二爷两个人使尽了力气也推不开。 “二爷,恐怕我们就死在这儿了。” “丧气话少,不死在这儿也让你死在这儿了。” 二爷和我返回到大厅,站在那儿发呆。 突然,有水声,是水流的声音,很大,随后,那些水沟的水流动了,速度是越来越快了,水量也在增加,几乎是出了水沟,而且都是同一相方向在流着。 水的声音越来越大了,突然,一条水沟里的水冲出了水沟,像一条水龙一样,击向了对面的墙壁。 我和二爷吓得直往后退,看来这并不是假机关。 “二爷,你看,那墙壁上是什么?” 二爷看了半。 “看不清楚。” 我们话间,另一条水沟的水也冲起来,到了对面的墙壁上,随后就是十条,二十条,五十条,一百条,一起往墙上冲击着,瞬间形成了一个水的世界,水花四射,什么都看不到了,我和二爷浑身都湿透了。 水停下来后,是十几分钟后,地面上竟然没有积水。再看那千条水沟,竟然干了,一滴水也没有了。 我愣在那儿,再看对面的墙壁上,老,竟然出现了蝇头的字来。 我和二爷慢慢的走过去,确实是字,一千个字。 “满文。” 我读不懂满文,二爷懂,他看着,不出声。 “写得是什么?” “别话。” 我站到一边去了,反正也看不懂,二爷看着上面的字,一动不动的,足足有十分钟,我真担心他能全部看懂不。 突然突然一愣,墙壁上面的字竟然一下全部消失了。 我也愣住了。 “二爷,记住没有?” 二爷没有话,坐在一边,想着什么,我没有打扰他,让他去想,有可能是关于水陵机关的事情。 半个时后,二爷。 “那上面只是讲了一个故事,真是奇怪了,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故事?” “清永陵的故事,努尔哈赤建清永陵的时候,挖出了两条金色的蟒蛇,它视为神,图腾,两条蟒蛇他供养起来,在一ri大雨之夜,两条金色蟒蛇竟然腾飞而起,生出爬子,须子来,那竟然是龙。努尔哈赤发现它们的时候是坐着的,现在永陵的龙都是坐着的,坐龙。这两条金色的蟒蛇实际上是龙,只是时间没有到,还不能腾飞,日子一到就飞上了,就这么一个故事,什么意思?” 我想着这个故事,也没有琢磨明白,两条金sè的龙,雨夜腾飞而起,坐龙,这明白是什么?什么意思?肯定是有暗语的,过去的人都喜欢用暗语,我想应该是这样的。 但是,我想不出来。 二爷又到墙壁那儿,伸手去摸,什么都没有,他摇着头,显然这就很难了。 我过去,摸着那墙壁,很光滑,这石头板竟然被打磨得很光滑。 我从这头摸到那头,突然我站住了,我感觉到了,墙壁的温度竟然不一样,和那水沟里的水一样,有凉有热。 我问二爷。 “你带笔没有?” 二爷翻着兜子,竟然真的就翻出来了笔。 我摸着墙,把冷和热的分开,我不停的画着,画到五分之一的时候,我呆住了,二爷也呆住了,那竟然是一条龙的尾巴。 “你再画,肯定是一条龙。” 我画着,心里也在想在,到底有龙没有龙呢?关于龙的传很多,谁也没有见过龙,但是有恐龙,那也应该算是龙吧! 三个时,我才把这条龙画完,竟然是坐龙。 “这回有意思了,看来我们有希望出去了。” 二爷有点兴奋,我也不知道他兴奋个什么劲儿,一条龙还能怎么样呢? (本章完) 第391章 兵俑会动 我只好把手割破了,血流了出来,我往眼睛那儿点,两只眼睛点上了,这龙真的就有了生气,可是没有屁反应,二爷那是狗咬尿泡,白欢喜一场。 二爷看着坐龙,没有什么变化,也有点失望了。 “真是奇怪了。” 二爷嘟囔着。 “你到是还相信那传了,你都快八十了。” 二爷第一次没有回击我。 我的话刚完,我去他八大爷的,一声巨响,也不什么从什么地方发出来的,然后就是风声,那声音从什么地方传来的也不知道,反正整个大厅里都是声音,我一下就跳起来,二爷往后退关上,看着墙壁上的坐龙。 “快看,龙眼睛在眨。” 果然,那龙的眼睛在动,我去他八大爷的,这简单就是闹妖了。 突然,坐龙的整个身子都动了一下,头摆了一下,坐龙到是没有飞起来,不过墙壁到是错开了。 里面竟然是满兵,一排排,一行行的,几百平方米都是,前面是一个台子,上面一个人站在那儿,竟然是努尔哈赤,他的个子矮,长得丑陋,我一眼就认出来了,站在台上也不比满兵高多少。 我要进去,二爷拉了我一下。 “你子胆子就是大。” “这有什么可怕的,我要西安看的兵马俑比这壮观,不过就是兵俑的像罢了。” 二爷回头看了我一眼。 “你子现在还真能对付,有胆的你就进去,看看你的头不被找爆了,你就是我爷。” 我去他八大爷的,这老头子为老不尊,也没有个正经的。 我不想给他当爷,所以我没有进去。 二爷也没有进去,站在那儿看,看了一会儿。 “你看看,九百九十个兵俑,一千条水沟,每个兵俑的下面都有一条水沟在脚下,最后一条就是台上努尔哈赤的脚下,你想想,为什么会这样做呢?” 我不知道,回头看水沟的时候,水沟里的水竟然又流动了,各种不动的流动,我心一紧,看来二爷得没有错,墓有墓机,陵有陵关,都不是摆设。 “二爷,你的意思是,这些兵俑都会动,用水的动力推动这些兵俑?” “差不多,九百九十个兵俑,九百九十九招,你能走到努尔哈赤的身边,那就是九死一生,估计没有人能过去。” “那我们过去干什么?玩这个命可没有意思。” “过去,那边就应该是机关,我们可以把水陵彻底的关掉,能保一百年的安稳,最重要的是,我们要找到出路,不然也会死在这儿的。” 二爷得没有错,我们不想过去,也得过去,只是走进这兵俑林,恐怕左一刀,右一枪的,过不去,我没有这个信心,古代饶招数我在电视是看过,那是真的假的,我不知道,估计都是假的,没有人看到过,所以他们用什么招子,一点也不清楚。 “二爷,你进去试试,你经验多。” “放你姥姥的拐弯的崩崩臭屁。” 二爷急眼了。 “你急什么眼呀?最多就是我进去。” 二爷瞪了我一眼,很后退,然后坐在一边,看着。 我也徒一边,靠着墙站着看,其实,这事很明显了,只要进去,那些拿着兵器的后俑,上来就是一下,你躲开一个,两个,三个,四个……那你全能躺开吗? “你看到没有,最近的路,就是中间,一排五十,两排是一百,一百下,你能躲过去吗?” “我可没有那本事,我真的就躲不过去。” “那就没有办法了,只有这么一个办法,最近的路,最少的招数。” 我想了半。 “如果趴着过去,有可能没事,你看他们都是举着兵器,往下砍,没有可能,不能弯腰,毕竟不是活人。” “你分析的有道理,不过这是水附,这么严密的事情,没有可能出现这种漏洞。” “细节上往往不会出问题,可是大的上面总是会出现问题的,你看现在的报纸,文章没有一个错字,标题竟然错了。” “也许你得对,那你就试一下。” 我就知道这样的后果,我总是板不住自己的嘴,不想,偏偏就,整个一个话唠,上辈子肯定是一个哑巴,都弄到这辈子了,不好象就能死一样。 我慢慢的往那边走,离那儿两米多的地方,我趴下了,估计姿势不太好看,死的姿势恐怕会更难看了。 我爬进去了,汗不停的在溜着,我知道这就是玩命,有可能再也见到不孩子们了,见不到那婉了。 我爬得很慢,从来没有这么心过,不时的抬头看兵俑,那大睛珠子瞪着,吓人。 过了一个,两个,三个…… 我兴奋了,果然被我猜对了,这是一个漏洞。 然后,到第五个的时候,我没有抬头看,突然就听到风声,我知道不好,抬起头来看,已经晚了,一把大砍刀就砍了下来,那速度要多快有多快,“咣”的一声,就差一个头发丝,就砍到了我的脑袋上,地下露出了火星子。 我吓得魂差点没有了。我停下来,兵俑把刀收回去,再也没有动作了。 我想,不过如此,差点没吓尿了。我这回不趴着了,看来是没有用,你就是在地下,恐怕也会一刀把你砍死,我半蹲着,这个姿势有利用逃跑,趴着站起来还需要时间。 我半蹲着往前走,很累,但是为了安全,只能这样了。 走到快中间的时候,我去他八大爷的,玩阴险的,我已经过去了,后面的兵俑在身后给了我一刺枪,好待是扎偏了,把我的衣服挑了一个大洞,我的寒毛都倒立起来了。 突然,一个兵俑动起来,竟然冲我走过来,老,怎么还能动呢?我细看,有水道,顺着水道动的,这个兵俑拿着两个板斧,那个大呀!这要是砍到脖子上,就和切块豆腐差不多。我知道不好,往回跑,我勒个去,后面原来没有动的,竟然全部在动了,虽然没有移动。但是,手上的兵器都在动,不管怎么样,我也得跑,后面那个移动的兵俑奔着我来了。 我蹲着,趴着,滚着,反正能用上的姿势我都用上了,最后还是挨了一刀,确在了胳膊上,那血一下就喷了出来。 我出来了,我以为我的胳膊断了,二爷给我包扎的时候,才看明白,只是划刀了,刀并没有确上,如果真的砍上了,这条胳膊就扔在那儿了。 “我勒个去,太凶险了,那个兵俑竟然会动。” “我没有那么简单,这回知道厉害了吧?这不是西安的兵马俑。” 我出来后,这些兵俑都复位了,看不出来有什么变化。 “二爷,你在这儿把水沟的水堵上,那些兵俑就不会动了。” “你想得简单,我查看了,那水的源头是在那里面,外面不过就是一个外系统,断了也没有用,除非是断了里面的,可是里面的那个系统就是努尔哈赤的后面,怎么都要过去。” “那恐怕我是过不去了。” 我坐下来休息,二爷看了半。 “真够要命的了,这些兵俑也太凶猛了。” 其实,二爷心里最清楚,想过去,用这种强行的办法根本就不行,得找到一个好的办法,可是就现在来看,基本上是没有什么好的办法。 二爷站在那儿想了半,把包一下扔了进去。 我勒个去,包扔过去,瞬间,十几把刀,把包砍的稀碎,我伸了一下舌头,看来我的命还是很大的。 “不行,你没被砍成肉馅还真就不错了。” 二爷坐下开始抽烟,锁着眉头,他在想办法。 我也看着这些兵俑,整个大厅里的这些兵俑排例整齐,下面的水道在流动着,很急,如果断了水道的水,应该那些兵俑就不会动了,可是那么水道都在兵俑的脚下,你过去,一准儿就是一刀,那人是假的,可是那兵器可都是货真价实的东西。 我和二爷,我再试一次,二爷摆手。 “肯定不行,我不想看这么恐怖的电影。” 这二货,真是一点办法也没樱 二爷站起来。 “我进去看看。” “算了,你这么大岁数了,腿脚的都不灵活了,不校” “你别管我。” 二爷的轴劲上来了,我站在口那儿,如果有危险我就要冲进去。 二爷竟然贴着墙跟走,绕到那边,两个墙,也是一百个兵俑,不过距离大一点。但是,兵器还是能够着的。 二爷走到第三个的时候,就是一刺枪,枪竟然扎到了墙里,兵俑不动了,枪出不来,兵俑就不动了,这到是有意思了。 二爷还要往前走,我喊他。 “二爷,你出来,别往里进了,我有办法了。” 二爷根本就不听,还往里进,突然,一飞镖飞出来,二爷惨叫一声,飞镖打中了二爷的腿,二爷挺了一下,就往回跑,那速度够快的了,经过最后一个兵俑的时候,那个兵俑上来就是刀,我一个扑,身体抗在把儿上,抗住了,二爷出去,我也出去了,出去就趴到霖上,这一抗,差点没给我砸吐血,那劲儿是真的大。 如果我不去抗,二爷的身体就得分成两半了。 二爷腿上的镖拔下来,把血挤出来,包上,没大事,只是进了肉里,这到是奇怪了,这镖的劲儿并不大。 二爷也是吓得不轻,不管怎么样,如果那镖就是强劲一点,穿透骨头,这事就会很麻烦的。在这个地方,两不出去,恐怕人就会完蛋。 二爷坐靠在墙上,锁着眉头,显然,并不是很舒服。 “二爷,不行我们就想办法出去。” “你想得简单了,我们进来恐怕想出去都不容易了,只有把事情做完,如果我们真的死在这里了,这大的陵,我们也不算亏本。” 二爷的心态一直就是这么好。 我坐在那儿琢磨着,怎么办。我真的想不出办法了,这也许是靠经验了。 二爷突然大叫一声,我看他的时候,他的半个身体都在墙里了,变了形,我一个高儿跳起来,就扯二爷的腿。 根本就扯不出来,二爷还很痛苦。 (本章完) 第392章 兵俑移动 “别扯了,这是形墙,人就像铁一样,墙就像磁一样,吸进去。” “那怎么办?” 我都蒙炮子了,如果二爷真的去蛋了,那我也出不去。 最重要的是,我和二爷似乎有着父子一样的感情。 “你别慌,应该有一个机关,按对了,这磁性就没有了。” 我四处的找机关,有点慌乱,我半才稳定下来。 看到二爷的手竟然是黑色的,我抓住二爷的手,二爷一下就出来了,我瞬间就感觉到了无比的痛,就从来没有这么痛过。二爷拉着我,看着我,我竟然看到了父亲一样的那种痛。 我十多分钟才缓过来。 “我没事,我想到了一个办法过去。” 二爷笑了一下。 “你了成熟了,这个时候还能想着那事。” “其实,早就想好了。” 二爷摇了摇头。 二爷休息了一会儿问我。 “你有什么办法?” “你看,他们之间的距离是一米,我用绳子绑上一个,它就不能动了……” “闭嘴吧!你靠近了,躲过它的刀,可是你没有绳子……” 我愣了一下,二爷得是实话,根本就没有绳子。 “那你有什么好办法?” 二爷不话,闭上了眼睛。 这个时候我知道,只是能玩命了,这里没有条件,就是有办法,也没有工具,二爷那个包扔进去,所有的东西都成了碎片。 看来这事就得我来了,二爷毕竟年纪大了,虽然经验比我多,经历的事儿比我多,可是手脚不灵活了,体力也不行了。 我站起来,往那边走。 “你干什么?” “我进去。” “你没有想出好办法就进去,你脑袋都不如夜壶。” 我愣了一下。 “还能有什么好办法吗?” “我觉得应该樱” 我饿得心里发慌,如果这样,不如让那些兵俑砍成泥。 我又坐下,我并没有想着这事,而是想着其它的事情。如果,我真的死了,那婉还会找其它的人男人吗?我不知道。 如果我死了,三个孩子纪晓轻和古叶会带好吗?这些我都不知道,死了就死了,想那么多也没有什么用。 我竟然睡着了,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梦到我长出了翅膀,在飞,飞得很高,很高,突然我就掉下来了,一激灵,我醒了。 我发现二爷竟然不见了,一身冷汗就冒出来了,跳起来,走到口那儿往里看,没有看到二爷,这让我更加的没有底儿了。 “二爷……” 我喊二爷,可是没有回声,我腿有点发软。我在大厅里转着,二爷突然出来,吓了我一跳,他是从入口那边出来的,手里捧着不少的石块。 “你干什么去了?喊你也不吭一声。” “死不了。” 二爷把石头放到口那儿。 “往那沟里扔,也许能校” 在每一个兵俑的下面,有一个沟,那是水机关,用水的动力让兵俑动起来,不知道二爷想的这个办法行不。 我们开始扔石头,其实看着简单,实际上很难。扔了几十块,才把前面两个兵俑的水沟堵上,水停止不流了。 “你去试验一下。” 二爷冲我阴笑着,我不知道行还是不校 我试探着往前走,两个兵俑一个拿着大刀,一个拿着长刺,不管哪一个来一下,也要命。我快到兵俑那儿,伸出手比划着,两个兵俑果然不动了,我慢慢的靠过去,把大刀和长刺拿下来,返回来。 “这招行,靠过去,接着扔。” 我手长刺把那些石头划拉回来,长刺到第二个兵俑的时候,那边上来就是一下,打在长刺上,我手震得快断了,松手,二爷看了我一眼。 “这些石头就是命,这里就这些石头。” 这点我很清楚。 有几块石头扔得远,没有办法弄回来,剩下的石头就得心的扔了。 扔到第四个兵俑的时候,我觉得很快就会成功了,没有想到,第五个兵俑竟然移动过来,追我们,我和二爷撒丫子就跑。 兵俑在口那儿停下,还在比划着,那大刀呼呼的生风。 “这个怎么办?没有水沟,竟然移动。” 二爷坐在那儿喘着粗气。 “这机关设计得,衣无缝了,看来是没有办法了。” “没有办法也得想,不然就死定了。” 我和二爷进来有快两了,饿得有些犯晕。二爷坐在那儿,兵俑慢慢的回去了。这样下去肯定不是个办法。 我慢慢的走进去,从一个兵俑那儿把一把长刀拿下来,慢慢的往前走,那个兵俑又移动了,我举起刀来,站在那儿,二爷看着我。 “你纯有病。” 那个兵俑挥刀砍下来,我迎上去,两刀相碰,火花四起,我感觉到快吐血了,松开刀往回跑。 这些兵俑是有力量,但是速度并不快,我跑回来,感觉两个胳膊就像是要断了一样。 “跟他们你得玩技巧,玩心眼,你生硬的硬拼,根本就不行,你看看这些兵俑,看着就凶猛。” 二爷得没有错,这样根本就不校他个兵俑复位后,我看着这些兵俑,前四个兵俑已经不动了,就是这个移动的兵俑,我们无法控制,这个才是最可怕的。 二爷站起来,手里拿着石头,看着站在台上的努尔哈赤。 “努尔哈赤是首领,如果把他控制住,一切就能都解决。” 这简单就是废话,现在这边都进不去,想到那个台上去,根本就不可能。二爷把里中的石头扔了过去,一下就砸到了努尔哈赤的头上。 努尔哈赤竟然动了一下,然后慢慢的挥起手,我愣住了,往后退了几步,我觉得这不是什么好事。 果然,努尔哈赤又把手臂挥下,那些兵俑齐齐刷刷的把兵器举起来,竟然发出了“喳”的声音。 “什么意思?” 我问二爷。 二爷后退着。 “不知道。” 那些兵俑突然全部转过身来,吓得我大叫一声。 “别害怕,没事,那个系统只限于那个房间里。” 我觉得不是那么回事,突然兵俑在移动,交叉着,而且越来越快,当他们停下来的时候,我发现不对劲儿,我一下就躲到了墙的后面,二爷还站在那儿看。 瞬间,兵器就飞了出来,二爷差点没有被扎上,我一下把他扯到墙面后,随后,那些兵器就像雨点一样的扔出来,或者是扎到对面的墙上,或者是扎到地上。 我和二爷出了一身的冷汗。 仅仅几分钟,一千件兵器都扔了出来,然后就没有了声息。 “二爷,兵俑不会出来吧?” 我担心的是这个。 “这个就现在看来,可不好。” 二爷现在又这话,看来他也没有一个准儿了。 我探出头,往里看,我感觉到风声的时候,一下把头缩回来,一把大刀就砍了下来,我哆嗦了一下。 “怎么回事?他们的兵器不是扔了出来了吗?” “不知道。” 二爷走到一边往里看,我也跟过去,那些兵俑手中没有了兵器。我正奇怪的时候,那把大刀是谁砍过来的,我发现,努尔哈赤竟然不在台上了。 “二爷,你看到没有?” “早就看到了。” 二爷的话音刚落,努尔哈赤就露出来了,他竟然藏在了一个兵俑的后面,他移动着,从左到右,从前到后的,不停的在动着。 “这回应该没有大问题了,兵俑没有兵器,他们之间的距离是可以让我们安全的过去,只是有移动的兵俑,别让他们抓住,现在看来只有一个移动的兵俑和努尔哈赤,我们完全可以绕开,或者是玩一个追逐的游戏。” 二爷完看了我一眼,这话得没有错,可是这可是拿命来玩。 “这个玩命的游戏够刺激。” “我从这边跑,你从那边跑,两个人,追这个追不了那个,也许我们会成功,到那边,一切就都能解决。” 我和二爷站在口那儿,二爷喊跑。 我就冲了进去,绕着兵俑跑,努尔哈赤和那个移动的兵俑就冲我追过来,我拼着命的跑,我真的就跑过去了,过去后,努尔哈赤和那个兵俑站在边上冲我比划着,可是就是靠近不了我,我成功了,再看二爷,我去他八大爷的,这货根本就没有跑,站在那儿看着我阴险的笑着。 这个老家伙,倒底是老江湖,玩死我我还乐呢! “二爷,你到是过来呀!” “有你在那边就行了。” 二爷根本就不想拿命来玩。 “我现在要干什么?” “你找机关,肯定有一个控制兵俑的开关,应该在台的下面。” 二爷是这样,这边除了一个台子,什么都没有,机关就应该在台子的下面,可是我知道,这儿也许更凶险。 我看着那个台子,侧面有一个洞,能伸进去手。 往里看,看不到什么,这个洞口里有一个东西挡在那儿,看不到里面,看来只有把手伸进去了。我犹豫了,那洞里面到底有什么,到底是机关,还是一个陷阱,这个都不好。 我慢慢的走过去,还是把手伸进去了。 手伸进去,就碰到了一个很凉的东西,似乎在动着,我一个就把手缩回来,一个就跳开了,这里竟然有活着的东西,这才是可怕的,在千年的陵里,有活着的东西,会是什么呢?恐怕是一个很邪恶的东西了。凡是有生命的东西,他都需要吃喝,这千年的陵里,除了水,没有吃的,是什么东西只靠水还活着?鱼类,我只能这么分析了,就是鱼也要吃东西,水里有活着的生物,这也是有可能的。 我胡乱的猜测着,站在一边不动。 “你到是动呀!” 二爷喊我。 “你过来吧!这儿有一个洞,洞里有活着的东西,我不敢动。” 二爷骂我,骂我我也不动,这是玩命的事,你调理我一次了,我现在在这边,不动,你还能怎么样?我坐在那儿看着二爷。 二爷突然冲过来,那速度是够快的,努尔哈赤和兵俑移动的速度也不慢,二爷刚跑过来,那大刀片子就下来了,就差那么一点点,就把二爷给劈开了。 “老爷。” 二爷吓得一身冷汗,然后上来就给了我一个腚跟脚。 “这点事都办不了。” 二爷看着那个洞,把手伸进去,摸了半,他“嚎唠”一嗓子,把手拿出来,跳到一边,手被咬掉了一块肉,血淋淋的,我马上把从衣服上扯下一块布来,把包上。 “没事吧?” “没事。” 二爷的脸苍白。 (本章完) 第393章 透明的拉片 二爷坐下休息了一会儿。 “是水饱。” “什么?” “我们总是在饿的时候喝水,弄个水饱也行,其实,水饱是一种动物,就像我们所的过年,年就是一种动物,凶残的动物,这水饱也一种动物。但是,习性我不知道,它完全靠着水活着,不需要任何的东西,有水就能活着。” 我的汗就下来了,这是一种古老的动物,应该是这样,年我知道,这动物也只是一个传,过年,就是驱年,把年赶走,那么龙也是一种传中的动物,这水饱确是实实在在的存在的,二爷,在深水里就有,像什么湖,海,河,都有,只是没有被人们发现,不少人死在水里,大多数就是因为这种动物而死的,并不是什么意外的死亡。 “那现在怎么办?” “把水饱引出来。” 二爷完,大概是疼了,闭上了眼睛。 “怎么引?” “你把手伸进去,咬住你的瞬间,你一拖不就出来了吗?” 二爷这招太阴损了。 “你都被咬过了,不如你再来一次?” 二爷猛的就瞪开了眼睛,吓我一跳,那只仪眼并没有什么可怕的,没有变化,可是右眼睛却是奇怪的眼神。 “我来,你别瞪着我,我害怕。” 二爷又把眼睛闭上了。 其实,我害怕得要命,水饱,我根本就没有听过,也没有见过,我能不害怕吗? 这个时候,我觉得比饿死强,我和二爷已经两没吃到东西了,闭上眼睛就是吃的东西,越起越饿,胃酸反应,我去他八大爷的,这种难道的滋味还不如死一个痛快好。 我把手伸进去,水饱咬到我,我惨叫一声,猛的就把手扯出来,一个东西咬在我的手上,不松开,估计是不把这块肉咬下去是没完了。 二爷睁开眼下看着这个水饱。水饱竟然是蓝色的,像水母一样。二爷用手拍了水饱一下,它松开了嘴,血流了下来,好歹的,没有把我的肉咬下来。 “抓住它的后背,别让它跑了。” 二爷完,就把手伸进那个洞里,这个时候,我看到努尔哈赤举着大刀就移动过来。 “二爷,老努要上台。” 二爷把手一下就扯出来,跳到一边,看着我。 “他过来了,你找一件兵器,跟他对打。” 我去他八大爷的,努尔哈灶的历史我看了不少,十几岁就带兵,力量过人,聪明过人,我能打过他?扯起来了。 “我不校” “他不过就是一个兵俑,一个机关,不是真人。” 我捡起一件兵器,举起来,准备对战,其实,我心里一点底儿也没有,有的时候二爷所的话,不全是真的。 努尔哈赤直接上了台,没有理我。他上了台后,那个洞口就封上了。 “你脑袋支架了?你不能让他上台。” “你也没有。” 努尔哈赤上了台后,摆出了一个姿势,停在那儿,我觉得到是没有什么。 “也许他只是站在那儿,没有大的问题。” 其实,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 水饱被我用衣服包上了,扔在一边。 二爷看了我一眼。 “你上去,和他拼一下,拿着那大刀。” 我知道,根本就拼不过这个努尔哈赤,他心计多,而且很勇猛。 “你不用害怕,他这是真人,没有思想,只会那么几招,虽然招招要命,可是你躲开后,就没有事了。” “那要是躲不开呢?” 二爷瞪了我一眼,要拿着刀上去,看来还得我上去。我拎着刀,没有上去,在下面砍他的腿,那刀真冒火星子,我知道没有用。 “脖子是他的软肋,也许一下就能砍下来。” 二爷永远是在吱嘴。 我跳上台,照脖子就是一刀,刀飞了,手麻了,我马上就跳下来,努尔哈赤的大刀就在我的身上劈了下来,吓得我大叫一声。 “根本就不校” 二爷坐在那儿想办法,突然,那些兵俑就消失了,努力哈赤也消失了,那下面竟然是一个空层。二爷一个高儿跳起来,那个洞口打开了,他把手就伸进去,在里面也不知道摸到了什么,叫着劲儿。 “我不行,你来,快点,有一个把手,往下,拉下来。” 我把手伸进去,果然摸到了把手,我往下拉,拉不动,估计是年头太久了,就在我叫劲的时候,突然,兵俑全上来了,努尔哈赤也上来了,都拿着弓箭,他们正慢慢的拉弓,二爷大剑 “你快点。” 我想,这回是完蛋了,身子肯定是成窟窿了,上百个上千个,这都没有什么不同了,反正是一死。我手都快断了,那把手一下就下来了。 我把手缩回来。 “拉下来了?” 我点头,奇怪,没有什么变化。 一只箭射过来,扎到石壁上,竟然没了箭头,我吓出了一身的冷汗。 “二爷,祈祷吧!祈祷少中几箭。” 二爷没理我,坐在角落里,点上了烟,他抽着烟。 又是一箭射过来,二爷竟然一动不动,我吓得躲。 “你别折腾了,迟早的事,晚一点早一点罢了。” “你就不会想想办法?你是守墓人,你应该知道怎么破机关的。” “我只是守墓人,我告诉过你,对水陵我并不了解。” 我勒个去,真是一点办法也没有了。 这种死法是够惨的了,这也算是一种意外吗?还是必然呢?我不知道。 我掏出烟来,最后一根,人们都把最后一根烟叫断头烟,不吉利。 我还是点上了,死活的,享受这最后一次了。 胃抽着抽着的疼,也快三没吃东西了。 冷箭不时的就来一下,我尽理保持着二爷一样的镇定。其实,我做不到,心里上做不到,每一箭过来,我都一惊,心里上的承受能力到底会到什么时候,我不知道,也许随时我就会狂叫起来,发疯一样的。 发箭的频率加快了,有一只箭射到了二爷的头上,就差那么一点,他竟然像没有看见一样,坐在那儿眯着眼睛,不知道在想什么。 我的承受能力到头了,一只箭射在我的左边,几乎就挨着我了,我跳起来了。 二爷把眼睛睁大,看了我一眼,又眯上了。 突然,那些兵俑下去了,努尔哈赤也下去了。我腿是一阵一阵的软,真后悔这么不淡定,要知道这样,就是一箭shè到身上,不至于要命,我也不会动的。 二爷站起来,看着我冷笑了一下。 “还年轻,短练,你你的位置,那是什么位置?你再看看我的位置,就是万箭齐发,我也比你少中上上百箭。” 我看看我坐的位置,再看看一爷坐的位置,我勒个去,二爷竟然不告诉我,老灯,够阴陨的了。 二爷把手伸进洞里,不知道在弄什么。 “你弄什么呢?” “有还有一个把手,在下面,打开,应该就是一个机关。” 二爷弄了半,突然,石台升起来了,出现了台阶,我们下去后,真的就是机关,水机关,水在水道里流着,就像一幅立体的图画一样。 “你看看那三个拉片没有?” 我顺着二爷指的方向。 “看到了,透明的拉片。” “那三个拉片现在是关着的,你过去拉开就可以了,这水陵就关闭了,最少一百年之内无人能破。” “无人能破?不是绝对的吧?” “事上有绝对的事情吗?” 我没理二爷,我走过接,犹豫了一下,把拉片拉开,水道里的水立刻就流动了,三个拉片全拉开后,水道的水流动的速度就加快了,不知道有多少个水道,在这只交错着。 我回头看二爷。 “一下步要做什么?” “出去。” 我想,是应该出去了,可是出口呢? 二爷转身往西角去了,我跟着他,西角有一个气球一样的东西,二爷钻进去,我跟着钻进去,二爷在里面把入口锁死后。 “这里的空气只有我们两个二十分钟的,如果二十分钟后,我们出不去,恐怕就得死了。” 他这个时候告诉我这个。 “这是什么?” “不知道,我觉得应该是钻进来,然后能出去。” 这个球动了,先慢后快,我们二爷滚在了一起,这个球子的速度达到一定程度的时候,我已经快晕死了。 几分钟后,这个球猛的一顿,二爷踹了我一脚,我压在他的身上。 二爷摸着找到那个口,打开,我看到了阳光。 二爷钻出去,球体就转动了,水一下就冲进来,水的压力很大,我知道,现在是出不去,等着水差不多满了我才能出去。 我出去的时候,差点没呛死,二爷已经坐在岸边了,他阴笑着。 这是水陵的那个湖。 我和二爷回到新拉城,吃饭,二爷先喝水,然后就吃零就不吃了,我都奇怪。我还吃,二爷骂我了一句。 “你是找死,别吃了。” 我停下来,看着二爷。 “你饿了三了,一下吃那么多,不撑死你都怪了。” 这个时候我才想到这件事,我确实是饿疯了。 我睡觉,也不知道睡到什么时候,二爷把我叫醒,是半夜。 “干什么?” “你去水陵,李福在那儿等你,出事了。” “出什么事了?” “去了就知道了,李福没有,有什么事给我打电话。” 我跑到水陵那儿,李福果然就在那儿。 “怎么了?” “你看。” 湖上面漂着一个东西,我细看,是我的衣服,我一下就想起来了,我的衣服包着水饱,它竟然跟着出来了,我一哆嗦。 “那是什么?” “没什么,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湖里漂点东西太正常了。” “守墓人,你真会解释,我可算出来了,今晚上,湖面上会有事情发生,所以我才来的,别蒙我了,我是巫师,对于这样的事情,还是事情。” 我摇了摇头。 “是水饱。” 李福一哆嗦,显然他知道是什么东西。 “这回可坏事了,这东西怎么出现了?” “坏什么事?” “水饱是可以分裂的,一个分两,两个分三个,分开的还能分,整个湖里将全是水饱。” “那又会怎么样?” “你要记住了,这湖里的水是供着全市人民的饱用水,虽然经过四五十道工序消毒处理,水饱可处理不了,他从水管子里流出来,你想想后果,然后人喝了,进到了肚子里,你看你的手,那应该就是水饱咬的,这后果你应该清楚了吧?” 我呆住了,没有想会这么严重。我给二爷打电话,二爷也愣住了,半才,你在那儿守着。 半个时后,十几台车,几十人,都过来了,枝姐走在前面。 那东西还在湖的中心漂着。枝姐一过来,就。 “打捞上来。” 几个水鬼就下去了。李福声。 “恐怕麻烦来了。” 李福站起来,躲到一边,看样子是准备跑了。 (本章完) 第394章 是水饱 几个水鬼下去后,奔着水饱过去了,他们刚接触到水饱,竟然一下就炸了,没有声音,但是都看到了。 瞬间,湖面是一片通红,几个水鬼的惨叫声,然后就消失在湖面上。 岸边上的人都是目瞪口呆。李福得没有错,水饱已经开始异裂了。 专家,撒药,停止供水。 药撒下去后,没有想到,异裂的速度更快了。 枝姐看着二爷。 “你别看我,我没有办法,这东西无法控制。” 二爷看了我一眼,就走,我跟着二爷走了,李福这个时候已经不见了,看来他不想惹上这事。 我和二爷回到新拉城。 “二爷,这事可麻烦了,全市人民没有水,一半的协…” “这个我清楚,可是现在就是没有办法,水饱这东西根本就杀不死,而且分裂的速度很快。” 我知道,现在只能看着发展了。 一到亮,二爷和我再去湖边,我知道,我们不去,枝姐也会让人来找。 整个湖面已经全是水饱了,还有死鱼,一层层的太吓人了。 湖面都封锁了,专家都在研究着,一只水饱放在显微镜下,竟然还在分裂着。 我们进去,枝姐就站起来问。 “有办法了?” 二爷摇头。 “这事还真的很麻烦,不过最终还是有办法的。” “全市人民的供水,不抓紧弄好,百姓会骂娘的。” “这也不是一半的事情。” “左公平一会儿就到。” 枝姐完,似乎等着左公平拿出什么主意来。 就是左公平来了,也没有屁用。 左公平来了,他带着水纹专家,生物专家,他到是聪明,知道这个不在行里。 那些专家马上工作,二爷把我扯到一边,声。 “你去找那五那德,去贡文那儿。” 我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我去了,找到那五那德,去了贡文那里,正飞竟然在。我们坐下后,正飞就。 “你二爷让来的吧?” “对,水饱的事。” “我和贡老现正商理这事。” “你们有办法?” “水饱是一种植物神经的一种动物,只有破坏掉神经系统才可以。” “那不是很简单吗?” 那五那德。 正飞瞪了一眼那五那德。 “我过,它的神经是植物的,植物的神经不像饶神经,碰到就会破坏,如果找不到好的办法,去碰它们的神经,只能是加速它们的分裂。” “那你们现在人办法了?” “没樱” 我和那五那德从贡文家里出来,去了水陵,把事情跟二爷了。 “我要的就是这个结果,我果然没有猜错,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找到棺人,他们人办法,我记得在二十年前,他们遇到类似的问题。” “可是,棺人不好找,他们游移不定的,而且我们和棺人做了仇,他们不可能帮我们。” “你别管那些,今晚上半夜一点,你准备十三口棺找,找四五十人,抬着棺材,往山里走,他们然后会出来的。” 我心里犯合计了,这招到底会招来什么祸事,我就不清楚了。 我让那五那德回去了,把李福叫来。 李福一听这事,就高兴了,其实,他一直想找棺人,想找到饶老那巢,他一直认为,棺人有一个老巢,那里应该有一个大的棺材,就像一个指挥部一样,他的想法够奇特的了。 我和枝姐了需要十三个棺材的事情,她马上就同意了,让从那家大院把一些不重要的材抬出来,告诉我,千万不能破坏了,完事要送回去。 那家大院有空棺百十来个,这个我是知道的。百棺百财,这是那家弄一百个空棺的一个意思,那家果然就ri进百财,这和百棺有没有关系我就不清楚了。 十三个棺材抬到了阴村,枝姐又派来了五十个警察,换上便衣,他们抬棺材。这些警察那个紧张劲儿,我看着觉得有意思,李福更坏,不时的就弄点瘆饶事出来,还告诉他们,随时就会出现诡异的情况,到时候听他指挥。 李福声对我。 “真过瘾,平时就是警察收拾我了,我看到警察就害怕,现在我收拾收拾他们。” “你就是一个贼,你能不怕警察吗?” 李福上来就给了我一拳,他最不喜欢别人他是贼,它是盗墓者,盗墓人,都没有关系。 一直靠到了下半夜一点,棺队出行,直奔山里。 山里静得吓人,只有树被风刮动的声音,偶尔一只鸟叫,吓得我出一身冷汗,我习惯了,李福更习惯了,那些察警不习惯,除了抬棺材累出了汗,那冷汗看来也是不少。 一个警察的头儿,应该是分局的一个副局长,声跟我。 “不会出事吧?” “没什么事,放心。” “你可别听他的,这邪恶的事情,谁敢保证不出问题呢?抬着棺材,在这深山里走,而且是十三棺,最不吉利的数字,在国外,你肯定是看不到十三,没有十三层楼,没有十三路车,没有十三这个号……” 李福吓唬这个分局的副局长,我看到分局的副局长一直在冒着汗。 “闭嘴。” 我瞪了李福一眼,我让李福得都发毛了,其实,李福得没有错,十三棺是最不吉利的,邪恶的事情总是会发生的。 走了一个多时,依然是平静,平静得有些不对劲儿。 李福也有点紧张了,看来,他也害怕,并不是一点也不怕。 我万万没有想到,前面第一棺抬棺的人,突然就停下了。 我们跑过去,问。 “怎么回事?棺起不能停,不能落地,这事都讲得很明白了。” “棺材突然就重了,而且不是一般的重。” 我愣住了,李福想了一下。 “放下棺材。” 棺材入下,全部放下后,我把李福拉到一边。 “你干什么?” “棺人估计是进棺了,不然不会一下就重了,空棺不会那么重的。” 我点零头,走到棺材那儿。 李福拍了拍棺材。 “出来吧!” 这一拍,分局副局长一下就把枪掏出来了。 “不会吧?这棺材是空的,我们一直看着,怎么会进去人呢?” 所有的警察都毛了,躲得远远的看着,这事谁也没有经历过,确实是吓人,警察都是无神论者,他们遇到的事情,很多,死人,怎么死的都人,他们不害怕,可是这样的事情,让他们感到了害怕。 棺材盖被顶开了,有几个警察一下就趴下了,我差点没乐出声音来,李福那是一本正经。 棺人出来了,而且是三个棺人出来了。 “你们玩棺队,这是找我们有急事了?” “对,二爷让我们来找你们,有急事。” 棺人从棺材里跳出来,那些jing察都摆上了姿势。 “你们别紧张,他们是棺人,和我们差不多一样,只是生活的方式和我们不一样。” “二爷找我们,行,我们可以去。” 我没有想到,棺人竟然同意了。 我们和三个棺人先走,分局副局长就拉着我的手。 “留下一个人陪我们。” “没事,你们把棺材送回那家大院就完事了。” “这事太邪恶了,留下一个人。” 我看了李福一眼,他高心。 “我留下。” 我就知道,这坏子肯定要调理这些jing察。 我和三个棺人从近路走,亮的时候,到了湖边,二爷看到棺人,站起来。 “二爷,越活越精神了。” 一个棺人。 这个棺人二爷认识。 “你子也活得不错。” 二爷完,把就这个棺人拉到一边,我跟着。 “水饱出现了,现在很麻烦。” “我看到了,想让我们帮忙,那肯定没有问题,不过有条件。” “我知道你们会有条件的。” “新拉城。” 这个条件可开得够足的了,二爷肯定不会同意的,我没有想到,二爷竟然点头同意了。我愣住了,那可是我们的老家,将来谁知道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呢? 二爷竟然答应了这样的条件,我当时就蒙逼了,老新拉城在二爷心里的位置我是知道的,那是新拉人拿命拼下来的,那是千百年来形成的。 二爷竟然轻易的就答应了,这是让我没有想到的。他付出了这么大的成本,看来是也没有办法了。 二爷是一个大义的人,这点是肯定的了,很多事上,如果山了饶性命,他会舍去不能舍去的。但是这次我觉得二爷有点太过分了。 我跟二爷。 “换什么也不能换这个?” “棺人就是要这个,其它的他们还有换什么呢?他们棺人就是为了新拉城,我也是没有办法了,那可是全城饶命。” “也许有其它的办法?” “没樱” “我想,新拉城的老人不会同意的,古叶从感情上也不会同意的,但是看到你是二爷的面子上,她肯定不一句话。” “你以为我不难受吗?可是现在确实没有办法了,就当缓兵之计了,将来有一,新拉城还是新拉饶。” “你得简单,棺人也不是白给的,他们期谋新拉城那是上百年了,你想想后果。” “我想了,如果你有好的办法,我也不会这么干了。” 我给李福打电话,巫师也许会有办法。我没有想到,李福就在附近,他很快就来了。 “李福,你有什么办法没有?” “实话,真是没有办法,这水饱跟巫师不挨着,我试过了,不校” “二爷和棺饶条件就是,新拉城。” “这事我知道了,我真的没有办法,如果有办法我也会帮着你们的。” 李福第一次这么走真诚,我知道二爷已经没有办法了,看来就是没有办法了。 可是老新拉城,很快就为了棺饶了,我心里还是转不过来这个劲儿。 我在想着其它的人,最终也就想到了正飞。 我躲开,给正飞打羚话。正飞。 “我知道这事了,那真是没有办法,我对棺人不熟悉,你们南方人,对你们北方的邪恶的事情真的不懂,我原本以为,我在南方叫得响,到北方来也一样,可是错了。但是,我不会离开这个地方,我学习到聊东西太多了。” “我劝你滚回南方。” 我很生气,办不了还那么多话,太爱话了。 我坐在岸边,看着湖水发呆,那水饱就有这么顽强的生命力吗?我想不明白。 其实,有很多的事情都是没有办法的,纵然你是一个能人。 (本章完) 第395章 天亮拖棺 二爷走到枝姐身边。 “他们同意了,不过有一个条件,那就是我们的老新拉城要给他们。” 枝姐愣了一下。 “我知道你们的那个老新拉城,很诡异的一个城,没有人可以进去,他们开的这个条件可是够大的了,你什么意思?” “我同意了。” “那你也有条件吧?” “对,新拉城一百多老人,那边还有二十多个,他们的保障问题。” “这个可以办,都给办医保,社保,而且看病不花钱。” 枝姐看来是真的急了,这事弄不好,就丢官帽子。 “这样最好,我和棺人商量一下解决的办法。” 二爷和棺人商量水饱的事。 “这个水饱我们在二十年前遇到过,形状不一样。但是,性质是一样的,这种植物神经的动物,也算是最古老的动物了,他们可以异裂,你越是想弄死它们,它们越是繁殖得厉害。” “当年你们是怎么把这东西给弄死的?” “水饱一般都是棺气养着,除了水,就是阴气,很邪性的东西,软如棉,硬如铁的东西,不过我有办法,他们极其的喜欢阴气,破阴气就行,你找十三个伙子,绝对是伙子,然后钻进十三个棺材里,在有太阳的,放在太阳下,晒上一,然后把棺材拖到水里,人不能出来,拖到水里,一个时后,就可以了。” 二爷锁了一下眉头。 “人不会死吧?” “没事,就是会虚上几,然后就会好。” 棺人完,笑了一下。 “这事完事后,新拉城你要打开,我们进去,那属于我们的了。” “你放心,这事处理完,我会亲自处理新拉城的事情。” 棺人走了,得意。 二爷摇了摇头,我知道他心有多么的疼。 那家的十三个空棺又抬来了,摆在岸边,枝姐让公安局长做工作。 这活,生死不怕,可是吓人,而听了都不寒而栗。工作进展得很不顺利,只有三个人同意进棺材,明早晨太阳一出来,十三个人必须入棺。 其实,就这事我也害怕,这简直就是玩命的事情,棺入水里,那就是身不由己了,到底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这事谁也不清楚。 枝姐火气很大,他告诉公安局长,入棺者,全部给一等功。这话一出,更没有人下去了,一等功是什么?意味着死亡,能拿一等功的,不死,也是扒层皮的。 我和二爷先回去休息。 其实,二爷根本就睡不着,那可是把老相新拉城给丢了,这简直就是一个大的打击,那些老人们不知道,如果知道了,恐怕二爷也招架不起。 早早的二爷就喊我。 我们到了湖边,那么的工作已经做通了,估计是什么手段都用上了。 十三个人一个人抱一个氧气瓶子站在棺材旁边,那架式是够悲壮的了。二爷看着这十三个伙子,摇了摇头,我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恐怕二爷预料的事情,比我想得还要糟糕。 太阳出来了,十三个人入棺,然后封盖。 我和二爷看到封完棺盖后,二爷声。 “你去李福那儿,看看他在干什么,我担心这子会干出其它的事情来。” 我去李福那儿,到了李福那儿,他还在睡觉呢!我把他叫起来,他问我什么事? “没事,就是来看看你。” “你……” “对,这有什么奇怪的?” “你到底怎么回事?” 我就把二爷跟我的话了。 “你子,有点缺心眼,二爷是把你支开了。” 我愣了一下,也许真是,李福不会傻到去惹那些水饱,这些东西很邪恶。 我起身就要回去,李福。 “行了,就在这儿呆着吧!二爷不希望你回去。” “他要干什么?” “估计是危险的事情,不想让你在那儿呆着。” 我起身就走,回到湖边,二爷不在湖边,不知道干什么去了,我问其它的人,没有人知道。 我要走的时候,左公平叫住我。 “你二爷这招行不?有点迷信,弄不好把这十三条人命再搭上。” “我们不行,你行吗?专家都在那儿,一点办法也不是没有吗?” 左公平冷笑了一下。 “守墓人就是玩邪门的,这招到底灵不灵,看结果。” 其实,我心里也没有底,棺人所的到底是真是假,谁也不知道,二爷也是将信将疑的,棺人要新拉城,如果他们是真要,估计不会是假的。 如果真要是出事了,那恐怕我们谁都没有办法交待,枝姐这个罪责,她是不领的,她领不起。 我离开湖边去阴村,那儿依然是很热闹,二爷没有在楼,我打电话,关机,看来二爷是真的把我支开了。 二爷到底去干什么了呢?我不知道。 我在楼里呆着,一直到快黑的时候,去了湖边,二爷竟然在湖边坐着。 我过去后,二爷没有话,只是看了我一眼。 太阳落下后,一个棺材,一个棺材的问话,告诉他们把氧气瓶子打开,一个时后,会把他们拖上来的。 至于能不能拖上来,那可就另一了。 棺材拖下水,岸上一片死静,静得可怕。 二爷抽着烟,看着湖面,不话。 我蹲在一边抽着,看着湖面,湖面上死鱼,死的虾的,还有就是水饱,我都想不出来,它们的异裂的能力会这么强盛。 棺人一直没有出现,我以为棺人会在这个时候来的,可是没有来。李福到是跑来看热闹了,他的兴致很高。 我声问他。 “你那把那些警收拾得怎么样?” “尿了两个。” 李福阴险的一笑,我知道他能干出这种事情来。 “这阴包阳,阳破阴,不知道行不行?” “在道理上来校” 我这么。 “是,有些事是道理上可行,实际上不一定能校” 二爷一下就跳起来,估计是起来的得太快,马上又蹲下来,头晕。我看到黑水人老拐头来了。我勒个去,这货出山了,如果是其它的黑水人,也没有什么奇怪的。 老拐头的出现,一时间乱轰了一阵,然后就是死静。 二爷站起来,看着老拐头走近。 “老拐头,你活得还那么精神,不知道什么时候和阎王去玩。” “我去也得拉着你。” “你来干什么来了?” “没事,来看看热闹,水陵我们进不了,看看热闹总是可以的吧?” “老拐头,别玩这个了,实话实。” 老拐头把二爷拉到一边,不知道了什么,二爷一愣,然后脸就阴了下来。 老拐头阴的一笑走了。 左公平马上就走到二爷身边问。 “他来干什么?” “这就不关你的事了。” “我告诉你,老张,下面可是十三人命,如果真的出事了,你担不起这个责任。” “这就不是你操心的事了。” 二爷把我叫到一边,声。 “棺人留了一手,怕我不把新拉城给他们,这十三棺进去后,我们想拖是拖不出来的,只有棺冉了,他们能拖出来。” “为什么?” “原因不清楚,棺人和黑水人联合了,估计是下了符号。” “老拐头还敢这么干?” “制一时,不制一世,懂吗?” 我似乎明白了。 “那怎么办?” “棺人肯定就去阴村附近,你去扎家,那边有一个翁棺,你找人抬出来,放到楼的门前就行了。” 我给枝姐打羚话,把事情了,当然没有拖不出来棺,我只是了其它的原因,她同意了。那个公安分局的副局长带着人去了扎家大院,然后把翁棺抬出来。 我进了楼,一直到半夜,棺人才出现。 “亮后,就要拖棺了,你们做了手脚,二爷很不高兴,他的话是算数的。” “你二爷是守信守义,可是他对我们这样的族类,是不守这个的,所以我们没有办法相信。” “你们有条件,二爷也跟市里讲了条件,如果下面的人出事,不只是条件达不到,而且二爷有可能进监狱,到那个时候,你们什么都得不到,现在就是破了水饱,把棺拖出来,确实十三个人没有事,一切才有可能进行,你们和黑水人联合,恐怕黑水人要得到的东西,你们得不到,所以,你们考虑清楚。” 棺人想了半。 “这事如果你二爷守信,我们还真没有办法治住他。” “这事你不用担心,新拉人现在只有二十个人在老城里,基本上都来新城的,那儿对于我们来讲,已经不适合我们了,如果再在那儿生活下去,恐怕新拉人就要灭族了。” 棺人想了很久。 “好,亮之前,我们三个人会到岸边的,帮着拖棺。” 棺人走后,我心里也没有底儿,如果他们不帮着拖棺,那麻烦事就大了。 我回去后,跟二爷了。二爷心里也没有底,但是从脸上看不出来变化。左公平到是看出零什么,凑过来。 “老张头,如果这事办不明白,你会死得很惨。” “滚一边呆着去。” 二爷瞪了左公平一眼。 我坐在二爷身边,看着湖面,其实棺入水一个时就应该拖出来,可是现在得等到亮,氧气够十二个时的。 枝姐来了,看到这种情况,火气就来了。但是,没有发火,十三条人命,都是个顶个儿的棒伙。 亮了,棺人来了,还跟着一个黑水人。他们站在西岸,不知道做了什么,没有看明白。 “他们在干什么?” 我问二爷。 “别管那么多了,能把棺材拖出来就校” 十几分钟后,那边比划了一下,可以拖棺了,棺材一点一点的拖出来,打开棺盖,人都没有事,这才松了口气,可是水饱却没有什么变化。 棺人和黑水人走了。左公平就瞪着眼睛。 “老张头,你看看这水饱,越来越来,你那迷信的东西,根本就不可信。” 二爷不话,我也没有想明白。 突然,水在慢慢的变蓝,由淡蓝变成了蓝,水饱竟然慢慢的消失了。 我和二爷互相看了一眼,二爷长长的出了口气。 几个时后,湖水变得正常了。 (本章完) 第396章 人棺招鬼气 我和二爷回去后,二爷。 “我明就去新拉城把老人接出来,你半个月后往山里走,接我一下。” “新拉城真的给棺人吗?” “留着也没有用了,祖陵我是不会告诉他们的,他们也破不了。” “不行我去吧?” “你在新拉城呆着,把这里都守好了。” 二爷第二早早的就走了,因为棺人已经站在了新拉城的门口,看来他们是真的着急了。 二爷一走,我这边就不敢离开了,古叶不时的会过来,我守着这一百多的老人,枝姐答应的事情到是办得快,二爷刚走不久,工作人员就上门来了,给老人们办手续。 这让我心里有磷儿,如果这些都能实行了,可以减轻不少的负担。 这事忙过后,我就闲了一段时间,我担心二爷,等到十五后,我就去拉二爷,我找了几个哥们,还有李福。 我接二爷,七八应该和二爷相遇了。 我们走得不快不慢的,这一路上到是平安,只是第九的时候,我们还没有遇到二爷,我的心就开始提起来了。 第十,依然还没有遇到二爷。 如果算,二爷也应该出现了。 李福不高兴了。 “你七八,这都第十了。” “也许是二爷有什么事了,我们再往前走前。” “现在有一半的路程了,如果你让我们进新拉城,我想,我们还能有点动力。” 我想了一下。 “如果你们有兴趣,当然可以。” 李福来了精神头,那些子也来了精神头,那可是一个世外桃源,能见到,那也是一生中的幸运。 我最二爷越来越担心了,难道和棺人有什么事情了?这是一个诡异的地方,这里的一切都充满了邪气,所以我,我不敢乱想了。 一直快到新拉城了,依然没有遇到二爷。当初和二爷好的,就走这条路,他们不应该走其它的路。 到了新拉城的界线后,如果我不带着他们,他们是进不去的,这个我犹豫了,二爷告诫过我,不管是任何人,都不能带进新拉城,我犹豫了很久后,还是决定带他们进去。因为,新拉城已经是棺饶了,进和不进的已经无所谓了。 可是,我没有想到,我根本就进不校 那是一个封锁,最初我没有发现,我带着走,以为是进去了,可是走了一个时后,我发现回到了起点,我就知道进不去了。 进不去了,那就是棺人进去了,二爷给了他们一个封锁,那么我要得到证实,我要见到棺人。 我和李福了这事,他出知道,出现了问题。 “那怎么办?” 李福问我。 “成人棺,这个你明白,把棺人招出来,一问不知道了。” “这样不太好吧?人棺招鬼气,鬼如果进人棺,鬼就互换了。” “那还有其它的办法吗?这里有空棺吗?” 李福摇头。 我坐在那儿不话。 “或者二爷回去了,我们回去吧!” 李福总是这样,危险的时候,想到的是撤走。 “如果你害怕了,可以回去,愿意回去的都回去,我一定要得到证实,我感觉二爷他们没有回去,被棺人给扣下了。” “二爷能被他们扣下?不可能,那老东西,鬼精。” 李福得没有错,可是如果要是有意外,那可就不定了。 一到黑,李福决定成人棺。他没有和我那几个朋友人棺的事,只做一个游戏,我的那些朋友,已经感觉到了不正常了,可是他们不敢自己回去,走了这么多的路,他们已经无法找到回去的路了。 人棺人可多可少的,李福按排完站位,留了一个鬼位,那个位置是空的,必须留空位,招邪气,才成棺,这就是最危险的,李福站在空位的旁边,随时破棺。 我也担心会出现问题,把命都扔在这儿,真就对不起朋友了。 可是,现在已经没有办法了,我只能这样了。 人棺成了后,仅仅十几分钟,就阴风四起,感觉的了阴气,李福有点不太稳,左顾右盼的,我的那几个朋友到是觉得有刺激,有些兴奋了。 李福突然跳开了,立刻我们就倒下了,我感觉阴气浸到了身体里。 “鬼进棺了。” 李福大叫一声。我的冷汗就下来了,再看我的几个朋友,双眼紧闭,我感觉到有气在身体里走着,李福坐下了,盘坐着。 “有什么办法破没有?” 我问李福。 “没有,我自己能保住就不错了,我管不了你们了。” 李福突然就打定了,激灵了一下,腰杆笔直,再话,他就像听不到一样。 我慢慢的感觉到了不行了,随时就有可以和我的那些朋友一样。 人棺入鬼,鬼人易位,那绝对是一件可怕的事情。 人行鬼事,我的身体就是鬼在行,而不是我,我走到鬼的位置,这简直就是可怕到底,我后悔了,可是已经晚了,再什么也没有用了。 我也慢慢的闭上了眼睛,眼睛闭上后。 我就感觉到我的灵魂出了体身,一个东西进入了我的身体,我慢慢的起来了,走在路上,那是一条黑暗的路,有灯光,但是看到,却走不到,那是鬼火。我知道,已经在鬼路上了。 我心慌得厉害,看来我真的就到了鬼路上,人鬼易位已经完成了,看来这事要麻烦了。我没有看到了李福,我的几个朋友也没有看到,大概走的是不同的路。 我走得慢,路都是黑色的,黑色的世界,我以前不知道,鬼的世界是黑的,难怪他们在黑出来。 这条路竟然是那么长,走得我都快闭上了眼睛。 我见到一棵树,就坐下了,然后睡着了。 我梦到了人间的一切,那里有太阳,有花草,有颜色,而鬼的世界只有黑色。 我醒来的时候,看到树上有果子。 我曾经在网上看到一篇文章,一个男人出了车祸,死了,他到了堂,看到了奇花异草,也是看到了树,上面结着五颜六sè的果子,散发着奇香,他还看到了仙女,他没有吃,就醒了。 他后悔,那是长生果子,他竟然没有吃,这件事当时我看完了,而且的照片真像,我觉得那应该是真的,人死后,确实是有另外的两个世界。 我来到的这是鬼的世界,树上的果子都是黑色的。 我不知道应该不应该吃,吃了什么是什么样的结果?堂的果子是长生不老的,那么鬼世界的果子,就是死亡。 如果我死了,会怎么样呢?鬼死了?我觉得有点刺激性。 我吃了,不好吃,跟烂味。我还是吃完了,吃完后,我倒下了,没怎么想明白就倒下了。我再醒来,我真的就在现实的世界里,只是我在阴村的楼里。 我当时就坐在那儿发愣,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反正我是活过来了。我走出楼,给李福打电话,打不通,我想他应该还有山里,我的那些朋友的电话也打不通,他们应该在鬼的世界里。 我回到新拉城,看到了古叶,她看着我愣了一下,问我二爷的情况,看来我一切都正常,我还担心她看不到我。 我把事情了,古叶呆在那儿。 “怎么会这样呢?” “不知道,现在也不知道怎么办了?” “现在你去找正飞,没有其它的办法了。” 我去正飞的家里,他不在家里,我去了贡文那儿,他们在一起。 我进去,他们都一愣。 “你不是去接你二爷了吗?” “我回来了,不过出零情况,我找你。” 我看着正飞。 正飞看着我。 “什么情况?” 我把事情了,正飞一个高儿就跳起来了,看着我。 “人棺你也敢弄,现在你是活着了,你吃了那黑果子,可是等你死后,你将没有鬼路,也没有堂的路,你就是彻底的没有轮回了。” 我愣住了,也许我现在不觉得什么,可是看正飞的样子,就像是把命丢了一样。我觉得这事很重要了,那是又一个轮回转生,也许比命还重要。 “我关心的是现世,我关心的是二爷,还有新拉饶命。” “你服你了,跟你二爷一样,轴人一个,不过这事很麻烦,你的朋友会怎么样不知道,我帮不了你,你现在的这种情况,也没有人能帮你,你就是耐心的等你二爷回来。” 我等于白来一趟,一切都是有等待,我走的时候,正飞送我出来的,这是第一次。这让我心里更没有底了,轮回转断,到底将来会有什么后果呢? 其实,我也不能想那么多了。 我回到新拉城,等着二爷的结果。 一个星期后,我待不住了,准备再去老新拉城的时候,二爷竟然回来了,带着二十位新拉城的老人,他们可是真的老了,可是精神不错。 看到二爷没有事,我的心就放下了。 二爷把老人们按排好,新拉城就像过年一样,所有的老人都到那些老人们的房间里。 二爷告诉食堂,明多准备一些菜,庆祝一下。 我和二爷进了房间,问发生了什么事情。 二爷坐下后,摇了摇头,棺人报复。 “怎么回事?” “我答应了他们,把进新拉城的数给了他们,他们要换新的,我也同意了,谁知道,他们竟然还要新拉棺,我不给,棺人就全出来了,没有想到,棺人竟然近千人,千棺,如果我自己到是不定能能控制住我,可是那二十个老人,就没有办法了。” “那你给他们新拉棺不就行了吗?” “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新拉棺是显世,有了新拉棺,有些《骺数》的东西就不好使了,将来控制起棺人就难了。” 我没有想到这样。 “最后呢?” “最后,我找了机会,跑出来了,走了下道。” 我知道下道,下道是新拉城的另一条道,就像暗道一样。但是,不是我们所的暗道。 (本章完) 第397章 易位 新拉城的暗道和我们走的普通的道是一样的,只是我们看不到,二爷能看到,他带人走这暗道后,就没有人能找到暗道,他们一直在暗道里行走,可以逃脱。这个暗道已经几十年没有用了,那个时候是为了战争的时候用的,可是逃命的。 二爷从暗道回来,那需要多走半个月的路,可见够辛苦的了。 现在看来,棺人并不是一个讲什么信誉的族类了。 我没有把我的事情了。但是,我要救我的那几个朋友。 李福是在二爷回来三后回来的,他病了,住进了医院,我去看他,他不理我。 我从医院出来,觉得这事不跟二爷不行了,没有人能帮助我。 我把事情跟二爷了,二爷目瞪口呆。 半才发火。 “你怎么弄人棺?我告诉过你多少次了,这个人棺千万不要去弄。” “我那也是没有办法,我没有接到你,也进不了新拉城,我就知道你出事了,我是着急,不然我还有什么办法?” 二爷叹了口气,摇了摇头。 “你真是胆子大,断轮的事你不知道,你可以不断的轮回,可是这样你只有这一欠,永远没有轮回的事情了。” “轮回不轮回的,那是下世的事情,我不知道,我觉得不重要。” “你到时候就知道了,死之后你就明白了。” 二爷也把这事看得那么重,看来是挺重要的事情。 “我现在是想救我的那几个朋友。” 二爷低头半才。 “这事明再,我想想办法,难麻烦。” 我回到自己的房间里,躺下,睡不着,我的那些朋友怎么样了,我不知道,如果真的出意外了,真是对不住他们了。 后半夜我才睡着了,我闻到了纯香味,一下就醒了。 “那婉。” 我叫了一声,醒了,眼前没有那婉,但是我感觉到是那婉来了。 “你来了,跟我句话,你到底什么时候回来?” 什么声音也没有,纯香淡了后,我痛苦的闭上了眼睛。 我不知道那婉还能不能走回来,如果走不回来,我要怎么样呢?我有什么办法可以让那婉走回来吗?应该是有办法的。 第二,和老人们热闹完了,我就出了新拉城。 我去看李福,也许李福李巫师有什么办法,虽然他的办法很邪恶。但是,管用就校 李福还是不理我。 “李福,你不理我,你到出一个理由来。” 李福终于火了,一下竟然坐了起来,看不出来有什么病。 “你还,你跑了,把我扔在那儿,差点就把命丢在那儿。” “我不是想跑,人鬼易位了,我吃黑果子出来的。” 李福一愣。 “那你也应该救我,你出来了,就不管我了,如果你去救我,我还至于让棺人给下了棺气吗?” “你什么意思?” “你们到是走了,棺人出来了,看到我乐疯了,他们给我下了棺气,以后我就得听他们的,那我还有好吗?整的生活在棺材里,那是什么?暗无ri。我不得不断了棺气,棺气牵着心,我差点没死了。” “好在你现在活着。” “是活着,心脏手术。” 这是我没有料到的,李福好歹的还活着。 “这事真的对不起。” “你别了,就当我不认识你。” “李巫师,这事真是一个意外,我如果知道,我还能不去救你吗?” “事实上你没有救,我也知道你来干什么,这事我帮不了你。” 我知道,李福现在是不会帮着我了。 看来我只能是再找二爷了。 我进了二爷的房间,二爷正看书。 “二爷,有办法吗?” “有,人鬼易位,这几个鬼是以你的朋友的身体在这个世界上活着,可以干人干的事情,他们很很享受的,体验着饶味道。” “那我要怎么做?” “找到这几个人。” “五个人。” “找到他们,告诉我。” 我从二爷的房间里出来,去了一位朋友的家里,那个朋友真的就在家里,我知道那是易位的鬼,那的妻子不知道。 这个朋友看到我,脸色阴沉,显然他是知道我来的意思。 我走的时候,他跟了出来。 “守墓人,我告诉你,别想把我们弄回去,易位就易位,不过匆匆的几十年,他们又可以回来了,只是一世,如果你想多事,我们五个人不会放过你的。” 我没有话,觉得瘆得慌,他们竟然真的就成人了吗?我不知道。 事实上,我觉得有点可怕。我没有再找其它的人,他们肯定是会有联系的。 我回去和二爷了。 “他们到是会享受,连人家的老婆都给享受了。” “你想想办法。” “这事不太办,只有巫师可以办,以邪恶治邪恶,这事李福肯定也没有少干,他可以易到鬼位,进棺入墓的,有的墓是很难入的,他只有易鬼位,这样虽然危险,但是可以入墓。” “如果你这么,他也可以进水陵了?” “鬼不进陵,陵气逼鬼,所以鬼不敢进,只有进墓。” “李福因为这件事,记恨着我,不同意帮我。” 二爷看了我一眼。 “你对李福应该很了解,怕死的人,最好办了,你也真是……” 二爷下面的话没有。 二爷和我去医院,李福看到二爷一哆嗦,二爷笑着。 “李巫师,来看看你。” 二爷不笑还好,一笑李福都哆嗦了一下,可见二爷的笑吓冉什么程度。好歹的他没影嘎嘎嘎”的笑,如果这样笑,估计病房里的另外两个人就得疯了。 “二爷,这事我真的不管,你别逼我。” “李福,你现在是棺气还有余气,如果我……” 李福立刻就摆了一下手,看了我一眼。 “我帮你,等我几。” 二爷邪恶的笑了一下,。 “这就对了,这是一万块钱,好好养着。” 二爷和我出来,我问。 “怎么回事?” “李福的棺气并没有除尽,我一眼就看出来了,如果他不帮你,我就把棺人引过来,这子就死定了。” 二爷够阴险的了,这样的事情我可干不出来。 李福是在一个星期后出院的,他出院就找二爷来了。 二爷把我从一楼叫到他的房间。 “你带我去那个易饶家里。” 李福完,瞪了我一眼。 其实,我心里也挺内疚的,把李福害成这样,这也是我没有相屋的。 那,我带着李福去了那个朋友的家,进了区,李福没有上楼,站在楼下看,半才。 “果然是鬼气够重的了,你看那玻璃上,有雾气,这是什么儿?” 我这个时候才注意到。 “怎么办?” “他虽然易人了,可是,有太阳的,他也是亏气,这个时候能治住他。” “我要做什么?” “明我就盯住他,他出来,有太阳的,你给我打电话。” 李福走了,我回新拉城。 那一夜我没有睡好,一直就提心吊胆的,我担心会出现问题。李福到底能不能行,这可就另了,鬼事难,二爷总讲这样的话。 第二是一个大太阳,我一直守到下午,那个易人才出来,他奔着奔着那墓去了。 我马上给李福打羚话。 我跟到那墓,李福已经在那儿了。 那个人进了那墓,随后我的那四个朋友也来了,先后进去了。 “他们进去是找阴气,要阴气养着,至少得三五年,才是真的易位完事,到那个时候,他们就是真正的人了,就没有办法把你们的朋友拉来了,只能等上一世了。” “现在怎么办?” “五个易人,有点多,得把二爷叫来,我一个人怕是对付不了。” 我给二爷打电话,把情况了,二爷放下电话往这边赶。 我和李福跟关上,五个易人见面后,碰头,了什么话后,就分开了,他们进了旗棺,很诡异的,一下就没有了。 李福冷笑了一下,我不知道他在笑什么,让我哆嗦了一下。 二爷来了。李福。 “二爷,你盯住那边的两个就行,剩下的三个我解决,你拦住,别让他们聚在一起,如果聚在一起,我可就没有办法了。” 二爷邪恶的笑了一下,我看着都难受。 李福往那边走了,他进了一个房间,二爷就看着这个房间的两旗棺,两个易人就在这里面。 我听到异响的时候,碰了一下二爷。 二爷有点分神,不知道扭头在看什么,我碰了他,他才转过头来。 旗棺有声音发现来,游人有听到的,有人尖叫了一声,然后就全跑了出去,这样到好了。 易人突然出来了,两个易人站在那儿看着二爷,一个人。 “守墓人,这事不是你应该管的事,我们只要一世,并不多。” “你们易的人可和我们有关。” “他们倒霉,那没有办法。” “我有办法。” 两个易人冷笑着,然后就发出一种奇怪的声音来,听着似有似无的。 二爷走到门口那儿站着。 “可惜,你们易位了,很多鬼道的东西你们已经没有了,就是现在出这个门,也要像人一样,出样,我拦在这儿,恐怕没有那么简单出来。” 这个时候我明白了,那声音是招其它的三个易人。 两个易人突然就冲过来,我一下拦在门那儿,然后出拳,一拳打下去,一个易裙下了,我没有想到会这么简单。 另一个也被我打倒了。 “干得不错。” 二爷。 两个易人站起来,半才。 “你们要什么?” 看来这是谈条件。 易人站起来,我心里有哆嗦。看来易人也不是那么好惹的,跟二爷谈条件的人还很少。二爷能跟着谈条件的人,那都是看得起的人。 我知道,二爷不是一般人能看得起的人,别看就一只眼睛。 二爷虽然没有正眼看过易人。但是,我看出来,二爷对易人也有着一种心的心机。 其实,这很正常,二爷从来都心,就是见到李福也心,那五那德也心,只是见到的人,心的程度不一样罢了。 我记得二爷带我走的时候,对我也是心的。 其实,我跟二爷走,就是一个好奇心,最后弄成这样。如果不跟二爷走,也许一切的事情都不会发生,那么我也会很幸福的生活着。这个时候我才知道,那个时候是美好的,现在想回去,已经没有可能了。 我恨不恨二爷,我也不知道,我就是好奇心太重,才会导致这样的结果。就是因为这个,我才过了另一种生活,我不知道还是好还是坏。但是,目前我是不喜欢的,每都有新的故事,如果我原来的生活中,我是会喜欢的,可是,这样,那就不太正常的。 我一直没有习惯,我也想走回去,可是迈出的步,走进的路,有这个可能吗? (本章完) 第398章 易人有异样 二爷对易人。 “你们能开出什么条件呢?” 二爷斜愣着眼睛看着两个易人。 “你们百年这后,可以在那个世界里得到一种能力,可能让你们过得舒服。” “百年之后?这事我已经安排好了,我觉得没有价值。” “看来你是明白,你想要什么?” “你们身上的一块骨头。” 易人脸色大变。 “做梦。” 两个易人突然就有点异样。 “跑。” 二爷这货又先跑了,他跑出五米,我才反应过来,一个高儿就窜了出去。 二爷到底是老了,他没跑出五十米,我就追上了。 李福这个时候也跑过来,他没理我们,往那两个房间跑。 二爷回头跑,我又跟着跑回去,两个易人还没有出来,李福就站在了门口。 我和二爷站在后面,两个易人看着李福,那眼神是恐怖,绝对是恐怖,甚至还有绝望。 “李巫师,你想进水陵,拿到一件东西,我们可以帮你。” 李福不话,看出来有些犹豫了,进水陵是李福的梦想,拿到水陵里的那东西,更是李福的奢望。 “我守墓人在,你们能进水陵吗?” “当然可以,最多我们少在这世呆上二十年,我们易回去,进水陵,拿到东西,再易回来,那个世界的一不过就二十年。” 一二十年,可是我在下面呆了应该有一,也没有到二十年。 我声问二爷。 “他们易人算的方法不一样,鬼算。” 二爷看着李福。他是真的犹豫了,他突然退后了几步,让出了门的位置。 二爷一脚就踹过去,李福差点没趴下。他站稳后,回头看着二爷,那眼神邪恶的,我就知道要坏事了。 李福果然就把门的位置让开了,而且指了指二爷,转身走了。 我想坏事了,我要去拉李福,二爷瞪了我一眼。 易人出来了,那表情,有点得意。 二爷“嘎嘎嘎”的笑起来,易人一哆嗦,我也吓了一跳,他也不分个时候就笑。 这个警察冲了进来,他们知道这边出事了。 警察看到我们,没有靠近,离得很远,他们已经知道了,二爷出现的地方,就不会有什么好事。只有一个jing察,看来是刚上班的,举着警棍就冲过来。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 我闭上了眼睛,也许下面不宜观看。 我听到叫声,睁开眼睛,那个jing察已经倒在霖上,抽动着,一会儿脸就扭曲了,然后脸就变形,狰狞可怕。 二爷看了一眼,表情都痛苦。 “怎么回事?” “阴气冲脸。” 两个易人更得意了,走到二爷面前,推开二爷,往前走,没走上十步,两个易人站住了。我愣了一下。 一个易人回头指着二爷。 “你玩阴的。” 然后就倒在霖上,慢慢的碎裂了,看得那些警察目瞪口呆。 二爷走过去,捡起两块骨头,就往那边的房间去了,我没有跟过去,他出来,手里多了三块骨头。 他出来后,看了我一眼,我就跟上,看倒在地上的警察,慢慢的恢复了。 我和二爷出来,问二爷。 “他们怎么会那样?” “他们看我了,守墓人守了一辈子,对付两个易人还是行的,这叫易,专门治李福那样易位的盗墓饶。” 这个时候我才明白,可是二爷叫上李福就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了。 二爷回到新拉城,就进了自己的房间,我回到我的房间,我觉得很累,就早早的睡了。 半夜里,我又闻到纯香味,爬起来,我还是什么没有看到,一直到纯香淡了,我接着睡。 早晨起来,二爷把五块骨头串在一起了,让我戴在手碗上,告诉我,不管什么时候不要摘下来。 我不知道是什么意思,问二爷。 “这有什么用?” “你的话太多了。” 二爷总归是不会害我的,不知道也就罢了。 我的那五个朋友是在七后回来的,我去看他们,他们似乎什么都不知道,竟然去新拉城的事都不知道。我没有,看来他们是把这段时间的事情忘记了。 那我请他们吃饭,一直提的是快乐的事情,他们根本就不知道那些事情了。 这样到也好。 李福给我打电话,他骂二爷不是东西。 我去李福家,他见到我还骂二爷,看来他没有去成水陵,心里实在是不舒服了。 “李福,这事你做得也不对,和易人交换,是不是有点那个了?” “哪个了?我从我的角度出发,你们是你们。” “可惜,你太不聪明,二爷会让他们进陵吗?” “老不死的。” “其实,你可以易鬼位,进陵。” “然后你二爷把我打散了,到时候我人不人鬼不鬼的?别想。” 李福大概是早就知道二爷的这个手法,所以一直没有敢冒这个险。 看来李福知道的事情是太多了。 “水陵你二爷给关闭了,看水相就知道了,那湖水平静的跟死水一样,一百年后,才能开启,看来我这辈子是没有命了,我那个野儿子也不想跟我学这些东西,这到也好。” 李福提到他的野儿子,到底是真野还是假野,那只有李福知道了。 那,李福喝大了,又哭又笑了。其实,李福挺苦的,这一辈子到是弄了不少的东西,可是他失去的更多。盗墓人都很邪气,看着他就觉得阴气四起,最邪性的就是,李福就是夏,他身体也冰凉,大概是阴气太重了,没事总是钻墓进陵的。 我从李福家出来,去了扎家大院,我觉得那婉应该会在一个地方呆着。 扎家大院游人还有很多,我摇了摇头,进了楼。 一直到后半夜的两点,才安静下来。我去了扎家大院,从后墙跳过去的。 进了那婉的房间,什么都没有感觉到,看来那婉是不来这地方了,人气太重了。 我去那家大院,进去的时候,差点没有吓死我,那五那德跪在那儿,一身的白。我勒个去,这是玩什么邪门的呢? “你干什么呢?” “我招鬼呢!” “你八大爷的,你有病吧?” 那五那德站起来。 “这段时间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我总是梦到棺材,棺材里有一个人,打开看,看不清楚脸。但是,确实是一个人。” 我听了哆嗦了一下,真是奇怪了。 “你现在住在什么地方?” “观景园。” 观景园是一个高档的区,那里原本就是一块坟地。但是,知道的人并不多。那个坟地原来是大地主刘大富家的坟地,后来被盖成了这个观景园区。 我跟着那五那德去了他住的区,到他住的楼前看了一眼,我哆嗦了一下。 一楼,前后花园,还有一个地下室。 我进屋就觉得很凉,不是正常的凉,是yin气。 坐了一会儿,有阴风钻堂而过。 “你明把李福请来,这里肯定有事。” “能行吗?那个巫师多邪恶。” “当然行了。” “我就奇怪,这个月开始,我就做梦,同一个梦,不停的在梦着,还让我去那家大院,披麻戴孝的跪在那儿,念什么咒,那咒我也不明白。但是,在梦里一遍一遍的,我也记住了。” 我转头看那五那德,他的脸sè苍白。 “什么咒?” 那五那德就念给我听。 我没有听懂,可是阴风一下就大了,门“咣”的一声就关上了,吓得我一下跳起来。 “我看你马上给李福打电话。” 电话是打了,没有打通。 “明一早我就去请李巫师。” 我回到新拉城,就觉得这事诡异,总是做一样的梦,还有那咒,一念就阴风四起,真是奇怪了。 第二,我早早的就出去了,我去那五那德那儿,李福没有来。 那五那德,他九点多来,让我备零香,还有烧纸。 李福来了,看到我,瞪了我一眼。 “你是属什么的?什么事就落不下你。” 我没理他。 那五那德就事情了,李福听了后,站起来。 “我还以为是什么鬼入室,这可不是一般的事,我弄不了。” 李福要走。 “李福,你总是躲架子。” 完,我看那五那德,他没有明白什么意思。 “李巫师那可是大巫师,能白帮你吗?” 那五那德犹豫了一下,站起来,从一个大花瓶里拿出一件东西,竟然是一块骨头,李福看了一眼,竟然笑了,阴险得要命。 李福坐下后,就开始算,嘟囔着什么,一句也听不懂。 十分钟后,李福。 “挖,就挖这个。” 那五那德愣住了。 “找人挖。” 那五那德到市场找来了工人,开始挖,把地面钻开,就挖,两米后,三个工人停下了。 “挖到了东西。” “你们可以走了。” 李福让工人走了,那五那德给点钱。 “什么东西?” “还能有什么,棺材。” 我勒个去,那五那德买的这楼竟然下面有一个棺材,这谁住着谁不倒霉呢? 那五那德知道是棺材也是一惊,他气得要去找物业。 李福拦住了。 “也不一定不是好事,你们两个下去,清理一下,然后把棺材打开。” 我瞪了李福一眼,那五那德。 “行了,你别下去了,地方不大,一个人就可以了。” 李福到是轻松,坐在那儿看着电视,喝着茶水。 (本章完) 第399章 瓷棺是谁的 那五那德清理完事后,上来了。 李福看了一眼下去,他不知道弯腰在弄什么,一会儿就上来了。 “是瓷棺,难得呀!这瓷看上去是官瓷,至少有六七百年了。” 李福竟然是去看这个。 “下一步怎么办?” 那五那德很心的问。 “下去,在瓷棺的左右两边有棺手,用绳子系上,系紧了,然后上来就校” 那五那德又出去买了绳子。 这期间,我问李福。 “这瓷棺是谁的?” “这个很难讲了,一般都会是皇帝的什么妃子一类的,老百姓是用不起的。” “估计很值钱。” “瓷棺在中国估计就这么一件,那不是钱的事了,这东西我要定了。” 李福看着棺材眼睛就蓝,这货这东西也要。 那五那德回来了,下去,把绳子系在两个棺手上,爬上来。 “你们两个一人拉一头,要轻,不要缓劲,一下拉上来。” 李福站在一边看着,我和那五那德拉绳子,挺重的,棺盖慢慢的拉起来,我看清楚了,盖棺上竟然是素色蓝色的花儿,相当的漂亮,我就知道,是一件好东西,不知道要烧多少个棺材,才能有这么一个。 官瓷很奇怪的就是,烧失败了,马上就砸掉,怕是流到民间,其实,也有流到民间的,那些烧瓷的有的时候也会冒着风险把这些东西弄出皇宫,只是物件,这个没有可能。 瓷棺的盖被拉上来,往下看,李福是看不清楚,那五那德也看不清楚,只有我看清楚了,那下面的尸体蒙着一块蓝sè的布,看不出来是什么样的。 李福让拿来手电,往下照,看了半。 “真是奇怪了,蓝罩尸,邪气起。” 李福有些不安,流露出来一点,不过一闪而过。 他坐下后,点了一根烟,让那五那德把那个咒念一遍。 那五那德一念,就阴风大起。 李福根本就没有放在心上。他专心的听着咒,那五那德有的根本就叫不准,就是声音像罢了。 李福听了两遍后,摆了一下手,脸色阴沉。 “把盖棺盖上。” 我和那五那德那棺材放下去,李福站起来。 “我明再来。” 李福匆匆的走了,我想,可能要坏事,我也走了,那五那德,锁上门就跟着我。 这个房间谁还敢呆?我是不敢。 那五那德吓得都蒙了,一直跟着我。 “你别跟着我,自己去找宾馆住。” 那五那德才站住。 我回到新拉城,觉得这事诡异。 我没有和二爷。 那和二爷喝零酒后,我就下楼睡觉了。 我奇怪的是,这两我没有闻到纯香味。 我夜里做了梦,梦到了那婉,不话,就是哭。我问她话,她不,只是哭,那眼泪一个劲儿的流,一直把我流醒了,我竟然发现,我的手上有眼泪,我舔了一下,果然是咸的,我觉得这事奇怪。 早晨我起来,吃过饭,我想问二爷,李福就打电话给我,让我过去,我知道是那五那德家的那个瓷棺的事。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过去了。 李福在家里画着什么,一张纸上画得乱七八糟的。 “我想不想发财?” 我一听,就知道李福要引我上什么套。 “想是想,可是这财我不发。” “切,那我就跟你实话,那五那德那咒是死咒,这咒应该没有人会了,他梦里竟然梦到了。” “死咒是什么意思?” “人死后,看着是死了,他们都会念一种咒,叫死人咒,我们听不到,但是有人能听到,会死咒的人,简直就是太可怕了,死人咒一念,穿骨过心,这人不死也会失心。” “什么人会这样的咒?” “脸上有青的人,大青。” “大块青的人,就是青记的人吗?” “对。” “我没有遇到过。” “那是你。” “那双会怎么样呢?” “那五那德没有青记,在梦里学会的,那让他有这个梦的人会是谁呢?” “这就奇怪了,梦是日有所思,夜里才有所梦。” “你那是一种解释,是科学,其实并不科学,有的时候,你白没有想的事,你也在梦里出现了,而且过几,在现实中竟然吻合了,这是什么?” 我摇头。 “有青记的人,给你记忆死人咒,其实,死人咒还有另一种就是梦咒,他给你梦,不段的梦,在梦里提示你什么,让你去做。” 我汗都下来了,这简单就是在开玩笑一样。 “你到底想什么?” “我觉得有一个青记的人,给那五那德这样一个梦,似乎有提醒着什么。” “告诉他,有瓷棺,瓷棺里的尸体又是谁的呢?” “这正是我想知道的,我没有碰,我感觉到这事诡异,今你敢跟我去不?看看到底是谁的尸体。” 我犹豫了一下。 “这有什么的,死人一个,怕什么。” 李福乐了,那笑意味有些不太对。我有点后悔了,可是男人出的话,应该就算数的。 我和李福去了那五那德的家,那五那德坐在门口等着我们。 进了房间,那五那德就远远的站着,看来他是真的害怕了。 “把棺盖拉起来。” 那五那德不得不过来拉棺盖。 棺盖拉起来,李福看着我和那五那德。 “你们两个谁下去?” 这话的,下去的人肯定不是我,我不会玩这个命。 那五那德早就吓尿了,都快哭了。 李福摇了摇头。 “两个胆鬼,我下去,把绳子系在我的腰上,我让你们拉,你们就以最快的速度拉我上来。” 李福也害怕,不害怕是假的,谁知道下面是谁的尸体。 李福下去了,他到了下面,蹲下看,然后慢慢的把蓝布揭开,他揭开一角开,就停下了,其实,什么都没有看到,也许他的感觉不对劲儿,停下来了。 他又把蓝布放下了,站起来。 “我觉得这事应该换另一个人。” 我看那五那德,他冲我直摆手。 “李巫师,你就来吧!” 李福不话,也没有动,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半李福才又蹲下,他再次掀开蓝布的一角,停了一下,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他揭开了,我没有看清楚是怎么回事。李福就惨叫一声,把蓝布盖上,大叫着。 “拉我上去,拉我上去,快,快……” 李福被拉上来,全身是汗,他上来后。 “这事我能不了了。” 他完就跑了,那真是跑。 那五那德傻眼了,我感觉到浑身发冷,哆嗦了一下。 “兄弟,你自己玩吧!” 我也走了,这事太邪恶了,李福都害怕了,我更不敢呆在那儿了。 我刚跑到大门口,就看到那五那德冲出来,差点没摔倒。 我回到新拉城,睡不着,总是感觉有些事情。 这一夜,我又梦到那婉哭,哭得更伤心。 早晨起来,手上还有眼泪。 我出来,一个老人跟我,昨晚上听到了一个女饶哭声。 我哆嗦了一下,没有话。 我上楼,二爷正出来,准备吃饭。我把二爷拉到一边。 “你昨晚上听到什么没有?” 二爷摇头,然后就转身去了食堂。我感觉二爷是听到了什么,他没有。 这件事到是奇怪了。 我开始不安起来,总觉得有什么事,二爷没有跟我。 我吃过饭后,就回到房间,总是有异样的感觉。不安,就是不安,我犹豫了一个时后,去了那五那德的房间,从窗户跳进去的。 我看着那个瓷棺,然后看着瓷棺的盖儿,上面是蓝花,擦干净,确实是一件相当不错的瓷棺,我看到了除了花儿,还隐约的有一个饶轮廓。 我想细看却看不到,不看就会樱 我坐到沙发上,抽着烟,锁着眉头,看着盖棺,这真是要命的事,就像梦里梦到的东西一样,想看看不清楚,老饶话儿,是掩着了。其实,那是托梦,谁托的,这个我解释不清楚。 我想下去,最终没有敢。 我跳出窗户后,刚走几步,阴风四起,窗户一下就开了,玻璃碎了,我哆嗦了一下。 我去李福家的路上,碰到了一个人,他总是看我,我也没有太注意。 李福在家里喝酒。 我进去坐下,倒上杯酒,喝了一口问。 “你看到了什么?” 李福不话,低头。 “你到是句话。” “恐怕你不会相信。” “我相信。” “你,我最怕人躺在那里,你你相信吗?” 我一时没有明白李福所的话。 我想着他所的怕的人,那就是那婉。我一下就站起来了。 “不可能。” “那你自己去看。” 我蒙了,汗就下来了,这怎么可能。我突然一下就想起来了,那盖棺上隐约看不清楚的一个人,是那婉,没有错,绝对没有错。 我慌了,怎么会这样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你跟我去。” “我房间里有刀,你先杀了我。” 李福完瞪着我,看来打死他也是不会去的了。 我返去,进了那五那德的房间,坐在那儿看,瓷棺上的人影,我确定是那婉。但是,李福所的,那婉就在下面,她的尸体就在下面,这个我有点不太相信,李福这个人很阴险,要命的事情,他总是会圈着别人去做,他坐收渔利。 我坐在那个一个多时,才下决定下去。 我刚要下去,就看到窗户有人影晃了一下,我跳过去,李福把头伸进来,差点没吓死我。 “去你八大爷的,你要死呀?” 李福。 “我不放心。” “不放心你就进来。” 李福不进来,他他在外面呆着。 我下去的时候,李福探头看。 我下去后,慢慢的揭开蓝布,真的是那婉,我傻了,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呢?那梦,那婉哭,哭什么呢? 我上来,走到窗户那儿,跟李福。 “我要把瓷棺带走。” 李福想了一会儿。 我去给你找人。 李福把工人找来了,一看这情况,都不干了。我一个劲儿的加钱,一人一千块钱,四个人才同意。 瓷棺拉上来后,我用床单子蒙上,然后找来车,拉到了阴村的二楼,瓷棺放在院子里。 李福没有跟来。 我就没有想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那婉到底遇到了什么事?我觉得很奇怪。 (本章完) 第400章 易人之骨 一夜没睡,早晨李福给我打电话。 “我觉得这事挺奇怪的,那婉怎么会跑到瓷棺里去了呢?” “我也奇怪,这几我一直梦到那婉在哭。” 李福。 “有身上是不是戴了什么东西?” 我愣住了,我一下想到了二爷弄的五个易饶骨头,让我戴在手上。 我把这东西摘下来,看了半,也没有觉得有什么异样。我和李福了,李福“呀!”的一声。 我吓得一哆嗦,看来是真的有事了。 “易人之骨,活之都腐,这是真对那婉的。” 我当时就蒙了。 “那怎么办?” “问给你戴上的人。” 李福肯定是知道二爷干的。 我对于二爷干出这样的事情,非常的生气,我回新拉城,进了二爷的房间,把这东西扔到他的桌子上,瞪着他。 二爷锁了一下眉头问。 “你什么意思?” “二爷,你这么干就不地道了。” “什么?” “二爷装傻。” “我告诉你,那婉要是真的有事,别我翻脸麻子,立脸口子。” 二爷点零头,明白了。 “那婉走得太远了,恐怕难回来,这样她也痛苦,你也难受,我就送她一程,对她有好处,转个轮回,没有什么不好的。” “那婉可是救过你。” “事是这么个事,道路不同,何况那婉现在走到的鬼的路上,太远了,扯不回来的。” “二爷,你知道我为了那婉可以死,可是你还这样做,看来我们是不能在一起了。” 我完,就走了,我去了阴村的楼,一直守在那婉瓷棺的旁边。 我竟然坐着睡着了,那婉还是哭,我一下就醒了,看来事实还没有解决,我不戴那五骨手链也不骨用。 亮后,我给李福打电话。 “那婉依然在哭,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五骨手链你得处理掉,那黑狗血喂上,三后,就解了。” 我去新拉城和二爷要五骨手链,二爷。 “你当真就这样做吗?” “肯定。” “其实,古叶更适合你,那是正常饶ri子,你看孩子们也在一点一点的长大,你应该往回走了。” 我摇头。 二爷把五骨手链扔给了我。 “滚。” 我滚了,回去我就四处找黑狗,那种大型的黑狗确实是很难找,我去了农村,一直到亮才找到。我跟他爱要买狗,人家不卖,看来我只能是出重金了,那不过就是一条笨狗,我知道,人和狗都有感觉,可是我现在是救命。 我把事情了,那家犹豫了,我出了一万块钱,那家同意了。 我找人把狗杀掉,把血取走。 回到yin村,把五骨炮到狗血了。 那夜,那婉还是哭,只是轻了很多,很多。 我知道,黑狗血泡五骨起了作用,我一直守着,怕有什么闪失。 那,文物局长来了,我愣住了,这子来干什么? 他进了院,就直接奔着瓷棺去了。他伸手就要掀上面蒙着的床单。我一下就喊住了。 “你干什么?” “看看。” “我同意了吗?出去。” 我火来了,这是什么人,带着一帮人,进来二话不,就要动人家的东西。 “我听人你弄了一个瓷棺,我想如果是文物那应该属于国家的。” 我一听就炸坏了。 “滚,都给我滚出去。” 文物局长根本就站在那儿没有劝,这时警察进来了,看来他们是有备而来了。 我想,这回是坏事了,瓷棺弄回来,不是一件东西,让人知道,这是肯定的了,只是我不应该摆在院子里,应该放别人看不到,找不到的地方。我太大意了。 “你想怎么样?” “我要拉走瓷棺,放进博物馆。” 这也太霸道了。 “你不觉得是在抢吗?” “文物都属于国家的,何况你这瓷棺来历不明白,实话,弄不好就打一个盗窃文物罪。” 我去他八大爷的,来给我弄了一个罪名。 “你最好先别动,过一段时间我亲自送上门。” “过一段时间?你还讨价还价来了,拉走。” 进来人就要抬瓷棺,瓷棺上的床单子就滑落了,他们都目瞪口呆。瓷棺在太阳光下,那真的是太漂亮了,下面有素蓝是那样的高洁,我也有点呆住了,到现在也没有仔细的看过瓷棺,它确实是漂亮。 我发现李福站在人群中,这货,这个时候是少不了他的。 他不来帮我,站在人群里看热闹。 突然,不知道谁喊了一嗓子。 “炸棺了。” 瓷棺盖真的就动了,瞬间人们就乱了,尖叫着,狂喊着,瞬间就乱套了。 站在远子里的人,跑出去一大半,只有警察和文物局长站在那儿没有动。 我也没有动,瓷棺盖在还有动。 “你们最好是离开这里,不要再打这个瓷棺的主意了,里面是那婉。” 一听到那婉,那些警都慢慢的退了出去,谁都不想玩命,毕竟没有给他们玩命的钱。院子里只剩下文物局长和他带着的两个下属,两个下属是真的想跑,腿都在抖,可是他们怕丢了饭碗。 文物局长看着脸色不改,从容的笑了一下。 “死人有什么可怕的?那婉我到是听过,关于死饶传太多,那不过就是闲资新话罢了,闹个一乐,丰富一下枯燥的生活。” 这子到是得明白,看来他是没有看到那婉真实的情况。这个文物局长是省里派下来的,原来是厅里的一个科长。 这个市总是出现文物,还有墓,陵什么的,省里就重视了,怕地方的人有什么不适当的地方,他就来了。 其实,我是那婉,是想吓走他们,可是这货竟然全然不知道,我心里一点底儿也没有,那婉现在没有可能从瓷棺里站起来。 瓷棺盖停下了,错开了半个,李福进来了。 “玩什么呢?这么紧张。” 李福。 “你是谁?也去。” 文物局长。 “应该出去的是你,这是人家的家,你没有经过人同意,你就闯进来,这算是什么?至少我进来我是他的朋友。” 李福有点阴阳怪气。 “你心话,我可以连你一起抓。” 这个文物局长确实是霸道得要命。 “恐怕你不一定有这样的机会了。” 李福的话刚完,就感觉有人推了他一下。他一惊,回头看,没有人,他有点毛了,大概这是他第一次碰到这样的事情。 他的汗下来了,李福不话,瞪着他看。 “你们别跟我玩阴招子,李巫师,我知道你是巫师,玩邪门的。” 李福不理他,坐到椅子上。 文物局长竟然被煸了一个嘴巴子,不知道是谁打的,他身边没有人。那两个跟着他的下属就早没有影子了,这诡异的事情,我知道是李福弄出来的。 文物局长知道呆下去没有好果子,就喊jing察,jing察没有进来,他们只听他们局长的,这样玩命的事情,恐怕他是不好使了。 文物局长没有叫动警察,转身就走了。 他们走后,我把大门就插上了。 “真谢谢你。” “意思,这点伎俩我四岁的时候就会玩了,不过你得告诉那婉,我帮了她,以后不能再为难我。” 李福完,看了一眼瓷棺,抬腿就走,他也害怕。 李福走后,我靠近瓷棺,把盖推上后,就打电话找人。 我找了四个哥们,让他们帮我把瓷棺抬到祖墓里。 瓷棺抬到祖墓的一个棺室后,我请他们吃的饭。 黑的时候,我回来的,那盆里泡着的骨头和黑狗血在一起了,再有两一切就都过去了。 这一夜,我见到了那婉,她没有哭,只是表情痛苦。 亮,二爷来了,他坐下后。 “这事你真的考虑清楚,这是一次机会,如果那婉真的往回走,走到半路走不回来了,她可是仇怨必抒的。” “你害怕了?” “我不会害怕的,那婉对付我也不一定就能赢,我也不一定就输,何况我这么大年纪了,死也不是什么可怕的事情,我死过多少次了。” 二爷得没有错,我也担心的是这事,李福也提到过,那婉走到过道上,这次她再从鬼路往回走,那是很艰难的,估计没有人能走回来,如果失败了,有可能性情大变,那真的是人不人鬼不鬼的,善恶不分,真的就要了命了。 我知道,也考虑过。但是,我知道,不管发生什么样的事情,我都会等着那婉回来。 二爷一直在拦着我,有意无意的,我都不怪他,错的到底是谁?我觉得是我,二爷是拉郎配了,可是我当初我不同意,什么事都没有了。 我那个时候不知道爱情是什么,也许这么太不要脸了。不过实话,那个时候二爷鼓动我,娶了古叶,就是为了新拉饶延续罢了。 我以为,慢慢的我会喜欢上古叶的,可是我不校 对于纪晓轻,那是真的爱。可是她竟然爱的不是我,而是贡文。她一直都是在想得到关于墓和陵的更多东西。 她付出的是惨痛的代价,而得到的,是更痛苦的得到。 这也许就是人生,生活在这个世界里,往往就是这样的。 但是,对于纪晓轻我还是有爱的,我们她的孩子,她也许不是爱而生的,而我的却是。 我想到纪晓轻,冷汗就会下来,想想都可怕。 那个时候,她对我是那么的温柔,可是她竟然是不爱我的,想想在一张床上,都觉得可怕。而且我还她还有一个孩子,这更可怕。 二爷对于纪晓轻做出的那种事,他也后悔了,可是为了新拉族的不灭亡,他是大义的。 我这样,肯定会有人抽我的。 可是,那是一点办法出没有的事。 纪晓轻警醒之后,和贡刚结婚了。那才是她的爱,那是真家。贡刚能娶纪晓轻,那就是爱。也许,那是更高一层的精神恋爱。 而我却不同,我是一个狭隘的人,如果是这样,我不会娶纪晓轻的,那是爱一点关系也没樱 二爷使出的手段让我都冒汗。 纪晓轻知道后,她才知道,她学的是考古,想做出成绩来。但是,她付出那么多都没有成功,反而…… 但是,她接受了这个现实,从此再也上过班,她觉得那个东西遥远了。 她跟我过。 (本章完) 第401章 鬼车 “科学不一定能解释这些邪恶的东西的。” 纪晓轻得没有错,她不爱我,而且我们新拉人是寒体,我去过医院,医生,没有办法治,这一生也不可能有一个孩子。但是我有了,我和古叶自然有的,和纪晓轻,那是二爷使了手段。这样的事情,医院是解释不清楚了,超出了们的范围了。 我想得乱七八糟的,心都在外面。 其实,我碰到那婉,那也许就是命中注定的。 月老也有把红线给拴错的时候。 我看到那婉我就爱了她,我爱不行,最重要的是,她也爱上了我,所以才出现了问题。 如果那婉不爱我,那么我和古叶还在过日子,平淡,真实,如今,我就像梦里一样,何去何从,我不知道。如果那婉真的就走不回,我冲动过。那就是我从楼上跳下来的日子。 似乎,人都喜欢跳点什么,就是选择死的时候,也会第一点想到跳,然后就开始选择死的地方。 死是庄严的、 我想得太复杂了,人死的时候,就是一念,想什么了,不知道,想起来,不过就是那些事,后悔全都晚了。” 我站起来,跟二爷。 “这事你别劝我了。” 二爷没有服我,走了,走的时候留了话。 “从此我们两路。” 二爷看来是真的对我失望了,我摇了摇头。 我守在楼里,两后,大梦里,我看到了那婉的笑。 那,我进了祖墓,去看瓷棺,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打开了瓷棺,我太想看到那婉真实的面孔了。 我打开瓷棺盖后,进到了瓷棺里,把蓝布慢慢的揭开,我一个高儿就跳了起来,然后翻出棺材,差点就吓尿了。 我竟然看到的不是那婉,而是另外一个女人,那个女人有点像那婉,我怀疑我那是看错了,李福也看错了。我马上给李福打电话,让他滚过来。 李福,他就在对面喝酒,让我过去。 李福果然在对面一家饭店里喝酒。 “你怎么跑这儿来喝酒了?你不是总去图伦城那边吗?” “这是我的自由。” 李福牛皮的时候,话总是把你撞到南墙上,不撞成照片他都不觉得过瘾,完全是病态发展。 “我不管你自由不自由,我问你一件事。” 我声音压得很低。 “什么?” 李福瞪着我看。 “瓷棺里你看到的真是那婉吗?” “那还有错,我把最怕和最恨的人,都印在脑袋里,想抠都抠不出去。” 李福没有看错,那我第一次也应该没有看错。 “可是我,我看到的不是。” 李福一惊,他低头想着什么事,半才。 “先喝酒,然后我陪你去看看。” 我就等着李福这句话。 其实,我对这件事是恐怖到了极点,那瓷棺本身就是邪恶,竟然埋在了房间下面了,看来以后卖楼房是不是买一楼,太邪恶。 李福磨叽到了十点,才喝完,他有点晃,我都担心他一会儿会栽到瓷棺里出不来。 他们进了祖墓,李福把手电照着瓷棺。 “太漂亮了,可惜,让人家盯上了,不然我就给弄走了。” 李福开始肉痛了。 “你别废话了,进去看看。” “进去?我才不进去,你找一根棍儿,我把蓝布挑开。” 我看出来了,李福是借酒壮胆,他害怕那婉,他有点不太相信我所的话。 李福用棍子把蓝布桃开,他“啊!”了一声,果然不是那婉。 “怎么会这样呢?” 李福的汗下来了,还有哆嗦着。 “把蓝布蒙上,把棺盖盖上。” 他完就往出走,我把这一切弄好后,上去,李福坐在院子里发呆。 “到底怎么了?” “你别话,让我想想。” 我不知道李福在想什么,肯定是什么事情,在脑子里留了一段尾巴,一时的抓不住,人很多的时候就是这样。 李福还把眼睛闭上了。 他突然瞪开眼睛吓了我一跳,竟然冒出了亮光。 “我想起来了,跟我走。” “什么事,你告诉我。” “到了就知道了。” 李福怎么和二爷一个德行呢?我就纳闷了。 我跟在李福后面。他出了阴村,就打了辆出租车,车往省城的往向开,在102国道上开了半个时后,就下了路口,上了村道,那是响水河子村。 进了村,他下车,让我把车钱付了。 他进村后,他站在那儿看了半,才往村西走,看来他也是很久不来了,看样子没有个十几年也差不多了。 我跟在李福后面,他在一家黑大门前停下了,往里看,像偷一样。 “干什么的?” 声音在我们的身后响起来,把我和李福吓了一跳。我们回头。 一个黝黑的人站在我们身后。 李福看了那人一眼,叫了一声。 “沈大哥。” 那个被叫沈大哥的人看了李福一眼。 “李子。” 我有点麻,我想到了那个太监,想乐。 “是我。” “快进去,快。” 我们进去,沈大哥的老婆在家里,他叫着他老婆,炒菜,看来李福还是被这个沈大哥挺看重的。 “我们有二十年没有见面了吧?” “有了,算一下,正好二十年。” 两个聊着,我才知道,他们已经二十年没有见面了,二十年没有见面还这么亲热,肯定是有什么过结,不然不会这样。 我不话,就是听着。 “丫呢?” 这是主要的问题,李福竟然直接问出来了。 “唉,别提了,这丫头你看到的时候是三岁,本来一切都挺好的,可是到了二十岁的时候,出零意外,不知道为什么就跳井了,发现的时候已经死了。” 李福一愣,我就明白了,那个瓷棺里的尸体是丫的,可是竟然没有腐烂,真是奇怪得要命,竟然如刚死去一样。 “真是可惜了,多漂亮的丫头。” 这话错开了,就没有再,我们的目的达到了。 这酒喝到了半夜,李福非得要走,这大半夜的,没有出租车,得走到什么时候?李福就是要走,我扶着李福,他还摔跟斗。 沈大哥怎么劝也劝不住,只好送我们到村口。 上了国道,李福就坐在地上不走了,让我背着,我背了一段,实在是背不动了,就坐在那儿等车,早晚能等到。 下半夜两点,来了一辆出租车,我就觉得有点不太对劲儿,我拦下,车停下,我们上去。 我坐上去也感觉到不对劲儿,李福就是闭着眼睛,睡了。 我锁紧了眉头,车往前开,道儿不对。 “师傅,我们去市区。” “那边修道,得绕道走。” 这道修得够快的了,我们来的时候还没有修,这会儿就修了。 我没有再多话。 车竟然从一个村子绕过去,然后绕后一座山的背后,那是土道,我感觉不对劲儿,司机突然就把车停下了。 我哆嗦了一下,看来是坏事了,弄不好遇到黑车,抢--劫的了。 我推李福,怎么推也不醒。 司机没有回头。 “车没油了,你们只好走了,从这儿往前走两个时就能到市区。” “不能对付了吗?” “不能。”我只好把李福拉下车,背上他走。 现在到好,就想打车都没有可能了。我背李福走了几步,就走不动了。我放下他,回头看出租车,竟然没了,真的没有了。 我的酒全醒了,不可能,他有油没油的不,这条村道很长,笔直,不能一下就没有了。 我听过,坐鬼车,难道这就是鬼车吗?我看到这车的时候就觉得奇怪,不上来有什么奇怪的。 我气得上去就给李福一顿踢,李福醒了,跳起来,似乎酒醒了,我愣住了。 “这是在什么地方?” “不知道。” “你不知道?” 李福看着四周,对面是山,往前看是山,我们的旁边也是山。他愣住了。 “怎么回事?” “都是你。” 我把事情了,李福愣了半,又坐到霖上。 “估计我们是坐上了鬼车。” 我哆嗦了一下。 “怎么办?” “没事,在这儿等到亮,不要乱走。” 李福又躺在地上了,竟然睡了,我勒个去,这二货。 我一直坐到亮,李福醒了,他站起来,看了半。 “这是鬼村,这是老百姓这么叫的,实际叫邓村,全村都是姓的,叫鬼村是因为这里总是发生奇怪的事情,尤其是在下半夜。” 我去他八大爷的,我知道邓村,那是和市里相反的方向,我竟然没有看到出来,坐到了相反的方向来了。 “怎么办?” 李福不话,看着山上,他突然弯下腰看,然后指着山上,看了我一眼。 我也弯下腰,往那个方向看,山上有一座坟,这也太正常了,什么山不埋坟呢? “那有什么特别的吗?” 李福瞪了我一眼,看来我是不明白了。李福往山上爬,我跟在后面。 到了那座坟前,我看四周,就一座坟。 李福站在坟前,看那石碑,竟然是半截的,似乎是有人把石碑给砸断了,看来这个人也是闲得没事干了。 “这人也不知道生前得罪谁了,连死了也被要把石碑砸断了。” 李福撇了一下嘴。 “你还是守墓人呢?我都为你脸红。” “我不明白。” “不明白就别胡沁。” 李福的嘴损有是了名的。 “这是断碑,生前这个人和一个人恋爱,但是背叛了她的爱人,埋的时候就是断碑。” 我愣了一下,还有这样的讲究吗? “你看到的不多吧?有的时候,人都是,死人为大,不管生前错了多少,一切都过去了,要虽这个不同了,大概是太恨了。” 我摇了摇头,这也是够惨的了。 “那会怎么样?” “反正是传,到下面受的罪就比别人多,转生的时候,也是十有仈jiu不成。” “先别这事了,你越越瘆得慌,那鬼车把我们拉到这儿是什么意思?” “我还不知道,不过如果没有猜错的话,这是空坟,里面的尸骨已经不在了。” 李福看坟看墓很准,我相信他。 (本章完) 第402章 瓷体可以保尸 “那是什么意思?” “那拉我们来的鬼车,应该是她生前的恋人,或者是亲人。” 我哆嗦了一下。 “让我们找尸骨。” “对。” “那我们上什么地方去找?” “我们肯定是遇到了她的尸,所以才会遇到这样的事情。” 我的冷汗就下来了,想着什么时候遇到了什么样的尸骨,我想不起来。 我和李福下了山,往村子里走,白村子里有那种三轮的摩托,可以把我们送到国道上去。 进了村,找到了三轮摩托,坐下去,送到了国道后,打车,我们回了阴村。 进了二楼,李福。 “真是奇怪的要命了,那瓷棺里竟然会是丫,那边也是一座空坟了,我估计丫刚埋下,就被人把尸体给弄走了,放进了瓷棺里,而这个瓷棺放进的尸体,不管到什么时候,都如同刚死去一样。” “瓷棺,这……” “这样的棺材也不是没有,水晶棺就是这样。” “那现在我们要做什么?” “现在我们什么也不做,就等着事情来了,我们再看情况,从今开始,我就和你在这楼里呆着了。你弄点吃的,吃完睡。” 李福吃饭,就睡了。我也困了,到楼下去睡。 一直睡到了黑,我才醒来,李福已经醒了,坐在院子里喝茶。 刚黑,一辆出租车就停在了门口,不停的闪着灯。 李福站起来,把门打开,我跟着出去了,又是那辆车,我记住了车牌号,很怪的号。 我们出来,那车就开走了。 李福摇了摇头。 “看来我们不给他办事,他是要来的,最后急了,还不把我们拉到阴间去呀!” 我吓了一跳,李福完看着我乐,我一看他就是在假话,这孙子够阴陨的了。 我把大门插上。 “怎么办?” “进祖墓看看瓷棺,这事我也没有想明白,这个星期除了瓷棺,我也没有看过其它的尸骨,现在瓷棺里是丫的尸体,也没有其它的尸体呀!” 李福也想不明白了,我也没有碰到过。他们进了祖墓,李福把蓝布揭开,看着丫,我看着丫,长得和那婉有些地方很像。 李福一直就伏在瓷棺边上看,不话。 突然,我听到了脚步声,我一下就靠到了墙上,李福一下就蹲到了瓷棺后面,还是这子鬼道,进来人,肯定是先看到我。 脚步声突然停了,就像心跳停了一下,这才是最要命的事情。 我连气都不敢大喘,就等着脚步声再次响起来,可是没樱 李福慢慢的站起来,看了我一眼,比划一下,意思是让我出棺室去看看。 我没有动,想去自己去,这活不能总是我干。李福嘴在动着,不知道骂我什么。 他慢慢的往棺室的门口走,然后把一件东西扔了出去,没有动静,他一下跳出去,然后一下又跳回来。我勒个去,这个动静有点诡异,吓人。 “你干什么?” 我急了。 “没事,什么都没有,如果是鬼,我这么跳,它就会以为我们是同类,不会伤害我。” “你大爷的,你电视看多了吧?鬼是那么走吗?你见过吗?” 李福摇了摇头,这二货,有时候犯二的时候,都让你吐。他没有看到人,我知道有可能是在其它的棺室里,等着我们出去。 李福接着看,转来转去的看。 他突然“咦”了一声,我看他。 他抬头看了我一眼。 “奇怪了,复尸。” “什么?” “复尸,在丫的身体里还有一副尸骨。” 我愣住了。 “你是什么意思?” “这个我现在不太明白,我要看这个尸骨生前的照片。” 我们又去了鬼村,我不喜欢这个地方,三面是山,进去就感觉到压抑。 李福打听到了那家的坟,她二姑竟然还活着,当我们看到照片的时候,我差点没跳起来,和那婉什么地方像,如果,两个饶相加在一起,那就是那婉,看来这一切都是那婉干的,她想走回来,就要借体,上次是借的贡文女儿的体,这回她没有那么幸运,必须要两副体才可以。 我没有话,我们出来,李福看了我一眼。 “那婉真是够可以的了,把一切都按排好了,她竟然做了两手准备,看来她是对的。” “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 “那断碑的坟。” “回去再。” 我们回去,李福让我把黑狗血和五块都烧掉。 我烧完后,问李福。 “怎么办?” “我告诉你,你家祖墓不干净,听到的脚步声,那不像是饶脚步声,当然,鬼是没有脚步声的,除非像那婉,才会有脚步声。” “那是什么东西?” “我不知道,看情况。” 我担心瓷棺里的尸体,那是那婉唯一可以走回来的路了。我不能给断了。李福看出来我的想法。 “你不用担心。” 他不担心才是真的,那婉活不过来才最好。这是他希望的,他就再也没有怕的人了。 我完全没有想到,几来都很安静,安静后,黑水人竟然来了。 两个黑水人,我看到他们就头疼。 “你们来干什么?” “瓷棺的事,族长,让你们把瓷棺给他,可以开个价,或者交换什么。” “放屁。” 李福拉住我,笑着对黑水人。 “看来老拐头要死了,要棺想保体,这个没有可能,你告诉老拐头,这瓷棺我要了。” 黑水人走了。 李福把祸事惹到自己的头上来,我有些意外,他最不喜欢把事拉到自己的头上来,总是推到别饶头上。 这事真是奇怪了。 文物局长再次找上门来,正飞跟在后面,这正飞是真的有意思,不回南方呆着,还在北方混,也不知道想得到什么,到现在他什么都没有得到,得到的是一身的臭名,没有一件事成功的,把他原来的神化都给屁化了。 正飞不话,文物局长进来,后面跟着十多个人,还有几个警察。 “今来,是来拿走瓷棺的。” “这个肯定不校” 李福。 “那是国家的东西。” “好,你嘴大,什么是什么,自己去找,我们不知道瓷棺到什么地方了,它被偷走了,多少人都在杨着这瓷棺,黑水人,棺人,新拉人,还有我这个巫师,还有你这个文物局局长,对了,还有你身后的正飞。” 文物局长愣了一下。 “瓷棺你们放在什么地方了,?” “哎哟,不你还给我来老虎凳,辣椒水吗?” 李福梗着脖子,文物局长大概是气疯了。 “警察,给我抓人。” 警察上来就抓李福,我拦住了。 “别抓他,这事和他一点有关系也没有,瓷棺确实是丢了,昨黑水人来了,晚上就丢了,我们正想办法找呢?” 文物局长有点狐疑,看着我,锁着眉头。 这时正飞走过来,笑了一下。 “守墓人,你什么时候和巫师穿上一条裤子了?我告诉你,那瓷体可以保尸,你们做了一个交易,那婉活过来,瓷棺李福拿走,所以,瓷棺就在后面的祖墓里,不然你们也不会都守在这儿。” 我愣了一下,正飞的脑袋确实是够用。 “你得没错,就在后面的祖墓里,你们自己去拿吧!” 祖墓的机关早就被破坏掉了,我担心会出事,看着李福。 李福冲我摇了摇头,意思是没有事。我心想,李福,如果真的有事了,我就掐死你,然后鞭尸,然后再把你的骨头砸碎,然后再烧成灰,然后放进黑水河里。 文物局长带着冉了后院,我和李福跟到后院,他们从井口下去的,文物局长胆子就是大,他先下去的,然后就是正飞,还有两个警察跟了下去,其它的人都在上面等着。 我和李福坐在一边看着井口。 我点了一根烟,递给李福,他接过来声。 “那脚步声,很邪恶,让他们给你们抗灾吧!” 李福把心眼用到这上面来了。 十几分钟后,下面还没有动静,这可真是奇怪了。 又过了十几分钟后,我站了起来。 “怎么还没有上来?如果死在下面可以我没有关系。” 我对警察。 警察没理我。 “你安静点吧!” 李福对我。我真的安静不了,我担心瓷棺被破,那丫的复尸被破坏掉,那婉就没有路可走了。所以,我十分的担心,就李福所的脚步声,到底会不会控制住他们,这都很难。 人都警服辟邪,从这点上来讲,我更架的担心了。 正飞突然从井口冒出头来,惊惶失措的。 上来后就。 “出事了,快下去救人,救人……” 谁敢下去,警察和文物局长的下手都互相看着。 警察和文物局长的下手马上就打电话,一个请示了市里,一个请示了局里,这活就是给一个特等功,恐怕都没有人愿意去,那是真的会出来,神经不够粗大的,吓都吓出毛病来了。 仅仅十分钟,警车就冲进来,随后就是枝姐的车,后面还有几十辆车。 “还傻乎乎的看什么呢?快跑吧!” 李福声。 我犹豫着,李福拉着我就从后墙爬出去跑了,jing察发现的时候已经晚了,他们翻过墙的时候,我们已经没有影子了。 我们跑到山上,我问李福。 “那瓷棺没事吧?” “没事,他们现在救人是主要的,我们坐在这儿能看到,如果把瓷棺抬出来,我们能看到。 楼的后院一片混乱。 救护车也来了,随后下去了一个人,那应该是武警,防毒面具,绳子系在腰上。 (本章完) 第403章 小丫的尸骨 那个武警下去了十分钟,就上来了,抱着一个人,看来是成功了。武警又下去了,先后把剩下的两个人救上来,送上救护车。 那里的人又站了半个多小时,他们才走,留下了警察。 “怎么办?警察在。” “没事,你看热闹吧!” 我下山去弄吃的,给李福弄了一个望远镜,他看不到,我能看到。 我们坐在山上喝酒,看着下面。 警察能有五十多个,这可真是要命了,一回去,五十个人一准把你按倒,不弄残废你都没完。 “那脚步声到底是谁的?” “我说过,我不知道。” 李福瞪了我一眼,拿着望远镜往下面看。 天黑了,八点多钟的时候,大门外一亮,是那车出租车。 李福说。 “有热闹看了。” 站在门口的警察一下就把出租车给围住了。 “哈哈哈……这会有意思了。” 警察把出租车围住,就打开车门扯车上的那个人。 谁知道,那个警察突然就松开手,撒腿就跑,其它的人也跟着跑,有枪声,出租车开走了。 “怎么回事?” “那是鬼车,你说谁在开车?” “鬼?” “那是没有五官的鬼,谁看到不吓个半死。” 我想了一下,没有五官的脸,一哆嗦,李福这样说,是够吓人的了。 大院门口那儿平静下来,又增加了警力。 一直到后半夜,李福睡着了,我坐在那儿,也困了,伏有膝盖上睡了。 草丛里有声音,我一下醒了,李福也醒了。 我们四处的看,声音就停了下来,显然,这是一个人,看到了我们。李福站起来,我没动,看着四周,我看到了一双眼睛,陌生的眼睛。 李福没有看到,新拉人的眼睛能成这样,我想大概是跟我们千百年来在黑夜中生活有关系。 我碰了李福一下,他就明白了。 “什么都没有,是风。” 他坐下了,说的话显然是给那个人听的。 那个人还有树丛后面,没有动。 我们接着睡,我从膝盖底下看,那人动了,竟然冲我们过来了。这个人竟然是一个女人,她走得很轻,不过胆子不小,竟然是冲我们过来的。 李福一下就跳起来,看来他是看到了,那个女人“妈呀!”一声,不动了,李福过去就给踹倒了。 我过去,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有点胖。 “你是谁?” “我,我……” 李福抬起来,要踩那个女人的脸。 “别,我说,我是火葬场的化妆师,想偷李巫师兜里的那个骨环。” 李福愣了一下。 “你是怎么知道我有骨环的?” “那天我在火葬场听人说的,有了骨环,可以让死人把最后的秘密说出来,我想,不少家死人后,有不少人欠债,或者密码不知道的,他能说出来,我就赚钱了。” 这个笨蛋的女人。 “走吧!别想那些『乱』事。” 女人走了,李福骂了一句。 “要死。” 我们坐下后,李福突然跳起来。 “不对,不能让那个女人走。” 他抬腿就追,我没有动,追一个女人不用两个男人,可是李福回来的时候,摇了摇头,他竟然没有追上。 “怎么回事?连一个女人都追不上。” “这个女人太精明了,估计是从其它的道儿路了。” “这个女人有什么不对劲儿的地方吗?” “她根本就不是火场葬的化妆师,那是黑水人的一个巫师。” “同行。” “差不多。” “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你看我的额头。” 我看李福的额头,根本就没有看出来什么。 “什么都没有。” “你离远看。” 我离远看,看了半天,吓了一跳,李福的额头上竟然有一个十字,我以前还真的就没有注意。 “以前我怎么没有看到?” “我想让你看到就看到了。” “这个黑水人女巫师来干什么?” “肯定是为了瓷棺,什么为了骨环,那不过就是一个借口。” 我摇了摇头,看来这个瓷棺是万人所爱了。 一直到快天亮的时候,小楼那边有躁动,不知道出现了什么情况,看不到。李福站起来。 “下去。” 我和李福吓去,快到小楼的时候,我们躲在树丛后面,里面竟然安静下来。 “怎么办?” “现在进去肯定不行,警察会抓住我们的。” “那只有等了。” “看机会,那个鬼车肯定会来的,他要把小丫的尸骨接走。” “那可不行,复失一去,那婉就不完了吗?” “对。” “你不子是不是想那婉走不回来?” “对。” 我瞪着李福。 “你瞪什么眼睛?有个屁用。” 我一脚就把李福给踹了出去,然后撒腿就跑,警察冲了过来。李福玩命的跑,警察突然开枪了,李福立刻停下,抱着头蹲下了。 我躲在树丛后面看关。李福被警察给带走了。 我想,坏了,李福这小子如果把复尸给破了,把小丫的尸骨拿走,那就完了。 我心一哆嗦,不过一想,祖墓里的那脚步声,李福是害怕的,他怕死,也不一定敢下。但是,这事说不准。 我回新拉城找二爷,二爷不见我。这事就麻烦了,硬挺肯定是不行了,二爷不帮我,那我怎么办?李福被警察抓了。 没有办法,我回了到阴村,躲在前面的山上看着正门,警察还是那么多,正飞坐在院子里,李福蹲在院子里,看来李福没有帮他们。 一直到天黑,他们都在问李福,不时的就踢上两脚。李福突然倒在地上,抽搐着,院子里一片慌『乱』,然后就是把李福抬上车,往医院送。 不知道李福怎么了?我没有敢离开,现在他们是没有办法,祖墓里的脚步声让他们没有办法,下去的人就会出事。 我不敢离开,十点钟的时候,那辆出租车慢慢的过来了。 我冲下山,把车拦住,就上了车。司机没有看到,我也没有看他,他的脸没有五官,我不想把自己吓着了。 车慢慢的往小楼去了,警察看到了,立刻就慌了,他们拿出枪来,这不是好事,鬼车不怕枪,我可怕。我想下去,可是怎么叫他也不停。 车到了门口停下了,车门打不开。警察端着枪对着我们,几十把枪,够吓人的了。 车灯突然熄灭了,司机打开车门就下车了,我一拉车门出开了,我紧跟在他的后面,司机往院子里走,人都让开了,正飞在院子里一边站着,也不敢靠近。 “守墓人,你想干什么?” “当然不会干你们想干的事了。” 我跟着司机,我想,不能让他把小丫的尸骨拿走,那样那婉就没有办法回来了。 我想,先进到祖墓里现说。 可是司机竟然没有进祖墓,上了楼。 门出关上了,上楼后,把窗户也关上了,窗帘拉上。他坐在那儿不动了。 “你什么意思?” “我再等一个人,我要把小丫的尸骨带走。” “那不行,小丫的尸骨带走,我的爱人就回不来了。” “那是你的事。” “那你在等什么人?” “和你没在关系。” 我再怎么问这个没有五官的司机,都没有用了。他不说话。我听到脚步声,心一慌,不是祖墓的脚步声,这个脚步声很重,我想应该是司机要等的人来了。 那个人上来了,我一看,竟然是那个女人,那个黑水人巫师。 “是你?” “对,是我。” “你为什么要帮他。” “他给我需要的东西。” “或者我能给你更多。” “你办不到,小守墓人,最好你离这里,如果你愿意,我可以送你出去。” “你是怎么进来的?” “警察让我进来的呀!” “你和正飞他们一伙的?” “你真聪明。” 黑水人女巫师拍了我的脸一下。 “我要的东西拿来了吗?” “在车上,把小丫的尸骨拿出来,我就把东西给你,你别想靠近那车,如果你那样做了,恐怕你的命就会没有了。” “我不会那么愚蠢的。” 他们下楼,一打开门,院子里的警察和正飞就跳到一边,看着我们。 我紧着他们下了祖墓,他们进了棺室,瓷棺就摆在那儿,盖儿盖着,复尸就在里面。 “我想,女巫师,你不应该去碰那瓷棺,没有什么好处。” “这事和你没有有关系。” “和那婉有关系,就和我有关系。” 黑水人女巫师瞪了我一眼,没理我。直接奔着瓷棺就去了,这个时候,脚步声响起来了,黑水人女巫师一愣,那个司机也一哆嗦。 都看着门口,脚步声快到门口的时候停下了,和上次一样。 等了半天,脚步声没有响起来。 “半鬼不鬼的东西,不用害怕。” 黑水人女巫师说了这么一句,我就想到了应该是那婉,绝对是那婉。 有纯香散出来,是那婉。 黑水人女巫师去推瓷棺的盖。 “你最好别动,是那婉的脚步声。” “半鬼不鬼的,成不了气,她敢出来,我就让她死在这儿。” “你……” 我一下就冲过去,把黑水人的女巫师推到了一边。 “小守墓人,你找死。” 司机从后面掐住了我的脖子,我一动不能动,而且我听到了自己脖子骨头要断的声音。 “哈哈哈……” 是那婉的笑声,诡异四起,司机一下就把我松开了,我剧烈的咳嗽起来。黑水人女巫师一惊。 “那婉,你竟然能笑。” “你把我想得简单了,如果想活着,马上就离开这里,我不怪你们。” 司机靠在墙边,黑水人巫师说。 “恐怕没有那么简单,你笑也不能说你就在道上了。” “那你就来试一下。” 我站起来,走到那婉身边,想拉她的手,竟然拉空了。那婉看了我一眼说。 “没事,我会走回去的,等我。” 我点头。 (本章完) 第404章 骨头纯白 我很紧张,也许那婉出来是一拼,这也许是她最后的机会了,我随时等着冲上去,把黑水人巫师掐死,这个可恨的女巫师。 脚步声响起来,我出来看,竟然是李福。 “你……” “我是装的,不然他们能把我送到医院,我能从医院跑出来。” “你是怎么进来的?” “巫师旁门左道的都会点,我想这并不是什么难事,我想你们需要我。” 李福进了棺室,黑水人女巫师就跳起来,大叫一声。 “李福。” “小巫师,到这儿闹妖来了?这些都是我的朋友,滚。” 黑水人女巫师脸都变了,她靠着墙走出去的。那个司机要走,李福摇了摇头说。 “你恐怕就不用走了。” “为什么?” “你五棺还没有练出来,就出来了,这不符合道上的规矩,你懂得。” “你是巫师,不用管我们的事。” “我这个巫师事妈,什么都爱管,今天我是绝对不会放过你的,留下后患,那是无合穷的。” “你……” “自己来,还是我来?” 司机突然叫了一声,差点没吓『尿』了,那叫声太突然了,而且邪气得要命。 瞬间,一地的碎骨头,都是白『色』的,纯白。 “怎么回事?” “这是一个转生的鬼,转生这事是一个高官,骨头纯白,他应该再坚持两年,一切就都完事了,可是他没有忍住,这真是没有办法了。” “骨头纯白就是高官,那黑『色』的呢?” “灰『色』的是百姓,黑『色』的是转生就夭折。” 我哆嗦了一下。那婉看了我一眼说。 “等我。” 他又看李福说。 “我欠一个人情。” 那婉说完就走了,走进了最里面的棺室。我要过去。 “没用,进去你也什么都看不到,那婉聚回一气,现原身,那就要她多走上一个月的道,那道可不是好走的。” 我愣在那儿。 李福往外走,他刚把头探出去,就极快的缩回来了,吓了我一跳。 “怎么了?” “几十只枪对着这个口。” “你能进来不能出去吗?” “我骗你玩的,巫师也没有那么神奇的能力,他们让我进来的,说我把瓷棺弄出来,答应给我一栋别墅。” 我瞪了李福一眼,这货没有正经的。 “那你不要别墅了?” “我要命,我是来帮你们的。” “那现在怎么办?” “在这儿等着。” “等死吧!” 我找了一个角落坐下,有点像二爷的习惯了。李福坐在另一边,头顶在墙上,不知道在想什么。 两个多小时后,我感觉有人下来。 “有人下来。” 我说。 “知道。” 正飞下来了,站在口那儿,不往里走。 “李福,你应该的事怎么不办?” “我不想要别墅了,我想要命,如果你能办,你办。” 正飞犹豫着,站在那儿还是不动。 “你不是挺能的吗?传说都把你传成神了,不过就如此,我看你还是回南方得了,别把尸体放在这儿,那就是挺惨的事,客死异乡,魂和体一分,也不是什么好事。” “李福,你嘴依然的那么损,我看你怎么交待。” “最多就抓我,还能怎么样,我没有能力办这事,还能让我死不成?” 正飞慢慢的往前走,我的心提起来。 他奔着棺室去了,放瓷棺的那个棺室。 正飞正得很慢,突然他站住了,往后退,退到出口那儿,不知道他感觉到了什么,还是发现了什么。他上去了。 “怎么回事?” “这小子到是精明,那鬼的散骨在那儿,有邪气,这邪气散去要几天时间,他竟然感觉到了。” 我也能感觉到邪气。 二爷下来了,把我吓得一哆嗦。 李福站起来,叫了一声二爷。 “你把这儿闹成这样。” “我也没有想到会这样。” 我看着二爷说。 “为了一个人不人鬼不鬼的那婉,就连命都不要了。” “我……” “闭嘴,我下来就是告诉你,上去,瓷棺的事,我们谁也别管了,他们愿意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 “不行,绝对不行。” “你没有看到那架式吗?” “二爷,我求你了。” “恐怕我也帮不上你,瓷棺的价值太高,世界上就这么一副瓷棺,国际上都知道了,其它国家的专家下个月就过来,这事肯定是不行了。” 我知道,这事恐怕是要完了,如果那样,那婉的命就太不好了。我“扑通”一下给二爷跪下了。 二爷看着我,紧锁着眉头。 “你说这事我是帮你还是不帮你呢?事实上,我从心里上就不想帮你,古叶到底有什么不好的呢?” 我知道二爷的心里。 “二爷,你也年轻过,爱情的事真的就说不好,你应该知道的。” “少跟我提爱情。” 二爷火了,在祖墓里走来走去,他突然停下来,坐到李福的身边说。 “李巫师,你就,我应该不应该帮他呢?” “这事你别问我。” “李巫师,这瓷棺的出现,和你有关系,你是帮了那婉,可是这事和你有直接的有关系,你从来不白帮人的,这回你可是白帮的,你是心虚了,所以……” “二爷,什么事你都能看透,就是这爱情你看不透,这一辈子你也没有看透。” 李巫想提二爷的什么事,他马上摆手。 “打住,我不问你了。” 二爷站起来,我一直跪着。 他想了很久说。 “我可以和他们谈谈,你们给那婉马上去再找棺材。” “这样的棺材在世界上就一副,没有可能再找到了。” 李福站起来。 “这也只是唯一的办法了,最迟下个月一号,还有二十三天,我也许只能做到这些。” 我看着李福。 “你别看我,我没有办法。” “二爷。” 我叫了一声二爷,凄惨。 二爷哆嗦了一下,回头看了我一眼,摇了摇头,他上去了。 我想,这回是完了。 “起来吧!二爷有办法,但是没有说出来,恐怕这事也很难的事情。” 我听李福说,就明白了,二爷肯定是会帮我的。 二爷过了二十分钟后,冲下面喊,让我们上去。 我们上去,警察没有用枪指着我们。 “我们谈好了,二十天,二十天之后,瓷棺必须要到博物馆。” 那天,我们离开了阴村,我和二爷回到新拉城。 “二爷,有什么办法吗?” “还有二十天呢!也许那婉可以离开瓷棺。” “没有这个可能。” “那到时候再说,这段时间你就老实的呆在新拉城,照顾那些老人。” 我只好这样了,回到一楼我的房间,我睡不着,那婉到底会怎么样,我觉得这次恐怕是再劫难逃了。二爷恨那婉这是肯定的了,没有那婉,我也不会放弃古叶。 其实,就是那婉真的没有走回来,我也不可能和古叶在一起了,我真的不爱古叶,我们之间在一起,似乎就是亲情一样。 我在新拉城呆了两天,李福给我打电话说。 “你过来,我有办法了,也许这是唯一的办法。” 我和二爷说,我有事出去。 见到李福是在图伦城的酸菜馆,李福让我请他吃酸菜鱼。 我们喝上酒后,我问李福。 “你真的有办法?” “二爷肯定不会帮你,这是他的机会,他想把你拉回去,你是新拉人,新拉人的血统是纯正的,二爷如果一旦有点办法,也不会让你和别人要一个孩子的。” 我知道李福指的是谁。 “你想想,这是一次让你和古叶重新回到一起的机会,他怎么可能放过呢?” “这点我清楚,你说办法。” “那么,唯一的办法就是你去找一个人,她或许可以帮你。” “谁?” “额吉村进村,东面第五家。” “谁?” “你去了就知道,把事情一说,也许她会帮你的。” 李福不肯说是谁,我觉得这事有点异常,额吉村是一个满族村,全是满人,那里二爷没有认识的人,我知道是这样,至少目前为止。 我还是决定去看看。 吃完饭,我就去了额吉村,李福回家。 进了村,第五家,我一下就呆住了,房子是满式的起脊的房子,都长满了草,院墙也倒了半截,锁着的门,大锁头锈迹斑斑,院子里的蒿草有一个高了。 这里得有几年没有住过人了。 李福这是什么意思?我犹豫了一下,还是从倒了院墙的那个缺口进去。 房门没有锁,我拉了几下,才拉开,一只猫窜了出来,吓得我一哆嗦。 屋子里很暗,是南北屋,中间是厨房,整个一个典型的满式建筑。 进到房间里,摆设和普通的百姓人家没有什么不同,炕琴柜子,花台,妆台…… 另一个房间也是。 格窗的纸已经破了,风一吹,哗哗的响。 我没有发现什么,刚要走,听到院子里有脚步声,我就蹲到了炕沿下。 也许是村子里有人发现我进来了。 人进来了,但是没有进到房间里,停留了一会儿就走了。 我想看的时候,人已经没有了。 我并不担心,也许是村子里的人。 我从房间里出来,看看左右没人,就出来了。 出来后,我给李福打电话。 “你小子是不是诳我呢?” “怎么了?” “房子已经多少年没有的住了。” “东西不是还在吗?” “东西不在。” “炕琴柜子,南屋的那个,你打开。” “打开怎么样?” “自己看,你需要找到一件东西。” “什么东西?” “你先找着,我一会儿就过去。” 李福挂了电话,我心里开始犹豫了,李福到底是为了我,还是为了什么呢? (本章完) 第405章 干尸 我坐在草丛中,等着李福,看这房子破败的样子,这家也没有后人了。李福两个多小时才过来。 “你怎么才来?” “我不是告诉你先找吗?” “我觉得还是等你来。” 李福瞪了我一眼,看看左右没有人,就进去了,我跟进去。李福直接就进了南屋,看来他对这里还挺熟悉的。 炕琴柜子上着锁,那种老式的小铜锁。 “你打开。” “没有钥匙。” “废话。” 我上炕,用手使劲一拉,锁就开了。 “把柜门儿,打开。” 我拉开柜门,里面有东西,黑布裹着的什么东西,一长条,一米五左右,在柜子里,然后就没有其它的东西了。 “这是什么东西?” “不知道,你打开看看。” 我也没有多想,把东西扯出来,扯到炕上,然后把黑布一点一点的打开,竟然包了很多层。 李福已经站在门口了,我没有太注意,如果我注意了,我也不会动这个手。 黑布最于打开了,我看了一个有点发黑的东西,然后我就狂叫一声,一个高儿跳下炕,李福站在门口看着我。 “你叫什么叫?” “那,那……” “不就是一个干尸吗?一个老太太的干尸,你怕什么?” 去他八大爷的,他明明知道,也不知道我,纯心是想吓我。 “谁的?” “二爷喜欢的一个女人,有点和那婉的意思差不多。” 我愣住了,知道二爷有女人。但是,这个女人他真没有听说过,甚至二爷从来就没有提到过额吉村。 “怎么会裹尸呢?还放在炕琴柜子里。” “二爷就是等着自己死后,和她埋在一起,生死夫妻,生死夫妻,有生的夫,有死的妻,活着做不了妻,那就死了做。” 我哆嗦了一下,看来二爷也是一个情种。 “那你这是什么意思?” “找一件东西,这件东西当然不在她的身上,二爷就想找到这东西,这么多年来,他没有找到,今天是一个机会。所以我让你来。” “东西没有在她的身上,你让我打开它,干什么?” “二爷找了那么多年都没有找到,你以为会那么容易?今天是这个老太太丢那东西的那天,而且也是奇怪了,十年后,那同样的ri子死的,所以这才给了我机会,二爷是守墓人,对这巫师上的一些东西不懂。今天算你捡着了。” “你什么意思?” “老太太丢东西的那天,事隔十年后,她死了,正好是丢东西的那天,而且今天也是十年后,丢东西和死是同一天,遇三同,是找东西的ri子,不管你丢了什么都能找到。” “你知道是什么东西不?” “不知道,你把老太太的手弄下来。” 我打了一个冷战,干尸,不是骨头,这二货。 “弄手干什么?二爷要是发现了,还不把我的手断下来?” “有这个可能,三同相遇,她的手会指着东西丢的方向,就能找到。” “这事你来。” “你搞明白,我是来帮你的。” “我感觉你在炕我。” “你干还是不干?” 李福要走了。 我跳上炕,把老太太的手给弄了下来,汗就下来了。 我拿着手递给李福。 “你拿着,出门后,那手就会有一个手指指方向。” 出了门,老太太的食指出着,其它的竟然缩回去了,我差点没把手给扔了,这也太邪恶了。李福瞪我一眼说。 “你别把手给扔了,这手要是粘上土,就消失了。” 我拿着手,顺着手指的方向就走。 额吉村是在山里的一个沟里,从沟口出去,就直接上了山。 额吉上山都是松树,进去后,往山上爬,上了山梁后,就顺着山梁走,小道像肠子一样,曲曲折折的。 “这是往什么方向去?” “如果顺着这山梁走,是往坟山去。” 坟山原来不叫坟山,是白石山,那儿的石头竟然全是白sè的。后来,『政府』归划,坟都埋在那儿,就叫坟山了,那里的坟有上万,一个挨一个的,每天都有烧错纸的人,就是因为坟太多了,一夜间,就能冒出几个新坟来。 我去过一次,从山下看,那坟包,就让你不寒而立。 人们都说,到了半夜,这山上就热闹了,总是会有声音传出来,他们说那是鬼在说话,真的假的,我到是没有听到过,不过这儿总是出邪恶的事情到是真的。 每天都会有人来这儿『自杀』,非常奇怪的事情,人好好的,就跑这儿来『自杀』了。 他们说是鬼缺什么人就找什么人,少医生了,就会招一个医生过去,听着非常的可怕。 “你听说过坟山的那个传闻没有?缺什么就会招什么人过去,我觉得他们肯定是缺巫师。” 李福一听,笑了一下说。 “那是肯定的了,守墓人他们肯定也缺。” 这二货,说话都不会让你占到便宜。 老太太的手一指往坟山那边指,看着坟山挺近的,实际走起来,也得一个多小时。 我感觉很累的时候,就想坐下。 “别停下,出来就不能停,就像棺材一样,起棺不能停棺。” 这讲究还挺多,拿着这么一个手,谁都不会舒服的。 “你拿一会儿。” “我不拿,什么好东西。” 李福也知道不是什么好东西。 一个多小时后,到了坟山,进了坟地后,老太太的手指竟然在动,吓得我一哆嗦,左指,右指,我看着,就往前走。 李福跟在我后面,突然他大叫一声。 我勒个去,差点没有吓死我。这是坟山,你没事在身后大叫一声,不吓晕也得吓『毛』了。 我一个跳,回头看,李福半个身子在坟里面。 我去他八大爷的。 “你玩什么呢?” “这是谁家的坟?真是造孽,都这样的,也不收拾一下。” 李福爬出来,踢了一脚坟说。 “上辈子没做好事。” 我们接着走,手指还在动。 这坟山上万的坟,很大,看来老太太是在找坟一类的。 我们转了一个小时,老太太的手指还在动着,我不动了,手指就指着一个方向不动。 “这都转了一个小时了,快把坟山转遍了,这可不是什么好事。” “你太爱说话了,小守墓人,在坟山不要『乱』讲话。” 我只好接着走,李福突然站住了说。 “你等会。” 李福看着一座坟,站在了那儿,没有石碑。 “你干什么?” “这坟有点怪。” “没看出来,就你盗墓人能看出来。” “那当然,这叫专业。” “李福,你真不要脸,拿不要脸当光荣使。” 李福不说话,围着坟转了三圈。 “李福你别做损。” “管你屁事。” 李福围着坟转三圈,那是圈坟,圈坟三年,坟里的鬼就困在里面三年,看来这里面有什么东西。 李福站在坟前,嘟囔着什么。 “假的。” 李福转身就走。 “怎么了?” “我就感觉李面有东西,竟然是假的。” “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盗墓人连这种小坟都弄不明白,还敢去弄墓,弄陵吗?” 李福这话说得没有错,就这坟你盗不好,都会把命丢在这儿,鬼气缠身,七ri不死也疯。 李福到底盗过多少墓,多少陵,大概他也不记得了,这种坟他大概都看不上眼了。这样的只能叫坟,墓是有墓室的,能下去人,那基本上都会有点东西,家里都有点钱财。 建墓造陵那可是大工程,又造房子复杂得多,费用也高得多,一般人家就只能是坟了。 老太太手指终于指着一个坟不动了。 “就是这儿,看这坟够大的了。” “是挺大的,看样了死得也挺早的。” “看不出来,从大小来看,恐怕是看不出来。” “你懂个屁。” 李福弯下腰闻了一下。 我勒个去,闻也能闻出来什么东西吗? “你也不是警犬,闻有个屁用。” 李福搭理我,从包里拿出折叠锹来,递给我,他接过老太太的手,我开始挖。 李福的包里长年的背着这些东西,真是一个专定的人才,他也不怕哪天让警拦住,翻包。 坟大,挖了快一个小时了,才见到棺材,是棺材,不是骨灰盒,这坟李福说得没错,是挺早的了,至少在火化政策以前了。 棺材外面涂了一种松油,竟然没有烂。李福跳下来,把手递给我说。 “你上去。” 李福拿出工具,把棺材板子撬开了,我担心,人家的家里人这个时候来,如果来了,我们两个肯定是被会打死,然后暴尸荒野。 有人上山来。 “有人来了。” “上坟来的,怕个屁。” 李福胆子真大,真不知道,他这么干的时候,遇到过人家的人没有。 果然是上坟的,李福早就把什么都看清楚了。 棺材盖被撬开了,李福拿出手电往里看。真不知道他的包里还有什么。 他看了半天,站起来。 “只有骨头,什么都没有。” “什么意思?” “有可以是挖错坟了。” 我去他八大爷的,还带这么玩的?你以为是挖坑种树呢? 李福上来,把老太大的手拿过去,他看着。 “没错呀!” 老太太的手一直指着坟,不管你转到什么方向。 李福又跳下去,竟然钻到了棺材里,半天才上来。 “竟然压在了身下面。” 李福手里拿着是马蹬戒指。 “就这东西,你把坟埋上。” 我没有说什么,李福毕竟是为了我。 坟埋好后,老太太的手指也缩了起来。 我们回去,把手放回去,把黑布裹上,放到炕琴柜里,离开了额吉村。 在路上,李福把马足蹬戒指递给我说。 “这个给你二爷,有两点,一个你是给找到了这个东西,二一个就是情感上的攻式,你二爷爱这个人,但是没有办法娶,你要跪下,声泪俱下,撕心裂肺的哭,让他感动,想起当年他的爱情来,他会帮你的。” 我看了一眼李福。 “真的谢谢你。” “有点正经了。” 李福笑了,拍了我一下说。 “去吧!” (本章完) 第406章 王八很有灵性 我不知道这招行不,但是也没有其它的办法了。我回去,二爷不高兴。 “你跑什么地方去了?” “我去看一个朋友。” 二爷回了房间后,我才知道,就在我走后不久,一位新拉老人去逝了,我回来一切都忙完了。 新拉人死后,三个小时内要处理完,尸体应该放到祖墓里,就是老新拉城的,可是那边太远,而且现在是棺人在那儿占据着,尸体放在了什么地方?放在了阴村不可以了,那边瓷在棺,jing察在。 我进屋,看到我旁边的房间被打开了,那是八爷住过的房间,尸体应该放在那里。 我把门拉开,果然是。 我没有说什么,新拉人就是亲人,都流着新拉血,我不害怕,就是有点伤心。 我也会有这么一天的。 晚上,吃过饭后,我去了二爷的房间。 他没理我,我把马蹬戒指放在桌子上。 二爷一激灵,呆呆的看着马蹬戒指,半天才伸出手,把马蹬戒指拿到手上看,然后眼泪就流了出来。 十多分钟后,二爷看了我一眼。我担心二爷问马蹬戒指从什么地方找来的。他没有问。 “谢谢你。” 我一下就跪下了,声泪俱下。 “行了,起来吧!别跟我玩这套了,这个年轻的时候我不知道玩了多少次,没有一次灵的。” 我一听这话,一下就站起来了。 “你冷血。” “行了,我帮你,造孽。” 二爷摇了摇头。 我出去,回到房间里,躺在床上就睡,我现在能睡着了,我太累了。 起来的时候,已经是早晨了。 二爷下来叫我。 “去吃饭,完事我们出去。” 我知道二爷要带我去办那婉的事情。 吃过饭后,我跟着二爷出了新拉城,我们往水陵那边去了。 我没有多说话,太爱说话,没有什么好处。 到了湖那儿,二爷说。 “那婉只能是换棺,换棺后,时间会长一些,至于长多少,我就不太知道了,也许是一天,也许是一年,现在只有是这种办法了,没有其它的办法,复尸要棺养,才能复活。” “什么棺最好?” “瓷棺,那真是一副好棺材,可惜再也没有这种棺材了。” “那复尸什么棺材都可以吗?” 二爷回头看了我一眼说。 “如果是什么棺材都行,你还找我干什么?” 二爷说得没错。 “湖的下面有一副棺材,上面伏着一个王八,那王八有半间房子那么大,有千年了,原来这棺材我是留着我百年之后用的。唉,真是没有办法了。” “怎么弄出来?” 王八护着棺,不明白的人动,那王八很有灵『性』,不是人死,就是倒霉一辈子,天天遇到坏事。 真是够邪恶的了,我知道千上的王八是不能动的。 明天王八会离开棺材,往湖的东面去,那儿有一个水洞,它要下去捕食,大概要两三天的时间,到时候,我打拖船,你下去把绳子系好,拖到西角的位置再上岸,你再找几个力气大的人,抬到路上,抬到车上,然后拉到额吉村,你守在那儿,一直到复尸合一。” 二爷提到额吉村,我一惊,担心二爷发现那事。 第二天夜里,我下到了水里,把绳子系到了棺材上,棺材拖到了西岸,八个人抬着棺材上从山上下来,到了车那儿,上车去了额吉村。 棺材抬那了那个老太太那里,放在院子里后,二爷说。 “你找东西把棺材盖好,把墙彻好,把这里收拾干净了,我过几天再来。” 二爷和我的朋友坐走了。 我找东西把棺材盖上。 然后我进北屋睡到了天亮,就开始收拾房子,先把墙弄好,把草除掉,窗户纸糊上,一直快天黑了,才收拾得差不多。 小院子收拾完了,才看出来,这确实是一个不错的地方。 我坐在院子里,看着棺材,我一直没有太细看这棺材。 我把蒙着的布扯下来,看着棺材,漆黑的棺材,我拍了一下,冰凉,下了我一跳,我再『摸』,冰手。我想打开棺盖看看,打不开。 弄了半天也没有弄开,我也就没有再弄。 绕着棺材看,漆黑的棺材上,什么都没有,一码的黑,黑的有点瘆人。 我把布蒙上的时候,有人敲门,我这个时候才想起来,那大门的锁头还没有打开,换掉。 我从门缝看,是一个快六十岁的老头。 “你把锁头帮我砸开。” 老头找了一块石头把锁头砸开进来了。 他看着我。 “你是谁?” “二爷让我过来收拾一下。” “噢,老张头,他终于还是来了,这房子扔在这儿有十年了。” “您是?” “我是这个村的村长,说是村长,就是帮大家做点事,这是一个自然村,没有管理。” “以后就让您cāo心了。” “老张头要住在这儿?” “那我就不太清楚了,他让我收拾。” 村长走到棺材那个,盯着看。 “这是什么?” “这……” “棺材,这桂枝终于可以入棺了,那你忙着,需要我的时候找,村西第一家。” 村长走了。 他提到了一个叫桂枝的人,那肯定就是那个老太太了。 二爷是在两天后来的,他进来看了一眼说。 “收拾得不错,一会儿你跟我走,去yin村,把复尸弄过来。” 二爷进屋子里转了一圈,在院了阳城坐了一会儿,站起来说。 “我们走。” 我担心二爷会发现,所以一直提心吊胆的。我们去了yin村,jing察还过在那里,正飞不在了。 二爷过去和一个领导样子的人说了几句什么,我和二爷就进去了。 我们进了祖墓,李福竟然在里面。 “你……” “我让他来的。” 二爷说。 “没有我,不行。” 李福笑得诡异。 “一会儿,李福引那婉路,在前面走,你和我把复尸放到木盒子里。” 我进了棺室,才看到,有一个一人长的木盒子,里面都卧着黑布。 二爷把瓷棺打开后,让我进去,抱着尸体出来,他接过去,放到木盒子里。 “不要把瓷棺盖盖上。” 二爷说着,把木盒子的盖盖上,然后用黑sè的绳子,系上,系了很多道。 “你在前,我在后,抬着,记住了,第每十三步,你就要喊声喳,声音要大。” 我不知道那是什么意思,这会儿问,不是时候。 李福已经上去了,我和二爷抬上去,每走十三步,我就“喳”的一声,那些jing察都躲得远远的,都知道太邪xing了。 李福在前面,举着桃木棍子,我和二爷跟在后面,出了yin村,有台车,我们把木盒子抬上来,李福自己走路,二爷说他不能上车,那婉跟不上。 那天到了额吉村,把复尸就放到了棺材里,李福是四个小时才到额吉村。 进来后,李福进了西屋,一会儿出来了。 “二爷,她在西屋,我的事完了,我走了。” 李福走了,二爷也没有说谢谢的话。 “你看好棺材,再出事,我就没有办法了,吃的东西,我让村里的人给你送,要什么就跟来的那个人要,你不要离开一步,最好是在院子里住。” 二爷要走的时候我问。 “这棺材冰凉。” “这是冰棺,两层的,中间是冰片,有蛇,上百条蛇守在里面,当然凉了。” 二爷说得我一哆嗦。 二爷走后,我看着这个漆棺,想着夹层里面有蛇,我害怕。 我在院了子搭了一个棚,搭了一张床,把被弄出来,铺上,看来我就要过在这儿了。 也许要守上一年,两年,或者是会更久。 我知道,现在瓷棺大概已经被运到了博物馆了。 天黑后,一个人敲门进来,送来了饭,还有酒。 “需要什么尽管说,我会送来的。” 那个人说完就走了。 我自己坐在那儿喝酒,看着棺材,复尸就在里面,南屋的炕琴柜子里还有尸体,西是那婉,这真够邪恶的了。 我自己呆着真没有意思,就给李福打电话。 李福接了电话。 “你过来陪我。” “我才不去,那么邪恶的地方我不去,就你能呆在那儿。” “你还害怕?” “我是不怕,我是所邪气入体,受罪。” 李福说什么都不来,看来这并不是一个什么好的地方。 半夜,我听到有声音,就起来了,我竟然看到一个人伏在墙上往里看,吓得我大叫一声。 那个人头就没有了。 我也没有多想,也许是村里的那个人来偷东西来了。 下半夜两钟我醒了,就感觉到不对劲儿,那个人头又出现了,就在隔壁,那人头看到我竟然冲我笑,我一直跳起来,拿起准备好的棒子,那人头就下去了。 一直到天亮,那个人再也没有出现。 天亮后,我站在凳子上,看着隔壁,院子里满是蒿草,竟然也是空房子。 我下来就想着那个人头,他如果是偷东西的,也不会冲我笑。 我去他八大爷的,够邪恶的了。 我给二爷打电话,说了这事,二爷说。 “你别管其它的事,你守着棺材就行了。” 我觉得这里面有事,我给李福打。 “昨天晚上出事了,你过来。” “你守住棺材,出什么事跟你都没有有关系。” 他竟然和二爷一个口气,看来这里面是有事了,我一想到这儿就紧张了。但是,不管怎么样,我都要守在这儿,为了那婉。 天黑后,送饭的来了,他放下饭菜要走。我问。 “隔壁原来住的是什么人?怎么不住了呢?” “我不知道。” 那个人说着,有点慌『乱』。 我就肯定这里面有事了。 这个额吉村是自然村,风水挺好的,前几年总是有人来这儿玩,后来,出了事,什么事我不太清楚,就没有人来了,而且还有不少村民搬走的。 现在住在这儿的几十户人家,几乎都是老人了,年轻人都搬出去了。 晚上我正喝酒,那个人头又了出现了。 “你是准?” 他不说话,就是看着我笑。 我发『毛』了。 “你想干什么?” 我一下就站起来,那个人头就缩回去了。 明天一定送饭的把村长叫来,问问。 我喝到半夜,那人头再也没有出现,我睡了。 一夜挺安静的,我醒了两回看棺材。 (本章完) 第407章 那个人头 早晨起来,我活动了一下,收拾收拾长出的草,就坐在那儿看书。 一提看书,我就想到《骺数》,那种东西现在我能看懂,二爷说,那只是看懂了,看懂了并不是很难,最难的就是变化,举一反三,就像上学的时候,老师讲的数学题一样,学会并不难,难的就是举一反三,那才叫达到了一个高度。而《骺数》的变化,不仅仅是举一反三,他所有的环节都扣在一起,想往下发展,那《骺数》就要吃透,而我对《骺数》就有点发晕,看着能睡着,二爷不知道打过我多少回,可是我还是提不起精神来。 也许我就不适合做一个守墓人,可是我偏偏就是了,这个世界就是这样,你想做的,做不了,最不想做的偏偏做了,整个一个变形。 送饭的人今天中午就来送饭了。 “今天这么早?” “我晚上有事。” “你一会儿把村长叫来。” “这事我不管。” 他说完就走了。 中午,我吃饭,把昨天剩下的半瓶酒打开,倒在杯里,喝了一口,我一下全吐了出来,竟然是水,这不可能,昨天我没有喝多,就喝了半瓶,怎么变成了水? 我确定自己没有记错的时候,我的汗就下来了,这水?墙上的人头?我一激灵,站起来,站到凳子上往那边看,什么都没有。不过我看明白了,院子里的草竟然没有一根是倒下的,如果是人,走过,那肯定会有倒下去的草。 我想到这儿,差点没有从凳子上摔下来。 我坐在那儿发呆,看来这事有点蹊跷了。 天黑后,我拎着棒子,坐大墙根那儿,等着那个人出来,我就是一棒子,我打死你这个孙子,让你天天来吓我。 我正想着这儿,有人敲门,我一哆嗦,悄悄的走过去,从门缝看,竟然是李福。 我把李福让进来,看看外面,就把门『插』上了。 “你小子怎么来了?” “我看看你还活着没有?” 这话说得,那是话里有话了。 “没事,我活得挺好的。” 李福看了一眼酒瓶子,然后拿起来闻了一下,撇了一下嘴。 “还好呢?没吓死吧?” 看来李福什么都知道了。 “没吓死,快了,到底怎么回事?” “也没有屁事,隔壁原来住着一个光棍,十年前,被人杀了,只留下了头,身子竟然没有了,最后出没有找到,就把他的头埋在了院子里。” 我去,我跳了起来。 李福坏笑着。 “你骗我?” “我骗你干什么,这是真的,不过后来出现了一件怪事,村子里的酒总是会变成水,而且有人说看到了这个光棍的人头,伏在墙头上,或者是其它的什么地方,没有身子。” 我的汗下来了,我无法看到他到底有没有身子,不过那酒到是真的。 “从此这个村子里的人不喝酒,谁要是喝酒,一准儿,人头就会出现,剩下的酒就会成水,如果不给留酒,那人头就会在你家出现几天。” “不会吧?” “你也看到了。” “村子里人过年,每家都会准备一坛子酒,放到村的大场上。每年过年,他们都会听到哭声,我的身子,我的身子的叫。” “谁杀了这个男人?” “这个案子一直没有破。” 我勒个去。 “那怎么办?” “不喝酒,就不会把他招来。” 看来我能后就不喝酒了。 “今天晚上你在这儿呆一晚上。” “不可能,我能来就不错了。” 李福说完,站起来就走,我怎么都不行。 “你去八大爷的李福,你小心走到半路遇到那个人头。” 李福冲我笑一下说。 “小心的应该是你。” 我刚坐下没五分钟,就听到李福大叫。 “开门,开门。” 我打开门,李福是满头是汗。 “你个乌鸦嘴。” 我就知道李福碰到了那个人头。 “怎么样?碰到了吧?” 李福坐在那儿喘气。 “真是邪『性』了,真让我碰到了。” 李福的话刚说完,那个人头就出现在墙头上,哭着说。 “李大哥,你认识你,你帮我打身体,你帮我……” 我愣了一下,没有多说话。 “我真的帮不了你,警察都找不到,我上什么地方去给你找。” “你是巫师,你有办法,何况你还欠我父亲一个人情,你是还的时候了。” “你父亲?” “李石。” 李福一下就站起来了。 “我先回去,我想想。” 那个人头消失了。 “怎么回事?” “李石我确实是认识,额吉村的,他和他妻子一起跳河死的,也不知道为了什么事,死了能有二十年了。” “那人情怎么回事?” “那年我看上了一个坟,一个秀才的坟,我就去挖,谁知道,刚挖一会儿,一只狗就跳了过来咬我,那狗真是强悍,我被扑到了,李石就开枪了,我把救了下来。” “这么回事,如果李石的父亲知道你盗墓挖坟的,他那一枪就是打在你的脑袋上。” “屁话。” “你现在怎么办?” “出不了村子了,只能是过呆在这儿想办法了。” 李福坐在那儿发呆,送饭的来了,我让他去弄酒,他犹豫了一下,去了。 一个小时后回来了,弄了两瓶白酒,十瓶啤酒。 “喝吧,反正这样了,你也不怕他。” 李福瞪了我一眼。 “那东西你不害怕?没有身子,四处走,只能看到一个脑袋。” 他一说,是挺瘆人的。 不过他是找李福的,和我没有多少关系,我到是放轻松了。 虽然说是轻松,实际上还是害怕。 天一黑,我听到笑声,那头就『露』了出来,看着我们。 “过来喝一杯。” 我勒个去,李福这个二货,不这是找死吗? 那个人头就真的过来了,没有身子,从墙过来,飘着就过来了。我差点就吓『尿』了。 李福给弄了一个凳子,那头就在凳子上呆着,李福给往嘴里倒酒。 “其实,这事你找我,我也没有办法。” “我爹说了,有事找你,所以我就找你。” 这个头还真轴。 慢慢的我也适应了,似乎他就是一个人,一个哥们。 李福和他聊着,我一句话不说。二爷跟我说过,不要跟鬼扯话,三扯两扯的就把你扯走。 我听二爷的话,他说的话都很灵。 “那我就尽力,找到身子后,你就转生去,另在村子里晃了,吓死人。” “我肯定要转生的,这样的滋味不好受。” 那天,喝到快半夜的时候,那个头,“咕噜”一下,从凳子上滚到了地上,滚到了墙角,不动了。 “小样,还敢跟我喝酒,还敢缠着我,喝傻了吧!喝大了吧!” 我当时吓得“妈呀!”一声,李福竟然没有一点害怕,他大概就是想把这人头喝多了。 李福站起来,走到墙角,把人头抱起来,我靠着墙,不知道他要干什么。 他抱着人头,看了一会儿,放到地上,就找铁锹,在院子里挖坑,我就明白了。 “你不能埋在这儿呀!” “那我埋在什么地方?我觉得这里最合适。” “你埋那院去,或者是山上。” “这你就不懂了。” 李福不理我,其实,他就想埋在这儿,安全。 他挖了一个两米深的坑,把头一脚踢下去,然后埋上了。 “我让你缠我,身体丢了,那是你的命,你让我跟阎王抢回你的身体,我下去的时候,阎王就要我的命。” 李福说得话不着边。 他干完活儿后,就坐下说。 “接着喝。” 他二货还能喝下去,我是喝不下去了,躺在院子里的床上,看着李福喝酒。竟然慢慢的睡着了,我听到哭声,一下就醒了,李福竟然不在院子里了,我叫了他几声,没有回答,我一想,他就是跑了。 哭声停了一会儿,又响起来,我找声音的来源,竟然就在地下,李福埋过人头的地方。 我冒了一身的冷汗,肯定是那个人头在哭,这李福到底想干什么呢? 这个人头一直哭到天亮,李福的电话还是打不通。我给二爷打电话,把事情说了。 “李福这个阴险的货『色』,他竟然想要冰棺。” 我没有想到,李福竟然会这样做,我以为这个人头缠着李福,他也替他找不到身体,就只能这样做了。原来是冲着冰棺来的。 额吉村长进来,阴着脸。 “那孩子可怜,你们帮不上他,也别害他,他从来不害人的。” “村长,这事不是我干的,我没有那道行,是李巫师干的,他跑了。” “那我不管,你们是一起的,你把你二爷叫来。” 村长坐到凳子上。 二爷一会儿就有来。 一个小时后,二爷进来了,看到村长,愣了一下。 “老家伙,活得到是长远。” “你不把桂枝弄明白,我能死吗?” “你说你管她到死,你还管他,你这哥哥都成了爹了。” 这个时候我才知道,村长竟然是桂枝的哥哥。 “别废话,我为那孩子来的,他不祸害人,你们竟然把他埋了。” “这是李福干的事,就是那个巫师,给你算过命的那个,他是想头守棺,头棝棺,把棺材占为自己所有,这是给你妹妹的冰棺。” 村长站起来说。 “不管怎么样,你马上把人头给我挖出来,我跟你们这些邪恶的人是弄不明白,我也跟你们扯不起。” 村长站在那儿看着二爷。 “还愣着干什么?挖呀!” 我拿起铁锹就开始挖。 哭声又响起来,我停下了,看着二爷和村长。 “没事,挖吧!” 二爷说。 我接着挖,李福进来了,瞪着眼睛,看着二爷。 这小子胆子够大的了,做完事,还敢来。 二爷骂了一句。 “小兔崽子。” 就奔着李福过去了。李福竟然没有动,二爷伸手就想打李福,李福抓住二爷的手,二爷一愣。 “老张头,你觉得你老了吗?” 二爷又伸出另一只手打过去,同样被李福抓住了,二爷动不了。我一看就急了,李福,你这是自己找死。我拿着锹就劈过了过去,我想,李福,今天劈死你,就把你埋到这个坑里。 (本章完) 第408章 让灵魂找到回家的路 李福一看,松开二爷一个高儿就跑了,我追了出去。 “李福,你给我站住。” “我站住才tm的傻呢!” 李福跑得快,我没有追上,回去二爷看着我说。 “小子,你是男人。” 我没理二爷,男人不男人的,不是凭这个。 我接着挖,村长看了我一眼说。 “这事你们自己看着办,怎么弄,你们也明白。” 村长走了,他不想留在这儿。 村长走后,二爷叫我停下。我愣住了。 “别挖了。” 二爷叹了口气,他抽着烟,没有往下去,我把锹扔到一边,哭声又传来了。 我看着那个地方,二爷没有动。 半天他才说。 “别挖了,没用,就是挖上来,也是死的。” “可是他在哭。” “如果没有死,就不会哭出声音来了。” 我不知道这是什么理论,大概这种东西是这样,像人活着的时候会哭,而死后就不会了,什么都不会了。 “接下来怎么办?” 我问二爷。 “唉,还真就不好办,这样,我们换地方。” 二爷打电话,是找车和找人。 一个小时后,听到了车声,二爷出去一会儿进来了,后面跟着四个人。 “把这个抬上车。” 二爷说完就进去了,这四个人显然是知道抬什么,他们把着冰棺就上车了,二爷抱着黑布裹着的尸体就出来了,我一哆嗦。 出了院,二爷上了车,坐在车厢抱着尸体,不说话。 我坐在车尾,车开了,出了额吉村,就往东去了。 上了102国道,一个小时后,下了道口,上了乡道,一直往西,营盘村,这里曾经有过一场战争,ri本侵略中国的时候的一场战争,老辈人说,相当的惨烈了。 进了营盘村,又出了村,往南二十分钟后停下了,有间房子,没有院子,就单独的一间房子,竟然连窗户都没有。我有点紧张,没有看过没有窗户的房子。 车停下,四个人把冰棺抬下来,放到房子的西侧,拿着钱就走了。 二爷抱着裹着黑布的尸体就进了房间,我没有跟进去,坐在外面搭的一个石凳子上。 二爷出来后,看了我一眼说。 “你就守在这儿。” 二爷竟然再也没有说其它的,走了。 我想,二爷应该给我一些其它的,但是他没有说,我觉得发『毛』。 天黑下来,有风起来,远远的能看到营盘村的灯光,有一列火车从营盘村的西侧穿过去。 我感觉到这房子邪气,我站起来,绕着房子转了一圈,没有看到窗户,这真是邪门了,盖房子没有窗户,只有门,这才叫怪事。 突然,我看到有灯笼的光,从小道走来,我一哆嗦,竟然有人打着灯笼上来了,这不年不节的,有点怪异。 我竟然想到了人皮灯笼的事,就『毛』了,我捡起两块石头,一手一块,瞪着眼睛看着灯笼一点一点的靠近,我把石头扔了,竟然是二爷。 二爷走近了,我说。 “你怎么还打着灯笼?” “只有灯笼才能让灵魂找到回家的路。” 二爷说得瘆人,他把灯笼挂到了房子的墙上,然后会下,把东西放到地下说。 “吃吧!” 我是饿了,开始吃,二爷吃了点,站起来。 “看着灯笼,别灭了。” 他说完进了房间里,把门关上,就再也没有出来。 我一直发『毛』,这叫什么事,荒山野岭的,就突兀的出来一间没有窗户的房子,确实是吓人。 我突然,想起来件事来,那婉。冰棺是抬来了,那那婉没有引路,她能跟来吗?我一哆嗦。 “二爷。” 二爷出来了。 “你别叫那么大声,我能听到。” “那婉。” “我弄灯笼干什么的?” “那她什么时候能到?” “你就看着灯笼和冰棺就行了,没事别大呼小叫的,叫得人心里发『毛』。” 二爷把门关上了。 你『毛』,我还『毛』呢! 他竟然什么解释都没有,让我就守在外面。 我不敢睡,山风很大,我紧了紧衣服,灯笼里的蜡烛在晃动着。 半夜的时候,灯笼突然就起来了,一下就着了,我一愣,一个就跳起来。 “二爷。” 二爷出来,看到灯笼着火了,他愣了一下。 “二爷,我没有看住。” “不是你的事,我出去,你不要进那个房间,别人也不能进,你就呆在这儿守着。” 二爷匆匆的走了,二爷的话让我寒『毛』倒立,别人也不能进,除了我还有谁?谁半夜来这儿?就是白天也没有人来,这个没有窗户的房子,让人看了就害怕,邪气。 死黑一片,有灯笼烧过的味道。 我想了一会儿,就在附近找了点柴禾,然后点了一只烟,想把柴禾点着,这样有点亮,想想不太合适,这大半夜的,半山坡着火了,容易把人引来,村子虽然离这儿不近。但是,这黑天有火,太明显了。 我坐在凳子上抽烟,突然有声音,是脚步声,我听不准是从什么地方转出来的,我没有看到人,我一下就紧张起来,站起来,四处的看,没有看到人。脚步声,一会儿有,一会儿无的。 没有月亮,如果是正常人,把手伸出去,就看不到手,可是我能看到,几乎是和白天差不多。 我站在那儿不动,眼睛转着。 一个人竟然从房后面出来,站在房山墙那儿不动,看着我。 我差点没『尿』了,一个人什么时候上来的,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到房后我,我不知道。 那个人我不认识,看不出来年龄,因为实在是太老了,如果说年龄,一百以上。 我不知道人能不能看到我。 他又走了两步,往门那儿移动。虽然他没有看到我,我想,只有新拉人可以,如果二爷的左眼睛不瞎,也是可以的。 这个人是在听声音,不是在看,凭着感觉。 他伸出手『摸』着墙走,我就知道,他其实什么都看不到。 我轻轻的走,不出一点动静,脚尖走。 走到那个人的身边,我拍了他一下,然后往回撤。 那个人大叫一声。 “谁?” 是一个苍老的声音,没有听过这么苍老的声音。 我不说话。 这个人突然说。 “老张头,跟我玩阴的是不?我是新拉人,可以看到我,我看不到你,那我就白天来。” 那个人突然拿出手电,四处照,我一下就躲到了房山墙那儿。 “老张头,你的灯笼都烧了,我看你还能活几个小时。” 老头走了,从房后往山上走了。这个人显然是和二爷熟悉,他来不知道是来干什么,他说的灯笼烧了,二爷还能活几个小时,让我觉得奇怪。 老头刚走,二爷就打着手电上来了。 “二爷,刚才来了一个老头。” 二爷愣了一下。 “老表头竟然还活着。” 他坐下了,抽烟。 “二爷,怎么回事?” 二爷叹了口气说。 “老表头也喜欢桂枝,跟我抢,死了还抢。” 我愣了一下,原来是这样。 “二爷,灯笼……” 二爷看了我一眼说。 “到现在我也不瞒你了,人都有一盏灯笼,其实,人就是灯笼,灯笼烧了,人就活到时候了,这灯笼是我的灯笼,我想引着那婉和桂枝过来,谁知道,就烧了,这都是李福干的,我没有找到李福。” 我没有想到,李福竟然玩狠的,我当时就跳起来了。 “李福,我掐死你。” “算了,你弄不过他的,李福一直装着怕我,那是在忍着,他要进水陵,当他知道,水陵被我们两个给关闭了,一百年后才能再进去,就开始想把我弄死了,瓷棺,然后是冰棺,从他埋那个人头的时候起,他就开始跟我玩命了,我到底是老了,灯笼都被他给烧了。” “他烧的?我没有看到他。” “他坐在家里就能把我的灯笼烧了,他是巫师。” “我去找他算账去。” “行了,我说过,你不是他对手,你看好冰棺,如果不出事,算你的造化了,我会想办法,把那婉引到这儿来的。” 二爷站起来,进了房子,把门关上。 我愣了半天,坐下,骂李福。 一直到天亮,二爷还没有出来,我想到老表头所说的话,能活几个小时,我就『毛』了,大叫二爷,二爷还是没有出来。我去推门,门没有推开,我拍门,一点动静也没有,我就『毛』了。 退了几步,一脚就踹到门上,门也没有开。我感觉脚都快断了。 “别踹了,傻小子,看着那是门,那不是门。” 我吓得一哆嗦,是那个苍老的声音,我回头看,是老表头。 “我二爷在里面,一直没有出来。” “傻小子,没打扰你二爷了。”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放心吧,他没有死。” 老表头坐在那儿,喘着粗气,显然是累了,也是太老了。 “那我二爷怎么听不到我喊他?” “你就坐在这儿守着冰棺吧!没有事儿的。” 我坐下,看着老表头,那脸上的皮跟松树一样,看着就吓人。 “你有两百岁了吧?” 我说。 “你妈才有两百岁。” 这老表头怎么这么说话?我愣了一下。 “你……” “我就长得老成点,也不至于两百岁,我比你二爷大不了几岁。” “我看不像。” 老表瞪了我一眼,不说话了。 快中午了,我闻到了纯香味,老表也闻到了,他一下就站起来,那速度太快了,吓得我“啊!”的一声,一下就跳起来。 (本章完) 第409章 鬼眼上身 “什么味?” “纯香。” “那婉来了。” 我一愣,这老表也知道那婉,看来他应该是什么事都知道。 “你以我老表住在山里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吗?” 看来二爷是把那婉引来了,可是二爷一直没有出现。 “我二爷呢?” “现在不知道在什么地方。” 我去拍门,还有在什么地方?他进去后,就没有从门里出来过。 “别拍了,我说过,他不在房间里。” 我回头看老表。 “什么意思?” “过来坐在这儿,我就告诉你实话吧!” 我过去坐下后,老表说。 “我不如你二爷,这一生也是,他为了桂枝可以付出生命,我这一点做不到,这也是桂枝不爱我的原因之一。” “什么意思?” “你二爷进了房子,其实,他进去后,就走了,他去引桂枝的魂,那个地方头被棝住了,灵魂也是,他去救她。” “我明明看到二爷进去后,就没有出来。” “这房子你也看出来了,和其它的房子不一样,没有窗户,只有门,你看那门,也只有正常门的一半,人进去的时候,要侧着身子进去,这是半身门,人进去,魂留在外面了。这样的房子,正常人进去,就是死了,你二爷是守墓人,可以做到不死,这回他进去,魂就出去引路去了,如果魂丢了,你二爷就没有办法活过来了。昨天烧了灯笼,那就不是好事,灯笼是引灵魂的,灯笼一烧,灵魂就找不到自己的身体了,没有地方去,过了一天,人就会死的。” 我一愣。 “怎么会这样?那怎么办?” “至少我现在没有办法,我是一个普通人,你二爷邪气,我们只有等,守着这冰棺。” “不行,我得救二爷。” “这个房子阴房,你看的门并不是门,那是一个虚的,所以你用脚踹,实际上是踹的墙,这门在什么地方,我也看不出来。你二爷可以。” 我呆住了。 “那怎么办?” “等。” 我站起来,绕着房子看,门还是我看的那道门。 “你别转了,一会儿就有人来了。” 我愣了一下,老表竟然会提前知道有人来。 果然,二十分钟后,一个人往这儿走,我就看出来是李福。 我手里拿了一块石头,藏在背后。 “你不能把这个人打死,那样一切就都没有救了,你得跟他谈条件。” 李福走上来,看到老表说。 “老表头,还活着呢?真不容易。” “是呀,我等着参加你的葬礼呢?” “切。” 李福说完,坐下了。 “李福,你太阴险了,你害我,害二爷,害那婉,你到底想怎么样?” “是呀,你说得没有错,这么多年了,我没有从二爷那儿得到一点好处,我是盗墓人,我就想进水陵,可是水陵被你们锁上了,恐怕这辈子我就别想进去了,那我怎么办?我得得到点什么,那就是冰棺,这是一个好东西,瓷棺我是指望不上了。冰棺,尸放而不腐。” “这个可以给你,你等着复尸复合之后,那婉走回来之后。” “我也是这么想的,可是二爷不是这么想的,他这个冰棺是给桂枝准备的,他不死,我就别想,我埋头棝棺,就是想要这冰棺,你二爷把冰棺移走,用自己的灯笼引魂,我给烧了,他竟然又用灵魂引魂,他都引过来了,可是他的魂找不到灯笼了,没有了亮,在外面逛着,一天后,就什么没有了。” “李福。” 我一个高儿跳起来。 “你想干什么?小守墓人。” “你坐下。” 老表说。 “李福,你也太阴陨了,老张这么大年龄了,你还设计害他。” “我不害他,我就拿不到冰棺。” “你拿不到的,老张不让,我也不会让的,桂枝是要进冰棺的。” “我知道,我来就是为这事,你最好别拦着我,那样你将和二爷是一样的后果。” “嘿嘿嘿……李福李巫师,你太高看你自己了。” “当然,我是巫师,这巫师不是白叫的,我告诉你,我是萨满巫师。” “我知道李福,你『摸』『摸』自己的后背。” 李福一激灵,一下就站起来,把手伸到自己的后背,他一『摸』,就脸sè大变。 “李福,想害别人,也把自己的本事长满了。” “老表头,你等着。” 李福跑了,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怎么了?” “行了,别问了,你去找门,然后进去,用你的魂把你二爷的魂找回来,天黑前要回来。” 我站起来,围着房了转,可是我没有找到门。 “你那样不行,你是极阴之人,老张跟我说过,显yin之法,你二爷没有告诉你吗?” 我愣了一下,摇头。 “这老张头,是不害你,可是这个时候,我也没有办法了,我告诉你,有一种步,走出来,就是显阴,只有极阴这人才能走出来,走出来后,你可以看到阴房的门。但是,你记住,你还能看到很多很多,你没有看到的东西,尤其是新拉人的左眼,所以说,我不用害怕,我也不能被这些东西左右,他们有可能拉着,扯你,你也不有理他们,你只进门里就行了。” “他们是谁?” “你一会儿就知道了。我说你走,以后就记住了,会了也不要轻易的用,站好,前三后四,左七右八,上斜一,下斜四。” 我走着,走完,没有事情发生。 我看着老表。 “站在那儿别动。” 一分钟后,我大叫一声,满世界的人有走动,还有人扯着我,拉着我,我竟然看到了那婉,就在我五米的地方,我往那我走。 “你别往那儿走,进门。” 老表头一个高儿跳起来,大叫,大喊。我有点控制不住自己。 “你进门,进门。” 我似乎被喊醒了,看着那婉,那婉没有表情,我进了门,侧身进去的,我的魂就掉在外面了,什么都看不到了,我去找二爷的魂。 魂离开身体,房里里面的一切我都看不到,只有魂在外面飘着。 我在找二爷的魂,外面的魂很多,我都不认识。 飘着的感觉是痛,刺痛,一会儿一下,一会儿一下。 一直到天黑,我也没有找到二爷的魂,老表头告诉我,天黑后,一定要回来,找不到也回来。我知道找不到二爷就得死。 我看到二爷的魂了,竟然挂在树上,我过去,二爷的魂就动了起来,跟着我回去了。 我和二爷都出来了,魂进了身体,二爷没有醒,我看看着二爷。 “怎么回事?” “他的灯笼没有了,让李福给烧了。” “那怎么办?” “人有两个灯笼,一个是阴灯,一个是阳灯,你二爷的阳灯笼被烧了,可以借阴灯,但是到阴间后,就减去借的天数。” 二爷醒来的时候是在半夜,他头顶上有一个巴掌大小的灯。我一哆嗦。 “别害怕,借来的阴灯,在黑天就会在头上显出来。” 我想,这晚上要是出去,不把人吓个好歹的,可是为了活着那也没有办法了。 二爷醒来后,就骂李福。 老表说。 “别骂了,至少现在没有事情,李福要忙一阵子了,但愿复尸早就复合,把冰棺让出来,桂枝入棺,李福也就没有办法了,占了棺全,李福要去也没有用了。” “但愿如此吧!” 老表说完就走了。 二爷看了我一眼说。 “以后显阴步不要走了,不管什么情况下,你定力不够,容易被左右了,这是我没有你的原因。” 我点了点头。 二爷坐那儿就睡着了。 天亮后,二爷头上的灯就看不到了。 “你去李福那儿,记住了,不要动他,你就看着他,这边有事了,我打电话给你。” 我去李福家,李福坐在家里的炕上,盘坐着,他看到我进来了说。 “我知道,你会来的,不过你二爷是活不过来了。” “李福,我现在就掐死你。” 我伸手,想到二爷的话,我又把手缩回去了。 “李福,你太阴险了。” “人为财死,我也是人。” 我瞪着李福看,他盘坐着不动。我揭开他的衣服,看后背,我一个高儿跳了八尺高儿,我勒个去,李福后背全是眼睛,一个挨一个的,诡异的眼睛,还有一眨一眨的。 “那是什么眼睛?” “鬼眼,老表头是收眼人,你不知道吗?他收鬼眼,估计这一辈子他能收到了一千个了,收来的眼睛他都放在缸里养着。” 我勒个去。 “怎么养?” “这个我不知道,你二爷的一只眼睛他就养着,就是左眼睛,你二爷要了一辈子,他就是不给。” “那你后背上是什么眼睛?” “鬼眼,一百零三个,鬼眼上身,不死发晕,我要盘坐一百零三天。” “李福,这是你自己找的,这回你是开心了。” “你也别高兴,一百零三天后,我就拿到冰棺,二爷一死,没人能破了这冰棺了。” 我没有告诉他,二爷没有死。 我翻出酒来,又炒了两个菜,坐在桌子上喝起来。李福坐在那儿闭上了眼睛。 “李福,下来吃点。” “我不能离开这儿,就得盘着一百零三天。” “那一百零三天后,你不是饿死了?” “当然,我一天一夜中,我有一个小时的活动时间。” 我不理他了,吃饱喝得后,就躲在对面的炕上睡了。 我听到有动静,我睁开眼睛,看李福在桌子前吃饭。 我坐起来。 (本章完) 第410章 打冰棺的主意 “李福,你到是会享受。” “这叫享受,要不你来试一下。” “如果不是二爷不让我弄死你,我早就掐死你了。” 李福一个高儿跳起来。 “二爷没死?” “没有那么容易。” “不可能,你骗我,他的灯笼烧了,魂找到身体了,一天后就死了,不可能。” “李巫师,你的巫术到是强大,不过你还是有些事是摆不的。” 李福愣愣的站在那儿。他半天没有动,他不相信我所说的话,如果是那样,二爷活着了,李福就有罪受了,他玩的太黑了,想把二爷弄死,如果弄不死,他知道后果。 “不可能,我烧了他有阳灯笼,没有可能再活着。” “也许那只是你认为,你是巫师,二爷是守墓人,也许你们两个懂得不是一条道儿,有些事你还是不明白的,《骺数》你就不明白,所以说,你害人之前,要了解好对手,这回你可惨了,二爷肯定先把你的腿扯下来,然后再扯着的胳膊。” 李福打了一个冷战。 “别骗我了,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我骗你没有用,等二爷出现的时候你就知道什么叫痛苦了。” 李福的脸『色』都变白了。 “李福,我没有想到,你竟然真的下黑手,毕竟我们是那么多年的朋友,也许你根本就没有拿我当朋友,我们只是仇人,不存在朋友的关系。” “小守墓人,别跟我谈感情。” 李福在听着我的话外音,判断着二爷死没有。 “李福,说实话,你这个巫师有的时候是真的邪恶,善恶不分,好坏不分,所以说,你不适合做朋友,有一天我也会被你害死的,不过现在恐怕你没有机会了,二爷肯定会让你死透了,甚至你连魂都不会给你留。” 李福的汗下来了,他眼睛在转着,不知道在想什么。也许是在分析着二爷不会,那么怎么会不死呢?怎么算也是没有道理的,人的灯一灭,想活过来,几乎是没有可能的。 李福摇头,他还是不相信。 “李福,人都有一盏属于自己的灯,是吧?” “没错,那灯在你的身体里,如果熄灭了,就是死了。” “可是有一件事,你想过没有?如果一个人有两盏灯呢?只灭了一盏,人还是会活着的。” “不可能,没有人可以拥用两盏灯,都是一盏灯。” “你自己再好好想想。” 李福站在那儿眼睛发直,他在用心的想,在拼命的想,不知道他能不能想起来。 他突然机械的动了一下,用指也跟着动了一下,我就知道,李福是想到了什么,他突然浑身一紧,有可能是想到了什么? 李福看了一眼表,撒腿就跑,我一愣,就跟在后面,李福跑得飞快,我也跟着跑。 他竟然跑到了山洞,一进去我就找不到李福了,怎么找也找不到,这个山洞我来过,不大,没有其它的口,我有就发蒙。 我意识到不好,返回李福的家,没有人。我马上就去找二爷,远远的我就看到了二爷头上的灯亮着。 我跑上去跟二爷说。 “李福跟丢了。” “怎么回事?” 我把事情一说,二爷说。 “他知道我没死,怕我弄死他,他用了分身术,你跟的是假的,真身跑了。” 我一愣,真有分身术吗?我不知道。 “李福的分身术并不太高明,只能分出来两个,如果有两个人跟着,他就死定了。” 我有点哆嗦,看来李福真的就不是一般的人了。 “那现在怎么办?” “守在这儿,李福至少三个多月之内不会来这儿,就是他来,每二十四小时,只有一个小时的时间。三个月但愿那婉能让那复尸复合。” 我没有想到,事态竟然瞬间的就变化了,这简直让人不可理喻了。 “二爷,你回新拉城吧!有事我给你打电话。” “也好,如果找不到我,你就进顺着这个山路走,二十分钟后,你就学狼叫,老表会来帮你的。” 我点了点头。 二爷走了,很慢,他看的老多了。 我坐在凳子上,看着冰棺,我走显脚步的时候,看到了那婉,她没有表情,很冷,我真的想再看看她,问问她,现在怎么样了。 可是,显鬼步二爷不让我走,那里的引诱太多,我还能没那么大的定力。 夜里起风了,松涛声一阵一阵的,有点让人感觉到害怕。 营盘村的灯一盏一盏的熄灭了,有一辆火车经过,隐约听到了鸣笛声。 一夜过去了,白天我睡了一会儿,一个人给送来吃的,肯定是二爷安排好的。 我吃过东西后,看着冰棺,『摸』上去,冰冷,有寒气『逼』人。 正飞竟然突然出现了。 “你……” “我来看看。” “正飞,不管什么地方都少不了你。” “那是,听说冰棺也是奇棺了,不下于瓷棺。” “我又打冰棺的主意了吧?” “没有,只是看看。” “我告诉你,正飞,你先是打着那墓的主意,又是那家大院,然后是水陵,瓷棺,这又是冰棺,我看你是真的让死在这儿了。” “谁死还不一定。” “你动动冰棺试一下?” “就是动了瓷棺你们也没有怎么样,那墓破了,你们也没有怎么样,别吓唬人了,要是这么说,我就告诉你实话,这冰棺我要了,运回南方,那应该相当的不错了。” 我没理他,给二爷打电话,二爷的电话竟然打不通,我给古叶打,她说二爷根本就没有回来。我心一慌,不会有事了吧? “找你二爷是吧?他太老了,没用了。” 正飞走到冰棺那儿,绕着冰棺转了一圈,然后伸手去『摸』冰棺。 “果然是冰棺,这天儿,还寒气『逼』人。” 我坐在凳子上看着正飞。 正飞冲我笑了一下,一下把盖着冰棺的布扯了下来,就推冰棺的盖儿,我一下就冲过去,一拳打过去,正飞一下跳开了。 “小守墓人,你说你真有意思,你二爷守了一辈子的墓,弄得凄惨,连家都没有,你现在也是,有了一个家,变成了这样,喜欢上一个人不人鬼不鬼的东西。我看这样,你跟我去南方,我给你找一个苏州的姑娘,保证漂亮。” “正飞,你别胡说八道了,滚远点。” “小守墓人,你得识相点,人活一世不过就那两三万天,你这苦苦的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 “你马上滚。” 正飞站在一边说个不停,想让我跟着他去南方,只要我帮他把冰棺带走。 我坐在那儿,不理正飞。他见我不理他,就绕着房子转。 “这yin房弄得不错,比南方的有意思,这侧门也有特点。” “看来正飞是明白。” “我一会儿进去,把那个老太太的尸体搬出来,搬走,用这个用你二爷谈条件,恐怕你二爷什么都会答应的。” 我不说话,心里想,你敢进去,我就让你出不来。 正飞转到门那儿,推了一下,回头看我。 “怎么打不开?” 我愣了一下,正飞说得明白,看来还是蒙式。 他踹门,我没理他,他倒在地上,爬起来。 “什么破门?这么结实。” “正飞,你看着是明白,说得也明白,其实你什么都不明白,南北文化的差异很大,这不是你们南方,你们南方多是水墓水陵的,这儿是旱墓旱陵,唯一的就是湖里的水陵,你也没有弄明白。我看你别在这儿丢人现眼了,把你赚的那点名声都丢没有了。” 正飞恼羞成怒,奔着冰棺就过去了,我下就拦住,正飞一下就抱住了我,我们两个滚到了地上。 我看到老表出现了,他坐在凳子上说。 “行了,别打了。” 正飞一哆嗦,站起来,看着老表。 “你是谁?” “这你别管了,马上走吧!” “你管不了这事,今天我非得要把冰棺拿走。” “你是不知死活,不过我挺喜欢你的眼睛的,我还真没有南方人的眼睛。” 正飞“啊!”的一声。 “养眼老人。” “对,你还知道呢?马上滚。” “我到是要看看你有多大的能耐,听说你养了一千多只的眼睛,不知道他们到底有什么用。” “滚蛋。” 正飞不走,站在那儿说个没完,老表终于急了,站起来吹了口哨。 正飞一愣,左右看着,他没有想到,天上下来一只冬青,一下就叨到了他的眼睛,左眼珠子竟然一下就没有了,瞬间的事,正飞惨叫一声,就滚在地上了。 正飞爬起来跑下了山。 “找死。” 冬青飞下来,把眼睛放在了老表的手上。 “这眼睛还挺漂亮的,南方的眼睛,我一只想有一只。” 老表说着走了,那血淋淋的眼睛,吓得我四只都发麻,这老表也太邪恶了,他弄那么多眼睛干什么呢?李福背后就有一百只眼睛,看一眼,都要晕过去。 我知道,正飞肯定是没完了。 果然,正飞一个星期后来了,戴着眼罩,他后面跟着jing察,还有文物局的领导。 “孙子,玩yin的。” jing察把四周围上了,正飞和文物局的人走过来。 那个文物局的领导走到冰棺那儿,把布拉下来,然后『摸』了一下,把手缩回来。 “是一件不错的东西。” “搬走。” 正飞喊。 “正飞,你真是找死。” “这是给国家,我们都要为国家做贡献。” 正飞是自己得不到,别人也别想得到。 “搬走不行,这是属于私人的。” 我对文物局的领导。 “文物没有私人一说,搬走吧!” 我拦在冰棺那儿。 “不行。” jing察一下把我拉开了。 老表站在山坡上大笑。 “就是他,把我的眼睛给弄走的,他是养眼人。” 正飞指着老表,要气疯了。 警察往上冲,要抓老表。 冬青突然出现在天空中。 “海冬青,海冬青……” 海冬青是鹰,它盘旋着。 枪就响了,海冬青一下就冲上天空,消失了。 正飞看到海冬青就趴到地上,捂着他的右眼,我看了都想乐。 警察按着我,老表站在那儿没有动。 上来四个人抬冰棺,二爷出现了。 (本章完) 第411章 挂尸的来头 我完全没有想到会这样,我以为那婉已经没有事情了,看来那婉想走回来,也没有那么容易的事情。 “这事怎么办?” “我也跟你说实话,这事真的很难办,那婉是在道上走的人,或者说已经接近了路,或者说是在路的头上,至于走到了什么地步,我不太清楚,如果是在路上,她就没有办法了,如果是在道上,这挂尸是拉她回去,必定会惹出一些事情来。 “你说办法吧?” “找到这个挂尸的来头,之后我们再说其它的事情。” “怎么找?” “今天你先回去,看看那婉的情况,明天再说。” 我们出来,李福回家,我上楼,心里『毛』『毛』的。 我进去,那婉脸『色』不好看,在屋子里走来走去的,十分的不安。 “你怎么了?” 我装着什么都不知道。 那婉冲我笑了一下说。 “没事。” 那婉坐下了,然后就发呆,我没有再打扰她,不过眼睛不错的看着她。窗户外面的挂尸依然的可以看到。 那婉睡下的,我也睡下了。但是,我没有睡着,我一直注意着挂尸。 我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的,那婉突然大叫一声,我一上就坐下来,她脸sè苍白,满脸是汗。 “怎么了?” “没事,做恶梦了。” 我搂住那婉,窗户外面的挂尸不见了。 天亮后,我让那婉去别墅呆着。 然后,我去找李福。他在院子里坐着,我进去了,他说。 “昨天那婉怎么样?” 我把情况说了。 “那情形,那婉是在路上了,恐怕难对付这个挂尸,在路上,就像我们人一样了,她失去了道上很多东西,所以说,现在她是最难受的时候,她需要帮助。” “怎么办?” “晚上,跟我去茶楼,等着挂尸的出现,然后盯着它。” 晚上,我和李福又坐在那个位置上,一直到半夜,挂尸还没有出现。 “那婉没有楼上吗?” “没有,在别墅。” “你简直就是一个混蛋。” 李福说完,站起来就走,我一直就明白了,挂尸跟着那婉走。 我们到了别墅,没有靠近,远远的看到了挂尸。 “它就挂在那儿,应该没有什么事情吧?” “挂尸用尸气来勾着那婉,一点一点的侵入。时值九日,那婉就会回到道上。” 我的冷汗就冒了出来。 天快亮的时候,挂尸下来,移动着,速度很快。 “我们跟上。” 挂尸奔后山去了,我们跟着。 “不用太小心了,它不知道我们跟着它。” 我和李福跟着,过了山梁,往西走,又走了四十分钟,快接近树葬了,再往北一点,就是左卡住的地方了。 那挂尸就在一块山石后面消失了,那儿什么都没有,不知道钻到了什么地方。 “怎么回事?” “不用担心,它就在这一左一右,我们会找到它的。” 半个小时,我们也没有找到。 “别找了,就在这儿守着,今天晚上它还会去找那婉的,我们就看到它在什么地方出现了。” 快中午的时候,左卡突然出现了。我看到左卡一愣,他也是一愣,显然没有想到,我们会在这儿。 他过来说。 “我们怎么在这儿?” 我不想说,李福嘴快,就了这事。 “挂尸呀!” 左卡的意思,那是明白。 “你知道?” 我问左卡。 “当然知道了,挂尸就跟晒大萝卜干一样,挂在那儿。” 左卡说得太轻松了。 “恐怕比萝卜可怕得多。” 左卡想了一下说。 “或许我可以帮你。” 我愣了一下,李福不说话。 “你……” “我是你们的朋友,既然是朋友,我会帮你们的。” “我看算了,还是李福来吧!” 我是不太相信左卡的能力,而不是怀疑他对我们的友情。 “左卡行。” 李福说了这么一句,左卡就笑了。我瞪了李福一眼,看来这小子是想把这事给左卡,他一直就这样。 “那好,谢谢你们对我的信任,挂尸晚上会出现的,你们也不用在这儿守着,天黑之前我们在这儿集合,你们从这儿穿过去,就到了图伦城的正门。” 左卡就完就走了。 左卡走后,我指李福说。 “你小子可真行,那婉这么大的事,你也相信左卡。” “你怕什么?我会一直在的,他不行我再上。” 李福这二货。 我们从那条道儿穿过去,二十分钟后,就到了图伦城,我们找了一个地方吃饭。 天快黑的时候,我们去了岩石那儿,左卡已经在那儿了。 我们坐下后,左卡说。 “挂尸会选一个阴数出来。” “什么是阴数。” 我问。 “除了九,都是yin数,九点它是不会出来的,遇九不出,现在是八点,它有可能会出来。” 我们听到石头相磨的声音,都站起来了。我看到我身后的石壁竟然有一块石板错开了。李福大叫一声。 “壁棺。” 我吓了一跳,那挂尸就出来了。左卡并不着急,用绳子把挂尸的腿给伴上了,它一走就摔倒了。 李福一个高儿就冲过去,往壁棺里看。 “立壁棺,人工凿出来的,很精细,这立壁棺对着太阳,吸阳激尸,这挂尸才会动,有不少这样的棺材,摆得方位不对,经年之后,尸体就会活动,出了棺,不少家都是空坟,就是这个原因。” “那些尸骨都到什么地方去了?” “不知道。” 李福没好气,立壁棺里竟然没有一件东西,这大概是李福生气的原因。 那个尸骨走得很慢,走一步摔倒,再爬起来,再摔倒。 “怎么办?” “等着,它摔倒九九的时候,就散了,然后把骨头放回立壁棺里,留一块儿,扔到河里,它这辈子就这样了。” 左卡说。 我们坐在那儿看,挂尸不停的摔,不停的起来,一步走不了二十厘米。 突然,李福就跳起来,冲过去,就是一脚,挂尸碎了,散落了一地的骨头。 “李福,你干什么?” 我问。 “你看这儿,我刚才就觉得不对劲儿,它在奔着一个点去,你们看看这个点,和立壁棺上的一个点是对着的,这是阳对yin点,白天太阳照到立壁棺的点上,晚上月亮照这在这个yin点上,二十点阴阳交割,它们便互补,挂尸到yin点,是最后一拼,它身上全是阳气,准备是化阳气为身,现在看来不行了,就走了阴点,阴气上身,那就是鬼尸了,那我们三个今天不死,也够呛。” 我吓得一哆嗦,左卡到底对这个还不是懂得太多。 李福捡起一块骨头,就给扔了,其它的都放回了立壁棺。 “这回那婉没事了。” 我回到别墅,那婉已经睡了,大概这些天来,她就没有睡好过。 早晨起来,那婉的精神头又和以前一样了,我放心了。 二爷是下午来的,他来的意思是想让我和那婉搬到新拉城去,毕竟我是新拉城,那样新拉城还有点生机,现在新拉城全是老人了,就像一个墓城一样。 我看那婉,她没有表态,显然是不爱去。 “二爷,这事我和那婉再商量一下。” 二爷走后,我问那婉,她说听我的。 我犹豫了,回到新拉城,二爷除了他的一层意思,还有一层就是,我是守墓人,我应该接他的班,守着水陵。 我最终决定不去新拉城,那婉我们回茶楼,每天经营着茶楼。 这样过下去挺好的,不过我去新拉城的次数也多了,毕竟要给二爷一个安慰。 天上出现两个太阳的时候,是在一个月后,我和二爷坐在院子里喝酒,两个太阳就出现了,让人发『毛』。 二爷看到两个太阳,就摇了摇头。 “万事皆有尽头,就像人的生命一样,迟早要结束的。” 他的意思除了感叹自己要死了之外,还有其它的意思。二爷最终还是说了。 “人有尽时,草有尽时,墓有终时,陵有终时,二阳现天,是陵终之时了。” “什么意思?” “陵恐怕是到时候了。” “我们不是锁了陵了吗,一百年。” “二阳出现,那是天时,谁都没有办法了,锁陵那不过就是一时的,是锁就是开,二阳现天,水陵势必在开了。” 我没有想到会是这样,二阳现天,我从来没有看过,不过我听说过,二阳现天,那不是好事,预示着要出什么事。 那天,二爷早早的睡了,关于二阳现天,电视报道了,说是自然现象,千年一次。 二阳现天,也是造成了一时的恐慌,随后专家在电视上就解释了这种现象,一切慢慢的又太平了。 二爷一直不爱说话,总是坐在窗户前发呆。 李福给我打电话说。 “二阳现天,恐怕要出事了。” “什么事?” “不知道,就是不知道。” “出来喝点吧!” 我们去古城,坐在茶楼对面,喝酒,那婉不时的出来坐在门口看着行人。 她看到和我李福在喝酒,就上楼来了。她坐下说。 “如果ri子总是这样,那多好。” 李福笑了一下说。 “会的,用不了多久,我们都会像平常人一样。” 李福的话有点没有逻辑,有点不对劲儿。那婉坐了一会儿,就下楼了。 “你小子命真好,那家小姐,千金之体,那个时候,多少人想看一眼那婉都是那么的难,多少男人,一死看上那婉一眼,他们都觉得值了。” “没有那么严重。” “书上写的。” “那是那些文人胡编的,扯。” “不过,那婉死后可是骨香百里,这是事实。” “你也没有闻到,不过就是那些无聊的文人编出来的,你还当真的。” 李福就笑。 “反正你很有福气,不像我。” 李福说完叹了口气。 那天,我和李福去了水陵,我把二爷的话说了。李福也觉得应该是水陵的事情了。 那天我们在水陵坐了一个小时后,就分开了。 二阳现天,一直星期,这天都混沌着,一个星期后,才完全的晴起来。 二爷一直没有去水陵,每天就是坐在发呆,不知道在想什么。 再过一个月就进入了北方的苦寒的ri子了。 二爷开始准备东西,那些东西都很古怪,看来二爷是准备进陵了。 一大背包,放在墙角。 “一九进陵,三九出陵,九九陵变。” 二爷说,但是九九陵变,我没有明白是什么意思,我问二爷,他叹了口气,没有回答我。 进九了,下雪了,二爷背着包,带着我去了水陵。我和那婉说了,大概要二十七天,三九出陵。 我背着一个月的吃的,感觉心里发『毛』。 “你可以不去。” 二爷说了这么一句话。 我没有回应。 一九,湖还没有封上,北方的冬季这两年有点不太正常。 二爷指着湖面的西侧说。 “从那儿下去,会感觉到冷,不过进陵后,就没有事了。” 我们到了西侧,把东西都封好后,二爷慢慢的下去了,他下去后,闷着声的“吼”了一下,显然水是很冷。 我跟着下去了,水刺骨,就像万只钢针扎进骨头里一样。 突然,潜下去,二爷很快就找到了入口,我们进去,用了几分钟。 “这是外陵,我们从这儿想办法进到主陵。” 这是外陵的一个侧步廊,一米宽,廊是迂回的,不知道通往什么地方。二爷和我把衣服换下来,准备在这里生活二十七天,这二十七天不太好过,好在,陵里温暖,比外面的气温要高很多,在这里感觉到很舒服。 (本章完) 第412章 他需要眼睛 “放那儿。” 二爷说话冷得吓人,所有的人都愣住了,看着二爷。 “你们还没完没了了是吧?瓷棺给你们了,你们又盯上了冰棺,想抢是不?” 文物局的领导说。 “文物应该归国有所有。” “好,那你们就搬走。” 二爷看了我一眼说。 “我们走。” “这……” 二爷瞪了我一眼,我跟着二爷走了,走几步回头看。竟然没有敢动冰棺了。我和二爷进了山,然后坐在树丛后面。 “你看着点。” “我们为什么要离开?” “那冰棺你以为谁都能动呢?何况老表也不会同意的。” “你的意思是让老表处理。” “对,我都把灯笼丢了,他应该也要付出点了。” 天上的鹰突然一下多起来,把天都快遮住了。 枪不断的响着,有鹰掉下来。 瞬间,上千只鹰俯冲而下。 “这是他们自己找的,这些鹰只是想把他们吓走。” 瞬间,惨叫不绝于耳。 他们都丢了一只眼睛,跑掉了,正飞没有跑,趴在地了,捂着他的右眼睛,他不能再把右眼睛弄丢了。 鹰消失后,老表走下来,把冰棺的布蒙上,坐在那儿。 我和二爷从山上下来,过去。 “老表,你这回收获是不小。” “是不小,很久没有吃眼睛了。” 我差点没吐出来,他竟然吃眼睛。 “行了,我得走了,一会儿警察就会来,你们也移地方吧!引魂的事我来,到时候我的鹰会告诉我,你们在什么地方。” 老表走了。 “二爷,他吃眼睛?” “对,一年要吃十只八只眼睛的,他是养眼人,但是,有一个事谁也不知道,他后背有一只眼睛,大如碗,可以看两界,这是他吃眼睛的原因。” “那有什么用?” “看两界,这是他没有死的原因,他今天一百二十岁,可以看到阴界,他知道什么时候是他的死期,他看到后,都会躲过去。” 我的汗都下来了,这也太邪恶了。 二爷打电话叫人来,抬棺。 人来了,棺才上车后,他进阴房把桂枝的尸体抱着,我要抱他瞪了我一眼,他自己抱着。 车顺着山道开了一个小时,没有路了,二爷让他们把冰棺抬到一条江边,那是浑江的一个支流,水很急。 他们走后,二爷说。 “一会儿,我们把冰棺放到河里,它会漂走,这江有一个侧江,那是通往地下河的,我们在岸边跟着,进地下河的时候,我们跳进去。” 二爷把桂枝的尸体绑在了身上。冰棺放到河里,漂着。 我们跟着,半个小时后,进了侧江,又漂了十多分钟,冰棺一下就靠边,慢慢下去了。那个侧江的地下口,竟然看不出来。 二爷跳进去,我跟着跳进去,从那儿潜下去,两分钟,就进了一个洞里,江水在洞里湍急的流着。 冰棺漂着,十分钟后,进了一个侧道,那是一个死道,冰棺停下来了。 “就在这儿了。” 二爷把桂枝的尸体放在一个石头台上。 “我守在这儿。” “不用,我们都离开这里,老表会把她们两个的魂引过来的,这里没有人能找到。” 我和二爷回去,我们回了新拉城。 我一直担心冰棺会出现问题。 二爷似乎像没有事人一样。 枝姐打电话,让二爷去她的办公室。 我也跟着去了。 “你这样做就不对了,他们也不对,可是你不能让他们的眼睛没有了。” “这事我和没有关系,那是养眼人干的,他需要眼睛,这事在七十年前也发生过一次。” “这个我知道,和你没有关系,那冰棺和你有关系,冰棺我不想说什么,这事也和冰棺有关系,所以说,这事也和你有关系,你找养眼人,把眼睛给要回来。” “这不可能,冰棺是我和有关系,可是那眼睛和我没有关系,养眼人我弄不了,我也不敢惹,你看我的左眼。” 二爷把假眼睛抠下来,把枝姐吓得大叫一声。 “这是就养眼人干的,你看到了,我的眼睛他都弄,我能和他是一伙的吗?” “行了,行了,你把眼睛弄回去,弄回去。” 枝姐吓得出了一头的汗。 “你能帮上我们不?” “帮不了,这些人太霸道了,惹了养眼人,打死了那么多只鹰,他生气,那就没有办法了。” “养眼人在什么地方住?” “就在山上,正飞应该很清楚。” 我和二爷出来。二爷说。 “小心点,恐怕他们会找我们麻烦的,今天是脱开了,明天又不一定是怎么回事。” 我点了点头。 第二天,二爷让我去那家墓去看看,他没有说看什么。我去了,还是那么多的人,我没有进去,在山上看了一会儿,给二爷打电话。 “没有什么情况?” “黑水人没有出现吧?” “没有。” 我知道,二爷是担心黑水人的出现。 我离开那墓后,就去了阴村,上了小楼,那五那德就进来了。 “你怎么来了?” “我四处找你。” “什么事?” “李福在那墓的一个棺材里,那天我听到动静,打开看,竟然是李福,差点没吓死我,他竟然在棺材里呆着。” “他看到你没有?” “我想是看到了。” “带我去看看。” 我们进了那墓后,那个棺材打开,李福已经不在了。 我给二爷打了电话。 “你找找,如果能找到,别惊动他,给我打电话,我这回非得要弄死他不可。” 二爷恨死了李福。 我和那五那德去了将军峰,往西有将军墓。 我坐在那儿,那五那德说。 “李福这小子太阴陨了,他不想让那婉活过来。” 我没说话,走近将军墓,坐在那儿不动。 那五那德不明白了,他伏在墓上听。 他指了一下墓,我就明白了,我走远点,给二爷打了电话。 二爷过来了,他看到我说。 “一会儿李福还要分身,你和那五那德跟着,我跟着一个,不管哪个是真的,你给我盯住了。” 二爷走到将军墓那儿,说。 “李福出来吧!如果不出来,我就封墓,你就死在里面吧!” 李福真的就跳出来了,吓得我一哆嗦。 李福突然分身,分两头跑,我和那五那德跟着一个跑。 我没有想到,李福的这个分身竟然在一个路口又分身了,但是,我马上就看出来了,一个是假的,太虚化了,我没有犹豫,就跟着那个真的,那五那德跟着那个假的。 几分钟后,我跟着的那个分身跑着跑着就淡化了。 我知道是假的,我往回跑,那五那德也跑回来说。 “假的。” 我们往回跑,顺着那条二爷追下去的路。 十几分钟后,我们看到李福坐在那儿,二爷用脚踹着李福。 “你到是跑呀!跑呀……” 我们过去后,二爷停下来了。 “李福,你也有今天。” 我要去打李福,二爷拉了我一下说。 “他今天的一个小时没有了,他不敢动了,再敢就要他的命,今天我就弄死人,去找柴禾,烧死这货。” 二爷够狠的了。 “这样警察会找我们的。” “他自己『自杀』,找我们干什么?” 柴禾找来了,把李福给用柴禾埋上了。 “二爷,放过我一次。” “我放过你?等你活过来,死的就是我,你连我的阳灯都给烧了,你是自己找死。” “我可以拿我墓里的所有东西,换我的命,我觉得还是值的。” “你别想了,你死后,那墓里的东西也是我的。” “唉,天作孽犹可违,人作孽不可活呀!” 二爷真的就把柴禾点着了,李福惨叫着,就是不动地方。 我们离开的时候,火还在烧着。 我浑身都是冷汗,这可是烧活人,二爷心太毒了,不过想想李福的事,也是够狠的了。 那五那德是就吓『尿』了,他往回走的时候,摔倒了几次。 我和二爷回到新拉城,我一夜没有睡了,管听到李福的惨叫声了。 第二天,看到二爷。 “李福的分身术怎么会二次分身?” “李福确实是把分身术给玩得不错了,但是没有到家,如果到家,二次分身,也会有一个真身,他会有两个真实,我们分不出来,可惜还差那么一点点。” 我没有想到,现实的分身术是真的存在着。 我想去地下去看看冰棺,二爷不让我去,让我等着。 我去图伦城,坐在那家饭里吃酸菜鱼,这是李福喜欢吃的,我们两个也做在这里吃过多少次。我以为,我们会成为永远的朋友,谁知道,瞬间就变成了这样。 “你的那个朋友呢?” 老板上菜的时候问我。 “一会儿就来。” 我竟然冒出了这么一句,老板就把筷子和碗多摆出了一份,在我的对面,有点邪恶。 我喝完第一杯酒的时候,一个人推门进来。我大叫一声,跳起来,椅子倒了,老板吓得一哆嗦,李福竟然站在门口看着我笑。 “你也不等我。” 我勒个去,扎他八大爷的,我往后退着。 “李福你……” “坐下说,坐下说。” 李福坐下后,我愣了半天才坐下。 老板看蒙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我慢慢的坐下。 “小子,你烧得是我的假知,还真得感谢你和二爷,这一烧,把后背眼睛都给烧没了,我没事了。” 李福小声说。 我没有料到会是这样,看来我和二爷把李福看小了。 “李福,你迟早是要死的。” “至少你二爷死之前,我是不会死的,我比他活得更久。” “如果你再打冰棺的主意,恐怕死在前面的就是你。” “这是我的事,喝酒。” 我没有心思喝酒,李福说的话是真是假,我不知道,我想给二爷打电话,李福看着我,我没有动。 我们喝完酒天快黑了,李福拉着我的手出的门,我都快『尿』了,拉着我手的这个李福倒是什么人呢?是真的李福吗? 出门我不把手挣脱开说。 “别恶心我。” 李福冲我笑了一下说。 “我们是哥们。” 李福提出来,要进图伦城,我想早点开分,给二爷打一个电话。 可是李福还是扯着我进了图伦城,他坐在墙垛子上说。 (本章完) 第413章 复合体 “小守墓人,我想,你应该离开你二爷,这样下去,一辈子就会像他一样,守墓看陵的,没有什么意思。” “这是我的自己的事。” “那我就不说了,我还是说冰棺的事,冰棺我不要了,不过正飞是要要的,还有水陵,一百年之后才能再次进去,恐怕这只是一个理论,黑水人一直在水陵那边。” “没有肤玉手,没有二爷,没用。” “他们清楚,他们现在想把你二爷弄到的还是很容易的,不容易的就是肤玉手,现在竟然不在你二爷的身上,不知道他藏在了什么地方。” 李福什么都知道,看来他不是奔着冰棺来的,而是水陵。 “李福,我劝你也洗手得了,你盗了一辈子的墓,也没有什么意思,找你老婆和孩子好好的过ri子得了。” “跟你一样,这是我的事,我们谁也劝不了谁,看来我们的朋友,注意是对头的朋友,真是可惜,我们两个完全可以每天坐在院子里喝点酒,聊聊天。” 李福说这话,让我心里有一些感动,其实,他也想过正常人的生活,我也想,可是身不由己。 半夜,李福才走,我马上给二爷打电话,把事情说了。 “不可能。” “我真的是亲眼看到李福的,还喝了酒,他还拉了我的手。” “拉手?以前拉过没有?” “这个到是没有。” “他是告诉你,他是真的,拉你的手的意思就是这个意思,可是他不是真的。你往李福家走,不要进去,在那儿等我。” 我到了李福家的门外,躲在角落里等着二爷。 二爷来的时候竟然是和老表来的。 我们进了院子,李福坐在院子里喝酒,我以为他看到二爷,或者是老表会害怕的,他竟然没有。 “都来了,坐下吧!” 他给我们一人倒了一杯酒。 “来了就是客,喝一杯,有事再说事。” 我们把酒喝了。 “李福,你还撑着呢?” 二爷说。 “我得撑着,死了多没有意思。” “李福,我不想把你害死,可是你也太过分了,你差点害死我,这是一报还一报。” “对,你烧了我,我没有意见,一报还一报,烧死了呢,怪我不如人,怪我命短,怪不了谁,你不是也没有死吗?头上有阴灯笼亮得很刺眼。” 二爷头上的阴灯笼亮着。 “李福,你十年前就弄了这个假体,你就是担心有一天死了,魂无托,现在你挺在这个假体上,不要再干什么坏事了,不然我就不会放过你。” “二爷到是看明白了,假体就是一个假体,我们的身体也是一个假体,没有魂,什么没有用,就是假体,我也是李福,和原来没有什么区别。” 老表“哈哈哈”的大笑起来。 李福瞪了老表一眼说。 “养眼人,我惹不起你,我躲开你,我们以后各玩各的。” “你惹着我了,那冰棺是你要的吗?你也知道怎么回事。” “我知道怎么回事,以后我不惹人们了。” “李福,这次我就放过你,下次,我让你的假体也没有,看你怎么过阴,你这样用巫术骗过阴,活在阳,就是找死。” “这是我的本事,你们别管了,今天喝了最后一杯,我们不是两路人了,各不相干。” 我们喝完酒就走了了。 路我上我问二爷。 “怎么回事?” “李福很聪明,十年前不给自己造了一个假体,大概他算出来了,自己有这么一天,真体没了,就借了这个假体,魂在假体上,其实,人的身体并不重要,重要的是魂,魂活着,人就活着,有依就可以了。真不知道,李福下一步会闹出什么事情来。” 看来二爷还是担心李福。 那天,那五那德打电话,都快哭了。 “我看到了李福的鬼魂,真的,他在那墓这儿。” “你别害怕,那是真的李福,我见过了,他没有死,你不用害怕。” “怎么回事?” “我们烧掉的是李福的分身,是假的。” 我没有和他说真话,这样解释更容易一下,他知道不知道都没有用。 转眼一个月了,二爷带我去洞里看冰棺,我们下去不感觉到异常的冷。 到了冰棺那儿,几米之内,竟然全是冰,是冰棺的冷让这里的江水都冻上了冰,水在冰的下面流着。 二爷看了一眼,拍了拍冰棺。 “唉,不知道什么时候复尸才能复合在一起。” “二爷,我担心……” “这就看那婉的命了,没有那么容易的,你做好准备,如果失败了,那婉就是玩着命的,也会和你见上一面的。” “二爷……” “行了,别叫了,我们走。” 我心情坏到了极点,二爷所说的担忧正是我的担忧,那婉真的走不回来了,我怎么办?我不知道。 我们回去,我回到别墅,坐在那儿发呆,曾经和那婉在这个别墅里,有着一段美好的回忆,本来一切都往好的方向发展,谁知道,就出了这么一档了事。 我坐在沙发上睡着了,睡着的时候,我梦到了那婉。 她笑着对着我说。 “七号复合,我就可以出现了。但是,我还要走上一年两年的路,不过我们可以见面了。” 我一下就醒了,摇了摇头,去洗了把脸,我知道那是一个梦。 我坐在沙发上,拿起烟,点上,抽起来。 突然我一愣,茶几上摆着一件玉,我拿起来看,是那婉手上戴着的,我跳起来,那是真的,不是梦,那婉来过了。 七号,七号就是明天。 看来我盼到了这天。我给二爷打了电话,二爷说。 “马上准备一下,去冰棺那儿守着。” 我收拾一下,拿了东西,就去新拉城,二爷背了一大包的东西。 “都是什么?” “你另管,背着。” 我背着大包和二爷去了冰棺那儿,那些冰竟然融化了。 二爷说。 “看来你说得是真的。” 二爷把包打开,拿出了不少东西,然后就到桂枝的尸体边上,把黑布打开,全打开后,我就准备跑。因为,我看到二爷有点不太正常,他愣住了,然后回头瞪着我。 我知道是那只手的事,指路手。 “你动了?” 我点头。 “你小子是找死。” 二爷说完,竟然伤心的哭了,可见他是多么的家这个女人。 老表来了,他进来了,吓了我一跳。 老表看到二爷哭了,就过去了,看到那手,就看着我。 “怎么回事?” “没事,不知道谁干的,算了。” “算了,我知道把他的两只眼睛都抠下来,这转生后,就少了一只手。” 老表的眼睛都是红的了。 我吓得不敢说完。 二爷给桂枝穿上衣服说。 “你可以进冰棺了,冰棺一ri,外在三年,你也不用再受那么久的苦了,一年后,你就转生了,到时候我们会看你去的。” 老表摇了摇头。 二爷烧红香,香气弥漫,我不知道那是什么香,香得人真犯晕。 折腾得差不多了,二爷把冰棺上的布扯下来后说。 “帮我一下,让冰棺头冲西。” 我帮二爷把冰棺转动后,二爷说。 “我们就守在这儿,最好不要发生什么其它的事情。” 我们坐在那儿守着,明天就是七号,我有点兴奋了。 老表和二爷聊着『乱』七八糟的东西,大概都是以前的一些东西,更多的是桂枝和他们的事情。我听明白了,他们原来是一个村子的,两个人都爱着桂枝,一直就在打,一直打到桂枝死了,谁也没有得到。 我到是有意思了。 我睡着了,二爷把我叫醒,我看了一眼表,马上就过十二点了,就到七号了。 “起来,十二点一过,就复合了,那婉会出现一段时间,接合体,然后她会进去,你带着她出去,她还不知道路,合体后十二小时,她才知道世间的事,你把那婉带出去,回你的别墅,看着十二小时,不要睡觉,我这边处理完,我会这去的。” 我看着冰棺,十二点一过,冰棺的盖儿就自动的开了,复合体出来了,那就是那婉,我要过去。 “别过去,那是复合体,只是和那婉长得像,那婉要借复合体进去。” 复合体出来,就躺在石头上,再次站起来的时候。 “过去,拉着那婉的手,她在复合体里,千万记住了,守住十二小时,不要让任何人靠近了。” 我拉着那婉的手就走,手凉得和冰棺一样。 我回到别墅,把那婉放到沙发上躺着,我把窗帘都拉上,把门反没锁上,坐在一边看那婉。 那婉开始流汗,我给擦着。 天快亮的时候,有人敲门。 我没理,还没完没了的敲,我从门镜往外看,是一个陌生的人,我不认识,细看,我一愣,竟然是黑水人,过了一会儿,那个黑水人巫师出现了,我出了一身的冷汗,看来他们是奔着那婉来的。 我给二爷打电话,电话打不通,知道二爷那边还没有完,他怎么还没有完呢! 我给李福打电话,把事情说了。 “我再帮你一次,毕竟我们是朋友。” 我挺感动的,不管怎么样,李福也帮了我不少了。 李福来了,我听到他说话的声音,和黑水人巫师。 “李福,别什么事都『插』手,我的巫术是不如你,可是你不能什么事都管,那婉不能活过来,那是逆行。” “你以为你是阎王呢?管起这事来了,马上滚,那婉是我的朋友,我管定了。” “李福,迟早有一天,黑水人会把你碎了的。” “那就走着看。” 黑水人走了,李福在外在喊。 “我不能进去,走了,你事打电话。” (本章完) 第414章 谁进谁死 我冒出了一身的冷汗,没有想到,黑水人巫师竟然知道这事了,看来和李福有着同样的邪恶之力。 我抽着烟,看着那婉,算了一下时间,半夜十二点她就能醒过来。但愿别在发生什么事情。 二爷是晚上十一点钟过来的。 “你怎么才来?” “没事吧?” 二爷没接我的话。 “黑水人巫师来过了,我让李福给弄走了。” 那就好,我就觉得会有事,我在这儿陪着你,复合体在最后几分钟的时候,会有点事,有可能出现其它的情况。 二爷对我说。 “什么情况?” “到时候你看。” 快十二点了,我紧张到了极点,突然,我看到了那婉身上有一个男人,二爷一哆嗦。 “邪门了,有人抢复合体,还是一个男的,真是邪门了。” “那怎么办呀!” “你一边站起着。” 二爷回头看了我一眼,我吓了一跳,他的左眼睛竟然可以转动。 他把右眼睛蒙上,看了半天说。 “是一个转生鬼,要走道。” 二爷伸手就拉,一下把那个男人拉了出来。 “你抢体不是找死吗?” “跟你没关。” 那声音异常,男不男女不女的。 二爷一下从兜里拿出一个桃木棍,『插』到了那个男人的身体里,男人倒下后,就消失了。 “跟我玩这个。” 二爷从地上捡起桃木棍。 那婉就起来了。 她脸sè慢慢的好起来,眼睛能了。 “谢谢二爷。” 那婉说话,我一下就抱住了那婉,没有抱着,一头从沙发上翻了过去,栽在地上。 “嘎嘎嘎……” 二爷笑了起来,我爬起来,那婉说。 “现在你还抱不住我,我每三天来看你一回,至少到多久能出现实身,我不太清楚。” “你赶快走吧!” 那婉冲我笑了一下就走了。 我要追。 “行了,过三天她就来了,这个时候她得走,你别拖着她了,她也不想走。” “去什么地方?” “道上的事我不知道。” 二爷坐下喝了一杯水。 “二爷,你的眼睛……” “老表头还给我了,我答应了他一个条件,就是死后,让他和桂枝合在一起,他想得到是美,死了后,我就把他的有头砸碎喂鱼。” 二爷恨这个老表头,如果没有这个老表头,二爷还不一定这样,一生这个人。 二爷走后,他告诉我,每隔三天,晚上十点到半夜十二点,她会回来的,自己记住了。 那天,我一直到天亮才睡着,不管怎么样,我看到了那婉,那婉又活过来了。 下午,李福竟然来了。 他进来就说,请我喝酒。 “没问题,图伦城,酸菜鱼。” 我们去了图伦城,坐下后我说。 “李福,你说我们这样多好,何苦那样呢?” “你不懂,我们是朋友,我也跟你说实话,看到这些东西,我就控制不了自己,以前我也跟你说过,做完这些事后,我也后悔,要这些东西有什么用呢?我的墓里已经快摆满了,可是,我就是控制不了自己。” 我叹了口气,人有的时候就会这样,无法控制住自己。 我们正喝酒,李福一哆嗦。 “不好。” 李福慢慢的倒下去了。 我抱着李福。 “李福,怎么了?” “黑水人巫师识破了我的托体。” 说完,李福就死过去了。 黑水人巫师进来了,她诡异的笑着。 我放下李福说。 “他和你没有仇恨,你这样做为什么?” “为什么?他叫是坏我的事,几次了,这次我不会放过他的。” 黑水人巫师就要过来,我一脚就踹过去,竟然踹空了,脚从他的身体穿了过去,我愣住了。 “小守墓人,你不行。” 黑水人巫师往我这边走,竟然穿过了我的身体,站在了李福的前面。 二爷出现了。 “别动,我来弄死他。” 黑水人巫师一激灵,就往后退,然后转身就跑了。饭店的老板早就吓『尿』了,他知道李福是巫师。但是他总开玩笑说,李福是算命的,他没有见过这架式。 二爷走到李福身边说。 “小子,今天是你的死期。” 我扯住了二爷,二爷回头看我一眼说。 “干什么?” “放过他一次。” 二爷眼睛冒火,看了一眼桌子。 “你们两个的感情还不错仇是仇,情是情,真tm的邪恶,这世界。” 二爷转身走了,其实,二爷也是,和老表打了一辈子,最终还是朋友。 李福醒过来,摇了摇头。 “人呢?” “走了,二爷救了你。” “不可能,他这样的机会会放过吗?不把我砸碎了不就错了。” “真的。” “真邪『性』了。” 李福再次坐下,我们接着喝。 “黑水人巫师能治了你?” “我是托身子,有些东西我使不出来,她识破了,没有办法。” “那以后怎么办?” “以后这个日子,我就藏起来,我就一天。” 我愣了一下,李福跟我喝了一杯酒后,就跑了。 我去图伦城的钟楼坐着,想着这里的那场战争,黑水人和新拉城的那场战争,就不寒而栗。过去的战争延续到现在,仇恨这东西是没有解的,它总是不一定在什么时候长升起来,某一个白天,或者是某一个黑夜。 我回别墅住了,那婉三天回来一次,我不能错过机会。 那婉能走回来,如果她正常了,我真的要放弃一切了,不能再和二爷在这里面搅合了。 我是这样想的,但是最后能不能脱离开,那都不是我说得算的。 湖那边出事了的时候,我正睡觉。 二爷打电话让我过去,我还以为那边不一定多少人呢?去了竟然没有人,二爷在树洞外面坐着,看着湖水抽烟。 “没看出来,出什么事?” “看着很平静,其实,湖下面热闹着呢!” 我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坐在一边看。 李福从水里钻出来,我一愣,他游上岸边,走到二爷身边说。 “来看热闹的吧?” “是呀,这样的热闹不看实在是太可惜了。” “其实,这事是挺奇怪的,那黑水人女巫师竟然有着不一般的手段,差点没把我弄残废了。” “你到底在干什么?” “也没有什么,谁都想进水陵,我知道进不去,我就找点东西,湖底下有很多东西,棺材,尸骨,还有……” 二爷看了他一眼,他竟然没有说,显然二爷是不想让我知道。 其实,很多事情我都琢磨不明白,二爷有时候总是会隐瞒着我一些事情,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 突然有水线,在湖上画着,下面好象是有什么东西,那水线在重复着什么,我没有看明白。 二爷和李福都往湖面上看,不说话。 大概是重复了五遍,水线就没有了。 “什么?” 李福问二爷。 “你没有看明白吗?” “没有。” 看李福的样子,他是看明白了。但是,他没有说。 “那是一个动物的图案。” 我在地上把刚才的水线画了下来,看了半天,到是像一个动物。但是,是什么动物我看不出来。 二爷一直不说话,什么动物的图案他不说,李福问了两遍,他都没有说。 李福走的时候,天已经黑了,二爷还是不动地方,坐在那儿。 “二爷,坐在这儿也没有什么用?” “坐着吧!没用我早就走了,这个地方我来一回,就头痛一回。” 我没再说话,靠着树看着湖面,不知道还能出现什么样的情况。 起风的时候,湖面泛着涟漪。 我没也没有太注意,二爷坐在那儿就是盯着湖面,其实,那并不是涟漪,竟然是一个小圈,一个小圈的。 “它又出来闹腾了。” “它是谁?” “那个动物,走吧!” 二爷往永陵去了,我跟着二爷走。 永陵是清永陵,有着坐龙的那个陵墓。 我们过去的时候,已经关门了。 二爷绕到后山,坐在山坡上往下看,看着永陵,有一种让人庄严的感觉。 “我们可以从那儿进去。” 二爷指了一下后面的院墙。 “进去干什么?” “寝陵的东面有一间房子,和我们住的房子不一样,只有半个房子高,门也是个门,谁也不知道那是干什么的,专家也没有弄明白。” “那是干什么的?” “到时候再告诉你。” 我和二爷从墙上翻过去,猫着腰到了那个房子那儿,其实,这个房子我看过,每次来的时候,都能看到,奇怪的房子罢了,至于到底是干什么的,传说n种,反正都有它的合理『性』,也不它的不合理『性』,你信哪个都没有问题,不相也没有问题,反正都是传说。 我和二爷走到旁边,二爷小声说。 “打开门,你进去。” “这门太小了,我得蹲着进去。” “不管你怎么进去,你都要进去。” 这个房子只有半个房子高,但是却和真的房子一样大小,也分出了南北房,正宗的满式建筑。 “你进去,里面的摆设和其它的满式房子是一样的,不要进南屋,要进北屋,北屋的炕上有一个柜子,柜子里面有一个长方形的盒子,你把那盒子拿出来。” 我点了点头,就进去了。 里面太矮了,我只能是蹲着,我往北屋去了,进去后,炕上有一个柜子,找开柜子,有一个长方形的盒子,我抱着盒子准备出来的时候,就听到外面有人喊。 “谁?别跑?” 我一听说知道是永陵的保安,我哆嗦了一下,没有动。如果让这些保安给抓住了,比被警察抓住还惨。 『乱』七八糟的脚步声后,安静了一会儿,我要出去的时候,又听到了脚步声。 我靠在一角抱着盒子。 (本章完) 第415章 半房 “进去看看,那个老头子在这儿肯定是想拿里面的东西,科长说了,这里面的东西都是老物件,一个东西也得值个万八的,如果丢了,我们几个就倒霉了,赔钱不说,弄不好还要进去。” “那我进去。” “记住了,不能进南屋。” “为什么?” “你新来的,不知道,南屋邪『性』,曾经有人进去,死在了南屋,谁进谁死。” 那个大概是害怕了。 “那我不进了。” “你新来的,我们刚来的时候,谁没有钻过去,每天都要检查的,这里是重点。” 那小子说。 “那我进去。” 声音像快要哭了一样。 “有情况就大叫,我们把门,窗户一堵,出来就是一棒子,保管他阿脑浆子出来。” 我一听,这帮小子是够恨的了。 我也有点发慌,南屋不能进,我现在只有南屋是安全的,没有别的办法了,我不能让人家把我的脑浆子打出来吧! 我抱着盒子就进了南屋。 南屋我还以为有什么,和北屋没有什么不同的,我躲在门后。 脚步声,自言自语的声音,那小子进了北屋,查看了一圈后,出去了。 我长长的出了一口气,他们发现没有丢什么东西,会马上离开的。他们是离开了,可是我发现一个致命的问题。 我去拉那道门,打开的竟然不是我进来时候的地方,全变样子了,我一哆嗦,马上把门关上了,我不知道,南屋有问题,难怪二爷一再的说,南屋不能进,那个保安也说不能进。 这有点邪恶了。 我把盒子放下,看着四处,真的没有什么不同,我再拉那门,依然不是我进来的地方,我犹豫了一下,出去了。 我确定,那真的就不是我进来的地方,而且没有了北屋,而是西屋,我拉开门进去,这才是我犯的最大的错误,我不应该再进任何问,可是没有人告诉我,我也没有一点经验。 我进去后,也是满式的布局,没有什么新鲜的。 我拉门出去,我勒个去,竟然又变了,我的汗就下来了,我想返回去,拿到那个盒子,可是已经晚了,我根本就找不到返回去的路。 我坐在这儿不敢再动了,我等着二爷来救我。 我看了一眼手机,打手机,没有信号,看来只能是等了,不能再『乱』走了。 我呆得烦了,就上炕,躺着,看着炕上的柜子,突然有想找打开的冲动。 我还是爬起来,把柜子的门打开,空的,什么都没有,被叠着放在柜子的上面。 这真是奇怪了,竟然是空的,这里最少得装点什么,可是什么都没有。 我坐下看着这里的布局,真是太普通了,现在满族县不少老百姓还住这样的房子,就是新盖的房子,还沿用了老式的布局。 我睡着了,醒来后,看了一眼表,应该是白天了,二爷竟然还没有来救我,不知道他什么意思。 现在已经是这样的了,我拉开门就出去了,这回是东屋,我进去,还是老样子,我拉门又出来,竟然到了院子里,院子里有一个大木门,青砖铺的院子,我往门那儿走,如果没有错的话,我是应该能出去的。 院子的门打开,是街道,我探出头看,看看情况,没一下就冲出去,说不定会有什么情况。 我只看了一眼,就把门关上了。 我竟然看到了街上走的人,都穿着汉服,我勒个去,这不成了穿越了吗?这简直就糟糕透顶了。 我犹豫了很久,还是打开门,往外面看,对面就是一间成衣铺,我想过去偷一件去,那样我也可以到街上去了。 我总是觉得怪怪的,会不会是拍电影呢?可是我没有看到机器,这才是怪事。 天黑后,成衣铺的老板出了一趟门,我就冲过去,偷了一件衣服换上。然后就上了街,街上有小饭馆,我进去,不说话,我比划着。 我一说话,就突然出现麻烦,他们的口音是实在不对。 我点了吃的,还别说,味道很不错。 其实,我犯了一个大错误,我应该再偷点钱,可是我忘记了。吃完了饭,把一百块钱放到桌子上,我意识到有问题的时候,已经晚了,老板拿着钱看了半天。 “这是什么钱?” “我画着玩的,拿错了。” 老板似乎也没有多想,把一百块钱还给我,可是我根本就拿不出来钱。 “我比划着,给老板干活,顶饭钱。” 老板火了,一脚就把我踹了出去。 “又一个混饭的。” 好歹我是吃饱了,不饿死,二爷就会来救我。 我在街上转着,看这里的情况,应该是汉代,可是我觉得有点邪xing,转眼间就到了这个地方。 我希望看到熟悉的人,可是这根本就不可能。 我转到天黑,找我出来的那个地方,我找到了,因为我做了一个记号,我怕找不回来。 我推开门进去,进到院子里,我也没有觉得有什么不一样的,我拉开门,一个高儿就跳起来,大叫一声,屋子里也尖叫着。 我看到一个女人在房间里做饭。 这真是奇怪了,我出来,看那记号,绝对没有错。 我再次进去,那个女人和一个男人站在院子里。 我愣住了。 “你是干什么的?” “我回家,我找不到家了,原来我是从这儿出去的,可是我回来就这样的了。” 我的口音立刻引起了他们的注意。 “你是外地人,来这儿要干什么?” 那个男人长得很壮实,拎着棒子。我一想完了,还不如就让那几个保安把脑袋打出脑浆子来,好歹是死在自己的那世界里。 我转身就跑了,看来我是回不去了,一切都变得奇怪起来。 我找了一个背风的地方,坐在那儿,看来只能是睡在『露』天地的,没有其它的办法,二爷就是来找我,也许也需要一些时间。 我竟然睡着了,醒来的时候,天快亮了,街上已经有行人再走动了,看样子都是作生意的。 我『摸』了一下兜,有打火机,除了打火机,就是几百块钱,没有其它的东西了。 我站起来,在街上走着,我饿了。 天亮天,小店就都开了,卖什么的都有,看来这里的人很勤劳。 快十点了,我也没有找到能混饭的地方。 最后,我拿着打火机,走进了一家小店。 “我用这个换一顿饭。” 如果在我的那个世界里,估计老板能煸我一顿,一个一块钱一个的打火机,想换饭。 老板拿手里看了半天,没有明白是什么。 “我拿回来,一按,就着了。” 老板吓得一哆嗦,我找一张纸点着了。他一下就明白了。 原来根本就没有这东西,他看了后,立刻就上菜,上酒。 我要知道,买他一袋子来,天天在这里吃喝的,真是不错。 我吃完喝酒了,老板还把我送出去。 我出来就着急,这个地方肯定是有什么说道,并不是我想得那么简单。如果在这儿呆住了,恐怕要出什么事,这是我的感觉,真实的感觉。 我又到了我出来的那家门口,我犹豫关上,要不是要进去,也许进去拉开一道门,我就可以回了。 我还是敲门了。 那个男人出来开的门,看到我,一愣。 “怎么又是你?” 我决定把事说明白,他们也许会帮着我的。 “这事说起来很复杂,我想一时半时的就不太清楚……” “那就进来吧!” 看样子,这里的民风是淳朴的。 我进去,男主人竟然给我泡了一杯茶,那是上好的茶。 “你不是本地人吧?” “这话说起来长了,不仅不是本地人,而且我也不是这个朝代的人。” 男主人听了,“哈哈哈……”的大笑起来,笑得我一愣,不知道什么意思。 “你这是什么意思?” “你别多想,你穿的衣服是挺奇怪的,不过这个玩笑不能开,你说说真实的情况。” 我把怎么进来的,又怎么怎么回事一说,不仅是男主人愣住了。半天,男主人说。 “你这儿有点病。” 他指一下脑袋说,然后就把我赶了出去。 我再说什么也没有用。 我出来后,就坐在远处,门前的那个记号在还,我确实,真有没有错。 一直到天黑,我想等他们睡着了,我进去,那样试一下,也许就行了。 我一直等到后半夜两点钟,这个时候人睡得最熟的时候。 我翻过墙,轻轻的拉开了门,门竟然没有反锁上,看来这个朝代的治安相当的不错了。进去后,我站在屋子里听了一会儿动静,确实他们睡着了,我拉开南屋的门,看到的和我白天看到的一样,那个男人和那个女人睡在炕上,我又进了北屋,这里的摆设和这个朝代没有什么变化。 我知道,这招是不行了,我慢慢的退了出去,走在没有人的街道上,我不知道应该怎么办,如果我生活在这个朝代,那么我就要找一个工作来做。 也许一时半时的我是不会出去了。 我找了一个角落,靠着墙睡着了。 天亮的时候,我睡了,看到不少在围着我看,我没理他们,站起来就走了。 我看了一下手机,确定,到这儿已经三天了。 这三天里,我想我错过了和那婉见面的ri子,我有点上火。 我找了几家店,人家根本就不用我这样的生人,他们都需要有保人,才能给人家干活。 (本章完) 第416章 幅赛棺材 下午,我饿得心发慌,眼发花,我竟然看到闻到了纯香味,我想,我是想那婉了。我实在是走不动了,就靠到墙边坐着。 纯香味越来越浓了,我以为我要死了,人在要死之前,会有各种的幻觉,跟真实发生的是一样的。 走在街上的人说。 “这么香的味。” 我一激灵,看来不只是我一个人闻到了,那么就是说,那不真实的,确实是真实的,我看到那婉笑着冲我走过来,我不是饿得眼花,因为我看到,街人的所有人,几乎都在侧目。 我跳起来,跑过去,拉那婉的手,竟然没有拉着。 “过一段时间才能拉到,我带你回去。” “你怎么来了?” “我一定要来救你。” “这里是什么地方?” “出去后,我再告诉你。” 那天,那婉带着我吃过饭后,就等时间,她没有告诉我是什么时间。 一直到晚上九点钟的时候,她才起身走。 “你跟住我。” 她竟然还带着我去了那男人的家里。 我们进去,男人的家里没有人,不知道去干什么了。 进到房间里,那婉说。 “倒着从南屋进去,然后见到门后,依然是倒着,从北屋里去,依次,你就出去了。” “那你呢?” “我和你不同,我会出去的。” 我按着那婉怕说的去做,我真的就到了那个放着盒子的房间,我拿着盒子倒退出去,果然就是半房,我蹲着从那个半门出去,这夜里十一点钟,竟然走了两个小时,我感觉在里面没走几分钟。 我出去,猫着腰,从进来的地方出去。 我回到别墅,等着那婉,我想那婉很快就会出来的。 可是一直到天亮,那婉也没有出现,我感觉到了不安。我给二爷打电话,二爷接了电话,竟然大叫一声,然后说。 你回来了?” “我回来了,在别墅。” “你就在那儿呆着,我马上过去。” 二爷来了,看到我,左看右看的,半天才说。 “是真的。” “二爷,你别坑我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告诉你别进南屋,你还是进了,你从小就是这样。” “我是不想进,可是那些保安说要把我的脑袋打放屁,你说我不进南屋躲一下,怎么办?” “他们就是那样说。” “我害怕,没有想会到出现那么大事情。” “行了,你没有死,那就是万幸了。” 我把盒子递给了二爷,二爷看了一眼说。 “三年了,那湖里的水纹兽就没有停止过闹腾,有的时候竟然会上岸吃人。” 我一听就傻了,愣了半天问。 “你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 “你说三年了。” “是呀,你失踪三年了。” 我勒个去,那不过就三天,一下就三年了,看来二爷是什么都不知道。 “你说说,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就把发生的事情说了,二爷愣愣的看着我,然后摇头。 “你不知道怎么回事” “我不知道,这也是太奇怪了。” 看来二爷是不能告诉我什么了,我要等那婉告诉我。 二爷抱着盒子。 “跟我去阴村。” “不行,我要等那婉,如果没有那婉我就出不出来。” “你别等那婉了,那年你失踪后,那婉每隔三天,就会到别墅来,后来,不来了。但是,别墅的保安说,每隔三天,就会听到那婉的哭声,一哭就是三年。” 我愣住了。 “不,那婉会来的。” “那就你等着,也许那婉会来的。” 二爷抱着盒子走了。我坐在沙发上,想想就出去了,我进了保定室,那小子吓得“妈呀!”一声。 “你,你……” “我是上面别墅的业主,我想问问……” “你是三号别墅的业主?” 他打断了我的话。 “是。” “你不是死了吗?三年前……” 保安瞪着我,我没有回答,我无法回答,保安确定后,嚎叫一声,从窗户跳着就跑了。那速度有一百八十迈,我愣住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呢?我不知道。 我真是叫我上火,我去了新拉城,找到了古叶,古叶看到我,也是大惊失sè,然后就问我。 “真的是你?” 我点了点头。 “你别点头,说句话。” “是我,没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我只走了三天。” “你……” “相信我,确实是我,没有错。” 古叶还是犹豫着,最后说。 “到我房间来。” 我进了那婉的房间后,她让我坐下说。 “你到底怎么回事?” “我先问你,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那年你失踪了,然后就在半房里发现了你的尸体,二爷把你运回来,然后就用新拉棺给你葬了,放在了yin村小楼的祖墓里。” 我傻了,这怎么可能呢?我活得好好的。 “不可能,我活得好好的,而且我只走了三天,二爷竟然说我走了三年,这怎么可能呢?” 古叶把ri历递给我,我一看,可不是过去了三年,可是我的手机上的日子只过了三年,真是邪恶到家了。 我站起来,去了阴村。 二爷坐在二楼上看着我说。 “我就知道你会来的,没有人能告诉你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上了楼。 “二爷,你应该知道一些什么吧?” “我真不知道,但是你的棺材就在祖墓里。” 我和二爷下去,进了墓室,果然有一幅赛棺材摆在那儿。 我推开棺盖,里面是空的。 “空的。” “怎么可能呢?” 二爷往里看。 “果然是空的,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二爷竟然也蒙了,那我更是不明白了,三天变三年,活着变死人,邪气冲天。 我们从祖墓里出来,我给李福打电话。 李福接了我电话。 “李福,你来小楼一趟。” 那边的喘气一下就急促起来,半天才有动静。 “兄弟,我可没有害你,你死了,跟我没有关系,你别来缠我,真的,我每年都给你烧纸的……” “你说什么胡话,我活得好好的,你马上过来,问你点事。” “兄弟……” 李福竟然哭了。 我勒个去,二爷接过电话,说了几句,挂了电话说。 “他一会儿就来。” 一会儿,李福果然来了,他进来看着我,看了半天。 “你没死?” “对。” “这不可能,你死的那天,我和二爷把你抬进棺材里的,本来是要火化的,你二爷说你们是新拉人,最后才没有火化。” “真上邪恶了,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我把我发生的事情说了,李福也是愣住了。 “这不可能,那些什么穿越的,就是扯淡的,根本就没有这个可能。” “我也说是这事,根本就不可能。” “先不说这事,那婉,找到那婉,一切就都解决了。” “那婉,她等不到你,几次后,她就再也没有出现过,我和你二爷也找过。但是没有找到,只有哭声,我们去过无数次,有哭声,没有人。” 我头都大裂开了,想不明白。 “别想了,既然活过来了,那就按活着的活法活着。” 二爷的话没有错,既然没有死成,也只能是这样了。 我看到那个盒子摆在桌子上,就是这个可恶的盒子,把我弄成了这样。 二爷看我看盒子说。 “就是这个盒子能治那水纹兽。” “水纹兽是什么东西?” “那根本就是不存在的东西,不是不存在的东西,而是另一种东西,水纹出现的时候,纹兽就会出现,没有水纹,纹兽也不存在。” “我听明白了,它是什么样子的?” “本为没有人看过它的样子,它本身就是生活在水里的,根本就不上岸,在水里吃人,只吃人,那些溺水的人,是被水纹兽吃掉的,千百年来,人们都是认为是被水呛死的,其实不是。” “可是人救上来是完整的。” “这正是人们因为呛死的原因,它吃的是人的一种气,这种气越强越突然出事,你看看淹死的,大多数都是孩子,青年,壮年,很少有老人,女人。” 我听明白了。 “那它现在上岸了,是什么样子的?” “我们没有看到样子,但是,我们会看到水,在街上,在家里,在任何的一个地方,那水竟然还是水纹,不大,有两三平方米的样子,不注意的人踩上去,就倒在了地下,死了,那水纹就消失了。如果在没有雨的天气里,还是可以注意的,如果有雨,积水了,就很难判断了,而且它还是就喜欢这个时候出来。” 我哆嗦了一下。 “怎么会这样呢?” “其实,那是水陵的一种保护手段,人们总是要开启水陵,无数次的去打扰它,它就这样了,怒了,上岸来报得人类。” “那怎么办?” “这个盒子就是破解水纹兽机关的东西,当年我只是听到了传说,没有想到是真的。” “盒子里是什么?” “不知道,我没有打开过,我想你来了再打开,你死而复活,三年死后又活过来,那就是一个奇迹了,我想这盒子里的东西,应该是邪恶的东西,轻易的不能碰。” “你不知道那里面是什么东西吗?” “不知道,如果知道我就早打开了。” (本章完) 第417章 正常的水纹 我看李福,他也摇头。 “你真是奇怪了,我以为你们没有不懂的东西,这回到是好,全不懂,似乎和三年前变了一个样子一样,我都觉得我没有真实的活过来。” 二爷和李福看了我一眼。二爷说。 “你是真实的活过来了。” 我的汗下来了,心里没有底儿。 二爷走到盒子那儿,把盒子拿起来,看了一会儿说。 “打开吧!” 二爷冲着我说,显然是让我打开。我锁了一下眉头说。 “这事你自己来。” 二爷不太高兴,李福说。 “我来。” 李福把盒子拿起来后,犹豫了一下问。 “什么东西?” “不知道。” 二爷说完,就站到一边,我就觉得没有好事,我走到窗户那儿,如果不好,我就从二楼跳下去,反正是摔不死。 李福犹豫着,还是把盒子抽开了,他是慢慢抽开的,盖儿是抽盖。他抽得很慢,也随时准备跑。因为他抽的时候,看了一眼门,我就知道他随时要跑。 盒子的盖儿抽到一半的时候,李福竟然没有什么反应,还在慢慢的抽。他应该能看到里的东西了,可是他还在抽。 二爷也觉得有点奇怪,但是他没有动,我就跨上了窗户台,我就知道,这里面有事了。 李福停下来,抬头看我们说。 “什么都没有?” 我愣了一下,看二爷。 二爷没动,也没有说话。 李福把抽盖全部抽出来,然后拿起盒子冲着我们说。 “真的什么都没有。” 二爷的表情竟然没有什么变化,我就觉得奇怪。 我看明白了,那盒子竟然很浅,可是从外面看,那是很厚的,这说明的夹层。 其实,二爷也看明白了,李福不可能看不明白,大概他是太紧张的原因。 李福也感觉到了什么,把盒子放下了,他看明白了。 他瞪着眼睛,看了半天,才发现,还有一个抽板,就在三分之一的地方,他竟然擦了一下汗,看来李福是非常的紧张了,这样的事他从来不干,都是躲到一边。今天李福竟然干了,这三年来,我还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样的变化。 李福试着拉那个拉板,似乎很费力,他半天没有拉开。 二爷锁了一下眉头走过去,李福就放下了盒子,走到门口。 我就知道,二爷上当了,他去拉那个拉版,一下就拉开了。从里面掉出来一件东西,二爷大叫一声,李福撒腿就跑,我从二楼跳了下去,爬起来冲出了大门。 那些游人看到我们的情形也是一愣,跟着我和李福跑,这一下就『乱』套了,谁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跑了几百米后站住了,李福也站住了,双手拄着膝盖,喘着粗气,看来是玩命的跑了。 那些人也跟着站住了,有问人。 “发生了什么事?” 都摇头。 我半天没有见到二爷出来,我犹豫了一下往回去,李福叫我,我没有理他。 快到大门口的时候,二爷在里面大叫着。我冲了进去,他看着我,不叫了。 “你干什么呢?” “没事,喜欢叫就叫。” “你……” “你们跑得到是快,不就是一个长满了小眼睛的球吗?至于吗?” “不至于?看着就吓人,谁知道它会怎么样?” 二爷摇了摇头。 “那东西是什么?” “不太知道,反正是活的,扔到湖里应该可以把水纹兽给消灭了。” “那就试一下。” 二爷把那个长满了眼睛的球放到一个袋子,我们从后面墙走的,因为前面已经围满了人。 然而,我和二爷谁都没有想到,刚上了马路,就遇到了水,没有下雨,情况和二爷说得差不多。我站在那儿看了半天,果然是。 “别踩上去。” 我和二爷绕过去,往湖那边去,奇怪的是,天是晴天,竟然下起了太阳雨。 “不好。” “怎么回事?” “看来是阻止我们去。” “怎么办?” “上树,找树上去。” 我和二爷找树上去了,雨下了一阵就停了,地上全是水。 “怎么办?” “下去,记住了,不要走水坑就行,不形成水坑,就没事。” 我和二爷下去,绕着水坑走,几乎是几米一个水坑。其实,我一直不太相信这是真的,水纹兽,就是一个水坑,它就能是一个厉害比我的兽吗? 二爷看出来我的意思。 “你别想着去踩那水坑,到时候我也救不了你。” 我听二爷的话,没有『乱』动,因为我的好奇,我吃了很多的苦头,我不想再吃什么苦头了。 二爷突然感觉不对劲儿。 “站住,别动,就站在原地。” 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没有敢动,就站在那儿不动了。 “我出现了错觉,那是水纹兽给我的错觉,我相信你也有了,但是你没有发现,那水坑并不是全是真实的,有假的。” 我愣了一下,这点我没有发现,二爷发现了。 二爷捡起一块石头,扔进水坑,竟然没有水溅起来,我头大起来了,这么说,那没有水坑的地方,很有可能是水坑,这简直就是在玩命。 我站在那儿看着二爷,他不动,半天才说。 “看来这水纹兽别我想得要强大得多,我只是认为它有智商,一定的智商,当然不能和人类相比,现在看来我是错了,它竟然能玩起这套花活来。” “你别说其它的,你想想办法。” “没有办法,我们就在站在这儿不动,一直等到地面上的水都干了,就是雨水,然后我们再走。” 雨下得不大,时间也不长,还有太阳,一个不时就差不多了。 果然,一个小时后,是雨水的地方都干了,如果再有水坑,那就是水纹兽了。 我们看到了湖,我想,这一切都结束了。 水纹兽是水陵的一种机关,二爷不得不亲自去破坏,这简直让二爷痛苦到了极点,他守陵,还不得不把某一些机关破坏掉,让水陵的防护就少了一层。 离湖边越来越近的时候,二爷突然站住了,我看到湖面水纹四起,有点兴风作浪的意思了。 “先不要过去,看来它感觉到了恐惧了,感觉到了不详。” 我和二爷远远的看着,水纹竟然能起来七八米高,像大浪一样,我是看得目瞪口呆。 水纹是经久不息。 “这得到什么时候?” “它也有累了的时候,耐心的等吧!” 一直到天黑了,水纹再慢慢的下去,最后平静了,平静得吓人,让人感觉到了极度的不安。我和二爷小心的慢慢的往前走。 “太平静了。” 我说了一句,二爷吓了一跳。 “这个时候别说话。” 二爷有点急眼了。 我闭上嘴,到了岸边,二爷把那东西拿出来,那些眼睛竟然急速的在眨着,二爷一挥手,把这东西扔了出去。 然后,二爷转身就往山上跑,我一点也不意外,我转身也跑,我比他跑得快,二爷在后面大叫我,我也不停,反正你先跑的,我才不管你呢! 我跑到半山腰站住了,二爷半天才上来。 他到我这和就一屁股坐到了地了,我心里都佩服二爷,七十多岁了,竟然一气就跑上来了,而且速度很快。 他喘了半天的粗气说。 “小子,你这个现在是学得jing明了,这样做就对了,危险的时刻,是谁也帮不了谁的,要是帮,两个人都要倒霉的。” 二爷告诉过我多少次,今天我终于做出来了。 湖水慢慢的就平静下来了,甚至连一点波纹都没有。 “这就结束了?那球眼这么厉害吗?” “平静?没有那么容易吧?” 二爷的话刚说完,湖水就像被烧开了一样,冒着若大的水泡,随后就像喷泉一样,一个柱一个柱的,喷出上百米高,我都傻了。 水声很大,我感觉这里马上就要毁掉了。 二爷坐在那儿看着。 “太吓人了。” “你应该学会欣赏,也许你下半辈子再也见不到这么壮观的景象了。” 二爷说得没有错。 水柱成百上千的,一个小时后,才慢慢的下去,最后平静了。 “这回是彻底的平静了,那球眼也消失了。” 二爷站起来,往湖边走,我跟在后面。 到了湖边,二爷看了一眼说。 “从来没有这么平静过。” 我突然看到有水纹,一激灵。 “水纹。” 二爷笑了一下说。 “你是吓着了,那不是水纹兽,是水纹,正常的水纹,它很美。” 我看了二爷一眼,没有想到,这三年来,二爷变得多了,他从前对什么事情都是看不习惯,现在是看到什么都是赞赏,也许这才是学会了生活。 我回别墅等那婉,二爷回了新拉城,这三年来,新拉城的老人去逝了七位,让人有些悲伤。 别墅里,冷静,没有纯香的味道,我不知道那婉什么时候可以回来,她说是可以回来的,可是没有回来。 我躺在沙发上睡着的时候,听到门铃响,那婉是从来不按这东西的,她说不喜欢这东西。 我就知道,不是那婉,我走到门镜那儿往外看,竟然被一只手捂上了,我想,只有李福能开出这样的玩笑来。 我一下把门打开,然后就跳了起来。 (本章完) 第418章 神秘的族类 我没有想到,会是黑水人的那个女巫师,她邪恶的冲着我笑。 “你来干什么?” “当然有事。” “我没空搭理你。” 我要关门,黑水人女巫师说。 “你最想知道的事情,我知道。” 我一下就想到了那婉,现在没有人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那婉现在到底怎么样,犹豫了一下,我还是让这个讨厌的巫师进来了。 她坐下后说。 “我见过最豪华的地方了。” 我想是,黑水人一直就生活在山里,他们要出来,拐爷得批准。 “我想知道那婉的情况。” “当然我会告诉你的,但是我是有条件的,就是骨环。” 他提到了骨环,就是李福身上戴着的那个东西,人死后,可以让他说出没有说出的话。 “恐怕这个,我很难办到。” “你和李巫师是朋友,我想他会帮你的。” “恐怕,我们之间的关系不像你想得那样。” “这是交易,你看着办,明天这个时候我还来,不过是最后一次机会。” 邪气的黑水人女巫师走了。 我坐在那儿想了很久,给李福打电话,让他过来喝酒。 李福来了,酒菜我都准备好了,他坐下就喝,差不多的时候,我提到了骨环,李福并没有意外。 “我来的时候就算了,你跟我要一件东西,不就是一个骨环吗?拿去。” 李福从腰上把骨环摘下来,放到桌子上。 骨环是一个不大的一个环,我想应该是用骨头做的。我没有动这东西,凡是骨头做的东西,都很邪恶,不管是什么骨头,我也不愿意去碰。 “你要它干什么?” 我把黑水人女巫师来的事说了。 李福停顿了一下手中的筷子说。 “她一直想要我这东西,不过,她说知道那婉的情况,这个真的假的,我就不太知道了,最好是你确定后,再把这东西给她。” 我点了点头。 那天,李福半夜走的。 我一直睡不着,担心那婉,期待着那婉随时出现。 快天亮的时候我睡着了。 一直到黑水人女巫师按响了门铃,我才醒来。 我打开门,黑水人女巫师笑着就进来了。 “我说得没错吧?” “没错。” “东西给我。” “你们黑水人这么办事吗?” 黑水人女巫师阴险的笑了一下,我心里一紧。 “那好,我先告诉你,不怕你不给我。” “我不会的,新拉人讲的是一个诚信。” “那就好,先说你进半房的事,你到了另一个地方,或者说,你认为是另一个朝代,其实,那不是,你所经历过的,全是你心中想到的一件事,也许你没有想,也许你也不知道。但是,他在你心里是存在的,你去的是你心里的世界。” 我愣住了,这黑水人女巫师在胡说八道吗? “我知道,你不相信,不过那是真的,每一个人都有,只是没有机会去拉那南屋的门,你有机会了,你拉了,便进了你心里的世界,那么久远的年代已经是过去了,不会再出现了。你进了你心里的世界后,你感觉到了陌生,其实,你在陌生的同时,似乎也感觉出了一种熟悉,说不上来的熟悉。” 黑水人巫师说得没有错。 “我怎么会进到心里的世界呢?” “其实,那只是一个机遇,你心里的世界一天三年,有的人是一天顶一天,有的人是一天顶十年,各有不同,你在里面一直出不来,那是你心里的世界很『迷』『乱』,就是你现实很『迷』『乱』,你不知道你的选择,你将来的选择,所以你『迷』『乱』了,这样的人,一旦走进了自己的世界,就永远走不出来了,不过,有人引导你出来,还是可以出来的,只是那个人要付出代价。” 我一惊。 “什么代价?” 我站了起来,黑水人巫师吓了一跳。 “你别激动,别激动。” “告诉我。” “她现在在你的心里世界,她要是想出来,只有你不在『迷』『乱』,想好自己的前途,将来要做什么,达到什么目的,她会感觉到的,那样,就会有一条路出现,她就会出来。” 我锁紧了眉头,感觉这似乎是在编的瞎话。 “你不相信,那我就没有办法了。” 我坐在那儿不吭声,想着黑水会女巫师所说的话。 “你可以想,想明白了我再来拿骨环。” 黑水人女巫师竟然走了。 我坐在沙发上发愣,想得头疼。我出去去了图伦城,坐在城垛子上,想着所发生的一切,我是应该理顺一下了,我不能再左右了,或者我不当守墓人,或者我就专心的爱着那婉,和那婉离开这个城市,到一个地方过着平淡的日子,这正是我左右的事情,二爷老了,迟早我要守陵,可是我不甘心,那样,也许这辈子就会像二爷一样,不断的有事,那婉不断的救我,最终会有一次她会永远的走不回来,这是我『迷』『乱』的原因。 我无法做出我的决定,二爷我放弃不了,一百多新拉老人我放弃不了,那婉同样我也放弃不了。 我一直坐到下午,纪晓轻出现了,我很久没有看到她了。 她走到我身边说。 “想什么事呢?” “没有,就是闲着没事,我喜欢图伦城,这个曾经有过战争的一座城。” “恐怕没有那么简单,你从来没有这样安静过,你失踪了三年,三年回来后,你成熟了很多。” 纪晓轻突然跟我说起这么多,我有些发蒙,不知道她是什么意思 “我想请你帮我一个忙,贡文一直和黑水人纠缠,迟早要吃亏的,我想让你劝劝。” “恐怕这事不行,贡小刚一直恨着我,这点你很清楚,原本是你们相爱的,可是你和我结婚了。” “这点我清楚,现在也许只有你能劝住他了。” “那我就试试。” “谢谢你。” “不用,孩子还好吗?” “孩子你不用担心,他很好。” 纪晓轻走了,她没有回头,我不知道她心里还恨我不。 晚上,我去了纪晓劝的家,贡小刚还没有回来。 “你等等,我去炒菜,做饭,好了后,他一准儿就回来。” 纪晓轻说得没有错,菜和酒刚摆好,贡小刚就进来了,他看到我,一愣。 “你来干什么?” 有点火『药』味。 “想跟你聊聊,没有其它的事情,你想了解黑水人,也许我能帮上你点什么忙。” 提到黑水人,贡小刚就不再说什么了。 他坐下后,把酒倒上,把酒瓶子推到我面前说。 “自己倒。” 看来贡小刚一直记恨着我,这我不怪贡小刚。 纪晓轻和孩子吃完饭就出去玩了。 “贡小刚,今天我来,就是想跟你说,你如果爱纪晓轻,你就好好的爱,我知道,你是一个事业型的男人,是男人都想做出点成绩来,只是,你不要完全不顾忌纪晓轻的感受……” “你算什么东西?” 贡小刚拍了一下桌子,我没有想到,他竟然会发火。 “你怎么骂我都可以,可是你想想,纪晓轻是怎么回到你身边的?她一直爱着你,拼着命的才回到你身边。” 贡小刚不说话了,把酒干了,抱着头想事。 “黑水人是一个善恶不分的族类,你总是和他们接触,他们只用利用你,如果你过多的刺探他们的事情,他们会不高兴的,拐爷可是有一手扒人皮的绝活。” “这点我很清楚,你说你能为我提供更多黑水人的事,那么,你帮我,我尽快把这个课题弄出来,结束后,我就好好的陪着小轻。” “你想知道黑水人什么?” “太多了,他们是一个神秘的族类,让我着『迷』。” “其实,黑水人并不是一个什么神秘的族类,贡文,你的父亲很清楚,他也写过关于黑水人的文章。” “那知道得太少了,他太老了,没有那么大的精力了。” “那我告诉你,黑水人的《黑号》就是《骺数》的一个章节,他们把它发展了,看着就神秘了,其实并不神秘,他们一切都是为了得到水陵里的一个什么东西,这个东西至于有什么用,黑水人这么拼命的去要这东西,我就不太清楚了。” “没有那么简单吗?不只是符号的事。” “那你说,还有什么事?” “他们的起源,怎么就是黑水人?他总得有一个前身吧?满人的前身是女真,那么他们呢?” “这个问题没有实际意义。” “你不懂科学,你不懂,不懂啊……” 贡小刚很失望,我没有能提供他所需要的。 我走后,贡小刚没动。我知道,恐怕我是劝不了。 那天我走后就给纪晓轻打了电话,把事情说了。 “没事,你尽力了。” 我回到别墅,我觉得我挺没有意思的,这点事都办不了。我发现贡小刚的轴是真的轴,没有人能比过他。 黑水人女巫师现次来的时候,我正喝酒,她进来,坐下也跟着喝。我看着她。 “没什么好奇怪的,黑水人女人都能喝酒,天生的一样,你这酒不怎么样,没有我们自己做的好。” 我没理她。 “你想得怎么样了?” “没想好,我一直『迷』『乱』。” “那是你自己的事,自己的世界自己说得算,别人没有办法帮你,如果你还『迷』『乱』,那婉就走不出来,那婉的情况你也知道,在你的世界里不能可得太多,多则一年,少则半年,她需要……” 黑水人女巫师没有说,我知道她要说什么,我没有问。 “你什么时候决定把骨环给我?你们新拉人是讲成和信的,宁可付出生命。” 我想了一下,把骨环扔在桌子上。 黑水人女巫师眼睛就冒出光来了,邪恶的光,她抓起来就走,生怕我反悔一样。 那天,我把二爷叫来了,桌子上摆了两瓶白酒。 二爷看了我一眼说。 “黑水人女巫师把什么都告诉你了,她真的不应该。” “你还对那婉……” “那是她的命。” “你什么都知道?就是不告诉我。” “当然,不过你既然知道了,你说吧!” “我要离开这座城市,到另一个城市去生活,我要让那婉出来。” “我想,迟早有这么一天的,在守墓人名谱上,还从来没有抹去一个名字,看来你的名字要抹去了。” 二爷叹了口气。 “二爷,等那婉走出来,我就回来。” “傻孩子,那你的世界还是『迷』『乱』的,那婉根本就走不出来,你放弃这个打算吧!走就走得利索。” “只是,我担心新拉人,新拉人的那些老人,还有水陵。” “你什么都不用想了,不管发生什么事情,那就是命,命啊!” (本章完) 第419章 古老的世界 二爷那天喝多了,就睡在了别墅。 我醒来的时候,二爷已经走了,我看到枕头上有泪痕,我心酸酸的。 “对不起了,二爷。” 我嘟囔了一句。 我开始收拾东西,给在大连的一个朋友打了电话,我不想走得太远。 东西我收了完了,就坐在那儿发呆。 下午我去了新拉城,没有进去,远远的看着那些老人们在院子里呆坐着,这也许真的是命了。 我上了火车,眼泪就流了出来,真的太对不起了。 到了大连后,我的朋友来接我,给我租了房子,然后带我玩了两天,他让我去找工作。 找工作的时候,我才知道,其实,我已经是另一个世界的人,有很多东西我不懂,有很多东西我不会。 一个月下来,我没有找到工作。但是,我的心静了下来,一心的等着那婉从我的世界里走出来。 我都奇怪了,我的世界竟然会是那样一个古老的世界,想想都可笑。 我忍住不给二爷打电话,谁来电话我也不接。 这样我感觉到了孤单,我的那个朋友也是一个一般的朋友,这也算是做到了仁至义尽。 找不到工作对我的打击也算是不小,我每天都呆在这家里,不知道那婉什么时候可以走出的世界。这才是最重要的。 我的那个朋友来了,拎了不少的东西,这让我感动,马上就打电话订了包间。 我们喝酒的时候,那个朋友说。 “你是守墓人,是不是会算命?” 我心想,算命,跳大神的那是李福的活,不过《骺数》里有一章,不叫算命,叫预知,大概这就是平常说的算命。 我犹豫了一下说。 “算命不会,不过你说说是什么事,也许我能知道。” 我的那个朋友说。 “也不知道是什么事,一个朋友的事,这样,我马上打电话让她过来。” 我的朋友打电话,半个小时进来一个女人,长得还算是漂亮,就是没有精神,看神眼就能看出来,六神无主的样子。 她有些紧张。 坐下后,我的那个朋友说。 “这是我的好朋友。” 我点了点头。 “什么事你说吧?” “能准不?” 看样子这事还很难讲出来,不想对别人说。 “这个我要看什么事。” 我的话让这个女人犹豫了。 “没事,说吧!” 我的朋友说。 “事情是这么回事,我家住在新富小区一楼,不知道怎么回事,去年开始天天听到木头断裂的声音,找了多少人也没有看明白是怎么回事,这事一出,我丈夫的『性』情突然就大变了,竟然和我提出离婚,和另一个女人跑了,他不是那样的人,我女儿也不跟我过了,说我招来的这种事。” 女人说完就哭了。 “你别哭,你是不是惹上了什么事?” “没有,我在火葬场工作,骨灰登记的。” 我并没有怎么样,这太正常了,这也许就是人们的偏见了。 “挺好的工作,清闲,赚得还多。” “好什么呀!我现在连一个朋友都没有,他们谁不跟我来往,见到我就躲开走,这个工作我都不想干了,可是不干,我吃什么呀?我也没有其它的技能。” “这不算事,晚上我们去我家,现在就是吃饱饭。” 我和我的那个朋友聊天,九点多钟的时候,我们去了那个女人的家里。 女人家房子不小,前后有小花园,还有一个车库,有一台车,看样子是日子过得不错,在火葬场的工资就是其它的工作高出不少。 进了女人的家里,很干净,一看就是一个爱干净的人。 女人给我们泡了茶,茶很一般,看来女人是不会喝茶。 “什么时候会有木头断裂的声音?” “一般都是在半夜12点以后。” “这样,那你弄点啤酒来,我们接着喝,你忙你的事。” 女人买了不少的啤酒回来,我和我的那个朋友喝,这个女人很明白事,就伺候着我们。 “你丈夫跑了,那不是是一个借口,如果爱你,他是不会跑的,这事你也别往心里去,看你的年龄不过三十七八岁,再找一个,至于女儿吗?我想你打电话给她,让她马上回来,我想,她以后就不会走了。” 女人犹豫了。 “你放心。” 我的那个朋友说。 “你放心,他有办法。” 其实,我的朋友对我一点也不了解。 女人打了电话,半天她的女儿才同意回来看看她。其实,她女儿住在爷爷『奶』『奶』家,离这儿不过两条街。但是,这个女儿就是不见她,说她晦气,小孩子就是这样,随着大人的思想。 女人的女儿回来了,冷冷的,看着我们也不说话。 “过来,到叔叔这儿坐。” 女孩子长得挺漂亮的,她坐下后,我说。 “谁最疼你?” 她不说话,看着她母亲,我就明白了,这绝对不算是什么事。 “你是因为有木头的断裂声,而这声音你想是你母亲招来的,其实,你错了,一会儿,叔叔就让你看明白,那不是你母亲招来的,那和你母亲一点关系也没有。”、 女孩不说话,有点惊恐,看样子是真的害怕了。我拎着啤酒瓶子在房间里走着,这个房子很大,因为举架高,还弄了一个二层,我上了二层,显然是女孩的房间,非常的干净,看来女人是天天的打扫。 我转了一圈下来了,坐下说。 “一会儿断木的声音响了,我就告诉你们怎么回事,一点事儿也没有。” 我的朋友有点怀疑我喝大了,其实,他就一直没有相信过我。 那个女儿也不相信,女孩子似乎有点相信。 我有朋友说算命,我还以为是找什么东西,找什么人,或者是人的什么事,弄了半天弄出来了这么一件邪恶的事情来。 12点刚过,就有断木的声音响起来,女孩子“啊!”的一声,脸都白了,她一下就扑到了母亲的怀里,又突然推开母亲,她是矛盾的,看来孩子的爷爷或者是『奶』『奶』没有说什么好话。 这声音很诡异,根本就听不出来是什么地方传出来的。 “什么地方传出来的?” “不知道,谁都不知道,多少人都听不出来,警察来了也听不出来,到外面就没有,进屋就有。” 诡异的声音,每隔几分钟就会“喀吧”一声,这静静的夜里,是挺吓人的,可是这个女人竟然从来没有一天离开的,她说要守着这个家,这个家来的得不容易。 我站起来,往二层下面走过去,我已经看了,她家用纯木头的地方就是在这个地方,下面是七块宽厚的板子做的托底,这板子看不出来厚度。但是,一定很厚,不然承担不了那么大的重量。 我看着七块板子,敲了敲板子,一块板子的颜『色』很深,一看就是老年的板子,有个几十年了,竟然还是那么的结实。 “这些板子从什么地方弄来的?” “是孩子的父亲弄来的,具体在什么地方弄来的我就不知道了。” “有意思了,如果你还想让你丈夫回来,我想他马上就能回来。” 女人瞪着大眼睛看着我,不相信。 “其实,我们是相爱的,那个时候,他天天去接我,送我,就是孩子大了,他也是一样,可是自从有了这断木的声音,他就反『性』了,他其实是一个好男人。” “你有他电话号吗?” “没有。” 她说完看着孩子。 “我有。” “给你父亲打电话,让他过来,不管用什么理由,我有办法让你们过上以前快乐的日子。” 女人怀疑的眼神看着我。 我那朋友,对我小声说。 “哥们,别玩大了,这大半夜的,你要是玩大了,我们就没有办法收场了。” “放心,他们会感谢你一辈子的。” 那个男人真的来了,看到我们一愣。 “你们是干什么的?” “我是他的朋友,他是她的同学,我来是告诉你一个真相的。” “我不需要什么真相,你一天就往这儿领这些『乱』七八糟的人,是你招来的惹事,还想连累我们。” “你这话真没有意思,不管什么事,夫妻都应该一起承担,你一跑了之,还是男人吗?” 我瞪了这个男人一眼。 在下面转了几圈后说。 “你这些板子是从什么地方来的?” “跟一个朋友要的。” “我看不是,这六块是从一个朋友那儿要的,这一块应该是另有来历。” 男人一愣,半天才说。 “对,这块板子是从我同学那儿拿来的,我装修的时候,她说,放着没用,就给了我。” “是和你现在一起的那人女同学。” 男人又一愣。 “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猜的。” 我没好气。 “这样,找东西来,把这块板子弄下来,我带走。” 男人一愣,女人几乎已经是相信我了,找来了东西,我的朋友和我一起把板子弄了下来,七寸,我一愣,没有想到。 “这块板子有问题,拿走后,我们明白再买一块新板子换上去就行了。” “你肯定是这块板子的问题?” “这是一块响木板,这是在国外的一种板子,它可以响,断裂之声,就是腐烂了,它也会响,就是这个原因。你的这个女同学肯定是知道,她是有意这么做的,这个女同学,其实是你们共同的同学。” 男人目瞪口呆。 “她想害我?” “不,她是爱上了你,看你对老婆太好了,这些是你妻子告诉我的,他说你人太好了,这个女同学想得到你,就用了这招,她全知道,你可以马上打电话。” 男人根本就不相信。 “你胡说八道,她爱我,我爱她,她不会这么干的。” “你打电话。” 男人真的就打电话了。 “你送我的那块板子是响木的?” 那边半天没有动静,然后就传来哭声。 “是,全是我干的。” 然后就挂了电话。 “我找她去。” “算了,她现在已经离开了家,不会再见到你了,你也永远了不会再见到她了,过去的事就过去了。” 男人一下就给女人跪下来,女儿扑到了女儿的怀里大哭起来。 我和朋友走的时候,他们三个人抱在一起痛哭着。 我们出来,我朋友说。 “你真厉害,这真是响木?” “一会儿再说,找一个夜店,折腾大半夜,饿了。” “抗着这块木板子?” 我朋友“哈哈哈”的大笑起来。 (本章完) 第420章 棺板 我们在夜店里,板子还不时的响一下,这里人多,也没有注意。 “这响木?” “屁响木,根本就没有响木,这是棺材板子。” “我靠。” 我的朋友一个高儿就跳了起来,大叫一声。 有人往这儿看。 “坐下,坐下,小点声。” “怎么回事?” “还怎么回事?那个女人就是想得到这个男人,就把这块棺材板子送给了这个男人,正好这个男人家装修,他们都是同学,她想得到这个男人,正好这个女人在火葬场工作,出事后,她就四处的说,是这个女人招来的祸事。” “够阴险的了。” “是够阴险的了,不过爱情这事真是难说。” “那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是守墓人,这事你都知道了,守墓人守墓看陵,对这个还是明白点。这棺板至少有上百年了,百年不烂的棺板很少,这样的棺材会有一种味,很淡,但是我进去就闻到了,就找到了这块棺板,我想这个女人家在以前肯定是开棺板铺的,怎么留下这块棺板还真的就不知道了。” “你真厉害。” “你要是当守墓人,也厉害。” “别,我可不当,不过这块百年的棺板能值点钱。” “你要送你。” “不,不,你自己留着,你自己留着。” 我的朋友有点害怕了,一直在摆手。 我们吃得差不多了,我们出来,我朋友说。 “你开一个算命的店,一准儿赚钱。” 我一愣,这到也是,会算的算,不会算的就不算,《骺数》我也不能白看。 想到这儿让我有些兴奋。 我抗着棺板回去,回到家里它竟然还响了起来,我踹了它一脚说。 “再响我就烧了你。” 它竟然不响了,吓了我一跳,这够邪恶的了。 我没有想到,第三天时候,一个女人给我打电话说。 “想见见你。” “你是谁?” “见到就知道了。” 她说了地方,就挂了电话。 第二天,我去了,一个女人站那儿,一般,不过看着挺顺眼的。 “我是……” 她没有往下说,我一下就明白了。 “你找我什么事?” 我不太喜欢这样的女人,太会算计了。 “我想跟你聊聊。” “恐怕我们没有什么可聊了。” “不过我要谢谢你,你编了一个响木出来,如果他要是知道棺板,恐怕会杀掉我们全家。” “不用谢谢,我也不想出人命,希望下次你不要这样。” “我也是一时的糊涂,不过那块棺板我想……” “没了,我烧了,留着也是祸害人。” “那就好,那就好,其实,我也是想这么做。” 这个女人太聪明了,我觉得让人害怕,你没说话,猜你三分,你一张嘴猜你七分,你说多可怕。 那天,我回到家里,就琢磨着我朋友说的事。 没有想到,我朋友比我还着急。他竟然来了,说门部都找好了。 “工商能批你?” “周易文化研究中心。” 我一愣,亏他能想出来,我想笑,但是没有笑出来。 “你什么意思?” “当你的经济人,当然,这个……” 他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 “那没问题,一切都由你来办,我就坐在那儿就行了,赚来的钱一人一半,我不管收钱,我只算。”“好勒。” 我这朋友屁颠屁颠的忙这事去了。 我有点事干,专心等着那婉,不然我就会乱想,想新拉城,想水陵,心里总是毛毛草草的,我担心这样会影响那婉从我的心里世界出来。 这小子速度真快,一个星期后给我打电话,说在楼下。 我下楼,一辆奔驰就停在楼下,他冲我招手。我上了车。 “这有点玩大了吧?” “借的,请大师就得大师的架子。” 他开车拉我到门市那儿,车刚露头,那边鞭就响了起来,我再一看,老天,二三百人列队欢迎。 “你这是要玩命吧?” 我朋友笑了一下说。 “这叫炒作,你不懂。” 我们下去,不少人跟我握手,然后我进了门市,够大,一百多平,一个大办公室,够豪华,对面就是几十张软沙发,显然是给客人坐的,我都担心,会有那么多人?开玩笑。 闹了一天,又去酒店,反正我感觉不太适应。 一天下来,我回到家里,感觉十分的累,有点后悔了,可是人家把场折腾那么大,就是怕我反悔。 第二天,我去上班,一进门,我勒个去,二十多人坐在那儿等我。 我的朋友说。 “怎么样,哥们行吧?” “你在什么地方找来这么多人的?” 我小声说。 “这里面只有三个是真的算命来的,其它的都是托儿,三个真算命的单子上角有一个小点,其它的你就胡说一气就行,别费心。” 我扎你八大爷的,你玩什么花样呢?我简直有点要发疯。 我坐下后,我有朋友就叫号,一号坐在到我面前,单子上没有点。 我就胡说一气,这小子扔下一千块钱说。 “大师,你太准了,太准了。” 然后就走了。 我勒个去,一千块钱,几句话,我去他八大爷的。 后面的人竟然有的给两千的,三千的,反正不要钱,你凭着给,前面打样子,一千块钱,我的这个朋友太精明了,我感觉被算计了。 这一天来了四个真正算命的,收入八千块,真不少。 算命的用《骺数》里面的预知,都有点浪费了。 他们都叫准,没有不准的。 天黑了,我准备要走的时候,一个老头子进来了,他看看左右没有说。 “我在外面等了一天了,就等着没人的时候进来,真的麻烦您了。” “您老坐。” 看样子他是不想让别人看到。 “您什么事?” “不瞒您说,我那不争气的儿子把人家的老婆给拐走了,这已经半个月了,人家就住在我家要老婆,这可真的要了命了,现在我找不到人,我在街道算了几十次了,没一次准的,唉。” “生辰八字。” 老头把一张纸拿出来,我看了一眼,又问了一些事情,也知道,老头的老伴有病,身体不好,没有老保,他也赚得不多。 我算了半天告诉他,他家有一处老房子,明天他儿子会还带着那个女人去那儿。 老头愣了一下。 “是有一栋老房子,一直扔在那儿没人住,太破了,那楼都快成危楼了,没几家在那儿住,想租都租不出去。” 老头子对我说出的老房子,有些惊异,他从包拿出一个布包,打开,里面没有多少钱,但是都叠得板板正正的。 “真对不起,我就这么多钱了,我知道,这儿算一次,最少一千块钱,我都问过了。” “大爷,你这钱不收了。” 我的朋友瞪了我一眼。 “那可不行,必须得收。” “大爷,这卦是无卦,不能收钱,收钱就不准了,你马上去老房子那边守着吧!” 老头子愣了一下,千恩万谢的,还说,好人,好人呀! 他出去了,我朋友说。 “你到是一个大善人,没钱算什么卦?老东西。” “你这话真难听,这卦算我的了,钱扣除。” 我抬腿就走。 “别,别,哥,哥,我错了,我错了,您是好人,以后您说不收谁钱,就不收。” 我回着瞪了他一眼。 “赚钱别把良心都赚没了。” 我回到出租房,这个后悔,跟着这号扯上了,可是上了老虎背,想下来,肯定得被咬上一口,甚至要命。 这样的日子过了四个月,我就要疯了。那天我对那小子说。 “你钱赚够没有?” 他一愣,马上笑着说。 “财神爷,你现在名气大着呢,一般人都不给算,我带来的人都是有钱人,或者是当官的,一次没有五七八千的都不给算。” 我已经知道这事了,只是我没说,这事不归我管。 “我的意思,我玩够了。” “别,哥,我要三,你要七。” “不是钱的事。” “那是什么事?哥想女人了?马上给你弄一个18岁的来,保证是处女。” “我扎你八大爷的,听懂没有,我烦了。” “我没有八大爷。” 这小子嘟囔了一句。 那天我没有去,他这一天也没有给我打电话,我以为这事就算完了。 没有想到,两天后,这小子来了说。 “哥,休息好了吧?我来请您来了。” “我说过了,我不去了,不干了,大爷不干了。” “大爷,您别不干,我刚买了别墅,还欠着一多半的钱呢!” “你赚的那钱,买两栋别墅都够了。” “大爷,您有所不知,你看到我那个对象没有,歌星,虽然只是市里的歌星,那牌大去了,那钱花得,比长江水还冲。” “你也不掂量你半斤八两,那样的女人能当老婆?” “可是我爱她,为她把骨头砸碎了卖了都成。” 我一听这话,就想到了那婉,爱是痛的,不顾命的爱,我犹豫了。 这小子见有缝,一下就跪到下,哭天抹泪的,这小子就是这招厉害。 我又去上班了,规定,一天我只算五卦。这小子同意。 我在那儿基本上呆三四个小时就走,我不太喜欢那些有钱人,也不喜欢那些当官的。 这样的日子到也不错,等待总是要有点事干,不然就觉得一年如百年一样的痛苦。 半年后的一天,我正在算卦,我闻到了纯香味,我一个跳起来,那个算命的男人五十多岁,是一个官,还是挺大的官,算会不会栽进去。 我闻到了纯香味,跳起来后,那个官儿脸惨白。 “没事吧?” “你死定了。” 我胡说一句。 “有解没有?” “此题无解。” 然后我就盯着门看,我的那个朋友蒙了,他愣愣的看着我,半天才问。 “大师,你没疯吧?” “快了。” 我就盯着门口,纯香味重了起来,在屋子里有人都闻到了。 (本章完) 第421章 水陵要开启了 门开了,是那婉,是那婉,我大叫一声,屋子里的人都吓尿了。 我几乎是扑过去的,一下就撞到了门上,然后就坐到了地下。 那婉心疼的拉我,没拉着。 我起来说。 “我没事,我没事,你终于出来了,你干什么那么傻救我?” “我爱你。” 我的眼泪都出来了,那婉冲着我笑。 这时,我的那个朋友的歌星女朋友推门进来,看了我一眼,看了那婉一眼。 “干什么在门口站着,挡着路了。” 我是第一次见到这个女歌星,看到我想吐,那得瑟的劲儿,看着就闹得发慌,看外面的车,一百多万,肯定是他给买的。 “你怎么说话呢?跟大师敢这么说话,我看你是欠抽。” 这小子是真的急了,歌星还嘴说。 “怎么着,大师怎么着,我说话了,你看他看那女人,像色鬼一样……” 我的那个朋友上去就是一个抽,我没有拦着,也没有人拦着,他又是一个反抽,歌星就急了,大叫起来。 我的那个朋友当时就疯了,一个大飞脚,把歌星给踹倒了,上去一顿踢,边踢边说。 “你就是一个农村出来的丫头,你张扬什么,会讲两首歌,还不如歌厅小姐唱得好,你得瑟个毛,你让我给你家盖小楼,我盖了,你让我给你买别墅我买了,你让我给你买一百多万的车,我买了,你弟弟去美国学习,我花了五十万给办了,你爸要劳力士,二十多万我给买了,你妈要坐邮轮旅游,二十多万我花了,我扎你八大爷的,不对,你八大爷早就死了,我扎你九大爷……” 那婉捂着嘴乐。 我走过去说。 “算了,算了。” 歌星站起来哭着说。 “哥,我错了,大师,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下次再得瑟我就把你开除,你tm这是过日子吗?这是祸害我,中国这么大,比你漂亮的多去了,比你会唱的多去了。” 我听着就过瘾,这哥们总于爆发了,痛快,痛快。 “痛快。” 我说完,和那婉走了,那些人都扔在那儿了。 回到出租房,我看着那婉,现在只能是看。那婉低头笑。 我知道她经历了太多的痛苦,此刻,我一下就放松了,然后就病倒了。 那婉照顾着我,一直不离开我。她告诉我,从此再也不离开我了,那怕是一分一秒,分别的痛苦是她最大的痛苦。 我感觉到了无比的幸福。 三天后,我病好了,我和那婉商量着离开大连,我那个朋友是真的要命。 那婉说听我的,一切都听我的。 我带着那婉离开了大连去,去了江阳,那里是一个小城,古香古sè的,那婉会喜欢的。果然她非常的喜欢这个小城市。 我们在江阳买了房子,那种两层的吊角楼。 每天我都带着那婉去那石板小路上走来走去的,就是喜欢走。 下午,她会睡一觉。我其实,一直没有说一件事,那就是那婉每天半夜要出去一个小时,我没有说,那婉也没有打扰过我。她需要走回来,就需要一些其它的东西。 其实,我心里挺想念新拉城的,也想二爷,可是我没有说。 直到有一天,二爷打来电话,告诉我,需要我。 “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太老了,水陵那边出现了问题,大概是最后一拼了。如果失败了,水陵就将被开启。” 我愣愣的不说话,二爷把电话挂了,我不知道他是鼓了多大的勇气给我打这个电话的。二爷经过了爱的痛苦,他知道这种痛苦,所以说,他很理解我,如果不是没有办法了,他是不会给我打电话的。 那天开始我心事重重的,那婉看出来了。 “你有事?” 我犹豫一下,并不想瞒着那婉。 “水陵那边出事了,二爷让我回去。” “那就回去,我也想回别墅,现在我很好了,没有问题。” “不过,我警告你一件事,不管再发生什么事情,你都不要管。” 那婉靠在我的肩膀上,我没有什么感觉,我感觉不到她,但是,我知道那是温暖,有温暖。 我和那婉回去了,安排好那婉,我没有去新拉城,而是给二爷打了一个电话,告诉他,我在阴村的小楼。 我不知道为什么不想回新拉城,也许我没有脸面见那些老人,我是一个逃兵。 我见到二爷的时候,一愣,二爷是真的老了,背弯得更厉害了,我心酸,抱住了二爷。 二爷拍了拍我的后背说。 “没事,一切都好。” 我们在二楼上,二爷说。 “这次我并不想让你回来,可是没有办法了,水陵最后的一战了,黑水人,棺人,道士,贡小刚,正飞,李福,所有能参与的人都进来了。” 我愣了一下。 “怎么可能呢?不是一百年之后才能开启吗?” “其实,水纹兽出现的时候,我就知道,那个机关失控了,不然水纹兽是不会出现的,当初我就不应该心软,把水纹兽给毁掉,让那些人也接受点教训,他们也不至于像今天一样,那样明目张胆的。” “二爷,没事,我们在一起,是没有人能够战胜的。” 这话说得豪气,实际上是一点底气也没有。 “我们尽力吧!” 那天,半夜我们去了湖边,那儿真是乱套了,四处是帐篷。 我和二爷坐在半山腰。 “看到了吧!很热闹。” “他们要陵里的一件东西,那是什么东西?” “我不知道,传说的一件东西,得到后,是无所不能。” “世界上根本就没有那样的东西。” “那可不说讲。” 二爷一脸的忧郁。 那些人似乎在等待着什么,都没有行动。 “他们在等待着什么?” “征兆。” “什么征兆?” “我也不知道,你看就是了。” 我和二爷就守在山上,轮流的睡,一直到天亮,没有什么征兆。 二爷留在山上,我下去,进了李福的帐篷。李福看到我一愣。 “你回来了?” “我肯定是要回来的。” “那婉呢?” “这不是你问的事,你说你来参与这事干什么?” “我必须得来,一生我就是为这个活着的,人的追求不同,你不能要求我和你一样。” 李福说得没有错。 “水陵里到底是什么东西?” “不知道。” 谁都不知道,但是都知道得到那东西之后,是无所不能。 我猜不到那东西到底是什么东西,这个传闻已经有万千种了,哪个是真的,哪个是假的,现在谁也说不准。 我回到山上,二爷躺着在哪儿看天。 “其实,那个时候多美好,我和她躺着看云……” 二爷在回忆着过去,我知道,二爷这一生其实是痛苦的一生,如果不是为了一个信字,也许他不会这么辛苦。 有的时候我理解不了。 第二天,枝姐就来了,带着人,把湖边都给清理了,那些人都躲了起来,我知道,他们都在看,如果有机会谁也不会错过的。 枝姐还是找到我和二爷。 “水陵要开启了,这是传闻还是真的?” “你看这些人,都来了,那应该是真的。” “我想,这水陵里的一切都是的,没有任何人可以拿到。” “这话没有错,我也是这么想的,可是,有些邪恶的东西,并不是我们能左右的,那黑水人你们也没有办法治住。” 枝姐的秘书不高兴了,这个是个新秘书。 “你和谁说话,要看清楚了。” 我和二爷没人理他,枝姐回头说。 “没你说话的份。” 枝姐这是会做人,其实,我们心里都明白。 “这事,我现在也拿捏不准,我也在这儿看,如果真的什么情况,我会打电话联系你的。” “好,湖边,水陵只有你们两个随便的出入,其它的人敢进,就抓,关起来。” 枝姐走了,她有一点没有弄明白,那些人如果想下去,恐怕用的手段,我们都没有见过。 就黑水人就够邪恶的了,李福也不是省油的灯,正飞那个人,我早就看明白了,在南方,那是传得神而又神,到北方就狗屁不是了,那可能吗?他一直在隐藏着,他来北方这么多年没有回过去一次,每次说回去,其实,他并没有回去,他在这儿等着什么呢?就是等着今天。 道士回来了,都是邪恶的人。 我问二爷。 “你说,如果弄起来,谁厉害?” 二爷看了我一眼笑了说。 “那可不好说,就李福来讲,你和他最熟悉了,可是你不了解他有很多的邪恶之术,他从来不使,他是在拼最后一次。” 水陵一直没有动静,一个星期过去了,那些人竟然还呆在山上,虽然是藏起来了,还是能看出来,没有人离开。 警察又增加了不少,市里的领导是一天三遍的往这儿跑。 水陵完全被封锁了。 “二爷,我觉得我们应该进去看看。” “别动,现在不是时候,他们都来了,肯定要有什么事情发生,所以我们不能,千万不能动。” 二爷躺着那儿看星星,我坐在抽烟,我感觉到了很麻烦。 我给那婉打电话,告诉她,不管发生什么事,都要在家里呆着。 我走的时候不放心,给找了一个保姆。 又过了三天,依然没有动静。但是,越来越紧张了,警察每天似乎都在增加。 二爷和我在山上已经呆了十天了,每天我下山去买吃的,我在山上搭了一个帐篷,从家里拿来了被。 我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我觉得这事恐怕没有那么简单。 第十三天的时候,我听到了传闻,说这次的事情假的,水陵根本就不会开启,也不舒服什么征兆。 有人就离开了,先离开的是正飞,然后是道士,李福,黑水人一直没有离开。 “二爷,我们是不是也回去。” “你看错了,这些人看着是走了,其实,他们藏在了一个我们看不到的地方,这些人都在玩心眼。” “他们怎么谁也不动手呢?” “这个时候,谁先动手,谁就先死。” 我不知道这里面的厉害关系,二爷也许是说得对。 我给李福打电话。 “你在什么地方?” “我在家里。” “李福,你不说谎是不是就能成马王堆呀?” “你什么意思?” “你别忘记了,我是新拉人,新拉人的左眼。” “我就在你们的上面,二百米的地方。” 我一哆嗦,这货是看着水陵,也看着我和二爷,这也太精明了。 “你下来。” 李福真的就下来了。 (本章完) 第422章 最大之谜 李福下来了,二爷没理他,我把他扯到一边问。 “到底是什么传闻?” “传闻个屁,半个月前,湖面上出现了水字,一个大大的启字,整个湖面,是航拍的时候发现的,照片在报纸上,最初谁都没有人注意,那个拍摄的人都不知道。” 李福说完,把一张报纸递给了我,我一看,就看出来了,如果他不说,也许是看不出来。我看着报纸,李福就上山上了。 我回到二爷身边,把报纸递给二爷。 “我早就看到了,这事到是挺奇怪的,如果说是巧合,没有可能,那个启字是真的非常清楚,就像是写在纸上的毛笔字一样。” 二爷说得没有错。 “这能说明白什么?” “水陵开启不开启,这个就难断定了,水陵很神秘,在北方,在中国,这也是唯一的水陵,很邪恶,其实,外国的专家已经来了十几批,无一人能破解水陵,都回去了,这个被称为世纪最大之谜,国外的报纸都报道了。” 我知道国外的专家来过,但是没有想到会有十几批,都是无功而返,看来水陵想开启并没有那么简单。但是看二爷,并不轻松。 三天后,下了一场雨,这雨下得奇怪,就在湖面上,其它的地方不下,而且雨是红雨,鲜红sè的,湖水瞬间就变成了红色,像血一样。 所有的人都发毛了。二爷似乎不有什么变化。 “怎么回事?” “也许是自然现象。” 二爷只说了这么一句,其实,大家都在等着,没有人动。 第四天的时候,二爷坐起来,让我看湖面,他感觉不对太,确实是没有错,湖面的大的水纹,是什么东西进去了,才会产生的。 “有人下去了。” “谁?” “不知道,反正是有人等不急了。” “警察怎么没发现?” “他没有左眼,新拉人的左眼。” 这个时候我才明白,我一直盯着湖面,不时的会有水泡冒了来,确实是有人下去了。 “怎么办?” “看着,现在不要动。” “我挺奇怪的一件事就是,他们到底听到了什么样的风声呢?” “一个启字就说明了一切,那不可能是巧合。” 我不知道那最终是什么意思,一个“启”字能说明什么呢? 李福过来了,坐下说。 “有人下去的,不是黑水人,似乎是那个道士。” “总是有性急的人。” 二爷说完,看了李福一眼。 李福其实也是着急了,不然他不会过来的。 jing察最终是发现了,湖水里不正常,但是他们没有开着冲锋艇过去,他们也感觉到无尽的危险。 半夜的时候,又有人下去了。 “二爷,我们……” “不动,就是看着。” 我不知道二爷这次又是什么样的打算,这让我理解不了。 下半夜两点钟的时候,二爷说。 “往山上移,到山顶。” 我愣了一下,二爷不说话,站起来就走,我自己搬东西。 到了山顶,二爷说。 “到时候了。” “怎么回事?” “那个‘启’字只是有一个诱惑,恐怕他们要倒霉了。” “怎么会呢?” “他们太不懂水陵了。” 二爷的话刚说完,整个湖水一下就冲上了天,就像被人抬着一样,扔上了天空,几十米高,有人就在空中了。 我是目瞪口呆,二爷竟然“嘎嘎嘎……”的笑起来,他早就预料到了这种结果。 李福走过来,他也笑着,这小子太鬼道了,竟然没有下去,剩下的人都下去了,下去去找什么入口。 湖里的水落下后,湖面上就是被拍晕的人,警察开始救人。 “走吧!” 二爷说完站起来,我背着东西跟着二爷,李福往西面走了,他还要看热闹。 我回了别墅,那婉在睡,我就躺在了沙发上睡了。 早晨醒来,那婉坐在那儿笑着看着我。 “醒了?” “你怎么起这么早?” “我睡不着,就起来了,湖那边怎么样?” 我把事情说了,那婉说。 “这水陵很邪恶,不是谁都能动的。” “是呀!二爷守这陵一辈子了,也没有完全了解。” 我没有想到,棺人来了,敲门,我打开门愣住了。 “你们干什么?” 两个棺人看了一眼我说。 “水陵的事。” “这事你找我干什么?” “我们死了两个棺人,水陵是你二爷守着的,那他就要负责任。” 还tm的有这么不讲道理的人。 “那你找二爷去。” “他跑了。” 我愣了一下,二爷跑了?开什么玩笑。 “这事我也管不了。” 我要关门,棺人说。 “你如果不管这事,我们就炸棺我给看。” 说完,两个棺人走了。我气得差点翻白了,这叫什么事?自己去找死,还找到二爷来了。 看这架式,开启水陵似乎成了名正言顺的事情了。 我给二爷打电话,一直提示关机,看来二爷也许真的像棺人所说的,跑了。 那婉说。 “他们把这件事都归到二爷的身上了,认为他知道,他可以破,却没有告诉他们,死了人。” “从二爷所说的话中,确实是这样,他真的知道。但是,他没有说,也许他只是想给他们一个教训罢了。” “那是,那是人命,这事就不太好了。” 二爷做事总是很怪异,有的时候有悖长理。这是让我很上火的一件事,跟他不知道撒了多少黄尿。 枝姐派来人了,也是找二爷,三个人进来坐下,一个人说。 “这可是犯罪。” “慢,你别乱给扣帽子,这天很热,二爷不喜欢戴帽子。” “所有的人都在指证你二爷知道这事,没有告诉大家。” “你弄反了,他们开启水陵是违法的,他们二爷知道,其实,二爷什么都不知道,如果不是我拦着他,他还要下去呢!” 来的人愣了一下,又说了两句闲话就走了。 那婉看着我笑。 “这些人真是没有办法,跟强盗差不多了。” 第二天,早晨,棺人真的把棺材抬到了门口摆着,小区的保安吓得都尿了,大白天的,弄了一幅通红的棺材,那才叫吓人。 物业经理远远的看着,说什么也不过来,我知道,棺材里有棺人。 棺人一直没有动静,不知道他们是什么打算。 我报警了,警察来了,是一个所长带队来的,他们远远的守着,他们也知道棺人很邪恶,在yin村就发生过无数次,棺人的棺队要出现,那更是吓人。 我过去,让他们把棺人的棺材弄走,所长说。 “这事是我们应该管,可是这些棺人太邪性了,弄不好我们兄弟的命就没有了,我不能下这样的命令,你说是不?” 所长说得有道理,我想了半天说。 “既然,这样,你们走吧!呆在这儿也没有意思,空了时间去多抓几个流氓。” 所长脸都气得绿了,我的话也够陨的了,他们只配抓流氓。 所长带着人上车走了,我走到棺材那儿,拍了几下,棺盖就开了,一个棺人出来了。 “你到底想怎么样?” “死了人,就得谈条件。” 棺人就知道谈条件。 “说,什么条件?” “老新拉城的墓你们没有给我们,我们也需要那墓。” 我愣了一下,这棺人是得一寸,进一尺。 “这事不行,得找二爷。” “找不到他,就找你算账,我要是炸棺,恐怕你也够喝一壶的了。” 我知道棺人的炸棺,千变万化的,让人琢磨不定,是一件挺恐怖的事情。当然,炸棺棺人也会死一个人,一棺一命,这是棺人的一个安数,棺炸命丢,这是玩命。 “你等两天,先把棺材弄走,我抓紧联系二爷。” 棺材不理我,盖上棺盖。 下午,黑水人的女巫师竟然来了,找二爷来算账的,这叫什么事呀! 黑水人竟然死了四个,看样子是下去很多人。 我不管说什么,黑水人都不走,就坐在门口,这事闹得小区保安六神无主,有两个干脆就不干了,跑了。 我一直给二爷打电话,那婉也有点不安,联系不上二爷,我要走,那些人不让走,拦着我,看来只有等了。 李福来了,他进来坐下,把酒和菜放到桌子上说。 “我就知道,你们没有这东西了。” 我和李福喝酒,那婉坐在一边看。 “你说怎么办?” “没办法,人家就认定二爷了,有点讹人的意思了。” 那婉突然指着电视说。 “快看,二爷。” 我勒个去,二爷竟然上电视了,是被jing察给拦了一下,横穿马路,那是省城。二爷竟然跑省城去了,那是昨天的新闻。 “看来二爷没有事,是躲事去了。” 李福说。 “二爷不是不担事的人,肯定是有什么事情了。” 第三天的时候,二爷才回来,我才联系上,他来别墅,看到棺人的棺材,进屋拿起菜刀就出去了,黑水人一个高儿就没影儿了,二爷照着棺材就是猛砍,棺材突然就动起来,然后就消失了。 “跟我扯,我让你们把命都扯没了。” 二爷把菜刀扔了,就走了。我捡起菜刀,那婉冲我做了一个鬼脸。 “二爷真猛,这么大年纪了,脾气依然火爆,看来再活上三十年不成问题。” 那婉笑着说。 “老小伙了。” 我们回房后,坐在沙发上。 “我觉得这事没完。” 果然,没过两个小时,公安局长就打电话给我。 “你二爷被我们抓了起来,你们过来看看。” 我跳了起来,我要去公安局,那婉非得要跟着。 我们过去的时候,二爷被关在一间小屋子里。 “为什么关他?” “还是水陵的事,有人把他给告了,出了人命,我们也得有一个交待。” “这事你们派出所的一个所长,已经去过了,我把情况说了,二爷什么都不知道……” 我又把跟派出所所长说过的话说了一遍。 “现在情况有变化,那些人咬住不放。” “没有证据,那有什么用,如果我就咬着你,说你偷了我的东西,没有证据,你难道也要被抓起来吗?那么这个社会可就乱套了。” “你……” 公安局长气得瞪了我一眼。 “现在是死人了,死了六个人,你二爷是嫌疑人。” 我摇了摇头。 “那怎么办?” “你二爷什么都不说,一句话也不说,我想让他说出事情的真相来。” 我想,说真相?那不得把牢给穿了呀! (本章完) 第423章 杯中人影 我依然没有说实话,我不能说实话。那样二爷的残生就会在监狱里度过了。 我见到了二爷。 “二爷,什么事都没有,你放心。” “我比你清楚,这是枝姐玩得手段,让我开启水陵,没事,那死人的事跟我一点关系也没有,这谁都清楚。” 二爷比我心里有底,我就放心了。我还担心二爷乱讲。 我出来后,公安局长问我。 “怎么样?” “我二爷是一个轴人,没有办法,他们愿意关着就关着,愿意送监狱就送监狱,我是没有办法了。” 我和那婉走了。 “你不能这样做,二爷救过你无数次,有的时候自己都差点死了。” “我不会那样做的,二爷一点事也没有,就是枝姐想让二爷开水陵,吓唬二爷,他早就看明白了。” “原来是这样。” 那婉若有所思。 我们回到别墅,李福就跑来了。 “棺要在湖边摆了一百多幅棺材,不知道要干什么,那边都乱套了。” “棺人怕是要疯了。” 我和李福过去的,那婉在家里呆着,我没有让她跟过去。 到了湖边,一百多幅棺材,那叫才壮观,jing察都远远的看着。 我过去了,秘书长过来说。 “怎么回事?把你二爷叫来。” “你口气挺大的?你说叫来就叫来?” “你……” “我怎么了?我最看不上你这种人,当官怎么了?” 秘书长气得要发疯了,他给枝姐打了电话,竟然添油加醋,这货色,我真想抽他的筋扒他的皮,不过我根本没有老拐头扒得好。 二爷被带来了,我过去看了一眼他。 “他们没有说放你?” “没那么容易,不过没事,天天给我吃的喝得,还有保镖,不错,不错。” 二爷看着一百多棺人的棺材,不知道他们在玩什么。 二爷走过去,拍了一下棺材,出来一个棺人。 “你们在玩什么游戏呢?” “为死去的兄弟做式。” “弄这么大场面干什么?影响多不好?如果这些人真的惹毛了,一顿乱枪,恐怕你们也不会不死。” 棺人瞪了二爷一眼,就钻了进去。 二爷回来跟秘书长说了,秘书长还不太相信。 “不相信你自己去问。” 秘书长把头都快摇掉了,他说。 “我相信你说的话,我马上汇报,只要不惹出事情来就行。” 二爷又被送回车上,走了。 李福小声说。 “他们这些人真是人渣。” 我点了点头说。 “同意。” “我们喝酒去。” 我和李福去了古城,在一家二楼靠窗户的那儿坐下的。 “我总感觉棺人的目的是水陵,他们竟然也进来了,这到是一件麻烦的事情了。” 李福说完,看着楼梯口,正飞竟然上来了,他看到我们,一愣,转身又下去了。 “什么意思?” “不知道。” 李福扒着窗户喊正飞,他像没有听见一样,很快就没有影子了。 正飞走了二十分钟,道士就上来了,阴阳怪气的坐在一边说。 “守墓人和巫师成为好朋友,这也是难得,难得。” “死老道士,滚一边去。” 李福最烦老道士了。 “你说话文明点,小心我一甩子抽死你。” 老道士也急了。 “行了,别吵了,有什么话就说。” “水陵的事,我觉得水陵是保不住了,现在实力最强大的就是黑水人,大家都想分一杯羹,我极力的配合着黑水人,这事不知道你们知道不?” “当然知道。” 李福说。 “那就好,我只是告诉你们这个的,如果这样,还不如就先开了水陵,谁都得不到那东西。” 道士说完就走了,看来这是正飞的意思了,道士来就是正飞的意思。 道士刚走,那五那德上来了。 “邪门了。” 李福嘟囔了一句。今天是邪门了。 那五那德坐下后说。 “我想见那婉。” 我一愣,这小子最怕那婉了,看到那婉腿就软,他竟然要见那婉。 “你干什么?” “那墓那边有点事,我觉得很奇怪,每天夜里,我就会被引到那墓,有一条亮线,很细,我跟着走,可是走到一半的时候就断了,我不知道那是什么意思。” 我一愣,李福一下来了精神。 “找那婉干什么?我们两个就行。” “你们……” “相信我们,今天我们去。” “那也好,反正我也不想见那婉,我是没有办法,看到那婉我就尿。” “你干得事太可气。” 我瞪了他一眼,那五那德走了。 “正飞的嘴是真长,刚坐这么一会儿,全城的人都知道,我们两个人在这儿喝酒了。” 菜上来了,酒倒上,开始喝,老板过来了。 “两位兄弟,有件事想救你们帮忙。” “什么事?” “一个人一直在我们厨房呆着,缠着不走,我看不是什么正经人,已经有半个月了,我没敢报警,看这个人的来路,似乎……” “长得什么样?” 老板一说,李福就跳起来了。 “老拐头。” 我也愣住了,这老拐头要干什么?懒在这儿不走,肯定是有什么事情。 我给二爷打了电话,二爷也觉得奇怪。 二爷来了后,进了包间,然后让老板把老拐头叫进去了。 老拐头进去了,李福说。 “我们换一个地方喝酒,这儿不太安全。” “就在这儿,我怕……” “这酒喝得不安生。” 我们喝到快天黑了,他们还没有出来。我站起来,李福说。 “最好别进去。” 我没理李福,推开包间的门就进去了,我一下就愣住了,里面根本就没有人。 我把老板叫来,他说,他也一盯着着,不可能从其它的地方走,这包间没有窗户,只有门。 我的汗就下来了,走进去,只有两个水杯,水是满的。李福进来了。 “人呢?” “不知道,没看到他们出去,人就没有了。” 老板当时就尿了,说。 “这酒店是不能开了,把上卖掉,保命要紧。” 老板当时就贴出去出卖,看来真的是吓蒙了。 那个包间被锁上了,没有敢进。 我也觉得奇怪得在命,打二爷的手机,打不通,这可真是邪性了,那可是两个大活人,几双眼睛都盯着呢!怎么人不没有了呢? 李福觉得有点邪恶,他不可了,回家了。这是李福感觉到了不安,或者是感觉到了危险,他的感觉有的时候真的很灵。 我再次进去,看着水杯,除了水杯,两个人都没有进去。 我往水杯里看,我勒个去,扎他亲八大爷的。 二爷竟然在水杯里,另一只水杯是老拐头,这两个人在水杯里,真的就在水杯里。 我当时就蒙了,给李福打电话,说了情况。 “杯中人影。” 李福有点吃惊。 “你别动,我马上过去。” 李福过来了,看了半天说。 “他们在斗,看样子这样斗不是一只两次了。” “怎么办?” “最好离杯远点,邪性着呢!” “能帮二爷不?” 李福摇头。 “这事别瞎弄,我只是听说过,这是第一次见到,真是长了见识了。” “那么大的人,能进到杯子里?” “你没有听说过吗?杯中大世界,天地小舞台。” 我愣了一下,这只是说,还真的就存在吗? 很多事情无法解释,就像黑洞一样,那是一个时间的入口,我不太相信,尽管科学已经论断,是存在的。 我把门关上,坐在那儿看。 突然,二爷的杯子有一个红点,慢慢的就浸润开来,整个杯子里的水都成了红色的。 “不好,二爷受伤了。” “怎么办?” “叫那婉。” 我一愣,犹豫了,那婉来了,那…… “你快点吧!晚了小命就没有了。” 我给那婉打了电话,她过来了,看了一眼说。 “两个人还竟然像孩子一样。” “怎么办?” 那婉对李福说。 “你去找点毒药来,什么三步倒,五步死的。” “能行吗?” “行,放到老拐头的杯里,他不死也得跳出来。” “你没事吧?” “我不会有事的,你太紧张了。” “我是紧张,一有事,你就消失。” 那婉笑了一下。 李福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回来了,三步倒。 那婉要往里倒的时候,老拐头跳了出来,二爷也跳了出来。 “老张头,你用帮手。” 二爷脸色苍白,嘴角有血。 “老拐头,你有点过分了,赖在人家这儿不走。” “那是我的事,你管不着。” “二爷,我们走。” 我扶着二爷去了医院,他内伤挺重的,住院了。 那天我陪着二爷的时候问。 “二爷,那是怎么回事?” “《骺数》有一章,可能你没有看明白,杯中乾坤,本来是用来逃命的,这回成了斗场了,老拐头到底是把这章看得太透了,而且发展了,可惜新拉人的《骺数》了。” “对不起,二爷,我没有用。” “这不是你的事。” 二爷闭上了眼睛。 一个星期后,二爷出院了,就把我赶回了别墅。 湖边的百棺一个星期后撤走的,老拐头也就消失了。 这一切都是老拐头操作的,老拐头竟然可以控制棺人,这么说道士所说的他们合作了,这是真的了。 回去后,那五那德在外面等我,还是为了亮线的事,我没有跟那婉说,我担心会出事,就和李福说了,晚上去那家大院。 我曾经看过火球子,晚上在地上滚,后来知道,那是鳞球,是一个很少见的自然现象,可是这亮线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夜里,我和李福去了那五那德的家。 下半夜两点,亮线真的出现了,和头发丝一样的细,但是看得很清楚,因为它真的很亮。 我们跟着亮线走,那五那德住的地方就在那家大院后面的一个小区里。 我们进了那家大院,然后进了那墓,亮线一直在。 跟着亮线走,竟然是往东南角去了,那儿有一个小庙,一个来高的小庙,供着一个动物,看着这个动物很凶猛,有点像皮丘,但是绝对不是皮丘。 亮线在这儿停下了。 “这是第一次把我们带到这儿,前几次都是带到了中间的位置就消失了。” 李福往小庙里看,除了供果,烧的香,还有那个动物,是铜的,就什么都没有了。 我们听到了保安的脚步声,就都躲到一个台子的后面,蹲下了。 三个保安站在远看拿手电照,照了一会儿,就走了,他们也害怕,那墓总是发生奇怪的事情,谁不害怕呢?何况这是一个墓。 (本章完) 第424章 一 条棺线 保安走了,我们站起来。 李福看着小庙说。 “庙小藏邪气,你看到那个动物,看着不吓人,也不知道是什么动物。” “奇怪,这里除了那些供品,没有其它的东西。” 那五那德站得老远,我叫他,他摇头,表示不过来。 “怎么办?” “钻进去看看,这个小庙不小。” “我不钻,那半房差点没弄死我。” 李福钻进去了,他进去半天出来,钻了一头的灰。 “屁没有。” “那这亮线把我们引到这儿是什么意思?” “不知道,回去再说。” 我们离开那家大墓,我回到别墅,和那婉说了这事。 那婉半天不说话。 我没有追问,她大概是在想什么。很久,她站起来,走到飘窗那儿,往外看。 “那是一条棺线,它可以引你入棺,很邪恶的线,入棺必死,诱惑。” 我哆嗦了一下,多亏没有找到棺材,要不然还不得进去。 “怎么会那样呢?” “那墓原来没有这些东西,大概是尸骨太多了,就生出了邪性来,总是出现一些无法解释的现象,离那棺线远点。” “知道了。” 其实,这事并没有完,一个星期后的晚上,房间里出现了棺线,通亮,甚至有些刺眼。那婉那天出去了,一直没有回来,我就等着那婉,棺线就不停的在房间里移来移去的,我就当没看见一样。 那婉在天快亮的时候回来了,看着很疲惫。她进来后,棺线就消失了。 我有些奇怪,那婉进来,棺线消失了,是天亮的原因吗?我不清楚。 那婉上床休息,我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下一步我不知道要怎么做,跟着二爷当守墓人,还是和那婉远走他乡,过着两个人的生活呢?那婉一直也没有提到这事,恐怕这事谁都不愿意提。我走,二爷肯定会不高兴,要留下来呢,这没完没了的诡异的事情,谁也受不了。我也担心,那婉再遇到什么事情,那恐怕就真的完了。 那婉下午起来的,我们在小区的花园转了转,就回来了。 李福打电话约我去图伦城,说发现了一件新东西。我告诉他不去,他说别后悔,我看着那婉。 那婉笑了一下说。 “你想干什么就去干什么,不用看着我,我支持,不管是什么事。” 我去了图伦城,李福和一个男人打了起来,半斤对八两,旁边看热闹的人在叫好,那个热闹劲儿。 我过去了,李福大叫一声。 “帮我。” 我站在一边问。 “怎么回事?” “这小子偷人家东西,还这么嚣张。” 我一听,上去就是一个电炮,那小子一下就倒在了地上,我上去一顿踢。 李福跟着踢。 我们停下来,那小子跑了。 我们进了图伦城。 “你说的新东西在什么地方?” 李福指了一下鼓楼上的旗说。 “你看,那不是新东西吗?” 扎你八大爷的,我心里骂着好李福。我转身就要走。李福拉住我说。 “开玩笑呢!我想和你一起喝酒,没有跟我喝,没有意思。” 我气得没话说,挣扎着要走,李福求我,我只好去了。 那家酸菜炖鱼,我们喝酒的时候,李福小声说。 “真的有新东西,那个保安我盯了他三天了,今天换成了白班连夜班,他总是往外拿东西,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拿出来的。” 我愣了一下,图伦城的管理很严的,他怎么弄出来的,这都是一件奇怪的事情。 晚上,我们躲在图伦城,一直到关门,保安室的灯也关了。那个保安也出来了,四处看看,没有人,就往北面去了,那儿是一个点将台,高大的点将台。 他走是点将台,举起左手,大叫一声,把我和李福吓了一跳。 “md,这小子相当将军,有点疯病。” 我说。 “不是,你看着。” 过了一会儿,一个人出现了,看着发虚,我揉了揉眼睛,还是发虚,就像照相没有照好一样,虚了。 “怎么回事?” “那不是人,是一个虚幻的,并不真实的存在。” 那个虚幻的人,竟然拿着东西,走上台去,把东西交给了保安,然后就走了,不知道怎么就没有了,看来出来是从什么地方来的,从什么地方去的。 保安拿着东西进了保安室。 这真是奇怪了。 “我说什么来着,明天一早他下班,我们跟着他。” 我们都回家了,第二天早晨五点,我们就守在远处,看着图伦城。 保安下班了,拎着一个包,就去了车站,我们跟着,上了车后,那小子就坐下,把眼睛闭上了。我看着,根本就没有闭实,不时的会看一眼周围的人,这说明他很警惕,也很紧张。 清河站他下了车,这是新区,全部是高层,他进了清河小区。 清河小区是这个城最大的小区,里面人杂,外地人大部分都住在这儿。 保安走了十分钟,进了42号楼,他小子在十六楼的阳台出现的,我们看到了这小子。 “明天这小子上夜班,我们来。” 我和李福分开回家。 我一进屋,那婉就搂住了我,我一下就呆住了,我也抱住了她,那婉竟然可以了,我抱着她转圈。 “别转了,我头晕了。” 我放下那婉说。 “终于成功了。” 那婉脸红了,点点头。 那天晚上,棺线出现了,那婉和我一起看到的。 “怎么回事?” 我问那婉。 “也许是我引过来的,我一直保护着那家墓,这种东西会跟人,就像小狗一样,跟着熟悉它的人。” “那不会有危险吧?” “棺线邪气,送棺断线,这个要做的。” “我去做。” “你不行,我也不行,李福行。” 一提李福,我就知道,这小子这样的活儿不一定能干,危险的事情他基本步去做,就是去做,也是十有十的把握他才去做。 “明天我和李福说,看看他愿意不。” 第二天晚上,我和李福在清河小区见面了,上了十六楼,李福站在门前,鼓捣了不到一分钟门就开了。我知道,李福盗墓什么样的锁都遇到过,这样的锁对于他来讲,就是等于没有锁。 但是,李福有一个原则,没有极特别的事情,不会进任何家的门,就是里面摆着千万,他也不会进去的。 我们进去后,李福把门反锁上,今天李福到是怪了,在这种情况下,他从来是不关门的,都留着缝。 两室一厅,我们看着房间,没有找到东西,李福就开始翻,这小子一个人过日子,东西很简单,一会儿就翻完了,李福出来,看了一眼坐在沙发上的我说。 “没找到,全都找了。” 我拍了拍沙发说。 “这儿没找。” 李福快把沙发给拆了,也没有找到什么东西。 “这小子玩得到是高明,我就没有遇到过,还能把东西葬住,让我找不到的。” “你不是能算吗?算一下。” “你以为那东西说算就算吗?算这东西不能叫用,折寿的。” 李福坐在沙发上,吃着水果。 “你别乱吃人家东西,到时候让人发现。” “其实,你进来,什么都不动,他回来也会发现有生人进来,那是一种感觉,你没有这种感觉吗?” 李福说得没错,生人进来,你会感觉到有一种不安,甚至是一种气味。 我站起来,看着墙,隔壁有一个垛子,竟然有半米的墙差,我拍着,果然是空的。 李福站起来,进了壁柜,在壁柜里,把衣服摘下来,竟然有一道门,打开门,里面的东西让和我李福目瞪口呆。 那里面竟然有上百件的古董,看着都很不错。 “这小子太贪心了,这一件就得值个几十万,还不收手,如果他收手了,没有人能查到,就是将来有人知道丢了东西,也不会查到他的。” “不对劲儿,图伦城的那些东西都是有数的,一百多件的东西,虽然都不大,可是那也不是小数量,丢了这么多东西,就是丢一件也会马上发现的。” “那就是图伦城还有什么地方没有被发现。” “这个很有可能。” 我和李福没有动这些东西,出了清河小区后。 “我们要把虚人查清楚。” 我们在饭店吃饭喝酒的时候,我提到了亮线,我让李福去断棺剪线,他一愣。 “给我多少钱也没有用,不去。” 我没有想到,李福会这么断然的拒绝了。如果没有危险,或者说是危险不大,他完全可以做的情况他,他会提出条件来,而且是能让人接受的条件,看来这次是一下就拒绝了,肯定没有那么容易。 “这事很麻烦。” 我就把亮线,或者说棺线,到了我的别墅的事说了。 李福瞪了我半天。 “那婉招过去的,她自己处理就行了。” “如果我们能处理,还用跟你说吗?那婉说,只有你能做到。” 李福犹豫了,他半天才说。 “等这事完了的再说。” 也只能这样了,求你的买卖。 我们半夜进的图伦城,那保安又出来了,看来是胆子不小。 他站在点将台上,又是一声大喊。 那个虚人又模糊的出来了。 “跟我过去。” 我们绕过去,天黑,点将台还高,我们过去,保安没有发现。 那个虚人下了台后,李福就靠过去,他的手太快了,一条黑线就系在了那个虚人的小腿上。 我们躲到另一侧,保安下了点将台回去了。 李福手中的黑线一直在动着。 (本章完) 第425章 西面血坑 一团的黑线,快要没有了的时候,停了下来。 李福小声说。 “你看着黑线,我看不清楚,跟着黑线走。” 我和李福猫着腰,往西面走,图伦城的西面血坑,那儿是当时处罚犯人的地方。图伦城有一个奇怪的法律,放血,根本罪的轻重,放多少血,重罪的基本上是身上的血被放光了,那个血坑到底有多少血,谁都不知道,黑色的坑底,那黑色就是干了的血。这个地方,很血腥,走近了,就有血腥味,刺鼻子。 尽管血坑里的血都干了几百年,上千年了,依然有浓烈的血腥味。这个血坑一直没有对外开放,基于什么原因,我也不太清楚。 那黑线就往血坑的地方去了。 我和李福慢慢的往前走,真的就去了血坑的那个门前,门前老式的锁头锁着,李福过去弄了一会儿,把锁头打开,把门推开半扇,我进去,李福跟进来,把门轻轻的关上。 这是一个很大的院子,有两间房子,那大概是行刑用的,在院子的中间,就是血坑,在血坑的正上方,一个一人多高的台子,台子上有一个十字架,那是绑罪犯的,在十字架的下面,有一条小沟,直通血坑,那应该是血沟,犯人的血放出来后,血就会顺着血沟流到血坑里。 想想当年这种刑罚,我不禁的哆嗦了一下,仿佛我就被绑在上面一样。 李福看到我哆嗦了一下,他一紧张。 “怎么了?” “没事。” 李福大概知道我想多了。 黑线竟然顺着血坑下去的,然后就没有了。 李福看了半天,没看清楚。 “在血坑里。” 李福一哆嗦,差点没有栽到血坑里,我一把扯住了他,他哆嗦了一下,出了一身的冷汗。 “怎么办?” “现在不能贸然的下去,我们明天守在这儿,看它是怎么出来的。” 李福说完,转身就走,我跟着,他走到快到门口的时候说。 “差点忘了,把黑线扯断,收起来。” 我把黑线收起后,我们就出了图伦城。 我回到别墅,那婉已经睡了,我睡在沙发上。 早晨起来,那婉看着我说。 “你身上怎么有一股血腥味?” 我一愣,把衣服扯起来闻,没有闻到。 “没有呀!” 那婉有点不太高兴。 “你这些天在忙什么?” 我看是瞒不住了,就把这事说了。 “那你注意点。” 那婉没有再说其它的。 “亮线出现了吗?” “出现了,不过暂时还没有事。” “李福说,让我帮他忙完这事,他就断棺剪线。” 那婉点了点头,似乎有什么心事,我也没有多问。 二爷打电话,让我去新拉城。 我过去的时候,一位新拉老人去逝了,正装棺,无疾而终。 棺材抬到了阴村的祖墓里,我就回来了。 那婉没有在家里,我也没有打电话给她,她有自己的事,不能总是烦她。 快十点的时候,那婉回来了。 我拉着她的手,看着她。 “你总是这样看我,我有什么好看的?” “漂亮,真漂亮。” 那婉脸红了,说。 “真对不起,现在我们还不能做那事。” “没事。” 那婉靠在我的肩膀上。 十二点钟的时候,李福来电话,告诉我去图伦城。 图伦城到这个时候才安静下来,我和李福进了夜店,坐在那儿喝啤酒。 “你说,那个虚人是怎么回事?” 我问李福。 “血虚人,估计它和保安在做什么交易。” “那是真的人吗?” “只是一半,它需要什么东西,才能变成真正的人,我们看着不是虚的了。” “完事后,他和我们有什么不同吗?” “当然不同了,那不过是一另一种意义上的人,它的存在,就是危险的,血腥的,残忍的。” “那不是祸害吗?” “对,没有错。” 一点钟的时候,我们进了图伦城。 我们到了血坑的那个院,李福躲有一个角落,我躲在另一个角落,这个位置可以看到血坑里面的情况。我担心,我们会被虚人发现。 快两点的时候,李福突然大叫一声,吓得我差点没尿了,我往那边看,竟然多了一个人,是二爷。 我没有想到二爷会来,他什么时候进来的,我们都不知道,也许是太专注血坑了。 李福和二爷小声说着什么。 突然,有“哗哗”的声音,那水坑里凝固的血水竟然融化了。然后,就冒出来一个头,是那个虚人,他爬上来,抖了一下身上的血,然后就往外走。 我是看得目瞪口呆,太吓人了,那血竟然是通红的,血腥味浓烈到了呛人的地步。 李福和二爷也是一动不动,大概也是被惊着了。 虚人走出去后,我猫腰到了李福那儿。 “二爷,你怎么来了?” “看看热闹。” “怎么办?” 我问李福。 “下血坑里,在他回来之前,血坑的血是不会凝固的。” “下去?” 这简直就是在开玩笑。 我不说话,二爷也不说话,都看着李福。 “我下去。” 李福瞪了我们一眼,他走到血坑边,脱了脱衣服就跳下去了,血溅了起来,李福游了两下,就扎下去了。我和二爷看着,一分钟,两分钟,三分钟…… 一直到五分钟了,李福竟然还没有上来。 “二爷,不会出事了吧?” “李福这样的人你以为他会玩命吗?他不会有事的,如果能确定这事有危险,他是不会下去的。” 我也是这么想的,可是最近我发现李福变了,似乎有点不要命的意思了。 虚人出现了,我和二爷一下就躲到了角落里。 虚人下到血坑后,血竟然瞬间就凝固了。我和二爷站在血坑边。 “李福这回是完蛋了。” 我说。 “那可不一定。” 二爷一直是这么认为的。 “怎么办?” “就守在这儿,你出去,把门锁上,然后从墙上跳进来。” 我返回来的时候,二爷竟然坐在角落里睡着了,我摇了摇头。 一直到天亮,李福也没有出来。 再看血坑,似乎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黑黑的血。 “怎么办?” “守着,今天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 一天过去了,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晚上九点我的时候,我想出去弄点吃的,竟然有人从墙上跳进来,是那个保安,他看不到我们,这里面太黑了。他蹲在那儿半天,才猫着腰走到血坑旁边,从包里拿出一瓶血,倒了进去,然后就走了。 保安出去后,二爷说。 “这就是交易。” “那血是什么血?” “应该是人血。” “人血?” 我走到血坑边,往下看,那血鲜红,竟然顺着一个小孔流了下去,一会儿,那血就不见了。 “我断定不了那是不是人血。” “不用断定,就是人血。” “他不会把自己的血抽了来吧?” 我是说那个保安。 “那他的血早就没有了,那么一大瓶子,有一小盆那么多,而且每天。” “那他上哪儿弄那么多的血?” “这个不太清楚,恐怕没有那么简单。” 一直到下半夜两点,又是血声,虚人出来了,然后出去。 我跑到血坑边上,看着。突然,李福冒出头来,吓得我差点没叫起来,我把李福拉上来,他身上全是血,他抖了一下后,就躲到角落。 “什么情况?” “下面有一个血棺,用血做的棺材,除了这个血棺外,还有一个墓室,有半个图伦城大,全是血棺,不过和那个血棺不一样,都有半个棺材大小,那个大的血棺,虚人在里面。那里有很多的古董,上万件总有了,我可是第一次见到,估计是图伦城将士的棺材,那些东西,有女真人的标记,估计是抢来的。” 李福说完,我和二爷也是目瞪口呆,谁也没有料到,图伦城下面竟然还有这么大的一个墓穴。 “李福,你不是能闻到墓的味道吗?” “那是,可是被血腥盖住了,我没有闻到,真是可惜了,这么多年,竟然不知道。” 我看着李福,他手里竟然握着什么东西。 “你拿的是什么?” 二爷瞪着李福。 “没什么,顺手带出一小件东西玩玩。” 李福说得轻松。但是,可以看出来,他紧张。 “拿出来。” 二爷命令一样,李福不太情愿的把手展开,他手展开后,我和二爷一愣,竟然是一个珠子,通红通红的,发着亮光。 “血珠?” 二爷竟然认识。他伸手去拿,李福一下把手缩里回去,抓在手里。 “我只是看看,这血珠用血养了千百年了,绝对是一件好东西。” “看就看,别伸手。” 我一听这话就想笑。 二爷瞪了李福一眼,站起来说。 “走。” 这话显然是对我说的。 我和二爷从墙上跳出去,李福也跟着出来了。 我们出来后,二爷先走了。 “李福,你答应我的事,你什么时候办?” “这事还没有完呢?” “怎么?” “这血珠是用血养出来的,而且是虚人命,这东西没了,它就死定了。” “它死了,就完事了,还想怎么样?” “我不要墓里的东西,但是保安的东西我得拿到手。” “你别太贪心了。” “盗墓人看到东西不拿到手,就会疯了。” 李福的眼睛都血红sè了。 谁都没有想到,第二天,李福给我打电话,大呼小叫的。 “你快来,我在古城,来救我。” 我一愣,就去了古城,这古城可是热门透顶了,李福在前面跑,我也没有看到后面有人追,这小子是不是中了什么邪了。 李福看到我,喊我。 “那东西在追我,你看到他,你马上开血来,不管是什么血,往我后面泼。” 我去了饭店,就弄了半盆的鸡血了来,追上李福后,往他后身泼后,那个虚人一下就显出来,而且一下就站住了。 李福站住了,伸出舌头来,喘着粗气。 “怎么办?” “你用的是鸡血?” “对,我没地方给你弄人血去。” “这小子真倒霉,这鸡血肯定是乌鸡的血。” 李福进了饭店,又开最一盆鸡血,浇上去,那虚人就慢慢的不见了,什么都看不到了,地上的血是很大一滩,显然是虚人的血。 “我让你追我,这回你只能变成鸡了。” “没了?” “没了。” 李福和我出了古城后,他回家,我回别墅,在半路上,我就打电话报jing了,说那个保安偷了很多的三下董,在他家里。 李福一个小时后,打电话,大骂我是混蛋。 “那墓里有很多,你自己去拿。” “那血墓的入口在血坑里,虚人一死,那血就不化了,难道让我去挖血坑吗? (本章完) 第426章 侧变人走了 李福大概是气疯了。 第二在,我给李福打电话,要说亮线的事,他竟然开口又骂上了。我知道,恐怕这事现在不行,得等李福消气了。 三天后,报纸上报道出来,那个保安偷了古董,但是没有交待古董是怎么来的,看来保安也是说不清楚了,那事说了,谁也不会相信的,警察只是认为他是瞎编的。 图伦城突然就关闭了,有大批的专家进了图伦城,大概他们也意识到了,这大量的古董,肯定是从墓里出来了。 李福又打电话骂我。 我气得要发疯,找李福。他坐在院子里,正发呆,我一进去,他就站起来,我操起放在门后的棒子,李福大叫一声。 “你干什么?” “今天我就把你打残废了。” “别,别,我那也是生气,你的事我马上办,马上就办。” 李福软了,我把棒子扔了说。 “今天晚上,我在别墅里等你。” 我走了,回去后,那婉没有在家里。 我躺在沙发上看电视,电视里竟然把那个保安弄出来的古董一件一件的展示了出来,专家分析说,那是女真时期的,女真人的东西,价值上从几千到十多万不等,虽然不是很高。但是,这样大的量,也是十分的惊人了,专家分析,这是出自大墓的,如果找到大墓,恐怕下面有成千上万的这样的东西。 专家分析得没有错,不过他们能不能找到,恐怕这就不好说了。 李福晚上来了,那婉还没有回来。 亮线出现在是半夜,李福看了一眼亮线说。 “跟着走,去那小庙。” 我们跟着亮线走,真的又到了小庙那儿。 李福看了我一眼说。 “一会儿,我进去,断棺剪线。” “我跟你进去。” 我是担心李福会骗我。 李福看了我一眼,摇了一直头。 我和李福钻进小庙,找到了棺材,李福拿出一张黄纸一贴,然后拿出剪刀来,那剪刀竟然是漆黑,连刃都是黑色的。 “这是什么剪刀?” “巫师都有这个,你不懂。” 李福冲着亮线剪了一下,那亮线就没有这了。 “没事了。” “这黄纸……” “我只能做到这个地步,这个死人又没有得罪我,我不能往死里弄,到时候我下去的时候,他就会弄我。” “你这能行吗?” “我说行就行。” 我和李福出来。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和那婉有关,你问她就行了。” 我们分开后,回到家里,那婉回来了,坐在那儿看电视。 “断棺剪线完事了。” “顺利吧?” “顺利,很简单。” “你看着简单,那是巫师,换一个人还真就不行。” “李福说,让我问你,这是怎么回事?” 那婉想了一下说。 “我一直在恢复我的身子,那小庙里的棺材的尸体我利用过,用了一半的阴气,它就来引诱我去,那样他的yin气就会被吸回去。” 原来是这样。 “没事吧?” “没事,放心吧!” 其实,我很担心,那婉有些事是不对我说的。 我被警察给找去了。因为我打的那个报警电话是我用手机打的,我就成了他们所谓的知情人。当然不是为了案情的事,而是那个血墓的事。 他们一直追问我的就是,你是怎么知道那个保安,刘祥文偷文物的事。这个时候我才知道,那个倒霉贪心的保安叫刘祥文。 他们认定我知道这些东西是从什么地方来的,而那个保安确实是说实话了。但是,他们根本就不相信,他们认为,刘祥文因为失去了这些文物和惊吓,已经神不精太正常了,他的话不可信了。 我只是告诉他们,有一天我看到这个保安,鬼鬼祟祟的,所以就报了警。 警察是干什么的?一说,就知道我说假话,他们这个能力很强。 但是,这种诡异的事情,让他们有的时候也会失去判断力,他们只是根据事实来说话,符合逻辑的事实。 我一直被审问着,最后我一句话也不说了,再说什么都是废话。 二爷被找来了,二爷是我家长,他们是这样认为的,我也同意。二爷见到我,他说。 “你说实话吧!” 我愣了一下。 “说吧!” 我说了实话,竟然和保安刘祥文是一样的。警察愣住了,他们让我带去指认一下现场。他们把我当成做案的人了,刘祥文也是这样,也去过现场。但是,他们没有相信。 今天,我和二爷再次过去,说情况说了。 那些专家在现场,我这样说,他们有人下去,看着那凝固的血,不相信,用东西刨那血,竟然如铁一样的硬,一个人能从下面钻出来,那是不可能的。 这回我知道了,铁血铁血,总是什么铁血男儿,铁血战队的,原来血是真实的可以这样硬。 专家上来,看着我,摇头。 其实,换成我,我也觉得不可能。难道李福大骂了我两天,那个虚人一死,这血就没有办法化开了,那个入口就封上了,想把这血破开,如果是一米,两米,还好办一些,如果是五米,八米的,那就要费很长的时间了,这就是一个大工程了。 专家和领导在一边开会,一个小时后,他们决定,相信我的话,用水化血。 水流进了血坑,那血竟然一点也没有化,就象不融水一样,用东西搅拌,也没有用,这是一个奇怪的现象。 他们问二爷,二爷就是一句话,不知道。 警察最终还是放了我回去。 在路上我问二爷。 “这血挺奇怪的。” “图伦城本身就是一个奇怪的城。这样的现象也不算是怪了。” “血墓开启,不会有什么影响吧?” “我们阻挡不了,而且和我们没有什么大的关系。” 二爷说得面目没有表情。 血墓的事最终是在血块上面钻了三十六个孔,打下拉杆,用吊车吊上来的,我看报纸上发的图片,那血块竟然有十几米厚,那得多少人的血呢? 我不知道,一千年来到底发生过什么样的事情,恐怕这个血腥的血坑也不无说清楚了。 血墓的入口是一个复式的,上下错开的入口,那血棺上千,完全是用血放在模型里,凝固而成的。 那时的古董万件之多,一下就震惊了全世界。 血墓迟迟的没有开放,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二爷一直没有给我打电话,那婉也很平静,每隔三天就出去一次,ri子似乎很平静了。 新拉城那边也很平静,古叶一直帮着二爷。 贡文还是一直和黑水人打交道,但是得到了什么,我不知道。 那五那德在那墓后在的小区住,还找了一个女朋友,是一个记者。我遇到过那五那德两次,带着那个记者女朋友,四处的逛。 我觉得这样下去,我也不用搬到其它的地方,在这儿也挺好的。 只是,我一直担心的是水陵,市里那边一直没有放弃,这回血墓打开了,而且很顺利,他们更坚信,水陵应该是这血墓豪华到一千倍,一万倍,里面的东西应该是十万件,百万件,棺材上万。 我也是这样想的,一个血墓,图伦城里的血墓,就藏着这样的东西,而且有血棺上千,那就是一个太让人震撼的东西了。 我没有看到,如果看到了,也会像看布达拉宫一样,那种无与伦比的震撼。 血棺被抬出来十幅,古董被拿出来几百件,就摆在了血坑上面的两间房子里,那里被改成了一个阵列室。因为,血墓不想被破坏,那入口不可能下去那么多人,突然出现问题。但是,也能看到血墓的里面,在陈列室,做了两个大屏幕,探头在血墓里面,每隔两分钟,就会换一个画面,那也是相当的让人吃惊了。 李福跑来,又骂我,他拍桌子,跳脚的,那心痛的快要死了,除了弄了一个血珠外,什么也没有弄到。 “你小子如果再骂我,我就把你偷血珠的事情告诉警察,这血珠子不让你枪崩也得无期。” 李福一下就老实了。 “行了,反正都这样了,我就是后悔,心痛,当初没有多弄两件东西上来,那可是女真人的东西,在世界上也只有中国有,中国也只有东北有,东北也只有这个城市里。” 李福把这个东西弄得门清。 “行了,我请你吃酸菜鱼,然后去图伦城看看去。” 我和李福去吃酸菜鱼,那里竟然没有位置,图伦城是人山人海的。 老板把自己的房间让出来,对着图伦城的门,这个房间是老板自己休息吃饭用的,他说这个地方好,可以看到外面,正对着图伦城的门。 因为我们老客,老板也是因为上次被吓尿了,所以敬着我们,还害怕我们。 我和李福正喝着,十几台车就开过来了,打着双闪,前面有两台警车,两侧有摩托护道。 “不知道又是什么人?” “从车上下来了十多个人,枝姐陪着。” “赵高官。” 李福竟然认识。 我看着也面熟,应该是在电视里看过。 我们的位置太正了,赵高官竟然无意中往这儿看了一眼,看到李福愣了一下,然后冲他摆了一下手,就往图伦城去了。 “他认识你?” “原来在这个市呆过,后来调到省里的,几年就当了高官,我给他算过,官至上书。” 我愣了一下,李福到是真的交了不少人,这小子这个道行还是有的。 一个小时后,高官他们出来了,上车就走了。 “我们也进去看看。” “你看那些人,排着长队,四大排,一眼看不到尾巴,我们想进去,恐怕也没有那么容易。” “你没有办法?高官你都认识,想进去那不是一个电话的事吗?” “你别给我戴高帽了。” 李福说完看着外面。 我也不说话了,他突然指了一下窗户外面说。 “你看那个人,那个穿白色衣服的人,那个男的,往哪儿看呢?” 我看到了那个男人,面对着我们,没有什么不正常的。 “看着没有什么不正常的。” “你还记得桦树葬吗?就是树葬,上千的树葬。” 李福突然提到树葬,让我一哆嗦,不知道他什么意思。 树葬我是知道的,那年的事情我并没有忘记,只是觉得这样诡异的事情是实在太多了。葬式多种,诡异上万,一式多诡,一式万异,这才是最可怕的。这种诡异总是在变化着,无端的变化着,让你无法摸清楚到底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是无法预料的,这才是可怕的。 (本章完) 第427章 血棺血养 那个男人一直站在那儿看,并不排队。 “你让我看男人,提到树葬,你想说什么?” “跟着这个男人,肯定就知道怎么回事。” “我没有看出来什么问题,这个男人很正常。” “你没有发现问题,你的观察能力还是差得太多,如果二爷在,他早就看出来了。” “你说说?” “你细看,等会儿他回转身,或者是变换一个位置你看,盯住了,几乎没有人会注意到这点的。” 那个男人半天才转了一下身,是侧身。 我“啊!”了一声,明明看着是男人,一侧脸,竟然变成了女人。 “不可能?” “这个你就不知道了,侧变人,原本这种人在一千年前,有很多,或者说是一个种族,他们都参加了图伦城的那场战争,和新拉人成为一个团体,他们有侧面,把黑水人吓尿了,上千的士兵,瞬间就从女人变成了男人,黑水人那晚上的一仗,一下就损去了近半的士兵。这些事,你二爷知道,应该在新拉人的某一本书中有记载。” 我不知道,一点也不知道,二爷也没有跟我提到过,只是提到过那场战争的惨烈,没有提到侧变人。 “那这个侧变人,应该是幸存下来的。” “应该是,是一个小家族,人不过十人八人的,今天突然出现了,肯定是有什么事情。” 那个侧变人走了,往西走,我和李福就出来跟上了。 侧变人去了桦树林,就是那树葬的地方,那些桦树都是大肚子,看着似乎是另一个树种,谁也不会想到是树葬,人死灵魂在树上,人就活着,以树的方式,人说树有灵魂,它们跟人一样,只是无法走动,两个相邻的树会恋爱,一个死去,另一个也会在不久就死去。 这些我有的时候会看着树发呆,或者说,哪棵树会爱上我,或者说有一天我会爱上哪棵树。 侧变人进了桦树林子,我们跟关上,跟进去后,他没有转身,大声说。 “我知道你们一直注意着我,跟着我,也许我们可以做朋友。” “记住了,侧变人善良,仗义,如果谁背叛友情,他宁可付出生命,我要把你杀掉。” 李福小声对我说。 我们走过去,侧变人转过身来。 “我们可以成为朋友。” “你们能跟上我,也看出来了我的情况,也应该知道一些事情,今天我出来,就是想不让政府动这块地,这块桦林葬着我千百的侧变人兄弟,我想保住。” “你从什么地方听说这儿要动的?” “有人告诉我的,这块地动--迁,盖大楼。” “那我给你问问,也许会有办法的。” 李福说。 “那就谢谢你了。我回去了,找我你就到桦树林子那边,有一条河,过了河后,你冲山里喊一声,我就会出来的。” 侧变人走了。 我和李福回去,我去了二爷那里。 当我把事情说了,二爷一愣。 “侧变人,隐居了五十年了,终于出现了。” “你认识他们?” “我认识的那个侧变人,现在肯定是死了,我认识他的时候,他已经七十岁了,这一下就过了五十年。” “你准备打算怎么办?” “帮他们,这是肯定的了,明天我陪着我去找枝姐,或者她能给我点面子。” 第二天,我和二爷去市政府,早晨去的,快中午了,我们才被叫进枝姐的办公室。 枝姐看到二爷,还算是热情。 “那片桦林要动迁是吗?” “对,前年就规划了,由大河开发公司开发,建高档别墅区。” “我觉得你不应该动,那些桦树都上千年了。” “没有什么经济价值。” “不,如果开发出来,比你盖别墅都赚钱。” 枝姐一愣。 “那怎么讲呢?” “树葬。” 枝姐一听就愣住了。 “这个我到是听说过,但是不知道树葬在什么位置。” “就是那些桦树林。” “马上带我去。” 枝姐站起来,叫秘书,把车准备好,把专家组组长叫着。 我们去了桦树林,进去后,枝姐看到那些大肚子的树,愣了很久。 “这真的是树葬?有专家告诉我,那不过是病了的桦树,一般的桦树。” “是呀!还有人说,这些树都结婚了,一棵和一棵,所以它们怀孕了,多么美好的爱情。” 二爷竟然说出这样的话来,枝姐笑了。 那个专家走到一棵树边,看着,半天摇头说。 “看不出来。” “找一棵树,打开看看。” 枝姐说。 “这样不太好,这就像我们汉人的坟一样,你挖开,无疑是在掘人家的坟,你完全可以用仪器。” 枝姐想了一下说。 “小刘你开车回去,让专家组把仪器拿来。” 枝姐让秘书开车回去取离仪器。 二爷说讲来了。 “这些桦树有一千三四百棵,棵棵有树葬,那里全是侧变人,而且现实中,还有侧变人活着。我的想法是,把这里开始成参观点,让侧变人来守护,我想,那个时候的收入是长期的,你盖了别墅,卖出去后,就是死钱了,每天还要有管理人员。” “我想见见你们所说的侧变人,他们也不过和我们一样,这树葬到是新鲜。” 二爷看了我一眼,让我去叫侧变人。 我进了树林子,过了小河,叫了一声,那个侧变人就出来了,我把情况说了。 “也许,这已经是最好的情况了,我同意。” 侧变人跟着我过去,枝姐看了一眼说。 “和我们一样。” 侧变人慢慢的转身,留下侧面给枝姐。 ”你可以看出来,侧变人转身的速度在两秒之内,是不显出我们另一面孔的。” 侧变人说着。 枝姐“啊!”了一声,他看到了男人变成了女人。 “果然,好,我想好了,把这儿建成墓园,这边盖上古式的房子,你们侧变人搬进来,守着这树葬园,我在那边建一个大石碑,上面刻上侧变人的故事……” 这个女人真是了不得。 “不过,我还想,把一个树葬打开,那样……” 我明白枝姐的意思,打开一个树葬,让参观的人看到树葬里面的尸体,这是一个直观,管看树,没有什么刺激的作用。 侧变人犹豫着,半天才说。 “我同意,只此一个。” 那天,仪器也抬来了,扫过之后,数据出来了,专家说。 “确实是尸骨。” 这事就这样定下来了。 回去的路上,我问二爷。 “当年这个树葬葬的不是侧变人,而是……” “当年葬下这个侧变人后,就让人传出各种话来,什么葬的新拉人,黑水人,让别人不知道到底葬的是什么人,就是为了保存下来,这也是一个手段,好歹的是保存下来了。” 我没有想到,会是这样。 我回别墅,那婉正在做菜,她看我回来了,跳着就过来了,抱住我说。 “亲我一下。” 我亲了那婉一下,她说。 “老公,我给你做好吃的。” 看来今天那婉的心情不相当的不错了。 这个城市连连的发现了新的墓,血墓,树葬,一时间的这个城市就有点乱套了。 枝姐是频频的上电视,老百姓也跟着高兴,几乎没有人没有工作,而且福利是一次一次的在上调着,而且枝姐也承诺,明年,这个城市的居民看病不花一分钱,不管是什么病。 有钱腰粗,那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枝姐的速度就是快,树葬那边第二天就开工了,而且半个月之内,全部完工,二十多家施工单位都进去了,树葬被圈了起来,有警察守着,施工都是在树葬之外的一个附属工程,不破树葬,这点枝姐做得挺好。 要打开树葬的那天,李福给我和二爷打电话,侧变人,左卡,让我们过去。因为,我们是他的朋友。 我们过去后,枝姐和专家四个人,进了树葬。 左卡在前面走,十多米后,他站住了,站在一棵树前,跪下。 “对不起了,为了我们更多侧变人。” 左卡磕了三个头,站起来说。 “就这棵了。” 我们都在看着,其实,在很多年前,就打开过一个,不过那个不是侧变人,也许这里不完全是侧变人,战争的时候,有的时候会很混乱,埋错人的情况很多,葬错人的事情也不会少了。 专家很小心,也研究也了十几套方案来,最终确定了一套。他们先给桦树打上十几瓶的营养液,在确保桦树不死的情况下,在桦树上,揭开一个长圆,长半米,宽四百。 工作很缓慢,三个多小时后,看到了尸骨,尸骨是坐在里面的,而且胸口有一只断剑,还插在那里,这简直就是太完美了,让人想到,那场战争的残酷,枝姐非常的满意。 随后,工程队就跟进了,把这棵树圈起来,两米的距离,并用一个玻璃罩子把打开的洞罩上。 左卡也挺满意,但是神情忧郁,谁看到这样的情况,自己的族类,谁的心情也不会好。 那天,我们请左卡吃饭,本来是枝姐要安排的。但是,左卡似乎不太爱交往,尤其是对枝姐,二爷把把枝姐拉到一边。 不知道说了什么,枝姐带着人走了。 我,李福,二爷带着左卡去了酸菜鱼馆。 左卡一直不太爱说话。但是,他说,我们就是他的朋友,有什么事情,就找他。 左卡拿我们当朋友,也是基于那场战争,新拉人和侧变人合力的一场战争,才没有让侧变人和新拉人完全的灭亡。 那天,九点多后,我们分开,我回别墅。 那婉在等我,我把事情说了。 “我知道了,电视报道着呢!够神奇的了。” “是呀,你没有看到侧变人左卡,看到你都会吃惊。” “我知道侧变人,但是真的没有看到过,听说是男人变女人。” “那只是侧着看,一个脸罢了,不是变成女人。” 那婉笑。 “挺好玩的,如果当一个侧变人也挺有意思的。” “有点怪怪的。” 晚上那婉说出去一个小时,她没有说出去干什么,当然我知道她去干什么,现在她出去会告诉我了,这让我挺安慰的。 又过了一个星期安稳的ri子,李福就打电话,他总是这样,我安稳两天,他就折腾。 他告诉我,血墓那边封了,专家都去了,枝姐也去了,似乎还把专家给骂了。 我一听就知道出事了。 我过去的时候,图伦城并没有关闭,只是血墓那边关闭了。 李福走到门口,对守门的人说。 “枝姐让我们过来的。” 这些人大概都知道我们的一些情况,马上打开侧门,让我们进去了。 我们过去,枝姐看到我们,让我们过去。 我和李福过去一看,老天,十幅血棺都化成了血水。 “这些狗屁专家,论证没有问题,现在看看,这是多大的责任,多大的责任……” 枝姐还在生气。 (本章完) 第428章 又是念罪 我把李福拉到一边。 “你有办法吗?” “没有办法,血棺化了就化了,只能再抬出来一些。” “那还是不化了吗?” “不,有一件事我一直没有说,就是让这些专家丢丢人,现现眼,他们有的时候太狂了,太自信了。” “那你有什么办法?” “血棺血养,每隔七天,午夜,往血棺上涂血。” “什么血?” “人血。” 我一哆嗦。 “其它的血不行吗?” “不行,其实,人血也有很多,血库里有很多血是不能用的,有病,超标,这些血拿来就可以,也没有什么血腥的。” 我和李福过去,枝姐问。 “有什么办法吗?” “这失去的就失去了,没有办法,再抬出来十幅,摆在这儿吧!” “那不是又化掉了?有多少血棺?这血棺可是珍贵着呢?其它的省一幅血棺给出一千万的价,我都没有卖掉,这是我们城市宝贝,其它的地方是不能有的。” 枝姐到底是聪明,一千万是不少,可是给了其它的市,参观的人流就会分流,那钱就流失了,那可不是一千万的事情了。 “这个我有办法,不过很复杂,也是一件挺要命的事情。” 李福这货,大概又要提条件了。 “你就多费心,费用的事,我们会出大价钱的。” “那到是不用,这几天心里挺烦的,我想去水山看看。” 枝姐是多聪明的人,一听就明白了。 水山位于这个市的北面,不大,但是山上有六处小泓,天然的,风水了极好,那里的草,都比其它的地方长得大出一倍来。 “那山归你了,一百年。” 李福乐了,你nn的李福,一转眼就赚了一座山回来。 李福说。“明天,我就把方法告诉你。” 我和李福出来。 “李福,你可能阴险,我想我应该现在去告诉枝姐那个办法。” “你敢?” 李福声音很大,把旁边的人吓了一跳,看着李福。 “我开玩笑,我不会干这种不是人的事,你能干出来,我不能。” “滚。” 那天我滚回了别墅,那婉穿好了,在等着我。 我愣了一下。 “我等你回来,想出去吃。” 那婉这还是第一次。 我和那婉出去吃饭,在古城的那个小二楼,这里的一切都是古香古色的,那婉也喜欢这个地方,她知道,当年这个古城是我干的,我很用心,尤其是在细节上。 古城的人都很安静,不像图伦城那边,到那边的人,就是安静的人,也毛愣起来,似乎那场战争还在影响着什么。 古城这儿的就安静了许多。 我们坐在窗户前,边吃边聊。 古城的灯亮了,又是一翻景色,这么多年来,我竟然没有好好的看过一眼古城,我突然发现它的美了。 “你看那边,那个古楼,我想如果把那儿买下来,开个茶楼肯定是不错。” 那个古楼三层,我当时对那儿很用心,因为那任的市长答应我,给我一座古楼,我就想要它,谁知道,被另一个人看上了,这个人就是这个市的公子,我称花花公子,当年市高官的儿子,第一大公子,这小子弄下古楼后,开过酒店,茶庄,歌厅…… 反正都干遍了,一分钱没赚着,现在闲在那儿,整天关着门,谁买都不卖,也不出租。 现在这小子的老子下马了,不知道跟谁混上了,还挺硬实。 “你喜欢就买下来。” 第二天,我找李福,说了这事。 “那跟枝姐说一下,反正和这事一起办了。” 李福给枝姐打电话,有气无力的说。 “枝姐,今天,今天……” 然后,他捂着话筒跟我说。 “叫我,叫我……” 我就明白了。 “李巫师,李巫师,你怎么了,你怎么了……” 我大叫,李福电话就挂提了。 一会儿枝姐打回来,我接的电话。 “李福出事了,我正送他去医院。” 这话说同来了,李福骂了我一句。 “你这是咒我生病呢?” 话都说出来了,就打了120,李福送进了医院,他装得太像了,就像死人一样,脸sè惨白,检查不出来什么病,就得住院。 枝姐带着人来看李福,我怎么叫李福,他就是不说话,不睁开眼睛。 我心想,你装差不多就行了,还装上没完了。 “枝姐,没办法,那血棺的事差点没要了他的命,现在看着是没有危险了,不过不知道会是什么情况。” “放心,我给省里的专家打电话,他们很快就会来,有情况给我打电话,市里那边还有一个会。” 枝姐把秘书留下了,带着其它的人走了。 我觉得这事有点玩大了,市长留下秘书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了。秘书也理解了枝姐的意思,就盯在病房不走,我一个劲儿的让他喝水,一下喝到他去尿了。 我问李福。 “是不是玩大了?” “我从来没有这么休息过,别废话,他能挺十天,我挺二十天。” 李福说完,闭上眼睛,跟死人一样。 秘书回来了,坐在那儿看着李福。 李福是真能挺,两天两夜,不动一动。 秘书和枝姐汇报了,然后他就走了。 我问李福。 “怎么办?” “明天你给枝姐打电话,告诉我醒了,我把那楼给你要过来。” “算了吧!” “睡两天,要一栋楼,值当。” 我感动,一个人躺在床上,两天一动不动的,我能不感动吗? 李福坚持着我打电话。 第二天,我打了电话,枝姐来了。 她有来,就是为了血棺的事,一天赚多少钱?这个也可以理解。 李福就提出来了古城那楼的事。 枝姐锁了一下眉头,看出来,那是厌烦,最终还是答应了。一个男人,为了朋友,这样,我还能说什么。 李福出院后,亲自去的血坑,把血涂上,然后告诉他们,每周涂一次。 我那楼是半个月后,拿到手的。 那婉就开始收拾,一直到开业,都十分的太平。 婉儿茶庄,开业了。 她专门把三楼空出为,说是留给我们的空间。 她雇了四个服务员,穿着满式的服装。 我只是想那婉有点事情做。 这样我们慢慢的走上正常生活,一切就会转好的。 二爷来的时候在是开业的第三天。 他进来,那婉跑出来,跳着过来的。 “二爷,您来了?” 说实话,二爷是挺喜欢那婉的。只是从某种角度上来讲,他没有办法。 那婉给二爷泡上茶,站在一边。 “用不着那样,我这人随便。” 二爷又问我。 “他一天闲不着。” 那婉跟二爷说。 “也好。” 二爷喝了一杯茶后就走了。 他扔了一个红包。 我回去那婉跟我说了这件,我觉得二爷挺有意思的。 “这二爷是承认你了,他能送红包来,真是太少见了。” “我就担心二爷会拦着我们。” “说实话,很多事二爷都在帮着你和我,虽然他不愿意。” 那碗挺意外。 我和那婉每天就住在三楼。 我喜欢这样的日子,太平,平淡。 李福来的时候,像大爷一样,迈着方步进来的,进来就喊。 “来壶最好的茶。” 服务员给泡上后,他喝了一口,就吐出来喊着。 “什么破茶。” 李福根本就不懂茶,都不如喝凉水痛快,他就是来装的。 我和那婉下来,他还在装。 我说。 “你个臭小子,跑这儿来了。” “来看看,不错,不错,我也想有这么一个地方,最重要的是要有一个美女。” “你不是……” “别提。” 我没再提,李福这秉性的,一般人是受不了。 李福摇头晃脑的走了。 “这样挺怪的。” 那婉说。 “巫师,没有不怪的,这就不错了。” 那婉想了一下乐了。 “你想什么呢?” “守墓人,也挺怪的。” 那婉说完,笑着上了楼。 这事后,转眼半个月过去了,左卡竟然找我,他来茶楼来找的,他没有电话,没有手机,他竟然知道这茶楼是我们开的,他肯定是打听到的。 他站在门口,有点拘束。我和那婉下来,我看是左卡,我都愣了一下。我马上把左卡请上二楼的单间里。 他不安的坐下后说。 “明天,那边就开业了,我有些不安,想让你过去帮我一下。” “那当然了,我一定去。” 左卡谢过我后,就走了。 左卡走后,我发现有些不太对劲儿,那婉的脸sè极其的不好,刚才还是那个样子。一般的情况下,那婉是不会这样的,不管发生什么样的事情,她都尽理的不会这样。 我们上了三楼。部那婉。 “怎么了?你似乎不太高兴。” “侧变人,你们怎么和他联系上的?” 那婉有点质问的意思,她从来不这样。我愣了一半天,一琢磨,这里面就有事。我把事情的经过说了。 那婉半天才说。 “以后少和侧变人接触,我累了,我睡了。” 那婉突然冒出这样的话,我一愣,那婉转身就走了。 我非常的奇怪,侧半人是善良的,而且也是仗义的,怎么会这样呢? 我下楼,坐在窗户前喝茶,我就没有琢磨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快十点了,李福竟然在楼下叫我,到对面喝酒。 我下了楼。 “你大半夜的,夜游神呀?” “我睡不着,不像你抱着美人睡,如果我有,打死我也不会来的。” 我们坐在对面喝酒,从这儿看着茶楼,我就没有明白这件事。 李福早就看出来了。 “你是不是和那婉吵架了?”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跟李福说了。 他听了一愣,半天才说。 “这事真是奇怪了,他们之间肯定有事。” “会是什么事?” “你问那婉呀!” 李福说得没错,他并不知道。 我们喝到半夜的时候,要走的时候,李福本来是站起来要走,突然又坐下了,又要了几瓶啤酒。 “干什么?” 李福脸sè有点不对,我就知道有事了,我四处的看,没有发现什么问题。 他再次抬头看对面的时候,我看过去,手里的杯就扔了,对面三楼的窗户外面竟然挂着一个人,吊在那儿,我当时都傻了。 “怎么回这样?” “挂人,那婉被盯上了。” 我打了一个冷战。 “你什么意思?把话说明白。” “那婉走得并不容易,她没有完全的走回来,这是最后一个坎儿了。” “你再细说。” “那婉最后一个坎了,这个过节过去,你们就没有事了。我不知道这是什么过节,挂尸,太邪恶了。” “别人看不到吗?” “你说对了,别人看见早就炸了。” 我是目瞪口呆,冷汗直冒。 (本章完) 第429章 水流机关 二爷和我顺着步廊往前走,迂回了四次,便到了一个门前,石头门,有四米多宽,两米多高,是提门,肯定得用机关来提了,人是提不动,这石头得有几千斤重。 二爷坐下休息,抽烟,观察。 我四处的转着,没有发现机关,这样的机关都是隐藏起来的。 二爷抽完烟说。 “三星定位。” 我没有找到。 二爷往西走,站在那儿说。 “这是一个点,你站在这儿。” 二爷又走到东面,站在那儿说。 “这是一个点,记住了。” 他说完,往北走,站在那个点上,我才发现,这三个点是和棚上的三条线对着,交叉着。 “现在三个点,都得站人,可是我们现在是两个人,门就没有办法打开。” “那怎么办?” “这个我给你讲,三星定位,是很普通的一种定门法,有的是七星,二十一星,最多的是一百零八星定位,那就需要一百零八个人,这星定位,两个是实点,如果七星呢,六星是实点,总之,总有一个星是虚星,那儿不能站人。但是,不站人,门又不能打开,如果站人了,那么就会出现灾难,其它位置的人都得死,虚位的人更得死。” “你的意思这门就是打不开了。” “那不是,不懂的就会出现这样的事情,就是看明白了,也打不开门,虚位虚身。” “不明白。” “我慢慢的教你,以后你会用得上的。” 二爷走到一边坐下,我过去。 “我盘坐着,你不要说话,我会分出一个虚身来。” 我有点发蒙,二爷竟然会此道。 十几分钟后,虚身真的就出来了,影影绰绰的,走到了虚位。二爷站起来说。 “虚身出体,我只能是几分钟,必须回体,人都有一个虚体,做梦的时候,出去的就是虚体,有的人虚体没有回来,就在梦中死掉了。” 我和二爷站在实星位上,那门就吊了起来,动静像山洪来了一样,吓人。 石门吊起来后,二爷走到虚体那儿,合在一起,站了两分钟,虚体就回到二爷的身体里了。 “这个怎么能办到?” “新拉城有几本这样的书,我一直没有让你看,回去我就都交给你了,不过我jing告你,有选择的学一些就可以了。” 我有些吃惊,二爷竟然会有这些书。 二爷背着包进了石门,进去后,石门就落下了。 这个地方宽三十米,但是长只有四米,四米的前面就是一面白石头墙,一面墙,很光滑,没有任何的门。 “二爷,怎么办?” “先坐下休息一会儿,不急,二十七天呢!” 想想这二十七天,在这里呆上二十七天,在陵里呆上二十七天,也是一种折磨。 二爷抽完烟说。 “这是罪墙,念罪,你所有的罪,我们两个面对着这罪墙,把所有的罪都念,大声的。” “那会怎么样?” “念你的就是了,专心点。” 我感觉这就像是在坦白书一样,把秘密都说出来,有点不太适合,就是二爷,我也感觉到不舒服。 二爷对着罪墙坐着,开始念罪。 二爷念罪,我听着,仅仅几条,我都目瞪口呆了,二爷竟然会有这样的事情,如果他今天不念出来,我恐怕永远也不知道。 困尸,拆尸,散魂,私欲…… 都是二爷的。 “你念。” 二爷的声音很大,吓得我哆嗦。 我开始念。 几个小时后,都念完了,二爷说。 “休息。” 这里什么变化都没有,我怀疑二爷是在调理我,想知道我都干了什么坏事。 二爷不理我,从抱里拿出防潮垫子,扔给我一个,他不说话,就躺下睡。 我也躺下睡,睡不着,我是睡不着。二爷呼噜声就起来了,看来是一个大彻大悟的人了。 我躺着,想着乱七八糟的事情,慢慢的睡着了。 我醒来的时候,二爷把吃的都拿出来了。 “过来吃点吧!” 二爷竟然还带了白酒,他不给我喝,自己喝两口就收起来了,我瞪了他一眼,他装着没有看着。 吃完,二爷说。 “收拾一下,念罪。” 又是念罪。 “别留下罪不念,不然我们就没有办法过去。” 我是留了罪没念,看来这样是不行了。 那天,一念又是四个小时,依然没有什么变化。 一天过去了,第二天,又是念罪,依然没有变化,第三天还是念罪。 这天,白sè的石头墙上,竟然出现了字,一行一行的,一个小时后,整面石墙上全是字了,是满文。 “二爷,上面写的是什么?” “我们的罪。” 石壁突然就下沉了,我哆嗦了一下。 二爷看了我一眼说。 “你还算是诚实,如果留罪,我们不仅过不去,这石墙还有缩小,慢慢的把我们挤扁,这叫挤罪。” 我勒个去,这二货也不告诉我,我万一要是留了罪,那就是死定了,被挤成饼的滋味恐怕是不太好受了。 我们过去,空空的大厅。 “怎么什么都没有?” “你看不到,这里装着的都是罪。” 我们穿过去,环棺,摆着,环室,一个棺材挨着一个。 “这些棺材都是陪葬棺,里面进去的人都是活着的人,然后封棺,其死像极惨。” “是够残忍的了。” “古代都是这样,一种恶制。” 我们在环室里绕了一圈,没有发现入口。 “这环棺里应该有一个是入口,至于是哪个,我没有看出来,你去看看。” 一千个棺材,一个一个的看,一圈下来,我也没有看出来。 “花眼了。” “慢慢看来,这些棺材你不能一个一个的打开,那封棺都是用震封的,一种术术,破解也不太容易。” 我和二爷从两个找,一天后,二爷和我都找到了一个棺材,有两个棺材,二爷看完后,也不确定,这两个棺材和其它的棺材不一样,在棺头上,都画了一个手指头。 “怎么办?” “两个棺材,开震。” 二爷和我吃饭,他又拿出酒来,喝了两口,要放回去。 “给我喝一口。” 二爷瞪了我一眼说。 “就这么点,不行。” “也去我陪你一百斤。” “我给你讲一个故事,在一个地方,那里大旱三年,吃得十分的金贵,一个有钱人,拿着金砖去换一个馒头,竟然没有一个人肯换,这叫物以境为贵,你明白了?” 我真想掐死二爷,这个故事连三岁的孩子都知道了。 我们吃完饭,二爷走到一个棺材前,开震。 他竟然拿出了一个凸凹镜,一会儿前,一会儿后的,还念念有词的。 棺材的盖一下就跳起来了,吓得我“妈呀!”一声,二爷看了我一眼,阴笑了一下。 “把盖打开。” 我打开棺盖,又是大叫一声,里面的尸骨竟然有一只手是伸着的,努力的在伸着,那是愤怒的手。 “看来这个人努力的想把盖棺推开,但是没有推开,死了竟然也保持着这个姿势。” “不是这个棺材。” “对,下一个。” 这回我防备了,离棺材远点。 二爷同样的做法,盖棺跳起来,发出很大的空响,看来是空棺。 我推开棺盖,有一个入口。 “就是这儿。” “背着包,走。” 我们背着包,钻进棺材,顺着入口下去,三十多级台阶后,就是水,一百多米的地方,全是水。 我没有动,二爷坐下说。 “试一下水有多深。” 人说近道怕鬼,远道怕水,水是最可怕的,你不知道这水是什么情况。我犹豫了,二爷就吼我,吓了我一跳。 我把包放下,脱衣服。 “你干什么?” “我不下去,怎么知道水有多深?” “你这样,不知道要死多少次。” 二爷从包里拿出一块东西,扔到水里,水一直冒着泡,三分钟之后才停下来。二爷看着泡说。 “至少有三十米,够深的了。” “怎么办?” “我不知道。” 突然,水有动静了,我一个高儿就跳到一边,往台阶上跑了几个台阶,二爷也往后退着。 水里露同一个头来,不知道那是什么头,有点像鱼一样。 “什么东西?” “不知道,离远点,你看那大脑袋,肯定不是一个小的家伙。” 二爷说完,往后退着。 “怎么办?” “你总是我问我怎么办?你长脑袋要留给我当尿壶的吗?” 二爷火了。 那东西露了一下头,就下去了,过了一会儿又露出头来,竟然游过来,把头搭在台阶上,看着我们,那眼睛是邪恶的眼睛,看得我直冷。 二爷不动,那东西竟然爬上来了。 “二爷,它上来了。” 这东西上来了,我一下就蒙了,脑袋有盆在那儿,身子竟然是一只小尾巴,跟猫的差不多,二爷也愣住了。 他从包里拿出一个铲子,举起来。 那东西站住了,二爷一下就冲过去,一铲子下去,那东西就不动了,二爷又是一顿猛打。 我过去,二爷说。 “弄了吃。” 二爷从包里拿出酒精炉来,还有一个小盆。 “你怎么什么都带?” “这是水陵,一旦东西不够吃了,这就能用上了,水陵里肯定有水,水机会,有水的地方就会有鱼,这个你不懂吗?” 我不说话,把那东西用刀砍开,放到盆里,开始炖。一会儿,香气就出来了,太香了。 我喝了一口,打了一个激灵,太鲜了。 二爷也开始吃喝,还拿出酒了,喝一小口,就放回去。我气得要疯了。 “二爷,你说这酒劲喝上一口,是不是和酒一样?” “你自己看着办,酒劲到是不少。” 二爷坏笑着,我没敢喝,那后果不知道会怎么样。 吃完了,二爷直摇头。 “这也太美了,死了都不可惜。” “美是美了,对面没有路,只有下到水里。” “这回你可以下去了,看看下面是什么情况。” “三十多米深……” “那又怎么样?” “我只好下去,水竟然是温热的,我潜下去,刚到下面,我就看到了机关,全是石头的齿轮,我看清楚,记住,然后上去了。” 我把看到的画下来,让二爷看。 二爷看了半天说。 “水机关,这水陵里水机关肯定是很多了,你还得下去,有些地方你没有看到,这只是一个机械的构图,我并不想做这个生意。” 我站起来,想把二爷一脚踹下去。 但是,我没有那样做,我一下扎下去,再次潜下去。 (本章完) 第430章 两阳出现 二爷数着什么,我问。 “数什么呢?” “闭上你的破嘴。” 二爷在那儿数,十多分钟,我看到他的脸色不对,就知道有事了。 我慢慢的站起来,随时准备往回跑。 二爷说。 “这个一个个的包,太不对劲儿了,你看看,大大小小的看着没有规律,乱七八糟的,实际上不是,那是坟数,家族有上百人的坟,就用这种方法葬,这是一个吉坟数,荫后人,旺后人。” “你的意思是说,这是坟?” “对。” “不可能,大的不过小盆大小,小的竟然和碗一样,哪有那么大的尸体呢?” “我也是这么想的,这里葬的并不是全尸,而是身体的某一部分。” 我哆嗦了一下,感觉十分的可怕。 “怎么会这样呢?” “不太清楚。” “弄开一个看看。” 我说完看着二爷,他从包里拿出工具扔给了我。 我选了一个大包,刨下去,很硬,但是也刨开了。 果然,里面有一块骨头,看不出来是人什么地方的骨头。二爷过来看了一眼说。 “阴骨,有一种人的身上会有这种骨头,活着的时候是软的,死后才会变软了。” “我们长说的脆骨吗?” “不是,和那个有区别。” “这是什么人?” “努尔哈赤曾经收复过一个外族,有一千多人,他们就有这种阴骨,其实,这样的人和我们普通的人是一样的,不过阴骨却是有着一种抑制的作用,抑制着一种阴气,陵里阴气过重,会让陵变得诡异,也会有些一些阴魂在阴气的作用一下,报复,那些阴魂都是被迫死在这儿的。” 二爷说完,走到一边,看着这些包坟。 “现在我们没有路可走,怎么办?” “坟数其实是一种数术,一门科学,近于数学,你看看这些坟,会找到规律的。” 我看着包坟,坐在那儿,数着,横多少,紧多少,大的多少,小的多少,都记在心里,可是我没有找到什么规律,不过不再是刚进来的时候,那样,乱七八糟的了。 异数,我想到了《骺数》里面提到的,坟数当六个十三加交后,后有诡异的事情发生。 我的汗下来了,那确实六个十三交在一个点上,中间的一个包坟上,那个包坟看着和其它的坟没有什么区别,大小,颜色。我站起来,往那边走。 “你是看出来了,看来你有进步了。” 我回头看了二爷一眼说。 “你早就看出来了,也不说,累死我多少脑细胞。” 我往那边走,走到那个包坟那儿,蹲下看了半天,真的就没有发什么不同的地方。 我回到二爷身边,挨着二爷坐下说。 “这真是奇怪了,六个十三相交,这个数学还真就挺难的。” “至少是一个数学家,穷其一生,就研究这个了。” “你说会发生什么诡异的事情?” 二爷看了我一眼说。 “诡异的事情太多了,就是在我们平常的生活中,也是时常的发生,那些诡异的事情,科学没法解释,但是并不是不科学,只是我们的科学没有达到这个领域罢了。” 我看了一眼手机,这已经是第七天了,正好是十三点,下午的一点。我一下就跳起来了,二爷一哆嗦。 “你干什么?” “七个十三。” 二爷一个高儿跳起来,大吼。 “你是怎么搞的?” 《骺数》里讲过,七个十三如果巧合在一起了,那将是最诡异的事情发生。 二爷刚吼完,我们面前出现了一个人,那个人竟然是佝偻爷,他冲我们阴笑着。 “我勒个去。” 我的汗都下来了,二爷也是愣愣的。 他刚要说话,佝偻爷不见了,随后就是那婉出现。 我知道,坏事了。 “怎么办?” “你弄那个破手机干什么?在这里也没有信号,这下可好,七个十三,七个呀!我这辈子就没有遇到过。” “这回你遇到了。” 那婉冷笑了一下,消失了。 平静,安静,死静,我们二爷瞪着眼睛。 二爷的汗顺着手往下滴,我就知道这回是事大了。 老拐头出现了,他大笑着出现的。 “我就知道七个十三会相遇的,我就知道。” 这是一个真实的老拐头,刚才的佝偻爷,那婉只是一个虚幻,这个是真实的。 “没有想到我会进来吧?” “确实是没有想到,我应该能能想到,可是我没有想到。” 二爷瞪着眼睛说。 “水陵必破,两阳出现,这是定数,《骺数》的书中也应该写了。” 老拐头,阴阳怪气的。 “你来了也没有什么用,不过就是你一个人。” 二爷往前走,我知道他要干什么。 “你别胡来,我不可能一个人来,黑水人至少有三十人在,如果我出问题了,他们会前仆后继的进来的。” 二爷站住了,他相信老拐头所说的话。 我没有想到会这样,老拐头看来真的把《黑号》看到了一个极致了。 “你想怎么样?” “其实,不想怎么样,我要拿到一个东西。” “什么?” “不知道,那种东西有一种能量,这种能量是没有人可以获得的。” 二爷回头看了我一眼,我不知道那是什么意思。 老拐头说。 “这是天意,七个十三想在一起,估计千百年来也不一定有一次,如果没有七个十三,恐怕我也进不来。” “你别说其它的了,既然进来,就一起进陵。” “这还差不多,这么多年来,我第一次听到你说正经话。” 二爷没有理他。 七个十三出现了,只是出现了这种情况,完全是意料之外的。 我和二爷坐在一边,我们抽烟,老拐头四处的看着,半天才说。 “应该有一个入口,不知道会在什么地方。” 没人理他,老拐头邪恶的要命,这个黑水人的首领,一直是善恶不分。 二爷看我一眼,我就明白了,他不会让老拐头跟着的。 我站起来,四处的看着,不管怎么样,至少现在要走下去。 二爷突然邪恶的笑起来。 “嘎嘎嘎……” 老拐头一激灵。 “你笑什么?” “老拐头,你说如果要出现八个十三是不是挺有意思?” 老拐头愣了半天说。 “别骗我了,不可能的,至少在这里是不可能的。” “你说错了,我能进陵来,我至少对陵还是有了解的。” “别骗我了,你是守陵人,守陵人不一定就知道陵里的一切,甚至是一无所知。” “可是,你别忘记了,当年是有一个建陵的人逃了出去,那个人就是新拉人,他留下了一本书,而且就在新拉城。” 老拐头蒙了,有点不自然。 其实,对于这样的事情我也不太相信,有点邪恶到顶了。 老拐头找一个角落坐下了,看着我和二爷不说话,完全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二爷笑了一下说。 “你说八个十三出现,会是什么效果?” “我出陵,就这么简单。” “不会这么简单的,你想出去,恐怕只有灵魂的了,这回你是死定了,你忘记了一件事,你在水陵里下过符号,而且这个符号你一直控制着,没有除去,你想想,应该是多少个符号呢?” 二爷竟然什么都清楚。 老拐头闭上了眼睛,他在想符号的事。 “我知道,你喜欢有十三,因为符号十三是最邪恶的,也是最有效果的,所以你喜欢用。” 老别头猛的把眼睛睁开了。 “确实是,你算得没有错,八个十三,我没有想到,忽略了这件事。” “那你想怎么样呢?” “我知道,今天遇到八个十三,是我自己找的,我知道迟早有这么一天。” 老拐头站起来,面对着墙,贴得紧紧的。 “他在干什么?” 我问二爷,我已经紧张到了极点,这个时候老拐头邪气都冒出来了。 “他想把灵魂留在这儿。” 我哆嗦了的下。 “老拐头,这事你想也别想,灵魂留在这儿,你想引导你们黑水进来,那是梦,你把尸体留在这儿,灵魂滚蛋,如果留在这儿,我就给你打散了。” 老拐头没有动,他倒下的时候,我过去看了,确实死了,一股蓝气就飘着。 “二爷,死了。” “我知道,他的灵魂会跟着我们的,这货没有吓唬住。” 我没有想到,老拐头就这么的死了。 这让我觉得十分的可怕。 “真的死了?” “对,你把他的骨头弄下来一块,不管是什么地方,放进你刨开的那个包坟里,让他就死在这儿,想把尸体弄出去,都没有意义了。” 我把老拐头的一个手指弄下来,放进了刨坟里。 老拐头的灵魂深蓝色的,拖着一个大尾巴,飘来飘去的。 二爷说。 “八个十三相遇,那是命,九个十三相遇,才可进陵,现在是外陵,九个十三相遇,会有一个入口出现,我们就可能进去了。” 这个到是邪恶了。 “九个十三?” 二爷没有说话,他邪恶的笑着,把手机拿出来。 “明天的十三点的时候,就是我们入陵的时候,这个时候就是把老拐头的灵魂给打散了。” 我没有想到,二爷会这样。 “怎么打散?” “一会儿再说,不是那么好打散的,老拐头的灵魂你没有看到吗?是深蓝sè的,而一般的灵魂就是灰sè的。” 我坐下了,感觉到浑身冒虚汗,大概是被吓的。 老拐头的灵魂伏在石壁上了,一动一动的。 “一会儿,你把那个十三交叉点的包坟给刨开。” 二爷小声说,我不知道他让我这么做是什么意思,我已经习惯不问为什么了。 半个小时后,我走到十三交叉点的位置的那个包坟,用工具敲打着,很硬,半个小时后,我才敲出了一个小洞。 “行了,够了。” 二爷走过来。 “千坟相聚,千魂相约,还干不过你一个老拐头的灵魂?” 二爷笑得极其的阴险,我不知道他要干坏事了。 他把打火机拿出来,打着,烤着那个小洞,一会儿,一股气就冲出去,整个大厅瞬间变得鬼气四起,冷风阵阵的。 我跑到一边,看着二爷。 他走过来说。 “记住了,守住自己的灵魂。” 我愣愣的,不知道怎么守。 我感觉到,就好象有人在抢我的东西,心里发毛发慌,那是在抢我的灵魂,我拼命的守着,护着,半天才感觉了正常。 (本章完) 第431章 那些手狂舞着 我完全没有想到,突然,老拐头的灵魂急速的飘着,那速度太快了,四处的狂跑着。 阴气竟然把老拐头的灵魂裹在里面。 “对不起了,老拐头,这是你自己找的。” 老拐头的灵魂被阴气拢着,进了那个包坟里。 “找东西把那个孔堵上。” 我用了东西把那个敲开的孔堵上。 “真可惜,老拐头就这样的没有了。” 二爷摇了摇头。 “这就是命。” 老拐头死了,二爷并没有高兴,他似乎看到了自己的将来,他抽着烟,一直呆呆的看着对面的墙壁。 我们在等着明天下午的十三点。 其实,我和二爷都不知道下一步会发生什么。 一九入陵,三九出,九九陵变,我觉得可怕,感觉随时就会挺过去一样。 我和二爷睡了一觉,醒来是第二天的十点了。 我发慌。 “二爷,我发慌,心里慌乱的不行。” “没事,慢慢的就会好的,不要想那么多,一点用也没有,有事就处理事。” 二爷到是想得开。 一直到十三点的时候,二爷站起来,靠着墙,我知道,他也不安。 突然,一个包坟就炸开了,声音不大,但是吓人。 我和二爷都一哆嗦,随后就是第二个,第三个…… 就像过年放二踢脚一样,一个接着一个。 十几分钟才停下,除了十三交叉点的那个,竟然没有一个完整个的包坟了。 那个中间的完整的包坟转起来,速度由慢变快。 随后,中间的一个两平米的地方都在转着。 “就是那个地方。” 二爷说完,我就盯着那个地方。几分钟后,旋开了一个洞。我和二爷走过去,看完都哆嗦了一下。竟然看不到底儿,亲拉人的左眼看黑暗中的东西就跟白天是一样的,竟然都看不到底。 我一直以来,对没有底儿的东西就感觉到非常的可怕,恐慌到了极度。我腿软,二爷瞪了我一眼说。 “下去。” “不行,这没有底儿的事情我不干。” “不下去,那就没有其它的办法,回去你是别想了。” 二爷威胁着我,这种威胁我甚至没有感觉,这个没有底的洞才是最可怕的。 二爷不理我,拿出绳子系到自己的腰上,然后把另一头给了我。 “你自己想,你是下去,还是留在上面,你自己决定,下去危险,留在上面呢?也不一定安全,没有人给我扯绳了,你就得自己下去,两手撑着石壁,如果你没有劲儿了,就掉下去了。” 二爷说这么多,显然不想下去,我也不下去宁可在上面。 我把绳子系好后说。 “我在上面。” 二爷这个时候大概就是想掐死我。 他下去的,我没有想到,不过就三米多深,二爷就站住了,显然是到底了,这根本就不可能。 “到底了,这底竟然是一种错觉,视觉上的错误。” 我没有料到会是这样的结果。 二爷在下面看着,摸着,不知道在弄什么。突然,二爷大叫一声,往下沉了,速度越来越快了,我就知道出事了,我使劲的拉着绳子,最后绳子没有了,我感觉到了重量,二爷肯定是被吊了起来。 我往上拉,二爷最终被扯上来了。 “无底洞,这回是真的经历了。” “怎么办?” “没有办法,我看就得撑着石壁下去。” 我看了看自己的胳膊上的肌肉,一点信心也没有。 我和二爷坐在一边,他不说话,他把决定说完,就不再说话。 我还是决定下去了,撑着石壁,一点一点的往上滑,其实,我有胆都快吓破了,如果下面有什么东西窜上来,我根本就没有办法以最快的速度上去,只能是挺着。 那洞真的不知道有多深,十几分钟后,我再往上看,就像看到一个针眼一样。 我几乎就是崩溃了,但是我坚持着。 二十分钟,我到了底。 刚到底,竟然就开始往上升,我勒个去,一直升出来,我都傻了,二爷也愣住了,感觉我是白忙乎一气了。 “怎么搞的?” 二爷嘟囔着。 “不知道,真是奇怪了。” 二爷和我坐在一边,反正我就是想坐着,这腿一直就是软的。 二爷站起来后说。 “这个东西有重量,就会往上升,没有重量就会下去。” 果然,那个底竟然开始下降了。 “怎么回事?” 二爷没理我,趴在洞的边缘看着,他捡起包坟炸开的碎片往下扔,十几分钟后,那个底又升起来了。这真是奇怪了,我站在一边看着。 二爷突然就去把上面的东西移开一点,有字。 “有字,满文。” 二爷看了半天说。 “上面写着的是,极阴之人的血,涂在上面。” 二爷说完看着我,我知道,我是极阴之人。我拿出小刀,把手指割破,血滴在底儿上,二爷把上面的东西弄掉后,那底儿竟然往上升了。 二爷一下就跳开了,然后看着棚顶,底儿升到棚顶后,还有升,仅仅几分钟,棚被顶开了。 棚被顶开的瞬间,竟然有光照下来,还有人影。 我和二爷都吓蒙了,左到角落里,看着上面,上面的光是摇晃着的,肯定是什么油灯一类的,陵里有长明灯,那是很正常的事情。 但是,有人影在动,还有说话声。但是,听不出来说得是什么。 二爷不动,我也不动,半天我才说。 “是什么人?” “听不出来,不知道说什么,真是奇怪了,竟然会有人影。” 二爷擦了一下汗,然后就慢慢的靠过去,往上面看,看不到什么,只有人影,只有光在晃动着。 突然,上面的光消息了,人影自然也没有了,也安静了下来,死静才是最可怕的。 二爷和我坐在角落里,两面靠着墙,才觉得安全。 “怎么办?” 我问完就后悔了,二爷肯定说,上去。 “上去。” 果然是这样,而且上去的人,肯定是我。 “怎么上去?” 二爷从包里拿出一个钩子来,扔给我说。 “系在绳子上,然后往上甩,看看能不能挂到什么上。” 我都不知道二爷的包里还有什么东西,我都怀疑里面会有避孕套。我没敢说,如果说了,二爷会有包里的斧子砍死我。 我系上钩子往上甩,竟然一下就钩住了,我使劲拉了几下,没有问题。我看着二爷。 “看我干什么?上去。” 我往上爬,很慢,其实,我完全可以很快的爬上去,可是我害怕,那可是有人影的。 我还是爬上去了,发晕当不了死。 我探头,竟然什么都没有看到,除了中间摆了一个长明灯的那种墓灯外,什么都没有,我觉得不可思议,怎么会这样呢? 我还是上去了,然后把头探下来说。 “上来。” 二爷竟然真的就上来了。 他上来后,看着四周,一个长方开的大厅,长二十多米,宽有七八米,除了我看到的那个墓灯外,没有其它的东西。 我确定,基本上,至少是现在安全,我就坐在角落那儿抽烟,我竟然也学会了二爷坐在角落里。 我烟还没有抽一半,我感觉有人在扯我,我当时就吓蒙炮子了,不动,我看二爷,二爷是目瞪口呆。我就知道,我完蛋了。 如果是人扯我还好,如果是鬼扯我,我还能活吗? 我一个高儿跳起来,挣脱了,跑到一边,回头看,什么都没有,难道是错觉吗?人紧张过度了,就会有错觉,那是绝对的错觉。 二爷没有这样,他站起来,锁紧了眉头,往那个角落走。 到了那个地方,他看了半天,摆手上我过去。 我犹豫了一下过去,我担心的是再次被抓住。 我靠过去,二爷指着石壁说。 “看到没有,有手,雕刻出来的。” 那确实是一只手,是一只秀瘦的手,应该是一个女人的手。 “不对,我看到的是真实的手,怎么会这样呢?” 二爷一说,我一激灵。 “你确定是看到了?” 二爷点头。他站起来,绕着看,竟然又发现了手,不一样的手,各式各样的手,布满了墙壁,竟然有上千只。 二爷打了一个冷战,我还是看到了,他装着镇静。 “没什么事,坐到中间,把灯点上。” 长明灯在一个台子上,下在是一个大的石壁,我想应该是装着灯油。 我掏出打火机,手都在哆嗦着,我点上了长明灯。 就在这一瞬间,那些手竟然都像活了一样,动了起来。 “吹灭,吹灭。” 二爷大叫着,可是根本就吹不灭,越吹越大。 二爷冲过来,把衣服脱下来,就往上扑,没用,衣服都差了。 那些手狂舞着,方向都是冲着我们来的。 二爷愣愣的看着长明灯。 “二爷。” “别叫了,再你就tm的把你爷的魂叫出来了。” 二爷真是害怕了。 我们只能是看着变化来应对了,那些手竟然只是在伸着,舞动着,并没有过来。 我去他八大爷的,吓尿我了。 二爷把防潮店铺上,就躺下了。 “睡一觉,没事。” 这回他又没有事了,可是我睡不着,躲在那儿,就感觉到,那些手,随时就会抓到我。 我最终还是没有挺住,我不知道多久没睡了。 我睡着了,二爷也睡着了。 我醒来的时候,是感觉有人在我身边,我以为是二爷醒了,我睁开眼睛,看到二爷在睡,我往其它的地方看,有人影在晃动,看不到人,我“嚎”的一嗓子,就跳起来。 二爷一个挺就起来,没见过这么利索的,然后就大声问。 “怎么了?怎么了?” 他有点毛愣了,四处的乱转,半天才缓过劲儿来。 他看到了人影,看不到人,这人影到底从什么地方来的,二爷也不知道,他站在那儿,稳了半天说。 “没事,没事,只有影子。” 他不重得两上“没事”,我还真的就当没事了,这重复就说明白,二爷只是安慰着自己和我,并不是真的没有事。 人影越来越多,有点乱了,而且开始有说话声,像切切私语,听不清楚,越是越听,越是听不清楚。 二爷的汗又流了下来。 我和二爷背靠背,只能是这样了。 人影晃动着,似乎在干什么,又看不出来是在干什么。 这真是奇怪了。 二爷很久才说。 “先找到影子是从什么地方来的。” 这纯是废话的,我也想找到,那样就知道是怎么回来了,这些人都藏在什么地方,只有影子,看不到人,才是最可怕的。 (本章完) 第432章 摄魂舞蹈 我和二爷就这样的背靠背,靠了半个小时后,二爷说。 “没事,接着睡。” 我勒个去,扎他八大爷的,这也能睡着? 二爷躺下了,根本就睡不着,闭上的眼睛,眼皮在机械的动着,他是在想事。 说话的声音不断,突然,我一激灵,竟然有一句话我听懂了。一个声音在说,守墓人来了。这个我没有听错,我一下就坐了起来,二爷的眼睛睁开了,显然是也听到了。 他也坐了起来,看着那些影子,乱七八糟的,看着头都痛,它们在晃着,动着,说着。 我突然就想起一件事来,长明灯是终年不熄灭的,可是它竟然是熄灭的,这真是有点邪恶了。 长明灯再次熄灭了,人影子就没有了。我知道,那长灯明应该是不我想的那种用途,而是在控制着人影子的用途,那影子…… 想到这儿,我站起来,走到那灯那儿,灯芯在是一个盆一样的盛油器皿中间,我突然看到这个盆一样的器皿四周竟然有无数个雕刻上去的小人,男男女女的分明。 二爷过来,我指给他看。 “就是这些小人给闹的,可是它们能成影子,而且能说话,这就是怪事了。” 我们正说话,那些手又动了起来,张牙舞爪的吓人。 我和二爷明白是怎么回事了,谁也没有像刚开始那样害怕了,甚至我们都不理那些手。 我和二爷研究着这些小人,油灯把盆壁上的小人放大到正常的人影子,而且还能说话,那也算是一个奇迹了。我们和二爷琢磨着呢!有一个人拍了我一下,我当时就定住了。因为,二爷站在我的左面平行的位置,他的举动我都用看到,我看到二爷的两只手,可是我肩膀上还有一只用,我确定,二爷没有三只手。 二爷也感觉到了不对劲儿,他看着我,定在那儿,再看,就一下跳开了。 “手。” 二爷喊了一嗓子,那手就在我的肩膀上,不拿开了。 “你过来帮我,别站在那儿喊。” 我说二爷。 二爷站在那儿不动,他左看看右看看的,看着那些手,似乎在防着有另一只手搭到他的肩膀上。 我看二爷不帮我,我伸手就抓住了肩膀的那只手,然后扯下来,准备扔到,这只手竟然抓住了我的手,不松开,二爷过来帮我,无法弄开。 “这是什么意思?” “不有关系,这到是挺奇怪的,偏偏就抓住了你。” 二爷看着这只手,摇着头。 我看着这只手,绝对是一个女人的手,软绵,细腻。但是,竟然非常的有力。 突然,这只手竟然在使劲儿,往一个方向使劲,似乎是在拉着我,我跟着走,走到油灯那儿停下了,手竟然松开了,然后就指着油灯里的一个小人不动了。 二爷看着。 “什么意思?” 二爷摇头,那个手见我们没有反应,就点了点小人。那个小人和其它的小人没有什么不同,我们看不明白。 那只手似乎有点着急了,又点了两个。 我伸出手,二爷瞪了我一眼。 “你没有弄明白,就要动,想找死呀?” 我哆嗦了一下,二爷看着小人,那小人竟然动了起来,在跳舞。 二爷看了一会儿说。 “摄魂舞,这种舞蹈已经失传了近千年了,它到底有多厉害我不知道。但是,听到的人,魂就丢了,眼睛发直,傻傻的,谁都没有办法找回来这魂。” “不会这么厉害吧?” “我不知道,只是在书看到的。” “那现在怎么办?” “让她停下来。” 我伸就给抓那个跳舞的小人,竟然抓到了手里,她竟然在挣扎着,我心狂跳着。 那只手过来,把那个小人抢走了,然后就回到了墙壁上,成了雕刻。 我愣在那儿。 “我明白了,那些墙上的手就是来要灵魂的,他们在冲着这个地方使劲儿,这些人影子他们会跳摄魂舞蹈。” 我也明白了。 “现在怎么办?” “不要乱来,我们只当是机关,不要好心去办坏事,弄不好把自己的小命给丢了。” 二爷看着,不动手。 我们丝毫没有看出来门道来,一直到油灯再次亮起来,那些人影子再次出现,这次他们并不乱,也不说话,竟成了一个方队,很整齐。 “坏了。” 二爷毛了。 “怎么了?” “我说是机关吗!他们要跳摄魂舞了,你刚才帮着那只手拿到了他们中的小人,他们报复我们。” “怎么办?” 二爷看着我说。 “你站在那边三角区的位置,不要乱动,不管发生什么样的事情,你都不要知动,我对付他们。” 二爷站在方队的对面,那边有上百人之多,而二爷就一个人,我不知道他会有什么办法。 二爷把腰弯下,就像要打架一样,他瞪着眼睛。 突然,那边就动了起来,动作竟然像一个人一样,我的吓就下来了。 二爷也动了起来,那边的动作缓慢,而二爷动起来就如同暴雨一下,狂野得要发疯了一样。我想,二爷不是疯了,就是脑袋出了毛病。 那边的动作也快了起来。 二爷竟然把衣服也脱了,光着跳,我确定二爷是疯了。 我不敢动,看着他们。 二爷的动作变化是眼花缭乱的,竟然没有重复的动作,那边是整齐划一,不管节奏多快,就没有乱过。 他们跳的舞蹈完全不一样,那边是一种阴柔之美,而二爷这边是狂野的凌厉,一种震撼的美。 突然,舞蹈停住了,他们和二爷几乎是一起停住了。 “嘎嘎嘎……” 二爷笑起来,这笑让人毛骨悚然,尤其是在这个时候。 二爷的笑,告诉我,他很正常,也知道,他胜利了。 那些人站在那儿不动了。 “小子,我们成功了,竟然跟我玩摄魂舞,我们新拉人的震阴舞,没有人能胜过,不过多少年不跳了,有点生疏了,差点有几个动作给忘记了。” “这是我们新拉人的舞蹈?” “对,老祖宗创造出来的,现在会的人不多了。” “现在怎么办?” “过去,这些影子都不会动了,没事了。” 我们刚要过去,那千只手就飞一样的从墙上冲出来,二爷大叫一声,跳到一边。 “这速度也太快了,他们在抢回自己的灵魂。” “没事吧?” “没事。” 那千只手可是乱成了一团,交织着,撕扯着,半个小时后,才平静了,千只手回到了墙壁上。 二爷往墙壁那儿走,他站在一只老手面前,那真是一只老手,青筋暴起,完全就像冬天里落尽了树叶的千年古树皮一样。 “我们帮了你们,你们应该帮我们找到入口。” 二爷说话,对手说话,我觉得二爷精神不太好。 那只手竟然动了起来,它一直在动,那是哑语,我看过聋哑人打过。但是,我不懂,哑语是世界性的语言,可是我不会。二爷到是看了认真,半天手停了下来。 “我没看懂。” 二爷说。 我勒个去,你没有看懂,你看得那么认真,我还能为他懂了呢!这货,有的时候能把你气吐血。 “那怎么办?” “慢慢的看。” “没看懂,再来一遍,尽量的让我们懂。” 那手真的又动了起来,这回我看懂了点,他用的手语就是比划着我们平时比划的动作,那已经不能叫手语了。 我们看了几遍,一通的猜,才明白了。 点亮油灯,把上面的小人用东西挡上。就这么简单,我和二爷猜了半个小时,不懂如饭桶,一懂万事通。 我们过去,照着做。 二爷看着,反正是动手的地方都得我来,危险的地方都得我去。 一切都做完了,我和二爷往后退,突然,那油灯炸油了,“崩”的一声,油都飞了出来,落到地上的油,或者其它的地方,都着着,一会儿就熄灭了。 我和二爷吓了一跳,那灯蕊还在着着,只是火大了几倍。 “什么情况?” 我问二爷。 “看,这个时候就是看,如果我懂,我就不用站在这儿了。” 二爷说得有道理。 我们站在那儿看,突然又是“崩”的一声,声音更大,油火飞出去的更多。 “这样下去,还不把这儿点着了?” “都是石头,除非把我们两个点着了。” 我意识到了这点。 突然,灯蕊在慢慢的变小,变小,一直到黄豆大小的时候,就不动了。 “二爷,看来这是要熄灭了。” “可是它并没有灭。” 我们等了一会儿,没有什么变化,就走了过去,那挡着小人的东西都被震掉了,小人竟然没有了。我愣了一下,二爷再看,竟然看到了一个门。 “看这儿。” 二爷指了一下。 “是小门。” “进去。” 二爷疯了,这小门,恐怕只能进去一只手,人进去,不可能。 “进不行,这么大点。” “手进去。” 又是我,我犹豫了一下,轻轻的推开门,往里看,根本就什么都看不到。 “把手伸进去,看看能摸到什么不?” 我勒个去。 二爷一瞪眼睛,我就把手伸进去了,咬着牙,闭着眼睛。 我真的就摸到了东西,那东西被我扯了出来,是油布包着的东西,很轻,递给二爷,他拿到一边,打开,竟然是一张图,画得不专业,非常的不专业。 二爷看着,半天指着上面的一个点说。 “就是这个位置,进到里陵,估计离陵心也不太远了。” 我没有看明白,那画得跟三岁孩子画得一样,看不懂。 “这也太不专业了,看不懂。” “估计这图是当年建陵人留下的,或者是石匠,或者是其它的什么人留下的,非常的不专业。但是,他想告诉我们入口,你看看这上面,有十处的点。但是,只有一个点是实在,说明只有这个点可以进去,其它的九个点是入口。但是,我估计都是机关,随便的进哪一个门,都会要了我们的命。” 我的汗就下来了,九分之一,这真是九死一生。 “九死一生关,九关是关关凶险,没有人能逃过去。” 九死一生让我在这儿经历了。 “二爷,这个不能出错吧?” “这个不敢太肯定,因为,这个非常的不专业,我也只是猜测了。” 我瞪二爷一眼。 (本章完) 第433章 墙上有一个凹点 我坐下抽烟,九死一生,弄不好真的就是九死了。 二爷也坐下抽烟,看着这张图,我是越看越生气,这画得都是什么呀?我越看越蒙。二爷似乎没有看蒙,他还坐在那儿看,是远看,锁着眉头。 “就是那个入口,没有错。” 我感觉总是不太对劲儿,我担心会是错了,那可就是玩命了。 二爷起来,他往那边走。 “二爷,我感觉不太对劲儿,你看这个人虽然不会画图。但是,心计挺多的,那么简单的图,他竟然画得乱七八糟的,是不是有点问题呢?” “你想多了。” 二爷不听我的,往北面走,就是那个位置。 我跟着过去,二爷到了那个位置站住了。那是一面墙,墙上有一个凹点,和墙是一个颜色的,手指大小的点,是一个小坑,手指大小的坑,手指按下去正好。 二爷伸出食指就要往下按。 “你最好是别按,听我的没有错。” 我从来没有这样对二爷说话,从来都是我听他的,二爷愣了一下,回头看着我,半天才说。 “听你一回。” 他把图纸递给我,如果说还是算是图纸的话。 我坐下看那图纸,觉得有点怪异,正常人是不会把那么简单的事情画得那么复杂,如果这样做,他应该更复杂一些,不让人一眼看出来,这真是奇怪了。 二爷似乎有点看不起我,那表情就告诉我了,我真的应该让他按下去,他就知道后果了。 我真的很确定,这里面有点问题。 我从来没有这么强烈的感觉。我不看二爷,就看这图纸。 “二爷,你帮我拿着,远点站着。” 二爷瞪了我一眼,不太愿意的站起来,拿着图纸。 “再远点,再远点……” 二爷往后退着。 “好,就这个位置。” 我盯着看,就像看三维画一样,我的眼睛对上了,我跳起来了,确实没有错。二爷吓了一跳,转身往身后看,看没有什么,又转过头来说。 “你纯有病。” “二爷,确实不是那个地方,是南方的那个位置。” “这不可能。” “没有错,这图纸看着太烂了,实际上是画的三维画,这是我完全没有想到的,我看到了,就在南面的那个位置。” 二爷愣住了,半天才说。 “这不可能。” 二爷看图纸,怎么看也看不出来。 “你老了。” 我把图纸拿过来,又看了一会儿,果然没有错。 我往南面去了,在墙壁上找到了那个手指坑,我没有犹豫,伸手就去按,二爷把我的手打掉说。 “你别那么欠,没有共识,是不能按的。” “那你呢……” 二爷就是不相信我。他拿着图纸在那儿看,怎么看都不行,他就是认定他是对的。 “要不这样,我按我的,你按你的。” 二爷犹豫了,谁也不会拿自己的命开玩笑。我点上烟,二爷抢过去抽,我又点上一根。 “二爷,有些时候,你不一定全对,所以说,你不要太固执了,没有什么好处的。” “教训我?” “没有那意思,你自己想吧,知道你是天下第一轴,劝不了你。” 二爷伸手就给了我一拳。我没理他,站起来,四处的转着。二爷第一次这么犹豫,他一直拿不定主意了,其实,他还是坚持着自己的想法,所以他在犹豫着,说是犹豫,就是想说服我,可是他没有办法说服我。 二爷最终站起来。 “那我就信你一回,打不了一死。” 这话说得,像是玩命一样,二爷这么说,让我心里也没有底了,我又把图纸拿过来看,确实,没错,除非那小子有意的害人,不然绝对没有错。 难得二爷相信我一回,可千万别错了,错了就没有机会了。 我往那边走,走到墙壁那儿,伸出去,我手竟然在哆嗦。 “你行不?” 二爷冒出了一句。 “不行你来。” “你选择的你来。” 我按下去了,动了。但是动得不动,整个墙都在推,我们后退着,发现其它的三面墙也在推,而且那个灯台竟然降下去了,这个意思一看就看明白了,这是非得挤死我们不可了。 二爷跑到那边要去按那个指坑,竟然没有了。 “完蛋了,小守墓人,你的选择是错误的。” “怎么会这样呢?” “你太自信了,祈祷吧!” 二爷坐下了,抽烟。 “享受一下吧,这是最后一支烟了。” 二爷坐在中间,我站在那儿,心里不是滋味。 “有办法停下来没有?” “你再按一下那个试一下。” “没了,手指坑没有了。” “那就算了,这就是命。” 二爷竟然很平淡,也许是经历了太多的生死。而我却不同,我的汗不停的在流着,如果再流一会儿,就感觉像是在流血一样,能流死。 我最终还是淡定下来,坐下,点上烟,四面的墙速度放慢了,似乎是给我一个抽完这根烟的机会。 我烟抽得凶猛,二爷看着我笑一下说。 “人终有一死的,放松点,紧张也是死,放松也是死。” 话说得简单,道理也明白,想做是很难的,也许只有二爷可以做到。但是,他的心里紧张不紧张我就不知道了,也许就是给我做一个样子看。 四面的墙还在动着,其实,我心里期待着,有一个奇迹发生,事实上,生活中很多的事情,都是想有一个奇迹发生,而没有发生。 我和二爷站起来了,因为我们不得不站起来,如果不站起来,我们就会被挤断腿,那么痛苦就先来了,我们要努力的把痛苦减少到最小。 二爷和我站着。 “真对不起,二爷,应该听你的。” “其实,你也没有错,我觉得你分析得对,我也选择了,这样就没有谁对谁错了。” 二爷是在安慰我,这点我很清楚。 我没有想到的是,四面的墙把我们挤得上不来气的时候,我按的那道墙,开了一道门,我和二爷一个高儿就跳进去了。 这简直就是一个奇迹,一个邪恶。 我们跳过去是跳过去了,随后,我和二爷就惨叫一声。 我们跳进了坑里,坑里有刺,把我们的脚扎上了。 “好歹的没死。” 二爷冲我乐,有点像孩子。 我们爬上坑,把鞋脱了,那脚流着血,刺是铁刺,如果要是放上一米来长的,我们两个就被刺穿了。 二爷,看着这个地方,对面是墙,左侧有一个口,没有门。 我们站起来,往那边走,进了那个口,又是一道墙,顺着墙走,右侧有一个口,二爷站住了。 “我总是觉得不太对劲儿。” “我也是,左右口,似乎有点不太正常的样子,就是在平时生活中,遇到这样的情况,我也感觉到不太对劲儿。” 二爷站在那儿没动。 “怎么办?” “现在不知道怎么办?要不我先走过去,如果有事,你就不过来,我不对劲儿的时候就大叫。” 我要去,二爷拉了我一下。 他走过去,从右侧的口进去,我没有听到声音,但是,没过两分钟,我就听到了叫声,是叫我的声音。我就进去了,我当时就傻了,二爷竟然被插在两墙之间,是两个剑,对着墙,把二爷插在那儿,一剑是胳膊,还有一剑是腿,血流了出来,我刚要过去,墙上的剑冲出来,我躲开了。” “二爷,你挺一会儿。” “对不起,我不应该叫你的名字,我疼蒙了头了。” 你不叫我也得进来。 我蹲着往前走,我勒个去,地下冒出了剑来,差一点就给我插上,如果插上,那是从下往上的,比二爷还惨上一百倍。 我不动了,因为我知道,动的后果就是二爷的后果,我要想其它的办法。 我想退的时候,二爷说。 “你站在那儿别动,看看有什么机关没有,别想着退回去,那样的后果,我想,更惨。” 二爷对我说,似乎剑是扎在别人的身上一样。 我看着两面的墙,没有发现机关。 “其实,这是最普通的机关了,跟弩是一样的,万弩齐发。” 二爷是这样说,我并没有觉得普通,如果是普通有的机关,二爷早就会看出来,并躲过去。李福对这个更清楚了,二爷是守墓人,当然他这一辈子也没有闲着,至于进了多少墓,进了多少陵,他自己也不记得了。经过过了多少机关,他也不记得了。那些机关什么万吨沙,倾覆水,磨顶轮…… 反正很多,很复杂,遇到的人几乎都没有可能活着出来。 我不能总是蹲着,我慢慢的站起来,一剑就从墙里出来,我一躲是躲开了,后面一剑就扎到了我的衣服上,我大叫一声,二爷闭上了眼睛,他看着就是插到我的身体里,从肋骨的位置,那基本上就没有好了。 我的冷汗下来了,不敢再动,看着四周,依然没有发现机关。 “二爷,这个发shè的原理是什么?” “正常就是弩,现在是放剑,道理是一样的,不过这个没有规律,似乎是随着人动而动,这就是一件麻烦的事情了。” 我一听就明白了。 我慢慢的挣脱扎在衣服上的剑后,就把衣服脱下来,然后挥舞着,往前挥,那剑是左一下右一下的,没有规律可言,真像二爷怕说有,有影像,就来一剑。 那两面墙上全是剑孔,因为是扁的,而且是往下的,正常看就是墙,看不到。 我以为那些剑就像弩一样,射完就完事。 我往前走,一剑就贴着我的鼻尖插了出来。 “怎么会这样?” “这是水陵,不是墓,一次机关,用过就废了,这个水陵就是永久xing的。” 这样的机关也算是算尽了聪明,简直就是太可怕了。 我到二爷身边,竟然没有被扎到,我帮着二爷,把剑弄回去。 “扶着我,出去,回去。” 我挥着衣服,挥完就冲过去。我们返回去了,二爷一下就坐到了地上。 “帮我包扎一下,包里有东西。” 我给二爷包扎。 “下一步怎么办?” “恐怕是没有办法,冲过去,好歹的就是一个拼。” “冲过去?那可是有二十米长的距离,在平时这不算什么,可是现在……” “没有选择。” 二爷拿出烟来抽。 看来二爷是决定了。 “你先在这儿呆着,我进去看看。” “回来。” 我要走,二爷把我叫了回来。 (本章完) 第434章 旗棺换位 我站住了,回头看二爷。 “算了,别玩命了,这样的密度,我算过了,几乎没有人可以走过去。” “不冲过去,还有其它的办法吗?” “走另一面试试。” 我站起来,往另一面走,一会儿我就回来了,死胡同,什么都没有。我告诉了二爷,二爷看了我一眼说。 “奇怪了,怎么会是死胡同呢?” 我不知道二爷为什么这样说,死胡同,也太正常了,什么地方都有。我这么想的时候,觉得不对劲儿,这是水陵,弄一个死胡同出来,这肯定是有问题了。 二爷站起来,进了死胡同,我跟进去,不大,两个人进去正好,如果再多一个都不行。 二爷看着石壁,摸着,拍着,最后摇了摇头。 我靠着墙坐下,二爷也坐下了。 “这里肯定是有什么问题,你好好看看。” 其实,我已经看了多少遍了,就是墙,什么都没有,摸着没有变化,拍着没有反应,估计真的就是一个死胡同。但是,没有道理,这水陵里弄一个死胡同干什么呢?肯定是有问题了。 我琢磨不出来,也想不出来。但是,可以肯定的是,这里应该有什么问题。 我感觉到屁股下动了一下,我一个高儿就跳起来了。二爷也跳起来了,他看着坐过的地方。 “动了。” 我说。 “是。” 二爷弯下腰去摸,我也摸坐过的地方,除了被体温捂得有点热外,什么都没有。二爷看了我一眼,又坐下了,我不坐,那不是幻觉,是真的动了,如果这个时候一剑刺上来,那可就热闹了,那剑让我心里有yin影,总是觉得这墙上随时的就会放出一把剑来,扎中我的致命之处。 我看着二爷,他似乎没有什么反应,也不紧张。 “二爷,这可不是什么好玩的事情?” “我知道,我们总不能被万剑扎死吧?这个也许是一个方法,这个地方需要温度,有了温度它就动,也许这是一个最好的入口。” “我总是觉得太邪恶了,这简直就是让人理解不了,用这种方法来做机关,简直就是让人想不出来,当初设计这个机关的也不知道是哪个混蛋。” “当年设计这个水陵的人都是请来的高人,每一个人设计一个机关,谁都不知道谁设计的是什么,这些人都不是简单的人。” 我承认这一点,这些机关是处处要人命,能躲过其一,躲不过其二,我和二爷现在走到这个地方,没有死,也算是命大,造化大了。 突然,二爷在往下,他屁股底下的一块石板下去了,我看着二爷。 二爷下去了,那儿真的就是一个通道,我跳进去,二爷站起来,看着这个通道。 通道墙上两侧有一排的碗,点着长明灯,长明灯在摇晃着,似乎有风。 “往前走。” 二爷说了一句,就往前走,我紧紧的跟着二爷。 通道一百多米,到了尽头,往左拐,二爷停了下来。 “不知道那边有什么,小心点。” 二爷越来越小心了,拐过去,二爷大叫一声,往回跑,撞到了我身上,我什么都没有看到,被二爷的大叫吓够呛,我撒腿也跑。 到了通道的另一边,二爷喘着粗气说。 “一个彩色的雕像。” 我愣了一下,就一个彩色的雕像,怕什么呢? “那你怕什么?” “太吓人了,你去看看就知道了。” 我觉得二爷没有说实话,肯定是吓人的东西,我不动,我也不想去。 二爷坐下抽烟,我看着二爷。 其实,二爷这样害怕,那肯定是吓人的东西了,二爷当了一辈子守墓人,什么东西没有见过呢?能把他吓到的,恐怕还很少。 二爷看了我一眼,那意思我明白。我还是往那边走了,紧张得都快尿了,到了尽头,我停下来,然后大叫一声,就跳过去,然后又大叫一声,确实是彩sè的雕像,不过太吓人了,就没有见过这么吓人的雕像,说是人,倒不如说是鬼,而且那色彩弄得实在是太离谱了。 雕像的眼睛放着蓝光,牙齿是七上八下的,放着瓷光,脸部是的颜sè能有七十二sè,反正看着就有点要尿的意思了。 我愣在那儿,大概是被吓短路了。 二爷过来了,看着我笑了一下。 “怎么样?我觉得这个是世界上最美的雕像。” 二爷在玩我,这老灯。 二爷把我推到一边,往前走,大步流星的,一点害怕的意思都没有。 他走到雕像那儿,看着这个一人来高的雕像说。 “太有想象力了,这个人一定是一个杰出的画家,不知道是谁画的,也许是历史上哪个名人。” 二爷欣赏着,我看着就是诡异,丝毫没有美感。 我转到雕像的后面,有一道小门,跟tm狗洞一样。 二爷也过来了。 “钻过去。” 我趴下,有一种屈辱感。 我不禁的竟然想到了“爬出来吧,给你自由……” 我一下乐了,二爷吓了一跳。 “乐什么?” “没什么。” “有病。” 我钻过去,二爷也跟了进来。 十个棺材,满棺,上面是色彩鲜艳,一看就是那雕像是出自一个人的手。 这是正宗的满棺,高檐,宽面,有富贵之气。二爷走过去,绕着棺材看。 “确实是太精细了,一等一的好棺材,民间是打造不出来,也没有这样的高手。” “当然,这水陵是官陵,虽然说是私官陵,但是也是尽其极致了。” 二爷看了我一眼说。 “有长进,将来这个守墓人还是合格的。” 二爷提到守墓人,我就上火,我不想当什么守墓人,我要和那婉一起过平淡的ri子,守墓人一生都不得安宁。 二爷看出我的不高兴来,没搭理我。他去推一个棺盖,看来很费力气。我帮着推,推开了一条缝,二爷往里看,看了半天说。 “你来看,我看不到什么。” 我往里看,看到了鞋,花盆鞋,还有半截腿,穿得是满服。 “是一个人,看样子是一个女人,看不到头部。” “推那边看。” 我和二爷又把棺盖上面推开,往里看,头上蒙着一块金丝方帕。 “看不到脸,蒙着呢!” “你可以考虑进去。” 二爷说完,坏笑着。 “进去?进去干什么?有什么意义吗?我们不是来干这个的。” “有的时候你太爱说话了。” 我没理二爷,二爷自己推棺盖,推大了,他爬了进去。 我就觉得很奇怪,有的时候二爷做事一点道理也没有,跟他的人一样,没有常理。二爷叫我,我过去往里看,二爷竟然把金丝方帕给掀开了,我看着那张脸,都愣住了,跟活人一样,似乎还在笑。我哆嗦了一下,这个女人确实是满人,长得一般,不过她竟然如同活着一样,这就是一个奇怪的事情了。 “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 “鲜尸,保存得这么完好,如果知道是用什么方法就好了。” “死了,保存再好也没有什么意思。” 二爷瞪了我一眼,他翻着,什么都没有翻着。 “素棺,什么都没有。” 二爷把金丝方帕递给我说。 “拿着,送给那婉,怎么也是出来一趟。” 我愣了,半天才接过来,金丝方帕上面的金丝竟然是纯金拉出来的,就这工艺就了得了。不过我有点不舒服,这是死人的东西,再说,我们不是出去旅游了,还带什么东西,二爷的想法,有的时候很诡异,或者说很jing神病了感觉。 我还是把金丝方帕放到了兜子里。 二爷从棺材里跳出来,把棺盖盖上了,然后就坐在角落里抽烟,看着棺材,看着四周。我也看着,寻找着入口。 依然像其它的地方一样,一无所获,我都感觉到了累了,这样折腾是太没有意思了。 我们在水陵里已经度过了十二天了,这十二天来了,经历得太大了。我也想那婉,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 突然,一个棺材动了起来,移动,竟然和其它的棺材换位了,换完位,就不动了。我紧紧的靠着墙,后背的冷汗把衣服都弄湿了。 二爷斜愣着眼睛看着。 “旗棺换位,位位相生,到是有意思了。” “什么意思?” “万物是相生相成的,也是相克相败的,这个就看位置了,就是讲得风水一样,位置站对了,那么就是相互的滋养。” “就像那年我们的同学一排站在楼下,楼下掉下来一个花盆,砸在了其中的一位,当场就死了,是不是这个道理?” “对,没错,他站在死位上了,如果明白,他断然不会站在那儿,这就像人生的选择一样,选择在死位上,你折腾到死,也是穷得底掉,不管你的才华如何。” “看来我就是站错位置了,跟错人了。” 我说了一句,二爷伸出一只脚来,就给了我一脚。 “你说什么呢?” 我没理二爷。 旗棺换位是每隔一个小时,两棺相换,然后再隔棺相换,最初觉得诡异吓人,看习惯了,也就没有什么了。 二爷就那样的坐着,看着旗棺。 “这样坐到多久?” “坐到不想坐的时候。” “我早就坐够了,都四个小时了。” 二爷没理我,就是看着旗棺。 二爷突然跳起来是旗棺换位置的时候,我看到了旗棺下有一个洞口,二爷犹豫都没有犹豫,先把包扔下去,然后就跳下去了,我跟也着跳下去了。 下去后,我就后悔了,就是一个洞,旗棺盖上了。 “就是一个洞。” 二爷看着这像井一样的洞,有些不太对劲儿。 “你什么意思?” “我觉得这儿是入口。” “你觉得?我觉得是死洞,这么深,我们没有可能爬出去。” “死在这儿也不错。” 二爷生气了,我闭上了嘴。 我和二爷脚对脚的坐着,就这么大点地方。 二爷闭上了眼睛,是累了,还是相事,我就不知道了。我坐在那儿,感觉到一种不安,总是有一种声音,到底是什么声音,我不知道,似有似无的,就像是幻觉一样,我努力的在听,越是这样越是听不清楚,二爷一直闭着眼睛。 (本章完) 第435章 骨传导 声音让我觉得邪气,听不清,还想听,反正让我不安,发毛。 二爷突然把眼睛睁开,吓了我一跳。 “你干什么?抽冷着抽冷着的,吓死人。” “你听出来是什么声音了吗?” 我一愣,原来二爷是在听声音,我摇头。 二爷也摇头。 “你到底是年轻,心太杂了,这种声音心杂根本就听不出来。” “你听出来就行了。” 我看着二爷,他叹了口气,大概是对我有些失望了,或者是其它的原因。 “那是断音,听者断心气,断灵气,断魂气,断人气,也叫四断音,这个李福提到过,他也的到过,他知道,这是一种机关,对欲望过强的人,追求过多的人,欲念太多的人,没有能过去的。进水陵来的人,大概都是想拿到什么东西,得到点什么,所以这机关他们没有办法过去,我什么都没有,只是想让水陵安稳,不过算也是欲望了。” “那怎么办?” “到时候看情况再说吧!弄不好就变成傻子,你说说,心气,灵气,魂气,人气都没有的人是什么人?” “跟死人差不多了。” 二爷叹口气站起来,拍着石壁,我想,都拍一百次了,根本就没有用。二爷还在不停的拍着,我想叫他停下来的时候,才听出来,那是拍出来节奏来了,而且像是那种声音,我一激灵。 看来二爷的经验还是多,这辈子守墓人是没有白当。 十几分钟后,脚下一顿,下降了,几米后,一个门出现了,我和二爷进去,进去我一哆嗦,四面的墙上全是两米长,一米五宽的洞,看不到里面,一个挨一个,很整齐,房间里空空的,走进去,yin风阵阵的,这里还有风。 “有风,有可能有通到外面的出口。” “那是yin风,你这都分不出来了。” 二爷瞪了我一眼,他走到中间坐下了,他不靠着角落了,因为那些洞的事,我往过去,走到一个洞那儿往里看,我“啊!”的一嗓子,我勒个去,里面竟然是棺材,没有看清楚是什么样的棺材,因为只能看到棺材的一面,我数了一下,一面就三十个,四面墙一百二十个棺材。 “二爷,里面是棺材。” “看清楚是什么棺材没有?” “只能看到一面,看不出来。” “你看看是什么棺材。” 这意思就是让我爬进去,我爬进去了,可是依然只能看到棺材的一面,这一面是素板,上面什么都没有,木的本sè,我敲了一下,像是秋子做的。 我爬出来,跟二爷说。 “看不到,挤得严实,缝隙只有牙签那么大,看不到,不过是秋子木做的。” 二爷回头看了我一眼说。 “过来坐下吧!” 我过去坐下了,二爷没有说其它的,水陵里有棺材那才是正常的,如果没有棺材那才是不正常了。我并没有觉得怎么样,感觉这些都很正常。 “一百二十个棺材,都放到墙壁里了,这地方空着,这真是奇怪了。” “这样做自然有这样做的道理,一会儿拖出来一口棺材看看。” 这也是我的想法,只是我觉得有些吓人,这些棺材都不知道是什么人的棺材,到底是怎么回事,你随便的拖出来,拖出事怎么办?但是我没有说,现在也许只能是拖棺了,没有其它的办法。 最让人恐怕的是,四断音竟然没有了,在这儿什么声音都没有,很静很静,这事我没有问二爷,我想肯定不会那么简单的,二爷是用四断音敲开的机关,进来的,那么四断音就应该在这里。 二爷从包里翻出来两个勾子,然后系上绳子,那勾子竟然只有牙签那么细,那绳子也是一样。 “这么细,根本就拉不动。” “你拉拉试试。” 我拿过来想,这勾子,不用使劲儿都会直的。可是,我没有拉动,那绳子竟然也是拉不断。 “这是特殊钢做的,是用在一种j精细工作上的,它的拉力可以达到四吨。” 我有些吃惊,这东西竟然能拉起四吨重的东西,看来二爷守墓我有点怀疑了,这些东西有点跟李福包里的差不多了,什么都用。 我看了一眼二爷,他站起来,拿着勾子看了一圈,还是没有决定去拖哪口棺材。我走到西面,站在一个口那儿,二爷过来了。 “就拖这个吧!” 我爬进去,把勾子慢慢的送进去,两只勾子送进去,费了不少的时间。 我出来后,二爷说。 “一人拉一根,用力要均匀,别卡住了。” 我们一起拉,棺材很重,拉出来,我和二爷抬下来,至少有三百来斤,抬着吃力。 棺材下来后,我们才看出来,只有外面是素面,其它的三面竟然是漆雕,非常的漂亮,上面是狗,龙之类的东西,那是满族的图腾。 二爷看了一会儿说。 “普通的棺材,不过做得非常精致。” 二爷站住了,不错眼睛的看,我觉得那眼睛有些不太对劲儿。 “开棺。” 我去推棺盖儿,竟然没有推开,细看才发现,上面订了钉子,二十几个钉子,看那钉子的头儿,这钉子就不小。 “有钉子。” 二爷从抱里拿出撬棒,有点小,撬起来很费力。二爷坐在一边看着我。 我累得满头是汗,才撬出来几个钉子。 “这样不行,累得。” 我放下撬棒,坐在一边。 “慢慢来吧,我们有时间。” 二爷的意思是这活全是我的了,他不会伸手的。 我休息了一会儿,接着撬,最后一颗钉子撬出来,我的手上已经起了几个泡了。我扔下撬棒,没有去掀棺材盖儿。 二爷站起来,走到棺材那儿,猛的一使劲儿,棺材盖就掀提了,“咣当”一下就砸到了地上,把我吓了一跳,显然二爷是有意的。 二爷一激灵,我看出来了,我慢慢的站起来,盯着二爷,他站在那儿不动,也不说话。 “什么?里面是什么?” 二爷不理我。我走过去一看,也吓了一跳,是一个戴着黑铁罩的尸体,看衣服是男xing。棺材里依然是没有其它的陪葬品。我伸手要去掀那个黑铁罩,二爷说。 “别动。” 声音太大,吓得我一哆嗦。 “这么大声,你也不怕费电。” 二爷瞪了我一眼说。 “这是黑铁罩,黑铁素来就是一种邪气的东西,你先别碰,再拖出来一个棺材看看。” 我一听这话,心里,这回又受罪了。 另一面墙的棺材拖出来,抬到地上,我就坐在一边,不说话。 二爷坐在那儿抽烟,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我不看二爷,他站起来,拿起撬棒就开始撬,简直就是破坏xing的了,他直接的就敲棺材盖,没五分钟就给撬开了,我心里这个气呀!上次你不说,让我一个一个钉子的撬,弄了一手的血泡。 二爷看着里面的尸体,我过去了,没有黑铁罩,里面的脱衣服完好,头骨也完好,那已经都是骨头了。 二爷抬头看了我一眼说。 “这个没有黑铁罩,真是奇怪了,什么意思?” 我不知道那是什么意思,反正是觉得邪恶到了极点。那黑铁罩像黑面人一样,冷冷的,yinyin的样子。我看着就发毛,心就提起来,放不下去。 “打开看看。” 二爷摇头。 “没弄明白最好别乱动,在二十年前出现过一次金罩,就在一个普通的坟里,当年那儿要修高速,迁坟,可是到最后的期限了,这坟也没有被迁走,就按无主坟处理了,处理的时候,就发现了金罩,在尸体的脸上,当时就报告了给文物部门,来人看了,确实那金罩只是流金。但是,也相当的金贵了,这个坟没有石碑,一直就没有弄明白是谁的坟,不过肯定是老坟了,那个金罩都在七八百年了,可是谁也没有想到,当金罩摘下来的时候,下面竟然是一个狗头,所有的人都惊呆了。因为下面是人的身体。最奇怪的是,当然摘金罩的那个人当天晚上就死了,而且那条高速路修成以后,那儿三天两头的就出车祸。” 我知道那段高速路,是总出事,说是设计上有缺陷,更改过几次,依然没有用,我想应该是当年那个金罩狗头的原因。 “最后呢?” “成了一个谜。” 二爷叹了口气,我们看着黑铁罩,越发的感觉到它的邪恶了。 “现在的问题是,我们要找到出口,那么我们就要做一些不得不做的事情,我们不可把一百二十口棺材全部打开来看。” “是,不过这个黑铁罩肯定是要摘的。” 二爷说完看着我,我就知道,还得我摘,死活的就是这么一拼了,想起金罩狗头,我就害怕。但是,没有办法,我伸出手,二爷就往后退了一步。 我把黑铁罩抽下来后,我就大叫一声,二爷吓得一哆嗦,他也看到了,黑铁罩的下面竟然一个人头大小的蛇头,这蛇得有多大? 二爷站在那儿发愣,半天才说。 “邪恶,邪恶。” 二爷说是说,不动,我的冷流着,拿着黑铁罩,不知道怎么办好了。我听到了声音,四断音,二爷也听到了,清楚无比,那四断音诡异得要命,听过《嫁衣》的人,应该知道,比那个还诡异,让人受不了,一种折磨,恐怖,心慌,心悸。 “飞蛇,一千多年前的传说,没有想到会是真的,飞蛇会发出一种音乐的声音来,听着十分的优美,它用这个把人吸引过去,然后吸魂,人的魂被吸后,就傻傻的。” 二话的话刚说完,四断音里面就有一种音乐夹杂在里面,分得很清楚,那音乐是相当的优美了,听着就是一种享受,我和二爷就是在这两种声音中,被扯得心都快碎了。 二爷突然说。 “把耳朵捂上,快点。” 我把耳朵捂上了,可是一点用也没有。 “没用,二爷。” “骨传导,通过耳朵,没有想到会这么邪恶。” 这声音竟然是用骨传导,除非你把耳朵摘掉。 “怎么办?” “这么下去,很快心志就被扯碎了,然后就是精神扯碎,最后人就……” 我毛了,把黑铁罩一下就扣回去了,没用,依然不害响着。 二爷走到棺材前,看着蛇头,他伸出去,把蛇头拿出来,一下就摔到了地下,两种声音嘎然而止。我松了口气,可是… (本章完) 第436章 泥空棺 可是,没过两分钟,两种声音竟然开始轮流着响起来,声音加大了一倍,我痛苦的坐在地上。二爷紧锁着眉头,看着棺材。 二爷跳进棺材里,翻着,把骨头翻的乱七八糟的,看二爷的眼睛,都红了,要发疯的意思了。突然,所有的声音都停下一来了,很静,很静。 二爷也愣住了,站在棺材里,那样子真是吓人。 突然,声音响起来了,是另一种声音,挪动什么的声音。 我看到了,每一个洞口的棺材都在往外移动。我大叫一声。 “二爷,棺材都要移动。” 二爷从棺材里跳出来,看着那些棺材在一点一点的移动。 “怎么办?” “没有办法,看情况,看情况。” 二爷有些紧张,重复了一句,他从来不这样的。 一百一十八个棺材最终都出来了,落到了地上,发出了很大的声响,把我和二爷都吓得哆嗦了一下。然后就是死静。 “看来我们需要把这些棺材一一的打开了。” 二爷说完,眼睛盯着一口棺材,那口棺材和其它的棺材不一样,有些变形,似乎不是正形,二爷慢慢的走过去,果然,那棺材从不同的角度看,是不同的样子,不同的形状。 这是变棺,我听李福讲过,这种棺材是用一种泥做出来的,这种泥的特xing就是会变型,做成棺材后,从不同的角度看着不同,而且随时可以变化,这种泥是西江里的,这条江已经消失了上百年了,这种泥也就没有了。 这种泥有一种鱼的味道,鱼腥味,我果然闻到了。 二爷走过去,用撬棒把上面的棺盖撬开了,往里看,是空棺,里面什么都没有。 “泥空棺。” 二爷说完,点着头。 “看来我们要进去了。” 二爷说完看着我。 “进去干什么?” “我觉得应该是进去,也许这是入口。” “也许不是,我觉得很邪恶,最好不要让去,这泥棺也十分的邪xing。” 二爷不说话,紧锁着眉头,两种声明又响起来,我头疼了,有些要裂开的感觉,看来就得听二爷的了。 我和二爷进了泥棺后,把棺盖盖上,竟然听不到了声音,我觉得这到是一个好办法,可是总不能在这棺材里呆着。 “二爷,我们总不能在这里呆着吧?” “我也琢磨这事呢,那个入口到是挺奇怪的,找不到,也没有什么提示。” 突然,泥棺在变形,我和二爷都哆嗦了一下。 “西江的泥可以做泥棺,不过西江泥有极强的一种特xing,尸体入棺后,一夜间尸体就会变黑,我怀疑那是毒,这种西江泥是西江一种鱼吃的,那鱼叫泥鱼,泥鱼的味鲜美,就没有那么鲜的鱼。但是,没人敢吃,泥鱼的毒可以让上百万的死去,它的毒就在身上的一条线,这条毒线平时是不分泌毒液的,在它死的瞬间一下就分泌出来,有人冒似吃泥鱼,是活着割下来肉,保持着不让它死。” 我愣了一下。 “这泥棺有毒?” 二爷就是这个意思。 “这个不确定,就是我说的这些,也是传说,西江毕竟消失了一百多年了。” 只是一个传说,那也够吓人的了。 泥棺一停的在变化着,一个小时后,泥棺突然就碎裂了,我们二爷坐在那儿,都愣住了。我们的眼前竟然是一个大水转轮。 “我们进来了,这泥棺变形的时候,是在移动。” 我们眼前的这个大水转轮就是那种普通的水车,缓慢的转着,把水带上去,送进水道,不过眼前这个要大得多,jing致得多。 我完全没有想到,我们就这样的摆脱了那可怕的声音,泥棺的泥散落在地上。 二爷靠着墙坐下,我看着四周。 中间就这么一个大水车,其它的什么都没有。 我走到水车那儿,捧了一捧水,洗了一把脸,然后坐到一边看着水车在转动着,那水送进水道里,水道不知道是通往什么地方的,在墙的边上,水道就往下走了,我想,从那儿钻过去,也许可以到达入口。我现在是越来越觉得不对劲儿,离陵心更远了,这些东西都是水陵的一个附属设施。 二爷大概知道这种情况了,他没有说,我也不提。 水车突然停下来,竟然倒着转了,我一激灵,什么情况? 水车倒着转,带不起来水,速度缓慢,我看着二爷,他没有反应,看不出来有什么表情上的变化。突然,二爷站起来,走到水车那儿,把水车拉正了转,水车还真的就正转了。 “二爷,你说这水车是不是供应给某一个地方水的?” “应该是这样,它大概是保持着某一个水系统水机关正常运转。” 水车高大,带上去的水量也大,看来弄成这么大,应该是供应某个水机关,需要这么大量的水,那水机关也不能太简单了。 我站起来,走到水道那儿,趴下往下看,看不到头。 “从这儿能下去。” 我跟二爷说。 “别跟耗子似的,见洞就钻。” 我站起来,看着二爷说。 “你有什么好办法?” “目前没有,什么事都不要着急,先看看情况再说。” 二爷又坐在角落里,看着水车。水车突然飞奔起来,疯狂了一样,发出了巨大的声音出来,看着就吓人,我看得紧张,这东西太吓人了,水车依然是利用水发出来的动力,不需要外力,这个设计我没有看明白。 水车的速度一直那样的快,那水道的水是满满的,哗哗的往下流着。 二爷起来说。 “看来这是要启动什么机关了,我们得小心了。” 二爷看着我,站起来,往水道那儿走。 他看着水道,突然他冲我摆着,我过去,看着水道里的水,那水竟然有一种生物,不大,能看到。 “这是什么?” “不认识了吧!这是棺虫,很厉害的,能把棺材咬个稀烂,不管你是木棺,铁棺,石棺,如果咬上人,那就是,一口一块肉,别看着不大,多了,把人吃掉,不过就个把小时,你身上的肉,你的内脏,最后骨头都给你吃掉。” 二爷说完,看着我邪恶的笑着。 “真的假的?别吓我。” “不信你试试。” 我没事试这个干什么?那纯是有病。 二爷站起来说。 “这是洗棺呢,把这种棺虫冲出来,不过这些棺虫子不会死,它们很顽强,只是被冲离了棺材。” “是有棺材就在这种虫子吗?” “那也不一定,大墓大陵里会有,大宅里也会有,就是人们常说的白虫,一个大宅,十几年就毁掉了,这种棺虫更凶恶了,如果放在大宅里,一个星期,这个大宅恐怕就不存在了。” “怎么能弄死它们?” “我不知道。” 水车停了下来,似乎是一个跑累的人一样,在喘息着。 我突然想起泥棺来,我走过去,把泥棺的泥拿了一些,扔在水道里。 水车再次转起来的时候,那些棺虫又出现了,它们竟然有死的了,二爷看了我一眼说。 “那泥棺真的就有毒,如果我们身上有破的地方,恐怕死的就是我们了。” 我哆嗦了一下,那泥鱼有毒,泥棺有毒,毒性也不会小了,这样的棺虫都被毒死了。 我又弄了一些,放在里面,等着把这些棺虫弄死,从水道下去,看来只有这个办法了。 几个转轮之后,棺虫竟然没有了。 “二爷,水车停了后,就下去。” 二爷点了点头。 我想,如果刚才贸然下去,大概这会儿只剩下骨头了,想想就冒出了冷汗。 水车停下来,我就钻了进去,水道很大,我往下滑,二爷跟在后面。 二百多米,我滑到了水池子里,水池子里的水有半池子,而且还在下降着,我看着四周,就是一个水池子,没有其它的出口,我一下就紧张起来,这水池子水要是满的,就是说,我和二爷就得在水里呆着,整个水池是极顶的,二爷也看出来了。 “一会儿水车就会转动。” 二爷说完看着我。 “水池的水在往下降,我一头扎下去,找到了那个水口后,露出头来。” “那个水口就在前面五六米的地方。” “我早就看出来了,这么大的下水口,水面上面有一个旋出来,还用扎到水里去?” 我不知道想掐死二爷几百遍了,这次他又被我的思想掐死了一回。 二爷没有行动,我也不动,靠在一边。 上面的水车在转动了,水往下流着,而且把整个的水道都灌满了。我等着二爷行动,水很快就没了脖子。二爷摇了摇头,就往那边走,他扎进去后,我跟着扎进去,没到那口那儿,就感觉到了强大的吸力,一下就被吸了过去,顺着水道,就像做了高速列车一样,往下冲着。 我不知道下面是什么情况,如果是墙,我们一下就成了饼子,如果是…… 我不敢想,这样的速度,不管是什么都不会有好的,我后悔从水道下来了。 二爷肯定在骂我。 仅仅三分钟,我们被送到了一个分口,水缓了,水量小了,我们喘了口气,二爷回头看了我一眼。我们还在滑着,速度越来越慢的,停下来的时候,我们在水道的出口。 我们下去,是一个大厅,那些棺材都在水里泡着。 “看来我们要接近水陵的中心了,这水棺终于出现了。” 二爷走过去,几十个棺材摆在那儿,棺材都是石头打磨出来的,上面雕刻着各种各样的花纹。每个棺材都有一个单独的水道,冲洗着棺材。 我看着棺材,那棺盖竟然没有,全部是一体的。 “没有棺盖。” 二爷没有说话,看着这些棺材,半天才说。 “你看看,这水棺底部三分之一在水里,水是循环的,不停的冲洗着棺材,我觉得入棺应该是在棺底。” 我伸手摸了一下棺材,应该能钻进去一个人,我摸到不更深的地方,确定不了下面会有什么。 “二爷,钻进去看看。” “好。” 二爷到是干脆,我总是提出这样的建议,最后由我自己来完成,我是拼着命的二,还控制不住,我自己都发愁了。 我没有等二爷说话,憋了口气就钻进去了,果然,有棺底有一个口,大小人能进去,我钻进去,就愣住了,水在棺材的三分之一处,在三分之一处,还有一个台儿,摆着尸骨,这尸骨竟然很完好,除了脸上部分的皮肤有点烂了外,竟然保持得相当完好。 (本章完) 第437章 夹棺 我没有敢看得太详细,就钻了出去,跟二爷说了。 “水隔离了氧气,让尸体保持着新鲜,这古代人到是聪明到了极点。” 二爷说得有道理,不过就目前来看,这些水棺的摆放,是绕着水道的,这水棺里的尸体看穿着,是下人,如果是这样,离陵心也不会太远了。 二爷看着水棺,他钻进另一个去看了,半天才出来。 “下人的水棺竟然都弄成这样子,真是豪华,这个下人是真的没有白当。” 二爷感慨着。 我找入口,没有找到,二爷说。 “别找了,我一进来就看到了。” 我愣了一下,我没有看到,一直在找着也没有看到,我有点不相信二爷所说的话。 “在什么地方?” “你自己找找看。” 我找着,累了,找不到,就坐在一边休息。 “你经验太少了,这样下去总是不行的,不过也不能怪你,那个入口很诡异,眼睛是看不出来的,是凭着经验,你经验少,以后我慢慢的教你,如果我真的有那么一天了,你和李福学学,不管怎么样,李福的经验还是很多的。” 让我跟一个贼学,我心里就不愿意。但是,我没有说。 二爷站起来,往墙角那儿走,我看着他,他到墙角,一转身没有了,我勒个去,一个高儿就跳起来,往那儿走,走到墙角那儿,我才看明白,那是一个视错的入口,看着就是墙角,你走到墙角,也看不出来是入口,只有身子贴上去,才会进去,真是邪恶透顶,等我回去,我也弄这个一个门,如果在家里弄这么一道门,肯定很有意思。 我过去,就是台阶,二爷坐在台阶上抽烟,这台阶有多长多少级,我不知道,反正是看不到头。 我想,我们一下在往下去,应该往上走了,我都担心,会走进地狱里去。 二爷抽完烟,起来就走,走了几分钟,往上看,依然看不到头。 “这台阶到底有多长?” “万阶进天堂,这是通往天堂的台阶,有一万个。但是,实事上没有那么多,不过一百级。” “一百级?不可能,一百级连头都看不到,就现在我们也上了四五十级了,不可能。” “你就走吧,到时候就知道了。” 我们又走了四五十级,应该是到了一百级后,看着前面还没有尽头,但是,在一百级的时候,一下就转了过来,进了一个棺厅了。 我愣了一下,二爷看着我说。 “这就是一个万级,懂了吧?” 我知道是知道了,但是还有很多不明白。 我看着这个棺厅,豪华,就是豪华,贴金覆银,棺材左六右六,中间一个大棺,大棺前头是一个供台,似乎这样的摆设就正常了,左六右六棺,那应该是一个守棺,里面的人应该是守护一类的人,中间的这个棺材才是正棺,二爷走过去,看着牌位,竟然都是空的,没有字,空牌位。 “怎么牌位上不写名字呢?” “这些都不够资格,有牌而无名。” 这样还不够资格,这就够豪华的了。 “看来这水陵付出了极大的钱财了。” 二爷看了我一眼说。 “当然,这水陵建设的时候就是要达到一个极致,看样子陵心的主棺,不知道会豪华到什么程度,估计想都想不出去。” 二爷说得没有错,是无法想出来。 二爷坐在旁边的椅子上,看着四周,他跳起来的时候,我正看着正棺,摆在中间的棺材,我回头看二爷,椅子竟然跟着二爷,有两只手抱住了二爷的腰,我勒个去。 “过来帮我把手弄下去。” 我过去,看两只手竟然是金手,紧紧的勒个二爷,而且越来越紧,我使劲儿的掰着,竟然掰不开,二爷痛苦的叫了一声。 “坐下,坐下。” 二爷坐下后,那金手就慢慢的松开了,二爷跳起来,看着椅子。 “金手椅,听说过,竟然出现在这儿了。” “这椅子不是谁都能做的,我记得椅子的说活最多,在古代去大户人家,坐椅子是有讲究的,我看看这椅子,靠背是有靠的,有儿子人的做才行,没有依靠的人坐着,就会出事。” “那你坐坐看,你有儿子。” 二爷有的时候就会这样犯二,我也跟着拼二,一直就坐下去了,竟然没事有,我站起来,得意的看着二爷。 “牛皮个屁。” 二爷生气了,我知道他为什么生气,我不想再说了,这是人生的悲凉。 “你也别生气,我就是你儿子,到时候你死的时候,我给你选一个好地方。” “滚。” 二爷坐到地上。 我不理二爷,看着主棺,转了一圈,推了一下棺盖,竟然开了,我往里看,我勒个去,是一个女人,衣服穿得都是相当的讲究,不过看头骨,这个人死得挺痛苦的。 她手里着,看着是一把刀,我轻轻的拿出来这把刀看着,jing致,不像是满族用的东西。二爷站起来说。 “别乱动棺材里的东西。” 他走过来,拿过刀看了半天说。 “不是满族的东西。” 他看了一眼棺材里的人说。 “女真人,入了旗,有可能是什么陪伴一类的人,这个人看来是挺被重视的。” 我要那把刀,二爷犹豫了一下递给我说。 “给那婉防身边,这刀是女真人的刀,杀人不粘血,不留伤口,一把非常不错的刀。” 我确实很喜欢这把刀,想了一下,就把刀收到包里了。 我把棺盖推上,二爷说。 “你上供台上看看。” 供台很大,我从侧面的台阶上去。供台上面有一个红布蒙着一件东西,看不出来是什么。 我走到那儿,回头看了一眼二爷,我发现二爷的眼神不对,有一种yin坏,我想他肯定要调理我,他总是这样,吃亏了,肯定得回过来。 我站在那儿不扯那红布。 “你到是扯呀!” 二爷催促着我。 “二爷,这活你应该来,不用费太大的力气。” “你小子废什么话呀?” 二爷看着我,我手抓住了布角,猛的一扯,就跳了下去,什么都没有看到,我跳下台后,回头看,顿时就是目瞪口呆。 我傻了,二爷也蒙炮子了。 那台上的雕像和真人一样,就像要说话一样,这都不是重点,重点的就是这个人雕像竟然是那婉,这绝对不可能,不可能。 我当时就蒙了,汗流了一背,怎么会这样呢? “二爷,什么情况?” 我问二爷,他半天才缓过味来说。 “那婉,真是奇怪了,什么情况?” 他竟然也这样说,这让我觉得有些可恶。 “你上去细看看,有什么地方和那婉不同,不可能是那婉。” 我再次上台,看了很久,发现有点和那婉不同,不同的就是神态,那婉没有那种神态。我下来后,坐在那儿说。 “二爷,你记得那家的祖宗,和怒尔哈赤曾经一起打仗,当年那家也有一个女孩子,如果是这样,那么那家就和怒尔哈赤有点关系。” “这个我到是听说过,不过具体的情况不太清楚,如果这样,那也没有什么奇怪的了,这个人不是那婉,而是那家的祖宗,摆在这儿,看来那家和皇家也有着不寻常的关系,不然那家也不会有那么大的家业,富可倾城。” 我再次推开主棺,那个人绝对不是供台上的这个人,是女真人。 “这是怎么会事?” “看来,那家地位在这位怒尔哈赤先生的心里很重要,把雕像摆在这儿,当神供了。” 我明白了这个意思。 我走上台,把布蒙上,摇了摇头。 这件事要是弄明白,就得问那婉了,二爷转着说。 “我们离陵心很近了,一切都要注意了,我们过了这么多关,恐怕最后几关是最邪恶的。” 我没说话,这点我很清楚,接近陵心,那就是玩命,我都不知道能不能到了陵心。 我们在这里已经是第二十天了,再有七天,我们就出陵了,到时候我们能不能出去,那就不太好说了。 二爷看着我说。 “十二棺相对,一棺中间,十二守一,正好是十三,一个阴数,你想想,这些关联,我们找入口。” 我根本就想不出来,觉得也没有什么好想的。 “我想不出来。” 我坐在那儿说,二爷骂了我一句什么,我没有听清楚。 二爷不知道在算着什么,他突然站住说。 “过来,站在这儿。” 我就知道没有好事,可是我不想挨二爷踹,就得过去,那个位置不是什么好位置,十二棺对应的中间位置,顶主棺头的位置,那是一个凶位,我知道。 “这是凶位,如果有事就玩蛋。” “你到是明白,你不算就站在这个位置上。” 二爷说完,走到一边看着,我正紧张的时候,二爷一个扑就过来了,把我扑倒在地上,随后就是“咕嗵”一声,我再看,从我头顶上掉下来一个大石球,把石板的地都给砸出一个坑来。 我爬起来,瞪了二爷一眼,再往上看,是一个大洞,竟然有铁链滑了下来。 二爷爬起来,看着那个大洞说。 “爬上去。” “不爬,如果爬到一半,再来一个球子,我的脑袋就开发了,我的脑袋可没有那么硬。” “我发现你越来越不听话了。” “你是在要我的命。” “你死过吗?” 二爷的这话到是对,我没有死过,都是九死一生的感觉,这样的刺激,将来不是被砸死,而是被刺激死的。这就是要命的事情。 我反正不想说得太多了,这样的事情让我受不了。 二爷看了我一眼,他抓住铁链子往上爬,二爷七十多岁了,臂力竟然很强,爬得还挺快的,三分钟就上去了,他上去后,冲我招手。 我爬上去了,上面根本就站不起来人,像是一个夹层。 我们是在爬着,蹲都蹲不起来。 东面有一个洞,我们从那儿爬进去,进去后,我一激灵,棺材竟然都粘在墙上,厚度只有五十厘米,这也叫棺材,尸体怎么放进去的,我都想不出来。 四面墙全是这种棺材,屋子的中间摆着这种棺材,落在一起,有二十个。 二爷看着没有动。 “这是什么棺材?” “夹棺,这样占地方少,就像人被夹扁了一样。” “死后还这样的痛苦,这可真是太那个了。” “也许有什么讲究。” “你看这没有?” “听李福讲过,在湖南出现过一次,唯一的一个棺材,但是是空棺,没有尸体。” 二爷走到中间,看着落着的那些棺材,半天二爷说。 “你看到没有,中间这个和其它的颜色不一样,你看看。” 我看一眼,真是那样,其它的棺材都是漆了黑的,这个竟然间漆了白,我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本章完) 第438章 棺材里有门 二爷说。 “把这个棺材倒出来。” 我和二爷把上面的棺材抬出来,不是十分的重,大概是棺材太狭的原因。 漆白的棺材露了出来,全白,这样的白棺很少见,一般是漆黑,或者是漆红,再不就是本色。 白色的棺材露出来了,二爷没有动用,棺材没有盖,只是扣,两面合起来,有两个铜扣扣着,这铜扣是在木头里的,没有露出来,显然为了落棺的时候方便。 二爷看了半天说。 “打开看看。” 白色的棺材我看着就害怕,这种东西没有定数,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所以说,棺材不是乱碰的,碰上轻则倒霉,重则伤命。 我把手搭到扣上,轻轻的一扯就开了,然后我就躲到一边,看着二爷。 二爷瞪了我一眼,我心里,你瞪也没有用,我的任务完成了,剩下的就是你的了。 二爷犹豫了一下,伸手就把棺材打开了,二爷打开的瞬间一哆嗦,我慢慢的走过去,我也吓了一跳,那尸骨竟然全是被压扁的放在里面,有点像照片了,看来这是死后,经过什么挤压才成这个样子的。 看这个尸体,应该是一个士兵,衣服上可以看出来,兵器就在左侧。 “我猜的没错,这些是士兵,这些士兵放在这里,是守着什么,你看看那些粘在墙的棺材和这些棺材没有什么不同,除了颜色,这个白色的棺材在中间,打开也没有什么特别的,不过既然是白sè的,看衣服,应该是一个当官的,似乎是千夫长一类的。 我看了半天,二爷说得没有错,这些夹棺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不过就是这个白sè的棺是千夫长一类的官罢了。 二爷冲着粘在墙上的夹棺走过去,他刚伸手,夹棺就掉下来了,差点没有砸到二爷。 二爷吓得大叫一声,我过去看了一眼,大概是年头太久了,没有粘实。棺材下来了,我去打扣,打开后,因为刚才落下来,里面骨头都乱了,但是从衣服上来,是一个兵。 二爷坐在一边,看着这些夹棺。我觉得有些不太正常,尤其是那个漆白的棺材,实在是让人不舒服到了极点。 我再次走到漆白棺那儿,打开棺材看那尸骨,总是觉得非常的奇怪,尤其是左侧的手骨,总是觉得不在对劲儿,我把衣服往上拉了一下,一下就碎了,看来是年头太久了。 我把袖子弄下后,一哆嗦,竟然有两只手骨,加上右面的就是三只手骨。 “二爷,过你来看看。” 二爷站起来,过来看。 “三只手,这就是历史上记载的,三只手千夫长,一个骁勇善战的战士,敌人看到他的三只手,就吓得掉头就跑,都说他的第三只手神出鬼没的,是一只鬼手,不知道这只手杀掉了多少人。” 二爷竟然知道,他拿起那只手骨,只有四个手指头,是天生的,比其它的两只手骨都要大,看样子是很健壮。 二爷拿着手骨,走到一边会下,然后摆在他的前面看着。 我坐在一边看着这个手骨,绝对的奇怪,一个人生出了三只手臂来,那要是打起架来,都得点老了便宜了。 突然,那只手骨竟然动了一下,是手指动了,我以为我眼花了,再看的时候,四个手指都在动,二爷没有动。 “果然是鬼手,死是活,活是死。” 二爷眼睛冒着诡异的光。 我不动,那只手竟然慢慢的开始移动了,往落棺那儿爬,二爷依然不动,就是看着鬼手在爬着,鬼手到了落棺那儿,停了一会儿,就动了,在最下面一层的棺材那儿,敲着,不停的敲着,很有规律的在敲着。二爷站起来,走到那儿,鬼手就停下了。 我过去,二爷说。 “把上面的棺材抬下来。” 我和二爷把上面的棺材抬下来,一直到最后一个棺材,就是鬼手敲的那口棺材。 “打开。” 我打开铜扣,慢慢的把棺材打开,竟然是一道门,棺材里有门,有把手,铜把手,圆的,我看了一眼二爷,就要去拉那铜把手,二爷说。 “你别动,我们在一边站着。” 我退后了一步,不知道二爷是什么意思。再那看鬼手,有点兴奋的样子,动得乱七八糟的,半天才安静下来,爬到铜手那儿,竟然拿起那个圆环,扣起来,很有节奏的。 那就是敲门声,突然那门就开了,我一哆嗦,鬼手,一下就钻进去了,没影子了。 “怎么回事?” “入口,进去。” 简直就是太诡异了,我和二爷背着包就进去了,一个长长的往下的通道,很狭窄,让人感觉到极度的压抑。 三分钟后,转角,一个大铜台出现了,铜台高有三四米,直径四五米,我和二爷都没有动,站在那儿看。 这个大铜台上摆着铜脸,巴掌大的铜脸,一个挨一个的,摞起来,高三四米,每给脸的表情都不一样,每一个眼神都不一样。 我慢慢的直过去,竟然是一周都是铜脸,我细看,不禁的哆嗦了一下,每一张脸,细看的时候你才发现它的诡异,凶恶来。 二爷走过来,看了一会儿说。 “万脸,有一万张脸,每一张脸的表情都不一样,每一张脸的眼神都不一样。” “这是什么意思?” “这是机关,虽然是那样说,每一张脸表情都不一样,眼神都不一样,事实上,有是一张相同的表情,这是破开机关的唯一办法。” “我们不动它呢?” “我们进来了,你再回头看。” 我回头看,进来的那个口已经不在了。 “既然进来了,就没有回头路了,万脸和那个万金沙,吨压顶的机关是同样的凶恶,所以我们要小心,现在不要乱动,不要触动了机关,好好的观察一下,也许有破机关的办法,这个办法就是我说的,从一万张脸中,找到相同的一张。” 这简直就是胡扯了,一万张脸,找出两张相同的,这个几乎是太难了,一万张脸的表情至少你都要记住了,才有可能找到相同的。 “这个我觉得有难度。” 二爷不说话,站在一边看着脸,我就不相信,他能找到,反正我不会费那个劲儿了,何况万脸的机关很凶险。 弄不好就会把小命丢在这儿,没有意义。 我找了一个安全的地方坐下,抽烟。二爷转着看,一个小时才停下来,摇头。 “记不住了,找蒙了。” “如果有那么简单,恐怕这机会早就被破了。” “你别闲着,找去。” 我只好站起来,其实,要是找,只是时间的问题,大概需要一天,两天,三天……甚至是更久的时间。我围着万脸转,一圈一圈又一圈,很快我就转蒙了,看哪张脸都一样了,我站住了。 “二爷,不行。” “想想办法。” “拿记号笔吧!” 二爷犹豫了一下,把记号笔拿了来。 “不过我事先告诉你,这样容易触动机关。” 我没有接记号笔,既然这样了,那还画什么呀! 我坐在一边看着这万脸塔,看着就觉得让人眼睛发花,我闭上了眼睛,那些脸不停的在我脑海里转着,我觉得都有点恶心了。 “二爷,触动了机会,会怎么样?” “不知道,如果想知道就试一下。” 他总是这样说,我最痛恨的就是这句话,我能试还用你说吗?我不理二爷。 二爷站起来,又开始转着,他一会儿看看这张脸,一会儿看看那张脸,就是想一下找出来。二爷眼睛看花了,直摇头。 “真邪恶。” 我再次站起来,拿起记号笔,就开始找,突然,我蒙了,我做过记号的脸,竟然在变化着,表情在变化着,我傻了,就是我全画完了,最后剩下两个了,它们的表情在变化着,一点屁用也没有。 “二爷,它们的脸在变化着。” 二爷一下就愣住了,他过来看,果然是在变化着,没有错。 “完蛋,别找了,没有可能找出来。” “那怎么办?” “反正是有办法,坐在那儿不要动了。” 我刚坐下,就听到有声音,我激灵一下,不会是万脸的机关开了吧?我再看,竟然是鬼手,得瑟着往这边爬,不知道它刚才在什么地方了。 鬼手的出现,让二爷慌乱起来。 “抓住它,抓住它。” 不知道二爷为什么会这样,二爷的声音都在变,我也害怕了,跳起来就扑到鬼手那儿,没扑到,我和二爷就开始抓,十几分钟后,二爷说。 “别抓了,抓不住,显然是在耍我们。” “你怕什么?” “这鬼手要是乱来,确动了机关,我们就死定了,它到是无所谓了。” 这个时候我意识到了危险。鬼手还有得瑟着,竟然就在我和二爷前面两米的地方,动着,四个手指那个欢畅,我气得想一脚把它踩碎了。 可是,我根本就抓不住它。 我和二爷不理鬼手了,它也消停下来,在一边不动。过了一会儿,它动了,往万脸那儿爬过去,二爷就瞪大眼睛看着,我知道他非常的紧张。 我也紧张得要命,这鬼手竟然爬到万脸塔上,爬来爬去的,不知道在干什么。 “二爷,它想干什么?” “不知道,爬来爬去的,早晚得爬出来,准备死吧!” 面临着死,是一种恐惧,极度的恐惧,而且是在慢慢的扩大,一直到让人jing神崩溃完事。二爷站起来,往万脸那边走,我跟着过去,那鬼手还在爬着。 “我看它是在找相同的脸。” “我觉得也是。” 鬼手停下来,点着一张脸,然后又爬到另一处,点了另一张脸,我和二爷看,老天,竟然是完全相同的,它们虽然在变化着,有的时候会不一样,但是,最终有一张的变化是一样的。 如果没有鬼手,我们根本就不可能找到这两张相同的脸,说是万张脸,可是每一张脸都有八种变化,我看出来了,是八种变,那就是八万张脸,人根本就不可能记住。 “把铜脸拿下来,小心点。” 我和二爷,一人拿下来一张脸,放到一块看,果然,有一个变化的脸是一样的。 鬼手爬下来,爬到角落那儿,很安静。 “接下来怎么办?” “先到一边再说。” 二爷看着两张脸,它们竟然还在变化的。 突然,二爷猛的回头看,然后就不动了,那表情是惊愕的。 (本章完) 第439章 棺道 我回头看,也看到了,空出的位置,两张脸的位置,竟然有其它的脸占上了,而且在不停的移动着位置,他们利用两个空位子来回的移动,速度很快。 “二爷,这是……” “坏事了,恐怕这是要启动机关了。” “把脸放回去。” 我说。 我和二爷拿着脸,准备把脸放回去,可是根本就不行,我们没等着把脸放到空位上,就有其它的脸占上了,那速度总是比我们快一点。 “不行,别弄了。” 二爷说,然后拿着脸,到一边去了,那鬼手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见了,我和二爷没有找到。 “命该如此。” 二爷叹了口气。 万脸塔停下来后,我和二爷的眼睛就盯着。 突然,铜脸一张,一张的往下掉,落地有声音,每一次都敲打着我和二爷的心。 我站起来了,二爷也站起来了,铜脸还在一张一张的往下掉。 “掉完了,会是什么情况?” 我问二爷。二爷根本就不理我,一直盯着看,他大概是希望看出来什么门道来。 万脸掉下来一半的时候,我大叫一声。 “二爷,一张大脸,一张大铜脸,你看那表情,那表情……” 二爷回头吼了我一句。 “我看到了。” 二爷大概是气坏了,万张脸掉完了,一张大大的铜脸就出来了,这些铜脸掉下来,就像人的皮在往下掉,我越想越害怕。 突然,铜声四起,瞬间,铜脸最近的墙开始掉渣,似乎是什么穿在了上面。 “铜声针。” 二爷叫了一声,往后退,我也往后退,退到墙那儿,我看着墙,面积在扩大。 “二爷。” “这个时候我得告诉你了,这铜声针是《骺数》里的,当年有一个新拉人来这儿建造了这个墓穴,没有想到,这铜声针竟然在这儿,它利用了铜场发出来的声音,那张脸就是细如发丝做出来的脸,铜震后,铜针飞出来,打到了墙上,都在掉渣,我相信,我们的身体没有石头结实。” “《骺数》里面的,那不就好办了吗?” “好办个屁,《骺数》里面是有,但是就是少了一页,就是解开的那页没有了,我拿到那本书的时候就这样,我还奇怪呢,这是死门,注定我们要死在这儿,这是劫数,这是定数。” 我一听,完了,这回是完了,那些铜针扎到身上,一只挨一只的,人就会碎了,就像被刀给切碎了一样,最后跟沙子一样,甚至比沙子还细,这个死法真是痛苦。万箭穿心也许比这个好多了。 想想,那什么万吨沙,倾顶金,都不算什么了,这个最邪恶了。 我看到那个大脸,已经有三分之一没有了,被射了出去,射到我和二爷这儿,不过就几分钟的事情了。 我坐下了,不管怎么样,都要死,我点上了烟,二爷不安,拿着两张相同的脸看着,那脸竟然还在变化着。 “你过过看看。” 我觉得没有什么好看的了,做最后的挣扎恐怕也没有什么用了。 “你过来。” 二爷冲我吼着,我吓得一哆嗦。 我过去,看着两张放在地上的脸,他们在变化着,速度越来越快了,突然他们停下了,竟然相同的脸上,二爷拿起来,就对合上了。 然后看着那张大铜脸,它竟然停了下来。 “嘎嘎嘎……” 二爷笑起来,我差点没吓死过去,冷不丁的一下。 “你……” “我什么?没有我,你就死定了。” 二爷说得没有错,不过,这事不一定就这么完了,我看着二爷。 二爷拿着合在一起的脸,往大脸那儿走。我站在一边看着,二爷到后面,然后叫我。 我过去看,大脸的后面竟然有两个位置,显然是给这两张脸留着的。 “一会儿我分开,你速度要快,我们一起按上去,然后就跑,我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 我紧张的手都在出汗,我在衣服上擦了一下汗。 二爷突然就把两张脸分开了,我一下就按上去了,二爷也不知道是年龄大了,还是紧张的,反正是一下没按上去,还掉到了地上。 我一下就把二爷推倒在地上,捡起那个铜脸就按上去了,随后我就惨叫一声,倒在了地上。 二爷拉着我,跟拉死狗一样,把我拉到了角落。 “哪儿痛?” 我把手举起来,手上全是血,二爷看了一下。 “有三十多根铜针,我给你拔出来。” 我细看,才看到,三十多根铜针,插在手里。二爷拿出镊子,一根一根的往外拔。 “二爷,你包里怎么什么都有?” “这些东西都是必备的东西,进陵入墓的,这些并不多,李福那包里更多。” “你和李福也差不多了。” “别废话。” 二爷帮我拔完后,给我包扎上。 “这要是一下干到脑袋上,你就死定了。” “你还好意思说,不是你,我会这样吗?” “我年龄大了,叹。” 二爷叹了口气,我后悔说了这句话,二爷的表情让我看了难受。 “对不起。” 二爷冲我笑了一下,不笑还好,那是yin笑,正经的笑都不正经了。 那万张脸突然往回上,像是被吸上去的,一会儿全部复原了,留了两个空位置,就是那两张相同的脸。这个时候鬼手突然出来了,二爷看着鬼手说。 “今天没有它,还真就完蛋了。” 鬼手爬到空位子就停在那儿,敲着,那意思是让我们过去。 我和二爷过去,看着空位置,竟然有一个开关,我要按,那鬼手一下就把我的手打开了,二爷看那个位置,也有一个开关。 “我们一起开。” 我和二爷把手放上后,二爷喊一二,我们一起转动。 万脸塔竟然一下就转起来,把鬼手甩到了一边。 我和二爷躲在一边,万脸塔转到半天,竟然移了位置,下面是一个通道,我和二爷谁都没有动,鬼手竟然爬了进去,那速度太快了。 万脸塔停下来后,我和二爷进去了。 下通道,往右转,一个棺材就挡在那儿了,我们没有看到鬼手。 “把棺材推开,过去。” “别动。” 二爷把包放下,走过去看,棺材正好把通道堵上了,大小正好。二爷看了半天说。 “推吧!没有其它的办法了。” 我和二爷推,竟然没有推动,一点也推不动,我勒个去,这棺材也太重了吧!我敲了敲,不过就是木头的,怎么会这么重呢? “太重了,真是奇怪了。” “可能是下面有什么固定的,推不动,想其它的办法。” 二爷看着,他敲了一下棺堵,空的。 “里面应该没有尸体,或者是东西。” “空的?会这么重?” 二爷没理我,他看着棺堵,他用手擦了一下,上面的一层黑sè竟然掉了,一个大字就出来了,是满文。 “拉。” 二爷念出了这个字。 我看了半天,不知道怎么拉。 “这没法拉。” 二爷从包里拿出钉子,把钉子砸进棺堵后,用手拉着钉子,棺堵一下就拉开了,我吓了一跳。 往里看,果然是空的,什么都没有。 “怎么回事?” “这是棺道,进去后,那边的棺堵一推就开,我们不过去了。” 我就要往里钻,二爷拉住我说。 “棺道是****,不是说走就走的,邪恶着呢!” 我哆嗦了一下。 棺道是****,穿过棺材,确实是一件不吉利的事情。 “会怎么样?” “也许这辈子就在走在棺材里了。” 我哆嗦了一下,看着这棺材很正常,大小,规格和普通的棺材都没有太大的区别。 如果要是走过去,就得蹲着过去,这种邪恶的事情我是相信的,这要是在以前,我是不相信的。我没有敢动,二爷往里看,棺材里什么都没有,甚至和其它的棺材都没有区别。我想,也许是二爷多心了。 “看来就得进去,水来土挡,鬼来招抗。” 二爷走在前面,我跟着二爷蹲着进去的,可是进去后,二爷就站起来了,我看着棺顶,竟然很高,我试着慢慢的站起来,站起来后,竟然还有一大截的空间,我愣住了,在外面看就是半人从没的棺材,怎么会这样呢? 二爷回头看了我一眼,那意思是说。 “我没有错吧?” 二爷没有说错,进来就发生这样的事情。 而且,最可怕的是在后面,这个棺材竟然走了半天没有走到头,一幅棺材不过就是两米长,怎么会这样呢?我就知道,发生了诡异的事情,我想,这也许一切都是错觉就好了,可是却是实实在在的发生在我们的身上。 二爷走了一会儿停下说。 “现在看来,这里没有什么不同的,也没有什么异样,发生这样的事情,我们只要是小心就可以了,现在别想着出去,没有这个可能了,棺道有去无回之说,就是人死不能复生一样。” “总不能这样走下去。” “当然,阴路漫漫,你走个三年五年的都是它,所以我们现在不走了,坐在休息一会儿,看看有什么办法没有。” 我坐下后,想起了李福,如果李福在,也许对这些事情对了解一些,这个用巫师的名字做掩护来当盗墓人的李福,有着无法说清楚的巫劲。 二爷竟然提起了李福。 “如果李福在这儿就好了,这小子走过棺道,他走了七天,才走出来,至于是怎么走出来,他没有讲,只是讲了诡异的事情。所以,李福以后遇到棺材都是畏着三分。” 棺材邪恶,百棺百种邪恶生出来。 我看着棺壁,真的没有区别,和普通的棺材一点区别也没有,这棺材是硬杂木做成的,实在是太普通了。 二爷闭上了眼睛,他不知道在想着什么,他总是喜欢这样,也许闭上眼睛看不到外面的世界,内心就静了下来。 我也闭上了眼睛,竟然想起那婉来。 突然,感觉有人拍了我一下,我睁开眼睛,二爷还在闭着眼睛。 “二爷,你拍我干什么?” 二爷猛的睁开了眼睛,看着我。 那是惊异的眼神,我就知道二爷没有拍我,我这个极阴之人,总是碰到这样诡异的事情,别说在这里了,就是平时也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你别闭眼睛,你是极阴之人,到这里碰到的事情会比我多。” “谁拍的?” “不知道。” 二爷说完,又把眼睛闭上了。这人就是这样怪,有的时候你不问,他给你解释,你问了,他到是不说了。 (本章完) 第440章 鬼的文字 我们进水陵已经是二十三天了,还有四天就到ri子的,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我们离陵心到底还有多远,还要经历什么,我们不知道。 三九出陵,九九陵变,这些都是无法预料的,到底会发生怎么样的事情,也许有一些事情会改变的。 二爷站起来,往前走,我跟在后面,我知道这条路无尽的长,如果没有办法,就走上个三年五年的都走不出去。其实,这是鬼路,事实上,我们就在原地走着,如果真的走了,早就出去了。 “我看还是别走了,没有意义。” “锻炼身体。” 二爷回头瞪了我一眼。我二货,他怎么样,我就得跟着学怎么样,不然他就不高兴,骂人,踹人,反正不是一个正常能做出来的事情。 二爷半个小时后停下来了,他坐下后,拿出笔来,在棺底画着什么。 我不说话,只是看。他画得乱七八糟的,根本就看不出来是什么,那是乱画的,我闭上了眼睛,困了,在这里的时间要算计着,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间,是夜里,是白天的,往往就得想半天。 二爷踹了我一脚,我激灵一下就醒了,看着他,棺底画了一片乱七八糟的东西。 “这是鬼画符,你当我是玩呢?” “我妈小时候总是说我写字是鬼画符,原来这就是鬼画符,是够可以的了,什么都看不出来。” 二爷瞪了我一眼说。 “没有那么简单,鬼画符都是有规律的,你看,好好看。” 我看不出来,太乱套,我就没有见过这么乱套的东西。我还是看着,一会儿头就大了。 “我看不出来,努力了。” 二爷给我讲。 “鬼画符是鬼的文字,它一般都是从左往右来,和我们正常写字的方向是一样的,但是,他是先斜后竖,这样写出来的,说是写,就是画,我画的这个是一个鬼符,意思是让它们让路,它们可以看懂。” 我哆嗦了一下,它们,它们在哪儿?我四处的看。 “看什么呢?” “看它们。” “你……你看不到。” 二爷还是忍住没有骂我。 “如果这样,就等着呗,也许它们会发善心,放过我们。” “想都别想,千年之陵,能走进来的会有几个呢?也许只有我们,它们怎么会放过我们呢?” “那你画这个就等于白画。” “我是告诉你,我可以画出来,它们能看明白,如果我画点凶猛的,或者可以吓住它们。” 招惹小鬼,那绝对不是什么好玩的事情,招什么都不能招这东西。 “还不如招鸡。” 我生气,冒出了这么一句,二爷站起来,就奔着我过来了,我一个高儿跳起来,撒腿就跑。二爷在后面追。 “招鸡,我看你能招几个鸡……” 二爷追得欢实,这么大年龄了,还路得飞快,最终二爷不跑了,蹲在那儿喘着粗气,我站住了。 “二爷,你年龄大了,以后就别玩这样的游戏了,你过了这个年龄了。” 二爷气得要发疯,如果他能跑动,肯定还得追我。 我正美呢,感觉身后有东西,我猛的一回对,果然有一个东西站在那儿,瞪着小眼睛看着我,不知道那是什么动物,这里还有活物,真是够吓人的。 这东西半条大狗那么大,也不算小了,我一下就靠到一边,看着它,会有什么动作,一看这凶恶的眼神,就知道是一个攻击性十分强的动物,再看那牙,回勾形的,咬上一口,不扯下一块肉下来,是不会松口的。 二爷也看到了,他慢慢的站起来,往后退着,我看到二爷阴笑着,那笑非常的阴险,意思是说,小子,这回你可倒霉了,就是吃,也先把你吃掉。 “二爷,你别做这样的事情。” 我声音不大,相信二爷能听到。二爷竟然大声说。 “你说什么?我听不到,我年龄大了,耳朵背。” 那声音非常大,他这是在招惹这个动物,我不理二爷,慢慢的往后退,退一步,那动物竟然进二步,它的意思是,别动,你动一步我跟两步,跟上你,我就干掉你,这动静把嘴张了张,那牙看着就吓人。 我不敢动了,那动物也不动。 二爷退到很远的地方,坐下,抽烟,不过我看出来他很紧张,看来这次我又中招了,真是倒霉透顶,极yin之人总是遇到邪恶的事情,一生都在倒霉着,不过极阴之人如果翻过极阴来,那就是一个大翻转,所有的好事都奔着你来,就是死人都会爱上你。 我算计着距离,我和二爷有两百米远,我现在跑过去,不过就十几秒钟,如果有这动物追着,也许十秒钟之内就可以跑到,不过我不知道这东西的速度到底会有多快,也许他只需要九秒,那么我就因为这一秒,就完蛋了,不过我再在没有选择,二爷不帮我,我只能是自己拼命了。 我跑起来,那速度够快,二爷当时就傻眼了,他反应过来的时候,我从他身边过去的,我还没有停下来,大概又跑出一百多米后,我站住回头看。 我勒个去,那个动物竟然一动没有动。 二爷看着我阴笑着。 “二爷,你太阴险了。” 我慢慢的走到二爷那儿,没有坐下,看着二爷说。 “二爷,那是什么东西?” “棺狗,以棺阴气养着,实际上是一股气。” “能咬人吗?” “不能,只是吓人罢了。” 这二货也不告诉我,差点没被吓死,我一屁股坐下,那棺狗竟然往这儿走了。我还是害怕,我站起来。 “你真的不用害怕,它不过是阴气聚集在一起罢了,不去招惹它,不把阴气引到身上来就行了。” 我还是站起来了,棺狗看着就吓人,它走到二爷面前,龇牙咧嘴的,竟然还发出了低沉的叫声,那声音像大钟一样,震人发愦。 二爷根本就没有动,棺狗竟然慢慢的安静下来,趴到二爷的面前,摇起了尾巴,我勒个去,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呀! 二爷说。 “我们的机会来了,利用这棺狗,也许我们能走出去,你是极yin之人,这狗是阴气积成的,那么,它是听你的,你说什么,它就听什么。” “别耍我。” “真的。” 二爷现在说的得我都有点害怕,真的假的,都不知道。 既然二爷这么说了,我就试一下,也许是真的。 “起来。” 棺狗竟然真的就站起来,我刚要说第二句,它冲我猛的一叫,吓我一跳。 “老实点。” 棺狗竟然就趴下了,看来是真的。 “这到是有意思了,活该它遇到了我。” “是呀,如果不是遇到了你,恐怕还要生出其它的事情来,它虽然是阴气积成的,但是跟人在一起呆两三个小时后,有阳气过去,它就可以活着,真实的存在了,咬人都是小事了,那就开始吃人了。” 我哆嗦了一下。 “那最好是快点,如果真的那样,我们两个恐怕也干不过它。” 二爷笑了一下,没有说话,他心里有底。 我命令关着棺狗。 “带我们出去。” 棺狗就在前面走,走了几百米后,它竟然不走直线了,左一下,右一下的跳着走。 我愣住了,站住了。 “别站住,跟着跳着走。” 我和二爷跳着跟着走,一百多米后,棺狗停下了,前面的棺堵竟然打开了。棺狗跳出去,我们出跟着跳出去,我们竟然从棺道里走出来。 棺堵一下就关上了,棺狗蹲在我身边,二爷看着这个房间,华丽无比,全是陪葬品,金光闪闪的。摆放得很有条理,就是你一个博物馆一样。二爷慢慢的走着,眼睛都花了,我跟着走,那棺狗就跟在我身边,我停下,它就停下。 “二爷,这么多宝贝,都是我没有见过的东西。” “我没有见过,我也没有见过,有的我也只是听说过,你看那河瘭,是一种慑河用的,就是让河里的邪恶消失的东西,看不出来像什么动物,这也是在民间有过传说。” 我看着那东西,凶恶得要命。 “二爷,你说这些东西都是从什么地方弄来的?” “老努想弄点东西还不容易吗?” 这里的东西,我看了一眼,差不多有上万件了,件件都是jing品。 “看样子我们快到陵心了,今天是第几天了?” 我看了一眼时间,算了一时间,今天是第二十五天了,还有两天。 “第二十五天了。” “看来我们不可能到陵心了,就这个位置,我估计不远,但是也不近,没有那么容易靠过去的。” “也许我们很顺利。” 二爷不理我,突然他抬起手来,一刀下去,冲我挥来,我一个高儿跳开了,这货是疯了,再不就神经了,我错愕的看着二爷。 二爷一刀下去,那棺狗就倒下了,二爷又狂被了几刀,棺狗不动了。 “这东西到是吸阳气吸得快,这么快就成形了,还有血有肉了,再过一会儿,它就能把我们两个吃了。” 我出了一身的冷汗,完全没有料到会这样,我都把棺狗忘记了,因为它太听话了,太平静了,就那样平静的跟着我,吸着我的阳气,二爷其实一直注意着这个棺狗,只有这恰当的时候杀掉棺狗才行。 “谢谢你。” 二爷骂了我一句。 “没正经的。” 我挺正经的,他竟然骂我没有正经的,也不知道谁不正经。 我坐下来看着这些宝贝,如果能弄出去一件半件的出好,我看上了一块玉坠,我最初没有看到,过去后,感觉有东西摆在那儿,我伸手过去,拿到了,才知道那是玉,透明的,这样的玉我就没有看到过。 二爷看了我一眼说。 “你喜欢那东西就拿着吧!那是水玉,养人的,恐怕再也难见到这样的东西了。” “这样行吗?” “万件择其一,没事,如果你贪心,拿多了,恐怕别想活着出去。” 我把水玉拿起来,那感觉就没有那样好的,十八岁姑娘的皮肤一样,摸着让人冲动。 “下一步我们怎么办?” “就在这儿守着时间吧,不走了。” “马上就到陵心了,为什么不走了?” “没有那么容易,时间不够,我们在这陪葬室里,恐怕还要有一翻的麻烦,是棺狗带我们进来的,如果我们自己进来,恐怕还有经过机关,现在我们就在这儿呆着,不要去碰任何的东西,小心把机关给动了,等着时间。” 我不说话了,太遗憾了,就这样的放弃了。 (本章完) 第441章 叫魂 我坐在那儿看着这些东西,看得眼睛累了,就闭上了眼睛。网我在想,不知道为什么二爷突然就放弃了,他说时间不够用了,我们可以多呆几天,难道非得二十七天不可吗? 我不知道,不知道二爷到底是什么样的想法,二爷很轴,他的决定似乎没有人有改变得了。我也不打算改变,他说不走就不走了,只是太可惜的,有点不甘心。 二爷把防潮垫拿出来,扔给我一个。 “铺上,吃点东西,睡。” 我们吃完东西就开始睡,真的太困了。 我不知道是什么时候醒来的,我没有看到二爷,防潮垫上没有二爷,难道二爷让我睡觉,他去陵心了吗?我一激灵,站起来。 “二爷,二爷……” “叫魂呢?” 二爷从一个玉像后面走出来,吓了我一跳。 “你干什么呢?” “解决点问题。” 我没理二爷。 “看看时间。” 我算了一下时间,我勒个去,竟然还有两个小时了,我们到底睡了多久,不知道。 “还有两个小时就到二十七天了。” 二爷一愣,然后高兴起来。 “两个小时后,我们就出去了,到时候,就可以大口大口的喝酒了。” 二爷一提酒,我也难受。想着那啤酒,就有点控制不住。 “二爷,我们怎么出去?” “不知道,反正三九出陵,这是定数,没有办法让你在陵里呆着。” 我不明白,这到底是什么意思,怎么出去,二爷也不讲清楚,不管那么了,反正是要出去。 “二爷,你不选点东西吗?” “万择其一,陵里的东西,也许只能拿走一件。” “那,我把这水玉给你。” “算了。” 我靠着墙坐着,马上就能见到那婉,我的三个孩子。 “哈哈哈……” 我大笑起来,二爷吓得一激灵。 “你有病吧?突然笑起来,吓死我了。” 我心想,你笑得时候呢?你吓尿我多少次?你还好意思说别人。今天老了心情好,不跟你计较。 我不知道,我们将会是什么样的方式出现。 这让我觉得有些可怕,如果卡在某一个地方,那可就不太好玩了,一卡经年,那简直就是各种悲惨了。 时间一点一点的在走着,我看二爷,他有些紧张了,他紧张的时候,有一个毛病,那就是吞咽的动作,他自己不知道,我也从来没有说过,也许这是一个秘密。 二爷站起来,四处的走着,看着,在缓解情绪。 我也有点毛,站起来看着这些宝贝,那真是没有见过的东西,不禁的长长的叹了口气,这都是不民间的东西,不是百姓所能有的,甚至不是百姓所能见到的,这些东西老努到底从什么地方弄来的,简直匪夷所思。按年头算,老努那个时候还不是兵强马壮的时候,地盘也在扩张中,不可理解。 我感觉到不对劲儿的时候,差多不是两个小时的时候,我感觉头晕。 “二爷,我头晕。” “你没有闻到一股异味吗?” 说实话,我还真的没有注意到,二爷一说,似乎是闻到了。 “什么味?” “找个地方躺下吧,别到时候摔得鼻青脸肿的,难看。” 我是感觉要摔倒了,看二爷的状态,也差不多,我躺下了,一躺下就感觉到意识在慢慢的消失,我恐慌到了极点。 最后我连恐慌都消失了,一切都消失了。 我醒来的时候,是在别墅里,那婉坐在我身边看着我。 我一下就爬起来了,她看着我笑,我愣怔着,也许这是梦,应该不是现实。那婉拉着我的手说。 “你终于回来了,二十七天。” 我才知道,我回到了现实,而且就这么奇怪的回来了,而且回到家里。 “二爷呢!” “他也应该没有事,应该在新拉城。” 我的话刚说完,家里的电话就响了。那婉接的。 那婉接完电话就捂着嘴笑。 “什么高兴事?” “二爷在西安。” 我勒个去,我一个高儿跳起来,怎么回事? 我打电话回去,二爷接了电话。 “怎么回事?” “还怎么回事,你到是好,在家里,我tm在被送到西安来了,我勒个去,没钱,快饿死了。” “你等着,我想想办法。” 二爷鬼道就鬼道在这儿,手机在水陵里就没有打开过,而且用塑料封上了,一直就放在怀里。 “我得去接二爷。” “我跟你去。” 那天,我和那婉坐飞机到西安,找到二爷的时候,他是真的太惨了,坐在马路边上,看着人家吃东西。 “你不会找个宾馆住下,然后让服务员送吃的,到时候一起算账吗?” “我什么证件都没有,没让警察给抓起来就不错了。” 我们带着二爷去饭店吃饭,这货,“噼里啪啦”,也不管那么多了。 吃完饭,进宾馆住了一夜,第二天返回去,二爷就回新拉城了,我和那婉回了别墅。 那婉告诉我,她基本上没有问题了,或者可以要一个孩子。她说完脸通红。 那天,我把金帕和水玉给了那婉,她看到这两件东西就笑了。 “这水玉到是好东西,我留着了,可是这金帕是给死人盖脸用的,你怎么拿回来了?” 我一听就明白了,二爷调理我,坑我。 “二爷……” 那婉一笑说。 “这东西我帮你放起来,有用着的一天。” 那婉把金帕放了起来。 那天,我搂着那婉的腰,我就没有搂过这么软的腰,像水一样,搂着就贴在你的身上,那婉低头脸,通红。 那婉的肌肤竟然如在水玉一样,有过一次。但是没有这次感受到的这么真切,我没有想到,那婉是大家小姐,竟然做起事来,骚得吓人,迷离的眼神,就没有那种迷离,柔中的那种迷离,身子也冒着极度的骚劲儿来,每一动,都让我魂飞气散。 我在别墅呆到第四天的时候,李福竟然来了,他知道我回来了。 他进来看到我说。 “你小子回来也不打个电话,就在温柔乡里呆着了。” 他一屁股坐下。 “你有事?” “讲讲水陵的事。” “其实,没有什么好讲的,不过我只讲那陪葬品。” 其实,李福关心的就是这个,我讲着,李福的哈喇子都流了出来,那婉捂着嘴笑的时候,他才意识到,擦了一下,竟然还不好意思了。 李福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难道就没有带回来点什么吗?” “二爷的脾气你也知道,根本就不让拿,我都想掐死这货了。” 李福相信了,我不敢让李福知道,我把水玉拿回来了,还有一把刀,如果让他知道了,他不来偷,就会来抢,这货见到这样的东西就会不要命的想得到。 李福走了,有些失望的样子。 李福走后,那婉说。 “看着到是可怜。” “可怜,他可狠的时候,你也不是不知道。” 那婉笑了。那婉竟然没有问我水陵的事,什么都不问。 现在是北方的四九,三九一过,依然还是寒冷,我和那婉很少出门,我看电视报道,今天的湖竟然没有冻冰,这是一件奇怪的事情,而且每天都会有水雾升起来。这是一个奇怪和反常的现象,我一直没有和二爷联系,那婉和我出去吃酸菜炖猪肉是在我回来的第十天。 我们在图伦城的那家饭店里,坐在包间里,那天吃饭的时候,那婉就有些不安,我没有问。 出来后,那婉拉着我的手猛的一紧,我就知道有事了,出来的时候,那婉的手就有汗出来了,我看着四周,除了那些旅人外,没有我认识的人。 我们要离开的时候,左卡突然就跳出来,看到我像看到亲人一样,拉着我的手说。 “过去看看。” 我知道他指的是树葬那边,我看了那婉一眼,那婉只是笑了一下,她依然在紧张。 我们去了树葬那儿,弄得真就不错,左卡说。 “我们侧变人就住在这儿。” “不错,条件不错。” “那还要谢谢你。” 那天,我在左卡那儿只呆了十分钟就离开了,我发现那婉越来越紧张。 我们出来,问那婉。 “怎么了?” “我……” 我没再问,回到别墅,那婉还有些紧张。但是,缓解多了。 “怎么回事?” “侧变人,我不喜欢看到那个左卡。” “为什么?” 我觉得太奇怪了,侧变人从来不和人为仇,他们是善良的。 “我……” 看来那婉是不想说。 “你得说出来,这事需要解决,不能总这样,侧变人现在已经在这里生活了,我们随时都会遇到的。” “我把左卡得罪了,他没有表现出来,他认出我来了。” “怎么回事?” “我需要实身,侧变人有一种珠子,他们每隔一年要用一次这珠子,这珠子很珍贵,他们每天都要去山里采一种草上的露珠,露珠还不能破,放在一个瓶子里,一放就是三年,三年之后才能用,我把他们的珠子全部拿走了,他们没有了珠子,侧变人就会改变,或男或女的就订了全,就不再是侧变人,其实,侧变人就是保护自己的一种方式。” 我愣住了,那婉说完,我才知道这事,我想了半天说。 (本章完) 第442章 陵变 “看看左卡给我面子不。网” 那婉低下头,像一个孩子一样,我摸着她的头说。 “没事,没事。” 我去左卡那里,不知道他会不会给我这个面子,那婉那样紧张,这事就不是小事,我对那珠子没有了解。但是,听那婉那样说,这珠子肯定没有那么容易制成,而且对他们也很重要。尽这侧变人善良,但是你这样祸害人家,谁也不干。我有些担心,侧变人是善良,可是他们反击的时候也是勇猛的,你想想,那树葬死了多少侧变人的士兵,他们是勇猛的。那婉害怕,除了这点,肯定还是有其它原因的。 我给李福打电话,接电话的竟然不是他福,而是一个陌生的男人。 “你是谁?” 他到先问上我了。 “我找李福,我是他最好的朋友。” “这样呀,他现在不方便接电话。” “那你是谁?” “我……我是他的心里医生。” 我一听,就知道有问题了。 “在什么地方?” “市卫生中心。” 我过去的时候,没有见到李福,见到了他的心里医生,我一问,这货竟然jing神上出现了点问题,我一想就是水陵那个陪葬品,我真不应该和李福说那些,谁知道,他竟然这么不经事。 那天我自己去找左卡,我本想问问李福怎么办。 见到左卡,他还是那么热情,把我让到屋子里,就开始炒菜,他的妻子给炒菜。喝上两杯酒后,我把那事说了,左卡显然早就知道这事了,那婉是我的妻子。他低头很久没有说话,我就知道这事没有那么简单了。 “真的十分对不起,你可以提出条件事,我尽力去办,我真的没有办法了,那婉是我的妻子,我非常的爱她。” “没事,没事,这事就当没有发生,你们是朋友,永远是朋友。” 左卡抬起头来这样说,我一下就愣住了,这要是放在李福或者是二爷身上,不弄你尿出来就不错了。 我十分的感动,那天我喝多了,左卡送我回去的。 第二天,醒来,那婉心痛的说。 “你喝那么多干什么?” “左卡真讲究,那事摆平了。” 那婉眼泪要出来了。 我和那婉那天要出去的时候,二爷来电话,让我马上去新拉城。 我到了新拉城,那里死静,那些老人都没有出来,也许是天太冷的原因,刚下过一场大雪。 我进了二爷的房间,他一身的酒气。 “这么大年龄了,少喝点。” “喝一次少一次,这些天你肯定是快活了。” 我没有说话。 “我让你来就是水陵的事,我说过,九九陵变,五百的一大劫数,这水陵九九结束的最后一天,就是陵变的那天,水陵刚好一千年,没有想到,正好一千年,我以为一千多年了。” “陵变会怎么样?” “一切都不知道,这就需要守墓人了。” 我看着二爷半一才说。 “你说,怎么办?” “生死一守,你给我有一个心理准备,你再快活一些ri子,九九倒数的第三天,我们去水陵。” 我哆嗦了一下,二爷让我来就是专门告诉我这事,看来这回是生死一拼了。 “我想知道得更详细一些。” “现在你不需要知道,到时候我自然会告诉你的,好好享受这段ri子吧,别把孩子们忘记了,你忘记他们,他们也会忘记你的。” 二爷说完,让我走了,我心里毛毛的,二爷从来没有这么严肃过,看来是真的到了要命的时候了。 那天,我回到没有和那婉说,我也不准陪和那婉说。 算算日子,已经是四九了,还有一个多月的时间,九九加一九,耕牛遍地走,已经是chun暖之时,花开之时,可惜。 这些ri子,我每隔三天就和那婉去看孩子们,孩子们慢慢的和我们相处的非常好,那婉也喜欢这些孩子们。 除了这些,我就陪着那婉,有的时候会去那家大院,扎家大院,似乎一切那婉就放平了,没有什么情绪上的变化,看到那五那德,那还让那五那德尽快的找一个老婆结束,给那家留后。网 其实,我希望ri子这样平淡的过下去。 可是,傍晚的时候,黑水人就出来了,还有道士,李福也动了起来,反正能来的都来了,市里那边也在开会,专家四十人,看来这次是要拼了命了。 大家都忙自己的,李福找我来的时候,我在家里。他进来就说。 “看来这次陵变是要出大事了。” “你是怎么知道的?” “似乎没有人不知道了,老百姓天天在议论这个话题。” 我就奇怪了,这事是怎么传出去的。现在追这个也没有意思了。 “你不是这儿出问题了吗?” “没大问题,早就会,几年了,不时的会犯一下,就是焦虑,没事。” 李福说得轻松,我没再提这个事,他是不愿意提的。 “这陵变可不是好玩的,你最好离远点,其实就是进去了,也没有什么意义,弄不好是丢命,你想想,四十个专家天天在开会,你想想,你就是进去了,你能拿走什么呢?” “我看看行不,就看看。” 李福瞪了我一眼。 我笑了,李福这货轴起来,比二爷还凶猛。 “我想跟你和二爷一起进水陵。” “这事你和二爷,也许二爷也需要一个帮手。” 李福听完,转身就走,他去二爷那儿了。 那婉看着我,半天才说。 “其实,这事我早就知道了,我也不拦着你,你毕竟是守墓人,尽一个信字,守一个义字,不过你要安全的回来。” “你放心,我会没有事的,因为我要和你幸福的过一生,我不会放弃你的。” 那婉依在我的怀里,我抚摸着她的头,她喜欢的摸着她的头,那样她会觉得很安全。 最终是市里把把水陵全部戒严了,一公里之内,谁进不去,这到是有意思了。 看来,市里这会是志在必夺了。 我去新拉城,二爷在房间里还在喝酒。 “二爷,市里那边……” “他们找我了,让我带着进陵,我没有同意,这简直就是开玩笑,我是守墓人。” 我没有想到,市里会找二爷,想说服他。但是,二爷是不会干的,他需要干的就是陵变的时候,把陵守住,其它的事他都不会去想的。 “你准备好没有?” “还行。” “李福我同意他跟着我们,我也同意他带走墓里的一件东西,我们需要他。” 我点了点头,我觉得二爷会同意的 “你少喝点酒,进陵的时候,我给你背一包。” 二爷笑了一下。 “你准备一下,提前四天进陵。” 我算ri子,就是后天,我没有说什么,我应该料到,当这些人动起来的时候,我就想到了,二爷有可能提前进陵。 我回去和那婉说了,把保姆叫了回来,把一切都安排好。 那婉哭了,不说话。 我心里也难受,这次去,死活难料,二爷告诉过我,守墓人,百分之六十是死在墓里陵里的,为了护墓守陵。 这个我不敢确定,我知道得也不多,只是二爷说。 我走的那天,那婉还没有醒来,我不想让她看到我走。 二爷约好在北山口等着他,我过去的时候,李福已经在那儿了,背了一个大包,我只背了酒,我不需要背其它的,李福应该全准备齐全了。 二爷来的时候,晚了十几分钟,显然是山路不好走,二爷不是以前的二爷了。 二爷过来休息了一会儿说。 “我们从这儿走,往北走,过一道山梁,从那儿进陵,如果顺利的话,可以进去。” 那是什么地方我不知道,那儿离陵至少有二十公里,这么远,怎么可有会有陵的入口呢?我没问,李福更不问,他大概是怕惹火了二爷,让二爷给骂回去。李福聪明,不像我,看不出火候来。 火都把蛋考糊了,还在那儿打铁呢! 二十公里的山路,我们走了三个多小时,跟不太好走。 到了那个地方,植被很茂盛,二爷指着一个位置说。 “就是地个位置,我已经有十年没有来了。” 我们走到那个位置,是一个沟,钻进沟,到沟底,看到一个地方,堆着石头,看不出来有什么不对劲儿的,这里的山上全是那种石头。 二爷让我把石头扒开,竟然是一个洞,黑乎乎的吓人。 李福拿出强光手电,就钻进去了,二爷跟着进去了,我在后面,又把石头摆好。 这个通道时宽时窄的,有的地方还得爬过去,一看就是人工挖的。 “二爷,这是谁挖的?” “说起这话可长了,那是五十年前的事了,挖这洞的人一共是十三个人,你看看选的人数,鬼数,这十三个人挖了六年,没有知道,这六年来,他们就在这里挖洞,他们竟然真的就挖到了水陵的位置,竟然没有偏差,二十多公里,穿山而过,可能有多么的艰难,如果他们进陵了,拿到一件东西,这六年,真是没有白挖,可惜,就在他们挖到水陵的石板的时候,一夜间,都死在了里面,没有一个出来的,这个洞我是无意中发现的,我进去,一直走到水陵的那个位置,我都吃惊了,死之前,一个人留了字条,把这事记录了下来。但是,怎么死的,就不知道了。” 我们走了两个多小时,到地方了,十三具尸骨横七坚八的躺在那里。李福还上去踢了脚,然后找石板。 “二爷,就是这个位置,如果在这儿把石板打开,就可以进去了。” 二爷看了一眼说。 “你以为是盗墓呢?就这石板,你弄来炸药也炸不开。” “那怎么办?” 李福问。 “其实,这十三人中,有一个人相当的明白,挖的位置竟然没有偏差,而且他还知道,水陵的这个北方位有一个入口,当年他们挖到这儿了,应该就知道入口了,可是显然他们不知道,你们看看石板上,还有砸的坑,他们是想把石板打开。这十三个人中,只有一个人知道入口,而且没有说,他到底想干什么,一想也明白了,十三个人,毕竟会传出去,如果一个人呢?就安全了,这可是玩的事情。” 我没有想到会这样。 “那入口在什么地方?” “我是这样分析的,你们找吧!我老头子休息一会儿。” 二爷说完,就坐下休息。我和李福找入口。 (本章完) 第443章 吊桶 我和李福找入口,半个小时后,也没有找到。 “二爷,找不到。” 李福坐下说。 “你以为那么容易呢?” 二爷瞪了李福一眼,闭上眼睛休息,二爷这段时间总是半上眼睛休息,我都担心他闭上眼睛会睁不开。 我不说话,心里没底,发毛。李福这小子一直在亢奋着,我担心会因为亢奋,会出现问题。 二爷站起来,看着石板的位置说。 “再往下挖三四米,应该有一个入口。” 李福一听,从抱里拿出铲子就开始挖,根本就不用我。我看着李福挖,我是目瞪口呆,我从来没有看过李福这么专业过,而且那速度是真的太快了,简直就是一个机械一样,大小的坑,就是一个人的位置,不多挖一铲子,不多费一点力气。 二爷看我一眼,乐了,我知道他乐的意思,那意思是说,你看看人家盗墓贼,都这么专业,你守墓人是不是出要专业一些呢? 李福这货,遇到这样的事情,那就是一个疯子。 二十分钟,三米多深的坑就挖出来了,一道门出现了。 “二爷,门找到了。” 李福爬上不,竟然不冒汗,我都奇怪死了。 二爷跳下去看了半天说。 “可以撬开,没有大问题。” 二爷上来,李福下去,拿着撬棒,找缝隙,那也太专业了,仅仅三分钟,石门就错开了一条缝。 “二爷,没错,是通往水陵的入口。” 我反正是傻了,大概李福把这一生的本事都用上了。 “我们下去,我走在前面,李福走中间,你在后面。” 我知道二爷的意思,如果有情况,就往回跑,让李福在前面,就有点太过分了,这点大家谁都清楚。 二爷慢慢的往里走,李福拿着强光手电,四处的照,一条长长的通道,快到头的时候,二爷站住了。 “大家要注意,我怀疑黑水人会有动作,他们这么久不会闲着的。” 二爷走是缓慢,小心,李福并不着急,我还以为李福会急猴子,他竟然没有,看来这个盗墓贼不是一般的贼了,如果贼分大小,这个就是最大的贼了。 转过拐角,是吊桶,一排,上下的动着,我往桶里看,空的。 “吊桶,我勒个去。” 李福冒出了一句。 “什么意思?” 我问。 “小守墓人,你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这吊桶是运输工具,就是要把人运到那边去,不过这吊桶有吊鬼的,有吊人的,坐上什么桶,那就是凭命了,吊鬼的你就死定了,吊人的,你就幸福了。” 我看了二爷一眼,他点了点头。 也许没有李福说得那么邪乎。 吊桶能坐进去,七上八下的,不停的在动着,只是,我无法确定哪只是鬼桶,不知道李福能确定不,二爷有确定不。 两个人站在那儿看,谁也不上桶,看来他们也无法确定了。 他们不动,我当然就不会动的。 李福拉住一只桶,往里看,然后松开,二爷坐到了一边。 “二爷,还真就挺麻烦的,确定不了,是不是我拼一命。” 李福说,而且很轻松,看来这次他把生死都看淡了。 “玩命的活你是从来不干的,今天你……” “情况不同了,这是我最后一次进陵入墓,不管怎么样,这次出去,我就洗手不干了。” 看来李福说得是实话。 我不说话。 “不管怎么样,我们还是安全第一。” 二爷看着吊桶,都一样的,没有什么不同,这个上来,那个下去的。 “坐下去,送下去的,谁知道会送到什么地方呢?” “我们可以坐同一只桶下去,应该是在一个位置。” 我这样说,李福就笑起来,他拿出记号笔来,在一只桶上画了一个记号。 我看着,一会儿那桶下去,再上来的时候竟然是从第一的位置到了第三的位置。 “看明白了?小守墓人,你经验太少了,看着是一样的,上来下去的,似乎是一只吊桶,其实他们是换位置的,说不好听的,也许他们在半路中还要换位置,这样的机关是很复杂的,看着越是简单的东西,你越是要小心。” 我没有想到会这样,看来这里的机关没有那么简单。 二爷最终站起来说。 “那我们就凭命撞,下去后,如果是分开的,就分开走,如果能在一起是最好的了。” 二爷看了我一眼,我没有明白是什么意思,这真的要玩命吗? 李福先上了桶,坐进去还冲我摆着,这货sè。 李福下去后,二爷说。 “这就凭命了,如果你想回去,现在还来得极,下去后,恐怕就没有机会了。” “我得下去跟着你,你这么大年龄了。” “我不用你照顾,你就是自己想好。” 我还是决定下去。 我坐着吊桶下去了,果然,李福说得没有错,在半空中,还是平行着换了位置,然后下去的,我到下面是一个一人大小的石室,只能是站着,让我惊慌,吊桶上去就再也没有下来过。 我没有看到李福,看来他是到了另一个地方,那么多的吊桶,想到一个地方也是难了,也许它们从来不重复,下来后,就不会再下来。 我等二爷,一直没有消息,我喊二爷,没有回应,我就知道,二爷是到了另一个地方,我打手机,根本就没有信号。 看来我得自己帮着自己了。 我摸着这个石室,四面是石壁,我看看顶,只能是往上爬了,我爬上去上面只是空间大了点,依然是石壁,我心想是坏了,看来是被进小号了,想出去,就得等吊桶下来,可是吊桶一直没有下来,看来这次是要死定了。 我坐在上面,看着上面长长的竖井,想爬上去,没有可能。 我心慌得厉害,原来没有二爷,我竟然会这样。 几个小时后,突然一只吊桶下来了,没等它到底,我下就抓住了,坐上去,不管到什么地方,这个地方是不呆了,如果在这儿呆着,不疯也得傻。 吊桶把我吊上去,我以为会回到原来的位置,顶上,没有想到,一半的时间就平着移动,我竟然看到了二爷在另一只桶里,我刚要喊,二爷就下去了,他冲我摆了一下手。 看来二爷和我一样,也在折腾着,我进了石室是好的,如果如李福所说,坐上鬼吊桶,那会是一个什么地方呢? 我再次被送下去了,我的命是真苦,又是原来的那个石室,看来是中枪了。 我只有再等。 几个小时后,一只桶又下来了,我一个高儿跳起来,抓住桶,进去后,就开始祈祷,千万别再回到原来的地方。 这次很幸运,我下去了,一个若大的厅,雾气四气,看不清楚里面的东西,好歹的是一个大厅,应该很大。 我站在那儿不动,我要等着雾气散尽。 二爷说过,有雾气的时候,是最脏的时候,就是我们平时下雾的时候,你如果乱走,就会碰到脏东西,二爷所说的脏东西,就是那种不干净的东西,所以我不动。 我坐在角落里,真的感觉到很安全。 雾气没散去,就那样,只能看到一米左右的距离,这不是什么好事。 我不动,等着,要有耐心,二爷告诉过我,耐心往往决定了你的输赢,甚至是生死。 估计四个小时的,雾还是那样,我就知道,没有变化了。 我站起来,慢慢的往前走,脚下有水,往前走了三、四米的样子,我一哆嗦,那是一个水池子,里面似乎有人影有动,真的有人影在动。 我犹豫了一下,再往前走了点,我确定是人,我也确定,这是洗澡的地方。 “我勒个去,老努,你t的玩什么呢?这是水陵,你水多也不能弄一个澡堂子出来。” 我就是没有明白,这水陵到底是干什么的? 我忍不住又往前走了几步,看清楚了,不是一个人,是四个人在洗澡,而且都是女人,在动着,有水声,我都蒙了,这玩得是什么?这里会有人吗?活着的人?鬼是不洗澡的。 我站在那儿不动,我想看清楚他们,可是看不清楚,影影绰绰的,看不清楚,永远像是隔着一道帘子一样。 我控制不住自己了,竟然迈进了水池子里,水池子的水是热的,竟然是热的,水并不深,还是看不清楚。 我勒个去,又往前走了点,这回是看清楚了一个人,是一个女人,没有错,长得太漂亮了,不比那婉差,我一下就傻了,露出了雪白的肌肤,两只山峰挺立着,是那样的美,我一下都傻了。 我去他八大爷的,我竟然看到李福,差点没尿了,他正和一个女人在玩,手不人家的身,我一个高儿就跳了出来。 跳出来就撞到了一个人的身上。 我爬起来,看是二爷。 “你小子没进去和美女混一会儿?” 这话让我有些不舒服。 “你去混吧!” 二爷退到后面坐在那儿,点上烟说。 “你小子还算是有定力,一会儿就有热闹看了。” 我心眼,定力个屁,如果没看到李福,恐怕我的手都伸出去的。 “李福在里面。” “我知道。” 二爷冷笑了一声。 其实,这事也正常,二爷过了那个年龄,我有那婉,而李福一直单身,本来有一个叫老婆的人,却从来没有在一起,有的时候我挺同情李福的,可怜的男人。 我和二爷看不到里面,不过有水声,有嬉戏声。 “看来李福是玩得挺美的。” 二爷冷笑了一下,又是冷笑。 “你不会是心里不平衡吧?如果不平衡你也进去。” 我说二爷。 “你小子是不是找死?” 二爷火了,这老东西,说火就火,烧了七十多年了,还没有把心里的火烧尽。 雾气突然在慢慢的变淡,二爷站起来,我也跟着站起来。 雾气越来越轻的,可以看清楚李福和四个女人,个个娇美如花,肌如凝脂一样,我摇头,四个女人围着李福,他是那人幸福,手都不够用了。 雾气最终是散尽了,看着李福那是忘形了,他竟然没有感觉到我和二爷就站在一边看着他。 (本章完) 第444章 棺室 二爷并没有往前靠,而是靠着墙,他小声说。 “一会儿,你冲过去,用这个打四个女人,李福会感谢你一生的,这是你把李福交下的最好时刻,他现在虽然拿你当朋友,可是还分着一支心,这次就交定了,以后他会帮着你的,不管什么事。” 我接过一个棒子,棒子的头上有一个黑头,不知道那是什么,我不问,让我干就干,给我这样的机会,二爷是安排身后的事情了,我没有李福,将来守陵也是一个问题。 李福玩得正欢实,大概要进入到实质性的战斗的时候,我勒个去,我狂叫一声,四个美女一下就成了四副骨头架子,李福一愣,想脱身,已经晚上,四副有头架子,四双手已经把李福给弄住了,一双骨头手掐住了李福的脖子,眼看着脖子就断了。 “傻了。” 二爷回头骂我一句,我才缓过劲儿来,一个高儿就冲过去,跳进池子里,一顿的砸,骨头架子散了,李福咳嗽着冲了出来,坐到地上,眼神都散了,大概是被吓的。 过了半天二爷才说。 “李大巫师,享受多美好,不过有句话说得好,sè是刮骨钢刀,你一下弄四个,估计你这阳气也不太多了。” 李福不说话,他似乎没有了力气。 我到现在还发蒙,这可真的邪恶到底了。 二爷说。 “你给他弄点吃的,这货的阳气估计被吸得差不多了,我们今天就在这儿呆着,给他养气。” 李福缓过来是两个小时以后。 “真可惜了,四个大美女,让我干完再死都行。” 二爷上去就给了李福一脚。 “就不应该救你。” 李福“嘿嘿”的乐着。 我看着水池,水很清,下面全是骨头架子,除了那四个女人的,还有很多,这并不是进来的外人,而且是当年建这个池子的人,一并的给干掉了,这样死也算不是错了。 李福第二天才站起来,走路还晃呢! “李巫师,昨天是爽坏了吧?” 李福瞪了我一眼,他现在是清醒了。 “他娘的八十八,池蜃凝女,我竟然没有看出来。” “你色,你怪谁?” 我说李福,他不说话了。 二爷看着四周说,我们得想办法找到入口,别在这儿耽误时间了。 我和二爷四处的找着,李福坐在那儿不动。 找不到入口,反正是找不到,邪恶得要命。 突然,雾气又起来了。 “他娘的,又勾引我来了。” 李福竟然坏笑起来。 我和二爷坐在一边看着李福。 “李巫师,我可以再去,到时候我们再救你,保证给你留一口气。” “去一边呆着去。” 李福瞪了一眼二爷。 四个美女又出现了,李福走到池边看着,都傻眼了。 “美呀,美,这辈子要是娶上这么一个老婆,我就天天搂着她在床上。” 二爷摇了摇头,李福竟然下到池子里面,二爷拉都没有拉住。 “二爷。” 我叫了一声二爷。 “别管他了,这是找死,这样的sè鬼是没有办法了。” “二爷,好歹的我们还算是朋友,不能上他死。” “你拿着那棒子,变成骷髅的时候就砸。” 我不知道,这次就是把李福救下来,他的阳气还能有多少,不死也得扒成皮了。 “他怎么这样呢?” “这池蜃凝女几乎没有人能逃过去,那四个美女是真的美,不过那全是假的,一个女人不可能美到这么极致的。” 二爷也有点想法,难怪。 李福摸着美女的山峰,竟然还闭上了眼睛,我勒个去。 突然,李福跳起来。 “哈哈哈……” 他大笑起来,我激灵一下,那四个美女竟然光着就出来了,站着排,但是木然,李福跳出池子说。 “你们还跟我玩?这次我玩死你们,给我找入口。” 李福简单就是在发疯,声嘶力竭的在冲着四个女人叫着。叫完,他把我手里的棒子拿过去。 四个女人就动起来,再次进了池子,在池子的中间四位对站着,然后慢慢的举起手来,搭成架子,我和二爷看着。我明白了,原来李福是使阴招子,这货够阴陨的了,摸着人家,最后害着人家。 四人女人转起来,白哗哗的一片,一个台子升了起来。 李福一个高儿就跳进去,举起棒子就是一顿的砸,四个女人成了骨头架子,李福还要砸,二爷冲过去,一下拦住了。 “算了,好歹的留个阴气,结这个仇没有意思。” 李福骂着,还轮着棒子,差点没砸到二爷。二爷一脚就把李福给踹倒了。 “你小子控制点,砸到我,我下辈子我都跟你没完。” 李福爬起来,气得乱跳。这小子脾气是够大的了。 “坏我名声,这回我是没脸见人了。” “就我们两个人知道,谁也不会说的,再说,我们觉得很正常,这没什么。” “你们心里已经瞧不起我了。” 我没有想到李福还这么注重名声,一个盗墓贼。 二爷看着升起来的台子,骂了一句。 “二货,你砸早了,才升了一多半,我们没有能力再让它完全升起来。” “是吗?” 李福过来看,果然是。 “我是气得。” “这下你自己办吧!” 二爷说完,出了池子,我站在一边看着李福,他也蒙炮子了。二爷告诉过我,阴魂办的事,我们办不了,我们能办的事,阴魂也能办。 看来这回李福是自己惹上麻烦了。 李福在池子里转来转去的,最终还是出来了。 “二爷,真的没有办法了,你看看有什么办法?” “我也没办法,我们现在是出出不去,进进不去,就在这儿等死吧,你也好好的回忆一下,在那种享受中死去,也是快乐的。” 二爷这人的嘴不好,到这个时候还不放过李福。 李福竟然不还嘴,我看出来了,这个时候的关系变得微妙起来,李福现在还不敢惹二爷,二爷也就拿捏着李福,不过我不想让二爷太过分了,把这个邪恶的巫师惹毛了,也不是好玩的。 “我去看看。” 二爷没有拦着我,我进到水池子里,看着这个台子,六角形的,一平方左右,不大,升起来有一米一高,二爷说是一半多,那么这个台子应该有一米八,或者是两米。 我细看,发现在水里的台子有铭文,看不懂。 “二爷,水下面有字。” 二爷和李福过来了,二爷看了半天说。 “女真文,不懂。” “嘿嘿嘿”李福笑了。 “我懂。” 李福在那儿看,半天才说。 “记录了这四个女人,她们全是女真人,女真的池蜃凝女,下半是破解入口的方法,没上来。” 二爷气得一下把李福给按到水里,李福呛了一口水,就急了。 “老张头,你别太过分了,我告诉你,我一直让着你,就是因为你年龄大了,现在我已经在水陵里了,完全可以分开走,谁死谁活的,那可不好说。” 到底是把李福惹毛了。二爷一听这话,火就更大了,跳着脚的要打李福,我拉开了。 “你们两个行了,这还没怎么着呢!就火拼上了,等出去,我一人给你们找一把枪,对着开,那才叫爷们。” 他们两个谁也不说话了,出去坐在一边。我看着这个台子,如果李福说得没错,那这个台子应该很难弄上来。 我试着踹了几脚,纹丝不动,看来想硬拉上来是没有可能了。 我跳到台子上,往下跺。 “别折腾了。” 二爷说。 突然,台子往下升了,我差点没晃到水池子里,他们都呆住了。半天李福说。 “反力,如果你硬往上拉它,恐怕它就会下去,你往下跺,往倒是升起来。” 李福“噼里啪啦”的跑过来,他看着那些字,看完了,他骂了一句。 “怎么了?” 我问。 “把水池里的水弄干就行了。” 我一愣。 “什么意思?” “水池子水弄干,就这么说的,没有其它的意思。” 那就弄吧!我们把水池里的水弄干了,把骨头扔出去,老天,竟然是地图,二爷看着,用笔画出来一条红线。 “看到没有,红线的距离陵心最近,其它的都远。但是,这条最近的距离机关最后,只有四道机关,过,你们看这些标出来的机关点,最近的要大得多,估计是重机关,我们得走最小点的,那条道最远。” 李福看了半天说。 “我觉得走近的好,四道机关,换二十四道还算是便宜。” “这不是做生意,重机关根本就没有办法破的,重机关也叫死机关。” 我看两个人马上又要干起来了。 “我觉得走不远不近的。” 李福和二爷看了我一眼,他们同意。 我们从水池子里出来,就听“呼隆”一声,池底全碎裂了,像是玻璃一样,我们吓出了一身的冷汗,往下看,没有底,这要是下去,不摔死也没好。 “下去。” 李福拿出傻绳,扔下去一头,另一头扔给我说。 “别半道撒手。” 李福抓着绳子要下去,他看到二爷yin险的一笑,不动了。 “我不下去了。” 我直摇头,这两个货sè。 “我下去。” 两个拉着绳子,我往下滑,我去他八大爷的,我滑了不到一米就踩到了底儿,我看着就是万丈深渊,看是实际上我是踩到了什么,我试探着移动,是踩到了东西,而且是台阶,我一步一步的往下走。 “你不要命了?” 二爷吼我。 李福也有点发蒙。 “没事,这是台阶。” “玩yin招了,视惑,看来这些机关有的是意识上的,很高级了,这些建设水陵的人,都是智商极高的人。” 李福说完,慢慢的下来,二爷跟下来,他们跟着我往下走,我看到二爷有些害怕。确实是让人害怕,看着是万丈深渊,走在这里,不吓尿了,腿也是软的。 台阶只有二十二级,竟然走了十多分钟。 下去后,棺室,各式各样的棺材。 “顺着这个入口,应该是最近的入口。” 二爷说。 我愣了一下,看着二爷画出来的图。 “一个点标着一个棺材,应该指的是这个棺室。” 李福四处的看着。 “老天,这有上百种棺材,竟然有没一个相同的,看来这些棺材都是各地各式各样的棺材,太jing美了,如果死的时候,随便的弄一个,都觉得幸福。” “死了还幸福个屁?” 二爷有些上火,看来我们注意要往最近的入口走了,四道重关,也让我心吊了起来。 (本章完) 第445章 阴画师 李福大概忘记了其它的,竟然拿出相机来,一个一个的照。二爷看着这些棺材,那眼神告诉我,这些棺材确实是相当的惊人。 我看着这些大大小小,颜色不一样,形状不一样的棺材,也觉得那真是太完美了。也许,到这个时候已经是接近了陵心,所有的东西,都越来越完美了。 这更让我感觉到害怕了,太完美的东西,往往都会有一种致使的诱惑。 二爷坐在一边不说话,看着李福一直在拍着。我看着这上百的棺材,细看每一副棺材,那全是精心打制出来的,包括每一个细节,这些棺材都会让你惊异。 李福停下来,看着一副棺材,我就知道,这小子有事了。我走过去,看着李福说。 “李福,你看什么呢?” 李福指了一下那副棺材说。 “这棺材和其它的有些不同,你看看。” 我看出来了,每一个棺材都不同,这根本就不用看。但是,李福所说的不同,大概是另一种不同。 “有什么不同的?” “这不是满棺。” 我看不出来,这为什么不是满棺。李福能看出来。 “有什么不同?” “这个一时半时的也说不明白。” 李福慢慢的往那个棺材边走,很小心,二爷一直看着李福不动,我不知道二爷是什么想法。李福走到棺材那儿,站住了。 这副棺材宽八百,长两米,似乎在尺寸上没有什么问题,和其它的棺材也差不到什么地方。在棺上有图案,是画上去的,sè彩鲜明,鲜艳,竟然保持得如同刚画上去一样。图案细看,让人有点莫名其妙了,侧面是驴拉老车,车上有棺材,棺材和这副棺材是一样的。四辆驴车,李福看着图案,摇头。 “什么意思?” “老驴拉棺,阴气冲天。” 李福所说的话让我哆嗦了一下,肯定是邪恶的棺材了。 “那会怎么样?” “这副棺材有点讲究,你看那老驴,简直跟活了一样,这样的画师恐怕也不是一个一般的画师,有一种画师,是最诡异的画师,是阴画师,他从来不把自己的能耐露出来,他所画的画儿,都是诡异多端。网也就是说,画鬼成鬼,画仙成仙,一切都会变成现实。” 我笑了,李福瞪了我一眼。 “你说的我根本就不相信,那不成了神笔马良了?” “这yin画师的能力你是不知道,你也不用笑,一会儿,也许你就见到了。” 这时,二爷站起来了,他走过来看着棺材说。 “李巫师,下一步你打算做什么?” “这个我也没有想到,不过遇水搭桥,遇棺开棺,这也是有数的。” “那还等什么呢?” 二爷斜愣着眼睛看着李福。 李福伸手就推棺材的盖儿,没推动,他转了一圈后说。 “阴封,推不开。” “这个你李大巫师最懂了,还是由你来。” 李福不太高兴。 “二爷,你这个就有点不太对了,你是主,我是客,什么事不能都让我来。” “那我来,不过你最好不要再跟着我们了。” 李福生气了。 “我来,你们是祖宗,我惹不起。” 我和二爷靠到一边,我就觉得奇怪,这棺材的盖儿竟然是yin封的,这种棺材最邪恶,二爷告诉过我,阴封的棺材,至少有人懂这个,这样的棺材要离远点,阴封的棺材都会有诅咒,诅咒上身,会很灵的,会是什么诅咒,一般上都会让你死。 当然,我不想死,二爷也不想死,李福也不想死,可是他想进陵心,没有其它的选择,他离开我们,根本就没有机会进陵心,这点是肯定的,不然李福早就跑没有影子了。 二爷也是利用这一点,在利用着他。二爷也清楚,李福如果自己能进到水陵中心,他就无法控制住了,现在看李福的眼神还是正常的,如果再过一段时间那可就不太好说了。 李福盘坐下,嘴里嘟囔着什么,几分钟后,站起来,从包里拿出黄纸条来,一张一张的往棺材上粘。 “二爷,这行吗?有点像跳大神的样子。” “巫师的职业都是从跳大神开始的,行和不行,那就看李福自己玩了,玩不好,就把自己玩进去,我想他不会拿自己的命来玩的。” 二爷说得没有错,李福不会拿着自己的命来玩的。 李福粘完黄纸条,又盘坐下,紧闭着嘴,不知道在玩什么。突然,他大叫一声,把我吓得一哆嗦,二爷“嘎嘎嘎”的看着我笑起来。 李福站起来,推棺材盖儿,竟然推开了,这个时候我知道,李福这个巫师是名符其实的,并不是普通的那种巫师,做成一个样子罢了。 我和二爷靠过去,李福正往里看。 李福抬头看我和二爷,我和二爷往里看,二爷摇了摇头,我激灵一下,竟然是又头尸。 “摆出来的吧?这多余的头,应该是另一个人的头,摆得到是挺像的。” “什么摆出来的?就是双对尸骨。” 我细看,果然是,那骨对确实是连着两个头,共用了几根骨头。 “怎么会这样呢?” “这有什么奇怪的?” 李福似乎并不以为然。 “不奇怪?你看到过长着两个头的人吗?” 我说这话的时候想掐死李福。 “这头是在这个人死后长出来的,进棺后,三天内长出来的,其实人都有两个头,矛盾的时候就是两个头在思想上打架,那个头一下是隐藏着的,有的人会在死后生出来,但是是极少数的,这个就是。” 二爷说完,走到一边坐下了。 这样的事情让我觉得太邪气了。 “那会怎么样?” “双头生,命不剩。” 李福瞪了我一眼,显然觉得我就是一个白痴。 “他是说,看到双头,在这里的生命都会结束。” 二爷补充了一句。我汗就下来了,这样邪恶的事情我遇到的太多了,有的确实是真的,李福的话有的时候,还真的就不能不相信。 李福站在一边看着二爷。 “你别看我,你惹出来的事情,由你来处理。” 二爷的话是够气人的了,李福要跳脚,二爷指着他说。 “别跳,跳也没有用。” 李福大概是骂了二爷一句什么话,没有出声,他走到棺材那儿,看了半天,不说话,我过去,再次往里看,没有陪葬的东西,看衣服,不是满人的衣服,应该是另一种族类的。但是,我不认识这种族类的衣服。 李福突然就笑了,回头看着二爷说。 “二爷,你太聪明了,不过有点过头了,你过来看看,这是什么人的尸体?” “我已经看过了,不知道。” “户人。” 李福说完看着二爷,二爷愣了一下,跳起来,跑过来看了半天。 “果然是,在这里竟然会有户人的尸骨,看来当年设这个机关的人对户人是很了解的,果然这水陵机关是千样万别。” 二爷说完,又走到角落坐下。 “怎么回事?你们能告诉我不?” “户人是生活在长白深山里的一个族类,人数很少,不过百人,最奇怪的是在一百多年前,户人一下就消失了,没有一个活着的人,发现他们的时候,都是都在棺材里,是谁把他们装到棺材里的就不知道了。不过,传说,户人成尸后,可以成机关,也可以带着进机关。如果是守机关,这里便没有生命,他所能做的,是用户族的一种气散发出来,无味,无sè的,你没有感觉,慢慢的就会死亡。户人在长白山的深山里住,他们住的地方,要通过一个一公里长的峡谷,这峡谷很险恶,几乎没有人能过去,在那里,他们从出生就吃一种草,就是这种草让他们在十岁后,身体里会散发出这种致命的气体来,用他们来守陵护墓的,那是万无一失。” “二爷说得没有错,三十年前,我在鬼灵山上就发现了这样的一个墓,当时这墓让很多盗墓的人都死在了里面,后来,专家发现了这墓,也是没有一点办法,一直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我也没有敢进去。” “你们的意思是说,我们现在已经在这种气味中了,无色,无味,我们剩下的就是等死了。” 我说完看着他们,二爷和李福竟然同时摇头。他们的平静,让我有点接受不了,尤其是李福,这个怕死之人,竟然会这样平淡的面对死亡,我觉得这里面有点事。 我心里发慌,但是,没有其它的反应。 二爷叫我过去,我过去坐下了,李福坐在离我们十米的地方,二爷小声说。 “你不用害怕,李福是怕死的人,他说过,他遇到一次这样的墓,他说他没有敢进去,那是在说谎,他是不会放过任何墓和陵的,尤其是那种无法进去的,实际上是他进去过,而且没有死。” 我一听就放心了,我就觉得李福有点不太对头。我坐在那儿点上了一根烟,给二爷,然后自己又点上一根抽上了。 我不想理李福,他没有说实话,就是想让二爷求他,然后他提出更多的条件来,他一直在玩心眼,就是我救了他,他也是这样,这样的人不玩心眼就会死,本性,没有办法。 李福见二爷不说话,站起来说。 “我们就要死了,最好是先选择一个棺材,这里有上百的棺材,随便的选一个进去,也不至少死的时候没有地方住。” 李福是这在逼着二爷。 “死都死了,还要什么棺材?” 二爷淡淡的说。李福锁了一下眉头,又坐下了。 我感觉到对劲儿的时候,二爷反应已经很大了,脸跟白纸一样,但是二爷忍着,就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我感觉到肚子痛得发疯,我呻吟起来,二爷瞪了我一眼,我看李福,他也不好受,但是装着没有事。 二爷小声说。 “你挺着点,他在跟我们玩心理战术,他最怕死了。” 李福终于跳起来了,他忍受不了了,他从包里拿出一包东西,二爷一个高儿就跳起来,抢到了手里。 (本章完) 第446章 温 李福愣愣的看着二爷。 “以后别跟我玩心眼,你还嫩着点。” 李福摇头,二爷把包打开,里面是一种草一样的东西,二爷把草拿出来放到嘴里吃,给了我一把,然后把其它的扔给了李福。 李福也吃着草。 我感觉慢慢的好起来,李福再次站起来说。 “二爷,你答应我的事,你不能反悔。” “这个你不用担心,以后最好别玩这种心眼,我看得明白。” 李福走到棺材那儿,就跳了进去,我想过去看,二爷瞪了我一眼,我没有动,坐在那儿。 那个双头的尸骨竟然从棺材里慢慢的站起来,爬出棺材来,李福竟然没有出来,二爷站起来说。 “跟着他走。” “那李福……” “他在这个双头尸骨里。” 我一哆嗦,看来巫师是真的邪恶到家了,没有见过这么邪恶的巫师。 我和二爷跟在后面走,双头尸骨走得机械,他绕着棺材走,从棺材的缝隙中绕着走,绕来绕去的,就在这上百的棺材中间绕。 “这绕来绕去的有什么意思?” “这是走棺道,棺道无常,跟紧了。” 我和二爷紧紧的跟着,我觉得有点想不通,这棺道还用这么绕吗?棺道又是什么样子的呢?我想不明白。 绕了近二十分钟,双头尸骨停了下来,前在的棺材横在那儿。 “出来吧!” 二爷说完,李福就跳出来了,满头的大汗,腿还在抖着。 “休息一会儿吧!” 二爷说完,李福就坐下休息。 “这个横棺就是棺道的尽头,应该是一个入口。” 二爷说完,看了一眼李福。 李福虚脱了一样,二爷把双头尸骨推了一下,就散架子了,他用脚把骨头踢到一边,走到棺材那儿,那是一个满棺,典型的满棺,二爷看了一会儿说。 “把棺材盖打开。” 我推棺材盖,挺重的,还是推开了,这一推开,我大叫一声,上百的棺材竟然都动了,动得乱七八糟的。我都傻眼了,二爷和李福也有点发蒙,但是他们的表情看着没有那么慌乱。 我看了一会儿,才发现,这上百的棺材并不是乱七八糟的在转着,而是绕着一个棺材在转,那是一副青棺,而且随着转动,竟然在变幻着颜色,青,黑,蓝,黄,白……没有重过样子。 “变sè棺?” 李福脸sè都变了,不是害怕,是兴奋,他兴奋得有点过头了,我担心他的血管会爆裂了。 但是,李福没有乱动,表情虽然变得厉害。但是,他还是非常的小心。 二爷,没有表情,就那样的看着,一直到棺材停下来,变色棺,竟然成了花花绿绿的了,这简直让人要发疯。 二爷和李福都没有动,站在那儿不知道在等什么,我要过去,二爷看了我一眼,我没有动。李福慢慢的往前走,大概是过了五分钟,这样的静,让人发疯的静,打摆子的静,如同在火上烤一样的难受,到不如来一刀的痛快。 李福走得极慢,看着就上火。 “你能快点不?” 我说。 不说这话还好点,一说这话,李福竟然站住了,回头看着我。 “你来?” “我来不了。” “那就闭上你的臭嘴。” 李福生气了,他转过头去,站在那儿半天才又动了。李福走到变sè棺两米的地方,变sè棺开始变幻颜sè了,速度由慢变快,李福站住了。 诡异的变色棺,不知道到底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 李福一直没有动,我以为他是害怕了,半天二爷说。 “你看看他脚下踩到了什么?” 这个时候我才看到,李福踩到了什么东西。 “我过去看看。” “小心。” 我走得慢,估计比李福还要慢,这事轮到了自己,才知道害怕。我走到李福身边,已经是大汗淋漓了。李福确实是踩到了什么东西。 “你踩到了什么?” “不知道,有可能是什么机关,绝对不是什么好事。” 我趴下看,是一个脚印形的东西,高出地面一块,最奇怪的就是,那脚印竟然和李福的大小是一样的。 “怎么办?” “不知道,这和踩了地雷差不多,一动就会炸掉。” “那就没有办法了,你自己在这儿踩着吧,实在不行了,就去死吧!” 我说完,转身就往回跑。 李福骂我,我也不理他。我回去和二爷说了。 “脚印关,和李福的脚印竟然是一样大小的,这就奇怪了,这种机关只有脚印对上,才会有用,难道设计这个机关的人,早就料到李福会来吗?” “扯,一千年的人会知道李福脚的大小?” 这事简直就不可思议,这绝对不可能的。 “这个你就不懂了,袁天罡在武则天出生的时候,应预测到了,她将来是女皇,这事还奇怪吗?” “那也许只是一个巧合。” “这是文化,古老的文化,那完全可以预测到以前的事情,只是你的能力的问题,李福就可以预测到一个月之内要发生的事情。” 我看着二爷,如果按照他怕说的,这个脚印机关就是为李福准备的,他不管走在什么位置,都会踩到这个脚印机关,那就是他的命了。 “那怎么办?” “这脚印机关对碰上变sè棺,那个变sè棺一点意义也没有,只有起到了一个引诱的作用,脚印关一共是五步,这是第一步,这五步怎么走,讲究很多,走对了,那就是入口,走错了,那就是死路,没有缓的。” 我没有想到会这样。 “你怎么知道的?” “我是守陵人。” “我也是,我就不知道,你是不是知道水陵的全部情况。” 我瞪着二爷。 “没有那么容易,我们新拉人曾经有人在这里建过墓,而且逃了出去,写了一本书,书中只提到了部分的机关,他也只知道这些,这件事你也知道的。” 确实是,我也知道,但是我没有看到过这本书,二爷也从来没有拿出来过。 “那怎么办?” “你过去把这事告诉李福,然后让李福自己想办法。” 我觉得二爷应该知道这个机关的破法,或者是真的没有破法,我过去和李福说了。他看着我说。 “兄弟,今天我是要栽了,我一生中进过无数的墓,也进过不少的陵,今天这回我算是知道水陵的厉害了,看来我是完了,如果我死了,你就把我送到我的墓里,那个墓我换地方了,我死后,在我的左手臂会出现地图,就是那个位置。” “我想现在看看地图。” “你现在看不到,左手臂上的地图我死后才会出现,那是温图,体温没了才会出现。” 我愣住了,李福真是用心良苦。 我退回去,李福就准备动了。 “二爷,你不知道破机关的办法吗?” “我知道,还能让李福玩命吗?” 二爷有点火了,看来二爷是真的不知道了。 李福动了,脚抬起来,那个脚印机关就沉下去了,第二步,他踩下去,另一个脚印机关就升起来,李福慢慢的踩下来,然后就开始犹豫了,他不知道怎么走。 其实,谁也不知道怎么走,这就是凭命了,这样的几率大概仅有万分之一,或者说更少。二爷手紧紧的握着,看来也很紧张,这个脚印机关如果真的走错了,死的恐怕不只是李福了,我和二爷也不会好到什么地方去。 李福又动了,四步,最后一个脚印机关他开始犹豫了,左脚抬起来十几次,都没有放下,李福的腿在抖着,这个时候谁也没有办法。 二爷突然往前走,最奇怪的事情发生了,二爷每走一步,都会有脚印,说是脚印,那应该是某种化学的反应,蓝sè的脚印,二爷不停的走着。 绕着李福走着。 “我走,你看,蓝色的脚印你不要走,如果有其它颜sè的你踩上去。” 可是,并没有其它颜色的脚印,李福身边已经是乱七八糟的脚印了。二爷扩大范围,离李福三米远的地方,出现了一个黑色的脚印。 “你跳过来,还要跳正了。” “三米多远,不可能,我是单脚,不可能。” 李福没有信心完成,三米远,这是一个不远不近的距离,最糟糕的就是在跳准了,这个几乎不太可以,因为李福是一只脚跳。 “你抱我过去,就不完事了吗?” “我觉得没有那么简单,这个脚印机关是测定好了你跳过来的时间,如果差一点也不行,我抱你过来,你说我需要多快,就是够快,我要什么时间放在上面?” 李福也有点蒙了,我过去扶着他,他一只脚悬在空中,摇头。 “我完成不了,我看还是算了,你们两个找出口出去吧!” “你想想,那陵心就快到了,那里有什么?恐怕这辈子你最想要的东西。” 李福想放弃,我觉得也没有这个可能,就是用双脚跳,也不一定能跳到三米远的地方,何况要对上脚印,这个难度几乎是不可能完成的。 “你试一下吧!不然你也是死。” 李福的汗像水一样在流着,这个时候我看到怕死的人是什么样子了,他在遇到死亡的时候,似乎一切都崩溃了,想着的只有死的那些事情了。 李福犹豫了十几分钟后,突然就跳起来,我和二爷一愣怔,没有想到,李福真的就跳了,他如果站在那里,也许还能多活一些时候,我闭上了眼睛。 睁开眼睛的时候,是李福的叫声,大叫声,我以为李福会死得很惨,没有想到,李福成功了,人的潜能看来是相当的大的,这是没有办法预料到的。 第447章 实棺 李福竟然跳过去了,并和那个脚印合上,而且是单脚,这简直就是不可能的事情。李福跳过去了,一分钟后,所有的棺材都沉下去了,什么都没有了,空空的。 随后就是整个地板在往上升,空间越来越小。 “怎么会这样?” 李福毛了。 “你不要动。” 二爷似乎有信心。但是,我担心,我们会被挤死,成照片,这很有可能,二爷冒汗了,他只有在无法确定的情况下,才会冒汗。 这点我知道,李福并不知道。 我们蹲下来的时候,李福也蹲下了。 “我坚持不住了。” “坚持不住也要坚持,不然我们都会死。” “我看这样也会死,反正是一死了。” 李福不管那些了,一屁股坐到了地上,脚从脚印机关上下来了。他的脚下来了,一切都停止了,这点是我没有料到的。 二爷的汗还在冒着,突然我们听到了“吱噶”的声音,不断的传来,似乎是什么在启动。 “起来,把脚放到上面去。” 李福蹲起来,把脚放下去,“吱噶”的声音就停下来了,但是,地面又开始上升了,我锁着眉头说。 “二爷,我觉得另一种死法更好一些。” “滚。” 二爷大怒,我不知道为什么,他轴起来,就是死也认一个理,这点上我觉得二爷是没救了。 “二爷,我觉得这事有点不太对。” 李福看着二爷说。 “李福,今天你要是再敢把脚放下来,我就掐死你。” 二爷的眼珠子快瞪出来了。 李福是真的害怕了,他一动不动的坚持着。他几乎快被挤得不行的时候,地板竟然停了下来,死静,心跳声都能听到。 突然,天棚开了一道口子。 “钻上去,李福你先别动。” 我钻上去,随后就是二爷,二爷上来冲着李福喊。 “你只有几秒钟的时间。” 李福爬上来,下面的地板就和天棚合上了,李福喘着粗气,那是死而余生的一种气。他爬在地上,不动。我看着四周,完全是金子贴的墙面,有一百多平的样子。 我确定是纯金贴的墙面,我知道,离水陵的中心恐怕只有一步之遥了。一百多平的石室里,正规的摆着分成了四个房间,我们进来的是第一个房间,房间里摆着棺材,在中间,四棺转排,再往里走,就是顶间,左右各一间,进左间,靠石壁摆着二副棺材,右间摆着三副棺材,正间,一副大棺材,在侧左上位,摆着四个小棺材,比例是一比二的,那棺材都是金丝拉线的,有宝石,极尽了一种奢华。 李福看得眼睛直冒青光,他四处的看着,最后是停在了主室的那个大棺材边。 “第一次看到这么豪华的棺材,金丝拉线,你看看这拉线,是一种极难的工艺,恐怕现在的人都不会了。” 李福到底是懂得多。 “这会是谁的棺材?” “这样豪华的棺材,应该是一位举足重轻的人,当然,不会是老努爱的那个女人。” 我想不出来,除了老努爱的这个女人外,还会有谁呢? 李福要启棺,二爷犹豫着,没有同意,我不知道二爷的想法。 二爷走来走去的看着,供台上的像是画像,这是进水陵以来,第一次看到画像,也算是正式的棺室了,画像是一个男人,看着很凶猛,看不出来到底是什么官位,不过眼睛里冒着一种凶光,有异于常人。 二爷看着画像很久没有动,李福看了一眼说。 “这绝对不是满人,这到是挺奇怪的,这应该是满陵,除了满人,还会有谁呢?” “老努给这个女人建的水陵,这个女人并不是满人,而是另一个民族的人,至于是什么民族,没有人知道。” 李福点了点头。 “那这个棺材应该是和这个女人非常亲人的人的棺材。” 如果二爷说得没有错,那么李福分析的就没有问题。 其实,这个时候,开棺也许能证明点什么。最终还是准备开棺。 李福看了很久说。 “这棺材竟然是实棺,一体而成的,尸体放进去应该是有一个什么位置,但是绝对没有棺盖,应该是在某一个侧位子开的一个口子,然后复原,漆上,看不出来到底在什么位置上。” 这种实棺,我到是见过,没有棺盖,也中死棺,这样的棺材做得很让人奇怪,到底为什么这样做,二爷也没有告诉过我,只是告诉我,这样的棺材,不要去开启它,没有什么好处。 二爷看了很久,棺材上有拉纤的纤夫,竟然都是金子打造出来的,船上有一个女人坐在上面,似乎是千里迢迢来的样子,拉纤的纤夫衣服破烂,肩膀上流着血,是红色的,滴在了岸边的石头上。 这是一面的画,另一面便是一个房间的床上坐着一个女人,滴着泪。棺堵两头一个男人的头,一个女人的头,都没有面目,只是一个头。 二爷看着旁边的小棺材,一排五副棺材,说是小棺材是相对而言的,这个大棺材有点过大。 李福拍着棺材说。 “一听声音,这里面的陪葬品就不会少了。” 二爷根本就不理这个喳,背着手,看着画像,这个画像是一个女人,有一种很邪气的美,说不上来的那种美,反正看了,有一种邪气。 “不用看了,就是这个女人的棺材,这是肯定的了。” 李福说完,就拿出工具来。 “你干什么?” 二爷突然回头问。 “开棺。” “你最好不在破坏棺材,没有什么好处的。” “对于我来说,见棺破棺,没有什么好和坏之分。” 二爷没有再说什么,李福拿着小刀,在棺材上找缝隙,想把刀插进去,可是根本就没有找到,这棺材可见是用了心的。 李福并没有放弃,他还有找着,二爷突然说。 “其实,你不用这么费劲儿的,我不想让你打开棺材,是对你好,这棺材邪气很大,你看看这画像,你就明白了。” 李福愣了一下,看着画像,突然李福一抖,我不知道是什么意思,我站在前面看,不禁的也一哆嗦,那个这个画像上的女人的眼睛竟然会动,生气的眼睛。 我没有想到会这样。 李福突然就跳上了供台,把二爷也吓了一跳。 “你干什么?” “挖了她的眼睛。” “你那是找死。” 李福站在供台上,发愣,看着二爷。 “李福,什么事不要太过了,那样对谁都没有好处的。” “死人怕什么?不过是一幅画像。” 李福有点半疯,估计开始不太正常了,他每每到这个时候就会这样,也许他就是在盗其它墓的时候,到这个时候也会进入这种状态。 “李福,你把事情想得简单了,何况,我不希望你破坏墓里的任何东西。” 李福最终没有动,跳下供台。二爷站在一边,看着四周,大概是在寻找入口,而李福此刻就是盯着棺材,希望能打开棺材,看到里面的东西,他需要的是东西,无价之宝一类的东西。 我一直看着那个女人的画像,一个惊异的美,再看看这个棺材,完全是拉丝的,金拉丝,在那个年代竟然会有金拉丝,可见当时这种金拉丝的技术达到了一个顶峰,那真是太完美了。 画像的眼睛突然闭上了,二爷大叫一声。 “不好。” 然后就跳到角落,把两只胳膊抬起来,似乎在迎接着什么,我也一闪,跳到另一个角落,李福愣了一下,看着我们的姿势就笑起来。 “看你们两个的熊样,怕什么?不就是闭上了眼睛吗?” 李福的话刚说完,就惨叫一声,我看到从拉丝金棺里钻出一条金线,穿到了李福的腿上,他一个高儿跳起来,往二爷那边跑,金线在他的腿上,并没有断,一直拉到二爷那儿。 二爷上去就把金线扯断了,李福似乎并没有感觉到更大的疼痛。 不过我知道,恐怕麻烦事要来了,二爷紧张的看着拉丝金棺。 突然,有一道闪光,冲我飞过来,我一下躲开了,再细看,一张银线竟然订在了墙上,我的冷汗就冒出来了,这是金银关,二爷跟我讲过,他在四十岁的时候遇到过,这金银关所用的金银线完全是纯的,造价相当的高,也相当的诡异,一般人都难逃过这一劫难。 我的汗像水一样的在流着,衣服很快就湿透了。因为,每一要银线后面,就会有一根金线跟着,它们交错的订在墙上,像是在织一个大网一样。 这金线银线的,说不一会冲着谁来,而且穿透力极强,每一根线都会订在墙上,我想把他们弄断,二爷告诉我,什么都不要做,只有金银线不订在自己的身上就行。 我们躲来躲去,最初是一米二平行的位置,到最后,也没有一个上下高低的,有点错乱的意思,如果这样,那么整个房间里,都会被金银线织满,那我们根本就没有机会活命。 二爷想出去,到另一个房间,可是进来的入口的金银线已经满了,根本就过不去,而且还见缝插针的往里shè里。 李福已经把刀拿出来了,随时准备割断这些金银线,其实,这些金银线很细,完全可以不用刀,用手就可以扯断,而且不用费力气,可是二爷不让弄断,恐怕这里面有什么说道。 我已经被逼到了墙角,如果再这样下去,我的全身就会被金银线穿满。 “谁上供台,把眼睛扒开,不能让她闭上眼睛。” 其实,二爷早说这话,还有可能,可是现在基本没有可能了,那边的金银线交织得没有了人可以过去的空隙,这才是最操蛋的。 我万万没有料到,事情会这样,二爷突然就动起来,犹如脱兔一样,那速度太快了,他把金银线不放在眼里,一气就冲到了供台,伸手去扒那画像的眼睛。 眼睛被扒开的瞬间,那些金银线竟然一下全部收回去了,死静,二爷的脸上流着血,显然是被金银线划伤的。 我过去,给二爷擦了血,不过是皮外伤。 “如果要是被金银线穿过心脏,恐怕就没有救了。” 二爷冒着冷着。 “总不能这样,这拉丝棺竟然会钻出这种金银线来,我看来是开棺,看个明白。” 二爷摇头。李福走上来,用衣服把画像蒙上了,竟然真的管用,这我就放心了。 其实,二爷不放心,紧张到了极点。 第448章 画像 李福坚持要开拉丝棺,二爷就是不同意,两个人僵持起来,我觉得也没有什么好的办法。就在他们僵持着的时候,突然画像上蒙着的衣服竟然像灰一样,飘落了。李福大叫一声,跳到拉丝棺材上,也不管那些了,拿出刀就一通的乱插,二爷没有阻止。 李福惨叫一声,掉下来的时候,是有他把用刀插拉丝棺的第十刀,李福的身上有十几要金银线,全部在脚下,穿过了鞋底,到底有多深不知道。 他用刀把金银丝割断,并没有那么痛苦,他竟然站起来了,看着二爷。 “这样恐怕不行,我们的小命今天弄不好就交待在这儿了。” “我告诉你,不要做任何的事情,我们没有到致命危险的时候,就不要那样做。” 二爷生气是生气,但是已经发不出来脾气了,这个时候发脾气一点用也没有。 “你这是什么意思?” “画像,只要她笑,一切都能解决,可是你惹她生气了,她闭上眼睛,不愿意看到我们了。” “让她笑?那还不如让我死去的奶奶笑来得容易。” 李福瞪着眼睛喊着。 “你喊也没有用,现在就是想办法,让画像笑。” “我让她哭。” 李福急眼了,跳上供台,拿刀就划,二爷想阻止已经晚了。 “快点到角落处。” 我和二爷一人一个角落,看着李福发疯,那画像很快就是面目全飞了。 “哈哈哈……不过一个画像,不过几刀的事,这回我看你还有什么本事。” 李福得意的笑着,似乎有点进入了疯狂的状态了。 他从供台上下来,从背包里拿出钻来,这是用来钻棺的,也只探钻,看看棺材里面有什么没有。 李福摇着探钻,刺耳的声音传出来,十分的难听。二爷不动,看着李福,我和二爷目瞪口呆的时候,是在李福起劲儿的时候,那画像竟然慢慢的复原了,复原后,竟然在流着泪,一滴一滴的滴下来,我冒出了冷汗,让李福跟着,是一个错误,他正常的时候,什么都好,疯起来的时候,恐怕就什么都不想了。 “李福,你应该住手了。” “我还没有钻透呢!就没有见过这么难钻的棺材。” “你看看那画像。” 我对李福说。 李福停下来,回头看画像,他看到画像后,手里的钻就掉到了地上,他愣了一下后,就跳起来,再次冲到供台上,拿着刀要划。 “李福,你应该停手了,别把我们害了,你不怕死,我们还不想死呢!” 二爷生气了。 李福根本就不听,二爷跳起供台,一脚把李福给踢到供台下面,李福摔下来,就愣愣的看着二爷。 “你小子是疯了吧?这是硬来的吗?如果机关都能这样解决,那还叫机关吗?” 李福趴在地上愣神,突然有哭声传出来。 二爷跳下供台,招手让我过去,我跑过去。 “把小棺打开。” 我掀开一个小棺盖,里面有尸骨。 “钻进去。” 我钻进去,二爷就把棺盖给盖上了,我不知道,二爷是在保护我。我不知道他和李福会怎么样。我听不到外面的声音,这棺材的隔音效果会这样的好,我想推开棺盖看看,可是我还是忍住了。 我在里面最少是呆了半个小时,我实在是忍不住了,把棺盖错开了,往外看,满眼的红,那应该是血红,我一下就蒙了,谁的血? 我一下就把棺材盖掀开,站起来,地上有血,墙壁上溅的也是血,没有看到二爷和李福,甚至边骨头都没有,我想,也许他们成灰成气了。 我傻眼了,从棺材里跳出来,我看那画像,不哭了,但是也没有笑,冷着脸。 我小心的走到其它的一个小棺材前,掀开棺盖,一个一个的,没有人,我想,完了,这回是完了,我的心一下就沉到了低。 血没有凝固,看来发生的时候不过就一会儿,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呢?我不知道,我也想不出来。那画像的眼睛更加的诡异了,那异艳的美,不禁的让我打了一个冷战。 我听到了动静,吓了我一跳,我回头,竟然看到李福从角落里走出来。 “哎哟妈呀!吓死我了。” 李福拍着胸口。我一愣。 “二爷呢?” “不知道。” 我冲上去就掐住了他的脖子。 “二爷呢?” 李福摇头。我的手又紧了紧。 “二爷呢?” 我有点发疯。 “你别掐了,我真的不知道。” 李福勉强的发出声音来,我松开了手,他咳嗽了半天说。 “你和你二爷tmd都是精神病。” 李福真的不知道二爷在什么地方,他活着,没有流血,那血就应该是二爷的,我越想越不对劲儿,按理说,二爷的经验比李福多,不应该出现意外,我觉得这里面有事。 我再次冲着李福走过去,李福退着。 “你别冲动,我真的不知道,你进了棺材后,那画像的眼泪就成了血,血腥都能呛死人,我和二爷都恐怖到了极点,因为那流出来的血,慢慢的竟然聚在一起,一个血人在变变的长大,这种血人可能把你融化,然后可把吸走,我一看不好,就用了巫术,把自己隐藏起来,因为这种巫术我学得不到家,我隐藏起来后,看不到其它的,所以也不知道二爷怎么样了。” 李福看来说得是实话。 “二爷……” 我大喊着,二爷突然“嘎嘎嘎”的笑着出来了,他竟然在笑。 “我没有白痛你,知道着急。” 二爷这二货,我是一点办法也没有了,我知道新拉人有一种技能,可以让自己伏在什么位置上,和那个位置成为一体,是一种保护自己的办法。但是我不会,二爷也不教我,他说那要付出极大的代价的,我不知道是什么代价,二爷不说。 二爷走过来说。 “我们不要再做其它的事情,都上供台,我们坐在那儿讲讲自己的事情,也算是给这一生的一个总结。” 我一听这话,这不是留遗言吗?我哆嗦了一下,二爷没有解释,李福锁着眉头,看来我们死期是到了。 “没有其它的办法了吗?” 李福紧张的问。 “你不用紧张了,没有其它的办法了,多活一会儿,就多赚一会儿。” 我们上了供台,二爷坐下说。 “谁先讲?” 谁都不说话,都要死了,还讲个屁,反正我是这么想的。二爷摇了摇头。 “我来讲,从我小的时候讲,新拉人七岁的时候就会被赶到山里,死活由命了,活下来的人不过是三层,能回来的人十个人不过就有三个,一直到十七岁。我七岁的时候被赶出了新拉城,我十七岁回来的时候,你的父母都得病死了,十九岁我就被派出来学习技术,我学得很多的东西,也受了不少的苦,我失去了左眼睛,还有更多的东西,想想这一生,我爱过两个女人,可是我竟然没有能和他们在一起……” 二爷讲到这儿,流下了眼泪,想想二爷这一生也够苦的了。 李福突然说。 “我也好不到什么地方,盗墓人的ri子也是每天都有着惊险,我七岁盗的第一个墓,你们猜是谁的?” 我摇头,二爷不说话。 “我父亲的。” 我差点没跳起来,我勒个去,盗墓竟然盗到了自己父亲的墓,这真是邪恶到底了。 “我三岁就到三姨家了,在那儿长大的,我父亲是在盗墓的时候中了墓气死的,母亲就跑了,三姨夫是一个盗墓人,他就让我跟着学,七岁之后,他就让我自己盗墓,他让我盗了父亲的墓,那里有一件东西,玉挂狗,那是墓里唯一的东西,那是父亲留给我的,我盗完墓,三姨夫才告诉我,我哭了三天。” “不对吧?你父亲死也没有几年。” 李福像是在扒瞎。 “其实,那个人并不是我的亲父亲,而是我的三姨夫。” 我一下就愣住了,没有想到会这样。 “那年后,我就开始了跟三姨夫盗墓,几乎每一个墓都是我钻进去,因为是挖的侧斜洞,铲子打出来的,很小,只有我能钻进去,我那个时候只有七岁,八岁,每次都会被吓尿了,我不去,三姨夫就要把我扔进墓里,把墓洞堵上,我害怕,不敢不去,就这样的走了下来……” 我没有想到,李福竟然也会这么苦。 “唉,你们都是那么的不容易,好歹的还知道自己的亲生父母,我连自己的亲生父母都不知道是谁。” 我刚说完,听到了笑声,女人的笑声,我一下就跳了起来,看那画像,那个画像竟然笑了。 二爷站起来说。 “成功了。” 我愣了一下,原来二爷是这个意思,大概这个女人也挺苦的,想想没有我们苦,竟然笑出来了。我再看画像的时候,她就冷着脸了,但是冷着脸的背后,依然是有笑意。 拉丝棺突然就开启了,棺盖慢慢的移动开了。二爷跳下台,我们跟着跳下去,到了拉丝棺那儿,往里看,一个穿着满服的尸骨,脸部蒙着,四周摆满了陪葬品。 李福伸手要去拿,二爷一下把他的手打开了。 “什么都动,也不先看看情况。” 拉丝棺里面的陪葬品不是很多,但是件件都很精,几乎全是玉的,玉狗,玉猫,玉人,这些玉都是晶莹剔透的,一看就是上品的玉,随拿一件也不会便宜了。 李福看得眼睛都红了,除了这些玉件外,最特殊的就是摆在头左侧的一个马车,很小巧,但是不是玉的,是一种什么做的不知道,透着红色。 李福伸手就去拿,二爷没有拦着,他拿起来看了半天说。 “三套车。” 我细看,不是一个马车,真的是三套车。 “什么做的?” “江木。” 我不知道江木是什么东西。 “江木?” “就是在江里长得木头。” 李福不耐烦了,我也不问了。 “看够了就放回去。” 二爷说李福。李福恋恋不舍的把东西放回去。 “可惜,可惜,千年江木,难得,难得……” 看着李福的样了,我有点厌恶他。 二爷准备把拉丝棺盖上的时候,那画像突然变烧了起来,着了,竟然着火了,我大叫一声。 “着了。” 二爷和李福似乎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站在那儿不动。 整个画像烧完了后,拉丝棺一下就关上了。 “恐怕以后这个棺材没有人再能打开了。” 二爷叹了口气。 供台上落了一下的灰烬。 第449章 双面娃娃 画像的消失,似乎让我们都不太痛快,就像失去了自己的一件什么东西一样。 我们站在供台前,突然,供台下降了,在供台的后面出现了一个洞口,放正的洞口,人可以钻过去,但是没有人动。 我往里看,洞口两米处就是一面墙,那墙似乎是想挡住什么,看不到里面的情况,我不想贸然而动,在二爷和李福面前,我得要处处的小心,尤其是李福,不小心就容易被算计了。 最终李福钻进去了,二爷跟在后面,我在最后面。李福在前面走,这货是一个急性子,靠不过我和二爷,他就先来了。 绕过那道墙,精仄的通道让人有点喘不过来气来。李福没有停下来,走得不快不慢的,突然李福消失了,二爷把手伸出来,拦住了我。 “这小子使阴招子,看来他是感觉到了,我们要到陵心了。” 二爷说完,往前看,没有李福的影子,再往地下看,实实在在的地,没有什么洞。 “怎么办?” “不用理他,这里离陵心虽然很近了,但是也没有那么简单就进去的,我们接着往前走。” 对于李福的突然消失,我不觉得奇怪,这小子的巫术确实是到了一定的程度,他想摆脱我们,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二爷往前走,一百多米后,二爷站住了,一个狰狞的半米大的小的东西就摆在前面的路通道中间。我看清楚了,血淋淋的,惨笑着,那应该是一个布娃娃,或者说是木娃娃之类的东西。这里会有这样的东西,让我有点发毛,很多奇怪的事情都出现在娃娃之类的玩物上。 我告诉了二爷,他一下就站住了。 “我看到了,但是没看清楚,竟然是娃娃。” 二爷不走,站在那儿不动。 “有那么可怕吗?” “这个我还真的就知道,不过肯定不太不好玩。” “我过去看看。” “只看别动。” 我慢慢的走过去,看得越来越清楚了,那眼睛瞪得吓人,生气的样子,五官长得凶险,是一个女娃娃,不太招人喜欢了,不知道谁会喜欢这样的娃娃。再走近,看出来,是木头雕刻出来的,初看,以为是胡乱雕出来的,其实是用了极大的心思,如果不是丑陋,应该是一件完美的东西。 木娃娃脸上的血,似乎是谁弄上去的,干巴巴的,看着有点不舒服。我想拿起来看看,二爷告诉我,不让我动,我还是动了,拿起来,吓了我一跳,竟然是两面的娃娃。这个时候二爷走过来了。 他看着木娃娃说。 “真是奇怪了,这个娃娃是满人孩子玩的双面娃娃,一面男,一面女,这个到是奇怪了,全是女娃娃。” 我并不知道满人孩子的玩的木娃娃是这样的。 “这不过就是一个木娃娃,可以做成任何的一种形状。” “恐怕不是这样,你看看这两面娃娃,面目都丑陋得吓人。” 这个木娃娃确实是吓人,这点我承认,看着就让人发颤。 我把木娃娃放在原来的地方,我和二爷走过去,转过拐角,是一个满式的住房,这里竟然会有住房,这里是水陵,只有能棺材,这住房谁会在这里住呢?我不知道,二爷也不知道。 满式的住房,一看就是孩子住的房间,床的帘子挡着,看不清楚里面摆着什么。我去要拉帘子,二爷说。 “别动,不知道里面会有什么东西,这个帘子我们多个面看不到里面,看着是黑sè的,其实,里面能看到外面。” 我一哆嗦,这是水陵,还能有什么东西呢?根本就不可能有活着人的。但是,我还是听二爷的,没有动,看看四周,和满房摆的设没有什么区别。 我转过身,吓了一跳,看到墙上有一张画像,是两个孩子,一个男孩子一个女孩子,看着穿戴,那应该不是百姓家的孩子,应该是当官的孩子。 二爷也转过身看了半天说。 “这房间应该就是这两个孩子的。” 我想也是这样,我们四处转着,再次转身的时候,我和二爷同意叫了一声。 那个木娃娃竟然在桌子上,表情很痛苦,似乎充满了怨恨。 “怎么回事?” 二爷没有说话,走过去,拿起木娃娃看。 “是刚才我们看到的那个,真是奇怪了,它竟然能跑到这儿来。” 我一听汗就下来了,一个木娃娃竟然能走动,那肯定是有其它的人了,没有其它的东西可以把这个木娃娃移动。我想到了李福。 “李福,你再这样玩,我就踢死你。” 我大声说。 “和李福没有关系,它是自己跑过来的。” “胡扯,这根本就不可能,那是木头的娃娃。” 二爷没理我,他把木娃娃放下说。 “看来我们要想走过这一关,也没有那么容易了,两个孩子大概是死得惨,在入口处拦着我们,想让我们帮着报仇。” “又是这事。” 我有点头痛,以前在水陵的外面遇到过,那真是难缠得要命,这回恐怕更麻烦了,两个孩子,一个男孩子,一个女孩子。 “怎么办?” “你再好好看看,有没有入口,尽量的避开。” 其实,二爷这样说,我就知道没有可能,我在房间里找着,除了一些玩具外,没有其它额外的东西。 “二爷,一切都很正常。” 二爷走到床前,猛的一下拉开帘子,二爷大叫一声,就开始骂。 我和二爷都没有想到,李福竟然躺在里面冲我们笑。我勒个去,这个王八蛋竟然没有跑,竟然在这床上睡觉。 “李福,你就闹妖吧,迟早会把你自己害死的。” 李福从床上跳下来说。 “这个木娃娃是凶娃娃,不知道在这儿等着你们到来有几百年了,这次你们来了,它们是不会放过你们的。” “你什么意思?” 我问李福。 “这木娃娃在满人来讲,是孩子的玩物,同时也是木中陪葬品,当然,这种陪葬品只有在孩子的墓里有,而孩子很少有墓,夭折后,就草草的埋了,只有官户人家才建墓,这是很不吉利的事情,就把木娃娃放在里面,这木娃娃是招魂用的,这意思是让孩子招魂回来,如果能招魂回来,转轮的时候,就会再次投到那户人家。” 我看着李福,不知道他所说的是真的是假的。 “你刚才怎么一下就消失了?” “玩巫术没玩乍利索,竟然没有把巫术收干净,就一下消失了。” 这个二货,现在就开始颠三倒四的了,我可以小心点。 “怎么解决?” 我问李福,二爷坐在一边抽烟。 “招魂呗,不过这有几百年的灵魂,恐怕不是那么好招的。” 李福坐回床上,闭上了眼睛,不知道要想什么。 我们一直没有什么好办法,吃过东西后,就休息了。我们正睡的时候,听到了尖叫声,男孩子和女孩子的尖叫声,十分的吓人。 我们一下惊醒了,李福愣愣的站着,半天才说。 “这倒霉吹的,没办法了。” 二爷摇头。 其实,对于这样的事情,尤其是孩子的鬼魂,是招惹不起来,缠人。 “李福,你有办法没有?” 我问李福。 “有办法,只是比较难,我们有过一次了,你也知道的,这事不太好办。” “这次的事你得办,不然我们过不了这关,恐怕都要扔在这儿。” 李福的汗下来了,看来是真的挺难的。这关一过,我觉得也应该到陵心了,这是让人期盼的事情。二爷坐在一边抽烟,抽得凶,几口半根烟就进去的,看来,事情已经是很麻烦了。 李福对二爷说。 “二爷,这事很麻烦,我们两个得一起来,这木娃娃是双面娃娃,想做也不太容易。” “我也是这么想的,尽力吧!这个设计机关的人,对满人很了解,做了这么一个机关,这水陵的机关都玩神经,这是最可怕的事情,你看那些陵,最多不过就是千吨沙,水灌顶,立万斤一类的,这个恐怕是实在是太麻烦了,你是巫师,而且是满巫师,对这个你非常的了解,我配合你。” 李福锁着眉头不说话,他看着木娃娃,一直就不说话。 我也知道,这些机关不是那么容易破的,如果今天不是有李福这个巫师,还有二爷,恐怕这水陵是没有人能进去的。 就是这样,我也没有信心,一定能进去,所以说,我担心,我们会把命丢在这儿,到这个时候,我已经是把命拿出来了,死活的,就是一拼了。 我想那婉的时候,心里难过,本来要过上好ri子的,偏偏就出现了这事。 李福把木发娃娃拿在手里,看着。 他摇头的时候,我心都凉了,我知道,这事真的很难办。 “二爷,我是真的不敢动。” 李福看着二爷说。 “我知道邪恶,可是我们没有选择了。” 二爷说。 李福叹了口气。 “要知道这样,我就不如不来了,人的心就是贪心太重了,好奇心太重了,其实,我可以过得很好,就我那墓里的东西,随便的拿出一件来,我就可以安心的过上一辈子,可是我就是……” 李福没有说,我知道,有些事情你是控制不住的,到一定的程度就不是为了钱,或者是为了东西,而是一种jing神层面的东西了。 李福把木娃娃扔给我,我没想到,伸手就接了。我接到后,就扔到一边去了。 我觉得太邪恶了,看着就害怕。 二爷站起来,把木娃娃捡起来说。 “那就给招魂吧!” “只是魂招回来了,这木娃娃不一定就放过我们,恐怕是更难,我的想法就是把木娃娃烧掉,死活的也是一拼了。” 李福想法让二爷一愣。 “这也不是不可以,只是恐怕这木娃娃不那么简单,它有几百年了,你烧掉的只是一个形罢了,它的神还在,你惹怒了它,那就不太好玩了。” 李福摇了摇头,很久才说。 “那我就做法,我不知道能不能成功。” 李福做过法,我看过,但是他告诉过我,那都是小法,不伤身子,如果是大--法,轻则伤身,重则要命。 “你放心,我会配合你的。” 二爷说完看着李福。 李福直摇头,看来这事要难办了。 第450章 指语 李福盘坐下来,汗就下来了,看来他也是没有十分的把握,如果有十分的把握,他是很牛皮的,他就是这么一个化货色 二爷坐在一边冷眼看着,他对李福这个巫师一看就是不看在眼里,他觉得巫师就不是什么正经人,和守陵人那是没有可比性。 我站在一边看着李福,他锁着的眉头一会儿松开,一会儿锁上,看出来内心的变化来。李福竟然突然就躺下了,嘴里冒着白沫,我当时就吓蒙了。 二爷站起来,走到李福身边,上去就是一脚。 “你干什么?” 我有点火了,就是再恨李福,也不至于在这个时候再给上一脚。 “滚起来,装什么犊子。” 二爷没理我,骂着李福。 李福真的就一下跳起来,还冲二爷笑。 我没有想到,李福会来这招,他不想给招魂就算了,可以直说,竟然玩这么一招出来,吓我一跳,他可以骗过我,却骗不过二爷。 “李福,你再这么玩,别怪我翻脸。” 二爷冷着笑。 “我也害怕,这是玩命的事,招魂,这可是几百年的魂,一男一女,而且还是孩子,稍有不痛快就缠着你没完,没有道理可讲。” “那是你的事。” 二爷走到角落,坐下,闭上了眼球。李福看着我。 “你别看我,没有用。” 李福没有办法,再次盘坐到地上,他表情有些痛苦。 十几分钟后,李福的鼻子流出了血,一下了一跳,他自己似乎一点感觉也没有。 “二爷……” 我叫二爷。 “我看到了,没事。” 我不知道李福会不会有事。李福的手指一直在动着,不停的在动着,不知道那是什么意思,一跳一跳的,似乎是神经在动。 二爷走过去看了一眼说。 “指语,盗墓人用的一种语言,他们在遇到危险的时候,身子不能动的时候,他们会利用神经的条件反shè还告诉同伙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没有想到,盗墓贼竟然也有自己的语言,指语,我看不懂。 二爷不错眼睛的看,我看出来是李福一直在重复着什么。 “他在讲什么?” “别说话。” 二爷专心的看着,看来他并不是完全的明白,或者说是明白得不多,不熟悉,需要猜,把意思连在一起。这已经很不错了,毕竟是守墓人,而不是盗墓贼。 二爷脸色大变,一惊。 “怎么了?二爷。”阴劫,阳劫,他进了阴劫,我们要面临着阳劫,这劫是难逃。” 二爷说完,我就知道,这次是大难临头了,每次我们都那么幸运的逃脱了,恐怕这次没有那么容易了。 二爷走路东一下西一下的,可见,他也是害怕了。 二爷坐下的时候,李福头就低下去了,手指也不动了。 “二爷,真的就没有办法吗?” “在劫难逃。” 二爷的话让我冷汗直冒。 “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 “不知道。” 不知道才是让人感觉到可怕,如果你知道怎么死了,似乎也就平静了,可是你连怎么死都不知道,不知道面临着将是怎么样的死,那才就折磨人。 我坐下,点上一根烟,看着李福。 “这小子自己折腾吧,我们折腾这面。” 二爷叹了口气。 似乎很平静,李福就那样不动,我和二爷也没有发生什么事情,这个面也很平静。 我们睡着了,醒来的时候,那个双面木娃娃竟然在李福的头顶,李福表情痛苦到了极点。 “娃娃上顶,恐怕李福这次是逃不脱了。” “为什么?” “娃娃顶是最邪恶的一种诅咒了。” 我不懂这个,但是看李福的表情,我就知道,这次李福恐怕要交待了,就此长眠于此。 二爷站起来,走到李福的身边,伸手把娃娃拿下来,放到一边的地上说。 “你守在这儿,不要让它动就行了。” 让我守着木娃娃,那不是一件好事,这样邪恶的东西,要是动,我也没有招子,没有李巫师的邪恶之招,没有二爷的无理之术,所以说,让我看着,就等于白扯蛋。 但是,我还是得看着,我离娃娃有三米远,不错眼睛的看着。二爷在房间里转来转去的,不知道要找什么,其实,他也许什么都找不到。 对于李福给出我们指语的意思,我有些不太相信二爷,一个是年龄大了,二爷一个,我看二爷并不是十分的懂,所以说,错了也是难免的。 关于阴阳之劫,这个我知道。劫难有的时候是可以逃脱的,有的时候是无法逃脱的,有死劫,这次,如果二爷所说的话没有错的话,那么我们就是遇到了死劫,如果是阴劫,无死活之说,那必定就是死定了。李福这个巫师,本身就是yin阳一身,死了阴还有阳,反正这回够他喝一壶的了。 不管怎么样,我们现在是一个集体。 李福一直没有动,手指停下来,就再也没有动,搭拉着头,我把李福的头转转的抬起来,我一下就跳到了一边,他的脸竟然在扭动着,脸上的肌肉在乱动着,样子诡异。 “二爷,你过来看看。” 二爷回头看了我一眼,走到李福身边,把他的头抬起来,他看了一上说。 “阴劫开始了。” 二爷就像是说在,吃饭了一样的简单,没有什么变化和吃惊。 “怎么办?” “现在我们就是管好自己,先别为他愁了,阴劫开始,我们阳劫也要开始了。” 二爷摇了摇头,坐在一边点上了烟。 “二爷,阳劫开始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 “首先你要知道,这个木娃娃,是双两,一男孩子,一女孩子,男阳**,你再去看看那个木娃娃。” 我不知道二爷到底想说什么,想告诉我什么。 我站起来,往木娃娃那儿走,我拿起木娃娃,看到的是男孩子这面,男孩子竟然在笑,像哭一样的笑,看得我心里直发毛。 我再转过来看,一下就愣住了,女孩子的面孔没有了,只有一个轮廓,五官都没有了。我一下就把木娃娃扔到了地上。 “二爷,女孩子的五官都没有了。” “那是去找李福的麻烦了,这就是孩子劫,阴劫。” 我没有想到会这样,我再看那木娃娃,男孩子的脸竟然也慢慢的变得模糊起来,我知道,恐怕阳劫要开始了,我不知道会发生怎么样的事情。 我靠在墙上,看着木娃娃。那肯定会有一个变化的,果然,当男孩子的脸全部看不清楚的时候,一个男孩子竟然坐在角落里“咯咯咯”的乐,我吓得一哆嗦,那个男孩子竟然不像木娃娃的面孔那样恐怖,竟然非常的好看,招你喜欢。 我没有动,我知道,这绝对不是什么好事情,二爷已经站起来了,他手里的烟还在着着,但是没有抽。 “这个男孩子就是生前的样子,不要让他靠近我们。” 我压根就没有想去亲近那孩子。男孩子站起来,蹒跚着竟然冲我走过来,我一下就毛了,这可是一件要命的事情。 “二爷……” 我叫二爷。二爷看了我一眼说。 “你别叫我,他选了你,那是你的命。” 这二货,我简直就想一口咬死他。我缩在墙角,看着男孩子往我这儿走,还有两米的时候,他站住了,冲我“咯咯咯”的笑,这个时候,我才知道,笑原来也是这么可怕,可怕到了极点。 男孩子突然伸出手来,这个时候我才看到,他手里竟然拿着一件东西,看那东西,10多厘米长,手指头粗,发灰白,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 他伸着手,让我接那东西,我根本就不可能接。 “你不要去接那东西,那是他的阴骨,人死后,在三天之内会长出一根阴骨来,就是他手里拿着的那种,千万别动。” 人死后在三天之内会长出一根阴骨来,这事我的养父告诉过我,我从来没有相信过,人死了,一切都停止了,断然不会再长什么骨头来,看来这一切确实是真的。 男孩子就那样伸着手,看着我,笑着,但是没有出声。 我和男孩子坚持着,谁都不动,我的汗一直在流着,腿也开始发抖。 “二爷,怎么样?不能总这样,我似乎有点顶不过去了。” “你坚持着,我想办法。” 二爷动了起来,很轻,慢慢的往男孩子身后绕,就在二爷快接近男孩子的时候,男孩子突然回头,把二爷吓得一激灵,站在那儿不动了。男孩子只是看了二爷一眼,再回过对来,就是怒气冲冲的了,盯着我看。 我往一边移动,男孩子的眼神更恶毒了,那根本就不是一个孩子应该有的眼神。二爷没有动,看来这孩子并不是那么好弄的,他的智商应该不是一个孩子的智商了。 男孩子突然就尖叫起来,那是孩子的声音,就像一个孩子不高兴了,没有达到目的的尖叫,我吓得差点尿了,二爷也是一哆嗦,往后退。 我上住了,不动了,我不知道再动会有什么样的后果。男孩子追到我面前,面对面的把手伸开,又是阴骨,我接还是不接?不接他就追着我,发怒,尖叫,如果我再不拿着,恐怕下面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 我犹豫了,二爷说。 “你不能拿。” 我是不想拿,可是他逼着我,我还是决定不拿。我一下就抬腿跑起来,男孩子竟然没有动,看着我跑,就这么大的地方,我能跑到什么地方呢?我是跑蒙灯了,一头撞到了墙上,男孩子竟然“咯咯咯”的笑起来。 我爬起来的时候,头上有血流出来了。 男孩子竟然从兜里拿出手帕来,慢慢的走到我面前,递给我,我本能的就接了过来,那是一种善良,我无法拒绝。 他就像邻居家的那个小弟一样,让我无法拒绝。 二爷大吼,可是一切都晚了,我不知道他刚才在我接手帕的时候他干什么了,我接过来他叫了一声。 我看着手帕,那是一个女人用的手帕,我想,应该是这个男孩子的母亲的吧! 二爷眼珠子快瞪出来了,可是没有用,我也没有感觉到有什么不太对劲儿的地方。 我靠墙坐下,把手帕按在头上出血的地方,我最初以为我的头裂开了,现在知道,不过就破了一块皮儿。 男孩子竟然靠着我坐下了,侧身抬头看着我,真的像我们邻居家的小弟弟。 第451章 阴阳劫 二爷一直站在远处看着我,不说话,表情严肃,我觉得也许是二爷和李福多想了,原本上就不会有什么事情的。 其实,我完全忘记了,这个孩子已经死了几百年了。我意识到这点的时候,我看着孩子的眼睛,太纯净了,和刚才发怒的时候,完全不一样了。 我的汗就流了下来,男孩子最终还是把阴骨拿出来,把小手展开,然后看着我,是那样的纯净,就像是在给我一块糖一样。 我又无法控制住自己了。其实,在平时,我是会控制住自己的,可是现在却控制不住了,我意识到有可能是这个孩子做了什么,我接出手的时候,还是在犹豫着,男孩子把手往前送了一点,抬高了一点,那是在鼓励我。 就在我要拿到阴骨的时候,二爷抢先拿走了,男孩子一下就跳了起来,那速度之快,让我瞠目结舌。他怒视着二爷,二爷退到一边,也瞪着这个男孩子。 李福什么时候站起来的,我不知道,二爷大概也不知道,反正发现李福的时候,他竟然在角落里面壁站着,背对着我们。 二爷往李福那边走,男孩子并没有跟着二爷,而是转过身来,走到我身边,拉住了我的手,我一激灵,那手冰凉,但是很柔软。 我不知道下一步应该做什么。 二爷走到李福那儿,把他转过来,李福现在大概没有什么意识了,他应该在阴劫里挣扎着。 二爷竟然把阴骨塞到了李福的手里,我愣了一下,这是要干什么呢?我不知道。二爷坏笑着,从那笑里我就看出来了,这是把这一切都弄到了李福的身上。 男孩子怒气而起,松开我的手,就冲着李福过去了。 这孩子是够吓人的了,他竟然拿着小刀,往李福身上扎,一刀,一刀…… 李福身上的血流了出来,男孩子还没有停下来。 男孩子停下来,李福身上的血也流得差不多了,他转过身上,自己都快变成了一个血人了。我和二爷站在一起,看着男孩子。男孩子举着刀就过来了,看来是扎红眼了。 “跑。” 二爷喊完,就跑,我根本就没有动,就这么大的地方,你跑个屁呀! 男孩子追着二爷,竟然不冲我来,二爷往我身边跑了几次,那意思我是明白,他跑不动了,想让男孩子追我,可是男孩子就是不理我。 二爷最终是停了下来,男孩子一刀就扎到了二爷的屁股上,二爷惨叫一声,回手就给了男孩子一拳头,这一拳头下去,就惹出来事情了。 二爷的一拳头下去,那男孩子竟然一下就长高了10厘米,其它的一切都有变化了,那眼神似乎也长大了。 二爷一愣,转身就往我这儿跑。 “你帮我挡一会儿,我不行了。” 二爷喘着粗气,男孩子往我这边走过来。 我瞪着他。他走到我面前,停了下来。 “你不能这样,把刀扔了。” 男孩子竟然真的把刀扔了,我一下就蒙了,我原本以为,他会给我一刀。二爷也傻眼了,这个孩子竟然听我的话。 男孩子竟然蹲下哭了,我也蹲下,拉起他,用手帕给他擦身上的血。 他不哭了,抬头看着我,依然是那样的纯净,他靠在我的身上睡着了。二爷把伤口包扎上,看着我说。 “这事有点奇怪,这个男孩子竟然听你的。” “我不知道为什么,似乎这一切都有些不对劲儿。” “他是几百年前就死掉的一个孩子,借木娃娃而存在着,他不过就是一个没有魂我yin尸,你最好离他远点,他会吸你的阳气,而活下来。” 我觉得不太可能,这么善良的孩子怎么会这样呢?但是,我还是知道,yin阳不同路,死活不同宗的,我把孩子放到墙边,他没有醒,竟然还在睡。 李福竟然动起来,拿着阴骨,奔着二爷来了。 二爷摆开了架式,看样子是李福来找二算账来了。 李福快到二爷身边的时候,二爷一拳就打过去了,李福倒在地上。 “嘎嘎嘎……” 二爷邪恶的笑着。 “小子,想跟我玩?别看我老,经验丰富。” 二爷竟然像年轻人一样,跳动着。其实,我知道,这回事情恐怕没有那么简单。李福倒下没有几分钟,那个女孩子就出来了,在角落里笑着不动。 二爷一哆嗦。 “看来坏事了。” 我小声说。 那个男孩子醒了,看到女孩子就往那边走。 “别让他们拉手。” 二爷喊着,我去拦那个男孩子,命令他,一切都不管用,他只是往那边走。 “二爷,我拦不住。” 二爷锁了一下眉头,就冲过去,上去就是一脚,这一脚太残忍了,那只是一个孩子,可是我没有想到,这脚下去,孩子没有倒下,二爷到是倒下了,孩子回头看着二爷,怒目而视。 二爷爬起来,那孩子把头转过去。 “他们要是拉手了,就是阴阳相合了,那样我们更没有办法了。” 李福醒了,他爬起来,手里还抓着阴骨,他看了一眼,一下就扔掉了。 “发生了什么事情?” “你看,男孩子和女孩子要拉手。” 二爷说。 “不能让他们拉,那们我们就没有办法对付他们了。” 李福一个高儿跳过去。 “你们不能拉手,如果拉手的话,阴阳相合那是好事,可是你们的阴和阳都没有达到相合的地步,如果拉上,你们就灰飞烟灭了。” 李福的话真的管用了,看来他说谎的时候是真诚的,不说谎的时候,给你的感觉就是在说谎。 男孩子在犹豫,女孩子把手伸了出来,看着男孩子。我的心狂跳着,如果他们拉手,那后果我不知道会是什么后悔,反正是非常的可怕,从二爷和李福的表情上就可以看出来。 我慢慢的走过去,对男孩子说。 “你们不可以拉手。” 男孩子看到了我一眼,犹豫着,现在看来说什么都没有用了,一切都要男孩子的一念之上。 突然,男孩子大笑起来,那笑声不是孩子的笑声,邪气得要命。 李福一下就跳开了,我知道,那个男孩子恐怕是识破了这一点。他果断的就拉住了女孩子的手。 他们面对着我们,拉着手,他们天真的笑着,那种笑让人看不透,我不知道除了纯真之外还有什么。 二爷摇了摇头。 “阴阳相合,看来是阴阳劫了,本来是阴劫阳劫的,这都要命了,二合一,我们就等死。” 李福也安静下来,坐在一边抽烟,似乎一切都过去了,没有开始,他们就预料到结果了,所以都安静了,唯一我不安静,因为,我也知道了结果,却不知道过程是什么。 男孩子和女孩子走到我身边,男孩子拉着我的手,往西墙走,到墙那儿,女孩子按了一下墙,一块石板提起来,是一个石室,只能坐一下人的位置。男孩子推我进去,然后石室的门就关上了。 我不知道这是要干什么,我想明白的时候,我的汗就下来了,男孩子是让我躲起来,他需要收拾的是二爷和李福,我使劲儿的喊,一点用也没有,我使劲儿的敲也是没有用,外面的动静我是一点也听不到,那么外面也听不到我的任何声音。 我坐下了,不再折腾了,看来是一点用也没有。 二爷说阴邪阳恶的,我看那个男孩子并不是这样,他是一个善良的孩子,我不过就是给他探过血,他就这样回报我。 足足有两个小时,石室的门开了,我竟然在另一个地方,似乎是一个是暗室一类的,不大,我看到两具尸骨靠墙坐着,除了这两具尸骨,什么都没有,似乎这暗室就是为了放这两具尸骨的。 我慢的走过去,我勒个去,我当时头就大了八圈,地上摆着二爷用的东西,还有李福用的东西,我再细看,确定,那尸骨就是二爷和李福的。二爷的腿的骨头上受过伤,那伤是明显的,而且衣服也是二爷的。 我当时就傻了,只有两个小时,尸体就变成了尸骨,像是千年的尸骨一样,我摇头,眼泪流了下来,这也许就是命了,二爷就这样的死了,李福李巫师最终也没有能逃过这阴劫。 他们似乎很安详,看不出来有什么挣扎的迹象。 看来这个阴阳劫确实是吓人,我坐在那儿发呆,二爷就这样的死了,我如果能出去,真不知道怎么和古叶和那些新拉老人交待。 我想把二爷和李福的尸骨带出去,想想,没有动,我自己能不能活着出去也是一个问题了。 暗室里只有进来的那个门,可是那个门拉开就是墙,我不知道我是怎么进来的。 我四处的看着,都是石壁,我转累了,坐下了,我安静下来,也许这石室也是我的归宿了,二爷和李福都死在这儿了,我还能逃出去吗?也许,那个男孩子只是让想我自然的死去,而且不是在两个小时后,变成了这犹如千年的尸骨。 我不知道是应该感谢那个男孩子,还是恨那个男孩子。 我突然看到二爷的手指骨,竟然在指着什么,他死后,竟然还在指点着我,我的眼泪流出来。我顺着手指指的方向看,是石壁,我慢慢的走过去,摸了一下石壁,冷得钻心,我哆嗦了一下,这石壁竟然是冷的,那么说,石壁的后面应该是一个冷室什么的。 既然有冷到,那就可以过去,不过这么冷的室,进去,会不会一下就冻僵了,也难说了。 那石壁冷的地方竟然只有半平方米,如果打开,勉强可以钻过去一个人。 我想了很久,还是把身子靠过去,我冷的打摆子的时候,石壁开了,我钻过去,是冷室,至少的零下四十度,好歹的是北方人,能坚持上一段时间。 石室在墙壁里,有一个一个的石抽,应该是石抽,那里应该是尸体,这绝对是的,我不知道这冷室到底是用了什么方法来制冷的。 我拉开一个石抽,果然是尸体,是满尸,竟然保存完好,虽然有点干。但是,人的表情还是可以看出来的。 我拉开第二个石抽的时候,差点没跳起来,是那个男孩子和女孩子,手还拉着,他们都在微笑着。我哆嗦了一下,一下就关上了,怎么会这样呢? 第452章 石抽 我冷得发抖,我得出去,不然就会冻死在这里。我回头看的时候,进来时的口被封上了,我走过,想还用体温把口打开,可是我身上的温暖已经不够了,如果我再坚持着做,恐怕就死在这儿了。 我想,这回算是完蛋了。 我想找一个石抽,进去,也算是给自己一个安葬,我的意识也像是被冻上了一样,很缓慢的在动着。 我拉开了一个石抽,是空的,竟然是空的,就像给我留着的一样,我钻进去了,甚至没有犹豫,我知道,我再不钻进去,恐怕就没有办法进去了。 我进去后,石抽竟然自己关上了,我勒个去,这回是死得够惨的了。 冷,从来没有这么冷过,我慢慢的失去了意识。 我这辈子都没有想过,会是这种死法,这种死法不知道算是算是一个残忍的死。 我魂游八唔一样的醒来,从石抽里出来,那应该是我的灵魂,我没有看到二爷,也没有看到李福,我不知道这里的世界,到底是哪儿的世界,其实,也只能是阴间的世界了,没有其它的世界。 前面是一块草地,绿色的草,再往前是房子,几排的房子,还有水车,牛车,像一个庄园一样的地方。我原本以为,阴间就是灰色的,没有颜色的一个世界,二爷也这么说过,李福也是这么说的,阴间没有情感,也就没有色彩,这点我十分的相信,可是此时我看到的,竟然不是那样子,那么我就怀疑二爷和李福他们根本就没有到过阴间。其实,他们是没有到过阴间,他们从来没有死过。 我慢慢的走着,竟然还会冷,一直在发抖,但是,感觉好了很多,这里不冷,我似乎在慢慢的缓解着这种冷。 我走进了房间,我想找一间进去,钻进被窝里,那样会更温暖一些。我推开了第一排房子的第一间房子的门,轻轻的一推就开了,我喊了两声,没有人,或者说没有鬼魂回答,我想,这里应该和人间是一样的,每一间房子里都住着一家的鬼魂。 我进去,是四进的房子,和满房是一样的结构,只是在外形上有所不同。房间里竟然没有人,或者说没有鬼魂,也许他们是出去了。 炕上有被,我钻进去睡了,从来没有睡得这么香甜。 一觉醒来,我不知道是什么时间,这里的天是黑不黑,白不白的样子,醒来也是这样,也许这里的世界就是这样子的。这里的鬼魂还没有回来,也许这间房间就是留给我的。 我奇怪的是,我想那婉,想孩子们,想二爷,他们说阴间的世界是没有情感的,可是我竟然想他们,也许是我刚死的原因,慢慢的感情就你像水一样,流走了。 我走出房间,没有看到任何的鬼魂,也许我还不能看到鬼魂,我还没有到时候,也许是这样的,我只是这样想,没有人跟我说起过这事。 我坐在草地上,从来没有这么安静过,我刚坐下不久,一个黑点就从远处移动过来,我想那应该是灵魂,我终于可以看到灵魂的。 那个黑点慢慢的在变大。 那走种的姿势我太熟悉的,那应该是二爷,绝对没有错,那就是二爷,没有想到,阴间世界的鬼是千千万,竟然能碰到二爷,也算是一个奇迹了。 我站起来,二爷慢慢的走过来,我跑过去,抱住了二爷哭了。我竟然流了眼泪,鬼魂是没有眼泪的。 “行了,一个男人,别像女人一样。” 二爷说。 我松开二爷,愣了很久。 “这里是阴间,我们能相遇,那就是一个奇迹,你不激动吗?” 我觉得我说话的语气都在变。 二爷愣了一下,然后“嘎嘎嘎”的笑起来。 “什么阴间,我们都没有死,还活得好好的。” 我一下就傻逼了,怎么会这样呢?我竟然没有死,我没有死吗?我掐了一下自己,确实是很痛,我真的没有死。 “怎么回事?” “你被那个男孩子带进了石室后,这两个败家的孩子就开始折磨和我李福,先是冷,后是热的,不弄死我们,他们看着我们一会儿跳,一会儿叫的,那个开心,只怪他们太善良的,并没有真心的想弄死我们,只想把我们的灵魂带走,可是李福是巫师,他不会那样就让他们带走的。” “最后呢?” “他们着了李福的道后,才知道,李福是一个巫师,他们被李福给冻在了冷室里。” 我一愣,确实是,我看到了他们在石抽里。 “那我……” “其实,那个男孩子一直在帮你,就是把他们冻在了石抽里,他也用一种意识引导你进了石抽里,那是进来的一个入口。” 我完全没有想会这样。 “你们不应该把他们冻在那里。” “也许对你而言,你是这么想的,可是对于我和李福,我们不敢不把他们冻在里面,不然他们就会要了我们的命。” 二爷说得没有错,如果他们发愁了,那阴阳之劫,恐怕是没有人能逃过去的,毕竟他们还不同于人类。 “这是什么地方?” “应该是水陵的一个地。” “怎么会弄成这样呢?” “这样大的水陵,就是一个世界,弄这样的房子,大概是死者活着的时候住过的地方。” 二爷分析得有道理,这么大的水陵,大水下的一个世界里,应该有这么一个地方。 二爷站起来说。 “我们到房子那边看看,或者能找到什么。” “李福呢?” “我们吵了起来,分开走了,这小子大概知道快到水陵的中心了,要分开走。” 二爷摇了摇头,到这个年龄,无奈的时候,二爷总会摇摇头。 我们走进那几排房子,二爷数了一下说。 “七排房子,一排十三个门,鬼数,最好不要轻易的进去。” “可是我进去了,昨天进去的,第一排的第一间。” 二爷回头看了我一眼说。 “无知者无畏呀!” “进去会怎么样?” “每一个房间里都会有一个或者几个鬼魂在里面,他们会找你麻烦的,不管是什么灵魂缠上你,就够我受的了。” “我没有发现,也没有看到。” 二爷算了一下日子。 “今天是鬼节,是鬼们的节日,他们应该是到什么地方去了。” 我有点发蒙,鬼也过节,去他八大爷的,不管什么世界都会是这样的。 二爷看了一眼表说。 “还有两个小时,他们就会回来。” 二爷推门就进去,进去后就四处的看,然后就出来,也不说话,我也不知道他在找什么。一直到最后一排房子的最后一间房子,二爷和我站在屋子的中间。 “应该是这间房子了。” “你到底在找什么?” “入口,这个入口进去后,不知道是不是陵心。” 二爷看着这房子,我看和其它的房间没有什么变化。 我们正看着,听到了脚步声,我一惊。 “有人。” 我小声说。 “除了李福没有别人,鬼魂没有脚步声。” 二爷没有动,果然李福推门进来了。 “两位都在呀?” “别废话,你不是自己走了吗?还跟着我们干什么?” “同舟共济吗?” 显然李福是没有办法了,又回来了。 “你脸皮真tmd厚。” 二爷骂了李福一句,他竟然没有发火,还在笑。 二爷跳上炕,把炕上的柜门拉开,我以为里面是被,竟然是尸骨,摆放得很整齐,并不是尸体的形状,而是一根一根的摆放着,长长的长的在一起,短的和短的在一起,头骨就摆在中间,我勒个去,这个鬼魂是什么嗜好,竟然摆成这个样子,够邪恶的了。 “李福,你看看,骨摆。” 李福跳上炕看了半天说。 “够邪恶的了,当初建这个机关的人,肯定是懂这个,没有想到,水陵来的有人到是很多。” “这是什么摆法?” “只有巫师才会这样摆,这个人是巫师。” 我还以为是鬼魂自己摆的,竟然是事先有人摆好了。 “什么讲究?” 二爷侧头看了一眼李福问。 “这是守这儿的鬼魂,骨摆的一种,是摆门,你看看头骨在中间,四周是那些碎骨,分得很清楚,在头骨的后面,应该是留着一个口子,那就是摆门,那儿应该是一个入口。” 我觉得有点邪恶,就算是那儿是一道门,我们这么大,根本就没有办法进去,就是这个柜子想钻进去,都要麻烦一些。 二爷看了一眼表说。 “还有一个多小时,你能破解得了不?” “恐怕不行,不是时间的问题,我们一动,那个鬼魂就会知道,他就会往回赶,我想,鬼节对于他们来讲是一个重要的节ri,可是,守门比这还重要。” “我们先离开这里,然后再想办法。” 我们从房间里出来,过了草地,往西面,还有一间房子,不大,我们过去后,二爷说。 “就躲在这里,这是一个方位房,定鬼位的,他们不敢过来。” 我们钻进去,说是钻,就是房子太小了,不是正常的房子,就得钻进去,我们钻进去后,房间就满了,一个找一个角落坐下。 “李福,你抓紧时间,我们不能总在这儿呆着,太危险了。” “我知道。” 李福闭上眼睛,他想事的时候总是喜欢闭上眼睛。 二爷点上一根烟,凶猛的抽着。 “二爷,你说这水陵到底有多大?” “估计不会太小了。” 二爷根本给不出一个确切的数字来,我想这个水陵应该算是最大的陵了吧?也许,我没有见过太多的陵,关外三陵我都看过了,那规模就算是大的了,虽然没有进过地宫,但是,这个水陵的地宫比关外三陵外面的建筑都要大上很我,可见这个规模应该是最大的了。 李福突然把眼睛睁开,吓了我一跳,那眼睛真是诡异。 李福从包里掏出一张黑色的纸来,那纸的黑sè并不是染上去的,因为李福撕开的时候,里面的碴口都是黑sè的。 “这是什么纸?” “这不是纸,是皮,黑色的皮。” “什么皮?” “黑心人的皮。” 我勒个去,这二货,吓死我了。 李福说完就笑,我就知道他在骗我,我蹲起来,李福摆手说。 “别介,不是黑心人的皮,就是猫皮,我从小就喂这只猫黑色的东西,就是养出这黑皮来,一直到它死,我就把皮扒下来了,今天用上了。” 巫师总是邪恶的,竟然扒猫的皮,那样会遭受报应的,我一直就觉得猫是有灵性的。 第453章 没有魂印 李福用刀割着那黑猫的皮,他竟然把黑猫的皮弄得跟纸一样。网 黑猫的皮被割成了一个小人,男的女的看不出来,看来李福的技术不怎么样,至少对画画一点也不通。 “不太像,对付着用吧!” 李福自己都这样说,然后就笑。 “什么时候过去?” “鬼魂有一个盲时间,就是在中午的十二点左右,时间不到十分钟,他们将什么都不知道。” 李福看了一眼表。 “还有两个小时。” 二爷说完就闭上了眼睛,我看着李福摆弄着那个黑猫皮人,似乎还在尽力的修得像一点。 我们在等时间,我探头往外看,我见到了一团一团的东西往房子那边飘着,我就知道那应该是鬼魂,困在了水陵里的鬼魂,这里也许是另一个世界,和那些在外面飘着的鬼魂完全不一样,我只是这样想。 李福也把头探出来,看了半天,一惊,他一惊我感觉到了。他把头缩回来说。 “二爷,恐怕要麻烦了,这些鬼魂都有魂印,属于水陵的鬼魂,这样的灵魂最邪恶了,也最有灵气了他们有魂印后就无法转生,每到转生之年,就长出一点灵气来,还有就是邪气,怨气,恨气,这才是最可怕的,这水陵有一千来年了,千年的鬼魂,我是不太敢惹的。” 二爷把眼睛睁开看了李福一眼说。 “他们盲时间的时候,怎么样都没有用,我们不要超过时间不没有问题,这个定屋,他们是不敢来的。” 李福犹豫了。 一直到时间到了,李福说。 “一个人陪我去。” 二爷看了李福一眼,又看我,看来就得我陪着去了。 我和李福钻出定屋,心神就不宁,感觉到什么东西随时就会把我拖走一样。 我们靠进了房子,李福走到门那儿,推门就进去,就像进自己家一样的从容。 我们进去后,我看到有几堆灰色的东西在炕上,我知道那是鬼魂。李福把黑猫皮小人放进柜子里的那个门那儿,转身就跑,那速度飞一样,我跟着跑。 李福不知道是紧张,还是什么原因,出大门口的时候,绊了一下,还了一个狗啃屎,我大笑着,跑回去。李福钻进来,我已经坐在角落里了。 我看着李福笑。 “你小子跟你二爷一个德行,看着别人有事了,就高兴得不得了。” 二爷没搭理李福。 “办完了?” “完事了。” 我说。 “李福,下一步做什么?” “黑皮人进去后,那个尸骨就会在草地上出现,那门就会扩大到一个直门的大小,不过那些鬼魂就会疯狂的守着,不让任何东西接近。” “那就是说,我们根本就没有机会。” 二爷瞪着李福说。 “也不能这么说,这个骨摆一动,他们盲时间就会消失,但是,他们有一个缺口,他们不会站在门口那儿,离门口会有一米五的距离。当然,不排除其它的可能性,我们可以从这一米五的距离进去,不过会不会有意外,这个可不好说。” 李福说着,谁都不看,就盯着墙。 二爷闭上眼睛想着什么。 突然,二爷站起来说。 “走,死活一拼。” 二爷往外走,李福愣了一下,显然还没有准备好,我也是,没有想到二爷会这么快就决定了。我们跟着二爷出来,站在定房那儿。那些鬼魂就往过飘,但是到了十几米远的地方,就停下了,那些鬼魂在躁动着,我知道,如果过去,这些鬼魂就是齐上身,拼着命的把你的灵魂拉出来,然后折磨你的灵魂,一直到死。 我哆嗦了一下,二爷往前走,我看那门口的距离,如果张开鬼魂跑过去,用不了十秒钟,就可以进到那个一米五的门那儿,那就安全了,不是绝对的安全。 二爷站住的时候,离鬼魂只差一米,它们几乎就要贴到脸上了,但是他们没有贴上来。 “他们不敢靠过来,一过来,定房就可能让他们彻底的消失。 我看着这些鬼魂,在它们的左下面,都有一个陵字的印字,那就应该是魂印了,印上这种东西那就永远也不能转生,就像犯了罪的人一样,没有了自由,而且永远也没有。 二爷要往过冲的时候,李福一下就把二爷拉住了。 “你别动,你看看在门口左面位置的那个鬼魂,安静的伏在那儿,他没有魂印,不属于这里的鬼魂,他可以接近我们。但是,他没有那样做,恐怕这里面有问题。” “怎么会这样呢?” 二爷锁着眉头。 我们谁都没有敢动,站在那儿盯着那个鬼魂,因为这个鬼魂,一切都变得迷离起来。 那个鬼魂似乎在跟我们对峙着,不伏在那儿不动。 “李福,你对付鬼魂不是有一套吗?” 二爷的话有揶揄的劲儿,李福很不舒服。 “那不过就是骗人的把戏,巫师就是骗人的。” 李福显然是不高兴了,弄出这么一句来,这要是平时说他骗人的,他会跳起来,冲你发疯。二爷看了半天,竟然一下就跑出去,往地个口那儿动,那个没有魂印的鬼魂也是一跃而起来,二爷又发疯一样的跑回来。 那鬼魂又伏下去的。 二爷骂了一句,坐下抽烟。 二爷这样怕鬼魂,是因为鬼魂太邪恶了,他进入身体里,拉出你的灵魂,人没有了灵魂,就和死是一样的,除了这个,他还能易换灵魂,他进到你的身体里,把你的灵魂赶走,他站在那个位置上。我们平时有的时候会说,这个人怎么突然一下就变了呢?和以前完全不一样了。那就是有其它的灵魂进到了你的身体里,你的灵魂被赶了出去,鸠占鹊巢的意思了。 所以说,二爷害怕,李福也害怕,别看他是巫师,有的鬼魂是很强大的,小鬼魂李福能对付,可是对付这上千年的灵魂,恐怕要很难,弄不好就是两败俱伤,李福绝对是不会做这样的事情了。 “想办法惹怒这个灵魂。” 二爷说。 李福回头看了二爷一眼,就跑了出去,那鬼魂又起跳起来,李福跑回来,那鬼魂又伏下去了。李福跑回来就看我。 看来是要是轮流着上,一直到把没有魂印的鬼魂惹毛了,这不是一件好事,这定房不知道这个没有魂印的鬼魂会不会进来,对他有没有用。 我冲了出去,我的体力比他们好一些,跑得远,那鬼魂竟然追了我一段路,我跑回来就后悔自己逞能了,其实这是很危险的事情。 那鬼魂不安起来,不在伏在那儿,就半飘着,看来他要发怒了。 李福再次冲出去,竟然直接奔那个骨摆门过去了,我和二爷都愣住了,李福竟然成功的进去了,那个没有魂印的鬼魂竟然也不敢靠近那个骨摆门。 李福冲我们招手,二爷说。 “别过去,那个没有魂印的鬼魂怒了,你看看,那些鬼魂都被他调动起来,看来他就是这些鬼魂的头儿了。” 我看到那些鬼魂都动了起来,狂躁起来,这绝对不是好事。李福看我们不过去,竟然走了进去,消失了,看不到李福。 “他进入口了。” 我说。 “是,他进去了,我们也要进去,不用着急,迟早的事,找机会,不要让这些鬼魂给抢了位置,拉出你的灵魂,折磨你。” 我当然是不希望这样了。 二爷和我坐下了。 “我们安静一些,他们就会慢慢的安静下来,看准机会,就冲过去,直接冲。” 我们坐下来,不到十分钟,那些鬼魂也安静下来,一直到他们完全的安静下来,二爷小声说。 “冲。” 我跳起来就冲,没有想到,二爷的速度比我还快,他冲进了骨摆门,我跟着也冲进去了。那些鬼魂真的就疯狂起来,竟然发出了一种狂躁的声音来,看来他们是真的怒了。 “走,别在这儿呆着。” 我和二爷往里走,竟然进去了,看着不过就是一个平面,竟然进到了一个厅室里,进去后,我就感觉不对劲儿,李福没有在里面,不知道跑什么地方去了。 “二爷,我感觉不太对劲儿,阴森森的,有棺气。” “是呀,你再细看看。” 我再细看,吃了一惊,这个厅室竟然是一副棺材,惹大的棺材房,我敲着棺板,那应该是红木做的棺材。 在棺房里面,摆着一副棺材,依然很大,除了这个大棺材,就没有其它的东西。二爷看着这个棺材,大概这是我们见到过的最大的棺材了,做这么大棺材,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怎么会这么大呢?” “如果装尸体至少要装上几百。” 二爷拍了拍棺材说。 “打开看看,到底有多少尸体。” 二爷看了我一眼说。 “这棺盖我们两个恐怕都推不开。” 我觉得我们推不开,那些建造的人也同样推不开,那么就得利用机关。我围着棺材转了一圈,是净棺,没有图案,什么都没有。 “应该有机关。” 二爷点了点头,没有说话,他同意我的想法。 我和二爷就开始找机关,棺材上看来是没有了,我和二爷转了几十圈了。 我往西南的位置走的时候,地上有脚印,那是在石板上打磨出来的,一步一步的,步子很大,脚也很大。 “二爷,你过来看看。” 二爷走过来看了半天说。 “是脚印,应该有什么讲究,你看看有多少个脚印。” 我数了一下,六十二个脚印,是绕着走的,似乎是在玩一样,看不出来什么规律来,甚至说,杂乱无章。 “你按着脚印走一遍。” 我按着脚印走,发现很别扭,总是感觉走得不太顺畅,似乎什么地方不对劲儿。 我走到一半的时候,看着二爷说。 “不对劲儿,走得别扭。” “你倒着走。” 我倒着走,竟然很顺利,那路别扭的感觉一下就没有了。 我走到头的时候,棺材的盖竟然错开了,慢慢的,发出很大的声音。 我们二爷走过去,我托着二爷往棺材里看,二爷看了一眼说。 “放下我吧!” 我不知道他看到了什么,放下二爷我问。 “什么?” “棺材,依然是棺材。” 我一下就愣住了,这棺房里有一个大棺材,大棺材里还有一个棺材,这有点玩人的感觉了,这简直就让人想不明白。 (本章完) 第454章 第九套棺 二爷的脸色不对,看来这棺材套棺材,是邪气冲天了。 “怎么回事?” “如果我没有猜测错的话,那应该是套棺,套棺有多种,在民间也有过这样的情况,最多是三套棺,盗墓贼遇到这样的套棺,不管几套,他们都不会动的。因为,套棺有棺气重处,而且非常的邪恶,动了套棺的人,不是死,就是病,没有一个好的,所以说,这套棺我们最好别动。” “为什么要套棺呢?” “死的人死得邪恶,不是正常的死亡,罪恶之人,犯了不可饶过的罪,就用套棺,这样死的人,都很邪恶,套住就是不让下辈子人再受这影响,反正说法很多,至于到底是什么原因,就不知道了,反正这套棺开启,就会出事。” 二爷点烟的手有点抖。 “那怎么办?” “现在还不知道,李福是进来了,可是这里没有他,不知道他跑到了什么地方去了。” 二爷抽烟抽的凶猛,看着都吓人,两口半根烟就没有了。 “不打就找开看看。” 二爷看了我一眼。 “也许,我们只能这样了,别有其它的选择,因为我们要进陵心,估计就只有这么一条路可走了。” 我让二爷抱着我,我爬进了棺材里,确实还有一个棺材,小一圈,我看着棺材,上面有两个手印。 “二爷,有两个手印。” “你看看,和你的手印大小一样不?如果一样,你就按下去,按左按不右。” “为什么?” “阴左,阳右,这棺是阴。” 我伸出手,比量了一下,竟然一样大小,我都奇怪了。我把手按上去,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 那棺材的盖竟然是侧开侧下的,棺材盖打开了。 “我勒个去,还是棺材。” 我不禁的冒出了这么一句。 二爷说。 “你下来吧!” 我感觉到邪恶,犹豫了一下,还是跳下来了。 二爷锁着眉头说。 “不知道是几套棺,现在就是三套棺了,过三就是过命,要命呀!” 我并没有觉得会怎么样,三套棺都打开了,也没有发生什么事情。 “我看没有什么事,这三套棺都打开了,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你懂个屁。” 二爷终于怒了,骂了我。 我并不生气,我是懂得太少了。 二爷很久才说。 “接着开棺,你托我上去,我来开。” 我想了一下,还是让二爷上去,因为我知道得太少了,弄不好会出现问题的。 我把二爷托上去,二爷看着棺材说。 “如果我有什么意外,你不要离开这里,就在这儿等着李福,他肯定会来这儿的,其它的地方不是进陵的入口。” 二爷蹲下看着棺材,只露了一个头儿。 半天二爷说。 “我拉你上来,我一个人弄不了。” 我愣了一下,二爷把我拉上去,我看到那棺材上竟然有两个拉环,看来要打开这个棺材盖要拉这两个环了。 这四套棺也不小,就是棺盖也得有个二三百斤重。 我和二爷一人一个拉环,往上拉,棺材盖移开了,又是棺材,五套棺。 “到底有多少套棺?” “不知道,竟然五套棺还没有完。” 二爷脸色凝重,我很少看到他这么正经过。 二爷坐下棺材边上休息了一会儿,又站起来。 “你看这五套棺,左侧有五个小孔,有火柴棍大小。” “我看到了,正琢磨着呢!” “找到这么大小的东西,插进去,要五根。” 我跑下去翻二爷包。我正翻着,二爷竟然一下从上面跳下来,把包抢了过去。 “我告诉你,以后不要动我的包。” 我都蒙逼了,什么意思? “不到你包里找,到什么地方找?” 二爷瞪了我一眼,又说。 “我告诉你,这包你不能动。” 二爷自己翻着包,找到了一根小木头,不知道那是干什么的,他把小木头扔人我,把一把刀扔给我说。 我削着木头,二爷坐在一边抽烟,看着我。 一直到我削出五根火柴粗细的小棍来,二爷才站起来。 我把二爷托上去后,他拉我上去。 “你往里插,我告诉你怎么插,你就怎么插,不要站要棺盖上,我担心会翻下去。” 我站在外棺的沿上,二爷也是。 “你先插左,再插右,然后你从左数三,再往回数二,再往右数四。” 我觉得二爷在调理我。但是,我还是按着做了。 我插完了一根木棍后,二爷说。 “拔三换五,和我交换,拔二交四……” 二爷说得很清楚,我觉得没有那么复杂。我做完全,二爷说。 “站在一边,站稳了。” 棺材突然就晃了起来,吓了我一跳,晃动停下来后,那棺盖竟然真的是翻下去的,我勒个去,二爷说对了。 棺盖是翻下去了,可是出现的还是棺材,六套棺,我去他八大爷的,这不是要命了吗?最可气的是,六套棺和其它的五副棺材不一样,竟然是红色的,血红色的。 二爷锁着眉头,骂了一句什么。 我看着这漆红的棺材,上面画了一棵树,樱桃树,上面结着樱桃,这才叫邪恶。那樱桃竟然是真的,树是假的,果子是真的,我勒个去。 “二爷……” “真是邪恶了。” 二爷摘下一个樱桃看了一会儿,闻了闻,扔到了嘴里,我一哆嗦,这不是找死吗?连这个也这么玩。我盯着二爷看。 “还挺好吃的,就是樱桃味。” 我差点没气死。 “你也尝尝。” 我瞪了二爷一眼,他又开始不正经了,真是要命。 二爷数着樱桃,不过就二十个樱桃。 “把樱桃都摘了,一树无果。” 我不知道二爷是什么意思,我把樱桃全摘下来,刚摘完,棺盖就分错开了,又是棺材,棺材上雕刻着一个磨盘,我愣在那儿。 七套棺,怎么会有这样多的棺材呢! “二爷,你猜测一下,会有几套棺?” “猜你娘的腿。” 二爷冒出这么一句,看来是心情不太好,我心情也不好,回了一句。 “谁娘不长腿?” 二爷上来就是一脚,差点没把我踹下去。我瞪眼睛。 “你还敢瞪眼睛?” 二爷要疯,我就把头低下了,心想,老不死的,等你死那样,我就把你扔到河里喂鱼。 二爷看着磨盘说。 “你推一下。” 那磨盘竟然是活的,我推了一下,就动了。 “你不停的推。” 我开始推,很轻,木头做的磨盘,没有想到,这雕刻竟然把磨盘雕刻成活的了。我推着磨盘,二爷看着。 十几分钟后,磨盘推不动了,卡住了。 “二爷,卡住了。” “起来,别站在棺盖上。” 我刚起来,磨盘就立起来,有一个拉手,二爷拉了一下,棺材开了,又是棺材,黑棺。我闭上了眼睛,这什么时候是个头呀! 二爷脸色越来越难看了。我不再说话,说话也是挨骂。 二爷看着黑棺,黑棺左侧有一个链子,链子的头上有一个拉环,很大,似乎有点夸张了。 “把拉环拉上来。” 我把拉环拉上来,二爷和我一起拉,棺盖竟然的起来,又是棺材,蓝色的棺材,竟然像大海的颜色一样。 “把这个棺材拉出来。” 我和二爷一人把一头,这是第九套棺,只有一米长,半米宽,抬起来并不太费劲儿,第九套棺抬出来,二爷说。 “我下去,你顺给我。” 二爷跳下去,我把第九套棺顺下去后,二爷抱着放到地下,我跳下去,看着这蓝色的棺材说。 “会不会里面还有一个棺材。” 二爷没有说话,他看着蓝色的棺材,这棺材太精致了,每一个细节都打造得完美,我再细看,那竟然是大海,整个棺材不管从什么方位看,就是一个大海,简直是太奇妙了。 “太美了,就是一个艺术品,这个要是拿出去,换一座城大概都不太成问题。” 我说着,情不自禁的。 二爷坐在一边看着蓝色的棺材,那是欣赏的眼神。 “这棺材就是小点,如果大点,我就留着,住在大海里,那是什么样的心情呢?” 二爷说。 我觉得二爷精神有点不太正常。 我正看着,突然就跳起来了,我勒个去,在棺盖上,竟然有一条鱼在游动着,我去他八大爷的,那真的是鱼,没有看错,一会儿钻到水里,一会儿冒出来。 “二爷,有鱼。” 二爷坐着,看不到。他听我这么一说,一个高儿跳起来,然后又蹲下了,捂着头。估计是站猛了,这么大岁数了,没把血管给爆了就不错了。 二爷半天才又站起来,走到棺材那儿看着,这败家的鱼,竟然不出现了,二爷看了半天,然后回头看着我说。 “我想把你当鱼煮了。” 我勒个去,这二货,不相信我。 “真的。” 二爷瞪了我一眼,又走回去坐下了,二爷刚坐下,那鱼又出现了,这简直就是在玩我。 “二爷,又出现了。” 二爷站起来,走到棺材那儿,好歹的这回给面子,那鱼出现了。 “怪事频频,长这么大就没有见过这样的怪事,竟然会有鱼。” 二爷嘟囔着。 我伸手要去抓鱼,二爷把我的手打掉说。 “你手太欠了。” 我不理二爷,看着鱼,二爷把手伸过去,竟然真的就抓到了鱼,那水竟然也是真的。二爷看着鱼,关天说。 “是真的,竟然会是真的,邪气。” 二爷把鱼放回去,鱼就再也没有冒出来,看来是惊吓着了。 我走到一边,靠墙坐下,我觉得不可思议,这样的事情都会发生。 二爷也琢磨不明白了,来回的走动,他想不明白事情的时候,就来回的走动,不停的走动,想不出来就不停下来,我都担心,他会走死了。 二爷突然站起。 “把鱼弄出来。” 我站起来,走到棺材那儿,等着鱼出现,可是鱼就是不出现,我就伸手去抓,在水里抓着,竟然没有,鱼消失了。 “二爷,恐怕是鱼消失了,这水这么清,没有,我连边都摸了,没有,没有鱼,不知道藏到了什么地方去了。” 二爷过来,把手伸进去,摸着边缘,也没有摸到,二爷的脸色就不对了,白了。 “棺鱼现,事难办。” 二爷眼睛有点发直,汗都流了下来,不知道他又想起了什么事情。 正在这里,李福突然出现了,这货笑着站在我们面前,像鬼一样的出现了,吓了我们一跳。 “你干什么去了?” 我问李福。 “我从骨摆门进去后,就到了另一个地方,一个房间里,全是虫子,吓死我了,从来没有见过,我好不容易才折腾出来,就到这儿来了。” 我相信李福说的话。 第455章 邪恶之缠 我身后的声音响了一下,就没有再响,会是谁打开了我身后的棺盖呢?然后又盖上。我猛的一转身,没有人,什么都没有。 我站在那儿不动,看着,也许那个人藏在了某一个活棺的后面。 可是,我等了很久,没有人,如果不是人,会是什么呢? 我站在那儿分析着,声音传出来的位置,应该是正对着我的这幅活棺,绝对是。我慢慢的走过去,离活棺还有一米远的时候,我准备伸手,把棺盖打开,说不定那个人就藏在里面。 我刚要伸手,棺盖突然一下就开了,我“妈呀!”的一声,一个急退,然后就摔倒在那儿。我看到了那个活棺的黑藤竟然把棺盖打开了,不是人,我放心了,随后,就是每一个活棺都这样,打开,关上,三四百的棺材都这样,像开音乐会一样,一会儿,我就蒙头转向的了,我把耳朵堵上,一直到活棺停止了这场音乐会。 这一切都很奇怪,这些活棺到底在干什么呢?这又是什么意思呢?我的冷汗下来了,他们绝对不会给你开音乐会的,看着开合开合的,这里面肯定有着什么问题。 我搞不明白了,那些黑藤竟然出安静下来,都缩藏起来。 这安静往往就是邪恶的开始,就像风来了,后面就是雨一样。 我看着,等待着,这个时候我什么都做不了。 突然,黑藤又都活跃起来,像是迎接什么重大节日一样,手舞足蹈的。 他们往南方的一个活棺那儿伸展着,到了那儿,竟然把那活棺缠绕起来,这是什么意思?他们要干什么? 我紧张的看着,一动不动,我看不明白,我是不会动的,那样的后果是很严重的,这事真是怪异到顶了,这些活棺,活黑藤,让人百思不得其解。 他们竟然把那个活棺抬起来,然后慢慢的移动到了中间,放在了中间,然后又都缩藏起来。安静,依然是无端的安静。 摆在中间的活棺,和其它的活棺没有什么不同,素棺,就是一样的活棺。 我慢慢的走过去,转了一圈,并没有发生什么不对劲儿的地方。我准备打开这幅活棺,也许这是给我明路,或者说是死路,反正不是死就是活,人生大抵上也是如此,人可以从容的面对活着,却无法从容的面对死。 生和死都是生活。 我把手搭在棺盖上,并没有马上掀开,我看着四周,看看有什么动静没有,如果黑藤出来,我就罢手,可是没有,依然是安静,或者说是死静。 我可以听到自己急促的心跳声。 我手上慢慢的使劲儿,活棺开了缝,看不到里面,我慢慢的错开了,看到了里面,我的老天,缠尸,最邪恶的一种葬式,这个缠尸是四具尸骨绕在一起的,我的汗下来了,遇到这样的事情,恐怕这辈子都得倒霉了,如果你能活着逃脱的话。 我知道,这回遇到了最邪恶的事情,恐怕我是逃不过去了,爱新觉罗媚,想救我,那也许只是一个谎话了,她大概是期待着我的死。 我想到爱新觉媚,竟然知道那婉,这个时候我才想起来,她是怎么知道的?我总是在事后会想起一些致命的问题,这才致命的,这叫马后炮。 缠尸是最诡异的葬式,也是最邪恶的,这些人活着的时候,所有的筋必断,所有的骨必折,而且还得活着,然后缠绕在一起,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做,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 李福我们在一起吃酸菜鱼的时候,他跟我说的,他遇到过一次,是在西安,那个坟都。他告诉我,这是一个邪恶的葬法,是对于那些罪恶深重的人的葬法,开启了这样棺材的人,基本上会被邪恶缠上身,多则能活三五年,短则三五天,他们恶气相生,就会缠上人,缠绕不止。 缠葬,两人缠,三人缠,最多是四人缠,我遇到的就是最顶级的邪恶之缠了。 我一下把活棺的盖盖上,我知道这没有用的。 我坐在一边,看着这个活棺,偏偏就找到了我的头上来。四尸相缠,诡异多端,那痛苦的样子,是可能看出来的,想挣脱,却又紧紧相抱,这大概就像爱情一样,痛苦而缠绵如泪。 我不知道会发生怎么样的事情,也不知道怎么解决。 突然,这缠尸活棺慢慢的往下沉,我一激灵,站起来,走过去,他并没有停下来,而且还一点一点的往下沉,一切都是那么死静,没有声音,无声。 我觉得这是诡异的开始,我上去就是一脚,有的时候,我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尤其是没有办法的时候,就会选择这种暴力,二爷最看不上这种人了,他说那叫无能,我一直都是无能。 缠尸活棺降到了棺盖和地面平行后,就停了下来。 我往后靠,离缠尸棺远点。 突然,缠尸活棺的棺盖崩然而起,那力量相当的大,一直就冲到了天棚,然后棺盖碎裂成无数的小块,四处的飞散,一块打到了我的脸上,一下就冒出了血。 邪恶,邪恶透顶。 我捂着脸,不动,看着,依然是看着,到现在,我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死静,又是死静,让人汗毛立了,倒下,再立,把汗毛折腾得大概要发疯了。 我正看着,我身后的活棺有动静,我一下跳开了,那身后的活棺盖竟然被黑藤拉起来,移到了缠尸活棺的上面,盖上了。 这是什么意思?我不知道,我依然是不动。 这个活棺盖依然是崩开了,碎裂了,我捂着头,没有伤到我。我一下就明白了,这个缠尸活棺大概和其它的活棺是对头,这是较量,这到是一件对我十分有利的事情。 活棺盖不停的在移动着,每次都会崩开,他们坚持着,看来是一场生死的较量了。 我看出来了,缠尸活棺的邪恶来,难怪李福那天提到缠尸的时候,脸都的扭着,看来他是经历了十分可怕的事情。 后来我再提这事的时候,李福就不高兴,而且转身会就走。 这样下去恐怕这些棺盖都会没有的,我走过去,看着缠尸,不就是缠在一起的尸骨吗?有什么可怕的?我来了二劲儿,跳进棺材,就把缠尸给抱出来,扔到外面,我扔出去后,一惊,缠尸竟然没有碎,这可是尸骨,没有筋相连,自然就散开了,可是他们却抱得紧紧的,我再细看,缠尸竟然是把骨头紧紧的相扣,像上扣环一样,一扣一扣的相扣着,我吃了一惊,难怪李福害怕。 这种扣尸,竟然扣也有这样的,死而不烂,烂而不散,这样的尸骨遇到了,那就会遇到邪恶的事情,至于到底是什么事情,我不知道。 这回是四尸相扣,恐怕没有那么容易了。我从活棺里出来,二劲越来越大了,抱起来就摔,我摔,我摔,不停的摔,似乎越摔越紧。 我累得快趴下的时候,停了下来。我看着这缠尸直摇头。 我坐在一边抽烟,突然,缠尸跳起来了,我勒个去,差点就吓尿了,一个高儿跳起来,缠尸站起来后,黑藤就出来了,把他给缠上了,越缠越多,就像缠我一样,不同的是,他们越缠越紧,简直就想把缠尸给勒碎一样。 缠尸已经看不到了,被黑藤给缠上了,一层,一层的,我觉得没有事了。 可是我错了,只是瞬间,一声巨响,那些黑藤都碎裂成一段一段的,而且再也没有接上。 我知道,下面就是轮到我了,是碎裂,还是惨死,我不敢想。 果然,缠尸奔着我过来了,转着过来的,我可以看到四个尸骨的不同表情,有的张着嘴,有的牙挺着,反正都是异常难看,吓人的表情,可见他们死的时候是极其痛苦的。 我躲着,看来是躲进初一,躲不过十五了。 我去他八大爷的,这回可惨了,要是李福在,就会追着李福,他身上的邪气大,这些yin气重的,都喜欢邪气大的。 最终我被逼到了死角,缠尸也不动了,我上去就是一脚,我以为能踹倒,可是没有,我脚差点没断了,使的劲太足了。 我痛得直单脚跳,那缠尸还是行动了,靠得越来越近了。 “用东西扎到心脏的位置。” 我一激灵,那是爱新觉罗媚的声音,她真的来帮我了。 我翻着兜,找到了一把刀,把刀打开,一下就扎过去,缠尸一梗,然后就慢慢的软下去,一下都散了,我长长的出了一口气。 “谢谢你。” 没有回话,爱新觉罗媚没有回话。 那些活棺又开始了音乐,有棺盖的就“啪啪”的,没有棺盖的,棺材都跳了起来,我勒个去,这要是在外面,让人看到,不吓个半死,也得精神百倍的精神病了。 一切停下来后,我找入口,可是没有,这真是奇怪的事情。 我坐下来休息,吓得不轻,摸摸裤裆,没有尿。 半个小时后,那些黑藤竟然是大伸了出来,有的是半断的,他们把那些碎的尸骨缠起来,然后又放下,不知道在干什么。 真是邪气冲身,钻心。 我突然看出来了,那是在摆着什么形状,现在还看不了来,但是,绝对是在摆着什么,不会是在作画吧?那可是气死八大爷了。 黑藤缩藏起来,我看出来了,那是骨门,我心里暗笑,这简直把我当猪使了。 这些活棺也不是什么好货色,他们和缠尸棺对待的时候,是我和一伙的,当把缠尸棺干掉后,就自己一伙了,竟然给我摆了一个骨门。 如果不知道的人,还要感谢呢!你帮了他们,他们帮了你,从这个骨门进去,就是入口,那确实是一个入口,也会到陵心的,这个不是假的。但是,骨门是不能走的,我看过的门很多,有石头的,木的,铁的,塑料的,就没有见过拿骨头做门的。 二爷告诉过我,骨门是不能进的,那属于阴--门,进去后,你会看到你平时看不到的东西,吓不疯你算是神经粗得跟腰一样,而且会遇到你没有方程解的难题。 此题无解。 我站起来,看着这个骨头,摆得还挺漂亮的,四具尸可以摆出这样漂亮的门,我绕了一圈,那些活棺又欢呼起来了,大概庆祝我去死吧! 第456章 巫师大 二爷看都没有看李福,就好象他不存在一样,李福看着二爷的脸sè,走到蓝棺那儿看了一眼说。 “鱼棺,老天,这东西怎么会在这里呢?” 他再看那个大棺材又叫起来。 “套棺,老天,这是怎么了?” “九套棺。” 我说。 李福一个高儿跳起来了,把二爷吓了一哆嗦,这个时候二爷才注意到李福来了,他上去就给了李福一脚。 “你跳个屁,没让鬼吓死,到是让你吓神经了。” “九套棺,鱼棺,最邪恶的东西了。” 李福看着二爷说。 “九成阳,鱼成气,阳气相生,鬼还阳。” 李福说。 “闭嘴。” 二爷瞪了李福一眼,这个时候我才知道,这九套棺和鱼棺的邪恶了,我冷汗冒了出来。 那鱼又冒了一下头,吓了我一跳,然后钻到水里,还吐了一堆泡出来,似乎就是在气我们一样。二爷站在一边看着,把手伸出来,等着鱼出来,我觉得有点可笑。 鱼再冒出来,二爷猛的抓下去,可是没有抓到,二爷气得骂了一句,李福说。 “根本就抓不住,这是鱼棺,把棺材打开,那鱼肯定就在棺材里面,棺材里面应该有水。” 李福说完,看着二爷。 “屁放,能打开,我还费这个劲儿干什么?这鱼抓住了,鱼棺才能开。” 李福不太相信二爷的说法,绕着鱼棺看,转了几圈,根本就没有能找开鱼棺的地方,这个鱼棺奇怪的是,没有棺盖,一个整体的,像是整块木头抠出来的。不过,刚才抓到鱼了,鱼棺也没有开,所以二爷所说的话,我也有点怀疑。但是,我没有敢说出来,如果我要是说出来,这二货急眼了,能煸我。 二爷坐在一边,知道在想什么。 二爷让李福把包里没用的东西拿出来,他也把没用的东西拿出来,那些东西都是能烧的,竟然还有一本书。 二爷把东西翻了下说。 “拿到棺材那儿,烧。” 我勒个去,这是放火,把鱼棺烧了,实在是太可惜了。 “二爷,这陵里的东西不能随便的破坏,你这样做……” “你太爱说话。” 二爷瞪了我一眼,我只好照做,把那些东西拿到鱼棺旁边,然后点着,奇怪的是,鱼棺竟然没有事,竟然烧不着,不过那鱼棺上的水可是慢慢的热了,我伸里试了一下,感觉到热了。 两分钟钟后,那鱼突然就出来了,二爷走过来,竟然“嘿嘿”的笑了,笑得异常,让我听了不禁的一哆嗦。 二爷并没有用手去抓鱼,就站在一边看着,那些东西烧完了,鱼就发疯了一样的游着,最后一跃,跳了出来,在地上翻来翻去的折腾着。 鱼棺上的水突然就消失了,随后,鱼棺盛水的地方出了一个洞,大小的能钻进人,这是鱼棺的入口,尸体应该是从这儿放进去的。 二爷往里看,鱼棺里都是水,他没有看清楚,让我看。 我往里看,半天,我“啊!”的一声,鱼棺里除了一棺材的水外,在棺底还有一个尸骨,不像是人的,长得非常的奇怪,有点像猴子。 “看到什么了?” 二爷问我。 “像是一只猴子的骨头。” 我说完,二爷一惊,李福“啊!”的一声。 “那是什么?” 二爷坐到一边,李福看着鱼棺,也躲到一边去了。 “你们怎么回事?” 我有点火了。 “市志上有记载,那是十年前的事了。” 李福说。我走到李福身边坐下,他接着说。 “市志上记载,阴历十月,湖里死了一个男人,飘上来的时候,已经惨不忍睹,像是被什么啃的,就像是啃大萝卜一样,湖里到底是什么动物,什么怪兽,谁都不知道。专家在湖边观察了一个月,才发现了这个怪兽,那是长得跟猴子一样的一个东西,在水里专家吃人,而且竟然能语,书中所说的语,大概是能说话吧!而且还记载,这个怪兽的智商竟然达到了十五岁孩子的程度,异常的让人吃惊。” 我听完,也哆嗦了,这个水陵的湖里,总是会有奇怪的事情发生,就这个怪兽,到也不奇怪,奇怪的是他的智商。到现在为止,还没有发现和人十分接近的智商的动物。 “那后来呢?” “专家抓到了一只,他竟然自杀了,会自杀,这怪兽自杀后,专家就把尸体保存起来研究,可是一个星期后,这尸体竟然消失了,放尸体的地方十分的严密,消失了,竟然没有任何被破坏的地方,就消失了,jing察也侦察了近一年,也没有找到线索,这事就不了了之了,没有想到,竟然会在这儿。” 李福说完,我看着二爷,不知道下一步二爷要做什么。 “越来越诡异了,我觉得这陵心还是不进去的好。” 二爷竟然说出这样的话来,让我李福都觉得有些想不明白。 “二爷,都到这儿了,为什么不去了呢?” 我问二爷。 “就这个怪兽的出现,事情越发的诡异起来,我担心的是,我们有命进去,没有命出去。” 原来,这是二爷所担心的,他从来没有怕过什么,竟然被一只怪兽给吓住了,我觉得这不是二爷想说的话。 我走到鱼棺那儿,再往里看,那个东西确实是有点像人,但是绝对不是人。我伸手去捞这个的怪兽的尸骨,二爷吼了我一声。 “别动那东西。” 我哆嗦了一下,把手收回来,看着二爷。 “这东西虽然是死了,可是也很诡异,他能在那么严密的情况下消失,而且到了水陵里来了,恐怕没有那么简单,所以你不要去动他。” 二爷这么一说,我感觉到后背都发凉。 “那怎么办?” “这怪兽肯定是守在这个入口的,应该是一个机关,所以说,我们不能轻易的去动这个东西。” 二爷说完,站起来,走到鱼棺那儿往里看,看了半天,他摇了摇头,叹了口气,李福走到鱼棺那儿,把头伸进去,手也伸进去了,把怪兽的尸体一块一块的捞上来,扔到地上。 “这有什么可怕的?人死了也不过一把骨头,这不过就是一个怪兽,智商不过就是十五岁,有什么可怕的?” 二爷躲在一边不说话,看着尸骨和李福。 突然,那些尸体竟然自己连接到了一起,摆出了他的形状。李福上去一脚就把骨头踢开了。 “死了还闹妖。” 李福有点疯了,那些被踢散的骨头,几分钟后,又合到一起了,李福这回没有动。 “我看你能怎么样,我就看着你。” 李福有点失控的样子。 怪兽的尸骨连在了一起,就再也没有动。 “没事,就这点能耐,不用害怕。” 李福再次走到棺材那儿,往里看,好象是在找什么。 “二爷,这儿有一件东西,在棺角,够不到……” 李福说完话的时候,那个怪兽竟然慢慢的爬起来了,我和二爷看得蒙灯了,尸体竟然爬了起来,这根本就是不可能后情,可是眼前却发生着。 李福发现不对劲儿,转过头来,看到怪兽的尸骨正奔着他去,他上去就是一脚,骨架子于次散了,李福也冒出了汗。 “这真是太邪恶了。” 李福擦了一下汗说。 “我看是什么东西控制着这个怪兽的尸骨,我们找找看。” 二爷站起来,四处的看着,李福坐在一边,眼睛四处的转着,这事真的是邪气冲天了,我不时的就看一眼骨头,担心会发生其它的事情,这样诡异的事情实在是没有办法处理。 李福突然站起来,走到墙那儿,看了一会儿,到鱼棺那儿弄了水,往墙上倒,墙上竟然同现了一奇怪的图案,我看不出来那是什么,二爷走过,看了一会儿,问李福。 “是什么?” 李福不说话,发呆发傻的看着那图案。 二爷踢了他一脚,他才醒过来。 “太奇怪了,太奇怪了,这图案是巫师大图,没有人知道的,那是巫师的秘密,不可能外人知道的。” 李福说着。我看着图,发现在最下面有三个字,我指了一下,李福看了一眼。 “天哪,巫祖,怎么可能呢?当年巫祖竟然也来修建水陵来了吗?除了这个,没有其它的可能,这巫师大图只有巫祖可以刻上去。” “巫师大图是什么?” 二爷有点不耐烦了。 “巫师大图是巫师用的巫术的一个图,它可以控制很多的东西,活的,人心,死的,尸骨,难怪这只怪兽会这样。” 李福说完,让我觉得很吃惊,巫师大图是巫师的一个秘密,这个外人是绝对不可能知道的,竟然会在这里出现,可见这水陵里的机关,用尽了心思。 “那怎么破解?” “巫祖下的巫术,恐怕我也破解不了。” 李福说完,二爷瞪了他一眼说。 “你是巫师,承巫祖衣钵,你会没有办法吗?” 李福犹豫了,走到一边,坐下,抽烟,看来他不是没有办法破解,而是在顾虑什么,我和二爷都不说话,让他自己去挣扎。 李福十几分钟后才站起来。 “巫祖设局,我们下面的人是不能破解的,如果破解了,就会倒霉的,巫祖会给我一个教训的。” 原来,李福顾虑的是这件事,我想最多不过就是一个不敬罢了。 “扯蛋,活人能设局,死了还设什么局?你也不用担心,巫祖死了也得几百年了,你怕什么?” “我每天都会去巫祖像前磕头,今天遇到巫祖高的巫师大图,我去破解,恐怕……” “你跟一个娘们一样,我看你是没有办法破解,那是巫祖,你不过就是一个孙子,或者是三孙子。” 二爷的话让李福火了。 “谁说我破不了?我能破。” “那你来破,我看你这上巫师也不怎么样。” 二爷火上加油。 “都躲一边去。” 我和二爷靠到一边,李福就站在巫师大图前,盘坐下来,念咒一样,不知道在念着什么。他从包里拿出一把刀来,走到巫师大图那儿,在中心的位置刻了一个竖,和上下两线变线连起来,我一惊,这个时候我才看明白这巫师大图,竟然是一条流淌着的河流,那河流竟然是动着的。 李福回头看了二爷一眼说。 “破解了,等结果。” 我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二爷诡异的笑着,李福发怒了,他知道上当了,可是他还是忍住了,骂着什么,小声的,我和二爷谁都听不清楚骂的是什么。 第457章 黑鱼珠 二爷没有想到会是这样。 “你不要和李福说,他问你就说什么都没有发生。” 其实,李福现在挺真诚的,这样对待李福,似乎不太对劲儿。 但是,这是二爷的想法,我不敢违背二爷的意思,我只能是这样。 李福过来坐在一边,看着墓说。 “真是奇怪了,就是没有入口,按理说,这个cháo汐出现,应该是有一个入口的。” 李福琢磨着这事,我知道,迟早他会琢磨明白的。 “也许根本就没有入口,也许这根本就不是进陵心的一个入口,只是一个假墓罢了。” 二爷这说,李福没有说话,显然他根本就不相信二爷所说的话,我觉得二爷挺没有意思的,大家都进来了,一起找到入口,李福的条件不过就是拿走一件陵里的东西,这也算不了什么。 但是,这样的话,我不敢说,二爷的想法,我一直琢磨不透,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什么。二爷一直利用李福,李福当然也清楚。 “今天休息,现在我们已经是乱套了,不分白天黑夜的。” 二爷包里拿也垫子来,铺上就睡,李福看了一眼二爷,他也是太疲惫了,也拿出东西铺上睡了。 其实,我知道,二爷根本就不会睡的,他等着李福睡着了,然后,进入口,把李福扔下。二爷这样做,看来这是陵心的入口了。二爷的心里有数,很多事情他不会和任何人说的,他活了七十多岁,总结了一个经验,就是没有一个人可以是相信的,我也包括在内。 那天,李福睡着了,睡得很实,显然,这次他是相信我们了。 我和二爷起来,李福一点觉察都没有。 我们站在那个位置上,又看到了三角的棱线对着我们,我们看到那个门了。 “你站在这个位置上,我过去,我过去后,我看不到这个三角侧面的门,你告诉我。” 二爷走过去,他走到的那个门的位置,竟然像是没有看到一样,显然二爷在那个位置是看不到门的。我比划着,二爷看着我的手势,摸到了那个门,他推了一下开了,二爷进去的。我跑过去,摸着那个位置,二爷的手伸出来,吓我一跳,二爷把我拉进去。 那确实是一个入口,进去后,是墓的平台,有台阶往下去,平台全部是玉打造的,那种透明的玉,而且都是整块的,最大的一块有三四平米的大小,就这玉,也是少见了,素而华的平台,我就知道,这应该快到陵心的,只有这样的地方,才会这样,这是一种朴素的奢华,我和二爷看得眼睛都直了,二爷摸着那墙上的玉说。 “这辈子有这么一副棺材都行了,没有想到,整个陵室都是这种玉,太可惜了,太可惜了。” 二爷是这个想法,我也是,这样的玉放在这儿下是可惜了,只当了墙砖了。 我们顺着台阶往下去,那台阶竟然都是玉的,这踩上去,都感觉发毛,每一块玉都是整块的,这么大的玉,就少见,而且陵室都是。 十八级台阶下去后,便是一个涌道,很长,通道从上到下的都是红sè的,是珊瑚,深中的,竟然还是活着的,我勒个去,这也是太奢华了。 二爷直摇头,我从来没有见过,这次是开眼了,如果李福见了,一准儿就发疯,不抠几块回去,他都能死。 涌道穿过去,就是一个棺室,四方的棺室,靠墙摆着一圈的棺材,中间往上摆着一个大的棺材,全部是黑sè的,一码的黑sè棺材,供台上也是摆着黑sè的祭祀用的东西。 “竟然全是黑色的,这可有意思了。” 二爷不说话,走过去看,摸着,半天才说。 “黑鱼骨,全部是黑鱼骨打造出来的,黑鱼原本是这上水陵湖里的鱼,最大的有成吨的重。在几百年前后,后来应当消失了,这是老辈人说的,黑鱼的骨头,可以治病,不说是百病吧!一般的病都能治,而且这种黑鱼骨,相当的好吃,吃过的人说,死一次都甘心,当然,我不知道有多好吃,这些棺材,供台上的东西,全部是黑鱼骨打制出来的。” 我是目瞪口呆,看来这是极尽奢华了。 我看着,摸着黑鱼骨的棺材,摸上去就是摸着十八岁姑娘的肌肤一样。 二爷站住的时候,我就发现不对劲儿了,他的全身在发抖。网我站住没有动,看着二爷。 二爷回头说。 “供台上的碗里,有黑鱼珠。” 我不知道黑鱼珠是什么东西。 二爷显然是知道我不知道那东西是什么。 “黑鱼珠是湖里最大的黑鱼含在嘴里的,传说,这黑鱼珠谁要是得到了,含在嘴里,永远都不会老的,这只是一个传说,我也以为不存在,可是你看那碗里,黑鱼珠冒出的光,竟然是黑sè的。” 我一听就哆嗦了,黑sè的光,我从来没有看到过,白sè的,红sè的,绿sè的,蓝sè的……就是没有见过黑sè的光。 我看过去,果然是黑sè的光,这真是邪气到顶的,我不敢动。二爷站在那儿也不动。 “二爷,看来这里危险很大。” “是,我们小心一点。” 说这话的时候,其实已经晚了,我们二爷根本就没有意识到,或者说没有感觉到。进这个棺室,我们就犯错误了。 “我一会儿去拿黑鱼珠,有情况你反应快点,看着办。” 二爷看了我一眼,就慢慢的往前走。这个时候我发现有黑影在动,在棺室里,不确定的在动,那不是二爷的影子,也不是我的,是谁的,我不知道。 二爷往前走,快到黑鱼珠那儿,我叫了一声二爷。 二爷吓了一跳。 “这个时候别叫我,想吓死我吗?” 二爷停下来就火了。 “二爷……” “我真想掐死你。” 我也生气了,我本想告诉他黑影子的事,现在我不想说了。我靠到了墙根,黑影子移动的不快,但是在动着,这才是才可怕的,那影子应该是有什么东西在移动着,可是我根本就看不到,看不到有任何的东西在动。二爷的影子在动着,一点一点的,我靠着墙,没有影子,那是黑光射出来的光,出来的影子。 那个黑影子在动着,似乎跟着二爷,我发现确实是跟着二爷的影子。 “二爷……” 我又叫了一声,二爷回头瞪着我,那眼神能杀死我。 “你看,影子。” 二爷这个时候才看到影子,他一下就已愣住了。 他跟我说过,影子其实就是你的命,当有一天,你发现你的影子没了,你也活不长了,没有影子的人,那就不是人了,不过人在影子消失的三天内,还和正常人是一样的,不过三天后,命就没有了,一般人是不会注意的。 二爷移动着,躲着那个影子,但是影子并没有放弃二爷的影子。 “二爷,你靠墙就没有影子了。” 二爷紧走几步靠到墙上,他松了口气,那个影子停了下来。 二爷四处的看着,想找到这个影子的来源,可是和我一样,根本就没有找到。 突然,我发现不对劲儿,我们靠着墙,以为没有影子,可是我看到二爷的影子在棚顶,我也看到了自己的影子,竟然也在棚顶,而且那个影子在移动,到墙上了。 “二爷,恐怕是要麻烦了,这在这个地方,影子不管在什么时候都是存在的。” 二爷也看到了自己的影子,那墙上的影子在移动着,似乎速度加快了。 “二爷,怎么办?” “怎么办?你问我,我问你八大爷去呀?” 二爷说话臭,如果他不是我二爷,不知道让我掐死多少回了。 我动了,因为那个影子奔着的影子来了,我慢慢的移动着,不过我发现一个要命的问题,那个影子速度真的在加快,如果是这样,我和二爷恐怕就会麻烦了。 二爷也在动着,躲着那个影子。 “二爷,这样根本就不行,这样下去,我们的影子恐怕……” “闭嘴,找到这个影子的来源。” 这都是废话了,如果能找到,我还说话干什么?我四处的看着,眼睛转得都痛了,可是依然没有找到,二爷也是,没有找到。 那影子的速度越来越快了,二爷都跑了起来,就这么大的地方,你只能是跑来跑去的,影子迟早会追上的。 二爷说过,影子压在你的影子上,一切就都结束了。 我不动了,因为没有意义了,迟早的事。我不动,那影子就追着二爷的影子。 二爷停下了,他跑不动了,那个影子把二爷的影子盖上了,随后就是我的。 我们的影子消失了,那个影子也消失了。 二爷叹了口气说。 “没有想到,一切就这样结束了。” 我感觉到了恐慌,难道真的像二爷所说的吗?一切都结束了,三天后,我们就在这个世界里消失了。 我不相信这事,可是我们真的就没有影子的,有黑光,却没有影子,这绝对是一件诡异的事情。在现实的生活中,如果你看不到那个人的影子,你最后离那个人远点,他的生命就要结束了,是一个没有影子的人。 我在现实生活中碰到过,当时也没有太注意,三天后,那个人死了,我才知道,这是一个事实。 二爷抽烟,抽得凶猛,我不太喜欢这样抽烟的人,看着就吓人。 我坐下来,什么都不想了,想什么都没有用了,也许我们只有三天的时间,或者更短,这里的一切,就是在奢华,我们也没有机会带走了。 二爷真的就什么都不做了,也不想着去开棺看看,或者是看看入口,他就那样的,睡,吃,抽。一天过去了,我觉得这样不是件事,就四处的看着,看看棺材,琢磨着开棺看看,反正是一死了,这样豪华棺材会是什么人呢? 可是,我找不到打开棺材的办法。 “二爷,我们就这样放弃了吗?” 我看着二爷。 “不放弃,我们还有什么办法吗?” 二爷要放弃的事,看来是一点办法也没有了。 “如果李福在就好了,他是巫师,也许有办法。” 二爷不说话,显然是同意我所说的。 我想返回去,可是回去的路已经被封上了,这水陵就是这样,没有回头路。 我想,李福会来的,但愿在三天这内能来,也许会有办法的。 第二天过去了,我知道,有可能没指望了,这个棺室我查看了一百遍了,没有出口,也没有入口,都找不到,那些棺材,竟然没有一个能打开的,看来,这次是真的交待了。 (本章完) 第458章 陵中墓 李福坐在一边,几分钟后,就听到鱼棺有声音,要暴裂的声音,“噼啪”的声音,我紧张到了极点,鱼棺炸开的时候,那声音快把耳朵震聋了,鱼棺四分五裂的,那怪兽的尸骨竟然也瞬间的化成了灰,我是目瞪口呆。 在鱼棺的下面,有东西,我们走过去,竟然是牙齿,十三颗牙齿摆成了一个形状,万字形。 “是怪兽的牙齿,应该是一个机关。” 二爷说。 “是机关,巫术中的守关,十三颗牙齿,动一全动。” “什么意思?” 二爷看着李福问。 “这是巫术中的一种绝术,动错了,没有人能活着出去,十三颗牙齿,需要动一颗,解这个巫术。” “绝术会怎么样?” “你看这十三颗牙齿是摆成了‘万’字形,没有什么特别的,可是你动错后,在这里面的人都会炸开,连肉和骨头都碎成米粒一样。” 李福说得邪恶,我哆嗦了一下。 “动哪一颗?” “这绝术绝就是绝在这上面,一个巫师一个做法,这是不确定的,不是自己做的,根本就没有办法破解,这是不确定的,我们只有凭命了,选一颗牙齿。” “十三分之一,不太好玩。” 我说完看着二爷。 “我们选一下。” 李福紧张的手都有抖。 我不选,因为我不知道选哪一颗。李福犹豫着,最后停在了中间的一个牙齿上,然后看二爷。 “我觉得也是。” 我知道,二爷也没有主意,李福伸了几次手,想把牙齿拔下来,可是还是停下来了。 他再次走到巫师大图那儿看着,那流动着的水流已经停止了。 我不知道他在看什么,也许上面会有破解的机关的。 李福看了很久,摇了摇头,看来是没有办法了。 我们分开坐着,谁都不说话,如果选择错了,那么就会像李福所说的,整个身体都会成了米粒一样大小的东西了。 二爷最终还是站起来了,走到牙齿那儿,看了半天,伸手就拔下来一颗牙,二爷拿着牙看着我们,那一刻,死静,半天没有什么反应。李福站起来说。 “没事了,没事了。” 他擦了一下汗。 李福刚说完,有风起来,不知道那风是从什么地方吹来的,而且越来越大,我们不得不靠着墙,如果不靠着墙,就会被吹倒,看来李福所说的没事了,那是假的,不是没事了,而是事还没有来。 我的眼睛睁不开了,闭上了,二爷和李福也闭上了眼睛,风停下来了,我们睁开眼睛,我呆住了,眼前是上千平的一个空场,在中间有一个高五六米,直径四五米的一个墓。 “陵中墓,这应该是陵心的那个墓了。” 我们走过去,那墓石完全是打磨后摆上去的,没有用任何的粘物,却是没有缝隙,可见当时的技术已经达到了个顶级了。 没有入口,转了一圈,都是一样的,这些宽半米,长一米的石头是一种黑石,全部是从上千米深的深海中采出来的,这都让我非常的吃惊,一千米以下的海里,不知道几百年前的人是怎么下去的。 这些海里的黑石非常的坚固,想破坏是不可能的。 李福拿出刀来,想从接点插进去,可是根本就插不进去。 “恐怕这个墓难打开,如果挖一个侧洞,还有可能进去。” 侧洞是盗墓人常用的手法,二爷看看,点头同意。 他们从包里拿出铲子来,开始挖,这个侧洞是斜侧着挖下去的,我们有时间,就慢慢的挖。 这个侧洞挖了两天,才到了墓下,但是,我们失望了,墓下竟然是黑石。 “看来这个建造的人,也是一个行家,这点他早就考虑到了。” 李福说完,坐在一边,叹了口气。 “你盗墓贼就没有其它的办法了吗?” 我说。 “你才是贼。” 李福不高兴了。 二爷瞪我一眼。 “你再想想办法。” 二爷说。 “办法是有,可是恐怕都不管用,这个建造的行,也是一个内行,对盗墓者十分的了解,或者说,这个人就是一个盗墓的,所以其它的办法也没有可能了,只有是另想办法,不是盗墓的办法。” 李福说完,站起来。 “这是水陵里的墓,应该是陵心,进去就可能看到想看到的了。” 二爷说这话的意思是给李福听的,他就是想进到陵心,看看这水陵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陵。 我走得很远,看着这个墓,高大的墓,水陵里的墓,这就是一件很邪恶的事情了,这上千平的地方,竟然只有这么一个墓,显得很孤零,突兀。 对于这样的建造,我不太理解,留出这么大的空地方,什么意思呢? 我远远的看着,那就是一座孤零零的坟。这么大一个水陵,这儿竟然会是陵心吗?我不太相信,这简直就是有点开玩笑了。 二爷和李福站在那儿看,似乎有点发呆,不知道他们在干什么。我没有动,一直坐在远处看着,感觉这里是真的荒凉。 二爷冲我走过来,坐到我身边说。 “这个墓有点奇怪,说是陵心,这个有点不太可能。” “我也是这么想的。” “李福会想办法进去的,他现在又疯了。” 二爷和我看着李福,他跟驴一样,一圈一圈的转着。 李福停下来,冲我们摆手,我们过去。李福说。 “你看这黑石,深海的,看是一座孤墓,实际上是用了极大的人力物力,就这石头砌在一起,一点缝隙都没有,那可不是容易的事情,这么高,这么大,完全没有用任何的粘合物,而且用利了力的原理,每一块石砖都被挤着,重都有上千斤,上万斤,根本就没有可能弄下来一块。” 李福说完,看着二爷。 “你说得有道理,只是现在是想办法进去,侧洞是不行了,你还有什么好办法?” “开天窗。” 我知道开窗是盗墓人的术语,就是在墓的顶部进去,这个很邪恶的。 李福看了看这墓说。 “我爬上去看看。” 李福光着脚,往上爬,其实是十分危险的事情,他全借着脚的抓力,一不小心如果掉下来,不摔断腿也不好不到什么地方去。 他还是爬上去了,李福在墓顶看着,十几分钟后,他爬下来了。 “不行,墓顶的石砖同样是挤着的,根本就弄不开。” “还有办法吗?” “有,钻。” 李福从包里拿出手钻来,他走到墓前,开始钻,直冒烟,几分钟过去了,不过就是个白天,我笑起来。李福瞪了我一眼,看来这招也不行了。 我坐到一边,看着李福折腾。我觉得这个墓没有那么简单就进去,如果说用炸药炸估计差不多,可是李福没有那东西,二爷也没有。 这墓位置这个地方的中心,顶比墓最高处还要高处三米,这个地方恐怕得十年八年的能弄完,保是这个墓有点太不像样子了。 我突然发现一个不正常的现象,墓你侧位看的时候,它是瘦的,你正位看的时候,它是胖的,我转着,四个方向竟然出现了四处不同的视觉效果,东面看是方形的,西面看是圆形的,而南和北看是胖瘦,我不禁的愣住了,这绝对不是我的视线出现了问题。 我真是奇怪得在命,我走到二爷身边,小声说了这事,二爷一愣。 二爷转着看,几圈下来,二爷摇头。 “怎么回事?” “不太清楚,视错,可是是什么原因导致的呢?找不到原因,那些石头都是一样的,没有什么特别的。” 二爷坐下,也想不明白,最终还是把这事告诉李福了,他转着看,半个小时后,他坐在一边说。 “看来我们小看这墓了,如果没有错的话,真的应该进陵心的一个墓,或者说是入口。” 李福说得没有错,我也是这么琢磨的,看来这墓并没有那么简单,看着就是孤零零的一个墓,实际上是不想引起别人的注意。 李福再次站起来,围着墓转,真是邪恶到顶了,方位不同,看到的墓的形状竟然也不同。李福靠在墓上,不知道在想什么,他看着远处。 “你注意李福的变化,这小子容易和我们玩心眼。” “知道了。” 二爷担心李福会玩心眼,这小子有这个心眼,他现在担心二爷答应他的事,不会兑现,这个很有可能,二爷本身就是这么一个人。他于李福这样的人,他觉得他不是什么好人,所以没有好的方法对待李福,这是二爷做事情的一个原则。 李福转过知,摸着墓砖。 “看来李福是有什么发现了,你过去看看。” 我走过去,李福很专心。 “发现了什么?” 李福没有说话,我看着他。他似乎在感受着什么。 他停下来后说。 “潮汐时间你懂不?” 我摇头,他走到二爷身边问题二爷。 “我们这儿没有海,我们都是内陆长大的,不知道这个。” “是些是深海的石头打磨而成的石砖,它们竟然有一个规律,随着潮汐的时间,它们会有变化,甚至会流出水来。” 这到是我们没有注意到的,我不禁一愣。 “那又会怎么样?” “也许我们有机会,注意变化,除了表面上的反应,有可能还有其它的反应。” 李福的话让我和二爷对视了一眼,觉得李福说得没有错,也许这是一次机会。我们再次过去,摸着石砖,竟然真的很潮,而且是海水的味道,这到是奇怪了,几百年的石砖,离开海几百年了,竟然还能浸出水来,这真是一个奇怪的现象。 我们分成了三个方向,看着这墓,我的这个位置看墓就是一个方形的,看着是方形的,实陵上这个墓是什么形的,还真就说不清楚了。 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了,在这里分不清楚白天黑夜了。 大概过了三四个小时,我这边起了变化,看着是方形的墓,竟然慢慢的在转动,方形有角对着我,看着这墓就是三角形的了,我知道,有问题出来了。 我站起来,我能看到二爷,看不到李福,二爷没有动,坐在那儿一直看着墓,看来那么是没有什么变化了。 突然,那墓又回到了方形,我似乎在墓转回去的瞬间,看到了一个墓门,就在侧三角的位置上,我跑过去,眼前的墓就是一个圆形的,实实在在的圆形,根本就是不什么方形,我的汗流了下来,邪恶的墓。 我冲二爷摆手,他冲我走过来。我把看到的情况说了,二爷愣住了。 第459章 黑鱼的叫声 我和二爷靠着墙坐着,谁也不说话,像等着死来临一样,我不知道死应该是什么样子的。网 李福最终还是出现了,我慰问他八大爷的。 他看着我二爷心里不痛快到了极点。但是,他忍着,我最服气他这一点,这要是换成一个人,早就跑了,可见李福是期待着见到什么。他非得进陵心不可了。 二爷没有理李福,到这个时候了,他竟然还不理他。 我站起来说。 “进来了?” 李福“哼”了一声,就坐在一边点上了烟,看来他折腾得很疲惫了。 他抽烟,一直观察着我们。似乎要看出来点什么,李福坏笑起来,我就知道他发现了什么。 “这黑鱼珠不错,黑鱼骨的棺材,真是能想得出来,打造这样的棺材,不知道要费多少工夫。” 李福说这话,就是想告诉二爷,他什么都懂。 我不知道李福看出来没有,我们的影子没有了。 我看了一眼棚上的影子,没有动,栖伏在那儿,一动不动。 “二爷,别撑着了,没有多大意思,我的条件要增加,两件东西,而且是任我选。” “两件东西可以,但是不是任你选,这是我的底线。” 李福犹豫了一下说。 “好。” 李福站起来了,看了一眼天棚说。 “影压影,命无形。” 李福走到二爷身边,把二爷拉起来,围着二爷转着。 “没有想到,你守陵人也招这不干净的东西,肯定是欠了什么要命的东西了。” “你废话太多。” 二爷不高兴。 “我还没有不高兴,你到是不高兴上了。” 李福说这话,二爷就没有脾气了,这个时候是有求于李福。李福这个人没有定性,如果真的惹火了,就是他跑不出去,他敢把自己掐死,就这么一个烈货。 李福揶揄着二爷,二爷不说话。 他说够了,把二爷推到墙边站着,然后叫我。 “你也过来站着,面对墙,一会儿我会进到你们的身体里,把影子拉出来,到时候有可能会不舒服,但是,你们不能乱来,忍着,如果我出不来,我们就一起死。” 李福说得吓人,进到我们的身体里,有可能是巫术的一种,这样的人是真的可怕到了极点。 我感觉到了不舒服,恶心,发晕,就像是得病要死了一样。 我还是坚持住了,听到李福大叫,我一下就轻松了。我和二爷浑身没有劲儿,靠墙坐下了,我们又看到了我们自己的影子。 李福抬头看了一眼棚上的影子说。 “我来了,他就不敢下来,我这巫师有的时候还是有点用的。” 这话是给二爷听的,意思是说,没有陵心,没把他扔下,他还能帮上我们。 李福走到供台那儿,伸手就把黑鱼珠拿到手,到手后,我们就闻到了腥臭味,越来越大。 “那东西你别总拿在手里,会化掉的,那就可惜了。” 二爷说。 李福把那黑鱼珠扔回碗里。 “什么破东西,还年轻不老,含在嘴里都恶心。” 二爷没有说话,鱼腥味越来越重,二爷站起来,走到供台那儿,黑鱼珠竟然化成了水,散发着腥臭味。 “可惜了,可惜了。” 二爷嘟囔着。 “把黑鱼骨棺打开看看。” 李福说。 “那就打开吧!” 二爷说完看着李福。 “你以为我打不开呢?我进来就看明白了,这种墓棺是用黑鱼骨打磨而成的,这黑鱼骨有一个特性,死三年而能生,不是这黑鱼死了三年,鱼骨依然还能生长,黑鱼骨棺打造完成,三年内,黑鱼骨都在生长,把缝隙都长好了,形成了一个成体,没有办法打开,不过,你看那影子,影子如果照到这个黑鱼骨棺上,这黑鱼骨棺就会裂开。” 这些我不知道,二爷也不知道,从表情上可以看出来,李福非常的得意,我都奇怪了,李福是怎么知道这些的,这一辈子这货不知道经历了多少这样的事情。 “我一会儿引影子下来,你们两个躲到一边,影子发怒,会跟着你们两个的。” 我和二爷靠到一边,谁也不想再惹上这个影子。 李福在影子下面又是跳,又是蹦的,折腾了一身汗。网 “我勒个去,他不理我。” “你还行不?” 二爷有点为耐烦了。 “不行你来。” 李福竟然来了脾气,二爷没电了,不说话了,他知道自己不行,这真是术业有专攻,二爷是守墓人,这李巫师以巫师为幌子,干着盗墓的事,他是贼,他们家全是贼,这话不能对李福说,如果说了,他能杀人,他最不喜欢别人说他是贼了,何况说他们全家。 李福往棚上扔东西,那影子终于动了,像风一样,奔着李福就来了。李福伸手就抓住了影子,我都奇怪了,影子竟然能抓住,李福抓住影子,就是一顿摔,影子竟然老实下来。 影子把主棺罩上后,那主棺真的就慢慢的裂开了,从中间裂开的,我们靠过去,里面是尸骨,那衣服竟然保持着完全,看衣服和配饰,绝对不是一般人,极尽了奢华,这是一个女人的棺材。 李福伸手把衣服上挂着的一个坠子给拿下来,看了半天说。 “是一块好东西,不过在陵里,这就不算是什么好东西了。” 李福把坠子扔回去,显然,此时这点小东西给他没有什么意思了,可见人的贪心。 二爷看着这尸骨一直没有说话,其实,他是看整个棺材,想找到入口。 “把头骨拿起来。” 二爷不知道是对我还是对李福,我没有动,这种东西最好是少碰,邪恶得要命。 李福看了我一眼说。 “说你呢!” 这货都知道,二爷是让我拿那头骨。 我伸手要去拿头骨,二爷一摆手,我停下了。 “先别动,不太对劲儿。” 我和李福都不知道,有什么不对劲儿的地方。 二爷把手伸到头骨下面摸着,我不知道摸什么,不会是什么宝贝吧!因为,我听二爷说过,头骨有枕金,那是有钱人家干的,枕金并非是金子,而是说他很值钱,古人以金为贵。 二爷摸了半天,看样子不是摸什么东西,二爷手没有拿出来说。 “一会儿,轻轻的把头骨拿起来,一定要轻,不要碰到我的手。” 我哆嗦了一下,看来二爷是摸到了什么,手在使着劲儿,因为手上的筋已经绷了起来。 李福站在一边说。 “摸到了什么?” “看了你不知道了。” 我轻轻的把头骨拿起来,二爷竟然是按着三个钮,我愣了一下,看来是机关了。 “你们说,这三个钮,我松开几个?” 这是选择题,而且是多选,有点要命,李福看着二爷说。 “你最好就这么按着,一个也别松开。” 二爷气得骂李福,但是他不敢动。 “二爷,这三个钮,真是不太好办,你感觉一下,这三个钮儿有什么不同?” “没有什么不同,我感觉不出来。” 二爷没有好气。 我躲到一边,点上烟,看着李福说。 “李巫师,你说说应该松开几个?” “现在不是松开几个,而是要松开哪一个,我觉得应该有一个先后,要全部松开。” 这事不是觉得的事,松错了,小命就没有了。 李福站在二爷身边,有点兴奋的样子,二爷倒霉了,他心里会舒坦,他才不管一会儿发生什么事情。 “那儿就任意的松开一个看看情况。” 二爷看着我说。 “只能这样了,凭命了。” “我靠,你们真的玩命呀?真不知道你们是怎么活着走到这儿的。” 李福说的话让我们二爷都觉得挺没有面子的。 二爷,松开了一个钮,半天,什么反应都没有。 “也许不过就是一个假的,吓人的。” 李福这话刚说完,就惨叫一声。他捂着大腿惨叫着,血流了出来,我没有看清楚到底是怎么回来,我跑过去。 “怎么了?” “中机关了。” 我看李福的腿,上面竟然挺着一根鱼刺,这鱼刺够大的了,像一把刀一样,看来是从什么地方shè出来的。 “怎么办?” “黑鱼刺,有毒。” 李福拿出刀来,然后把鱼刺拔下来,一下就剜下去了,惨叫。 我给李福包扎完,二爷回头说。 “白受罪,那黑鱼刺扎到身上不会当时就死的,至少要三天,这三天你就天天感觉到被刀剜肉一样,黑鱼刺,扎到身上,你就是一秒钟拔下来,也没有用,这是他的特性。” 李福傻眼了。 “二爷,你救救我,我不想死。” “晚了。” 二爷不理李福,琢磨着松开哪个钮。 我走过去。 “二爷,我看你我们还是把头骨放回去。” “到这个时候了,你说有可能吗?” 我觉得二爷太邪恶了,非得要做下去,这回是黑鱼刺,跟刀一样的黑鱼刺,下次,会是什么?谁都不知道。 二爷又松开了一个按钮,我紧张的都快尿了,李福现在只是痛,什么都顾不上了,他一会儿一声的叫着,叫得心忙。 有叫声,奇怪的叫声。 “黑鱼的叫声。” 二爷说完,四处的看着,很紧张。 我也听着声音的来处,竟然是靠着墙摆着的那些黑鱼骨棺发出来的。 “二爷,是这儿发出来的。” “李福,你挺着点,开棺,快点。” 李福站起来,汗把衣服都湿透了,看来李福是真的疼得不轻。他把影子引下来,罩到一副棺材上,棺材开裂了,里面不是什么尸体,竟然是黑鱼,整个棺材里就是一条黑鱼,那黑鱼竟然把棺材都占满了,没有办法再长了,这活鱼竟然有几百年了,就这么大的一个棺材里。 二爷告诉过我,黑鱼骨棺是会呼吸的棺材,所以这黑鱼活下来了。 “二爷,是活黑鱼,怎么办?” “杀掉他,快点。” 我从二爷的包里拿出刀来,上去就扎,黑鱼的叫声更大了,瘆人。这黑鱼的血竟然是黑色的,整个棺材里的水都成了墨一样。 黑鱼死了,叫声停了下来,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 “你们不用担心,黑鱼杀死了,如果不死,黑鱼会散发一种气体,黑色的,迷惑人,让人的意识顺着他走。” 我没有想到,这黑鱼竟然会邪恶到这个地步。 “我松开最后一个,有可能会很麻烦。” 二爷说话的时候就松开了,他一下就跳开了。 没有反应,死静死静的。 (本章完) 第460章 流排 我和二爷靠在墙上,李福坐在一边,他现在也不叫了,紧张到了极点。网竟然一点反应也没有,这真是奇怪了,二爷慢慢的往棺材那儿走,他看了一眼说。 “卡住了,看来是钮儿有点不太好使。” 李福听了这话,又叫了起来,二爷回头瞪了李福一气,然后走到摆台那儿,端起那黑鱼珠化成水的碗,走到李福身边,掐着嘴就给灌下去了。 李福呛得直咳嗽,看着就有点让人不忍心。 他咳嗽得快吐血了,才停下,骂着二爷。 “老东西,你想弄死我,就来直接的,别再折磨我了,我受不了了。” 李福挺惨,可是没过几分钟,他竟然站起来了,愣在那儿。 “不疼了。” 我也是一愣。 “是不疼了,不过你会死。” 二爷头都不回的说,他一直看着那个按钮。 “不疼就行,死就死吧!” 李福走到棺材那儿,伸就把把按钮给拉了起来。 “反正是一死。” 我和二爷一愣。 “你这个二货,你根本就死了不,那黑鱼珠就是除毒的,他虽然有毒。” 李福一愣,跳起来。 “老东西,你这是坑我。” 李福刚说完,突然就是雨声,那绝对是下雨的声音,然后就是风声,雷声…… 风雨大作,但是看不到雨,感觉不到风,什么都是声音。 李福又开始害怕了,这二货,知道要死了,到是不怕了,知道死不成了,就怕得要死,脸都变形了。 “李福,你害怕了?” “切,我会还害怕?我都是死过一回的人了。” 李福是口不对心,看二爷,似乎挺放松的,七十多岁的人了,也不会想那么多了。 声音停止后,主棺就错开了,下面有亮光上来,没有人敢动,李福更不会动了,二爷慢慢的走过去,往下看,是长明灯的光,我跟过去。 没有台阶,下面不到两米深,跳下去没有问题,只是,下面是什么情况不知道,能看到的地方有限,我趴下把头探下去,什么都没有看到。 “看不到里面的情况。” 二爷回头看李福。 “你来,下去。” 李福紧紧的靠着墙说。 “还是靠在这儿舒服。” 李福是尿了,看来只有我下去了。 我跳下去,长明灯一下就熄灭了,漆黑一片,这到是影响我看东西,新拉人的眼睛到底还是有很大用处的。 我站在那儿不动,看着这个陵室,很普通的一种,有点像正常陵墓的地宫一样,墙上是长灯明,最奇怪的就是,长明灯竟然熄灭了。 里面的摆高都很正常,一个主棺,两个副棺,四周就是陪葬品,没有什么特别的,我慢慢的往里走,感觉到不太对劲儿的时候,我回头,看到一个人站在我身后,我大叫一声,那个人转身往回去,然后就消失了。 那确实是一个人,我的大叫声,让二爷跳了下来,他跳下来问我。 “发生了什么事情?” “看到了一个人,然后就消失了。” “什么样的人?” “和我们是一样的,只是衣服是满式的。” 二爷犹豫了一下。 “不要乱动,先站在这儿看看情况。” 李福爬下来了,他走到我们身边问。 “什么情况?” “一个女人喊着你名字,要找你。” 二爷说,李福哆嗦了一下,反应过来,是二爷胡说的。 “你别总吓人,这样会出人命的。” 二爷没有理李福,我们靠着墙站着,站成一排,觉得挺可笑的,我们等着,十分钟后,没有什么情况发生,二爷说。 “李巫师,你前面带路,到主棺那儿。” 李福把手电打开,慢慢的往前走,他看到地上的陪葬品,就捡起来一件看。 “都是好东西,都好好东西。” 李福直摇头,他知道,自己只能在这个陵里拿走两件东西,显然,这些东西,他是不能拿。 到了主棺那儿,李福转了一圈说。 “最普通的一种陵墓的摆法,没有什么特别的,这些棺材的陪葬品到是有点档次,除了这点没有特别的。” 李福放松下来,这样普通的陵室,着实是让人觉得奇怪,和前面的陵室相比,就是没有可比xing了,为什么会弄成这样子呢?想不明白,想不通。 二爷坐在一个副棺上,抽着烟,李福转来转去的,看着那些陪葬品,我看着四周。 我觉得现在不太对劲儿,似乎离陵心远了,这个陵里的墓,会是陵心吗?还是一个错路呢?现在不只是我,二爷也拿捏不准了,想到陵心,恐怕没有那么容易,我们过了多少陵室,过了多少机关,竟然还是一个不能确定的位置上。 李福拿着一个头颅看着。 “这东西竟然在这儿,陪葬品,有意思。” 二爷脸sè变了,看着头颅说。 “李福,你好好看看,那是什么头颅?” “人的。” “什么人的?” 李福看了半天说。 “估计是满人的。” “李福,你最好是拿住那头颅。” 二爷这话让李福一惊,他细看,脸就白了。 我不知道那头颅到底是怎么回事,我走到二爷身边小声问。 “怎么回事?” “那头颅不是满人的,而是另一个族类的,是客族的,几百年前,满人把这个族类给控制住了,把他们当了奴隶,让他们管满人叫爷爷,nǎinǎi,客族不过就百十来人,没有反抗的能力。但是,满人还是倒霉了,因为客人有一种有力,他们的头颅和正常人的不一样,他们的头骨多了三块,就是三块头骨是咒骨,客族为奴三年,满人病死的人就有三千,一直到后来他们才发现这个秘密,把客族全部处死了,把他们的头颅放到了陵里,依然为奴。” 我勒个去,还有这么邪恶的民族,这是我没有想到的。 “那死后,客族也没有什么办法了吧?” “死后的头颅依然有着咒力,只是小了很多,这点是满人没有料到的。” 李福捧着头颅傻站着。 “二爷,客人的头颅,怎么办?” “你就捧着,当亲爹供着,我看应该没有什么事。” 二爷的话太损了,李福气得一把就把头颅给扔了,二爷一下就跳起来。 “李福,你想害死老子呀?” 我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还傻站着。 客人的头颅滚了几个个儿后,停下了,就在我的脚下。 “这回我们要倒霉了,我想这头颅是被巫师控制住了,做成了机关,不知道会是什么咒。” 二爷脸色不好看,李福说。 “不管怎么样,迟早要发生的。” 李福感觉到不对劲的时候,似乎有点晚了,他竟然在慢慢的变小,我和二爷都是目瞪口呆。 “咒灵验了。” 李福慌了,跳来跳去的,大叫二爷,二爷不理李福。 李福变成半大小的时候,停了下来。 “李福,这回你可好玩了,如果拿到动物园,关到笼子里,肯定赚钱。” “老张头,你别做梦了,我就是死了,也找你算账。” 看着李福,我就想笑,怎么会这样呢? 二爷从棺材上跳下来,看着四周,主棺西侧有一个洞,二爷走过去,看了半天说。 “看来这就是命了,只有李福能钻进去。” 二爷说完,邪恶的笑着。 “李福,你钻过去看看吧!我们两个谁都钻不进去。” 李福走路的姿势让人发笑,他走到这儿,推了我和二爷一把,然后伸头往里看,二爷一脚就给踹进去的,李福惨叫一声,掉了下去,那竟然是一个洞。 半天没有声音。 “别摔死了。” 我说。 “没事,李巫师有不死这称,他盗墓遇到了多少危险的事,都躲过去了,能盗一辈子墓不出事的,恐怕还只有李福这么一个货色。” 果然,李福在下面喊上了。 “下面是流排。” 二爷没说话。 “什么是流排?” “流排棺,像水流一样的排棺,一排一排的,像水一样。” 我第一次听说这种棺材。 “怎么办?我们下不去。” “我们下去干什么?让李福找到机关,我想入口应该在上面,机关应该在下面,这就是命,也许是老天上我们进到陵心的,今天不发生这样的事情,恐怕我们是无法进陵心了。” 李福在下面喊。 “怎么办?” “找到机关,把入口打开。” 二爷喊。 李福没有回话,大概是在找机关,我二爷靠在洞口坐着。 李福变成了那么大的小人,让人没有法理解,诡异的事情太多。他在下面喊的时候,已经是一个多小时后了。 “我找不到。” 二爷小声说。 “找不到?我看是想耍什么阴招子。” “拉我上去。” 二爷不理他,也不让我理他,我们谁都不说话,李福喊了半天,没有理他,他就开始骂上了,我们依然不理他,他骂累了,就没有动静了。 一直没有动静,二爷往里看,什么都看不到。 “怎么办?不会有事吧?” “他能有事?不太可以,这个巫师邪恶着呢!找个地方睡觉。” 我和二爷各自找地方睡觉。 我梦到了那婉的时候,李福把我叫醒了,我激灵一下爬起来。 二爷早就醒了。 “怎么回事?” “找不到机关,我们不可能就可在这儿,我想你们如果谁能下去就好了。” 李福这样说,我就觉得这里面有事,我们下去一样是找不到机关,何况我们根本就无法从那个不洞钻过去。 “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问李福。 “下面是机关,但是开启需要守墓人,在一个柱子上,写着守墓人开启,上面有一个手印。” 李福这样说,我就明白了,他犹豫着不说,肯定是另有打算,我再问,他什么都不再说了。 “二爷,我们没有办法进去,怎么办?” “李福可以缩小,你也应该可以。” 我勒个去,二爷太阴损了。 “你……” 二爷看了一眼客族的头,李福就“哈哈哈”的大笑起来。 “命呀!命,这真是没有办法了。” “二爷,这事不太对劲儿,你想想,你也是守墓人,这陵是你守的,他们知道你是守这个陵的,而不知道我呀!所以说,那手印肯定是你的了,我就是下去,也没有用的。” 我这样说,二爷愣了一下,李福说。 “对,应该是这样,他虽然在守,可是太晚了。” 二爷瞪了李福一眼,把那个客族的头颅捧了起来,我勒个去,二爷真的变小了。二爷非常的生气,和李福跳下去,不过,没过十分钟,两个人上来了,都看着我,二爷瞪着我,瞪出来了,火气冲天。 “不是你二爷,而是你。” 李福阴险的笑着。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有什么不可能的?你没出生,你的名字就在守陵的人名册上了。” 我的汗就流了上来,看来我这辈子就是守陵人的命了,没出生,我的命运就被定好了。我捧着那客家的头颅,自己真的就在变小了。 我跟李福下去,除了流排棺之外,就是一个圆形的柱子,上面有一条坐龙,坐龙的对面是一条坐狗,我勒个去,这是什么配?龙狗配,亏得这个人能想得出来。 (本章完) 第461章 柱子上的龙动了 那柱子上果然有一个手印,我看了半天说。 “李福,不会是你的吧?” “胡扯,你没有看到手印上写着守陵人吗?” 那上面确实写着守陵人,而且是满汉两种文字,当年老努是真的厉害,把满文用蒙文弄上了拼音,老努除了能打,还能玩这个,真想不出来,老努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我并没有打算把手印印上去,我在这里转着。流排棺一排一排的,都是满棺,看不出来什么异样。 “棺材里是什么人的尸骨?” 我问李福。 “你看我们这么不,有可能打开棺盖吗?” 我觉得也是,连棺材都够不着,我们上棺材恐怕都上不去。 “你也别犹豫了,把手按上去,也许一切都会改变的。” “是呀!肯定会改变,但是,改变成什么样子,你知道吗?也许就是粉身碎骨,也连灰也没有了。” 李福不说话了,他看着我,我觉得也没有其它的办法了,也许那手印根本就不是我的。 我按上去了,我勒个去,大小正好,我感觉到手发热,想拿下来,竟然拿不下来了,李福一个高儿就跳到一边去了,惊恐的看着我。 手要着了的时候,柱子上的龙动了,狗叫着,我勒个去,差点没有吓死我,龙吟,这回我算是听到了,简直有点吓人。 李福估计要尿了,紧紧的靠着墙,我的手拿下来了,我跳开了,看着龙动着,狗叫着,那柱子就往一去了,流排棺也慢慢的下去了,我和李福靠着墙,突然一下就翻了过去,墙倒了。我勒个去,这真是靠墙墙倒,靠山,山崩,真是没有办法了。 我和李福爬起来,墙的后面竟然是链桥,上百根,对面是一个平台,平台上面有一个门,半掩着,什么都看不到。 链子的下面是棺材,一口一口的黑棺材,里面是空着的,没有盖,我不知道那是什么,李福也不知道。 二爷什么时候下来的,我们不知道,他在背后一说话,李福差点没趴下。 “老不死的,你下来也不吭一声,在这个地方不是吓死人吗?” 李福的话刚说完,他就趴到地上不动了,我和二爷一愣,回头看,去他八大爷的,后面真有一个人,就是那个我看到的人,面目不清,站在那儿看着我们。 “什么人?” 我大叫一声。 二爷吓得“妈啊!”一声。 “你有病吧?瞎叫什么?” 那个人没有回声。 “怎么会有人呢?” 李福爬起来说。 “有可能和我们一样,进到陵里来了。” 我说着。 二爷看着这个人,半天才说。 “不是现代的人,是古代的人,不过也够奇怪的,这都几百年了,怎么可能还活着呢?” 这是一件奇怪的事情,李福是就退到最边上去了,如果这个链桥能过去,他早就爬过去了。 “我过去看看。” 我说。 “我就是这个意思,你拿着刀。” 二爷把刀给我了,我气得想给二爷一刀,这货,我这么说是真的想过去,没有想到,他早就想让我过去了,还给了我一把刀,这是没事惹事,这个人就是没有恶意,看着我拿着刀过去,那还有好吗? 我拎着刀就过去了,走到一半我就站住了,那个的面目依然是看不清楚,混沌着,看着有点吓人。 “过去。” 李福喊着,这孙子,不怕事小。我慢慢的往前走,那个人突然就后退着,我跟着,那个人竟然从墙上消失了,我愣了一下,转身往回走,那个人从墙的另一面出来了,就在李福的身后,他还不知道。 我和二爷往李福那儿看,他一下就明白了,一回头,他叫一声,一下就栽到了铁链子上,他抓着铁链子大叫。 “叫什么?爬过去,不然你就掉下去,掉到棺材里,你就别想着出来。” 二爷吼着,李福真是急了,竟然从铁链子下面爬了过去,爬到平台上,就趴在那儿不动了,估计他把吃nǎi的劲儿都用光了。 那个人站在那儿不动。 “我们不理他,过去。” 我看着铁链子,空隙有半米,想过去,没那么容易,我想到了大渡桥,上学的时候,什么铁索寒,还感觉不到那个寒字的含意,这回是感觉到了,真的很寒。 二爷看着我,看看那个人,和那个人不过五六米远,就是看不清楚脸,像做梦被卡住了一样。 我爬上铁链子,本来是站着两根,竟然一下就扯开了,差点没掉下去,我抓住了一根铁链子,脚勾着铁链子,往过爬。 我过去了,二爷没有动,李福坐在那儿看着。 二爷不动,那个人也不动,就站在那儿看。 “二爷,你到是过来呀!” 李福喊着,我担心二爷,毕竟是七十多岁的人了,这铁链到这边不过就二十多米,可是年龄不饶人。 二爷还是爬上来了,到中间的时候,就不动了,估计是没有力气了。 “你别动,我过去拉你。” 我要上铁链子,二爷喊。 “别上来,没用,一晃我下去的更快了。” 我急的直跳,李福到是不紧张,坐在那儿看着,大概他恨死二爷了,他想二爷掉下去了,剩下我这个守墓人,恐怕没有办法对付他。 二爷最终还是松开了手,掉下去了,三四米高,二爷掉到了棺材里,我还没有看清楚,二爷怎么样了,棺盖竟然盖上了,盖棺怎么了出现的,我都没有看清楚,我再看其它的棺材,不是全没有棺盖,有的也是有棺盖的,那就是说,你有过来过,和二爷一样掉下去了。 我看着两边的石壁,想下去,都没有可能。 “李福,你把绳子给我,我下去。” 李福愣了一下。 “下去的结果会和你二爷一样,被扣在棺材里。” “屁话。” 李福把绳子给了我,我系到铁链上,然后顺下去,那个人竟然在棺材下面了,站在一个棺材上看着我下来,我勒个去,这个王八蛋,到底想干什么? 我走到二爷进去的那个棺材那儿,想把棺盖打开,可是就是打不开,我想没有那么容易打开的。 “二爷,二爷……” 我叫二爷,二爷回答了。 “别着急,我没有事,你想办法把棺盖打开。” 我是得想办法,我折腾了半个小时,也没有能找开棺盖。我喊李福,让他下来,他说死不下来。 “李福,我告诉你,二爷要是有事,我就掐死你,你自己想好了。” 我的话起作用了,那会儿我是真的疯了。 李福顺下来说。 “你们两个是想把我害死。” 李福看着对面站着的那个人,有些害怕。 “他看着我们,真的不太舒服。” “你先别管他,把二爷弄出来,我们再收拾这货。” 二爷看着棺盖,封得很严实,不是用钉子钉上的,似乎是有什么扣,李福看了半天说。 “死扣,这叫一盖定棺,盖上就打不开,也是死棺,那扣是死扣,和棺材合上,就打不开,只有破坏,你看看这木头,是铁木的,比石头还硬。” “那怎么办?” 李福看着那个对面站着的,面目模糊的男人,不说话。我不知道他要干什么,此刻,那个男人一动不动,我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他到底要干什么,他是什么人?这些都是一个疑问,好歹的,到现在他一直没有攻击性的动作,这算是不错了。 但是,越是这样,越让人感觉到害怕。他阴险的站在那儿,看着你,你过去,他就钻到墙里,说不定从什么地方冒出来。 “怎么办?” 再次问李福。 “那个人也许有办法。” 李福看着那个人说。 “他会帮我们吗?” 我说。 “不知道,你可以试着和他说话,也许他能听懂。” 我往那个人那个靠了点说。 “你好,我们需要帮助。” 那个人不说话,也不动,最可气的是看不清楚他的面目,就像是在云里雾里一样。 他不理,我回头说。 “他不理我,也许他根本听不懂我们的话。” 李福走过来,往前走了几步,离那个只有两三米远的地方站住了。 “你是谁?” 那个人还是不说话。李福突然一下往后退,速度很快,吓了我一跳。 “怎么了?” “我怀疑他根本就不是人。” 明明站在那儿的就是人,李福竟然说不是人,那会是什么? “不是人是什么?” 李福摇头。 “你注意他的左手,似乎有什么动作,刚才动了一下,估计是在袭击我们的意思。” 我看着那个人的左手,握着,一直握着,似乎握着什么东西,看不清楚。我不禁的打了一个冷战,如果他要是攻击我们,那就是敌人,这就是一件非常麻烦的事情了。 “现在我们不要理他,也不要惹他,最得要的是要把二爷弄出来。” “恐怕我们没有这个能力,也许真的就需要他帮忙。” “既然这样,就得和这个人谈了。” 我慢慢的往那个人的身边走,这回他没有动,一直到我离他一米的地方,他也没有动。 “我想,你应该说句话。” 这个人真的就说话了,我没有听懂,他说了三次,我也没有听懂。但是,可以确定的是,这个人说得不是汉语,也不是满语,不知道是什么语言。 李福慢慢的靠近了,那个人又把那句话说了一遍,李福一愣,他锁着眉头,回了一句,不知道说有是什么,我没有插话。 两个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说起来,说了半天,那个人往棺材那儿走,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弄的,棺材打开了,二爷钻出来。 那个人看了李福一眼,转身就走了,消失在墙里。 “怎么回事?” 二爷问。 李福不说话,二爷看着我。 “那个人说的话我听不懂,但是李福可能听懂,不知道说的是什么,那个人就把棺材打开了。” 二爷看着李福。 “其实,也没有什么。” 李福竟然不想说,看来这里面肯定是有什么事情了。 “李福,你小子如果不想活了,就把嘴闭严实。” 李福竟然没有害怕,顺着绳子往上爬,我和二爷也爬到了平台,上了平台,二爷一下就掐住了李福的脖子,靠在石壁上。 “你小子跟我玩心眼,我会掐死你的,你死在这儿,是没有知道的,我顺便就给你扔到下面的棺材里,这也是一件不错的选择。” 李福摆手,二爷松开手,他咳嗽了一会儿,蹲下了。 (本章完) 第462章 尤利族人 李福缓了半天说。 “二爷,你有点太过分了,不管怎么样,你也不能这样对我。” 二爷不说话,又伸出手来,李福摆手。 “我说,那个人具体怎么会事我不太清楚,看不清楚脸,再近也看不清楚,一切都是模糊的,不过他说的话我能听到,那是三百多年前尤利族的语言,他们这个族早就不存在了,可是没有想到,竟然还有人活,还会说这种话,不知道,这个人到底是不是尤利族人,但是他会尤利话。” “你怎么会这种话的?” 李福犹豫了一下,接着说。 “尤利族有一个尤利群墓,在白山的一个山洞里,那些棺材都是吊上去的,这个山洞是一个悬崖中间的洞,我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把棺材弄上去的,我找到了这个尤利群墓。我发现了尤利族的书,上面标着一种特别的读音,我慢慢的琢磨明白了,也就会了,这个人讲出来这话,我当时也发蒙,半天我才想起来。” “他说什么?” 二爷依然是火气很大。 “他求我们一件事,在这个平台这个门,会是一个马室,那里有上千的战马,战马都是被包裹在一种特制的石粉,活着的时候包裹进去的,所有是千种形态,他们都摆在那里,其中有一匹战马,我们需要找到,然后打开包裹的石粉,那个人会出现的,至于干什么,我问了,他没有说。” 二爷琢磨着李福的话,看看他到底在说谎没有。 李福看着二爷,那眼神不知道是什么样的眼神,反正是很奇怪的眼神,我没有能看懂。 二爷走到半掩着的石门那儿,往里看,他看了半天说。 “看不清楚,李福,你在前面走。” 李福虽然不太情愿,但是他还是进去了,我和二爷跟在后面。 通道过去后,就是一个深坑,四周有涌道,有栏杆,深坑里面真的是上千匹的战马,形态各异,奔着状,嘶鸣状,伏首状,仰天状……都如同活着一样,虽然他们都是石灰色,竟然像活着一样,震撼到了极点,我们谁都不说话,就是看着。 半天李福说。 “上千匹的战马,到底哪一个是呢?” 二爷没有说话,把我拉到一边小声说。 “李福有可能是在说谎,你想想,那个人为什么求我们呢?他自己完全要以找到那匹马。” 二爷说得没有错,这事我也一直在琢磨,就李福刚说出来的时候,我就觉得这是一个事儿。李福看着我们,他不知道在想什么。 我们过去,二爷说。 “李福,那个人什么时候出现?” “他说,找到那匹马他就出现。” “他和你说是什么样的马了吗?” “没有,我问了,他没有说,他就说,在这一千匹马里。” “胡扯,这能找到吗?” 李福摇头。 “这事也挺奇怪的。” “下去。” 二爷说完,往台阶那儿走,下到了深坑里,看着那些马,我和李福也跟着下去了,下去后,我就感觉到异样,似乎有一种危险的预感一样。 这些战马活着给包裹到了石粉里,而且形态各异,我慢慢的走着,看着,这些马应该精良的马匹,可见这个陵里的人,对于老努的重要性,说是他的老婆,这有可能要另说了。 我们分头转着,找那匹马,如果那个男人说找,并没有说找什么样子的,那匹马肯定是有异于其它的马,所以说,应该是能找到的。 两个多小时过去了,依然没有找到什么特别的马,我们都上了涌道,在涌道上往下看,依然没有找到。 “李福,你到底说实话没有?” “二爷,你要相信我,这个时候我说谎就没有意思了。” 不管怎么讲,二爷根本就不相信李福,他从来就没有相信过李福。 我们坐下来休息,李福说。 “这事真是奇怪了,那个人再出现,我就问问他。” 李福是这样说,如果这个人说找到马就会出现,那么他在找到马上是不会出现的。 “不找了,我们找入口,离开这里。” 二爷这样说,其实,我也在琢磨这事,事情是李福答应的,他自己解决。 李福一下就急眼了。 “不行,答应人家的事,就要办。” “李福,你什么时候也讲上信用了?这可不是你的作风。” 二爷冷笑着看着李福。 李福不说话,他把嘴闭上了。 二爷和我站起来要走的时候,李福也站起来了。 “二爷,有一件事我没有说,尤利人说,找不到马,我们没有办法离开这里,而且会很倒霉的,他说尤利族在灭族的时候,有一种虫子磨成了粉,撒在他们的身上,他们跟上我们的时候,我们身上就会了这种虫子的粉,这种虫子会在我们的身体里复活,会吞食我们的内脏,不过他说,找到马后,他会给我们解除的。” 二爷一愣,回头看着李福,邪恶的眼神让李福一哆嗦。 “真的?” 我问李福,他点了点头。 二爷转身靠着栏杆坐下的,点上烟,锁着眉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李福,你这事就干得不对了,你应该早点和我们说。” “我是怕你的担心,所以我就没有说,我这也是好心。” 李福这么说,我也没有话可说了。 半个小时后,我们又下去找那匹马,下去半个小时后,二爷就喊我,声音很大,我过去了,李福也过去了,二爷看着一匹马说。 “应该就是这匹马。” “看不出来和其它的马有什么不同。” 我说。 “你再细看。” 我细看也没有看出来,李福也没有看出来,这真是奇怪的事情。 “你们没有感觉到,我们下来的时候,我就感觉到了,有一双眼睛一眼在盯着我们,可是我就是找不到这双眼睛,我一直以为是尤利人的眼睛,可是不是。” 二爷说到了眼睛,我们看马的眼睛,一下就呆住了,那不是马的眼睛,而是一个人的眼睛,那眼睛很邪气的瞪着,似乎在看着什么东西,似乎也很生气。 我的冷汗都下来了,马不可能长出人的眼睛来,这里面是马是人,都很难说了。 “破开,看看到底是什么?” 二爷说完,就走到一边,靠在一匹马的身上,点上了烟。 李福拿出工具,破这匹马,这匹马一看就是烈性的马,虽然是卧着,却是霸气外露,霸气十足。李福一点一点的砸着,石粉很硬,半个小时后,破开了一个口子,看不出来是什么。 李福再扩大的时候,就停下了。 “不是马,是人。” 二爷似乎早就料到了,没有什么反应,我到是非常的紧张,我过去看,果然是人的尸骨,这匹马竟然会是人。 我回头往涌道上看的时候,看到了尤利人,他正往下看,我哆嗦了一下。 李福和二爷也看到了,李福犹豫了一下,冲着尤利人招手,尤利人犹豫了一下,还是下来了。 尤利人走到离我们三四米的时候站住了。他不靠近我们,半天才开口说话。 我和二爷听不懂,他说了半天,李福看了我和二爷一眼,说。 “他说谢谢我们,从西面数的第六十二个马,推动就可以出去了,那种虫子我们出去后,会有一个井,喝那里的水就可以了。” 尤利人说完,就走回了涌道,站在那儿看着我们,一动不动。 “二爷,我觉得奇怪,在这里还有着尤利人,三四百前年的事,这绝对不可能,在这水陵里生活,基本上是没有可能活得那么久,就是他生活在这里,见不到阳光那么久,也活不了的。” “他根本就不是人,在医院里,人死是以脑死亡,才算是死亡,没有气了,脑最波还在动,也不算是死亡,那是医学上的死亡,这个人估计是脑电波一直在活着,他利用脑电波让自己出现这个形状,所以我们看不清楚他的脸,如果摸他,他是不存在的。” “这怎么可能呢?” “我们常说,见到鬼了,而且是在黑天,只有黑天,脑电波才强烈,所谓的鬼,就是这种电波形成的,他能保持着这么久,肯定是有他的什么办法,而且还能说话,这就是一个奇迹。” “他竟然还能用那虫子,这更奇怪了。” 我说完看着二爷。 二爷没有说什么,我们数到第六十二个马,站住了,然后看了一眼涌道上的尤利人,李福推那马,竟然推动了,马一动,就坏菜了,二爷一个高儿就跑上涌道,那个尤利人不见了。 我冲上了涌道,李福站的位置不好,竟然没有冲上来,被千万困在里面。 那第六十二匹马被推动了后,没有想到,其它的马竟然全动了,像是跑阵一样,不停的在跑着,李福是左躲右闪的,险象环生,这些动着的马,不管是任何一匹,撞上不死,也得残废了。 “二爷,这样不行,我去救李福。” “那是他的命,你下去难道就能控制住这些马匹了吗?” 二爷说得没有错,可是这样见死不救,似乎有失道德,二爷不让我去,我也就没有动。 李福冲上涌道,躺在地上,虚脱了。 他缓过劲儿来,咬着牙瞪着我和二爷,这点上我没有说什么,二爷也没理李福。 千匹马还在动着,那个尤利人消失了,从某点上来讲,那个尤利人是把我们坑了,或者说是李福把尤利人所说的话听差了,或者说是他打了折扣,反正这里面是有问题。 这个问题我们没有料到的,二爷对李福说。 “这回是麻烦了,这些马匹一直不停下来,也许入口就在下面,你和尤利人是不是达成了什么协议?” 这是二爷对李福的怀疑,其实,这也是我的怀疑,事情到这个地步了,那个尤利人竟然会恩将仇报,这里面不是李福的问题,就是那尤利人的问题。 千马缓慢的停了下来,但是他们的位置全部换掉了。似乎摆出了一个阵式一样,看着有些吓人。 我们谁都没有下去打算,李福伏在栏杆上看,半天摇了摇头,也许有些事情他也没有想明白。 尤利人突然在我们对面出现了,二爷说。 “得把这个货弄残废了,不然我们这关恐怕是过不了,总觉得这是一个无形的机关。” 尤利人看了我们一会儿,就越过栏杆跳了下去。 第463章 千方千马 我们站在那儿看着,谁都很紧张,那个尤利人走到那个被打开的,人眼睛的马匹那儿站住了,二爷突然一惊。 “我们上当了,不能让他把那个人骨取出来,尤其是那眼睛。” 二爷从台阶冲下去,我紧跟在后面,李福没有动。 二爷边跑边说。 “一会儿过去,你引诱他,不要去碰他,不要让他靠你的身上,我会有办法处理的。” 我们冲过去,尤利人没有动,他没有惊慌,很镇定的站在那儿。我过去,冲他比划着,他依然不动,我们看不清楚他的脸,就像雾一样。 “你再近点,别碰到他就行。” 我又往近靠了靠,二爷站在尤利人的身后,这个尤利人也不转着,就是面对着我。 我的手几乎快碰到了尤利人的时候,他一下就冲我过来了,吓得我“嚎”的一声大叫,撒腿就跑,跑出十几米后,站住了,尤利人并没有追过来。他在两三米的地方站住了,二爷突然就冲了上去,把一根线插到了尤利人的身体上,然后拉着线,系到了栏杆上,尤利人像是不知道一样。 二爷系完冲我比划着,上涌道,我跑上涌道,站在一边,二爷不知道在干什么,突然,栏杆有了变化,像放电一样,放着一种波出来,李福二乎乎的伏在栏杆上,不知道看什么呢,还不知道呢。我想告诉他的时候,已经晚了,那波的速度太快了,瞬间,李福惨叫一声,翻倒在地上,直翻白眼,把我吓得差点尿了,再看尤利人,已经消失了,我想那应该是脑电波消失了,尤利人不存在了。 二爷过来,看了一眼李福,踢了一脚李福,他动了一下。 “这货还没死呢?” 二爷坐下。 “怎么回事?” “尤利人果然是用的脑电波存在着,我把导线插到他的身上,然后用这个栏杆当导体,把集在一起的脑电波给散开了,如果尤利人弄到那尸骨,应该是尤利人的,他就完全可以活着,活尸,那就不好玩了。这里的一切,似乎都是一个机关,是设计的人搞出来,真没有想到,这样的机关竟然也会存在。” 二爷讲完,我的汗就下来了,知道,离陵心恐怕很近了,这样凶猛的机关恐怕是没有人能躲过去。 李福慢慢的缓过来,坐起来,眼光涣散,半天才好了。 “二爷,你太陨了,想报复我,你也不用往死里弄。” “我报复你有个屁用,你是缺心眼,那波传过来,你没有看着呀?我那种情况根本就不可能等你,如果晚了,我们就没有机会了,惹毛了尤利人,我们今天谁也别想活着。” 李福不说话了,确实是这样,他摇了摇头,靠到一边坐着。 半个小时,李福才完全的缓过来。 “我们一会儿下去,不知道那千马还会动不?入口就应该在那里,第六十二匹马可以推动,就有还能推动的马,只是不太好找。” 二爷是这样分析的,到底会发生怎么样的事情,现在是真的没有办法预料了。 我们下去,李福是胆战心惊的,东看西看的。 我们很小心的转着,一圈下来,没有发现什么,我们站在中间的位置,突然李福狂叫一声,那真是狂叫,然后撒腿就跑,那速度跟充了三万的电一样,如果有翅膀,不飞起来,那才是奇怪的事情。 我和二爷都吓得一激灵,回头看,我勒个去,那个尤利人又出现了,就站在我们不远的地方,看着我们。 二爷说。 “没事,余波,我数三个数,他就消失了。” 二爷数数,数到三,也没有消失,他数到三的时候,撒腿就跑,我勒个去,这二货,玩什么陨招子呢? 我要跑的时候,尤利人真的消失了。 二爷跑到一半也站住了,他回头看了一眼,又慢慢的走回来了。 “二爷,你……” “你什么你?你不会长长脑袋,我跑,你就跟着跑,这电波没有放好,没有想到,会存在这么长时间,如果多一会儿,这尤利人就会攻击我们。” 我真的没有话对二爷说了,我服了,服天服地的,还有就是这个二货。 李福站在涌道上不下来,我叫他,他也不下来,看来是尿蒙门子了,魂没掉就不错了。 我和二爷又找了一个多小时,根本就找不到,我们上了涌道,我伏在栏杆上往下看,这千马换位置后,就觉得有点不太对劲儿,突然我想到了《骺数》里面的一道骺数题,就是这个摆方,叫千方。我当时也挺奇怪了,千方只是计算,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指示,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现在看来是不是了,那千方我看了一个星期也没有看明白,问过二爷,二爷也说,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 现在我回想着,慢慢的就理顺了,千方千马,找到一千的马位置,那就是西南角的那区马,伏卧着的马,以千马为基点,横过对应,倒数,和东北角的那匹马,是倒千位,然后再左拉,右移,找到四个千位马之后,再往里圈数,也是千位马,这样计算,最后找到中间的千位马,那就是这道题的解。 我和二爷说了,二爷愣了半天说。 “可惜,我没有弄明白,我以为那是没有用的东西,这回是惨了。” 我没有告诉二爷,我想明白了,我计算着,这是一件很麻烦的事情。 我把记号笔拿出来,递给李福说。 “你下去,我告诉你在哪匹马上画记号,你就画,画大点。” 李福不接笔,瞪着眼睛看着我。 “你吓蒙门子了?魂没了?” “反正我是不下去。” 李福一根筋的病犯了,没有办法。 “你能解出来?” 二爷看着我说,那眼睛根本就不相信我,我一直就是脑残,弱智,他根本就不相信我。 “试一下,也许能行。” 二爷接过笔,犹豫了半天,才下去。 我指挥着,两个小时后,才找到了位置中间的那匹马,我下去,走到二爷身边说。 “就是这匹马,应该是可能移动的,如果我没有算错的话。” 二爷还是不相信我。 我看着那匹以,四蹄三只腾空飞了起来,一只扬得超过了自己的身子,我看着那个蹄子,在蹄子下面有一个按钮,竟然没有发现,我看完乐了。 二爷过来一看,点了点头说。 “你算得真准,小子有出息,不过我要上涌道,然后你自己按。” 我勒个去,这二货是在讽刺我,还是什么意思? 二爷上了涌道,我坐在那儿抽烟,我暂时还不想按,现在我说得算,我想按的时候就按,不想按的时候,就不按,要是你们着急就下来按。 他们谁也不着急,坐在那儿看着我,这两个二货。 我抽完烟,站起来,活动了一下胳膊腿,准备按完就跑,这是玩命的活儿,谁知道那《骺数》里面的这道题是什么意思。 我按下去,抬腿就跑,速度也是飞快。 我上了涌道,回头看,竟然没有变化,二爷冷笑了一下。 “《骺数》不是谁都能看明白的,就这千方我琢磨了十几年了,也没有琢磨明白,到度是什么意思,今天你是套在这上面,有可能是胡来一气。” 二爷说话很气人,我没理他,一个老糟头子,还能活几年,我跟你叫什么劲儿?这么一想,我就不生气了。 突然,千马又动了起来,动的声音很大,跑得来是乱七八糟的的。 “恐怕要出事。” 二爷又来了一句。 十分钟后,一切都太平了,那些竟然把中间留出来一条道儿,那匹中心的马被围在中间,我觉得我成功了。二爷看了半天,又看了我一眼,那意思我明白,你找的事,你自己下去摆平。 我看了李福一眼。 “别看我,没用,我早就吓尿了。” 我自己从那条道往过去,说不怕,那是假的,摆出来的道儿,我就感觉像是摆出来的死亡的道儿一样,我都后悔自己装b,我只把想法一句,二爷就会上道。 现在到是好,这就是装b的后果,有的b装完能装回去,这回我就不一定能达到了这个境界了。就像我点烟的时候,喜欢用打火机,把火柴点着,然后再用火柴点烟,井字一样的二,横坚就是二到底了。 我走到那匹马那儿,浑身上下都湿透了。我过近了,一惊,在马的前面,有一个坑道,是马道,古代的走马道,我乐了,确实是我是成功了,这就是入口。 我摆手让他们下来,他们犹豫了半天,才下来。 二爷看到走马道,一声不吭,然后往走马道走,走马道是斜着的30度坡,青石的马道,我们慢慢的往下去,马道很宽,大概是二十排的马道,这里留着马道,这在陵墓上还是没有的,这里也没有战争,有马道,只能说是当年建设这个陵的时候,用的马道,后来就没有拆除,利用上了。 马道很长,走了十几分钟后,才转弯,转过弯道,一个一个的石栏,横在我们面前,一个有一米高,到底有多少个,不知道,很长,看不到头。 “这是什么?” 我问二爷。 “挡马道。” 我勒个去,头一回听说,挡马道,古代打仗的时候,应该有这种东西吧?我不知道,看过一些历史,没有发现这种东西,还挡马道,我们走近一看,一米远一个,这马是过不去,挡马道也有道理,这马冲上来,肯定就完蛋。 我没有打算过去,二爷看了一眼李福,他还是往后退,看来李福就不再打算冲到前面去了,我怀疑他的脑袋被电波给弄残废了。 二爷跳上档马墙,我跟着上去了,一米宽,一跳一个,李福也上来了,在后面跟着跳,突然李福大叫一声,我和二爷吓得差点没栽下去,站住回头看,我去他八大爷的,李福没跳好,扎下去了,站起来的时候,是鼻青脸肿的,二爷竟然“嘎嘎嘎……”的笑起来,我干脆就跳下去了,一个一个的翻,累点,如果二爷再笑,我也不敢保证我不掉下去。 其实,我的选择是错误的,当我跳过四十多个挡马墙的时候,发现了一个要拿问题。 (本章完) 第464章 仇尸 我站在那儿不动了,二爷回头看我一眼,也站住了,李福停下来了,他一直看着我和二爷,有一点风吹草动,他就不动,这货已经被吓到了极致了。 我一下被翻下去了,掉下去了,我没有想到,除了挡马墙,还有陷马阱,我勒个去。 掉下去后,我爬起来,确实是一个坑,完全是一个坑,不过很奇怪的是,并不深,我爬了上去,二爷和李福看着我,他们谁也不说话。 我不知道他们看着我干什么,档马墙突然升起来,在往高升,我就知道坏事了,如果他们升到棚顶,我们不管在那一个一隔子里,都会坏事的。 二爷疯了一样的跑起来,李福竟然犹豫了一下,想往回跑,但是最终还是跟着我和二爷玩命的跑。 我们二爷冲了过去,李福没有过来,不知道隔在了哪一个档马墙里了。 我和二爷坐下缓气,半天我才问。 “李福怎么办?” “这货怕死,最后还是惹上事了,看来越是所什么越来什么。” 二爷没有说怎么办,但是,坐在那儿没有动,似乎是在等着李福。 其实,李福发生这样的事,也算是他倒霉,按理来说,他盗了无数的墓,遇到事情无数,突然就会这样,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难道是真的被吓傻了吗?还是李福在玩什么心计?这个我想不明白,二爷也不说。 看来这里面是有事了。我回头看档怪墙,都顶了棚顶,没有缝隙,看来李福要是想出来,就得想其它的办法。 对于这个档马机关我是没有料到的,看着不复杂,其实并不简单,我和二爷逃出来,那是幸运。二爷站起来说。 “我们往前走。” “那李福呢?” “现在管不了那么多了,我们能活不能活着出去,都不一定了。” 二爷有的时候非常的心狠,不知道这是他的本性,还是真的就没有办法了。我没有再说什么,跟在二爷的后面,过了档马墙后,前面是床棺,在一间石室里,有三个床棺。 床棺高吊而起来,像一张床一样,拉开滑门,空的。 “进去休息,好好休息一下,下面我们面临的有可能是更要命的机关。” 二爷没有再说什么,钻进一个床棺就进去睡了。我犹豫了一下,这毕竟是棺材,不管是什么棺材。我还是进去的,这个时候就不能想那么多的。 我听到二爷打呼噜,就知道他睡着了。我睡不着,想着乱七八糟的事情,那婉,孩子,古叶,新拉城,这些都是我所惦念的。 我慢慢的睡着了,不知道睡了多久,醒来没有动静,很静,我还奇怪,二爷是起来了,还是发生了什么事? 我拉开滑门就愣怔住了,这里不是床棺的位置,而且不见了别两上床棺,我出来,是一个暗室,不大,四面是石壁,我一想就知道坏事了。我大叫二爷,没有反应,四处的找门,没有。 大概又中招了,这二货,也不查看一下,就钻进来睡,这回可以,出了这事,不比李福强到什么地方。 我看这个床棺,应该是小姐床的床棺,那婉的小姐房里就有这么一张床,不同的是没是棺材摆了。我坐到床棺上,拍了一下,下面竟然是空的。我激灵一下,把上面的被掀开,有一个抽板,我犹豫了一下,抽开,我勒个去,我睡的下面竟然是尸骨,尸骨穿着的脱衣服,应该是格格的衣服,那头冠相当的漂亮,不是普通百姓人家的那种,看头骨,应该只有十八九岁,不会是陪葬,也许是病死的,或者是意外死亡。 但是,奇怪的是,水陵并不是官陵,有着民陵的特色,而又不是民陵,当初建设的时候,不知道是以什么角度来建设的。 我再往里看,浑身一抖,棺材里面的四壁竟然画着画,画儿经过几百年,竟然还十分的鲜艳,这让我没有想明白,这是怎么保持的,再细看,我就有些不明白了,这四幅画儿画得奇怪。 这是小姐的床棺,应该是花儿,草儿的,但是不是,却画着十乘马车,十乘马车竟然都是空的,在马车的下面是一个长方的盒子,我“啊!”的一声,那是车棺,马车下面的盒子是棺材,这样的棺材是运远尸的,一个人客死他乡后,就用这种马车运,叫远尸。 怎么会这样呢?这是什么意思?这车棺里是什么人呢? 我真的想不出来。 我把抽板推上,坐在角落那儿,想着这事,越想是越奇怪,那马车似乎像战车一样,那车轴两边的箍头是铁的,只有战车才会这样,防撞的。 我再次打开棺材看,看了很久,确定是那战车,那马都是战马,不是普通的马,只有马车上都没有人,什么意思? 我看着小姐床棺,翻开方枕,下面竟然有一本书,手写本的,字体清秀,应该是这个格格写的。 打开一看,竟然是汉文。 上面记录着一段文字。 1687年秋,京城王运,千夫长,带兵攻打锁阳城,舟车劳顿,兵败锁阳,血流成河。消息传至京都,我痛哭三天,三天后,远行北方,见到了那个打败我哥哥王运的人,我要求把哥哥的尸体远尸,还有九名战士,他同意了,但是让我当格格,没有当老婆,当格格,我不知道那是什么意思,我同意了。 后来我知道,让我当格格,和他的儿子结婚,这也是战术上的一种方式吧! 来北七月,我选择了自杀,我不能天天看着仇人活着,那个人太勇猛,我没有报仇的机会。 这个时候我才明白,这个格格并不是满人。 没有想到会这样,看来这是仇尸,仇恨满身,我竟然在上面睡了一夜,不禁的一哆嗦。我找出口,不能在这里呆着,出不去就是死。 然后,没有出口,这才是一件奇怪的事情,这么大的床棺能进来,应该就有出口,能出来。 我没有找到出口,也许在这里可了两天了,我困了,上床就睡,不想那么多了,想什么都没有用。 我醒来的时候,还在这暗室里,不过我抬头看,我勒个去,上面竟然是空的,我爬上去,我只看到一个床棺,大概二爷和我是一样的,我往那个床棺的位置走,果然是,我跳下去,看到二爷坐在角落里抽烟,他看到我一哆嗦。 “你怎么进来的?” 我把事情一说,二爷钻到床棺里往上看,摇了摇头。 “我们把事情想复杂了。” 我们出去,在那儿找入口,我觉得这事有点邪性,总感觉太简单了,也许真像二爷所说的,我们想多了。 那个没有降下去的床棺似乎和其它的两副床棺有些不太相同。 我钻进去看,只有一把剑,竟然没有尸骨,那剑一经百年,竟然还冒着寒光冷气,我犹豫了一下,把剑拿起来,出来。 二爷看了一愣。 “是一把好剑。” 二爷拿过去看,当看到剑柄的时候,一愣,上面有字,已丰。 我不知道这个人是谁,二爷想了半天说。 “当年图伦城太守所用的剑。” 我一愣,这和图伦城有关系,可是关于图伦城我只知道另一段历史,而不知道已丰太守这个人。 “我不知道这个人。” “你是不知道,已丰是中国当太守时间最短的人,只有三天。但是,就这三天,把他额城给屠城了,原因就是和一个女人有关。” 我坐下了,也许这里面有着一个悲伤的故事,二爷给我讲出来了。那确实是一段凄美的故事。 “已丰爱上了额城太守的女儿额吉儿,但是额城太守额吉多不同意,说他能当上图伦城的太守,就把女儿嫁给他,他当上了图伦城的太守后,额吉多竟然没有同意,而且要攻打图伦城,这让已丰是非常的生气,原来他们应该戮力同心,对付外侵,可是竟然因为此事,分争而起。已丰当天的夜里,就进了额城,他站在门口,拎着剑,一直到天亮,额吉儿知道已丰是一个非常英俊和聪明的男人,她已经喜欢上他了。她看到站在门口的已丰就跑了过去,她以为他是来和父亲说亲的,她站在他的面前后,已丰很冷的说,我要杀掉额吉多,额吉儿呆住了,甚至一句话也没有。已丰拖着剑,往里面走,剑声四起,额吉多出来看到已丰拖着剑奔自己来了,知道事情不好。但是他没有动,也把剑抽了出来,拿在手里。事实上,这个时候额吉多已经后悔了,他想把图伦城灭掉,就是因为他嫉妒已丰,这么年轻就当上了太守,将来他的路会被这小子挡上,不过想想,自己年迈,在战场上也许有今天没明白的,可是,男人这个时候都不能解释,那是软弱的无能,所以他们没有话。剑举起来,额吉多以为自己不会败在已丰的手上,他不知道已丰的剑术有多高明,他没有明白怎么回事,已经鲜血喷出。额吉儿脸sè惨白,已丰走到额吉儿身边,抚摸着她的脸后,一剑而起,两个人都倒下了。” 二爷说完,我很久没有动。 我似乎看到了当年的惨状。再次拿起这把剑,我觉得有另外一种重量。 我站起来,拖着剑,果然是剑声四起,这绝对是一把好剑。其实,我手挺欠的,剑声起来后,那床棺就降下去了,我愣在那儿,别一个床棺升起来,我勒个去,李福从里面钻出来,看到我,他紧锁着眉头说。 “你拖那剑干什么?” 李福的话音没有落,有奇怪的声音,不知道是什么声音,二爷站起来,看着四周。那幅有着格格尸骨的床棺升起来了,随后,那抽板在移动,格格竟然出来了,头上蒙着白纱,冷艳透骨,我就知道坏事了,剑声,还有口哨声是可以让某些尸骨起来的。 我愣在那儿,格格尸骨站在那儿没有动。 “这回是惹上事了,招来容易送走难。” 李福靠在一边。二爷瞪了我一眼,有的时候,我总是很欠,也很二,真是没有办法。 我把剑扔到地上,就这一个举动,格格尸骨就动起来,奔着剑去了。 “把剑拿起来,砍她。” 二爷说。 我一愣,把剑拿起来,举着就砍过去,我听到了哭声,我住手了,那哭声就宛如那婉的哭声。 第465章 有的尸骨可以仿生 我愣在那儿,双手举着剑,格格尸骨并没有停下,她慢慢的往我这儿走,似乎我感觉就是那婉在往我这儿走。 “砍下去。” 二爷大喊,但是我下不去手,我感觉她就是那婉,那哭声都是,我无法砍下去。 二爷冲过来,一下把剑夺过去,挥剑过去。 “不要——” 我大喊一声。二爷的剑根本就没有停下,砍在那格格尸骨上,剑很锋利,但是剑从格格的尸骨上过去了,没有反应,她是死尸。 二爷愣在那儿,格格尸骨停下来,至少不在往前走了,这到是我所希望的。此刻,那种感觉消失了。 “你活二了?” 二爷骂我,恨不得一剑把我砍倒。 “仿生。” 李福说。 “什么?” “有的尸骨是可以仿生的,仿你喜爱的人,让你觉得她就是你所喜欢的人。” 我一下就呆住了,这怎么可能呢?太诡异了,太诡异了。 二爷举着剑,看着格格尸骨,我退到一边。 我们听到“喃喃”这声的时候,二爷不动了,那格格尸骨又动了,我们看着二爷。 “二爷你得出手了。” 李福喊。可是二爷不动,一直到格格尸骨把剑拿到手,二爷大叫一声,跳开了。我知道,是仿生起到了效果。 格格尸骨举着剑,冷笑声传来。我们都紧张到了极点,看来我们当中有一个人要倒霉了。 格格尸骨竟然举着剑奔李福去了,二爷“嘎嘎嘎……”的笑起来,我勒个去,这个时候他还能笑出来。李福躲着,格格尸骨的速度并不快,他完全可以躲开。 李福站住的时候,我就知道,仿生又开始了,甚至李福伸开双臂,弄出来一个牛拥抱的动作来。 格格的尸骨剑劈下来的时候,我一个高儿冲过去,踹倒了格格尸骨,李福醒来,惊出了一身的冷汗。 “这样不是办法,二爷,你想想办法。” “我们不要去碰格格尸骨,至少现在她还没有到可以杀掉我们的程度,刚才踹了一脚,他就有了一脚的力量,你给她什么,她就得到什么,不要去碰她。” 这是我没有想到的。 “那怎么办?就是仿生也要命了。” 我们现在离她远点,我想办法。 我们都躲着,格格尸骨再次爬起来,举着剑,奔李福过去,依然是李福。 “她就选定了我。” 李福上窜下跳的。 “二爷,你快点,如果李福死翘翘了,然后就是我们。” 李福一直和格格尸骨保持着距离,有这个距离,仿生似乎就不起作用。 二爷从包里翻出绳子来。 “绑上她。” 这是最坏的招儿了。 “谁去绑?你去吗?” 二爷上来就要踹我。我拿着绳子绕到格格尸骨的后面,把绳子系到她的腿骨上,尸骨就这点后,看不到后面的人,也没有感觉。 二爷比划着,两条腿就绑上,我绑上第二天腿的时候,格格尸骨站住了,回头看我,然后挥起来就是一剑,我跳开了,头发被干掉一半,我勒个去,差点就吓尿了。 格格尸骨把系着的绳子也砍掉了。 “二爷,你这招真是太差了。” “你还想不出来呢!” 我和这二货混真是我最大的错误。 李福喊着。 “二爷,你别让她追我,我有办法。” 李福更阴损,不追他,追谁?二爷指着我,意思让我去引诱格格尸骨。我去他八大爷的,我只好过去,招惹这个最不应该招惹的格格尸骨。 这格格尸骨竟然真的就冲我来了。李福见情况,立刻就跑到背包那儿,把包打开,翻出乱七八糟的东西来。 这巫师弄出一团火出来的时候,把自己烧着了,“吱哇”的乱叫,乱跳的,二爷帮着扑火,你想玩死我呀! 李福再次弄出火来,就冲到了格格尸骨那儿,格格尸骨一起就被火困住了。 “我让你追我,这回我让你变成灰。” 格格尸骨散架子了,然后就真的成灰了,我闭上了眼睛,有点够惨烈的了。 李福坐下,长长的出了口气。 “你是怎么从档马墙里出来的?” “不知道,睡着了,我以为我死了,醒来就要床棺里。” 李福说的应该是真话。 二爷抽烟,看着四周,半天才说。 “今天真是邪性了。” “这是水陵,就是大墓,遇到这样的事情也不奇怪,我十年前,盗完墓回家,姐姐的,那个尸骨竟然坐在我们家的炕上看着我,你说吓人不?” 我不知道李福说得是真的是假的,不过,盗墓人遇到这些事,也许很正常了,我也道听途说的听说过不少诡异的事情了,全当笑话,鬼故事听了,今天遇到这样的情况,我知道,那绝对不是什么鬼故事。 二爷站起来,把东面的床棺的被掀开,上面画着图,就是这个棺室的,一个黑点在中间,那应该是入口。 二爷看了半天说。 “这黑点的位置在什么位置上?” 我和李福看了半天,也没有看明白,这图画得很明显,黑点的位置应该就在地的中间,可是地的中是什么都没有,李福拿着剑确了几剑,确得直冒火星子,也没有发现什么。 我突然,大叫一声,把二爷和李福吓得“妈呀!”一声。 “你有病吧?整天的乱叫。” 李福说。 “你们看这图,是倒的,黑点应该在天棚上。” 他们不看图,一起看天棚,果然,在天棚中是有一个黑点。 “李福,你用剑扎。” 二爷说。 “少扯,爱谁扎就谁扎。” 李福把剑扔到地上。 我不用二爷看我,就把剑捡起来了,过去够不到天棚。 “李福,你抱我。” “抱你,那还不是和我扎一样吗?” “那你到底想怎么样?你小子轴起来跟井字一样,信不信我一剑就扎死你?” 我觉得自己变得邪恶了,李福站起来,不情愿的走过来,抱起来,我一剑扎上去,这是我第一次用剑,也是世界上最邪恶的一剑了,一剑下去,从小孔里流出一种东西,喷了我和李福一身,我们跳开,不知道身上喷的是什么东西,粘,腥,没到几分钟,就感觉痒,然后起小泡。 “二爷,什么东西?” 二爷看了半天,摇头。 “生死由命了。” 二爷这话说得,我和李福都瞪着眼睛,想瞪死他算了。 那小孔还在喷着这种东西,如果这样喷下去,恐怕我们都会被淹在里面,二爷已经躲到床棺上去了。我和李福也躲到床棺上去了,可是这样也不是个办法。 最糟糕的事情发现了,四面的墙上突然就出现了小孔,也在喷这东西。 我和李福手上起的小泡奇痒无比,一挠就破,破了的水流到其它的地方,其它的地方就起这种小泡,我们李福都恐慌起来。 “二爷怎么办?” 我问二爷。 “没有办法,这里没有医生,是死是活的,自己受着。” 二爷说话能把人活活气翘辫子。 “二爷,这是迟早的事,你看不毒液慢慢的就会升上来,恐怕你也不会那么舒服。” 二爷没理我,坐在那儿悠闲的抽着烟,似乎并不着急。 我们听到蛙声的时候,我一下就明白了,那是蛙毒,我勒个去,这得多少毒蛙?我一想就发麻,什么地方都麻,那蛙叫声,听不出来有多少,反正噪得要发疯。 二爷眼睛一直没有闲着,估计脑袋也没有闲着,飞速的转着。 李福也四处的看着,都在想找到出口,恐怕没有那么容易,这次不被毒死,也悬了。想到这里,我到是放松下来,吹着口哨,把烟拿出来,点上。 “舒服。” 我说。 二爷回头就给了我一脚。 “舒服你太奶奶的脚。” 我勒个去,他随便放火,我点根火柴都不行,二货,二货。我狠狠的骂二爷,在心里。 我等待着事情的转机,可是没有,几个小时过去了,毒蛙液竟然还在流,我也有点毛,死在这毒液里,那绝对不是一种好的选择。 “这种机关是大墓里有的,但是不是毒液,是水,或者是沙,这可真够狠毒的了,死都不让你好好的死。” “李福,你说,恨盗墓贼他们有多恨?” 李福瞪着二爷说。 “你别瞎说,盗墓人。” 二爷把嘴扯了扯,摇头。 我看着床棺,把抽板抽开,这是那个放着剑的床棺,我钻进去,二爷和李福都不知道。我下去后,拍着棺板,有一面竟然一拍就翻转了,转了一个个儿,上面有字,不认识,满文,总是有满文,这让我绝对的不舒服,如果我认识满文,那谁也不用问了,我觉得这就是一个提示,也许我会自己逃走,那这两个货给扔这儿。 我没办法,上去叫二爷。 “你叫什么叫?叫魂呢?” 我一听就来气了。 “你跟谁说话呢?” 二爷一听,这火就上来了,李福站在那儿笑,他竟然还能笑出来。 “你小子是不是觉得活得天数够了?” 二爷一下就抓住了我。 “别,别,有出口。” 我指着下在,二爷一下松开我,就跳下去的,李福要下去,我挡住了说。 “我排第二,你第三,下面空间小,一个一个的来。” “你大爷的,不是东西,一老一小的,没有一个好东西。” 李福站在一边。 二爷在下面半天没动静。 “二爷……” 我叫着。 二爷又过了半天才上来。 “是入口。” “上面写着什么?” “入口,入虎口,你们想进还是不想进?” 我一下就愣住了,入虎口还不如入蛙嘴。 李福也犹豫了,进虎口还有好?我也是这么想的。 “你们两个到底怎么回事?不进我进入去了,进去后,入口会关上。” 二爷竟然选择进去,我还以为是征求一下我们的意见,我太拿自己当回事了,也许在二爷的眼里,我就是一个屁。 二爷居然进去,我们还有选择吗?留在这儿也是死,不如让老虎吃了,死得更痛快。 二爷钻过去,我们出钻过去了,一个长方形的石室,一个池子,一个池子的,蛙声更大了,靠近一看,我勒个去,全是毒蛙,金黄色的那种,从身上冒着毒液,我哆嗦了半天。 中间的那个池子最大,二爷靠着池边慢慢的走过去,他竟然弯下腰往里看,不知道在看什么,突然,二爷一下就靠到墙上,猛的抽了一口冷气。 (本章完) 第466章 毒蛙的图案 我和李福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二爷慢慢的退回来。 “二爷,什么情况?” “想知道吗?’ 我没有接喳,知道二爷下句没好话,这老头子也不知道发什么疯了。 “想。” 李福说。 “想?那自己去看。” 李福眼睛直翻白,半天才说。 “看就看。” 李福往那边走,走得很小心。我看着李福,二爷冷笑着。 李福最近运气不太好,大概他前半生用完了,后半生都是霉运了。 他走到二爷刚才站的位置,竟然也弯腰往下看,我勒个去,是什么? 李福“啊!”的大叫一声,靠在墙上就傻了眼。 突然,池子里喷出来了液体,像水管子一样,我去他八大爷的,李福弄了一身一脸的跑过来。 我没有动,过了一会儿,中间那个池子开始往外跳毒蛙,我细看,才看明白,这七八个池子是通的,和中间是通的,他们从中间往外跳,中间的池子应该是比较浅,除了那个池子,他们是跳不出来的。 这些毒蛙是越跳越多,我就知道坏事了,二爷也站起来,没用,没有地方躲,毒蛙往这边跳,二爷,李福拿着工具赶着,暂时就近不了身。 突然,中间的那个池子竟然整个动起来,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往上拱着,上面有成千上万只毒蛙,拱到一半的时候,我看出来了,老天,那是一只大毒蛙,有池子那么大,那些小的毒蛙是从他的身上跳上来的,我勒个去,池子至少深两米,宽三米。 “完了。” 二爷和李福还没有停下来。 大毒蛙笨重,但是就这点距离,最多十分钟就过来了,就是不过来,他喷毒液,也要命了,像水管子一样,刚才李福就来了那么一下,此刻,他脸上都起了那种泡,他不时的就挠一下,水就流出来,恶心透顶。 大毒蛙已经对着我们,眼睛跟灯炮一样。 我有点发蒙了,突然,我闻到了纯香,我一惊,那确实是纯香,绝对是纯香。 “那婉。” 我叫了一声。 “你个二货,什么时候了,快来帮忙,还有心思想着那婉,她是救不了你了。” 我没有动,我看着这里的一切,想看到那婉,我没有看到。 二爷也闻到了纯香味后,一激灵,他回头看了我一眼,李福有点紧张,他对那婉一直是害怕。这让我觉得不是好事,那婉每次出来后,都会让自己回到原来的路上。 纯香味越来越得了,那婉还是没有出现,这到是一件奇怪的事情。 如果那婉想以正常的状态进来水陵,那是不可能的,如果以另一种形式进来,就是鬼的状态,那是很简单的事情,我不知道她进来干什么?也许,我们遇到的这个机关是不可破解的,她只能是出来。我进水陵之前告诉过她,不管发生什么事情,不要管。可是,她还是来了。 二爷的冷汗冒了出来,他大概也知道了,这个机关是不可破解的。 “那婉,你马上离开这里,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不用你管,如果你再来一次,恐怕你就永远的走不回来了。” 我喊着。 “你喊你奶奶的。” 二爷一下就捂住了我的嘴,李福也上来把我的脖子搂住,把我放倒,两个人竟然把我绑上了,而且把嘴给堵上了。 看来他们都明白了,这个机关是无解的机关,那婉是来救我的。 我挣扎着,我要疯了,就是这次不管怎么样,我也不会原谅二爷了。 纯香味越来越重了,那个巨大的毒蛙竟然回到了池子里,小的也回到了池子里,而且老实了下来,什么动静也没有了。 二爷说。 “看来那婉确实是有这个能力,我们过了这关,下一关恐怕更难了,恐怕是马上就到陵心了。” 李福看了二爷一眼。 “就是死,我也进到陵心里去,看上一眼,马上死都可以。” 二爷“哼”了一声,没理李福。 在池子的对面,有一个毒蛙的图案,我想,那就是应该开启的入口。 二爷慢慢的走过去,走到毒蛙的图案那儿,按了一下毒蛙的眼睛,巨大的叫声,把二爷差点吓尿了,差点栽进池子里。 那巨大的叫声,把整个石室都给震动了,着实是吓人。 叫声过后,石壁的上半部打开了,人应该可以爬过来。 “把他松开。” 二爷喊了一声,李福把我松开,并没有完全松开,然后就跑到二爷那儿看着我。李福知道,松开我的第一反应就是把李福给踹到池子里去,他大概也想到了。 我挣扎开后,站在那儿瞪着二爷和李福,纯香味慢慢的淡了。 我没有打算跟他们拼命,不过我是不会放过他们的。 他们翻过去了,我没有动,我就没有打算再跟着他们。 二爷又探回头喊。 “二货,还不快翻过来,你想死呀?” “滚,你们都滚。” 我怒了,二爷探出的头没有了,我坐在那儿发呆,不知道那婉怎么样了,我喊那婉,根本就没有反应,看来那婉又回去了,回到了原来的那种状态,如果是这样,恐怕她再挣扎了来的机会不知道还有没有了。我的眼泪流了出来。 那打开的石壁慢慢的合上了,我一动不动,死活此刻对我来讲,也许并不那么重要了。 我听到敲石壁的声音,我依然没有动,我知道那是二爷敲的,新拉人的一种特别的传音方式,我不理他。 十几分钟后,敲石壁的声音不再响了,我知道二爷扔下我走了。二爷做事的原则就是这样,不会因为谁而把自己的命掉了,那个人如果要是没有活着的命,那是自己没有本事,二爷总是这样说。 这我并不生气,我生气二爷做事太狠了。 我站起来,在池子边转着,那些毒蛙跟休眠了一样,一动不动的,那个巨大的毒蛙眼睛还睁着,像灯泡一样的,我一下就怒了,我竟然跳下去了,一拳就打到了毒蛙的眼睛,我知道我是在找死,我恨这个东西,如果不是他的出现,那婉也不会来。 让我没有想到的是,巨大的毒蛙竟然很老实,一动不动,我知道,是那婉制住了他。我打完了,爬上池子,那巨大的毒蛙竟然动起来,爬出池子,我知道坏事了,他发火了。 这回是我是死定了,那婉不可能有第二次机会。 没有想到的是,巨大的毒蛙竟然爬到西面墙的那边,往墙上喷出了毒液,仅仅几分钟,那儿就出现了一个洞,我哆嗦了一下。这个洞是和二爷相反的方向,我也不想那么多了,不想在这儿多呆上一分钟。 我钻进去,走进通道,几分钟后,从通道出来,我一下就愣住了,我眼前是山,那山竟然是长白山的西山最高峰的那座山,我太熟悉了,这山竟然会在这里出现,看来陵里的死者是喜欢这座山,所以这个家着他的老努,就把山给搬来了,看来爱比山重,爱如山都不行了。 我眼前就是一座山,不可不同的是,那些树,草的,应该不是真的,没有太阳,没有天然的雨水,根本就不会成活的。 我远远的站着看,完完全全大小一样的山,虽然只是长白山上的一座山,如果在长白山上看,也许是很小的一座小山峰了,可是在这里就是一座大山了。 而且,最奇特的是,这里的一切都和在外面看到的长白山是一样的,可见这个工程到底有多大,这需要多少年的时间,真的就不好说了。 我慢慢的靠近,到山下,第一棵树的时候,我一下就呆住了,那树是假的,不是真树,可是那树竟然是玉的,天然的玉,透明的玉,这样的玉就是巴掌大的一块,就价值不菲,这是一棵树,而且山上的树不千棵,上万棵,我再看那小草,翡翠,我勒个去,这就是一座财宝山。 有一条山道,我顺着慢慢的往上前,如果我记得没有错的话,在山顶,有一个开天洞,洞口是冲着天的,有天然的一样的台阶,虽然不好走,但是还是能下去。 我慢慢的往山上爬,不知道二爷和李福他们在什么地方,最好别让我碰到,如果碰到了,我能掐死他们就掐死他们,能咬死他们就咬死他们,他们把那婉害了,如果他们不把我绑上,不把我嘴堵上,或许我能说服那婉,此刻说什么都晚八秋了。 半山腰,有泉眼,我走到那个位置,竟然真的有泉眼,还有水在冒着,我捧了一捧,喝了一口,竟然和那长白山上的是一样的,我直摇头,这水肯定是一种活水,这活水从什么地方来的?肯定不是来自这个水陵的本身,既然叫水陵,这里肯定是不会少水的。 我坐下休息,伤心,就是伤心,那婉不知道会怎么样。 我再往山上走的时候,觉得有些奇怪,看这山上的季节应该是夏季,可是此刻,感觉竟然像chun天一样,快到山顶的时候,我感觉到了冷,真的很冷,再看那些树和草,竟然是大都变成了枯萎的颜sè了。 我勒个去,竟然还飘下了雪,我一哆嗦,抓到往山顶上爬,到了山顶,再往下看,竟然是树叶黄了。 我呆住了,这是四季轮回,而且是倒轮,冬秋夏春,倒轮的季节,这让我目瞪口呆,而且他们的变化竟然和长山的气候的变化是一样的。 我站在那儿发呆,发生这咱倒轮季节,是一种凶相,不正常的轮回,是会出诡异情况的。 我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 我坐在山洞那儿,没有打算下去。因为,当时长白山的这个山洞,二爷带我下去过,可是没走到十分钟我们就出来了,那里竟然出现了九十九条岔路口,二爷也不知道选择哪一条,他曾经在这里迷路了四十八天,最后吃白鼠肉,逃出来的。而且,二爷告诉过我,这九十九条岔路口是变化着的,随着四季的变化,而不同,他们会根本季节的变化,减少或者增加岔路,是一个天然的奇观,至少到底是怎么回事,专家来过无数次,都没有找到原因,也没有人敢往深处走,因为季节的变化,不知道交替是在什么时候,随时会消失一些岔道,或者是增加一些岔道,那样,人就会困在里面,如果正好困在消失的岔道里,那就要等着季节的交替后才能出来。 我看着山下,季节的变是倒逆的,而且速度变化的很快,一个小时一个变化。 第467章 《嫁衣》是最诡异的歌儿 我想进山洞,还是犹豫了。二爷都差点交待了,所以说,我也不敢贸然进去,可是我不进去,似乎我没有什么出路。我就是下山了,还得上来,也许这是唯一的出来。 看着满山的玉,竟然能随着季节的变化,而变化,就这些玉,我就知道,有可能进了这个入口就是陵心的。 这是一种心上的奢华,这是最奢华的东西。 我坐在那儿抽烟,季节每隔一个小时就会变化,而且是逆季的,这是最可怕的事情,这也是我犹豫进不进山洞的原因之一。 此刻,如果二爷或者是李福在就好了,我竟然想起了他们,可见我的依赖性很强,我不需要他们了,从此以后。因为,我和他们是仇人了。 我抽完烟,正是夏季,我决定进去了。 山洞虽然有天然的台阶,但是都很险,我下得很慢,这台阶有一百多级,下到底下需要四十多分钟,我和二爷下去过。但是,到了岔口那儿,呆了半个小时后,就返回来了。 我下到岔口那儿,九十九个岔口,我要停着冬季,岔口少的时候进去,九十九是夏季,春季是六十六,秋季是三十三个,冬季是一十一个,这个时候进去最好。但是,二爷觉得诡异,那次之后就再也没有敢进去过,甚至都不提。 一十一个岔口出现了,我没有犹豫,站起来,就钻进一条岔道,我怕犹豫后,会后悔,没有胆量进去。 岔口不大,但是走一个人是可能的。两边的石头竟然都像刀削出来的一样,棱角分明,看着有点吓人。我不知道里面会有什么东西,二爷进去四十多天,到底遇到了什么?我问过,问一次就发彪一次,以后我就不再问了。 我慢慢的往前走,通道曲折,每三五米就是一个折点,你永远也看不到前面是什么,这才是让你害怕的事情。 就这样折了近半个小时,我看到一个天穹,竟然有六层,我在二层的位置,往下看,全是怪石,异样,中是有一个大洞,竟然有光,我再往上看,上面四层都有一样的一圈的平台,每层的露台点都不同,到达每一个露台点,都要过一个洞,变化多端。 我站在那儿很久没有动,不知道应该是下去,还是上去,我决定下去是因为下面的光,那光是白红的光,只有强烈的光,才会有这样的颜色。 我转到平台的对面,有一个台阶,下去后,就到了最下一层的穹室,从下面看穹顶,不禁的让我震撼,至少有一百多米高,而且上顶悬着那种针尖一样的石头,大大小小的,如果掉下来一块,扎到身上,就会被穿透,结果怎么样,谁都不清楚。 我慢慢的靠近那个大洞,就开始感觉到了热,十分的热,我靠近了,热得有些难受,往下看,不禁的一哆嗦,那是琼浆,我不知道有多少人看到琼浆,总是说琼浆玉液,今天我是看到了,下面翠绿sè的,翻滚着,竟然放出了白红的光来,这个不可理解,而且还有高热。 但是,我肯定那不是岩浆,绝对不是,这东西到底能不能喝,我不知道,琼浆玉液是喝的,这个我不知道。 我靠到一边,四周看着,并没有什么其它摆着的东西,完全是天然的。 我上台阶,往第三层去,平台上,每一个露台点后,都有一个通道,我没有打算进去,我要把这里看明白,那些岔道,不知道通往什么地方,随时都有可能迷路,所以我要主道为主,看明白后,再说,现在我随时可以出去。 四层,五层,几道都差不多,只是石头形状上不一样罢了。 我上了六层,穹顶,再往下看,那个洞竟然是绿色的了,变得很小了。 六层的露台点只有四个,都是对应着的,暗道都很长。我正看着,突然对面的露台点站着一个人,虽然很近,我可以看得清楚,确实是一个人,我吓得差点没尿了,那个人不是二爷,也不是李福,在这里碰到人,那就是邪气弥漫整个洞。 我蹲下了,气都粗了,这是什么人?不会又是尤利人吧?我勒个去,我可对付不了尤利人,太诡异了。 我正胡乱的琢磨着,歌声响起来,我勒个去,我一下就尿了,真的尿了。 那歌声竟然是《嫁衣》,我去他八大爷的,在这儿唱《嫁衣》这是纯心想弄死我。 我越听越发毛,《嫁衣》被说成是最诡异的歌儿,在网上流传着着,如果这个人在唱,那肯定就是现代的人,不然他不会唱这个,我敢断定,在几百年前,不会有这首《嫁衣》的。 我去他八大爷的。 我听着听着,就不对劲儿,这不是《嫁衣》,不是,绝对不是,我喜欢听《嫁衣》写,诡异,尤其是写悬疑的时候,那气氛造的,能把自己吓毛了,那才叫,所以我对《嫁衣》是熟悉的,最初听着是,听着听着就不对劲儿的,不是《嫁衣》,我宁可它是《嫁衣》,至少我知道那是活着的人,可是不是。 我坐下了,腿发软,我听着脚步声,只有他不过来,我暂时还是安全的,至少是这样。 可是我不能总呆在这儿,他如果总不过来,我不能总呆在这儿。 我站起来,露出头来,往对面的露台点看,没有人了,我觉得不太好,有可能她往这边来了。 我往右走,一般诡异的东西,喜欢左,我往右走。 到了下到下露台点,我露出头看,不敢完全露出头来,有点像偷窥的人一样,觉得可耻。我竟然看到了那个人,竟然还对我笑,这两个露台点的距离近不少,我看得更清楚了,我一下就蒙了,蹲下,这个人我看到过,绝对看到过,长得漂亮,穿着满族的服装,我绝对见过。但是,我一时想不起来在什么地方见过,一下就卡住了,我总是这样,最要命的时候记忆就会卡住,卡死。 我的冷汗就下来了,如果是我熟悉的人,那么至少总是在我身边的人,可是这个人不太像是在我身边的人,而是见过,到底在什么地方见过,我想不起来了,实在是想不起来了。 这个女人很漂亮,或者说是女孩子,她不过就十八九岁。 我猛的一下站起来,没有人,我还是往右走,我不会往左走,如果这个人我熟悉,我就不怕了,至少她是一个人,不过很奇怪,就偏偏的卡在了那里。 我到了下一个露台点看,那个女孩子竟然每次都跟我对着露台点,冲我笑。 我往左走,反正不是什么诡异的东西。我到底看看,她是谁?我一个男人还怕一个女孩子吗?而且长得漂亮。 人要是漂亮,真的就拿分,别不承认,至少我过去,也有这个原因,我觉得我是流氓成性了,不知道男人是不是都这德行。 我往左走,到下一个露台点,那个女孩子竟然还是在我对面,我哆嗦了一下,我看着。 她竟然冲我打手语,我看得懂,学过一阵子,是标准的国际用的手语。 我去他八大爷的,她竟然喜欢我,如果我喜欢她,追上她,就嫁给我。 我有点发蒙,觉得掉进了一个圈子里,我不知道当年二爷是不是也有这等的艳遇,在这个地方都有艳遇,可见桃花运是犯得不轻,满眼桃花,流世界,如果在现实社会那真是美好的一件事,可是在这里,并不一定是一件好事。 我想我应该想办法追到这个女孩子,并不是为了嫁与不嫁,这里太诡异了,我想知道,我应该怎么能进陵心。 我把衣服脱下来,挂到一个露台点上,我不知道能不能骗到这个女孩子。 我往对面的露台点走,真的就看到了这个女孩子,我轻轻的走到她身后,她竟然没有觉察到。 “你是谁?” 我以为我会吓她一跳,她回过头冲我笑,我一下就呆住了,我想起来了,是她,绝对是她,怎么会这样呢? 我傻在了那里,不知道怎么办是好,这个女孩子竟然是我电脑上的照片,从网上找到的,这个女孩子漂亮,还是穿着满族的衣服,就是格格的衣服,我生活的满乡里,就把这张照片用了我qq的头像,而且认识的不少网友,我都把这张照片发过去,说是我。 这张照片在我的电脑是存放了十年之久,从来没有删除去过,而且每天我都会看到。 “我和你在一起呆了十年,你爱上了我,我知道,我也爱上了你……” 她说这话,我后面都不知道她在说什么了,我蒙了。这怎么可能呢?网上的照片,真的假的,ps过没有,都不知道,但是看到这个女孩,是真的,一点样子都没有变,十年不变样,还是那样,我觉得很诡异。 “你是谁?” 我哆嗦着问。 “你爱的人呀!天天和你见面,每天都在你的电脑里。” “你……我是问你,你是什么地方人?” “我就出生在你那个城市,是一个格格,满族格格。” “不会吧?现实生活中?” “对,是现实生活中,不过我跟你差过了几个年代。” 我勒个去,又是诡异的事情,我怎么就招惹上了这个女孩子。 “我叫爱新觉罗媚,四百年前生活有你现在住的地方,原来那儿是一个老院套,现在是楼房,别墅区,你占的就是我家的位置。” 我愣在那儿,这绝对不是什么好玩的事情。 “对不起,我不应该用你的照片,也不应该占你的老院套,回去我把照片删了,把别墅给你倒出来。” “你不用这么害怕,如果我想害你,早就害你了,我觉得你还是一个男人。” “你……” “你是想问我想干什么吧?” 我木然的点点头。 “我喜欢上你了,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我知道,我和你不同路,难成爱,成爱难成久,不过我不怕,一天也算是爱过了,你今天来了,那就是阎王送你过来了,你把我带出去。” 一听阎王,这真不是什么好事。 “恐怕我不能把你带出去,我有爱人。” “把我带出去,你不会后悔的,因为……” 这个叫爱新觉罗媚的女孩子没有往下说。 “因为什么?” “现在我不能说,到时候你就明白了。” “我真的不能带你出去。” 爱新觉罗媚,突然脸色变了,我吓得一哆嗦。 (本章完) 第468章 黑色藤棺 爱新觉罗媚唱起了《嫁衣》。她唱着唱着就哭了,半天才说。 “你喜欢听《嫁衣》,我也是,我十八岁的时候,就死了,嫁衣都做好了,可是我没有穿上。” 我扎他八九十大爷的,这竟然是真事。 “红色的?” 爱新觉罗媚点了一下头,我一激灵,这真是邪气冲天了,这样的事情还能让我遇到。 “我能为你做什么?” “娶我。” 我勒个去,娶她? “不行,我们不同路。” “那你和那婉呢?我可以做小。” 我去他八大爷的,如果在现实生活中,我到是高兴,可是有一个那婉就要让我死了,再弄她来,这可热闹了。 “我们不实行一夫多妻制。” 我竟然冒出了这么一句把自己都吓一跳的话来。 “这些事我管不着,那是你的事。” 看来今天是缠上了,我只好先答应下来再说。 “我同意,可是至少我们要离开这里。” “我可以帮你,但是和你们进来的那个巫师,我是不能见到的,巫师会让我魂散神破。” “他们在什么地方?” “目前还不知道。” “这是什么地方?” “其实,离你最想去的陵心,不太远了,这个地方是藏蓝之气,你看到那个洞没有?那是藏蓝之气聚合而形成的,那气其实就是魂气聚集的,正气是蓝色的,邪气是黑色的。” “我怎么能到陵心?” “从藏气洞进去,不过还需要一段路,几个机关,如果有难处的时候我会帮你的,我不能跟着你,我会在你出来的出口等你。” 爱新觉罗媚在我的脸上亲了一下,笑着走了。 我的冷汗都下来了,发誓,下辈子再也不在网上随便的下载照片了,就是下,也不存那么久,看来什么事久了,都会生出邪气来。 人就是,孩子的时候是单纯的,随着年龄增长,邪气也就跟着来了,越老越邪气。网 我走到那个藏蓝之气的地方,看着那个洞,太深了,直上直下的一个洞,根本就没有办法下去,我后悔没有问问爱新觉罗媚,怎么下去,想来想去的,我就喊起来。 “爱新觉罗媚,爱新觉罗媚……” 竟然没有出现。 “媚,媚……” 我自己都感觉非常的不要脸,竟然喊得油腻四起。 爱新觉罗媚依然没有出现,我知道,看来就得靠自己了。 如果跳下去,会是什么后果?我不知道,看看足足有一二百为深,跳下去,肯定是没有好了,按着落地规律,我下去的后果就是摔成照片。 我决定想其它的办法,我在这里面转来转去的,根本就没有其它的办法。唯一的办法就是跳下去,舍生取义,这辈子我都没有想过,不知道给不给立功。 我走到藏蓝之气的洞边,腿一软,还是不敢跳,我从来没有看过这么深的洞,就是站在这样高的地方都没有。 可是,我没有选择了,我要走到二爷和李福他们的前面。 我还是跳下去的,大叫,最大的声音狂中,耳边风是呼呼的,我想,我后悔了,这回是完了,那个爱新觉罗媚说爱我,我有什么好的呢?我没有觉得自己有什么好的地方,那么,没有值得爱的地方,那就是她在害我,设计了这个套,让我跳下去,我总是在这个时候总结出人生最精辟结果出来,往往都是晚八秋十夏的事了。 我竟然慢慢的停了下来,我睁开了眼睛,有藏蓝之气挺着我,我勒个去,我没有被摔死,是一件太幸运的事情了,出去就用所有的钱买彩票。 我慢慢的落到下面,我看到形成蓝气之窝的,竟然只是气,最初的那种狂热已经消失了,我以为我会被烤成猪干。 我走着,藏蓝之气像雾气一样,拥在我身边,感觉良好。 上百平的洞底,竟然有着无数的蓝色的棺材,精小的那种,素棺,都靠在石壁边,一排,排满了四周。网我想,那应该就是那些藏蓝之气的棺材。 除了这些棺材之外,没有发现其它的。 我试着打开一副棺材,棺材里是穿着战服的战士,很勇猛的那种,身边是长剑,看这个人的身高,至少有两米以上,看来官级不小,穿得很讲究。 我盖上棺材,坐在那儿想,看来这里都是正气之棺材,应该不会有大的问题,现在的问题就是我要找到入口,进到陵心。 可是我无法找到入口,这些排着的棺材有几百之多,我不可能一一的打开。 突然,我发现在洞度的中间,有一个圆圈,我慢慢的走过去,竟然旋转起来,慢慢的中间凹陷下去,像是视觉图一样。 我有点晕,这是什么意思?跳进去,旋下去,就是入口吗?这也太简单了,简单的让人害怕。有的时候,事情变得简单了,让人觉得不真实了。 人是一个复杂思维的动物,我没有跳进去,就是因为我的想法太多,我觉得这个旋起来的窝有危险。 我靠到一边,最可气的是,这旋窝越来越大,如果这样下去,最终我是没有地方站,掉下去,被旋进去,而且速度越来越快,我看着都想吐了,还不得不看,看看他到底发展到了什么地部,给我剩下的时间还有多少。 我最终没有能逃过去,发晕当不了死这句话,这次我是深深的体会到了。 人有的时候,选择就是当机立断。 我被旋进去后,就开始转,七晕八素的,反正什么都不知道了。 我醒来的时候,就开始狂吐,吐心吐肺的。 如果重生一样,我靠在一个东西上坐着,一下就感觉还在转,一个多小时后,好了很多。我才看四周,活棺,摆得无序,我感觉身体都要碎了。 活棺我没有见过,二爷到是和我说过,活棺是任何棺材中,最邪恶的一种,因为在里面的尸体,灵魂都是相应而活的,活棺不长大,灵魂一直在生长,千年后,灵魂就会出去,这样的灵魂会移动一些轻的东西。但是,不会做恶,现经过九千年,就是一万年,这样的灵魂就会成为某一个民族,或者说是某一个族类的图腾,人们顶礼膜拜。 但是,活棺有一个致命的地方,他是活的,可以吞掉活人,化成骨头,仅仅三天的时间,挣扎都无济于事。 我刚才就是靠在活棺上,我躲到一个空一点的地方不动,看着这些活棺,三四百的样子。 活棺有一根黑色的藤,是会长的,而且还会动,像手一样,不时的会晃来晃去的。 我不动去招惹,我也不能总站在这儿,我把四周看明白,只有一个位置是安全的,就是东侧的位置,但是想过去,就要经过十多个活棺,活棺那黑色的藤都可以碰到,我不知道被碰到会是什么后果。 最终我还是要过去,在这个地方呆着,也不是安全的,而且我只能是站着。 我往那边走,很小心的走,走到中间的时候,我感觉后面有东西在碰我。我回头看,是黑色的藤,要缠上我,我一把就扯住,扯断,原来可以扯断,这我就不用害怕了,我往前走,扯断了六根黑色的藤,到了那个地方,这个地方是绝对的安全,我坐下,点上烟,看着那些活棺,我要从什么地方进入,最终到达陵心,这就是一件要命的事情。 我一根烟还没有抽完,那被我扯断的藤,竟然又长了回去,而且出现了让我目瞪口呆的事情,那些黑色的藤竟然都缠到了一起,有半米粗,而且在快速的长着,冲我来了。 我勒个去,我刚才的举动是一个错误,看来他们合在一起来对付我了,这么粗的藤,我断然是扯不断的,就是用刀,也要砍上一气子,我紧张的坐了一下,看来我是遇到了麻烦了。 有的时候,有些事情你认为对了,其实是错的,错的竟然是对的,所以这个世界上是没有对和错的。 那半米粗的黑色的藤要过来的时候,我一下跳到活棺上,又是一个错误的选择,那黑sè的藤横着就冲我过来了,速度极快,我一下就被打倒在地上,紧接着就是第二下,第三下,看来不把我打死是没有完了。 我爬起来,四处的乱跑,像是被家长追的学生一样,慌乱中,我打开一副棺材,拿出一把剑来,这个时候我才知道,古代真正士兵用的剑有多重,差点没拿住,砸到脚上。 我举起剑,力气用得差不多了,就是砍下去,也没有多大的力量。那黑色的藤冲我过来的时候,我一剑下去,砍着是砍着了,不过断了几根,随后,黑色的藤竟然一下加粗了一倍,我知道我完蛋了。 他一下就把我卷了起来,然后就开始缠裹我,我没有感觉到力量,也没有感觉上不来气,似乎还挺温柔的。 最后我发现了,这是给我做棺材呢!渐渐的就形成了一个方形的棺材,抓着我的那些黑sè的细藤也松开了,最终我在这里没有棺材盖的死棺里了。 我踢,我踹,我打,我咬……一点用都没有。 我知道,这是我的最终棺材,真是没有想到。 我想到了,爱新觉罗媚,她说,有事会救我的,可是她没有,我就不应该相信她的话,一个刚见到活人的女人,你就相信她的话,这真是够残的了。 我不挣扎了,没有意思,除非现在二爷来,或者是李福来,但是,我不希望救我的是他们,我已经和他们是恩断义绝了,我不打算欠他们什么。 我睡着了,心无所想的睡着了,每一次睡得这么踏实。 梦里,我梦到了那婉,我们缠绵着着,我抚摸着那婉,从浅到深的,呼吸急促…… 我一下就醒了,我发现我在抚摸着那些黑sè的藤,而且让我惊异的是,那些黑色的藤竟然在变细,而且有了空隙。 我一下想起来了,这种黑色的藤你给他什么,他都会成倍的接收和还回来,我的温柔抚摸竟然让他变细了,变小了,我再摸下去,这个黑色藤棺就会消失。 我接着摸,有点恶心,我还得温柔的抚,像对自己的爱人,这简直就是一件龌龊的事情,有可能会导致我的心里变态。 空隙足够大了,我钻了出来,那些缠在一起的黑sè的藤也慢慢的松散开来。 我四处看的时候,我听到了棺盖的声音,棺盖打开,关上的声音,就在我的身后,我的冷汗下来了。 (本章完) 第559章 黑旗悬如林 我突然大叫一声,一下就安静下来,然后我大笑起来,我觉得我有点神经了。网レレ我批着这些活棺说。 “你们害我,我会让你们好看的。” 我觉得我神经了,这样折腾谁的神经都会出叉儿。 我看着骨门,这骨门摆得有点邪恶,两面还有两道小门,我觉得我应该从小门进去,但是我找不到理由从小门进去,也找不到原因,我犹豫着,反正我是不能在这儿呆着。 我正犹豫着,黑藤在我后面推了我一下,我一下就冲到门那儿,然后就是欢腾的声音,我扎他八大爷一千万次。 我进了骨门,就这样的被算计了。 骨门进去后,两侧是站着的守门的,全部骨头架子,站立在那儿,表情统一。 我想出来,一切都不骨了,那个骨门肯定是被破坏掉了。 我只有是往前冲,进了门后,四殿,从通道一眼可以看到底,一殿一殿的可以到最后的大殿,这是陵殿,陵殿前摆着棺材,高大的满旗棺,尽显张扬,通殿全黑。 一面二十四副棺材,通红通金,黑旗悬如林。 我往台阶那儿走,上去后,就是大殿之槛,高有一人高,这是拦鬼槛,这样的高度,鬼是无法进去的。槛上挂玉,避鬼之物,这到是奇怪了,本来这是鬼的世界,到是用这招来拦鬼,没有想到。 我爬过去,大殿三层,殿两侧通往楼上,两侧是叠尸骨,落在一起,一层一层的,一共是三层。这都是顶极邪恶的摆式,看来是快到陵心的。 我站在这儿,没有上楼,我不想惹上太多的麻烦,直抵最后一殿,奔二殿而去,没有想到,卡在了这里。 我爬过拦鬼槛后,想通堂而过的时候,听到了声音,楼上发出来的。 我停下来,想上楼看看,犹豫了一下,放弃,刚要离开,声音又响起来,诡异的声音,没有听到过,断续,像是一种乐器发出来的,不过不同于乐器,没有乐器可是发出来这样的声音来的。 我还是上楼了,楼梯木制的,上去有“啌啌”的声音,我尽量放轻脚步,依然还是有。 上了楼上,我一哆嗦,看到一个尸骨,坐在椅子上,吹着一种什么东西,我一哆嗦,骨嗡,尸骨做的,做骨嗡的尸骨不是随便就可以的。而是要十八岁女孩子的尸骨,而且是处女,取骨是活取,是耻骨。 骨嗡在我上来后就停了下来,这种骨嗡的声音吸引人的,似乎没有人能顶住这种诱惑一样,你听到这乐声,就感觉看到了一个美丽,美奂美仑的,无法拒绝,我就没有能拒绝。 骨嗡把你引来,就有引来的事儿。 整个房间里,摆高全是满式的,不过极尽了奢华之事。 我站在那儿没有动,我想我应该转身下楼。我这样做了,骨嗡再次响起来,和上次不同,钻心透骨的那种,我愣住了,转身就返回去了,像是得了癔症一样。 我上去后,那个尸骨竟然没有了,坐在椅子上的那个,骨嗡放在桌子上,我慢慢的走过去,拿起骨嗡看了一眼,做得太精致了,估计专业的乐器师做出来的。 我试了一下音,精美。我拿着骨嗡就下了楼,这样好的东西,收藏。 我所担心的事情竟然没有发生,也许这是赠送给我的,有的时候我就二到这个程度,那也没有办法的事情。 人活在世,谁能不二呢? 我拿着骨嗡往后殿而去,后殿的豪华那更是让我吃惊,就是一个小小石钉上,都雕刻着精致的坐龙图案,那么大点的地方,竟然也雕刻上一条龙了。 后殿四层,但是都锁着,玉锁,一砸就应该开,可是我没有舍得,那简直就是太精致的一把锁了,上面是守兽,我拿着看了半天,摇了摇头,没有想到,这辈子还能见到这么奢华的东西。 我在一楼的椅子上坐下,看着四周,yin森的感觉,古代的这种建筑都是给人一种阴森的感觉,不过我喜欢这种yin森,有一种特别的感觉。 我突然想拿着骨嗡吹,我学过一段时间笛子,这个骨嗡和笛子的原理差不多。网 我吹起来,竟然是《嫁衣》,我勒个去,把自己都吓着了。我想换,但是没换,我喜欢《嫁衣》,对这个曲子也许熟悉。原来还在那个家的时候,我就喜欢用笛子吹,把楼下的大爷愣是给吹进了医院,出院后,说死不再回这个小区,他说听了就不想活了。 《嫁衣》吹到一半的时候,脚步声,从楼上传来的,我一惊,停下了,脚步声也停来下,我一只,脚步声就响起来。 我不上去楼,我也不想把锁弄坏,我就坐在那儿吹。 “别吹了,再吹就吹死了。” 楼上是从窗户喊的,我一听竟然是二爷的动静,我勒个去,这货竟然到这儿来了,还没有死,真是灾难呀! 不知道他是怎么上的楼上的,我还在吹。二爷出现在门口的时候,我知道,他是从窗户爬下来的,他瞪着我。 “你吹这骨嗡干什么?你是不是不想活了?” “这和你没有关系。” 我不理二爷,他转身就出去了。 其实,我也是十分的害怕,谁知道会吹出来一个什么? 我停下来,把骨嗡放到包里,准备从窗户爬到二楼,这个时候,李福竟然也出现了,他站在两殿之间,看着我。 我站在那儿看着李福,他慢慢的走过来,离我两米的地方站住了。 “那骨嗡你最好别吹了。” “李福,这事和你没有一点关系,各走各的,我干什么,和你们没有关系。” 我从窗户爬上了二楼,差点没载下来。 上了二楼,我看着,这房子是男人住的房子,应该是说得算人住的,就那在中间摆着的琼树,就是一个象征,还有墙上的四条坐龙,霸气十足。 影壁墙后面是会客室,看琮是会见重要客人的,古代人就是讲究,来个客人还要分一个轻重来,难怪礼节会那么多。 这些结构有特别的地方,有暗室,这一般结构所没有的。 暗室位于影壁墙的南侧,一个方形的门,我觉得挺有意思的,我过去那门并没有锁着,这到是有点奇怪,这让我加了小心。 我推开门,一股cháo湿气冲了上来,看来这里是很久不通风了,我往里看,是台阶,这暗室应该是在楼下的位置。 我进去,下了台阶,折了几个来回,我不知道,应该是在一楼之下的,地下的一个暗室。 一般的暗室都会藏着宝贝,我也期望是这样,这里如果要藏着宝贝,那可不是一般的宝贝了,就摆在厅里的琼树都是无价之宝了,他都随便的摆在那个位置上。 我往下去,到了厅室,厅室中间摆着桌子和椅子,四周的墙壁上是格柜,上面摆着的东西,让我吃惊,万全在我意料之外了。 这开放式的格柜上,一格一格的,竟然摆着什么布娃娃,摇鼓,嘎啦卡,布袋,线花…… 这些都是孩子玩的东西,我真是奇怪了,弄了这么一个大的地下室,竟然摆着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我没有想明白,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转着,除了这些东西之外,还有都是平常用过的东西,我觉得这是一个纪念室一类的,存放着某一个人从小到死用过的东西。 转过之后,再也没有发现其它的门之类的,我有些失望的要离开,就在我转身的那一瞬间,我愣住了,站在那儿,半天才回头,我竟然发现那鼐布娃娃的眼睛眨了一下,我确定我没有看花眼。 我转过身,看着这个布娃娃,他竟然没有再眨眼,我慢慢的走过去,把布娃娃拿下来,看了半天,很普通的一个布娃娃,不过手工确实理非常的jing湛了。 我把布娃娃放回去,要走的时候,他又眨眼睛了,我愣住了,我看着那布娃娃的眼睛,就像真人的眼睛一样,我再次把布娃娃拿下来,用手去摸布娃娃的眼睛,他竟然一下闭上了,像人一样,害怕碰到眼睛一样,我一下就把布娃娃扔到了地上,这也太邪恶了。 我想,我应该开这里,布娃娃这类的东西,比尸骨更可怕,更邪恶。 我离开暗室,回到二楼,往三楼上上。 楼梯发出“啌啌”的声音来,到楼梯口的那儿,我一哆嗦,竟然有门,一道镂空的花式门,里面用纸糊着,我慢慢的靠过去。 镂空的图案真是邪气,竟然是无数的手,没有肉,骨结都可能看得清楚,无数的手,伸着,愤怒的伸着,似乎想抓住什么,弄成这样的门,这简直就是邪恶了。 我靠近细看,我勒个去,竟然是真的手骨,无数个手骨,我哆嗦了一下,我觉得这房间应该是有着不可猜测的东西。 我犹豫了一下,用吐沫把糊着的纸弄湿,把纸弄破,从小孔往里看,我“嗷唠”一嗓子,我去他八大爷的,我看到的是一颗心,被手抓着。 我差点没有从楼梯上摔下来,腿在抖着,最要命的是,那心还在跳着。 我听到有声音,回头一看,又吓了一跳,是李福。 “你干什么?” 我声音很大,把李福吓了一跳。 “不干什么,我来劝你,不要时去,你已经玩得太大了,骨嗡你吹了,布娃娃你拿了,抓心你看了,我希望你能停下来。” “李福,你真是有意思,我们是各走各的,谁也管不着谁,你操哪门子心呢?” “这么说吧!不管怎么样,我们是一体的,你弄出事来,我们也没有办法进陵心,所以我,这事关系到了我们。” 李福的话让我乐了,这到是一件不错的事,我惹出再大的麻烦来,你们不得像家长一样,给我收拾这乱摊子。 “你这话我不爱听了,我是我自己,我要做什么,跟你们没有关系,滚。” 李福摇了摇头走了。我本打算离开这里,可是李福这么说,我还就不离开了。 我再次靠近那个门,看着那门怎么打开,看了半天,我算是看明白了,那手竟然形成了一个门锁,两只手骨交错着拉着两扇门。 我试着把手骨移开,竟然移不动,他们相扣得死死的。 (本章完) 第470章 棺材打麻将 我用力掰,他们就像跟我叫劲儿一样,掰不开。レレ我坐在楼梯上,休息一会儿,琢磨着怎么进去。突然我看到楼梯的角那儿,布娃娃竟然靠在墙角那儿,我一哆嗦。 布娃娃诡异的哭着,我锁着眉头看着,这是什么意思?是李福用来吓我的?看来不像,那么就是他自己来的了,那就更邪恶了。 我紧张的站起来,不知道刚才看到的布娃娃还是木然的表情,现在竟然是哭着。我慢慢的走过去,把布娃娃拿起来看,竟然有眼泪流出来,我一哆嗦,扔掉了,这简直就是在开玩笑了。 我恐慌起来,不知道还要不要进这个门,李福警告过我,恐怕这里是非常的邪恶了。他和二爷上过二楼,也会走这楼梯,但是他们选择是离开,没有进去,或者说是进不去,没有办法进去。 我再次走到镂空的门那儿,看着扣着的两只手骨,我正准备再次试一下的时候,我听到了那布娃娃的哭声竟然是《嫁衣》的调儿,我“啊!”的一声,能把哭声哭出《嫁衣》的调儿来,那就更邪恶了,这歌听着就吓人,还是哭出来的,我的汗毛大概都不会立了,汗一个劲儿的流。 我想离开,但是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进去,想办法进去,如果我离开,那二爷和李福会嘲笑我的。 我觉得我应该吹骨嗡,似乎这一切都有着什么联系。 我这样决定,心里也没有底儿,李福提到了这些,是在一起的到的,肯定会发生什么事情,而且是无数估计的。 我吹响了骨嗡,吹得是《嫁衣》,那布娃娃哭得更伤心了,我听到身后动静,回头看,我一下就站起来了,那镂空门的扣着的手,竟然在慢慢的松开,我停下了吹骨嗡,那手又慢慢的回扣,我再吹,那手就松开了,我走过去,推了一下门,开了,没有我看到的手抓心,我会不会是眼花了呢?我不知道。 我走进去,玄关上摆着全是布娃娃,大的,小的,白的,黑的,表情各一,我愣住了,绕过玄关,地上摆着棺材,差点没有吓尿了,摆得乱七八糟的,那棺材小得跟麻将牌一样,花色也是各异,但是大小是一样的。 我站在那儿没有动,这是什么棺材,我不知道,这么大点到底是装什么来用的,我不知道,数数应该有上百了。 中间摆着桌子,四张椅子,四周就是装饰的摆设,都很普通,这到是奇怪了。 我没有动,觉得太邪恶了,准备出去,转身的时候,我看到了那个布娃娃竟然在玄关上面,不哭了,表情木然,我后退了一步,这也太邪恶了吧! 二爷告诉过我,什么木人,布娃娃,田地里的草人,这些东西如果邪恶起来,是最邪恶的,能避开,则避,避不开则绕。 反正,二爷告诉过我,这些东西不要去乱碰。 但是,现在已经晚了,我已经碰了,那是一点办法的事情都没有了,看来我是躲不过去了,我准备离开的时候,二爷和李福进来了。 “你小子惹得祸,我们两个还得陪着。” 二爷瞪着我,脸拉得跟我们小时候看到的那头驴一样。 “这事跟你们没有关系,你们走你的,我走我的。” 二爷上来就给了我一脚。 李福拉开了。 “这事你自己处理不了了,你看到的那麻将牌大小的棺材叫麻将棺,最邪恶的一种棺材之一,现在我们要解决这个问题,就是要找到一个麻将棺,那里装着这个布娃娃的灵魂,他被困在这里面,需要我们来帮他,不然,我们就没有办法离开,从你吹了骨嗡之后,一切就都开始了。” 李福说完,看了一眼二爷。 “说得太悬乎了吧?” “你小子还不相信,如果不这样,这个布娃娃就会让我们都留在这儿,永远的不要离开,你看到玄关上摆着的那布娃娃,就是留下来的人,我不想把自己摆在这儿,千年万年的。” 二爷说得我汗毛倒立,冷汗下来了,我就知道会有邪恶的事情发生,没有想到玩这么邪恶。 “那怎么办?” “打麻将棺。” 我愣了一下,不会吧?拿棺材打麻将,那心里有素质得有多好呢?反正我享受不了这个。 “你不想做也不行了,没有其它的办法了。” 李福说完,就进去了,坐到了西面的位置,二爷也进去了。我没有办法,看来只好进去了。 二爷看着李福说。 “李巫师,你到是会选地方,一边去。” 李福瞪了二爷一眼,到东面坐下了,我坐在北面,少一个人,我看着二爷。 那个布娃娃不知道什么时候跳到桌子上来,我哆嗦了一下。 麻将棺码好了,我才知道,这确实是一副麻将,上面饼万条的,和我们玩的是一样的,我手一直在抖着,我不想抖,让二爷和李福看了会笑的,可是越是不想抖越是不行。 二爷出的第一张牌,他们跟着抓牌。 “怎么可能找出来这张麻将棺来?” 我问。 “放炮的就是,那个炮就是,不过放炮的人要倒霉的,至于会不会变成布娃娃,摆在门口的玄关,那可就不好说了,反正一定是要有事情发生的。” 我心里毛愣了起来,这真的要是放炮了,就等于把命给放了,这个麻将可玩得够大的了。 这事让我非常的不舒服,我不知道怎么办,有点想尿的感觉。我出牌非常的慢,那布娃娃的速度也很慢,二爷稍快点,到李福那儿了,他最慢了。 “李福,你能快点不?这牌要打到什么时候?” 二爷说李福。 我把烟点上,看着自己手里的牌,一手的烂牌,就没有这么烂过,我不知道二爷和李福的牌怎么样。 “如果布娃娃放炮了呢?” 我问了一句。 “那是他的命了,他就还是布娃娃,还要在这里等着这场麻将。” 我哆嗦了一下,希望最好是布娃娃放炮,那样大家都解脱了,其实,我的心里还是希望二爷和李福没有事儿。 我的牌竟然突然就好转了,到半程的时候,我上挺了,二五八饼还三六九条,基本上是胡定了。 我有些小得意,我再看李福,那汗流得,看来他的牌不怎么样,再看二爷,看不出来什么表情,到底是老江湖了,让你看不出来什么表情,再看布娃娃,还有熊样,不紧不慢的。 我知道,李福恐怕是要倒霉了。 二爷突然咳嗽了一声,吓我一跳,那绝对不是真咳嗽,我不知道他什么意思,我看了一眼二爷,他的表情有些奇怪,看来是想告诉我什么。 二爷的手伸过来,碰了我一下,我一摸,是一张牌,我勒个去,这老头子玩阴险的。我没有接牌,二爷碰了我两次,把牌收回去,脸就拉了下来。 我不知道二爷是什么意思?他是担心我放炮吗?还是准备陷害布娃娃呢?这我不知道。 李福举着牌,犹豫不决的想出不出的。 “你快点。” 二爷又让李福快点出牌,李福犹豫了一下,把拿出来的牌收回去,然后抽出一张,是一张会儿,李福放弃胡牌了,这可不太好玩了,他能挺多少圈,我不知道,我和二爷都紧张起来。 布娃娃出牌也慢了起来,半天不出牌,大家谁都不说话,看来这玩命的事情,都害怕,布娃娃当然杨把自己的灵魂弄回来。 而我和二爷,李福都想保住命,不出现任何的问题。 二爷竟然出停胡了,打出了一张会儿,剩下我了,这可不太好玩了,我想胡牌,恐怕就要放炮,给布娃娃放炮,这可真是要命的事情了,我突然想到一件事。 “如果自摸呢?” 二爷和李福都一愣。 “那是你自己找死,怪不了别人。” 二爷说。 看来自摸就算是放炮了,这tmd的是什么规矩呢? 我自摸了,但是我没有放倒牌,我要不要也弃胡,打张会儿呢?我犹豫着,没有人催促我,都看着我。 我最终还是把那张牌打出来了,我盯着布娃娃,他抓牌了,我的心放下了,我期待着他打出来,我胡他,一切就结束了。 最可气的是,二爷已经放弃胡牌了,竟然打出来了三条,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我想胡,又不能胡,我只好放过去,跟着他们都跟了三条,三条没有了。 第二圈,二爷打了六条,我去他八大爷的,我没胡,他们又跟了六条。第三圈,三爷打的是九条,就跟着我做对,我犹豫了很久,二爷看出来了,瞪着我,那瞪出来了,我想到了新拉人,新拉城,需要二爷这么一个人,而且这么多年来,不管怎么样,二爷对我其实真的还不错,我又没胡。 我想,今天看来是要完蛋了。 “抓黄庄了怎么办?” “那就再打。” 李福说。 我期待着黄庄,可是如果这样黄下去,得到什么时候才能完事呢?我不知道。我心里十分的害怕,如果二爷再打出二五八饼来,我干脆就不用胡牌了。 二爷真的就打出来二饼来了。我勒个去,我气得瞪着二爷,二爷像是不知道一样。紧接着,我想,二爷就会按着线走,五八饼肯定要出来,果然,我看下面的牌,只有一张八饼没有出来了。 如果饼再出来,我不胡不没有机会了,我换挺,肯定是要放炮,布娃娃那边我已经出来要胡什么了。 二爷真是一个二货,把最后一个八饼打出来了,我犹豫了,李福早就看出来了,我看了一眼剩下的牌,想抓黄,恐怕不行,最后我没有牌可打,放炮的就是我,我手里的牌估计是布娃娃想要的,现在把我逼到了这个程度,我想弃胡恐怕都没有机会了。 我看着二爷,其实,二爷早就知道我胡什么,不知道他到底要干什么。我最终还是放过了二爷,把会儿请上了台,三个人弃胡,那绝对不是什么好事。 布娃娃这回打牌没有顾忌了,我瞪了二爷好几眼,他好像没有看到一样。 又到我抓牌了,竟然是饼子,我手里全是饼子,出去就是炮,我没有牌可打了。 (本章完) 第471章 黑水河 我握着牌,汗就下来了,他们都看着我手里牌,谁都不说话,发晕当不了死,我把饼子打了出去,布娃娃把牌推到了,是三饼,那么三饼就应该是布娃娃灵魂之棺了。可是他们并没有停下来,洗牌,我看着二爷。 “三圈。” 我愣了一下,这二货竟然没有跟我说,我的心放下了一些,三圈,最终会是谁,都不好说。 “最后放炮的那个人才是……” 二爷点了点头。 这圈抓牌的时候,我看李福把牌弄倒了好几次,那是太紧张的原因。 谁也没有想到,李福上来就把会儿请上了台,直接弃胡了,我愣住了,这是什么意思?我看着李福。 “你另看着他,打牌了。” 我抓了一张牌打,轮到李福的时候,他手都在发抖,犹豫不决,这才是第二张牌,这小子大概是吓蒙炮子了。 李福最终把牌打出来,竟然是三饼,上圈的炮,二爷看了李福一眼,把牌按倒了。李福闭上了眼睛,汗就下来了,我伸手把李福的牌按倒,当时我就愣住了,他的牌是是上挺牌,起手挺,随便打什么都可以,怎么就会弃胡呢?我不知道李福是什么意思。 第三圈,李福似乎更紧张了,二爷挺放松的,布娃娃的表情不错。 牌打得越来越慢的,二爷抽上了烟,李福竟然也卷上了根,抽一口就剧烈的咳嗽起来。我看着李福,这回我是记住了,三饼打死也不能打,如果没有意思,就应该是三饼。 李福这次没有弃胡,或者说是没有会儿。 这牌是打得太累了,最奇怪的就是我连着抓了三个三饼,这真是要命了。如果我抓四个,这回我就应该放心了,三饼我不打,炮的机会就小了很多,我没有想到,真的就把最后一个三饼抓到了手,我犹豫了一下,在后面提了一张牌说。 “过杠。” 入手的是会儿,我剔除了一张牌,一切顺利,这炮我就砸到布娃娃的头上。 但愿二爷别再出现什么不正常的现象,李福这就看他的命了。 李福握着一张牌,迟迟不出牌,最奇怪的是,他看着我,看着我的脸,突然他脸sè变了,站起来,把我闷的三饼给翻过来,然后他就“哈哈哈……”的大笑起来,指着我说。网 “你就是一个二货,比你二爷还二。” 二爷捂着脸不说话,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怎么了?不可以吗?” “你闷什么不可以?偏偏就是三饼,炮两回的牌是不能闷的。” “你们没有告诉我。” “这是你的命,我们不用打了。” 布娃娃诡异的冲我一笑,二爷把牌一掀,站起来,走到窗户那儿。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这有什么不可以吗? 布娃娃出了房间,李福站在一边,是那样的轻松。 “二爷,怎么回事?” “这真是你的命,闷的是三饼,那四张牌中有一张是布娃娃的魂棺,你来开启吧!至于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那就不知道了。” “怎么可能呢?” “别说了,你最后入手的三饼就是布娃娃的魂棺。” 我把左面的三饼拿起来,这是我最后入手的三饼。我没有想到,我就这样糊里糊涂的成了开棺人了,而且最邪恶的麻将棺。 二爷和李福都出去了,布娃娃进来了,站在角落看着我,门关上了,那手骨竟然是在里面把门错扣着,我知道,想出去都没有可能了。 我把三饼放到桌子上,站起来,我顺了一下,总是感觉是二爷和李福在害我,他们没有和我讲清楚这件事,也许二爷绝对想不到,我会抓到四张三饼,而且三饼是连炮,这样的机率太小了,所以他没有说,我只能是这么想,二爷害也只会害李福。 我万万没有料到会发生这样奇怪的事情,看来我是真的点子太背了。 我把三饼再次拿起来,看着这三饼,三饼后面有棺盖,抽拉式的,很jing细,细看才看出来,我只有一错,就应该能开了。 我想,反正是这样了,打开就打开,死活一条路,想想也放松下来,这真是一赌成命。 我正要把麻将棺打开的时候,爱新觉罗媚出现了,我一哆嗦。 “算了,别打开了,这也许就是我的命。网” 我愣在那里,半天才问。 “怎么回事?” “其实,这麻将棺是我的灵魂,这布娃娃是我所托,我生前最喜欢的东西,一直跟着我。” “怎么会这样呢?” “我以为不会是你,可是偏偏就是你,也许我上辈子欠过你什么。” “到底怎么回事?” 爱新觉罗媚叹了口气,眼泪流了下来,她拉了一把椅子坐到窗户前说。 “这里的建筑是我生前呆的地方,我是格格,只是没有想到,我十八那年,被一个将军看上了,我父亲不同意,将军就造反,把我杀掉了,把我的心挖出来,抓在手里,把我的灵魂请了巫师,拘在麻将里,这副麻烦是人骨麻将,是将军的所爱,那天,他就那样的自杀了。” 我回头,突然看到了抓着心的手,只有手,一只手。 “我应该怎么办?” “算了,这也许就是我的命。” “为什么?我们只是第一次见面。” “不知道为什么,我见到你,就爱上了你,似乎我们已经认识了千万年。” 这话我对其它的女孩子说过,凭良心而说,这只是哄女孩子的话,骗女人的话,爱新觉罗媚说出来,我相信。 “我可以帮你的,你帮过我。” “算了,算了。” 爱新觉罗媚流着泪,摇着头。 “为什么?我真的可以帮你。” “不行,你打开麻将棺,我的灵魂可以回来,心也可以回来,我就可以转生,等着你的来生,我就转生,我们就能相爱,能在一起,可是你会遇到你想不到的事情。” “什么事情?” “此去无多路,也许你现在没有事,不过到陵心后,会出事的,绝无回旋。” 我听完之后,犹豫了,那婉也许在等我回去,还有我的三个孩子,还有那些新拉城的老人们。 “你走吧!” 我犹豫了一下,手就动了一下,手里的麻将棺就开了,我真的是无意的,爱新觉罗媚一下愣住了,然后就大哭起来,她想抱我,可是抱空了。 她把布娃娃拿给我说。 “你拿着,会有用的,这个骨嗡你就不要带在身上了。” 我没有想到会这样。 “你上到顶楼,有一个窗户,东侧的那扇,打开,看着是楼下,爬上去,走,那是通道,往陵心去的,我希望我们下世能见到。” 爱新觉罗媚转过身,抽泣着。 我想了一下,拿着布娃娃走了出去,二爷和李福在外面等着我,看着我拿着布娃娃,二爷摇了摇头。我坐到台阶上抽烟,其实也没有什么,也许一切都会变好的。 李福拍了拍我的肩膀说。 “兄弟,死后我会为你做法的,保证你在yin间享受。” “滚一边呆着去,死也你是。” “不识好歹。” 我抽完烟说。 “跟我走。” 我们上了顶楼,打开爱新觉罗媚说的那扇窗户,和普通的窗户是一样的,看着外面是真实的,二爷和李福看着我。 我爬上窗户,李福一下就抱住了我说。 “兄弟,别想不开,死也不能在这儿死,yin--户之地,无转生之余呀!” “想什么呢?这是入口。” 他们看着我走过去,呆了半天,都爬上来,走着这空中,确实是慌得厉害,几分钟后,就进了一个倒室,一切都是倒的,水晶,全部是水晶,紫色的水晶。 这个倒室怎么都让人觉得别扭,这里不大,二十多平米,在往里走,就是一个通道,水晶铺成的,十分的漂亮,华丽,我就没有见过这么漂亮的通道,整个通道都是用紫sè水晶弄成的,最绝的就是,水晶的颗粒大小完全是一样的,如果用卡尺卡一下,恐怕都是一样的。 通道有一百米长,走在这儿就如同走在了童话世界里。 过了通道,一条河,没有桥,黑水,那水真是黑色的,像墨一样在流淌着。我没有往前走,我知道以后我不能再往前冲了,这活儿交给李福,或者是二爷。 二爷和李福都不往前走,站在那儿看,黑水河至少有五十米宽,水流得不急,完全可以游过去。 “可以游过去。” 我说。 二爷和李福竟然谁不说话,不知道他们是什么意思。 “你们两个到底怎么回事?如果不行,我们还是分开走。” 两个人还是不说话。 “二爷,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唉,想想,我真应该放炮给布娃娃。” 我愣了一下,没有想到,二爷竟然会想这儿。 “别想了,我不是没有事吗?你看我不是挺好的吗?” 二爷的话让我有些感动,他能关心我,这么想,我也就知足了,也许这么多年来,是二爷第一次说这样的话。 二爷站起来,往黑水河边走,我和李福跟过去。 “这黑水河只有鬼能游过去,我们下去就会变成了骨头。” 我一愣,没有想到会这样。 “这水……” 我说完看着二爷。 “这黑水河又叫洗肉河,有的人死了,肉尸经年不腐烂,但是要转生,就得到这儿来洗,洗得只剩下骨头了,才能转生投胎。” 我一激灵,看来我想游过去的想法是不行了。 “那怎么过去?看来我们是肯定要过去了。” “李巫师,这个就看你的了。” 李福不说话,跟着下看着黑水河,我真想一脚把李福踹到河里去,我总是有这样的冲动,但是我每次都可以控制住自己。 李福看了半天说。 “恐怕我也没有办法,巫师之力所不达。” 二爷没理李福,坐到一边看着河的对面,河的对面是一排的建筑,那种起顶的房子,有满式的风格,但是绝对不是满式的,有南方的风格在里面。 突然,我叫了一声。 “快看。” 二爷和李福往那边看,竟然有人在走动,而且不是一个,有的到河边洗衣服,有的打水,用罐子顶着水,还有孩子在玩耍,我当时就傻了,这是水陵吗?这是一个陵里应该有的吗?这肯定不是水陵,我觉得我们在水陵之外,而不是水陵之内。 二爷和李福也蒙了,看得眼睛都直了。 (本章完) 第472章 真的雨水 “怎么回事?” 我说。 “奇怪了,怎么会这样呢?” 李福说。 二爷半天又坐下了。 “也许是错觉,也许是真实的。” 全让二爷给说了,这么邪恶的事情发生了,谁都心里没有底,不知道他们看到我们没有,我看那边,似乎没有人看到我们,他们都干着自己的事情。 现在我们对面的问题不是怎么过这洗肉河,而是要不要过去,过去之后,这些人会对我们怎么样。这个问题谁也不想说。但是,迟早要有一个决定。 最终是决定过河,其实,我们没有选择,想回去,恐怕也没有回头路。 二爷站起来,往那边看,似乎那里就是一个世外的桃源,人们安居乐业,祥和的生活着。 面对着这洗肉河,恐怕谁也不愿意去洗去身上的肉,那不是减肥,那是可怕的洗肉。 李福坐在那儿一直没有动,有的时候,这个巫师也没有办法,二爷看来也是没有什么办法了,我只是这么想,也许他们谁也不愿意做,做了之后会有意外的后果,所以出手都是非常的小心。 洗肉河没有桥,五十多米宽的河,也不是一条不河,水流不急,但是这水可以洗肉。 我坐在一边,拿着布娃娃看,现在布娃娃完全是一个普通的布娃娃了,我摇了摇他说。 “怎么办?” 他没有回答我,似乎还有嘲笑我一样。 竟然有雨下来,我抬头看天棚,天棚很高,一如天空一样,竟然下起雨来,这水陵里真是不缺少水,那水利用到了一个极致了。 雨水那是真的雨水,不大,下了十几分钟就停下来。 十过天晴,没有想到,在海洗肉河上,竟然出现了彩虹桥,这边搭那边,我勒个去,这确实是桥,可是谁敢走上去呢? 我简直就是一个八大妈讲的故事。 二爷回头看我,我根本就不理他,他还想着让我先走,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我没有动,李福走过去,难道他要来? 两个人站在那儿说了半天,李福竟然真的就走上去了,竟然真的走上去的,我是目瞪口呆。我爬起来,也冲上了桥,我知道,彩虹桥存在的时间不会太长,如果过晚了,就是掉到洗肉河里,那结果就是只有骨头架子了,人没有肉是活不了的,这谁都清楚。 我跑得快,差点没把李福给挤下去,他在我身后面骂着,我管不了那么多,一气就冲过去了。 李福和二爷也一路狂奔,谁也不想把命丢在这儿,这样惨死的方式大概谁也不愿意选择。我到了岸边,回头看着李福和二爷,一前一后的,跑得有点意思。 他们到了岸边,李福上来就给了我一脚。 “你小子想害死我呀?” 我没理他,反正我过来了。最奇怪的一件事就是,那些人都没有了,大概是被我们吓着了,我想,他们过河的时候,大概也要等这样的机会了。 我没有往房子那边走,李福到是急性子,往那边走,二爷跟在后面,我也跟着,反正没有看准的事情,我是不会往前冲的,那样就是找祸事。 一排的房子,北南相结合的房子,建造得都很精致,可见是用了心的。 二爷和李福站住了,站在一栋房子前,看这房子就是普通人家的房子。 “那些人都回到房子里的,大概他们看到我们了。” 李福说。 二爷竟然不发表他的意见,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李福看二爷一眼,就往那栋房子去了,走到门前,他敲门。 “你小子别什么事都表现的那么明显,我们还要用这个巫师。” 我一愣,看来二爷还是知道远近生疏的。 李福敲了半天,没有人来开门,他换了一家,依然是如此,连敲了五六家,依然是那样子。 “别敲了,他们如果看到了我们,是不会给我们开门的,这是什么地方?水陵,谁知道我们是人是鬼。” 二爷说得到是有道理。 我走到门前看了半天,就拉开了大门,没有锁,我喊了几声,没有人回答,我就进到院子里的。院子里是满式的院落的格式,我冲着房门就过去了,拉了一下门,开了,我犹豫了一下,回头看李福。 “都拉开了,那就进去。” 我进去了,南屋没有,北屋没有,进了后院,依然没有人。 “没人,空的。” “去其它的房子里看看。” 我们把这二十几栋房子转遍了,都没有人。我有点发毛了,明明看到人了,怎么会不没有人呢?没有人更好,这可是水陵,一个墓,有人那才叫吓人的,这里虽然是仿了自然,但是在这里生活那是绝对不可能的,这里的一切,似乎都只是样子。 我突然想起来,在苏洲看得影像,那只是光影,我一激灵,这是光影,根本就是不存在的,只有房子是真的。 但是,我没有说出来,二爷和李福都锁着眉头不说话。 我觉得这里的一个房间里应该有一个入口,可是他们竟然都差不多,根本就无法找出来。 我坐在那儿抽着烟,二爷坐到我身边说。 “你似乎知道什么?” 声音很小。 “那些人只是一个影像,根本就不存在,现在我们要找的就是入口,我想这里离陵心会很近了,也许下一个入口就会是陵心了,我们千万要小心了。” 我小声说,李福往这边看,大概是在猜我们说什么。 “你确定。” “基本上,你不也是没有找到人吗?那能说明什么?这里能有活人吗?” 二爷低头不说话,李福看着房子不说话。 突然,一个房子有炊烟,我们都一惊。 “就是那间房子。” 二爷说完就往那边去了,那是第四间房子,我们跟着二爷过去了,这间房子我进去过,两进的房子,和其它的房子没有什么区别。 其实,这样的房子在我们那儿的满族自治县有一些,那是南北结合的建筑,大概是南方人到了北方,来建设的,有一些物sè,所以就保留了下来。 我们进去,仔细的看着,几圈下来,什么都没有找到,这才是一件奇怪的事情,那炊烟冒也很挺邪恶的。 这炊烟和扎家大院冒的炊烟似乎是一样的。 无人而烟,那是诡异的烟。 我坐在院子里,我对面的角落有一个盖子,在地上扔着,似乎是一件没有用的东西,我是越看越觉得不太对劲儿。 我走过去,把盖拿起来,我吓了一跳,那是一口水井,水盈--满,我最害怕的就是井,从小就这样,看到一次井,我要做几天的恶梦,也不知道为什么,反正就是看到水井里的水,那水似乎没有底。 yin村小楼后面的井最初我是害怕的,后来熟悉的,也并不是不害怕,只是没有那么特别的害怕。我不知道,小的时候,我遇到了什么事情,恐怕是发生过可怕的事情,和井有关。 二爷和李福过来了,李福把手伸到水井里,捧了一捧水,看了半天说。 “很正常。” “是很正常,不正常的是,你要下去看看,下面到底有没有入口。” 二爷说这话有点邪恶,他竟然邪恶的笑了,李福瞪了二爷一眼,然后回头看着我。 “你看我没用,我是不会下去的,现在我不会听任何人的了。” 这话是给二爷听,也是给李福听。 李福多包里拿出绳子,然后系上一块石头,往下顺,那绳子有五六十米,绳子到头了,也没有到底,我哆嗦了一下,靠到一边去了,那五六十米深的井,不知道下面会有什么。 在我的记忆中,井是来生存的,可是后来,我觉得井是用来自杀的,就我所知道的井,几乎都有人跳进去过,死过,那么水下到底有什么,就不清楚了。但是,最邪恶的就是在锁阳城西南的一口水井,每年都会有人被扯进去,从水井里突然伸出一只手来,把你扯进去,这到是我听说的,不过那井确实是每年都会出事,所以说,那口盖最后被铁盖子封上了,就是封上了之后,每年的鬼节,都会传出来极大的哭声,随之就是井水狂喷而出,从铁盖子的缝隙中,这种邪恶最初人们都很害怕,久而久之了,也就不当回事了。 人就是这种东西,一旦什么事情熟悉了,就是最可怕的事情,熟悉了,也就不可怕了,黔之驴似乎有点这个意思。 李福把绳子拉上来,坠着的石头竟然变得拳头大小了,但是重量却没有减,这是水压的事,还是其它的什么情况吗?那肯定是其它的情况了,就水压而言,只有五六十米,就是五六百米也没有可能把大石头压成小石头。 李福一哆嗦,把绳子收好,坐在一边不吭声了。 二爷看看我,看看李福,半天说。 “看来我们没有选择了,只有下去人,我们谁也别指望着别人下去,唯一的办法就是我们赌一次,谁输了谁下去,这合理吧?” 二爷这阴招让我和李福一愣,李福点头了,我也没有不同意的道理。 “赌什么?” 二爷问。 “我看抓阄最合理了。” 李福说。 二爷看我,我同意。 李福要求做阄,我们同意,看着李福做阄。 其实,这做阄做鬼的门道很多,不是你看就能看出来的,二爷用这种办法算计了我无数次,我就是瞪着眼睛看都没有看明白。 李福的手很快,一会儿就做完了阄,他把阄在手里摇了半天,扔到地上,我们谁都不动。我看着李福的表情,我就知道这里面有事了。 二爷也不动,看着李福。 “你们先抓,免得说我不公平。” 李福到是正义。二爷冷笑了一下说。 “李福,李大巫师,你很会做秀场,不过这次你是下定了,如果你不下去,我们就把你投下去,你说说,这样好呢?还是你自己下去好呢?” 李福脸sè大变,一下站起来喊着。 “为什么?” “李大巫师,你骗骗别人行,可是你想骗我,没有那么容易,你用巫术,我们抓什么都没有用,你抓的肯定就是不去,因为这上面没有字,只有抓到了手里才会有字出来。” “我没有。” “那我就打开看了,如果是那样,李福,我们就把你绑上,扔到井里去,就像刚才把石头绑着顺到井里。” 李福不说话了,竟然走到井边。我没有想到,李福真的就玩阴招子了,这巫术玩这点小东西还是绰绰有余的,但是他不应该在二爷面前玩。 第473章 都是剑孔 李福站在井边,一直不动,我们二爷也不过去,就是看着他,李福突然撒腿就跑,二爷没动,伸出一条腿,李福就来了一个狗啃屎。 把李福摔得“吭”的一声,看着就疼。李福爬起来,看着二爷说。 “二爷,我们选择一个其它的方法。” 二爷摇头,李福再次走到井边,我想,这回李福是生少死多了,这回是二爷逼着李福,还是怎么样我不知道。但是,就抓阄的事,那是二爷都想好的了,他猜到了,李福肯定会要求做阄,也猜到了,李福肯定要做手脚,李福就进套了,看来真是应了那句话,人老jiān,马老滑,兔子老了最难抓。 李福投井了,姿势不太好看,他跳下去的那一刻,我也一哆嗦,跑到井边往下看。 “别看了,也许他就此出不来了,我们无法确定,这就是入口,也许这个不是入口。” 我一下就愣住了,二爷竟然没有说,他这是想把李福害死。 “你这么做是什么意思?” “你太年轻了,李福在过了彩虹桥后,就出现了杀机,他准备把我们两个害死,因为离陵心很近了,他会用巫术,有些巫术我们是看不出来的,巫师的东西我们毕竟了解得很少,所以只能是看李福了,他出现杀机的时候,我也冒了冷汗,所以,我有机会就让他自己去死。” “这……” 我把这个世界看得太美好了,至于二爷所说的,我都没有看出来,看来我还是太年轻,这话二爷说得没有错。 尽管这样,我还是希望李福能活着上来,害死一个人,毕竟不是什么好事,那是债,这辈子不还,下辈子总是要还的,不管是yin阳,都是生生而报的。 井里一直冒着泡,四分钟过去了,李福一下就冒出来了,吓了我一跳,我以为他是不会上来了,李福喘着粗气,我把他拉上来,他就骂二爷。 “老东西,你真是想害死我,打到底了,井下没有什么入口,到是有一具尸骨,是女人的,这是投井用的井,你早就看出来了,老东西,你下次再这样,我就跟你拼了,你也不一定能摸着得过我。” “李大巫师,我们是两个人。” 李福看了我一眼,不说话了。 二爷站着抽了一根烟,就走到另一个角落,他指了一下说。 “挖这个地方。” 我就奇怪了,二爷早就知道了,他是怎么知道的,我不太清楚。但是,这井不是入口井他是怎么看出来的,我就不知道了。我也不知道那角落会有什么东西。 我挖那个地方。 二爷说。 “做事要用脑袋,那井明显的摆在那儿,入口不会那么容易让你找到的,你再看看这块的地,是湿的,就湿这么一块,你想想。” 二爷站在一边抽着烟说。我没有说话,挖了半米后,就出来了一个盖子,盖子撬开,竟然是一口水井,我一哆嗦,怎么又会是井呢?我不知道,我想不出来。 “这叫双胎井,像人一样,双胞胎。那边的井是专门制族里人犯罪的井,坠井。” 我愣在那儿,李福走过来看了半天说。 “这回应该是谁下了?” “依然是你,其实,应该把你坠井,绑上三百斤重的石头。” 李福一哆嗦,我们两个是可以把李福给绑上的,他站在井边,看着我和二爷说。 “不带这么玩的。” “你没有选择,因为你犯了一个错误。” 二爷不理他,坐到一边,我也躲到一边,没跳井的时候,弄我一身的水,那跟弄到我身上血是一样的,不吉利。 李福直摇头,最后还是扒着井沿下去了,我走过看。 “别看了,是入口的位置,但是下面是什么情况不知道,一会儿李福上来了,说什么,你听着点,也许他会说假话的。” 二爷是越来越小心了。 李福三分钟后上来了,他爬上来,坐在那儿喘了半天气说。 “是入口,有井下有一个门儿,我没有进去,那肯定是入口,我们可以下去。” 二爷站起来对我说。 “你下去,十分钟后,我们跟着下去。” “二爷,我害怕,你也知道的,我怕井。” “下去。” 二爷近乎于叫吼了。我知道,二爷这样安排是为了我的安全,如果我最后下去,李福有可能会下手,这样危险就给二爷了。 我浑身就哆嗦了,但是还是下去了,我下去后,真的有一道门,拉开后,竟然没有形成旋流,看来门里的水也是和井平衡的,我游进去,几米后,就是一个上升的平台,那上面没有水,我钻出水,爬上去,缓气,我知道,这儿是一个缓气用的。我在这儿等着二爷和李福。 我没有等到二爷和李福,竟然看到水里有红sè的飘过来,我细看,是血水,一条一条的,我一下就紧张起来,二爷…… 我想到这儿,打了一个冷战,我安慰自己,没事有,二爷经验多,李福轻易得不了手。 我看到了李福,他看到了我,爬了上来,我一下就掐住了李福的脖子。 “二爷呢?” 李福扒着我的手说。 ”后面,后面。” 果然二爷爬上来了。 “怎么会有血?” 我问。 “没事,下来的时候,井边一把剑刺出来,扎到了李福的腿上,这机关有可能是水泡得太久了,如果要是好使,我们几个早就成筛子了,那井壁上有无数的小孔,一个挨一个的,都是剑孔。” 二爷说完,我冷汗就下来了,我勒个去,差一点没送了命。李福包扎着腿,没大事,就是皮外伤。 “还能有多远?” 李福问。 “不知道,游一下就知道了。” 我还是在前面,李福和二爷还是十分钟后,跟着游,这是二爷给我一个安全的距离。 我游了近一百米后,上了一个大的平台,过了平台,便是一个水池子,方形的,有上千平,这到底有多深,看不出来,我不敢贸然而动,坐在一边等着二爷和李福。 他们过来的时候,看到这千方的水池子,也是一惊。 “和一个小湖差不多了。” 李福说。 二爷没有说话,看着这水池子发呆。 李福在池子边看着,走来走去的。 “我们小心点,这小子一直在找机会。” 我点了点头。 “李福,你看看这是什么池子?” 二爷问李福。 “没有看出来,不知道是什么池子,不过挺壮观的。” 二爷站起来,走到池子边说。 “水陵里面应该有什么?” 这话问得突兀,我和李福都愣住了。 “有什么?什么都有,都是我喜欢的。” 李福说,故意在放松轻,其实是这他心里极度紧张的表现,想掩盖住什么。我知道,李福恐怕真的是起了杀心了。 “废话,我告诉你们,水陵水棺,到现在我们没有见到水棺,这真是一件奇怪的事情,现在我们见到了,所以说,我们离陵心大概只有一步之遥了。” 水棺,我是没有看到,我使劲儿的往水里看,也没有看到,累瞎了,也没有看到。 “二爷,什么都没有。” 我说。 “你不会看,这水池子里全是水棺,一个挨一个的,水陵是真漂亮。” 我勒个去,我眼睛出毛病了吗?李福也是一愣,蹲下看,站起来看,侧着看,就差趴下看了,最后还是摇头。 我觉得二爷是在说皇帝的新衣,不可信。 “你们的眼睛太混了,看不到,不过不急,迟早会看到的。” 二爷的话让我发毛,李福心里大概也同样没有了底儿,二爷到底在玩什么心术,这都很难讲的。 我揣磨着二爷的心思,也许是给我传递什么信息。 二爷坐在一边,拿出塑料袋,他有这种塑料袋无数个,都是那种压封的,打开后,再封上,依然是防水的,他给了我不少,所以到现在我们还能穿上干的衣服,抽上烟。 二爷其实是一个心很细的男人,只是可惜,到这个时候也没有一男半女的,我想想都上火,何况二爷了。 我胡思乱想的时候,眼睛也没有离开过水池子,我也准备随时就跑,离陵心非常的近了,什么诡异的事情都会发生,说不定此时就会有机关对着我们,随时要了我们的命。 我也担心,会从水池子里随时钻出什么东西来,这都是有可能的,湖大了有怪,池子大了的鬼,这是有数的。所以说,见到大的湖,就远点,见到大的池子,别靠得太近。 这些都是二爷跟我说的,我也相信。 二爷所说的水棺我一直没有看到,李福也十分的不安,四处的看着,不知道在看什么,他大概也感觉到了有危险的存在了,离陵心越来越近,他的杀心也会越来越近的,就二爷答应他,带走两件东西,二爷这样说话没的准儿,到时候肯定不会让李福带走的,就是带,也是无关紧要的东西,而李福要带走的东西,恐怕不会是那些小东西了,所以他不把二爷弄掉,他没有可能拿走东西,甚至会把命丢在这儿。 李福一直不安,不时的往池边走,然后再折腾回来,二爷其实,一直在偷偷的观察着李福。 二爷也是够难受的了,要防着李福,还有琢磨着其它的机关。 水里的声音传出来,二爷站了起来,李福没有敢往前去,我站在二爷的身边。 水池子里的水翻花了,就像被烧开了一样,我紧张到了极点,如果突然钻出一个庞大的东西出来,那才叫吓人。然后并没有,水翻腾了几分钟后,竟然平息了,这让我有点发蒙。 二爷又坐下了,把他的旱烟打扔给我,他看到我抽完了我最后一根烟。 我卷了一根,抽了一口,我勒个去。 “二爷,你这破烟,得靠墙抽。” 二爷“嘿嘿”的乐。李福一直保持着高度的紧张,他手一直握着。 水池子里的水再次翻腾起来,我和二爷没有动,李福不安起来。 “一会儿你细看水池子。” 二爷小声说。 李福看到了,听不到,越发的不自然了。 “二爷,有事些你不能背着我。” “没有,我跟他说的话你不能听,是我们私人之间的事。” 这话李福根本就不相信。 我往水池子里看,细看,突然,我看到了,我一下就跳了起来,大叫。 ”我勒个去,扎他八大爷的。” 二爷吓了一跳,李福一下就毛了。 (本章完) 第474章 棺道 我完全没有想到,二爷怕说的水棺,就在水池子里,一个挨一个的,棺体是水云,真的十分的漂亮。二爷没有说假话,我不知道李福看到没有,如果他看到了,会不会发疯?他看到漂亮的棺材,没有见过的棺材就发癔症。 其实,这个水棺在湖面上出现过几次,但是这次却不同,那个水棺像飘渺的东西一样,这个是真实的,竟然有水云在上面,不停的变幻着,或者是坐龙,或者是腾龙,或者是伏龙…… 这水棺完全是水色,但是这水色和池子里的其它水色是完全不同的,虽然是透明的,但是是一种深水sè,那水就像来自海洋千米之下的水一样,有着一种深邃,有的一种令人恐慌的感觉。 这水棺是一个挨一个,气势让人吃惊。 二爷的表情都有些异样了,他这一生什么没有经历过呢?竟然也会这样。那李福就别说了,发疯了一眼,眼睛就变红了,我看着要吃人的样子。 李福站在池子边,看着水棺,眼睛转来转去的,不知道看哪个水棺好了。其实,他是在找一个水棺,不管什么棺,有这样的群棺,必定有棺道,这是自然的。 李福在找棺首,如果他能找到,我想,他不会犹豫的就跳下去,这点毋庸置疑。 二爷拉了一下,小声说。 “注意点李福,他现在有点不太正常了,如果他发现了棺道,要跳下去,不要拦着他,盯住他,要做什么就可能了,不管发生什么事,不要冲动。” 我知道,快到陵心了,每一个棺材都有着他的邪恶,所以是不能轻举妄动的,那样会把命掉了。 李福绕着池子是没完没了的转,一刻也不停下来,他是没有找到棺首。他应该知道棺首之恶,但是棺首里面的陪葬品往往是最重的,所以说,李福这样发疯,他这一生就以盗到奇货而为居,这是他一生的追求,这种追求是没有止境的。因为,每一个陵墓里的东西都是不同的,而且都着奇世之宝,所以,他一生也不会摆手的,我想,就是他得到了水陵里的某些东西后,再有陵墓的出现,他依然会是如此的,这就是他一生的悲哀,他多少次想摆手,可是都是yu罢不能,这也是宿命。 我完全没有想到,事情会发展到一个不可收拾的地步。 李福真的就找到了棺首,二爷顺着他的目光,指给我看。 “就是那个,看着和其它的棺材没有分别。如果让我找也不一定能找到,看来李福是对这样的棺群是有着无数的经验,你注意看着点李福。” 我盯着李福,他兴奋了,喘气加粗了,随后就慢慢的下到了池子里,我都傻了,这小子现在是不管自己的死活了。 李福慢慢的靠近了棺首,棺首似乎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反正我是没有看出来。他靠近后,并没有动棺首,而是仔细的看。 突然,李福转身,拼命的往池子边来,把水都搅起来老高。 他爬上水池子,脸都变白了,我没有看出来,发生了什么变化,二爷站在另一个位置也没有看出来,我们的角度不对,不知道李福看到了什么。 我走过去,李福坐在地上,靠着墙,有些不对头,目光都是散的。 “怎么了?” “没事,没事。” 李福没有说,但是可以看出来,这话并不是他想说的,是吓得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就像我的一个朋友,被车给撞了,撞起来三米多高,落下来竟然一点事也没有,这是一个奇迹。但是,吓得不轻,我问他有怎么样?他说没事,我问他撞着哪儿了?他还是说没事,没事。我问他用不用去医院,他还是说没事,没事。李福就是这种情况,吓蒙灯了。 我站在李福的位置看,并没有看到什么,这真是奇怪了,不知道李福到底看到了什么,只得等他缓过劲儿,再问了。 二爷走过来,看了一眼李福说。 “这货是吓傻了,他胆子也是真大,还敢下去。” 二爷坐在一边,有些担忧,少了平时看到李福倒霉他就兴灾乐祸的样子。 也许真的走到了水陵的最后一步了,我的心也吊起来了,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李福现在吓成这样,也许以后就是我们了,这都不好说的事情。李福的样子,把我和二爷弄得紧张起来。 半个小时后,二爷给了李福一根烟,他抽到一半的时候,清醒了。 “李福,你怎么样?” “吓尿大爷了。” 我相信李福说的是真话,他真的是吓尿了。 “看到了什么?” “你们猜?打死也猜不着。” 我们是猜不着。 “你小子别废话,没时间跟你玩。” 二爷有些不耐烦,李福就是这样,喜欢卖这个官子,就是这个时候也这样,这是一个人的本性,改变不了。 “你们想知道自己下去看。” 李福站起来,往另一边走,那边离水池子远一点。二爷梗了梗脖子说。 “你去把他掐死。” 二爷冲我说,我一愣,开什么玩笑?掐死一个人那么容易呢?我没有动,二爷也没有再说,我知道他只是说一个气话,现在这样说,我真的要是那样做了,他就会骂死我的。 二爷看着水池子,我就看出来他的想法了,他真的想下去。 “我看你最好别打这个主意,李福这人属狗的,一会儿就全说了。” 二爷没有说话。我走到李福身边。 “李福,这事没有什么好瞒着的。” “别跟我废话,反正我是不会说的。” 李福轴上了,这二货,大概是想拿一把,然后提条件,他这一生总是在做这样的生意,不做似乎就亏本了一样。 我想不出来,这货到底会什么时候说,也许他真的不会说了,在这水陵里,似乎把人的性情都改变了。 二爷坐在池子边,看着棺首,其实,我对棺首也是充满了恐怖,不然我就下去,可是我不能下去,李福都吓成那熊样了,不知道他看这多少的棺材,换成我,也许一下就晕过去了,被呛死在水池子里了。 二爷脱脱衣服,我走过去说。 “你最好别下去。” “总得有一个人下去。” 我没有接这个喳,二爷这是玩感情大戏,每次到这种要命的时候,他都会这样,如果我说,我下去,他立刻就把衣服穿上。 我没有动,二爷脱了一半的衣服就停下了,看着我说。 “你不下去?” “不,我不下去。” 二爷愣住了,然后竟然邪恶的笑了,笑得我心里发生,二爷最终把衣服脱了,然后下到水池子里,他靠近了棺首,这让我觉得有些担心了,二爷年纪大了,经不起吓了,那心脏都老得免强开得动了,别一下熄火了,就坏菜了,剩下我和李福斗,那显然不是对头,巫师玩起阴险的比我厉害多了。 “二爷,你上来,还是我下去。” 二爷回头看了我一眼,那一眼似乎充满的一种另外的感情,让我一愣。 “算了,我都下来了。” 二爷绕着棺首转了一圈,就对着棺首,这是面冲东的位置。突然,二爷一下就沉到了水里,不是他自己钻进去的,而且腿一软下去的,我刚要跳下去,二爷就冒出来了,往外冲,到了池边,我搭手把他拉上来。 二爷不说话,脸色也是苍白,不知道为什么。 我没有问二爷,等他缓过来的,我卷了一根烟,点着,给了二爷,他猛的抽两口说。 “怎么会这样呢?” “怎么了?” “我看到了……” 二爷说到这儿竟然不说了,这真是奇怪的得要命了,他和李福都到底怎么了?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呢?我想不出来,真的想不出来。 “你到是说呀!” “和你没有关系,我还是不说了。” 二爷竟然没有说,这事让我上火。 “到底什么事不能说呢?” “真的就不能说,想知道自己下去。” 我去他八大爷的,这两个二货又在玩我?还是真的不能说,我不知道,不过我没有打算下去,我不想吓着自己,那真的就没有意思了,反正这水棺你们得破,不破进不了陵心,这事我就跟着混,反正别把自己混傻了就行了。 李福走过来,看着二爷笑,那是坏笑。 “二爷,舒服吧?” “你滚。” 二爷火了,不知道李福的话是什么意思?我说。 “你们两个就玩吧!我不跟你们玩,我玩不过你们,我看着,不参加游戏总是行了吧?” 我走到一边坐下,看着两个人,不知道两个人说什么,二爷一直是火气冲天,大概是李福在气二爷。 二爷再次站起来,四处的转着,心神不宁的样子,我闭上了眼睛,不想看到二爷的样子。 他的样子让我极度的不安,他那个样子,那么下面的路怎么走?进陵心恐怕是有难度了。 二爷终于停了下来,走到我身边说。 “这事恐怕很麻烦,想打开棺首,恐怕是不太容易,而且我们必须打开棺首,才能进下一个入口,我想,不知道你试一下能行不?” “你都不说看到了什么,我怎么下去?” “这个真的不能说,你下去试一下,也许能行,真的?” “不行,我不会下去的,你这是要我的命。” “不会,不会要命的,我只是不能再下去了,你下去,真的没有事,不过就是……” “就是什么……” “你下去就知道了,不会有生命的危险的,放心,二爷保证。” 二爷第一次给我做保证,这让我意外,我一愣,他都说到这个程度了,我还能怎么样呢?我只好是下去。 “如果你有意外的,你得救我,我还有三个孩子,还有一城的新拉人,还有那婉,还有……” 二爷摆了摆手说。 “别说了,我知道,放心。” 我走到池子边,腿就发软。 我下到水里,就尿了,一股热流就出来了,我骂自己真的没有出息,可是没有办法,我也控制不了自己,他们到底看到了什么,谁都不说,这真是一件奇怪的事情。 我慢慢的往棺首那儿靠,棺首棺上的水云图在动着,变化无穷的龙,祥和,发怒,喜颜,反正是各异,看着人的心里一点底儿也没有。 我靠近了棺首,似乎并没有什么异样,但愿我这极阴之人,能避一下这祸事。 我绕着棺首转了一圈,没有发现什么问题,我站在二爷和李福站的位置看。 突然,我腿一软,然后就扑到水里了,刚想大叫,一口水就呛进来。 第475章 巫师的巫子 我看到棺首的一侧面,像放电影一样,出现了一个一个的画面,让我绝对不能相信。 我看到二爷抱着一个孩子,和一个女人都笑着,而那个孩子就是我,而且二爷管那个孩子叫儿子,我根本就不相信这是真的,我勒个去,当时我就蒙了,想尽快的逃离,这简直就是一个编的故事,让我的心里一下就崩溃了,一下就完蛋了。 我爬上池子后,就发呆,眼睛发直,我想不明白,这到底是不是真的?二爷没有说,他看到的肯定和我的不一样,李福也是,这个棺首所让你看到的,你是人生最痛的地方,你就一下就崩溃而死,心里的死。 我看着二爷,那眼神让二爷有些发毛,怎么会这样呢? “你看到了什么?” 二爷问我。 “你八大爷。” 二爷一听就火了,上来就煸我,李福一下拉开了说。 “现在他不正常。” 我在想,如果这事是真的,那么二爷就是我的父亲,可是他为什么抛弃我了呢?我不知道,脑袋乱到了极点。 我慢慢的缓过来,也清醒了很多,意识到,那只是一个假象,这是棺首,就是让人先崩溃了之后,过不了这关,无法进到陵心。如果是这样,他出现什么我都不会害怕的。 我站起来说。 “二爷,怎么打开棺首?” “你细看那龙图,龙是不停在变化的,九条龙,这九条龙会聚在一起的时候,这条龙在四面,聚到一面的时候,他们会绕着一个球转,把那球拿下来,在棺盖上面有一个洞,和这个球大小是一样的,入进去,这个球会沉下去,到棺底,棺首就会打开。” 原来二爷把这一切都看明白了,我愣了一下,到底没有二爷的经验多。我想,李福大概也是看明白了,不然他也不会下去的。 这事让我觉得自己和猪一样。 “我下去。” 二爷和李福都愣了一下,显然他们没有想到,我会再次下去。 其实,我把棺首想得简单了,我就是想,你再把这个演一遍,那也是假的。 我下去了,站在那个位置,等着九龙相聚,球出现,可是没有想到的是,就在最后一条龙要过来的时候,球儿要出现的时候,那棺面上,又出现了画面。 我一下就蒙了,那是那婉,那婉面脸是血,而且非常的惨,躲在一副棺材前,那是死了,画面不断的重复着,我告诉自己,那是假的,并不存在,那婉是不会死的。 第九条龙过来了,球出来了,画面并没有消失,而是换了画面,竟然是佝偻爷死时候的场面,那可是真的,那是真实的,确确实实是佝偻爷死时候的画面,一点也不差。 然后,那婉的画面又出现了,这就是告诉我,那一切都是真实的,真实的…… 我一下就完了,泪水就流了出来,精神也达到了一个极点了。 二爷在池边喊我。 “挺住,抓住那球,一切都会改变的……” 对,我可以改变,不让那婉死,我一下就抓住了那个球,然后放到棺盖上的那个洞里,我上了池子,棺首并没有什么变化,我的心里不舒服到了极点,精神有点恍惚,如果那婉真的…… 我抓着自己的头发,很久才松开,这一切都不是真的。 棺首还是没有反应,我看二爷。 “别急,这需要几个小时的时间。 “二爷,告诉我,那是怎么回事?” 二爷肯定是知道怎么回事。他没有回答我,而是看着李福,李福不说话,低着头。 “你们告诉我行不?” “其实,也没有什么。” 李福说。 “屁话。” “你就告诉他。” 二爷说。 “那我就说了,这个棺首上出现的画面是真的,也会发生,也发生过,不是假的。” “扯tmd的犊子。” 我根本就愿意他就是真的,我看着二爷,他竟然是我的父亲,这怎么可能呢?我不相信。二爷看着我盯着他,他心慌的问了一句。 “你看到了什么?” “我永远也不会说的。” 二爷摇了摇头。 “那画现是真的,这是大巫师死后,在棺首里留下了自己身体里的巫子,就像舍利子一样,巫师在干守五十年后,身体里会出现这样的巫子,有巫子的巫师,从此就不再做法术了。因为,他已经达到了一个颠顶,一切都是空的了,所以他没有所求了。每一个巫师都想达到这个境界,可是没有一个巫师会活得太久,巫术是做一次少一次的命,损命的,所以几乎没有巫术可以有巫子。” “这巫子……” 我看着李福说。 “巫子在人靠近的时候,就会出现画面,他可以推测出你前五十年,后五十年发生的事情,而且都是那种,你知道的。” “我不相信,没有这么邪性的事情。” “其实,这事在五十年前出现过,专家也分析了这种情况,拿到了巫子,这那巫子竟然有那么大,现在存放在一个没有开放的博物馆里,我们当然是看不到了。专家给出的结果就是,巫子可以有一种波,在一定的距离内,进入你的大脑,看到你前世发生的事情,经过所有的事情整合在一起,就会知道后面发生的事情,到你死的事情,都知道,这种波是非常奇怪的波,到底是什么波专家到现在也没有研究明白。” 我呆住了,我一直以为这是一个假像,看来是真的,这巫子波这么强大,我再看李福的我就一哆嗦,巫师邪恶。 我站起来,走到一边,离李福远点,他肯定是没有巫子了,他没有五十年从巫的时间,所以肯定是没有了。但是,巫师的巫子让我对李福害怕了,邪恶真是太邪恶了。 这个萨满巫师越看是看让我害怕。 二爷和李福坐在一起,不知道聊着什么,我闭上了眼睛,想着二爷和那婉,二爷的事情实发生的,那他就是你的父亲,我是不会承认的,我也不会说的。 那婉是后来发生的,是一个预测,有可能真的发生吗?我不知道,如果是那样,要怎么才能改变呢?这肯定是能改变的,人的一生是变化莫测的,不是一个定数。 我叫李福,他过来了。 “什么事?” “可以改变后来发生的事情吗?” “不会的,这是宿命,命里有的,你推不去,命里无的,你求不来。” “我觉得能改变。” “或许。” 李福没有给我肯定的答复,也许他也不知道。 三个人,一个坐一个角落,都在那儿想着自己的事情,不知道二爷和李福到底看到了什么,他们吓成那个样子,肯定不会比我的好到什么程度去。 我想,他们也会像我一样,不会把这些事情说出来,这些事情是不能说出来的,不是可能点破的东西。 几个小时之后,棺首突然变化了,颜sè越来越深了,像深海水的颜色。我们都站了起来,二爷走过来对我小声说。 “你别先动,李福会动的,看看情况再说。” 我没有说话,李福往这边看了一眼,就转头看棺首。 棺首的棺盖真的就升起来了,竟然是被水推起来的,一直到两米多高的时候才停下来。李福竟然没有动,看着我和二爷,看来他是也打定主意了,不动,看着我和二爷。 我没有想到,李福竟然不急了,看来他也意识到了危险了,极度的危险,或者说,棺首图吓着他了。 二爷说。 “耐心,他不会有那么大耐心的。” 我和二爷坐下了,看着李福。 李福真有就耐不住了,慢慢的往池边走,犹豫了几次,真的就下去了,他走到棺首边,往里看,半天没有反应,不知道他看到了什么。 他抬头看着我们,招手让我们过去。 “你先别过去,我过去看看,也许是一个套。” 二爷下到水里后,也是看了半天,那是发愣的表情,然后看了我一眼,我就知道没有事,我下去,看了一眼,呆住了,水棺里面竟然是一条美人鱼。半个鱼身子,上半身是一个女人,很漂亮,竟然没有腐烂,泡在水里,还保持着原态,这让我非常的奇怪。 李福把手伸进去,往这条美人鱼的嘴那儿去了,二爷看着李福,没有阻止。李福的手到了美人鱼的嘴边停了下来,他犹豫一下,竟然把手缩回去了,看了二爷一眼。 我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二爷邪恶的笑了一下,伸手把美人鱼的下半身扯起来,竟然是假的,这完全就是一个人,这个女人长得很漂亮,为什么要弄一个假的美人鱼呢? 我看二爷。 “估计这个人生前就想用当一个美人鱼。” 二爷说。 “可是,她竟然还没有腐烂,这可是几百年了,就是泡在水里一天,都会泡大的。” “你没有看到李福想伸里这个人的嘴里吗?” 我看到了,他是要拿什么东西。 我把手伸进去,李福要拦我,被二爷给拦住了,我掰开那个人的嘴,有一颗手指大小的白菜,我一愣,那是一种透明的白菜。我拿出来,有股子腥味,但是极滑,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这是什么?” “海骨,大海的骨头,在万米的深海里,极其的稀少,这种骨头可以让任何的东西不腐不烂,千年之久。” 我没有想到,就这么大点的东西,竟然会让人的尸体千年之久的不腐烂。 李福突然把手伸过来,我一躲,二爷笑了一下,没说话,不知道那是什么意思。我看李福是红眼了,都开始抢了。 再看水棺里的里,除了尸体外,竟然没有其它的陪葬,这到是奇怪的事,难道李福要发疯,他太失望了,这是他没有料到的事情。 我也没有料到会这样,竟然就这么一个海骨,不过这个海骨也是奇特的,真不知道几百年前的人是怎么在万米下的海沟里弄到这海骨的,而且知道它有这个功效。 我把海骨放到兜里,李福一直看着,我估计这小子说不定什么时候会下手,把这海骨偷走,他大概是想,死的时候含在嘴里,就会像这具尸体一样的,他现在的墓里大概就差这东西了。 突然,我大叫一声,差点没吓晕我,那水棺里的尸体竟然…… 第476章 十六成形 我万全没有料到,会发生状况。 那水棺里的尸体突然就羽化了,像羽毛一样的慢慢的分解了,化开了,漂浮在棺材里的水面上。我后退了两步,我没有料到会这样,仅仅几分钟的功夫,只剩下骨头架子了。 我出了一身的冷汗,二爷没有说话,转身就往池边走,我就知道有事了。我跟着二爷上去了,李福竟然没有动,他站在那儿,不知道在想什么。 我觉得这事有点奇怪。 突然,那水棺就炸开了,水都炸到了棚顶,发出巨大的声音,李福一下就被炸飞起来,撞到了墙上,我跑过去,李福是晕过去了。我叫了半天,他才醒过来。 “摔死我了。” 李福疼的直叫,好歹是没有摔出毛病来。 二爷摇了摇头,走到角落,看着水池子里的其它水棺,我知道,这事还没有完。 李福这回老实多了,离水池子远远的,最让我没有想到的是,那些水棺竟然叠了起来,而且越来越高,一直到棚顶,我不知道那是什么意思。 水棺应该是透明的,可是看不到里面,这绝对是诡异的事情。 “二爷,要发生什么事情?” “不知道,恐怕不会是好事情。” 我们看着那些水棺,突然,炸落了,所有的水棺都碎裂了,然后就是池子里的水一下就涌了出来,水棺彻底的消失了,不存在了,我站起来往水里看,没有了,确实是没有水棺了。我看着二爷,他早就站起来,靠在角落里,两手还撑着墙,我不知道他要干什么,我知道要坏事了。 李福也学着二爷,我觉得有点可笑,你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就学样。 可是,我也紧张,不知道到底要发生怎么样的事情。 水棺的突然消失让谁都紧张,那绝对不是好的消失,也许恐怖的事情就要来了。二爷紧张,李福也紧张,弄得我竟然也紧张起来。 池子里的水竟然在慢慢的少了,不知道池子里的水没有了后,会有什么样的后果。 池子里的水下去的由慢到快,最后竟然一下就没有了,我过去看池子,有一个大洞,那水就是从那洞里下去的,那个大洞像一张大嘴一样的可怕。 我没有下去看,二爷和李福也过来看。 “我看应该是从这儿下去。” 李福说。 “谁说下去,谁就先下去,在法律上,谁主张,谁举证。” 李福看了二爷一样,他大概想把二爷抓起来就扔下去,可是他没有敢,他看了我一眼,我觉得这样欺侮一个人是不太好的事情,我从小就善良,就是人们说的二,最后发展成了井字。 我和李福下去,二爷骂了我句,大概就是我缺心眼的意思。 李个洞没有底,我勒个去,一看就我害怕,我就是害怕这样的洞,井的,没有底儿的东西。李福看了我一眼说。 “准备绳子,我下去。” 我让二爷把绳子拿下去,系到李福的身上,然后另一头扔给二爷,让他找地方系上,根本就没有地方系,只能是拉着,我和二爷拉着,李福看了我一眼说。 “兄弟,我知道你不会害怕我,可是那老头就不好说了。” 他说这话的意思,我明白,我想起来,和李福在图伦城一起吃酸菜鱼的ri子,其实,我喜欢上了酸菜鱼,也喜欢上了这个朋友。 我自然不会干出小人的事情来了。 “你放心。” 李福他不放心的下去,告诉我,我也不能放心,我和二爷是一条心,不过李福选择下去也是无奈的办法,他不下去,二爷也会逼着他下去的。 绳子一点一点的放下松,订了了,李福晃绳子,我们就要往上拉,那是遇到了危险的信号。 没有想到,李福还挺重的,看着没有多少肉,实际上没少长肉。 绳子越来少了,李福还没有到底。 “我们应该松开,摔死这小子,反正也快到陵心的。” “二爷,你总是心生恶意,这样不好。” “李福这小子就不是什么好东西,掘墓盗陵的,厉害就不是什么好人。” 二爷一直是这样想的,所以一直对李福没有好脸sè,也没有好的手段。 “这个时候松手,是不是有点小人了?” “你太没有经验的,他是小人,对付小人的办法就是小人的办法对付。” 这是什么理论我不知道,不过还是很有道理的。 “我和他是朋友,我不会松手的。” 最终我还是这样告诉了二爷。 其实,我不想这样做,我觉得李福还没有坏到那个程度,不管怎么样,李福只是在盗墓上做得不对,其它的方面还算是一个男人,也够一个朋友的义气,所以说,这件事我是不会同意的。 绳子到头了,李福竟然还没有到底。 “这可怪不了我们了。” 李福没有晃绳子,说明没有危险,但是他不知道绳子到头了,也不知道我们为什么停下来。 “我们松开吧!” 二爷又说这事。 “二爷,如果你这么干,你就永远不是我二爷了。” 我真的生气了,如果二爷这么干,就是有点太邪恶了。 二爷说。 “那只好拉了。” 我们往上拉,其实,往上拉是非常的困难的的。 我们只拉到了三分之一,就没有力气了,二爷说。 “我们不可能把他拉上来。” 我知道,我尽力了,我把绳子系到腰上,反正你二爷松手,我就跟着掉下去,二爷看着我,气得骂我。 “一根筋,一个二货。” 二爷真的拉不住了,毕竟七十多岁的人了,我也往洞边移动着,我知道这样下去,我掉下去,本来李福不能死,这样非得让我砸死不可。 我把绳子解开。 “我们拉不住了,这是事实吧?” 我二爷,我知道,我要找一个心里上的平衡。 “对,我们确定不是松手,而是尽力了,真的尽力了。” “那好,我们把绳子放到井口,如果离洞底不深,他或许没有事。” 二爷同意了,我们把绳子弄到了最短,然后松手了,我趴在洞边听着动静,半天听到李福的惨叫块。 “完了,二爷,李福肯定摔惨了。” 二爷不说话,竟然邪恶的笑着,我生气,这人怎么这样呀? “怎么办?” “反正我是不会这样下去的。” 二爷看着一个地方,那是一面墙,墙上什么都没有,看不出来有什么。 二爷半天才说。 “我发现一件事,水棺突然消失的时候,那墙竟然不是全湿了,而是有的地方湿了,有的地方干的,形成了十六个点,这十六个点我都记住了。” 李福提来下去的时候,他竟然没有说,这是什么意思?二爷太邪恶了。 二爷拿着画笔过去,把十六个点全画出来了,我看着十六个点,看不出来有什么联系,或者是什么形状。 “二爷,你早就看出来了,李福提出来下去,你为什么还要让他下去?” “那是他自己提出来的,我没有让他下去,或者他的办法更简单,只是预料不到结果罢了。” 我没有再跟二爷说,我说不过他。 二爷看着十六个点说。 “这十六个点在那墓里出现过,这是分点,十六分点,分点就是不能把他们加在一起,而是减,这十六点的分布,那墓的这十六点就是十六个主棺,他们主棺并不是在主棺室里,而是分布在普通的棺室里,这就是便于保护主棺,而这十六个点,到底指的是什么不知道。” “陵墓为什么喜欢用十六点呢?” “十六成形,这是陵墓的一个基点,十六成形,成鬼形,成魂形,意思是早点离开转生的意思吧!” 二爷说完,四处的看着,我走到远一点的角落看,如果十六点是一个分布,应该和这个棺室有着完整的关系。 我坐在那儿看,没有看出来不,我快要睡着了,眯上眼睛的时候,吓了我一跳,我勒个去,十六个点在眯上眼睛的时候,竟然有三个点和其它的点都不同,是转着的,旋转着的。 我没有动,二爷过来坐下,卷了一根烟递给我。 “提提神,这个时候不是睡着的时候,李福在下面还不知道怎么样呢?” 二爷的话让我一愣,他就是这样,一邪一正的,让人受不了。 我不知道怎么评价二爷。 我站起来,抽了一口的老旱,头就“轰”的一下,我一直不习惯这老旱。我缓了一会儿,往那十六个点过去,我找出来那三个点,那三个点正是偏西的位置,我看着那三个点,觉得有点奇怪,二爷一直看着我。 我还是没有看出来什么,回去坐下,眯着眼睛,他们就旋转起来,而且速度很快。 “二爷把眼睛眯起来看。” 二爷转头看了我一眼,然后眯着眼睛。他一下就跳起来了,把我吓了一跳。 “你干什么?” 二爷“嘿嘿嘿”的笑着说。 “三转点,陵遇三转点,证明这陵墓里只有三个活着的人,而且三个人要走不同的三条路,然后进入陵心。” “不会这么邪恶吧?” “如果进来四个人就是个转点,这个没有错的。” 我没有想会这样,二爷走到十六点那儿,手按住一下转点,半天不松开,我勒个去,池子下面的那个洞消失了。看来二爷按的是李福的那个点。 他又按住了另一个点,然后对我说。 “一会儿,会出现入口,你先进去,我们会再相遇的,到时候自己长点心眼,好歹的活着出去,我没有多少ri子了,七十多岁的人了,新拉城还得靠你。” 这话有点不吉利。 “说什么呢?我们都能好好的出去。” 二爷笑了一下,第一次看二爷正经的笑,我都受不了,我更习惯他不正经一点。 二爷按着那个点,我没有想到,二爷一下掉下去的,我勒个去,他先走了,我去他八大爷的,谁知道,二爷是不是在骗我。 我只得自己按着剩下的那个点,我看着脚下,别掉下去,吓一跳,二爷掉下去的时候就大叫一声。 那个点按了一会儿,我勒个去,我这命是真好,我面对的墙竟然开了一道门,而且里面是一道宽敞的通道,不错不错,感觉好极了。 我进去了,通道走得像大马路一样,而且是十排车道的那种。 第477章 石绣太精美了 一百多米的通道,走过去,就是往下走,台阶,百级台阶,我走到一半的时候,就差点尿了,我想起二爷所说的话来,在我们正常的生活里,没有百级台阶,只有九十九,不会是一百的,这是一个不吉利的数字,盈百而缢,而在陵墓里,盈百而亡。 我站在那儿不动了,我感觉应该是一百个台阶,我数走没有走完的,加上我走完的,我希望我算错,或者说数学不是这个算法,可是这些都没有用,正一百,我数了三遍,没有错,整一百。 我坐下了,不想再走了,停下可以,回头不能,往下走,那是死亡。 二爷告诉过我,一百级的台阶,你一看就知道,也可以感觉得出来,可是我太得意了,我庆幸自己没有像李福和二爷那样,掉下去。 看来,什么事情,最初都不要太顺利的好。 我不能总坐在这儿,回头不是路,没有回头,回头将死得更快。我只能是往下去,死活的就是往上去,没有选择了,这就生活,有的时候是无奈的,不管怎么样,你都要走下去。 在陵墓里出现这些诡异的情况,也不算什么了,这么大的陵,设定的机关是一道接一道,一关接一关的,说不定就会死在哪一关上。 我往下走,最后一级台阶的时候我犹豫了,前面没有路,只有几米距离的空场,我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如果没有可以进去的入口,我不没有必要下去,走这一百台阶,我就可以避免一场祸事,可是没有回头路,我回头看了看,感觉一切都是那样的可怕。 最终我还是走下去了,这是我一生中,最难走的一步,每天不知道要走多少步,就是在人生的路上,走这样的步,也从来没有这么犹豫过,虽然有过后悔,有过痛苦。但是,也没有这么艰难,下去后,我感觉自己都虚脱了,观察了一下,找一个地方坐下了,我不知道到底会发生怎么样的事情。 坐了几分钟后,我就感觉到了异样,我知道该来的迟早要来。 我没有动,有沙子流动的声音,我紧张起来,那是沙子流动的声音。水陵里到现在为止,所出现的机关大体上都是以另一种形式为主,和其它的陵墓有着完全的不同,真正实体的机关,似乎很少,就是有,也是用了另一种诡异的形式。 这沙子流动的声音,我想到了万沙倾覆顶,这在其它的陵墓里有过,而且很多的陵墓喜欢用这个。一个人进了陵墓后,会进入到一个陵室,这个陵室是空的,而且是必经之路,那门上会有一个万吨柱,你打开的时候就开启了,进去后,门就关上了,万吨沙给门的推力,这道门你就别想打开,还不如把墙打开,但是这都是不可能的。进去后,万吨沙就会从万千个小孔喷shè而出,最终你就被埋在了里面。 这是二爷跟我说的,他曾经看到过,并在沙子里发现了几具尸体,也许这回我所碰到的就会是万吨沙,这种死法不是一个好的死法。 沙子的流速越来越快了,声音也是越来越急了,这是在启动着流沙的程度,做着准备。我心慌,但是知道这次是难逃一劫了,反而放下心来,我想抽烟,已经没有烟了,我坐在那儿发呆,脑袋是乱七八糟的,东一下,西一下的瞎想。 沙子的声音停了下来,“吱”的一声,我一哆嗦,往发出声音的那边看,竟然有一道门开了,我愣住了,进这道门会不会就是万吨沙呢?我不太清楚。 我站起来,走到门那儿,往里看,门不大,需要弯腰才能进去,里面是影壁墙,看不到里面,这让我犹豫了,如果我进去,这个是万吨顶门,那么我就没有出来的机会了。可是,现在我没有回头路,这是最可怕的,想了想,还是进去了,你没有选择的时候,就是你面前面对着的是死亡,你也要选择,你也要进去。 我进去了,过了影壁墙,我勒个去,面前一个透明的沙漏,有一个人大小,这是计算时间的,古代的一种计时器,不过现在他上面的沙子已经到了下面来了,看来是什么计时已经结束了。 我正琢磨着,到底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的时候,沙漏就缓慢的转动了,计时重新开始了。那门一下就关上了,我冷汗就下来了,我算了一下,这沙漏里的沙子全部漏下去,大概需要二十分钟左右,这个启动了,就是让我在二十分钟完成什么。 这个陵室里,除了这个大大的沙漏外,东角还摆着一个石像,除了这石像便什么都没有了。 我走过去看着石像,似乎像某一个人,似乎和某一个人有关,但是我越是着急越是想不起来,这到底是谁的头像,我肯定是看过,这点是没有错的,可是我想不起来了。 我不能轻易的去动这个头像,也许我把他拿起来的瞬间,一切就都会发生了,那是不可逆转的,二爷也说过,在陵室里,任何的东西不要去碰,没有弄明白之前你不要去碰,那后果会让你把命丢了。 我到其它的地方看,想放松下来,让我的记忆回到我的脑袋里,可是每当看一眼沙漏,我就不行,沙子漏得其实并不是十分的快,我就是感觉非常的快,这样的事情总是这样,就像考试一样,总是觉得时间短,同样的时间,你要是等人的时候,就觉得很长,这是短长规则。 我急火火的四处看,希望能发现点什么,除了石壁就是石壁,我拍着,打着,没有什么作用,我知道,最终的选择会是什么?就是想起这个头像到底是谁,如果想不想来,那么我只能是把石像搬起来,也许会有一个转机,不过这个转机几乎是没有,这是没有选择的选择。也许,搬起石像来,会是一个加速死亡的过程。 沙漏里的沙子只有一少半了,我再次来到石像前,深吸了一口气,闭上眼睛,可是我的眼前竟然是乱七八糟的东西,像电影一样,就是没有关到石像的记忆,看来这段记忆是在记忆中的深处了,想翻上来,恐怕需要更多的时间,一天,两天……甚至是一个月,两个月。 这是一点办法都没有的事情,我再回头看沙漏,沙子只有三分之一了,时间不过是六七分钟了。我开始考虑要不要搬动石像了,因为我真的就想不起来了,我也确定我想不想来了,或者只是面熟,在记忆中根本就没有这个石像的印象。 我站着不动,流沙的声音听着就像我的生命从我的体内流走一样,速度非常的快,有的人说过,人死的时候,就会像这种感觉,有的人是被抽空的感觉,有的人是流空的感觉,我现在就是流空的感觉一样。 我再看沙漏,沙子很少了,也许就是瞬间就会流空,我猛的就把石像搬起来,再回头看沙漏,我勒个去,竟然停下来了。 扎他八大爷的,知道这样,我早点搬呀! 我把石像放到一边,这个摆石像的石台不大,靠着角,不过有点奇怪的是,石台上竟然有龙绣,一种石绣,这种东西从我进陵来,我都没有看到过,石绣是一种极其诡异的诱,方法和湘绣,苏绣差不多,极其的复杂和jing细,何况是在石头上绣,这种石绣在中国传说中有。但是,谁也没有看到过,把石头当线来绣,至于他们是怎么把石头弄得和线一样,那就不得而知了。 我看着这石绣,太精美了。 上面是萨满舞的一个场面,石台不大,竟然绣出了这么大的一个场面来,我也非常的奇怪,这样的石绣应该出现在一个更正式的,或者说更华丽的地方,他竟然出现在这个石台上,而且是摆着石像的,在一个角落里。难道,那个时候石绣会很发达吗?并不让人放在眼里吗?我觉得不是,如果是那样的发达,至少应该发现这种文物,可是到现在,中国没有一件,也没有发现一件石绣,他只是在传说中,在某些书中出现过,而且那些图案都是癔测出来的。 我觉得这是一个不合常理的设计,我细看着这个萨满舞的场面,上面有巫师,舞女,守护……这应该是一个正式的,不是民间的萨满舞场。 最终还是让我看出来上破绽来。这种萨满舞,有一个神杆,几米长,上面有一个草盘,里面装着肉,或者是谷类,给乌鸦吃的,乌鸦是满人的一种图腾,传说中是乌鸦救过老努,便形成了一个图腾。但是,这个神杆上的草盘子里却不是这些东西,我细看,才看明白,那是一个有头骨,我一哆嗦,这是人祀,这个人头骨到底是谁的不知道,这样的人祀巫师轻易不会做的,邪恶。 我伸出手去拿那个头骨,竟然真的就拿起来了,有一个花生米的大小,太jing致了,以至于我都没有去想,这绣上去的东西怎么会拿下来。 我听到流沙的声音,我一个高儿跳起来,我勒个去,我手太欠了,那沙子瞬间就流光了,我想完蛋了。死静,让人能发疯的静。 突然,沙漏横了过来,这个时候我才看到,在沙漏的下面,有一个小坑,很小的坑,和我手里拿着的头骨差不多的坑,我现在这么心细,都是和二爷学的,一个细节决定了你的生和死,这是二爷说的,我也知道,也经历无数的这样的事情。 我看了一下手中的头骨,慢慢的走过去,按上去,那个石台就错开了,一个洞,石台在错开的瞬间,沙子就喷出来了,发出了沙哨声,那速度应该是非常快的,沙子打到了我的脸上,我感觉都破了,我一下就倒下了,然后就爬进了洞里,手脚并用,人到这个时候,也没有什么尊严了,像狗一样的我,爬过去,那石台就关上了。我知道,逃过了一劫,也许是我太幸运了。 这里的洞站不起来人,只能是爬,爬出着出去,能活命也行,不至于死在这里。 我往前爬,十几米后,就豁然开朗,在黑暗的背后,总会是有黎明的。 一个大坑,长三十多米,上面有两根细小的绳子,应该能承住人的重量,两根绳子,坑看不到底,我不知道这是什么机关,想过去,这么细小的绳子,如果把衣服包在手上,爬过去,也不是没有可能,不过就三十多米。 不过让我恐慌的就是这深坑下面不知道会有什么,在陵墓里活着的动物,虫子什么的,都是非常的在毒的,有的跟坟子一样大小的虫子,咬上一口,马上就完蛋,把命交待了,所以说,我还是担心,在下面会有什么东西存在。 我犹豫的时候,有声音,诡异的声音。 第478章 同心关 我听到了深坑里的声音,不禁的一哆嗦,这声音是一种东西的声音,不是喃喃的声音,而是一种声嘶力竭的叫声,像是拼命的声音。 我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叫出来的,除了这种声音外,似乎没有其它的声音了。一个小时后,我还是决定爬过去,如果没有其它的干扰,我确定,我有百分九十九的把握可以爬过去。 我准备好了,把手用衣服缠好,避免绳子太细,把手勒伤,我慢慢的抓住了绳子,试了一下,我差点没栽下去,那绳子看着绷得很紧,事实上,你用了力,它就往下沉下去,根本就没有一点承重的能力,我一下就傻了,看来利用这条绳子是过不去了,这是我没有想到的。 我看着对面,对面就是一道俺着的门,过去就能进到那个门里,可是我在这边就是过不去。就像和相爱的女人一样,你无法抵达她的心理,这是最让人痛苦的事情。 我坐下了,想着办法,其它真的没有办法了,除非是长了翅膀,多少人想长出翅膀来,可是这只是一个梦了,如果人类长出翅膀来,除了美好,不知道又会有多少邪恶的事情生出来,我发现一个问题,那就是,人的能力如果增加了,那么好的,总是比坏的方面要差得多得多,这也许就是人的本性使然。 我觉得不可能过去了,想回去也没有可能了。不过,我觉得这两条绳子,还是能说明白点问题,他在那儿,就是应该有可能过去,这就像解方程一样,给了你条件,那就是解开方程的条件,可是你不知道怎么利用这个条件,这个方程在你的世界里,恐怕就是无解了,而且在其他人的眼里,那是无数个解。如果,二爷在这里,也许会有解的,可是此刻只能靠自己了,这就像考试一样,没有人能帮你了。 我突然看到了爱新觉罗媚在对面出现了,她冲我那婉然一笑,我一下就呆住了,她怎么会出现呢?我不知道,难道又是来帮我的,还是来害我的?我不知道,我站了起来。 爱新觉罗媚踩着绳子,像跳舞一样的就过来了。 “怎么回事?” “这关你是过不去的,我这是最后帮你一回,再见的时候就是下辈子了。” “这是什么关?” “同心关,这两条绳子,只有两个人站在上面,才会承重,两个两只手架起来,慢慢的走过去。但是,你记住了,千万不要松开,我们也许会在中间有大的晃动,如果你掉下去,就没有可能活着上来,下面有一种风虱,变种的那种,成千上万的,下去咬上一口,瞬间就死掉。” 我哆嗦了一下,我对爱新觉罗媚不了解,一起走这这同心关,恐怕有难度,心不相同,我没有底。 “你不用担心,不过你记住了,同心,同心,就是一条心,你要和我同心,你想着,下辈子,我们会在一起的,这是阎王安排好的了,所以说,我们有同心。” 我感觉不到,只是那样的想,如果我和那婉过,大概是一点问题也没有了。我看着爱新觉罗媚。 “你放心,不会有问题的,我们的心其实早就在一起了。” 这也许是她自己想的,其实对我爱新觉罗媚,也没有什么不好的感觉,甚至有点好感。但是,还是谈不上爱的程度上。 此刻,我也没其它的选择了,我不希望那婉出现,就是我掉下去了,也不希望那婉出现,这对于那婉是不公平的,我现在不知道她到底是什么情况了,上次的出现,也许让她走回到了原来的起点,甚至说,她永远也走不回来了,想到这儿,我的心不禁的就在些发毛。 爱新觉罗媚似乎看出来我的不安了,她只是笑了一下。 我拉住爱新觉罗媚的手,那是一种软得如水的手,我一下就软了,整个人都融化了,我就没有见摸过这么柔的手,会融化人的手。 那一刻,我觉得我们是同心的,我觉得自己有点无耻,爱新觉罗媚只是羞涩的笑了一下。 走上去,那两条绳子果然可以承受住我们两个的重量,虽然有些晃动。但是,我们可以一步一步的移动。 我一直处在一种特别的情感之中,这水一样的手,一直让我感觉到是那水,至柔之水。也许,这是世界上最柔的手了,可以化掉世界上最坚硬的东西。 我突然感觉,如果这个过程如果是一世,也许这是我最幸福的时刻了。可是,他绝对不会是一世,美好的东西都是很短暂的,所以说,不要期待着这些东西会永久。 我思想有点乱,爱新觉罗媚,不时的看我笑一下,然后把头低下,看着脚下。 到中间的时候,两条绳子就晃了起来。 “稳住了,没有事,只有我们不松开手,彼此信任就不会有问题。” 爱新觉罗媚说。 我的心慌乱起来,说实话,对于爱新觉罗媚我还无法完全的相信,抓着他的手,很紧,我知道,我是不会松开的。 晃动很大,然后就是风虱的叫声。 “他们不会上来吧?” “这个我也不能确定,不过你放心,有我。” 其实,我并不放心,这个时候就是有事了,一个男人怎么会让一个女孩子冲在前面呢?我的冷汗在冒着。 “你在发抖?” “我习惯发抖。” 我这样说完,我自己都觉得有点不要脸。其实,我是心里一点底儿也没有,对于爱新觉罗媚还是有一种无形的恐怖,那是隐藏在心里的最深处的,有的时候会有隐隐的感觉,不那么明显罢了。 风虱确实是冲了上来,可是都绕着爱新觉罗媚,我看着她。 “其实,你完全可以不这么做。” “我愿意的,你不用担心。” 我没有说什么,爱新觉罗媚她心里很清楚。 风虱大概是发疯了。 “你不用这么做了,你可以走了。” 我想松手,爱新觉罗媚不松手,紧紧的抓着我,我的心里有说不出来的一种酸,或者和可以爱她,或者我就是爱上了她,这我真的无法确定了,因为时间太短了,说不上是爱,还是什么。 风虱盯上爱新觉罗媚,我挣扎着要松手,还好是紧紧的抓着。 “再坚持一下,我们现在移动,不要停在这儿。” 我们过去的时候,爱新觉罗媚身上全是风虱了,我疯了一下的扑着,风虱都跑了,我最奇怪的就是风虱竟然没有咬我。 爱新觉罗媚笑笑说。 “我没有事,你放心,我迟早要死的,只是早一时,晚一时的,我们下辈子还会见面的。” 我抱着爱新觉媚,哭了。 “你不要把眼泪掉在我的身上,如果掉在我的身上,下辈子我们就不能见面的。” 我擦掉了眼泪,爱新觉罗媚闭上眼睛的时候也是笑着的,我永远忘记不了她的笑,是那样的美好。 我进了那个门的时候,回头看,其实我不应该把她单独的留在这里,可是我无法把她带走。 那个门进去后,是左右分的通道,我确定不了往左还是往右。 我对于这样的选择其实并没有过分的犹豫过,生死有命,这次我还是犹豫了。因为,我觉得活着似乎比死了要好得多。 我坐下来,爱新觉罗媚闭上的眼睛也似乎在看着我,那是一双纯净的眼睛,还有那水一样柔的手,我捂着脸,眼流再次流了出来。 似乎一切都过去了,其实,在记忆中,是永远不会过去的,甚至会加重这种痛苦。左右通道我坐着的地方,和通道是大小是一样,有三米多长,两头的通道看不到头儿,不知道应该走哪一条,左右,人生总是这样,左右的挣扎着。 我站起来,往左走,我习惯左,也喜欢左,进了左面的通道,走了几十米后,就是一个转角,整个通道又折回来了,只是隔了一道墙,这样的通道一般是没有什么实际意义的。 我停了一会儿,还是往前走,就这样往返了十多次,我才停下来,依然没有尽头,这就是一件麻烦的事情,也许我是走进了那种机关,无尽的路,你就是走上一辈子恐怕也走不出去。 我坐下了,如果是这样的机关,你进来的时候,就已经是选择错误了,你再想出去,也是同样,无尽的路。 二爷说过,这样的路就是一个视错,其实,不过就是七条通道组成的,他是在绕着这七条通道走,要是平时我们所说的就是鬼绕路。 遇到鬼绕路,那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二爷说,只有当初建设他的人才知道怎么走出去,鬼绕路有千万种,每种都很诡异,不然说和鬼扯上了呢? 我并没有害怕,遇到这样的机关,也实属是太正常了。我从包里拿出了画笔,站起来,每转过一个通道都上标上号,从1开始。 仅仅二十分钟后,标出的7个号,我再次相遇了,就是说,二爷说得没有错,确实是7个通道。我反着走,只是数字从大到小了,没有实际上的变化。 那么说,我就是在这里绕着,我找不出来这个原理来,你怎么走,就是在这里面,看着前面是出口了,事实上不是,依然是通道,无尽的通道。我已经确定了,我进了鬼绕路,那我就得停下来,浪费是可耻的,浪费体力也是这样的。 我靠着墙坐下,闭上眼睛,琢磨着这个鬼绕路到底是怎么设定出来的。它应该像电脑程序一样,有一个设定,这个点到底在什么地方,我不知道,我进来的那个通道我已经是找不到了,如果按着小大的顺序,应该是1号通道,我从那儿走进来,分析是这样。但是,我凭着方向,估计我已经分析不出来,到底是从1号通道进来的,还是7号通道进来的了。 我想,应该有一个基点,就在某一个通道里,这个基点找到后,就可以从一个地方出去,这里是完全用了视错,所以说,那个门,或者说是出口,应该也是视错,我应该遇到过很多次。但是,我都没有能看出来。 从这点上来讲,那我就得用手摸,而不是看了,这是唯一解决的办法,二爷也提到过。我找了东西,把眼睛蒙上,只有这样,才能找到那个视错的出口。 第479章 人棺消失了 我摸着走,第一次这样摸着走,不敢走大步,虽然知道前面是平坦的路,但是还是走得很小心。我心里记着,摸着,过了一个通道,走过第三个通道的时候,我就感觉到了异样,不对劲儿的地方。 但是我并没有摘下蒙着眼睛的布,因为我知道,这种异样的感觉也许就是找到出口的异样,我在那个位置停了下来,如果没有错的话,这应该是第四号通道。 我摸得仔细,我突然摸到了我不应该摸到的东西,正常的应该都是墙面,然而竟然不是平的墙面,那也绝对不是凸起的墙面,我停下了摸着的手,悬在那儿,我想前我摸到的是什么,不至于我把蒙眼布摘下来的时候吓着,其实,我现在已经是要尿了。 我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最终我还是把蒙眼布拿下来,我一个高跳了八尺高,我勒个去,人棺。我吓尿了,人棺我是第一次看到,二爷说过,人形的棺材,立在我面前,它是从什么地方来的呢?我不知道,应该是从一个视错的门进来的。 人棺的诡异之处就是可以移动,不确定的。 造人棺的人家是极其隐秘的,家里的人,也只有主要的成员知道,造人棺的时候,要请巫师,李福就造被请去过。 人棺并不是普通人用的棺材,这种棺材完全是一个人形,甚至还有五官,和人是一样的,比人要高出一些,大出一些,就是要把尸体装到里面去。 人棺选的日子是阴历的13日,每个月的13日都可以,一天造棺,一年准备。 人棺的诡异之处就在它的移动,它是不下葬的,没有坟,没有墓,人棺造成后,巫师会用巫术,将人棺推入一个异度的空间里,人棺会在那个空间里ziyou的活动。但是,这个空间没有巫师是进不去的,所以说,每当亲人想念了,或者说要祭奠了,都会找巫师,这样的巫师收入是相当高的,一次的费用就得过万。 而入人棺的人,是逆行之人,有违背了人道,所说的违背了长理的人。这样的人是可怕的,当然,不愿意入人棺也可以,入人棺都是大户人家,一个男人,单传,入人棺就是把这些逆行转过来,下辈子好做一个正常的人。 但是,人棺在另一个空间里活动,有的时候会出来,人棺百年,百年人棺是需要巫师去再做巫术,不然它就会有出来的可能,有的家百年之后,没有后人了,这事也就没有人管了。 现在我眼前的这个人棺,大概就是这种情况,至少是一百年二百年,还是三百年的,就说不好了。 我后退着,人棺并没有移动,这让我心里安稳了许多。 七八米后,我停下了,看这人棺,高有两米,那么死的人应该一米七到一米八高,那么死的会是什么人呢? 我看着人棺,人棺除了尽量外面像死去的人,并没有其它的修饰,手脚只是形状像,重点就是在脸上。 脸部做得好的人棺,是栩栩如生的,这个已经相当不错了,这个男人我是没有看到过的,陌生的样子。当然,死了上百年的人我是不会认识的。 人棺就那样的立着,我觉得奇怪,这人棺怎么就会突然的冒出来呢?我走了那么多个来回也没有碰到,或者说他就跟在我后面,永远在我的后面的一个通道,那样我是看不到的。但是,它现在为什么突然的就出现了呢?我不知道。 人棺突然就转过去,移动着,从移动的灵活性来看,估计得有个三五百的人棺了。 我跟着,保持着这样的距离,我想它是要带我去什么地方。 我跟着拐进五号通道后,突然,人棺就消失了,吓得大叫一声,我勒个去,说来就来,说走就走,邪气立刻就散开来。 我想了半天,那个人棺消失的位置就应该是视错的一个出口,我慢慢的走过去,当手摸到墙的时候,竟然是空的,我一激灵,心里踏实了,最终还是出去了,如果这个人棺不出现,我还真的就不知道能不能出去了。 但是,我并没有就进去,那个人棺是不是有就入口等着我,我一进去,就把我干掉,这都不好说,这些东西都是邪恶的,没有善良之分,没有好坏之分。 人棺这样做,总有他的道理,所以说,这是非常可怕的事情。 我犹豫了半天,再摸那墙,我扎他八大爷的,竟然只有就是墙了,并没有摸空,我心里一慌,开始一顿乱摸,依然是墙,我有点发蒙了,这视错的门竟然还有移动位置。 五号通道我摸了个遍,依然没有,我坐下了,看来我是错过了机会,人有的时候就会这样,犹豫之间就错过了无数次的机会。 我想,这次是我死定了,有的时候人生就一次机会的事情。 我坐在那儿,感觉到很累,睡着的时候,我听到了有声音,一睁开眼睛,人棺就在我不远处,似乎有点着急,不停的晃着,没有想到,它竟然又回来了,看来它是非得带我出去不可了。 那人棺看我站起来,转身就走,进了七号通道,在七号通道的顶头,它消失了,我没有犹豫,小路着跟了进去,我不想再错过这样的机会,人棺不会一次又一次的给你机会的。 我进去后,被绊了一下,差点没来了一个大马趴。 我站稳后,看绊我的东西,我去,那竟然是台阶棺,我在台阶上,我头都大了,人棺我没有看到,台阶棺是利用台阶,一级一个棺材,台阶比其它的台阶大,让人奇怪的只能说是这台阶有点宽,一般人也不会想到,每一级台阶就是一个尸骨在里面,台阶棺在西域发现过,当时战争死了很多的人,战争结束后,占领了一个山城,需要修台阶,就把尸体放到了台阶里,也算是对战争死去的人一种记念,一种奇特的记念方式。 在水陵里的台阶估计也是从那边传过来的,台阶棺是十分邪恶的棺材,走台阶棺有七不走,一不走边,二不走左,三不走单数,四不走中间,五--不走迎头,六不走正向走,七不走回头走,这就是说,只能是倒着走,而且不能走左面,不能走单级数,不能走中间,走的时候不能回去,还不能走迎头,如果有人从上面下来,你是不能走的。 我数了一下,我站的位置是双台阶,那么我要再走就是跨着走。我还不能回头看,到底是什么情况,这是很恐怖的事情。 我站在那儿想着,不要走错了,走错的后果我不知道会怎么样,这些事情都是李福讲给我的,他就走过一次,是一个陵墓,他走错了,差点没扔在那儿,如果不是同行救了他,恐怕也没有他今天的ri子。李福并没有告诉我,会发生什么事情,也不说自己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李福这人就是这个毛病,不喜欢讲自己遇到的可怕的事情,也许对他来说那是痛苦,所以他不愿意讲。但是,我肯定他总是要回忆的,这点是肯定的了。 我犹豫了很久,还是走了,不太好走也要走,好歹的是从鬼绕路里出来了。 我听到身后有动静的时候我停下了,这是不走之一,迎头走,这个迎头走,并不是单指着相面的走,背对背走,面对背走,也算是。 我不得不停下来,我在下,那就是不好事,如果我在上,也不是好事,反正我不是能再走了,我还不能回头。我就在那儿挺着,声音停下来,我感觉得到,有一个东西就站在我身后,那应该是人棺,看来人棺把我引到这儿来,就是想在这儿收拾我,这人棺不知道要达到什么目的。人棺的目的很多,无数的目的,而且它的目的都是邪恶的。 人棺尸体入棺后,要有一个契机,才能转世投胎,这个契机恐怕一百年也不会遇到,一旦遇到它是不会放弃的,我就是没有想到这点,那么如果我想到了这点,就不应该跟着人棺进来。 当时我只想着从鬼绕路里出来,此刻我不知道怎么办好,不能往回走,七不走之一。但是我可以站着不动,那么我到底能站到什么时候呢?站死?那更可怕,还不如就被人棺算计死算了。 但是,人是不会轻易的就选择死的,挣扎是必然的,想出现奇怪也是必然的。 我等着,也许会有奇迹出现,可是没有,后面肯定是人棺了,它就在我身后,它可有耐心,几百年都等了,再等个几年都不是问题,它可以站在那儿一百年,百我不能,就是站上一天,恐怕我都承受不住。 我现在是在想,我是回头看看,还是下去,反正是不会往上走了,这个可恶的人棺,还有这个台阶棺。 我正犹豫着,我脚下动了,我勒个去,玩邪恶的是不?我脚下动了,我想我应该移开,再上一步,脚下的台阶棺在动,就是有什么东西要出来,我听到了身后有声音,是人棺移动的声音,我确定不了,它是在往下移还是往回移动。 我上了一步后,就站在那儿,那级台阶棺竟然慢慢的棺盖移开了,其实我应该离远点,可是我不能动,人棺就在我身后,我还不能下去,只能是看着,看看会是什么情况。 这样的事情让人最无奈,生活中的无奈大体上都是这样的,让你摧眉折腰的都不行。 这真是一点没有招子的事情,除非自己把自己掐死,我试过,这个做不到,自己是掐不死自己的。但是,自己是可以把自己勒死的,这个就看你的决心了。 台阶棺的棺板移开了,我看不到里面有什么,我站的位置看不到,台阶棺竟然很深,我的汗就下来了,像水一样在滴着。 很静,没有声音,台阶棺的棺盖移开后,竟然没有了动静,这是什么意思?我想到了,会不会是让我进去,逃过这一劫呢? 七不走里可没有说,不能进台阶棺里,或者这是一次绝好的机会。但是,我还是在犹豫着,我的选择对不对,那就是等于说,你是死活,最艰难的选择。 第480章 陵室的针孔 这样的事情让我最头痛,没有人不头痛。 依然是犹豫不决,不知道后果会是什么样子。其实,这两头都是危险的,前有狼后有虎的感觉,这样的事情最难决断了。 最终我还是选择了进了台阶棺,一下就跳进去了,我勒个去,竟然有两米多深,跳下去就踩到了尸骨,差点没有把脚崴断了。 随后,台阶棺的棺盖竟然关上了,我去,这也不是什么好事。 我看着这尸骨,是男人的,衣服虽然烂了,但是依稀还是可以看出来,是战服,确实是战士的尸骨,在旁边摆着一把剑,青铜剑,上面已经满是绿色的锈了。我拿起来,感觉还不错,有了这样一把剑,不管怎么样,心里还是有了点底儿,可是我怎么出去? 我没有想到会这样,我以为不会太深,只少能露个头儿,这样深棺确实是少见。我拿剑扎着棺壁,竟然是就地形而建的,那是石壁的,看来我是出虎口进狼窝了。 我看着棺壁,观察着,也许有出去的地方。 让我没有想到的是,棺盖再次开了,那个人棺竟然就站在上面,慢慢的它竟然下来了,我紧紧的靠在一边,它下的就下来了,下来后,站在那儿不动。 我看机会来了,一剑扎过去,人棺没有想到像铁一样,“当”的一声,把手差点没震骨折了,剑落到了地上,我知道这回我是死定了,这儿就是我的棺材了。 但是,人棺骨没有动,我锁了一下眉头,想了一下,明白了,它是来救我的? 我踩着人棺,就上去了,爬上去后,我以最快的速度上了台阶棺,这回我是把人棺扔在了下面,我不管它了,上了台阶棺后,就往里面的通道走,进了通道,五米后,就是一个陵室,竟然又是一个空室,我没有动,上看下看的也没有看到危险,我知道,人棺能进去,就能出来。 我要尽快的从这里出去,别让人棺给堵在这里面,那可不是一件快乐的事情。 我正要往前走,突然一声大喊。 “站住。” 我“扑愣”一下,差点没吓出脑残来。我回头看,是二爷。 “你不会小点声?” “我小点声,你就往前走了。” “你怎么进来的?” “从右通道进来的。” 我勒个去,看来现在我们回到一条道儿上来了。 “我看到人棺没有?” 我问二爷。 “人棺?水陵里会有人棺?开什么玩笑。” 二爷有点紧张。 “真的,我不开玩笑,没有那个闲心。” 其实,二爷相信我所说的,只是习惯性的问了一句。 二爷不说话,站在那儿。 “别站着了,我们马上离开这里,不然人棺一会儿过来,恐怕就会十分的麻烦了。” “我看还是站着,我没有仔细看这陵室两侧的石壁。” 我细看,没有看出来什么。 “什么都没有,我已经观察了半天了,这个你放心。” “放心你姥姥的转弯屁,我看什么了?” 二爷竟然一下就发起火来,这到是让我觉得有点意外了,我确实是什么都没有看到,我观察得也很仔细了。 “你再好好看看,就是人棺来了,我们也不能穿走过去,你到是看到了陵室前面的那个双马门了,我看你是其它的什么都没有看见。” 我再看,我看,我看,依然什么都没有看到。 “你到底让我看什么?” 我也火了,让我看什么你就说出来,这把我累得,跟三孙子似的,也没有看出来。 “白让你长了一双新拉人的眼睛了,你再看看两侧的墙壁。” 他竟然还是让我看墙壁。 “我看不着。” 我生气,坐下了。 “你再看,上面有很多的小眼,针眼。” 我勒个去,针眼在墙壁上,这个陵室有几百米,而且不让我靠近,我怎么看? 我站起来,再看,真的就看到了,有针眼,就是在打造的时候,也会留下这些细小的孔。但是,我再细看,那石壁竟然像是镜子一样,绝对不会出现这样的小孔的,那些针孔是人为弄上去的。 我愣在那里。针眼十分的不规则,东一个西一个的,但是看着就有点让我害怕。 “那是什么?” 我刚说完,人棺就进来了,我一个高儿就跳起来,二爷面对着里面,没有看到人棺,他瞪了我一眼说。 “大惊小怪的。” “你看后面。” 二爷回头看,一个高儿跳起来。 “我的八十老娘。” 二爷靠到墙上。 人棺停下来,不移动,二爷看着人棺问。 “你在什么地方遇到的?” “鬼绕路,他把我引出来的,而且过了台阶棺,到这里来。” “它什么意思呢?想用更厉害的招子来收拾你吗?” 二爷的话有道理,我也是这么想的,人棺是邪恶之棺,它绝对不会有善良之举,那只是让你更惨死的,更痛苦的死去,才会这样的。 “怎么办?” “你招引来的,别惹到我身上。” 二爷这二货,到这个时候就会说这样的话。 我慢慢的往人棺那儿靠,有三米的时候我站住了问。 “你到底想干什么?” “嘎嘎嘎……” 二爷笑起来,我差点就尿了,这个时候这样笑,就是想弄死我。 我回头瞪了一眼二爷。 “傻小子,那是人棺,不是人,虽然有些举动,让你觉得像人,那只是巫师的一个巫术在人棺里起了作用,它是不会懂你说的话的。” “既然你懂,你就把它收拾了,跟着十分的不舒服。” “那得李福这个巫师来,我没有办法,我不懂巫术。” 二爷说得是实话,只有李福才可以摆平这个人棺,看来李福来是有必要的,可是李福此刻在什么地方呢? “李福呢?” “分开走后,他就不知道跑什么地方去了,不过你放心,他会来的,这儿有这东西,都能把他此过来,因为,巫气会让他闻到的。” 我不太相信二爷所说的话。但是,二爷刚说完,李福就在对面出现的,就是双马门那儿,我愣住了,这小子到是跑到我们前面去了。 “二爷,他跑前面去了,他完全可以不管我们,进了双马门。” “他如果能进去,就不会在那儿出现了,他需要过来把人棺摆平了。” 李福站在那边没有动,我招手,他也不动。 “你看看李福,心眼子多吧?他就是看不到针眼,他看我们没有过去,因为那边有门,我们没有过去,肯定就是有事了,有的时候长点脑袋,李福盗陵墓一辈子了,没有死掉,就是因为他用脑袋。” 李福不动,看着什么。 “二爷,怎么办?” “他自己会想办法的。” “这针眼到底怎么回事?” “不知道,也许根本就没有什么事情,我只是看到了,也许是多心了。” 二爷这么说,根本就不是这么回事,他肯定是知道点什么。 “我过去看看。” “你给我站住,试的人不是你,而是李福。” 我摇了摇头,他总是这样。 我看着李福,他竟然坐下了,根本就不过来。人棺突然就动了,把我和二爷吓了一跳,人棺移动竟然是往陵室的中间走去,他竟然走到中间停了下来。 “二爷,应该没有事,你看看人棺过去了,都没有事。” “那你就去试一下。” 二爷有点火了。我没有敢去试,那后果会很严重。 李福也不动,就这样靠着也不是办法。 “二爷,得想个办法,人棺在那儿,说不定还会有什么举动,到时候恐怕就麻烦了。” “人棺李福能对付,所以说,你什么心都不用操,就老实的呆着。” 二爷坐在那儿抽烟,我凑过去,卷了一要有老旱烟。 靠着墙抽,太冲,一口下去,头就发晕了,有点要倒的感觉,不过十分的过瘾。 李福最终是站不住了,他站起来,把东西往里扔,没有反应,他准备过来,踏出了一只脚,没事,然后掂步,跟进了一步,像鬼子一样,我觉得有点可笑。 李福进行得很慢,也十分的小心。 我觉得应该没有事,李福已经进了陵室的三米处了。就在我这么想的时候,人棺转动了,面对着李福,他并没有害怕,也没有停下来,他是在往人棺那儿靠,有可能是他对人棺的害怕多于这些针孔,如果他看到了针孔。 突然,有“嗖”的一声,很细小的声音,陵室里很静,听得很清楚,然后李福不动了,竟然在往后退,我没有看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 “二爷,什么声音?” “李福这小子到底是鬼道,没有中招子。可惜你没有看到刚才发生了什么。” 我真的没有看到。 “什么?” “一会儿你就会知道了,看来是陵室的针孔还真的就是机关了。” 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李福退回去之后,和二爷比划着,过不去,让二爷想办法,二爷摇头,表示没有办法。 李福就往双马门那儿走,两道门,门上有两匹马,姿势不同,李福站在那儿犹豫着,要开哪道门。 “二爷,他要开门走掉,那样我们就没有办法对付人棺了。” “他没有那个本事,对付人棺似乎对他是拿手的菜,可是对付这双马门可没有那么简单了。” 李福最终还是放弃了,他大概也清楚,这双马门的危险是不可知的。 他转回来,再试往陵室里走,依然很慢,再次发出“嗖”的一声,李福就趴到地上了,一动不动。 “二爷,出事了,我看到了,有黑线射出来,从针孔,很细很细,比头发都细。” “我看到了,李福恐怕是被穿上了,我们得过去救他,他死了,这人棺就很难摆平了。” 二爷站起来,往陵室里走,他走得很慢。但是,他不走直线,射着针孔,两侧的都躲着。 他快到陵室中间的时候,“嗖”的一声,二爷一个跳,就乱了章法,“嗖嗖嗖”三小,二爷连滚再爬的回来了。 “吓死我了,竟然还有暗针孔,看来很麻烦了。” “这针孔到底怎么回事?” “这就像我们的红外线一样,这是古代的一种技术,在当时来讲,已经是相当一种最高的水平了,这是热感,人身有热量,针孔感应到了,就会有黑线shè出来,不知道那黑线是什么,我想是一种长针一样,会穿过身体,李福就是这样的结果。” “这可能吗?那可是几百年前的事。” “几百年前怎么了?你以为那时候的人都是傻子吗?在上千年的陵墓里还发现了更先进的机关呢!” 二爷瞪了我一眼,这到是让我吃惊。 第481章 一孔万针 我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 “那现在怎么办?” “没有办法,只有玩命,你身手灵活,除了看墙壁上的针孔,还有就是听,有声音,立刻就移动位置,但是不要慌乱,不要和两侧墙壁上的针孔对上,就没有事。” 二爷的意思是让我来,他都慌乱得不成章法了,让我来?你说安得是什么心? 我坐在那儿不动,我根本就不想来,这样的活儿不是好干的,这可不是灵活不灵活的问题了,能设计出来这样的机会,那么,恐怕不会那么容易的。 “二爷,恐怕没有想得那么容易。” 我说。 二爷犹豫了半天说。 “现在没有选择,确实是,这个针孔有一个死结的位置,就是人棺站的位置上,那儿没有人能过去,针孔是错万的,就像鱼网一样,细小得如同布一样,没有机会过去,虽然没有那么多针孔。但是可有那么多的线射出来,说是线,就是针,长长的针,有可能是一孔万针。” “那你还让我过去?你是想我早点死吧?” “你总是很幸运的。” 这话我不喜欢听,幸运不是时时有的。 我不知道二爷是出于一种什么考虑,我想不明白,有的时候他不上我过去,有的时候他让我冲上去,我想不明白,这守陵人到底是什么心情,大概我也和二爷一样了。 我还是决定过去,这种情况下,总是要有人过去的,李福还躺在那儿,我不希望他死,如果能一起出去,好就会是一生的朋友了。 我走得很慢,看着针孔,听到“嗖”的一声,我小跳一步,很成功。但是,我看到长有两米长的线针竟然穿进了墙里,又留下了针孔,我一愣,看来每多一个针孔,就会多一些危险,如果你一次不成功,所射出来的线针,恐怕又会制造一个针孔来,又会往外射针。我争取一次成功,这只是我美好的愿意,一般都不会实现的。 我走得越来越慢,随时准备跑开,听到声音,只要跳一下就可以了,线针是直对着你来的。 “嗖”声让我害怕,它如果总是一个节奏,而且每次一声,那到是一件好事,可是不是,说不定是两声,说不定是三声,或者更多。 “嗖嗖嗖嗖。”四声,我连跳四处,对面墙的针孔,我没有躲开,一只手来被线针穿过去了,我惨叫一声,蹲下了,不动。 线针穿过去了,只是痛了一下,然后手心和手背有黑sè的针眼,血只是流出来一点。如果这要是穿到心脏上,恐怕就一下就倒下了,李福不知道穿在了什么地方。 眼看着快到陵室的中间了,我竟然不害怕了,也许知道,肯定会死,竟然不害怕了,我从来没有这样过,大概是吓傻了。 我走得更慢了,终于到了陵室中是,我勒个去,我刚到那个位置,“嗖嗖嗖……”像千军万马一样,万箭齐发,我想,我完蛋了,不动了,定在那儿,选择这样的姿势死会好看一点。可是我没有想到,人棺移起来,而且非常的快,那些线针都穿上了人棺,我一个高儿就穿了过去,然后跳着,蹦着的竟然过去了。 我没有想到,我过去后,李福竟然爬着回来了,他站起来冲着我笑。 我上当了,这小子玩阴招子,我上去就要煸他,他躲着说。 “我不这么做不行,二爷懂这个。” 我摇头,二爷也看到了,他没有动,似乎并不生气。 “你马上把人棺对我处理掉。” 我再看人棺,根本就没有事,本身它就是一个木头,根本就不会有事。 “人棺一会儿会过来的,到时候我弄把它摆平的。” 我奇怪的,人棺这次又救了我,我想不明白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还是更惨的死法吗?我想不出来,比目前更惨的死法了。 人棺在移动着,似乎并没有什么问题,上面除了针眼之外,并没有什么大的问题。李福开始紧张了。 “你紧张?” “这是人棺,不是一般的棺材,我能不紧张吗?” “你不用紧张,巫师一家,也许这个做了巫术的巫师是有祖宗。” “是你祖宗。” 这货还不高兴了,这个时候我不惹他是最好的了。 二爷坐在那边不动,显然他并没有打算过来,他到是悠闲自在了,我想,我看你一会儿怎么过来。 人棺移动着,一会儿就到了我们这儿,停住了,不知道什么意思。李福这货躲得老远,看着。 “你看明白没有呀?” “别说话。” 李福看了半天,突然说。 “移活术,这个人棺里的尸体有可能会活过来。” “上百年了尸骨,能活过来?你别胡扯了,就是活过来,也不过是骨头架子摆了,那是巫术驱的,一点屁用没有。” “你懂你老婆的腿。” 李福骂了我一句,瞪着眼睛看着,我担心他会把眼珠子瞪出来,如果真的瞪出去,我会上去就是一脚的。绝对不会放过的。 李福最终说。 “这人棺完全是一种特别的东西做成的,你看那针眼处,有血点,虽然很小,说明这个尸休是鲜尸,甚至说是保存得十分完全,如果遇到了契机,他完全可以破棺而出,活过来。” 李福是越说越吓人,不过我看那针孔,确实是有小血点出来,那是血凝固了。 我哆嗦了一下,虽然人棺救了我几次,我感觉并没有那么害怕了,我还是离远一点,邪恶的东西总归是邪恶的,就像动物一样,有反性的时候。 李福慢慢的靠过去,看了半天说。 “恐怕他没有活着的可能性了,你看那针孔,成千上万的,穿过了全身的任何一个地方,就是人也不可能活着。” 我一愣,这人棺难道是真的来救我的吗?为什么会这样? “我可以开棺,然后把巫术清除就可以了,我们就没有事了。” 李福要开人棺,他站在那儿看了半天说。 “人五人六的这句话你听过吧?” “听过,那意思是说,看着像人,其实是一个不怎么样的人。” “在这里可就不是了,人五人六,人五,五脏,人六,六腑。” “那你说五脏六腑就完事了。” “你别废话,听我说,人五,在人棺后前,有五个点,在正面有六个点,你到后背,找到五个点,把上三点捂上,不要动,捂上后告诉我。” 我绕后人棺背后,果然找到了六个点,那是一个和棺sè一样的点,不细看看不出来,我捂上了三面的三个点后说。 “我准备好了。” “你不要松开手,不管发生什么样的事情,不然,你们两个都没有好。” 李福这二货,不让我松手,我还真的就会松手。 李福半天才说。 “你不要动了,你数十个数,然后松开,快速离开。” 我看了一眼身后,答应着。 我数十个数,撒腿就跑,没跑十步,“咣当”一声,人棺分成了两半,一半倒就在我身后倒下了,差那么一点就砸到我的脑袋上,听这声音,重量一定很沉,砸到我的脑袋上,肯定就像西瓜摔碎了一样。我骂着李福,他竟然在那儿笑。 我边骂边看,嘴不禁的就停了下来,我后面看人棺里的尸体,确实是鲜尸,不是骨头,而且看那后面的身形,绝对是一个女人,我一下就傻了,那衣服…… 我转过去,慢慢的转过去,我“啊!”的一声,竟然是爱新觉罗媚,怎么会是她呢? “不可能,不可能……” 我大喊着,李福吓坏了,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他也许永远也不会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怎么了?” 李福问我。 “滚。” 我气得发疯,冲过去抱住爱新觉罗媚,慢慢的把她放下来。 李福傻了,他没有想到我会这样。 二爷也站起来了,往这边看。 我流着泪,给她擦脸上的血点,那都是线针穿过的小孔,我摇着头。 “我怎么会这样呢?你太傻了。” 我想起来,爱新觉罗媚在同心关还问我过,问我下辈子,我一脸的麻子会不会喜欢上我。我还说会的,原来竟然是…… 我抱着爱新觉罗媚大哭起来。 李福被我哭傻了,哭尿了,不知道多久,李福才把我扯起来。 “到底怎么回事?” 我半天才说了原因。李福一哆嗦,半天才说。 “你在这里还有艳遇,真tmd的牛大--法了,我在上面都没有一个人看上我,这辈子我这个苦哟!” 李福做巫术,半天才说。 “好了,巫术除掉了,合棺吧!既然你认识。” 我把爱新觉罗媚的尸体抱进人棺里,然后把人棺合上。 “她下辈子会转生吧?” “会,这个你放心。” 我靠着墙站着,看着人棺,李福招手让二爷过来。 二爷竟然大摇大摆的走过来,没有事,我真恨不得一线针穿残废他,他肯定是知道什么。二爷走过来看了一眼人棺问。 “那货哭什么?那声音够大的了,吓了我一跳。” 李福说把事情说了。 “这小子什么命?在这里也能搞上老婆,火爆。” 二爷这二货,不知道我的伤痛,他还在说笑。我不想理他。 李福看双马门问。 “走哪个门?” “不知道,这个你问我也没有用,只能是看,看着哪个顺眼,就走哪个。” 李福也差点没气吐血,走到一边坐着。 二爷看着双马门,半天说。 “这门上的两匹马是蒙古的汗血马,果然是不错的马。” 二爷到是懂得多,可是不知道进哪道门,没屁用。二爷走过来说。 “这汗血马,看看那匹马流血,就是哪道门。” “怎么让马流血?” 李福问。 “当然得跑了,跑出了汗,就流血了。” “那马是雕刻上去的,扯**蛋。” 李福的话说完,就让二爷给了一脚,把李福踢的“吭”的一声,我忍不住就笑了起来。他瞪了我一眼。 “你在两个一人在一匹前跑就行了,你们出汗,那马就出汗了。” 我觉得二爷是在耍我们,这个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我也不去跑。 李福还真的就站起来,走到一匹马前,就开始跑,我坐在那儿不动。他是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汗也出来了,那匹马真的浸出来了血。 我站在那儿看得都傻了,果然有血流出来。 李福趴在地上,喘着粗气,半天才缓过来。 二爷要拉门进去,但是突然一下就停下来了。 “你们说是血这道门,还是另一道门?” 我和李福一下就愣住,二爷这是什么意思? 第482章 男儿志在四方 二爷这么做可是有点过分了,李福终于发怒了,可是他还没有发疯,二爷就掐住他的脖子说。 “你小了装死,我还没找你算账呢?” 李福一下就软了下去。 我摇了摇头,不再说话,只是看,看来现在多说话,就是找麻烦,找不痛快了。 这事让我绝对没有想到,二爷看来是无法确定,可是他这么做就是在耍李福,这绝对不是一件好事,在老实的人,你这样下去,迟早会找到你机报复你的,我不赞同二爷的做法。虽然,李福是一个盗墓的,从道德上来讲,不是道义的,可是从其它的方面来讲,李福可以做一个朋友。 对于二爷的做法,我确实是不同意,对他也是一种不理解,也许一个守一个盗,本身就是仇人吧?世间的事情是永远也拎不清楚的。 我们三个都找地方坐下,谁也不想拉那双马门,我看着人棺,那里爱新觉罗媚在里面,一个美好的女子,我的眼泪又下来了,我不知道我为什么开始爱哭了。 我看不下去,站起来,走到流血的那个马那儿,拉开门就进去了,二爷和李福大概都傻了。 进去我就后悔了,我看到了的金光大道,在陵墓里的这种大道是最让人害怕的。 大道十几米宽,长能在一百多米,那真是金光闪闪,全是纯金打造出来的,从上到下,没有一个地方不是金子的。 我犹豫了,我不知道这金光大道到底是凶是吉,还是死,还是活的,二爷和李福没有跟进来。 我觉得应该和他们开一个玩笑。 我惨叫起来,那声音把自己都快吓尿了。 二爷冲进来了,李福没有进来,二爷愣愣的看着我,我还傻b一样的在那儿叫,回头看到二爷,停了下来,我觉得还是挺感动的,没有想到,他进来了。 二爷似乎并没有看我,只看着金光大道,半天说。 “就是这条大道,就是……” 我愣住了,二爷竟然早就知道这条金光大道。 “二爷,什么意思?” “通往陵心的金光大道,二百一十三米,完全是用半米厚的金了打造出来的,走过二百一十三米,就是陵心,可以看到我们想看到的。” 我的心狂跳起来,完全没有想到会是这样。二爷很严肃,他一严肃我就感觉他不太正经。 二爷走的步子都有点像猫步了,看来确实是要到陵心了,这二百一十三米的金道,那真是太震撼了,整个灵魂都有了一种强烈的震动,原来我并不知道灵魂是什么东西,现在我甚至可以感觉到了。 我跟在二爷的后面走,我们没有言语,二百一十三米的距离并不长,也许我们每天不知道要走过几十年二百一十三米,不过,人生如果走过这一次二百一十三米的距离,那也不白活一场。 这条金道我和二爷走了近二十分钟,金道的尽头是金墙,我和二爷站在那儿。 “二爷,怎么过去?” “站在这儿就可以了。” 我和二爷站着,仅仅几分钟,那金门竟然开了,缓慢的错开了,果然是半米厚的金墙。金门错开的瞬间,我和二爷都蒙了,呼吸急促,手脚应该是冰凉。 楼棺,三层的,全是水晶做成的,透明的水晶,可是看到里面的一切,里面的一切都是满式格局,一层的小姐房有一具尸体在里面,跟活着的人差不多,只是闭着眼睛。 二层是夫人房,有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然后就是佣人,有七个,或者坐,或者站,或者跪着的姿势,依然是像活着一样。 “二爷,那上夫人房里的人应该是……” “对,这里简直就是太豪华了,就这水晶,白山黑水是没有这东西的,只有在女真那边有,千里迢迢的运过来,而且是这么多,打磨成三层楼棺,没有个十年二十年的都下不来。” 我确实是被震惊了,完全没有料到,陵心会是楼棺,而且是水晶的。 我站在那儿,眼睛发直,这里的一切我想都无法想出来。 “二爷,我们已经进到了陵心,你说把水陵彻底的关掉,我想你应该知道那个机关在什么位置上。” “这事我得考虑。” 我愣了一下,我们的目的就是关掉水陵,让它再次失踪个千年万年的,现在二爷竟然说这话,我不理解。 我看了一会儿,往门那儿走,我拉开门进去看看的时候,二爷吼了我一声。 “别进去。” 我吓了一跳。 “为什么?” “楼棺你在外面看着简单,跟家一样,其实,里面是机关重重,你再看看那些摆着的东西,每一件都是极品,在中国恐怕就那么一件。” 这个时候我注意到那些摆在桌子上,或者是挂在床头,或者是卧床上,那些东西细看,才看出来那真是jing细的东西,而且每一件都会让你心跳如汗潮,我想,如果李福看到这些东西,他一下就会挺过去,不一定能挺过来了。 我坐在一边,看着这楼棺,如果这水陵真的要是开放了,那会是什么样的情形呢?真的想不出来,如果那些人知道这些,就是开山挖海的也要把这个水陵给开启了,连我都是这样的想法,何况是他们呢? 二爷一眼眯着眼睛看着楼棺,不知道他在看什么。 我想李福应该是进了另一个马门了,他想得太多了。 恐怕这次李福不太容易逃脱了,最后一道关,也是最凶险了。 二爷站起来说。 “你看第三层,那儿有一个旋转着的东西,那个东西应该就是关闭水陵的一个开关,它在不停的旋转着,这是楼棺里唯一动着的东西。” “那就上去,然后我们关掉,离开这里,我想家了。” 二爷瞪了我一眼说。 “男儿志在四方。” 我勒个去,这话都冒出来了,二爷的思维应该有点乱了。 二爷并没有进去,去拉那道门,那后果谁也想不出来。想不出来的后果总是会让我恐怖到极点,所以说,谁也不会轻易的就冒这个险。 我不知道二爷在等什么,也许是看机会,看明白了。 二爷坐在那儿抽烟。 “二爷,如果你说水陵开启了,几乎是没有人可以进来的,只能是站在门外看一眼,我们竟然坐在这儿,坐在金地上,半米厚的,如果同坐在了金山上的感觉一样。” “可惜,这不是你的。” 二爷说话就是让人上火,着急。 “不过,我觉得楼棺里的任何一件东西是我的,也不比这差多少。” “这个事你别想,我不能拿走任何一件东西,你也不能,李福更不能了。” “可是你答应过李福的。” “答应是答应,答应的事可反悔,没有说不可能反悔。” 我愣住了,二爷竟然会干出流氓的行为来。 其实,我也不能怪二爷,他是守陵人,这是他的职责。但是,他不应该给李福那么大的希望,大的希望失去后,人会出现问题,这是在害人。 二爷看了能有三个小时,才站起来,他竟然一坐就三个小时,我可没有那功夫。 “我进去,你在外面看着,如果发生什么事情,我会用手比划着告诉你,希望你聪明点,也许我会让你进去,我也会告诉你里面的机关情况。” 二爷说完瞪着我。 “放心,我可以的。” 其实,二爷根本就放心,他犹豫着,还是拉开了那道门,水晶之门,进去那是一件多么兴奋的事情。 二爷进去了,把门关上,然后站在门口不动,看着,我不知道站在那儿看和在外面看有什么不同的,这水晶楼棺是完全透明的,比玻璃看得还清楚。 二爷十多分钟才动了起来,他走得慢,走一步看看,走一步看看,他竟然没直接奔着楼梯去了,如果是我是不会的,至少我要摸摸那些宝贝。 二爷往楼梯上走,也很慢,他一直没有看到,看来并没有什么情况发生,他一直到了二楼,停了下来,看了半天,又往三楼的楼梯去了。 他在三楼的楼梯中间停住了,这到是奇怪的事情,他应该再往上走,可是他没有,站在那儿不动。我有点慌,他不看我,也不动,什么意思? 我走到楼棺侧面,看二爷,他没有表情,竟然就站在那儿,我拍着楼棺,他也不动,我就知道有事了。 我想我应该进去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可是我还是犹豫了,二爷告诉过我,不让我进去就不能进去,可是二爷现在是一点反应也没有,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准备进去的时候,李福突然就进来了,满身上血,还有滴着血。 “快点来帮我,帮我抱扎。” 我愣住了,这边是二爷,那边是李福。 我还是走到李福身边说。 “你看着二爷,到底怎么回事,我给你包扎。” 李福直眼看着楼棺,不说话,我说的话他听到没有我都不知道。我解开李福的衣服,我勒个去,没有一个好地方,这根本就办包扎。 “你别看了,你看看你自己。” 我说,他根本就没有听到,我对着顾耳朵大叫一声,他才“啊!”的一声,再看自己,也吓了一跳,他把衣服裤子全脱了,竟然没有一个好地方。 “全包。” 李福从包里把纱布拿出来。 “恐怕不够。” “能包多少算多少,死不了。” 我把李福有上半身缠完了,纱布就没有了,李福也不管那些了,往前走。 “你看看二爷到底怎么了?” 李福看着楼棺,再看里面的东西,真的就要挺尸了,我站在那儿看着二爷,他还是不动,跟木头人一样。 “李福,别tmd的瞎看了,看看二爷到底是怎么回事?” 李福这个时候似乎才看到二爷,他看着二爷,半天才说。 “还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除非是进去看看。” 李福是想进去,这个时候也没有其它的办法,如果他愿意进去,我也不拦着。 “那你就进去。” 李福犹豫都没有犹豫,拉开门就进去了,进去就奔二层去了,看来李福还是有定力的,并没有被那些东西所吸引。 然而,我错了,李福上了二楼,就奔着摆加上的一件东西去了,那是一个黑sè的兽,长得诡异,我在外在拍着楼棺,李福像没有听见一样,根本就不理我,也许他是真的听不见。 李福站在那个黑色的兽前看着,这个兽有四百厘米的样子,看着就吓人,我不知道那是什么。但是,被李福盯上的东西,肯定是会好东西。 第483章 黑色的兽 李福伸手去拿那东西,我就知道会有事了,他把东西拿下来,看着,有点发颠的样子,然后就大笑起来,我听不到声音,这楼棺果然是听不到外面的声音。 李福转过身来,还冲我举了举那东西,然后就准备出来,我想,李福,你小子要是敢这样出来,我就一刀干掉你。我把刀拿在手里。 李福下到一楼,才看到我手里的刀,他停下来了,比划着,我不明白他比划的是什么,我指着二爷,他应该明白的。 但是,他没有上楼,而是把门推开一半说。 “你小子傻了?把他救下来,我们谁也别想拿走任何一件东西,现在你选一件东西,我们拿着就走,他不会有事的。” 我没有想到李福会说这样的话,我一刀就扎过去了,李福把门一下关上,刀扎在门上,门竟然一点痕迹都没有,刀到是弯了,我勒个去。 李福摆着手,比划着,意思是说,他去救二爷。 他把那东西竟然放在包里,然后往楼上走,到了三楼的楼梯那儿,他停下来,看了半天也不动,然后回对看我,比划着,意思是没有办法。 我拿着刀比划着,李福大概是骂了一句什么,然后慢慢的往上去,伸手拉二爷,二爷一下就滚了下来,李福没有接住,一起倒下了。 李福爬起来,背着二爷就下了楼,他们出来,我喊二爷,他没有一点反应,不过还有气。 “你们两个在这儿玩,我走了。” “李福,你是傻了吧?二爷要是死了,我们两个谁也出不去,你还想走?” 李福这个时候才意识到这点。 “你看看二爷到底是怎么了?” 李福又是扒眼睛,又是挖嘴的,半天说。 “不知道。” 李福坐在一边,从包里拿出那黑色的兽看来,他现在的心思全在这上面。 “李福,你不把二爷弄活,你出不去,我也出不去,拿了再多的东西也没有用,如果你把二爷救活了,二爷是一个讲究的人,或许会同意你把这个东西带走。” 李福捧着黑色的兽,想了半天,再次过来看,半天说。 “没大事,好象是种了什么邪了,一个小时两个小时,邪气散去就没事了。” 李福这么说,我放心了,棺材长久的不开,会有一种邪气,邪气入体,会让人晕过去,这个我知道。 我坐在一边,李福还摆弄那个黑色的兽。 “这是什么东西?” “这个东西,你就不知道了,恐怕二爷也不一定清楚,这是黑加兽,在国际上只有图,没有这东西,看这图,标价是多少知道吗?” 我摇头。 “这么说吧,这东西可以换一个香港。” 我一下愣住了。 “别胡扯。” “不相信,等出去后,我给我看资料,你就知道了,这黑加兽是最古老民族呃尔族的一种镇族这宝,并不是因为它的年头久,而是它有着一种魔力,黑加兽可以散发出一种极光,这种极光所到之处,全会被统治,不管是任何的地方,任何的国度……” 我当时就蒙炮子了,这不可能的事情。但是,这样的事情,诡异着,我也不能否定,不过想想,呃尔族的这个黑加兽发出的黑sè极光,有这么强劲,那他并没有统一了中国,这就是说,有可能是一个传说,我不想和李福争辩什么,此刻最重要的是三楼的那个旋转的机关,让它停下来,一切就都ok。 “李福,你看看三楼的那个旋转着的东西,你让他停下来,一切都会结束的,我们也可以顺利的离开,我也保证你的这个黑加兽可以拿走。” 李福看着我,半天没有说话,他知道二爷的霸道,我的话二爷不一定听,不过他还看了看三楼的那个旋转的机关,不知道他现在心里想的是什么,我一点也不清楚。 李福把黑加兽放到包里,半天才说,我可以试一下,不过我不保证会出现其它的问题,我保命为主。 我点头。 李福站起来,背着他的那外包,因为里面有黑加兽,他是不会给我的。我也没有多说话。 李福拉开门进去,走到二楼往三楼上的楼梯那儿,还是犹豫了,这时的二爷还没有醒来。李福最终还是上去了,依然是走到二爷的那个位置停了下来,他停了半天,突然回头冲我笑,摆了一个ok的手势,看来这小子是吓我。 我没有想到,到底是巫师,这水陵是满陵,满族以是巫师为一个基点的,所以说,李福对于这巫术还是十分了解的。 只是没有想到,事情在最后面发生了,李福上去后,没有去旋转的机关那儿,而且是东看看西看看的,最后停留在一个满狗面前,那满狗看着就跟真的一样,至于是什么做成的,我还真的不知道,也不了解。 李福伸手摸那狗的时候,一下被咬住了,整个手都在里面,李福惨叫一声,怎么也挣不脱,那满狗似乎有着无穷尽的力量,李福惨叫声是一声接一声,这时候二爷醒了,他一下就爬了起来,吓得我“妈呀!”,我都怀疑二爷早就醒了,不然不会一下就爬起来,我要冲进去,二爷一下就扯住了我。 “别进去,没有办法,那里面的机关重重。” “可是不能看着他死。” “那是他的命。” 我不动,二爷扯着我的手也没有松开。 李福挣扎着,突然那满狗就松开了嘴,可是李福的手不见了,他准备往外跑的时候,满狗已经是飞跃而起来了,一下咬住了李福的脖子,一口下去,李福叫都没有叫,仅仅几分钟,李福的头和身子就分家了,我闭上了眼睛。 二爷松开扯着我的手,转过身去。李福,李大巫师,他绝对不会想到,会死在一只狗的身上。 我再次睁开眼睛,满狗又回到了原来的位置上,一动不动了。 二爷叹了口气。 “贪心者死。” 我心情复杂到了极点,其实,我们冲进去,也许可以把李福救出来。二爷好象是看出来我的意思。 “你也不用内疚,那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就那么一个房间里,机关不下百,我们进去也是送死,所以说,进去也没有用。” “那旋转的机关怎么关掉?” “只走楼梯,而不靠近那些东西,那些东西是值钱,随便的拿一件,够你儿子,孙子,重孙子,祸害上一辈子的。” 我摇头,李福真的不应该拿那个黑加兽。 二爷看了半天说。 “我刚才上了楼梯,我没有太注意到脚下,中了招子,那楼梯下面竟然画着圈儿,那是魂圈,我竟然踩上了,下次注意,我想应该没有问题,就会到那个地方,不过这次你去,我看着,你有什么不对,我会冲进去,因为我去,有些事情你看不明白。” 这点我承认,我进去也是一个最好的选择。 我点头同意。 “其实,你也不用多想,你死不如我死。” 二爷的这话听着让我觉得有些不太对劲儿。 我上去了,走到三楼的楼梯那儿,果然有那个圈,我让开了,顺利的到了三楼,看到李福那惨样,我把头转过去了,往旋转机关那儿去了,那应该是一个记动的机关,如果停下来,水陵将会移位,将会消失。 我慢慢的往那边走,天棚,地下,左右,看得仔细,没有发现不太对劲儿的地方,我知道,这里所的一切都不能碰,不然会比李福死得还惨。 我离旋转的机关还有几步的时候停了下来,我感觉不对劲了,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我的左右转着。但是我看不到,我看二爷,二爷也明白了我的意思,有情况,可是他左看右看的,也没有看到什么,他比划了一下,没事。 我只是感觉到的,他不会看到,他的意思是,他看到是没有事,你自己再看看。 我还是没有动,我感觉我四周有一种力量,推着我,推着我在中间,似乎要把我推起来一样。 我想退,可是动不了,往前走,不前,反正是动不了,我竟然悬空起来了,脚离开了地面,我就知道坏事了,二爷也看到了,他一动不动的看着,随时就会冲进来。 二爷冲了进来,到了我身边说。 “你不要乱动,这是一个悬关,你会被送到另一个地方,然后死,不知道会怎么死。” 我悬到半人高的时候,二爷还没有想出来办法。 “二爷,你别管我了,你还是想办法去关那机关,然后离开,只能这样了。” 二爷不理我,他不知道怎么冲进来的,然后往外挣扎,那个悬的力量竟然一下没有了,我掉了下来,二爷竟然被悬起来,我想冲进去,如同撞到了墙。 “你告诉我,怎么进去的,快点,这样我们拖住时间,也许会有办法的。” 二爷摇头,冲我还笑了笑。 我撞得头破血流的,一点用也没有,二爷被悬到棚顶,棚顶开了一个洞,被悬进去后,关上了,我想坏事了,我大叫二爷,可是没有回声,我急得乱跳,也没有办法,我靠一边坐下了,现在我只有等,也许二爷会没有事的。 然而,一切并不是我想的那样,从棚顶有血滴下来,一滴一滴,然后就是成了血线,我跳起来,大叫二爷,没用,我正喊着,棚顶的洞开了,二爷的头先下来的,我狂叫一声,抱住二爷的头,二爷的眼睛圆睁着,随后就是腿,胳膊,脚…… 我惨叫一声,晕了过去,我醒来的时候,一切都是那么平静,只是二爷的尸体七零八落的,我想,这是假象,不是真的,一切都和过去一样,死了只是假的,不是真的,可是我感觉得却是那样的真实,一切都是真的一样。 我把二爷的尸骨拼在一起,看着二爷发呆,四处的是血。我知道这一切都无可挽回了,二爷的话说得没有错,那确实是四处是机关。 我慢慢的上起来,只有让旋转机关停下来,二爷才会闭上眼睛,完成他守墓人的一生愿望。 我往旋转机关那儿靠,此刻我什么都不怕了,生死都不怕了,我走得慢,然后我还没有靠近的时候,就感觉碰到了墙一样,根本就过不去。 我推了一下,推不动。我锁着眉头看着这透明的墙,或者说是墙。 第484章 旋转机关 我摸着透明的墙走,这道墙是无形的,我走到什么地方似乎就跟着我到什么地方,反正我是无法靠近旋转的机关。 我急了,上去就是几脚,就这几脚,就出来了,我感觉我被包围了,被这无形的墙给围住了,而且我立刻就清楚了,这不是墙的事,而是一个圆形,把我困在了里面。 我看到在摆的架子上,有这样的一个透明的圆东西,我细看,看到了,那是一个人,竟然有巴掌的大小,这个圆的东西在缩小,我不得不蹲着,然后坐着,然后缩起来…… 那个摆着的圆东西,应该就是一个人,我也会变成那个样子,我慌到了极点,用力踹着,可是没用,它依然在一点一点的缩小,看来我是死定了,没有想到,会死得这么惨。我还想着,把二爷的尸体背回去,这一切都成了影子。 我完全没有想到会是这样子,如果二爷不死,也许会破了这个机关,李福不死,也许也能逃过这一劫,可是没有想到,我们谁都没有能逃过去,这陵心确实是一个无形的机关总室了。 我感觉有头快碎了的时候,也感觉到了生命在流失,一点一点的,我闭上了眼睛,痛苦是无形的,我感觉到只有痛…… 痛消失的时候,我以为我死了,只有死了才会没有感觉,我睁开了眼睛,竟然是那婉,我一下就呆住了,我闻到了纯香味,我竟然在外面,我一下抱住了那婉,我还能抱住那婉,她没事有,我哭了。 那婉也哭了,半天才说。 “没事了。” “你不应该来的,真的,我没事的。” 那婉只是笑了一下,半天才说。 “我要告诉你一些事情,你先听我说,第一,你无法关掉那个旋转的机关,接近这个机关要破掉六十六机关,你们谁都没有这样的机会,第二,二爷是你的亲生父亲,他一直没有告诉你,你的养母在他把你带走的时候,他们没有说什么,就是因为你不是他们亲生的孩子。第三,你出去的时候,把二爷的尸骨带出去,记住这三点。” “那你呢?” “我不用你管了,我会没有事的,记住了,回去把新拉城管理好,古叶等着你呢,还有三个孩子。” 我一听就觉得不对劲儿。 “我们现在离开这里,不管什么水陵了。” “旋转的机关不关,你没有机会出去的。” “那你看着我死,你活着。” “别说傻话了,记住了,水陵这里的一切都不能往外讲,至少在五年之内,因为水陵移动需要五年的时间,你离这里的五年时候里,都会有一个巫术在身上,你要讲出来这里的一切,你会死的,五年后,巫术自然会解除的,你把这里的一切都忘记了。” 我紧紧的抓着那婉的手说。 “你不离开,我也不会离开的。” “你不要这样,我们下辈子会见面的,我们会成为爱人的。” 我一下就把那婉紧紧的抱住,那婉哭了。 我万全没有料到,事情最终会弄成这个样子,这简直就是折磨。 那婉推开我,站起来,冷冷的说。 “男人就有一个男人的样子。” 那婉说完,就往旋转机关那儿走,我去扯她,可是我却过不去了,看着那婉,我叫声,喊着,都没有用。 那婉把旋转机关关了,旋转机关慢慢的停了下来,那婉流着泪,笑着,比划着,我只有十分钟时间。 我把二爷的尸体装到包里,背上,那婉闭上了眼睛,瞬间,一切都成了烟,只有烟,烟也慢慢的消失了,我感觉我的一切都被抽空了,那婉不存在了。 我晃了几晃,还是坚持住了,我犹豫了一下,去了那个房间,把李福的手装到包里,实在是装不下了,我想了一下,把黑加兽拿上了。 我下楼,刚到楼下,我不失去意识,什么都不知道了。 我醒来的时候,在湖边的草丛中,这里没有人,很安静,那边的通道也关闭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我往新拉城去了,新拉城里的老人们坐在那儿干手工活,古叶不时的出来进去的,孩子们跑来跑去的,我知道这个时候我不应该进去。 一直到天黑后,我才翻--墙进去,进了古叶的房间,古叶一下就愣住了,然后大哭着扑到我的怀里。我没有说话,我不想说话,我把包放下了。 “二爷呢?” 我看了一眼包,古叶一下就呆住了,半天才慢慢的打开包,她一下就愣住了,随后就大哭。 那天,我没有解释,我睡了,我从来没有感觉到这么累,也没有感觉到这么困。 那一觉醒来,已经是下午了,古叶一直在我身边。 我把事情告诉了古叶,古叶又哭了。我没有说水陵里面的事,那个五年巫术我还记得。 我背着二爷的尸体去了阴村的小楼,扎家大院还是那样多的人,我进了小楼,把二爷的尸体放下,然后去了后院,在祖墓里,有一副棺材,我打开看了看,觉得二爷放在这里就可以了。 我把尸体,放到棺材里,盖上棺盖,我跪下了。 “爸,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我不知道说什么,这一生,我也没有叫二爷一声爸,这是我最痛苦的事情,二爷也应该很痛苦,他是多么的想让我叫他一声爸,可是没有,他到死也没有机会把这件事告诉我。 那天,我给古叶打了电话,告诉她,我要在小楼里过着我父亲过上三年,古叶没有说什么。 那天,我去了李福的墓,把他的手放进了棺材里。 “兄弟,对不住了,只带回来你的一只手,还有你喜欢的黑加兽,我都放在了你的棺材里了。” 那天我返回阴村的小楼,一夜都没有睡,坐在那儿发呆。 这一切发生的都太快了,只是一瞬间的事情,就把一生的事情都结束了。 纯香味竟然在那家大院弥散开来,传到了阴村的小楼,我知道,那婉是不会回来了,她留下了纯香味,那只是怕我太想念她了。 让我没有想到的是,市里的领导竟然找到了我,他们知道我回来了。 他们想进小楼里来,我没有让他们进。 “我在这儿给我父亲守孝,谁都不能进这个院子里来,有事就在这儿说。” 市里的领导,应该是一个主任,我不认识,火气一下就上来了。 “你算什么东西?在这个市,就没有我不能进的地方。” 我转身就把门关上了,我知道,二爷死了,李福死了,那么身后的事情并没有完,水陵他们还是不会放弃的。 他们还会来的,这个我知道。但是,绝对不会是这个主任了。我没有想到,天黑后,这个主任自己来的,他敲门,我在楼上看到了,不想开门,他不停的敲的,看来,我不开门他是会没有完没有了的。 我下楼,把大门打开,他没有进来的意思。 “真是对不起,我想请你喝一杯。” 这个有点贸然了,我犹豫一下,其实,我想喝酒,从水陵里出来,我一直没有喝酒,二爷的死,或者说是我父亲的死,让我不痛快。 我犹豫了。 “也许我们应该聊一聊。” 说实话,我们没有什么可聊了,我也不过是第二次见到这个人。 我想关门,我没有兴趣和这样的人喝酒,如果是陌生我,请我喝酒,我都会去,可是他我不想去。 “为了我的儿子,我的家。” 这话说得我一愣,我没有明白是什么意思。 “我在官场上混,也真的不容易。” 他这么说,我似乎明白了,我也有儿子,我也有家,我犹豫了,他看着我,那眼神是真诚的,眼睛是不会说谎的,这点是我相信的,我同意了。 我没有料到,他提出来吃酸菜鱼,去图伦城,我的本意就是在阴村的某一个地方。 他看着我,依然是真诚的眼神,我最终还是同意了,这是我的毛病,二爷,我父亲说过来这件事。 我们过去,竟然坐在了我和李福常坐在那的个位置,坐下后,他要的菜竟然和李福要的是一样,我喝酒,半醉的时候,似乎对面就是李福。 这个主任姓马,他主动请战这件事,他不知道水深水浅,他也想更进一步,在市里当主任已经十年了,他也想动一下。 马主任竟然哭了,我想我们可以成为朋友,因为,我现在没有朋友了,李福死了,我还有朋友吗?我是守墓人,这点是事实,我跑不了的,二爷死后,我就是接班人,我承认这点。 那天,我们几乎都喝醉了。 我回阴村,他回家。 我中午才爬起来,古叶来看我,告诉我,不用太伤心了,人死不能复生,其实我心里不舒服,二爷对古叶像亲女儿一样,她的痛苦不比我少,何况,新拉城全由她来照顾。 古叶提到了钱的事,她是真的太难了,没有办法。 我一下就想到了黑加兽。 “这个问题我来解决,这段时间就是苦了你了,我这个父亲不合格。” “你不用这么说,你是守墓人,你的职责比任何事情都重大。” 古叶这么说,我觉得我不是一个男人。 古叶走后,我觉得我做得真不对了,但是对那婉的爱,那是真的。 我夜里去了李福的墓里,我不想拿走任何的东西。 我把黑加兽加出来。 “对不起了,李兄,我需要这个东西。” 我拿走了黑加兽,第二天,我给马主任打电话,让他过来。 马主任过来的时候,眼睛还通红,他来没有空着手,给我带来不少的东西,吃的,喝的,甚至还有一切日常的用品,这个朋友心很细,细到这个程度,我还是犹豫了,这样的人心计很重,对我的真诚我到是犹豫了。 那天,我没有跟他说黑加兽的事情。 我一直等着机会,我不想再找我原来的那些客户,他们没有能力买这个东西。 直到有一天,马主任又来了,开着车来的,带着他的老婆和孩子,他后面跟着一台车,上面是古叶和我的三个孩子,他带着我们去了海边,玩了三天。 这三天,我是快乐了,除了和那婉外,也许这是我最快乐的三天。 那天回来,我就决定把黑加兽和马主任说。 第485章 黑布兽 我犹豫了两天,还是给马主任打了电话,让他过来。他马上就过来了,看来,水陵的事情就是现在他主要的任务,他打感情牌,这张牌对我有用。 他也知道,我要告诉他什么,关于水陵的事情,当然,我不会告诉他水陵里面的情况,那是一个五年的巫术在身。 他来了后,我把黑加兽拿出来,摆到桌子上,他看了后,目瞪口呆,显然他懂这个,如果懂就好,就不怕懂。 我不说话,他看了很久说。 “这是一个至少在千年以上的古董。” 他这么说,已经这容易了。 “你给一个价,我想卖掉,这个你可以拿到专家那里,水陵里的东西,至于其它的不想说,你也明白。” 马主任他很明白。 “说实话,我应该问你开个价,可是我不能这样做,我也开不出来价,所以说,挺难的。” 我犹豫了,他这样说,是最让我受不了的,新拉城用钱,一百多的老人,虽然有福利,但是费用根本就不够。 马主任看我为难了,他说。 “这样,我明天找专家来,不是你说的那种专家,我知道你不太喜欢专家。” 我愣住了,显然这个马主任给我备课了,我不太喜欢这样的人。我心里不太高兴。 马主任看出来了说。 “其实,我是做了你的功课,但是我不是那样的人。” “行,那就明天,但是,不会在这个地方,我父亲就在后院,他不喜欢看到这些东西。” “我找地方。” 马主任走了,我也犹豫了,这样做到底是对是错,我也想不明白。 第二天早晨七点半,马主任就打电话来,看来他是十分的用心了。我还是拖到九点才出门,一家私人的家所。 我不太喜欢去这样的场所,我去过几个。但是,为了新拉城的老人,我一定要去。 我出阴村,有车接我。 我上车,只有司机,他不说话,拉着我就走。 我感觉到有点阴森森的,我不太喜欢和不说话的人呆在一起。网 他不说话,我也不说话,我闭上了眼睛,我不想看到什么地方去。 车开了一个小时后,才进了靠山的地方。 我睁开眼睛,车停下了,司机头都不回,把一个眼罩扔到后面。 我知道那是什么意思,我打开车窗,把眼罩扔了,看着司机,司机打电话,我下车走了,这么玩我可不跟他们玩,这个马主任看来水也不是那么浅,我不能那么没有心计。 我走了不到几百米,一辆车就停在了我身边,马主任下了车。 “兄弟,我把司机给打了,如果你觉得不解气,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扔到湖里别喂鱼都成。” 马主任这么说,我还能说什么,我只是提防着这小子就行了。 进了私人的场所,看着不起来,尤其是外面,进去后,也看着一般,但是你细看,那确实是每一个地方都是用心设计的了,越可是越喜欢的那种。 我进了屋,把黑加兽摆到桌子上。 屋里坐着三个专家,都是白头发,看眼睛就知道是厉害的主儿。 我把东西摆上后,一个专家一下就站起来。 “我有事。” 他转身就出去了,没有人拦着,另两位也是紧锁着眉头,不说话。 马主任脸色已经难看到了不能再看难的地部了,他本想给我一下下马威,没有想到会出现这样的事,我刚把东西摆上,一个专家转身就走。 “你们两个是走是留?” 这话明显的有威胁的成份了。两个专家一声不吭,都看着黑加兽。 冷场,静,今天马主任是丢尽了脸,可是没有办法,看来他已经无法左右了这个局面了。 “两位老师看看,是什么意思?” 我说话了。 半天一位专家说。 “无价的东西。” “可否详细说一下?” 我说。 “黑布兽。” 他能叫出来黑布兽我已经很吃惊了。 “黑布兽,是呃尔族的一个神物,能发出来黑色的极光,会让整个城市,或者说,更大的地方,瞬间成为黑暗,其它的我就不知道了。网” 他说完看着马主任。他显然不知道那么多,听完,一愣,他掩饰得不错,但是可以看出来惊慌。 “这东西是水陵里的?” “对。” 我只是简单的回答了马主任,我不想说得太多。 “这事我要……” 他没有往下说。 马主任出去了,我想是请示领导去了。 这个功夫,我问专家。 “你们两位老师还有什么具体的说法吗?” “邪恶的东西。” 一个专家说,另一个专家紧张,一直就是紧张不说话。 我不知道他们知道的更多不,他们是知道不说,还是怎么个原因,我也不太清楚了。马主任一直看着我。 我自己到底要多少钱,我也不清楚了。 “专家说是无价的,马主任,您开个价。” 我问马主任,显然他也没有料到我会这么问他,他一愣,半天才说。 “其实,我的意思,这黑布兽是无价的,如果捐给国家,你的贡献就大了。” 这货竟然冒出这样的话来,我什么话都没有说,拿着黑布兽转身就走。我出来,马主任跟着我。 “其实,你可以考虑一下,如果这事要是警察知道了,那么说,这东西就是国家的,你什么都得不到,现在市财政也是非常的困难,就是拿也拿不出来多少钱。” 马主任说的是实话,可是他的办事方法又显露出来,这点让我非常的不痛快,也不高兴。 我最终还是回到了阴村,我回到阴村的小楼不久后,就发现了便衣在小楼的左右,那肯定是马主任安排的,这小子有点过分了。 第二天,马主任又来找我,我没有开门,他在外面站了很久才走。其实,这事已经传出去了,黑布兽,可是发现的黑极光,会让一个城市变成黑暗,永久性的黑暗,这够邪恶的了,我不知道会不会这样,黑布兽到底能不能发出极光来,这都很难说的事情,不过这东西值钱那是绝对的了。 副市长来的时候,我让他进来了,只有他一个人,这个副市长我打过交道,绝对出手还是找他。现在这个黑布兽没有人不知道了,想走黑道,已经不可能了,只有明着出手了,那么只有市里敢接这个活儿了,弄得我很不舒服,这个马主任很不是东西,来了这么一手。当初就他没有打算出钱,就是玩了这么一手,看来这小子心性阴险,我得处处的小心了。 副市长跟我谈了到天黑,以二百万的价格收了,我同意了,没有必要再折腾下去了,不然没有好果子吃。 二百万到账后,我把卡给了古叶,黑布兽拿走了。 我以为一切都会过去了,可是这事竟然没有完了,副市长来了,他说。 “凭着私人的感觉来讲,我可以告诉你,省里来人了,昨天开了一夜的会,就是水陵的事,专家这黑布兽是水陵中心的东西,这是一个无价的东西,这就是说,你已经到了水陵的中心,看到了很多东西,也知道了整个路线,研究的结果就是,让你带人进水陵,如果你不是守墓人,恐怕早就抓你了,这是给你的一次机会。” 我愣在那儿,副市长说得没有错,警察随时可以按盗窃罪把我抓起来,就那个黑布兽就可以让我在监狱里呆上一辈子,这一点问题都没有。 我想了很久说。 “其实,你不知道,水陵的机关处怎么都是,尤其是水陵的中心,没有人能活着出来,我活着出来,是有原因的,别说进去了,现在我就是讲出来,我的命都没有了。” “你也别固执了,你是守墓人,接二爷的班,是一个责任,可是这页可以翻过去了,你没有必要这样。” “你不用说了,是杀是砍的随你了,我不可能带任何人进水陵。” 副市长很恼火,但是也没有办法,他走后不久,警察就冲进来了,把我带走了,我知道会这样。 在审讯室里,他们问水陵的路线,怎么进去的,进去后,里面有什么…… 问得很累,可惜,他们一个问题也没有得到我的回答。 省厅的一个副厅长进来了,单独的和我聊了很多,谈其它的我都说,说水陵我就闭嘴。 最后副厅长说。 “要走法律程序,恐怕就凭这个黑加兽,你就会被判个无期。” “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随你了。” 我真的就被起诉了,这是我没有想到的,古叶四处的找人,可是没有人敢管这事,这事绝对的是玩大了,市里和省里也是坚持着非得要进水陵了。 他们安排我和古叶见面,在一间办公室里。 “到底怎么回事?” “就是让我带着进水陵,不进水陵,把我进去的路线画出来也行。” “那你就给他们画。” “不行,我答应过二爷的,何况,何况……” 我没说出五年巫术在身的事情。 “那你把情况跟我说。” “谁不能说。” 古叶摇了摇头。 他们把我们说的话都录音了,企图想得到点什么,其实,我什么都不会说的,说了那五年的巫术就会让我死,何况我还不想死。 我被关起来的第八天,突然就出事了,我被提了出来,带到了一间大房子里,那大房子我一看,就应该是博物馆里的一间房子,那黑布兽就摆在那儿。 副市长和一些人在一边,那些人应该是专家。 “其实,你不用这么样,水陵迟早要开发出来的,这点你应该很清楚的。” “我也清楚,我是守陵人。” 副市长看了我半天说。 “这事不说了,你看看这黑布兽,到底出了什么问题?” 他们把布掀开,黑布兽四周有黑色的光,就像极光一样,绕着,只是波线很短,光线也不强烈,没有形成大的极光带。 这让我吃了一惊,这黑布兽我本身不应该带出来,我想李福就是为了这个东西死的,我带出来,也算是给李福一个安慰,可是没有想到,到底还是出现了问题。 我愣愣的站在那儿看着,我知道,用不了多义,这黑sè极光带就会形成,别说用一块布了,就是用什么来蒙着,也蒙不住了。 (本章完) 第486章 黑色极光 副市长看着我。 “叫两个专家过来。” 我只想问问专家,我对这个也不十分的了解,只是听二爷和李福说过几嘴,我也想知道真实的情况。我和两个专家站在一边。 “你们是怎么看的?” “这个黑色极光似乎是极地的极光,南北极的极光不同,它有着更强大的力量,如果真的达到一定程度,恐怕是控制不住的。” 一个专家说。 “会是什么后果?” “就目前测定的数据来讲,会不会造成百姓所说的,永久性的黑暗,这个都不好讲。但是,有一点是肯定的,这种极光的破坏性是很强的,但是,它的破坏性,似乎是固定的,到底是固定到什么上,现在还不知道。” 我没有想到会这样,二爷说过,水陵里的东西一件都不要带走,他没有说这种后果。水陵里的东西,都除了巫术之外,应该是另一种技术,千百年前的技术,这种技术是无法破解的,像古老的陵墓里的很多谜一样,到现在也无法破解,我的汗流了出来,我不可能再把黑布兽送回水陵了。但是,如果黑布兽造成了严重的后果,我也逃不脱了,这个不说,我不想造成严重的后果。 我走到副市长身边说。 “我想把这个东西带走,或者说,我还有办法。” 其实,我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这个不可能,你想都别想,如果你有办法,就在这儿使。” “毁掉它。” 逼市长一哆嗦,显然他想都不敢想,这东西是无价的,毁掉它,恐怕他的副市长都不用干了,现在已经严重到了这个程度。 “那我就没有办法了。” 我被带了回去,依然是有人一直在跟我谈话,我一直不说话,其实,我根本就没有办法,我只是想把黑布兽带到深山里,或许能减少伤害。 第三天的时候,黑布兽的黑sè极光已经笼罩在博物馆的大楼顶了,极光是绕着的,那极光确实是让人生出恐怖来。 市长自己进来了。 “这事已经很严重了,你的妻子古叶,还有三个孩子,还有那些新拉城的老人,也许也会是这场军难的受害者。” “你不用把问题说得这么严重,这个黑色极光是指定的,至于它到底会破坏什么,现在根本就没有办法说清楚,我当初说把黑布兽带走,你们不同意,现在已经这样了,我不知道我还能做到不。” “这个东西谁也带不走,黑布兽的图片已经传到了国际上的一个机构了,说这是极其珍贵的东西,世界是仅此一件,所以说,没人能带走。” “可是现在这种情况,你也看到了,等到黑色极光照到全城了,那个时候,恐怕就没有人能左右它了。” “所以说,你应该是知道什么,你应该阻止它的光散到出来。” “我根本就做不到,那是水陵里的东西,这点不假,可是它到底会怎么样,我真的不知道,我也只是能试着来。” “那你就跟我过去。” 我再次被带到了那个房间,房间里的黑色极光比我想得强烈,窗户上都蒙着厚厚的防光板,也没有起到太大的作用。 极光所到之处,便是一片黑暗,伸出的手肯定是看不见了,而我有新拉人的眼睛。 我看着黑布兽,慢慢的走过去,我伸出手的时候,有专家说。 “你不能碰那东西,很危险的。” 我就像没有听见一样,我伸出手去摸那黑布兽,我竟然要以感觉到光的存在,光用眼睛可以看到存在,可是手竟然也能感觉到,我一惊,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我回头问。 “你们可以摸到光的存在吗?” 所有的人都愣住了,显然他们没有一个人摸过这黑布兽,也没有一个感觉到了光的存在,他们只是用眼睛看到了光的存在,而不是感觉到的。 我心里其实是非常的恐怖的,光的存在,可以摸到,是有悖常理的。 他没有人回答我,我从那间房子里出来后,进了办公室,副市长问我。 “你有办法吗?” “对不起,我现在还没有。” “那你什么时候有?小守墓人。” 副市长火了,我知道他肯定是要火了,这要是真的出事了,他和我一样,同样会进监狱的,想想,我们将来成了狱友了,到是一件可笑的事情。 这样恼火的事情让副市长要疯了。 “你马上给我想出办法来。” “我只是一个进水陵偷黑布兽的一个贼罢了。” 我还生气呢!冲我吼什么?有什么可吼的?出事了你吼上了,不出事的时候,你怎么不吼呀? 我还是被关了起来,我知道,这次也许是一次机会,可是我真的就想不明白,那光竟然可以摸到,这才是最可怕的。 我是有半夜里醒来,想起来《骺数》的,我想到在书的最后一章里,提到了一个光数,光在达到一定量的时候,就可以感觉到,摸到,当时我只是以为是一个数学意义上的东西,并没有实际的意义。 光在达到一定量的时候,就会感觉到,摸到,我想不明白。我想找一个专家。 我找一个专家,竟然来了五个,还有副市长,市里的领导,这让我十分的上不痛快。 “我只想要一个专家。” “现在不可能让你和任何一个人单独在一起了,包括我。” 副市长说。 我看着房间里的四个摄像头,摇了摇头。 “我想问专家一个问题,光的量怎么计算?” 我勒个去,五个专家都愣在那里,死静,没有人说话。副市长显然不明白这个范畴的东西,他看着专家说。 “你说到是告诉他?” “光没有量,没有办法计时。” 一个专家说。 “不,光有量,光的量达到一定程度的时候,就可以摸到,感觉到,而不是看到。” 我说完,所有的专家和在场的人都蒙了。 “光只是能看到,是感觉不到的,摸不到的。” 一个专家说。 “你们可以去那个黑布兽的房间感觉一下,摸到了才回来跟我说话。” 他们都走了,我就琢磨着这事,《骺数》最后一章提到的光的量,到底指的是什么?陵墓里这样的事情恐怕没有,这光到底是来自什么地方,怎么来的,怎么让光有了量?这些我都没有看。 《骺数》最后一章,我只看了一点,就我所知道的,这是我完全没有料到的,我要见古叶,他们开了五个小时的会才让古叶来。 古叶进来后,我用新拉语跟她说。 “你把《骺数》的最后一章给我背下来,然后背给我听,不要让任何知道,记住了。” 古叶点点头走了,她一走,我就倒霉了。 新拉语没有人能听懂,他们安装的设备把我和古叶所说的话都录了下来。 我想,此刻他们正四处的找专家,语言专家,可惜没有用。果然,第二天,来了两个语言专家,还是副市长一些人。 “你说的是什么语?” “我是新拉人,当然说得是新拉语了?” “你和古叶到底说了什么?’ “这是我们夫妻之间的事情,难道什么事都要告诉你们吗?” “你太过分了。” 副市长火了。 “你用不着发火,我是犯罪了,你们可以判我。但是,我不能不让我说新拉语。” 我根本就不会告诉他们我跟古叶说了什么,我也不会胡编一气。 他们走了,古叶几天都没有来,她背东西只看一眼就可以了,《骺数》难懂,语言晦涩,她不过就看两遍,她几天都没有来,那就是说,那些人不让古叶来见我,或者说,他们一定要把新拉语研究明白,再让古叶来见我,看看古叶到底在说什么。 专家有专家的办法,一个星期后,他们基本上研究出来了新拉语。这是他们厉害的地方,新拉语到底和什么语言相通,这个我不知道。 古叶来了,她进来小声说。 “他们弄懂了新拉语。” “你不用小声说,就是再小声,他们也能听到。” 古叶笑了一下,其实,除了新拉语,那个时候二爷还教过我们棺语,棺人的语言,二爷说过,多学一点就会有用的,这个时候真的就用上了。 古叶用棺语把《骺数》的最后一章背给我听了,两遍后,我就记住了。 古叶走后,他们就进来了,副市长瞪着我说。 “你懂得语言到是不少,不过你们专家可以研究出来。” “恐怕这回没有那么容易了,我告诉你们,我讲的是棺语,这种语言没有依靠,没有系统,没有来源,完全是棺人自己创造出来的,所以说,你们无法研究明白,别白费力气了。” 我特别的生气,这些人都在干什么呀? 我闭上眼睛,想着《骺数》的最后一章,这确实是让我一时半时的想不明白,其实《骺数》是一本很复杂的书,二爷把书给我的时候就告诉过我,有些东西是无法弄懂的,只有事情发生了,你才知道那到底是什么。 这回事情发生了,我也一时半时的想不太明白。 书中说,只有黑sè的光有量,而且是极光才有量,其它的光都没有量,这点上不知道那些研究光的专家研究出来没有,知道不。 黑sè的极光有量,那量到底是什么东西呢?可以摸到的,感觉到的,只有物质,那么说,黑sè的极光应该是一种物质上的东西。 我们的夜也是物质的,只是物质量的大小罢了,那夜的质量肯定是很小,我们无法感觉到,无法摸到,那么这个极光的量是很大了,所以我们能摸到,我这样分析着。 最终我还是叫专家,专家半个小时进来的,这回是八个专家。 “我想问一下,物质是可以摸到的,感觉到的,那么当物质达到什么程度,就感觉不到了,摸不到了,只能看到呢?” “质量达到负数的时候。” 一个专家跟我说,我一下就明白了,看来黑布兽散发出来的极光是一个正数,那么怎么让极光达到正数呢? “激光我们可以感觉到吗?” “可以,打在身体上会感觉得到,如果摸,也应该能摸到……” 专家说到这儿,似乎一下明白了什么,看着我。 “你是说,这黑布兽的黑色极光是……” 副市长也明白了,如果是这样,那破坏力恐怕只是一瞬间的事,激光只是成束,破坏某一点,而黑布兽散发出来的光,就成片的,或者是笼罩性的,他们一下就慌了。 我的心里也慌慌的,这并不是我要想明白的实质,实质是这个黑sè极光怎么形成的,这绝对是一个麻烦的问题。 第487章 进祖墓 我坐在那儿不说话,快睡着了,其实我的脑袋在高速的运转着。 专家根本给出的只是一个理论,理论只限在一个层次面,至于这个黑布兽到底会有多么的邪恶,现在都很难说清楚了。 副市长追问我,我和古叶用棺语说了什么,我告诉他,这都不重要,这是我们新拉人的秘密。 这是一件非常麻烦的事情,《骺数》的这最后一章我还是没有想明白。一夜过去了,黑色的极光似乎在扩大,城市的百姓也差不多都知道了,恐慌立刻就传遍了全城。 电视上发出的公告说只是一个试验,没有什么危险。我知道这是一个谎言,可是不用谎言怎么办呢?也许这是最好的办法了。 黑色的极光确实是一点点的在扩大,现在站到稍微高一点的楼上,就可以看到这种绕着的黑色极光。 我也陷入了一种恐慌之中,我并不坚黑色极色的恐慌,而这黑色极光造成的后果,我不知道会是什么样子的,也许是全城,也许更大的范围,来一场大的灾难,这都不好说。 那天,副市长下令竟然把我放了,我不知道他是什么想法。 我回到了阴村,坐大小楼里都可以看到这种极光,他像黑魔一样,缠绕着博物馆的上空。 我想着《骺数》里面所写的,一遍遍的背着,我依然还是琢磨不明白。 我去了祖墓,坐在二爷,或者说是我父亲的棺材旁边,想着这事。我想如果他活着,早就琢磨明白了,都是我愚笨,我摇了摇头。 半夜,我才从祖墓出来,坐在窗前,看着外面,似乎这一切都要毁灭了一样。古叶问我想出来办法没有,我告诉她,也许我是真的想不出来办法了。 古叶让去了新拉城,我进了古叶的房子,孩子们看我的眼神都很陌生。她把孩子们打出去后,对我说。 “《骺数》最后一章就是关于这个黑色光的,现在还有一个人能懂,这个人是新拉人,不在新拉城,一直就不在新拉城,已经一百二十岁了,这件事二爷不让我告诉你,原因我也不知道,他被二爷安排到了古城的西西街,一栋百年的老宅子里。” 古叶说完,看着我。 “我去看看。” 我去了古城的西西街,我知道那个街。那儿确实是有一栋老宅子,三进三的老宅子。 我走进老宅子,房子顶上都长了蒿草了,甚至还有一棵小榆树,看来是年久失修了。 我敲门,足足有五分钟,一声苍老的声音传出来。 “谁呀?” 我吓了一跳,这声音太过于苍老了。门开了,我吓了一跳,这老人也是实在太老了,头发胡子白了不说,那就皮肤都搭拉了下来,一层层的。 “进来吧!” 他没有意外,这到是让我意外了,他似乎认识我一样。 我进去后,他带我进了南屋,坐下后他说。 “沏茶,给我也来几杯。” 我只好沏茶,我给他倒上茶后,他说。 “没有想到,你现在才来,如果再晚来两天,我都不知道能不能坚持到了。” 这话说得有点让我发毛,他确实是太老了,也许是我见过的最老的新拉人了。 “你是……” 我问。 “我是古叶的爷爷,古巴颜。” 我一下就呆住了,怎么会这样呢?我觉得真没有脸见这位老人家。 “你也不用想得太多,《骺数》最后一章,提到了黑sè的极光,那就是黑布兽的光,它可以笼罩整个世界,可以把任何的光都遮挡住,它就像一种兽一样,长一点一点的长大,大到什么程度我不知道。但是,它是完全可以让这个世界完全变成黑暗,从此没有阳光,人们也会慢慢的死去。” 我听到这儿就呆住了,这怎么可能呢?没有任何的一种东西可以让太阳消失,我愣怔在那里,完全没有料到,后悔会这样的严重。 “那《骺数》的最后一章是有解法的,但是我没有读懂。” “是呀!那是最难懂的一章,几乎是没有人能看懂,我也不例外。但是,有一点,我是明白了,新拉人是可以破解这种极光的,这种光是可以摸得着的一种量光,在这世界上是仅仅存在的一种量光。如果利用好了的话,那是一种财富。” 吉巴颜喝了一口茶,然后长长的出了口气。 “《骺数》的最后一章其实它的解并不在这本书上,而是在另一个地方,它所提到的解,只是一个虚无的,所以你一直想不明白,我当年也是,想了十年没有想明白,最后我才知道,它的解在另外一个地方。” 我愣住了,没有想到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呢?另外的解竟然在另外的一个地方,这二爷竟然没有提到过,也没有说过,是二爷不知道,还是二爷知道了没有说?这都成了一个谜了。 “在什么地方?” “老新拉城。” 我一下就愣住了,现在老新拉城被棺人所占着。 “在老新拉城的什么地方?” “祖墓。” 我愣住了,竟然在老新拉人的祖墓里。 “那我去找来。” “恐怕你一个人是不行的,要古叶跟着去,至于什么原因,古叶很清楚,到时候你问她就行了。” 我愣了半天说。 “那我就回去了。” 我走的时候,古巴颜说。 “记住了,这个世界没有别比人更爱你的人了,那就是古叶。” 我站在那儿,半天点了点头,回了新拉城。 我把事情说了,古叶愣了一下说。 “真没有想到会这样,进祖墓,还真得我和你去,不然你是进不去的,我也进不去的。” 我没有问为什么,那肯定是有原因的。老新拉城的祖墓,二爷一直没有让给棺人,看来留着祖墓,是有原因的。 古叶把新拉城安排好后,我们就去了老新拉城,那需要来回四十多天的路程。 我和古叶进了山后,古叶说。 “到时候不管发生什么事情,你都不要留在那儿,尽早的离开,回到新拉城,这里需要你,那黑色的极光天天在扩大,如果不处理掉,恐怕我们就会在黑暗中生活,然后慢慢的死去,没有阳光是没有生命可以活下来的。” “去是一起去,回也要一起回。” 古叶没有说什么。 山路不好走,但是我们的速度并不慢。夜里我们也不停下来,一天一夜只睡三四个小时。 我们进入了老新拉棺的地界后,棺人就出来了,那个棺人拦住了我们,不让我们进去。 “我们必须得进去。” 那个棺人想了半天,回去报告,棺人的头来了,看着我和古叶说。 “想不到你们还是来了,我以为你们永远也不会再来这个地方了。” “我们来是要拿走一件东西,我想你们不知道黑布兽出现了吧?” 我一说黑布兽,那个棺人的脸一抽抽,我就知道他知道这个东西。 “我说这段时间有些动物反常呢!跟我来吧!” 棺人的头儿竟然就这样让我们进去了,站在老新拉城的山坡上,看着老新拉城,古叶竟然哭了,然后扑到我的怀里。这个我可以理解,这是她的故乡,而我是在外面长大的。 我们进了房间里,棺人的头儿说。 “我们要谈条件,你们来这儿是要拿走什么,我不知道。但是,有一点,这里已经是我们棺人的地方了,就是一块石头也属于我们的,拿走了我们棺人得同意,所以说,要有条件。” 棺人和我们谈条件,这是我料到的。 “其实,你不应该谈条件,如果那黑色极光扩大一定程度,我们谁都没有命活,你也有责任的。” “你别说这话,我没有那么高尚,所以说,你不要再说什么了,我的条件就是祖墓一定要归我们,祖墓里的一切你们可以拿走。” 我侧头看了一眼古叶,她在犹豫着。 “这个条件恐怕我们不能答应你。” “那我们就没有什么可谈的了。” “我们答应你。” 古叶说,我愣住了,二爷当年说死没有同意,是有原因有,古叶竟然这么痛快的就答应了棺人,这让我有些意外。 “那好,既然这要,我们明天就可以拿走你们的东西,我们棺人也会配合你们,把祖墓里的棺木运出去。” 那天,棺人给我安排了房间,而且派了棺人把守。 “其实,你不应该答应棺人的条件,二爷到死也没有把祖墓让给他们,是有一定原因的。” “现在没有其它的办法了,棺人是邪恶的,所以说,他们的条件不答应,我们也没有办法拿到东西,就是进了祖墓,我们出来了,他们也不会让我们离开的。” 其实,古叶说得没有错,我们没有其它的办法了。 “我们怎么进祖墓?” “那个四柱机关已经关闭了,就是不能用了,不过还有另一个办法,就山顶上,可以进去,明天到时候你就知道了,一时半时的也讲不明白。” 第二天,早晨起来,棺人们跟着我们上山了。 “你不要乱来,四处是棺人。” 古叶小声说。 我们爬到山顶,山顶上的蒿草都及人高了,古叶走到山顶中间的位置,把蒿草拔掉,然后让棺人帮着挖,四米直径,深一米的大坑挖了出来后,竟然有一块玉石板,石板上有两条鱼,头尾相连,形成了一个圆圈。 “这是男女鱼,也叫阴阳鱼,阴阳交合……” 古叶没有往下说。 我愣了一下,就明白了。 “我想,你们应该离开这里一公里之外。” 我对棺人说。 “这不可能,一公里之外,你们新拉城的诡异,我们是知道的,你们不能离开我们视线。” “这四周都是山,你们在一公里之外守着,我们也没有可能跑出去。” “不行。” 棺人的头儿很坚决,我看了古叶一眼。 “那我们就回去吧!那东西我们也不拿了。” 棺人的头儿一愣,他和一个棺人商量了半天,最后同意了,半公里之外。 我和古叶同意了,棺人们开始后退,他们后退也是犹豫着,很缓慢,最终他们退出了半公里之外,这已经是很安全的距离了,他们看不到我们。 (本章完) 第488章 阴阳相合 棺人们退出去半个小时后,我们也确定,确实是半公里之内,没有棺人了。古叶说。 “怕阳交合,晕晓相割,我只是你的心能用在我的身上,如果不是,恐怕这祖墓也是难打开。” 我愣了一下,其实,我现在的心还是想着那婉。但是,此刻,想起古巴颜所以说的,那是有道理的。当年遇到那婉,不知道那到底是不是错误,其实,有很多事情我都不无说清楚,尤其是感觉上面的事情。我觉对不起二爷,我和古叶的分开,让二爷沉默了半年之久,最终还是同意我和那婉在一起。但是,他总是有些不快,我这个叫二爷的父亲,看着这是多么疼的事情。 我看着古叶,拉过她的手说。 “真的对不起。” 古叶哭了,扑到我的怀里,也许这是我和她分开后,说的第一句对不起,真的非常对不起。这个时候我才似乎感觉到了一种正常的状态,觉得以前一直是在种谵妄的状态之中。 那天,我和古叶下到坑里,她说。 “你站在阳鱼的位置,我站在阴鱼的位置,我们要脱光了衣服,交合。” 我觉得在这样的地方做这种交合之事,似乎有些不太自然。但是,为了进到祖墓里,也许没有其它的选择了。 那天的一切都如融成了一体,天地之间,山水之间,古叶大叫一声之后,我们开始了下沉,一直到我们只能看到天空中的一个点,才停下来。 我们已经是在祖墓里了,那劈山而开的进入方式似乎已经不存在了。 祖墓依然是那样的安静,似乎还不知道外面的世界已经是棺人的世界了。古叶走到一幅棺材前,那是祖棺的一个副棺,我们新拉人祖棺是有副棺的,逼棺是装着陪葬品的。这样做就是怕盗墓贼进来,如果他们进来,懂得新拉人不会把陪葬品放入主棺,便不会破坏主棺,主棺里的尸体就会保存下来。二爷清楚,没有陵是不被破的,没有墓是不被盗的,那只是时间的问题。 古叶打开副棺,副棺是不入钉的,随时就能打开,这也是方便于盗墓贼。 我没有想到的是,副棺里的陪葬口竟然很多。但是摆放得很有序,一张纸就摆在最上面,古叶拿起来,看了半天说。 “就是这张纸,你背下来。” 那是新拉文写成的,看到上面的字迹,我一下就呆住了,那竟然是二爷的笔记,显然古叶也看出来了。 我的眼泪禁不住的提下来了,我的二爷,我的父亲,这一生是凄苦的,虽然最后一些年有儿子陪着,可是却没有享受到儿子给他的快乐。 我擦掉眼泪,看着这张纸,不过七八百字,看完我一下就明白了,浑身也是一哆嗦,最诡异的破解方式,我不知道我能做到不。 那天,我和古叶从祖墓里出来后,我问古叶。 “你真的准备把祖墓让给棺人吗?” “你放心,我不会那样做的。” “那我们怎么离开这里?” “新拉城是我们的城,有很多的地方棺人是不明白的,我在这里生活了二十多年,相信我们是可以出去的。” 新拉人被外面的称为最诡异的新拉人,新拉人确实是有很多的异能。但是,并不是诡异,可是在外人的眼里就是诡异。 古叶拉着我的手说。 “记住了,新拉人最基本的一种能力就是阴阳相合之时,会有一种能力,一会儿我们往前走,看到棺人,你也不要松开手,他们是无法靠近我们的。” 我不知道古叶说的这种能力到底是什么能力。我们往前走,棺人出现了,他们站在我们的前面,古叶说。 “不要停下来。” 我们都撞上了棺人,其实只是一个重合,我们竟然过去了,像是什么都没有撞到一样。我惊异,棺人也都蒙了,就那样的看着我们离开了。 “怎么可能这样呢?” “其实,人在***之间,会有瞬间的消失,只是人感觉不到罢了,这种消失并不是指身体的消失,他还是存在的。但是,会有一种穿透的能力,人们只是不知道罢了。” 我不太相信,但是事实上发生了,我觉得这里面不只是那么简单的事情。 我和古叶返回新拉城,已经过去了快四十天了,尽管我们ri夜的赶路。 新拉城的老人们站在院子里欢迎着我们。但是,我们从他们的脸上可以看出来一种不安,其实,我们从山里出来,就感觉到了,那黑布兽的黑色极光已经是是笼罩了这个城市。 一拉新拉老人告诉我和古叶,省里和市里面几乎是每隔两个小时就会来人看看。 我知道,我和古叶进来的时候,外面蹲守的人就看到了我们。 果然,没过十分钟,几台车就停在了门口,不少人从车里面下来。他们站在大门前,我走过去。 “你们稍等我一会儿,我刚回来。” 副市长说。 “没事,你可以睡一觉,我们可以等。” 这样的情况下是没有人会睡着我,我进去换了一身衣服,冲了个澡,就出来了。 古叶拉着我的手说。 “小心点,新拉城的老人,孩子们都等着你回来。” 那样我坐车副市长的车再次去了博物馆。 那黑布兽的光已经很强大了,我试着摸了一下,那是存在的光,可以摸到,而且似乎有着一种力量,来自一个神秘地方的力量。 我不知道这种神秘的力量,我能不能破解得到,我感觉到了它的强大,到底有多强大,恐怕我已经无法说清楚了,给我的就是无尽的恐慌。但是,我还不能表现出来,副市长,专家都紧张的看着我。 我转过身说。 “我需要一间大的暗室,地下室也可以。” 副市长看了一眼人防办的主任。 “这事好办,市图书馆下就是一个大的地下室,一直空着。” 我被拉到了市图书馆的地下室,我看了一会儿说。 “我需要四个专家,要非常专业的,还有一本书,任何的一本书,其它的再需要什么再说。” 他们研究了半天,四个专家留了下来,他们也给我找来了一本书,我一看苦笑了一下,竟然是一本专业的水利方面的书,看来他们也是有点蒙了。我有一个习惯,想问题的时候,如果手里有一本书摆弄着,似乎就聪明了不少,问题出想出来的快。 他们也不知道我要书干什么,我没有说。 “其它的人都可以出去了,然后把门关上。” 其它的人都同去了,那地下室重达六吨的铁门关上了,四个专家都一哆嗦,那“咣”的一声似乎就把他们的生关到了外面。 这个地下室非常的大,有几百平,空空的,不知道这里曾经干过什么,或者说存放过什么。当然,这里绝对不会放书的,书在这里会发霉的。 “你们说,这里曾经放过什么?” 我问专家们,他们都是一愣,不知道我这是什么意思。 “这个可以找人马上问。” 我摇头。 “我想问你们,黑极光你们还有什么新的看法,或者说是新的发现?” 一个专家犹豫了半天说。 “黑极光越来越强大,似乎有着一种秘密的力量,这种力量到底来自什么地方,无法判断。” 这个专家说完,我看着别的专家,没有人说话,看来他们并不知道其它的事情了。 “你们可以出去了。” 他们一愣,一个专家说。 “我们可以留下来。” 他说完这话,三个专家都瞪着眼睛看着他,他或许只是客气一下,一个文化人的一种文化表现。 我这个有点吊,像二爷一样,有点坏。 “这样也好,那就留下来,你们到那边呆着,是坐,是站的,随便。但是不要说话,我在这边。” 四个专家有点傻了,其实他们是非常害怕的,这也很正常,对于一种无法解释的现象总是会让人害怕的,就是百大幕的黑三角,一种神秘的不安。 我想,其它的三个专家真的想把那个多嘴的专家掐死,或者说是,他们会选择更残忍的一种方式来杀死他,他们是专家,或者在杀人方面也有专家的研究,这个不能排除。 事实上,我并不需要他们留在这里,一点用也没有,我只是想问问他们,这近一个月的时间里,到底发现了什么没有,其实,他们什么都没有发现。 我坐在角落里,地下室很暗,他们是看到不我的,我可以看到他们,他们一直是站着的,非常的不安。 我闭上眼睛,想着那张纸上的砍解方式,很简单,七八百字,最终的意思是,黑极光里面有白sè的光在,但是眼睛看不到,这种白sè的光和黑光是融合在一起的,它才能有了光量,可以摸到,可以感觉到,要把白sè的光剥离开来,这种极光就会慢慢的消失,光剥离我不知道他们能办到不,二爷提到了两种方法,就是利用技术光剥离,另一种就是新拉人的眼睛,可能在特定的情况下,看到黑光中的白光,这白光有一个源体,把源体找到后,抽出来,一切就可以解了。但是具体的方法,二爷没有写出来,大概他没有经历过,也无法写出来,也不知道方法,这已经非常的不错了。 我咳嗽了一声,很大,我看到专家们都哆嗦了一下。 “你们出去吧,我需要光专家。” 其实,他们就是光专家,我这样说,他们也明白,知道自己的学识已经达不到了这种光现象要求的水平了。他们出去了,三个小时后,来了两位光专家,是国际的光专家,竟然还有一个老外。 他们拿着强光手电进来的。 “把手电关掉,而且永远不要这里打开。” 我很冷,把他们吓了一跳。 “黑暗是需要光的。” 那个老外说了一句中文,竟然非常的不错。 “闭嘴。” 他们把手电关掉了。 “我想,你们也应该知道了这个黑sè的极光。” “我知道,光量竟然真的存在,我非常的喜欢。” 这个老外嘴很欠。 第489章 精准操作 “我是让你来解决问题的,不是让你来说嘴的。” 中国的那个专家一直不说话,就那样的瞪着我看。 “你说。” 老外专家永远是嘴欠。 “光剥离。” 两个专家都愣住了。 “什么?” “光剥离,有两种光融合到了一起,需要剥离开来。” “这不可能。” 老外专家说。 “你上学的时候肯定是没有学过光剥离,所以说你不可能,既然你办不到,就出去。” 老外专家有点恼火,瞪了我半天说。 “那是不可能的。” “出去。” “你没有权力让我出去,我是国际的光学专家,世界上最好的光学专家……” 老外永远是自大的,这是他们国度给他的这种自大。 “滚蛋。” 老外显然是听懂了滚蛋这句话,竟然冲过来,我没理他。 中国专家劝着,他把推了出去。 关再次“咣”的一下关上了。 “光剥离可以做到吗?” “找到源体,关掉,就可以。” “这个源体找到之前,要把光剥离开来,不然,源体扯出来后,留在外面的光还是会和其它的光融合在一起的,这是在解决的问题。” “这样的课题我没有做过,甚至没有想到过,只有物质是可以融合的,可以剥离的。” “现在这黑色极光有了光量,量就是物质的重量,那么说,这光现在是物质的。” 专家有点傻。 “这点我也想到了,不过可以试一下,也许可以成功。” “那你怎么剥离?” “当然,要找到你所说的另一种光,那是什么?” “白色的光,在黑色的极光里面,你看不到。” 专家一愣。 “可以考虑。” “既然这样,那我就让人把黑布兽运到这儿,你需要什么设备,马上提出来,让他们送来。” “不过,我只说是试试,不一定能成功。” “可以,我会随时阻止你的。” 专家出去了,半个小时后,市长带着人进来了,他不同意把黑布兽运到地下室,他说黑色极光已经扩大大到了很大,移动黑布兽那些黑色极光也会移动,怕是会造成严重的后果,引起百姓的恐慌,这种后果是非常严重的。 我没有想到,市长会不同意。 “那个地方没有办法解决这个问题,只有在这里,在黑暗中。” “博物馆那里我们只需要用一个小时,就可以变成黑暗的。” “黑sè极光,还有另外一种光,这个地下室顶部的厚度有五米,另我一种光穿透这五米需要时间,这种光是不能再出去,那样恐怕我也没有办法了。” 我没有告诉市长太具体的,我也告诉那个专家,不要告诉任何人。 市长犹豫了半天说。 “你可以把你的方案,还有情况说得更具体一些吗?” “现在我能告诉你的,只有一个,光剥离。” 市长愣了半天,说。 “我们再研究一下。” 我摇了摇头,坐回到角落里,翻看着那本水利方面的书,我就奇怪了,他们怎么能把这样的书拿给我呢?我什么地方长得像水利吗? 我摇摇头,笑了。 时间过去了一个小时,我有点为耐烦了,我不喜欢呆在黑暗中,因为在水陵里呆得太久了,出来后,我就不喜欢黑暗了,黑暗对于我来讲,并不是用眼睛看到的,而且感觉到的,这种感觉比看到的黑暗还不舒服。 我站起来,走到大铁门那儿,拉开大铁门,是太重了,费了很大的劲儿,才拉开一条缝,外面竟然站一排警察,吓了我一跳。我犹豫了一下,出去,j警察拦住了我。 “市长说,没有他的话,你不能出去。” 我一下就大怒,这市长也太不是东西了,这分明是把我关起来了。我大怒,但是我没有表现出来,内心的大怒,我转身回去,决定放弃这次的光剥离,直到到最后的时候,我让这个市长没有办法,最终摘掉他的官帽。 会议进行了三个小时后,那个专家来了。 “更多的人不同意移动黑布兽,它是光来的来源。” “都是什么人?” “专家,省里的领导,市五大班子。” 我没有说话。 “我们可以在博物馆里进行光剥离。” “如果能,我还费这个劲儿干什么?” “你得给他们一个原因,他们才肯做。” “我不告诉他们原因,也是有我的原因的。” “为什么不说出来呢?或者大家可以帮你。” “就他们?没有这个可能,我说出来,有可能要坏事。” 专家看着我说。 “你太固执了。” 我不说话。 “如果你同意,我可以带你到会议室。” 我犹豫了很久,还是同意了,我不能那样做,拖到最后,也许会害了更多的人。 “我同意。” 我被带到了会议这到,没有想到,这里竟然坐着五六十人,这让我觉得有点外,这么多的人。 他们都看着我,那些人的眼神我看出来了,都是高傲的,像高傲的公鸡一样。 我坐下,半天我没有说话,我还是在犹豫着。 “你可以说了。” 市长很冷。 “这后果是非常严重的,我想……” 我说得很缓慢。 “你直接说,我们知道后果非常的严重。” 市长很为耐烦。 “我想,在我说出这件事之前,把这是封锁上,不进不出,而且你们要把所有的通讯设备交出来。” 我的话刚说完,就有人火了。 “你是干什么的?不过就是一个守陵人,我们是专家,是领导,我们工作很忙,没有手机,没有通讯设备,会耽误很大事情的……” 这话让我很受伤,我缓慢的站起来。 “那你们自己玩吧!” 我转身就走了,他们愣在那里,没有人拦着我,警察也不拦着我,我回了新拉城。古叶看到我回来,她有些诧异。我把事情跟她说了,她想了半天说。 “其实,我完全可以不用和他们计较,你们站着的利场不同,所以说,你们的想法也会不同的。你从大局考虑,应该去做你要做的事情。” 古叶说得很对,我也没有意见,可是看到那些专家和领导的样子就让我极度的不舒服,他们在想什么,真的不知道。 天黑后,那个专家来找我,我觉得这个专家还算是不错的。 我们在房间里,那个专家说。 “我对他们的作法也是相当的不满意,但是就大局而讲,我想你还是应该出面。” “给我时间考虑一下。” “我知道你想说的是什么,你是怕说出来真相,会引起恐慌来,首先是他们这些人出逃,或者是告诉家属出逃,逃离这个城市,一个人知道,就有十个人知道,十个知道就有百人知道,如此,全城的人都会知道。” 这个专家说得很对。 “如果此起恐慌,那会造成很大的损失的,坏人就会跳出来,拼着命的折腾,还有……” “我明白,这个你不用说,我想,你现在说动市长就可以了,小范围的,只有他知道,也许不会造成太大的问题。” “这点我也想过了,市长有老婆,有儿子,儿子有女朋友,女朋友有父母,父亲有兄弟,兄弟有妻子……” “这个恐怖能达到这个程度吗?” “完全可以。” 专家的汗都下来了,半天才说。 “那我们更应该为大局而努力。” 这个专家似乎有点官词,看来也是挂着一个实职的领导。 “我给市长打电话,让他过来。” 他果然给市长打了电话,市长是打车过来的,一个人,这点让我放心了不少。 市长进来,依然很冷。 “这事我说完之后,我不能打电话,而且时刻要和我在一起,我们三个人。” “不行,我是一市之长,没有我,这个城市不知道会出现什么状况。” “也许只需要一天到两天的时间,我想这点时间你还是有的。” 市长在犹豫,我不知道他在犹豫着什么。 专家看着市长,几分钟后,市长说。 “那我同意,我回去按排一下工作,然后把黑布兽运到地下室,仪器已经运到了地下室了。” 我没有想到,这个专家还是干实事的,他是真的想干点实事。 市长走后,我和专家就去了市图书馆的地下室,那里已经戒严了,五步一个岗,七步一个哨的。 我和专家进了地下室。 “我需要光,不然我无法操作仪器。” 我犹豫了一下。 “但是,每一次都不能超过半小时,半小时后,要间隔一个小时,你知道,光会被墙壁被吸收,我不想让其它的光,影响到我的判断,这是我的意思。” “我明白,一定精准操作,我还需要一个助手。” 我同意了,专家的助手来了,我一愣,竟然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姑娘,长得十分的漂亮,还留着长女,我愣在那儿。 “我的助手,没有想到会这么年轻漂亮吧?” 专家有点开玩笑的意思。 我点了点头。 “确实是漂亮,可惜结婚早了。” 我说完,他们都笑了,气氛好了很多,我也希望在这种气氛下工作。 半个小时后,市长打来电话,告诉半个小时后,黑布兽就到。 我们感觉到了紧张。 我不知道会不会成功,这种剥离专家也是第一次,他没有害怕的表情,虽然有点紧张。但是看着还算是舒服,女助手似乎什么都不懂一样,甚至还有点兴奋。我知道,这次的成功,对这个年轻的助手意味着什么,那是一种期待。 黑布兽四十分钟才运到,黑布兽运到地下室,那黑我的极光依然在缠绕着,相当的强。 “把门关死了,如果我们二十四小时后,没有出去,你们就看着办吧!” 这话的意思谁都明白。 专家看着黑布兽发出来的光,眉头紧锁。 “我开始工作了,半个小时后,停一个小时,你在一边看着,有什么你觉得不对的地方,你马上说。” 他对我说。 仪器打开了,黑色极光的部分被吸到了仪器里,开始进行分析,十几分钟过去了,专家说。 “根本就没有那种白色的光,光融合的现象不存在,只有单独的黑色的极光。” 专家说完看着我,我愣了一下,这不可能。 新拉人的眼睛有着特定的条件,我闭上眼睛,黑暗中,闭上眼睛我感觉到的是白sè,我再次瞪开眼睛,我看到了黑sè极光里的白色光。 “它是存在的,你再看看。” 专家看我这么肯定,愣住了。 第490章 黑水人进入城市了 专家的更加怀疑的成分。 “你要相信我,我们才能成功。” 专家点了点头,他虽然点头了,可是还并不是完全相信我。 再次吸光进了仪器,剥离黑光,十几分钟后,手电不得不关掉,我们要再等上一个小时。我坐在角落里,专家和助手站在一边,不知道他们在想什么。 我看着缠绕的黑色极光,我需要看到白色的光,然后找到源体,把源本扯出来,极光也就慢慢的消失了。 但是,这个源体是很难找到的。 一个小时后,手电打开,专家和助手剥离黑色的极光,二十分钟后,专家惊叫了一声。 “果然有白色的光。” “看到了就好,这样,我们现在是要在黑布兽这个源体上,找到白色光的源体,把源体扯出来,黑色极光就会消失。” 专家看了我一眼,看看黑布兽。 “这个没有可能,这诡异的黑布兽,现在就是黑色的源体都找不到,何况白色极光是在黑色的源体里。” “我想,我不用仪器就看到了黑色极光里的白色极光,现在我想,你们可以帮我找到白色光的源体,你们是专家。” 专家看着我说。 “也只能是试一下,需要把黑布兽放到仪器里,这个我觉得很危险,首先,黑布兽是一个无价之宝,在仪器里,不敢保证它不损坏,二一个是,仪器到底能不能穿透这种黑布兽这种奇怪的物质,都不好讲。三是,就是发现了源体,如果在黑布兽的里面,恐怕也是麻烦,不破坏,扯不出来,关停不掉,我进来的时候,市长可是交待过的,黑布兽是不能破坏的。” 我愣了一下,这个时候还想着黑布兽的完整性,我觉得有点可恶了。 “你来吧!有问题都由我来承担。” 专家摇了摇头,叹口气说。 “我们两个来承担吧,没有其它的办法。” “还有我。” “和你没关系。” 专家有点火了,看出来专家对这个助手是相当的看重的,也许是他最得意的门生了。 黑布兽放到仪器里,仪器工作的瞬间,就爆炸了,专家一下就倒在地上,满脸上血,助手在专家的背后,没有受伤。 专家呻吟着,我抱着专家的头说。 “送你出去。” “我没事,你放心,一点事也没有,看看黑布兽有事没有?” “你不用想着它了,你真的没事吗?” “没事,肯定没事,扶我起来。” 我和他的助手把他扶起来,他活动的了下说。 “没事。” 我完全没有想到,仪器竟然会爆炸。 我查看了一下黑布兽,竟然一点事也没有。但是,黑sè极光更强烈了,如果黑sè极光达到一定的程度后,白色的极光就会冲出来,和黑色极光对半而行,白色的极光如果出来后,冲破黑sè极光的包裹,它所照到的有生命的时候,都会进到放身体里,将血慢慢的变成白色,然后凝固,这是二爷写的那张纸中所提到的。 可怕,非常的的可怕。我把这事和专家说了,他是目瞪口呆。 大门突然打开了。 “谁让你打开门的?” 我吼了一声。 那个人一愣,大声说。 “市长马上让你们停下来,不要再做何况的事情。” 我就知道外面同现了状况。 “怎么办?” 我问专家。 “不能停下来。” “不知道外面是什么情况?” “我出去看看。” 助手说完就出去了。 “看来情况不是太妙。” 专家说。 “是呀!我们在尽快的解决这个问题,现在我可以看到白色的极光,但是源体找不到,也许就是黑布兽的里面,如果有必要,我们需要破坏这黑布兽。” “不行,绝对不行,破坏后,恐怕那极光我们就控制不住了,这个黑布兽就像一个盒子一样,装着这两种极光。” 专家这样分析我就明白了,看来是没有其它的办法了。 二爷在那张纸上提到过唯一的解决的办法,黑白之合,就是阴阳之合,一黑一白之合,一阴一阳之合,对于这样的事情再次发生,是我没有办法理解的,而且最邪恶的就是要处女合之。 处女合之,我可以看到黑布兽里面的源体,而且当我们交-合之后,手抚在黑布兽之上,黑布兽就会黑白相分,白sè源体就会出来,扯出来后,放到另一个地方保存,不让它们再在一起,一切就都没有事了,这事我一直在犹豫着,所以找专家来,如果能有另一种方法最好了。可是看来现在是一点办法也没有了。 专家的女助手进来的了,她竟然来说。 “外面的情况非常的不好,整个城市有半个城市都黑了下来,像黑夜一样的黑,市长要求你们停下来。” 我看了专家一眼,看来我不得不行动了。 我把专家拉到一边,小声的把情况说了。专家一愣,半天说。 “天为阳,地为阴,阳为阳,月为阴,天地之间就是阴阳相生,阴阳相承,没有阴阳,这个世界就不存在了,也许你是对的,只是,只是……” 专家还是一个比较传统的人。 “找市长吧!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了。” “现在市长根本就不会同意的,你的这个要求,似乎太荒唐了,市长更不可能答应你的。” “他会以为我发疯了。” 专家说。 “对,一点错也没有。” 他竟然乐了。 “那就没有办法了。” “办法到是有,不过这个工作不太好作。” 他说完,回头看了一眼他的助手。 “她是……” “应该是,只是这事我不太好说,你这就出去,这里的一切都交给你了。” 专家出去了,我犹豫了,这事说不出口,可是也得说。 我走到专家助手那儿问。 “你叫什么名字?” 我竟然问出了这么一句,只是想找一个不那么突然的借口,反而到是突然了。 “蒋晓娇。” “噢,你是处女吗?” 我勒个去,我是蒙了,想绕绕再问,没有想到一下就问出来了。 “你干什么?” 蒋晓娇果然就火了。 “我……” “你流氓。” “不是,我听我解释。” “你还解释什么?” 我反正是说不清楚了,我没有被煸就不错了。 蒋晓娇要出去,可是门竟然在外面锁上了,怎么敲也没有理,看来是专干的事。 我坐在到角落里,蒋晓娇也坐在角落里,和我对角,我想了半天,把前前后后的事都讲了,蒋晓娇很久不说话,这就看她同意不同意了,不然就没有办法了。 很久,蒋晓娇说。 “你结婚了吗?” “我有三个孩子,还有我最爱的人古叶。” 蒋晓娇的意思我明白。她站起来,冲我走过来,看着我说。 “如果你骗我,死的就是你,我父亲也不会放过你的。” “你父亲……” “就是那个专家,蒋专家。” 我勒个去,他们竟然是父女,这蒋专家不知道犹豫了多久,内心怎么受折磨,才同意,才出去。 “我会心尽力的。” 现在不管说什么话,似乎都不对味儿,我闭上了嘴。 蒋晓娇背对着我脱衣服,很慢,很犹豫。她雪白的身子露出来,赤眼,我闭上眼睛,其实,我不能想得那么多。 十多分钟,蒋晓娇才低声的说。 “来吧!” 我犹豫了一下,把蒋晓娇轻轻的拉天黑布兽那儿,我脱下衣服,站定,蒋晓娇一直闭着眼睛。 “我来了。” 我说得很轻,我怀疑只有我听到了。 我轻轻的进入,蒋晓娇闭着眼睛,流出了眼泪,她紧紧的咬着自己的嘴唇。 蒋晓娇“哼”的一声,显然是疼了,有血流了出来。 “你睁开眼睛,我们把手搭到黑布兽上。” 蒋晓娇睁开眼睛,我们把手搭在了黑布兽上,慢慢的黑布兽真的是黑白两半了,那个白sè的源体游离出来,我一下就抓在里面,把它放到了准备好的一个盒子里。 蒋晓娇穿上衣服,大门就开了,她跑了出去,我穿上衣服,拿着盒子出来,蒋专家就站在外面。 我走过去说。 “真的对不起,我和不知道她是你女儿。” 蒋专家拍了拍我的肩膀说。 “你让我有了一个重大的发现,光有量,光融合,我要把这黑白极光研究明白,这种强大的极光,如果利用好了,那将是人类最大的幸福。” 我紧紧的抱住了蒋专家。 我把盒子给了蒋专家说。 “黑布兽就放在那里,把地下室封上,这盒子里的源体最好再处理一下,封存的更严实一些。” 我说完,转身出去,外面全是警察,还有那些专家,领导,他们给我鼓掌,我只是摇了摇头,从市图书馆的另一条通道走了,没有人拦着我。 我去了阴村的小楼,站在小楼上,那黑分的极光已经慢慢的褪去了,天空的蓝色再次出现了,一切都是那么的宁静,安静。 古叶给我打电话,我接了电话,竟然是孩子们,他们吵着,让我带他们去公园。我摇了摇头笑了,答应了他们。 那天,在公园里,我问古叶。 “这一切你都知道?” “那个女孩被送到了英国去学习去了。” 古叶只是这么说了一句,看来她是什么都知道了。 我搂着古叶坐在长椅上,看着孩子们跑来跑去的,嘻闹着…… 这座城平静了下来,黑水人正式的进入了这个城市,棺人依然还在老新拉城里居住着。但是,他们再也没有出现过。 应该离开这个城市的人,都离开了,想留下来的,也留了下来,那图伦城的酸菜鱼,依然还在,而且越来越纯正了。 二爷的八爷的尸骨也正式的找了一个墓地葬了。只是李福没有想到,他的墓竟然成了一个参观点,传说着关于巫师,中国最后巫师的很多精美的传说。当然,有很多是我讲出来的,真的假的,有的时候我都不知道了。 我不时的会想起那婉,爱新觉罗媚,蒋晓娇……更多的。但是,我感觉到的没有悲痛,只是一种幸福,他们只是在我的心里。 关于水陵的事情,似乎再也没有人提及,至于我最终还是守陵人,这是人们承认的,我也喜欢这上守陵的守墓人的称呼,尽管显得那么久远。但是,那黑色的极光,和白色的极光,始终在我心里。